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不似少年游与初恋的性事更新至7

终不似少年游

食熊 原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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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获得邀请码了,把最近原创的文发上来。

现在写到第七节。

工作忙,每周大概能写三节 。

按照大纲,全书十五节,算下来九月份能完结

欢迎留言指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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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 引子

2018年,我再次见到了陈盈。

那是在兰州飞往北京的航班上,我刚刚登机坐下,有女声问我“先生麻烦让一下好么”。我看了一眼, 是一个颇有风韵少妇,看起来有些眼熟,正指着我右边的座位。 我急忙起身让她进去。

少妇落座后,盯着我看了几秒。我有些难为情。

“李祥?” 少妇竟然呼出了我的名字。我困惑地端详了一番少妇

“陈盈?” 我终于想了起来。

少妇捂嘴,一双明眸笑了起来。看着她的眼睛,我有些胸闷。陈盈看着我,没有说话,也没有示意我说话。十年的时间,让我不知如何再和眼前的女人交谈。

“我去兰州出差来着,这……这是要回北京” 我试着打破沉默。

“你也住在北京呀,真好。” 陈盈道,边说边把手包塞到座位底下。

“你在北京工作?” 我问陈盈。她有些尴尬,说她五年前到北京一家公司工作,刚刚辞职了,这才有时间去兰州探亲。她问我这些年过得怎么样,我说我毕业后留京,结婚生子。“好幸福啊” 陈盈边说边恭维地笑着。

飞机上气氛有些尴尬,我要了白水,边喝边翻着杂志。陈盈也不说话,只是怔怔地望着舷窗外的云海峰峦。

1 缘起

我和陈盈是高中的同桌。那时她短发齐肩,双眸含水,我总是痴痴地看。她发现了就会背过脸去,头发一甩,清香扑鼻。我学习成绩好,给她辅导习题,手舞足蹈教她立体几何,每天考她二十个单词。

陈盈当然也喜欢我,我知道的。我和班花走得近她不理我,我碰了一下她的手她眼里是兴奋,双颊却如粉桃。

我那时是个十六七岁的男孩,这样的事情,忍不住的。

一天放学之后,骗她要帮我整理卷子(我是课代表,要干些杂活)我拉着她到了地下室楼梯下的储物区,这里不会有人经过。

她一脸疑惑地被我拉进了幽暗的楼梯下面,我对着惊慌的她,用力吻了下去。她双唇紧闭,哼着嘤嘤的声音。我双臂环抱着她,能感到瘦小的身躯在我怀里扭动。

我在她窒息前松开她。她蹙眉愠道:“你疯了,这是干什么?” 我嬉皮笑脸地说:“我喜欢你呀。”她跺脚说,我知道,但这是在学校啊。

我们的表白都很仓促。

她愣了一会儿,拉起我的手,压低声音,却又郑重地说:“李祥,我早就知道你喜欢我了,我也喜欢你,真的。”

我再次捧起她的面颊,吻了上去。她笨拙地张开嘴唇,牙齿碰牙齿,牙齿刮舌头。我们的初吻失败得像一只业余的乐团。她身体在我怀里软了下去。我感到自己的阳具挺了起来。十六岁的肉棒新鲜强硬,好像在校服裤子里挣扎一样,跳动着向前刺着,隔着几层布料攻击着陈盈的小腹。

怀里少女的身体软了下去。我急不可耐,双手拉起她的上衣,里面是淡黄色的胸罩。“别……”她喉咙里吐出微弱的一声。我那里管,直接蹲下品尝起细腻的腰肢,小巧可人的肚脐。

我的并没有在她嫩白的腰腹上浪费时间。一路向上,一双饥渴的手把胸罩推了上去,现在想来钢圈应该是会勒疼她的。我却不懂得怜香惜玉。面对两团棉花一般白嫩的乳房,我先是闻了闻香味,是洗衣液的花香和淡淡的的汗味,酸酸的少女体味刺激着我的神经,我仿佛能听到一股热血冲入我头颅的声音。我无法理会陈盈的抗议,含住粉色的处女乳头

陈盈的那副乳头在我阅历至今也无出其右,后来在灯光下我仔细把玩过,色泽粉润,乳晕小巧。最是少女动情时,乳头胀大得恰到好处,褶皱略深,刮擦着男人的唇舌,是两粒肉做的春药

我含着乳头,左边换到右边,右边换到左边。乳头涨得硬硬的,从葡萄干变成了杏仁。两团美乳上是我的口水。

陈盈几乎瘫倒,我脱下校服上衣,铺在地上。几乎是横抱着把半裸的她放在其上。

“李祥不要啊,我们走吧……” 陈盈大眼睛水光莹莹,像是要哭。我吻她,说:

“盈盈,我就是摸一下,因为我太喜欢你了。”

十七岁的少年笨嘴拙舌。这十几年间我学会了比这漂亮许多的花言巧语,今天我可以毫不费力地逗得美妇佳人花枝乱颤,让不谙世事的少女芳心萌动。我再也不用为了摸一下女孩儿的身体撒谎辩解,我可以让无数美人跪在我面前掰开花瓣等我插入

可我再也没有十七岁那样的渴望,没有说过那么真诚地话。

我急切地褪下少女的校服裤子,几乎是硬扯下去的。陈盈扭动着屁股,像是在抗议,但我无法保持温柔。白生生的大腿晃来晃去,像是血吸引鲨鱼。

内裤也是淡黄色的,夹紧的大腿间有一簇黑色掩映在薄薄的布料下面。我口舌扑了上去,淡淡的花香,汗酸味,一点点臊味,和微微的腥膻,隔着内裤我能感受到要溢出来的潮湿。少女情欲的味道像是子弹射进了我的喉咙。我无法思考,视力模糊。

我先扯下的陈盈的运动鞋,之后一并褪去宽松的校服裤子和内裤,仍在一边。“不要啊……” 少女的心思很是奇怪,我脱她裤子时腰臀腿脚都很配合,这时却害羞起来。

那里管那么多,我掰开细嫩的双腿,埋下头去。

楼梯下面昏暗,我看不见阴唇的颜色。 我笨拙而急躁,只想尽力吮吸异性的味道。陈盈阴毛不多,集中在小腹下面一朵。裂缝的上面是娇小的阴蒂,我含在嘴里吮吸。“啊……疼” 陈盈叫了出来。我连忙住嘴。下面是肥嫩的大阴唇,上面光滑黏滑,溢出的爱液味道咸腥,唤醒我原始的兽性。我双手掰开阴唇,娇嫩的肉瓣被拉扯,滑不留手,又弹了回去。“疼啊……” 陈盈叫声里带着哭腔。我轻了一点,再次掰开花瓣,里面是小阴唇。我没有仔细体会小阴唇的滋味,只觉得一股股的黏液涌了出来,流淌到我鼻子下巴上,女孩儿下体腥臊的气味弥漫开来,并不浓重,却毫不掩饰地撩拨着我的神经。

阴茎好像是自己要跳出裤子一样,我无意识地脱下裤子,挺起黑紫色的龟头。我努力回忆A片上看来的姿势,双手握住陈盈纤细的脚踝,双臂外展分开两条玉腿,龟头贴在滑腻的阴唇之间,上下游走。滚烫的阳具像是在沼泽里挣扎的泥鳅,不知那里是入口,所到之处只是湿滑。“不要,不要……” 陈盈想蹬腿,但双脚被我牢牢钳住。我为了防止她踢到我,把她的双腿向前一压,陈盈雪白的屁股就翘了起来。我的大泥鳅好像碰到了一个炽热的洞口,腰一挺,龟头滑进去一半。

我知道今天也不理解很多文章里写的破处经历,为什么他们能感受处女膜的存在。无论是陈盈,还是后来我经历的几个处女,破除是只能感到处女阴道无比的狭窄,阴茎被紧紧地箍住,热、兴奋、疼痛混合在一起,这是处女的味道。在这阴道里巨大的压迫感之下,处女膜的阻碍是很难被感知的。

龟头滑进去之后我几乎没有等待,用整个体重压了下去,挣扎着的的泥鳅全身浸没在沸腾的海洋里。肉棒像是被无数只手攥住一样,这些手像是在高烧,火热而扭曲,挤压,旋转,蠕动肉棒的胀痛和阴道壁挤压的疼痛汇聚成了缠绵的快感

出乎我意料的是,陈盈没有发出声音,她紧闭着眼睛,睫毛颤抖,像是在嗓子里吼,确没声音。我知道这是疼痛到了极致时的反应。她纤腰反弓,然后用重重地摔在地下,屁股抖得我的肉棒差点滑了出来。

幸好我改扶着她的两瓣臀肉,没让她娇嫩的阴道逃脱我的阳具。“啊……” 她终于哭喊出来。我尝试着抽动,因为阴道锢我硕大的龟头抽插十分艰难,我好想前后抖动一样。阴道里的湿滑温热,以及紧致而蠕动的阴肉让我无法坚持肉棒前端的快感一波波地冲击着我的后脊,我腰眼一阵酥麻,肉棒开始跳动。

我仿佛能听到滚烫的精液冲进少女子的刷刷声。陈盈应该是十分疼痛,根本顾不得感受热精打在阴道里。她知道我抽出阴茎她用手抹了下身才发觉我射在了里面。当时她哭诉着: “怀孕怎么办,你怎么这样对我。”

射精之后头脑冷静了一些,拿起边上陈盈的黄色内裤擦拭她下体的爱液精液和血液。看着泪眼婆娑的陈盈,我有些后悔这场性事。我们的第一次如此狼狈地结束,直到今天我仍然有些愧疚。

2 妻子

回忆被机上广播打断,飞机很快降落在北京机场。

往到达出口走时,陈盈问我怎么回去,我说公司有人接我,不如一并送你回家。陈盈推辞,我执意问她的住址,原来离我们公司不远,她只好答应。

“李总,这儿呢!” 杜成在接机人群里满面堆笑向我招手。杜成是我们公司副总,这次突然勤快起来,执意要来机场接我,让人摸不到头脑。 我不太喜欢他的跳脱,悻悻地介绍陈盈是我的老同学,恰好遇见。杜成谄媚地和陈盈握手,陈盈倒是落落大方,微笑着和杜成打了招呼。

车上我和陈盈交换了。我边和陈盈在后座聊天,边打量她,精致的妆容,细嫩的皮肤,粉白的耳垂下是两颗饱满的珍珠,一身剪裁得体面料高档的套装,修长美腿和一双优雅的高跟鞋,可见她这些年过得挺好。我的愧疚好像少了几分。说来也怪,和陈盈聊天我仿佛回到了青涩的年纪,紧张怯懦。我想杜成应该在暗暗吃惊,毕竟他未见我如此狼狈。

杜成好像有些心不在焉,几次开错了路。绕了不少冤枉路之后,才把陈盈送到她租住的高档小区,而我到家已经是八点了。

打开门,妻子正背对着我,坐在餐桌边上发呆,餐桌上是保姆做好的几碟素菜。我从后面抱住妻子,轻声问:“小蕙怎么不吃饭呢?”

“在等你。”妻子声音颤抖虚弱。

我知道妻子还没有从丧父之痛里走出来。我的岳父赵长明是一个多月前去世的。他白手起家创业,打拼了大半辈子,交到女婿手上,想着颐养天年,却罹患癌症去世。岳父去世后,我多少有些茫然,不知道还有谁能和我促膝长谈谆谆教导。可我只能故作坚强,负担起家庭公司

我们草草吃了饭,洗了澡,躺在床上妻子还是闷闷不乐,背对着我,紫色的丝绸睡袍勾勒出婀娜的女体曲线,流淌在我面前的一瀑青丝遮盖了妻子的面容。看着边上的成熟身体,我脑子里却突然全是陈盈望向窗外的样子。

看着边上的成熟身体,我脑子里很快灌满了陈盈的面容,陈盈的光滑的后颈,陈盈的美腿高跟鞋露出的嫩脚。睡裤里的肉棒硬了起来。

我扳着肩膀把赵蕙翻了过来。

“干嘛?”赵蕙蹙眉道。

“蕙蕙咱们都一个多月没做了……”

“可我真的没心情” 赵蕙低声说。

我有些恼怒,只得有些严肃地说:“咱爸的在天之灵希望我们这样过下去么?你不知一直想要一个我们自己的孩子么……” 赵蕙听到这里立刻想捂住我的嘴,又想到女儿正和奶奶在三亚度假,不在家里,就收起了手。

女儿只知道她爸爸很宠爱她,却不知道那段离奇的故事和她的身世。

我褪下赵蕙的睡裙,露出一对丰满乳房。我埋下头,是成熟身体的奶香。妻子扭动着身体,忽然伸出手揽过我的头,狠狠地吻我,两只舌头像是扭在一起的两条毒蛇。妻子的身体很诚实。

“祥子,我现在想要了” 赵蕙有些急切地说。30多的女人身体敏感饥渴,悲伤垒砌的堤坝无法阻挡性欲之水。

手指伸进妻子内裤,能感受到薄薄的布料已经微微潮湿。我轻轻地拨弄她滑嫩的阴蒂妻子不安地扭动腰肢。“啊……啊……”,成熟女人的呻吟声渐渐大了起来,回荡在空旷的卧室里面。阴蒂一抖,好像又涨大了一些。

我褪下妻子的白色内裤,分开她丰腴的双腿,端详着两瓣熟悉的嫩肉。妻子很主动,蜷起腿,用修长的手指掰开两瓣大阴唇,淡褐色的蚌肉被手指摁在两边,微微伸长,露出里面鲜红的褶皱。我凑近看,女人性器总是让人百看不厌,尤其是这样嫩红的褶皱,像是嗫嚅一般舒张,吞吐着晶莹的淫液。妻子兴奋来得很快。

我伸出舌头舔舐小阴唇里含着的爱液,不时用舌尖划过阴蒂妻子早已习惯了这样的服侍。十多年了,妻子咸咸的淫液是我最常吃的一道菜。一道菜吃得太多了,也就说不上喜欢与否,享受变成了本能,爱情变成了习惯。

接着是正在蠕动阴道口,我把舌尖轻轻探进去一点,也许是要到排卵期了,妻子特有的腥甜味钻入我的鼻腔。甜甜的奶香,这个味道十多年了,一直没有散去。

我拿个枕头垫在妻子肥美的双臀下面,用已经胀大许久的肉棒在两片沾满淫水的滑腻阴唇之间游走,然后一挺腰,插了进去。

妻子阴道里更加的润泽温热,我缓慢地抽插,一边扶着妻子的脚踝。随着我进攻的力道渐渐加大,一双白嫩的脚在我眼前挥动着,我把一只送到嘴边,吮吸着小巧的脚趾。“啊……啊……别……脏……” 妻子呻吟着。

看着妻子闭眼皱眉,脸上的表情说不清是痛苦还是欢愉。我边吮吸着妻子的脚趾,又想起了陈盈。

3 梁薇

高中时慌乱的初夜过后,陈盈生了几天的气,我试着哄好她。

我故意和班花梁薇走得很近,帮她带盒酸奶,殷勤地帮她做作业。陈盈看在眼里,先是闷闷不乐,之后总是红着眼睛,我知道她经常偷偷低哭。

“你不喜欢我了?”,娟秀的字迹如此写着。纸条是我一个早上在书桌里发现的。我读完字条,扭头看边上的羞红了脸的陈盈。“今晚去我家吧,我爸出差了,家里没人。” 我轻声对她说。她粉嘟嘟的脸低下去,默认了。

一天里我盘算着晚上的计划,不安、兴奋。晚上我拖着她长长的校服袖子,像牵宠物一样把她领进家门。锁好门后,我把她一把抱起,扔在我爸的大床上

父亲那里是去出差,母亲离开后,他就急不可耐地把金钱和最后一点能量释放在女人身上,所谓的出差,无非是花天酒地去也。这张大床容纳过多少我爸的情人?有多少丰腴的姐姐阿姨们在这里被我荒唐父亲蹂躏?我不知道。

但今天这张床上女人属于我。

“你是我的人了,你把身子给了我,我不会离开你的,小傻子。” 我趴在陈盈身上吻她的额头,她先是笑靥绽开,然后大眼睛里就溢满泪水。我吻着她眼角两侧滑下的泪水,我褪下她的衣服,我不再慌张。

这次进入得还算顺利,我握着她纤细的脚踝抽插,眼前小巧的少女玉足,包裹着陈盈双脚的白色的棉袜有些湿润,我把鼻子凑了上去,棉袜尖上有淡淡的酸味。

我有些恋足,之前在家里发现过父亲情人丝袜,成熟女人足底的淡淡酸臊味道总能让我嗅舔一番,然后一边想象着我和父亲一样把她们按在身下操弄,一边射出浓精

我闻着陈盈脚上的酸味,阳具愈发胀痛,加上陈盈刚被开苞,初经人事,阴道紧紧地箍着我的肉棒,我不一会就射在了里面。弱小的少女躯体痉挛颤抖。陈盈还是没有叫床呻吟,只是不住地喘息,两捧嫩嫩的小脸染着粉色,女孩儿双鬓微黄的绒毛泛着情欲的光亮。痉挛喷射过后,我有些惊恐,问陈盈怎么办。陈盈说她刚来完月事,应该没事儿。我问她那里学的这些。她害羞地说是梁薇告诉她的。我有些惊讶,女孩子心思难猜,难道她和梁薇并不像我想象的那样势如水火?

造化弄人,我和梁薇的故事开始在一切行将结束的时候。

刚刚领到大学录取通知书的那个夏天,父亲去上海找他新认识的友。那是2002年,拨号上视频不容易,父亲急不可耐地扑向线另一端的一个个妖艳猎物,撞运气。家里只剩我一个,我便邀请几个朋友来家里聚会

几个男孩儿,还有陈盈和梁薇,坐在我家的地上喝着啤酒果汁。陈盈和我恋爱近两年,如胶似漆。我探索过陈盈的每一寸身体,陈盈也放下了羞涩,面对众人,也不避讳地斜靠在我怀里,和梁薇聊着天。

晚上男孩儿陆陆续续回家,我看梁薇火辣的身材,尤其是牛仔短裤下的修长美腿,在盛夏有些不安全,提出送她回家。陈盈嗔怪道:“咱们睡一起,梁薇睡到你那屋不就好了么。真是的。”

服从领导安排。我和陈盈洗过澡之后又是一番盘肠大战,我在少女的蜜道里驾轻就熟地抽送肉棒,陈盈小手紧紧地捂着嘴,怕隔壁的梁薇听到。战斗之后我们都很疲惫,沉沉睡去。

夏夜总是多梦,尤其是在性事过后,我总是被困在混乱的梦里。迷糊中,我好像在舔一双美腿美腿上有女人香香的汗味。我随着细腻的皮肤向上,是牛仔短裤毛茸茸的边,我鼻子贴在短裤的裆部,嗅着少女下体的滋味。我喜欢夏天,夏天一切的味道都浓烈起来,可我在梦里使劲吸吮,却嗅不到一丝女阴的淫味,只有美腿上的体香。无奈,我抬起头恳求这双腿主人解开裤子。主人低下头,我吃惊地发现,那竟然是梁薇的面孔。

我惊醒,内裤被膨胀的肉棒高高顶起,像是窗外夜色里亮着蓝光的电视塔。可怕的是同时还有十足的尿意,啤酒喝多了。也许是酒精的作用吧,我怎么会梦到梁薇呢?我心里为自己开脱。

我捏着龟头肉棒稍软,然后下床尿尿。回头看看,陈盈还在熟睡,少女的呼吸宁静悠远,像是远处飘来一般。

我到厕所解决完问题,路过客厅,突然觉得有一股异香,借着窗外电视塔的蓝光,看到一个身影坐在沙发上。我想了起来,这是梦里闻到的香味,是梁薇的味道。

“你……” 我压低嗓子,用气声问道。婀娜的长发黑影没有作声,只是伸出长长的手指,指向她睡的卧室

我们蹑手蹑脚地进去,梁薇轻轻带上门,然后扭开床边的台灯。我惊讶地发现她脸上的泪痕。

“你怎么了?” 我疑惑道。

“可能以后我就见不到你了,李祥。” 梁薇带着哭腔,低声说。我知道梁薇指的是我要去北京读大学,她考到了本地一所普通本科,两地千里相隔,自然是不容易再见。可为什么她哭着说这个?

“你……” 我又不知所措起来,让我想起第一次面对陈盈身体的时候。

“你有多傻啊,李祥,你看不出我喜欢你么?” 梁薇抬起水汪汪的大眼睛,责备地看着我。

“我从高一开始就喜欢你了,可你只会哄你的同桌笑,心里只有她。” 梁薇怨道。

“不是的……” 我口干舌燥,想要辩解。我脑子里像是被塞进了一团卷曲的阴毛,混乱不堪。

“我知道你们男生传的那些事,都拿我当笑话看,说我和社会上的男人睡觉……呜……” 梁薇哭了起来。她双手捂住脸,肩膀耸动呜咽着说:“我怕你看不起我,不敢跟你表白,只能在教室最后一排远远地看着你和陈盈……” 她趴到了床上,埋着头哭泣。梁薇身高足有一米七五,白白的长腿横陈在我面前,上面是牛仔短裤包裹的翘臀,正随着少女的抽泣上下起伏。我心绪烦乱,无暇顾及眼前的肉色。

“没有的,我那里有看不起你,你那么漂亮……” 我试着冷静下来,解释道。

“我今天想把所有的话都对你说,我怕不说你永远也不会知道。” 梁薇抬起头对我说,她眼睛红红的。

直到今天我都不能理解我奇怪的女人缘。之前有个爸爸交往的漂亮阿姨用媚红的手指甲挑着我的下巴调笑道:“你真像你爸爸,不知道要害死多少傻姑娘。” 或许真是遗传了我荒唐父亲。他没有给我留下什么财产和社会关系,却给了我一段能吸引女性的基因。我弄不清楚是因为外貌声音体态还是气味,我们父子两个像是蝴蝶飞进千亩花丛,是最成功的两头雄兽,不知疲倦地在成群结队的雌兽体内播撒子孙,让别的男人羡慕。

我从来不喜欢父亲,却最终活成了他的样子。我们体会过相似的快乐,也被命运施加了同样的刑罚。只是那时的我太年轻,无从预知之后的命运。直到多年后,命运的法槌高高抬起,准备落下。

赵蕙渐渐高起来的呻吟声打断了我的回忆,脑子里的陈盈梁薇变成了眼前成熟美艳妻子。我轻咬她的脚趾,感觉阴道里一阵热流浇到了我的龟头上。

三十多岁的女人性器正式水草丰美时。低头看去,浓黑的阴毛里,随着我紫红色肉棒的大力抽送,汁水飞溅出来。妻子疯狂地喘息,这是我熟悉的声音。

“啊……嗯……老公我爱你,用力操我,我给你生个孩子吧……” 赵蕙用哭腔低吼着。我看着颤抖的妻子,却又感觉面前一会儿是陈盈的粉嫩脸颊,一会儿是梁薇的娥眉红唇。背叛的感觉涌上心头。我在赵蕙之外睡过不少女人,却从没有今天这样的内疚。赵蕙也一直默许我在外风流,并不在意我喂饱了多少条饥渴阴道

毕竟我们一起守着一个秘密,那个秘密太沉重,我们尽量活得轻松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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