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他变成色鬼的女鬼叫梅姐。他们见面的那年,他22岁,她33岁,他乾
瘦,她丰腴,那个地下性爱培训班的教室里灯光昏暗,周围人声噪杂,空气里有
浑浊的体味,他只记得自己盯着她浑圆的翘臀,既兴奋又疑惑:「她就是我的老
师?我能上她吗?」
教室里的老师和学生配好对以后,各自找了地方躺下来,有的人等不及培训
班的组织者做开场白,已经急急地开始互相抚摸起来。
他也很兴奋,但还是耐着性子等着组织者讲完上课规则、宣佈开始以后才伸
出手去抱身边的梅姐。
梅姐「嘤」了一声,也不说话,任由他的手从胸部一直摸到腰部,从外面摸
到里面。她的奶子很大,皮肤很滑,他的下体开始发硬了。
「要我帮你拿出来吗?」
这是梅姐对他说的第一句话,她的声音有点哑,软软的,好像她的肉体。
他点点头。
「男人床上要霸道一点,你想要人家给你拿出来,就要学会命令女人:把我
的鸡巴拿出来。来,跟着我说一遍。」梅姐用她软软的声音这样教他。
「把我的鸡巴拿出来。」他一字不落的照着说,不知道是不是受梅姐影响,
他觉得自己的声音很好听,有点霸道但是又不过分,他觉得这是她喜欢的。
她微微笑了一下,伸出手把他的鸡巴掏了出来。鸡巴已经涨大了,红红的一
根,她一只手握住,另外一只手有些惊喜的摩挲着龟头。他知道自己的龟头特别
大,特别硬,他知道她喜欢自己的鸡巴。
「刚才才教过你,男人要怎么样来着?」
梅姐爱抚了一会儿以后突然问,口气有点娇嗔。
他心思也快,想了想,说:「让我用鸡巴玩玩你的奶子。」
她笑了,让他躺下,趴在他身上开始和他乳交,长长鸡巴在一对大白奶子中
间进进出出,龟头渐渐有点发紫,他手也不停,一直摸着她的乳头和脸,梅姐的
乳头红红的硬着,旁边的奶晕有些发亮,她和他的呼吸都急促起来。
「姐,你喜欢我的鸡巴吗?」
「好喜欢。」
「快替我吃吃。」
於是她开始吃。
他是一个体贴的人,来上课之前特地洗了个澡,鸡巴乾乾净净的,梅姐吃得
很投入,她用舌头来回舔龟头,在龟头下前方最敏感的那个点软软热热的抚弄,
然后再一趟一趟地吃进嘴里,鸡巴太长,於是她一只手握着鸡巴上下套动,一只
手在他的肛门和蛋蛋之间抚摸着,渐渐的她开始一边吃一边从喉咙里发出呜咽声,
好像一切头发情的母兽,那条舌头仿佛变得很大很宽,大到把他整个人都卷进去
了,他在极度的快感中感到有点害怕。
梅姐的舌头慢慢缓了下来,几秒钟以后他清醒过来,才发现梅姐已经放开了
鸡巴,满脸潮红的看着他。他有些不知所措,她突然说,「你真的想我教你吗?」 「想。」
「一晚上学不全的,至
少要三个月。」
「那就三个月。」
「你知不知道,你让我教你三个月以后,你会变成一个色鬼。」她看到了他
眼里的笑意,正色道,「
别以为这是一件好笑的事情,你以为色鬼很快活吗?其
实好苦,三天不沾女人的淫水,你就会寝食难安。一个月没有,你心里就会鬼哭
狼嚎,恶鬼们会闻声而至,来找你附体。你必须要不断地寻找女人和男人,勾引
他们,把他们也变成色鬼,即使是最爱的人,你为了自己的生存也必须下手。你
做得到吗?」
他猛然意识到她的每个字都是真的,心里也有了一丝惧意,可是刚才的快感
太强烈了,面前这个的肉体太诱人了,周围的淫声浪语太好听了,他那里能够止
步。他心中兽性萌动,一把把她按在身下,用大龟头顶着她的仙人洞,洞口早已
「说,要不要教我?」他看着她的骚样子,忍不住逗她。
她呼呼的喘着气,努力抓住失态前最后一点镇定,「你的鸡巴长得很好,人
又聪明,如果只是为了学床技,根本不用来上这个课。你今天操了我,我怕把持
不住自己,是非要把你变成鬼不可了。你想的话,就使劲插我,姐姐慢慢教你怎
这等淫话落耳,他那里把持得住,鸡巴噗嗤一声进去了三寸,她失声叫了起
来,「啊……」
她叫床的声音七分快活、三分痛楚,听得他血脉贲张,开始抽动,性交时的
阴道好像变成一条肉虫,贪婪的蠕动,每一寸都想和他的鸡巴交合。
他的鸡巴在她的阴道里也变成了兽,一条浑身长刺,翻腾狂乱的兽,想喝她
滴滴答答的淫水,吃她的每一寸嫩肉。
那天晚上,他干了她半个小时,她高潮了三次,在他射了以后十秒钟以内,
她用口又让他再次喷射了一次,他在最后那五秒钟内知道了什么叫四肢通透,什
么叫灵魂出窍。
此后三个月里,他们两个人几乎天天做,梅姐教他如何在床上疼爱女人,如
何挑逗、虐待、制服女人,教他各种体位,如何抚弄G点、阴蒂、阴唇、乳头,
他们在床上做,地上做,厨房、洗手间、车里、野外,随时随地,最出格的是在
墓地旁边,两个人同时高潮,喉咙深处发出的吼声如同鬼魂。
成为了色鬼的他有着鬼的嗅觉,三米之内的女人若流着淫水,在他鼻子里如
同花香。他还有鬼的直觉,每当具有色鬼潜质的女人出现在周围时,他会有豹子
碰到羚羊时的兴奋。
今晚,他经过这条街,就感到了这种兴奋,一侧眼,他看到了她,他知道,
他的下一餐出现了。
她转过头看了看坐在身边他,他长得并不特别出色,甚至有些普通,细长眉
眼间流露着风流之气,眼神却是乾净的。
她忍不住微微一笑,说,「你不是也一个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