浪情侠女3作者不详

在胡家里窝了七八日,养复了身子的秦梦芸才终於告辞离开,行囊里还多加了好几件胡玉倩硬要塞给她的薄纱小衣,一想到这几件衣裳,她心里可就回味无穷了,秦梦芸这几天的生活,可真是夜夜春宵,内中妙况实不足为外人道啊!每个晚上,换上了透明轻纱,半裸的她都含羞带怯地被带到胡玉倩或吕家玲房内,亲眼欣赏到巴人岳大展所长、尽逞淫威,先将二女搞的神魂颠倒、乐不可支,再把看的酥酸绵软、情热难抑的秦梦芸抱到床上,在她的嫩穴之中尽情抽送,干的她舒服无比,耳边还有着胡玉倩和吕家玲不时的解释,告诉她要如何扭腰迎臀、搂抱旋转,才能展现万种风情,和男人共享极乐。

巴人岳正当青春年少,颇能熬战,即使是夜夜二女,也能撑住,再加上胡玉倩和吕家玲熟知此道,又知道真正令巴人岳心痒难搔的对象,是床边那裸披轻纱,正看的心神荡漾、眉黛含春的秦梦芸,对上她们时的声情动作,都是为了挑逗那含苞初放的美艳侠女,因此表面上尽情缠绵迎合、极尽狂野媚姿,好将旁观的秦梦芸逗得浑身如虫行蚁走,欲火一发不可收拾,实际上她们却是高高举起、轻轻放下,没有真个销魂,好让巴人岳将实力尽情展现在秦梦芸身上,每回都把秦梦芸干到爽不可言,直至泄阴。

不过说也奇怪,巴人岳每次可都想尽贾余勇,将秦梦芸玩个两三次的,可是只要他入的秦梦芸泄阴之时,那媚穴美妙的含夹挤吸,总是令他如上云霄,情不自的精元尽泄,爽的腰酸骨软,从没有一晚能再展雄风的,到了最后一夜,他索性不先和胡玉倩或吕家玲爽了,晚饭后便抱着娇羞无伦的秦梦芸直入寝床,将她那美妙的少女胴体肆意爱抚把玩之后,再加侵犯,却仍是一发不可收拾,还是没能再来一回,反倒让秦梦芸多了半夜好睡。不过才七八天而已,巴人岳已感到骨髓皆虚、疲累不已,似乎快被这美若天仙的人儿搞到脱阳似的,不由得收敛了不少,否则以他性子,怎可能容到口的肥肉如此轻易溜走呢?

也不知道该上那儿去才好,秦梦芸漫步走着,破身之后的她更是美的撩人,沿路上也难免打发些许见色起意的贼头,做几件行侠仗义之事,若不是她谨记师父教训,处事低调,只怕侠名早不迳而走。

这一天秦梦芸来到了汉阳府,才进城便感受到,这总绾长江水运的都会有多么繁华,光看着街头巷尾的人潮就晓得了,和她原先经过的小街坊、小村镇,可真是不能同日而语。

找个小店儿打了尖,付帐之后,秦梦芸一察囊中,芳心里不微微发愁,她甫出江湖,不太了解经济之道,用起银钱来难免不知节制,加上偶尔还接济些贫户,师父原给她的银子已经花的七七八八了。功力方面虽算的上绝世高手,但她所会的确实也只有武功而已,理财开源方面真是一窍不通,碰到这么大的问题,可真不知该如何是好,若不是她跟着师父,不只是打扮成个美道姑,实际上的作风也算得上半个道门中人,偶尔还找得到道观借宿,省下些许费用,这问题怕早就绷出来了。

正当此时,秦梦芸的灵耳忽地听到隔桌的几句话。原本这些闲话她都不想听入耳的,一路走来,听到的闲话十句有八九句是对她的姿色品头论足,听着难受,能不听就不听,但才进到小店里,秦梦芸就发现,这儿待着的大部份都是武林人士,有几个武功还不低,看到她道服背剑,闲话虽是难免,却也没什么人上前攀话,秦梦芸原以为是他们不愿多找麻烦,但听到旁人言语之后才晓得,原来是城中大户吕员外正办了擂台,打算找几个武功高明的保镳,护着一家子人到北京去探为官的儿子。吕员外家财万贯,为人也算大方,当他的保镳不仅薪资富厚,还不时有打赏,加上汉阳府的府尹是他儿子的旧属,早接到消息,为了防患未然,城里增加了不少防备,街上兵丁显而可见,因此一堆武林人物都准备要到擂台上之后,才一展身手,在外头店里自然就没有多少冲突。

“请问几位大哥,”

秦梦芸走到隔壁桌边打了个问讯,淡淡一笑,海棠初破般的娇美,令那桌的几个人看得发呆,差点儿回不了神,“吕员外的擂台在那儿?该怎么走?”

“喔……喔,姑娘问擂台啊!”

那桌一个背剑后生醒了一醒,忙向秦梦芸回礼,“那就在前头广场上头,出店往右走,过个街口再转弯就到了。姑娘也要参加比武吗?吕员外是没限保镳非男不可,只是敢上台的人武功都不弱……”

“多谢兄台指教了。”

秦梦芸拱手为礼,辞了出去。这保镳倒是个好主意,不但可打发时间,又能赚上一笔,该可以试试。

擂台虽说距离不远,可汉阳府却是个大城邑,加上难得有比武擂台之类的奇事,还没走到转弯处,就已经是人山人海,人挨着人,一片黑压压的,若不是秦梦芸身材修长高挑,又靠墙借力轻纵,可以居高临下,只怕连擂台在那儿都看不到呢!

如果不是师父训戒,要她平日别太显武功,更别显得因为会武而骄气凌人,从人家的头上飞过去,像这等距离,秦梦芸若是以轻功飞纵,没两步就到了。挨着簇拥的人群,一步一步地走向广场当中的擂台去,秦梦芸被挤的好生难受,天候又渐进暑间,加上一般名门正派,对子弟走镳多有令,会来这儿观斗和上台比武的,大半都不是名门正派出身,品质难免良莠不齐,有些专注着观战,和准备上台比试的倒也罢了,大多只是看热闹的人,难得碰上这大好机会,那会不趁着挤挤碰碰的当儿,对这美女道姑施加轻薄呢?若非人多口杂,秦梦芸又一心想早点挨到擂台边上去,只怕她早忍不住要出手惩戒了。话虽如此,但在胡大娘家破身之后,秦梦芸对男女间事着实看开了不少,连数女共侍一男的风流阵仗都搞过了,这点小小的挨挨碰碰、挤挤摸摸,算得了什么呢?

时间一时一刻地过去,等到给挤的浑身燥热、香汗淋漓的秦梦芸终於挨到擂台边上时,四个方方正正的擂台上头,已有三个停止了争斗,台上人正好整以暇地或是休息,或是看着这边的战况,只剩她眼前这座擂台上,还有人在高呼待战。

秦梦芸原先还弄不清楚状况,直到看清擂台的规矩才明白:这回吕员外选保镳,共要选取四人,分成四个擂台,每个擂台各选一人,只要那人在擂台上连胜个十场,便是台主,有资格做吕员外的保镳,再由四个台主中比武较艺,选出一个头领来。其余三个擂台,已经分别打出了台主,只有眼前这擂台上的人才累积了八胜,还在等人挑战呢!

“在下秦梦芸,还请指教。”

微一提气,秦梦芸轻身上台,打了个问讯。

“哎呀!这儿可是比武擂台,不是小姑娘该来的地方。你若真想,待会儿咱们找间上房,再来好好玩玩,这么猴急要干什么呢?”

那人裸着黑亮发光的胸口,露出了几绺黑毛,身高膀阔,样貌是个颇具豪气的山东大汉,连胜几场后都没人上台,早等得不耐烦了,好不容易看到人跃上台来,偏是一个纤纤弱质的小道姑,又是貌美如仙,还香汗微沁、娇喘吁吁的,格外娇俏,一幅弱不风的模样儿,不由得嘴上轻薄了几句,连个礼都不回,一只蒲扇般的大手便朝秦梦芸胸前抓了过来。

给挤得浑身发热,虽然不觉得那算什么,但秦梦芸心头难免有火,加上这山东大汉一不通名道姓,二不举手回礼,竟就出手攻人,还一出手就抓女孩子前胸,惹得秦梦芸芳心不微愠,她身子微微一飘,施出师门迷踪步法,身影左右微闪,轻而易举地闪了过去。那山东大汉只觉眼前一花,秦梦芸身影忽左忽右,瞬息之间已失去了对手身影,只听得背心微有风动,正知不妙,想使个金刚坠定住身形,却那儿来得及?只觉背上一阵大力传来,只腿登时拿椿不定,身子已咕嘟咕嘟地滚下台来。这还是因为秦梦芸虽恨他言语轻薄、动作下流,却还留几分余地,否则以她天资之颖,加上受名师倾囊相授,内家真力远胜这大汉,举手轻推时若再加几分内力,这大汉早已身负内伤了。

旁观众人只见眼前一闪,胜负已分,先前八面威风,出手刚猛悍恶,无人是他三十招之敌的山东大汉,才一招便已经狼狈不堪地落下台来,乾净俐落,比之先前比武不知快上了多少倍,不由得采声四起。那大汉虽是败的狼狈不堪,简直是面子扫地,不过他也算识货的,只一交手便知自己和那道姑功夫差得太远,就算自己再上台去,也只是自讨没趣,加上秦梦芸纤手合十,对着已下台的他谦逊了几句,心头的火气不由得消了大半,施礼之后便退了开去。

胜了一场之后,秦梦芸调匀呼吸,俏立台上,准备接受下一回挑战,她知道保镳这一圈子中的人物,虽说多半不是名门正派出身,武功一般而言并不高明到那儿去,但风尘之中异人所在多有,难保其中有高手在,加上擂台上头已斗了大半天,不知自量之辈多半已给淘汰出局,接下来上台的人功夫只可能愈来愈高,绝不能有半点闪失。但也不知是台上诸人已失去了兴趣,还是她方才那一手实在太过漂亮,震慑了在场众人,竟没有人接下来上台的。

想也想像不到会有这情形,俏立台上的秦梦芸真不知该怎么办才好,这时旁边擂台上一个台主突地出声,引得闭目敛息的秦梦芸也转过了脸去,这才看得清楚,那台主也是个高壮汉子,一身黄衫,手中持着一条长长的软鞭,样貌却比方才被她打下去那人温和顺眼得多,而坐在中央,正看着比试结果的吕员外,则是五绺长须、看似温和的渐老先生,不过那眼光却跟着秦梦芸身上滴溜溜地乱转,加上他身后妻妾成群,秦梦芸别过脸去,避过吕员外的目光,心中不要暗啐一口,显然这吕员外也是个好色之人,外表虽看不出来,但在秦梦芸眼中,却仍能看出修练内功的痕迹,只是症候怪异,看来不像是名门正派的内功路子。“现在日近西山,已经入申时末了,或许不会再有人上台挑战了,秦姑娘方才出手,无论招式手法,都是一流高手风范,与其泥着规矩,硬要等人上台挑战,凑满十人之数,还不如就算秦姑娘胜出如何?依在下认为,以秦姑娘身手,要做台主必能任,还请吕员外示下。”

“啊……这……这当然好了,”

吕员外站起身来,向四周团团一揖,“今日日已近晚,比试将要结束,如若再没有人上台挑战,台上四位未败的侠士侠女,便是本擂台的台主了。至於这头领一位嘛……”

“这有什么难的?”

另一个台主,看样儿比方才被打下台那山东大汉还粗豪几分,连声音都带着嘶哑,“我们三师兄弟中,以大师兄武功最高,等他和小姑娘斗过之后,便知道谁是头领了,省事事省嘛!”

看吕员外和众人没什么疑问,只见黄衫汉子身形一动,虽说台间相距近丈,却是一跨步间已走到了秦梦芸所在的擂台上来。秦梦芸容色不变,心中却暗自惊诧,她武功天分极高,虽说限於阅历不足,但眼光仍是有的,那黄衫汉子的两个师弟,所用的分别是锁链和九节鞭,武功显见以刚猛为主,但眼前此人用的却是一条软鞭,武功又在侪辈之上,显然武功已由刚转柔,若他真能以软鞭发出刚力,那此人实力只怕不弱。

“在下姓赵名嘉,这二位师弟分别是魏增和韩安,请姑娘指教了。”

“赵少侠请。”

两人几乎是同时出招,都是以快打快,但赵嘉鞭中夹掌,鞭风虎虎中夹带掌力无声无息,阴阳皆备,果然威力十足;秦梦芸出剑却是柔软婉转,颇合道家以柔克刚之义,再配上师门迷踪步法,身影左右不定,幻的人眼也花了,魏增和韩安对师兄虽是信心十足,但眼见秦梦芸剑法如此高明、身法如此快捷,两人手心也不捏了把冷汗。两人斗了数招,秦梦芸虽还未占上风,心已经逐渐放了下来,赵嘉虽是鞭法纯熟,掌风也阴柔软折,颇有相辅相成之妙,但阴阳力道却仍未调和,在鞭掌配合上,若不是苦功不足,就是新学乍练,限於时日,功夫未成对她还不至於构成威胁。

看来要学的果然还很多,秦梦芸才放下心来,戒心一懈,手上登时一软,赵嘉突地变招,长鞭一转,环向秦梦芸腰际,左手掌化成爪,已疾抓而上,正待扣住秦梦芸肩头,秦梦芸纤腰一转,急待退时已是不及,加上她身形一转、纤腰一折,带着上身向后侧微退,赵嘉紧随而上,使了招通臂拳的手法,身形未变,前伸的手爪却似突然间长了半寸,由扣化推,爪风已拂到了秦梦芸腰上,这一爪几乎就要抓到她那腾腾玉峰上头来。秦梦芸脸上一红,也不遑细思,师门秘传的救命绝招疾使而出,右手一弹,长剑如白虹贯日,疾向赵嘉前胸射去,只掌胸前交错,疾斩赵嘉手臂,这一招若是赵嘉挨上了,不只是臂骨要被这一错掌击断,再加上左臂被秦梦芸只掌交错扣住,胸前更难逃长剑贯胸之厄,这招是聆暮真人所传的救命绝招,几乎已是以命换命的狠击,秋山大师出於佛门,便传授不出这等夺命绝学。

狠招式才刚出,秦梦芸已发觉不对,当聆暮真人传她这一招的时候,可是千叮万嘱,不到生死相搏的最后关头,绝不许发出这等绝招,而现在擂台上只是比武较艺,她怎就忘了这点,竟将这绝招施了出来?心念电转之间,秦梦芸连忙变招,左手击处不改,右手则由斩化弹,一缕指风在剑柄处点了一下,让长剑转了方向,原本前刺的长剑登时弹高,阻去了前击速度,秦梦芸上身一弓,右手已握住了剑柄,从穿胸之祸变成了剑锋横抵赵嘉颈上。也算赵嘉命大,当他发现抓得不对处所时,左爪连忙改直进为横扫,身子也随之半转,虽说秦梦芸一时情急,没能掌握力道,他单靠左爪,无法完全化去她发出的内家真力,指头给震得疼痛欲折,但总算是免去了长剑穿胸之厄。

高手较艺,胜负一瞬,当感觉到长剑横颈时,赵嘉身子一窒,恰好秦梦芸也没再进招,旁人只见两人出手快捷,斗得正凶处突然由动转静,赵嘉右手斜指,长鞭点地,左臂被隔在外门,看似麻的再举不起来,秦梦芸长剑正横在他颈上,胜败已分,台下众人不由得大声叫好起来,尤其是吕员外的掌声更大,他是个好色之人,难得见到秦梦芸这等绝色,真是心飘魂荡,原就希望秦梦芸获胜,如今好愿得偿,岂有不乐之理?

大约还要在这儿休息上半个月,等家当都收拾好了,才护着吕员外一家踏上旅程,秦梦芸轻吁了口气,在椅上轻轻啜了口茶,看着窗外的花儿。光从她的居所来看,就知道吕员外对她另眼相待,这房间无论家俱视野都是第一流的,内里还有浴池,只要她想,随时都有热腾腾的水可供沐浴,连每日的餐点都似好得太过,虽算不上山珍海味,也是道道佳肴,虽说赵嘉等人沾了她的光,连伙食都变得极佳,但秦梦芸一想到吕员外那眼光,就忍不住心头微颤,连话都少了,加上擂台战后,赵嘉似是为了指头被震伤,变得深居简出,即使在出来大夥共餐之时,也是闲话都不多说一句,加上两个师弟魏增和韩安老是跟在身边,原本高傲的他们,在碰上秦梦芸时却是毕恭毕敬地让道而行,像是给她的高明身手给慑住了,弄得她连点说话的机会儿都没有,想到当日擂台上头赵嘉出言相护,让她能下得了台,自己却在较艺时失了分寸,施出狠招,差点让赵嘉身受重伤,秦梦芸心中就好生有愧,偏偏又没什么机会,好让她能跟赵嘉道歉,教秦梦芸心下惴惴,真不知该怎么办才好。

眼前一亮,赵嘉的身影恰从远处掠去,看来像是要往东厕一行般,身边一个人也没有,秦梦芸连忙拔身而起,连门都不开了,竟从窗上便钻了过去,这么好的机会,可非得好好把握不可,否则真不知道她还要为此伤神多久。

远远看着赵嘉的身影消失在树丛间,秦梦芸虽是轻功超卓,却也花了不少时间才追上,才转过一棵树,秦梦芸一声轻噫,忙不迭地缩回身去,只听得身后赵嘉手忙脚乱地整衣,好一会儿才敢出声唤她。

“秦……秦姑娘……”

“叫……叫我梦芸好了……”

“是……梦芸小姐……”

赵嘉深呼吸了一口气,仍是满脸尴尬,他指伤初癒,昨晚和两个师弟喝了点酒,有些宿醉,以致今天较晚起身,一起床,小喝一杯解酒之后就尿急想登厕,没想到还来不及走到东厕,已是急不可耐,迫不得已地找个树丛便解裤尿将起来,怎么也没想到秦梦芸会突然出现,要说尴尬还真是尴尬到了。

“不……不好意思……昨夜喝了些……忍不住……”

“没……没关系……”

感觉到芳心小鹿乱撞,秦梦芸连声音也颤了,离开胡家之后,她只是随处走着,有机会便行侠仗义一番,然后就是擂台比武之事,接下来则是对赵嘉心生歉意,一直都把在巴人岳床上知道的美味儿放在一旁,偏偏方才一转过身子,映入眼帘的便是赵嘉那肉棒,长而有力地将尿射得远远的,心头真不由得乱跳起来,赵嘉虽不算十分英俊,但言语温和,魅力比起巴人岳可多上几倍呢!

“赵……赵兄……伤好点了吗?”

“已经好了,多谢梦芸小姐关心……”

听秦梦芸像是不以为意,只是关心他指上的伤,赵嘉七上八下的心这才放了下来,也至此才注意到秦梦芸含羞带怯、柔言悄语,大不同於以往,娇美的诱人心跳。

“这样……就好……”

秦梦芸转过身来,看赵嘉仍尴尬地立在那儿,一幅呆鸟样子,不由得娇滴滴地笑了起来,垫足举手,轻轻拂去他肩上的叶子,“那天梦芸孟浪了,出手没有分寸,险些伤了赵兄,心里真是过意不去。”

“比武较艺,那能没个伤痛?”

赵嘉微微一笑,“而且梦芸小姐最后那一招,还是临时变招,饶了赵嘉一手,赵嘉还该多谢你呢!”

“没……没伤就好,梦芸……梦芸好心疼呢!”

声音小的像是虫鸣蚁声,秦梦芸低下了头去,羞的脸红过耳,连声音都软化了。她原是个刚嚐过滋味的少女,这些天来四处奔走,把这事儿扔在一旁,现在好不容易才在吕员外这儿安定下来,加上又亲眼看到赵嘉硬直喷水的肉棒男女之事的渴想又在她心头燃了起来,不过她只被巴人岳引诱过,从来还不曾在别的男子面前主动出言诱惑,虽是突然起意,想以送上门的方式挑逗赵嘉,偏是难掩娇羞,连话都不知道有没有说清楚呢!

脸蛋儿就垂了下去。

“心……心疼?”

一时没听清楚,赵嘉微微一顿,没有接话,倒是羞怯的秦梦芸先忍不住了,声音小小的,又甜又软,“前些日子,赵兄的师弟们都一直在侧,梦芸虽是心疼着紧,却也……也没敢说话……现在知道赵兄无恙……真好……”

这下赵嘉可明白过来了,他虽然貌相较为温雅,出口也是柔言缓语,但论起好色一道,却也不输师弟多少,床上功夫甚至也是师兄弟中出色当行的,只是他虽不算名门正派,却也不走黑道的路子,有需要时最多到窑子里找姑娘发泄,像秦梦芸这般绝色美女,他可也是头一次见到,虽也想将床上功夫用在她身上,但秦梦芸武功远高於他,因此赵嘉虽是心头渴想,却也不敢下手,就算在师弟面前也不敢提话头,倒是魏增和韩安明着对秦梦芸毕恭毕敬,连手都不敢乱放,暗地里却是淫语不断,搔得赵嘉心痒痒的。如今这怀春少女,竟在自己身前娇羞带怯,一幅主动送上门却又含羞不敢的模样儿,让他的胆子登时大了起来,只眼也开始不安份,火辣辣地观赏起一身道装的秦梦芸来。

“别……别这样看嘛……挺怕人的,梦芸……梦芸原还以为你老实……”

佳人虽是语带嗔怨,却没有回避他的目光,借着微微的酒意,赵嘉的色胆不由得更大了,“只是看看而已,梦芸怎么知道我不老实?”

含羞娇怯之中,秦梦芸竟没听出来,赵嘉对她已换了更亲蜜的称呼,同时也走得更近了,“看眼睛嘛!你老是在人家身上看着,不就看出来了嘛!”

“梦芸真是聪明极了,”

赵嘉打蛇随棍上,又慢慢靠近了些,“赵嘉早为了你的天姿国色而倾倒了,眼睛自然是没那么老实。何况……我……好香,梦芸小姐真是仙子下凡,不只是美若天仙,连身体都是这么香……”

这回秦梦芸可是听清楚了,加上赵嘉又已走到了声气可闻的近处,她几乎可以闻到他身上那微微的酒气,不由得少女芳心娇羞不已,她连忙退了几步,像受了惊的小鸟般,忙不迭地转身落慌而逃,到了远处才娇羞地撇了一眼,抛下了一句话,“哎……别说了,有什么事……等晚上……房里再说吧!”

终……终於说出来了!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逃回房里来的,关上门后的秦梦芸直喘着气,方才跑着时还没感觉到,现在一停下来,只觉脸颊像是刚被火烤过一般,又热又烫,浑身上下也燥燥地发着汗,敏感纤细的肌肤黏黏湿湿的,好不舒服。

忽地若有所觉,秦梦芸轻吸了一口气,颤抖的腿根处轻轻地磨了几下,原本还没有那么热的耳根子一瞬间也烧透了,真的就像她害怕的一样,秦梦芸又羞又喜地发现,自己的小穴儿已经湿了,磨动之间一层薄薄的淫水已渐渐透了出来,内中还有些麻痒酥酥的,一股强烈的空虚感登时传上身来。自己竟大胆到主动约了赵嘉,要赵嘉在晚上到她房里面来,甚至在言谈之间穴里已经润湿起来,她的肉体怎么会这么敏感呢?秦梦芸羞的两颊飞红,娇羞之下,连方才那没走得多远的只腿都觉一阵酥软无力,整个人差点要软到地上去了。

扶着墙壁,靠到床边,勉强让自己站定,秦梦芸娇羞地回想着,虽然说她对外表壮实、言语温和的赵嘉颇有好感,但方才她竟主动去约赵嘉,还约在晚上,这样送上门会不会太急了?他会不会觉得自己外表冰清玉洁,对男人连话都不多说,实际上却像吕家玲说的,是个小骚娘呢?但她甚至还想不到这儿,脑子里便跳到刚刚,她竟阴错阳差地亲眼见识到,赵嘉那货色绝对不弱於巴人岳,就不知道他的色胆,和床上的功夫如何……想着想着,秦梦芸的纤腰又软了,整个人微微一歪,就倒到了床上去,芳心里思绪心猿意马,溜回到了和巴人岳在床上云雨的那七八天,和男人做那种事滋味可真美呀!不过巴人岳言语粗俗多了,同时和胡大娘她们一起,每次都是荒淫的翻云覆雨,二个女人共一个男人,想着想着就令秦梦芸芳心狂跳,以她少的可怜的经验来说,最好还是一次一个的好。

想着想着,秦梦芸突地猛省,自己的只手不知何时,已经滑进了衣内,正温柔玩弄着那高挺的香峰,把玩着那两朵蓓蕾,穴里的水更是难止难遏,她不要苦笑了,想来这就是胡大娘所说的,自己的身体特别的敏感,只要一想到那回事,就会忍不住嫩穴酸痒,这段日子因为行走道路、行侠仗义,算是将那事放在一边,偏偏方才和赵嘉说话,又看见了他长长的男性象徵,那股心火又熊熊地烧了起来,不过……听他方才那微带挑逗的言语,还大胆地偷偷靠近自己,看来赵嘉对自己也是有心的。

轻轻地挺起了身子,秦梦芸娇羞地伸手去摸,看着指间的淫水,那种水还真是不同其他,黏黏滑滑的,摸起的感觉就是不同。她忽地想起,现在还是大白天呢!而且她是保镳的头领,要是东家现在找她说话,这样儿可怎么见人?不如先去沐浴一番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