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1章
花瓣从空中洒落,我们踩着婚礼进行曲,共同立下爱的誓言,说起身边的新娘,真是让在场的男士有不小的压力,圣洁的婚纱包裹完美的九头身比例身材,一头棕黑色的中长发盘在头上,洁白的玉颈下,一朵百合盛开在胸前挡住了她深深的乳沟,两条修长的双腿把婚纱撑起了七八分,以至于不需要太费力的拎着裙摆,她一米七九的身高足够在这小小的酒店里傲视群雄,洁白的婚纱配着她白皙的肌肤站在台上宛如一座明亮的灯塔,作为新郎的我只有一米七三的身高,此时就是灯塔守望者。
不过既然选择彼此,对于这点压力我早有准备,可接下来的事却是始料未及的,正在司仪宣布和交杯酒时,端着酒的伴娘拿起红酒杯,冲妻子泼去……
这伴娘不是别人,正是我的表妹,王漪涵。说起她,也是我年幼时犯的小错误:在我上大学的时候,暑假去乡下玩,认识了正在读中专的表妹,两人一见如故,一个暑假过去了,终于趁一次小姨家没人,我俩按耐不住,越过了雷池,可没想到这竟然是表妹的第一次。
表妹开学在护校读大专,来我们学校玩,周围同学都想让我介绍表妹当他们女朋友,却不知道表妹实际上与我保持恋人关系。怎料,我在大学认识了现在的妻子姚婧婷,渐渐成熟的我清楚与表妹是没有未来的,曾经多次劝表妹分手,可她依旧不依不饶,还把我俩的事情告诉了小姨,母亲家里自然对我不依不饶,好在姚婧婷宽宏大量,这段时间里她是唯一一个陪着我的人。
表妹本想陷我于众叛亲离之境地,谁知却更加促进了我与妻子的感情,她开始自暴自弃,抽烟喝酒自残,这样倒使得母亲家里对我宽容了许多,就这样荒唐的毕业了,我考入了马山市一个边缘县城的公务员,而妻子更是争气,先考入市重点高中当数学老师,如今更成为了教育骨干。表妹一直是我与妻子的心结,在我们的多次劝说下,她终于肯祝福我们,并答应了妻子邀请她当伴娘的请求,可谁知却发生了上面的一幕。
望着妻子胸前的百合变成晶莹的红色,我的大脑一片空白,台下人声嘈杂什么也听不清,我更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结束这尴尬的仪式,好在司仪聪明,才得以让婚礼继续进行。
敬酒时,却不见了表妹的踪影,妈妈惋惜的望着妻子,此时她已经换了一件旗袍,大度的她仿佛什么事儿也没发生过一样。没等妈妈出声,坐在一旁的小姨却先开口了,“敬晨,终于成家喽,再等几个月,姐姐都可以抱孙娃子喽,幸福啊。”
“谢谢小姨。”
我喝完了酒,又小声问她。“表妹呢?”
“唉,别提她了。我算是白养了这个女儿。”
小姨生气的说,之后又抱歉的看着我:“唉,你今天大喜,却闯这么大祸,等我找到她,看我不打死她。”
“哎,小姨,别这么说。”
妻子喝了杯里的饮料,抢着说:“其实涵涵也挺可怜的,我,可能是我对不起她在先……”
妻子越说声音越小,最后连自己也听不见了,不知是不是被红色旗袍的映衬,她嫩白的面颊像喝醉了一样通红,站在我身旁低头驼背,好像是为了配合我们之间的身高差,其实我知道她的另一个秘密,她是想藏起她那硕大得有些夸张的胸部。
“嗯嗯,大喜的日子,我们就不说这些了。”
我笑了笑,拉着妻子去了下一桌。
一天倒是平安的过去了,白天出了这么大的尴尬,也没什么哥们儿有兴致来闹洞房,没人来也好,我借着酒劲儿迷迷糊糊的摸上床,掀起被子就顺着宛如象牙般洁白纤细的小腿向上摸去。
“往那摸呢?”
妻子笑着打了我的头一下,“快进来。”
妻子把我拉进了被窝。夏天本来就没多冷,我干我老婆还非得盖被子么?不过我心里虽这么想,嘴上可没敢说。
我迷迷糊糊的接吻了一会儿,顺着她光滑的脸庞吻到天鹅般的玉颈,继续向下……搞了半天,旗袍还没脱。
“回来这么久了,衣服都没脱啊?”
我问她。
妻子把脸转到一边去,不看我。
也不知道是不是喝多了的原因,我解了半天也没解开。
“哎呀,还是我自己来吧。热死了,你在外面凉快会儿。”
妻子脱下了旗袍,悄悄扔到一边,意味深长的看了我一眼,又转过了身,我当然知道是啥意思,掀起被子,把她翻成仰卧的姿势,饿虎扑食般的趴在她的身上。
眼前一片如雪般白皙的肌肤倒是让我清凉不少,两道深深的曲线刻在雪中,被我这么一扑,还翻起层层波浪。
“讨厌,往那看呢!”
妻子捂着胸部,原来我一直盯着她的硕大丰满乳房的外缘。“这里是宝宝用的,你这个大色狼,不准看。”
妻子拿手指头戳了一下我的脑门。虽然我们已经认识6年了,可她高耸的巨乳我却从来没摸过,甚至每次做爱都带着乳罩,就这样一看她都害羞,所以看也很少能看见。眼前这灰白色的全罩杯胸罩下,到底是一番什么样的景象呢?我只能通过她们边缘的轮廓来脑补了。
“宝宝?”
我多嘴的问了一句,听了我的重复,妻子脸上划过一丝悲伤,她收回手,若有所思的凝望着我。
一边接吻,一边进入了妻子的身体,或许是结婚的原因,两腿之间的小穴已经湿润了,我借着润滑,将小弟弟插了进去。
“嗯!轻点!”
妻子闭着眼,命令道。
我倒是想重点,但力不从心啊。记得刚开始追妻子时,同寝室的哥们儿都叫我绿帽哥,一方面当然是竞争对手太多,不光体育学院以及大部分身高180男生都在追妻子,还有许多我这种自不量力的矮子也想试一试运气,哥们儿常说,战友情深,今天估计又有三十多人牺牲,十几人逃亡,牺牲就是被拒绝,逃亡就是被拒绝久了放弃,在这么多战友的情况下,想不绿都难;另一方面,哥们儿猜测,像姚婧婷这种欧美身材的女人,下面的洞肯定也是欧美型号的,你一个0.5的铅芯,插到1.2的自动铅笔里,那能爽么?能用么?
其实他们错了,在我第一次进入妻子身体时,就发现她简直是0.1的铅芯。
妻子的小穴又紧又热,坚硬的小弟弟进去后仿佛被两边的嫩肉壁给压没了,进退维谷,举步维艰。妻子弯弯的眉头紧缩,咬着下嘴唇,似乎在忍耐煎熬。
好容易才拔出来,我也舒了一口气,性交这么快乐的事情,我和妻子却显得异常辛苦,我趴在妻子身上,一股女体的幽香从她的玉颈处传来,闻得我清醒了许多,小弟弟精神抖擞,发起了第二次进攻。
看那些成人动作片的性交就像活塞一样迅猛,我和妻子的结合却像拧螺丝一般费力,这第二下也没比刚才强太多,难道是我的打开方式不对?
妻子双手护着胸罩,闭着眼睛,像神圣祭坛上的祭品一样,看得出性交对她来说,完全是妻子在尽义务。
第三下,唉,每一次进出都要花费大量的时间,我累得气喘嘘嘘的趴在她的身上,妻子慢慢睁开眼,用鼓励的眼神看着我,我无力的看着她,心照不宣,我在她身上进出的次数记录最多是11下,而大部分情况下,我在第三次就交枪了。
也许是今天喝酒的原因,小弟弟依然争气的挺着,看来我要打破记录了。
艰难的将小弟弟抽出一半,“we are underattack……”我的却响了。
妻子望着,有些期盼的眼神看着我,我本不想接,可这却响个不停。“我接下啊?”
我看着妻子说。
她点点头,双臂把胸部抱得更紧了。
我把小弟弟从又热又紧的炼狱拔出来,妻子立刻收回两条分在我两旁的又白又直的长腿,她两腿并拢着摩擦,看得出很难受。
“喂?”
“喂,哥……”
表妹带着哭声说。
“漪涵?你跑那去了?”
我有些着急,不过语气听起来倒像发火。
她挂了。我急切的又打了回去。
“哥,你在洞房呢吧?”
表妹的哭腔中带着愤怒和嫉妒。
“我们……你在那?”
我压低了声音,不想扫了今天的兴致。
“你还记得我啊?我是不是坏了你的好事呢?”
表妹讥讽的说。
我不知道她说的是白天还是现在,看了看躺在床上的妻子,她翻了个身,见我没动静,又坐了起来。
“别淘气了,你在那?”
我问。
“行,我不任性了,以后我再也不会坏你的好事了。”
表妹有些激动。
“你别做傻事啊,你在那?”
我也有些激动的喊。
“我在凯越大厦楼顶。”
她说完就挂了。
大厦顶层!她难道想轻生?我一时不知怎么办才好,倒是妻子麻利的穿好衣服,又催我穿上衣服。她套上了平时穿的棕色工装裤,白色的翻领短袖衬衣外套了一件黑色的西装,等我出了门,她已经开好车在等我了。
“老婆,对不起。”
我像一滩烂泥坐在副驾驶上。
“你又没错!她!她应该成熟点了!”
妻子紧盯着前方,深呼吸了几下,时而手在方向盘上抠弄,脚在油门上划来划去,使得我们的车隔几秒就往前一窜,看得出她心里生气,身体烦躁。
“我来开吧。”
我拍了拍她肩膀上的安全带。
“拿开。喝酒了不能开车。”
她一挥手,打开了我放在肩膀上的手。
“老婆,真对不起,我,我保证不会有下次了。”
我把头伸了过来。
此时妻子仿佛很讨厌我,她捂着鼻子,“这都第几次保证了,我啊,我姚婧婷真是欠你们家的!闪开,你嘴真臭。”
妻子说着一推我脑门,咚的一声,我撞到了对面车窗上。
“呀,老公,没事儿吧?”
妻子把我扶到她的右肩膀上,她的肩膀不像普通东方女人般细窄,而是带有一些软肉,靠上来很舒服。她右手握着方向盘,左手扶着我的头,揉着我被撞的脑门。
“吱……”
前方突然从右边的岔道蹿出一辆路虎,妻子猛的踩刹车,打方向盘,但还是没绕开。
对方驾驶座下来一个皮肤棕黄色的男人,一路骂骂咧咧的就过来敲我们车窗。“他奶奶的,会不会开车。”
妻子把车窗摇下来,瞪了那男人一眼,男人立刻闭嘴了,但他看到靠在妻子肩膀上的我,又露出了淫邪的微笑,这哥们儿莫不是把我当成妻子的男宠了?
妻子不理他,扶我坐好,就下了车。
刚下车,那男人连淫邪的微笑都没有了,仰视着高挑的妻子,一声不吭,等妻子围着两辆车绕了一圈,两人才开始吵起来。她们这一吵,我顿时觉得白天喝的酒都涌了上来,下车刚跑到路边就吐了。
等我吐回来看了看情况,原来把我们的保险杠撞弯了,路虎只有一点儿印子。
“我直行道,你岔路车,撞我你还有理了?开这么快干嘛?”
妻子今天受了一肚子的火,正愁没地方发。
“大姐,酒后不能开车。”
那男人委屈的说。
“谁是大姐!”
男人改口。
“谁是小姐!”
“我没喝酒,我老公喝的酒。”
妻子指着我说。
“书记,书记!”
男人弓着腰对车内说。
我看了看车牌,是个小牌号,对妻子说:“要不就走吧,政府的车,惹不起。”
“哼,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我就不信这个理。”
从路虎里又下来一个矮小的胖子,年过半百,他带个墨镜,男人扶着他两脚虚浮的从车里下来,几步路走得好像很累。
他挺着臃肿的啤酒肚,走到妻子跟前一站,那身高刚过妻子的肚脐。不过从撞车后这臃肿矮胖的小老头一直在用墨镜窥探妻子,直到走到妻子跟前,也毫不掩饰。
“书记,您看……”
司机弯着腰对老头说。
“哎……”
老头摆了摆手。
“哎呦,张总,张总,您看这……”
司机说。
“把我们车撞成这样,无论你是谁,说什么也跑不了!”
妻子继续叉着腰,俯视着老头,豪迈的说。
“好,女英雄!要多少钱?”
老头竖着大拇指盯着妻子,又拨了拨眼镜儿,像是要看得更清楚一些。
“一千!”
我们的车不值钱,修个保险杠几百就够了,可今天妻子有些生气了,不过她也预计到对方可能要还价。
老头摘了墨镜,露出一对三角小眼,太阳穴还长着痦子,他围着妻子绕了一圈,目光从妻子修长的双腿到散在头上的秀发,仿佛要把妻子的每一个曲线都记下来。他正绕一圈,反绕一圈,变绕还边吞口水,最后回到妻子面前,三角眼色眯眯的盯着妻子高耸的胸部看,妻子的衣服仿佛被他看透了一般,把叉腰的双手都护到了胸前,有些烦躁的瞪着老头。
“值!”
老头吞了口口水,带上墨镜,又竖起了大拇指。
擦的,他是说什么值一千呢,站在一旁的我被他一个字惹得一肚子气,我捏了捏拳头,又看了看对方车牌,唉,政府惹不起,反正妻子被看一看又不会少什么。
“值!不过我们出来没带钱,都是刷卡的,可否美女跟我去取?”
老头竖着大拇指继续说。
我靠近妻子提醒她,还有一桩人命关天的大事等着我呢。
“我等不了。我老公有急事。”
妻子说。
“哦,小兄弟可以坐我的车去办事,我坐你们的车去取钱。”
老头带墨镜的脸朝司机望了望,司机会意的点点头,发出猥琐的笑容。
“不行,我们要一起去。”
我再也没办法沉默了,不知这老头安的什么心。
“这样啊!唉!”
老头无奈的叹了口气,又说:“姑娘可否留个,我将钱配给你们。”
“啊?”
妻子张口就准备说,妻子在大学是跆拳道的副社长,格斗对她来说,眼前的这两个男人根本不放在眼里,所以没有丝毫的戒心。
“不行,不行。你们把留给我吧。”
我立刻捂住了妻子的嘴,在我看来,这个老头远比他表面可怕。
“那怎么能行,我们张书,我们张总的可是机密。”
司机说着。
“什么机密,真是啰嗦!”
妻子气的一跺脚,我拉住妻子,一只手牵着她的手,一只手抱着腰,把她扶回了车里。
“老婆。为了这点钱生气犯不上,就算了吧。”
我站在车边对她说。
“你啊!就知道着急那丫头,走吧,走吧……”
妻子双手放在翘起的腿上,把头埋进了膝盖里,原来她认为我着急表妹的安微。
“算了,钱不要了,你们下次注意点。”
我警告他们,坐回了车里,妻子正在整理头发,眼睛明显湿润过。
老头望着我们驶去的汽车,摇摇头说:“什么机密,我可以和你探讨呀!”第02章
愚蠢的室友带着表妹去逛街:“买红的吧,我哥喜欢,我又没让你买给我,随你愿意。”
愚蠢的室友表白“别追我了,我心有所属了!”
我给她讲法律:“我不知道什么近亲结婚,我不想听!我,我只知道我爱你。”
我给她讲未来:“不要跟我说明天!今天有你,就够了!”
东窗事发:“哥,我不在乎别人怎么说,我只在意你怎么想。”
看到我和姚婧婷约会:“你离我哥远一点。”
知道我和姚婧婷关系后:“哥,我那点比不上她?你们的身高你觉得合适么?你这样对我,合适么?”
被小姨逐出家门:“不要和我说什么对不起,我只要在一起!为了你,我可以放弃一切。”
开始自残:“哥,你是我的全部!我不能没有你!”
答应当伴娘:“哥,祝你幸福。”
婚礼当晚:“行,我不任性了,以后我再也不会坏你的好事了。”
难道这个陪伴我7年的可爱女孩今晚真的会从世上消失?我不敢想得太多,拉着妻子冲上了楼顶。
“在那里!”
妻子比我先看到,楼顶的一边,铁栏杆上坐着一个黑影。
“漪涵!”
我大声喊。
“哥,你终于来啦!”
表妹显得很高兴,想从铁栏杆上跨过来。
但他看到我背后的影子,又收了回去“你怎么也来了?”
“嗯,你哥今天喝酒了,不能开车。”
“喝多了?哼哼,你怎么不帮他喝?扫了你的兴致,现在还恨着我呢吧?婚礼难忘么?强盗!”
表妹阴阳怪气的说。
妻子低着头,不说话。
“你不是处处强的很么?怎么现在连话都不说了?”
表妹哽咽了一下,似乎之前哭了许久。
“那么多男人追你,你不要,偏偏来抢我哥,抢了你就好好对他啊?把他当个木偶一样玩弄着,你这叫爱么?我呸!你这种万人骑的骚货根本就不懂什么是爱。”
“你不懂的珍惜,就还给我啊?他或许是你追随者中的一个,却是我的全部啊!我为了哥,吃了多少苦,受了多少罪,拒绝了多少追求者,你知道么?”
这段话她不是第一次说,但仍然说得很艰辛。
“漪涵,你先回来,有什么话,我们可以好好说。没有必要放弃生命。”
我担心的劝她,试着慢慢靠近。
“别过来,哥,如果不能在一起,活着还有什么意义?让我用余下的生命来祭奠你们的爱情吧,我这个多余人的消失是对你们婚礼最好的祝福!”
表妹往前迈了一部,脚掌已经悬空了。
“不要啊,漪涵!”
妻子大声的喊着。
表妹被这一喊,差点没站稳滑下去,她立刻抓住了栏杆,把我吓出了一声冷汗,都不敢说话了。
她一只手抓住栏杆,另一只手从脚边捡起什么,朝我们这边掷来。
“快滚!勾引别人男人,臭不要脸的婊子,有什么脸来见我?死前都让我感到恶心!”
表妹继续骂着。
“漪涵,别这么说,你嫂子也是担心你,才要开车来的,她是自己想来的。”我说。
“你是怕我死不掉,来催我早点死的么?嫂子?这个妖女怎么能称作我的嫂子!我王漪涵只有哥,没有嫂子!有本事去下面当我嫂子吧。”
表妹说着就要跳。
“啪!”
妻子煽了我一耳光,我被煽得后退了几步。
“瞧你那没用的样子,敢做不敢当!孬种!”
妻子又补了一耳光。
我捂着脸,向后退了两步,没站稳,倒在了地上,仰望着妻子,不知道她怎么突然这样。
“你就是一滩烂泥,还学别人脚踏两条船,你一个都不配有!”
妻子又踢了我一脚,她踢在我的胸口,我一时痛得说不出话来。
“姚婧婷,你对我哥做什么!”
表妹心疼的转过身大喊着。
“看看你这懦夫的样子,这些年你对得起谁?”
“为了你的自私,伤了两个女人的心,你知道么?倒是回答我啊!”
妻子扬起手又是一耳光。
“臭三八!你给我住手!”
表妹带着哭腔呐喊,她已经从栏杆边上跑回来了。
妻子两手立刻抓住表妹,这时我才知道了她的计谋,此时劝解倒不如苦肉计有效,真不愧是学数学的,在这生死关头依旧如此冷静。
“你!放手。”
表妹发现中计了,奋力的挣扎着,可娇小的她怎么是高挑的妻子对手。
“漪涵,我,我也深爱着你哥,能理解你的感受,如果我让给你,我……”
妻子紧紧的抓住表妹的胳膊,一向做事麻利的她此时说话却有些吞吞吐吐的。
“我会像你现在一样,所以……”
“别说了,我知道!”
“王漪涵,我们也不是第一天认识了,我姚婧婷的为人你是知道的,如果你轻生的话,我也不会背负着对你的愧疚去享受幸福,得不到的总是最好的,我为了证明比你好,定会随你而去,留你哥一个人在世上,所以为了不让你哥痛苦,我们都不要轻生,好么?”
妻子顿了顿,继续说“嗯,这里有点冷,我们先下去吧,我有个建议。如果……总之,先下去吧。”
我紧紧的抓着表妹,仿佛被妻子揍得很惨,表妹也温柔的搀扶着我,妻子一个人孤独的跟在身后,三人一起下了大厦。
知道表妹一天没吃东西,我们找了一家她最爱吃的中餐馆,菜刚上齐,妻子便开始了她的主题:“王漪涵,我可以不当你嫂子,我们做好姐妹好么?”
“好姐妹?哼!我们现在不是好姐妹么?你还把我和哥送入了婚姻的殿堂呢。谢谢你啊?”
表妹饿了一天了,现在面对满桌子的菜肴依然硬撑着不动手,她调皮的拿着筷子在手里玩弄,从大厦上下来她就没看过妻子一眼。
妻子的这套伎俩在上次让她当伴娘的时候就用过了,同样的方法怎么能再哄好她?“上次是姐姐不好,让你当伴娘太过分了,姐姐从没考虑过你的感受,你今天做的对,这是姐姐该受的惩罚。不过小涵,或许,我是说或许,我想我们……”
妻子喝了口茶,“我们可以真正的进入婚姻的殿堂。”
“真正进入婚姻殿堂?”
我和表妹异口同声的说,我俩都没太听懂,到底是谁和谁?“是的,我,我们二女共侍一夫!”
妻子看了看周围,斩钉截铁的说,说完像松了一口气一样,看我们惊讶的表情,她补充道“我刚被查出难孕体质,恐怕这辈子很难有小孩了。”
这点我也十分清楚,婚检时,医生曾经问我为什么房事如此猛烈,造成了她子宫受损,器官能力下降,考虑到妻子的承受能力,难孕的说法还算委婉,医生对我说的是妻子终身不孕!可我是冤枉的啊!凭我那三下就投降的功夫,那有房事过猛啊!“但我又非常喜欢小孩,你和敬晨(我的名字,白敬晨)的孩子一定很可爱,我想我可以做你与你哥的保护伞和挡箭牌,名义上是我与他结婚,实际上我与你共享,这是一个两全其美的方法,我们从此三个人生活,嗯……谁做妻谁做妾无所谓。”
她朝后坐了坐,故意显得很放松。
“这……”
“姐姐,你是认真的?”
表妹放下筷子,朝妻子靠了靠,这是她今天第二次正眼瞧妻子,上一次是泼了妻子一身红酒。
“嗯。”
妻子看看我,点点头。
“啊?我突然饿了。”
表妹也没回答,拿起筷子对着桌上的饭菜大快朵颐。
气氛慢慢的缓和了许多,表妹毫不掩饰的向我撒娇,给我夹菜,甚至吵着同我喝交杯酒,坐在椅子上的妻子似乎十分不适,扭来扭去的调整坐姿,她的手时而捂着胸部,时而抓着椅子扶手,她常常插不上话,只能一直对我们微笑,晚餐后我们都同意了妻子的建议。
我用请示的眼光看着妻子“这样不好把?”
“可以!”
妻子保持着勉强的微笑,推我进了车后座。
借着酒劲,一路上表妹对我又是抱,又是亲,还牵引着我的手朝她的胸部摸去,我的酒也没完全醒,就任她胡来。
唯一没喝酒的妻子开着车,一会儿深呼吸,一会儿猛咳嗽,她的手不安的在额头和胸口游走,把衬衣从外套中扯出一大块儿。
当透过后视镜看到我和表妹接吻时,她猛按下喇叭,接着猛踩油门。
妻子开着车飞速行驶让我们很快就回了家,抱起一个靠枕,一言不发的坐在客厅看电视。
趁表妹洗澡的功夫,我溜到了客厅,妻子把靠枕抱得很紧,电视翻来翻去也没什么好看的。
“你没事儿吧?”
我走到她面前,手搭上她的肩膀。
她猛然抓住我的右手,对着手背就咬,那架势似乎要把我的肉都咬下来。
咬了十几秒,她又用光滑的舌头舔了舔我的手背。
“现在没事啦。”
她把靠枕砸向我,深吸一口气,对着我那吐了吐那可爱的小舌头。
“哥,今晚怎么睡?”
“你和你哥睡主卧,我睡客房。”
妻子抢着回答。
“这……合适么?”
我疑惑的看着妻子。
“这样不太好吧,怎么说也是你们大喜的日子,该洞房的。”
表妹此时倒也算识时务。
“没事的,我才不和他洞房呢。最烦他了。”
妻子哀怨的眼神看着我,这确实是她的实话,每次与妻子交合,她都说痛得要死,并无其他任何感觉,但为了我能舒服,她只有忍着痛。
平时处处强势的妻子,在交合方面倒也算宽容,虽然那里能摸,能怎么摸都在她的掌控之中,但她还是保留了我提出交合请求的权利,她说这是当妻子应尽的义务,即使讨厌,但也会适当的奉献出自己来满足我的欲望。
这是妻子自己认为的,实际上我胯下威猛的神龙,插入妻子小穴就像被关进了笼子,她紧得密不透风的小穴夹得神龙一进笼子就想交枪,只有屏住呼吸用尽力气才能移动丝毫,没几下就把我累得半死,我能有多爽呢?别人做爱都是女人受制于男人,而我俩刚好相反,插入妻子体内的肉棒就像被关进了警察局,在周围肉壁的几次严刑逼供下,没一会儿就坚持不住招供了。
其实每次兴致勃勃的进入却因为早泄而让我败兴而归,也气馁,也失望,但是看她那艰难的忍耐样子,我也只有装作每次非常满足。
她并不是我唯一的女人,所以并不是我不行,而是她太紧了,多做几次就好了,每次我都安慰自己说。
可妻子似乎越来越厌烦性爱了,她高挑的身躯又每每阻挡住我强上的欲望,我们的性确实越来越少了。
没有性,我们的爱还能保持么?“今天也是你们俩大喜的日子,我的好妹妹,你也是新娘。你们该洞房啊。”
“你生病啦?”
“少来,我好的很。”
妻子打下了我的手,“漪涵情绪还不稳定,这几天要先迁就着她。”
我点了点头,“有理,可是就委屈你了。”
妻子撅起小嘴,她朝主卧室瞄了一眼,偷偷的轻了下我的额头“老公,我爱你……”
一双迷人的眼睛盯着我,眼里还闪着泪花,“我睡了,晚安。”
说完她就跑到客房去了,这小女人般的动作,真难想象是晚上在大厦顶层煽了我三个耳光的人。
妻子并不是我唯一的女人,另一个女人当然就是表妹了,表妹162的身高让我驾驭起来非常轻松,她俊俏的小脸充满青春的活力,散乱的秀发几缕落在迷人的锁骨上,柔软的乳房像两个碗扣在胸前,接近D罩杯的坚挺果实在她苗条身材上更显丰满,略显消瘦的手臂上还有上周威胁我们所割的疤痕,柔软的双腿可以摆出许多姿势,中间的小穴微微向外凸起,稀疏的软毛盖在周围沾着点点露珠,里面的构造更是精致,玉门大小刚好合适,而花径很短,来访者可轻松触碰到花芯,据说花径短的女人淫荡,这点我不清楚,但由于短,淫水倒是根本包不住,刚肏弄了十几下,小穴就已经淫水泛滥了,我把表妹翻过来,从男上女下的姿势换成老汉推车,继续肏弄。
抓着她的胳膊时,她痛苦的大叫了一声,原来我捏到了手臂上的疤痕,我慢慢的把头埋向表妹嫩白的裸背,心疼的轻吻着疤痕,胯下的神龙加快了速度。
压在心头的大山终于推开了,这一刻,豁然开朗……不知是不是在表妹身上爆发太多次了,半夜竟然尿急憋醒了,事业刚起步的我们只买了一套小户型,主卧没有厕所,我只好穿上衣服出来上厕所,表妹在一旁睡得很安详,我与妻子的大喜,倒是帮她找到了归宿。
我没开灯,借着月光看了看挂在墙上钟“都夜里三点了,谁家还在干呢?”
我自言自语着进了厕所,方便完我才发现,这低沉的声音竟然从我家客房传来。
我悄悄的走到客房门口,小心翼翼的靠在墙边,声音虽小,仔细点也能听清,“嗯……嗯……不要,不要,叔叔,嗯……放了我吧……啊……叔叔,求你了……啊,轻一点……”
确实是妻子在呻吟,肉体撞击着床铺的声音掩盖其中,我的大脑一片混乱,难道她出轨了?妻子不是排斥性爱么?可这诱人的娇喘又是怎么一回事?叔叔?
这是亲戚还是尊称,到底是那个老头敢在新婚之夜闯入新娘的屋内行新郎之道?
放了我?妻子是被迫的还是故弄玄虚,高挑自信的她怎么会发出如此卑微的哀求?最后那个轻一点更是叫得销魂,清新脱俗中蕴含着妻子独特的知性气息,绝望中带着妥协,情欲冲破了理性的一种感觉,只一声,我射了六次的小弟弟都立了起来。
平时正经得有些性冷淡的妻子怎么会发出如此诱人的娇喘?我一定是酒还没醒,在做梦,虽然这样想,但我还是好奇的把门推开了一个小缝。
借着月光瞧向屋内,妻子仰躺在床上,闭着双目紧锁眉头,下巴微微上扬,清秀的面容被她抬成了一个负角度,这种表情在日本动作片中的女演员才会做,没想到还有一天出现在妻子的脸上,一排整齐的牙齿紧紧的咬着下嘴唇,身体的每次抖动都会发出一声苦闷的“嗯。”
有时牙齿咬不住,她饱满的嘴唇会猛然张到极限,发出一声凄惨的“啊”她双手被压在两侧的枕头底下,不知被对方做了什么手脚,并不能像与我做爱一样伸出双手害羞的挡住胸部,对方似乎肏得很用力,每一次插入都顶得妻子高傲起的额头撞到床头,“咚咚”的作响,伴随着对方激烈的动作,妻子全罩杯的胸罩在胸部滑来滑去,节奏快时泛起层层波浪。
不对!妻子根本就没带胸罩,我揉揉眼睛,她带胸罩的样子我并不陌生,而此时在她胸前的两个被解放的巨乳又大又圆,挣脱了胸罩的束缚向四周均匀的扩散,程下方椭圆而上方圆锥的不倒翁型,宛如两座高不可攀的山峰,我从未见过她未戴胸罩的样子,忍不住多看几眼。
单看这对乳房,她们的型号大得有些让我惧怕,看似软绵的球体涨得巨大,像两头激怒了的野兽,不住让我发憷,但长在高挑的妻子身上却显出贴身的自然,这是乳房能用丰满这个词来形容的硕大极限了,大一分显得变态,而小一分无法独尊,如果说丰满这个褒义词有上限,那妻子的这对巨乳就是它的上限。
乳房在平静时略带几分霸气的胸怀天下,一旦主人被肏弄起来,这份霸气变成了娇艳欲滴,随着对方的动作泛起层层乳浪,像请求别人来侵犯她们一样。
妻子长了这么一对与自己正派气质格格不入的淫荡巨乳,怪不得她不让我看呢。
可到底谁这么大本事能让她心甘情愿的解开面具,褪去伪装,展现自己最羞耻的淫荡乳房呢?我的心提到了嗓子眼,把门缝又推大了一些。第03章
让我看一看谁是那龌龊的叔叔吧,我在心里呐喊着,睁开眼。
什么?竟然没人!偌大的双人床上只躺着妻子一人,她把被子踢到一边,修长的双腿分成约70度,微微弯曲,膝盖举起,一对精致的小脚踩在床上,慢慢向下划,双腿的力量抬起妻子丰满的臀部,随着双脚下滑到极限,臀部也弹在床上,同样妻子的上半身也是被这力量撞得颤抖,发出“咚咚咚”的响声。这动作仿佛被人肏弄一般,但我多次确认,房内根本没有其他人,甚至连妻子的粉色包臀内裤还牢牢的穿在她身上。
完美的弧线从床头延伸至床尾,香汗淋漓的酮体在月亮的照耀下泛出晶莹的光泽,她虔诚的的仰起头,口中一直喃喃的呻吟,脸上的表情痛苦又幸福。如果妻子不动,那一定是一副精美绝伦的女神雕塑。可这雕塑动起来却实在让男人们受不了,我被震撼得握着怒挺起的小弟弟,疯狂的撸起来。
“不要,叔叔,啊……恩……恩……啊,叔叔,嗯……放过我吧……啊,轻一点……”
无论是她要紧的牙关,还是起伏的巨乳,或者是挣扎的双腿,都证明了她在努力压抑身体上的快感,可没有任何爱抚和轻吻,到底是什么让近乎性冷淡的妻子爱欲泛滥呢?
她是在做春梦,或者是鬼上身?叔叔,到底是谁呢?
多么希望是我将她送到如此状态,我看着妻子胸前的一对巨乳,那晃动的幅度体现了她们的柔软,而晃动的频率展示着她们的坚挺,可以想象这对极品淫乳的完美触感,一双极其修长的双腿合着呻吟的节奏蹬得越来越快,压在双手上的洁白枕头像长出的两只翅膀,宛如一只正在痛苦挣扎的美丽仙鹤召唤人们解救。
她到底是睡着了,还是醒着呢?我是否该进去助这只美丽的仙鹤解脱呢?
不!当然不行,妻子一直以贞洁,正直,高大的形象示人,她把完美的女神伪装用了25年,怎么能为了我一时的私欲而毁呢?
“啊!叔叔……轻点,我不行了……”
妻子似乎要高潮了,她痛苦的哀求着,表情却非常兴奋,螓首高昂,玉背直挺,纤细的小腿撑在床上,将修长的大腿和丰满的臀部抬起来,略微挺着胯部,整个下身肌肉痉挛的紧绷着,好像在迎合对方最后的冲刺,“咵咵……”
仿佛洗衣服的声音,我仔细向妻子身上唯一的布料看去,柔软的包臀内裤已经被她泛滥的淫水打湿,被她疯狂的动作撑起一个气囊,臀部的每一次晃动都将气囊打在她的私处。打在不光如此,床单也被淫水和香汗弄得潮乎乎的。
“叔叔,不要摸,不要啊!我要去了,要去了……”
妻子把手从枕头下伸出来,胡乱的在细嫩的乳房上抓了几下,接着发出“啊……”
的一声悲鸣,她无力的躺回床上,能够清晰的听到水流出肌肤的声音。
她竟然潮吹了!如果不是亲眼看见,我是绝不会相信有些性冷淡的她能潮吹,更不能相信的是自始至终没触碰一下性器,她都潮吹了,这让每次在她身上累的半死还早早交枪的我情何以堪?我顾不得想那么多,客房内香艳的场面也让我喷了出来,射在了客房门外的墙上,我疲惫的闭上了眼睛。
“新郎官,起床啦。”
我睁开眼,表妹正在床边穿衣服,她笑嘻嘻的叫醒我。
“漪涵,昨天夜里有没有听到什么异常的声音?”
我焦急的问。
“异常,就你最异常,对着人家来了那么多次。”
表妹有些害羞的说。
“昨天夜里我一直抱着你睡的?”
我问。
“是啊!讨厌,抱得那么紧,都喘不上气了。”
大脑中“嗡……”
的一声,真不知道昨天夜里是真实还是做梦。我拉着表妹去了客房,妻子却不见了。
“她人呢?”
我急切的问。
“不知道,一早就不见了。”
表妹又好奇的在客房里摸索。
床单!内裤!这些在昨天都打湿了,妻子应该会洗,我打开洗衣机,里面果然看到了准备洗的床单,却找不到内裤,那条湿透的粉色内裤在那呢?
表妹抱着我的腰,俏皮的用细嫩手指摩挲着我的脸,拉了拉我的领口。“找什么呢?新郎官婚后第一天就想洗衣服啊?先把这件脱下来,洗衣机会给你绞变形的。”
对,内裤怎么会放在洗衣机里洗?我立刻又看了看空空的洗衣盆,难道昨天夜里的香艳场面都是梦境?梦境又如何,难道我期待妻子是个披着性冷淡外衣的淫娃么?
说不出是安心还是失望,一股憋屈的气堵在胸口喘不出来,似乎表妹心头的大山移给了我,我不经意朝阳台望了一眼,正好瞧见了那只粉色的内裤……
发现新线索的我跑去摸了一摸,内裤竟然是干的。对了,还有最后一条线索,我回到客房的墙外,摸索着刚贴不久的墙纸,光滑的墙纸给了我一个准确的答案。
切,都射了六次了,精液稀得跟水一样,能找到精斑才怪了呢,我立刻否定了墙纸的答案。
“你嫂子人呢?”
我对着依旧在阳台的表妹喊道。墙纸给的答案我也不满意,昨天夜里的记忆如此的清晰,怎么会是梦?
“都说了不知道了么,你怎么啦,一大早起来就神经兮兮的。快过来。”
表妹召唤我。
是啊,我是有些神经了,努力的寻找线索,努力的证实昨夜所看到的一切,是想证实妻子的淫荡还是自己的无能?现在所拥有的一切还不够么?
我不断的反问自己,心里算是好受了一些,慢慢走到阳台,表妹拿着一个巨大的胸罩在自己的胸前比来比去。
“哥,你看,好恐怖哦。”
表妹穿着一件绿色的清凉丝质小吊带,她把妻子晾在阳台的内衣盖在胸前,从锁骨一直盖到肚脐,几乎比表妹吊带上的布料还多,而这竟然是个胸罩,确实恐怖。我知道不是表妹近乎D 罩杯的乳房太小,而是妻子尚未确认的巨乳太大了。
“嗯嗯,别乱动,你嫂子会生气的。”
妻子不喜欢别人动她的私人物品,特别是胸罩,她在家的时候,连看都不让我看。
“吼吼。你娶了一只大怪兽。”
表妹调皮的把胸罩套在头上,乌黑亮丽的秀发上棕色的胸罩仿佛两只篮球。“嘿嘿,我也是一头大怪兽。”
“你们干嘛呢?”
我和表妹在阳台玩得专注,都没注意到已经回家的妻子,她穿着粉色的短袖运动服,一条配套的运动长裤穿起来还漏出一截光滑的小腿,棕色的中长发扎随意的扎起,看样子是刚晨跑回来,但脸色不太好看,此时看到表妹手里的胸罩,先是一愣,脸色更难看了,气冲冲的就夺了过来,“怎么乱动私人的东西!”
她手指着表妹,手里还有一只匕首。
“你,你……”
表妹看到妻子这架势,吓得退了两步,总不会玩一玩胸罩就要杀人吧?
“你想干什么?可别胡来。”
我看到妻子手上锋利的匕首,也紧张起来,鼓足勇气挡在表妹的前面,我很清楚自己与妻子的实力差距,此举无外呼螳臂当车。
“我……你……你们!”
妻子看着我怒视的眼神和表妹眼中的胆怯,又看了看手中的匕首,一把将匕首扔到地上,握着胸罩跑回了屋内。
“老婆,你可不能做傻事啊。”
她昨天一直再忍,难道终于忍不住了,买了把匕首回来?我心想。
“我没有。”
妻子在客房背对着我坐着。
“晨练就晨练么,你买个匕首回来做什么?”
我继续问。
“我没有!”
妻子提高了声音,有些生气了。
“我知道你不好受,但这是你的建议啊,你难道反悔了?”
“我说了,我没有!”
妻子转过身,一双明眸闪着点点泪花,“我回家,日子没法过了。”
妻子冲到卧室收拾了几分钟东西,就出门了。留下在房里发愣的我和表妹。
“姐姐生气啦,都是我闹得?”
表妹愧疚得也想哭。
“哎……别哭,别哭。”
我已经够乱的了。“她无缘无故买个匕首回来就有问题,我们俩吵架,跟你没关系。”
我安慰表妹道。
“走就走吧,等气消了就回来了。”
我自言自语的说着。
“糟了,妈妈说中午要来看我们,现在她走了,可怎么办。”
我突然想到。
“快追啊。”
表妹提醒着我。“结婚头一天,你就把新娘气回娘家了,你还真能啊。”
妻子把车开走了,我们只好花了一个多小时坐大巴,又顶着太阳走了半个多小时,才到了妻子家。
她的父母都是知识分子,父亲是一名研究所副教授,不过前几年病逝了,我还趁此机会好好表现了一下,生前又是探望又是捐款,逝世后也来多次拜访,否则怎么能打动这个高难度的女神呢?她的母亲倒是很奇怪,年过五十的岳母看起来仿佛三十出头,除了皮肤有些粗糙暗淡以外,鱼尾纹抬头纹都没有,皮肤紧致的和刚生过孩子的小媳妇儿没什么区别。
“敬晨啊,大喜的日子,怎么跑我这来啦?”
刚进屋,岳母就问我,一件褐色的连衣裙套在她身上,裙子下摆还不到膝盖,裙上还有碗口大的明亮黄点,一根黑色腰带嵌着亮丽的黑色宝石,略带残酷的将纤细腰肢扎得只手可握,裸漏的肌肤带买了装饰,脚链、手链、手镯、戒指、耳环应有尽有,纤细的脖子上带着一个被钉在十字架上的人的吊坠,可仔细一看又不是耶稣。
“嗯,妈,婷婷回来没?”
我问道。
“你又拿阿姨开心,昨天不是刚把人交给你了,你不放她,她怎么跑得回来?”
据说,人老先老胸,经常可以看到上了年纪的老太太,两个乳房都掉到大腿了,可我的这位岳母一对丰满的乳房仍然坚持和地心引力做斗争,丝毫没有下垂的意思。想起妻子的乳房,到底是亲生的啊。
“哦,没有啊?”
我喝着水,有些紧张,不知道该怎么给岳母说。
“怎么?还不相信阿姨?”
岳母笑着说。
“妈,你就别逗他了。”
妻子从里屋走出来,一件中袖的白色雪纺衬衣从乳房下缘迅速向内收,扎在黑色的西裤里,带着黑框眼镜,手里还拿着一本《复变函数》“谁让你出来了?第一天就把我闺女气回来了,不要他好看!”
阿姨收起笑容,恶狠狠的说。
“妈,也不能全怪他了……”
妻子一回娘家,就开始护着我了,“我也有地方做得不对。”
“阿姨,全是我的错,我不该……”
我见到妻子,顿时松了一口气,赶忙说道。
“行了,你闭嘴。”
妻子喝斥住我,接着拉岳母进了里屋,也不知两人说了些什么,一场联播的功夫后,妻子又收拾好东西叫我们回去了。
“婷婷交给你了,你可要看好啊,她要是敢跑,你就打断她的腿。”
岳母笑着对我说,这个当了五年的寡妇比新婚的妻子气色还要好,妻子站在她身边不满的瞪了岳母一眼,两人就像亲密的姐妹。
“呵呵,阿姨,我那敢打她,只有她打我。”
我本来想说我那打得过她?
“狠狠的打,打不过就用链子拴住,栓紧点就跑不了了。”
这到底是不是亲妈啊!岳母对这样对我说着,脸上却是一种说不出的表情。
她以前就有晨跑的习惯,大学毕业后倒是减少了,可每当心情不好时,又必定去晨跑,今天也不例外。
就在她从晨跑回来的路上,迎面被四个精神萎靡的人拦住了去路。
“姚老师,真是冤家路窄啊!”
嘴里叼着烟的正是前不久刚被自己建议开除的学生,贾飞。他一米七的身高仿佛长歪了骨头,斜着肩站在路中央,其余三人站在两边。三个学生看起来陌生,似乎都是外校的,他们对贾飞点头哈腰的样子,看来尊贾飞为老大,看着他们苍白的脸色,似乎是刚通宵上出来去公园睡觉。
“大清早的,你怎么不回家?今天不用上学?”
妻子问。
“我怎么不上学?问得好啊,是谁不让我上学?”
贾飞恶狠狠的说。“你们看,就是这骚货把我开除了,还有脸问我怎么不上学。你怎么不上班?”
“我,你问那么多干嘛?我们学校开除了,你应该去别的学校上啊。你在我们班影响……”
妻子开始了职业性的教育。
“哦……大清早,姚老师气喘嘘嘘的从公园里跑出来,是在打野战呢?”
贾飞面露邪色。
“胡说,我是晨练去了。”
妻子回答。
“奥,跟谁练呢?咱们练练呗?”
“就是,跟我们玩玩呗,看起来很丰满呢。”
周围的小弟也附和道。“练练呗。”
“这骚货在我们学校的绰号可是第一长腿美教师。大家今天就陪她练练,上!”
贾飞一声令下,三个人都向妻子扑来。
妻子灵巧的闪过两人,第三人趁妻子不被,扑倒在地,捉住了长裤下裸漏的纤细小腿。
只好说是自寻死路了,妻子朝他的肩膀一踢,那人顺着草坪滑出三四米远,妻子拍了拍脚踝,还好没太用力。
“对了,这骚货会功夫,大家小心点,抄家伙。”
贾飞提醒到,三个人慢慢爬起来,从随身带的包里掏出了两根指头粗细的钢管,举着钢管对准妻子。
“你们都是那个学校的,跟他瞎混什么?”
妻子叉着腰,教育起三个小弟来。
“今天还不去上课,跟着他混早晚也要被开除!”
“够了,快上!”
贾飞受够这说教了。
“啊……”
三个小弟大喊着为自己壮胆,当看到妻子微微抬起腿,双拳握紧程准备姿势,三个人又止住了脚步。
“上啊!”
贾飞催促道。
“啊……”
妻子摇摇头,向左侧一闪躲过了攻击,紧接着伸出右脚一记侧踢,打在小弟的手腕上,小弟疼得松开手。倒在地上痛哭。
妻子走去,摸着他的头,哄着他说“不哭啦,好了,快回去上学吧,不要学贾飞。”
那小弟感激的看着妻子,又看了看贾飞,跑开到了一个比较远的位置围观。
另外两人见状,更不敢上了。
“切,看我的。”
贾飞也抽出一根钢管,冲到妻子面前,他猛得跳起,占领制空权,妻子向后退了一步,右脚横踢贾飞肋骨,同时左脚蹬地跳起,也腾空右转,左脚迅速踢在贾飞腹部,落地刚好左右脚互换,一记跆拳道高难度动作“双飞踢”将对方击倒。
贾飞落地后一直捂着肚子,隔了几秒还口吐白沫。
妻子倒是大吃一惊,没料到贾飞这么不精打,看着他萎靡不振的样子,可能好几顿没吃饭了,妻子蹲下来帮他按摩着背,“你这可怜的样,还混什么黑社会,有空帮你爸爸多干干活,别总想着报复社会……”
贾飞小腹痛得连还口的力气也没有,只能任妻子在一旁苦口婆心的说教。另外三个小弟见状全跑了。
妻子说教完,拿出了20元钱,塞到贾飞手里,“去买点吃的吧,再这么饿下去可不行。”
贾飞吃了亏,没等妻子走远,他从口袋中掏出匕首,朝妻子掷来,妻子没料到他还有暗器,不过幸好反应灵敏,艰难的躲过了。她捡起匕首,对着贾飞说“携带管制刀具违法,你罪加一等。老师没收了。”……
“原来是学生的啊?你怎么不早说。”
我恍然大悟。
“你让我说了么?我一回来就看到你俩儿……”
妻子开着车,委屈的说。
“你没受伤吧?老婆,那帮小子太可恶了。”
我关切的问,不过更是替那帮傻小子可怜,如果妻子穿着紧绷教师的职业套装倒还会有所收敛;晨练的宽松运动服定能将她的水平发挥到极致。
“现在才知道关心我啊?”
妻子撒娇道。
“老婆……”
我从副驾驶上转过身准备抱着妻子。
“嗯哼,嗯哼……”
表妹在后座上咳嗽两声。
“好了,注意安全。”
妻子推开了我。
妻子正义,勇敢,善良,宽容,聪明,孝顺……唯一不好的就是性冷淡,传说白虎性欲强,可妻子是个例外,婚假剩下的六天里,我都起床观察过妻子,无论是前两天她睡在客房,还是后面四天表妹走了,她睡在我身边,她都没有出现过结婚当晚的疯狂状态,看来都是我做的春梦。
第七天的夜里,我指望能用一次满意的性爱为婚假划伤圆满的句号,可刚插三下就被妻子踢了下去。她说太痛了。
经过我的苦苦哀求,她也觉得机会难得,同意再来一次,这一次我非常温柔,可是插了五下我又射了。
婚假就这样结束了,产假?呵呵,我俩能有产假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