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五章:往事不嘉,风尘未静
空寂的屋子中,木架上的一袭青色衣裙泻如长发。
陆嘉静一身澹淡内衫,独自坐在床上,背靠着墙,手臂抱着自己蜷着的腿儿,
额头放在膝盖上,静闭着眼。
夜色寂静,她却能听到很多声音,有外面窸窸窣窣的落雪声,有风刮动树梢
的振雪声,也有一墙之隔外传来的呻吟声。
他们设立了简单的法阵隔绝人声,但是以陆嘉静如今的境界,想听总是可以
听到的。
她曾经私下里劝过林玄言,说他这个傻徒弟等了他那么多年,找个机会把她
收了吧。
但是真到了这一天,她一个人呆在一间冰冷的房间里,孤零零地听着天地万
籁和男欢女爱,就那样听着,不多么伤心,只是觉得空空落落的。
就像是许许多多年的除夕那样,外面烟花炮竹,灯火喧天,自己徘徊清暮宫
中,将年历换上一本新的。就这样年复一年,她永远是历史尘埃里背对繁华转身
离去的女子,像一朵青莲或一叶孤舟。
她曾在某个除夕之夜,在清暮宫中随手书下过两句诗:世事无甚新奇,隔代
犹有今宵。
犹有今宵……
如果代代都有今宵,那该是多痛苦呀。
她无奈地笑了笑,听着一墙之外传来的呻吟娇啼,那些淫词艳语辗转耳侧,
久久不去,她轻轻叹息,心想这个小浪蹄子这些话也说得出口。
于是他又难免想起那场北域之行,那时候外面总是淅淅沥沥地下雨,天气阴
沉,孤男寡女在一个个简陋寒冷的石洞里苟苟且且,那段矛盾的时光说不上多快
乐,但总是令人难忘。
耳畔呻吟声缥缈绕耳。
她像是一块清冷的玉璧,被人捂在手中,渐渐地越捂越是温热。
慢慢地听着,她的心跳有些加速,脸也渐渐微红。
怎么还没有结束呀。她在心里小小地嘀咕抱怨。对于隔壁的动静,她随时可
以不听,但是又忍不住去听。她明明有些埋怨,有些生气,却还是忍不住动情。
她直起上身,挺着背,松开了抱着自己双腿的手,她将自己淡青色的衬袍下
端解下了两颗扣子,手顺着衣袍伸进了双腿之间。
「嗯……哼……嗯……」
夜里断断续续的声音像是屋檐上漏下的雨,叮叮铃铃落下,清脆好听。
单薄裙衫的女子半闭着眼,裙袍随着其下的手轻轻起伏着,她弯了些腰,一
手放在膝盖上,枕着额头,一手伸得更深了些,她樱唇颤动,抖出一阵阵悦耳的
颤音,那细长的睫毛像是随风飘摇的芦苇,那些从墙的另一头传来的淫词浪语便
是风。
黑夜是她的依仗。因为夜里无论做什么都不会被看到,没有人知道她将手伸
到裙下,一路摩挲过绸滑的大腿,抚摸到了那丝嫩光滑的亵裤,然后轻轻地拨开
亵裤,分到一边,漆黑一片里,那玉露欲滴的花穴已经微微湿润。
那骨节玲珑的纤长手指轻轻分开温热的玉肉,伸入两片嫩唇之间,她嗯了一
声,螓首抬起,嘴唇抿着手背,压抑着自己的声音。
她的手指开始缓缓动了起来,像是以前许多个晚上那样。
她已经渐渐娴熟,无比清楚自己的敏感点在那里。
没有人能想象那个眉目间尽是清冷静默的清暮宫宫主会在无数个深夜里做这
种事,即使经历了试道大会,她在大多数人眼中依旧神圣。
只是此刻她以夜色为衣,自然可以鬼鬼祟祟地做任何事情。
她轻轻解开了衣衫前的扣子,手伸入了斜襟之间,那对雪腻丰满的玉乳在衣
衫微解之时便已溢出,仿佛要将衣衫都撑裂了。
上衣的绳结被自己轻轻扯开,上身的衣物变得宽松许多,她手伸入其间,有
些艰难地解开乳带,手触碰到乳房,很是滑腻,无人的时候她也会自己捏着玩,
满手的柔软之间又是十足的弹性。
在很小的时候,她便有波澜壮阔的迹象,长大后果然也不负众望,一对挺拔
有时候她自己揉着的时候也会想,会不会这样越来越大呢?太大了可也不好。
一想到真的有可能揉大,她又伸到另一侧摸了摸,捏了捏,刺激得自己呼吸
更加急促。她心中想着,两边要均匀地长大才好看呀。
她已经修行百年,却还是经常有这种小女孩的念头,所以她也经常想,人的
心性是不是不和年龄有关,自己始终是二十来岁的模样,于是自己的心灵也永远
停在了那里,之后沧海桑田,人物具换,她依然容颜不老,永远清丽姣好,品貌
聚美。
她胡思乱想着,隔壁传来了他们的谈话,仿佛耳畔的窃窃私语。
「语涵,平日里还有许多剑法我没有交过你,如今我一一教你可好?」
她听到林玄言这样说,心想这种时候那里会谈剑法,定是那一道道入穴的淫
乱剑术,那裴语涵真不会傻得同意吧?片刻之后,她便听到裴语涵嗯了一声。然
后便是一阵急促的呻吟娇啼,不用看都知道那一头发生了什么。
陆嘉静伸入裙下的手动作也快了些,她鼻间也发出咿我咿我的声音,耳畔裴
语涵求饶的声音也响了起来,她纤长的手指勾动扣弄,也带起了一阵淫靡水声,
陆嘉静发出啊啊啊的急促呻吟,那裴语涵的娇啼艳语更是催情的药剂。
「啊……师父,我以后一定听话,一定乖,饶了我吧。」
「师父……别插了……徒儿受不住啦。」
「我,不要碰那里……嗯……」
「咿……哼……嗯……不敢了,师父饶命呀,别插了……」
陆嘉静听着那些断断续续的声音,心中冷哼道,这小浪蹄子平时看上去比谁
都清冷,在床上怎么就这幅模样了?真是丢死人了啊。还剑仙,那有那个剑仙被
脱了裤子一路打屁股打回来,那有被轻轻插两下水流的止都止不住的!
「嗯哼。」陆嘉静檀口半张,轻轻哼了一声,她手指的动作停了停,停在一
个将泻未泻的高潮端点,她此刻就像是一个饱和的海绵,只要轻轻一碰就能挤出
水来。
她艰难地挪了挪身子,想要去取放在床边的毛巾。另一只手就停在花穴玉肉
之间,没有擅动,生怕自己稍稍一动,便会触到花壁的敏感点,稍一枚忍住便可
能引发一场滔滔洪水。
她手指扣到了木桌边缘,勾住了毛巾一角,轻轻地朝着自己扯过来。她闭着
眼,睫羽轻轻颤抖,娇躯像是黑夜中含蕊待放的夜来香,随时都要吐露花心,泻
的满床芬芳。
「咚咚咚!」
敲门声突如其来地响起。
陆嘉静心神一震,身子瞬间僵硬,脑海里轰得一声,刹那空白,与此同时她
手指颤抖,身体的快感随着突如其来的紧张瞬间攀到了顶点。
「嗯……」她再也忍受不住,下身蜜水喷泻,她手指非但止不住流泻之势,
反而变本加厉地刺激着,一时间两根手指被浇透,从大腿内侧到澹青衣裙皆是一
片湿润暗色,于此同时,那墙的另一头高亢的呻吟声陡然响起,那一边的女子也
在这一刻达到了高潮。
她抽出了湿漉漉的手指,并开的手指剪刀状分开,两指之间勾起了许多亮晶
晶的黏稠水丝。
她酥胸起伏,目光迷离,也没有多想,连忙去过毛巾擦了擦。
「咚咚咚」
敲门声再次响起。
「陆宫主在吗?」是赵念的声音。
陆嘉静调整了一下呼吸,一边将毛巾伸入大腿擦拭着,一边回答道:「有什
么事?」
门的那端,赵念支支吾吾地说道:「陆宫主……能给我讲讲师父的事情吗?」
显然今天的事情对他冲击太大,他也无法入睡。若是他的修为足够,便也能
听到那个房间里传出的声音,那样的话,恐怕他会直接道心失守。
陆嘉静想了想,说道:「进来吧。」
赵念推开进入,他掩上门望向陆嘉静之后忽然愣住了。
「陆宫主……你……」赵念的脸刷地一下红了。
陆嘉静微怔,这才想起自己上衣还是敞着的,她连忙抓住衣襟,向内侧一扯,
遮掩住那一对傲人玉峰,可是玉峰太过饱满,如何能够轻易遮掩住。她连忙侧过
身,冷冷道:「背过去。」
赵念心想自己今天是何德何能,不仅把自家剑仙师父的下面给看了,居然还
把陆宫主的酥胸看了个遍,虽然是夜里,但是那酥胸上的嫣红乳尖依旧那样刺目。
他连忙转过身,面红耳赤。
陆嘉静开始系自己腰间的衣衫带子,她抿着嘴唇,俏脸更红,方才那一瞬自
己太过紧张,下身更加湿润,此刻打湿了裙衫,贴着自己的皮肤,有些凉,不太
舒服,但是她此刻总不能换一身衣服,只好忍着不适,淡淡道:「你想问什么?
你师父的形象在你心中崩塌了?接受不了?」
这种声音她自认为很是冷淡,但是她毕竟刚刚泻身,气息不稳,于是这种语
调在赵念听来却是带着许多娇媚意味。
赵念咽了口口水,说话也有些磕磕碰碰:「师父永远是我师父,我不敢有多
的揣测……但是……我……我只是不明白。」
陆嘉静冷笑道:「那你直接去敲那扇房门就是了,来我这里问什么?」
赵念挠了挠头,回想起那副场景,师弟抱着光着屁股的师父走进那房间里,
之后会发生什么不用猜都知道,虽然他无法想象自己那剑仙师父在他人身下承欢
的模样,但是这一幕此刻应该这在发生着。
赵念只是固执道:「求陆宫主告诉我,不然我道心实在不宁……」
陆嘉静看了他一眼,她此刻很想换条裙子,也懒得卖关子,直接道:「简单
来说,就是你师弟不是你师弟,其实是你师父的师父,也就是你的师祖。」
赵念震住了,师弟是自己……师祖?
「怎么会?」赵念有些不信。
陆嘉静轻轻摩擦了一下自己的双腿,有些不适,她蹙了蹙眉,道:「你想知
道更细的,问你师父或者师弟去,他们会给你解释清楚的。」
赵念不说话,沉默地看着陆嘉静。
陆嘉静微异道:「你还愣着做什么,还不出去?」
赵念问道:「陆宫主你是不是不舒服?」
陆嘉静心神一冷,她撇过头,冷冷地看着赵念,片刻之后忽然莞尔一笑:
「啊?」赵念愣住了。
修行者目可夜视,此刻漆黑一片的房间里,陆嘉静昏暗的轮廓像是阴云后缥
缈的月光,她欣长的身子半躺着,衣裙覆盖到膝盖上端,光滑姣好,而她上身罗
衫不整,脸上同样是浅浅笑意。
方才看到陆嘉静玉乳的场景轰然炸在脑畔,赵念还未来得及明白她话中的意
思,只是耳根一瞬通红。
陆嘉静见她不说话,又柔声地问了句:「帮帮陆姐姐吗?姐姐不太舒服呀。」
她一边说着,一边将自己的长发撩到肩后,手指轻轻勾动衣襟,露出玉滑香
肩,昏暗的视线里,她像是偶落人间的精灵,衣衫不整,风韵万种。
赵念啊了一声,夺门而出,砰得一声,门被摔上。陆嘉静看着他落荒而逃的
身影,微微地笑了笑,她揉了揉自己的腿儿,心想自己真不会勾引人,连个黄毛
小子都勾不上了。接着她在床上跪了起来,看着下裙的后方,那里已是一大片的
湿润。
赵念跑出房间之后,又小跑了一段,然后支着墙不停地喘气,他的心脏扑通
扑通地跳着,想着方才的那一幕,越想越觉得心绪越乱。
方才陆宫主是认真的吗?如果自己没有拒绝会怎么样?
裴语涵和陆嘉静是轩辕王朝最出名的两位女神,一位深居寒宫很少出世,一
位久居清暮宫唯有重大盛典之时人们才可远睹芳容。
而人间有许多她们的画像,但是无论是多么着名的画师都无法绘制那份独一
的神韵。
在傲人的身材和绝世的容颜之外,那份宛若天仙化人的清圣意味遗世独立,
使人一眼难忘。
所以虽然剑宗衰亡,但是他能成为裴仙子的徒弟,依然一直觉得与有荣焉。
但是今天他亲眼看到了自家师父最私密的玉穴,还有那布满指痕的屁股,也
亲眼看到了陆宫主的玉乳,那丰挺如笋的饱满酥胸,乳尖上两粒鲜红耀得人目眩
神迷。
为什么自己的师弟莫名其妙变成了自己的师祖?就算是自己的师祖又如何,
怎么能如此糟蹋师父?
这个世界到底是怎么了?还是她们原来也只是寻常的女人罢了?
他扶着墙,身子不停地哆嗦,脑海中满是那些画面。内心深处又响起一个声
音,那个声音让他回到陆嘉静的房间里,答应她的要求,虽然这有悖道德,但是
她可是所有人的女神,这点道德又算的了什么?
他手扶着墙,额头也靠了上去,身子越哆嗦越厉害,那些狂热的念头接踵而
至,轰隆轰隆地敲击心头犹如擂鼓。
他恍然惊悟,这是心魔要破气海而出的征兆。
一股股混乱的气流在体内乱窜,而他的心口更像是被一只手攥着,随时都要
捏碎他的心脏。
痛苦万分之际,一个清冷的声音响起。
「回去。」
一根修长的玉指点住眉心,随后有层叠青莲在指间绽放,包裹住了赵念。
陆嘉静看着眼前这个濒临崩溃的少年,轻轻地念了句诀,青莲大放异彩,将
赵念包裹其中,陆嘉静手指掠过,带起一阵清影光华,劈在赵念身子的各个部位。
而赵念眉心乌黑,出现一道黑线,泛着红光,似有什么东西要裂出。
陆嘉静忽然想起了什么,心道不好,身子正要急退,可已然为时已晚,身前
的青莲片片碎裂,赵念如被妖魔附体,瞳孔之中再无人的色彩,他轻而易举地撕
开青莲,抓住了陆嘉静的肩膀,一下子将她按到在地。
陆嘉静看着他的眼睛,冰冷道:「原来是你。」
赵念自然不会回答。而他的身后已经浮现出一个淡色的身影,居高临下地俯
瞰着她。
那个淡色的人影隐约可见一身暗金色的衣袍,上面的金色线条犹如流动的金
砂,在黑夜之中熠熠生辉。这个厅堂的墙壁之上忽然浮现出许多金色的符文,连
成结界,将房间与周围隔开。
那个控制着赵念的身影看着被压倒在地的陆嘉静,微笑道:「陆宫主,两百
年已过,又见面了。」
在赵念入魔的那一瞬,她便想通了许多的事情。
她看着那个影子,平静之中自是杀意,这张脸她自然永远也忘不了,许多年
前,她孤身前往浮屿,便是败在他的手下,接着被带入了囚牢之中,接下来便是
羞辱不堪的数个月。
他的名字叫做承平,与白折同为浮屿三大首座之一,他的故事很长,也很传
奇,总的来说便是修佛百载,修道百载,最终入魔。
当日她前往浮屿,得不到答案,本可离去,便是被他硬生生拦了下来。
承平看着她,微笑道:「难怪你不怕我了,原来是那层膜已经被破了,所以
你现在破罐子破摔,已经无所谓了吗?」
陆嘉静道:「你在赵念心中以自己为相种下心魔,就是为了与我说这句?」
承平道:「这不过只是一些小把戏,没什么太大作用,我只是一时玩心,想
看看赵念把你强奸了,叶临渊和裴语涵会是什么表情。」
道境上的压制死死地困着她,即使他真身未临,也不是此刻陆嘉静可以对付
的。
一朵朵青莲在黑夜中绽放又幻灭。
承平勾了勾手指,赵念的身子再次动了起来,他的瞳孔中欲火喷薄,双手死
死地嵌着陆嘉静的双臂,过了一会儿,他似乎明白过来自己应该做什么,便开始
疯狂撕扯她的衣物。
陆嘉静柳眉紧蹙,身子不停地扭动想要挣脱,她一身修为被承平死死地压在
体内,身子也紧紧贴着地面,只能仍由赵念粗暴地揉搓自己的乳峰,撕扯自己的
上衣。
衣衫被朝着两侧撕开,一对挺拔的丰嫩玉乳裂衣弹出,嫣红乳珠在黑夜之中
颤颤巍巍,惹眼至极,赵念双手各抓住一边,粗暴地揉弄着。
承平微笑地看着她,道:「不用这幅想杀人的表情,又不是我在强奸你。不
过你这幅身材确实越来越惹眼了,你的裸身受辱图还挂在太平殿中,供来客们观
摩欣赏呢,现在看来是需要重新画几幅了。」
陆嘉静寒声道:「我会杀了你的。」
承平微笑道:「当年你修行天赋天下无双,对我更是不屑不顾,不曾想命运
弄人,我得了天大机缘成就通圣,而你根骨受损,一生无望通圣,我这个人和白
折可不一样,我是出了名的境界大心眼小,你当年那般奚落我,不好好补偿补偿
陆大宫主,如何能让我道心安稳?」
陆嘉静的上衣被尽数撕去,一对挺拔的玉乳一览无遗,更是被赵念粗暴地揉
捏着,落下了好几道鲜红指印。
她不停挣扎,却无济于事,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赵念接着撕扯自己的下裙。
下裙也被撕去,臀肉压在地上,月白色亵裤掩映着历历芳草,夺目而淫靡。
承平啧啧道:「很是茂盛嘛。」
闻言陆嘉静眼神更加凶厉,几欲杀人。
承平道:「我还是喜欢白虎,干净好看,两百年前你下身被刮得干干净净的
样子就不错,那些阴毛至今还藏在太平宫里呢,与你的画像摆在一起,唯有贵客
拜访,我才会忍痛割爱,送他们几根。」
陆嘉静双腿被掰开,花穴被手指分开,赵念看着那玉穴蚌肉,神色忽然恍惚。
承平寒声道:「还愣着干嘛,插进去。」
赵念伸出了手,插入了陆嘉静的玉穴之中,陆嘉静身子一阵剧烈哆嗦,美乳
乱颤,脖颈紧绷着,筋骨清晰分明。她紧咬着牙齿,不愿意出一声。
她下身被手指插入,身子颤动,却依旧祭出一道道青色莲花反击,虽然那些
青色莲花刚刚出现便被承平打灭在夜色里。
承平摇头道:「我的魔道恰好压制你的仙道,徒劳挣扎有什么用?想闹出点
陆嘉静听着他的冷嘲热讽,下身本就一片泥泞,如今再被外人的手指插入,
又被插得一片湿润,水儿止不住地流泻。
赵念的手指插入玉穴之时,陆嘉静的穴道便不受控制地缩紧,吸裹着他的手
指,他只是随意地动了动,便像是打开了水闸一般,不停有淫水秘液溢出。
承平看着他,淡淡道:「我让你用阳具插,没让你用手指插。」
赵念怔怔地听着,一阵迷茫。
承平嗤笑道:「原来是个雏儿,那我来教教你。」
他手轻轻抬起,在将动未动之时,他忽然咦了一声,一朵青莲在眼前绽开,
像一朵小小的烟花。
「我说过,你的仙道……」
承平伸出一根手指,一道圣白色的光在指间点出,空间涟漪荡开。
而那朵小小的青莲却没有被振碎。反而光芒更盛。直接穿过了承平的手指。
向着他的眉心刺去。
那朵小青莲洞穿了幻影的眉心。承平的法相水影般不停摇晃。
承平回头去看那朵洞穿他的青色莲花,面无表情。
片刻后他才寒声道:「你修剑了?」
仙道难以破魔,但是剑道可以。
赵念的动作随着青莲洞穿他的眉心也僵住了,他的手指还停在陆嘉静的花穴
里。
陆嘉静看着他,重复了一遍最初的话:「我会杀了你的。」
承平的身影越来越淡,微笑道:「好的,我等你。」
陆嘉静想了想,像是在诉说一个预言:「就把你钉死在太平宫里吧。连同那
些画一起。」
承平也微笑道:「那些画将是你的未来。」
承平的一缕法相消失在空空荡荡的屋内,墙壁上的符印渐渐地剥落消失,赵
念像是断了线的木偶,虚弱地趴下,头正在撞在她的胸上,一下子陷了进去。
陆嘉静艰难地推开他,捂着自己的玉乳,轻轻抚去上面粗暴的指痕,那朵青
莲去而复返,停在自己身前,似是在问自己要不要刺死这个少年。
陆嘉静摇了摇头,站起身,打开衣柜取过一件白色单衣披了上去,裹住了那
副傲人的身材。
她心情很烦很乱,很多前尘往事再度忆起,让她的身影更加单薄虚弱,就像
是静默在夜色里的微弱萤火。
她打开房门,看着倒在地上奄奄一息的赵念,叹了口气,还是转身走到他的
身边,将他扶了起来。
赵念双目紧闭,脸色苍白,身子不停地颤抖着,下身被阳具高高地撑起,支
起一个帐篷。
陆嘉静轻轻地叹息着,柔柔地摸了摸他的头,赵念渐渐平静了下来,他眼皮
不停地紧闭收缩,看上去极为痛苦。
承平留下的心魔极其强横,过往苦难人间六欲都杂糅其间,以他此刻的体魄,
若无法发泄,便可能道心直接崩碎,变成一个白痴。
陆嘉静反复告诉自己这种事情不用去管,一个小小弟子的死活和自己有什么
关系,自己何必纡尊降贵去帮他呢?
但她还是有些心软。
世人眼中她何其冷漠,但是当年她的师父却总是批评她心思太软,早晚会自
食其果。
她自嘲地笑了笑,手抚摸上了那滚烫的帐篷,隔着布料握在了手里,拇指捻
动,轻轻地摩挲着。
……
接下来的三天陆嘉静一句话也没有说,无论林玄言如何缠着她她都没有说什
么,只是冷着脸扭过头做自己的事情。
裴语涵很是愧疚,只当是自己和林玄言缠绵的声音太大,气到了陆嘉静,毕
竟这个曾经差点成为自己师娘的女子喜欢了师父这么多年,自己这般不要脸地勾
引师父总是会让人不悦吧。
而这两天她也没脸去见赵念,那日那般羞人的场景被赵念看在眼中,她不知
道该如何去解释。
不会解释便只好沉默。
终于在第三天,林玄言在宅子中找到了一片破碎的衣角。
他捏了捏衣角,上面有很诡异的气息,像是魔息。
接着他又在墙壁上发现了有符咒烙印的痕迹,他偷偷去问赵念那一晚有没有
什么动静,赵念支支吾吾地说自己什么都不知道。
他叹了口气,猜到了一些事情。
裴语涵不在的时候,他独自走到陆嘉静的房间中,也不管她理不理自己,只
是坐在她的身边,问:「那晚是不是发生了什么?」
陆嘉静没有看他,只是冷冷道:「我死活和你有什么关系?」
林玄言微微松了口气,无论如何,终于愿意开口说话总是好事。
他又问:「是谁来过?」
陆嘉静道:「如果我说有人来过,在你肏你徒弟的时候差点把我操了,你怎
么想?」
她语气冷厉,很是露骨。林玄言震住了,他张了张口,心脏像是被什么刺中,
一句话都说不出,有些失魂落魄。
他终究还是太过自信了,自以为算无遗策,但是总有一山更比一山高。自己
的步步为营又怎么知道不在他人的掌控之中?
「对不起。」过了许久,林玄言只说出了一句道歉。
陆嘉静看了他一眼,冷笑道:「你不用道歉,不管我以后经历什么,你都不
用道歉。」
林玄言一阵苦涩,想要解释两句。陆嘉静却忽然伸手摸了摸他的脑袋。
「我的名字是我师父取的,陆嘉静,嘉是美好之意,静是馨宁之意,很寻常
的名字,只是他老人家希望我修行路上嘉好平静,可人在世间多是事与愿违对吧?」
林玄言不说话,他害怕自己说什么火上浇油的蠢话,便只是听着。
「我很不开心,但是我们相逢不易,所以我也只生了你三天的气。」陆嘉静
轻柔地叹息:「以后多陪陪我,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