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那没文化的爹妈给我取名孙来英,中专毕业后在我们市一个小公司里当会计,在我儿子上初中一年级有一段时间后,我成了附近大部分男人的公妻,除了来例假,都要为他们尽一个妻子的,当然主要是性生活方面的,妻子为丈夫尽义务当然是不收钱的。从行为上看,我也是被迫的,但从我身心感觉此后我是幸福的,更是幸运的,慢慢我就经常同时和多个男人一起享受性
爱,同时在和每个男人
做爱时我都努力让自己得到性
高潮的满足,遇到特别强壮的男人,还能让我多次性高潮,你说女人本性里能不喜欢这样的生活?
后来被自己儿子设计轮奸,作为女人和母亲,我更是没恨儿子,还更爱儿子了,从道德上讲自然要做出恨的表象,但从情感上讲,和儿子性交是最能产生快感和高潮的事情,每个母亲都希望儿子在自己身上得到性的满足,更希望自己是儿子第一个梦中情人,儿子和自己性交并能得到性的满足,对社会其实是有益无害,只是一定要征得老公的同意,儿子轮奸我时已不用征得老公同意了,那时我和老公已经离婚。女人得到儿子的喜爱,自然会为自己的身体而骄傲,更会原谅儿子对自己所做的一切,这是动物的本性使然,是没人可以否认的,自然也是母亲爱儿子的真实表现。
我变成公妻的过程要从我有一次被邻居老王逼奸说起,起因是儿子用石头把邻居家男孩王新的头打破了。老王是个退伍军人,一直在家无所事事,整天打麻将,靠老婆做买卖养家,他老婆常常到外地去进货,两口子聚少离多,夫妻难免吵架,双方精力付出的不平衡,他难免怀疑老婆有外遇,但又抓不到证据,生活中自然不会放过欺侮女人的机会。
我听说儿子把人家孩子的头打破了,还缝了四针,连忙拉着儿子去他们家里道歉。现在想想,我当时不等老公回来就自己去王家,实际上就是主动送去给人家肏的,而且肏过一次以后就没完没了地或是自愿或是被迫地一再被肏,但不可否认的是每次我都享受着被肏得高潮的快感,虽然我身体十分喜欢这样一再被肏,但是内心始终是被动的。
我领着儿子敲了敲老王家的门,老王光着上身只穿一条大裤衩出来开门,那天我们去时他们家只有父子二人在家,他儿子头上包着绷带,老王看到是我们,笑眯眯地让我们进了屋,然后就把门关上了,进门我就向他道歉,并表示愿意赔付医药费。
我看着老王的青龙纹身和肌肉结实的身体,有些心慌意乱,有些被这强壮的男人所震慑,情不自禁地全身一阵抽动,心想要是老王马上就来强奸自己该多好,想得一下子就开始阴部瘙痒,欲望高涨。老王见是我们就拉下脸来恶狠狠地说:“你儿子把我儿子的头打破了,还不知道以后会不会有后遗症,难道就只赔医药费这么便宜吗?”我连忙小心翼翼地问他要怎么样,老王阴阳怪气地说:“光赔钱肯定是不行的,我得把你儿子的头拧下来才算出气,你看怎么样?”
看着他的眼神和语气,我心里十分害怕,知道这无赖什么事都做得出来,可不是光说说而已,我只好低声下气地恳求他说:“我们家小伟不懂事,您就高抬贵手……”老王是个欺软怕硬的家伙,我越是示弱他越是不肯松口。
时值盛夏,我穿得单薄,薄纱的粉衬衣和白裙子,透过衬衣和裙子就可以隐约看到白色的乳罩和粉红的内裤。我的乳房本来就很大,高耸丰满的轮廓透过薄薄的纱衬衣能看得很清楚,两颗饱满奶头和整个乳房的轮廓透过乳罩布料突出在胸前,随着乳房晃动而上下跳动,看得出老王此是已经是欲望高潮,我看到他裤裆里的东西勃起得高高的,自然我也就明白了他这么凶神恶煞的原因了。
我衬衣的领口开得很低,袖口也很宽松,稍稍留心就可以从旁边或者背后看到我肩膀和胸腹雪白的肉,不小心弯腰时我的乳罩会松松地垂下来,从我胸口可以一睹雪白丰满的乳房和绛红的奶头,我
诱惑力。
我坐在老王身旁,清楚老王正盯着我宽松的领口里看。我抬头看到老王的目光,发现老王在专注地看我,更意识到我的穿着很是诱人,我当下就脸红了,连忙站起身说:“时候不早了,我们先回去了。”正要往外走,可是已经太迟了,其实我也知道老王不可能让我们走,说走不过是在催促他下一步的动作。
老王说:“我这里是你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吗?”我紧张地说:“那你想怎么样?放开我儿子,什么都冲我来。”老王说:“要我放开你儿子,那你就先把裙子脱了,要看你能不能让我爽,我爽了再说。”我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能在自己儿子面前说出这样的话,我当下就楞了。
老王说:“脱啊?你这臭婊子,伺候男人不会吗?”我才醒悟过来,连忙拉着儿子冲向门口。
“给你脸你不要,敬酒不吃想吃罚酒?” 老王说着,他就一步跨到儿子面前挡住我们的去路。他抓住儿子的肩膀,像老鹰抓小鸡一样把小伟扔到旁边的沙发上。
我当下就吓得全身都软了,也不敢喊救命,怕被邻居听见,小伟更是害怕,我只好哀求他:“王大哥……让我们走吧……”我示弱的哀求和不敢声张的态度使老王更加兽性大发,他粗鲁地把小伟的双手别在背后,用绳子捆住,用胶带贴住他的嘴。然后转向我,我不知所措,他一把扯开我胸前的衬衫,把我乳房上两个松松的乳罩往上一撸,两只雪白柔软的乳房和勃起的奶头就暴露出来了。小伟和老王的儿子就在旁边目不转睛地看着,两人都看得直流口水,特别是看到儿子小伟激动的目光,我的脸更红了,身体也变得更加兴奋。
老王对他儿子说:“儿子,你来看,小伟他妈的奶子这么大,那像你妈,飞机场似的,你看是不是?”我在儿子和他们父子面前,早已经臊得满脸通红,思想上后悔不迭,但身体却敏感地更加激动兴奋,听着老王的话,自然也为自己拥有的诱人身材而骄傲,我对被男人用强壮的阳具插入下体还是无比向往的。
老王脱掉裤衩,高高耸立的胯下阳具像是在向我示威。他把赤裸上身的我按倒在沙发上,用阳具拍打我雪白的肚皮,双手开始抚摸我的奶子,慢慢把阳具夹在我双乳中间的乳沟里,硕大的龟头一直能碰到我的下巴,两腿跨在我身体两边,阳具在乳沟里不停移动,我的两个乳头早已勃起,阴道里也早已汪洋一片。他用两只大手握住我的两个
大奶子往中间挤,前后抽动阴茎。我的双乳被揉捏得又痛又麻,却给我带来前所未有的
刺激,尤其是我看到乳沟中间来回抽动而越来越硬的阴茎,我心里也变得希望这个男人的东西插入阴道止住自己子宫壁痒痒的感觉。
“儿子,你看小伟妈真是欠干,浪劲这么快就上来了,比你妈淫荡多了,哈哈。”老王用轻浮的语调跟他儿子说,他儿子在旁边看得津津有味,我看到小伟也盯着我们在看。乳交进行了好一会儿,我的乳房被揉得红通通的。老王越来越快抽动着大阳具,我也被他弄得全身激动不已,几十分钟后,浓稠的精液从老王阳具的马眼里喷了出来,喷得我脖子上和脸上都是,弄得我鼻孔上都是,我不得不张开嘴巴呼吸。老王看到我嘴巴张开,顺势就把正在喷射精液的肉棒一下子伸进了我张开的嘴里,我毫无防备,龟头一下子就插进了我的喉咙里,余下热乎乎的精液都喷进了我的食道,弄得我几乎窒息。老王的龟头顶到了我的咽喉里面,我清晰地感受到了男人生殖器的味道和精液的腥味,大龟头强烈的视觉冲击占据了我的大脑,让我的身体产生了强烈的性交欲望,感到黏液不断从阴道中流出……我的眼泪同时也下来了,不是伤心,是因为呼吸实在太困难,看到我流泪,老王干脆把我的嘴巴当成阴道开始抽插起来。抽插了好一会,老王把他的阳具从我嘴巴里拨出来,他的阴茎从我嘴里抽出时还是勃起得硬硬的,我第一次看到男人射精后阳具还是勃起的。他掀开我的裙子,看到我阴部湿的地方已经透过粉红内裤。“看,这个欠干的婊子,下面已经出水了!”我顿时感到无地自容,更促使我阴道和子宫的收缩,分泌出更多黏液。我的身体更加期待男人阴茎的插入。老王脱我内裤时,我不但没有任何反抗,还很配合地自觉抬起屁股,任由内裤离开自己的身体,然后分开自己的双腿,做出欢迎插入的姿态。
这时裙子委屈地在我腰部缩成一堆,就这样把我作为女人的本钱:乳房、阴户和屁股完全暴露在三个男性眼前。老王看着我不知是因为恐惧还是期待而酥软的身体,特别是分开的匀称大腿,龟头对准我早已湿润的阴道口“滋”一声就插了进去,开始有滋有味地慢慢抽送。我一下子从空虚变得充实,坚硬的龟头摩擦阴道带来的阵阵受辱的快感撩拨着我肉体深处的欲望,让我呼吸困难,肌肉僵硬,我害羞地闭上了双眼。
老王已经有一次射精,所以在我阴道里抽插的时间现在会很持久,他不会很快再次射精。他时快时慢的抽送让我不能自已地呻吟起来。不到三分钟就把我送上了第一次高潮的顶峰。我的第一次高潮持续了半分钟,看到我高潮的媚态和抖动的阴部,老王加快了抽插的频率和力度,我颤抖得像风中的花瓣,身体感到从未有过的快乐,第一次高潮还来不及消退,第二次高潮已然到来,直到我第三次高潮,老王才满足地深深顶入我阴道深处停止抽动,把精液一滴不剩全部射进我的阴道里面,射完又停了足足两分钟才慢慢把阴茎从我阴道里抽出。
我满足地喘着粗气,疲惫地瘫软在沙发上。老王把我的内裤扔在我的脸上,淫笑着对小伟说:“小伟,你妈屄的滋味还真不错。看在你妈长了两个大奶子和一个嫩屄的份上,我就饶了你这小兔崽子。记住,以后我就是你爹,知道吗?”他又对我说:“如果不想让你儿子缺胳膊少腿,也不想你老公知道你的屄被我肏过,以后我找你,你要随叫随到。从今往后,只要我想肏你,你的屄就要乖乖给我送来,否则你知道你儿子的下场,哈哈!”我自然明白今后很难摆脱这条色狼的纠缠和污辱,我老公经常出差在外面跑业务,我的身体也时常感到空虚,所以时不时有阳具插入自己身体还是感觉愉快的,我也就乐得享受。被蹂躏过的我呆呆地坐起来,木木地穿上内裤,整理了一下衣服和头发,一句话也没说,身体满足的我解开小伟身上的绳子,带着尚未消退高潮的身体领着小伟匆忙回家。
回到家,就进到浴室间冲洗自己的身体,不由自主地回味刚才高潮的感觉,也没想着关上浴室间的门,我看到小伟站在门口,专注地看着我的身体,我就叮嘱小伟不要把事情告诉他爸爸,还让小伟不要再跟老王家孩子一起玩,当然小伟是一一答应,因为事情是他引起的。
我无意间看到小伟的裤裆里的阳具勃起得硬硬的,把短裤撑得高高的,看得我身体又开始激动了,但也不能主动让小伟来肏自己,只好让小伟去休息,我关上门开始仔细地冲洗自己的身体,当摸到自己还在勃起的阴蒂时,情不自禁地把手指插进了阴道里面开始抽插……事情就这样过去了,也想过从此躲开老王,可老王那肯放过我这种高潮时媚态十足的女人,再说他本来就不能在他老婆那里得到性欲的满足,我这下正好填补他性欲过剩部分的空白,当然我也一样,身体也是非常希望老王的阳具插入下身的感觉。
从此我就经常进出王家,有时老王知道我老公出差,就会让王新通过小伟带话给我,让我晚上去他家陪夜,我也会尽心去伺候他,温柔地欣然伴他入眠,因为老王每次都能让我有几次高潮的满足。
老王有时甚至干脆直接到我家来玩弄我,过分的是他肏我时总是让他儿子在旁边观摩学习,每次老王肏我的时候,都让王新抚摸我的身体,有时还让王新摸我的乳房,甚至下体,当王新的手指插入我的阴道时,父子俩都会哈哈笑得合不拢嘴。
我也没办法反对,慢慢也就喜欢上肏我时有旁人看着我的表情和感受,到后来更是没人看着反而觉得不够刺激,只有有人旁观才能加速我高潮的到来。
王新常常得意地在小伟面前描绘他爸肏我的情形,小伟很羡慕王新,每次都听得津津有味。老王来我家玩我时,我还是不好意思让小伟观看我和老王的性交,每次我都要让他离开家出门去玩,虽然我被老王强奸时被小伟看过,但我还是不适应高潮时自己亲生儿子在身边。可是后来我慢慢发现小伟十分喜欢偷看我和男人的性交,我心里也渐渐发生了变化,想想反正也被他看过了,也就由他了,有时反尔希望他偷看自己被别人肏到高潮的样子。
另一个常常肏我的男人是文主任。文主任跟我老公一个单位,因为长相难看又穷,四十多岁一直没有成家,主要是没人肯嫁给他。文主任跟老王很熟,经常在一起喝酒。
事情开始是这年夏天的一个中午,文主任和老王都喝高了,互相吹嘘肏过的女人。说着,说着,就自然说到了我,老王说:“你们单位林孟雄的老婆我常常肏,她儿子小伟跟我儿子是一个年级的,我叫她来她都不敢不来,这个贱屄,每次我都叫她给我吹喇叭,她那张嘴可真有两下,想想就爽?”
在这之前,老光棍文主任似乎没纠缠过我,也许是对同单位的我老公有所顾忌,而且他不知道我被老公以外的男人肏过。老王的这一番话燃起了文主任心里的欲火和希望,喝完酒回到他屋子里就开始坐立不安,实在忍不住身体的欲望,也就径直往我家来了。
那天家里只有我和小伟两个人,我在房间里午睡,我午睡时从来不关门的,因为老公不在家,小伟又看过我的身体,没什么好回避的。有时甚至希望小伟提出和我性交,那样我会毫不犹豫地脱光自己,分开双腿,让小伟的阳具插入自己的阴道里,母子共同享受性交的快乐。
文主任到我家门口时,小伟正要出去找同学玩,他就告诉文主任我在里面午睡,很快就会起来,让他自己在客厅等,然后小伟就匆匆忙忙走了。
文主任当然不想错过这样的好机会。他看小伟走了,就回身把大门关上。文主任轻轻走到我房间门口,因为我卧室的房门开着,我只穿了一件薄薄的吊带睡裙,在竹床上睡得正香,雪白粉嫩的肩膀和大腿自然清晰地映入他的眼帘,透过衣服可以看见我两颗紫红色的大奶头。文主任来到竹床边,轻轻掀开我的睡裙,看到我白色的内裤下一个稍稍隆起的小肉丘,他把我的内裤扒到一边的大腿上,就能完全看到我私处黑黑的阴毛和微微张开的阴唇。文主任看到我的下体就再也忍不住欲火的煎熬,飞快地脱掉裤衩就扑到了我身上,抬起我的大腿就把他的大阳具直接插入了我的阴道里面。
我一下子从睡梦中醒来,发现自己睡裙被掀到胸口,内裤还穿在身上,一个男人已将阳具插入我的阴道里,一时惊得我要喊。文主任连忙用手捂住我的嘴说:“阿英,别叫,别叫,叫起来大家都不好看。”
我认出是文主任,又羞又恼地挣扎着想推开他说:“老文,你在做什么,还不快出去。不怕我告诉老林知道?”文主任借着酒意,淫笑着说:“阿英,你少给我装正经。我俩不知道是谁怕老林知道。你给王忠和那样的人吹喇叭,还当我不知道吗?只能瞒着老林啦?”我闻言就满面通红地呆在当场,没想到文主任是有备而来,反倒是我无言以对了。
文主任见我不语,知道我是被他的话震住了,就开始安心地抚摸我的雪白大腿,阳具不停地做起活塞运动,嬉皮笑脸地说:“不过,你只要听话,我就不说出去,我会心疼你的,也会让你舒服。否则有你好看,好好想想?”说着就把我睡裙的吊带往上撸,从头顶脱掉我的睡裙。我想伸手去护,文主任脸一沉说:“还没想清楚吗?你已经被我肏了,是想让老林知道你和王忠和的事情,还是乖乖享受我继续肏你?”我迟疑了一下,睡裙就被文主任脱掉了,我习惯地用手去遮挡胸前露出的一对乳房。文主任趁机把我的内裤扯破,因为我的内裤已经很旧,所以很容易扯破就全都离开了我的身体,然后他不费力就分开了我的双腿。文主任抱住我的腰,拨出勃起的阳具在我阴部慢慢摩擦,坚硬的龟头顶着我的阴唇。我半闭着眼睛只好不吭气,过了一会,文主任的阳具就又插进了我的阴道,我舒服得轻轻哼了一声,文主任像是得到了鼓励,他的阴囊很快就和我的阴唇不断接触发出“啪嗒,啪嗒”的声音。
房间里只听到竹床有节奏地“咯吱咯吱”响。文主任平时很少有机会跟女人亲近,平时看到女人走路的样子,他会独自自己打飞机,看到我的丰乳粉脸,又能够香玉满怀尽情享用,不由得忘情地拥着我没命地抽插。我的阴道在文主任插入时就已经湿润了,他骂我是骚货,我更是一下子欲望喷发,不知不觉也开始迎合文主任的抽插,没多少时间一股热乎乎的东西就喷出来充满了我的阴道,只可惜他没能让我高潮。
文主任满足地伏在我赤裸的双乳之间直喘气,我也不好要求文主任继续肏我,有些失望地看着文主任满意地离开了我家。我只好自摸自己,用自己的手指抽插自己的阴道,让自己达到高潮。
从此后,文主任就常常来纠缠我,在四周没人时遇到我,捏捏我的屁股捏捏我的脸是家常便饭,有时甚至会让我伸进他的裤裆里抚摸他的阳具,我也每次都很配合,从来没有违抗他的意愿。再说我也不敢声张,而且可能觉得身子都被他肏过了,再反抗也没什么意义,这样更让文主任肆无忌惮为所欲为。我单独在家时,文主任就经常逮住机会来我家肏我,我也都很配合地让他肏,只要他来我家,我看到他就会主动脱掉身上的衣物,赤身祼体面对他,都会主动调节自己的性交欲望,甚至有时知道他要来,就提前脱光自己在家等他,等他来到我面前时,我早已欲望难耐,这样,每次他还没射我就早已达到了高潮。
有一天下午3点多,小伟提早放学回家,到家发现房门紧闭,他以为家里没人,用钥匙开门发现门是反锁的。他开始感觉有些奇怪,难道家里进了小偷?我家这一片是旧平房,大门反锁根本难不倒小伟。他绕到房子后面,用竹竿拨开顶着厨房窗户的木条,打开窗户,轻手轻脚跳家里,又原样把窗门关上。看厨房里面没人,周围寂静无声,只有前面房间里似乎有响动。他蹑手蹑脚走过来,发现响动是从我房间里传出来的,竹床“嘎吱,嘎吱”的声音里夹杂着喘气的声音,隐约还有说话的声音。
小伟趴在地上靠近房门,发现门是虚掩的,听到我们的说话声和喘息声就知道是我和一个男人在肏屄。他偷偷从门缝里看,看到文主任的光屁股在一拱一拱地压在我身上,他知道压在下面的女人就是我了。他只能看到被文主任托在半空中我的两腿。文主任黑瘦的身体和我雪白的大腿形成鲜明的对比。文主任显然正在尽情享用我的身体,愉快的事情还未结束,也不会去关心有没人偷窥。小伟小心地站起身,尽量不弄出声音,他知道文主任背对着门口,我又仰卧着面对天花板,都不会看到门缝里他的眼睛,而他却也没能看得更加清楚。我已被文主任干得脸色潮红,乳晕已变成深红色,奶头更是高高勃起,只好享受地紧闭双目,我颤声说:“老文,求……求你……快……快射吧?我不行了,要……要给你干死了?”不知什么原因,这次文主任好久没射,我已三次高潮了,现在有点怕再次高潮了,因为连续高潮实在太舒服了。
文主任一面继续不停抽插一面说:“你这娘们,知道我厉害了吧?今天肏死你这个小娘们。”
我说:“这礼拜,你都……来了……三次了?还不够?老林突然下班……回来……怎么办?”
文主任说:“你这娘们,也……也害怕被……发现?哼哼……”文主任停了一下,深吸了几口气,又继续开始抽插。
我闭上眼睛,只好继续任由文主任抽插,又过了好一会儿,文主任终于停止抽送,慢慢抽出沾满黏液的阴茎。小伟看到他黑黑的阴囊里睾丸的轮廓,以为文主任已经干完了,可再一看文主任只是想歇口气换换体位继续干。文主任得意地分开我的双腿,欣赏着我正在被他奸淫的身体。我感觉阴道口有些肿了,黑黑的阴毛上糊满了黏液,我的阴唇由于充血,红艳艳的像鲜花一样绽放,阴道口像是花心所在的地方,里面的黏液还在向外涌,现在这样的抽插体位,小伟正好能看到我和文主任的性器官接合部位,他看得握住自己的阳具开始打飞机。
我坐了起来,小伟正好看到我胸前一对大奶在诱人地晃动,奶头涨得像熟透的樱桃。文主任嘻嘻笑着轻轻抚摸我的乳房,奶头一个被他含在嘴里吮吸,一个被他捏在手指间肆意逗弄。我已无力抗拒文主任继续摸捏我的身体,慢慢地又激起了他的性欲,他抬起我修长的大腿压向两边,我的性欲也再次被他激起,也就无力地任他摆布,配合他再次躺倒在竹床上。
奸淫又开始了,文主任把粗大的阴茎一下又一下地深深插入我的阴道,挤出的黏液流到竹床上,又滴到地上。文主任又抽送了一百多下,然后一阵几乎让竹床散架的冲刺过后,他狠狠顶着我的下体,阳具尽没全根在我的下身里,阴囊里的睾丸被一下接一下上提,大量精液注入了我的阴道里面,射精持续了有半分钟,文主任才意犹未尽地从我阴道里退出已经疲软的阴茎,龟头还残留着些许乳白色的精液。他随后把阴茎伸进我嘴里命令我舔,一边还玩弄我的两只乳房。我在高潮的余韵中,张口含住了他稍软的阴茎,发出含糊的呻吟声,很快吸干净了他的阳具。
小伟看我们快要满足停歇了,害怕被发现,连忙悄悄从厨房窗口溜出去了,在同学家待到天黑才回来。小伟回家时,我老公也已经回来了,一切如常。从那以后小伟心里就很讨厌文主任,觉得他欺负了我。但小伟又觉得看到的那一幕很刺激,越来越喜欢看到我光着身子被别的男人肏时的情景。我那一对随着抽插晃动的成熟乳房以及被分开双腿时露出被肏得一塌糊涂的阴部,在他脑海里挥之不去。我老公一个月只有两个星期在家,并且就算他在家,文主任还是经常会在下午时来我家和我性交,因为我在厂里当会计,平时工作很轻松,经常下午不用去上班。
另外,我老公不在家时,我还要经常去老王家陪夜,或者老王干脆到我家和我一起度良宵。文主任也还是经常和老王一起喝酒,他们在一起谈的主题还是离不开说我的身体,并且总是谈些和我性交时的感受,谁让我高潮来得更快,我的那个部位最吸引人等等这些。
时光到了1989年春节,过完祥和的春节,我开始经常去厂里值夜班,有时两星期一次,有时一星期一次,最多时一星期两次。小伟开始觉得好奇,他发现每次我值夜班回来第一件事情就是关在房间里洗澡换衣服,有一次他偶然看到我“值夜班”回来换下的衣服上有一股浓重的烟味,而不用说我是不抽烟的,连我老公一般也不抽。在一般人看来没什么奇怪的事情,小伟却觉得不那么简单,联想到老王、文主任和我的事情,觉得我频频值夜班十有八九和他们有关,他知道我以前从来不用值夜班的。
那一年小伟13岁,上初中二年级,好奇心强而且敢想敢做,很想自己弄清我“值夜班”的真相。有天晚上我又说要去值夜班,吃晚饭的时候小伟就找个借口偷偷溜出去,躲在我家弄堂口的厕所里装作方便。那时的厕所砖墙上还有几排透气口,可以看到弄堂的行人。看到我走出来了,小伟急忙从厕所出来远远跟在后面。我工作的厂子走路需要二十分钟,小伟一直跟到我厂子门口,看着我进去,也没发现什么异常,心里很失望。厂门旁边有一家电子游戏厅,小伟就百无聊赖地进去消磨时光去了。
等我出来时天已经全黑了,昏暗的路灯下小伟发现厂门口停的一排自行车里有一辆很像文主任的“永久”,这辆车经常停在我家门口,他很熟悉,看样子是停在这里不久。小伟的心猛烈跳动起来,但还是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躲到电子游戏厅里,眼睛往厂门口瞄,十几分钟过去了,还没见我和文主任的影子。
小伟也猜得到我们肯定在翻云覆雨。他正焦急,忽然听到厂门卫室的门开了,出来的人正是文主任,还有跟在后面的我。文主任骑上自行车,我坐在自行车的后座,文主任往与我家相反的方向骑去,小伟连忙跟在后面。
尽管文主任骑得不算快,十分钟下来,小伟已经是气喘吁吁,大汗淋漓了。
我们在一个新建的住宅区停下,我跳下车。小伟连忙闪在一棵树后,看文主任领着我上了楼道,小伟急忙跟着我们上楼。我们在三楼停下敲门,里面的人开门让我们进去就把门关上了。
小伟躲在三楼和四楼之间的楼梯间等我们出来。一等就是半小时,上下楼梯的陌生人奇怪地看着小伟。为了不被发现,小伟只好离开。
离开前小伟还把耳朵贴在三楼那个单元房门上,里面说话声、嬉笑声和洗麻将牌的声音响成一片。他们在打麻将?小伟知道我不会打麻将,他在想我到这里来干什么呢?
小伟想不出来打麻将和我有什么联系,只好悻悻地回家。小伟的第一次追踪就这样结束了,几乎没有收获。
过了一个多星期,我又说要值夜班。这次小伟吸取了上次的教训,他准备骑自行车追踪我们,只是和第一次一样只跟到那个新建的住宅区为止就回家了。晚上回到家小伟躺在床上想:母亲这时在干吗?打麻将?不对,她又不会打,越想他越睡不着。
天刚刚蒙蒙亮,小伟就按捺不住悄悄骑上自行车到那个住宅区去了。因为我通常是6点多回到家,现在应该还在那个小区里面,小伟想要弄清楚我是不是整晚上都呆在那儿,看到楼下文主任的自行车还停在那儿,他觉得我应该还在里面。
小伟轻手轻脚跑上楼,仍旧躲在三楼到四楼之间的楼道里。虽然蚊子很叮人,但想到就要知道我「值夜班」的秘密,小伟就觉得忍一忍值得。果然快6点时三楼那个单元房的房门打开了,听到文主任和别的几个男人说笑着,我跟着文主任出来了,文主任骑车带我走了。
当天晚上小伟找了几个死党跟文主任摊牌,问他为什么欺负我,还问他带我去那单元房里究竟做什么。文主任起初还抵赖,后来小伟他们威胁要去报案,他才一五一十地讲起他如何强奸我,后来我也就不反对被他们玩弄了,一直说到「值夜班」的事。当然和小伟所料没什么出入,我根本就不是在厂里值夜班,而是被文主任带去他们牌友聚会的地方,供他那帮狐朋狗友玩弄和轮奸!
事情的起因是文主任打麻将欠了他的四个牌友不少钱,前前后后一共有几千块,最多的一个人欠了两千多,最少的也有八百多。春节前夕大家逼着他还钱,文主任根本不可能拿出这么多钱来,才想到用我去低他那些赌债。
自从文主任占有我以后,他就经常跟牌友们吹嘘,说我脱光衣服有多么性感,尤其是我两腿间的屄有多么的水嫩,能让男人欲仙欲死,身上的皮肤有多么白嫩,又没什么皱纹,胸前一对松软丰满的碗形乳房,和一切生育过的成熟妇女都不一样,虽然也有一些松弛,但奶子还是向上翘,没有下垂的样子。
我的身体迷人,也不是别人吹嘘,我的乳晕不大,圆圆的,呈紫红色,乳晕中央是硕大凸出的球形奶头,奶头中间有一个哺乳后明显留下的奶孔,屁股和乳房一样柔软富有弹性,却更加丰满细腻,映衬着我娇嫩的阴户,在性交时能令男人如醉如痴。
牌友中有个叫方五的,也是个五十多岁的老光棍,当时出馊点子让文主任拿我来抵债的就是他。牌友四人中有的已经有家有室,但大家都一致赞同,不愿意放过这样一个尝鲜的机会,文主任很爽快地就答应了,反正我又不是他老婆。
大年初二那天晚上吃过晚饭,小伟以为文主任要和往常一样骑车把我带到我单位承欢,因为我们这样已经半年多了,每周一次,两人都满足了就回家,为的是不被逐渐听到风声的老公抓到。因为我和王忠和通奸的事文主任已经知道,他要是告诉我老公,我也一样不好交待,因此我就乖乖地顺从他了。
这天文主任和牌友们密谋好让他们享用我的肉体来抵债,他跟我说是附近有一套朋友的房子现在没人住,去那里条件比较好,有床有卫生间,比办公室和家里的老房子强很多,后来我知道他是骗我的,可当时还是听他的安排了。
文主任和我到那房子里时,里面没人,他的牌友们隐蔽在楼下,我们来到那套房子,文主任就剥光了我们的衣服迫不及待地和我做了一次,把我搞得来了两次高潮,一下子我就得到极度满足,再也没了别的想法。正当我躺在床上享受高潮余味时,文主任重新打开灯,埋伏在楼下的几个男人得到信号飞快地上楼来了,一丝不挂的我还没明白怎么回事,面前就多了四个赤条条的男人。
文主任拿起我的衣服就溜出房间把门关上了,任凭我无助地面对四个阳具翘得一个比一个高的男人。我当时就发懵了,我从来没见过这阵势,而且我刚和文主任做过,全身酥软,对于面前四个大男人根本无力反抗,也只能听任他们摆布,所以我也就没有任何动作。
我觉得无助的时候,文主任在客厅里看电视。我也只好听天由命了,慢慢地我们男女交欢的响动也传到了文主任耳朵里,他终于也坐不住了,就开门回到了房间里面。这时我正被光棍方五压在身下,方五粗短的阳具每抽送几下就滑出我的阴道口,阳具滑出时我的屁股就不由自主地往前送,生怕是失去美好的东西似的,看得旁边的人开心得哈哈大笑。方五这根粗短的阳具在我阴道里抽插了只不到五分钟,我就到了高潮,脸上开始滚烫,全身开始颤抖,方五看到我的媚态,抽插的劲头更足了,在快速抽插了又二十分钟后,方五终于停了下来,他把阳具插到了我嘴里,把精液全都射进了我的嘴巴里面,我也就随便咽进我的胃里,我知道男人喜欢女人为他们呑精。
当然,我面前这几个男人不射出精液是不肯罢休的,他们是按文主任欠钱的多少排序的,文主任欠光棍方五的钱最多,所以他先肏的我。
方五平时根本没机会碰女人,抓住机会把压抑多时的欲望发泄在我白嫩丰满的女性肉体上,但由于他的阳具在我阴道中的紧握度好,所以很快我就高潮了,在他肏我的过程中,我两次达到了高潮。方五干完以后其它几个男人一个接一个的扑上来。我的生殖器第一次在如此短时间里轮番插入这么多根长短粗细不一的阳具,虽有点不适应,阴唇也红肿了,粉嫩的肉往外翻开,也有些痛,但比起高潮的快感还是算不了什么,所以我也就不把这痛当作一回事了。
男人们还是毫不怜惜地继续在我的阴道中抽插,一轮过后他们把我翻过身来,让我像狗一样趴在床上。每个男人都是先把阳具插进我嘴里让我舔吸,然后从我翘起的屁股后插入我的阴道,一面抱住我的腰玩弄我晃动的乳房。我的嘴和阴道总是被两个人同时插入,我感觉身体无比充实,每个男人的精液都射进我的嘴里,我感觉肚子都饱了。
文主任先是看着,后来也忍不住脱裤子加入战团。第二轮过后,男人们都有些疲乏,我也瘫倒在床上,阴道里我的淫液不断流出,身下的床单已湿了一小片。
我一丝不挂地躺在卧室的床上,因我已无力穿衣起身。我回味着一干男人肏我的滋味,感觉方五的阳具我最喜欢,在阴道中抽插时的紧握度最好。我感觉他的阳具我最喜欢,在阴道中抽插时的紧握度最好,有机会一定要多让他肏几次。
我今天一共得到了十几次的高潮,从主观上说今天确实不想再被肏了,用力睁开眼睛,看到尽兴了的男人在客厅开始摆开麻将局,文主任也要上场,有人说:“你怎么还敢来?”文主任笑笑指指我说:“输了也没关系,有她呢?”大伙就说:“这就不对了吧?合着我们输了出钱,你输了只要让这女人躺着就行啦?想做无本买卖?”
文主任笑笑说:“怎么无本?你们有种,弄一个女人来乖乖陪我们玩?”方五开口说:“大家打麻将就是为了一个乐子,与其算钱上的输赢不如拿女人作赌注。”其余的人就笑着异口同声对他说:“你小子好,你的女人呢?”
方五没接大家的话,只管说出他的主意:“我们五个人中的四个打麻将,一个在一边休息。谁和牌女人就是谁的,她要跨坐在他腿上,让他的肉棒插入阴道,当然也随他怎么玩,直到另一个人和牌为止,如果他射精就马上换旁边休息的人。”
这主意一出,大家都说好,既能一起干我,又能收放自如,玩得尽兴,大家都赞同,文主任自然也不反对,于是赤裸的我就被他们从卧室的床上拉起,作为「战利品」在麻将桌上流通,自然我的身体是非常享受的,只是体力有些吃不消,直到天亮,一直都有阳具插在我的阴道里。
从那以后,文主任和他的牌友们就轮流在各自的家里摆香艳的麻将局,牌桌上自然少不了全裸的我。我每次都要被他们通宵玩弄,这就是我频频“值夜班”的原因。后来文主任的牌友们把自己的熟人朋友也带来参加牌局,不过,他们每次都会给我的阴道和阴部抹药给我快速消肿,慢慢地我的阴部和阴道也就不会肿了,阴道的弹性也越来越好,可以长时间享受男人肏弄。
文主任把事情经过告诉小伟后,紧张地看着小伟的脸,他威胁我时都是胸有成竹的样子,虽然他也没什么可怕的,他主要是不想把事情捅出去,因为那样就可能享受不到我的身体了,为了能继续玩弄我,他只好拉小伟下水,看小伟听得津津有味,甚至听到我被他的牌友边打牌边轮奸时两眼放光,他觉得心里有数了。
文主任让小伟不要声张,免得我和小伟都没法做人。接着就引诱小伟说:“你想不想看你妈没穿衣服的样子和被男人干时她享受的样子?很好看的,真是迷死人了。”他当然心动,因为他早就见过我被男人肏弄得享受的样子,只是不好意思明说,在那里默不做声,只脸红地看着文主任。文主任自然心领神会,笑嘻嘻和他说:“下次我让你来看我们怎么和你妈做。”
七月里一个周末,我老公又去出差,要去一个星期,小伟放暑假在家,本来也要跟老公去的,但因为文主任告诉小伟这星期我又要“值夜班”。所以他就决定不和他爸一起去了。
我这段时间还是频频去“值夜班”,已经不是被迫了,我已经喜欢上这种“值夜班”的生活,特别是多个男人搞我的经历让我留恋往返,不断高潮的享受让我一次次前往“值夜班”的场所。虽然也听到街坊开始越来越多的风言风语,无异说我是破鞋,我也没往心里去,心想,破鞋也不是想当就当的,你想做破鞋,也得有人喜欢你的身体,每当别人说我是破鞋时,我一点都没有不开心,反而感到很自豪。小伟本来对文主任玩弄我很厌恶,但自从他告诉小伟他们打麻将时让他看以后,小伟不但不想阻止他们,反而很想亲眼看看他们是如何边打麻将边玩弄我的。
文主任当然不会食言,这次他们要趁我老公外出的机会,在我家开牌局。本来我老公要带小伟一起去的,因为打麻将的事他借口学校有夏令营活动组织观测天象,没跟我老公去。他留在家里的真实目的是欣赏我的香艳麻将局。文主任告诉小伟要开牌局的前一天,小伟就跟我说第二天晚上要跟同学一起去附近山上观察天象,不回来睡。当时我也不知道本意,就同意了,我只想着晚上牌局上享受男人的事。
吃过晚饭,我就一直催小伟,老问他什么时候走。因为文主任已经告诉我今天晚上有人要来家里打麻将,怕他知道,我心里慌乱。过了很久,他才跟我说:“我走了。”我心不在焉地应一声,表情明显有些紧张。
小伟心想:“我的傻妈妈,等会我要看你在麻将桌上的淫浪样。”就出门去了。小伟把自行车停在附近同学家里,再偷偷回到家门口,看到家门口的走道上放着一把竹椅子。这是预先定下的暗号,表示我在洗澡。小伟推开门,经过文主任身边时,他对小伟诡异地笑笑,让小伟待会儿注意不要出声,小伟点点头。
小伟听到了洗澡间里传出的水声,轻手轻脚溜进了我们的房间,用小梯子爬到小阁楼上面,再把梯子小心地搁在旁边墙上,做出阁楼上没人的假象。阁楼很矮,根本站不起身,我老公在上面堆放着很多木料。小伟从木料的缝隙里往下看,在黑暗里还是看得很清楚。房间中间摆着一张方桌,一边是大衣柜和我们的床,另一边是长长的沙发和衣柜,衣柜顶上放着一台电视机。
这时门外传来说话的声音,接着我家大门打开的声音传来,进来的人都到了隔壁小伟的房间。
小伟看着房间里,文主任那些牌友还迟迟没出现,小伟有些着急,阁楼上又不怎么通风,很快就满头大汗了。不过,没过一会儿,房间里的灯亮了,文主任头一个走进来,他先往阁楼上看看。阁楼上黑乎乎的,他什么也看不到,就满意地笑笑,对着小伟竖起大拇指,开始往方桌上铺毡子,然后把麻将盒找出来。
等文主任一个人把麻将桌弄好,我也来到了房间里,只穿着一条内裤,上身完全赤裸,两个乳房不停地在胸前挑动。小伟看我没有束缚的两只大奶子,阳具开始勃起,越来越硬。我在沙发上坐下,文主任打开电视,然后就坐在我身边,把手放在我乳房上揉捏,一边看电视一边跟我有一搭没一搭地说话。我只答不问,不主动开口,任凭他揉乳房摸屁股。
过了十几分钟,外面好像有人敲门,我马上从沙发上起来,到小伟的房间去了。文主任出去开门,随后进来三个男人,都是三四十岁模样,有胖有瘦,身体十分强壮,都是我认识的。小伟一看也都是他认识的,是我老公单位的金科长、徐科长和老郑。房间里就显得有些挤了。他们几个和文主任先是互相敬烟,然后一起开始吞云吐雾,屋子里立刻充满了烟味。小伟忽然明白我身上的烟味从那里来的了,只是为什么还不开始?难道人还没有来齐吗?
又过了一会儿,房间又有人来敲门。文主任这次迎进来两个中年男人。让小伟惊奇的是,一个是他的体育老师刘方诚,一个是他们学校的校工老齐。
牌局还是没有开始。小伟看这么多熟人坐了满满一个房间,想到妈妈要在他们面前脱光衣服被他们轮流奸淫,他越来越兴奋。在后来的半小时里又两次来人,前后一共来了四批一共九个男人,加上文主任一共是十个男人。
他们不知什么时候都纷纷把上衣脱了,光着膀子,有的穿着裤子,有的干脆只穿内裤。
小伟也顾不上看这些男人认识还是不认识了,和这些男人一样,只期待着我的再次出现。这时候已经有四个男人围着方桌坐下了,文主任已经到小伟房间叫我了。
我跟着文主任来到我们的房间,身上穿一件半透明的无袖圆领衫,里面没戴乳罩,奶头隔着薄薄的布料能让人看得很清楚,下身穿一条长不及膝的粉红超短裙,刚才穿的内裤也脱了没再穿。我穿的这些衣服小伟从来没见我穿过。我出现在门口时,包括小伟在内的十一双眼睛一起盯着门口进来的我。房间里所有男人都在咽口水,他们一个个下面在“举枪致敬”。
我白晃晃的胳膊和大腿完全暴露在明亮的灯光下,也许是因为看到满满房间的男人,我有些慌张,一下就被怔住了,对文主任说:“今天……怎么这么多人?”
文主任没说话,挎住我的腰推着我往里走,我上衣下雪白浑圆的乳房在颤抖,子宫内壁开始发热,宫颈无意识地收缩了一下,阴道瞬时被黏液湿润,长长的奶头已经勃起。这样的场景已经出现过多次,对我来说不再陌生,应该说我可以应付得完美无缺,享受到一次接一次的高潮,只要我有足够的体力就行了。参加牌局的人数一次比一次多,一次和七八个男人轮流做已经有好几次了,四五个男人一起做时通常做好几轮,所以今天十个男人也自然不在话下。我心里激动得怦怦直跳,知道自己应该感到羞耻,但是身体的兴奋却一次比一次强烈,每次的轮奸让我感到的只有舒服,没有一丝痛苦,我的体力也越来越好,从来也没有过疲劳感,可能因为我经常吞食男人的精液,文主任还经常在我阴道里抺一种不知道是什么的东西,我只知道抺了以后身体的机能变化好大,以前被老王一个男人肏小屄都会肿,可现在许多男人轮流插屄也一点不会肿。
第一副牌已经拿到各人手里,房间里奇怪地安静下来,只有间或有吃牌或打牌的声音,人的喘息声也能听得很清楚,我站在牌桌旁边观战。
现在这间房子里除了小伟,我们所有人的眼睛都盯着牌桌。小伟刚开始觉得很奇怪,后来一下子就明白了,牌桌上的输赢决定谁先享受面前我这个丰满性感
没多久就有人和牌了,在众人羡慕和嫉妒的目光中,胜利者老郑站起来脱掉内裤,露出丑陋疲软的阳具。老郑是一个五十多岁的胖子,今晚由老郑首先享受我的服务。老郑光着下体重新坐回麻将桌,倒霉的点炮者起身让贤,旁边的人很快默契地选出一个坐下,桌上又传来哗哗的洗牌声。
我就不能再看他们打麻将了,不声不响到了麻将桌下,跪在老郑旁边,把头埋在他的两腿中间,含住他疲软的阳具开始为他吹箫。老郑一边盯着牌桌一边惬意地张开双腿,还故意用大腿外侧摩擦我的乳房,过了不到一分钟他对我说了一句,让我站起身从上往下解开胸前的扣子,然后把上衣和裙子脱下扔在大床上。
整个牌局暂停下来,所有的男人看着我赤裸的身体,眼珠全都好像在发出光芒。我没有迟疑,很快双手遮住乳房转过身体,然后在男人们火辣辣的目光里放下双手,一对熟透的奶头骄傲地挺立着。在老郑的催促下,我重新跪到麻将桌下为他吹箫,他也腾出一只闲下的手捏弄我诱人的奶头。
他抓紧时间充分享受是有道理的,过了不到五分钟,另一个我不认识的人就和牌了,我就要转移阵地为他服务了。这是一个三十多岁的秃子,一看就是精力过剩的样子,我脱下他的裤子时,他的阳具早已勃起,我想把这诱人的阳具插入自己的小屄,就问他要不要吹,他说不用,我抬起左腿刚想要跨坐在那人腿上,秃子一把搂过我,两手伸到我的屁股下面,端着我雪白丰满的屁股,让他的阳具插入我的阴道里,我就这样面向他直接坐在他腿上,双手抱着他的脖子,准备去套动他的阳具。
他右手搂住我的腰,左手伸到我的阴部,大拇指和食指夹着揉捻我的阴蒂,中指和无名指熟练地和他的阴茎一起插进了我的阴道。
受到突然袭击的我不由得娇喘一声,秃子淫笑着跟大家宣布:“这娘们下面已经湿了。”在男人们的哄笑声中,秃子双手抱住我的两胯,把我的身体往下一按,同时屁股一挺。我“啊……”的叫了一声,感觉他的阳具已经插到我的宫颈口了,我还从来没体会过这么长的鸡巴。
秃子一边动着屁股,阳具抽插着我的阴道,一边腾出一只手来抓牌。我的一只奶头被他含在嘴里吮吸,另一只奶头在他不抓牌的时候被他捏着玩弄。坐在他腿上的我还要不停套动他的阳具,一旦停下来,秃子就催我:“快动啊,小娘们!”
我只好不停地上下动着我的屁股,让秃子坚硬的肉棒在我的阴道里不断顶着我的宫颈口做着活塞运动,我胸前的两个大奶子随之上下不停跳动,乳房随着也慢慢胀大,乳晕随之也扩大了不少,长长的奶头透出红色已坚硬挺立。
秃子又再次和牌了,这说明我还得留在他身上让他享用我的肉体。趁其余人换人砌牌的间隙,秃子搂着我,把我的两腿拖到他身后,让我整个身体悬空,唯一承受重量的地方就是他和我的生殖器的交接处。秃子惬意地拱动着他的屁股,利用我体重形成的惯性省力地享用抽插着我阴道的快感,本来只有用力抽插着才可达到的效果,现在不用费力就能得到,秃子的脸上呈现出十分得意的表情。小伟虽然不是第一次看到我被男人奸污,但像秃子这样的行家还是让他大开眼界。
我很快被宫颈口所受到的猛烈冲击弄得七荤八素,第一次高潮很快到来,为了不失去身体的平衡,我抱住秃子像公牛一样粗壮的脖子,身子完全听任他的撞击。还好,牌砌完了,该轮到秃子这个庄家掷骰子,我正好趁此机会喘口气,然而很快秃子又叫我开始动屁股为他的阴茎做活塞运动了,我把两脚分别踩在椅子的两个档上,慢慢上下运动我的身体,让秃子的阳具在我阴道里慢慢运动。
秃子连续和了好几付牌,奇怪的是他的肉棒也像他手上的牌一样坚挺,久久不见要射的样子,可我实在是挺不住了,第三次极致的高潮已然到来,刚开始我还想忍着不出声,被秃子在我性高潮的顶峰再干了一会儿后,我再也忍不住发出了欢愉的呻吟声,刚开始还是娇声细气的,和弱女子婉转承欢不胜雨露的那种,到后来呻吟声就越发高亢起来,听得出是成熟妇人与人性交身体自然发出的表情。他肏得我不由自主地已经春情勃发,淫荡里透出了无奈,无奈中又不乏淫荡的声音响彻整个房间。我不知道在秃子的抽插下泄了几次,好像自从第一次高潮到来后就一直处在高潮之中,整个身体始终处在舒爽的欢愉之中,我的呻吟也进一步激起了男人的欲望。
秃子的阳具在我下体里运动了足足一个多小时,在他又一次和牌时,他好像是终于有了想射精的感觉,就和其它人说:“我不行了,这娘们接下来归你们了。”说着就站起身把我架到空中,走几步把我放在大床上再猛烈抽插了二十多下,最后顶到我阴道深处把精液射在里面。
射精过后,他把尚未疲软的肉棒抽出,拍了一下我的屁股,自己在床沿坐下。
还处在高潮余波中的我费力地翻身起来,跪在他两腿中间舔他的阳具,这是规则规定我的任务,舔干净射精男人的阳具,我刚舔干净秃子的阳具,牌局这边又有人和牌了,我又得开始为胜利者提供服务。
牌桌上的人和走马灯一样换,我时而跪在男人腿间为他吹箫,时而背对牌桌或者面对牌桌跨坐在男人阳具上不停扭动身体。刚开始人们射精都射在我阴道里,后来有一个四十几岁戴眼镜的高个子男人在我吹箫时刚离开我嘴巴就射了,喷得我脸上和肩膀上都是,后来就有不少人射在我脸上。
房间里充满了精液的气息,小伟发现一条规律:凡是当过胜利者玩过我的男人都不再穿上衣服,而就赤条条或站或坐等待轮到自己上场。所以看几个男人还穿着裤子就可以看出谁还没玩过我。
我也没重新穿上衣服,只是拿毛巾擦了擦糊满精液和黏液的身体,后来实在太多了,经大家同意,我去洗干净自己再回来为大家服务。穿着裤子的男人越来越少了,到半夜两点时房间里十个男人和我都已经是一丝不挂光溜溜了。
房间里的牌局及男人和我的性交还没有停下的意思,这时小伟觉得眼皮在打架,慢慢就朦朦胧胧睡着了,等醒过来天已经大亮,房间里一个人也没了,一切恢复了原状,他怀疑自己是不是做了一场梦。然而空气中却隐约遗留着精液的味道。小伟轻轻爬下梯子,蹑手蹑脚出了房间,卧室的门关着,他打开门悄悄来到洗澡间,在一堆我待洗的衣服里发现了那条超短裙和毛巾,上面满是精液的味道,才明白昨晚发生的一切都是真的,小伟发现我已经不在家里了。
文主任后来又趁我老公外出的机会几次在我家设了牌局,他每次都通知小伟,让他偷看。不过每次文主任还是要经老王同意,和老王商量好时间再通知小伟。小伟每次躲在阁楼上观看,越看越觉得不够过瘾,来参加牌局的人并不完全一样,每次都有新面孔出现,玩我时间的长短也不完全一样。在后来我每次都会在房间里准备一大桶水和一个大盆,用来随时清洁自己的身体,还准备了一个阴道冲洗工具,这主要也是为了不耽误大家肏我的时间。只是后来每次肏我的人都只有七八个,再也没出现过那天十个男人的盛况,主要是他们怕轮到肏我的周期太长,所以才减少了人数。
我老公在家时,他们还是安排我每周都去值夜班。小伟知道我值夜班是去做什么,他也会跟着去偷看。不值夜班时,我有时也要到王家去,少则半小时,多则一两小时就回来,我每次让男人享受完肉体回来都要洗澡,小伟在我洗澡后会经常查看我换下来的内裤,他从内裤上那一大滩精液的多少猜想我被享用的次数和享用我肉体的人数。
老公不在家时我的性生活完全由邻居王忠和、同事文主任、他的狐朋狗友以及附近的男人们轮流负责,我的身体时刻都能得到满足。附近不三不四的男人想玩我更是没有玩不到的,最容易的办法就是找文主任打麻将。从那麻将局以后,我事实上就成了周围男人随时可以享用的公妻,这种生活以前只有皇帝才能享受到的。
小伟知道我和那么多男人做过了夫妻之事,在他心中我的形象早就不是普通的女人,也不再是贤良淑德的母亲,而只是一个有丰满身体、傲人乳房和迷人下体的女人,男人的玩物和性交工具。
老公的同事大多数都享受过我的肉体,背着他经常眉飞色舞地谈论我的肉体,在他面前却总还是装作一本正经。俗话说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随着我老公头上的绿帽子越戴越多,他终于知道了我的所作所为。最要命的是四十六岁的我怀孕了,而老公和我做爱一直都是用避孕套的,一个月最多也只有两次,每次他都很小心,绝对不会让一颗精子跑到我的子宫里面,老公自然知道我肚子里的孩子不可能是他的。其他的男人从来只管肏我,不管避孕,他们没人愿意在享用我肉体时用避孕套,理由很简单,男人都知道不戴套才爽。这么一来,我为了不怀孕就只好长期口服避孕药。
我的身体在大量性生活的滋润下日渐丰满,皮下脂肪增多,身体渐渐变得肤嫩肉白,双乳丰隆,奶头高耸挺拔,身体好像第二次发育,宛如一个成熟的姑娘家。
我有时会觉得腰腹酸胀,例假也变得不稳定,有时两三个月才来一次,两三天就干净了,很少有因为例假不能让男人肏的情况。正因为我例假不规律,所以什么时候怀孕我自己都不知道,也许是避孕药失效,也许是我忘记吃避孕药,都有可能。
等我发现肚子大不是因为发胖,例假没来也不是因为更年期的时候,再去小妹她们医院检查,孩子已经六个月了。更糟糕的是,婴儿已经比较大,她说我的身体不适宜做人流手术,只能静养等待孩子自然分娩。
文主任比老公先知道我怀孕,但他却不以为然,还是和往常一样带我去设麻将局供人玩弄,每次他还有意告诉别人我怀孕的事,让大家放心肏,说把孩子肏出来也没事,我也希望大家把自己肏流产才好,所以我也毫无顾虑地和大家享受做爱的快乐。我脱光衣服在男人面前时,小腹隆起得已经很明显。
我大腹便便赤裸全身坐在地上吮吸男人的肉棒,而不是和以前那样蹲着或跪着,我挺着圆圆的小肚子费力地跨坐在男人的胯上,我日益增加的体重可以让肏我的男人自动达到深深插入的效果。
我心里也不担心肚子里孩子被肉棒捅到,心想,捅到才好,也让这不该有的孩子尝尝精液的味道。我的乳房比原来大了一圈,奶头也变得大而丰盈,胀得发亮。
到了怀孕八个月时,也终究隐瞒不了了,老公问我,我也只好老实交待了自己的所作所为。一天晚上老公回家,我们一直吵到半夜,我也明白,要不是那么多风言风语的话,老公还是能包容我的,这是我们第一次吵架,等我第二天一早醒来,老公已经不在家了,我开始为自己家庭的必然破裂而呜咽起来。
想想再也无法面对自己的老公了,我带着小伟回到了爸妈那个县城。我想了很久,也不能太让老公受委曲,后来我就和老公离婚了,老公觉得没脸再待在原来的地方就辞职去了南方,我明白这一切确实不怪老公,只能怪这社会,所谓的文明,实质是无情,连自己的身体要怎么使用,自己都作不了主,是一件多么悲哀的事呀?
回到娘家两个月后,我去医院住院待产,一周后孩子生出来就没有呼吸,我也自然放弃了抢救,本来他就不该来到这个世界,我一个人独自回到了父母家。
孩子虽然死了,但我的身体和分娩后的妇女一样,乳房按时开始分泌乳汁,因为没有孩子可以哺乳,所以乳房时常被乳汁的充盈而胀得疼痛,实在受不了,就不顾我妈的劝告把奶挤出来。刚开始每天只挤出一小碗,我就自己喝掉了,到后来乳汁的量越来越多,每天能挤出两大碗,小伟和我爸妈三个人一起喝都够了,我自己也喝,这样对家庭也算是不错的配置,有我这么一只高产的奶牛。
命运使然,我的后半生就只能是一只奶牛了。我吃了很多种回奶的偏方草药,那奶就是回不掉,而且还越回越多,到后来每天要挤三次,早上起来挤一次,下午三四点钟挤一次,晚上睡觉前挤一次,每次都能挤出一大碗。过了时间点不挤我就会痛得忍不住,我没别的办法,只好按时把奶挤出。
休息了几个月,我在表弟的帮助下到县城一所中学代课教初中数学。我和小伟两人就搬到了离这所中学不远的一座小平房里住。我每天下午都要偷偷回一趟家把奶挤在瓶子里。小伟也转学到我代课的中学上学。这段时间小伟再也没机会观赏我和男人肏屄的场景,他可是觉得非常无聊。事实上我也好久没挨肏了,爸妈几次要给我介绍对象都被我拒绝,因为我不想再害好男人了,和坏男人嘛?肏多几次都可以,婚姻的话,还是不要了。虽然被男人轮奸,自己每次都是很享受,可这段时间我却不怎么想被男人肏弄。
我每天照镜子,发现我的容颜比生孩子前更显迷人了,我自己都会被自己的漂亮迷到,更别说男人看到我会心动。相比我年轻时,现在我的身材更显丰满诱人,腰身也没有明显的赘肉,丰满的臀部和比以前更丰挺且充满奶汁的乳房,皮肤白嫩细腻,眼角也不见我这个年纪该有的鱼尾纹,水汪汪的眼睛和小巧的鼻子,浑身上下散发着即成熟又极具女性魅力的气息。
我在家时衣着都很随意,小伟会经常被我的身体所吸引,他刚处在青春期,对女人的身体自然是极度感兴趣,更别说我是这么一个妩媚动人的成
熟女子。我也能感觉到他总是在偷窥我的各个部位,因为乳房里有乳汁,我在家一般是不戴乳罩的,奶头又大又挺,颜色一直跟怀孕时一样,自然能隐约看到两只因奶水勃起的大奶头。
当然小伟不好意思总盯着我看,他常常装作看别的地方然后每隔几秒钟瞥上一眼,尽量延长看到我美妙身体的时间。有时我穿一种无袖上衣或连衣裙,在合适的角度站在我身体的侧后方就可以看到我一侧的大半个乳房和上半部分奶头。我发现他看我身体时,他裤裆里的阳具就会勃起把裤子都顶起来了。
家里没别人,我发现小伟常偷看我洗澡。我家洗澡间门的下半部分斜开有一个气窗。我在里面洗澡的时候,他会屏住呼吸趴在气窗下面尽情观赏。洗澡间明亮的灯光照着我凝乳一般雪白而丰满的成熟肉体,他能看到我两瓣白得耀眼的光屁股,有时我明知道他在看自己,就干脆面向门口分开两腿,用手指掰开大小阴唇,让阴道口和尿道口清晰可见,不时还会把手指插到阴道抽插几下。
热水冲刷我的身体,血液在我身体里快速流动,我紫红色的乳晕扩到了最大,当我弯腰时,颤动的双乳和乳房顶端长长的奶头就垂在胸前。我面向门的方向,小伟提心吊胆担心被我发现,但还是忍不住总是抓住机会观赏我越来越美的下体,其实他的担心是多余的,我根本就是装作不知,知道有他偷看,身体变得更是异常激动。
我两腿分开,蹲下把下体对准排气窗,他就能看到我下腹覆盖稍微隆起小丘的黑毛,小丘下面的大小阴唇也清晰可见,比以前一天接待十几根肉棒时的身体更加迷人,我雪白的肉体和诱人的女性器官让他年轻的身体欲望高涨,难以抑制身体的冲动,就握住自己的阳具快速套动起来,很快就把精液射到了浴室的门上,随后快速离开那里。我洗澡出来看了一下门上还是湿湿的一片。
暑假到了,小伟在家无所事事,他向来是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自然不会帮我做些什么。俗话说:“饱暖思淫欲。”一点不假,再加上长期偷看我的身体,小伟迷上黄色录像也不奇怪了。他是和张岩一起看的黄色录像,张岩是小伟新认识且臭味相投的死党,也跟小伟一样在家闲极无聊,跟着他父亲开录像厅。
为了谋利,录像厅深夜里经常播放一些黄色片子,小伟就常常在他的录像厅里彻夜不归。跟张岩来往密切的还有一个何慎飞,二十多岁,他父亲是现任县公安局长,他母亲前几年就去世了,根本没人能管得住他,整天瞎混,在一帮流氓无赖中颇有名气。张岩的黄片大都是何慎飞提供的,公安局没收的录像带他都能弄到,他们也就跟着先睹为快。
乱伦的片子。小伟就在张岩家小小的录像厅里,看到不少当时许多看来是匪夷所思的场景,无不让他回想起以前亲眼目睹我被轮奸的狂野场面。他越来越把录像里的女人想象成我。现实中的我现在已经俨然是一个良家妇女,也没什么男人来纠缠我。
不过我命中注定是要被作为男人的玩物和交配工具的,缺的只是时机,公妻就是公妻,母狗就是母狗,那是命中注定的,被轮奸和被交配的日子总是要来的。
小伟和张岩说过偷看我洗澡的事情,别看他学习不怎么样,可把我身上的各个部位描绘得可是活灵活现的。他们这伙人是在那里见过我,有没有见过我,小伟都没谱。但事实是,他们不光见过我,而且是被我美妙的身体所吸引,更是非常想把阳具肏进我的下体,射光体内的精液。这当然是我后来才慢慢知道的。他们要肏我,不过苦于没有机会,就决定从小伟的身上找突破口。所以我没男人肏的生活很快就又不复存在了,公妻和母狗的美好生活又重新开始了。
刚开始张岩还只是试探性地问小伟,说想不想找个女人来玩玩,他当然说想。张岩说成熟的女人比十几岁的女孩子玩着更过瘾,他自然也很赞同,问张岩有什么办法。
张岩故意卖关子,经过小伟再三追问,他才建议小伟来打我的主意。小伟也说出了他的想法,事实上,小伟为玩到我的肉体,想过很多方法,但都因为有贼心没贼胆,没能得成。小伟是不敢给我下药或麻醉的,怕用药不当出事从而失去我这个美妙身体的母亲,那样的话,到时看都没得看了。小伟对引诱我这个母亲也都不乐观,因为他知道,我以前被男人肏一直都是被迫的,跟我老公离婚后也从来不和别的男人交往,看起来像个传统的女人,他想象不到我能接受和自己亲生儿子乱伦,其实我是十分愿意的,只是不可能主动和他明说,他要是直接来强奸我,我肯定就心甘情愿地成为他的性交对象,再次成为公妻的事情也不会那么快发生。
尽管如此,小伟和张岩他们谈到女人的时候,不知为什么常跟他们说起我以前被许多男人肏过的事,也许是出于一种炫耀或类似暴露隐私的心理。小伟开始时只跟他们说自己亲眼看到过我跟男人性交。
他们知道我和老公离婚了,而且我从医院生产出来才半年多,立刻就猜出那个孩子不是我老公的,缠着要小伟详细说出内情。刚开始小伟不肯说,后来禁不住他们软磨硬泡就慢慢都说了,连他小时候我被民工和狗轮奸的事都和他们说了,当然也不会不说被同学的父亲老王强奸,再到被文主任胁迫和许多男人欢愉的事情。
他讲到香艳麻将局时,他们都纷纷瞪大了眼睛,而小伟却更有一种自豪感,好像拥有我这样的母亲是多么大的财富,自然也让他们对我的身体更有兴趣了。
要说我被民工和狗轮奸过,那可是一段美好的回忆,那是1979年的夏天,小伟才三岁,那时我还没工作,老公又去了外地出差,我没事无聊就带着小伟到郊区的一个工地上玩,由于小伟顽皮,把民工做饭的锅打破了。
因为打破饭锅是对人的不敬,工头自然不会轻易放过我们。开始我想给他们赔一口锅就可以,可工头很客气地说:“我们不用你赔锅,但你破了我们一年的好运,你总要替你儿子牺牲点什么?”
我大概猜到了一些,就问工头:“你们想要怎么样?”
“没什么,你不用怕,对你来说没什么损失,还有得享受,对你可是一举两得。”听工头这么说,我也就明白是要我用身体做点牺牲,我虽然也有些无法选择,但还是问了一句:“你们到底要怎么样?我可不是小姐,没那么随便的?”
“我们一年的财运也不是这么容易能回得来的?”听了工头的话也早已不知所措,我小声说:“我要怎么样才能转你们的财运?”
“这里说话不方便,到里面我们睡的地方,我慢慢告诉你。”我也不敢反抗,只好乖乖地领着小伟到了工棚里民工们休息的地方,一股汗臭味扑面而来,我调整一下心情,很快也就适应了。
“我现在给你两个选择。一个,你让我这十几弟兄在你身上爽爽,再一个或者是你用嘴让他们都爽爽,外加我们的阿黄,它有很久没见过母狗了,你想想,是让大家轮流肏你,还是光让狗肏你?”我当时是这样想的,我的屄只能让我老公肏,让别的男人肏,自己出轨总是不好的,就选择了只让公狗阿黄肏我,让民工们的精液射在我嘴里。
“那好,你先把孩子给我,可以把衣服脱光了,先让阿黄肏你。”说着工头抱走了小伟,让一个民工牵来了阿黄,阿黄看到我的时候,我身上已经是一丝不挂,只见阿黄七八十公分高一米多长的身体,身下的阳具早已伸出体外,足有半尺来长,虽然有些害怕,但还是看得我阴道里淫水直流。
那个工头发话了:“你现在要像母狗一样趴在地上,让阿黄来骑你,没让狗肏过吧?像你这么漂亮的女子肯定会被肏上瘾的,到时候哭着喊着要做我们阿黄的老公也说不定?”听了工头的话,我阴道流出的淫水就更多了,已经有淫水滴到了地上,看到这情形,那个牵狗的民工就放开了阿黄。阿黄脱离了束缚,一下就骑到了我身上,阳具很快就找到了我的阴道口,阳具飞快地在我阴道中抽插起来,阴道里的感觉从奇痒变成异常充实,我把阿黄的前腿放在我的两个肩上,阿黄也伸出舌头在舔我的脸。
开始我在躲它,看到我躲,工头就说:“没事,阿黄吃的和我们一样,舌头也是干净的。只是它还没和女人做爱过,你可要好好教它,让它满意,否则你会有麻烦哦?”其实我也是别无选择,干脆也就随它舔了,不过它舔得我还是蛮舒服的。
再说阿黄的阳具比男人的要粗不少,插在我阴道里,我感觉好紧,真是舒服极了,脑子里再也没了别的想法,只想着高潮快点到来,这时我是感觉又舒服又害羞,很快我的第一次高潮就到了顶点,再也忍不住开始娇喘起来。
“嗯,啊”的声音响彻整个工棚,民工们也开始你一句我一句地辱骂起我来,我听了更是感觉兴奋和刺激,随着阿黄极快速的抽插,我已经高潮了不知多少次,我一下子瘫在了地上,阿黄也已经射精了,可阳具还紧紧地插在我的阴道里,我把阿黄抱在怀里静静地躺在地上,享受着这种在男人身上无法得到的极度满足感。
我和阿黄整整做了一个小时,它的阳具现在还在我的阴道里,这下可把十几个男人急坏了,看到工棚里的男人全都脱光了衣服,每个男人的阳具都已硬到了极点,工头就说:“大家都排好队,一个接一个去肏她的嘴吧?”我只好抱着阿黄坐起来,张开嘴巴迎接十几个男人对我嘴巴的轮奸。
不过,很快十几个男人的精液都射在了我嘴里,我一滴不剩全都咽到了胃里,男人们看到很是高兴。男人们陆续都穿上衣服离开了,工棚里只剩下抱着小伟的工头和那个牵阿黄的那个民工两个男人了,这时阿黄的阳具也从我的阴道里退出来了。
“怎么样?过瘾了,阿黄搞你好爽吧?以后要是想它,你随时来找我。”我不知可否,低头害羞地专心听工头在那里说。
看我不说话,工头又说:“那里有个水池,你去把身上洗洗干净。”我听话地走到那个水池里坐在里面,打开水龙头,一边让水流冲进自己的阴道,一边把手指插到阴道里扣出阿黄射在阴道里的精液,工头给我拿来了肥皂和毛巾和我说:“好好洗洗干净,等会我们两个还要肏你,现在我带你儿子去吃饭。”说完他就抱着小伟走了,那个牵狗的民工还在那里看着我洗。
我看那个民工色迷迷地看着我,我就说:“这位大哥,你来帮我洗吧?”他听我这样说,就过来帮我清洗身体了,可实际上这那里是帮我洗,分明是调戏我,他在我身上抚摸每一寸皮肤,力度很大,我并没感觉舒服,只是因为是我自己要他帮着洗的,也不好说什么,他摸遍了我的整个身体,我看差不多了,就站起身跳出池子让他给我全身打上肥皂,他又在我身上仔细地抚摸了好几遍,我再跳进池子洗干净自己。
我放干池子里的水,从水池里出来,拿毛巾擦干身体,工头和小伟还没回来。这时我看到那个民工脱光了衣服在那里想给自己打手枪,我就说:“这位大哥,你过来,我给你弄吧?”
这位民工就飞快地跑到了我跟前,他还以为是让他来肏我,想把我按到床上,可我阻止了他,让他躺在床上,我坐在床沿伸手握住他那粗大的阳具,握的松紧合适开始慢慢套动起来,弄了有三、四分钟,我看到他全身开始抖动,我知道他快要射了,我就加快了套动的速度,很快他的精液就射了出来,射得我的手上和他的肚子上都是,我用毛巾擦掉所有精液。
过了一会,那个民工满足地坐了起来,一下子搂住了我的身体,嘴巴含住了我的奶头,我感觉全身受到了刺激,也抱住了他的头,可他很快就松开了我,顾自穿上了自己的衣服。我有些失望地倒在那张床上,张开激动的下体,闭上了眼睛。
可我一会就睁开了眼睛,看到那个民工在舔我的阴部,我的阴蒂被他舔得已经勃起。他还时不时乐呵呵地看看我,我也还他一个满意的微笑。不久,他就舔得我到了高潮。
我们都满意了,也抱小伟来了。看到工头回来,那个民工就出去了,工棚里就只剩下我和工头还有小伟这个小孩了,工头给了小伟几样玩具和一些吃的,让小伟在一边玩,转身把工棚的门全都关上了。
我看工头对小伟挺好,我有点感激这工头,再说刚才被那个民工舔得身体已是异常激动,也好想和这高大威猛的男人做爱。我闭上了眼睛,八字型躺在床上,微微地喘着气,感觉工头已经来到了床边,我睁开眼睛,看到工头已赤裸裸地站在床前,阳具在那里一跳一跳的,已经勃起得硬硬的。
工头坐在床上开始抚摸我的身体,从我的脸开始摸,慢慢再转到乳房、大腿、阴部、肛门,几乎摸遍了第一寸肌肤,我的阴道里早已淌出了水,他看到我妩媚激动的样子,脸上露出了笑容,看到他的笑,我更是感觉激动和害羞,阴道里已有了一种难以忍受的痒,我终于抛开羞涩,伸手握住了他的阳具轻轻抚摸起来,他看到这样,也不再摸我了,自己躺到了床上。
我把两腿跨在工头的身体两边,把阴道口对准他的龟头一下子坐了下去,由于工头的阳具又粗又长,一下子就顶到了我的宫颈口,阴道里立即就没了痒,紧接而来的是充实和舒爽,我并没急着运动,只那么坐着伸出双手去抚摸他强健的胸肌。
这时工头说:“怎么样?我比你老公棒吧?”我不好意思回答他,只在那笑笑,同时屁股开始动了起来,感觉他的阳具在我阴道中运动了,他也配合我下压时往上挺动,使得每一下都能顶到我的宫颈口,不过插得深浅还是由我控制,这样的做爱体位是完全由女人控制节奏的。
我的屁股上下套动了有一百多下,我实在忍不住了,因为高潮终于停下了动作,可工头却没有射精的意思,我依依不舍地离开他的阳具,躺到床上休息。
工头看到我从他身上下来,他翻身起来抬起我的双腿架到他的肩上,握住阳具再次插入了我的阴道。我正处在高潮之中,阳具再次插入让高潮停止了消退,我只觉得全身更加舒服,血液的流动进一步加速。
“我要飞,要飞起来了,太舒服了,你太棒了……”我忍不住说出了自己的感受,他好像是受到鼓励,抽插阴道的速度越来越快,大约又插了一百多下,在我高潮不断攀升中他射出了精液,最后又快速抽动了十几下,拔出了阳具,放下我的两腿,躺到床上把我抱在了怀里,我把脸贴在他强健的胸上,伸出舌头舔他的小乳头,他把我抱得更紧了。
我这样躺在他的怀里,心情非常愉快,也非常激动,高潮的感觉在慢慢消退。工头好像很享受被我这样舔他的小乳头,下身的阳具不知不觉已经站立起来,龟头已经顶在了我的阴道口,但他没有要插进去的意思,可弄得我的身体却已经是激动不已,浑身一下下在颤抖,自觉地张开了两腿,让阴道口也张开,好像想把他的阳具吃进去一样。
工头好像也明白了我的意思,他屁股往前一顶,阳具一下就插进了阴道里面,阴道里他刚才射进去的精液被挤出不少,我们就这样抱着下体连在一起,他的阳具在我的阴道里开始不停地做着活塞运动。由于阴道里的水很多,所以在他阳具抽插时发出了“咕噜、咕噜”的声音,小伟听到这奇怪的声音就来到了我们身边,我看到小伟就转过身来,小伟就说:“我要吃奶奶,妈妈,我要吃奶奶。”
“来,儿子,快吃你妈的奶奶吧?”工头抢先和小伟说,他边说下身的阳具还加快了抽插阴道的速度,我听得身体更加激动,没法子我只好转身把乳头塞进小伟嘴里,小伟含住了我的乳头就开始吮吸,可吸了半天也没吸出奶来。
“妈妈,没奶?”小伟说着就跑开了,我在这样的刺激下,很快就又一次到了高潮,就再次钻进了工头的怀里,享受着在高潮中被他继续抽插下体。
我这样被抽插在高潮中,时间很快过去了一个小时,可他好像根本没有一点要射的意思,可我已经被高潮的快感冲击得筋疲力尽,再也无力有什么动作,只是静静地躺着,任由工头的阳具在下体进出。
大约又过了半个小时,工头终于把他余下的精液一滴不剩地都是射进了我的阴道里面,我的宫颈口被精液喷到,顿时感到一种极度舒服的感觉,这种感觉迅速传遍了全身,一下子昏了过去,短时间好像失去了知觉,工头看到我浑身在抖动,只有出气,没有吸气,就赶紧把我放在床上,不过他并不担心什么,因为他知道女人没有因为高潮过度而死去的。
他不但不担心,还恶作剧地把四个手指伸进我的阴道里面继续抽插阴道……到了下午三点多,我洗干净身体带着小伟回家了,这次经历在我心里再也抹不去了。几个月后,不知是我的生理需要还是心理需要,我带着小伟又去了那个工地,可已不见了那帮民工,工程已经完工了,我当时好像是很失望……自从小伟和他们说了我的前情往事,他们看到我的时候一个个眼神都怪怪的,好像要透过我身上的衣服看到我的裸体一样。不知是谁开玩笑似的和小伟说:“什么时候把你妈弄来,我们大伙和她玩玩?”因为小伟也很想玩玩我的身体,也知道他这帮朋友说出来了就是要做的,他当时想想也行就随口答应了。小伟更是不希望他们是开玩笑,要是几个同伙颇为上心才好。
他们显然对我的成熟肉体颇感兴趣,背着小伟周密计划了一番,到最后木已成舟才告诉小伟,而且威胁小伟说如果不跟他们合作,就把我的事用小字报贴在学校里。另一方面,他们又向小伟保证,只要他合作,一定不会伤害我,而且我事后也不会知道,他们还承诺让小伟先玩我。
他们开出的条件颇为诱人,要小伟做的也很简单,策略是迷奸,就是由小伟把一些药粉想办法让我喝下去,然后在我喝下药粉的两小时内把我带到一个特定的地方,他们会用一种特制的香在两种药的作用下把我迷倒,这种香的药性只对喝过药粉的人起作用。凑巧那段时间我刚刚生产过后老是腰膝酸软,每天都喝中药,一般一副中药我中午喝一服,晚上再喝一服。
经过反复研究,他们决定在我中午那服药里面下迷药,然后把我骗到张岩的表哥开的自行车铺里。那个自行车铺离我家不远,在一条偏僻的巷子里,平时行人不多,也不引人注意。张岩的表哥叫严森林,是个三十出头的光棍,脸上一条三寸长的刀疤,平时老是一脸凶相,一双眼睛总是阴冷阴冷的。刚开始小伟还担心他会不会帮他们,其实后来才知道那个姓严的实际上是黑社会的,迷奸本来就是他和何慎飞两人在幕后主使。
计划的过程就不多说了。初夏的一天中午,小伟回家吃完我烧的饭,趁我出门倒垃圾的机会把贴身藏着的一包棕色粉末倒进我熬好的中药里,还用筷子搅拌了几下,然后等我回来看着我喝下一大碗。我还说:“今天的药怎么有点苦。”他心里暗笑,跟我说:“难道中药不都是苦的吗?”我摇摇头。
出了家门后小伟径直把车推到严森林的车铺里,他熟练的把前车胎放了气,把内胎拉出来装作在补车胎。小伟一路跑回家,气喘嘘嘘的跟我说:“我的自行车没气了,在那边的森林修车铺补轮胎,很快就好。我先上学去,你一会儿去学校的时候去取车顺便付钱可好?”我爽快的答应了。可小伟心里在想,一会儿就要被他们玩奶子和屄了。
小伟装模作样再次出门,在巷口绕了一圈就转回来了,躲到森林修车铺的后面楼梯间里,那里面已经有六个人,包括张岩和其它两个学校里的同伙,还有何慎飞和两个不认识的人。严森林在前面照顾铺面。张岩跟小伟介绍那两个不认识的人都是这里附近治安联防队的,一个姓程,一个姓李,都是何慎飞的朋友。铺面上只有严森林一个人。
楼梯间有个洞,可以看到外面的情况。他们又等了一会儿,见我还没出现。一个叫文渊的同伙有点沉不住气了,问小伟:“你妈会不会来?”小伟说会,其实心里也没底,眼看都快两点了,过了两点半那药可能就要失效了。我在学校是下午两点半有课。姓程的联防安慰他们说:“小孩,别着急,心急吃不了热豆腐。”
正说着,张岩轻轻嘘了一声,小声说:“来了!”小伟挤到洞口往外看,果然我远远走来。我穿着一件格子花衬衫和黑裙,皮鞋敲击水泥路面的声音由远而近。大家看到严森林顺手用手里的烟点燃了脚边的一盘和蚊香一样的东西。然后就听到我和严森林的对话。
“老板,生意好呀?”
“好,好……”有这么一条大鱼送上门来,生意能不好吗?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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