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灵师手记
十日谈(二届)贰莳夜。通灵师手记
标题∶通灵师手记作者∶YSE99
通灵师手记(一)
“唉,真无聊!”
我伸了个懒腰,从沙发上坐了起来。
等待的滋味最难过,尤其是深夜一个人坚持着,等着看足球比赛。
该死的比赛总是安排在半夜或清晨才开始,而离比赛开始还有两个小时,我就已经打了不下百十来个哈欠了。
“落后就要挨打,这是谁说的来着?真他妈的对极了!谁让他妈的亚洲足球水平这麽低?所有重大足球比赛,亚洲球队都始终如一、坚定不移地跑着龙套,当然更没人会关心一下亚洲的球迷了!”
我愤愤不平地嘀咕着,走向我的电脑。
自从世界杯开始,每次都得靠它来为我打发一个个漫漫长夜里无聊的等待。
不过我的电脑可和世界上决大多数的电脑不同∶它可不是用来上什麽时髦的互联的,而是用来联系“灵界”--也叫“阴间”、不过我不喜欢这个鬼气森森的名字--的。
所以我的电脑连的不是什麽“猫”,而是一个水晶球。
我,是一个通灵师。
千万不要把我和那些巫师、跳大神的、气功大师、或其他什麽诸如此类的骗子混为一谈!因为我是一个真正的通灵师,与鬼魂交谈什麽的对我来说简直是小得不能再小的小事;而我用肉眼就能看见我们的这个世界上到处飘荡着的那些灵魂,这使得我一般外出都要戴上特殊的眼镜来屏蔽掉那些家伙,以免他们总是干扰我的视线、令我错过一些好看的东西--如美女;我还有其他一些你们决想不到的能力,接下来你们就会知道了。
据我所知,这世界上真正的通灵师不超过三十个--其中大多数在非洲。
我们是灵界挑选出来的,专门为他们监督那些漂浮在这个世界上的鬼魂,或调查些什麽事情,有点像灵界安插在这个世界上的间谍。
我熟练地连接上灵界,打开我在灵界的专用服务器,检查是否有那位长老又生怕我闲着似的不断给我安排任务。
“哇!有没有搞错?!怎麽这麽大的一封信?!”我惊叫起来,一下从椅子上弹了起来!
我的服务器上竟然多了一个足有几百G的大文件,简直是要命嘛!
我咒骂着往下下载,怜悯地看着我的水晶球闪烁个不停。
“看来我又要向上面申请一个新的水晶球了。”
我叹着气,看着一束束诡异的蓝光飞也似的穿梭在水晶球和我那特殊的电脑之间。
突然,我的电脑的屏幕一下变暗了!接着水晶球一阵猛烈的震动,几乎要震得掉下了桌子,然后就见一团雾一样的东西猛地从我的水晶球里窜出,一下扎进了我电脑桌背后的墙壁里面!
“他妈的!那个老土的家伙还用这样的方式偷渡?!”
我立刻明白了!原来是一个鬼魂把自己压缩成文件一样,通过那拥挤杂乱的灵界备用通道,把自己生生传到了我这里!!
这种特殊的运输方式在几年前倒是常见。
那时灵界还没有现在这麽开放,生死关前的那些繁杂的手续使得有心来人间访亲拜友、故地重游的灵魂们经常通过这种方式,事先与那个有交情的通灵师联系好,偷偷用这种既痛苦又危险的方式把自己传过来。
可是现在不同了,在灵界那些闲极无聊的鬼魂们--因为一个灵魂要转世投胎一般要等个七、八百年--一再强烈呼,死板的长老们终於简化了生死关的手续,使得灵魂们几乎可以不受限制地自由往来於两个世界,不过这就使得我们通灵师的工作越发繁忙!
但今天竟然又有人--抱歉,应该说又有鬼--用这种老土的方式偷渡到我这里,属实令我小吃了一惊!
“什麽人?!(该死,又说错了--应该说‘什麽鬼’)”我朝着墙壁大喊着,因为显然那家伙由於控制不住自己那轻飘飘的身体,而被一头甩进了墙壁另一侧。
“我┅┅”一个有些紧张的声音微弱地从我背后传来。
原来这家伙竟已经从我的房间正门走了进来,还挺知道礼貌!
我回过头,看到一个好像雾一样的身影站在门前。
这家伙身材不高,脸色惨白(鬼魂通常如此)。朦胧中我暂时看不清他那张鬼脸上的样子,只能从声音判断他死时一定很年轻,而且是个男鬼。
“请坐┅┅”
话到嘴边我立刻开始后悔,因为灵魂是根本没法坐的。构成灵魂的那东西不属於我们这个世界上的物质之类,所以他们在这个世界上也只能一直漂浮着。普通人既看不到他们,也触摸不到。而他们也只能看到人类,而无法与人类交谈或对人做什麽事情。
“谢谢。岳先生,我不用坐。”那灵魂说话显得很腼腆,而且明显是对我有所求的样子。
“你这麽找到我的?”我好奇地问,因为我可是从来没见过他!
“嗯┅┅因为您是唯一一个华人通灵师。”他犹豫着说道。
现在我才看清楚,他果然张着一张中国人的面孔,而且相貌还算忠厚英俊。
“妈的,这算是理由吗?”我心里嘀咕着,要是所有生前是华人的灵魂有事都来找我,我岂不是要忙不过来了?
“你怎麽用这种办法跑过来,难道你就不能不偷偷摸摸的吗?”我还在心疼我的水晶球。
“因为,因为我是从枉死城跑出来的┅┅”
我立刻恍然大悟,原来这家伙是从枉死城偷跑出来的!
枉死城里的都是一些冤死的鬼魂。别的鬼魂投胎要排队等个七、八百年,而他们就不用,一般有个三、五年就可以再次进入轮回。这既算是对他们前生枉死的补偿,也是为了灵界的环保--因为那麽多枉死的冤魂聚集在一起,他们整天散发着的怨气对灵界来说可是一种不小的公害!
而且我现在也知道他为什麽要用如此落伍的办法偷渡过来了∶即将转世的灵魂都要先去灵界的忘我学堂接受一下培训--其实就是洗脑,而他一定是在人间还有什麽放心不下的事情,所以才冒着被打进地狱的危险,从学堂里偷跑出来到我这里!
“岳先生,我的名字叫方威┅┅”
那灵魂刚要介绍自己的“事迹”就被我打断了。
“有什麽大不了的事情!别人(又错了!应该是别鬼)都想早投胎,你却还敢在‘忘我’的时候溜出来?”我不想招惹麻烦,开始开导他。
“不!岳先生┅┅我、我┅┅您一定要帮我报这个仇!!”
那鬼魂声音激动起来,他突然给我跪下了!
刚才忘记了介绍∶枉死城里的鬼魂不是指那些被人害死的,而是指阳寿未尽就死了的。他们中有些是由於灵官们操作失误造成的,有些则是由於人间的一些意外造成的。
这个叫“方威”的鬼魂明显属於后者。而且看他那副苦大仇深的样子,一定是生前被人害得很惨!
俗话说∶男怕跪,女怕泪。看到这家伙的样子,我也有些不忍心了,於是示意他站起来。
“方威,你先说说你的事吧┅┅”我尽量拿出耐心,做出认真倾听的样子。
但我同时已经打定主意,不管这家伙说得多麽惨绝人寰,我也得在足球比赛开始前把他打发走。
可是这家伙的第一句话就令我立刻动摇了!
“岳先生,我是被日本人害死的!”
‘什麽?日本人?’我一下来了精神。
‘这家伙该不是打听过我的背景吧?他知道我最讨厌日本人,所以故意这麽说来骗取我的同情┅┅’我暗自思量着,但已经决定认真听他说完。
“简单点,方威。”我赶紧打断他不着边际的叙述,毕竟我的时间还是很宝贵的。
“是,岳先生。简单地说,我有一天去给一家人送外卖,可是一进门就被人打晕了!等我醒过来,就见到一个男人死在自己身边!当时我吓坏了,赶紧跑出门,但没跑多远就被警察抓住了。”
“然后那死了的男人的妻子就说是我杀了人,接着他们就把我定了死刑!我真是冤枉极了┅┅我要报仇、我要报复那些可恨的日本人┅┅”
这家伙越说越激动,我赶紧打断了他∶“等等!听你这麽说,这好像是个错判,这种意外犯不着这样吧┅┅”
我心想∶‘足球比赛里出现错判,也没听说谁要把裁判罚下场呀?何况这种冤案世界上每天都在发生,即使日本人可恶也没有就此就纠缠个没完的道理。’
我是通灵师,可不是报应使者。
“不!岳先生!是我没说清楚。这不是个简单的错判,而是一个事前就安排好的、有预谋的陷害!”
那灵魂激动地说着,生怕我再打断了他,而乾脆不再停顿,一股脑地说了起来。
“那死者的老婆和别人通奸,被丈夫发现后,要和她离婚。她丈夫是个很有钱的商人,若离婚那女人就一分钱也得不到了。於是她和她的奸夫一起设计了一个阴谋,先把她丈夫杀了,然后找我这个在日本既没钱又没地位、无依无靠的穷留学生来抵罪!”
“那女人事先打听好我打工的那快餐厅的情况,然后先杀了她丈夫,又打到快餐厅,指明要我去她家送外卖。等我一进门就把我打晕,然后在我的衣服和手上做了手脚,再报警来抓我!”
“这麽狠毒的妇人!”我开始气愤起来。
“这还不算完。那女人的奸夫的姐姐恰好是个法医。那死者明明是在我去送外卖之前就死了,可那女法医却做证说死亡时间就是我去送外卖的那段时间!那女人也做证说亲眼看见我动手杀人!”
“当时替我辩护的女律师还假装好心,劝我承认是误杀,说这样顶多判我个十年,说不定还能保释。我当时在法庭上都有些被吓傻了,竟然答应下来!”
“结果我承认误杀后,那法官却说误杀证据不充分,谋杀罪名成立!最后他们就判了我死刑!!”
“该死!竟然这麽草菅人命!!”
我已经气愤得站了起来,开始在房间里转了起来。
说实话,这小子的遭遇的确令人同情。一个穷学生在国外被人欺负,而且竟然还被陷害成杀人犯!这太可恶了!!我已经基本上决定替这个冤魂出头了,去教训教训那些欺负我的同胞的日本人。
而令我动心的另一个原因是∶陷害这家伙的日本人竟然还好像全是女人!不仅包括那谋杀亲夫的贱货,就连做伪证的法医和欺骗当事人的律师都是女人!
我开始越来越感兴趣了。
‘妈的,这些蛇蝎心肠的坏女人!竟敢这麽欺负我们中国人,我非得教训教训这些可恨的日本娘们!’
我心里暗暗想着,但脸上还不能让那小子看出来。
“那法官是男的还是女的?”
“法官是个老头,是那女律师的老师。”
“嗯,这麽看来那法官也和她们串通起来喽?”
“是。”
“那你又是怎麽知道这些的呢?”
我开始盘问起他来,因为做为一个通灵师必须要小心地与鬼魂们打交道,若被他们骗了可就太没面子了!
“起初我并不知道这些,也以为自己只是一个冤案的受害者。但后来在灵界有一次偶然遇见了那女人的丈夫,是那日本人的鬼魂告诉我的!”
“那鬼魂一听我说起那女法医和女律师的名字,就立刻全明白了!原来那女律师是那个贱人从前的一个同学,她假装好心地主动找到我要替我辩护,谁知竟是害我来的!而且那法官也是通过那女律师来买通的!”
“哦,是这样。”
我心里已经大致有数了。这家伙说的看来都是实话,而且我要证实他说的话也不难。
“那你打算都向那些人复仇呢?”
“当然首先是那贱人和她的奸夫!那奸夫的姐姐、就是做伪证的那个女法医也不能放过!还有那个卑鄙的女律师,法官!还有抓我的那个女警察,她在警察局里不分青红皂白地就把我狠狠打了一顿┅┅”
“等等,”我见他越来越激动,不得不再次打断他∶“警察打犯人好像很普遍,这似乎不能成为你报复的理由!至於前面那几个人嘛┅┅他们的确可恨!”
我虽然已经决定替他报仇了,可是还是不想牵连太多。否则看他那副苦大仇深的样子,一会再把什麽快餐厅老板、刽子手之类的都带进来,岂不麻烦?
“那好,岳先生,就按照您说的,只对付那对狗男女,还有女法医、律师和法官。”
“嗯。那麽你打算怎麽对付她们呢?”
那鬼魂沉默起来,过了一会,他好像有些犹豫地说道∶“我、我想亲手向她们复仇!!┅┅我听说,像您这样的通灵师能使鬼魂化身,或者附在其他人的身上。我想┅┅”
‘哼,这家伙还真精!’我暗暗想着。
前面说过,构成灵魂的东西和我们这个世界上的物质不同,所以他们不能直接对人类做什麽。而且什麽鬼魂附体之类的事,普通的鬼魂也根本做不到,必须有通灵师或其他灵界的高级人物来帮助才行。而通灵师们还有一种能力,就是将鬼魂的躯体物质化,使得他们能够像人一样出现在这个世界上,我们把这种事称做“还阳”。
这家伙就是想要我按照这两种办法中的一种,来使他的灵魂附在某人身上,支配着这个人来替他报仇,或者乾脆将他再“还阳”。
不过我是肯定不会使这个叫方威的家伙还阳的!因为这样做消耗我不少功力不说,一旦出了什麽意外,灵界追查起来还方便无比。因为这样做我的通灵密字就会附到还阳后的“人”身上,简直就和在口供上签字一样!我可不想给自己惹麻烦,所以这样愚蠢的事是不能做的。
但使灵魂附体就不同了。
因为这样做一来不容易引起灵界注意--毕竟与这个世界上多一个“人”不同,二来即使发现也不太容易查出是那个通灵师干的。而且凭我和灵界的几个长老非同寻常的关系,通融起来也容易蒙混过关。
我已经决定了∶就让方威附体於那个日本人身上,去找那几个卑鄙恶毒的日本娘们报仇!
幸好这个世界上的通灵师我基本都知道,其中并没有日本人。这使得我少了很多顾虑,可以开始帮助这个无辜的灵魂了。
不过我在此之前还有些准备工作要做∶首先就是查一下“方威”所说是否属实,然后还得在灵界偷偷动点手脚--把他的名字从枉死城中勾掉,使他成为一个灵界的“黑人”。
“没问题!方威,你先回去,等过两天我会和你联系的!”
我得先把这鬼魂打发走,因为足球比赛就要开始了,而且世界杯结束前我是不会行动的。
那鬼魂好像还不太相信我,仍然站在那里,用乞求的神情望着我。
“你放心!我最恨日本人了,这次一定会帮你报仇!你赶紧回去,否则被发现你溜出忘我学堂可就麻烦了!”
“那好,我回去了。岳先生,谢谢您!我、我下辈子一定做牛做马来报答您的大恩!”那鬼魂感激不尽地说着。
‘哼,下辈子?你这麽一搞,有没有下辈子可还难说呢!即使有也得等个千八百年的,到那时我还不知道在那儿呢!’
我心里感到好笑,这种事情可真是说不准的,而且我答应帮他也不是图他对我感恩戴德,也有点私心在里面。
我看着那鬼魂很快化做一缕烟雾样的东西,钻进我的水晶球,很快消失在了里面。看着我的电脑和水晶球之间飞窜的蓝光闪完,我赶紧关上了电脑,因为该到了看足球赛的时间了。
‘嗯,早听说日本女人既风骚又下贱,这次可能至少饱饱眼福--没准还是艳福呢!’
我听着电视里解说员那唠叨的解说,脑子里却开始想着刚才那鬼魂的事。
‘这些日本女人是罪有应得。她们害死了一个无辜的中国人,应该受到这样的惩罚。我这也算是替天行道吧?’
我在心里安慰着自己,使自己不再内疚或不安。
找女人复仇?有意思!而且我用屁股想也能知道,这家伙会怎麽对付那些阴险恶毒的女人--真是太有意思了!
我一向喜欢幻想能够折磨和强奸女人,当然这只是幻想,在现实生活中我是不会这麽做的,因为这样对自己、对别人都有害无益。
不过这次可不同了,我有了一个“名正言顺”的理由,来帮助一个在人类社会里决不会被发觉的“罪犯”来做这些事,而我至少得到了一个没有危险和顾虑的旁观机会!这已经足够令我无法继续安心看我最喜欢的球队踢足球了!
通灵师手记(二)
“就是她?”
那女人从远处看去,身材还真不错∶大约三十左右的年纪,皮肤十分白嫩,个子也就一米六十左右,三围目测大约在34。24。36左右,属於比较丰满的类型。
“就是这个贱人!她叫麻宫淳子。”旁边的方威咬牙切齿地说着。
“嗯,长得还不错嘛!”我摘下墨镜,又仔细看了起来。
她的头发挽成一个髻盘在头顶,脸蛋长得不能算很美,但充满了一种成熟妇人的妩媚。她走起路来,略显肥大的屁股就会明显地扭摆起来,使得她的整个人都随着妖冶地摇摆着,充满了诱惑。
那叫麻宫淳子的女人走向别墅,在她的身后跟着一个怀抱一大堆纸盒的年轻人,显然是刚刚采购回来。那年轻人个子高大,相貌也算英俊,只是跟在麻宫淳子身后的样子显得很谦卑。
“这小白脸一定就是那贱人的奸夫喽?”我试探着问方威。因为这年轻人看起来比麻宫淳子要小至少五、六岁,所以我还不能肯定。
“嗯,他叫藤原健一,是个大学刚毕业的学生。他的姐姐、就是那个诬陷我的法医,叫藤原美希。”
“这两个狗男女还是时髦的老少配呢!”我吹着口哨说道。
我正和方威说着,那两人已经走进了别墅。
“臭娘们!”方威忽然愤愤地骂着,就要推开车门走出去。
“喂!你干什麽?”我赶紧把他一把抓住!
“别忘了你现在的身份!你现在是大哥,怎麽这麽冲动?!”
我小声在方威耳边说着,看到汽车前排的两个穿着黑色西服、戴着墨镜、一副标准黑社会打扮的家伙已经惊异地回头朝我俩看了过来。
必须介绍一下∶现在方威的身份是日本一个颇有势力的黑社会组织--池田会的老大、池田浩男。
关於究竟让方威附身在什麽人身上,我们曾经有过分歧。
我最初的意见是,让他附身到一个一贯反华的日本右翼老政客身上,顺便通过干些坏事令那老家伙也身败名裂。可是这家伙坚决反对,说不想便宜了那老家伙的臭皮囊。
其实我心里明白,这小子是怕那老东西的那副臭皮囊不中用才是真的!於是我们选择了这个日本暴力团夥的老大,他是个身材魁梧、相貌凶恶的中年人。
我略显了一下功夫就令他立刻附身到了那个池田浩男的身上。
不过这样我们行动起来倒更方便了,因为还自动地多了一大群绝对听话的打手。
我不想错过看出好戏的机会,於是要求方威--现在的池田浩男,行动时都要选在周末或晚上,这样我就能施展通灵术,脱身来日本看热闹,顺便也监视一下这家伙,不让他牵连无辜。
我现在就坐在“池田浩男”的身边,和他毫无顾忌地交谈着。因为我们使用的是灵界的语言,别人别说听懂,就连听到都不可能。
我在脱身出来时,对自己的相貌也做了做手脚。现在我的面孔在任何人看来都是一张极其普通的脸,而且我担保他们只要一回头就会忘了我长得什麽样!这就是通灵师的本事。
“方威,这两个狗男女已经被你攥在手心里了,又何必急这一时?等半夜咱们再来!”我拍拍他的肩膀说道。
汽车前排的两个池田会打手惊奇地看着我这个“陌生人”毫无顾忌地拍着他们敬畏的老大,然后在方威示意下发动汽车,离开了别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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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墅的卧室里亮着灯光,隔着大门还能听到一个女人极其淫荡妖冶的呻吟和浪叫!透过门缝,只见卧室里的场面充满了怪异淫荡的气氛!
麻宫淳子穿着一身标准的女王装坐在床上∶她穿着吊带黑色丝袜的双腿大张着,双脚穿着一双高到膝盖的黑色高跟皮靴;上身穿着一件几乎完全透明的白色纱制吊带衬裙,衬裙已经卷到了肚皮上;衬裙里面是一副黑色皮制胸罩,但已经被朝下褪下了一半,使两个雪白肥嫩的奶子半裸出来。
在她的脚下,那个英俊高大的年轻人藤原健一正被双手铐在背后,跪在麻宫淳子使劲分开的双腿之间,努力地用舌头挑逗吮吸着那贱人已经淫水淋漓、臊动不已的肉穴下面的那个浅褐色、翕动抽搐着的肛门。他赤裸着身体,后背上明显能看到一些鞭子轻轻抽过的、微红的伤痕!
而麻宫淳子则迷醉地张着嘴巴大声地呻吟浪叫着,她的一只手不停抚摸揉搓着自己半裸着的丰满的胸膛,另一只手竟然拿着一根多头皮鞭,用那鞭子光滑的末梢插进自己淫水泛滥的肉穴里缓慢地抽送着!
“妈的,没想到这个贱货还是个虐待狂?!”
我看着那贱人已经兴奋得泛起红潮的脸上那迷乱沉醉的表情,在方威耳边轻声说道。
现在我俩的交谈更没人能注意到,尽管在门外还有四个目光呆滞的彪形大汉跟着方威,因为我现在是令自己灵魂出窍地跟着满怀怒火的方威来到这里。我不想过多地引人注意,所以乾脆把躯壳都留下了。而且这样一来,行动起来还更方便,因为我总不能把自己也催眠吧?
现在那四个跟随方威的池田会打手就已经被我催眠了,这样他们走路或做事就都全无意识,和幽灵差不多。而那池田浩男被方威附体的躯壳也一样,所以我们才能走进这别墅,而没有引起那两个狗男女的注意。
竟然意外地发现这个狠毒的妇人还是个喜欢虐待男性的虐待狂,这使我感到越来越有意思了。
方威此时脸上的表情则极其可怕!池田浩男那张本来就丑陋凶狠的脸,由於方威的愤怒和仇恨而变得越发狰狞!他一言不发地看着卧室里那幅淫乱变态的场面,脸上的肌肉难看地抖动起来。
“啊┅┅嗯┅┅啊!啊!!啊┅┅”
卧室里的麻宫淳子的浪叫声越来越大,她开始更加用力地挤压着自己一只几乎裸露出黑色皮制胸罩外的乳房,闭着眼睛的脸上充满了迷醉和快感,同时裸露着的淫水淋漓的下身开始激烈地颤抖摇摆起来!这贱人眼看就要高潮了!
突然,方威大吼一声,猛地推开了卧室的门,带着那四个目光呆滞的大汉和我这个漂浮在空中的魂魄冲了进去!!
“啊!!!!”
突然看见这麽一群凶神恶刹一样的家伙冲进来,那两个狗男女立刻吓得大声尖叫起来!刚刚还好像个女王似的威风十足的麻宫淳子立刻抱住脑袋,尖叫着趴在了床上,而那贱人的情夫则立刻被吓得瘫软在了地上!
“狗男女!”方威愤怒地吼着,先朝着瘫倒在地的藤原健一光溜溜的下身狠狠踩了一脚!
那家伙的阳具本来都已经挺了起来,可被方威他们冲进来吓得立刻缩成了可怜的一团,现在又被满怀怒火的方威一脚踩中,藤原健一立刻惨叫一声,翻着白眼昏死过去!
“你、你们┅┅要干什麽?”
见这麽一大群人突然冲进自己家中,而且一上来就先把自己的情夫踢晕了过去,麻宫淳子立刻惊慌起来。
她声音颤抖着问道,半裸的身体侧着蜷缩在床上哆嗦着,使劲收起穿着长靴和黑色丝袜的丰腴白嫩的双腿,将自己赤裸着的下身遮掩起来,同时丢下鞭子,用双手下意识地捂住了饱满的胸膛。
“没想到这婊子还挺害羞?”
我看到麻宫淳子脸上刚才那兴奋的红潮还没完全褪去,但眼睛里已经充满了惊恐和慌张。
“臭婊子!!”方威看到这个害死了自己的狠毒女人,立刻仇恨得面孔都扭曲了,他从牙缝里恶狠狠地骂着。
“我、我┅┅我不认识你们┅┅”
麻宫淳子的确不认识现在的方威,也就是池田浩男。她惊慌地说着,吓得已经筛糠一般发抖起来。这臭娘们因为只顾着蜷缩身体遮住自己赤裸的下身,使得她雪白肥厚的大屁股因此彻底从薄纱一般的衬裙下露了出来。
方威忽然扑上去,凶狠地从背后按住麻宫淳子的脖子,将她脸朝下按倒在床上。接着他另一只手拾起这娘们刚才丢下的那支多头皮鞭,朝着麻宫淳子裸露着的大白屁股狠狠地抽了下去!
本来这种SM用的鞭子是不容易打伤人的,但方威实在用力太大,立刻抽得麻宫淳子那雪白肥大的屁股上暴起几道血红肿起的鞭痕!那贱货立刻杀猪般地惨号起来!
“啊!!!救命啊!!!”
麻宫淳子这种喜欢性虐待男人的女人一定是一向只用鞭子打别人,而她大概还是头一次尝到鞭子抽在自己屁股上的滋味,所以才会叫得如此惊人,连救命都喊出来了!
“呸!”方威狠狠啐了一口。
他看到床上丢着这女人刚刚脱下的黑色内裤,麻宫淳子的内裤上还能看到沾着一些湿渍,显然是这贱货骚穴中流出的淫水,方威抓起内裤顺手塞进了麻宫淳子不停号叫着的嘴里。
同时已经有两个目光呆滞的打手扑上来,将那贱人的双手拧到背后,用床上丢着的一副SM手铐顺手铐上。
“呜呜┅┅”
麻宫淳子被塞进了自己的内裤的嘴里还在含糊不清的嘶叫呜咽着,已经被铐到背后的双手也不老实地挣扎着。
但她立刻被方威揪住头发,朝着她的脸上狠狠地来回抽起耳光来!麻宫淳子白嫩的脸蛋上立刻被扇出了几个血红的手印,这娘们呜咽着惨叫几声,也翻着白眼昏死了过去。
“把这对狗男女带走!”
那四个被催眠了的打手立刻将麻宫淳子和她的情夫丢进事先准备好的麻袋,扛着走出了别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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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嗯┅┅”
麻宫淳子微弱地呻吟着,湿淋淋的头发披散在脸上,再次被一桶冷水淋得苏醒过来。
这个心肠歹毒的女人现在的样子狼狈极了∶她的双臂从背后朝上高高举着,双手被用一根结实的麻绳捆得死死的,吊在天花板上;她双脚上那双SM女王的黑色高跟皮靴已经被扒了下来,双脚分别被两根绳子捆住,绳子另一端分别系在两根柱子上,将她穿着黑色吊带丝袜的双腿使劲张开几乎成了一个钝角,而且是双脚悬空地吊了起来!
麻宫淳子的衬裙已经被撕成了碎片,被水浸透了凌乱地贴在她已经完全赤裸出来的雪白丰满的身体上;她的那件SM女王样式的黑色皮制胸罩已经被割断,狼狈地挂在她赤裸出来的两个雪白浑圆的乳房两边晃荡着。
这女人那赤裸出来的雪白肥大的屁股已经被鞭子抽开了花,无数蚯蚓状、暗红凸起的鞭痕爬满了麻宫淳子丰满浑圆的大屁股,一些淡淡的血水顺着她的屁股和丰腴的大腿流淌下来。
看到这个害死自己丈夫又嫁祸给无辜的中国留学生的日本女人现在这副狼狈悲惨的样子,再想起这个如今自己屁股被鞭子抽得鲜血淋漓的女人竟还是个喜欢性虐待男人的女虐待狂,我--一个默默地坐在房间角落里的面孔朦胧的“陌生人”--不禁感到有些兴奋和好奇。
我在等待着,看方威接下来还会用怎样残酷的手段向这个心肠歹毒的妇人复仇。
“呜!呜┅┅”
嘴里还被自己的内裤堵住的麻宫淳子,一从昏迷中苏醒过来就开始使劲地晃着脑袋呜咽起来。因为被双臂反吊在半空,所以她只能耷拉着脑袋,身体前倾的姿势显得格外痛苦。
麻宫淳子现在心里感到无比恐怖和惊慌,因为她压根不知道自己为什麽被绑架到这间阴森恐怖的牢房里,而且还不分青红皂白地就先遭到一阵残酷的毒打!
她惊慌的目光不住扫视着这间经过方威精心布置、好像地狱一样可怕的牢房,四周墙壁上那些狰狞可怖的画像--其实不过就是灵界一些相貌丑陋些的使者们的尊容而已、和地狱中的一些刑罚的场面,还有牢房里那些恐怖残酷的刑具,已经把这个日本娘们吓得花容失色、魂飞魄散!
现在这特殊的牢房里只有我和方威--也就是池田浩男。
我正悠闲轻松地坐在角落里观看着很久以来就一直想看到的残酷场面,而方威则气喘吁吁地站在吊起来的麻宫淳子身边,手里提着一根粗重的马鞭。方威这家伙看来是宁可自己累死,也不愿“他”的手下们来替他拷打这个女人。
我现在开始知道仇恨的力量了,但看到方威由於拷打麻宫淳子而累得气喘吁吁的样子,还是忍不住偷笑起来。
我是打定主意不参与到这场拷打和折磨中来,因为这毕竟不关我的事,而且我也只想看个热闹,还是省省力气为好。我也不关心方威会用什麽样的可怕手段来对付麻宫淳子,因为这是这个女人罪有应得。但我是不会让方威弄死这个日本娘们的,因为我不想让她的鬼魂去灵界“举报”这在我一手操纵下发生的一切!
“你、你是什麽人?唉呦┅┅为、为什麽要这样对我┅┅”麻宫淳子嘴里的内裤一被拽出,立刻抬起已经哭得一塌糊涂的脸对方威问道。
她感到自己被鞭子狠狠抽打的屁股在火辣辣地疼痛,从没吃过这种苦头的她一边说着,一边还在不停扭动着被抽打得皮开肉绽的大屁股呻吟起来。
“哼哼,臭婊子!你竟然为了贪淫和钱财而谋杀自己的丈夫,又诬陷别人来替你顶罪?!像你这样的妇人就该下地狱!现在不过才是个开始!!”方威满怀怨愤地骂着。
麻宫淳子听到方威的话,立刻吓得几乎要昏了过去!她不知道自己做的这些坏事怎麽会被这个人知道了?!难道自己现在真的是在地狱里?否则为什麽这里的环境这麽阴森?!这两个人的样子怎麽如此可怕?!
这当然也是我的功劳。
方威现在的样子属实恐怖,而我在麻宫淳子眼里则根本就好像没有相貌一样地怪异可怕。
“没有┅┅没有啊┅┅”麻宫淳子立刻惊慌起来,她拼命尖叫着,还想抵赖过去。
“呸!!”方威见这女人到了现在还想抵赖,立刻愤愤地啐了她一口。
他接着从旁边的架子上拿起一根足有二十公分长、五公分粗的假阳具,接着捏开麻宫淳子的嘴巴,狠狠插了进去!
“┅┅”
那粗长的假阳具一直捅进麻宫淳子的喉咙深处,痛苦得她立刻扬起头挣扎着哀叫起来!
方威毫无怜悯地看着嘴巴已经被巨大的假阳具撑得鼓鼓的、满脸痛苦表情的麻宫淳子,接着将那假阳具根部的皮带牢牢系在她的脑后,然后开动了那假阳具上的开关!
麻宫淳子立刻感到那根插满嘴巴和喉咙的假阳具开始可怕地收缩膨胀起来!
她感觉自己几乎要窒息了,只能在那假阳具收缩的瞬间才能呼吸到一点空气,而由於假阳具膨胀压迫着嘴巴和喉咙更使得她感到一阵阵心和眩晕,她几乎立刻就翻着白眼垂死般地疯狂摇晃着脑袋,嘴里发出沉闷模糊的嘶叫,痛苦得眼泪、鼻涕和口水一起流了出来!
“臭婊子,现在的滋味可好受?!”
方威用马鞭的末梢顶在麻宫淳子的下巴上,支起她那张充满痛苦惊吓的脸问道。麻宫淳子眼中立刻露出哀求的神情,无声地哭泣着拼命摇头。
她一向喜欢对男人施虐,并从中获得快感和满足,可现在反过来自己成了别人施虐折磨的对象,而且手段又是如此残酷!肉体上的折磨和精神上的打击使她感到一种巨大的屈辱和痛苦,她感到自己几乎立刻就要崩溃了!
方威松开顶在麻宫淳子下巴上的鞭梢,使她再次自动地耷拉下脑袋,然后他开始残忍地对麻宫淳子胸前那两个赤裸出来的雪白肥嫩的乳房施暴。
方威不停地用鞭梢抽打着那两个雪白浑圆的肉球,疼痛使得麻宫淳子模糊的嘶叫哀鸣变得越发激烈,直到麻宫淳子的两个乳房已经被硬木制成的鞭梢拷打得肿胀变红。然后方威又开始残酷地用手夹住麻宫淳子的两个纤小娇嫩的乳头,大力地揉捏挤压,使她的两个乳头彻底成了两个充血肿胀得硬邦邦的、紫红色的肉块。
嘴里被插满了假阳具的麻宫淳子不停地从喉咙深处发出模糊凄厉的哀号,敏感的乳房被方威残酷地施虐,使得这个有虐待狂嗜好的女人感到痛苦不堪。但是这次她并没有昏死过去,而是只能继续充满恐怖和绝望地看着方威蹂躏折磨她成熟娇贵的身体。
方威接着拿来两块又长又宽的竹片,竹片中间还有螺栓连着。他把麻宫淳子已经被摧残得肿胀起来的双乳托起,然后把两块竹片分别放在她的双乳上下,将两个丰满的肉球夹在了中间。
麻宫淳子眼中立刻露出可怕的绝望和惊恐!因为做为女虐待狂的她当然知道这两块竹片是干什麽的!!
“不!┅┅”麻宫淳子嘴里不停发出急促的哀叫,发疯一样摇着头,被绳索捆绑吊在半空的手脚一起剧烈地挣扎摇晃起来!
“母狗!!你现在知道害怕了吗?太晚了!你当初作恶时怎麽就没想过会有这种下场?!”
方威仇恨地骂着,开始拧紧那两块夹住麻宫淳子柔嫩丰满的双乳的竹片之间的螺栓!很快两块竹片开始收紧,逐渐将麻宫淳子丰满的双乳挤压得变成了可怕的紫红色,从两块竹片之间凸出来!
“呜!!!┅┅”
麻宫淳子的双乳已经被残酷地从根部夹扁,彻底被挤压成了惨不忍睹的两团肉团从竹片之间凸了出来!她被假阳具塞满的嘴里发出一阵凄厉模糊的嘶叫,几乎全裸着吊在空中的身体一阵激烈的摇摆挣扎后,再次昏死过去!
“方威!把那竹片松一松!”
我被这家伙那残酷的手段震惊了!尽管我觉得对麻宫淳子这狠毒的日本娘们怎麽做都不为过,而且我知道方威这样的手段使弄不死她的。但看到麻宫淳子那两个美丽娇嫩的乳房被如此残酷地破坏挤压,心里还是感到有些难受。
“是,岳先生。”方威听话地回答。
接着他将螺栓松了几下,使得麻宫淳子那对已经被挤压得扁扁的乳房又稍微恢复了一些最初的形状。
看到方威还肯听我的话,我也感到很满意,因为毕竟事态的发展还能够在我的控制之中。
方威松了螺栓后,接着又提来了一桶冷水,朝着又被酷刑折磨到昏死过去的麻宫淳子兜头泼了下来。
通灵师手记(三)
“嗯┅┅”
麻宫淳子又被冷水泼醒,还被那根插进嘴里和喉咙里、不停收缩膨胀着的假阳具折磨着的日本女人痛苦地呻吟着,慢慢睁开充满惊恐和哀求的眼睛。
“┅┅”
麻宫淳子看到自己双乳上还夹着竹片,而且自己敏感的双乳已经疼痛得失去了知觉。她开始摇着头,呻吟着乞求起来。
“怎麽?臭婊子,被别人虐待折磨的滋味不好吗?”
方威问着,关上麻宫淳子嘴里的假阳具的开关,把它从麻宫淳子已经酸麻的嘴巴里抽了出来。
“求求你!饶了我吧┅┅呜呜┅┅”
麻宫淳子的下巴和嘴角上已经流满了口水,显得十分狼狈。她的嘴巴一获得自由,就立刻哭着哀求起来!
“饶了你?!你当初可曾想过放过你的丈夫,或是那个无辜的中国人?!”
见方威还在按照我的吩咐,言必提那个倒霉的日本人,我忍不住又偷偷笑了起来。
“饶了我吧┅┅那、那不全是我的错,都、都是神崎牧子教我的!”
麻宫淳子狼狈地摇晃着被捆绑起来吊在空中的手脚,和几乎赤裸着的雪白的肉体,呻吟着不住求饶。
她的话让我吃了一惊。因为她说的那个神崎牧子就是当初假装替方威辩护、实际是害他的那个女律师。神崎牧子是这个贱人的好朋友,难道她才是整个事件的主谋?
“还敢狡辩?!”
方威愤怒地说着,鞭子狠狠地抽在了麻宫淳子被绳索捆住脚踝、朝两边大大地拉开着的丰满柔嫩的大腿上!皮鞭立刻撕裂了麻宫淳子大腿上的黑色丝袜,在雪白肉感的大腿上留下长长一条血红的鞭痕!
“啊!!!不、┅┅我、我┅┅我说的是真的┅┅”那贱人立刻痛得大呼小叫起来!
她还在狡辩,但明显没有了底气。
“神崎牧子那贱货不过是给你出了出主意,但害死自己的丈夫这种事难道是别人做得了主的吗?”
听了方威的话,我心里基本上明白了∶整个事还是由这个现在被方威捆绑着吊起来狠狠拷打的麻宫淳子设计的,而那个叫神崎牧子的女律师不过是她的一个帮凶,但嫁祸给方威的诡计大概是那女律师出的!
“我┅┅我┅┅呜呜┅┅求、求你,放了我吧!”
麻宫淳子果然不敢再抵赖,她开始可怜兮兮地哭着,不停地哀求起来。
“救命、饶了我!我、我、呜呜┅┅”
麻宫淳子惊慌失措地哭喊着,但很快就叫不出来了,因为方威又把那根会收缩膨胀的假阳具狠狠插进了她的嘴里!
“母狗,我先把你下面的这些骚毛给你拔乾净!”
方威看着麻宫淳子那阴毛浓密的下身,带着复仇的快感狞笑起来。
“呜、呜!!”麻宫淳子惊恐地睁大了眼睛,开始从嘴里竭力发出恐惧绝望的哀鸣。
方威毫不理会麻宫淳子的呜咽和乞求,他开始用手揪住她下身那些卷曲的耻毛,残忍地拽了下来!
“呜!!!!”
敏感的耻丘上的毛发被方威活生生地揪下来,麻宫淳子被假阳具插满的嘴巴里立刻发出凄厉无比的哀号!她被吊在半空的身体激烈地扭动挣扎起来!可是这样一来,她被反绑着朝上高举的双臂立刻被拉扯得剧烈地疼痛起来,使这个贱人惨叫得更加厉害!!
方威压根不顾麻宫淳子的痛苦,他现在已经彻底被仇恨的怒火燃烧了,只知道不停地揪扯着这个女人下身的阴毛,就连她会阴和肛门周围的耻毛都没有放过而一起揪了下来!
等方威把麻宫淳子下身的毛发全部揪掉,这个女人又已经痛得昏死了过去。
她丰润成熟的下身现在已是一片狼藉,丰满的耻丘光秃秃的可怕地红肿起来,就连娇嫩的肉穴和肛门四周也瘀血肿胀起来!
方威再次将麻宫淳子弄醒,这女人一苏醒过来立刻浑身哆嗦着,拼命哭泣哀号起来!
“呜、呜┅┅”
麻宫淳子嘴巴里还塞着假阳具,可还是不停地呜咽着,使劲地晃动着赤裸裸的雪白身子、眼中充满乞求的样子显得很凄惨。
麻宫淳子现在感到害怕极了,因为她不知道这个可怕的男人还要怎样折磨自己!这种恐惧,甚至使她连自己下身被残忍地拔光耻毛后的火辣辣的灼痛,都感觉不到了,只知道哭着用眼神乞求着。
可是她立刻绝望了,因为她看到方威再次举起了手中那根沾着血迹的粗重的皮鞭。沾了凉水的皮鞭呼啸着落在了麻宫淳子穿着黑色丝袜的双腿上,立刻使她发出骇人的呼号和惨叫!
鞭子很快撕碎了麻宫淳子双腿上的丝袜,在她雪白丰满的双腿上留下一道道血红残酷的鞭痕,令麻宫淳子痛得死去活来地不住哭叫!
麻宫淳子现在感到自己真的落进了一个酷刑的地狱,她感觉自己已经快被面前这个暴虐残忍的家伙活活折磨死了,她开始发出垂死的哀号和啼哭,不再试图做那种无用的挣扎。
这幕残酷无比的拷打场面看得我热血沸腾,尤其是那个歹毒的日本女人现在那副遍体鳞伤、哭喊哀号的样子,使我感到十分痛快。但我可不想麻宫淳子就这麽被方威活活鞭打直死!
“差不多了,方威!”我对已经被怒火烧红了眼的方威说道,当然这话麻宫淳子是听不到的。
方威听话地丢下了鞭子,而那个贱人这时已经又被鞭打得昏死了过去。
方威解开了捆在麻宫淳子手脚上的绳子,这个女人那伤痕累累的裸体立刻软绵绵地瘫倒在了地上。接着方威把塞在麻宫淳子嘴里的假阳具取出,把她那对被摧残得惨不忍睹的乳房上的竹片也摘了下来,然后开始用绳子捆绑起失去知觉的麻宫淳子来。
他先把昏死过去的日本女人的双手反剪到背后,然后用一根绳子在她的脖子上绕了两圈,接着勒过她红肿瘀伤的双乳,将她的双手紧贴在赤裸的后背上牢牢捆住。然后方威抓起麻宫淳子的双脚,将她被破烂的丝袜包裹着的伤痕累累的双腿折起,小腿紧贴着大腿,用绳子将她的脚踝分别紧紧捆在丰满的大腿上,绳子深深地勒进麻宫淳子布满鞭痕的丰满的大腿里,使昏迷中的日本女人发出一阵低沉痛苦的呻吟。
方威接着又将麻宫淳子被蜷曲着捆绑起来的双腿紧贴在肚皮上,然后用绳子绕过这女人纤细的腰肢和折叠着的双腿,将她的双腿和身体捆在一起,使麻宫淳子立刻被捆成了一团。
“妈的,这小子看来在日本没白混,捆女人的手法还挺熟练?!”
我看着方威熟练地将昏死过去的麻宫淳子残酷地捆成赤裸雪白的一团美肉,心里暗自嘀咕着。
方威最后将麻宫淳子翻了个身,成了脸朝下、屁股高高撅起、双腿蜷曲着压在身下的姿势。他接着又好像意犹未尽似的,揪起麻宫淳子湿淋淋、散乱的长发用绳子扎起,然后和她被反绑在背后的双手捆在一起,使麻宫淳子的脸也被抬了起来。
“嗯┅┅”经过这麽一番折腾,麻宫淳子又痛苦地呻吟着,慢慢苏醒过来。
她立刻发现自己现在的处境,被捆绑起手脚、撅着布满鞭痕瘀伤的大屁股捆成一团的姿势使她立刻羞耻惊恐地蠕动着,轻声啼哭哀求起来!
“不要┅┅求你,饶了我┅┅”
麻宫淳子已经知道自己接下来的命运是什麽了,因为方威已经开始残忍地用手指扣挖起她被拔光了耻毛而光秃秃地红肿起来的下身那两个紧凑的肉洞!
方威用手指拨弄着麻宫淳子那两片肿胀肥厚的肉唇,指着她颜色黑红的肉穴羞辱着她。
“啊┅┅不┅┅”麻宫淳子立刻疼痛得哭泣起来,因为方威坚硬的手指开始残忍地扩张起她紧密娇嫩的屁眼来。
“臭婊子,屁眼倒还算紧!不过也一定被人搞过了!!是不是?!”
“嗯┅┅”麻宫淳子哭着点头。
她知道自己接下来就会被人残忍地强奸,不过被强奸总比刚才那种残暴的拷打要好,她已经做好了准备,不再反抗了。
麻宫淳子一向只知道怎麽虐待男人,现在她可是尝足了被男人拷打折磨的滋味,而且还要在被残酷地拷打之后再被强奸--也许还是轮奸!这使得她感到极大的恐惧和羞耻!
不过麻宫淳子现在一点反抗的馀地也没有,她只能惊恐地忍受着方威残酷的玩弄,等待着进一步的凌辱和蹂躏。
“您先?┅┅这臭婊子的贱穴没太大意思,不过她的屁眼可还是紧得很,插起来一定会很过瘾!”
方威好像介绍商品一样摆弄着他面前被赤裸裸地捆成一团的麻宫淳子,同时带着一种坏笑对我说道。
眼前这种女人被残酷拷打后又被捆绑起来、绝望羞辱地等待着被人强暴的场面一向是我所幻想的。可是当这种令人激动的场面真的出现在我眼前,我却犹豫起来!
我感到极其沮丧。因为我忽然发现,麻宫淳子那具赤裸着、绳捆索绑、遍布伤痕的成熟凄惨的肉体竟然使我感到一丝心?!我不知道是因为无法真的去干一个浑身是伤的女人,还是在心里依然有挥不去的犯罪感--尽管我不住提醒自己,面前这个女人无论受到什麽样的惩罚都是罪有应得。
我知道在从屁眼强暴麻宫淳子前,必须给这个女人的肛门和直肠以充分的润滑,否则感到痛苦的就不仅仅是她,而且一定会把自己的阳具弄得很脏。当然,只要我开口,方威一定会为我把这些事做好,但我还是选择了拒绝。
‘反正这日本娘们的屁眼也不是处女,就当我今天心情不好吧!’我在心里安慰自己,尽量减轻那种说不出的沮丧。
我冲方威摇摇头∶“方威,你来吧!毕竟她害的是你,你有权先去干她,我以后再说。”
方威马上开始解裤子,掏出那根其实属於池田浩男的粗大阳具。
“这小子也不再谦让谦让?”
我看着方威握着“他”的肉棒,狠狠顶在被捆成一团、惊恐羞耻得不住发抖的麻宫淳子那赤裸着的、鞭痕累累的大屁股中间,脸上充满兴奋的神情,忽然又有些后悔。
“啊!!!不、不┅┅”
麻宫淳子忽然发出杀猪般的惨叫!赤裸着的雪白丰满的身体痛苦地抽搐颤抖着,被捆绑起来朝上翘着的双脚凄惨地抖动起来!
方威已经狠狠地将“他”的肉棒插进了麻宫淳子紧密的肛门,在她受伤肿胀的屁股里重重地抽插奸淫起来!
他嘴里发出粗浊的喘息,用手按住麻宫淳子高高撅着、不停摇摆挣扎的大屁股,以一种残忍十足的方式狠狠地从屁眼里奸淫起这个女人来!
他残忍有力的抽插,使麻宫淳子立刻痛苦万状地尖叫哭号起来!
看到方威竟连润滑的工作都省略了,就开始如此毫不爱惜地“使用”起麻宫淳子的屁眼和直肠,以及那根本属於池田浩男的肉棒,我忽然想笑!
“妈的,可见不是自己的,一点也不心疼?!”
我站了起来,走过去认真欣赏起来。
麻宫淳子由於头发被绳子扎着和双手捆在一起,使得她的头抬起,脸上那种真实的痛苦与羞辱、绝望交织在一起的表情被我看得清清楚楚。她随着屁股后面那残忍有力的奸淫抽插而狼狈地摇摆着鞭痕累累的大白屁股,嘴里发出阵阵尖锐的悲鸣和凄惨的号哭,加上手脚身体被捆成一团,样子属实悲惨无比!
‘活该!!’我在心里骂着这个蛇蝎心肠的贱人,转身走回了椅子上坐下。
我猜测方威事先一定吃了什麽春药,因为他以这种近乎狂暴的残酷方式强奸了麻宫淳子一个多小时!
方威残忍地强奸着麻宫淳子的屁眼、小穴,分别在她的两个肉洞里射了一次后,又从她的嘴里干了麻宫淳子一回,最后竟然还能再强奸她的屁眼第二次!等这家伙停下来时,麻宫淳子已经几乎被他给折磨得快没气了!
那给绳索捆绑成一团的日本女人奄奄一息地歪倒在地上,嘴里出气多进气少地哼唧着,被奸得红肿的屁眼和肉穴里流淌着粘稠的精液,嘴角和脸上也糊满了白色的糟粕,加上赤裸着的身上遍体鳞伤的样子,让我不禁感到有些怜悯起来。
“母狗!!”
方威恶狠狠地踢着麻宫淳子布满鞭痕、瘀肿肥硕的大屁股,使这娘们又开始哼唧着抽泣起来。
“饶了我吧┅┅我、我要死了,不要再折磨我了┅┅呜呜┅┅”
麻宫淳子看来是真的要不行了,她有气无力地哭着,伤痕累累的丰满肉体凄惨地颤抖不止,惊恐地看到方威又拿着一根结实的长绳子走向自己。
方威不理会麻宫淳子好像要断气了一样微弱悲惨的哭泣和哀求,用绳子先捆住她的双脚,接着拉上来又捆住她被捆在背后的双手,然后将绳子系在梁上,将这个日本娘们好像一个雪白的大肉球一样悬空吊了起来!
麻宫淳子因为头发还被和双手捆在一起,所以吊在空中的头还得抬起着。她已经哭得红肿的双眼中充满了惊恐和绝望,好像大肉球一样被吊在半空的赤裸身体狼狈地晃荡着,不停微弱地呻吟哭泣着。
“不、不要┅┅呜呜┅┅”
麻宫淳子有气无力地摇着头,刚要哀求就被那假阳具塞满了嘴巴,接着方威把那假阳具上的皮带系在了她的脑后。然后他又拿来两根尺寸惊人的巨大的假阳具,分别粗暴地插进麻宫淳子刚遭到奸淫、还朝外流着精液和血丝的肛门和肉穴中!
“母狗!!你就先这麽歇会儿,回头你有得是苦头吃呢!”
方威恶狠狠地骂着,和我一起走出了那地狱般阴森恐怖的牢房,将全身三个肉洞里都插满假阳具、被捆成一团吊在空中不停虚弱地哭泣呜咽着的麻宫淳子丢在了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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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过去快一周了,我没再去找方威。因为我和这个一心只为复仇的鬼魂不同,我还得像个正常人一样工作生活,毕竟通灵师不是一个职业。
其实我不去找方威还有一个原因,就是我实在下不了决心是否该加入到那家伙的复仇行动里。
这些天麻宫淳子那被赤身裸体捆绑、拷打和强奸的场面始终在折磨着我的头脑,我知道这种诱惑是多麽大,几次都忍不住想去找方威,和他一起来玩这种刺激无比的“游戏”。可还总有那麽一点说不出的烦恼,也许是顾虑,使得我充满幻想的大脑总是不能顺利地支配我的行动。
但是昨天晚上方威主动来找了我,他请我这个周末去他那里,有“好戏”可看。正好我还有些不放心这家伙,怕他给我惹出什麽祸来,於是我决定今晚去他那里再看看,看这小子又干了什麽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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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岳先生,这是我从那贱女人身上榨出来的。您收下它,就当做我对您的一点感谢吧。”一见我面,方威就递给我几张支票。
我低头看了一眼支票,上面那长长的一串零立刻令我眼前一阵眩晕。
“说起来那贱人死去的老公还是个挺有名的商人,据说财产有十几亿日圆。
那贱人害死她丈夫就是为了这些钱,不过她这些天吃不过苦头,已经快把这些钱都吐出来了。这里就足有几亿日圆了,其他的多是些不动产,不好变现。”
原来方威这些天拷打折磨麻宫淳子那贱货之馀,还把她的财产都榨了出来!
从没见过这麽多钱的我,拿着那迭支票的手竟然有些发抖起来。
“呃,方威,好样的!这些钱正好可以用来做点善事,就当替咱们积点阴德了!”
我知道这个家伙的确没处去花这些人间的财富,所以也毫不客气地把支票揣进了口袋,心里也没有什麽忐忑不安。
“岳先生,请跟我来!”方威狡黠地眨着眼睛。
我知道方威要带我去那里,於是揣着一颗兴奋不已的心跟着这“鬼魂”走向了地下室。
通灵师手记(四)
我一走进方威布置的那地狱般的牢房,立刻听到一个女人凄惨无比的哭号和哀叫!我立刻听出那哭叫的女人就是那个卑鄙恶毒的日本娘们麻宫淳子!
这贱人现在的样子简直难看极了!
那阴森的地牢中央是一架三角木马,被赤身露体地捆绑在上面的麻宫淳子正在两个精赤着上身的打手残酷的拷打下,不停地大声哭喊求饶。
麻宫淳子的双手和头被一面沉重的木枷枷住,木枷的四角用铁链挂在天花板上,不过铁链的长度显然不足以使这木枷吊住她的身体,而使麻宫淳子依然要忍受身下那三角木马的的折磨。
这日本女人被捆着双腿骑在三角木马上,木马粗糙坚硬的背脊残酷地顶在她双腿间娇嫩敏感的肉缝里;她的双腿还被朝上折起来,双脚捆在一起翻到了木马的背脊上,使她红肿的脚心朝上翻了起来;她赤裸着的丰满的双乳不知遭到了什麽样的虐待,已经瘀胀得不成样子,而且两个红肿的乳头还被锐利的鳄鱼钳夹着栓在了木马的脖子上。
麻宫淳子披头散发地被捆着骑在三角木马上,两个打手正用皮鞭不停抽打着她赤裸的后背、大腿和肥厚的屁股。
他们用的皮鞭和方威曾用过的马鞭不同,可以说就是一条又薄又宽的皮带。
这样的鞭子抽在麻宫淳子身上,不会出现皮开肉绽的血腥效果,但依然会令被拷打的女人感到疼痛,而且时间长了也会使皮肉红肿破裂。
麻宫淳子就显然已经被这麽拷打了不知很久。她赤裸着的雪白丰满的肉体已经被摧残得惨不忍睹∶平滑的后背和丰满的大腿上布满纵横交错的青紫瘀涨的鞭痕,而原本就丰满肥嫩的屁股更是由於被鞭打得肿胀起来而显得越发肥大惊人。
由於被捆绑着骑在木马上,所以麻宫淳子即使遭到残酷的鞭打也不敢挣扎躲避,否则下身就会被粗糙的木马背脊磨擦得更加疼痛,而两个乳头也会被拉扯得剧痛起来。
这种狼狈痛苦的处境使披头散发的女人只能不停地大声号哭求饶,连声音都嘶哑了。
看到我和方威走进来,那两个显然也累得很的打手立刻趁机停了下来,站到一旁喘着粗气去休息,而我俩则走到三角木马前。
我看到麻宫淳子那光秃秃的下身已经被三角木马粗糙的背脊磨擦得可怕地红肿着,而柔嫩丰满的大腿内侧则已经被磨破出血。她的脸上也有好几块被痛殴留下的瘀青,嘴唇也不知什麽缘故而肿了起来,但麻宫淳子嘴角、脸上和脖子上的大块乾涸了的精液使我立刻知道了原因。
“这几天我一直这麽收拾这贱货,拷打累了就让‘我’的手下们轮奸她。这臭婊子差不多一天要被干上百次,光吃精液就吃饱了!嘿嘿┅┅”
方威在我耳边嘀咕着,脸上露出复仇的愉悦和畅快。
“饶了我吧┅┅我、我已经把财产全都交出来了,真的再也没有了!你、你就放了我吧┅┅呜呜┅┅”
麻宫淳子一见到方威,立刻痛苦万分地哭泣着,可怜巴巴地哀求起来。
“这贱货把我当成图财劫色的绑匪了。”
方威又对我说道。当然,我们的交谈麻宫淳子是听不到的。
“嗯,这样也好。”我点点头说道。
我看看麻宫淳子现在这悲惨无比的样子,想起这如今赤身裸体、被人拷打轮奸得不成人样的贱货竟然还曾经是个女虐待狂,忽然感到一阵奇怪的欣喜。
“先生,放了我吧┅┅我、我保证不报警,呜呜┅┅”
麻宫淳子还在哭着哀求,但立刻被方威狠狠抽了两记耳光!
“住嘴!!”
方威恶狠狠地瞪着麻宫淳子,这贱人立刻畏缩着又低下头小声抽泣起来。
“怎麽样,岳先生,您对这贱人有没有兴趣?!”方威眨着眼,带着奇怪的笑容看着我。
“没兴趣!”我撇撇嘴道。
我看着麻宫淳子那被蹂躏得惨不忍睹的残破肉体,尽管她赤裸的肉体依旧显得成熟诱人,但想着这贱货如今肉穴和屁眼里一定都灌满了不知什麽人的精液,立刻感到兴趣索然。
“岳先生果然不同一般人!”方威满脸敬佩地看着我。
“你俩来招呼一下这贱货。”方威对那两个刚刚卖力地鞭打麻宫淳子的打手说着,然后神秘地冲我一笑,拉着我走出地牢。
方威带着我走出囚禁麻宫淳子的牢房,我们背后传来那日本娘们凄惨的乞求和呜咽,以及两个打手兴奋的狞笑。
我俩拐过走廊,又来到一间牢房前。
“岳先生,请进!”方威恭敬地打开牢房的铁门。
“不、我、我、你、你们、呜呜┅┅不要┅┅过、呜呜、来!”我刚和方威走进牢房,就听见一个女人含糊不清的惊慌的尖叫。
牢房里的情景立刻令我大吃一惊!
这也是一间和囚禁麻宫淳子的牢房一样,布置得地狱一般恐怖阴森的地牢,四周同样堆放着各种可怕的刑具。而地牢的一个角落里,一个几乎全身赤裸的美丽女子正弯着腰、撅着屁股站在一个古怪的刑具前,用充满惊恐和羞耻的眼神看着我们这两个不速之客,不停尖叫着做着徒劳的挣扎!
原来那刑具是一个好像断头台一样的架子,上面竖着的木板上有大小不同的三个洞,正好将那女人的脖子和双手枷住,而她的双脚则张开着被用沉重的脚镣锁在那“断头台”的底座上,使她只能叉开着双腿弯腰撅臀地站在那里,没有任何反抗馀地!
那阴险歹毒的麻宫淳子应该就算是一个美女了,但若和这个女人比起来,她简直就是一个街边的荡妇!
这个被禁锢在刑具上的女人身材修长高大,而且皮肤细腻白嫩,好像混血儿一样有着东方女人少见的迷人丰满的身体。
她身上的衣服已经几乎被全部扒光了,使她那健康成熟的身体和雪白浑圆的双乳彻底裸露出来;她只有下身还穿着一条看起来就很高档的肉色连裤袜,但裤袜的开叉处也被彻底撕开了一个很大的破洞,里面的内裤也被剥掉,将这女人那结实丰满的屁股和迷人的肉缝全部暴露出来!
她的双腿上的裤袜也已经被撕扯得破烂不堪,好像破鱼一样裹在两条结实修长的腿上,而她的双脚则穿着一双沾满水渍的黑色高跟鞋,两个纤细的脚踝上醒目地拖着两条沉重的脚镣!
这女人赤裸的后背、胸膛和双腿上明显有遭到拷打的痕迹,但是并没有像麻宫淳子那副遍体鳞伤的样子,不过雪白细腻的肌肤上遍布不太明显的瘀青和细长的微微红肿的鞭痕依旧显得十分残酷悲惨!
这女人一直在含糊地呜咽悲鸣着,扭动着从破烂的裤袜中裸露出来的雪白肥嫩的屁股,使我注意到她浑圆窄小的肛门中竟然被残忍地塞进了一个乌黑的橡胶塞,这令这女人痛苦羞辱万分的东西一定又是方威的杰作!
我转到这女人的面前,终於惊讶地发现了她一直含糊不清地尖叫悲鸣着的原因∶她那柔软的舌头被一个宽宽的夹子夹住,残忍地拉出了她的小嘴,使这美女竟然像狗一样狼狈万分地伸着舌头!
看到我这个面目模糊的陌生人站在面前,盯着她几近全裸的身子,那女人立刻又含糊不已地哀叫悲鸣起来。她漂亮的脸蛋上立刻充满了羞辱的涨红,眼睛也难堪地闭了起来,只有狼狈的口水还顺着被夹子夹着拽出嘴外的舌头滴淌下来!
“这是那个陷害你的女律师?”
我看着那女人那充满羞耻的俏脸,脑子里忽然想起了麻宫淳子说过的那个叫神崎牧子的女律师。
“不。她是那个女法医,就是麻宫淳子那奸夫的姐姐。她叫藤原美希。”
方威一说,我立刻想起那长得很精神、叫藤原健一的小伙子,他和面前这个被狼狈不堪地裸露着身体禁锢在刑具上的美女果然有几分相像。
“我昨天才把这个娘们抓来,谁也没动过她的身体,只是让她稍微吃了点苦头。岳先生,您如果有兴趣┅┅”
方威在我耳边说着,好像一个拉皮条的一样笑了起来。
我也注意到这个叫藤原美希的女人下身果然很乾净,尽管娇嫩的肉穴周围同样被剃光了阴毛而狼狈地光秃秃的,但并没有任何遭到奸淫的痕迹,看来方威还真是很了解我的心意。
“这臭婊子的屁股多肥呀!手感真好!”
方威好像推荐什麽商品一样,用手抚摸着那女法医从破烂的裤袜中裸露出的雪白肥美的屁股,不时用力拍打着,使那女人赤裸的屁股上发出沉闷残酷的“啪啪”声。
“我、不┅┅呜呜┅┅”
那女法医立刻羞耻不堪地呜咽起来,雪白浑圆的美臀狼狈地摇摆躲闪着,嘴里发出哭泣一样模糊的哀叫。
这女人这种羞辱的表现立刻令我感到控制不住地兴奋起来,身体的某一部份也出现了惊人的变化。
“我已经替您把这臭婊子的屁股洗乾净了!”方威说着,把塞进藤原美希屁眼里的橡胶塞拔了出来。
我惊讶地发现,这女法医被橡胶塞撑开得好像一个手指粗细的小肉洞里竟然流淌出一些油脂一样的东西!
看到那闪亮滑腻的油脂顺着被捆绑在刑具上的女法医肛门里流出,我立刻明白了。原来方威不仅已经给这女人浣过肠,而且一定是将黄油一类的东西塞进了她的直肠,用她的体温将油脂溶化来达到润滑的目的!
“这小子还真够细心的!”
我心里暗自嘀咕着,用手抚摸着这女人光滑柔软的屁股,慢慢地将那从屁眼里流出的油脂涂抹在她的屁股上。
“呜呜┅┅”
那女法医已经不堪凌辱,开始羞耻万分地哭泣起来,沾满了油脂的雪白丰满的屁股妖冶地扭动着,加上赤身裸体被捆绑起来的样子,显得极其淫秽诱惑!
方威走到那“断头台”的正面,将夹住藤原美希舌头的夹子摘了下来。
“你、你们是什麽人?为、为什麽要这样对我┅┅呜呜┅┅”
因为我已经开始在她的屁股后面用手指玩弄起她娇嫩的花瓣和惨遭浣肠后扩张的肛门,女法医立刻感到一种受辱的羞耻和难言的快感!她开始羞辱地微微扭动着裸露的身体,嘴里好像哭泣一样呻吟着,朝着方威哀求起来。
“母狗!像你这样说谎的女人应该下地狱!不过你倒不必着急,先用你这淫贱的身体替你赎罪吧!”
方威残忍地揪住藤原美希的头发,使劲提起她的头说道。
“不要┅┅啊┅┅不!!”
我用手指拨弄挑逗着这女人肥嫩的肉唇和那粒小小的肉珠,惊讶地发现这女人的肉穴竟然这麽快地就湿润起来!但她显然依然感到极度的羞耻,徒劳地摇摆着充满诱惑的裸臀,大声呻吟着哀叫起来!
我已经真的有些忍不住了,什麽罪恶感之类的念头都早就飞到了九霄云外!
这女人的身体实在是美妙,而且这种被捆绑着赤身裸体的样子又是那麽诱惑,我决定不再浪费这个机会了。
“呃┅┅方威,你能不能出去一会儿?”
我可不愿当着别人面做那种事,於是尽量克制着已经快决堤的欲望对方威说道。
那家伙果然很懂事,转身走出地牢,现在只剩下我自己来对付这个罪有应得的美女了!
我开始解裤子,掏出我那已经涨得都有些痛起来的宝贝,抵在那女人被我涂满油脂而变得滑腻腻的丰满屁股上磨擦起来。
“不!!求求你、不要┅┅”
那女法医显然感到一根火热的肉棒在她赤裸的屁股上蠢动着,立刻惊慌失措地尖叫起来,赤裸的大屁股激烈地摇摆着,越发激起我施暴的欲望。
我开始犹豫起来,因为我不知道应该先干这贱货的那个肉洞。我客观地估量了一下自己的本事,决定还是先插这贱货的屁眼,这样也免得由於我的有心无力而辜负了方威的一片“好意”!
藤原美希还在绝望地尖叫着,但由於被浣肠和长时间捆绑的缘故,她健康的身体已经变得很虚弱,所以她的挣扎躲避在我眼里显得是那麽徒劳可笑。我轻易地就抓住了她左右摇摆着的丰满雪白的屁股,将两根手指插进她糊满油脂的屁眼了转动扣挖起来!
这女法医的肛门果然十分紧密,尽管被浣肠多次又被橡胶塞撑开了很久,她直肠里温暖的肛肉还是紧紧地缠住了我的手指,肛门里的括约肌痉挛一样地收缩翕动着,雪白的屁股也在我的肆虐下凄惨地颤抖起来。
“不要┅┅呜呜┅┅求求你、不要动、那里┅┅”那女法医狼狈地哭叫着,显得很痛苦似的扭动着被我肆意玩弄的屁股。
但我看出我的玩弄和刺激还是有效果的,已经使得这贱女人敏感的身体快要彻底投降了,只不过由於羞耻和害怕的缘故还在竭力抵抗着。
“贱货,没被人干过屁眼?!”
我还是第一次做这种对女人施暴的事情,所以也就骂不出“母狗”、“臭婊子”之类的词来。但我发现,对一个女人施暴时顺便再用言语羞辱她,还真是一件很过瘾的事。
“没有┅┅呜呜┅┅求、求你,饶了我吧┅┅那、那件事不能怪我,我、我┅┅呜呜┅┅”
看来这女法医已经知道自己为什麽会落到如此境地了,所以她一边哭一边还拼命想替自己辩解,可是她实在找不出什麽理由来抵赖,所以最后还是只能绝望羞耻地哭喊起来!
但我已经无心再听这贱人的狡辩,开始用手扶住我的肉棒,抵在她依然微微张开翕动着的屁眼上,一咬牙用力插了进去!
“啊!!!!”那女法医立刻发出杀鸡一样的尖锐哀号!
由於方威已经在这贱人的屁股里做足了“准备工作”,所以我的宝贝十分顺利地戳开她的处女肛门,在她滑腻紧密的直肠里一插到底!
“不、不、不要!!啊┅┅饶命啊,我、我的屁股要裂开了┅┅饶了我吧,快拿出来┅┅呜呜┅┅”
尽管藤原美希的屁股里已经被浣肠并足够润滑,可是突然被我的宝贝狠狠插入还是使她感到一种强烈的撕扯及涨痛!她显然感到极度的惊恐和痛苦,立刻口不择言地大声哭喊哀求起来!
我则感到舒服极了,因为这女人痉挛一样地扭动着的肥美的屁股已经死死地夹住了我的肉棒,抽搐着肛肉好像要把我的宝贝勒断了一样,使我感到一种从没有过的享受!
‘这可是一次真正的强奸!而且是从屁眼里强奸一个该死的贱货!她活该受这种惩罚!!’我心里想着,忽然感到无比的兴奋。
我可不习惯在干这种事的时候说话,於是不理会藤原美希凄惨的哭号,开始抱住她破碎的裤袜下裸露出的肥美的屁股,在她紧密温暖的直肠里用力地抽插起来!
“啊!!!饶命啊、不、不!!!啊、饶了我吧┅┅呜呜┅┅”
看起来我的施暴使这日本女人感到极其痛苦和羞辱,她好像并没感到我听说过的那种肛交带给女人的快乐,只是不停地大声哭喊哀求,痛苦得好像要喘不上气来一样从嘴里发出阵阵呼噜声,赤裸的屁股狼狈万状地颤抖摇摆着!
这女人羞耻痛苦的表现使我感到内心那份罪恶的念头得到最大的满足,我真想就这麽一直在这女法医美妙的屁股里抽插奸淫下去!
可是我的宝贝实在不争气,大概它还不习惯这种享受的方式,只不过才在藤原美希的屁眼里插了不到五分钟就一泻千里了。
我有些失望地将我的宝贝从女法医的屁眼里抽出,看着她被我撑开撕裂的肛门中流淌出夹杂着血丝的精液,一直流满了她颤抖着的大腿,无奈地摇起了头。
“便宜你了,贱货!!”
我有些沮丧地拍着这贱人依然狼狈地颤抖着的屁股,而她则还沉浸在惨遭肛奸的羞耻和痛苦中,还在虚弱地抽泣呻吟着。
我走到藤原美希的面前,这贱人竟然抬起头,用一种仇恨和羞辱的眼神盯着我!?
“畜生!┅┅呜呜┅┅”
这臭婊子竟然敢骂我?!我立刻狠狠抽了她两记耳光!
“贱货,还敢嘴硬?!哼哼,你吃苦的日子还在后头呢!”
我知道等我享受完了,方威一定会想对待麻宫淳子一样狠狠地收拾这贱人,於是我也不愿和她计较这一时了。
那贱人立刻大声哭泣起来,满脸鼻涕眼泪的样子使这美女显得十分狼狈。
我转身走出地牢,守侯在门外的方威立刻迎了上来。这小子显然没想到我这麽快就出来,但他很快收起了脸上的惊讶,换上了一副恭维的笑脸。
“岳先生,您真是威猛无比!刚才那贱货的惨叫声我在门外都听见了!您没把她弄死吧?”这家伙偷偷看着我的脸色说着。
“妈的!你这是夸我?!我怎麽听着像骂我!”我在心里嘀咕着,心想方威这家伙简直是那壶不开提那壶。
不过我脸上还得做出一副很得意的样子,“嗯┅┅还可以,一般吧┅┅”我含糊着回答。
“那这贱人可以轮到我们了吧?”
“随便。别便宜了这贱货!”
我忽然想起藤原美希这贱女人竟然还敢骂我,活该让她受罪!
“是!”方威的样子好像我是主谋似的。
方威说完,叫来两个打手嘱咐了几句,又要拉着我走回了牢房。我知道这小子要去拷打奸淫那女法医,但我现在已经对这些没兴趣了。
“你去对付那贱货好了,我回去了。”
“那好,岳先生您请回,过几天再和您联系!”
方威连目送我走远的时间都没有,就迫不及待地钻进了关押那女法医藤原美希的牢房。
通灵师手记(五)
我正惬意地品着茶,和现如今附身在了池田会老大身上的方威闲聊的当儿,一个打手溜了进来。
我没功夫听他们说什麽,现在我的心思还没全从十来分钟前在地牢里调教收拾那两个臭娘们的兴奋中摆脱出来。一想起那个陷害我的同胞的臭婊子麻宫淳子刚才被收拾得那副连哭带叫、死去活来的狼狈样子,我就兴奋得浑身发抖。
刚才在地牢里,那女虐待狂自己被几个打手剥得赤条条地、用拇指粗的麻绳捆得好像要宰杀的母猪一样倒吊起来,现用鞭子狠狠地抽了个屁股开花,然后把她那对已经被糟踏得又红又肿的大奶子用绳子勒起来吊在她脚趾上,再在她已经被操开花了的屁眼和肉穴里都插上点燃的粗蜡烛!
滚烫的蜡油滴满了麻宫淳子那贱货被鞭子抽打得皮开肉绽的大白屁股和光秃秃的耻丘,这种又烫又痛的滋味可以想像是多麽可怕,而这个心肠狠毒的贱女人却连哭都哭不出来!因为还有八、九个打手在排着队从她的嘴巴里狠狠地操她!
麻宫淳子被干得“呜噜、呜噜”地不停哀叫,红肿的大屁股和一对几乎被绳子勒成紫红色的大奶子不停摇晃,精液、鼻涕、口水和眼泪倒流了一脸,一直顺着头发滴淌了一地!那种惨不忍睹的样子┅┅让人看着就觉得过瘾!
而那个作伪证的女法医藤原美希也和麻宫淳子差不多。
那女法医的身材真是棒极了,简直不是麻宫淳子那臭婊子能比的。她结实修长的双腿被折到肚子下面,用绳子和腰捆在一起;捆绑她背到背后的双手的绳子顺便也把她那对挺拔结实的双乳勒得鼓鼓地突出出来;她雪白优美的脖子上被用拴狗的皮带拴上,拉在方威手里,整个人被捆得真的像条母狗似的撅着雪白饱满的大屁股跪趴在地上!
这娘们经过方威一番酷刑加轮奸的“教育”后果然老实了不少。
她被赤身裸体地好像一个大肉棕似的捆起来后,也不再连叫带骂的了,只是不停地哭着求饶。不过任她怎麽哭泣哀求,还是没逃了方威一顿鞭子的招呼。
方威用一根又宽又薄的皮鞭把藤原美希那臭婊子丰满的屁股和白嫩的脚心狠狠一顿鞭打,直到把她屁股和脚心都抽得红肿起来为止。然后在扯着已经哭得嗓子都嘶哑了的女法医的头发,从她的屁眼里狠插了起来!
藤原美希这臭婊子看来还真有点受虐的体质,被方威用绳子捆、鞭子抽的时候哭叫得震天价响,可等到被方威和一队打手像对付母狗一样按在地下轮流从屁眼、贱穴里狠操的时候却“哎哟、哎哟”地哼唧起来,到后来甚至还来回扭动着红肿肥大的屁股迎合起来!
‘真是够贱!!’
我正胡思乱想着,忽然见方威贼眉鼠眼地走了过来。
“岳先生,咳咳┅┅这回还真有麻烦了!”
“怎麽?!”
我见他这副样子,加上刚才听见了一点那打手汇报的话,已经猜出一点“麻烦”是什麽了--八成是“方威”他们这个团伙被日本警察盯上了!
不过这可不干我的事--只要这两个日本娘们不死,到时候我把方威这冤魂送回灵界,万事都有“池田浩男”那冤大头顶着!
“咱们、不,我们绑架这两个贱人的事好像被条子闻出点气味来了。这几天总有警察找池田浩男、不,‘我’的麻烦。高惠子那臭娘们这两天已经带人连着搞了我两个地盘了┅┅”
“等等!高惠子是谁?是不是你说过的那个当初打过你的女警官?!”
看着方威的样子我就知道他心里在想什麽!这小子果然还惦记着找那女警官报复!他奶奶的,看这家伙的样子我都怀疑刚才那进来汇报的打手是他布置好了来蒙我的!
“┅┅是,高惠子就是我说过的那个女警察。不过、岳先生,这次可不是我要找她,是她自己找是门来了!这臭婊子和藤原美希那贱人是同事,而且正好负责她失踪的案子,所以、所以┅┅”
“所以她找你的麻烦,你就想顺便把她也捎上,是吗?”
“对、对!岳先生你不知道,高惠子那贱人据说很厉害的,被她盯上了很麻烦的。所以既然我们已经做了这麽多,就不如┅┅”
“不行!!”我毫不犹豫地打断了方威的吞吞吐吐。
不能任凭这家伙胡来,把什麽人都牵扯进来只会使我自己在这件事情里越陷越深,必须明确地阻止他!这可是原则问题!
“我不是和你说过吗?只许向那些直接陷害过你的人报复!那女警官不在其中,无论有多麻烦也只能让‘你’的那些手下用他们的方式解决,不许把我们牵涉进来!”
我说得很坚决,不能让这得寸进尺的家伙有半点侥幸的心理。
“好,好┅┅岳先生,都听您的。”方威讪讪地答应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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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将近午夜了,一个身材苗条修长的年轻女人从一家律师事务所里走了出来,向一辆红色的跑车走去。
夜色中看不很清楚这女人的相貌,但从身形上就能看出这是个年轻高挑的骨感美人,整齐的长发烫着波浪式的长卷披在肩头,穿着一身乳白色套装、丝袜和大红高跟鞋,戴着眼镜,怀抱一个大文件夹,一看就是热衷事业的职业妇女。
她就是方威今晚的目标那个和麻宫淳子一起设计陷害他的女律师神崎牧子!
麻宫淳子那贱人在方威的酷刑拷问之下已经将她们如何设计嫁祸於人的过程全招了出来,原来给她出这个嫁祸於中国留学生的卑鄙诡计的就是她的这个昔日同学加闺中密友神崎牧子!
其实我早就猜到整件事一定与这女律师有莫大的关系,因为只有她最了解审判程序和相关的法律问题。
而且尤其令人气愤的是,这臭婊子律师竟然还假惺惺地主动来为方威辩护!
她简直就是亲手把方威送上了死路!
方威已经彻底调查清楚了神崎牧子这贱人日常的行动。这个恶毒的女人还是个工作狂,经常加班到深夜才离开事务所,而且每逢周末还一定会去郊外的别墅去会她的恋人。
这倒正好给了我们一个机会。
今天正是周末,这臭婊子一定想不到今晚会有什麽样的命运在等着她!
我身边的“池田浩男”已经恨得把牙咬得咯咯作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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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妈的!这臭婊子车还开得真够快!”
方威和我坐在一辆奔驰里,盯着前方发疯一样在公路上飞驰着的红色三菱跑车,恨恨地骂着。
“臭婊子,喜欢飙车?一会儿让你飙个够!!”
方威摆手示意,五、六个打扮成暴走族的打手骑着高大的本田750摩托车从我们的奔驰两边飞似的追了上去。
深夜的高速公路上的红色跑车飞驰着,忽然两部摩托车从后面狂追上来,并很快超了过去。
其中一个摩托车超过跑车时,好像无意似的突然别在了跑车的正前方!红色跑车立刻发出刺耳的急刹车声!但还是刮到了那部不要命的摩托车上!
一声巨响!
红色跑车立刻横在了高速公路中央,而那部摩托车则连同上面的骑手一起被撞得滚着摔了出去!
“啊!!!”
红色跑车里传出的女人惊慌的尖叫连远在后面坐在奔驰车里的我都听见了。
“臭婊子!!想死啊?!开这麽快的车!!”
转眼间,那辆红色跑车已经被四、五部摩托车包围了起来。
摩托车上的骑手们不顾已经被摔得头破血流的同伴,围着跑车凶恶地拍打着车身吼叫起来。
跑车里传来女人惊慌急促的辩解,但立刻就被一连串粗暴的喝骂淹没了。
“滚出来!!”
一个家伙恶狠狠地叫着,拉开了跑车的车门,接着就看见一个身材苗条修长的女人被粗暴地从车里拽了出来!
“对不起、对不起,我、我不是故意的┅┅”
被从车里扯着双手硬拽出来的神崎牧子显然已经被吓昏了头,只知道反覆地尖声叫着辩解,但立刻被一记重重的耳光抽得又跌坐回了车里!
“不!不要打我!我、我愿意赔偿你们┅┅”
神崎牧子那贱人的眼镜已经被打飞了,她用手捂着自己被耳光抽得火辣辣疼痛的脸颊,趴倒在跑车里被吓得已经哭了出来。
“赔?你打算怎麽赔?!”
那些装成车族的打手乱叫着,扯着神崎牧子的衣服将她从车里拖了出来,然后狠狠地推倒在跑车的前盖上。
“不!不要!!不要┅┅”那贱人大概已经预感到大祸临头了,开始手脚乱抓乱踢着,大声尖叫起来!
“闭嘴!臭婊子!!”
又是一记重重的耳光,打得神崎牧子顿时眼前金星乱冒,头重重地磕在了跑车的前盖上,鲜血也顺着嘴角流了出来。
“不要!你、你们、要干什麽?!”神崎牧子惊慌地尖叫起来。
她被四个魁梧高大的打手捉住手脚死死地按在了她的跑车前盖上,接着感到自己的双腿被粗暴地分开,然后有一只手伸进了自己被掀起来的套装裙子里,粗暴地将自己的内裤撕扯了下来!!
“不!不┅┅呜┅┅”
神崎牧子感到一双大手有力地捏住了自己的脸颊,接着那条刚刚从自己身上剥下来的内裤就被粗暴地塞进了自己嘴里!她惊慌的尖叫立刻变成了低沉模糊的呜咽!神崎牧子现在被彻底吓昏了。
瘦弱的女律师被四个彪形大汉捉住手脚按躺在跑车前盖上,只知道从被自己的内裤塞住的嘴巴里不停含糊地呜咽尖叫着,手脚不断抽搐挣扎也无济於事。
“把这臭婊子剥光了!”
一个打手叫喊着,在其他人帮助下开始粗暴地撕扯着被按在跑车前盖上的女律师身上的套装。
“呜!不┅┅呜!!”
那贱人惊慌失措地哀叫呜咽着,被死死按住的身体激烈地翻腾扭动起来,但她上身那名贵的套装还是很快就被撕裂扒了下来,接着里面的衬衣也被撕碎剥了下来,然后乳罩也被一把扯了下来!
“哗!没想到这臭婊子虽然瘦,这两个奶子倒还是满肥的嘛!”
那狠毒的贱人已经被剥光了的上身悲惨地裸露出的一对乳房挺拔丰满,和她骨感削瘦的身材形成了鲜明的对照。
极度的恐惧和羞耻已经使神崎牧子几乎彻底昏迷了,她甚至都感觉不到自己裸露出来的丰满的双乳已经被一双大手抓住残忍地揉捏起来,而只是翻着白眼呜咽着,痉挛一般地抽搐起来。
被按在红色跑车前盖上突遭凌辱的女人裸露出的雪白的肉体凄惨地哆嗦着,一对丰满结实的乳房悲惨地抖动摇晃,在黑夜之中显得格外凄美诱惑。
神崎牧子已经绝望地哭泣起来,她估计接下来自己就要被这些家伙强奸了,巨大的恐惧和羞耻感已经使她失去了反抗的力量。
但出乎神崎牧子的预料,这些家伙并没有再将她的裙子剥下来,而是将赤裸着雪白的上身、下面还穿着裙子、丝袜和高跟鞋的女律师从跑车上拖了起来,朝着旁边的几部摩托车拖去!
“呜呜┅┅”
神崎牧子惊慌的呜咽哀叫着,胸前那两个雪白丰满的乳房凄惨狼狈地抖个不停,被两个打手抓着双手粗暴地拖到了并排停着的两部摩托车中间。
“臭婊子,你不是喜欢车吗?我们就让你个过瘾!!”
两个家伙骂着,捉住女律师纤细的脚踝将她的双腿抬了起来,然后将她脚上的高跟鞋剥了下来。
四个人抬着上身赤裸着、浑身上下被剥得只剩下短裙和丝袜的女律师站在两部摩托车中间,然后另一个人拿出早就准备好的绳子,将神崎牧子的双脚分别用绳子牢牢地捆在两部摩托车前面的把手上,接着有把她的双手分别捆在了两部摩托车后面的货架上,使赤裸上身的女律师的身体成一个张开手脚的“X”形被捆在两部摩托车之间。
两个骑手跨上摩托车,高大的750CC摩托车发出震耳的轰鸣!
“呜!!!”
被仰面朝天地垂吊在在两辆摩托车之间的神崎牧子猛然仰起头,瞪大了惊恐的眼睛,发出凄厉的哀号!软绵绵地被手脚上的绳子捆在两部摩托车之间的女人半裸着的雪白肉体,随着摩托车的发动而被可怕地朝两侧拉扯开来!!
神崎牧子感觉自己现在好像要被五马分尸一样,被绳子牢牢捆在两部摩托车把手和货架上的双手和双脚感到可怕的张力,就连大腿根都被拉扯得猛烈疼痛起来!
这贱人惊恐地不停嘶号,胸前裸露着的一对雪白浑圆的奶子失去控制一样随着身体一起抽搐抖动起来!
幸好那两部摩托车上的骑手很有分寸,见被捆绑在两部摩托车之间的女人身体已经被扯直,於是停了下来,没有把女律师娇弱的身体撕成两半。不过这惊吓已经足以使得神崎牧子那贱人丧失理智一样地不住哭叫起来。
“不许叫,母狗!!”
一个打手走到依然扬着头,从被自己内裤堵住的嘴里发出含糊凄厉的号哭的女律师面前,狠狠抽了她一个嘴巴。那贱人立刻呻吟着,好像泄气的皮球一样又瘫软下来,头也软绵绵地耷拉了下来,只是半裸着的雪白肉体还在微微抽搐。
“臭婊子,骚毛长得这麽多?!”
因为神崎牧子的双脚被用绳子捆在两部依然发动着的摩托车的把手上,所以双腿被拉扯着张得很开,以至於短裙都缩回了雪白的肚皮上,将被剥掉内裤后赤裸着的下身彻底暴露出来。
她下身的耻毛浓密卷曲,遮盖着她娇嫩的阴部。
“把这母狗的骚毛都剃了!”有人说着,拿出一把剃须刀。
“呜呜┅┅”神崎牧子感到冰凉的剃须刀贴上自己敏感的部位,立刻惊慌地扭动着已经赤裸的下身,羞耻地呻吟呜咽起来。
神崎牧子绝望地啼哭呻吟着,很快下身就被那打手剃得光秃秃的,迷人的肉穴和两片嫩红肥厚的肉唇彻底暴露出来。
神崎牧子感到自己最娇嫩的部位彻底暴露在了冷飕飕的空气之中,可怕的念头使她绝望地抽泣起来。
但这一次又出乎她的预料,没有粗大的肉棒残忍地插进她的肉穴,而是有一双粗糙的大手轻轻揪住了她一片柔软肥厚的肉唇,接着一个夹子残忍地夹在了那片嫩红的肉片上!然后另一片阴唇上也被夹上了一个小夹子!
“呜┅┅”身上最敏感娇嫩的肉唇被夹子夹上,神崎牧子立刻羞辱痛苦地呜咽起来,赤裸的下身痛苦地扭动摇摆起来。
“给这母狗的骚穴吹吹风。”
有人恶毒地嘲讽着,接着一个打手将两个夹在女律师阴唇上的夹子上的细绳拉紧,捆在了她丰满细腻的大腿上,使神崎牧子赤裸的肉穴好像一个人的嘴巴一样张开着,显得滑稽而悲惨。
与此同时,那两个还骑在摩托车上的打手分别捉住女律师一只脚,将她脚上的丝袜粗暴地撕破拽开,将她两个雪白纤秀的脚丫裸露出来。神崎牧子纤细的脚踝因为被绳子捆绑在摩托车把手上并用力拉紧,粗糙的绳子已经在她的脚踝上留下了几道的勒痕。
那两个骑在摩托车的打手淫邪地笑着,各自抓住女律师一只裸露着的雪白的脚丫,下流地抚摩把玩起来。他们拉扯着她雪白的脚趾,抚摩着她的脚心,使神崎牧子越发羞辱不堪地啼哭起来。
“行了,带这母狗兜兜风吧!”有人提议。
五个打手分别跨上摩托车,其中两部摩托车之间还捆着已经几乎全裸的女律师,风驰电掣般顺着高速公路飞驰而去!很快驶下公路进入颠簸崎岖的土路上!
“呜、呜!!啊┅┅呜!!”
被捆在两部摩托车之间的神崎牧子几近赤裸的肉体猛烈地颠簸摇晃着,被内裤堵住的嘴巴里发出惊恐绝望的哀号!
她感到刺骨的冷风毫不留情地从自己张开的双脚间猛烈袭来,夹杂着尘土和沙砾残忍地吹打着自己由於阴唇被夹子夹住张开而彻底失去保护的肉穴!在深夜里被不明身份的暴徒袭击,并被几乎扒光了全身衣服捆绑在飞驰的摩托车之间,奔驰在荒郊野外。
强烈的羞辱感、恐惧感和最敏感的部位被疾风夹杂沙砾吹打的痛苦,使神崎牧子不住哀号哭叫着,渐渐失去了知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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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崎牧子这贱人好像一条等着被风乾的死鱼一样,半死不活地被捆着双手吊在一棵大树下。
手脚被分别捆在两部飞驰的摩托车上、几乎赤身裸体地被摩托车拉扯着在高速公路和山林里颠簸飞驰了几乎一个小时,惊吓和痛苦使这日本娘们此刻已经陷入了昏迷之中,所以那几个打手很轻易地就将奄奄一息的女律师捆住双手和双脚吊在了池田浩男的一处私人山林中的一棵大树下。
神崎牧子这贱人现在的样子看起来既狼狈又可怜。
她的双手被用绳子捆在一起吊在树杈上,双脚则被绳子捆着软绵绵地站着。
女律师双腿上的丝袜被从脚踝处撕裂,雪白的双脚裸露着踩在土地上,因为手脚曾经被捆在摩托车上,拉扯和摩擦使神崎牧子雪白纤细的手腕和脚踝上出现了清晰血红的勒痕。
顺着丝袜包裹着的匀称修长的双腿看上去,由於短裙已经被剥掉而彻底裸露出来的下身更是惨不忍睹!因为神崎牧子是被脚前头后地捆在两部摩托车之间,所以被粗暴地剃光了阴毛、并被用夹子夹住阴唇朝两边扒开的肉穴,在摩托车飞驰时就无情地遭到了夹杂着沙砾的冷风的吹打!
现在女律师下身那好像婴儿的嘴巴一样,被夹着阴唇扒开的娇嫩肉穴里,沾满了细细的沙砾,并已经被吹打得乾燥肿胀了起来!就连胸前那两个与她苗条纤弱的身材有些不相称的丰满双乳也都被劲风吹打得微微红了起来,挂在雪白的胸膛上随着微弱的喘息轻轻摇曳起伏!
神崎牧子这样为了事业而三十岁了还未结婚的女性,气质与麻宫淳子截然不同,充满了一种知性的成熟美丽。
尚未遭到真正强暴凌虐的女律师此刻的惨状,看在我眼里却比麻宫淳子那贱货被轮奸拷打时还要悲惨!我甚至忽然心升一种隐隐的同情和怜悯。
不过方威此刻的心情显然和我不同,他的表情就说明他对面前这个昏迷中的赤裸女人是一种什麽样的仇恨。
池田浩男那张本来就足够丑陋的面孔,已经由於这个寄居在他身体里的灵魂的的愤怒而变得越发狰狞。
“把那些小玩意拿来,给这母狗装扮装扮!”方威脸上充满复仇的狰狞。
说实话,我现在越来越后悔为什麽会答应这个“复仇的精灵”来做这种事。
在经过了这几次对麻宫淳子和藤原美希这两个贱女人的施暴后,我最初那种对虐待折磨美女的渴望已经渐渐消退,取而代之的是担心──担心这件事的发展会渐渐脱离我的掌握。
方威这家伙已经越来越习惯於“池田浩男”的角色,他现在的行动也不再像以前那样事先徵求我的意见,而且对待这几个曾经陷害过他的日本女人的手段也越来越暴虐残酷!
藤原美希那个女法医因为身材相貌一流,所以还能多少得到些方威的优待。
要知道,这些女人可以随便地玩弄处置,但绝不能让她们死──否则她们阳寿未尽的冤魂就将是我最大的麻烦!
当然,如果方威这家伙玩得过火,我做为通灵师倒是可以强行将“他”从池田浩男的身体上驱逐出来。不过这样一来,“他”这个再也不能重返灵界的魂魄势必将纠缠我没完没了。
唉,曾经有一个诱惑摆在我的面前,我没有拒绝,结果令我追悔莫及。如果能再给我一次选择,我会说┅┅
一向自信的我开始头痛,不知道这件事会如何收场。
通灵师手记(六)
我正胡思乱想的功夫,一个打手已经小跑着把那些“小玩意”拿来了。
这里本就是一片属於池田浩男的山林,囚禁麻宫淳子和藤原美希的地牢实际上就在我此刻的脚下。
这些“小玩意”是全套的SM用具,从镣铐、皮鞭到浣肠剂、钳口球等一应俱全。一看到这些令人兴奋的玩意,我刚才那些忧虑立刻消退了大半。
方威从“小玩意”里拿起了一个中间带无数小孔的钳口球,走到昏迷的女律师面前,从她的嘴里拽出了她那条已经被自己的口水湿透了的内裤。接着他把那钳口球塞进女律师的嘴巴,然后把皮带系牢在她的脑后。
在方威的这番摆布下,神崎牧子的嘴里开始发出好像是无意识的微弱呻吟,但并没有苏醒过来。看起来刚才被几乎全裸地捆在两部摩托车之间拉扯着飞驰,给她的打击和折磨的确太大了,以至於这个纤弱骨感的美人的体力和精力似乎都被耗尽了。
神崎牧子那张知性的脸上还留着风乾了的泪痕,昏迷中的女律师因为嘴里被塞进了钳口球呼吸不畅,所以从鼻子和嘴里发出微弱的喘息,使她的样子看起来越发可怜。
但方威可没有我这种怜香惜玉的心情,他接着拿起一根足有一米多长的铁棍子,棍子两头是两个黑铁制成的粗重的脚铐。他蹲下后抓住女律师一只从撕破的丝袜中赤裸出来的脚踝,给神崎牧子已经被绳索勒出伤痕的脚踝套上那铁棍顶端的脚铐,然后又将铁棍另一头的脚铐铐在了神崎牧子另一只脚踝上。
神崎牧子本来身材就不高,双脚被铐在了那根一米多长的铁棍两头之后,匀称修长的双腿立刻张开成了一个惨不忍睹的角度,将她还被夹子夹住阴唇粗暴拉开的阴部彻底暴露出来!
接着方威又拿起一副连在一起的皮制的项圈和胸罩,那胸罩其实就是一副横8字形状的皮带,只能套住女人乳房的外缘。
方威先将皮项圈套在神崎牧子纤细雪白的脖子上,然后又给她胸前丰满挺拔的双乳戴上那“胸罩”,最后将皮带系牢在她的背后,使女律师丰满浑圆的双乳被那“胸罩”挤勒得好像两个雪白的肉团般在胸前越发突出出来!
我很奇怪,被方威这样摆布的神崎牧子怎麽还没醒过来?看到方威又拿出浣肠剂和肛门塞,我暗自琢磨──如果这两样东西都不能令这日本娘们从昏迷中醒来,那可真就奇怪了!
果然,当方威刚开始用大号注射器将油脂般的浣肠剂残忍地推进神崎牧子雪白丰满的屁股后面的那个小肉洞里时,这贱货嘴里开始发出略微大声些了的呻吟和喘息,一直软绵绵地被吊在树下的赤裸肉体也开始轻轻扭动着抗拒起来。
“呜┅┅呜!”
等方威脸上带着复仇的满足将注射器从神崎牧子的屁眼里抽出,接着将一个乌黑细长的螺旋状橡胶塞转着塞进她被灌满浣肠剂的柔嫩直肠中时,一直昏迷着的女律师立刻虚弱地摇摆扭动着雪白的屁股,嘴里发出沉闷模糊的哀叫!
“呜┅┅你、要┅┅呜、放了、呜┅┅我┅┅呜!!”
神崎牧子终於醒了过来,她睁开眼睛看到自己被赤裸裸地戴着刑具捆吊在荒山野林之中,周围是一些残忍地笑着的陌生男人,立刻羞辱恐惧得不停挣扎哀叫起来!因为方威塞进这贱货嘴里的钳口球不是大号的,所以她勉强还能说出些不连贯的话来。
“终於醒过来了?母狗!”
方威已经彻底将肛门塞塞进了神崎牧子的屁眼,他拍打着女律师凄婉地扭动摇摆着的丰满屁股说道。
“不┅┅呜呜┅┅放、呜、我┅┅”
神崎牧子显然已经开始感到了自己屁股里被做了手脚,肚子里开始咕咕地翻滚。
她看到了自己几乎全裸的身上戴着的那些羞耻的刑具,脸上立刻充满了屈辱和企求的表情。她开始痛苦不堪地扭动着身体,羞耻地低着头含糊地哀求起来。
方威则好像没听见受虐的女人在哀求挣扎,他将神崎牧子被铐在双脚之间的铁棍撑开成一个很大的角度的双腿上的丝袜彻底撕破,从雪白修长的双腿上剥了下来。这样一来,女律师苗条匀称的肉体就彻底地一丝不挂地赤裸出来。
“拿来!”
方威说道,一个已经被面前受虐的女人美妙凄惨的裸体吸引得双眼喷火的打手立刻识相地递上一根多头皮鞭。
此刻神崎牧子已经几乎又要被吓昏了。她知道自己被这些男人绑架到这荒山野林里,扒光衣服戴上刑具吊起来,那接下来自己肯定会遭到他们残酷无情地轮奸!而且他们甚至还残忍地给自己浣肠,就意味着他们想要从肛门里强暴自己!
这一连串可怕的念头使绝望的女律师又怕又羞,不停扭动着身体含糊地哀号呜咽起来!
“呜、求求┅┅呜、你┅┅呜呜┅┅呜!!”
方威手中的多头皮鞭不轻不重地落在了女律师赤裸的丰满屁股上,使她模糊不清的哀号变得越发大声起来。
“臭婊子!让你这母狗害我!!”
方威用中文恨恨地骂着,手里的皮鞭雨点般落在了神崎牧子赤裸着的屁股、后背、大腿和双乳上!
他抽打得并不很用力,但也已经足以使这贱货痛苦羞耻地挣扎扭动着赤裸无助的肉体,模糊却大声地不住哀号呜咽起来!
“呜!饶了┅┅我┅┅呜呜┅┅”
不仅被赤裸裸地捆绑吊起,并遭到可怕的浣肠和鞭打,极度的羞耻和恐慌使神崎牧子再度哭叫起来。
她由於戴着那难堪地“胸罩”,而越发突出的丰满雪白的双乳在鞭打下狼狈地晃荡跳动着,逐渐和她同样遭到鞭打的屁股一样变得微微红肿起来!而神崎牧子那张充满知性美丽的脸上的颜色则变得比她遭到鞭打的双乳和屁股更红!
不仅是由於羞耻和紧张,更多的是她现在已经开始感到强烈的便意,被浣肠后的肚子已经酸涨得几乎麻木,可那残忍地塞进屁眼里的肛门塞却使她即使想屈辱地当场排泄出来都不能!
“岳先生,您先来?”
方威丢下鞭子,粗鲁地用手指揪扯着神崎牧子身下那两片肥厚乾肿的肉唇,使那贱人发出更加痛苦的含糊哀号。
“FUCK!!”我在心里暗暗骂道。
神崎牧子因为刚才被捆在摩托车上的那番折腾,本来倒是很娇嫩诱人的肉穴现在已经乾巴巴地肿胀起来了,而且肥厚的肉唇和肉穴口里还沾着不少细小的沙砾。我的宝贝儿可不是铁打的,要我强奸这样一个贱货,不知道是折磨她还是折磨我?!
“哼哼,谢了。我要让这贱货用嘴巴来伺候我。”我撇嘴说道。
让神崎牧子这样一个受过良好教育、有地位的美丽女律师跪在我脚下,让我从嘴巴里干她,这该是多麽过瘾!仅仅是想像一下,我就已经几乎要兴奋得发抖起来。
“没问题!不过岳先生您得先等会儿,我先好好教训教训这贱货!”方威高兴地说着,朝旁边站着的那些打手招了招手∶“你们给我先好好干这母狗一顿,一定要越狠越好!”方威眼中露出可怕的凶光。
除了开始装扮成飞车党的那几个家伙之外,刚才下去拿“道具”的打手又找来了好几个同伴,这十来个打手听到方威慷慨的招呼,立刻跃跃欲试地围拢到了被捆绑吊在树下的神崎牧子身边,吓得这贱货更加大声地哭叫哀号起来。
“等等。”我拦住了一个打手,用我的目光死死盯着他的眼睛。
只片刻后,这家伙的兴奋的目光就迷离起来。
“好了,你先上!”
我拍拍这个已经被我控制住了心神的打手,看着他脚步滞重、表情凶恶地走向树下被吊着哭叫挣扎不停的女律师,笑了起来。
这倒霉的家伙,让他先去替别人“开路”吧!我担保这家伙清醒过来后,下面一定会痛得让他几天都不敢再想女人。
“啊!!!!”被吊在树下的女律师从被钳口球堵住的嘴里发出杀鸡一样的凄厉惨叫!那家伙已经抱住神崎牧子赤裸裸的屁股,将他粗大的肉棒狠狠地插进女律师乾燥肿胀的肉穴里,接着就喘着粗气猛烈抽插奸淫起来!
“呜、呜!!┅┅不┅┅啊!!不┅┅呜,饶了┅┅我┅┅”被粗暴强奸的女律师立刻声嘶力竭地哭泣哀求起来。
乾巴巴的肉穴被坚硬粗大的肉棒狠狠贯穿,肉穴口和阴唇上沾着的沙砾立刻被擦进了阴道里,再加上被浣肠后难忍的涨痛,神崎牧子立刻痛不欲生地挣扎哭叫起来。
“臭婊子,不许叫!”
方威恶狠狠地骂了起来,接着拎起一根皮鞭走到正被强暴的女律师背后,朝着她激烈摇摆挣扎着的赤裸丰满的屁股重重抽了下去!
“呜──呜!!!”
这次方威拎起的不再是那根柔软的多头皮鞭,而是一根细长的马鞭。鞭子落在雪白丰满的屁股上,立刻留下一道红肿醒目的血痕!被无情鞭打的神崎牧子立刻发出长长的哀鸣!
“还叫?!母狗,你叫一声,我就抽你的屁股一鞭子!直到把你的大白屁股打烂为止!!”
方威带着复仇和施虐的快感,又一鞭子落在了正被强暴哭叫的女律师悲惨的光屁股上!
“不┅┅呜呜┅┅不要┅┅啊!!”
突如其来的强暴和鞭打已经使神崎牧子昏了头,那里还知道方威在说什麽?
她只知道自己现在不仅被人扒得赤裸裸的、浣肠后捆吊在荒山野岭上,被粗暴地强健鞭打!
巨大的惊恐、疼痛和羞耻使女律师只知道不停哭泣尖叫,乞求着方威根本就不可能给予的怜悯。
方威带着施虐的快感,开始仔细而又觉得很合理地鞭打起女律师丰满赤裸的屁股来。鞭子落在肉感的屁股上发出的沉闷残酷的声音,和被拷打强暴的女人无助悲惨的哭叫混合在一起,显得更加淫虐。
很快,女律师雪白丰满的屁股就被鞭打得可怕地肿胀起来,细长红肿的鞭痕在赤裸丰满的肉丘上均匀地织成了一张残酷的。但尽管神崎牧子这贱人的屁股现在已经肿得老高,却没有一点血流出来!我不仅佩服日本人制作的SM用具果然不一般。
可这鞭打带给神崎牧子的痛苦,看起来却没有半点虚假的成份。经过方威这麽一番残酷的鞭打,和不停地威胁喝骂之后,这贱货终於明白了自己的哭叫只能带来更大的痛苦,开始强忍着被粗暴强奸和抽打屁股的可怕痛苦和羞辱,大声的哭泣尖叫逐渐变成了低沉轻声的呜咽和啜泣。
第一个家伙强奸完毕之后,方威“慈悲”地让神崎牧子“休息”了片刻。他命令打手将被奸淫鞭打后的女律师的双手解开,从树上放了下来,然后将她双脚上的刑具打开,双手用手铐铐在背后,再在她雪白的脖子上栓上了皮带,然后像牵狗一样拖着屈辱痛苦不堪的女律师走到山坡另一侧,将她的屁眼里的肛门塞拔出来,好让神崎牧子排泄出来。
然后打手再将一桶水泼向神崎牧子沾上了自己肮脏的排泄物的屁股和大腿,将她的下身冲洗乾净后,再重新给她屁股里注射进浣肠剂,用肛门塞塞住她的屁眼后将女律师像狗一样牵回树下,戴上禁锢双脚的刑具,高举双手吊了起来。
整个过程中神崎牧子这贱货一直不停地啼哭哀求,这女律师相比从来想都没想过自己会遭到这样残酷屈辱的虐待!被赤裸裸地捆绑、鞭打和强奸,又被像狗一样牵来拖去,使这贱人最后一点自尊心都被彻底粉碎了。
但方威可没有半点同情,等神崎牧子被重新捆绑吊在树下之后,他立刻示意打手们赶快重新“开工”。
一个又一个打手开始轮流强奸被吊在树下、毫无反抗能力的神崎牧子,中间女律师又被放下来牵到山坡旁边排泄了几次,但每一次之后又被重新浣肠之后塞住屁眼吊回树下接受残酷的轮奸。
我很惊讶,神崎牧子这贱人看起来那麽纤弱秀气,可却真的很“耐干”!在被那十来个打手那麽粗暴地轮奸施暴、之间又一直被反覆浣肠之后,这贱货竟然还没有昏死过去!?
当最后一个打手施暴完毕,神崎牧子已经只剩下微弱地呼吸的力气了。
她乌黑的头发湿漉漉地沾在脸上,半闭着已经哭肿了的眼睛,被钳口球堵住的嘴里漏出些断断续续的呻吟;她的双腿和被鞭打得红肿得老高的屁股上都是水淋淋的,使她的脚下一片泥泞;被十来个打手轮奸后的下身可怕地红肿着,肉穴里不停流淌着粘稠的精液,加上赤裸的双脚和小腿上沾满泥泞的样子,使她看起来像极了一个被无情轮暴后的廉价娼妓!
因为最后一次排泄之后,没有再被浣肠,所以神崎牧子现在终於不必再忍受那种可怕的痛苦了,她现在总算“轻松”了下来。
方威命令打手将已经被折磨得奄奄一息的女律师放了下来,然后用一根绳子绕过她纤细的脖子和丰满赤裸的胸膛,将她的双手牢牢捆在背后,最后命令她屈辱地跪在树下的那片泥泞里。
神崎牧子跪在肮脏的泥泞里,沾满泥巴的双脚上还戴着那副刑具,使双腿大张着。她感到自己已经被轮暴后几乎失去知觉的肉穴里还在流淌出温暖粘稠的精液,顺着自己大腿内侧缓缓流了下来,而被鞭打后红肿的屁股也还在火辣辣地疼痛,忍不住屈辱地低着头轻声抽泣呻吟起来。
方威走过来,揪着那贱货湿淋淋的头发,将她的脸托了起来,然后把钳口球从神崎牧子嘴里取了出来。
“求求你们,饶了我┅┅你、你们都已经┅┅放我走吧,呜呜┅┅”这臭婊子嘴里的钳口球一被取出,立刻哭着哀求起来。
这臭婊子显然已经记不得有多少人干过她了,竟然还以为这些人轮奸了她之后还能放了她?!
“臭婊子,放了你?!那有那麽便宜?!”
方威看着神崎牧子这副又可怜又狼狈、赤身裸体地跪在泥泞里像条快被干得断了气的母狗一样的惨状,不禁也笑了起来。
“我、我不会报案,真的!求求你们┅┅放我走吧┅┅”
见方威笑了起来,神崎牧子以为她的厄运终於要结束了,赶紧抽泣着加紧哀求。
“少废话!臭婊子,先去用嘴巴伺候伺候这位先生!”
方威毫不客气地用巴掌狠狠抽打着神崎牧子胸前裸露着的那对丰满肉感的乳房,抽打得那对雪白丰满的肉团不停抖动起来。
我已经走到神崎牧子面前,那臭婊子忍着乳房被巴掌抽打的疼痛,惊恐地看着我和方威,不知所措地抽泣起来。
“没听明白吗?臭婊子,用你的嘴巴!像个熟练的妓女为客人口交那样!”
方威用下流的语言侮辱威胁着神崎牧子。
“┅┅是┅┅”神崎牧子羞耻地挣扎着回答,头使劲地耷拉到胸前。
这贱货现在已经不敢再有半点反抗,她只想着如何能使方威放过自己,再丢脸的事她也能做得出来。我刚一解开裤子,这贱货就羞耻地呻吟起来,却还是立刻跪着挪动双腿爬到我面前,张开嘴将我胯下的宝贝儿吞了进去。
“嘶──臭婊子,把嘴张大点,不许让你的牙碰到我!!”
神崎牧子这贱货大概太急於结束这场可怕的凌辱,她一把我的肉棒含进嘴里就不停地啜吸起来,但她的嘴巴张得不够大,牙碰到我令我感到十分不快。我也毫不客气地揪着她的头发,狠狠抽了她一记耳光!
神崎牧子被我的耳光抽打得立刻哭泣起来,她显然感到十分的屈辱和羞耻,沾满泪水的脸已经涨得通红,但还是赶紧点头表示明白了。我松开她的头发,她赶紧又重新努力吮吸起我的肉棒来。
因为双手被牢牢捆在背后,使神崎牧子很不容易保持身体平衡,她生怕再令她的牙齿碰到我,所以小嘴拼命地张大着,口水很快就顺着她的嘴角流满了她的下巴和脖子。
“用舌头舔,用嘴巴吸,让它一直伸进你的喉咙里!”
方威在旁边冷笑着,不停“指点”着天真地以为这场凌辱就要结束了的女律师。
我开始还用手轻轻按着神崎牧子这贱货的头,控制着她的动作,但很快我就发现我不必费心了。这臭婊子果然很聪明,在方威的“指点”下立刻就明白了该怎麽用嘴巴来伺候男人。我能感到她温暖的小嘴在紧密地包围着我兴奋的肉棒,用柔软的舌头努力舔着我肉棒的前端,不顾嘴角不停流出的口水而努力抬起头,使我的肉棒能顺利地插进她的喉咙深处。
我放开了手,开始一边欣赏着赤身裸体跪在我脚下、为我做着口交的女律师脸上那种清晰的屈辱和悲哀,一边舒服地享受起来。
这种被赤身裸体捆绑起来的美女以最屈辱的姿势跪在脚下,努力地为自己做着口交的场面真是刺激,使我兴奋得控制不住地发抖起来。
慢慢的,我开始又用手按住女律师的头,主动地在她的嘴里和喉咙地狠狠抽插起来!我突然变得狂暴起来的动作使神崎牧子立刻感到巨大的痛苦,她好像要窒息了一样难过地呜咽哀鸣起来。但她又不敢反抗或挣扎,只能跪在泥泞中不停惊慌羞耻地哆嗦着,充满屈辱痛苦的脸很快就憋得涨红起来。
“嗯┅┅”
我叹息起来,突然用力地将神崎牧子的脸用力按在自己双腿之间,接着在她的喉咙深处猛烈地射了出来。
“呜、呜┅┅”神崎牧子这贱货立刻模糊地呜咽起来,赤裸的身体激烈地抖动着,好像快要窒息了一样地扭动挣扎着。
“咳!咳┅┅”等我将已经软了下来的肉棒从这臭婊子嘴里抽了出来之后,她立刻涨红着脸猛烈地咳杖起来。
“臭婊子,没想到你干这种事还真是专业?!莫非你平常是做兼职妓女的?
哈哈┅┅喂!不许吐出来,都吞进去!”
我看着跪在泥泞里的女律师嘴角挂着我刚刚射出的白浊粘稠的精液和她自己的口水,又痛苦又羞辱地涨红着脸不停咳杖,忍不住出言嘲讽起来。
神崎牧子被我羞辱得小声痛哭起来,挣扎着把我刚刚射在她嘴里的精液都咽了下去,然后又回头看着方威哀求起来。
“求求你,现在可以放了我吗?咳、咳┅┅我,我真的受不了了┅┅”
方威冷酷地摇摇头,然后把神崎牧子捆在背后的双手解开。
“趴下!”
神崎牧子惊慌地看着方威,不知道这残忍的家伙还要怎麽折磨自己。她迟疑了片刻,还是屈辱地手脚着地的趴在了泥泞的地上。
“不!求求你┅┅不,不要啊┅┅”
这些家伙已经粗暴残酷地轮奸和拷打了自己,又逼着自己做了那麽丢脸的口交,现在又要自己说出那麽屈辱的话?去主动要求他们从屁眼里来对自己施暴?
神崎牧子立刻感到巨大的恐惧和屈辱,她绝望地哭叫哀求起来。
“你说什麽?!”方威恶狠狠地揪着哭叫的女律师的头发,盯着她问道。
“你难道还想让我把你捆起来,用鞭子狠狠抽一顿才能听话吗?!还是想要我把你捆成一团,让我的手下排着队来插爆你的屁眼?!”方威直截了当地威胁起来。
“不┅┅不要┅┅”神崎牧子拼命摇头哭泣,赤裸着的雪白肉体抖个不停。
“那还不快来求我!求我来干你肮脏下贱的屁眼!!”方威狠狠地将女律师摔回了泥泞的地上。
那臭婊子开始绝望地哭泣起来,赤裸丰满的肉体狼狈地趴伏在肮脏的泥泞之中,双手却开始屈服地慢慢从背后伸向了自己已经被鞭打得红肿不堪的屁股。看得出神崎牧子这贱货现在的确感到极其痛苦和屈辱,但她总算还明白自己的反抗只能招来更多的痛苦和更可怕的折磨。
“求、求你┅┅呜呜┅┅来┅┅来┅┅呜呜┅┅来干、我、的、屁眼吧,呜呜┅┅”
神崎牧子挣扎着,有气无力地哭泣呻吟着,断断续续地说着最下贱的哀求,慢慢地用手抓住了自己布满鞭痕的屁股,将两个红肿的肉丘扒开,露出了那遭到反覆浣肠后已经充分松弛湿润的小肉洞,然后放弃地号啕痛哭起来!
方威脸上露出复仇的满足,他跪在了狗一样趴伏在泥泞里、屈服地哭泣着的女律师屁股后面,然后用手扶着自己怒挺的大肉棒,狠狠插进了神崎牧子红肿的屁股后面那紧密的小肉洞!
“啊!!!”神崎牧子那臭婊子立刻感到自己屁股后面传来可怕的撕裂和充实感!她扶着自己屁股的双手立刻痛苦地哆嗦着,微微摇摆着红肿的屁股大声哀号起来!
“臭婊子!!插烂你的屁眼!!!”
方威发出可怕的吼叫,用手按住神崎牧子丰满的屁股,在她的屁眼里狠狠抽插奸淫起来!!
通灵师手记(七)
我已经有一周多没有去找方威那“复仇的精灵”了。
那天在山坡上,方威从屁眼里狠狠强暴了神崎牧子那贱人之后,又招呼他的那些手下们也轮流从屁股后面对那卑鄙的女律师施暴,直到把那臭婊子干得屁股上糊满了精液瘫软在泥泞里、几乎真的断了气才罢手。
神崎牧子那意外地“耐干”的臭婊子直到那时候都还在不停哀求方威他们放她走,这应该是很聪明的女律师在那种场合下的愚蠢真是令我好笑。
不过我一想起那浑身沾满泥浆、屁股和大腿上糊满精液的贱货直到最后被戴上手铐脚镣、像条母狗一样被粗暴地拖进地牢时,还在不停啼哭哀求的样子,还真是隐约感到有些怜悯。但我知道,这件事到了现在,我已经不能再回头了。
我这一周里考虑的都是如何使这件事有个“完善合理”的结局。怎样处理那三个罪有应得的日本娘们,我已经有了主意。但怎样“处理”方威这麻烦的灵魂却的确令我头痛!
我觉得尽管方威最初曾表示∶只要我帮他复仇,他自己怎样都无所谓。可这家伙在这件事里的表现却令我越来越不敢相信他起初的“誓言”了!我若是真的等事情结束之后,就把方威这个灵魂从池田浩男的躯体里“请”出来,丢在这世界上随便那个角落去任他飘荡,难保他以后不会再来麻烦我!
可是不这样办,他这麽一个“偷渡”出来的灵魂又怎麽才能回到灵界去呢?
要知道他可是从灵魂投生前最紧要的一个环节──“忘我学堂”里逃出来的呀!
看来我这次又得搭上好些那几位灵界长老欠我的“人情”,才能解决这件事了。
赔!我越来越觉得自己这次是做了笔赔本的买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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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五加班到晚上十点,周六还要加班,周日再不去看看方威,我就有两周对这家伙失去控制了,所以周日一早我就给老板打──我累病了,实在不能奉陪!
我走到那坐落在山坡下面的地牢门口时,一个打手拦住了我。我只是用眼睛瞪了那家伙一下,他就立刻乖乖地为我开门了。
这些打手现在都知道我这个面目“模糊”的人是他们老大池田浩男的神秘好友,他们谁也不敢对我有半点的不敬。
“你们老大在那里?嘿嘿,或者说,他现在在招呼那个臭娘们?”我边走进阴森的地牢,边问着。
可那跟在我后面的打手竟然吞吞吐吐地没有回答我!
“嗯?!”我立刻站住,回头瞪着那家伙。
我开始感觉这里一定出了什麽意外!那家伙还不说话,这立刻使我确认我的担心是正确的!
“带我去找你们老大!快!”
我以不容质疑的口气命令,我发现对日本人,这种有些粗鲁武断的口气是最有效的。
这家伙立刻耷拉下头,走到了我的前面。很快,他把我领到了地牢最里面的一个铁门前。
但正当我要推门进去时,方威忽然从里面走了出来,接着立刻把门关上了!
这家伙脸色明显有些慌张显然,这家伙不知通过什麽方式,反正是已经知道我来了,所以主动出来迎我。但我更确认的──这门里一定有些方威不愿让我看到的事情!!
看到“池田浩男”已经出来了,那打手立刻灰溜溜地跑回地牢门口。
“方威,这牢房里有什麽?!”我不等方威说话,先厉声问道。
“岳先生┅┅您听我说┅┅”
“池田浩男”吞吞吐吐地说着,拦在牢房门口。
“让我进去。”我小声用中文说着,我不想令这位“池田浩男”在他手下面前太难堪。
方威摇摇头,不说话也不把背后的铁门让出来。
我真的生气了!更准确地说,我是担心──担心这牢房里面是麻宫淳子、藤原美希或神崎牧子中的那一个日本女人那被轮奸或酷刑折磨至死的、惨不忍睹的尸体!!
我粗鲁地一把将魁梧的“池田浩男”推开,接着猛地拉开铁门冲了进去!
牢房里的情景令我大吃一惊!!
一个女人!一个被着眼睛、赤身裸体地捆绑着手脚和身体、被以一种极为难堪的、蹲着一样的姿势、张开着双脚吊在半空的女人──但幸好还是活着的!
“岳先生,您听我解释┅┅”
方威也冲了进来,拉住我的手,用中文喊叫着。
“好,我倒要听听你的解释。”我气得冷笑起来。
“这、这娘们是┅┅”方威慌张得不停喘着粗气。
见方威神不守舍的慌张样子,我已经猜出了九成。
“对,对!就是那臭娘们!岳先生,您果然聪明过人!”
方威立刻拼命做出一副显得很尴尬的笑脸,努力想用这麽一顶高帽将我“套牢”。
“我说过什麽你还记得吗?!嗯?!我不是说,你不能把这女警扯进这件事里来吗?!!”我一点也不欣赏方威的恭维,只感到愤怒和忧虑。
“您,听我说┅┅这臭婊子在查藤原美希失踪的案子,她一直在找我们的麻烦,我不得不给她点教训┅┅”
“住口!这不是理由!我不是说过吗──这件事最后就全推到池田浩男那倒霉蛋头上,关我们什麽事?!”
“是,岳先生。”方威赶紧答应。
我脸色稍微缓和了一些,可该怎麽解决这“意外”呢?
“岳先生┅┅不过┅┅既然┅┅这臭婊子已经被咱们抓来了,不如就┅┅”
方威见我脸色好看一点了,立刻又凑过来说道。
“嗯?”
“我的意思是┅┅这个女警身材也很棒,既然已经抓来了,不如先玩个过瘾再说┅┅”
这家伙的这句话正说中我的心病!这家伙想先玩了这女警,然后再想办法解决这件事!该死的!我脑子中也闪过这念头!!
“什麽时候抓来的?”
“昨天晚上┅┅”方威老实地回答。
妈的!一个晚上的时间够长了,也许他们在这一个晚上里已经把这女警给奸过了呢?
“你打算怎麽解决这件事?”
邪恶的念头开始占据了上风。毕竟,能真正玩一个女警──而且是真正的强奸,这样的机会可不是随便就能遇到的。而且,这女警已经被扒得赤条条的捆吊了起来,这件事已经等於发展到了无法挽回的地步。
“岳先生,这个嘛┅┅我已经考虑过了。”
“我把这臭婊子被轮奸玩弄的场面都拍摄下来,然后拿录像带威胁她。只要她以后不再找我们麻烦,我们就从此两清。对付这臭娘们这样的日本女警,拿这种东西威胁她保证没问题!”
我这才发现,这牢房四周还真的已经布置好了摄像机和灯光。
“真的吗?”
“真的!”
方威说得极其肯定,我也只好相信他了。
我叹了口气,表示已经让步了。
方威立刻跑出去招呼打手做“拍摄”的准备,我则走到那被捆吊在牢房中央的女俘虏身边,开始打量这赤身裸体的悲惨女警。
这叫高阪惠子的女警竟然还是个日本女人中少见的肌肉型美女!这女警身材高大,双腿结实健康,双臂好像比我还粗,腹部没有一丝赘肉,就连胸前赤裸着那对雪白丰满的乳房都结实得几乎没有下垂的迹像。
我猜这娘们平日里一定经常运动锻炼,没准还是个柔道黑带之类的高手。可惜这女警不论平日里是个多麽厉害的角色,双手和双腿上的功夫再好也施展不出来了。因为她已经成了别人的俘虏,而且已经被剥得赤裸裸地捆绑着吊了起来,只能绝望地等待着施加在她成熟健美的肉体上的那些可怕的凌虐!
方威他们将这高大健壮的女警捆绑得确实够彻底∶高阪惠子结实的双臂被扭到背后,小臂叠在一起从手腕到手肘被绳索捆得死死的。一根粗糙结实的绳子绕过这女警的脖子,在胸前交叉后勒过赤裸的双乳上下,同时将她的双臂紧贴着后背牢牢捆绑;两根绳子穿过这女警的掖下,又在她被反绑的双臂上勒过后将她的身体吊在了牢房天花板上的滑轮上。
她屈起在身前的双腿则被两根皮带捆在膝盖上下,同时向外侧朝上拉起,固定在天花板上的另两个滑轮上;同时这女警稍显粗壮的两个脚踝上也被捆上了绳子,朝两边拉扯着,一方面使她有力的小腿不能挣扎乱动,另一方面则使这被吊在半空的女警摆成了一个叉开着双脚的蹲姿!
方威他们的这番捆绑不仅使高阪惠子手脚和身体彻底失去了自由,更使她的下身彻底暴露出来,宽大肥厚的屁股显得更加突出,样子极其狼狈难堪!
这女警赤裸着的大腿、肩膀和后背上有几块明显的瘀青,这显然是曾经激烈反抗和搏斗过的结果,因为除此之外,这女警赤裸的肉体上并没有被拷打或施暴的伤痕。
我看着被一丝不挂地捆吊在半空的女警,由於被绳索长时间捆绑和吊着,已经开始显露出抽筋的迹像,结实丰满的大腿上的肌肉都微微抽搐着弹了起来,忽然明白了方威为什麽要这麽残酷地把这女警绑架来,施以这种可怕的凌辱!
因为,如果是我曾经被这麽一个健壮有力的女人狠狠痛打过的话,我也一定会怀恨在心的!
我轻轻用手托起了这似乎处於半昏迷状态的女警的下巴,撩开她披散在脸上的长发,看到了一张还算俏美年轻的面孔。
这女警的眼睛被一个系在脑后的眼罩住,颧骨略高,涂着口红的嘴里则被一个红色的钳口球塞住,下巴上挂着些从钳口球的孔洞中流出的口水,鼻子里则发出阵阵不甚均匀的粗浊呼吸。
从这女警赤裸着的丰满成熟的肉体和脸蛋上,我估计这娘们最多有二十六、七岁,也许还会年轻一点。
看着这似乎还昏迷着的女警,我开始想像着这娘们当初在警局里残忍殴打我们那遭人陷害的无辜同胞的跋扈样子,这样使我心里的罪恶感略微减轻了一点。
我的手顺着高阪惠子丰满结实的胸膛和平坦的小腹一路摸了下来,手指侵入这女警温暖柔嫩的下身。
这娘们和多数东方女人一样,没有修剪阴毛的习惯,下身那团浓黑的阴毛显得乱糟糟的,但是还算乾净,也没有沾上什麽污秽,看来方威这家伙还真是没来得及对这女警做什麽。
高阪惠子肉感肥厚的大阴唇颜色略黑,显然不是处女。我也就不必客气,手指粗鲁地捏住两片软热的肉片,朝两边拉开,看到了这女警下身那个迷人的深红色肉洞。
我把一根手指插进去,立刻感到了女警的肉洞里面的温暖柔软。我接着用插进这娘们肉洞里的手指轻轻抽送起来,使我惊讶的是,这昏迷中的娘们的身体竟然那麽敏感!我仅仅抽送了几下,那紧密的肉洞就立刻湿润了起来!
“呸!贱货!!”
我小声嘀咕着,索性将右手的食指和中指一起插进这娘们的肉洞,粗鲁地大力抽送着,同时用左手抓住这女警胸前赤裸着的饱满结实的乳房揉搓着,慢慢玩弄起来。
我正玩着,这女警被钳口球塞着的嘴巴里忽然发出些微弱的呜咽,被捆得死死的赤裸肉体也轻轻摇摆扭动起来!看来这女警开始从昏迷中苏醒过来,也许还是我这番放肆的轻薄玩弄发挥了作用呢,她的嘴里下意识地漏出些模糊的呜咽和妩媚的呻吟。
“骚货!!”
我心里暗骂着,插进这女警阴道中的手指动作更大了,一些温暖的淫水开始顺着这女警逐渐湿润张开的肉穴流了出来!
“呜┅┅呜!”
正被我大肆轻薄侮辱的女警嘴里忽然发出低沉的呜咽和呻吟,垂在胸前的头突然摇晃起来,被绳索皮带捆绑拉扯开的大腿也激烈地挣扎抽搐起来!看来这贱人终於苏醒过来了。
她显然已经感到了自己下身的肉洞里被插进两根手指卑鄙地玩弄着,赤裸的双乳也被一只手抓捏揉搓!她显然意识到了自己现在的处境是多麽悲惨羞耻!!
我无声地用手托起了苏醒过来的女警的脸,接着把手指从这娘们湿漉漉的肉穴里抽出,伸到了她的鼻子下面,把手指上沾着的闪亮的淫水抹在她的嘴唇上,让她自己闻闻她那下贱的骚穴里流出的淫水的味道。
“呜呜┅┅”高阪惠子呜咽着努力把脸扭到旁边,脸上充满了羞耻和慌乱的表情。
“骚货!还知道害羞吗?”
我在高阪惠子耳边小声辱骂着,凌辱虐待一个女警的兴奋已经彻底压倒了我心里的不安。
我说完,又将手指恶毒地插进高阪惠子还依旧湿润着的肉穴放肆地抠挖玩弄起来!
“呜┅┅呜┅┅”这女警被捆绑得死死的赤裸肉体羞耻地摇摆扭动起来,嘴里发出含糊的呜咽和悲啼。我看到两行泪水逐渐从她的眼罩下渗了出来,可惜她被我玩弄着的肉洞还是依旧老实地湿润变热起来!
我接着一边抠挖玩弄着这女警湿润紧密的肉穴,一边揉搓着她丰满结实的双乳,使这娘们乳房上那娇小的乳头也逐渐羞耻地挺立了起来!
我兴奋地微笑起来,正考虑着接下来该对这个绝望羞辱的女警做些什麽时,忽然听到了背后的铁门被推开的声音。我回头,看到方威领着五、六个打手,带着一大堆SM用品和刑具走了进来,赶紧停止了对高阪惠子的玩弄,装做什麽也没做的样子走了过去。
“这娘们刚醒过来。”我耸耸肩说道。
方威看了一眼那边吊在半空、依然还在羞辱地呜咽着的女警,高阪惠子被捆绑的赤裸肉体还在徒劳地扭动挣扎着。
“岳先生,戴上这面具。”
我明白方威的意思了,他还不想让这女警知道我们的身份。
我接过一个丑陋狰狞的鬼脸戴上,接着方威和打手们也戴上了面具,然后提着一个巨大的水桶和一些导管,走到了高阪惠子身前。
“准备好摄像机和灯光,摘下这贱货的眼罩和钳口球!”
打手立刻按照方威的吩咐忙碌起来,而听到了他这番话的高阪惠子则越发不安和惊恐地扭动呜咽起来!
“你、你们┅┅是什麽人?要对我做什麽?快、快放了我!”
高阪惠子的眼罩和钳口球被摘下,看到了周围这些戴着可怕面具的男人和那些折磨女人的可怕刑具,身边还架着摄像机和灯光,而自己却被扒光了衣服、赤身裸体地捆绑吊在半空!巨大的惊恐和羞耻使这女警绝望得尖叫起来!
“啪!”方威毫不客气地狠狠抽了高阪惠子一记耳光!
“母狗!住嘴!”
方威恶狠狠地咒骂着,用手粗暴地揪住了高阪惠子的头发,面具后的眼睛凶光毕露地盯着这惊慌失措的女警的眼睛。
“臭婊子!今天你走运了,我们要用你来拍个电影,拍一部真正的女警被货真价实地轮奸虐待的电影!!”
“不!混蛋!不,不要┅┅不要┅┅”高阪惠子立刻歇斯底里地尖叫起来!
她赤裸的丰满健美的肉体激烈地摇晃,拼命摇头反抗,赤裸着的宽大饱满的屁股尤其晃得厉害,显得更加淫荡诱惑!
“把管子插进这母狗嘴里,让这贱货先喝个饱!”方威不理会高阪惠子的尖叫和反抗,冷酷地命令道。
一个打手立刻拎起水桶里的软橡胶管,捏开不住尖叫反抗的女警的嘴,粗鲁地插进她的喉咙里,接着用胶带将橡胶管粘死在她的脸上!另一个打手则用一个微型水泵,将那大水桶里的水不停压上来,通过那根插进高阪惠子嘴巴里的橡胶管,残酷地灌进她的喉咙!
“呜!!呜!!!”高阪惠子被方威扯着头发,脸朝上仰着,歇斯底里地呜咽挣扎起来!
她感到大量的冷水顺着插进自己嘴里的管子不停猛烈涌进喉咙里!她拼命反抗着,水竟然从她的鼻孔里猛烈喷溅出来!!
“臭婊子!!”
方威恶狠狠地咒骂,一手扯着高阪惠子的头发,另一只手狠狠抽打着她不停摇摆挣扎的赤裸的大屁股,发出残酷的沉闷肉响!
那大水桶里的水不停地被灌进高阪惠子的喉咙,她的反抗只能使一少部份的水从鼻子里喷出来,使她几乎窒息!等到水桶里的水几乎全被灌进高阪惠子的嘴巴之后,这悲惨可怜的女警察的脸已经被憋成了猪肝一样的紫红色,不停翻着白眼,几乎昏死过去!而她那被灌进了几乎一水桶冷水的肚子,则好像身怀六甲的孕妇一样可怕地鼓胀起来!
打手撕下了粘在高阪惠子脸上的胶带,将橡胶管从她的喉咙里拽出来,她立刻剧烈地咳杖喘息起来,水从她的嘴角大量涌出。
“臭婊子!你现在的样子活像一头大肚子的母猪!哈哈!”
方威用手拍打着高阪惠子高高隆起的腹部,女警的肚皮发出沉闷的“砰砰”
声。
“禽兽┅┅呜呜┅┅畜生┅┅啊┅┅”
方威的羞辱和被粗暴灌进一肚子冷水的痛苦使这健壮的女警羞辱不堪地抽泣起来,但她还是倔强地咬牙挣扎着不停叫骂。
“母猪,还嘴硬?再让你吃点苦头!”
方威从一个打手手里接过一个大号的注射器,毫无疑问,注射器里面都是油状的强效浣肠剂。
“你、你要干什麽?!”高阪惠子惊慌地叫了起来。
“母猪,当然是洗洗你那肮脏的大屁股,好方便我们操你的屁眼!”
方威赤裸裸地威胁着,指挥两个打手抓牢了女警察激烈摇摆挣扎的赤裸的丰满屁股。
“不!不┅┅啊┅┅”
高阪惠子尖叫着,很快感到一个坚硬的东西粗暴地插进了自己羞耻的肛门,接着大量冰凉的浣肠剂残酷地涌进自己的直肠,顿时绝望地垂下头羞耻痛苦地呻吟啼哭起来!
“行了!准备好摄像机,拍一拍这条母狗警官当众屎尿齐流的丑态!”
方威丢下注射器,用手使劲拍打着女警被浣肠后开始痛苦地扭动的肥硕的光屁股,淫亵地笑了起来。
“畜生┅┅呜呜┅┅”
浣肠剂开始起了作用,加上被灌了一肚子冷水,高阪惠子开始不安而痛苦地扭动起被捆绑的赤裸肉体,羞辱绝望地垂着头哭泣呻吟起来。
“怎麽?你这母狗警官还想坚持?!那好吧,我就再帮你一把!”
方威见高阪惠子虽然已经明显开始感到强烈的便意,但还在拼命咬着嘴唇哭泣呻吟着,竭力克制着不想当场排泄出来,更加感到兴奋!他拿起一根又软又宽的皮鞭,狠狠抽向被捆绑吊在半空的女警那不安而羞耻地扭动着的肥硕屁股!
“啊!啊┅┅不,不┅┅啊┅┅”
鞭子残酷地抽在雪白肥硕的光屁股上,立刻留下道道深红色暴起的鞭痕!
遭到如此残暴虐待的女警察立刻羞耻不堪地哭泣哀叫起来,被鞭打的大屁股越发不安地摇摆起来!
方威的鞭子不停落在高阪惠子丰满的屁股和结实的大腿上,很快就使这女警狼狈地赤裸着的屁股和大腿可怕地红肿起来!
“不!不┅┅啊┅┅不要,求求你┅┅不要啊┅┅求你、啊┅┅”
难以抑制的强烈便意比遭到鞭打的疼痛更可怕,而最可怕的是这种被赤身裸体捆绑、强迫排泄和拷打的羞辱!强壮的女警终於屈服地哭叫哀求起来,赤裸着遭到鞭打拷问的大屁股激烈地摇晃起来!!
“不!啊!!!!!”几乎就在同时,高阪惠子发出气绝一般的悲鸣!雪白丰满的赤裸肉体失去控制地痉挛抽搐着,大量带着恶臭的粪水和尿液猛烈地从强壮的女警身下猛烈地喷溅出来!!
通灵师手记(八)
“把水桶拎过来,再给这母狗洗洗肠胃!”
方威待几个打手用水清洗完高阪惠子屁股和下身上的污秽,又故意提高嗓门喊了起来。
“不!不┅┅求求你,不要再折磨了┅┅呜呜┅┅”
看到一个打手真的又提了一大桶冷水,拿着橡胶管朝自己走来,高阪惠子立刻惊慌得哭了起来!这女警赤裸裸的雪白肉体被绳索捆绑着吊在半空,凄惨地蠕动着,低垂在胸前的头虚弱不堪地拼命摇晃着,不停哀求起来。
“害怕了?母狗,你平日里不是很威风嘛?!”
方威差点把这女警曾经殴打过自己的事都说了出来,他得意地揪着高阪惠子凌乱的头发将她的脸抬了起来。
“不,不要┅┅求求你,不要┅┅”女警的脸上充满了惊恐和羞耻,她的眼中露出真实的畏惧,不住地抽泣着反覆哀求!
“那好吧,我这次就先饶了你这母狗!”
方威拍拍手,一个打手端着一个盘子走了过来。
“臭婊子,为了让你的电影演出得更精彩,我得给你这母狗警官好好打扮一下!把嘴巴张开,舌头伸出来!!”
方威忽然狞笑着,使劲扯住了依旧虚弱羞辱地轻声啼哭着的女警的头发。
“你、你┅┅要干什麽?┅┅”高阪惠子惊恐地哀叫起来!
“臭婊子!张大嘴巴!!”
方威恶狠狠地叫着,使劲地捏住了高阪惠子的脸颊,使她的嘴不能合上,接着粗鲁地用手指硬是将女警的舌头从嘴里拽了出来!
“呜!呜┅┅”高阪惠子的舌头被方威捏住,立刻惊慌地呜咽起来!
旁边打手麻利地从盘子上拿起一副筷子,将可怜的女警被拽着伸出嘴外的舌头从中间夹住,接着迅速用两根皮筋在筷子两端勒了几圈,将筷子固定好,然后方威才松开了拽着高阪惠子舌头的手。
那筷子中间被打磨出了很多粗糙的毛在,加上两端被皮筋紧紧勒住,立刻将高阪惠子的舌头紧紧夹住,再也缩不回嘴巴里面!!
“呜、呜呜,呜┅┅”高阪惠子的舌头被筷子恶毒地夹住伸在嘴外,立刻又是羞耻又是痛苦地拼命甩着头呜咽起来!
可这种夹住舌头的办法比堵嘴更厉害,任凭这娘们怎麽努力也只能发出含糊的呜咽和呼噜,而口水却顺着她的舌头和嘴角不停地流淌了出来!
“母狗,看你这副丑态!”
方威恶毒地辱骂着已经羞辱得几乎要昏死过去的女警,同时拿起了一对用细长的链子连在一起的竹夹子。他用手指轻轻托住正悲痛地啼哭呜咽着的女警赤裸的肥硕乳房,接着用竹夹子迅速地夹在了她的一对娇嫩敏感的乳头上!
“呜──呜!”高阪惠子立刻仰起头,发出含糊凄厉的悲鸣!她那一对娇小的乳头立刻被竹夹子夹成了两个扁扁的小肉块!
方威则轻轻拉扯了一下夹在女警乳头上的一对竹夹子之间的链子,使高阪惠子更强烈地感到敏感的双乳上传来的可怕的疼痛!她顿时哭得更加厉害了,刚遭到过鞭打还红肿着的大屁股激烈地摇摆起来!
“母狗,你的大屁股晃什麽荒?是不是已经迫不及待地希望我们来操你的骚穴和屁眼了?!哈哈,臭婊子,别着急!我们不会便宜了你这下贱的母狗警官,不过还得再过一会!”
方威下流地羞辱着高阪惠子,使不堪凌虐的女警哭泣得更厉害了。
方威命令打手粗鲁地揪住女警下身那两片深红色的肥厚肉唇,将她隐秘的肉穴扒开暴露出来!
“臭婊子,骚穴这麽黑?一定经常被男人操吧?!”方威看到高阪惠子下身的颜色较深,将手指粗暴地插进她的肉穴抠挖着辱骂起来!
“呜!呜┅┅”高阪惠子感到面前这野兽的手指粗暴地插进了自己敏感娇嫩的肉穴,不停在自己乾燥的阴道里抠挖着,疼痛和屈辱感一齐袭来,顿时痛不欲生地呜咽挣扎起来!
方威感到这被自己大肆淫辱的女警的肉穴里竟然一点反应都没有,恶狠狠地说着,拿起了一根粗大乌黑的大号电动按摩棒,接着猛地戳进了高阪惠子的阴道里!
“呜!!!”高阪惠子感到一根坚硬冰冷的粗大物体猛地插进自己的阴道,一种撕裂的疼痛使她尖声呜咽起来!
方威接着打开了插进女警阴道里的大号电动按摩棒的开关,那乌黑粗大的东西立刻在高阪惠子的肉穴里猛烈震动起来!!
“呜──呜──”高阪惠子顿时感到一阵阵强烈的震动和酸麻从自己遭到残酷淫辱的肉穴里传来!她立刻大声呜咽哀鸣起来!!
这骚货女警的身体本来十分敏感,现在被这粗暴插进阴道的大号电动按摩棒这麽一刺激,顿时感到一浪又一浪猛烈的快感从下身袭来!高阪惠子几乎立刻就失声哀号呜咽着,被残酷捆绑的赤裸肉体失去控制一样地抽搐起来!!
“咦?你这母狗警官这麽快就发骚了?!那好,我就再帮你一下!”
方威对高阪惠子的肉体如此敏感大感意外,看到被如此虐待的女警竟然在一根按摩棒的作用下就不顾赤身裸体被捆绑的屈辱和乳头被凌虐的痛苦,而激烈地颤抖哀鸣起来,他立刻更加兴奋!
方威走到高阪惠子身后,抱住这女警激烈摇摆着的红肿的大屁股,将他那早已经可怕地膨胀起来的粗大肉棒狠狠插进了高阪惠子由於刚才的浣肠而充分松弛了的处女肛门之中!
“呜、呜──”高阪惠子在强烈的快感中感到自己屁股后面传来一阵可怕的裂痛,一根火热粗大的肉棒残酷地撑开了自己的屁眼,插进了自己柔嫩的直肠之中,立刻含糊地大声悲鸣起来!
方威恶狠狠地咒骂着,感到女警抽搐挣扎中的屁股紧密地夹住了自己插入她屁眼里的肉棒!他兴奋地叫着,用手大力抱紧女警丰满赤裸的屁股,在她的直肠里凶狠地抽插奸淫起来!
被残酷奸淫着肛门的女警失声悲号着,屁股后面传来的可怕的疼痛和被罪犯残暴地从屁眼里奸淫的羞耻使她的意志几乎立刻要崩溃了!而插进阴道里强烈地震动着的按摩棒带来的快感很快淹没了高阪惠子仅存的抵抗意志,使她迅速地放弃了反抗,任凭方威在她的屁股里恶毒奸淫着,而自己却沉浸在按摩棒带来的快感之中,不知羞耻地失声啼哭哀叫起来!
被捆绑手脚和身体、一丝不挂地吊在半空的女警在来自屁眼里的粗暴侵犯奸淫之中,却沉浸在插进阴道里的按摩棒带来的强烈快感之中激烈颤抖着,不停地哭叫呜咽着,场面显得极其狂暴淫荡!
方威在高阪惠子紧密温暖的屁股洞里抽插奸淫着,这女警失去控制的呜咽和浪叫使他越发兴奋!他拼命想在这健壮的女警的屁股里坚持长些时间,可他的努力还是被陷入快感而不停淫荡地哀叫和摇摆的高阪惠子的美妙肉体打败了,很快他就在这娘们的屁眼里猛烈喷射出了浓稠的精液。
接着一个打手接替了方威的位置,将粗大的肉棒插进这女警被方威的精液充分润滑了的屁眼,猛烈抽插奸淫起来!
高阪惠子则好像根本不知道自己已经开始被第二个男人强奸屁眼了,她只知道不停发出哭泣一样的呜咽和哀叫,被绳索捆绑的丰满肉体凄惨而淫荡地摇晃个不停。
我看着方威和打手们残酷地从肛门里轮奸高阪惠子,而这女警淫荡的表现则令我惊讶和兴奋。
她胸前赤裸着的那对被竹夹子夹住乳头的肥硕双乳不停诱惑地甩动摇晃,丰满的大屁股则被粗暴奸淫着她的屁眼的男人的身体撞击得发出阵阵残酷的闷响,被筷子夹住伸出嘴外的舌头则狼狈地滴着口水!
而这女警竟然好像对自己这狼狈屈辱的丑态浑然不知一样,一直闭着眼睛好像很享受似的不停淫荡地呜咽和啼哭!
当强暴高阪惠子的屁眼的男人换到第三个时,这女警赤裸的成熟肉体忽然激烈地抽搐起来!她不顾屁股后面的肉洞被抽插奸淫带来的痛苦和羞耻,竟然被插进阴道的按摩棒的激烈震动带入了高潮!
“呜、呜──!!”高阪惠子忽然猛地仰起头,发出闷绝的悲鸣!
也许是因为刚才肚子里被灌进的冷水太多,这女警竟然在高潮的同时失禁!
一股淡黄的尿液随着她丰满成熟的裸体失去控制的抽搐,从她被插进按摩棒的下身猛烈地喷射出来!
“哈哈!臭婊子,你竟然已经被人操得尿了出来?!真是条不知羞耻的淫荡母狗!!”
方威将那根插进女警阴道里的按摩棒抽出,得意地揪着高阪惠子的头发狂笑起来。
“嗯,嗯┅┅呜呜┅┅”
高阪惠子这时才恢复了一点清醒,意识到了自己刚才的丑态,同时肉穴里快感的消退也使她开始感到了屁股后面的肉洞被强奸抽插的痛苦,她又开始羞愧屈辱地哭泣起来。
方威没有再把那按摩棒插回高阪惠子的肉穴,而是找来了十几个打手,让他们排着队来残酷地从肛门里轮奸这女警。
而自己刚刚那番失去控制的丢脸表现,和被罪犯残酷地从肛门奸污的打击则使高阪惠子明显失去了再反抗下去的意志和勇气。高阪惠子不再挣扎反抗,任凭一个又一个打手残酷地从肛门里奸淫自己,只是不停虚弱地抽泣呻吟着,样子显得十分悲惨可怜。
当最后一个打手满足地离开被捆绑着吊在半空的高阪惠子时,这健壮丰满的女警已经被蹂躏得奄奄一息了。
高阪惠子虚弱地呻吟着,脖子和胸膛上流满了自己的口水,屁股和大腿上则糊满了大片粘稠白浊的精液,而这些精液还在顺着她被轮奸后松弛张开着的肛门不停流淌出来!
方威看了看已经被糟蹋得几乎不成样子的女警,又看了看我。我知道他在等我对这女警“动手”,这日本娘们那又敏感又淫荡的小肉穴还给我留着呢!
“把她放下来吧。”我说道。
我看到被一直捆吊着的高阪惠子的双臂和双腿因为血流不畅,被绳子勒着的部位已经变成了紫红色,如果时间长了也许会造成严重的后果。而且我相信这女警不论以前是多麽厉害的角色,经过这麽一番残酷的蹂躏和轮奸之后,肯定已经虚弱不堪,根本休想再有什麽反抗的机会了。
更重要的是,我从高阪惠子哭得红肿的眼睛中看到一种彻底的屈服和崩溃。
这世界上的事情往往如此,越是外表坚强的人,内心反而脆弱不堪──就比如面前这个高大健壮的女警,在被罪犯们扒光了衣服捆绑蹂躏、并从屁眼里轮奸施暴之后,她的自尊心和意志显然已经被彻底摧毁了!
几个打手把捆着高阪惠子身体和双脚的绳索解开,然后把这女警从半空中放了下来,粗鲁地推倒在了地上。
高阪惠子撅着糊满了精液且微微红肿着的大屁股趴伏在污水之中,虚弱而羞辱地小声哭泣着。她的双脚上还拖着长长的绳子,已经被勒得紫红的双臂依然被捆在背后。
我站在她的背后,看到这个女警那遭到残酷轮奸的屁眼已经变成了一个松弛紫红、且不断流淌出白浊粘稠的精液的肉洞,那些黏乎乎的精液已经将她肥厚浑圆的大屁股和结实的双腿、已经整个下身弄得一片狼藉。我不由露出了厌恶的表情,因为这娘们现在的样子实在太龌龊不堪了。
“你们把这贱货的屁股和下面洗乾净!”懂事的方威已经看出了我的心意,向打手们吩咐。
“不用了!你们把这娘们的手也解开吧,让她自己来做。”
方威立刻露出惊讶的表情,显然他还担心这个曾经狠狠“教训”过他的女警会反抗。不过他看到我的态度很坚决,加上他相信凭现在这个赤身裸体又被残暴地轮奸蹂躏之后的女警,恐怕也不是这些粗壮有力的打手的对手,於是放心地让打手将高阪惠子被捆在背后的双手解开。
高阪惠子的双臂显然因为被紧紧地捆绑了太久,已经麻木了。她的双手虽然被解开,却只能软绵绵地耷拉在身体两边,仍旧保持着刚才那种母狗一样撅着屁股跪伏的姿势呻吟抽泣。
“让我来告诉你该怎麽做┅┅”
我已经彻底被心底恶毒的兽欲支配了,抓住高阪惠子的一只手,放到了她糊满着精液的肥硕的大屁股上。
“把你下面沾着的这些东西,用手捞起来,然后抹到你的那两个大奶子和大屁股上!要是还有剩下的,我就让你吃下去!”
我的威胁和辱骂使这可怜的女警立刻呜呜哭泣起来,她显然感到既羞耻又害怕。但她颤抖着的手还是听话地伸到了自己双腿之间,开始沾上下身那些黏乎乎的污秽,朝自己肥硕浑圆的大屁股上抹去!
方威看着这女警颤抖的手将自己屁股后面遭到残酷轮奸的肉洞里流出的精液涂抹到她肥硕肉感的大屁股上,这女警的屈服和狼狈使他兴奋得发抖,恶毒地辱骂着。
高阪惠子的手触摸到自己还疼痛着的屁眼,感到不断有温热粘稠的液体从自己那个羞耻的小肉洞里流出,而她竟然还得当着这些刚刚轮奸了自己的家伙,把这些龌龊的黏液抹到自己的屁股上!悲惨屈辱的处境使她羞耻万分地哭了起来。
“跪起来!”
我看到高阪惠子丰满肥硕的大屁股上已经几乎完全被精液覆盖了,泛起淫邪妖冶的光泽,感到兴奋无比。但我感到对这女人的凌辱还不够!
高阪惠子哆嗦着,慢慢跪了起来。她糊满着精液的屁股叠坐在了自己双脚之上,目光不敢与我们相对,低着头小声抽泣着。
“把你下面的东西抹到你的奶子上!”我命令着,目光死死盯着这女警胸前垂着的两个赤裸着的硕大乳房。
“┅┅不要┅┅求求你们,不要这样折磨我了┅┅饶了我吧,呜呜┅┅”高阪惠子低着头哭泣着哀求起来。
她已经不堪这种残酷的羞辱,却一点反抗的勇气也没有,只知道企求我们不要再折磨羞辱她。
“啪!”我抄起一根细长的竹棍,用力抽在了高阪惠子光溜溜的肥厚的大屁股上。连语言都省略了,回答这悲惨无助的女警的就是残忍的拷打!
“不!不要┅┅呜呜┅┅”高阪惠子立刻感到屁股上一阵火辣辣的疼痛,顿时屈服地哭叫起来!
她发抖的手听话地伸向了自己微微张开的双腿之间,然后乖乖地捞起一些黏乎乎的精液抹到了自己胸前赤裸着的两个雪白肥嫩的奶子上,同时羞耻不堪地闭上眼睛哭泣起来。
“把手伸到你的屁眼里,把里面的精液也沾出来!”方威还嫌高阪惠子动作太慢,大声呵斥道。
高阪惠子呜咽着,一边好像拒绝似的摇着头,一边却驯服地微微抬高丰满的大屁股,把两根手指轻轻插进了自己屁股后面那个已经松弛了的小肉洞里。
她的手指一伸进她的屁眼,立刻有一些白浊的精液顺着手指流淌了出来!显然,她的直肠里已经灌满了刚才那些施暴者的精液!
方威看着羞耻地哭泣着的高阪惠子丢脸地将手指伸进自己的肛门,然后把屁眼里淌出的精液涂抹到她赤裸着的那两个肥大的乳房上,满意地笑骂起来。
高阪惠子闭着眼睛一边用手从自己的肛门里沾出精液抹到自己的双乳上,一边羞愧地呻吟抽泣着,跪着的身体摇晃起来,她虚弱的样子好像随时会昏倒。
高阪惠子不停虚弱地用发抖的手从身下和肛门里沾上精液,然后涂抹到自己胸前裸露着的肥硕的双乳上。渐渐地,她的手上已经沾不上多少黏液了,但仍机械地不停“工作”着。
“行了,臭婊子,差不多了!”
我一边说着,一边将这女警又推倒在地上,朝着我撅起了浑圆肥大的屁股。
其实不是高阪惠子“工作”得差不多,而是我的忍耐已经“差不多”了!高阪惠子显然已经意识到了接下来会发生什麽!她虚弱的双手支在地上,好像狗一样跪趴着,感到我的双手已经用力地按住了她糊满精液的肥厚屁股,立刻悲哀绝望地啼哭起来,但却一点也不敢挣扎反抗!
我感到身体里的那种欲望几乎要爆炸了,快速地解开裤子跪在了高阪惠子屁股后面,双手抓住这女警肥厚肉感的大屁股,对准她身下那个娇嫩的肉穴狠狠插了进去!
“呼┅┅”我长长地吐了口气。
这女警的肉穴紧密温暖,而且里面竟然还保持着足够的湿润,这使我感到无比满意,立刻快速凶猛地抽插奸淫起来!
“啊┅┅不,不要┅┅呜呜┅┅”
高阪惠子开始感到了屁股后面猛烈的撞击和阴道里凶猛的冲击,她糊满精液的一对雪白肥大的奶子在胸前激烈地甩动着,双手支撑着身体,耷拉着头不停伤心羞辱地哭泣呻吟起来!
┅┅
我的喘息还没有平静下来,因为我已经在那女警迷人的身体里射出了两次,体力消耗往往在风雨过后才感觉得到,能够如此彻底地凌辱奸淫一个女警,使我感到真的很畅快。
而方威和他的手下们显然也知道这样的机会不是经常能有的!此刻的高阪惠子依然赤裸着丰满成熟的肉体,好像狗一样手脚着地跪在污水之中。尽管她的手脚没有被捆绑,但手腕和脚踝上拖着长长的绳子的样子,还是显得足够悲惨和屈辱。
不过,更悲惨和屈辱的是这女警现在的处境∶一个打手跪在高阪惠子丰满肥大的屁股后面,毫不留情地狠狠奸淫着她已经被干得红肿起来的肉穴;另一个则坐在她面前的地上,揪着女警的头发使她的脸埋在自己双腿之间,残酷地奸淫抽插着她的嘴巴!
狼狈而羞辱的姿势和被从前后同时奸淫的处境,使赤身裸体的女警看起来已经虚弱不堪。高阪惠子被粗大的肉棒抽插着的喉咙里发出浑浊含糊的呼噜声,她的下巴、脖子和胸膛的已经糊满了白浊的精液。
而她屁股后面的状况比这更糟∶不仅大腿和下身糊满精液,屁眼和肉穴被干得红肿外翻,就连丰满肥硕的屁股上都被无数双大手抓捏得青紫斑斑!
方威布置的摄像机则架在高阪惠子身边,忠实而残忍地拍摄下了赤身裸体的女警被一群头戴怪异面具的罪犯无情轮奸蹂躏的场面!
“啊┅┅好过瘾┅┅”坐在高阪惠子面前的家伙呻吟起来。
他的身体一阵激烈地颤抖,然后慢慢放松下来,揪着高阪惠子头发的手也放开了。
“啊┅┅”高阪惠子呻吟着慢慢抬起了头。
她脸上的状况简直糟糕透了!从高阪惠子喘息着张开的双唇间能清楚地看到她的嘴里满是白色的黏液,而且精液还顺着她的嘴角不停滴淌下来;她哭泣得红肿了的眼睛几乎粘稠的精液彻底糊死了,湿漉漉的头发上也沾上了大片白浊的污秽!
方威走到还被另一个打手从屁股后面奸淫着的高阪惠子身边蹲下,看着这女警那张几乎被精液完全覆盖了的脸,露出满足和快意的狞笑。
“母狗!你活该受到这种惩罚!”方威扯着高阪惠子湿漉漉的头发狞笑道。
只有我知道,高阪惠子为什麽“活该”受到这种残酷的“惩罚”──尽管理智已经恢复了的我认为这的确过份了。
“我可以把今天拍摄的录像带复制一份给你,让你慢慢欣赏你的丑态。不过我得告诉你∶假如你以后还和我们做对,我保证下次由你‘主演’的电影会比这次精彩十倍!!”方威毫不掩饰地威胁着。
屁股后面一刻没有停止的凶狠地奸淫抽插,使高阪惠子不停呻吟抽泣着,但她听到方威的话还是驯服地拼命点头,表现出极度的屈服和软弱。
我明白,现在的高阪惠子为了能逃出这可怕而羞辱的处境,什麽条件她都会答应的。而且,从这女警今天的表现来看,她以后恐怕也没有再和方威做对的勇气了。
不过──即使是高阪惠子以后会为了自己今天受到的屈辱和折磨报复的话,那也不是我、而是倒霉的池田浩男的麻烦了!
因为我忽然有了一个主意──一个可以使我今后一劳永逸地摆脱方威这个大麻烦的主意!!
通灵师手记(九)
脚下是池田浩男的豪华游船,眼前是碧波浩瀚的太平洋,海天一色的自然美景令我胸中忽然升起一种陶醉和轻松。我深深吸了一口带着咸味的清新海风,放松地仰起头,张开双臂┅┅
“啊┅┅!#%%#?”
脚下的甲板忽然剧烈摇晃起来,我刚刚做出的一副潇洒状顿时荡然无存,双手赶紧死死抓住面前的栏杆,双腿控制不住地哆嗦起来!
“完了!!触礁了!?!”
绝望的念头忽然出现在我的脑海里,我下意识地来回张望着,寻找那里有救生圈?最好还有救生衣!我可不会游泳┅┅
“别害怕,先生。刚才不过是游船经过了一个暗流,太平洋里到处都是。”
一个水手若无其事地说着,从我身边走过。
“呼┅┅”我长出了一口气,总算又站直了身体,但双腿似乎还在哆嗦。原来乘游船出海还要受这种惊吓,看来我没有这个做亿万富翁的福份。
我强压下呕吐的感觉,双手再也不肯松开游船的栏杆。
其实今天也并非我想利用“池田浩男”的游船来过一把有钱人的瘾,这艘游船驶到公海上,是要做一个秘密的交易!
什麽交易?这可要从我是如何解决方威的问题说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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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已经决定了,不能再让方威这个“冤魂”再留在这个世界上了,因为我已经看出来──他开始喜欢上这种“寄生”在别人身体里的生活了!於是我开始动用我在灵界的各种关系。
好在我为灵界“服务”了这麽久,颇与几位长老有些交情。於是我编造了一个灵魂“误入”凡间的美妙故事,把自己描述成一个以普渡众生为己任的圣人,又狠狠地立下了几个“为灵界尽忠”之类的毒誓,终於说动了一个长老,答应将方威这个“走失”的灵魂领回,重新让他投生。
接着我又开始做方威的工作。我巧舌如簧地说服他忘记仇恨,引导他展望来生的美好前景,终於将他说动。
最后,就该是做被抓来的那三个婊子的善后工作了。
麻宫淳子她们是一定不能死的,为什麽就不必说了。
但也不能就这麽放了她们,因为我担心这样又会使这件事在阳间败露出来,因为我不放心方威的嘴巴──尽管他一再保证自己在麻宫淳子她们面前是始终装扮得和真正的池田浩男一样的,可谁又能为他说的话保证呢?万一他折磨那三个贱人兴起时,随口说了点什麽出来呢?
我不能冒这个险,於是我决定把这三个娘们卖给人口贩子。
我们这个世界虽然已经不再是奴隶社会了,但我知道在拉美和非洲,还是真的存在喜欢“收藏”奴隶──尤其是女奴隶的家伙的!这些人不是无恶不做的毒枭,就是称霸一方的酋长。
不过池田会也决非善良之辈,凭藉他们的势力,想和那些家伙取得联系也并非不可能。我藉助“池田浩男”的帮助,花了三个多月时间,终於和一个来自中美洲的“声誉良好”的人贩子。通过这个绰号“灰老鼠”的家伙,与一位不肯透露姓名与国藉的神秘买主谈成了交易,麻宫淳子等三人将以每人十万美圆的价格出售。
今天,我脚下的这艘游船驶出公海,就是为了等待“灰老鼠”和神秘买主的到来。
老实地说,我现在十分地紧张!不仅是因为害怕掉进太平洋里喂了鲨鱼,更因为我虽然具有通灵师的异能,却没有那种亡命之徒的胆量,这种交易对我来说可是仅此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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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艘挂着一个我不认识的国家旗帜的油轮驶入了我的视野,凭知觉我知道买主来了!
果然,那油轮径直朝我们的游船驶来,到距离我们几百米的地方停了下来。
对过旗语后,我看到一艘艇离开油轮,朝游船而来。
“走,我们下去!”我对躺在旁边的躺椅上,享受着大概是在人间最后一次日光浴的方威说道。
当我们走下游船上层甲板时,看到那艇上的人已经登上的游船。
那个獐头鼠目的拉美人一定就是那只“灰老鼠”,他身边的那个身材魁梧、戴着墨镜的白人大概是那神秘买主,而他俩背后那三个相貌凶恶的家伙肯定就是保镖了!
“池田先生,久违了。哈哈┅┅”
灰老鼠笑着走过来,拉住了“池田浩男”的手,显得很熟的样子。
“别客气了,赶快交易吧!这位是┅┅”
方威眼睛盯着那戴着墨镜的白人,没与灰老鼠多说话──这是我的交代,因为我怕这个冒牌货话多了会穿帮。
“爽快!这位亨特先生,就是那三个娘们的买主!”
“亨特先生是做那行的?”我实在好奇得很,插嘴道。
“这个┅┅不方便说的。”
灰老鼠看到我和方威在一起的样子,猜测我大概也是个“大人物”,所以很委婉也很客气地回绝道。
“好吧,我们去‘验货’吧!”
既然对方不肯满足我的好奇心就算了,最重要的是赶紧交易。
我和方威带着那几个人下到游船下层,走进了一个船舱。
“噢!正点!!”一走进船舱,灰老鼠立刻吹着口哨叫了起来!
船舱中央的地毯上,跪着三个赤身裸体、双手被反绑的美女!不用说,她们就是今天要出手的“货色”──麻宫淳子、藤原美希和神崎牧子。
这三个女人完全赤裸着,一律以日本最正宗的“紧缚”手法牢牢捆绑,绳子在她们胸前交叉后,将她们背在背后的双臂紧紧绑牢,同时将她们丰满的乳房勒得格外凸出出来!
这三个女人已经知道了她们今天的命运──即将被做为性奴隶卖给陌生的买主,所以都又羞辱又害怕地低着头抽泣着,却又不敢有半点反抗,直挺挺地跪在地毯上的样子显得格外哀怨和性感!
灰老鼠贪婪地睁大着眼睛,好像想一口将这三个女人都吞进去似的。而他身边那位“亨特”先生也喘起了粗气,一副色迷迷的嘴脸暴露无遗。
“亨特先生,您亲自验验货吧。”方威冷冷说道,言语中似乎很舍不得的样子。
亨特没有客气,先朝着身材最高大健美的女法医藤原美希走去。
他先用手托起女法医轻轻抽泣着的脸庞,看到女法医美丽的泪眼和脸庞,立刻惊喜地吹了声口哨。他又用手抓住藤原美希胸前被绳子勒得鼓鼓的赤裸双乳,这对丰满结实的乳房柔软而又充满弹性,显然使他很满意。
接着他走到女法医背后,将被反绑双臂的藤原美希一下推倒,然后从后面仔细把玩着女法医赤裸丰满的屁股和身下那两个迷人的小肉洞。亨特将一根手指插进藤原美希的肉穴试探了一下肉洞的松紧,又插进女法医的屁眼抽送了几下。
“不┅┅啊┅┅”
藤原美希敏感而娇嫩的肉洞被这“买主”如此大肆玩弄,立刻羞耻难堪地呜咽呻吟起来,耸动着圆润赤裸的双肩、悲哀地抽泣的样子显得越发性感!
“成交!!”亨特拍了拍女法医丰满雪白的屁股站了起来,满意地用英语大声说道。
我看了方威一眼,点头同意,心里却有些后悔──看来藤原美希这样的货色应该要个更高的价钱。不过现在这样也无所谓,毕竟这些钱也不属於我。
接着亨特又熟练地“检查”了一番藤原美希身旁的麻宫淳子,然后失望地摇起了头!
“这个女人被‘使用’得太厉害了┅┅”他嘟囔着。
麻宫淳子因为是制造了方威的“冤案”的罪魁祸首,所以她受到了拷打和折磨也比其他那两个帮凶残酷得多,以至於现在她的身上还到处可见未痊愈的可怕鞭痕、屁眼和贱穴也被反覆地残酷奸淫搞得松弛得很,再加上她的姿色本来也比女法医差很多,所以难怪亨特会这麽说。
“50%,OFF!!”我生怕麻宫淳子的买卖会泡汤,赶紧大声喊道。
“嗯?”亨特显然被我如此“出血”的出价吓了一跳。
他惊异地看了看我,又看了看脚下跪趴着的麻宫淳子那成熟丰满的肉体,赶快点头表示同意。
看来我有些太性急了。也许亨特并非不想买麻宫淳子,只是想砍砍价而已,毕竟麻宫淳子也还算不错的货色──只是稍微“磨损”得厉害了一点,但丰满细嫩的皮肉只要保养一下还能复原,相貌也属中等以上嘛!
“池田浩男”的手下们都瞪着我,显然怪我太缺乏经验,我耸耸肩表示出无所谓的样子。
亨特则面露得意地开始“检查”最后一件“货物”──女律师神崎牧子。他仔细看了看跪在地上、害怕得浑身发抖的神崎牧子,忽然惊叫起来!
“What?”他盯着神崎牧子叫道──身材娇小纤弱的女律师的小腹已经微微隆起了!
“哈哈,买一送一。”我微笑着说道。
不知道是那个家伙强暴神崎牧子的时候不小心,竟然搞大了这个卑鄙狡猾的母狗的肚子!不过肯定不是我──也许因为干神崎牧子这种有些身份的女人机会难得,所以我不多的几次强奸她时,只干这个贱人的屁眼和嘴巴,觉得这样玩才过瘾。
亨特看了我一眼,也笑了起来。
大概觉得自己这次交易已经很赚了,他没有再说什麽就同意了。
“呼──”我长长地出了口气,心里总算一块石头落地──我可以彻底摆脱这些可怕而头痛的麻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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麻宫淳子等三个赤裸着身体、被捆绑双手的女人哭哭啼啼地被押上艇,走在最后的亨特忽然从口袋里掏出纸和笔,飞快地写了些什麽后,把纸塞给我。
“谢谢你,你是我见过的最爽快的卖主!这个是给你的一个纪念!”
我张开纸,看到纸上写着一个址和一个密码!
我纳闷地抬起头,看到已经登上艇的亨特留给我一个神秘的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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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年之后。
又是一个无聊的周末,我一直守侯到体育台的节目结束也没有困意,只好又坐到了计算机前。
我打开计算机,连上我的“猫”──而不是水晶球。
自从我解决了方威这个麻烦之后,就很少再和灵界联络了,也许是有些做贼心虚吧?现在我用来打发无聊的长夜的,是我从前一向认为无聊的互联──我已经渐渐喜欢上了这个和灵界相似的“世界”了!
我熟练地登录上亨特留给我的、现在我已经熟悉得可以倒背如流的站──你大概能猜到这是个什麽站喽?
“妈的,有点创新精神好吗?总是这张照片!”
在主页上,我又看到了那张熟悉的图片──赤身裸体的女法医藤原美希被捆绑手脚、呈“大”字型悬空吊着、最大限度地展现着她那完美赤裸的肉体、脸上和眼神中充满了绝望的哀怨和羞愧!
这张图片确实美极了,美得大概连八十岁的老头都会勃起,但总是这麽一张图片挂在主页上也未免有些没创意!听说各类站里,只有色情站是真正赢利的,怎麽亨特的站在主页设计与更新上如此懒惰?
不过这个站的“模式”倒是新潮,拥有麻宫淳子她们那样可以上下两用的“资源”,可是真正的“鼠标加水泥”呢!
如此“模式”先进的站,没准那天就进了NASDAQ了吧?后悔!早知这样,当初该要些股票才对啊┅┅
我胡思乱想着进入站──嗯??!
“分娩中的母狗”?!
一个醒目的标题令我眼前一亮!鼠标立刻闪电般飞了上去!!
果然不出我所料!
缓缓打开的窗口上,头一张图片就是腹部高高隆起的女律师神崎牧子被赤裸裸地大张着双脚捆在分娩台上。
“哼,难怪那家伙当时一点也没犹豫!看来还是便宜了他呢!”我嘟囔着,暗自想着──亨特还真会“经营”,不放过一个潜在的“利润点”!
窗口上逐渐打开一张张图片,将神崎牧子分娩的过程展示在我眼前。不过我对於这种图片没什麽兴趣,在这方面我只是有那麽一点点的好奇心而已。
“嗯?!?”
正当我打算关闭这个窗口时,展示出来的最后一张图片却令我惊奇地睁大了眼睛!
这是一张一双大手托着一个闭着眼睛哇哇哭叫的小婴儿的图片,背景是好像已经失去知觉的女律师神崎牧子。
这婴儿!?!这婴儿的面孔似乎──好像──?!
“方威?!?!?!”我惊叫起来!
虽然刚出生的婴儿嘴脸是很难辨认清楚的,可是他的鼻子、眼睛、脸庞──凭我通灵师的本领──我敢肯定这婴儿是方威投胎!!!
竟然会如此巧合?!我敢确信这是一种巧合──几亿分之一的巧合,而不是报应──否则灵界的长老早就该收回我的通灵师异能了!
“哈哈哈┅┅”我楞了足足有一分钟,接着哈哈大笑起来。
笑得我肚子都痛了!方威竟然投胎成了那个女律师神崎牧子的儿子?!他的前世竟然亲自绑架、强奸、并把他的未来的母亲卖给别人做性奴隶?!这简直太不可思意了!我一定要找到负责给方威安排转世的判官,授予他“幽默大师”的称号!
我笑得几乎要从椅子上跌了下来。
但忽然,我的笑容逐渐凝固了┅┅亨特那些人会怎麽处置一个女性奴的孩子呢?而且这孩子和他并无任何半点关系?!大概会轻易地弄死这个“幸运”的婴儿吧?!大概┅┅不,一定会这麽做吧?!?!
我忽然惊出一身冷汗!!这样一来,方威岂不又成了“冤魂”?!而且,假如一个灵魂投胎后不出三个月就又死了,他的这次投胎就等於作废──这就意味着他又将恢复前世的身份和记忆!!方威岂不又可能来找我的麻烦?!?!
天那!!!!!
我越想越怕,越怕越想┅┅我彷佛已经看到了方威又挣扎着从枉死城中逃了出来┅┅
“啊!┅┅”
已经被可怕的念头吓得头皮发麻、头大如斗的我发出绝望的惨叫,身体猛地向后一仰,连人带椅子翻倒在地┅┅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