週末,丁一山剛要從XX日報下班时,他的辦公室的電話,突然響了。
「鈴┅┅鈴┅┅」
他毫不猶豫地拿起話筒:「喂?这裡是┅┅」
「是丁先生嗎?」對方是一位嬌滴滴的女人聲音。
「是,我是。你是┅┅」
「我是美珠。」
丁一山被这嬌聲吸引了,精神為之大振,又問:「美珠,有事嗎?」
美珠從電話筒那頭,問:「當然有,你今晚有空嗎?」
「这个┅┅」
「是不是還別的約会?」
「不要疑心好嗎?」
「那麼说正經的,你晚上能不能来?」
「来那兒?」
「我家。」
「你家?」
「你放心,我那死鬼去外国了,沒有二个月不会回来。」
「真的?」
「我不想騙你。」
「那好,我今晚七點準时到。」
「可不能失約,知道嗎?」
「我絕不失約. 」
丁一山掛上電話,喜氣洋洋的步出報社,回到他租来的單身公寓。他是一个
卅歲的英俊青年,自古道:英俊紳士多風流,他自然也不例外!他雖未結婚,但
風流个性熾烈。
有一次,他帶了鎂光燈與速記簿去某市採訪某歌星被勒索的新聞,在公共汽
車上,發現了一樁奇遇。原来坐在他對面的美珠,那时只是个衣着平凡的少婦.
丁一山儘管坐在她對面,卻沒有對她留下印象。
但奇遇的事突然發生了,在他掃視她后面玻璃窗外的景物时,他忽然看到她
正從眼前一位男乘客的后褲袋中抽出皮篋. 丁一山當时血脈奔騰!以他的職業靈
犀,應義助男乘客一句話。可是退一步想,她一定有同夥人,比較之下若失去證
據,他可能会被打个半死。
為了这種種原因,他終將这些激動壓抑下来,何況一看这男乘客一身珠光寶
氣的,他就懶得再去管了。但是,他又萌起另一腹案,就是要對她追縱到底。
車到第二站,她下車了,同时帶走了一个十歲左右的男童。由於所採訪的新
聞,深夜才編入報紙,所以才利用这时間緊跟她下車,美珠見他尾隨起初不介意,
但越過第五條偏僻路时,就對他很生畏了。
她的步伐開始疾促,丁一山也不落遠的緊跟。終於,丁一山追上她了。
「先生,你这樣不是太沒風度了。」
「这要衡量你是否也做過了虧心事?」丁一山看看她,又看一眼她身旁的男
童。
她和那男童畏縮縮地看他一眼,丁一山於是大膽假設:「你偷了那人的皮篋,
最可能放在这孩子身上。」丁一山剛要低下身子去搜搜那小孩的口袋。
那男孩在她指揮下跑了,丁一山登时楞住了,一会兒只聽她嬌羞地说:「先
生,既然失主已遠去,只要你不追究,我願與你做一次朋友。」
「做朋友做一次?」
美珠見丁一山已無怒容,即移步走向一株榕樹下,並在草地上坐下来。同时
招呼他同坐。丁一山見草地上還有晨雨所留的雨珠,只好將隨身口袋內的一張舊
報紙舖在地上也坐下来。
此时,他審視此女的衣着。只見她穿着春末的半露肩紅洋裝,披着件網狀白
披肩。看起来很順眼,尤其,她坐时裙擺撩高,隱約看見那黑網狀的三角褲。
「啊!这正是騷女啊!」丁一山內心吶喊着。再看她的頭髮梳着八字形內捲
的髮型,雞蛋形的臉孔有對大美眸,看起来有幾許雅緻. 「你看起来不像幹扒手
的嘛!」丁一山又看了一下她的裙內風光,口氣有種友誼的溫和。
「我本来無需靠它當職業的。」她也笑着露出一排雪白的貝齒. 「那麼你只
是把它當做消遣囉?」
她盈盈的笑道:「你说對了一半。」
「另一半呢?」
「只怪我從小有檢便宜的怪癖。」
「哦?」
「有一段时期,我當過舞女,恩客總是在辦完事后,要我自己拿皮篋子數錢
┅┅」
「哦┅┅」
「有时,我不數全要,他们也不反對。」
「你知道我是什麼職業嗎?」
她看了丁一山的鎂光燈一眼,微笑看看他,然后在自己的三角褲右旁翻開一
角,露出半个陰戶,誘惑道:「我只希望,你能筆下留情。」
丁一山看見她半邊的陰戶,血脈賁張,但仍壓抑道:「好!我聽你的話。」
她笑了,笑得很蕩漾。「謝謝你┅那麼,我们到那兒做朋友?」
「你真的有此心意。」丁一山不置信地問。
「我说話數算,決不黃牛。」
「那你需要錢嗎?」
「不必!」她收起了笑容,改為正經、溫柔的表情,道:「要錢就不是朋友
了。」
丁一山試探式地問:「可是我不想以方才車上那一幕逼你。」
「我知道。」
丁一山迷惑地道:「那為什麼呢?你喜歡我?」
美珠對他上下打量一番,特別是他隆重的褲襠,很爽朗的说:「你很英俊。」
「謝謝你,你貴姓芳名?」
美珠告知了他,也同时請教對方,接着,她又氣質高雅地道:「丁先生,能
夠邂逅你,是我畢生的榮幸。」
此話一出,更使丁一山驚訝了,因為以她的口才,似有高等教育的程度,那
她到底是怎樣的女人呢?」
「美珠小姐,你有先生了嗎?」
「有┅┅但是,也可说等於沒有?」
「这話又怎麼说呢?」丁一山開始撫摸她的玉腕、膝上的玉腿。
「我是被人包月的二姨太。」
「喔┅┅他在那兒得意?」丁一山的手縮了回去,因為他有職業上的警覺性。
「你看你┅幹嘛緊張?」美珠很意外的笑吟吟道:「其實也沒有什麼,他只
是一名商船船長. 」
「哦┅┅難怪你很寂寞,對吧?」丁一山站了起身,说:「現在,我们去做
朋友吧?」
「好啊!」美珠也站了起身,除了抹掉裙上草屑,也對他褲袋抹揮一下,深
情款款的道:「去那裡?」
「你说呢?」
「这事本是男人做主嘛!」说着,她又媚笑着將手挽着他,深情若一對情侶
. 丁一山此时喜不自勝,暗忖这真是件飛来奇遇。此时,丁一山他馬上到路口叫
了輛計程車,摟她上車,駛向北投的溫柔鄉┅到了下午七點. 丁一山已去理个新
髮,全身大浴后穿着黑亮亮的皮鞋,此时雖是初夏,但他仍穿了一套墨綠色的西
裝. 此外,他又打了新潮花式的領帶,戴上太陽鏡. 然后僱輛街車,向汐止駛去。
而汐止鎮,正好有美珠住的別墅,原来她本是这別墅的副主人,至於她的另
一半,則一年才住上个二三个月。所以美珠辭掉舞女工作,專心做姨太太之后,
按理應是人生不易求的美事。可惜美中不足的是,她無法享受妙在不言中的
性生活。所以,所謂「靜極思動」,她也想嘗嘗老公以外的「野味」,但又顧慮
老公地位,不敢太招蜂引蝶。於是就冒險的試走那路線了。
誰知只做那麼一二票,就遇到丁一山这英俊哥兒,但一想到丁一山,美珠就
漾起陣陣笑意起来。因為自從成為二姨太之后,她老公的性慾從無法足她,而丁
一山則大大不一樣了。她想到他的東西,可能等於老公的二倍,自然时常回味的
笑了。
且说丁一山所乘的街車,此时也来到汐止的XX大道。这兒是半山上的一个
高級住宅區,到處別墅林立。環境極為清幽,置身在此,好像世外桃源。
丁一山的司機,已在美珠的門前停下,他付了不找零的車資給司機. 接着,
按了門鈴┅┅不久,正門打開了,開門是一个年輕女傭,只見她在他身上打量一
下,然后微笑道:「你可是丁一山先生吧?」
「是,美珠夫人在嗎?」
「喔!她在等你,請快進来。」
「謝謝你。」
丁一山隨她的背后,逕向屋裡走去,下女把他引導上二樓,然后對他说:「
丁先生,夫人就在客廳等你,你自己進去吧!」不女说着,逕自下樓去了。
丁一山向客廳走来,並無美珠的影子,只見那兒靜靜悄悄的,他正感納悶,
忽聽一聲清脆的聲音,從后房傳来。
「阿嬌┅┅」
那聲音很長,正是美珠的聲音。他直覺她是在叫下女的名字,因為除他之外,
在屋中只有一个下女,因此他循聲向后房走去。但,后房僅是浴室,可見她可能
就在洗澡。
丁一山只好靠近浴門對她道:「美珠┅┅我来了,阿嬌不在这兒。」
「我!一山,你終於来了。」她的聲音又從浴室中發出,顯得很高與的模樣。
「美珠,你有事找阿嬌嗎?」
「一山,她不在此,我可麻煩你一下嗎?」
「可以,就是麻煩十下也願意。」
「我剛才入浴时忘了帶換穿的衣服,煩你替我取来好不好?」
丁一山一想,这是女人忸怩的一種表現,就建議道:「美珠,算了吧,家中
又無其他男人┅┅」
「你就男人呀┅┅」
「可是我倆都交過腿了┅┅」
「嗯┅┅我不依┅┅」美珠又自浴門內傳出嬌聲。
雖然如此,浴門還是開了,走出一个只圍浴巾在下體的裸美人。
丁一山見她雙奶圓突,奶頭晃動得心笙振動,油然地胯下的東西「卜」地一
聲豎硬了起来。
「你呀!眼睛總是那麼貪心。」
「能夠看到这雙美麗奶房,打燈籠找遍天下也找不到。」丁一山向她奶房飛
吻一下道。
「一山,請到客廳先坐坐。」
然而一山卻隨她走進她的香閨┅┅这是一間布置極為奢侈的臥房,面積不算
很寬大,一切家具卻都是外国貨。
他坐在沙發上微笑道:「美珠,你这樣真美麗。」
「一山,你出去一下,我披上睡袍再進来。」
丁一山見到如美国女子的胴體,早已迷得心魂蕩漾,反而说:「寶貝,還是
我替你穿吧!」说着,站起来抱住她不放。
她嬌嗔道:「你瘋了?」
丁一山卻不管三七二十一,按倒她在床上,低頭狂吻她粉頸. 「看你这副急
色色的樣子。」美珠被吻得有些喘氣,微嗔道。
丁一山又摸一把她的乳房道:「自從想到要来你家,半路上陽具就硬了。」
「別急嘛,遲早給你插就是了。」
「可是我等得不耐煩了。」
丁一山飛快的脫光了衣褲,而她看得笑了起来,道:「想不到你也要和我做
天體人。」
此时他已脫光了,那根有毛的大陽具硬得可穿過牆。
「来吧,可憐你,給你玩吧!」
美珠鬆開了腰下的橘色浴巾,立刻,她的肥美陰戶顯露了出来,他一見她陰
戶己淌出淫水,知道这是浴后清淨「原汁」,就低頭吮吸一下。
美珠舒服得縮腿而咯咯的笑起来,道:「你呀,不但陽具大,還是个最会玩
穴的男人。」
丁一山於是又恢復躺下床,一邊摸她的奶頭,一邊從她下腹摸下┅頓时,只
覺一陣陣肉感的舒服,溶化他的全身。
他一邊摸奶,一邊對她说:「美珠,你喜歡我这兒嗎?快来摸。」他伸手拉
她的玉掌,来握他的陽具。
「我不要。」她忙把手縮回来,道:「一山,你先吻吻我陰核,我才握你的
大鳥兒。」
「什麼?你願讓我吻陰核?」丁一山驚喜道。
美珠點點頭:「是的。」
於是,丁一山與她相反方向伏在她腰下,这一来,他的陽具對正她的香唇。
她似迫不及待馬上伸舌舔他的龜頭. 而他的視線也對正她的陰戶。只見美珠的陰
戶生得漲漲卜卜,面積很大,陰毛黑叢叢捲捲曲曲的很密,幾乎蓋住陰戶。
丁一山樂得以手指,像拓荒者的工具,一步步撥開陰毛,終於發現那醉人的
桃源洞口了。他的手指又扒開她二片顏色可口的陰唇,只見裡面有一團粉紅色的
嫩肉,濕濕滑滑的很迷人。他再也難忍,就伸出舌頭向那另張小咀舔了進去。接
着狂舔,狠吮起来。
而她那时也已握住他的陽具,先以舌全根的舔着。此时,她發現它有香蕉般
粗,雞蛋大的龜頭也会流出一種分泌液。她又看了一下含入口內舔,誰知陽具愈
来愈漲大,她有點嚇了,似乎以前那次沒这麼大。她又想到,假如趕快插入她的
陰戶內,抽送着,實在是快樂似神仙?
想到此,她吐出陽具浪聲道:「一山,快┅┅」
「快怎樣?说呀!」
「快用你这根┅┅肉棒┅┅給我塞進来┅┅」
丁一山本来也舔得出神,突聽这句話,只好翻一个身轉過来,提他的大陽具
打算要姦陰戶。
「一山,快呀┅┅癢死人了┅┅」
「怎麼換你忍不住呢?」
「都是你把我舔癢的。」
「你叫我舔的呀!」
「別瞎扯了,快給小穴塞進去吧!」美珠握他的陽具,向她陰戶塞。
丁一山見她合作無間覺得有趣,立即向下一壓陽具趁勢塞入一半,他用力再
一挺就已全根盡沒入,甚至快插破她子宮. 由於上次她嘗過美味,而雙方都有一
道心牆草草了事,而至今她卻不忘情打電話給他,使他喜極卻狂。
丁一山覺得玩女人的戶陰戶,要像这樣有美国女人高大的身材,巨形的乳房
馬達般圓臀才夠味。
「阿珠,騷穴舒服嗎?」
「啊喲┅┅嘖嘖┅┅」
美珠愁眉苦臉的模樣,使他又問:「怎麼了?痛嗎?」
「不!」
「那為什麼?」
「你的龜頭溝長有一圈毛,插得我穴兒格外的癢. 」
「不只是癢,也很舒服。」
「我記得上次你那地方沒毛,為何这次長出来┅┅」
丁一山內心暗笑,原来他去買了羊眼圈,套在龜頭下溝口,自然一進一出有
磨擦的快感。
「一山,快插吧,騷穴癢得要命┅┅」
於是,丁一山加速的插起陰戶,这次因他龜頭套上「羊眼項鍊」,在抽送时
不斷刷她的陰壁,使她特別快感。
「啊喲┅┅我的天┅┅啊┅┅」她發狂般的浪叫着。
「┅┅」而他只顧狂抽猛插。
「啊┅┅一山┅┅我太快活了┅┅我可能被你姦得開花了┅┅」
「┅┅」丁一山仍不回答,其實他是少说話多做事。
「嘖嘖┅┅輕點┅┅爽死我啦┅┅」
「┅┅」
「啊喲┅┅親愛的┅┅我┅┅我不行了┅┅真的┅┅今天我確實┅┅嘗到你
的┅┅甜頭┅┅大陽具┅┅像一條活龍┅┅插得嫩穴兒┅┅酥酥麻麻的┅┅那是
┅┅喲┅┅燙燙的┅┅燙燙┅┅啊┅┅」说倒此,她猛抖一下,嬌喘道:「哎喲
┅┅我要升┅┅升天了┅┅我出精了┅┅」
抽送到五六百下,她終於出精了。她閉上眼像木乃伊一般緊摟着他,而他的
龜頭被她陰精一衝,也舒服得馬眼一抖,洩了身。那滾燙燙的陽精,將她的陰道
灌得滿滿的。她雖洩身后有些疲乏,但丁一山卻是情場老手,他明白女人高潮不
是大幅下降靜止,而是梯次減淡。
於是,他不敢疏忽,立即撫摸她陰戶和奶房的乳暈。他覺得善后的撫摸,可
使她高潮慢些兒冷卻. 她这时在迷茫疲乏中,卻隱隱約約明白他懂得體貼女人┅
┅一小时多的酣睡,使他倆一塊醒来。尤其是阿珠又恢復體力了,她睜亮雙眼,
摸着他的下巴再沿胸膛而下。
「哇!大陽具又硬了,好壯。」
不禁,她又低頭去吻她的恩物。同时,她粉面也吻了丁一山的咀。她覺得,
丁一山有山一般的骨骼,肌肉發達又結實,他是最懂得做愛的美男子,一般男人
是大肉棒很管用,臉卻很醜,可是他呢?則是又俊又壯又管用。他真是用金錢難
買的無價之寶!
在她吻他、摸他陽具时,他也醒了。他一把摸到她二个大奶房,又一手摸她
陰戶。
「丁先生!」
「我?」
「你呀,真貪心,剛剛玩軟了,現在又硬了。」
「不對!」
「怎麼不對!」
「你應該说,大陽具又想插穴啦。」
「你的陽具,平常都插幾个陰戶?」
「就插你一个。」
「我不相信。」阿珠無限深戀的又舔着他的龜頭,道:「像这樣生龍活虎地
大肉柱子,任那个女人看了,都喜歡的不得了。」
「光是喜歡嗎?」
「嗯┅┅」
「我看不只这樣吧?」
「當然喜歡之后,就想盡方法来討好你,挨你插。」
「你是说,我可當插穴国王?」
「差不多。」阿珠笑着像是喃喃自語:「我何其榮幸,居然可邂逅到你。」
丁一山也笑着答道:「我也是!」
阿珠回憶道:「當我们那天首次做愛后,我就常要將老頭子變做你的影子,
可是┅┅」
「可是怎樣?」
「但我死老公一點勁也沒有,常引得我慾火高漲,他卻中途軟化。」
「唉!这麼说,人生還是及时行樂的好,免得老了一無管用。」
丁一山以手掌按住了她的陰戶,又用中指挖着她已淌有淫水的陰戶,再以姆
指輕揉她陰核,道:「浪穴,穴水真多,我真想再玩。」
阿珠也摸他燙烘烘紅通通的陽具,道:「我的穴被你摸得癢極了,快插穿騷
穴吧!」
丁一山正要騎坐在阿珠的身上,房門忽然┅┅「碰踫碰┅┅」
是下女阿嬌的喊聲:「少奶奶,周夫人来了。」
阿嬌所謂的周夫人,此时也從門外向內探問道:「喲┅┅阿珠姐,我方便進
来嗎?」
「有什麼不方便的?」阿珠從門內道。
「真的嗎?」此时周夫人又問。
「當然不假,不過,進門之后你也得脫光。」
周夫一聽这熟稔的聲音,百分之百確定,她一定在跟男人做愛。於是,她看
着阿嬌已下樓,就推門進入房內。周夫人眼看床上正有男女二个「肉蟲」在相互
撫摸性器,尤其他粗硬的陽具更令她看得面紅心跳。
當下被壓臥在下的阿珠即催道:「彩芬,快脫下洋裝,分嘗丁一山陽具插穴
的美味。」
「我!丁先生久仰!」周彩芬说. 其實她似乎是向他大陽具说久仰的。
阿珠接着又對他道:「一山,她是商船大副的遺孀。」
「我?遺孀嗎?」
「是的,她先生有次遇颱風沉船!」
「喔!可憐的夫人。」
「誰说我可憐?」
丁一山一眼望去,只見穿着紫紅色露肩洋裝的周彩芬正脫下洋裝,暴露出上
大下大中間小的身段,與一雙豪大地乳罩,而此时又聽她道:「只要我嫩穴有男
人插,有何可憐呢?阿珠,你说是嗎?」
此时的丁一山與美珠已別看到她月雪白的皮膚,與腋下烏黑的腋毛,尤其阿
珠見她忽然猶豫不脫乳罩、三角褲,更對她催道:「彩芬,難道你不想挨大陽具
插嗎?」
「想啊!好想!」周彩芬一直目不轉睛注視他的硬陽具,內心卜卜的跳。
「那你為何不快脫?」
「我只擔心,丁先生会不会嫌我老些?」
「絕對不会,反正你陰戶只是一个肉洞,該不会已長了牙齒吧?」
「你壞死了呀,那有女人这樣子的。」
「怎会沒有?」丁一山取笑的说:「以前就有一个女人,在陰戶洞內長了牙
齒. 」
周彩芬終於脫掉了乳罩與三角褲,而丁一山與阿珠同时看到她那乳頭微黑的
乳房,與黑茸茸的陰戶。
丁一山繼續道:「以前有个年輕美麗的英国巫婆,為了要求性慾上地滿足,
就請丈夫每晚給她姦插陰戶。」
周彩芬道:「難道他有这樣多情地太太,那麼她丈夫有沒有每晚插她陰戶?」
「沒有!」丁一山向前摸她一把乳暈,道:「她丈夫是个唯利是圖的商人,
常常一別三五个月,故她很幽怨。」
美珠也摸他的硬陽具,道:「后来呢?」
「后来好不容易他回家了┅┅」
「當然她求他快插她的陰戶,對嗎?」周彩芬又急問!
「是的,不過┅┅」丁一山停下来,不说下去了。
「不過又怎麼啦?你就別吊人家胃口嘛┅┅」
「不過她沒顧慮經商的丈夫旅途步行勞累,就催他快姦她,誰知當他陽具姦
入她陰戶后,再也拔不出来了┅┅」
「哎喲!難道真的長了牙齒啦?」
「是的。」
周彩芬對阿珠笑道:「阿珠,这真是奇妙的事啊!」
阿珠答:「这一定是巫婆太太身份特殊,会使魔力┅┅」
丁一山道:「不對,其實,这只是┅┅」
「只是怎樣?別吞吞吐吐嘛!」
「这只是巫婆興奮的緊緊裹住他的陽具,而她丈夫卻因體力不支以致脫陽。」
「喔!死在他太太身上?」
「是的。」
阿珠與周彩芬齊嘆道:「好恐怖啊!」
丁一山又说:「周夫人,你的浪穴荒閒这麼久,也一定長了牙齒吧?」
「去你的,你該说我的陰戶縮得很緊,玩起来多麼舒服才對!」
阿珠此时催丁一山道:「一山,彩芬来就是客人,我这作主人的就休息一下,
讓她和你相好吧!」说着,就把彩芬的頭向他的陽具一靠,周彩芬見这一挺的一
挺的大陽具,於是很喜愛的拉入口中,就上下套弄起来。
这一来,丁一山只好仰臥着躺享其成。而在旁的阿珠,似乎不願錯失良機,
對他道:「一山,你能夠在同一时間內,讓二个女人同樣舒服嗎?」
「可以呀,你向我腹部爬過来。」
「做什麼?」
「讓我幫你舔舐陰戶。」
「好啊,大陽具情人,難得你設想週到。」美珠说着爬到他的腹上,使陰戶
全暴露在丁一山眼前,他於是伸手輕摸她陰核四周,使她爽得一下子又淌出淫水。
「我┅┅雪雪┅┅真爽啊┅┅」美珠嬌吟地说. 周彩芬見她有了快樂的呻吟,
又舔舐他的陽具也很舒服,使淫水不斷的流就對丁一山道:「丁先生,我陰戶有
如百蟻爬動那麼癢,快姦我吧!」
他於是拍一下阿珠的屁股,道:「阿珠,可憐一下周夫人,讓我大陽具給她
肉洞餵飽。」
阿珠一聽只好壓抑的住后坐了下来。周彩芬於是改為朝天仰臥,並將二腿大
字形分開,这一来,她陰戶整个呈現在丁一山的眼前。只見她一雙粉腿修長,豐
滿、肥圓地大屁股,不但白得特別,而且高翹得利害,尤其那肥圓的屁股密合着
屁股溝,深得出了奇。
此时,他又細細的注視她的迷人桃花洞。只見她下腹有一叢細微的陰毛,二
片鼓鼓的粉紅大陰唇,中間一粒陰核,陰唇上方己濕濕的在流淫水珠兒。他用中
指在她陰縫上輕輕的撫摸,使那淫水淌在床單上。
他一邊摸,一邊注視着彩芬的表情。只見周彩芬嬌羞的閉上了眼,二頰泛起
二朵紅雲,眼兒瞇瞇的呼吸很急促。最使他心醉的是,她那胸前的一對肥奶,不
停地起伏着、顫抖着,那个雪白肥嫩的屁股,還不停的扭動。
周彩芬被他摸得難耐,終於喘息的说:「丁先生┅┅阿山大哥┅┅你摸得騷
穴兒騷癢透了,你就行行好┅┅給我插插啦┅┅」
丁一山看她不僅騷癢的擺動雙腿,同时又流出陣陣淫水。
「周夫人,要我給你塞上,一塞上你就不癢了。」
「是啊,你就快些啦!」
於是,他立刻跨上她玉腿中間,舉正陽具朝她陰戶姦入。只聽「滋」地一聲,
那大龜頭早已塞入她陰道,安安穩穩的在陰道內来去自如。
「嘖嘖,你的好粗。」周彩芬也許久不挨插,居然皺着眉道。
他像沒聽到只管把陽具盡力向子宮內推,龜頭終於直搗花心了。
「哎喲┅┅嘖嘖┅┅你插死浪穴了。」
「周夫人,不要喊,等会兒你就会嘗到插的滋味了。」
丁一山这时改用九淺一深之法姦插她,所以當一深插入陰戶时,周彩芬舒服
得全身都酥麻了。
「哎喲!你插爽我啦!」
「怎麼樣?舒服吧?」丁一山说着,再把陽具重力插進去,龜頭直撞花心了。
「丁┅┅大哥┅┅你輕點┅┅抽吧!」
「可見你外行,我不狠點抽弄,怎能令你暢快?」丁一山不管三七二十一,
又用力猛抽猛插。
「哎喲┅嘖嘖┅你真有勁┅」
周彩芬在丁一山連接地抽送一百多下之后,淫水淌得滿是床單,他也順着淫
水的滑潤,把陽具愈抽愈快。
她舒服得直浪叫了起来:「哎喲┅┅嘖嘖┅┅哼哼!你太利害了,要狠,再
狠吧!」
丁一山見她喊叫,他就愈加發狠的抽送起来,足足抽送了三百多下,此时彩
芬已忍不住了,終於大叫起来:「啊喲!大陽具哥哥┅┅你真的插死浪穴了┅┅
浪穴爽死了┅┅哎呀┅┅」
「你是否還騷癢呢┅┅」
「不┅┅騷穴有你这偉大的陽具来抽送,實在┅┅爽死了┅┅啊┅┅我┅┅」
周彩芬又嬌叫道:「丁哥哥,快用力再插,插死浪穴,浪穴絕不怨你。」
丁一山於是越抽越插,終於狂抽猛送起来,此时她淫水已不斷的淌了出来,
陽具一抽一送起来,不停發出吱吱喳喳的響聲。
連續又猛插數百下,她突然狂叫起来,道:「哎喲┅┅丁哥哥┅┅你真行┅
┅嫩穴被你姦得美┅┅死了┅┅美死了┅┅騷穴現在就要丟┅┅我┅┅要丟精了
呀┅┅哎喲呀┅┅」當她这樣浪叫地同时,果然把他猛然緊摟,同时急扭玉臀猛
抖幾下,於是,陰精自花心猛射向他的龜頭. 「啊┅┅美┅┅妙呀┅┅」
丁一山的龜頭被淋得全身骨頭酥麻麻的,終於腰眼一抖,馬眼一鬆,一股陽
精直攻入花心┅自此以后,丁一山时常来美珠的家逗留。而阿珠固然很高興挨他
的陽具姦插,即使周彩芬也常以電話深知丁一山的消息,而前去湊熱鬧. 過了半
月之后,丁一山到阿珠家的次數變得少了。这使阿珠奇怪起来,在多次的垂問之
下,只得到丁一山回答一个「忙」字。这句答話,使得阿珠頗感納悶,幾番思量
之下,便隱隱體会到,敢情一山是對她倆玩膩了。
想到这阿珠警覺地和彩芬磋商,最后決定去拜訪同船同事的司馬次郎的太太,
也是她们的結拜義妹——司馬綢. 司馬綢是XX大學體育系的系花,不但體格好
性慾也很高,故她丈夫應付不了她之外,也准許她,在他出航期間可任意找消遣
——只是不准留下孽種. 於是,美珠彩芬这一天終於来到南港司馬綢所住的別墅。
此时是午后一點多光景。天氣儘管有些悶熱,但司馬綢的家有冷氣,使她倆
驅走不少熱氣。但使美珠奇怪的是,屋中竟然靜悄悄的,連平时的那條白色狼狗
凱莉,也沒有影縱. 她倆在屋中找一遍,最后終於在最后一間內有異響的房間停
下来。原来,彩芬聽到房內有吠聲,於是向房門的鎖匙孔望去,可是不看猶可,
这一望嚇死她倆了。因為,那房中正躺着司馬綢,而她的陰戶旁,還有那條凱莉
的狼狗,它正用舌尖在狠命的舔她的陰戶。
「凱莉,再使勁的舔吧,我的達令。」司馬綢叫着那狼狗的名,一副浪態騷
勁看来令人惹火,凱莉似通靈性,居然在她陰戶猛吮后,將舌尖插進她陰戶內。
果然,一会兒她樂極而嬌叫:「凱莉,我的達令你舔得我好舒服,用力!對
對!」
如此,美珠與彩芬看得慾火高亢,陰戶內淌出淫水,沿三角褲淌下大腿、膝
下┅┅周彩芬於是要美珠退到屋前,兩相思量,決定不可在她房門出聲,於是在
客廳中大聲喊叫:「阿綢┅┅」
在房中的司馬綢,一聽有人喊她,直覺有訪客来臨,立即中止和狼狗性交,
穿上件米色睡袍,理一理秀髮走到客廳迎客!
「美珠、彩芬,你倆都来了,啊!真好,我正很寂寞呢!」
「阿綢,我曉得你孤單,特来陪你的。」周彩芬、阿珠笑道。
「真的?你们太好了,謝謝你倆. 」司馬綢邊说邊端出一杯蜜茶給她倆,然
后引她倆在房中的沙發上坐下。
「我们是很好,只是┅┅」美珠、周彩芬各自神秘地一笑。
「只是怎樣?快说呀┅┅」司馬綢不知所以的問。
美珠於是率先说:「司馬夫人,我们是说我们和你只是缺少一樣東西。」
「我並不缺少什麼哩!」司馬綢雖故作鎮靜,芳心卻卜卜的跳。
美珠與彩芬的笑意更深了,她話鋒一轉,便说:「你不承認,我们也不追問
了,只是我们今天来,正要告訴你一件好消息。」
「什麼好消息?」
周彩芬搶先道:「美珠要介紹一个男朋友給你,你覺得怎樣?」
「那的確是好消息,他是誰呢?」
美珠一字一字地道:「他是英俊的年輕記者,丁一山先生。」
「你用什麼方法,介紹給我呢?」
「这很容易,只須我撥一个電話,今晚他就可来陪你。」
「陪我?那你们捨得嗎?」
美珠、彩芬分坐司馬綢的左右,於是二人各自摸她的乳房、粉腿,才笑道:
「如你不願獨佔,我们三人共同分享快樂吧!」
司馬綢疑惑道:「他夠勁嗎?可應付我们三人嗎?」
「他真夠勁的,尤其他那東西奇勇無比。」
「真的,你们品嘗過了?」
「自然。」美珠、周彩芬同时點點頭. 「那麼,快幫我打電話去吧!」
「好吧,看你怪可憐的┅┅」
夜晚八點光景,丁一山如約僱車趕到司馬綢的南港別墅,才一停下屋內三个
女人就前来迎接。
阿珠立即替他介紹. 「这位是司馬夫人——阿綢女士。」接着又说:「这位
是XX日報記者丁一山先生。」
司馬綢伸出她的纖手,道:「丁一山先生,久仰大名,幸会!」
丁一山握她的手,回道:「司馬夫人,打擾你了。」
之后,他们進入屋內,司馬綢招呼客人坐在客廳,並轉開電唱機,此时剛好
響起了一支「童年」,阿珠為促和主人和他即道:「丁一山,你陪司馬夫人┅┅」
「不,各位只須叫我阿綢就好了。」司馬綢向二女一男说. 阿珠又對丁一山
道:「一山,你陪阿綢跳支舞吧,我们先到浴室沖涸涼。」说完,拉起周彩芬逕
自走了。
「阿綢小姐,你喜歡跳舞嗎?」丁一山禮貌的伸出右臂問。
「在你先生面前,我願聽你吩咐,隨便做什麼?」司馬綢不愧是治艷女郎,
她扭腰擺臀地媚笑,極盡挑逗之能事。
「那我非常榮幸!」丁一山右臂微微一拉,司馬綢的嬌軀立即投入他懷中。
於是,二人在客廳中婆娑起舞了。她靠得他緊緊的,而他也將她摟得更緊.
此时,司馬綢穿一件坦胸露背的白紗禮服,把上身大部份的肉體都露在外面,因
此,他二手就抱住她裸背。这一来,他一邊可見她的乳溝,與二枚豐滿的乳房,
一邊又緊摟她。
「阿綢,我有生以来,第一次看到这樣美麗的婦人。」丁一山邊跳邊说. 司
馬綢看了他一眼道:「我!那很好,她是誰?」
「你!」
「我?哼!你不要開玩笑。」
「我说的是真話。」
「我不信。」司馬綢佯裝看自己的腰腹,事實上是看一下他隆重的褲檔:「
到底我那裡美?」
「你全身到處都美,都迷人。」
「这个┅┅」
「怎樣?看不出来?」
「不是看不出来,只是那兒┅┅」
「那兒什麼?你真急死人。」
「那兒最美的地方,藏在你身內我看不到。」
「是否这兒?」司馬故意掏出乳房。
「也許是,但要證明全部美,則宜實地撿查才可知。」
「那好,我給你一飽眼福吧!」
司馬綢说着將上身一低,於是那露胸的白禮服,立即由她肩上滑落,使全部
奶房暴露無遺. 丁一山見她乳暈與乳頭紅紅的,皮膚又很白顯得更美,又道:「
阿綢小姐,既然承蒙你抬愛,那麼可否讓我再檢查一下你全身,也許還有个地方
比这兒更美哩!」
「好吧,你的審美眼光令我感動,就請跟我到臥房吧!」
她说着,立即拉着他向自己的香閨走去,这是一間佈置很奢侈的臥房,四周
擺滿了各種高級傢俱,她拉他在床沿坐下,道:「一山,你能幫我脫掉鞋襪嗎?」
「我樂予效勞!」丁一山眼見美色當前,就把她當皇后服侍。只見丁一山蹲
下来,一把脫掉她的高跟鞋,及尼龍絲襪. 「阿綢小姐,還有什麼要我效勞嗎?」
他站起身雙手按在她的肩上。
「你再替我將禮服拿去掛在衣櫥裡. 」她说着,脫下半露胸的白禮服,丁一
山接過她的白禮服,但並沒走開直盯着她膝上短的透明白內套。從白內套向裡看,
她有着圓肉球的乳房,與一件黑色三角褲。
「一山,你怎麼一直盯着我看?」
丁一山將衣服往床角一拋,雙手摟住她按倒在床上,道:「誰教你長得这樣
美?」
司馬綢的上身被按倒,那二枚乳房搖了搖二下更加誘人。
「你想幹什麼?」司馬綢芳心暗喜,外表卻淡淡的問。
「我想給你審美到底,若需要我服務的地方在所不辭. 」
丁一山撩高她的裙子脫下地的三角褲,只見她胴體的確生得誘人,豐滿的乳
房,雪白的皮膚是如此的美。還有那柔軟綿綿的微凸的小腹,富有神秘的臍眼,
他情不自禁低頭吻她乳頭,並用牙齒輕輕研磨着。一方面抓弄她的左乳房。
「哎喲┅┅雪雪┅┅不要啦!」她口中说不要,但並沒有反抗的表示。
丁一山於是得寸進尺,漸漸地將手掌向下面移動,所摸到的盡是那些令他飄
飄欲仙的柔軟肌膚. 他的手終於擱在她的陰戶外。只覺得她的陰戶十分凸肥,陰
毛柔柔的像棕色的好不爽快,此时上下比較,果然她的秀髮是黑棕之間. 他用食
指插入她的陰戶肉洞中,只覺得裡面一團團的軟肉,包圍他手指同时覺得溫暖如
冬陽像處于溫柔鄉. 指頭在那兒逗弄了一会,然后勾了出来。
此时,司馬綢大叫一聲:「哎喲┅┅親漢子┅┅快別挖了┅┅你要怎樣玩,
我都給你。」
丁一山知她已是性高潮来臨,立即脫光衣服。於是,他的大粗陽具,立即氣
昂昂、雄糾糾如一條大蛇。
「哇,一山┅┅你这東西┅┅好壯大呀┅┅」司馬綢暗自竊喜,臉上卻故作
驚惶之狀。
「你怕不怕?」
「有點怕,我怕浪穴容納不下。」
「其實大才好,它会使你舒服的叫死叫活。」
「我不信会有这麼好!」
「試試看,来吧!」丁一山立即騎上她,把那大陽具湊近她的陰戶用力就挺。
司馬綢雖有點怕,內心卻早已躍躍欲試,因此在他用力姦入时,她便抬高屁
股要套入他陽具。只聽「滋」的一聲,那大龜頭早已塞入她的陰道,安安穩穩的
直入子宮. 「哎喲┅┅哎喲┅┅你的大鳥兒好粗。」司馬綢皺着眉頭,丁一山似
乎沒聽到,只顧淺抽慢插起来。
「我┅┅雪雪┅┅騷穴被你插破了。」
「阿綢,別怕,待会兒,你就会喜歡个中滋味的。」
丁一山又加速抽送着,他的龜頭本来是帶冠形的,龜溝頸比龜頭冠小很多,
故倒抽时,便重重的磨擦陰道壁。
只聽她失聲大叫道:「啊喲┅┅你抽死我了。」
「怎樣?舒服吧?」丁一山邊問,邊狠抽猛插起来。
她道:「一山,給我姦輕點,好嗎?」
「怎樣?你会痛?」
「不,反而騷癢極了。」
「这你就是外行了。」
「為什麼?」
「越是騷癢,大陽具越需狠狠的插,重重的姦才可止癢. 」
「好,我就忍住痛,為了止痛,再痛也得忍耐,丁先生┅┅你只管用力再插
我吧!」
只見司馬綢咬緊牙關,準備下一次衝殺,而他也不客氣猛吸一口氣陽具又怒
漲更大,同时屁股一沉,直直的進進出出。
如此抽送了二百多下她已不再叫痛,而是快樂的嬌吟:「我┅┅妙┅┅丁先
生┅┅大陽具漢子┅┅你可重重的插,深深的頂┅┅騷穴真嘗到美味了。」
丁一山一聽覺得如獲重大鼓勵,立即加速抽送,而她的淫水也如泉水奔出,
他見她苦盡甘来,春情如潮,媚態嬌艷,更加慾火高升緊摟着她,快馬加鞭,下
下比千斤錘還重,深的比井還深。
「我┅┅的確爽啊┅┅丁先生┅┅你真会姦┅┅姦得騷穴美死了┅┅我┅┅
太妙了┅┅」她一面浪叫,一邊雙手緊摟丁一山,屁股極力迎湊。
人家说,女人最美的时候,是打砲快樂至高潮时,那種春情洋溢、滿臉通紅、
吐氣如絲、星眼微張真是平常難見。而此刻的司馬綢正是这樣的姿勢,故他愈看
愈姦得利害。如此一来,她陰戶一陣急速收縮,一股火熱熱的陰精直噴而出。
「啊喲┅┅爽死我了┅┅丁先生┅┅你果真能幹┅┅我┅┅」浪叫完了,她
樂極而喘喘的緊摟他狂吻:「我┅┅太美了┅┅美珠真有眼光,介紹一个像你这
樣壯健能插穴的男人┅┅喲┅┅」
可是丁一山似不就此罷休,想到還有二女待他陽具姦插,應固守精關以免二
女幽嘆,於是他假裝要取衛生紙為她擦穴,其實是想讓陽具透透氣。
她見他如此熱忱,也馴如綿羊地讓他擦汗,而他則一手擦汗,一手撫摸她的
「碰!碰!碰!」隨着禮貌上的敲門聲,阿珠、周彩芬於是准門進房。
「阿綢,插得快樂嗎?」
司馬絹道:「我┅舒服極了,你兩位眼光真好!」
「那你怎樣向美珠道謝?」周彩芬於是對司馬綢道。
司馬綢於是對穿着鵝黃色的透明浴袍的美珠,與穿着茄子顏色透明的浴袍的
周彩芬说道:「為了報答二位的恩惠,待会兒叫丁先生給你们姦插时,我再用舌
尖給二位舔性感部位,使二位樂上加樂,好不?」
「好啊,这辦法似乎很美妙。」
丁一山似對美珠和周彩芬、司馬綢道:「这麼说,我還要你们兩个肥穴囉?」
「對啊,你高興嗎?」
美珠一把抱住丁一山,把二个乳房隔着浴袍,向他的胸膛緊壓。倒是周彩芬
先發制人,自動脫下茄子色浴袍,裸露肥紅紅黑茸茸的陰戶,握住他的硬陽具,
從側旁以龜頭磨擦她的陰核取樂。
丁一山的龜頭一觸碰上彩芬的陰核,頓覺更形漲硬,他面對二具誘人的肉體,
實在無法自持。
丁一山對她们道:「美珠、周夫人,二位誰先上馬?」
周彩芬搶先道:「當然是美珠優先了。」
美珠於是回報周彩芬一笑,道:「謝謝你了,彩芬,待会兒要丁大哥也加倍
愛你吧!」
於是,美珠脫掉浴袍,裸體大字形的躺下床中。
此一来,丁一山立即挺起陽具,對她的陰戶姦入。
於是,周彩芬先吻了吻美珠的陰核,而司馬綢也輕輕地伏在美珠的身上,舔
她的乳房!
四人開始合作無間的享受丁一山姦插陰戶之樂┅┅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