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芽少妻难忍杏出墙】05

第五章

深夜时分,出芽回想着这一年的感受,每次打回去给老家的同学,他们

有的继续名牌学校的求读生涯,有的已经进入大公司白领,她的父亲自从上次声

言断绝关系之后也再无往来,母亲虽说也断绝关系,但知道她的情况也不可能大

肆宣传,只能偷偷的时不时寄些钱给她,毕竟父母离婚,各自有自己的家庭

她没有兄弟姐妹,只能默默承受这一切。

这一年来,她的生活平平无奇,每天在这里出入,邻居们异样的眼光跟那些

男人猥琐的眼神,她在这个城市彷徨无助,老顺收入也不多,两人的生活只能紧

蹙的过日子,而这些在孩子出生后更加感觉吃力。

上次母亲给的那笔钱,她没有动过,这是她唯一的稻草,她准备孩子再大些

就去找工作,甚至。甚至离开老顺,她跟他,的确没有感情的基础,她跟他,只

有她的愧疚跟怨恨,愧疚这段日期老顺的确也没有对她使坏过,怨恨他为什么上

次喝酒了就遇到了她。

哭声一丝丝的弥敦在走廊,这时候出芽听到「笃笃」敲门声,她有点怕,这

个时候了,谁来敲门了,「姑娘,是我,开门呢」出芽听得出是对面的那位老大

妈的声音。

原来是老大妈还没睡,并且端着一小锅红枣汤过来「姑娘,真可怜的,月子

还没做好,看你半夜还哭哭啼啼的,来,先喝了这碗汤,补补啊……」出芽忍不

住,这碗汤对她的意义犹如雪中送炭,她感激的眼神无法报答,她坐了下来,边

哭边喝了热腾腾的红枣汤,一丝丝的暖意。

大妈坐在旁边,笑眯眯的看着她喝完,顺便打量了下出芽的家,因为老顺的

脾气很怪,所以左邻右里虽然住了那么久,但一声招呼从来没有打过,这位妈妈

虽然八十岁了,但身体还硬朗,这里的治安不错,晚上的木门都没关,隔着铁闸

听到出芽的哭声,忍不住她就将原本给自己喝的红枣汤给端过来了。

两人瞬间也熟了,出芽对她上次的帮忙十分感激,也知道这位大妈叫安婶,

上次还特意她跟儿子钉叔陪她去医院,而且出生的签字还是钉叔给签名的。在这

座陌生的城市,出芽一下子打开的自己的话匣子。

原来如此……安婶也知道了,她不的爱惜起这个小姑娘来,但夜深了,告

辞回了家。出芽头一次将自己的身世告诉了别人,这一晚她也睡的很舒服。半夜

小孩起来喂奶的时候,那碗红枣汤似乎让自己的涨乳也减轻了疼痛。

但太多的奶水,使得出芽的内衣厚厚的垫子都一层的奶香味。她刚来老顺家

的时候,由于住房小,于是将自己的内衣挂在走廊边,但一个星期下来,发现每

次收衣服的时候,不是少了件内裤就是少了件内衣,天真的她以为跟别人混淆了,

于是也就改挂在厕所窗户边上。

老顺经常去打麻将,每次输钱看到出芽挂在厕所内衣裤就觉得晦气,搞得

原本生活无趣的两人添加一层阴霾,自从孩子出生后,这洗衣服的需求更大了,

出芽的内衣服只能再次挂在外面,但这次多加了心眼,她将内衣服打了个钩子,

绑在铁闸门口的小铃铛上,若有人拿会叮叮当当的一阵响。

而太多的奶水,只能喂饱了小孩之后,她自己挤在杯子内再倒掉。老顺上午

回来会带早餐,她做午餐跟晚餐,喜欢吃辣的她制作了自家腊肠挂在通风口,这

也让她在这个不属于自己的城市找到一些慰藉。

这几天以来,对面的安婶从此也来频繁了,老顺碰见过几次,心里虽不高兴,

女人始终是需要补身子,他也不懂,这安婶也算帮忙了,有时候他也会买点好

东西,故意让出芽给安婶做做。

自从上次不举后,老顺到现在还没有找到方法,那天在家看到出芽蹲着跟安

婶说话,出芽白花花的奶子半露在衣领内,看得他欲火焚身,也正好鸡巴有了那

么一点反应,但看到两人聊得正欢,无法插手只能干巴巴的吞咽回苦水。出芽也

知道这个情况,上也了解了这个老男人不举的情况,可惜她又能做些什么?

晚上的时候,安婶会来串门,而他那个受了刺激的傻儿子钉子有时候也会偷

偷过来,刚开始出芽怕他伤害到婴儿,但发现钉子看到出芽出奇的安静,甚至腼

腆的站着,于是也就任由他了。

这天晚上,安婶回去了,老人家都习惯早睡,出芽送走了她之后发现放在桌

子上的那杯子奶已经见了底,她还以为是自己倒掉了。隔天上午,老顺一早回来

了,看到还在熟睡的出芽,被子滑落了一半,一直睡在客厅沙发的他忍不住躺在

她的旁边,伸出老茧的手按住了出芽的丰满的胸脯,出芽醒了,看到老顺浑身臭

气的在摸着她雪白肌肤的酮体,她有点厌恶的挡了挡。

没想到惹起老顺的自尊心,他一手大力的捏住出芽的乳头「哼。」的一阵闷

哼,出芽痛得眼泪直流,她紧紧的抓住他的手,死死的拽住,两人只有发出各自

的喘气声,空气凝结,为了那只可爱乳房,两人拉锯着。

「哇哇哇。」的哭声,小孩貌似知道母亲给欺负哭了,老顺连忙让出来位置

给出芽安抚着孩子,一声哀叹,老顺闷声不响生气的回到自己的沙发床上。两人

之间很少交流,因为工作的需要,老顺需要被安排去这个城市的新楼盘,也充当

是副主管的职务,原本他开心的回来,看到出芽这样的对待,也瞬间没有任何兴

趣,当然,不争气的鸡巴还是最主要的原因。

在跟同事有接触的老顺,知道有那么一种药,据说吃了可以鸡巴翘得老高,

但价格不菲也不敢尝试购买,这次他被调过去那边的新工作,因为一个礼拜只能

回来一次,所以他最后也跟出芽说了,出芽巴不得他少点回来,也一口答应了。

老顺也跟安婶说了,面对这个80多岁的大妈跟一个60多岁的傻儿子,他比较放心,

也同时给了一点费用,让安婶照顾下出芽。

上午安婶来了,穿着粉色丝绸布料长裙的出芽,嫩嫩的嘴唇红扑扑的脸蛋,

抱着孩子眼神透露着母性的慈祥,长裙裹住了一点也不粗的腿部,好俊的一个美

人胚子……安婶看在眼里,心里暗暗算计着些什么……

「芽子,老顺最近都不在家,你一个人可要看紧点,这世道坏人多着呢」安

婶看着这个女孩关怀着。

「有呢,你不来,我都关好门。就是……」出芽有点吞吞吐吐「就是门口一

男人故意走来走去偷看我」「所以嘛,我都说了,这楼里都这样,你看走廊

里头那个阿地,就一个人住,疯疯癫癫的,只要是女人都不敢从他门口经过,而

且,还经常偷看楼上刘寡妇洗澡,都给抓到两回了,人家门窗都封住了,还整天

在门口徘徊,这多吓人……」一番话说的出芽心惊胆战着,心里默想「怪不得我

内衣都不见了,可能就是他偷的」

看着出芽一脸惊慌「没事的,我不在,你有啥事儿就跟钉子说,他呀,人不

坏的,要不是认识了个坏女人,也不至于受刺激」安婶不经意的说着。

「啊?」出芽第一次跟安婶的话题说到他的儿子。这个在她小孩出生的时候,

在亲人一栏签名的人原来有这样的经历,那真的好可怜。

「是呀,唉,造孽……」安婶看着抱着孩子的出芽,加油添醋的将钉子的过

去简略说了,听得出芽的双眼泪汪汪,原来钉子叔的经历这么惨,原来以前是海

员,原来全副身家给老婆骗走了,这样对比人家的身世,出芽双眼通红。

「现在啊,钉子也没什么,就是我老了,陪不了那么久,唉……」这句是安

婶的肺腑之言,一下子也忍不住哭了起来。

出芽一下子到没有想到安婶触动心弦,她赶紧安慰着这个八十多岁的老人

「没事的,您吉人天相,长命百岁着呢」

一边抽泣的安婶继续说着「我呀,这辈子就一个愿望了,唉,若这事情不搞

定,这辈子也无法瞑目……」

「啥事呀?」出芽好奇的问。

「就是给他讨个老婆」安婶双眼有神「就算找不到,也找让他试试做男人

滋味呀,唉,作孽,第一个晚上老婆就跑了……」

「啊?第一个晚上老婆就走了,那么惨啊?」出芽没有听出安婶的意思。

突然间,一阵急促的铃铛声「叮叮叮」的响起。

出芽突然花容失色起来「呀!不好!」她放下怀中的孩子,急忙打开木门,

隔着铁闸,她看到挂着的铃铛晃来晃去的。

「怎么了,怎么了?」安婶也紧张起来。

「有人偷我的衣服」出芽吓得就要哭出来,一阵快速的跑步声回荡在走廊

「天啊,这可咋办?」安婶「唉,怎么搞得?」看着出芽打开铁闸,一件内

衣掉在地板上,绑着一根线头挂在门口,还好没有被偷走。

「这些人怎么这样,整天偷衣服,你说偷衣服干嘛呢?穷到这份上,穿过的

衣服有啥好卖的?」出芽回头苦笑看着安婶。

安婶是过来人,她听得出出芽内心那份纯真,她也知道出芽实际不太懂人事,

她也不想点破衣服是来干嘛的,刚刚说了一番话给这贼人打断话题,真不是滋味。

安慰了几句安婶走了。午后时分,出芽有午睡的习惯,她躺在床上百无聊赖

的玩着,突然有人敲门,她打开一看,原来是钉子。

基于上午安婶的介绍,出芽对他有很大的了解,所以也没有任何芥蒂,之前

还一直嫌他身子洗澡的味道现在似乎也没有很大的问题。

「怎么了?钉子叔」出芽清脆可爱的声音。

「喏。喏。妈妈叫我拿给你」钉子低着头,拿着一个饭盒,原来是安婶今晚

没有空做饭,提前做好然后出门,交代钉子拿给出芽。

出芽接了过来,热腾腾的饭菜是她最爱的蒜肉子。「哇哇哇……」一阵哭声,

原来是孩子醒了,她赶紧回头进去卧室看孩子,钉子就站在门口,他清楚的看到

出芽弯腰抱住孩子,领子内吊着的一对白色的双乳格外诱人

吞了吞口水,他看着出芽粉红色丝质睡衣将出芽的屁股流线型的包裹着,三

内裤的边缘露出来。

孩子要吃奶了,她抱住了孩子,准备喂奶,她回头看到傻傻在门口的钉子,

一下子不知道该叫他走还是怎样「钉子叔,怎么了,你还有事吗?我看孩子……」

一般人听到这话都懂得回避,但傻钉子双腿犹如给魔力控制一般,竟然跨入

房间,出芽顿时有点意外,但细想安婶的话,这是个傻子,啥都不懂的,那就算

了,于是她小声说「钉子叔,那你关上门,在厅内坐坐」

钉子眼钩钩的看着转过身的出芽,手拉上了铁闸,闸口有一块大大的布挡住,

一般若不弯腰是看不进来的。

出芽抱起还在哇哇大哭的孩子,坐在床上,拉起衣服的一边,将自己的乳头

送入孩子口中,顿时孩子不哭了,奶水充足,没等她换边,很快孩子吃饱了又睡

着了。

出芽放下孩子,她这才转过头,一转头吓一跳,钉子就傻傻站在房间门口看

着她,这站了多久了呀?出芽心里想着,然不成刚才自己转头他就站到现在了?

对了,他只不过是个傻子,啥都不懂,估计心智也就小孩吧,没事的,没事的,

出芽红着脸想着。

屋子闷热,钉子浑身散发这一股男人的味道,出芽给熏得有点喘不过气来,

「钉子叔,屋内热,去外面坐吧」

出芽刚喂完孩子,另外一边的奶子因为刺激了,喷了不少乳汁出来,湿透了

一片,丝质的衣服一贴,将乳头乳房完美无锡的流线型让钉子看了个饱,有穿

跟没穿一样,连乳晕都可以看到一清二楚。

钉子双眼直勾勾的盯着出芽的白花花的乳房,出芽发现了他的眼神,内心啐

了一下「这男人都一样,还好这个是个傻子」

「干嘛,看什么呢?」出芽问,在内心中对她有些恐惧的钉子一下子有点接

不过来,他当她是女神一样的对待着,任何人欺负出芽都不是对的,而欺负她最

多就是老顺,他那天看到老顺欺负出芽的样子,他受不了发作,没想到出芽一下

子就生了。

原本的大肚子不见了,现在的出芽身形丰满,特别是在家就丝质睡衣内裤

一阵内心的燥热,鸡巴硬得好高,就这样突起,出芽也看到了他裤裆内的这么一

根东西就仿佛要破门而出。

最近老顺因为不举,每天都仿佛有没有一样的抚摸挑逗让出芽心痒痒,但矜

持的她都很快扑灭欲望的火苗而重心放在孩子身上,她此刻内心一下子

「我这是怎么了,这不过是个傻子,我怎么了……」面红耳赤的她加快语气

「出去,出去,去外头」她对着钉子呼喝着。

钉子听到她不客气的语气,一下子有点慌神,磕磕碰碰的退了好几步,眼神

依依不舍的从她饱满的胸脯上收回,恢复低着头的样子。

出芽看到他的举措也觉得有点不妥「钉子叔,你,你就坐会儿吧……」钉子

不敢坐,他就站着,他看到桌子上有个蓝色的杯子,他指着「奶。喝奶……」

出芽看了一眼,一下子心神不定起来,这不就是她平时奶胀的时候用来盛奶

的杯子吗?怎么?怎么他知道?

这下出芽才回神过来,难怪上次杯子是空着的,那天他跟安婶进来过。这下

她生气了「奶,什么奶?给我孩子喝的,你知道吗?你喝什么?」

钉子不懂,但他听得出生气的声线,犹如做错事的小孩一样站着,头也不敢

抬。出芽很生气「出去,出去」钉子不敢动,他就站着,出芽走过来推了推他

「出去!」

钉子还是不动,他甚至有点急,他不知道做错了什么,不就是有个杯子,被

子有平时安婶买的牛奶,他喝了,很好喝。看着不动跟孩子一样的钉子垂着头红

着眼睛,出芽也没办法。

她不敢太大声,门口的邻居跟屋子内的孩子都会听到,钉子又不走,面对着

傻子,她也是头一回没辙,身上的还是黏糊糊的让人难受,于是她也不管了,拿

起那个杯子进去了厕所

她捏住自己的奶头,轻柔的挤着,一股奶水喷了出来到杯子内,平时也没什

么,但房子厅内站着一个男人,一个正常的男人,还翘着粗粗的鸡巴,而且,而

且还喝过她的奶,就一个傻子,就一个傻子,她靠在厕所门上,心里有点小鹿乱

撞的芳心急剧跳动着。

白色的乳汁很快装下大半个被子,乳房也没有那么胀痛了,她按摩了下自己

引以为傲的双峰,虽然生了孩子,还有那么多奶,但一点也没用下垂,而且乳头

还是漂亮的粉红色,乳晕也没增大,这是因为她年轻,而且没有很多性经验的分

泌造成,她对着镜子满意的看着,拿起杯子顺手要倒入马桶内。

但很快的,她停止了动作,这再怎么说也是奶,刚那个傻钉子竟然喝过,而

且这样倒掉实在可惜,既然傻子要,要不,就给他喝吧……出芽内心一阵燥热。

但这样行吗?我的奶水怎么可能给一个男人喝呢?他说出去怎么办?不对,

我不说,他不说,没人知道的!我就放在那边,他自己拿起来喝,那就跟我没关

嘛。

她打开厕所,看到钉子还是傻傻的站在厅内,裤裆内的那根鸡巴也缩了下去,

但双手却紧紧贴近大腿,一动也不动,「扑哧」出芽一阵觉得好笑,她换了件衣

服,将丝质睡衣扔进水桶内。然后若无其事走了出来,顺手将杯子放在了刚才的

那个地方。

杯子放下了,里面清楚看到半杯白色的奶,热乎乎的体温的乳汁。出芽没有

说什么,径直走在电视机前的沙发坐了下来,她打开电视,但双眼却盯着钉子的

动作。

钉子看着那个杯子,出芽心砰砰砰的跳着……

钉子终于伸出了手,他抓住了那个杯耳朵,他下意识的砖头看了一下出芽,

出芽赶紧回头眼神,打开电视剧,大声的看着电视。她清楚的看到钉子喝下了那

奶水,那杯属于自己的乳汁,这是她头一回心甘情愿让别的男人喝到自己的乳

汁。

她的眼神充满了罪恶感,她看着他喝完了杯子,钉子喝完了,咧嘴一笑「姐

姐,呵呵呵……」这下出芽羞红了双颊「嗯……你……你喝了,不许告诉任何人!

连安婶也不能说,说了!就没有下次了!」面对出芽的警告,钉子吞了吞口水似

懂非懂的点了点头。

送了钉子离开,出芽躺在了沙发上,温热的体温,燥热的内心,反叛的激情

让她有了不一样的感受,她不知觉的用手摸着自己的乳头,打圈圈的来回按摩着,

口里发出「咿呀。」的声音,很轻柔,在午后懒洋洋的天气中弥漫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