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节天鹅变乌鸦岭南重镇的某旅行社由于遭遇意外车祸,死伤很多游客,被查封、拍卖,用于赔偿。总经理胡枚和同住的秘书姜兰兰,一夜之间一贫如洗,胡枚被关进看守所等待判刑,兰兰如亲妹妹一样靠陪酒賺钱接济胡枚。
胡总在公司里当着众员工的面,被警员戴上手铐,摇摇晃晃地被警员押走,最后那回眸一瞥,哀怨惶恐的目光令所有员工心悸!尤其她平时最亲密的秘书兰兰,已经哭成泪人了。
坐在透着寒意的警车里,耳鼓被鬼嚎一样的警笛折磨着,一路昏昏噩噩地来到郊外看守所。阴森的大门口挂着监狱和看守所两块黑字大牌。原来此处原本就是监狱,只因监舍不足,所以在此监狱内辟出一排房子作为看守所,没判的人关在这里,判完了就换个监舍完事大吉。
大学毕业,靠自己奋斗挣得百万家业的总经理胡枚,从未想过自己会到这个地方来。
“姓名、年龄、性别、职业………等等。”狱警问过一堆废话后,填了表,就把胡枚推搡进一间阴暗潮湿的房间里。
胡枚适应了好一阵子,才看清屋里还有两个呆若木鸡的女囚。高傲的胡枚不想说话,就默默地坐在角落里流泪!
“天啊!这是怎么了?一夜之间竟然!??”
胡枚直到此时还不愿相信她已经由骄傲的白天鹅变成了下贱的黑乌鸦了。
“咣当。”
牢门打开,一个年轻的女狱警,凶神恶煞般地喊:“13号,起来。”
胡枚茫然地看着她,又看看那两个女囚。
“叫你呢!”狱警照着胡枚小腹就是一脚,“啊!………”胡枚惨叫一声,滚倒在地,痛苦得扭曲了漂亮的脸。
“给我起来,别装蒜。”狱警揪着胡枚的秀发把她拖了起来。
胡枚趔趔趄趄地,被揪着头发,一直带到一间办公室。屋里只有一个一脸阴沉的男狱警。
“所长,这贱货给你带来了。”刚才那女狱警使劲踹了一脚胡枚的大屁股。
胡枚“扑通通”就栽倒进那所长怀里。胡枚羞愤地挣扎出来,惊恐地看着所长。
“你叫胡枚?”阴阳怪气的语调。
“是。”
“是总经理?”
“要回答,是。”
“是。”
“蛮漂亮的嘛!”有些猥亵的味道。
“………”胡枚默不作声。
“什么?检查什么?”胡枚感到羞愤。
“检查皮肤病,性病!”所长有些放肆,“向你这么漂亮的女人大多都有性病。”
“胡说!”胡枚感到被羞辱。
“脱衣服。”再一次命令。
“那……那你出去,让她检查。”胡枚红着脸抗争。
“嘿嘿,是我说了算,还是你说了算?”所长被胡枚傻乎乎的倔劲逗得一愣。
“快脱,那那么多废话?你以为你是什么好东西?告诉你,只要进了这里,你就比野鸡还下贱!”女警又是一通乱棍。
“啊!……别打了!……”胡枚痛苦地哀求,不得不当着眼前这个淫邪的男人和后面那个凶悍的女人脱衣服。
外衣外裤都脱了,尽管南方这个季节不冷,可是胡枚还是感到心寒,止不住地冷颤。
只剩下文胸和镂花窄小内裤了,这个样子本以十分难堪!可是所长却还要胡枚继续脱。胡枚有些羞愧,因而犹豫。
“啪,啪,啪,臭娘们,就你皮肤好?,就你屁股大?,就你奶子软?”后面的女狱警瞧着胡枚那高雅的气质,漂亮的脸蛋,丰满的身材,不由得嫉火中烧,一边辱骂胡枚,一边用皮带很抽胡枚屁股。
“啊!………啊!………”胡枚一边惨叫,一边慌乱地脱去最后的遮蔽,硕大的乳房突跳地迸出来,肥美的屁股荡着诱人的肉波赤裸出来。
胡枚羞得抬不起头,两手死死掩住私处,双臂紧夹象掩住乳房,却挤出深深的乳沟。
啪!“立正。”
“啊!”胡枚直起腰。
啪!“立正,懂不懂?”女警再次很抽,胡枚雪白的屁股已经布满血痕。
“我,我……”胡枚忍着捅,忍着羞!放下双手,暴露私处,敞开酥胸,标准立正。
“两手抱头,你以为这是军人立正呀?这是犯人立正。”女警就是看着高傲美丽的胡枚又气,所以一再抽她屁股。
胡枚没办法,只好抬起双手,羞怯地抱住脑后,多羞耻呀?!美丽的胡总现在不得不赤身裸体站在陌生的男人、女人眼前,自己引以为傲的躯体、乳房、屁股,尤其女人最隐秘、最羞耻的溪谷花园都展览在恶人面前。
就在昨天她还是高高在上的女王,有男奴、女奴伺候着,可是现在!?胡枚屈辱的眼泪止不住,但痛苦的哭声却不敢不止住。
“这是什么?”所长淫邪的手正在捏弄胡枚那沉甸甸的巨乳,另一只乳房被连扯得悠悠晃晃。
“啊!……”胡枚又是惨叫,“是,是乳房。”说出羞耻的话,胡枚感到耳朵在发烧。
“真不错!嘿嘿!有份量。你平时觉得不沉么?”男人问着猥亵的话。
“你?……你你?……不是要检查病么?怎么………怎么问这个?”胡枚又羞又气。
“噢?………对对………检查性病。把腿叉开。”男人放开乳房,在胡枚紧紧并着的大腿上拍了一下,还顺手搂了一下胡枚那柔软的耻毛。
胡枚象是被电打了一下似的,本能地往后躲避。
胡枚明白,她没有退路,只好含羞忍辱,慢慢分开一双修长的玉腿。天呀!
那女孩子的私处竟然裸露着任凭这陌生男人察看?这种视奸令胡枚浑身发抖,不敢睁眼。
“啊!不要……不要摸!”所长的魔爪已经开始在胡枚性感丰腴的阴埠上抓挠了。
胡枚扭着屁股,却无法逃避。
“嗯!还真是挺干净!”淫邪的男人抓弄良久,才说出这话。女警若无其事地站在一边瞧着所长那猴急的淫相。
“啊!什么?自己蹶着扒开屁眼,让他看?”胡枚的姑娘羞耻之心令她实在做不出这么淫靡的姿势。
“啪!啪!啪!”女警好像抽的很过瘾,照着已经红肿的屁股没头没脑地乱抽。
“啊!、、啊!………不要打了!”
胡枚感觉屁股火辣辣的,实在躲不了!也熬不过!只好屈辱地转过身子,慢慢蹶起肥硕的屁股,两手扒开两片肥嫩的臀肉,露出粉嫩的菊花门。
“哈哈,哈哈,早听话就不会挨抽了。”男人兴奋地用目光舔着胡枚的屁眼。
尽管没有接触,可是胡枚感觉象是有一只蟑螂在她的屁眼上爬呀爬的,那种极其羞辱的麻痒感觉几乎令胡枚晕厥!而此时女警就在她眼前,当着同性的面,蹶着屁股被异性侮弄,胡枚感觉更加羞耻。
所长的手在熟练地攻击胡枚的私处。胡枚刚想挣扎,恶毒的皮带就象毒蛇一样噬咬她的后背。逼得胡枚只好手捧后脑,叉分两腿,蹶挺着屁股,任所长玩弄姑娘最羞耻,也是最敏感的两个肉洞。
胡枚成熟的肉体开始违背她的意志,对所长淫荡的手指发出诱惑的反应:花缝已经湿润,菊蕾也在蠕动。
“小淫妇,还装什么节妇烈女,看看这里,已经洪水泛滥了!”所长的话令胡枚羞得无地自容!真恨自己竟然这么性感!
“啊!………不要………求求你了………”胡枚突然感到男人粗糙的手指强行插入屁眼。太羞耻了!太羞耻了!一个高贵的少妇,赤身裸体,蹶着屁股,让陌生男人这样玩弄屁眼!胡枚的心狂跳!羞得已经说不出话了!
“好啦,看来没病!跪下!”男人似乎放心了。
“干什么?”胡枚不明就里。
“跪下。”女警一脚就把胡枚踹跪下了。胡枚的脸几乎要贴到所长小腹上了。
“嘿嘿嘿嘿,给你吃点香肠呀!”所长激动地掏出一脚半勃起的黑黢黢的肉棒,意欲让胡枚吮舔。他这么做,看来已经不是第一次了。
“不,不!”胡枚坚决抵制。
“嗯?臭婊子!还挺硬!”所长显然还没遇见过,经过一番侮辱和抽打的女囚依然敢拒绝他呢。
“告诉你,到了这里,我就是天王老子,顺了我,给你好吃好住,不听话,我让你生不如死!”所长威胁胡枚。
“你骗人!这不是检查,是强奸!是强奸!我要告你!你要是敢强行进来,我就咬断他。”胡枚不知从那来了一股勇气,奋力反抗。
这一下还真把所长吓住了!一时不知所措。
“咯咯咯”女警笑了起来,“小心断根呦!用下边罢,那个嘴没牙。”
“他妈的,这婊子还自做清高,好,今天先弄下边,我就不信以后她不吸。”
所长悻悻地要按倒胡枚强奸。
胡枚却拼命挣扎,大喊大叫。“救命呀!……杀人啦!……强奸啦!”所长和女警狠命踢打胡枚,胡枚还真是不要命,宁死不从。把个所长累得满身汗,竟未能如愿。
“所长,算了罢,她这么鬼喊,让别人听到不好,以后再慢慢调教罢!”
女警有些害怕,劝所长。
“他妈的,把她关到老虎笼子里,只要不破皮,怎么的都行。”所长气哼哼的。
“是。”
女警让胡枚穿了衣服,一路踢着、抽着,押到另外一间牢房去了。
“咣当,开了门。”
“扑通”胡枚被掼倒在地。
“母老虎,所长说不许弄破皮,怎么地都行,这婊子是大学生,总经理,你给她上上课。”女警大声呵斥着牢里一个五大三粗的泼妇。
“是,长官,你放心罢,我一定还给所长一个小乖猫!”那母夜叉回答。
胡枚倒在地上,迷迷糊糊,也听不懂她们的话是什么意思,她现在浑身疼痛,象散了架似的疲惫不堪。她那里知道,这间牢房就是她的地狱!等待她的是更加悲惨的明天。
第二节乌鸦变垃圾桶胡枚迷迷糊糊地睡在角落里的一张地铺上。
噩梦里有很多狰狞的女鬼在殴打她,“哎呦,哎呦……”胡枚感到肚子要被女鬼踩爆,“啊!……啊!……”胡枚又感到下体被女鬼用铁球猛击,她挣扎,可是女鬼们牢牢按着她的身体,两腿被大大地掰开,几乎要撕裂会阴!她痛的睁眼看,可是四周漆黑,什么也看不到。
地狱大概缺氧,胡枚急促地呼吸,仍然感到气短。“啊!……、啊!………”
胡枚拼命嚎叫,却好像发不出什么声音!“啊!………”胡枚最后一声惨叫,伴随着大小便失禁,感觉下体被热烘烘的粘液浸湿了,从此昏迷过去,再没有什么痛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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XXX胡枚感觉在地狱里漫无目的地游荡了好久好久,有些冷,想蜷起身子,却感到从骨头里往外冒出钻心的痛,就连呼吸时,都感到内脏的苦痛!
胡枚被痛醒了,肌肤上水淋淋的都是冷汗,“啊!”发现自己一丝不挂!想起来,“哎呦呦!”痛得一丝也不敢动。“屁股底下粘糊糊的,臭烘烘的,怎么回事?”
“妈呀!”胡枚感觉出那是自己的大便被自己碾压得一塌糊涂。强忍着痛,把手好不容易挪到私处,却摸到耻毛上已经干结的粪便。
“天呐!这是怎么了?”
胡枚忍着大脑的剧痛,断断续续地回忆,隐隐约约感觉到自己昨晚并非在噩梦里堕入地狱,好像是被蒙了头,被痛殴了一晚。
她艰难地扭过脸,看看左右,女囚们都在闲聊,没人理她。
“水………水………求求你们………谁能给我点水?”胡枚嘴唇干裂,渴得眼冒金星。
“大姐,那臭狗屎醒了。”一个女囚告诉那母老虎。
“醒了?我看看。”母老虎身体粗壮,巨乳肥臀,横晃着就走了过来。其她女囚们都跟在后面,狐假虎威。
“你想喝水?”
“求求你。”胡枚仰望这母夜叉,痛苦地点点头。
“小母鸡,给她喝点饮料。”
“谢谢,大姐。”胡枚喜出望外,露出一点点笑容,向母夜叉表示感谢。可是胡枚的笑容刚刚出现便僵住了。
原来一个娇小的女囚,脱下裤子,蹲在胡枚脸上方,眼见那红肿泛黑的丑陋淫唇微微翻动,紧接着一股恶骚的黄水就喷洒在胡枚仍不失秀气的脸上。
“嗯……嗯……”胡枚扭脸躲避,叫小母鸡的女囚便移动赤裸的屁股,兴趣盎然地追逐着胡枚的嘴。
小母鸡伸手捏住胡枚鼻子,逼得胡枚不得不张开嘴。
“哗哗”
“呜呜……咕嘟、咕嘟……呜呜”
“哗哗”
水量奇大的骚尿,硬是灌进胡枚嘴里,灌进胡枚胃里。
胡枚又羞又气又恶心,干呕了几下却什么也没吐出来,许是渴极了!灌进肚里的尿,即便胡枚思想上极度排斥,生理上却迫切需要,肌体立即就把这尿吸收了,而且产生更强烈的渴感,迫使意思模糊的胡枚不得不接受喝尿的屈辱事实。
“还喝吗?总经理?”母夜叉一脚踩着胡枚的乳房揉搓着,一边戏虐地问出这么侮辱性的话。
胡枚羞得肌肉都在颤抖,可是僵持一阵之后,不得不微微点点头。
“哈哈哈,什么总经理,还不是喝尿的骚货!”母夜叉得意地狠劲踩了一下胡枚的乳房,自己脱下裤子,露出肥硕的巨臀,然后干脆一屁股坐在胡枚嘴上。
肥厚的阴唇,乱蓬蓬的黑毛,竟把胡枚娇媚的小嘴堵得严严实实,阴埠的肥赘肉塌下来刚好堵住胡枚的鼻子。
“呜呜”
胡枚几乎窒息,而就在此时,母夜叉的骚尿开始打量放水,“咕嘟,咕嘟,呜呜,咕嘟。”
胡枚拼命地喝尿,以便空出嘴来呼吸。原本漂亮的脸,在巨肥的屁股沉重的挤压下,已经扭曲得不成人样。
尿放完了,母夜叉却没有起身的意思,胡枚想扭动头,可是就象一座肉山,压得她丝毫动弹不了。
“怎么?不知羞耻,不知报恩的臭婊子,给你喝了神仙水,你也不谢谢?不给我舔天干净?”母夜叉得意地扭动屁股,更压挤的胡枚连脖子都痛苦不堪!
胡枚内心羞辱极了!泪水不禁流了出来,可是有谁看见?又有谁能可怜她?
保护她?能够保护她的张峰已经被她虐待跑了,再也不会有人保护她了,她伤心已极!屈辱已极!不得不伸出高傲的舌头,开始舔弄压在嘴上那恶心的、黑紫色的、肥厚的、腥臊刺鼻的、母夜叉的阴部。
“哇!怎么这么臭骚?好多天没洗了罢?”胡枚恶心死了,这粗野的女人的阴部也同样粗野,怎比得上那些贵妇娇小姐的娇嫩的花园溪谷。
胡枚舔啊舔、舔啊舔,就在实在要支撑不住的时候,母夜叉才舒服地起身,“哇赛!大学生的舌头就是比你们甜!真她妈爽!”
“咣当”牢门打开。
“立正。”狱警进来点视。
“嗯?怎么这么臭?”狱警捂着鼻子。
“报告长官,那婊子不知羞耻,随地大小便。”母夜叉指着赤身裸体躺在粪便上的胡枚告状。
“真是不知羞耻!”狱警走到胡枚身边,踢了她一脚,“告诉你,晚饭之前必须弄干净,否则,就等着享受电疗罢!”说着,用警棍戳击胡枚阴部。
“啊!………”胡枚一声惨叫,身体突然向后弓了起来,警棍顶端的高压电,击得胡枚再次失禁,大小便虽然量不多,但却从两个狼狈不堪的肉洞里,淅淅沥沥地又流了出来。
胡枚胡乱挣扎的手,蹭到了狱警的裤脚,“哎呦,脏死了,你瞎了?往那抓?”
狱警狠狠踹了胡枚小腹一脚,急忙闪开,扔下一副手铐,“老虎,把她乱抓的手铐上。”
“是,长官。”母夜叉拾起手铐,把胡枚两手扭到背后,铐了起来。胡枚现在更惨了,两手铐在背后,蜷曲着,蜗在龌龊的屎尿中,脸就半浸在稀糊糊的臭屎滩上,原本白皙的肉体,已经被肮脏的稀屎糊涂得体无完肤。
狱警走了,临出门还威胁胡枚:“要是不想电疗,就快点收拾干净。老虎,你督促她。”
“是,长官。”
狱警走了,监舍里又成了母老虎的天下,母老虎冲着胡枚吼:“快点,快点,你看把我们房子弄得又脏又臭,该死的东西,一进来就破坏环境。”
胡枚艰难地挣扎着勉强跪了起来,看看屋里,好像没有卫生用具,就胆怯地问母老虎:“大姐,你看,我也没有工具,手又铐着,怎么收拾呀?”
“你问我?我问谁?告诉你,什么都没有,但你必须尽快收拾干净,否则,哼哼,先尝尝我们的厉害!大嘴巴,给她点警告!”
在母老虎的威逼下,一个外号叫大嘴巴的女囚,走到胡枚跟前,狠狠踢了胡枚小腹一脚,把胡枚踢得连滚几个个。
“啊!………”胡枚惨叫,蜷曲在地上爬不起来。
“这回知道该怎么收拾了罢?”母夜叉又问胡枚。
可胡枚还是知道该怎么收拾,惊恐地、傻傻地看着母老虎。
“真笨!奶妈子,你再去告诉她。”
一个隔着衣衫也能看出有一对奇大的乳房的女囚,走到胡枚跟前,也是同样狠狠一脚踢在胡枚小腹上,痛得胡枚又翻滚着回到那滩稀屎上。
“哎呀呀,大姐,求求你,别踢我了,我真的不知道应该怎样收拾呀!”胡枚哭着哀求母老虎。
“哼哼,你这臭婊子,我说人话你能听懂么?小母鸡,你去。”
那个叫小母鸡的女囚也上来踢了胡枚一脚,不过不是太狠,她有些于心不忍,便小声说:“你不会用嘴舔干净!”
“什么?”胡枚顿时感到头晕目眩,“哇”的一口,喷出粘糊糊的胃液。这太恶心,太残忍了!
“我说,总经理,你要是还不上路的话,可别怪我心狠,你们挨个给我上,直到她明白应该怎么做。”母老虎威严端坐在她的铺上,目光威逼着女囚们。
女囚们早就被母老虎降服了,只好上来踢胡枚,又不敢太轻,怕母老虎惩罚。
胡枚的下身已经被踢肿了,痛苦不堪,最终不得不屈服,跪在稀屎滩上,两手铐在背后,象狗一样开始舔食她自己刚刚拉出来的稀屎糊。舔着舔着,又是“哇”
地一下吐出来,前功尽弃,只好再舔,脸上已经看不出是泪水还是粪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