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那年夏天,我大学毕业,像天下间所有的天子骄子一样对自己的未来充满着
憧憬,站在城市的天桥上向行人大声喊着:G 城,我来了。
结果现实的残酷将我的梦想打得粉碎,在G 城,刚来的时候在一间销售公司
干了两个月不到就「炒组长鱿鱼」,原因是自己不喜欢那种尔虞我诈的职场勾心
斗角,实在是太累了。接下来的三个多月里的面试都被人告知「回家等通知」。
眼看着自己的零花钱越来越少,周围的童鞋也都自身难保,实在不好意思向他们
开门借钱。我心灰意冷之际决定回老家。
年轻人总是那么喜欢幻想与冲动。我曾经扣心自问,千百年前的古人是否也
如此。
直到今天,我坐在电脑前回忆起这个故事,不禁有点感慨:绚丽迷人的大都
市无一不是藏污纳垢,在华美光鲜的背后,到底隐藏着多少不为人知的肮脏交易。
或者这每个阴暗的角落争先恐后地向人们抛着媚眼,卖弄风情,引诱着各位前来。
「啜」我吐了一口痰,一想到当时的的场景,既恶心又肮脏,情不自禁地又
爆出一声粗口,「操!」
「这世道真欠操!」在我踏上回家的汽车里,望着逐渐远离的G 城,从裤袋
里掏出一包双喜, 抽出一根烟,衔在嘴角,「咔擦」一声响,火苗徐徐喷出,
缓慢地吐出来。这种感觉真好。
我记得我回家那天是我妈的生日,妈见我回来,吓了她一跳,我只得好言安
妈当然明白生仔知仔心肝这个道理,结果我在家一呆就是一个多月。整天在
家里唉声叹气,连妈也看不过眼了,急忙四处找人帮我介绍工作,我不是嫌钱少
就是嫌活干得多。日子呆久了,村里人的闲话也开始多了起来,说什么啃爹妈呀,
前几天村里的一户人家把自己未满十八的女儿嫁给外省,倒挣了一笔钱盖房
子,现在这年头生男孩没用,你看谁家的孩子,一直供到大学毕业不也是没工作
么,简直就是浪费粮食。每次听到这些话我都很难受,但否极总会泰来的。
有一天我从猪朋狗友那里回家,没踏进家门就听到家里传来的谈笑声,我知
道这是家人来了客人。至于是什么客人,只有走进家里才知道。妈见我回来了,
就笑呵呵跟我介绍,阿晶,你看谁来了?
我尴尬地笑了几下,说实话,我真的不知道他们是谁,但坐在我妈对面的那
个男人我认识,他是我二叔,至于那个西装革履的男人坐在我家的沙发上,翘起
他的二郎腿晃来晃去,在他身边坐着一个年轻貌美的女郎,她穿着低领衬衫和超
短裙,脚踝上套着一双红色高跟鞋,把她那修长的小腿衬托着婀娜妩媚。
女子手挽着身旁男人的胳膊,挨着很近,做出很恩爱行为,一脸笑嘻嘻的样
子,不过确实笑得很甜美。后来听妈妈介绍,这是叔叔的儿子,也就是我堂弟。
我一听这事,貌似想了起来,怪不得不认识,这是在S 城工作叔叔的儿子,叔叔
平时少回家,因为他们在城里有了房子,已经在那里生活了几十年。
他们也只有清明才回老家一次。这次呢,是他的儿子过几天要结婚了,所以
特意回老家一次,准备在S 城大摆筵席,但其实对于眼前的年轻男子,我陌生的
很。
听叔叔说,他叫刘文,小时候也回来过一次,那时我们还小,奶奶还健在的
时候,时隔十几年后,大家互相见面都不认得谁是谁了。现在他在S 城的国企上
班,我一听就开始妒忌他,无他,虽然现在我也是蛀虫族,不过我是爸妈养,他
啃国家。
刘文的老婆叫黎玲,第一次见到她我就觉得她是一个很风骚的女人,长得很
漂亮,我承认自己第一眼见到她时我就想上她了,这么说肯定不好,但我也不能
昧着良心说瞎话是不,尤其是她的穿着,非常暴露,低领的衬衫已经裹不住她那
气球般膨胀的乳房,而且隐隐约约能看到粉色的乳罩,我顿时呼吸开始变得有些
异样,在当时我并没有觉得异常,直到妈提醒一句,阿晶,你是不是身体不舒服,
看你这几天嗨得夜不归宿,我去冲点药给你喝。
说着就站起来往厨房那天弄开水去了,妈吩咐我好好招待他们,其实,说实
话,我也不是特意会说话的人,现场气氛一时很尴尬,直到这个便宜堂弟问我在
那高就?
我心一沉,在琢磨着他是不是在拿我开玩笑,明知道我一直在家混吃等死,
后来一想,不太可能吧,我们之前并没有见过面。大人们之间的聊天也只是家长
里短的,我妈肯定不会跟叔叔说这些,我也为自己的不争气羞愧。
我直接拿起茶壶问他们要不要喝茶,也为自己倒了一杯,吹起牛皮来脸不红
气不喘,说自己正跟人合伙一单小买卖,一旦做成了几十万上下不成问题,他们
听了无一不称赞自己,我也为自己撒谎的啧啧点赞,谦虚道,我那能比上你啊,
国家公务员。我也就暂时混点饭吃罢了。
话还未说完,母亲端来凉药端给我,一头棒槌就砸下来,骂我没那么大的本
事就别带高帽,黎玲差点就笑出声来,堂弟也是强忍憋住,一时气急胸闷,搞得
他不停地咳嗽,我妈趁着这个机会问堂弟有什么好的工作,给你大哥介绍呗。
我一听到妈的话就皱眉,觉得自己丢脸丢大发了,不仅如此,身为大哥级别
的,还要向小弟讨工作,我顾不上他们说什么,就撒腿跑进自己的房间,大家都
诧异我刚才的行为,黎玲更是说我无理。
我之所以这样做,是有原因的:一跑进房间,赶紧关上房门,并拴住门把,
我必须要自己先冷静下来,黎玲的火爆身材此时深深印在我脑海里,她那饱满的
胸脯呼之欲出,浑圆柔软的肥臀在摆动,加上性感迷人的红唇像在喷火,我即便
往脸上浇冷水也无济于事,干脆自己掏出阴茎,粉红的热狗在跳动,青筋根根突
出,面目狰狞,似乎在宣誓主人此时的愤恨,龟头上的马眼有几滴晶莹剔透的露
珠,这宝贝现在很委屈,它哭肿着,流泪着,好像被人欺负的孩子。
房间外再一次传来欢笑声,尤其黎玲的绵带粘性的娇声,我努力的上下套弄,
却比不上黎玲的声音,肉棒像是突然有了意识,勃起来的更加充分,硬的更让我
难受,高涨的热情一成不减,如同充气的避孕套,愈涨愈大。在我五指姑娘的反
复地操作下,包皮开始翻过来又恢复原状,如同搓衣服,皱了的地方努力在搓平,
我爱上了这种感觉。
我的手开始变得不停自己的使唤,不知如何是好,虽然我承认,自己自渎没
有上千次也有几百次了吧,从来没有像今天这般,手累,阴茎通红,龟头的粘液
沾漫五指,甚至有些低落下地板,气息变粗,愈搓愈勇,动作越来越快,但完全
没有火山喷发的迹象,这不禁让我怀疑自身可能出了毛病。
我是一个正常的年轻人,以前操过几次逼,总不满意,前任女友都放不开,
就连口交也是点到即止,但我是个不愿强迫人家做不爱做的事,那次我们也是在
放着欧美x-art 影片时,前女友看了这些唯美的动作片,才好奇肉棒是不是真的
好吃,我于是来个顺手推舟,骗她说比热狗还美味,知道她爱吃火腿热狗,所以
她骂我骗人,我一脸无辜状,我只好承认自己没吃过热狗,真的不知道,你
最有发言权了。
望着手中的阳物,我回想起往事,嘴角露出轻微的笑容,直到现在,我也至
今搞不懂为什么女生爱吃热狗火腿肠。也许自己思想肮脏,一想到这些自己的阴
茎就蠢蠢欲动,我怎么肯吃自己的东西呢。
我不禁加快了手速,与前女友做爱的画面一个又一个地在脑海里像放影片一
样呈现在眼前,有狗爬式,观音坐莲,还有老树盘根,海底捞月,最后画面撤回
到舔吃肉棒的场面上,她从卫生间里出来对我说,你们男人是不是总想着法子来
对于这种问题,我一脸认真地回答,在男欢女爱这件事情上,不存在什么贱
不贱的问题,只有爽不爽,明白么,我的老婆。很显然,她确实低头思索一会儿,
才甜美一笑,说我是小坏蛋。迟早被我带坏。
右手累了,左手来帮忙,所谓,十指连心,古人诚不欺我,我走出洗手间,
来到门旁,贴着耳朵在门上,倾听外面的声音,可是外面却没有什么声响,这怎
么回事,难道他们走了,我轻轻地打开一点门缝,瞄着眼睛,看到妈妈在揉面团
做饺子吃。
由于我当时过于紧张,头不小心碰到门框上,害我疼痛一阵,糟了,黎玲那
时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竟然也向我房间瞄去,也许她听到声响了吧。
我左手抓阳物的手她肯定也是看到了,不然不会她脸上一下子绯红,继续包
饺子,这更让我兴奋起来,不单没有退缩回房里关上大门,而且发现被人偷看,
特别是小弟弟被人偷看更让我欲望膨胀,手里的肉棒又变大了几圈,几乎挣脱掉
我的手,跳动了几下,似乎在向黎玲敬礼。
我想黎玲肯定也是看到了我的阳物,俊俏的脸蛋面如朝霞,但现在我的关注
点是她的那双美腿,又长又细,天生的炮架子,黑色的丝袜裹着,让人误以为真
的一双会动的筷子,恨不能架在肩膀上来一次,操得她腰酸背痛,手脚发软。或
眼看着肉棒快要一注倾斜,口吐白沫时,我正想轻轻关好房门,情急不容我
控住,一抹白沫从龟头处喷出,射在客厅的地板上,有几滴射在黎玲的脚上,她
哎呀一声,我的心几乎停止跳动。
好在家里的狗看到什么东西,赶紧跑在她身旁,舔个一干二净,天那,我居
当时;黎玲是被我家的狗吓坏了,全然不知她脚上曾经留有我的精液。在离
开我家的时候,她曾经跟刘文说她的脚很黏糊,看到这幕偷偷掩嘴笑。
当时我不敢再看她,狗吞精液已让我愤怒,来不及跑进洗手间,粗重的喘息
已经预告了它一连串的机关枪发射,射出三四米远,马眼处还留有残污迹,室内
满满的男性荷尔蒙气息。这味道实在棒透了,粘满精液的五指凑到鼻子闻了闻,
好香呀,但我并没有去舔,我实在累的没力气了,瘫倒在地休息。
几个月后,听说我弟弟在城里出了车祸,家里人的亲戚朋友听说了赶紧发起
众筹,也有几个亲人亲自上去S 城看望弟弟,本来我是不打算去的,妈建议我在
家呆着也没办法,不如撑着这个时机出去闯闯,又可以看弟弟伤的怎样?
我心想,妈说的没错,我这样子下去也不是办法,靠父母能靠多久,爸妈总
有老的一天,就这样想着,呆着家里人的冀望,还有看望弟弟的心,我时隔半年,
从家里收拾包袱来到了S 城。
在S 城车站,我见到了叔叔,想不到才几个月时间他人就憔悴了许多,白发
也徒添了好几根,问我吃饭没,我说吃过了,先去看看刘文伤的怎样。叔叔说,
刘文他断了一条腿,这事放在谁身上都不好用,做父母的肯定会讲,没出人命就
谢天谢地了。我知道这是叔叔安慰他儿子的话。
在去医院的路上,叔叔问我这次上来有什么打算,其实我也不知道有什么打
算,对于眼前的生活很迷茫,能有口饭吃就不错了,工作不敢多挑剔。叔叔笑我
不要那么悲观,天无绝人之路嘛。
但愿如此吧,我想。
到了医院,有个中年妇女哭哭啼啼的瘫倒在医院的病床上,叔叔一听她哭声。
火就大了起来,骂道,你哭什么哭,一整天就知道哭,儿子不是好端端在嘛。叔
叔的心情我能理解,悲惨剧已发生,再哭也没有什么意义,除了给刘文增加伤心、
掘伤疤外,此外并无用处。
刘文说,爸,你别怪妈,都是我不好,让妈伤心了,也让家里人都为我担心
了。
这时,大家都发现了我这个陌生人的存在,当然这是相对婶婶来说,毕竟她
也以前也跟叔叔回过老家,那时我还小,五六岁,她是叔叔的第二个老婆,奶奶
那会儿对她不是很好,骂她是狐狸精,勾引奶奶的儿子,害的奶奶平白无故没了
两个孙子。
因为当年叔叔离婚时,没说要他的第一任老婆把孩子留下来,他老婆也没打
算把自己孩子留在那里,于是带着这两个孩子改嫁了,一晃二十多年过去了,听
说那两个孩子也成家立室了,生活过得挺不错。在县城里也供着房子。
叔叔连忙说这是我大哥的孩子,叫刘晶,我笑着赶紧讨好卖乖,毕竟以后有
可能在他家住一段时间,说婶婶好,好多年不见还是越活越年轻。文子他恢复的
怎样了?伤的要不要紧?
婶婶一听前半句就乐开了,不过后半句听到刘文,她还是散开的眉头又紧皱
起来,为人父母者,大概都将心比心,古人说的没错,打在儿身,痛在娘心。
我走上前,认真看了刘文,发现他并没有伤心难过的表情,依然是那副在我
家时开朗的模样,我在想,或许事情过去了两三天,又或者觉得伤心难过也无济
于事吧,他笑问我几时到S 城的,我说刚到没多久就来看你了,我这当哥的够意
思吧,我也笑着回击他一拳肩膀。
刘文明显眼角处皱了一下眉头,我忙问是不是打痛他了,他笑骂道,哼,就
哈哈,我不禁笑了一下,真有你的,这种场合也拿这种事开玩笑。
从我到医院一个多小时,至始至终,我没有看到黎玲,但我也不敢开口去问,
加上要小解,便问了叔叔。在车里坐了差不多六个小时车,我没有在车厢里解决,
我总觉得那里不卫生,而且空间狭小,空气不流通。正因为以前去过,那里的骚
味,尿味我是很不习惯的。
差不多憋了八个小时的尿,我挺佩服自己,等到叔叔告诉了我,我狂奔过来,
几乎是闯进来的,看到尿兜,立马解下裤拉链,掏出软绵绵的小弟弟,「呼」顿
时我放松了心情,人生四大事,「吃喝拉撒」能解决每一样心里都无比顺畅,我
抖了几下阴茎,确定没有尿渍才放回去,我轻叹声,「小弟弟,看来又要委屈你
了,把你关在里面不透气,难为你了,不过你放心,有空我们改天来个日光浴」。
说这些话连我都忍不住偷乐,却没想到附近的厕所里真的有人笑出声来,
「陆桥,我跟你说真的,现在真的没空,我老公现在在医院躺在呢?」
这声音软绵粘嗲,比林志玲的嗲嗲音有过之而无不及,我一时想不起来,被
挑起了好奇心,正想探一番究竟,谁知对方突然挂了,再后来听到哒哒地脚
步声,看来应该是走远了吧。
从厕所里出来,发现叔叔在一旁等我,见我出来就围上去,拉着我出去吃饭,
我本想回去跟婶婶他们说声改天再来看刘文。叔叔说不用了,刘文明天出院,这
几天你就在我家住下,等你找到工作再搬出去也不迟,你不用推却,你上来S 城,
我就跟你爸妈说好了,难得你有心上来一次,说完就拉我去附近的饭馆吃饭,然
后去他家。
第二天我起床得比较迟,等我起来漱口洗脸时已经是十点左右了,我整理好
衣服,打算出门时,发现叔叔他们已经接刘文回家了,后面的黎玲手里拿着不少
蔬菜肉类,我只好让开一步。
欢乐的日子过得特别快,但我几乎每晚都失眠,不单是为自己工作的事,也
为自己的「性福」而难过,每晚刘文房里传来的靡靡之音令人遐想不已,因为我
的房间就在刘文的隔壁,每次他们做那事时,我都贴着耳朵在墙上,今晚的黎玲
洗澡出来时穿着性感的丝质衣和超短裙,该露的和不该露的都全露出来。
那时我坐在沙发上和刘文他们一起看电视,黎玲从卫生间出来要经过客厅,
必然少不了从电视机前经过,我们正看着足球赛起劲,突然一股清香的沐浴露香
味和一身白衣女子走过,性感的丝质衣明显能看到里面那些血脉偾张的部分,饱
满的乳房,挺尖的乳头凸出,妈呀,这黎玲居然不穿文胸,我差点流出鼻血了。
好在子文当时就为紧张精彩的足球而沉浸其中,无法自拔,在不断的呐喊助
威,我也迅速恢复原样,但此时此刻我趴墙听到衣服被撕裂的声音,紧接着就听
到黎玲的一阵娇呼,不要啦,好好的衣服又被你撕烂了,都怪你不好,想干就干,
干嘛扯人家衣服。
我对你不要么,是不是现在看我瘸了你就以为我治不了你,见你心疼衣服,
怎么不见你关心关心我,刘文气愤地用拐杖敲打地面,我又是一惊,想不到连日
来,刘文的温文尔雅都是装出来的,我为黎玲开始心疼起来,但又想想,这是别
人家的老婆我操什么心呀,让你听就已经很不错了。
这想法刚冒出,我为自己的行为感到可耻。这偷听人家做爱算什么君子所为,
由不得我心里多矛盾,在思想之外,我又听到一阵笨重的响声,就连外面也都听
见了,叔叔问刘文他们,怎么了,黎玲说,爸,我们没事,化妆品掉地下了。吵
着你们真不好意思,我以后小心点就是了。
听听,这撒谎不打草稿的,我在一边偷听都邪笑着乐了。
这分明就是把人按在桌上的声音,很显然是把黎玲按在那里,因为很快就传
来黎玲的怒骂,不过很小声,要不是我贴墙听,估计也是听着不清楚,你个臭变
态的,快放开我,想草我就躺床上我服侍你,看你腿脚不利索的,我看着都累。
额,这对白,敢情是个受虐狂啊,伴随着几声娇喘咯咯笑,没多久,刘文的
粗重的气息越来越重,在黎玲身上颤抖了几下也就完毕了,这让黎玲很不满意,
骂堂弟是个没用的东西,不是个男人,我还没爽过呢,你就缴枪投降了。
我在一旁都为黎玲捏一把汗,这关乎男人自尊心的话题你,弟妹你怎么那么
不懂事呢,结果刘文听了很愤怒,一巴掌扇了过去,问黎玲是不是嫌弃他残疾?
黎玲呜呜地哭了起来,尽管哭得很小声,但我却生不出任何同情之心,只能
说她活该,咎由自取,不应该说那样过分的话。后来又隐约听见黎玲嘴里呜呜咽
咽的声响,伴随着一下又一下的活塞,「咕咕声」,真是造孽呀。
我没心思再听下去,继续迈着小碎步走回床上躺着,那天晚上,我没有睡着,
一夜失眠,满脑子都是弟妹被虐待的情形,虽然我没有亲眼看过她受虐行为,但
不妨碍我的想象力,好歹我以前跟大学同学看过几十部AV,里面涉及的口爆,颜
射、SM、强奸、偷窥、足交、制服、熟女人妻等等。阴茎不知什么时候昂首挺立,
翘首以待,我摸着自己的肉棒,安慰它道,小弟弟,今晚就难为你了,心里也想
着什么时候有机会能操一操弟妹——黎玲。
第二章
第二天早上,我早早地起床说是要出去找工作,对于人生地不熟的S城,我
乱碰乱撞,结果一天下来毫无收获,当然,我也尝试着想向堂弟开口给我介绍工
作,毕竟他是在这里长大,同学朋友什么的,关系全系这里,这儿是他的根,
是他全部;但一想起昨晚的情形,我摇摇头,还是不敢触这个霉头,表面上堂弟
为人随和,但他心里还是接受不了自己瘸腿的事实。
如是几天我都是垂头丧气地回到叔叔家,虽然我不说出口,但我脸上的表情
已经将我出卖了,叔叔在一旁安慰我,劝我别急,慢慢找,总会有合适的。
这天堂弟下班回来后知道我这个情况,不动声色地跑去跟黎玲商量,他当然
没有当面告诉我,毕竟这还是一件没影儿的事情,不敢擅自打包票,黎玲从房里
出来后,对着刘文说,现在这社会还怕找不到工作,我还不信呢,只要不是懒人
都不会饿死的。
黎玲这话说的我无地自容,我知道她不是针对我。
黎玲问我对工作有什么要求,我直说,有饭吃就成,如果平时有点零花钱用
那再好不过了,说完我憨笑。
黎玲说包在她身下,刚好我酒店直招打杂的,你要不来我这里吧。
我呵呵一乐,知道事情办成,感激谢谢弟妹,早知道这么容易,我就不到处
乱跑了,没劲儿。
黎玲说我别高兴太早,厨房不是她说了算,如果干不好,她也没法保我。只
要我乖乖听厨房大佬们的话,叫我去干就去,别多废话,醒目一点自然会讨人欢
喜。
我自不由然答应了下来,把这几天阴霾的心情一扫而光。
第二天一早,我跟着黎玲来到坂田附近的酒店,远远看去,跟我想象的酒店
格局不同,它太小,层数也不够高,单是从外面的装潢,跟镇里的宾馆还差不多。
进去后才知道这是一间二层的酒店,不算很大,在S城地少人多,地皮昂贵的地
方,能开一间这样的酒店一间已很不容易了。这里与繁闹的街道有些偏远,酒店
坐落于某座小山区旁,风景宜人,树木葱郁,附近还有一个人工湖,在人工湖旁
有个鱼塘,大概五百米平方左右。
我也是来了一个多月后才知道这么个地方,早上晨跑的人不多,却非常适宜
年轻男女谈恋爱散步,甚至打野战,当然这也是我在第二个月才亲眼耳闻,闲话
不多提。
黎玲带我去前台那里报道,前台是一个很年轻的妹子,目测21岁左右,听
黎玲说是四川人,不过已经结婚了,我大吃一惊,不是吧,这么年轻。
黎玲见多识广,说这又什么好奇怪的。别看她年龄小,你看她身材,觉得像
是一个年轻女孩么,还有 她的谈吐,你一个大学生也没有她回说话。
我只好又上下打量了一番,也许我此刻带有目的性的窥探,前台女人开始注
意到有道目光在偷窥,直到发现是我,脸上表情有些难看。黎玲这是看出来了,
不知想到了什么,突然悄悄叫我在其他人面前不要提及堂弟的名字也不要让其他
人知道她已结婚的事实,我很好奇。黎玲也知道我的疑问,不再解释,直叫我别
多事。我只好答应下来,心里却非常不爽。
在前台那里拿表填完后,黎玲又带我去厨房,去见他们的厨房老大。在厨房
里,那些大佬才是手握生杀大权,能决定要不要你是他算了算。老板娘从不过问
这些杂工,我不知道其他酒店是否也这样,后来我在厨房里工作,有意无意跟他
们聊天,他们都说,很多酒店一般是厨房内部招人,靠朋友,关系才能进的,
我不知真假,只好随声附和。
到了厨房,黎玲跟我说了厨房有两个大佬,一个叫李宏,一个叫子华。他们
两个都是哥字辈,要在名字后加个哥字,我一听,囔囔道:这里都是些什么人那,
这么霸道。
黎玲笑了笑,道,其实说不说也没关系,但如果其他人都叫「宏哥」,「华
哥」,就你直呼名字,你不觉得自己很不礼貌、不合群么?
我想想也是,觉得黎玲说的有点道理,很快我们就进到厨房,黎玲还不忘介
绍,等下你见到宏哥后要卖口乖呀,我听了直皱眉,嘴角撇一边去,连我自己也
觉得很难看,但还是答应下来。
李宏是个身穿白衣挂的瘦小的中年人,第一眼看到他让我差点以为在销售公
司做主管的那位怎么跑这里来混了,活该。等我真正观察后,才发下原来不是。
两人真的太像了,险的我差点叫他「魏老板,想不到你也有今天呀。」不论是鼻
子矮榻扁平,嘴唇肥厚,还是身高瘦小,就连眉毛几乎一模一样的一字眉,活像
两个孪兄弟。
这时黎玲嗲嗲地喊声宏哥,说我是她的大哥,麻烦他给我安排个工作。说着
还努嘴示意我,看着我都恶心,不愿碍于她情面,还是很不情愿地开口道:宏哥
好。
李宏淡淡地笑了笑,用眼光的余光将我全身打量,好像我是个全身脱光光的
裸女,看着我心里一阵发毛,在我四周绕来一周,吹起口哨来,不错嘛,啊玲。
说完自顾自乐,惹得黎玲一阵粉拳敲打他肩膀,讨厌了,宏哥,他真是我大
哥,这次从老家出来找工作的。
我看着都暗暗皱眉,如果不是熟人,我真的怀疑黎玲就是一个小姐,在跟嫖
客谈价钱撒娇。
当时我真的很想发作,仔细想想自己算那根葱呀,不要把自己想的那么高尚,
为堂弟着想还是先解决个人饭碗重要?我非常没有骨气地会选择后者,那怕我就
算不为自己想,也要为家里的父母想想,从毕业到现在我有挣过一分钱么?
答案是没有。
这个强盗的社会向来是笑贫不笑娼,高风亮节又怎样?人活一生几十年时间,
到头来一身白骨留世上,甚至就剩下团白粉,还得花几万钱供着。我不能因为我
的自私,不懂变通,让家里人为我担心,让我以后的老婆孩子跟着我过苦日子?
都是屁呀,我忍,必须要忍。事先黎玲跟我说的话,我也算是真正明白了,
之前脑里的疑团已经得到佐证,但我还是装聋做哑,嘴上不敢多说一句。
李宏见我站立不动,不再与黎玲打情骂俏,通知我明天来上班,虽然我已经
知道是打杂的,但具体干什么我还是一无所知,对于未来不能把握的事我不会去
多想。随后黎玲拉着我出去,经过前台时,前台跟黎玲打了声招呼说去那?
黎玲又何尝不知她的潜在意识,带一个男人进去又出去,仅仅是安排工作给
他?搞不好现在就去开房呢?黎玲抛着媚眼极其风骚地说了句,王小小,你猜。
黎玲把我带到一个小租房里,里边是一间卧室和一间客厅,我好奇她怎么把
黎玲撇嘴道,那是人住的地方么,七八个臭男人住一起,不是臭死就是脏死
了。
我笑道,城里人还真讲究,读书时候我们也是六个男生住一块,当时并不觉
得什么,也没有人想到外面去租房。现在想起读书时,居然有同学穿内裤四天的
传奇,还有一些懒得一周洗一次衣服,但我最佩服的还是那位,一条底裤穿四天
的家伙,正反各穿两天,还说大冬天不碍事。哈哈。
黎玲不理会我的话,指着沙发说,刘晶,你暂时睡沙发,等以后赚到钱了再
搬出去。
我一听到她说这话,心里很不满,这不是赶我走么,那又何必带我来这里?
简直就是脱裤子放屁。知道你们有钱,有本事租房。在落魄人眼里,有钱人一些
不经意的动作,都会引起其心里巨大的震荡,当时我就是这种心理,这种穷到骨
子里的自卑要不得啊,愈是卑微,愈要强,自尊心就弹得愈高。
黎玲见我不说话,以致看到我脸上有些难看,瞬间明白她当时说话有不妥,
想要解释什么,我摆手道,说了一句我这辈子都忘不掉的话:挺好的我不挑地方
睡,睡这挺好的柔软有弹性,城里的沙发自带香气。
黎玲被我逗得嗤嗤笑,她不知道我说这话心里有多难受,脸上还作出一脸幸
福状,但黎玲还是说了句,你不介意就好。随你了。说完她就跑去洗澡了。
我见她满汗淋漓走去卫生间,后背的汗渍将衣服紧贴,隐隐看着黑色的胸罩。
什么脾气都没有了,我有什么介意的,有什么好介意的,人家好心介绍工作给你,
乐意收留你,我就像一个无家可归的乞丐等着好心人施舍收容呢,结果我终于等
到这个机会了,我怎么能给脸色人家看。人那,不能一朝安逸,就忘了自己曾经
是什么。
从洗手间出来后,黎玲用毛巾拨弄着自己湿漉漉的头发,笑吟吟地问我快点
收拾好东西,等下要带我去吃饭,我说不用了,在这里吃挺好的,叫她买菜回来
我自己炒,黎玲想不到我还会煮饭炒菜,笑意变得更浓了。
黎玲笑起来真的好看,有两个酒窝,胸前还一颤一颤的,怪不得那个李宏看
着眼珠滴溜溜的转。我好恨,恨自己当时黎玲洗澡时没有勇气闯进浴室,将她就
机会在我眼前,而我却没有勇气,我好懊恼。想象与现实是两码事,以前曾
经看到说那些淫贼看黄、AV多了就会犯罪,为什么到了自己这里却是这
样没种,一个怂蛋。
但我如果真的干了,相信堂弟首先就会给我一拳,赶我出屋,自己也没脸待
在那里。然后就打电弧我爸妈,所谓丑闻传千里,万一不小心,走漏风声,这会
让村里人怎么看我?在他们眼里,我是一坨烂泥,是蛀虫。
难道我就真的那么在意他们,在乎外人对我的评价?
不容我多思想,黎玲穿着白色的吊带睡衣在我眼前晃来晃去,与她白皙丰腴
的肌肤相得益彰,弄得我口干舌燥,喉咙咕噜咕噜地响,说实话,黎玲在我梦里
我和她亲热已经不止一两次了。每次我都幻想着把她那双修长的美腿架在肩膀上,
然后狠狠地撞击她的娇躯,操得她天昏地安,忘记自己姓甚名谁。
她弯腰去捡地上的梳子,肥硕的翘臀弯出个夸张的弧度,,正好对着我,我
都能看到里头的黑丝和隆起,惹的我小弟弟不听使唤地又开始蠢蠢欲动,粗重的
呼吸开始变得困难。
我知道自己的欲火又燃烧起来了,而且越来越旺盛,心脏跳得急促,脸红得
像苹果一般。我不能让黎玲知道自己的窘迫,这会让她以为我住进她家是有目的
的,急忙想跑去洗澡,那曾想到脚下一滑,人倒霉了,天都不帮你,我一个趔趄
扑过去,正好顶在了黎玲的两腿之间。
我感受到一股温热和柔软,有种快要突破的感觉,未曾细细品尝,黎玲「啊」
的一声响起,这声音带着惊恐与尖叫,吓得我赶紧起身,不好意思与她面对面,
急忙冲进小卫生间里头。
将水兜里灌满水,我憋着一股气,把头深埋在水槽里,觉得自己好丢脸,心
想这事肯定完蛋了,她会不会以为我是故意的,是一个大色狼——深藏不露的大
色狼,这下可好了,引「狼」入室。
身体内的欲火不知不觉来无影去无踪,我隐约听到外面有人叫我,当我打开
门时,黎玲已经换好了衣服,一身黑色晚礼服,头发盘起,跟个美艳少妇似的。
她问我在里面干什么,呆了那么久。我那会儿已经被她这身打扮惊艳到了,见我
不吱声,衣服也还没换好,就跟我急了,说,你怎么还不换好衣服,我们要出门?
出门?我纳闷,一时半会不理解,不是说好了在家吃饭么。
是呀,刚才李宏打给我,说是请我们吃饭,唱卡拉OK。我本来打算推
掉的,可是盛情难却,他一再恳求,说什么看在你刚来的份上,我也就答应了。
我心里一阵冷笑,为我?不会吧,我什么时候有这么大的面子?恐怕是醉翁
之意不在酒吧。
还愣着干嘛,像个木头人,快去换衣服,我们好好宰他一顿。说着黎玲嘻嘻
笑了。
这声音让我听着恐慌,背脊发凉。
黎玲催我快点换衣服,我站在原地却说唱卡拉OK没意思,不想去,也不爱
凑那份热闹,尤其是里面的声响听着就烦。黎玲说这怎么可以,你刚来这里,很
多都不懂,李宏是你厨房大佬,你不去就是不给他面子,看不起他,小心他以后
给你小鞋穿。再说了,都出来社会混了,就必须要好好地融入那种氛围才对啊,
免得人家说你不合群,孤立你,你到时就知道自己悔不当初了。
我本想说,劳资不稀罕,爱谁去就去,谁他妈给我脸色看。可是有些事不到
我做主,黎玲已经推着我拿衣服,愈是靠近她就愈能闻到她自带女性的芳香,这
是我无法拒绝的。
在去卡拉OK的路上,我愈想愈不对劲,我怎么能被一个女人任意摆布呢,
她说向东我就向东,丝毫反抗不了,再者黎玲好像也是为了我好,仔细回味她的
那番话还是挺有道理的,尽管这样,我还是愤恨不平,我气的是黎玲干嘛总是听
从李宏那龟孙子说的话,什么时候我说话她也会听我呢,哎,想想也就算了,毕
竟她是我弟媳妇。
我们到了「缘来是你」的KTV,一进门,黎玲就拉着我往女卫生间里跑,
我看着不对,这里没有尿兜,惊慌不已,生怕有女人进来说色狼,非礼啊,变态
这些,我最怕了。
黎玲,进错了,这里是女厕所,我说时声音都变了。
黎玲却淡定又有些紧张,没错啊,你吓叫什么,我要的就是进女卫生间,你
没看到我后面拉链裂开了么,快点帮我拉上吧。说完就转过身,我看到她的后背
有条裂缝,光滑雪白的后背顿时映入我眼帘,那大片的雪白,我多么想亲手去抚
摸一番,一探究竟。我的手开始不受自己控制地颤抖起来。
我呼吸加重,颤抖的双手快要来到她的后背,黎玲责问我怎么还没拉好,快
点啊。
在拉链的时候,手不自觉的碰到了里面的光滑,从手指传来的触感,这美背
平坦柔滑,丝毫感受不到一丝赘肉,一时信心大增,手背贴着软软的肉背,来回
抚摸,真的好柔软腻滑,要是能顺着颈脖一路往下亲到肥妹的臀部,绝对销魂,
少活三年也乐意。
黎玲在我手背触感时,身体颤抖了一下,脖子潮红,感受到我的手肆无忌惮
后,摇晃了腰肢,警示我她一察觉,但我那时以为她一副享受样,尤其是脖子潮
红,发热,我乐坏了,正准备把手伸进裙背,抚摸她的身体。她这时却转过头来,
怒视着我。
我冷汗直冒,赶紧将她拉链拉上,不经意间触碰到她的颈脖,害的她又是一
阵颤抖……
第三章
我不知道黎玲她心里是怎么想我的,我也不明白当时为什么会一时糊涂犯下
这种低级错误,难不成我心底深处真的是一个色胚,大坏蛋?
我不知道。也回答不了。
但我很记得她转身的那一刻怒视我的这种可怕神情,我看了身体直颤抖,她
的语气冰冷到了极点,显然她非常生气,骂我:臭小子!你连我的主意都敢打!
我不敢发声,矗立在那里,我也是第一次见到黎玲会发脾气,而且是这么大
的脾气,我看到已经把右手举了起来,准备扇我一巴掌。但不知为何又放下了。
以前我总觉得美女是不会发脾气的,何况这还是一个风骚的女人,我骚扰她,她
不应该感激我才对么。
说着她就气冲冲地掏出,说要把这事告诉堂弟并且警告我回家准备挨揍
吧。
我不敢想象,实在不愿去想,那种场面不是我能控制得了的,我也怕,为什
么平时笑嘻嘻的女人发起火来是如此的让人心惊胆战?我后脑及时反馈到惨不忍
睹的惨景。
那一刻,我慌了,急着扯住她的手,忙说自己错了,求她原谅我吧,放过我
好不好,我真的知错了,她不肯,我眼泪鼻涕一直在流,顾不得去擦。说实话,
我长这么大以来,就连我妈也无法让我跪下求饶,除非拜祭祖宗,可是黎玲她就
有能力让我告哀乞怜。
那一刻,我也算是把男人的脸面彻底丢尽了。黎玲看到这场面也忍不住噗嗤
一笑。
原以为看到她的笑容,我觉得自己有希望了,但她很快恢复原状,在极短的
时间内变脸,让我对女人有了心的看法——女人天生是适合当政治家的,君不知
那些要好的闺蜜,在背后不知遭对方多少口舌与是非。
试问我怎么能跟她们女人比呢?我是一个极端情绪化的人,完全根据个人喜
好选择是非,不喜欢一个人时,以后绝不会再喜欢,那怕是聊天,我都懒得开口
说一句话,因为我觉得跟讨厌的人说话,一开口就脏了自己嘴,不值得。
记得我以前学车时,认识一个教练,天生喜欢撒谎,没骗到你钱时好生好气
地哄你,一旦交钱了,嘴脸比四川变脸有过之而无不及,不过,这种人是最笨的。
让人看穿自己的内心。我这人嘴巴向来贱的很,一旦发现自己上了贼佬船,不会
装哑巴,闭口不说。逢人就说这鸟人不行啊,没信用,贪图小便宜等等。
我并不是栽赃嫁祸,对于没信用的人,一向来我非常痛恨,恨不得他出门开
车爆胎引致车轮打滑,最后导致撞车盘手而死。
之所以很多人都这样,原因是自己被人骗了,怕人误以为自己是笨蛋,不愿
说出,希望有人继续被骗,寻找心理认同——原来被骗的不只我一个,我也不算
是笨蛋啊,像这种自我安慰,治疗的方法,称之为「新阿Q精神」。
那时我就心想,如果这样她都不能原谅我,我真的不介意杀她灭口。
到底是我脸上的杀气还是我苦苦哀求的有了效果,黎玲总算是原谅了我,还
叫我以后不要再对她有非分之想,要听从她的话,我像是一条讨了点烂猪肉就「
嗯嗯哈哈」的傻狗一直在点头。
之所以我会这么做,一来是为了母亲着想,我不愿因为这件事,母亲被村里
人看扁,说她教子无方,要知道,作为一个母亲,出了这样的丑事,加上村里那
么多爱嚼舌根的,这事要是传出去了,不单是我的耻辱,也是母亲以后一辈子都
抬不起头。
二呢,黎玲的做法已经激起了我的愤恨,我发誓一定要把她给操了,操得天
昏地暗,操得她苦苦求饶,今天的痛苦,他日必定要她多倍偿还。
黎玲见我吓成这样,脸上很是得意,说我以后必须得听她的话,她叫我干什
么,我就得干什么,不然她就把这事捅出来,让我以后没脸见人。
眼见有希望,就像一个不会游泳的人溺水,突然有个好心人抛给你救生圈,
什么条件也会答应,我没办法只好硬着头皮答应了,说只要她不把这事说出去,
怎么都可以,你叫我去吃屎也成。
黎玲听了我的话咯咯笑个不停,说没有夸张。放心吧,我不会让你为难的。
听了她说的话,再看看她脸上得意的表情,我真忍不住想给她一棒子打,贱
女人,骚货;改天让你尝下我的肉棒;同时心里也懊恼不已,自己怎么就做出这
种糊涂事,让她抓住把柄呢?
帮黎玲弄好拉链以后,我们就偷偷摸摸地溜出了洗手间,谁曾想和李宏撞了
个正着。
李宏那时欢快着吹口哨嘎然而止,他油腻的小白脸立马变成黑塔塔的汽油杂
渍了,我看着就恶心。
他死瞪了我一眼,向黎玲道:你们兄妹俩在厕所鬼鬼祟祟的干什么?
黎玲娇笑着回答,你怎么了?说时在李宏身边又耳语了几句,李宏听了半信
半疑的点点头,说以后这种事找我做就好了,他那个毛头小子会做什么?
操了你妈个逼,本来看他就很不爽了,我不由得暗骂他一句,李宏这个家伙
你别看不起人,劳资操过的逼虽然只有个位数,但好歹不是你眼里的毛头小子,
青头仔,信不信有空一起掏阴茎出来练练?
不过我也不敢顶撞他,毕竟他现在是我的顶头上司。
李宏顺手搂过黎玲的小蛮腰,还不忘在她的翘臀上捏了一把,说怎么最近弹
手了不少,是不是跟男人草比去了。
黎玲俏脸抹上绯红,讨厌了。说完咯咯笑。
李宏不再废话,说人都到齐了,就差咱们几个了,快进去吧。别叫他们等急
了。
当时我看到李宏那张色眯眯的脸,立马就有种揍他的冲动。我很气,气占黎
玲便宜的人不是我。我更气黎玲,她不仅不反抗,还一脸享受,这女人真是骚。
眼角耷拉望着黎玲她肥硕的大屁股一颤一颤的蠕动,像在嘲笑我的无能,他
妈的,我恨不得立马将李宏那家伙一脚踹开,然后扒掉黎玲的内裤,从后面掱开
黎玲的两片屁股,瞪着眼睛看着褐色的菊花在颤抖,还有阴道口在一张一合的,
仿佛在说话:操我呀,你敢操我么,胆小鬼。
这份狂热刺激到男人的自尊心,我怒气冲冲,像是证明自己男人的尊严,扒
下自己的裤子,显露出自己又长又红的铁杆子,瞄准黎玲张嘴说话的阴道口,阴
茎从小阴唇滑过,慢慢往桃花洞迈进,最后腰身一挺,长枪直捣黄龙。
啊,真爽,这逼好紧哦。
看着自己的阴茎在黎玲张开的阴道里进进出出,随即捏紧黎玲丰满的臀肉,
似乎要把身下这具洁白的肉体揉碎撕烂一般。
快走啊?黎玲见我停在那里,便提醒我一句,别忘了我之前跟你说过的话,
你答应我的话要做到。
我快步跟上,拍了下脑袋,寻思这些没用的有意思么,有本事就真枪实弹干
她一炮。
李宏在一旁听了好奇,问黎玲到底是什么意思,黎玲娇笑道,就不告诉你,
让你猜得心痒痒。
这又给李宏一个机会,来一记摸臀杀,弄得黎玲笑得大胸脯上下摇晃。
进了包间,我看着这些生面孔,心里有些胆怯,人到一个陌生地方,跟陌生
的人相处,估计都会向我这样,先坐在一旁观察动作,让自己的心里情绪慢慢适
应。
于是我故意找了个没人的角落坐了下来。我这人最怕的就是热闹场合,听着
他们五音不全、鬼哭狼嚎的唱歌声,我自不由然赶紧捂住耳朵,也依然阻隔不了
手臂上,后背的鸡毛疙瘩冒孔而出。
我干脆倒在沙发上小眯一会儿,知道他们玩的很嗨,那我就不必扰他们的雅
兴。可是这时李宏却向我走来,给大家说什么这位是新来的朋友,以后都是兄弟
李宏的面子很大,大家伙都顺着他,纷纷向我投来目光,我就像一个刺猬,
耸起毛孔来保护自己,但很多事情由不得自己做主,我只好倒酒,向大家说,谢
谢,这杯,我干了,你们随意。
李宏说我有胆量,我眯着笑眼打哈欠说那里那里,跟你比我毛都不是。
李宏愣了一下,知道我在回击之前他说我是毛头小子。
看不出来你还挺记仇的嘛,李宏眼光往我身上打量着,我挪了下位置应对他
的目光。不错嘛,有胆量。
没多久,大家一窝蜂地去奉承他,说他是什么酒店里厨艺最好的,没有他在
老板娘的生意不一定会这么好,就连吃饭老板娘都跟宏哥在一桌,那话要多恶心
就有多恶心。
李宏这时却严肃起来,大家不要误会,承老板娘看得起我,而且酒店的生意
兴旺,多亏了在座各位还有整个酒店上下所有人付出都离不开。
至于那些拍马屁的人,有些听了尴尬,有些赶紧转话题迎合李宏。
以前我是最怕这些的,职场上,杀人不眨眼,不动刀不开枪,背后只靠两块
嘴皮就能致人于死地。
也难怪民国的名伶阮玲玉自杀前留下遗言:「人言可畏。」
这是多深刻的教训啊,千百年来,人心始终没有变。
此情此景,我摇头叹气,哎,拍马屁最忌第三者在旁,看他们的丑恶嘴脸,
也不失为解闷乐事一桩,只是这么追捧,当面奉承,我依然避免不了鸡毛疙瘩一
片,身上的冷汗直冒。
可是未等我缓口气过来,我看到黎玲喝得醉醉醺醺,才突然发现眼前这个女
人绝对是习惯了灯红酒绿的生活,有人说,女人天生喜欢应酬,喜欢被人恭维,
更喜欢玩男人于鼓掌之中,直到多年后,迟来的领悟让我遭受到几乎是毁灭式的
打击。
此时的黎玲她趁着喝醉酒之际,半醉半醒的状态,姿态很不雅的靠在李宏的
怀里,任由他在自己身上放肆、在大腿上揉搓。
我眼睁睁看着李宏的咸猪手占尽了她的便宜,却无能为力,那双我觊觎已久
的美腿已被李宏上下摸了个遍,摸得他乐不思蜀,摸得我心头火灼热,他妈的,
我眼珠都快崩裂出来,欲火红顶。
万万想不到我做梦都想得到的东西,现在却被李宏这家伙捷足先登,这头猪
眼看就要给拱了,我看着就来气,双拳握着痛,手指甲快要把手心的肉给刺破了。
最后,我还是松开手,慢慢地摊开,瞧着手心一阵白一阵红,心里很复杂。
我到底要不要冲过去大喊一句还是把黎玲扶回家里,正在我权衡之际,在思
想中挣扎……趁着没人注意,李宏居然把自己的咸猪手伸到黎玲的大腿上
抚摸。
结果黎玲满面潮红的喘息着,身子还忘情的往上挺,就像是在迎合李宏似的。
我目睹这一切,心里就像吃了苍蝇一样的恶心、难受。
此刻的黎玲在我眼里,已经彻底沦为荡妇了,瞧那浪态别提有多风骚了,恨
得我牙关紧咬,滋滋响。
他妈的,这女人可真够放荡的,我以前还真没看出来她能这么风骚。
我端起酒狠狠地灌了自己一口,酒还没落肚皮,喉咙处传来一阵火辣辣的灼
热感,明知自己不能喝二锅头,结果还是被黎玲气晕了,气冲冲的跑去了。
当时我走得急,没有留意前面有人,我心里一直觉得内疚,看着弟妹被人猥
亵,堂弟知道会怎么想我?喔脑袋乱地很,结果在门口和一个小胖子撞了个正着,
把他手里的酒全给撞翻了。
小胖子急眼了,面容扭曲地揪起我的衣领说瞎了眼狗杂种,你他妈不长眼睛?
走路不看人?
我当时被黎玲他们气糊涂了,也没想那么多,一把拍开他的手,冷冷的说了
句滚。
小胖子大怒,宽大的鼻子喷着粗气,举起拳头就要揍我,恰好让大堂经理看
到,跑上来劝开了,这才让我逃过一劫。
事后我想起这件事,我非常感激那个救星,要不是大堂经历及时出现,我想
我们都会打得鼻青脸肿,我不是害怕打架,我怕惹麻烦,而且最怕那种就是被人
盯上了还不知觉,能不打架,不惹事,尽量不要去碰,这也是我个人原则。
小胖子显然非常不屑,一脸的嚣张样,指着我的鼻子骂骂咧咧的,说下次再
让他碰见,非得整死我不可。我不屑的撇撇嘴,没把他说的话当回事,跑厕所方
便去了。
小解后,我站在水龙头前不停地往嘴里冲水,期望能将酒水吐出,在对镜自
照的时候,发现自己脖子红肿,眼睛有了血丝,我不知这是妒忌还是喝酒引来的
红眼病。
回来的时候,经过一个休息室,我听见里面有些声音,这种声音见怪不怪,
来这里的人几乎都懂,但我听到了熟悉的声音,没错,就是李宏的声音:宝贝,
快来吧,你可想死我了。
这话听得我肚里的酒直翻滚,手按在墙上,看着地下吐出的酒水,我缓口气
过来,抚着胸口平息心中的愤怒。但一想到李宏的话,心里直犯恶心,麻蛋,你
他妈都四十岁的人了,怎么说起话来还这么像个娘们。
紧接着就有一个女人在说话:宏哥,咱们去酒店弄吧,这里人多,要是被撞
见,我以后还怎么见人啊?
这熟悉的声音再次响起,我不由得隔着门的缝隙往里面一看,他妈的,天杀
的。果然是黎玲这个骚货,亏她还知道要脸!欠干的,信不信我操得你下不了床,
我越想越来气。
李宏说谁敢管这闲事啊,然后听到里面斯斯嗦嗦的声音,看着黎玲的礼服被
他拉开拉链。礼服被褪到了腰间,露出黑色蕾丝胸衣和大半个白花花的身子。
瞧着李宏的口水都快要流出来了,我觉得恶心。
他粗鲁的扯掉黎玲的蕾丝胸衣,手疯狂的揉搓起黎玲的胸来。虽然乳房被李
宏抓的有些痛,可是此刻黎玲也顾不得这些了,这个贱女人不单不反抗,居然张
着大嘴大声呻吟着,配合着对方。期间嘴里还发出「嗯哦」的娇喘来。
那声音别提有多浪了,我气得不行,更多的是不甘心。不甘心随之而来的我
的阴茎也有了反应,好像有了自己的意识一样,硬邦邦的。
他妈的,我低骂一句,这家伙真不争气,偏偏在这个场合发挥作用,看着自
己的弟媳妇被人玩,被人抓奶,我居然他妈还有激情「性奋」起来,我还是人么
我,我非但不阻止还饶有兴趣在一旁围观。
但我很快就意识到一个问题,凭什么我摸她就不行,人李宏摸她就爽歪歪,
这不是赤裸裸地打我的脸,而且,现在他们当着我的脸,在我眼皮底下搞这出,
如果我不加以阻止,被堂弟知道后,他怎么看我?我怎么又对得起堂弟?
当我准备阻止这对狗男女的不雅行为,更过分的事情已经上演了,在我思索
的时间里,黎玲已经将李宏的内裤拉下,现在她嘴里含着李宏的肉棒。黎玲依旧
不忘媚眼如丝的看着李宏,这让他更加死死的搂着她的头,用屁股挺着的阳物往
她嘴里快速抽送。
黎玲丝毫不怪罪李宏的粗暴行为,反而舔得更有味,尽管嘴里断断续续的响
起「呜呜呜」,也忍不住将手里揉捏满是口水的肉棒往嘴里送,好像这是一条即
将会融化、消失掉的,不吃以后就没得吃了,当今世上最后一条的火腿肠,那浪
荡样完全不输岛国片里的女主。
粗重的踹息此起彼伏,没多久,李宏他那瘦小的身子抖动了一阵,发出一声
满足的低吼。
黎玲埋怨着说宏哥你真坏,你明明知道人家最不喜欢这样的。
李宏淫荡一笑,拉着黎玲起身,手又在黎玲的美腿上摩挲起来,道:宝贝,
跟我真正做一次,我让你当个经理,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