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月的尾声,辛县县城里的空气依旧沉闷、燥热。
直到傍晚时分,一缕北风呼呼地吹来,温度才降下来,才稍微凉快一些。
辛县第二街道的一户人家,一个中年男子正收拾着自己的东西,准备和大哥出去大干一番。说是大干一番,其实就是63岁的老母亲病了,家里实在拿不出钱了才出去的,所以这个中年男子一边收拾东西一边心里很不是滋味。
“老二,一会儿我帮着你收拾,吃饭吧。”一个妇女朝屋里叫着。
老二,原名张二驴,是张老驴的二儿子,所以街上的人都叫他老二,今年43岁,长的中等个头,身材壮实,一看就是干活的一把好手,只是性格闷,与老大张大驴截然相反,跟张老驴很像。
头发半白的张老驴坐在小院里的木头板凳上,嘴里砸吧着烟不断地叹气摇头,头像压了千斤石头一样抬不起来了。
张二驴在屋门口,看着张老驴,从裤兜里抽出根烟抽了起来,明天就要跟着大哥去异地工地上,这些年自从结了婚还没出过县城,打了半辈子的国企工厂效益不好,不久前裁员,夫妻两人双双下岗,一下没了经济来源,老母亲病重,雪上加霜,想到这些烦心事,张二驴又拿起第二根烟抽了起来。
张二驴的大哥在外面混了好多年,在外面接了个大工程,这次回来要带一帮街上的人出去干活发财。即使外面的花花世界是多么的美好,可是在张二驴看来,那些东西都不如一家人安稳的生活在一起来的实在。
“大驴呀,你说外面能挣大钱?那你这些年也没看见你置办什么东西,也没看出来你挣多少钱呢?”张老驴有些质问的口气。
“爹,跟您说了也不懂。”张大驴转身回了屋。
张老驴听到老大的话,又长长的叹了口气。
张二驴在屋口依旧抽着闷烟,不多会,月亮地下已经有四五个烟头。
“老二,还抽啊,抽死你,你不想多活几年了?爹他们等着你吃饭呢!”刚才那个中年妇女叫到。
接着张二驴朝着对面的屋走去。
屋里一家人坐在饭桌上,没有一句话,机械式夹菜吃饭,跟机器人一样。
“要不让英子跟着你一起去吧,还有个照应。”张老驴打破了沉静。
“让英子在家吧,还能照顾你们老俩,昭昭不上学了也得有人管,经营的小卖部加上租出的地能供的起你们花销。”
“你们说咋着就咋着吧!”张老驴又拿起烟锅锅抽了起来。
这个英子是张二驴的老婆,全名王春英,今年30岁,老家是辛县大河镇人,前一阵夫妻双双下了岗,在家门口那临街小屋,搞了个小卖部,挣点生活钱。年过四旬的王春英,模样长得端庄且富态,身材生得中等个头,标准且丰满,年轻时是个美人,现如今更有熟女诱惑。总体而言是个良家熟女,为人热情且开放,性格外向,跟张二驴刚好相反,传言以前是大河一枝花,是卖逼女人中一枝花,当年张二驴娶王春英的时候,家里人听过一些谣言,但没人见过,张二驴愿意,当爹娘也没法子,是不是只有张二驴和王春英自己清楚。
“老二,咱爹怎么还想让我出去啊?”王春英坐在自己屋里床上,看着还在收拾东西的张二驴。
“我怎么知道?”张二驴依旧低着头收拾。
“你个闷二驴,你怎么什么也不知道。”王春英在床上撅着大屁股帮二驴一边拿东西一边生张二驴闷气。
“怎么吃饭没见昭昭”。张二驴瞅了瞅撅着大屁股的王春英。
“我怎么知道,你家孩子你不看着,这兔崽子不知道又去那野了!”
“你这什么话,我明天走了,你可要盯好昭昭,自从不上学了,这几年没少惹事。”
“知道了,知道了,跟个娘们似的,叨叨个没完,小兔崽子上不了天。”说着王春英往外走。
“这么晚了,你干嘛去?”
“我能干嘛,给你老娘煎药去。”
“你怎么这么快回来了。”张大驴看着进屋的女人说道。
“我看着弟妹在那煎药呢,我就回来了。”说话的女人是张大驴的老婆谷娜。
谷娜今年41,比张大驴小5岁,家是四川的,比王春英生的小巧,论身材来说与王春英不相上下,也比王春英白静很大,生了一男一女孩,都在四川生活,已经很多年没来辛县看过爷爷奶奶了。
“那你也帮帮英子煎药啊!”
“你又不是不知道我跟她不对付。”
“那都是二十几年的事了,过去这么久了都。”
“那你去吧,反正我不去。”
“行,行,行,不去,赶紧收拾收拾,明天就走了。”张大驴有些无奈。
谷娜跟王春英不对付,还要从谷娜第一次来辛县家里吃团圆饭,这是张二驴跟王春英结婚第三年,谷娜第一次来,由于做的饭不对胃口,王春英又口无遮掩,两个人在一家子人面前就吵了起来,谁也不让谁,越吵越激烈,骂王春英是大河一枝花,这彻底激怒了王春英,导致两个女人打了起来,这么多年过去了两个人虽然很少见面,但再也没有任何交流。
“昭昭还没回来?这都几点了?我去找找他。”
“找他干嘛?一会儿就回来了。”
“你看看表,都几点了,就是欠揍了。”
“你厉害,我到没见过你打你儿子,自己装好人。”
“你别在一边说风凉话。”
“呦,这是怎么了?我可都听见了,要打我啊。”一个壮实的小伙子进了屋。
进屋的便是张二驴和王春英的独子张昭,今年14岁,连初中都没上完就不上了,活也不好好干,跟一帮子狐朋狗友在辛县瞎混,照王春英的话就是都是老二惯的,模样跟张二驴一个样,生的也壮实,只是痞乎乎的,有种有人生没人养的痞性。
“老二,你要打我啊,你打啊。”张昭伸过来头,一付欠打的样,对着张二驴。
“你个兔崽子,老二是你叫的。”王春英揪着自己儿子的耳朵。
“啊,啊,疼,疼!”
张昭使劲推着王春英的手,越推王春英揪的越紧。
“行了,英子,差不多就行了。”张二驴赶紧拉起架来。
“老二,你就惯吧。”王春英气愤愤的上了床。
“行了,知道啦,我回屋了。”张昭有些不耐烦就要走。
“你回来,你去那啊,你大伯他们在那屋睡呢!”王春英气似乎还没消完。
“他们什么时候回来的?那我去那睡?”
“你出去野了这么多天,你知道什么?你就先将就一晚,在这屋睡,明天他们走了,你再回去。”
“这么个小床,三个人挤着,热乎乎的!”
“别废话,你爸明天走,赶紧过来睡觉。”
“昭昭,就一晚,将就将就。”
从这里看来张二驴很是宠溺自己儿子,对张昭后来的闯祸不可推卸。
“英子,不早了,关灯睡吧。”
床上王春英夹在张二驴和儿子中间。屋里一片漆黑,只能听到三个人呼吸的声音。
“你别老挤我。”
“谁挤你了?”
“英子,你再过来点,昭昭怕热。”
之后再也没有声音,只留下呼噜声。张昭躺在床上依旧睡不着,一个是天气热,一个是已经好几年没跟父母睡在一个床上了,突然在一起,还有些不习惯。
张昭自从前几年看到父母床上操逼,那次以后,自己就去对面屋睡了,那时候不知道父母在做什么,不上学了,在社会上混日子,路边野鸡店也去过,在校学生也找过,想想父母那次,原来是操逼,此时又在一个床上,那个画面再次出现在脑海里。
天有些许微亮,张昭迷迷糊糊中感觉床在动,还咯吱咯吱响,此时张二驴和王春英在一头,张昭在他们脚那头,与昨晚睡觉时相反。王春英躺着,张二驴在王春英身上趴着,王春英的腿分开放在张二驴的肩上,由于张昭在他父母脚的那头,正好能看见张二驴鸡巴在王春英那里插,想想自己的小鸡鸡,原来鸡鸡能变这么大,插的不快,一下一下的,模模糊糊的还能听见王春英在说着什么,也没听很清楚,那声音像是在刻意压低下来,大概是在说让老二使劲肏,唯一听清的是王春英叫张二驴老二。张昭此刻也没了睡意,就这样眼睛一眨不眨地一直看着,过了一会,时间也不长,大概能有四五分钟,就见张二驴结实有力的屁股加快的动了几下,然后就趴在王春英身上不动了,估计有几十秒,一分钟,张二驴起来,张昭看见王春英逼里流出来些东西,唯一一次印象深刻,看见王春英的逼,光光的,没有毛,一根都没有,当时张昭不懂,以为所有女的下面都那样,这么多年过去了,才知道王春英那是白虎逼。
“大哥,起的早啊。”张二驴从屋里出来,看见张大驴在院子里接水。
“二驴,东西收拾好了没?”
“收拾好了。”
“那行,吃了早饭,叫上咱街上的人,准备准备就该走了。”
“恩!”
张二驴接上水来到屋里,看到儿子跟老婆还睡的很香,看着王春英高高隆起的奶子,不禁有些冲动,想想要过好久才回家,留王春英一人在家,真想上去抱着王春英来一炮。
“老二,你怎么起这么早。”
王春英的话把张二驴拉了回来。
“老二,你想什么呢?”王春英看着张二驴有些不对劲,便下了床来到身边。
“没啥,英子。”低着头洗着脸。
“你说,你就要走了,昨晚也没让你舒服舒服。”王春英低声说道。
“没啥,昭昭在,也不好。”
“你要想的话,一会儿咱去小卖部,关上门,没人知道。王春英摸了摸张二驴裤裆。
”吃完早饭再说。“
说着王春英走出了屋门,张二驴看着王春英丰腴的背影,还是自己老婆了解自己。
还是昨天晚上那一桌人,没有任何话,低着头吃着早饭。张昭摆着大八字在父母屋里睡着。
”那个啥?大哥,你去通知别人吧,我有点东西忘收拾了。“”那你去收拾吧。“
张大驴出了家门,去通知一块走的几个人。王春英这边拉着张二驴来到家门口的小卖部,把内门和外门都内插上。
没多久,小卖部里便有了响声,王春英站在货架子前面,手扶着货架子两边, 弯着腰,张二驴在王春英后面站着,一手扶着王春英的腰,一手在前面,摸着王春英那大而依旧挺的大奶子,张二驴不知是兴奋还是渴望,操的很快,使劲撞击着王春英圆润丰满的大屁股,王春英的性欲也来的快,不管不顾,一直在叫。
”快点,老二,二,操死我。“
声音比较大,张二驴不时用手堵一下王春英的嘴,后来索性不管了,任凭王春英骚浪的叫唤。张二驴卖力的干着,没有停下来的意思,似乎要把离开的这段时间都操回来。
”妈的,这小卖部咋还不来。“外门被人狠狠地敲了一下。
张二驴的疯狂也截然而至。
”老二,怎么啦,快点,继续,操我啊?“王春英骚浪的扭着大屁股动着。
”老二,怎么软了。“王春英扭过头,哀怨的说道。
”刚才那一嗓子的事。“张二驴那大鸡巴从王春英骚逼里滑了出来。
”二,我来给你嘬嘬,就硬了。“
王春英说着就蹲下来,开始嘬已经软趴趴的鸡巴,嘬了好久,状态依旧。
”老二,你怎么了,按照以前我的技术,你在我嘴里都射过好多次。“王春英看着这鸡巴,顿时也少了性趣。站起来把衣服套在身上。
张二驴也已经提上裤子。
”英子,你开门吧,我再去收拾收拾,我准备准备走了。
“走吧,走吧。”王春英没好气的开外门,准备一天的经营。张二驴开开内门走了出去。
“他妈的,赵春发,破坏老娘的好事,你奶奶的。”王春英一边收拾货架,一边骂着叫赵春发这个人。
张大驴也已经通知别人回来了,开始检查行李。
“啥?你咋知道的?”
“那骚货叫的那么骚,我都听见了,在小卖部里。”
“行了啊,二驴一走好久,这也是应该的。”
“哼,你看着吧,你弟弟一走,等再回来,估计那帽子都老高了。”
“你这人,不说点好。”
“就凭以前是卖逼的,也好不到那去?”
“我说,谷娜,你又没见过,别老瞎说。”
“瞧王春英那骚劲,就知道不是什么好货。”
“你行了吧,别在那咬舌头了,收拾收拾走了。”
“来这一次,以后老娘求着我也不来。”
“行,你说咋样就咋样,听你的。”
看来谷娜和王春英二十几年前那一站,不知何时冰释前嫌。
“二驴,你准备好了吗?”
“大哥,都好了。”
“那咱们走吧,街上的人都在街口等着咱们呢!”
“跟咱爸说一声吧。”
“我都说了,咱妈又咳嗽起来了,就不去他们屋了,直接走吧。”
“英子,我走了,你照顾好家,还有昭昭。”
“昭昭呢?”
“我那会回屋就不再了。”
“妈的,兔崽子,也不送你?”
“不用了,我走了。”
“你自己照顾好自己,有我在,你放心吧。”
张大驴,谷娜,张二驴朝着街口走去,王春英站在小卖部门口,看着他们的背影逐渐远去,说感伤谈不上,说不舍有一些,自己也不清楚,转身回小卖部里了,盯着小卖部里的小电视,磕着瓜子看了起来。
张二驴他们跟街上的人也汇合了, 二男二女共四人。
其中一个男的叫赵强,今年25岁,个子比张氏兄弟矮,但是身体还是很壮实的。
“妈的,今早上你爸打扰了我的好事。”张二驴看着赵强想到。
赵强是赵春发的小儿子,也是早晨小卖部外面敲门的人,赵强旁边站的一个女子,则是赵强的老婆宋英,年纪比赵强小两岁,是辛县第三街道人,虽然衣服中规中矩,但脸蛋白里透红,五官很是精致,有一股子掩饰不住的气质,具有的少妇韵味更是让人回味无穷。
另一个与大驴二驴岁数相仿的叫韩大磊,旁边那个中年妇女则是他的老婆柳艳霞;虽然没有王春英的外貌身材,没有王春英的魅惑,依旧不失熟女的诱惑。
七个人坐上大巴车朝目的地驶去,看着都是夫妻,张二驴有些落寞,不知自己老婆在干嘛?看着车窗外发起呆来。
此时王春英已经磕瓜子磕了一地,一上午也没个生意,也没人来。
“春英!”笑咪咪的一个男子走了进来。
朝男子看了看没说话,继续盯着电视看。
“咋不理我,你这老板娘当的,顾客来了,也不招呼招呼。”
“你需要什么自己拿,你自己选吧。”
“这是咋啦,是不是早晨二驴没把你伺候好啊!”男子依旧笑眯眯。
“你这老不死的,都是当爷爷的人了,给自己积点德吧。”斜着眼盯着男子。
男子盯着王春英上下浮起的大奶子,看着深不可测的沟,没再说话。
“你这死人,看那呢?”王春英起身要打他。
“妈,给我点钱。”内门张昭走了进来。
“兔崽子,一天天没个生意,要什么钱?”
“呦,赵爷爷,妈,这不有生意吗?”
“昭昭,我比你爸妈大不了多少,叫叔,叫爷爷太老了。”
“别管什么吧,妈,你快点给我,有急用。”
“你有什么急用,你找个正经活,你奶奶病了,家里那不花钱,指望不上你。”
“你给了我钱,我就找活。”
张昭看着抽屉开着,散落着些零钱。抓起一把就跑。
“你个兔崽子,你别回来。”王春英追出去就开骂。
“春英,跟孩子治什么气,别生气,犯不着。”
“都是老二惯的,你咋还不走。”
“我真是买东西的,我买中午喝的酒。”
王春英一听赵春发真是买东西的,不是调侃,脸上露出来笑容。
“赵大哥,你买啥酒,我这新进了不少好酒。”
“你给我挑挑吧。”
“这酒不错,也不贵。”王春英转身去货柜那拿。
“不错,真不错。”赵春发说的不错不在酒,而是一直盯着王春英那被裤子包裹的肥美大屁股。醉翁之意不在酒。
“那就拿这个吧。38块钱,给你便宜点。”
“咋着贵,我都喝10块钱的。”
“赵大哥,这酒好喝,不上头,你这岁数。两儿子都挣钱,该想想清福。”王春英一边说,一边身子蹭了蹭赵春发,也是为了卖酒拼了。
“妹子说的对,哥就买这个。”赵春发被王春英的媚样也是迷的神魂颠倒,竟然手不老实,摸了一把王春英的大屁股。
“赵春发,你胆子越来越大,小心我告诉你老婆。”王春英故意表现有些生气的样子。
“给你钱,妹子,我的好春英,我再来。”赵春发这个老色狼笑眯眯的走了。
“妈的,又占老娘便宜。”王春英拿起瓜子磕了起来。
刚才的一幕,被张老驴都看在眼里,只能叹了叹气走了。
“他奶奶的,不愧传言一枝花,40了还这么有味。”赵春发自言自语说着。
其实赵春发离王春英家小卖部挺远的,过两个街,自己家门口就有小卖部,自从王春英开起来后,赵春发一买东西就往这跑,每次都买贵,但是每次也粘王春英的便宜,赵春发也是乐在其中。赵春发今年51了, 尖嘴猴腮,邋里邋遢, 背稍微有点砣,家是东北那边,二十几岁来到辛县,靠偷蒙拐骗生存,在二街道是有名的老混子,虽然没混出什么名堂。刚才赵强是赵春发的二儿子,大儿子不是赵春发的,是赵春发老婆杨莲香跟前夫的儿子。
赵春发年轻的时候,在二街平时耍钱喝酒,偷看别家寡妇洗澡,扒女厕所看别管老的少的娘们尿尿,什么都干,又好勇斗狠,兜里总是揣着一把弹簧刀,只要一言不合,掏出来就扎,到现在老了,依旧如此。
赵春发在街里无人敢惹,老实人家只能忍气吐声。杨莲花是街上数一数二的美妇人,前夫在附近小学里当老师。跟前夫生活过的也美满。赵春发本来就惦记杨莲花,找路边野鸡都幻想成她,就是一直没得手。
赵春发趁着一股子混劲, 那时候杨莲花大儿子也就三四岁,不太懂事。赵春发趁杨莲花前夫不在,总是来家里找杨莲花闲聊,有时候趁不注意就摸一把抱一下,不时地卡卡油,占点便宜。跟占王春英便宜一样。杨莲花顾忌孩子和前夫的名声,轻来轻去的就忍了。只要看到赵春发过来就赶紧把门插上,在路上碰到也远远的躲着。
这赵春发淫劲一上来,也是越来越过分,有一天杨莲花正在院子接水,大儿子在一边玩。这一天对于杨莲花全家来说算是黑暗的。那赵春发喝了点酒,赌博又输了钱,于是心里一股火气上涌变为淫火,想着不如找杨莲花消遣消遣占点便宜。就醉醺醺的来到杨莲花家门口,往里一瞧,杨莲花正弯着腰接水。因为夏天热,杨莲花穿着花色短裤,短裤包裹着诱人的大屁股,上身由于弯腰里面的奶子看个透彻。 看的赵春发心中真是百爪挠心,其痒无比。 赵春发淫火上头,推门就进,杨莲花听到推门声,抬头一看,又是这个混子,不禁眉头一皱。也没搭话,回手拉着大儿子就要进屋。赵春发看着,心头来火,不禁心中暗骂。
“他奶奶的,每次看我就躲,看老子今天如何收拾收拾你。”
赵春发快走几步,在后面一把搂住杨莲花后腰。杨莲花不管不顾叫了起来。大儿子哭着跑过来拉妈妈,赵春发一把就拉开大儿子,大儿子应声倒地,没了声音,杨莲花心中一急,使劲挣脱赵春发,跑过去抱起孩子一看还有喘气,不禁大哭了起来。赵春发一看,也怕哭声惊动隔壁邻家,坏了自己的好事。把这一对母子就拽进了屋里。
赵春发回手把门一关,把杨莲花同大儿子就扔到了床上。杨莲花也是害怕,一边护着自己的孩子,一边求饶。
“你别过来,我孩子他爸就回来了。”
“回来又他妈的咋样,老子照样操了你。”赵春发已经精虫上脑。
“别别,我求你放了我们吧!”
“我今天先杀了你的孩子,在杀了你男人,我让你他妈的老躲我。”
赵春发双目通红,也不去想什么后果。两手抓住杨莲花的脚,往下一扯,就把杨莲花扯了过来。杨莲花不管做任何反抗,也无济于事,死命的挣扎着,因为剧烈的挣扎,胸口剧烈的喘息着,两只挺拔的大奶子也随着喘息声一颤一颤的。
杨莲花挣扎慢慢的减弱,已经没了力气,赵春发额头也出了很多汗水。抹了抹额头,脱掉自己的上衣,虽然有些驼背,但掩饰不了背部那一身黝黑精壮的肌肉。
赵春发看着胯下的美妇人,舔了一下嘴唇,对着那双唇就亲了下去。杨莲花只感觉有一股恶臭扑面而来,使劲的摇摆着脑袋,想要躲避。赵春发改变了方向,把杨莲花的上衣扒开来,两只丰满的大奶子弹跳出来。赵春发的大嘴狠狠的嘬住大奶头,使劲的吸允。
让杨莲花眉头紧皱起来。可是身体的疼痛却也抵不过心中的痛苦。心中想着。
“我这辈子恐怕是要完了,丈夫还会要我吗?孩子长大了会怎样看我?他爸,你怎么还不回来啊,快回来,救救我啊,你的老婆马上就要被……”
赵春发在两只大奶上来回啃咬,奶头被大力的吮吸,嘴里还发出“吸溜,吸溜”的声音。
赵春发此时没想到,背后一根粗大的木棍等待着自己。
“啊!!!”赵春发被打中,趴在杨莲花的赤裸上身,一动不动。
而此时杨莲花的前夫并没有管杨莲花,抱起躺在床上的大儿子就走了,这一走至今他们没在来过二街和杨莲花的家。后来杨莲花也找过他们父子,没有找到,街上人说曾经在辛县西边见过,杨莲花找了好多次依旧没有,杨莲花至今想不通,为什么前夫舍弃自己,是因为被赵春发欺辱了?后来杨莲花与赵春发又怎么走到一起,这还全靠王春英的亲姐说的媒。
隔天的晚上八点,张二驴他们一行通过汽车火车到达了目的地—栾县。
由于去工地还有一段车程,一行人吃了晚饭,找了家旅馆住了下来。火车站附近房源紧张,旅馆老板就带着大家进了一间大概有10来张床的大房间, 房间有些脏,潮湿的空气中夹杂着一股汗臭味。一行人有些受不了这个味道,就赶紧起身去打开窗户。
张二驴找了张稍微干净点的床躺了下来,掏出自己的给老婆王春英报个平安,问昭昭及家里怎么样,王春英估计觉得老二太唠叨,说有事就挂了,张二驴看着墙顶发着呆。
其他人都裸着自己老婆,唯独张二驴孤单一人,慢慢的,屋里响起了鼾声,张二驴的睡意也有些浓了睡下的时候特意在屋里扫视了扫视。发现所有旁边都睡着女人,想到了自己的老婆王春英,想到昨天早晨在还老婆身上发泄,慢慢的,想着画面,下面的鸡巴硬挺了起来,想着自己的老婆,使劲握着自己的大鸡巴,开始套弄起来,张二驴正沉浸在那天早晨时,赵强和他媳妇宋英睡的那张床却传来了动静。张二驴听见有了动静,便只好把被子盖在头上假装睡着了。实际张二驴则在被窝里,悄悄地把被子掀了个缝,死死地盯住赵强和宋英那张床。只见宋英睡在赵强的右边,正在往小腿上脱裤子,窗外的灯光照进来虽然已经很暗了,但张二驴还是感觉到宋英的两条白花花的大腿。
宋英刚把裤子脱到膝盖上,赵强就翻到了宋英的身上,赵强便轻轻地在宋英的身上晃动起来。
张二驴看着赵强两口子,又看看宋英那边,那会本来就难受,现在一刺激,身体不断升温,苦干舌燥的更加难过。
看着他们,张二驴来回套弄着,终于在赵强熄火的时候,张二驴也完事了。
张二驴想,这下应该安静了吧。可是就在张二驴刚闭上眼睛不久,又听见了韩大磊的床上发出了轻微的咯吱声音。
张二驴见韩大磊的床上又传来了动静,心想赵强他们岁数小,这也倒是正常。
没有想到韩大磊这两口子都那么大的年纪,才头一天出门,还有这么多人睡在一起竟然都熬不住了,真是瘾大。
张二驴还在朦朦胧胧的想着,突然听见韩大磊的老婆轻轻地叫了一声。
“你个死鬼,猴急猴急的,硬是舍不得多摸摸,再整,干的不行,把我都整痛了。”
只见韩大磊嘿嘿地笑了一声说:“老婆,小声点,怕他们听见。”
“那你还……啊,韩大磊的老婆话没说完,又是啊的叫了一声。
年纪大了就是持久不行,没一会儿便没了声音。张二驴也慢慢进入了梦乡,多么想在梦里与王春英相见。
另一边王春英还没进入梦乡,心里暗暗的骂着张昭。
”兔崽子,这么晚还不回家,又去那疯了,一天天的不省心。“王春英躺在床上,久久不能入睡。
”这么晚打干嘛?“王春英对另一边说道。
”想你了呗!老二不是走了,我过去吧。“另一边一个略带猥琐的男人声音。
”你疯了,我公婆都在家。有时间再说吧。“
”英子,英子,听我说啊。“
男人还没说完,王春英便挂了。
”妈的,又不是领导了,还想占我便宜。“王春英愤愤的说着。
王春英看了看对面儿子的屋依旧没有亮灯,关了灯,衣服也没脱,躺在床上便睡下了。
”昭子,关小凯有什么牛逼的,不就是跟着八街道的老六吗?操他妈的,欺负到咱们头上了。“一个染着黄毛的小子愤愤不平的说着。
”毛头,那就是个怂蛋,他蹲过监吗?那饭店要不是我叔家开的,老子就在店里解决了他。“张昭不紧不慢走着。
”我跟你说,有机会堵堵他,不给他点颜色看看,他要上天。“那个叫毛头的紧跟着张昭步伐,不知他就是走的慢,还是个头小,总慢张昭几步。
”妈的,有啥事明天再说,回去补个觉,毛头,你轻点,要是我妈听见我回来,又骂我了。“张昭进了大门,院子一片漆黑,蹑手蹑脚的回了屋,毛头紧跟张昭,他可是见识过他小姨骂人,上去就是揪张昭的耳朵看着都疼。
两人进了屋,灯都没开,躺在床上就睡下了。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