发帖说明:本人看过这篇小说,感觉还不错,所以推荐给大家。
虽然论坛也有人发过电子版可以下载,但是我发现只到256节就没有了
所以上找了后面补充上来。据书最后作者介绍,只是上部,至于下部什么时候问世还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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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籍介绍:
一个万年小河龟的能量和一小根奇异的狗鞭,成就一个色情小农民的官场发达史……
吊儿郎当的农村孤儿马小乐,虽然初中没毕业,但是头脑很灵光,尤其是得到一个万年小河龟的能量和一小根奇异的狗鞭后,凭着灵活的钻营和女人这副人梯,马小乐在官路上混得风生水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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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丝晚风越过不远处的山头,带着一股乡野的清凉,缓缓吹向离山脚不远的小南庄村,多少驱走了点夏夜的闷热。小南庄村东还有一条河,常年清流水,芦苇遍布。
就是这个依山傍水的小村庄,村南岭地上的一个独家独院,在月光下显得格外悠闲。
月亮在云堆里钻来钻去,惹得院角栅栏里的鸭子们伸头探脑,还间或“嘎”地一叫。躺在竹篱笆院门后的大黄狗听到叫声,警觉地抬起头来“汪汪汪”一阵狂吠,昭示它的存在。
“叫你个球!”屋子里传来一声叫喊,随即走出一个模样俊俏的半大小伙子,叫马小乐,手里拿着本《周易算经》,一步三摇地来到大黄狗面前,“阿黄,是不是又想二愣子家的阿花了?整天就知道翘着个大狗玩意儿找骚母狗,没出息!”
已经站起来的大黄狗好像听懂了话,喉咙里轻轻地发出一声“呜嗷”,随即趴了下来,把头埋在两腿之间。
“狗东西,你能听懂啊!”话音未落,马小乐抬手“啪”地一声打在胳膊上,“妈妈的,这荒郊野外,蚊子可真多。”他蹲下来摸了摸大黄狗的头,“阿黄看着家啊,我到村里买盒蚊香去。”说完走出了院子。
马小乐三岁时父亲出去打工,结果在外找了个小女人就再也没回来。他母亲一看日子没法过,也拍屁股走人了。之后马小乐跟奶奶过了不到两年,奶奶也撒手人寰。村里同族的马长根膝下无子女,就把马小乐认了干儿子收养了。没想到三年过后,马长根自己也有了个娃儿。要说人不偏心是不可能的,自打马长根有了自己的娃,对马小乐就不是那么在意了,任着他折腾,不怎么管教。结果马小乐在上初二时,半路上拦住女同学摸了人家的奶子,被学校开除了。于是马长根在村南的岭地旁承包了一片果园,在果园旁盖了三间房子,收拾得也像模像样,鸡鸭鹅狗、小葱小菜什么的也都有,让马小乐住到那里去看果园,省得他整日游手好闲惹是生非。马小乐也乐意,到了饭时就回村里的家,吃完饭嘴巴一抹就回果园的家,没人管多好,这一年多来别提有多快活了。
月光还算亮堂,隐隐约约能看见不远处的山的影子。
走在田间小道上,路两边成排的杨树被微风吹着,叶子“沙沙”作响,小渠道和地里的青蛙、小虫子都唧唧闹闹的,欢快得很。马小乐也挺惬意,觉着眼前的一切都是他的,没人跟他抢。
村里有两个小商店,马小乐喜欢到村长家的店里去买东西,因为能看到村长的女人。村长的女人叫张秀花,虽然年纪大了点,但还能看出花的模样,村里的男人瞅见她眼睛就发直,不过碍于村长的威严,一个个都只能过过眼瘾。马小乐也喜欢看张秀花,他喜欢看张秀花胸前一走路就直晃悠的两个大奶子,还有乱颤的大屁股。而这张秀花也喜欢故意卖弄自己的身姿,无论是下地干活还是在商店里,走起路来总是故意扭着诱人的屁股。
刚到村头,马小乐的脚步声就引起好几家的狗叫声。“叫叫叫,明天带阿黄来日死你们!”马小乐朝地上吐了口吐沫,发狠地说。
没想到的是,村长家的小商店关门了。
马小乐站在店门口,摸了摸口袋里的两个硬币,“妈的,这么早就关门回家干事,也不嫌热。”想到走了这么远的路过来,马小乐不甘心空手回去,抬脚就往另一家小商店走去,可刚走两步又停了下来,他觉得有必要去村长家一趟去喊门,因为村长也喜欢村民们都到他家店里买东西。
村长叫赖顺贵,整天就知道吃喝,走到那儿手里都夹着香烟。村里的男人背地里都说:好酒让他喝了,好B也让他日了。
“嘿嘿,今天就让他少日一会!”马小乐边向赖顺贵家走便想,心里直乐呵。
马小乐的脚步很轻,刚走到赖顺贵家门口就听到院子里传出一声“稀里哗啦”的落水声,他眯着眼从门缝里往里看,啥也没瞧见,可那声音还时不时响起。“估计是有人在洗澡。”马小乐暗想。这一想可不要紧,马小乐的裆部“嗵”一声翘了起来,他想到了张秀花。
借着月光兴许能看一看!马小乐猫腰摸了几块砖头,在院外墙根下垒起来,爬到上面扒着墙头往里看。
应该是张秀花在洗澡,那人浑身上下白花花的,赖顺贵没这么白。洗澡的人咳嗽了一声,不错,就是张秀花!马小乐的心要提到嗓子眼了。借着月光,他看见张秀花两手在身上乱摸得带劲,好像在打肥皂,还时不时撂一把胸前的两个大奶子。马小乐真恨不得自己就是张秀花的两只手!
直看到张秀花穿上了大裤头,马小乐才觉着嗓子很干,咽了下口水,可没想到脚下一晃悠,砖头倒了,马小乐“咕咚”一声倒在地上。
响声惊动了张秀花,“那个***偷看我洗澡!”话音一落,张秀花披了件上衣,抽下门闩拉开门就跑了出来。这张秀花在村里怕过谁啊?
马小乐起身想跑,可脚脖子被丝瓜藤绊住了,等他绕开的时候,张秀花已经到跟前了。“好个小驹子,原来是你啊,这么小就不学好,看我不好好教训你一顿!”张秀花俯身掐住了马小乐的脖子。
“秀花婶子,我是来喊门买蚊香的。”马小乐连连告饶。
“喊门怎么喊到墙头上去了?”
“我看里面没亮灯,又听到院里有动静,不知道咋回事,就看了看。”
“那你看到我在洗澡还看?”张秀花说着放开手蹲了下来,点着头继续问道:“好看啊?”
“……好!”马小乐点了点头,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张秀花胸前垂下来的两个大奶子。
张秀花低头一看,慌忙拉了拉衣服,刚才出来得匆忙,忘记拧纽扣了。“好你个马小乐,还看!”张秀花边说边伸手捏住了马小乐的鼻子。
“秀花婶子,我……我没看啊。”马小乐不由地伸手捉住了张秀花的手腕,软溜溜的,还滑滑的,忍不住使劲摸了起来。
“哟哟哟,个小驹子,毛还没长齐就想女人啦!”张秀花说着说着就笑了起来,转而轻声问道:“小乐,人家都说你家伙大,真的假的?”
提起这事,马小乐有点急了,这还得从几年前说起。那时马小乐上小学四年纪,暑假里到河堤上放牛,大中午的犯困,躺在树荫下就睡着了。也不知怎么回事,睡着睡着小鸡鸡就翘了起来,据马小乐后来说,他做梦看到七仙女在河里洗澡,还向他招手呢。梦就不说了,可他翘起来的鸡鸡可被二愣子看了个一清二楚,还别说,他的鸡鸡还就是比一般人的大。这二愣子有点少心眼,一下大呼小叫地跑了,边跑便喊说马小乐的家伙太大了,跟比他家大狼狗的家伙还大。后来几个大人问到底有多大,二愣子眨巴眨巴眼说就跟生产队那头驴的玩意儿差不多。再后来这事只是被当作一个笑话而已,可这张秀花不知怎么地却想起了这在。“别……别听他们胡说,都是二愣子瞎传的,那个愣小子早晚我要收拾他!”马小乐喘着粗气。
张秀花眯着眼点着头,“是不是瞎传的我摸摸不就知道了么!”
“表婶,可别……”马小乐的话说了一半,张秀花已经一把捂住了他的裆部。这马小乐看了张秀花的身子,又摸着她的手腕,年少的懵懂和冲动,早已让他一柱擎天了。“哎呀!”张秀花半声惊呼,瞪大了眼睛,“小乐,你个狗玩意儿还真不小呢,比你表叔的还大!”言语中带着羡慕和留恋。
马小乐开始还不好意思,但被张秀花一摸弄,觉着挺舒服,干脆闭眼不动,由着张秀花摸弄。
“个小东西,还挺会享受。”张秀花边摸边打着笑,“小乐,你想摸表婶的奶子嘛?”
“……想,想啊!”马小乐睁开眼,抬起头伸出手就要去摸。张秀花一把拉开了衣服,两个大奶子差点砸到马小乐的脸。
“表婶,你的可真大啊!”马小乐两只手像和面一样揉搓着。张秀花涨红着脸不说话,把手伸进了马小乐的裤裆里。
就在张秀花刚把另一只手插进自己裤腰的时候,巷子口传来了一声咳嗽。张秀花慌忙把手抽了出来,又挡开马小乐的手,“你表叔回来了,明天你在果园么,我找你去。”
“在在啊,我那天不在果园子里呢。”马小乐拨浪鼓似的点着头。
“表婶还给你摸,你还摸不?”
“摸,当然摸了!”
“在这别动,一会你再走,要不你表叔非打断你腿不可。”张秀花说完急忙起身走到门口,赖顺贵也赶到了。“秀花,你干嘛呢?”赖顺贵问。
“不知那儿的野猫发春了,跑到墙头上叫唤,我打它走了。”张秀花捋了捋湿漉漉的头发。
“操,谁家的猫感到我家来叫春?!”赖顺贵晃晃悠悠地向马小乐这边走过来。马小乐吓得心“扑扑”直跳。
“别过去看了,早被我一石头打跑了。”张秀花上前拉住赖顺贵,“又在那喝猫尿了?”
赖顺贵打了个嗝,笑嘻嘻地说:“在范支书家喝的,他那宝贝女儿范枣妮今年不是考上什么县重点高中了嘛,请客呢,今晚先请了村领导班子,明天、后天都有,什么七大姑八大姨的,就连枣妮的同学都要请!”
“行了行了,瞧你那没出息样,见着酒就没命了!”张秀花把赖顺贵拉进了院内,“哐啷”一声上了门闩。
马小乐悬着的心放了下来,站起来提了提裤子走了,露出了得意的笑容,不过马上又拉下脸来,“***,蚊香还没买呢。”
路过村支书范宝发家门口时,院子里***通明,还时不时飘出阵阵肉香,在准备明天的菜肴呢。马小乐的肚子忍不住“咕咕”叫了起来,他使劲吸了几口香味,咽了口唾沫,自语道:“范枣妮,你有什么了不起的,不就考了个高中嘛。”
嘴上是这么说,马小乐心里还是挺佩服范枣妮的,他俩同岁,一块上的学。范枣妮学习就是上路,年年都是三好生,可马小乐就不行了,整点别的啥是一把好手,可看到书本就头疼。范枣妮除了学习好外,长得也很好看,眼睛大大的,脸蛋圆圆的,下巴尖尖的,家里吃得好,小身子肉乎乎的,再加上穿得也亮丽,马小乐对她很是着迷,特别喜欢她,经常在放学的路上偷偷跟着她看。不过马小乐又怨恨她,因为范枣妮娇生惯养,有点刁钻。有时老师布置的作业马小乐来不及做,就拿范枣妮的抄,范枣妮也不说不答应,暗地里却悄悄将答案都改成错的,等马小乐抄过之后又都改了过来。结果马小乐的作业簿上满是红叉叉,还被老师狠狠一打。就为这种事,马小乐别提有多怨恨了,可是怨恨归怨恨,他还是很喜欢范枣妮。
“这谁啊,叽里咕噜地说啥呢?”冷不丁范宝发从院子里走了出来,猛一问还吓了马小乐一跳。
正文 【002】 跟你干妈干了一仗
“哟,范书记啊,我是马小乐,来村里买蚊香的,果园子里蚊子特多。”马小乐脸上堆着笑。
“小东西,我还以为是谁来贺喜的呢。”范宝发很失望的样子。
马小乐一听这话心里直骂,可嘴上还得甜着,要不年底分地的时候尽得些破地头子,长不了好庄稼。“范书记,这贺喜是肯定的了,全村谁都得贺喜,枣妮考上县重点高中,是村里的荣誉啊!”马小乐脸上堆着笑。
范宝发被这么一说,心头不免沾沾自喜,“小乐,这么晚了蚊香买到了没有,没买到我给你拿一盘。”
马小乐就想套近乎,听范宝发这么一说,赶紧回答:“范书记,我还真没买到呢,商店都关门了。”
范宝发一听,回头对屋里喊道:“枣妮,拿盘蚊香来!”马小乐一听甭提多乐了,还能从范枣妮手上接过蚊香呢。
很快,范枣妮就颠着小步跑了过来,“爸,你要蚊香干嘛?”
“给小乐,一个人住荒郊野外的,没蚊香还不给蚊子个吃喽!”范宝发一副大善人的模样,“这个赖顺贵,唉,到底不是自己亲生的,疼不到心里噢。”
“爸,说什么呢你。”范枣妮对范宝发说了一句,晃了晃蚊香,向马小乐走过去。
“枣妮,恭喜啊,你为小南庄村争光了!”马小乐伸出的手有点颤抖。
“就你嘴会说。”范枣妮没好气地说,“马小乐,这话你说给我爸听,我不爱听。”说完,把蚊香丢到马小乐手上回身就进屋了。
“这孩子,惯坏了!”范宝发话中透出些得意,“小乐,冲你刚才贺喜的话,明天来喝酒,怎么着和枣妮也是同学了。”
“哎哟,范书记,我一定来一定来!”马小乐点头哈腰地走了,几乎是一路小跑地往果园子赶去,心里是那个高兴啊,今晚是撞上好运了,不但摸了张秀花的大奶子,还受到村支书的邀请。
快到果园的时候,马小乐听到阿黄在院子里叫了几声。难道不成家里去人了?马小乐撒开腿跑了起来。
马小乐在院门口站住了,院门是开的,肯定有人来过,屋里好像还有人影。“谁啊?!”大声问,顺便给自己壮壮胆。
“你干爹!”
“哦,干爹啊,这么晚你来这里干什么?”马小乐抬脚进了院子,马长根也从屋里走了出来,“小乐,这么晚你跑那儿去了?”
“我到村里买蚊香呢。”
“不是有蚊帐么?”
“破了好几个洞,不管用了。”
“你干娘不是刚买不久么,怎么有好几个洞。肯定是你小子抽烟给烧的吧!”
马小乐摸摸头,没说话。
“买到了么?”
“没,商店都关门了,不过范宝发给了我一盘。”
“范书记?”马长根似乎不太相信,“他给你蚊香了?”
“是啊。”马小乐乐呵呵地说,“他还请我明天去喝酒呢!”
“请你?”马长根眼睛一瞪。
“我和枣妮是同学,请我有什么不对?”
“嘻嘻,小样美得你,我看八成是范书记喝多了,说胡话呢。”马长根拍了下马小乐的头,“赶紧屋里头睡觉去,明天有活干。”
进了屋里,马小乐拿起《周易算经》又看了起来。“你小子,整天看这些个破书,有本事多看看学习的书,也考出点明堂来,给你干爹争争面子。”马长根劈手夺下马小乐的书扔到一边。
马小乐也不反抗,他脑子里还想着范宝发的话呢,“干爹,照我看那范宝发没喝醉,不是说胡话的,他确实是让我明天到他家喝酒的。”
“好好你去,看到是不被轰出来才怪呢!”马长根不耐烦地说。
马小乐摸着后脑勺笑了笑,“干爹,今晚怎么跑到果园子来睡了?”
“跟你干妈干了一架,这个臭婆娘,越来越不像话了,我整天累得骨头都快三架了,她还整天瞎折腾,不是找打么!”马长根气呼呼地说。
“干爹,你说啥意思啊?”马小乐不太明白。
马长根皱着眉头看了马小乐一眼,“去去去,小孩子懂啥,我犯得着跟你说么。”
马小乐也懒得听,点了蚊香就上床睡了。
一声鸡啼,又撩开了新的一天。东方鱼白渐起,小南庄村还在沉睡,
果园子里薄雾荡漾,已经熟透的苹果透着微红,像笑开了脸的小姑娘。果园里还有少许海棠,黄绿色的海棠果沉甸甸地挂在枝头,看上去就幸福而又恬淡。果树底下还有些西瓜、香瓜、苏瓜、梢瓜,马长根打理这些瓜果那是没得说,在村里是数一数二的。
果园周围的大片庄稼都郁郁葱葱,长势正浓,果园南的一大片花生,长得最疯狂,青啦啦的秧子像充了气一样,达到了鼎盛时期,它们全部的养分已经开始向花生果传递,再过个把月,花生就要收了。
“小乐,起来回村吃饭!”马长根已经在院子里劈了一大堆柴火了,看看时间差不多,就喊马小乐起床。
“我再睡一会。”马小乐迷迷糊糊地说。
“还睡个屁,上午一大堆活呢。”马长根扯起嗓子,“要不早饭不要吃了!”
马小乐很不情愿地爬起来,伸了个懒腰,“干爹,上午有啥活啊?”
“那果树地的排水沟都淤死了,得赶紧开开,万一要下了雨遭了秋涝,那来年还结什么果子?!”马长根直着脖子说。
马小乐一听脸就长了,那活纯粹是累人的,果树枝子压得人直不起腰来,手上还要挖土,不出几下就腰酸背疼。
沿着河边小路往村里走,马小乐看着河里随风摇摇摆摆的芦苇,听着里面水鸟的叫唤,别提多羡慕了,小鸟们多自由,芦苇荡里呆够了,河岸上还有大片的庄稼地,想玩什么就玩什么。
正走着,二愣子猛然从河口里蹿了出来,手上提着个蛇皮袋,贼头贼脑地张望着。
“二愣子!”马小乐走过去大叫一声,吓得二愣子一哆嗦,“提啥东西,鬼头鬼脑的?”
二愣子紧紧抓住袋子,“这是我捉的,又没偷。”
马长根也凑了过去,扒开二愣子的蛇皮袋一看,眼睛一亮,“好家伙,这么雄壮的旱鳝鱼,做个下酒菜吃完保准满村跑,女人瞅着就得躲,要不第二天得撇着腿走路!”
正文 【003】 啥样男人经得起折腾
“干爹,为啥要撇着腿走路啊?”马小乐不解。
“小孩子不懂别问。”马长根随即转过脸笑嘻嘻地对二愣子说,“二愣子,把鳝鱼给我,我那果园里随便你去,吃多少都行,吃满肚子,就是不能往家里带!”
二愣子瞪着个大眼,琢磨了半天,“我给你一半,然后到你家果园也吃个半肚,咋样?”
“嘿嘿,这小子不呆啊。”马长根摸了摸二愣子的头,“你留一半要干啥呢?”
“留给我爹,要不他会揍烂我屁股。”
“行,一半就一半。”马长根折了根柳树条,剥成滑溜溜的条子,穿了三条大鳝鱼。
“长根叔,你别单拣大的拿啊!”二愣子看着马长根手上提的鳝鱼,很舍不得。
“那还不一样,你到我果园里也拣大的果子,拣最大的!”
二愣子犹豫了一下,说:“那行!”
马长根提着鳝鱼欢天喜地奔回家中,马小乐跟在后累得大口喘气。“胡爱英!”马长根一进门就大喊起来,“看我弄来啥了?”
“你还回来啊,有本事就呆在果园子里头!”一个中气十足的声音从灶膛里刺出,随即一个粗粗胖胖的女人拿着水舀子走了出来,身材是富裕了点,但模样还算周正。
马长根也不说话,把手里的鳝鱼提起来在眼前晃悠了一下,“你还叫啥呢,看看这,晚上给我炖了,一夜都包你满意!”
胡爱英一看,“你瞅你那样,当孩子面乱说啥呀。”继而有眉开眼笑地问:“这打那儿弄的,你昨晚捉的?”
“还捉呢,这中旱鳝鱼能那么轻易捉么,要是那么轻易捉,它就没那么神奇了!”马长根小心地把鳝鱼放进墙角的一个泥瓦缸里,盖上了厚实的盖子,末了又搬了块石头压上去,“这玩意,跑了才叫那个怨恨,过年吃饺子都不香!”
“瞧你那没出息样!”胡爱英笑嘻嘻走了过来,“到底那儿弄的?”
“从二愣子手里骗的。”马小乐插了一嘴。
马长根一听眉毛一竖,“去去去一边玩去,那叫骗啊,我用瓜果换的!”
胡爱英一听,“噗哧”一乐,边朝灶膛里走边说:“怎么,二愣子他爹也不中用了?也难怪,你瞅那二愣子他妈那个劲,前凸后翘中间细,啥样的男人能经得起折腾!亏得是二愣子他爹在乡里教书,隔三差五的才回来,要不还不早累趴下了。”
马小乐一旁听得津津有味,这下他可全懂了,照这么说,那村长赖顺贵不也得多吃点这旱鳝鱼嘛。想到赖顺贵,马小乐就想到了张秀花,昨晚她可说要到果园里找他的,还要给摸大奶子,想到这里,马小乐忍不住嘿嘿直笑。
“笑你个球!”马长根抬手假装要打马小乐,“屁大的娃儿懂啥?”
马小乐一缩头,跑进屋里找弟弟马二宝了。
吃过早饭,马长根进了牛棚拖出几把铁锹,“咣当”一声丢在院子里,“小乐,你找把趁手的,今天得把排水沟整出来。”
“我还得到支书家喝喜酒呢!”马小乐大口嚼着咸菜,他还没忘昨晚范宝发的话。
“什么喜酒到你喝了?”胡爱英问。
“信他呢,范支书家那娃儿枣妮不是考上县重点了嘛,昨晚他到村里买蚊香碰到了支书,人家喝醉了说今天要他去喝酒,他还真信了。”马长根打了个饱嗝,“再说了,就是去还能空着手啊。”
“谁说我喝醉了呢!”马长根话音未落,范宝发就跨进了门,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
“哟,范支书啊,进屋里坐坐。”马长根连忙迎了上去,掏出平时舍不得抽的“大丰收”香烟递了过去。
“你收起来,今天抽我的。”范宝发推开马长根的手,掏出了“玉溪”,“这一盒二十三快呢!”
“哎哟,我抽这烟不可惜了嘛。”马长根接过烟,先给范宝发点上了火。
“范支书,你吃了没,没吃屋里喝碗稀饭呗。”胡爱英也走了出来,“范支书来家里有啥事不?”
“那当然,没事我来转悠啥的。”范宝发美美地吸了口烟,“我来请小乐去喝酒的,不管怎么着他也是枣妮的同学,今番枣妮到县里读高中,也是该庆贺庆贺。”
“我就说嘛,我们村还没有人到县里读过高中呢,枣妮考上了,那是我们村的脸面!搁以前啊,那就是文秀才了!”马小乐拿着粗面饼,边吃边走到了院子里。
“哈哈……你看小乐多会说话,这娃儿,将来也有出息。”范宝发咧着嘴大笑。
“他还有出息呢,连初中都没读完。”马长根脸上挂着笑,“将来能养活他自己就不错了,还谈什么出息呢。”
“长根,你这就错了吧,这人啊你不能往死里看,得看好的,没准那天小乐时来运转,让你磕掉了下巴也不想到呢。”范宝发一本正经地说。
“呵呵,范支书你可真会说,说得让人舒服。”胡爱英在一旁帮着腔。
“行了,那啥,我也不多说了,今个中午让小乐去我家喝酒去。”范宝发说完抬脚就走,走到门口又回头点着手指头说,“记着啊,啥也别让小乐带,空着手就行。”
“哎呀,范支书你可真是的,谢谢你看得起俺们家小乐啊。”马长根笑着将范宝发送出了门,回头进来时脸就拉长了,“又得一百块,那是一个子都少不了的。”
“他不是说不让小乐带啥的么?”胡爱英问。
“没见识!”马长根挺起腰杆竖起了脖子,一副盛气凌人的样子,“头发长,见识短!听话要听音,你没看他临出门还不忘关照一声!”
胡爱英一想也对,但又不愿受马长根奚落,“说就说呗,你来什么劲,有劲晚上使去!”
一听这话,马长根一下缩了腰身,“我那里来劲了,嗯,不过也好,等年底分地时我找他要几亩厚地,看他给不给面子。”
马小乐可不管他们唠叨些什么,只管大口大口地咬着粗面饼。马长根走到屋里,从床底下摸出一张百元大钞,抖得一阵脆响,“小乐,这钱你拿着,中午去喝酒时别忘了给范支书啊。”
马小乐一溜烟跑了过来,“干爹,你放心吧,这钱不会白花。”
“白不白花用不着你操心,赶紧吃完到果园去干活。”马长根说完又进了牛棚,拖出个喷雾器,“要不你去稻田地里打药。”
“电视上说了,庄……庄稼打药人吃了不好。”马小乐嘴里塞满了大饼。
“不打药那庄稼都给虫子吃了,你还吃个屁!”马长根背起喷雾器走了,刚出门又回过头来喊,“胡爱英,要不中午先弄条鳝鱼烧烧,攒点底气!”
“行了你赶紧干活去吧,在家里唠叨个没完。”胡爱英有点不耐烦地说。
马长根走了,马小乐也吃完了大饼,顺手抄起一把铁锹就要出门。
“小乐,你等等。”胡爱英从灶膛里走了出来,手上拿着一张烙饼,“挖地是体力活,带去吃了。”
“我吃饱了,干妈。”马小乐很感激地看着胡爱英,他觉得现在这世界上就书胡爱英疼他。
“吃饱了也带着,一会就饿了。”
“不了干妈,我还得留着肚子中午到范宝发家去吃呢,要不我把二宝也带过去吧。”
“带啥啊,不带了,省得人家说话,你自己吃饱就行。”胡爱英说完又进了厨房。
马小乐也不说什么了,抗着铁锹出门就往果园走去。
太阳才一点点高呢,身上就觉着热了,“今天看来又热得要脱毛。”马小乐无精打采地走在庄稼道上。
玉米已经老高,棒子都长足了,就待鼓满颗粒。黄豆也正是时候,秧子差不多半人高,豆荚也鼓鼓的。马小乐看着这些个庄稼,感觉很亲切,忍不住伸手掐了一把黄豆荚装进口袋,等会到果园里用火一烧,味道很香。
走着走着,马小乐觉得口渴,转头看看四周无人,猫腰钻进了玉米地。玉米秸可壮实呢,水分足足的。马小乐拣一根又粗又直的,一铁锹*根铲断,三下五去二扒光了叶子,逮着秸秆啃了起来。“妈的,真甜,肯定比枣妮啃的甘蔗还甜!”马小乐坐在铁锹柄上,十分享受。
一连吃了三节才解渴,马小乐把剩下的几节都铲断了,拿在手上就钻出了玉米地。猛抬头看见了一个人正朝这边走来,马小乐立刻警觉起来,定睛一看,原来是二愣子他妈柳淑英。
马小乐再一看,有点不对劲,这块玉米地好像就是二愣子家的。这可如何是好,不正好被柳淑英带个正着嘛。
马小乐下意识地把玉米秸藏到身后,硬着头皮迎了上去,“阿婶,到地里来看看呐?”
柳淑英微微一笑,露出两个小酒窝,“我来摘点青豆荚,小康要吃炒豆子。”小康是二愣子的真名,大家喊他二愣子,因为他说话做事不动脑子,常惹笑话。就为这事,二愣子他爹赵如意一直和柳淑英商量,得再生一个精明点的。
“我看早晨小康捉了鳝鱼,他还吃炒豆子?”马小乐坏坏地一笑。
柳淑英也是一笑,并不回答,等她走到自家玉米地头时,看到了点痕迹,转头看着马小乐,手指点了点,“小乐,你又作害我家的玉米了吧?”
马小乐脸有点红,不过他并不是太担心,因为柳淑英有知识,至少马小乐是这么认为的。柳淑英喜欢将头发挽成一个鬏,规规矩矩地盘在脑后,一张脸也长得标致,尤其是笑起来还有两个酒窝窝,马小乐一看到她就想起电视里四合院里的少奶奶们,都是有知识、有规矩的女人。
“阿婶,我只铲了一棵,就一小棵。”
“那上面的棒子呢?”
“扔地里了。”
“你看,你不是作害嘛,那棒子带回家煮着吃香呢,扔了多可惜!”柳淑英说完,弯腰进了玉米地。
柳淑英一弯腰,马小乐一眼就瞅见了她浑圆的屁股,她的屁股大而圆。马小乐想起干妈胡爱英说的,柳淑英是前凸后翘中间细,一点也不假。柳淑英不是小女人的样子,四肢修长,小腰就跟河边杨柳枝似的,一走路就摇啊摇的,还有前面的两只大奶子,鼓鼓的,一点也不比村长女人张秀花的小。马小乐在电视里看到那些女模特时总会对二愣子说,“你娘要是穿得那么少,肯定比电视里头的那些个女人好看。”二愣子一听到这里就会说,他娘经常穿得那么少。每每这时马小乐就会瞪大眼睛问啥时候穿得那么少,二愣子说睡觉的时候。“那好看嘛?”马小乐会接着问。二愣子总是眨眨眼,过好半天才摇摇头。“瞧你傻样,你不会看!”马小乐也总会这么说。
不一会,柳淑英从玉米地钻出来了,手上拿着三个大玉米棒子,却看见马小乐还站在地头,拄着个锨柄在出神呢。“小乐,走魂了啊你?”柳淑英笑着说。
马小乐一个愣神,随即嘿嘿一笑,“阿婶,你是村上最好的女人了!”
柳淑英一听,脸一红,“小孩子,瞎说啥,你懂什么!”
“你长得好看,而且也不骂人。”马小乐盯着柳淑英的胸前,眼睛眨都不眨,“要是换了别的女人,肯定得骂我糟蹋庄稼,没准还要追我一阵子呢。”
“呵呵。”柳淑英笑了,“这就叫好?”
“那是喽!”马小乐说完,抗着铁锹转身走了,他不走不行了,下面已经高高地翘了起来。
走到果园,太阳已经一竿高了,热浪一阵接一阵,树上的知了也热得“知了知了……”没命地喊着。马小乐眯着眼看了看树梢,“你知道个屁啊,天天知了知了地喊,你知道我想干啥,我想摸二愣子他娘的奶子你知道不?”
马小乐的声音很大,说完才意识到,赶紧缩起脖子向周围看了一圈,还好没人,随即就钻进了果树行。
才挖了一小会,马小乐就淌汗了,他皱着眉毛擦了擦额头上的汗,叹了口气又挖了起来。如此反复三次,马小乐实在忍不住了,把铁锹往地上一扔,一屁股坐到了土埂上,“***,累死爷爷了!”说完去口袋里掏烟,烟是有的,可没火,急得他朝地上一踢。可不巧的是,踢到了一块石头,疼得他龇牙咧嘴。不过这一踢还来了灵感,马小乐眼睛一亮,拣起石头对着铁锹脸沿“咣咣”一阵狠打,铁锹头就掉了。
马小乐扔掉石头,嘿嘿直笑,“马小乐啊马小乐,这铁锹坏了,你还挖个屁排水沟啊!”说完,一手提着铁锹头,一手拖着锹柄向屋子里走去。
走到竹篱笆门口,躺在地上的大黄狗爬了起来,伸了个懒腰后摇头摆尾地看着马小乐。马小乐从口袋里掏出胡爱英早晨塞给他的面饼,撕下一块丢给大黄狗,“阿黄,跟着我算是你的福气了,我吃啥你吃啥。”大黄狗真的是饿坏了,一口吞下了半张饼,又眼巴巴地看着马小乐。马小乐看看狗又看看饼,索性都扔给了它。
马小乐进了屋子,朝凉席上一躺,舒舒服服地伸了个懒腰,抓起床头的《周易算经》看了起来。这书是他到乡里赶集时在地摊上买的,他还问地摊老板有没有《少女之心》,地摊老板斜了他一眼说没有,不过有比《少女之心》更好看的。结果马小乐还真就买了,偷偷摸摸回来一掀开就骂了,“操不死的地摊佬,满书都是省略号,骗死人了!”可当他看了几页后,还就爱不释手了,里面的描写令他热血喷张。也就是从那以后,马小乐才对女人真正动了心思,他曾狠狠地发誓说,一定要像书里写的那样和女人玩玩,看是不是那个欲仙欲死的滋味。就那本书,马小乐都翻了几十遍了,纸都软了,他老盘算这,那天去乡里逢集,再去买本看看。
忽然间大黄狗凶猛地叫了起来,马小乐一听就知道肯定是有生人来了,忙爬起来看看。原来是二愣子,“小乐小乐!”隔老远二愣子就扯着嗓子没命地喊。
“喊啥啊,听到了还喊。”马小乐*着竹篱笆门,瞅着二愣子满头大汗地跑过来。
“我不喊你不出来,你家阿黄对我可凶呢。”二愣子擦了把汗,小脸热得通红。
“你把你家阿花带来让阿黄操操,保准它不对你凶。”马小乐一脸的坏笑。
“那中,下次我就带阿花来。”二愣子傻傻一笑,“早晨长根叔说了,我来可以随便吃些果子的,现在我来了!”
“妈的,想吃果子啊,那不多了嘛,园子里都是,随你,对了,还有西瓜,老甜呢。”马小乐对这些东西都有些腻歪了,看二愣子还这么感兴趣,所以一点也不含糊。
“好,那我去了!”二愣子转身就朝果园里跑。别看这二愣子缺点心眼,但也还有一身蛮力。马小乐一下眼睛一转,叫住了他,“二愣子,你想不想天天来吃果子?”
“想啊!”二愣子高兴地说。
“那行。”马小乐指指地上的铁锹头和锹柄,“你把铁锹按上,跟我到地里挖排水沟,边吃果子边挖,我可以让你天天来吃。”
二愣子一听可以天天来吃,满口答应。
马小乐带着二愣子进了果园,先摘了两个大红苹果给他吃了,然后让他挖排水沟,自己找了个树荫凉躺下来,乐悠悠地翘起二郎腿晃了起来。
快中午的时候,一条又深又直的排水沟挖好了,二愣子累得一身臭汗。马小乐怕他回家跟柳淑英讲,便到瓜地里摘了个香面瓜递给二愣子,说:“二愣子,这事你可不能对别人啊,包括你娘,因为他们会对我干爹说,我干爹要是知道,肯定就不让你来了,那你就吃不到果子了!”
“不讲,讲那干啥。”二愣子大口嚼着香面瓜,很是满意。
“那明天还来不,再挖条排水沟,还有满地的瓜果等着你呢!”马小乐得意地笑着。
“来,当然来,有好吃的还不来么,那不傻了啊!”二愣子翻了下白眼,马小乐忍不住大笑起来,“好好好,就这么定了,你可以先回去了。”
二愣子了拍了拍肚皮,心满意足地走了。马小乐回屋里收拾了一下,关了门也向村里走去,村支书家的酒席还等着他呢。
正文 【005】 村支书女儿一小撮黑毛
马小乐没回村里的家,直接就去了范枣妮家。
范宝发还真请了不少人,院子里热热闹闹的,那排场就跟枣妮要出嫁似的。饭菜的香味飘出去老远,搞得周围几家人端着大米饭吃不下,桌子上没荤菜啊。尤其是邻居光棍汉钱入田,干脆就不吃了,嘴里骂咧咧地说:“龟孙子,当个支书捞点油水都吃喝了!啥时让公安抓了你,晚上没人我去睡你女人赵腊梅!”
马小乐走过钱入田的门口时,刚好碰到他出来。“哟,小乐,中午不回家吃饭,到处转悠啥?”
“谁说我不吃饭的,我到支书家去喝酒呢!”马小乐仰着头,看都不看钱入田。
钱入田心里很不舒服,悻悻地说:“这年头都转反了,老子不去小子倒去了。”
马小乐一听就不高兴了,“钱入田,有本事你也去啊,说些酸不溜唧的话还不够寒碜人的呢!”
“唉,你这小崽子,我不就说了句话么,看你得瑟的!”钱入田拉着个脸,“人家去喝酒都带东西了,你带个啥,就带你个大*子啊,那支书女人还不知乐意不乐意呢!”
马小乐知道钱入田妒忌,干脆就停下步子,掏出百元大钞来晃了晃,“看清喽,这东西可不必啥都好?!”
钱入田揪了揪嘴,猛然意识到跟孩子过不去有点掉面子,马上堆出笑脸说:“怎么,还认真了,跟你开玩笑呢。”
马小乐知道钱入田说得是假话,但也懒得搭理他,装起钱抬脚就走。
“唉唉唉,马小乐,刚才我说得可都是天大的真话。”钱入田向前走了两步,小声说,“人家不都说你家伙大嘛,你过去找个机会在赵腊梅面前脱下裤子,没准她看了你那大话儿,还不收你礼钱呢!”
马小乐一听也乐了,“钱入田,你是不是没女人想女人想疯了,实在不行到外地买一个回来就是了,你整天脱下裤子给他看,没准她还能把买她的钱还给你呢!”
“你个小王八羔子,拿我开涮了是不?!”钱入田被说得红了脸,弯腰抓起一个树枝要打过去。马小乐一下跑开了,学着他的样子说:“唉唉唉,钱入田,刚才我说得可都是天大的真话!”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这钱入田摸了摸下巴,点了点头,“这臭小子,说得也还在理,买个媳妇也不错,留着钱干嘛,死了也带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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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小乐进了范宝发家,第一件事就是把钱给赵腊梅,省得她说是来吃白饭的。这赵腊梅人长得挺乖巧,能说会道,“哎呦,小乐侄子也出钱,这怎么能行,拿回去拿回去,你还是小孩子嘛。”
“嗳,腊梅婶,都十七八了,小啥啊,再说了,这也是干爹干妈的意思,我那里有钱呢。”马小乐把赵腊梅的手推了回去。
“呵呵呵,小乐这孩子,就是会说话,赶紧屋里头坐坐,有电风扇,赶紧去吹吹。”一贯刻薄小气的赵腊梅装起钱后便喊枣妮,“枣妮,小乐来了,招呼一下啊。”
范枣妮正和一帮女同学聊得热乎呢,一听马小乐来了,也懒得出去,“马小乐你进来,我正和同学说话呢。”今天范枣妮来得同学其实马小乐大多也都认识,就有几个不熟悉。女同学中有几个对马小乐还是很热乎的,像陶冬霞、于晓娟她们,上学那会都很谈得来。特别是那个陶冬霞,估计是看上马小乐的脸蛋了,对他很主动、很热情,都让范枣妮有些嫉妒了。要说范枣妮对马小乐的态度,那还是比较复杂的,她觉着马小乐在男同学中是最好看的,可又讨厌他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不认真学习不说,还老整出些坏主意。尤其是马小乐因为半路拦截女同学摸了人家的奶子事件发生后,范枣妮觉得他不可救药了。可范枣妮又看不惯陶冬霞跟马小乐热乎,便走到陶冬霞身边拉她出去,说屋里太吵了。
坐酒桌的时候,范宝发犯难为了,左右安排马小乐都不合适,跟枣妮她们一帮女同学坐吧,就他一男的,而且枣妮也说了,不让马小乐坐她们那桌。当然,范宝发是不知道枣妮的心思了,枣妮心里有数,要是马小乐和她们坐一起,陶冬霞肯定得挤到马小乐身边,那还不够气人的呢。
范宝发也不能把马小乐安排在男人桌上,那可都是喝酒的在,马小乐坐桌上不合适。最后范宝发干脆把马小乐安排到妇女桌上了。
马小乐可不管坐那桌,吃饱喝足就行。不过马小乐还挺乐意坐那妇女的桌子,为啥,二愣子他妈柳淑英也在!二愣子他爸赵如意和范宝发的女人赵腊梅有点亲戚,而且本身又是名教师,在村里那也是个体面人,再加上小学又教过范枣妮,理所当然也在邀请的行列。赵如意也出了一百块钱,不过因为他在乡小学教课回不来,就让柳淑英来代替了。
妇女的桌子上喝得是啤酒,马小乐对这玩意根本看不上眼,喝了两瓶后朝范宝发又要了一大杯白酒。
“小乐你吃菜啊。”柳淑英见马小乐咪着小酒不拿筷子,就夹了个大丸子给他。
“阿婶你吃,刚才喝了两瓶啤酒,肚子涨呢,歇会儿。”马小乐打了酒嗝,脸有点发红,自言自语道:“瞧不出这啤酒也还上脸呢。”
其实要说吃菜,这妇女桌上比男人桌上还厉害,男人还想着喝酒,女人都吃去了。满满一桌了女人,除了柳淑英有吃相外,其余的嘴都吃歪了。马小乐一切都看在眼里,觉着柳淑英更好了,打心眼里心疼她吃不到东西。
正想着,一盘整鸡上来了,女人们都准备好了筷子,唯独柳淑英没动。马小乐一看,一下站起身来,盘子还未落下,他就钳下一条鸡腿,探身放到柳淑英碗里,“阿婶,你快吃鸡吧!”
“小乐,你跟柳淑英说啥呢?”
“我让她快吃鸡吧!”马小乐想都没想。
“哈哈哈……”男人们一阵大笑,“赵老师回来那还能饶得了你?!”
女人们一听,也都明白过来,跟着哈哈大笑起来,直笑得柳淑英满脸涨红涨红的。幸亏范宝发站出来说话,制止了大家的取笑,要不柳淑英还下不了台呢。
马小乐见自己说错了话,也很难为情,正好喝啤酒憋了一大泡尿,便起身到茅厕去撒尿。
马小乐边走边想着刚才那句话,竟然想得心猿意马起来,让柳淑英吃他那根玩意,那不跟他买的省略号书上写的一样吗,销魂着呢。想着想着,马小乐下面开始膨胀了,再加上尿急,一下变大了好多。
还没走到茅厕马小乐就把话儿拽了出来,搁在手上拖着,踏步进了茅厕。没想到刚进去,里面就传出一个女孩“啊”地一声大叫。
原来范枣妮正在里面解手呢,“死马小乐,上茅厕也不吭声!”范枣妮惊得半蹲起身子,撅着个白面似的屁股,满脸通红地说。
马小乐一惊,连连摆手,“我什么都没看,什么都没看。”可他还是忍不住偷偷向范枣妮下面望了一眼,只隐隐约约看到一小撮黑毛。
正文 【006】 小腹下一点点
马小乐这一惊可不小,退茅厕的时候,才发现淌了一身冷汗,火辣辣的太阳照在身上,可还感觉冰冷冷的。
好在屋里头人都吆吆喝喝地喝酒呢,没太在意外面发生了什么。马小乐耷拉着脑袋跑到外面猪圈旁把尿撒了,慌慌地走进屋里坐下,他还怕枣妮找他算帐呢。不过还好,枣妮坐在桌子上和女同学依旧有说有笑,好像啥也没发生。
马小乐摸了摸心口,舒了口气。
妇女桌子上酒席结束的早,马小乐也跟着起来了,向范宝发道了谢,往院外走去。刚走没几步,马小乐就听到身后一阵急促的“啪啪”脚步声,回头一看吓了一跳,枣妮攥着拳头追了上来。
“枣妮你干嘛?”马小乐立马回过身来警觉地问。
“出来有话跟你说。”枣妮皱着眉毛撇着嘴。
马小乐跟枣妮出了院子,枣妮摆出一副极其恶心的样子,“马小乐,你那儿那么大,真是丑得要死过去了!”说完颠着小屁股跑回了院子。
马小乐眨巴着眼睛,好半天才回过神来,“丫的,我那儿大关你个屁事!”
回到果园,马小乐感觉头还晕乎乎的,那一大杯白酒喝得太冲了。脱鞋上床,马小乐这事做得贼利索。
刚躺下没有五分钟,门口的大黄狗又汪汪地狂叫起来。马小乐一百二十个不愿意地爬下床,他得防备着有人偷瓜果。不过走到门口一看,眼珠子都要惊掉了,村长女人张秀花来了。
马小乐一拍脑门子,中午在支书家喝酒咋把这事给忘了,她张秀花今天要送大奶子给他摸来咧!“表婶!”马小乐欢呼着迎了上去。
“别叫唤,给人看到了你还摸个毛啊。”张秀花四处瞅瞅,小声说。
“嘿嘿,摸毛更好!”马小乐倒不含糊,“大中午的咋来了,不等太阳落落的?”
“大中午没人呗。”张秀花闪身进了院子,马小乐屁颠屁颠地跟了进来,“小乐,想你婶子了没有?”张秀花进了屋子就解开两粒扣子,“可把我给热死了!”说完两手又别到背后,解开了奶罩了。
“都脱了吧,反正没人。”马小乐胆子大了,伸手就去捞张秀花。
“你个小东西,性子还挺急啊,以前没摸过别人没?”
“没有,那里摸得着。”马小乐双手已经捧住了一个,像揉面一样搓了起来。
“瞎说,你没摸过咋被学校开除了的?”
“别提那事了,那里摸着了啊,刚碰到,而且还隔着衣服呢。”
“呵呵,小贼头,要是让你逮着了,你那么大的家伙,还不把人家小姑娘给弄晕了哦。”张秀花拉着马小乐的手向床边走去,“站着不累啊,到床上去吧。”
马小乐说好,当下就爬上了床。张秀花也一歪屁股坐了上去。“表婶,你说说你奶子咋这么大的,是不是被表叔给摸出来的?”
“得了吧,就他那粗手粗脚的,不给我摸破了才怪。”张秀花得意地说,“我天生就奶子大!”
马小乐摸得起劲,也不吭声,一会儿睁开眼,一会儿又闭上。“搞啥的呢,睁一会闭一会的。”张秀花眯着眼直笑。
“我想你这奶子要是搁我身上不知道是啥滋味。”马小乐吧嗒着嘴说。
“你想让婶子搁啊?”张秀花故意说,“想,当然想,这东西热乎乎软溜溜的,搁身肯定好受。”
张秀花抿嘴笑着,“等会就搁,不着急。”
马小乐索性坐到张秀花身后,从后面抱住了她的腰,手又往上托着两个大奶子来回颠簸这。张秀花被摸的有了感觉,闭着眼哼哼起来。“小乐,你想让婶子摸你嘛?”话没说完就把手抄到后面,插进了马小乐的裤腰里,“软不啦叽的就这么大,难怪昨晚我像摸着跟大黄瓜似的。”
马小乐嘿嘿一笑,“表婶啊,我看是你想摸我吧。”
“去你的,不想我摸你啊,昨晚都摸得你流黏涎了!”张秀花有点不好意思地说,“你现在长这么大有啥用,又没媳妇睡。”
“那媳妇还能跑了么,早晚得有,那时再操也不晚。”马小乐呵呵一乐。
“那你现在想不想?”张秀花的眼神像要喷火。
“想又能怎么样呢,总不能在地上掏个窟窿干吧!”马小乐眼睛瞄着张秀花。
“表婶给你睡,你想不想?”
马小乐想到了那本省略号书的情节,一下绕到张秀花前面,推着肩膀就把她给放倒了。张秀花早已解开了衣服口子,白花花的肚皮露了出来。“表婶你真白,怪不得昨晚上我就跟看到个银鱼子似的,浑身上下白溜溜的。”
“昨晚你扒墙头看了多长时间?”张秀花喘着粗气问。
“多长时间你看看墙上,都被我磨出凹窝子来了。”马小乐双手开始揉搓张秀花的肚皮,“不过我有点不明白。”
“啥不明白?”
“我看你下面好像黑乎乎的一片。”
“呵呵……”张秀花笑得肚皮直颤,两个大奶子也直晃悠,“那是我的下身毛。”
“咋那么多呢?”马小乐忍不住往下扒张秀花的裤子,刚褪到小腹下一点点,一大撮毛就露了出来,“表婶,还还真是的,你的黑毛怎这多的?”
张秀花还是笑,“怎么,你看过少的?”
“看过。”
“谁啊?”张秀花抬起了头。
“枣妮的。”
“枣妮的?”张秀花吃了一惊,“范宝发家的闺女给你弄了?”
“弄个毛啊。”马小乐好像很失望的样子,“就今天中午在她家喝酒时看到的,她在茅厕解手,我不知道闯了进去,结果就看到了她那一点点黑毛毛。”
“切,我以为呢。”张秀花又躺了下来,“她那么小,要是被你弄了,还不疼昏过去。”
“那你呢,不昏?”
“你表婶那儿大着呢,就合适你这个大玩意儿。”张秀花说着伸手摸了过去,“嗳,小乐,你不想睡你表婶了?”
“想啊,怎么不想!”马小乐直了脖子说。
“那你怎么还没硬起来的,跟个蔫茄子似的?”
马小乐自己摸了一把,还真是的,也感到很纳闷。就在这时,猛听得院子里一声叫唤,“马小乐!”
正文 【007】 骚母狗开道
这一声叫唤,吓得张秀花一个骨碌爬起来,拉起裤子就下床了,来不及戴奶罩子,慌里慌张地抓起衣服就往身上披。
衣服还没披好,二愣子已经站到门里了。“张婶,你这么热啊,怎么脱光光的?”二愣子睁大着眼问。
“谁说我脱光光了。”张秀花已经穿好了衣服,开始拧扣子,“我这不穿得好好的么。”
“别骗人,刚才我都看到了,你身上跟我娘一样白,不过奶子比我娘的要长。”二愣子很认真地说。
“胡说,再胡说我打你的嘴!”张秀花把奶罩子装进口袋,叉起腰对二愣子说,“二愣子,我可告诉你,你要出去乱说,我非到你家敲了你家的锅底,让你没饭吃!”
二愣子一听害怕了,眼巴巴地看着张秀花不说话。
“好了好了。”马小乐也从床上下来了,“二愣子,反正今天这事,你出去谁也不能说,要不就别想到果园里来吃果子了。”
“不说就不说,有啥了不起的。”二愣子头一歪。
张秀花一听,面色立刻柔和起来,“唉这就对了,二愣子真乖,改日我家蒸包子,送两个给你吃。”
“不,我要吃一大碗!”二愣子撅着嘴。
“好好好,一大碗就一大碗,一个也少不了你的。”张秀花脸色好看多了,马上转头对马小乐说,“我先走了,改天再来买你们家苹果。”说完一溜烟地跑了。
“小乐,张婶到底来干啥的?”二愣子看张秀花走路了,便问马小乐。
“不是说了嘛,来买苹果的,图个新鲜。”马小乐不想和二愣子说这事,“二愣子,你他娘的跟鬼似的,真是捣蛋,进来也没个声音,阿黄竟然也不咬你!”
二愣子一笑,手指指外面,“我把阿花给带来了,它可会替我开道呢!”
马小乐一看,那二愣子家的骚母狗阿花在墙角正被阿黄干得舒服呢。“好你个二愣子,还真把阿花给带来了啊!”
“上午不是你说的么,这样我进来的时候阿黄就不叫唤了。”二愣子得意地笑了,“嘿嘿,还真是的。”
马小乐气得哼了一声,“二愣子,你来干嘛的?”
“挖水沟啊,有瓜有果的,不来才傻呢!”二愣子一副自得的样子。
马小乐苦笑不得,但也只好了,“行,二愣子,就照上午那样,继续挖,挖完了园里的地里的随你挑就是了,想吃啥摘啥!”
“好咧!”二愣子说完,到院子里拿了铁锹就走
马小乐回到屋子里,心里别提多懊恼了,这个二愣子,早不来晚不来,偏偏赶这个时候。不过马小乐也挺迷惑,他下面那玩意怎么就硬不起来呢。搁平时,像今天张秀花这样躺着,恐怕他裤子脱得晚一晚就得被撑破喽。
越想越有点不对劲,马小乐坐到床上叹了口气,“***,别阳痿喽。”话一出口,马小乐自己也吓了一跳,赶紧用手拨弄起来,搞了老半天仍旧不见动静。这下马小乐真的吓坏了,硬不起来可糟践人了,瞎长这么了。赶紧翻开床头,从席子底下掏出那本已经翻软了的省略号书,以前只要一看这书下面就硬。
一页、两页、三页……十几页下去了,下面依旧没什么起色。马小乐彻底叹了口气,“老子还没操过女人呢,怎么就不中用了?!”
在恐慌中马小乐昏昏睡去,知道二愣子来把他喊醒,两个人便一起回村了。
马长根一眼瞅见马小乐闷头不说话,问是不是谁欺负他了,马小乐说没有。又问是不是中午在支书家喝酒和谁闹矛盾了,马小乐还说没有。马长根摸着下巴犯愁了,“这孩子,咋就蔫了呢?”
“该不会一个人睡果园子里,被鬼缠身了?”胡爱英咂嘴琢磨着。
“瞎*扯什么你,那里来得鬼。”马长根眼睛咕噜一转,附在胡爱英耳朵上说,“是不是这小子想女人了?”
胡爱英一听头一点,“还真是的,这孩子估计天生就是睡女人的命,你看他那玩意老大老大的。”
马长根耳朵一竖,不乐意了,“咋回事,你看过?”
“那当然看过了,小时候帮他穿裤子不天天看么。”胡爱英噗哧一笑。
马长根也笑了,“我以为他长大了你还看呢。”胡爱英一把揪住马长根的耳朵,“你个死鬼,说什么呢你!”
马长根一歪头,坏笑着挣脱了,“你这婆娘,跟你说正经的,要不赶紧给小乐张罗张罗个媳妇咋地?”
“再怎么说也得等等,刚十八呢,还嫩得很。”胡爱英说,“要不托个熟人啥的,把弄到外地打打工,开开眼长见识,兴许就不想女人了。”
“还开他眼界呢,这臭小子啥不懂,他开你眼界还差不多。”马长根随后又点了点头说,“嗯,不过那样也好,出外多挣点钱,没准还能拐个媳妇回来,那也能省下不少彩礼。”
“美得你,赶紧吃饭吧,这事慢慢来,不着急。”胡爱英说着进了灶堂拾掇饭菜了。
“干爹!”马小乐冷不丁叫了一声,马长根还吓了一小跳,“干啥啊?”
“今晚我也要吃旱鳝鱼!”马小乐的口气不容妥协。
马长根身子一直,“你小孩子吃那玩意干啥,我还指望着它今晚干大活呢。”
“那我不管,反正我也要吃。”马小乐头歪着,好像在生气。
“要吃就给他吃点呗,又药不死人。”胡爱英端着旱鳝鱼从灶堂走了出来,“长根你就少吃点吧。”
“我少吃点没什么,到时你可不买账啊!”马长根向胡爱英投去协商的目光。
“瞧你,又来了是不。”胡爱英没好气地说,“今晚随你了。”
马长根一听,一下松快了,“小乐,行了,那旱鳝鱼咱俩分着吃。”
马小乐脸上这才有了点笑容,几大步走进正屋,坐在桌边拿起筷子就等着胡爱英放盘子了。
一盘鳝鱼段子,马小乐和马长根几乎是抢着吃完的。马长根放下筷子喜滋滋地说,“小乐,我比你多吃一段。”
马小乐不服气,端起盘子咕噜一声把汤也喝了下去,得胜似的看着马长根,“干爹,我和汤了,不比你少。”
马长根一愣,气呼呼地说,“你这小子,跟老子抢食了!”
马小乐也不答话,闷头吃了两张饼,喝了两碗稀饭就到果园去了。
到了果园的屋子,马小乐脱下裤子就蹦上床,躺下来眼巴巴地看着下面,就等着它雄赳赳气昂昂地站起来。
正文 【008】 半夜里又摸过来
不过马小乐很沮丧,看了老半天,脖子都酸了,还是没看到有什么起色。马小乐头向后一仰,摔倒在床上,“妈妈的,什么旱鳝鱼,管个鸟用!”说完不断捶打着柴席子,“娘啊,这可怎么办,我不是男人啦——”
这声音听起来很凄厉,门口的大黄狗都害怕了,直着脖子“汪汪”叫了两声。马小乐趴在窗口向外看看,没啥动静,治瞧见大黄狗在门口站着,夹着尾巴。
“妈妈的,啥玩意把阿黄给吓着了,莫不是有狼啊。”马小乐穿上裤子,摸了床下的鱼叉,蹑手蹑脚地走到院子里。大黄狗看到马小乐出来,尾巴才晃了晃,喉咙里呜咽了一下。
马小乐并不作声,走到院门后,借着月光从竹篱笆门的罅隙里向外瞅,很安静,没啥情况。“没用的狗东西,是不是白天干二愣子家的阿花累没神了,瞧你个竦样。”一说到这里,马小乐一下又蔫了,“我现在连阿黄都不如了,还有啥用哦。”说完蹲了下来,低下头去。
就在马小乐低头又抬头的那一瞬,他看到了大黄狗肚子底下伸出来一个东西,晃晃悠悠的。凑近一看,马小乐忍不住骂了一声,“你个骚丸子,半夜还翘狗*!”话一出口,马小乐眉毛一抬,都说吃啥补啥,如果把狗*吃了,兴许就更厉害了呢。
马小乐端起了鱼叉,看着大黄狗眼睛放光,可过了一会,他就扔了鱼叉痛苦地叫道:“阿黄嗳,我可舍不得打死你!”大黄狗可不明白啥事,抬头看着马小乐,时不时伸出舌头舔舔嘴巴。
就在马小乐垂头丧气地拖着鱼叉要回屋的时候,门外突然响起一个声音,“说啥你连阿黄都不如了?”马小乐一惊,稳了稳神才弄明白原来是干爹马长根。
“干爹,你又和干妈干仗了?”马小乐问。
“谁又和你干妈干仗了,我嫌力气没处用是不?”马长根提高了嗓音。
“那你怎么这么晚又来了?”
“我不是来看看你嘛,今天看你没精打采的,怕你有个啥事想不开。”马长根进了院子,裹了卷旱烟。
“你真没和干妈干仗?”马小乐又问。
“你这孩子,咒我是不?”马长根抬脚踢了马小乐的屁股,“你干妈正歇息呢。”
“晚上不回去了?”
“回,等会再回去,再好好教训一下你干妈,省得她整天作威作福的说我没用!”马长根一脸的豪气,口气显得很霸道。
“干爹,这么说那旱鳝鱼是真管用了?”马小乐忽闪的眼睛问。
“臭娃子,你问这干嘛!你小心思整天都想啥了?”马长根脖子一歪,“小乐,告诉干爹,你是不是想媳妇了?要是真的,过年把我给你张罗张罗,看你急得个熊样,更霜打的茄子似的。”
“不是,我……”马小乐张了张嘴,不知道该怎么说,而且也不好意思说。
“你什么你。”马长根吐了口烟,“小乐,这人活着得有耐性,不能由着性子,之前对你管教少了,你缺少耐性。就说你被学校开除的事吧,不就因为你摸了人家的奶子嘛,你要是有耐性,不摸人家的奶子,你现在不也初中毕业了么,没准也能和范支书家的枣妮一样,*个县重点呢。”
一提起范枣妮,马小乐恨得牙痒痒的,“那个臭丫头,总有一天我要好好整整她!”
马长根一听乐了,“呵呵,你这臭小子,原来你是看上范支书家的枣妮了啊!不过你得撒泡尿照照自己,人家能看得上你嘛,嘿嘿。”
马小乐被马长根这么一说,更加急了,“干爹,我没看上枣妮,就是恨她!”
“你小子,不要以为老子没读过书就不懂,那电视上不老是会说么,爱有多深,恨就有多深。你看你刚才对枣妮咬牙切齿的,那就说明你喜欢上了人家!”马长根美美地吸了口旱烟,“小乐,现实点吧,眼界别太高了,赶明个有空我就长长眼,找个一般人家的姑娘得了,支书的家的事,你就别费心思了。”
马小乐被这么说了一通,也没了脾气,要真是说起来,他还的确蛮喜欢枣妮的,可是他能感觉到枣妮对他的冷淡,这让他在枣妮面前很自卑,一点自信都没有。
“行了你小子,好好长长身体吧,过年把两年的再想媳妇的事。”马长根说着走出院子,带上了门。
“干爹不坐会了?”马小乐也巴不得马长根走,但他有意试探一下。
“坐个屁,这会估计你干妈现在回过神来了,我得再耍下威风去!”马长根迈着大步走了,踩得泥土地“扑扑”直响。
马小乐挠了挠后脑勺,自语道:“干爹吃了旱鳝鱼管用,我咋就没啥反应呢?”马小乐皱着眉头进了屋子,把鱼叉朝地上一扔又爬上了床,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汪汪汪……”大黄狗很亢奋地叫了起来。马小乐揉揉眼,很不情愿地爬起来。这是他给自己定的规矩,只要狗叫得响亮就得起来看看,肯定是有情况了。马小乐懵懵懂懂地下了床,走到院门口瞧了瞧,也没啥动静,“阿黄,你再叫我就阉了你!”
马小乐转身进了门,一个小小的声音却传进了耳朵,“小乐,小乐!”这声音将马小乐吓了哆嗦,差点一屁股坐到地下,还真有女鬼不成?!那光棍汉钱入田曾对他说过,一个人住野外里头,半夜会有女鬼来找,专吸人精,能把人吸死过去。
“谁啊!”马小乐颤巍巍地问了一声。
没有回答,只有一个白影子从门对面的花生地头站起,向门口走了过来。
“鬼!鬼啊!”马小乐一声惊呼,“啪”地一声关上竹篱笆门,解开大黄狗的铁链子,“阿黄,看着门啊,别让鬼进来!”大黄狗得到了命令,又“汪汪”地叫了两声。
门外没了动静,马小乐眼睛都直了。
“马小乐,你个小***,快开门!”
马小乐脑袋一懵,这女鬼还知道他名字啊。可仔细咂摸了一下,原来是张秀花。马小乐赶紧开了门,“表婶,深更半夜的你咋摸来了呢?”
“婶子不是想你嘛,下午给那二愣子坏了事,可我心里还一直想着你呢。”张秀花闪了院子,二话没说就摸向马小乐的腿裆,“小乐,你婶子说话算话,下午说要给你日的可没日成,这不现在来补上了么。”
搁在以前,马小乐可是十二分的欢喜,可如今他硬不起来了,心里头虚得很,“表婶,你看这时间这么晚了,恐怕不合适吧?”
“怎么不合适,我看最合适了,人不知鬼不觉的,我就不信那二愣子半夜还来你这儿!”张秀花拉着马小乐向屋里走去。
“村……村长呢,他没在家啊?”
正文 【009】 干不成事就生气了
“他呀,喝得烂醉跟死猪似的,正睡着呢。”张秀花直奔床前,“小乐,你不想摸婶子了?”
“……想啊。”马小乐支吾着。
“想就来呗,婶子给你摸呢。”张秀花自己已经躺下了,解开了白格子衬衫上的扣子,一对又白又大的奶子一下蹦了出来。
“表婶,你没戴奶罩子?”马小乐瞪着眼问。
“呵呵,这半夜里还戴啥啊。”张秀花轻笑一声,“再说了,到这里再解来解去的,不也麻烦。”
马小乐只好也上了床,手刚碰到张秀花的大胸,张秀花的手也摸到了他的裆里。马小乐心里一阵紧张,这硬不起来咋办,不要给张秀花看笑话么。“表婶,你说咋回事,平时想你吧,一想下面就硬得跟那铁锹柄似的,可你真的躺在面前吧,心里头却直敲鼓,害怕呢。”
“怕啥啊,婶子下面又没长牙,还能吃了你啊,就是吃了那还不又给你吐出来,保你舒服着呢!”张秀花边摸马小乐下面边说。
夜风从山头上翻滚下来,打得果园里的果树叶沙沙作响,马小乐的心情就同那果树叶似的,摇来晃去就是定不下。“表婶,要不改天的吧,我心里头实在是七上八下的,没个准神。”
窗户外传来一声鸭子的“嘎”叫,张秀花“噗哧”一乐,“你怕个球,鸭子害怕还能叫一声呢,你咋就没个屁响。再说了,第一次难免要紧张,紧张不也就一下子,就跟你第一次到河里学游泳似的,开始心里嗵嗵直跳吧,可你一头扎进去了还怕个啥。现在婶子就是那河,你来吧。”
马小乐慢腾腾地扒下张秀花的裤子,看着那下面黑乎乎的一片,还真是有了感觉,可这感觉是心里的,下面还是有气无力。“马小乐你咋了,怕成这样?咋就软不啦叽的不硬吧?”
“我也不知道啊,昨晚也还好好的,可今天咋就不行了呢?”马小乐心里头慌慌的,自己也用手拖着下面抖了抖。
“小乐别急,婶子给你咂吧咂吧,这招老灵验,保你硬得跟铁似的。”张秀花说完坐了起来,把马小乐推倒躺着,“跐溜”一声拽下了马小乐的裤子,“哟哟,这么大个玩意,硬起来可够怕人的!”说完俯下身子张开了嘴……
马小乐一个痉挛,头脑“嗡嗡”作响,浑身上下跟热水泡着似的,别提多舒服了。“表婶,你这跟谁学的,村长每天不美死了嘛!”
“美个屁,你以为我爱舔他那玩意啊,也就是你个童子鸡,要不我才不乐意呢!”张秀花口齿不清地说。
“呵呵……”马小乐一阵笑,“那好,只要表婶乐意,我马小乐是豁出去了,随你怎么着,啥时都行!”
张秀花鼻孔里出了股笑气,没说话,只是“滋滋咋咋”吮吸着马小乐的话儿。田地里的蛙儿虫儿“呱呱吱吱”地叫个不停,好像和张秀花在一应一和,马小乐乐滋滋地说,“表婶,你能跟那地里的青蛙一样么,弄到天亮?”
“得了吧你。”张秀花放开嘴里的东西,“你要累死婶子了,再说了,婶子还要你上来好好弄一弄呢!”张秀花说完,左右翻看了一下马小乐的东西,“小乐,你这玩意咋还是那死样子呢?”
“谁知道,我心里也痒痒的,可下面就是不着急。”马小乐无奈地说。张秀花又张开了嘴,这次明显是有点急了,大口大口地吞咬着。
过了老半天,张秀花猛地一抬头,“马小乐,你可别说你是个软蛋啊!”马小乐慌忙说,“我不是软蛋,昨晚你不也见识过了么。”
张秀花皱着眉头想了想,说:“八成你是临阵萎缩的主儿,真是坑人了,瞎长这么大,中看不中用。”
“你家赖顺贵才中看不中用呢!”马小乐一下坐了起来,“张秀花,谁说我不中用谁就不得好死!”
张秀花一听气呼呼地直起了腰,“你个小死软蛋,不中用还不给老娘说么!”
“就是不中用也不给你说!”马小乐蹬上了裤子,“谁说我就跟谁没完!”
张秀花撇嘴无奈地干笑了一下,“切,小王八犊子,我还没完呢,害得我一整天心里痒痒的,下面滴沥哒啦的不干爽,现在嘴巴还累得发酸,结果啥也没尝到!”
“你不是也摸我了么。”马小乐硬生生地说。
“摸管个屁用,不解痒呢!”张秀花戳了一下马小乐的脑门。
“那你回去找赖顺贵给你解痒去,别在这里瞎折腾。”马小乐一点都不客气。
“还别说,我还真在这里瞎折腾了。”张秀花拎上裤子穿了小褂,“马小乐,今天的事就当没发生,你不说我来过这里,我也不说你软蛋。”
马小乐瞪着张秀花,他真想照着她两个大奶子揍两拳解气,可他又怕惹恼了张秀花把自己的事情给抖落出去,只好闷声作罢。
“马小乐,送我出去!”张秀花扣好了扣子,叉着腰说。
“自己没长腿啊!”马小乐没好气地说。
马小乐只好起身把张秀花送出去。走到院门口,张秀花也看到了大黄狗翘出来的大玩意,“你看人家阿黄,那下面都有筋道呢。”
“那是狗不是人,你看着眼馋呐,眼馋你就上。”
“哎呀你个小犊子,说话可真叫损,我看啊,你连阿黄都不如!”
“你……”马小乐一急,“我让阿黄咬烂你的嘴!”
张秀花一听,慌忙跑开了,“个没用的玩意,拿狗来起势,算啥子哟。”
“总有一天我要给操死你不可!”马小乐狠狠地说。
“你啊,你来吧,我现在就等着你操,恐怕你还没那个本事呢。”张秀花说着已经跑远了。马小乐狠狠地淬了口唾沫,“大骚货,那天非让你有罪受!”
嘴上是这么说,可马小乐一想到自己的软弱无能,立刻又没了精神,垂头丧气地进了屋子,鞋也没脱就上了床。
这一夜,马小乐做了一整晚的噩梦,走到那里都被耻笑,而且到处是血盆大口的女鬼,跟在屁股后头追。
到早晨醒来的时候,马小乐昏昏沉沉,坐在门口看着大黄狗发呆,心里直琢磨:难道我真连条狗都不如?
想了半天,马小乐叹了口气,自语道:“啥玩意,不行就不行呗,人还不活了?大不了不睡女人就是,再说,行了也不定就能睡女人,那光棍汉钱入田都快四十了,不也没睡着个女人么。”
想到这里,马小乐好受多了,肚子也饿了,便起身朝村里走去,也到饭时了。
地里没什么人,平时一清早地里就满人了,锄草的施肥的打药的,都忙活着呢。可现在庄稼都长差不多了,用不着管理,只等着收获了。马小乐一个人走在田埂上,吹着口哨,他不想再愁眉苦脸了。
还没到村子,马小乐就瞅见二愣子提着个小渔子从村里走出来,坐在桥头上吃起了饼干。
正文 【010】 叫的时候不怎么穿衣服
“二愣子,干嘛呢?”马小乐老远就喊了起来。
“捉虾子,中午做油炸大虾,喷喷香!”二愣子咬着饼干,干屑子直掉。
“还行啊,你也知道油炸大虾,吃过么?”马小乐蹲下来问。
“没,我娘吃过,就是她告诉我的,她让我捉虾子,她给我炸。”二愣子一脸的幸福。马小乐知道了,肯定是柳淑英昨天在范宝发家坐席时吃了这道菜,她也要做给二愣子吃。马小乐羡慕地看着二愣子,说:“二愣子,你娘真好!”
“那当然!”二愣子仰着脸,很傲气,往嘴里狠狠塞了一片饼干,嚼了半天才回了口气,说:“不过也有不好的时候。”
“咋了,咋不好了?”马小乐问。
“晚上睡觉她不给我进她的屋!”二愣子被饼干噎得直翻白眼。
马小乐一笑,“你个傻子,你睡你的觉,到你娘屋里去干啥?”
“她叫唤呢,虽然声音不大,但我听到了。”二愣子说,“嗯嗯啊啊的,好像喘不过气来,每次我过去一看就好,可后来她说不给我过去了,让我好好睡觉。”
马小乐一听来了兴趣,“二愣子,你说你娘叫唤啥呢?”
“谁知道啊,听不清,不过我知道她叫的时候身上都不怎么穿衣服。”
“呵呵,二愣子,你行啊,你怎么知道的?”马小乐拍着二愣子的肩膀说,“你告诉我,告诉我我就帮你逮虾子!”
“我偷偷看的,从布帘子底下的缝里瞅到的。”
“还有什么,说啊?”马小乐催促着。
“还有……”二愣子皱了皱眉毛,“我娘也很白,就跟村长家张婶似的,身上白花花的。”
马小乐听到这里,突然觉得下面动了一下,忙用手一摸,好像有点起色,心下顿时大喜,用热切的眼神看着二愣子说:“接着说,我明天还帮你逮虾子!”
二愣子摸摸头,翻了翻眼,“没了,没啥说的了。”
马小乐太失望了,浑身又没了力气,捉摸了半天又问道:“你娘的奶子大不大?”
“大,当然大了,不过没张婶的长,昨天下午看张婶的奶子都要挂到腰上了。”
马小乐的心“嗵嗵”跳了起来,“你娘身上有黑的地方么?”
二愣子琢磨了一会,说:“没看到过,也看不到,我只是偶尔偷偷能看到一两次而已,看不清。”
马小乐意犹未尽,张嘴又要问,可撇眼看到柳淑英向这里走了过来。“二愣子,我和你说的话不许对你娘讲,否则你就不能到我家果园去了。”
柳淑英走了过来,马小乐起身微笑,“阿婶,来找二……小康了?”
“对,喊他回家吃饭呢,我要他捉点虾子炸给他吃,他急着没吃饭就来了。”柳淑英始终是面带微笑的,两个小酒窝好像赖在她脸上不下来。
马小乐也回家吃早饭了,边走边琢磨,刚才为啥下面有了点反应呢。
到家时胡爱英已经做熟早饭了,可没看到马长根的影子,“干妈,干爹呢,一早就下地了?”
“在床上呢。”胡爱英心满意足地说。
“怎么还不起床,都啥时候了,我去喊他。”马小乐说着就要进里屋。
“唉唉唉,小乐,别喊了,让他多睡会吧。”胡爱英伸手拦住了马小乐,“我先盛饭给你吧。”
马小乐点了点头,心里明白了个大八分,肯定是昨晚马长根出大力了,搁在平时,马长根晚起一会胡爱英就会过去揪耳朵呢。
“小乐,我跟你干爹商量了,打算过阵子送你出去打打工,要不一个大小伙子窝在家里头有啥出息,窝得心思乱想,保不准还出啥事呢。”胡爱英坐在桌旁,对正在吃饭的马小乐说。
“中,出去打工还能赚钱呢,在家里也就果园那点点事。”马小乐说。
“不怪我们吧,小乐,我们不是不疼你,是为你好。”胡爱英说。
“干妈这我知道,打工是件好事,咱村出去打工的不多着了嘛,就说那光棍汉钱入田吧,打工也不挣了不少钱嘛。”马小乐喝了一大口大米粥,“我也能挣钱,那能老让你们养活我!”
“这孩子,真是懂事,别人说你不正干,可咱不觉得。”胡爱英笑眯眯地说。
正说着,马长根从里屋走出来了,脸睡得跟桃似的,“一大早叽里咕噜说啥呢,害得老子觉都睡不好。”
“行了你,今个已经让你够得意的了,你看太阳都多高了?”胡爱英言语中夹着丝暗喜。
“那还不是我争取来的,昨晚我多卖力啊!”马长根呵呵一笑,“这年头,看来没个好体力还真不行,以后啊,我得多注意点,好好补补身子,不能让气力亏了。”
“别罗嗦了,赶紧吃饭,地里还有活呢。”胡爱英说着,出了正屋走进灶堂,把早饭盛了过来。
饭还没吃完,村里的喇叭就地响了,先是一首《十五的月亮十六圆》,接下来就是赖顺贵的共鸭嗓子,“喂,喂,喂……”一阵话筒的声音,夹着“刺啦刺啦”的噪音,“广大村民们,今晚小南庄村放电影,大家都早早准备准备,吃了晚饭到村部门前看电影!”
话音一落,小南庄村沸腾了。这放电影一年也就那么几次,一到放电影的时候,全村男女老少几乎没有落下的,全都端着凳子椅子的去看热闹,那管看看不懂啊,反正人多了也闹着。
马小乐也很兴奋,看电影时他可以朝女人堆里钻,尤其是喜欢朝外村来看电影的大姑娘堆里钻。
“小乐,排水沟挖完了?”马长根有力地啃着大饼问。
“完了,两道沟,齐刷刷的。”马小乐得意地说,“再挖两道也行。”
“哟,变勤劳了啊,挖那么多干嘛,省着力气好收庄稼,过个把月就要收花生了,黄豆也黄了,玉米棒子也要掰了,还得割秸秆,冬天好烧柴火。”
“还有红薯呢,接下来还得割稻呢,割完稻还得播种小麦呢。”马小乐呵呵一笑,“干爹,你就别说那么多了,这秋收秋种的活儿我知道呢。”
“你……”马长根噎了一下,“臭小子,我看你就是打庄稼的命!”
马小乐嘿嘿一笑,“打庄稼也不能跟你一样,一辈子就知道盘弄点稻谷小麦的,有啥出息,还有那果园,就指望着苹果树,也没啥挣头。”
“臭小子,教训起老子来了!”马长根放下筷子要打马小乐的脑袋。马小乐“噌”地一声跑了出来,胡爱英站在门口呵呵直笑,“长根啊长根,你看你干儿子就把你笑话倒了,你还有什么大用。”
“我没大用,那臭小子再有大用不也是我干儿子么!”马长根自得其乐,夹了一大口咸菜放到嘴里,使劲嚼了起来。
“你省着点吃,二宝还没吃呢……”
马小乐出了门朝二愣子家走去。说话可得算话,他要帮二愣子逮虾子。
马小乐刚走到大街上,钱入田迎面碰上了,“小乐,干啥呢,还到支书家喝酒去?”马小乐知道钱入田在取笑他,张口就说,“怎么,你想女人想得不疯了?”
钱入田平时最恨别人在他面前提女人的事,不过今天他不生气,“呵呵,那得感谢你了,过几天我就去外地看看,花几个钱弄个女人来,怎么说也得对得起自己。”
马小乐一听呵呵直笑,“那可得长好眼,要是弄个傻女人回家,没准还给别人逮空拣了便宜,睡了你的女人你也不知道。”
这话让钱入田很恼火,“要是那样,谁睡了我女人我也睡他女人,而且一次当十次!”
马小乐不想理会钱入田,丢下一句话就走了,“干脆你把人家女人睡死算了,就不知道你有没有那本事。”
钱入田盯着马小乐的背影看了半天,喉咙一动,“***娃,让你穷得打一辈子光棍!”
马小乐来到二愣子家里,二愣子不在,只有柳淑英在拾掇院子。马小乐望着柳淑英,想到刚才在桥头上二愣子的话,头脑里老是浮现着柳淑英光着白花花的身子躺在床上叫唤。他看那省略号书上写的,这种情况很有可能是柳淑英在自慰,没有男人睡的时候,自己抠摸自己,也很带劲,而且这个时候只要有男人出现,女人就会十分受用。
“小乐你想啥呢?”柳淑英停下手中的扫帚,问发呆的马小乐。
“啊,没想啥,我去找小康了。”说完,马小乐就跑走了。
一上午,马小乐十分卖力地为二愣子逮虾子。二愣子乐得合不拢嘴,直说马小乐好。马小乐对二愣子说,那晚上看电影的时候一起看,二愣子说行。
每次放电影的时候,放映员都是半下午到,理好了布荧幕,安置好放映机,然后就去村长家喝酒吃饭,直到天黑时才心满意足地到电影场开放。
马小乐是在期盼中等到了天上黑影。马小乐知道,每次放电影时柳淑英都会和二愣子在一起,怕他被外村人欺负,所以他才要二愣子和他一起看,这样他就可以*近柳淑英了。
电影开始了,马小乐如愿以偿地坐到了柳淑英身边,他喜欢问柳淑英身上的肥皂香味,她身上的味总是很清爽,不像其她的女人,腋窝里时常会冒出难闻的汗酸味。
柳淑英看电影很专注,电影放的是《人生》,马小乐觉得没啥看头,老打柳淑英的主意,总盼着停个电或者刮大风把荧幕杆子吹断什么的事情,那样他就可以趁着混乱摸上几把。就为这,他甚至放弃了朝外村来看电影的大姑娘堆里钻的难逢机遇。
然而事实让马小乐十分失望,啥情况也没有,直到电影散了,一切秩序都很正常。
马小乐在电影厂徘徊了很久才往村南走去,果园里才是他的归宿。不过马小乐很想去二愣子家,他想听听柳淑英是怎么叫唤的,最好再看上她光溜溜的身子几眼。
想法就是想法,不行动永远不能变为现实,马小乐在最终还是一个人回到了果园,带着十分郁闷的心情颓废地睡去。
不过一大清早马小乐就巨大的吵杂声被惊醒了,门口的大黄狗更是惊慌失措地乱叫起来。一伙人拿着扁担、绳子径直窜进了院子,“把这个强奸犯给绑了!”
马小乐迷迷糊糊中就被五花大绑起来,看着眼前凶神恶煞般的人,一时懵了,他看到了村长赖顺贵也在其中,还有村里的几个干部。“村长,我咋的了,绑我干嘛?”
赖顺贵一脸的无奈,同时又有点幸灾落祸的样子,“小乐,你怎么就不学好呢,好好的把人家一个大姑娘给糟蹋了。”
马小乐一听更糊涂了,“我糟蹋谁了,我糟蹋谁了,你们冤枉好人!”马小乐挣扎着,但无济于事。
“把他送到派出所去,这个***娃,无法无天了!”一个陌生络腮胡面孔对这马小乐吼道,“竟然敢强奸我闺女,你吃雄心豹子胆了,你不问问这十里八村的,谁敢在我头上动土!”
“我没强奸你闺女,你胡说!”马小乐瞪着血红的眼睛说,他已经由迷糊变得愤怒了。
“还他妈嘴硬!”络腮胡一捋袖子,“给我带走!我早就向派出所报案了!”
马小乐被推搡着离开了果园,这时闻讯赶来的马长根和胡爱英跌跌撞撞地跑了过来,“你们为什么抓人,你们还有没有王法了?”
络腮胡一见,问赖顺贵:“他们是谁啊?”
“马小乐的爹妈。”
“哦。”络腮胡把脸转向马长根和胡爱英,“我是山口子村的庞大虎,你们的孩子把我闺女给糟蹋了,现在我抓了他去派出所!”
“你有什么证据说是小乐糟蹋了你的孩子?”
“证据?”庞大虎一声冷笑,“这还需要证据么?我到村里一问就知道了,你们村就数你们家孩子不规矩了,而且我孩子是在村南被糟蹋的,肯定是你们家孩子看完电影回果园时办的事!”
“我没有,我没有!”马小乐挣着双臂,眼睛要出血。
“叫也没用!”庞大虎一挥手,马小乐就被架着朝前走。
马长根一见着急了,跑到连顺贵面前,“村长,我求求你了,别让他们带走小乐,小乐是不会做那事的。”
赖顺贵两手一摊,“长根,不是我不想帮小乐,可他……这事实在是说不清啊,我也没办法,要不到后来我还得吃不了兜着走。”
胡爱英眼看没办法,上前一把抱住马小乐,“谁也不能带走小乐,凭什么说他犯了强奸罪!”
正在大家吵闹不止的时候,远处传来了警笛声,大家伙都停住了。
派出所的王所长带着两个民警过来了,“干什么干什么,谁绑的人?”王所长问。
“我!”庞大虎大声说,像是在邀功。
“胡闹!”王所长一声吼,“解了,快解了,谁给你们权力帮人的?”
“这……”庞大虎一愣,没了话语。
“事情还没搞清楚,怎么能随便绑人?”王所长道,“做事得讲证据,没有证据不能随便抓人。这个事情我们派出所会处理的,你们都给我回去!”
这时围观的人越来越多,小南庄村的人几乎都来看热闹了。
当人群散去的时候,一个说法悄悄传开了。原来村长的女人张秀花在人群中说那事指定不是马小乐干的,因为听说马小乐那玩意儿不行,软溜溜的跟面条似的,怎么可能糟蹋人家?那除非是用手,否则不可能。
两天后,真正的强奸犯逮着了,是钱入田,他还没来得及去买媳妇就忍不住了,放电影的当天晚上,他蹲伏在村南的桥头上,等到了一个独行的大姑娘,结果上去一捂嘴巴,把人家拖进了齐腰高的黄豆地里。
马小乐应该是平反昭雪了,可是另一个可怕的事情却愈来愈让他难以接受,几乎全村的人都知道他的玩意不中用。
正文 【012】 钻进黄豆地
马小乐受到了打击,干脆躲在果园的屋子里不出来,胡爱英天天给他把饭送到床头。马长根也高兴不起来,要知道这事传出去,那马小乐找媳妇可就难了,谁愿意把女儿嫁给他守活寡呢。
其实马小乐这几天心里都在想一个人,张秀花,就是这个大骚货把事情给说出去了,弄得他没脸见人。本来他想把张秀花勾引他的事说出来,但想想这样可能会误认为是编造故事来报复张秀花的,会越抹越黑。
马长根最后对马小乐说,人总归得活着,这样算个啥,以前的太监还贼有出息呢。最后马长根问之前那玩意儿是不是就不中用。马小乐说不是,就是前几天在范宝发家喝酒受到了范枣妮的惊吓,之后就不行了。
马长根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那这可就难喽。”
胡爱英问有啥难的,现在医学这么发达,到医院看看不就得了。马长根说那可不行,解铃还须系铃人,要治好小乐的病,得需要范枣妮作引子来配合,要她脱光了勾引小乐,兴许小乐就能正常起来。
“得了吧,那范宝发能让她闺女那么干啊?”胡爱英皱着眉头说。
“好像不能。”马长根点了点头,又对马小乐说,“小乐,我看过阵子忙完秋收,你还是得出去打工,离开这里一段时间,把这事给忘,没准又能行了。”
“我看也中!”胡爱英使劲点着头。
马小乐六神无主,听着也有点道理,说那行,准备准备就到广州深圳去,离村里远远的。马小乐同意出去打工,但不同意回村里。马长根和胡爱英没办法,只好同意,每天都把饭菜送过来给他。
马小乐天天呆在果园里,闷得很,除了二愣子想吃瓜果时会来,别的就再也没人和他说话了,唯一能和他相伴的就是大黄狗了。马小乐每天都带大黄狗在果园附近转悠,果园周围都是庄稼,就连南面的小山坡上也被种满了玉米花生和黄豆。
这天上午,马小乐又带着大黄狗出去转悠。天气很热,晒得玉米叶子都有点耷拉了,田地里的热浪一阵一阵地向上翻滚。这种天气给庄稼地除草是最好的,那些草儿被拔下或者被锄头铲断,一会就能被太阳晒死。不过像玉米、花生、黄豆什么的就不用了,都长成了,青草已经不能影响它们生长了。但是芸豆还没长成,地里的草还是要除的。然而这年头人人都会享受,几乎没有人愿意冒着烈日到芸豆地里除草了。
马小乐戴着个斗笠,拿着个蒲扇,和大黄狗沿着地头的小路漫无目的地走着,不想却碰到了二愣子,他正歪着头气呼呼地往村里走。“二愣子,咋了,谁惹你生气了?”马小乐有一句无一句地问。
“惹了,都惹了!”二愣子脚步根本不停。
马小乐闲着没事,便跟了上去,“到底谁惹你了?”
“我娘,还有那该死母狗阿花!”
“呵呵。”马小乐一乐,“她们怎么惹你了?”
“我娘到地里锄草,我和阿花跟着来了,现在我要回去,娘让我一个人回,我要带阿花走,可它嫌热,躲在玉米地里不出来,真是气死我了。”二愣子只顾朝前走,头也不回。
马小乐却停下来了,想想不错,二愣子家有块芸豆地是在果园东北角那地方,他去过,旁边就是一大片玉米地,还有黄豆地。马小乐看着二愣子走远了,心里却琢磨起了坏事,他想偷偷把大黄狗带过去,让它爬二愣子家的阿花,看那柳淑英怎么办。
“八成是拿锄头把阿黄打走。”马小乐寻思着。可不管怎么着,总得去捉弄下。
马小乐带着大黄狗悄悄想果园东北角走去,边走边示意大黄狗不要出声。马小乐远就看到柳淑英也戴着斗笠在芸豆地里锄着草,他看看四周,带着大黄狗弯腰钻进了玉米地,采用迂回包抄的法子,不断向柳淑英*近。
这玉米地比较规矩,横竖成行,蹲下来能望好远,马小乐不敢大意,玩意蹲在玉米地里被发现了,那可糗大了。干脆,马小乐趴下来钻进了黄豆地里,浓密的黄豆秧子就像一张迷幻大,拨开叶子向外看一清二楚,可从外面向里看却是茫然一片。
马小乐可真得是乐得合不拢嘴,他把大黄狗指向了趴在玉米地边上的阿花。大黄狗“呼”地一声就蹿了出去。马小乐赶紧剥开黄豆梗,慢慢向前爬去,没一会,就到了柳淑英旁边。此时,大黄狗正在前头伸着鼻子闻阿花的屁股呢,阿花显然也是春情大发,翘着尾巴任由大黄狗嗅着。
这一切可是在柳淑英的眼皮子底下,她停住手中的活,举起锄头要赶大黄狗,结果大黄狗瞪眼盯着她,喉咙里发出“呜呜”的声音,把柳淑英给吓着了,不敢在赶了。
柳淑英开始还不以为然,可当她看到大黄狗肚子底下红通通的大家伙时,愣了一下,赶忙将脸转了过去,可没过几秒钟时间,竟然又偷偷转过头看了起来。柳淑英看得很警觉,她往四周看了看,确信附近没有其他人后,便盯着大黄狗和阿花使劲瞅。
大黄狗显然已经急不可耐了,前身一抬,趴到了阿花的背上,两只前爪紧紧地箍住阿花的腰,肚子底下伸出来的大玩意儿,像发了怒似的的颤抖着。随着大黄狗屁股的向前推进,那大玩意儿也翘着头朝阿花的屁股下面拱去。
很快,大黄狗的家伙就找到了阿花的缝子。只见大黄狗屁股一挺,大家伙就进了一半,阿花嘴巴里“呜”地一声,似是很舒爽。家伙刚进了一半,大黄狗就像痉挛一样,疯狂地挺着屁股,一伸一缩来来回回耸了起来。
柳淑英身子动了一下,马小乐看到她浑圆的屁股扭了一下,心里“咯噔”一声,一股热血在体内冲撞了起来。
太阳的光毒辣辣地喷向大地,黄豆地里活脱脱就像一个蒸笼,马小乐惹得浑身冒汗,但也只好忍着不动。此时柳淑英转了个身子,面对着交配中的大黄狗和阿花蹲了下来……
正文 【013】 别拿手顶我小肚子
大黄狗的抽动还在高频率地进行着,不过偶尔会停下来歇息一下。
蹲下来的柳淑英似乎不能忍受了,抬手揉了一下绷紧的前胸。马小乐看得真切,柳淑英的奶子可真是不小,而且又圆又鼓,估计摸上去应该比张秀花的要过瘾。
大黄狗好像是不知疲倦的耸动机,虽然它的抽动稍微有点减缓,但看上去根本不愿意从阿花身上下来。阿花好像也正在舒服,牢牢地站在原地不动,任凭大黄狗怎么折腾,它就是不移窝,好让所有的力量都集中在两条后腿中间。
马小乐看到柳淑英的脸涨红涨红的,不知是热的,还是憋的,她还把手伸到了下面,放在两腿中间磨蹭着。
马小乐觉着也不太舒服,稍稍动了动身子,结果弄得黄豆秧一阵晃动。柳淑英警觉地朝这边看了看,马小乐的心要提到嗓子眼了。不过还好,一切都是虚惊,柳淑英很快就把目光投降了大黄狗。但稍微过了一会,她便站了起来,朝马小乐藏身的黄豆地旁边的玉米地里走来。
马小乐摒住呼吸,就怕被柳淑英察觉到。可是柳淑英只顾扭头看着大黄狗,根本没在意马小乐这边。柳淑英探腰进了玉米地,在第二行玉米秆下停住了,她放下锄头,将斗笠摘了下来放到地上,然后朝斗笠边上一坐,伸开了双腿。
这个角度一点都不耽误马小乐看她,而且因为离得近,还更清楚了。柳淑英眼睛还直盯了大黄狗那出出进进的家伙,忍不住又将手放到了两腿之间,来回揉磨起来。
这时的马小乐,身上就像有一万只蚂蚁在爬,在加上十足的闷热,简直是要窒息了,但他不能动弹。柳淑英此时完全已经到了忘我的地步,手上的揉搓不断加速,嘴里也开始“哼哼唧唧”地发出了声音。
难道她在自己搞自己?马小乐心头一颤,这可是个好机会!可是想想自己那硬不起来的玩意,立刻又蔫巴了。
柳淑英的头开始后仰了,眼睛也眯了起来,叫声也越来越大,那叫声就像锥子一样直钻马小乐的耳朵,锥得马小乐浑身的血要冲了出来。“不行,得上去,那怕摸摸柳淑英的大奶子也好!”马小乐不断对自己说。此时马小乐已经憋住了,再加上黄豆地里蒸笼的效果,马小乐就像火山爆发一样,“呼”地一声从黄豆地里跳了出来,直扑向玉米地里的柳淑英。
柳淑英显然是惊呆了,眼睛直直地望着马小乐,半天说不出话来。倒是马小乐先开口了,“阿婶,我……我想摸你!”
柳淑英回过神来了,一下把手从两腿中间拿开,“小乐,你什么时候来的?”
“刚……刚来一会,我看到你在这里,忍不住就跑过来了。”马小乐支吾着,走到柳淑英身边蹲了下来,“阿婶,……我实在忍不住了,你太让我着迷了。”马小乐说着,伸出手朝柳淑英的胸前摸去。
“小乐,这可不行,你老实点。”柳淑英扭着身子,抓住马小乐的手说。
“阿婶,我求求你了,给我摸一下吧,我做梦都想摸你!”马小乐又伸出了另一只手,一下按在了柳淑英的奶子上。
“啊!”柳淑英一声轻呼,“小乐你……你不学好……”
马小乐那里听得进去,只顾揉着柳淑英软中带着韧劲的奶子。柳淑英似乎失去了劲头,马小乐又将另一支手抽了出来,两手同时捂住了她的两个大圆球,“阿婶,你的奶子可真好……”
柳淑英闭着眼,抿着嘴巴不说话,但呼吸非常急促。马小乐越摸越起劲,力气越来越大。柳淑英被推得要坐不住了,只好伸出两只胳膊撑在身后。这下马小乐就更得意了,干脆把柳淑英卷起来的两腿拉直并拢,然后坐到了她的大腿上。
“小乐……”柳淑英嗫嚅着,“亲亲阿婶……”
声音很轻,但马小乐却听得真切,一下一下解开了柳淑英衣服上的纽扣,看到了粉红色的奶罩子。马小乐急呼呼地扒着奶罩子向下拉,“阿婶,你的奶子真白,又大又白……”
扒了半天,奶罩子还没下来,柳淑英提醒了下,“后……后面有扣子,得解开它。”
马小乐慌忙把两手抄到柳淑英背后,磨蹭着解纽扣。此时马小乐的嘴巴刚好拱在柳淑英的奶子中间,“阿婶,你身上的味真好闻。”
柳淑英并不答话,见马小乐半天还没解开扣子,便探身将马小乐向后推了推,自己直起腰来,把手伸到背后,只一下,奶罩子的纽扣就开了。马小乐很容易地就将奶罩拉了下来,他看得口水都流出来了,猛地伸头张开嘴……
柳淑英啊地一声,又将两手撑在了身后。马小乐就像小野猪进了红薯地,那个一顿好拱,拱得柳淑英不断甩着头,咬着嘴唇。
马小乐也拱得忘乎所以,浑身的劲好像都在嘴上了。
“……小乐,别把手顶在我小肚子上。”柳淑英舔了舔嘴唇说。
马小乐张嘴放开柳淑英,说:“阿婶,我没放手啊,都在你身后呢!”说完,两手拍打了一下柳淑英的滑溜溜的脊背。
“那是啥玩意儿,硬梆梆的顶着小肚子,顶得我要撒尿。”柳淑英直起头向下看。这一看不要紧,柳淑英“啊”地一声惊叫,“小……小乐,你那大玩意儿怎么竖起来了?!”
马小乐不明白是怎么回事,也低头一看,也“啊”地一声叫了起来,同时跌坐了下来,“阿婶,我……我又行啦,又管用啦!”马小乐一下解开裤腰带,扒弄出他那勃然大怒的大话儿,高兴得闭上了双眼,“我又行啦,又管用啦!”
“不是说你那玩意不管用的么?”柳淑英看着马小乐粗大的话儿,惊讶得不得了。
“前一阵子是不行了,可不知怎么的,今天又好使唤了!”马小乐激动地上前搂抱这柳淑英,“阿婶,是你!是你让我又管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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