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在家吃飯的时候,就感覺坐在飯桌對面的老婆臉色不太好,話也不说,
只是低着頭默默的吃飯,不像平常的时候總愛老公長老公短的勸我吃菜。剛剛吃
了小半碗就獨自坐到沙發上去喝水,久久的端着喝空了的茶杯,眼神也不知落在
了那个地方,看上去一副心事重重的樣子。
我問她怎麼了,她只是含糊其詞的搖搖頭说:「可能有點感冒,頭有點不舒
服。」我也就沒有太在意,只是叮囑她吃完飯吃點藥,想休息的話就給公司裡領
導請个假,多注意身體。
下午我去見客,由於心裡惦掛着老婆的病況,心不在焉的,客戶張先生顯得
很不耐煩,不等我说話就要離開,我連聲道歉的送了張先生和他的秘書小王出了
到家門口,我輕輕的把鑰匙插進門鎖裡,打開門,生怕吵醒午睡的妻子。一
進門,我就發現門口的鞋架上多了一雙粗大的黑色男式歐板皮鞋,『誰会在中午
大家出門上班的时間到我家来呢?』我不由得納悶。再说就算有客人在家,也該
在客廳裡坐呀!更何況家裡只有老婆一个女人在,怎麼客廳裡沒人?
正在納悶之时,我突然聽到臥室裡傳出了男人说話的聲音,心裡不由覺得奇
怪,我老婆一个人在家裡,来了男客怎麼会帶到臥室裡去?於是我脫了鞋,光着
腳悄悄的走近臥室的門邊,門沒有關嚴,從留着的一條門縫裡,我被我所看到的
景像震呆了。
一个長得油頭油腦的大肚男人光着上身躺在我的床上,我老婆背對着門的方
向,側身坐在床邊正在給这个男人收拾脫下来的上衣。我立时感覺我的胸腔內騰
起有一團灼熱的怒火,熊熊火苗在無情地灼燒着我因為氣憤而狂跳的心,心室裡
沸騰的血沿着大動脈一股一股的有力噴湧到大腦,不停地湧上来,越積越多,撐
得七竅都在膨脹,似乎傾刻之間就要從眼睛、鼻孔、耳窩裡迸出。
我擡起腿就要踹門,但就在这一瞬間,我停住了半空中的腿。一个猥褻的念
頭跳出来佔據了我的思維、打敗了我的理智,一種偷窺的快感邪惡地擋在我的面
前。
它在我的腦海裡極力地挑逗和慫恿着我:『任何男人都無法忍受自己女人的
肉體被另一个男人佔有,更何況是當着自己的面去進入她的身體。但任何一个男
人又都沒有能靜靜地在不為任何人知的情況下親眼看到自己所愛的人被人侵犯的
整个過程的機会,而且還是真實的現場偷窺。而眼前你能,你有機会在沒有任何
人知道、包括你老婆和这个胖男人知道的情況下看到她和別人私通。』
这个卑劣的念頭在極力尋找我內心深處骯髒的思緒,它在攪起我內心世界裡
的另一个我的共鳴,它在搜尋我最無恥最下流的能激起我相信它、順服它的東西
来和它同流合汙。它想要说服我,極力地讓我產生了一種猥褻的念頭,極力地讓
我放下擡起的憤怒的腿,極力地讓我從內心裡產生想靜靜地偷窺我老婆在別的男
人胯下的模樣的念頭。
「我老公下午去談合同,但也許会很快回来的,你不是说好不会来我家打擾
我的嗎?求你了,你走吧,我晚上来找你不行嗎?趙總。」这是我老婆的聲音。
「我就想在你家裡、你老公的床上操你!你老公今天下午去談生意,應該不
会太快回来,你怕什麼?不要再囉嗦了,快點把我帶来的東西都拿出来吧!」那
「痛!你弄痛我了,你放手呀!」老婆用手拉着那男人扯頭髮的一隻手小聲
的叫着。
「快點,先讓我親一下嘴。」男人並沒有放手的意思,反而更用力地把我老
婆的頭拉向他的嘴邊。
老婆的嘴被胖男人肥厚的嘴唇完全包了起来,胖男人刻意地發出「滋滋」的
親吻聲,卻仍不鬆開扯着她頭髮的手。「吸我的舌頭!」胖男人伸出長長的舌頭
命令道,老婆只能痛得皺着眉頭勉強張着兩片勾勒得十分妖艷的嘴唇去吮着那肥
大的舌頭。
我能斷言,老婆今天化妝的暗紅色口紅和这樣嫵媚的唇線是我結婚兩年来從
沒有見過的,我相信这是為这个胖男人特意化的。
「嗯,真爽!他媽的,你的口水都是香的。」胖男人親了一陣后,放開我老
婆:「你老公真是有艷福,能找到你这樣的女人,可是他卻不知道老子給他了一
頂綠帽子戴。哈哈哈……」胖男人得意的笑起来,笑聲似一把劍,刺穿了我的心
臟,血從穿透的傷口裡噴射在我的五臟六腑。
「快把衣服脫了吧,讓老子今天好好的在他的地盤上操你一次。」
「只是这一次好嗎?我真的很怕,以后別来我家了,在其它地方我都答應你
行嗎?」
「別他媽的廢話了,快點脫吧,老子雞巴都硬得難受了。今天要在你老公的
床上替他好好的操操你这个騷貨。快脫!」胖男人粗魯地沖老婆说道,隨着陰莖
「看看,这上面黏着的是什麼?」胖男人把陰莖從老婆的嘴裡抽出来,挺到
她的眼前問道。
「我的口紅和口水。」老婆看着臉龐前的这根粗大的帶着口水反光的陰莖回
答道。
「是,趙總,是從我这个陰道裡分泌的淫水。」
「我現在想要用黏着你口紅和口水的陰莖抽你淫蕩的臉好嗎?」
「請趙總用你陰莖抽打我这張淫蕩的臉吧!」此时的老婆似乎也沒有開始时
的羞恥感,從她雙手仍托着自己此时隨着有些急促的呼吸開始大幅度一起一伏的
乳房,我相信她已進入了一種性的淫亂的境界,對即將到来的性虐待產生了莫名
的期待。
胖男人分開雙腿跨在老婆的肩上,把老婆的整个頭部夾在他的胯間,左手扯
着老婆的頭髮向后拉仰起她的臉,右手握着自己陰莖的根部,像握着一條肉鞭一
樣開始一下一下的用陰莖打在她的臉上。
陰莖打在老婆臉上發出「啪啪」的肉響聲有節奏的傳進我耳朵裡,我感到心
臟的跳動已經達到了一種極速,我按着胸口,彷彿按在那顆要蹦出胸膛的心臟。
我羞愧我自己竟然如此下流,看到自己老婆被陌生男人像性奴一樣的虐待卻無動
胖男人一邊用力地抽打着老婆,一邊不时地問:「是这樣打嗎?嗯,是这樣
嗎?」老婆被每一下重重落下的陰莖打得皺着眉頭緊閉了雙眼,左右輕輕的扭動
臉龐像是想躲閃,又像是在用不同的部位去迎接陰莖的抽打。
老婆这種反應似乎也正是胖男人所想看到,因此她招来一通更猛烈的抽打,
持續不停的「啪啪」聲伴着胖男人低沈短促的鼻音迴蕩在整間不大的臥室上空。
老婆開始小聲的從喉頭裡發出喃喃的呻吟聲:「嗯……嗯……啊……打我吧,趙
總,打我淫蕩的臉……就这樣,就……就……这樣……」
此时的老婆臉部表情開始顯得很迷亂,这是怎樣的一種快感,怎樣的一種滿
足。我能清楚地看到老婆因興奮和激動而上下不斷滑動的喉部運動,聽到她越来
「抽死你!抽死你!騷婊子……」胖男人越来越興奮,每下打得更有力,老
婆的臉龐上黏了越来越多的陰莖上敷着的口紅和口水,充滿了淫穢的神色,在很
弱的臥室光線裡泛出讓人神迷的淫光。
胖男人那粗野的動作、淫穢侮辱的語言不再令我反感,不再令我感到深受侮
辱,反而激起了我更強烈的性衝動,我甚至開始對自己剛才沒有衝門而入感到慶
幸,我甚至無恥地希望他再粗暴一些。
胖男人似乎抽打得累了,放開了扯着老婆頭髮的手,雙手叉着腰,挺直了粗
大的帶着口水反光的陰莖命令道:「好了,該你好好侍候我一下了,好好給我吸
一陣。」老婆睜開帶着迷亂甚至有些陶醉的雙眼,雙手仍托着自己一對渾圓的乳
房,但奶頭明顯開始膨脹,仰起頭嗍着嘴親那胖男人的龜頭。
「把手背到后面,像被捆着一樣。」胖男人邊说邊把老婆的一雙手移到她背
后,雙手交叉扣着。她那因吮吸而深陷的雙頰、性感的嘴唇、上下来回不間斷地
套弄着粗大陰莖时的沈醉表情,这一切都足以讓任何一个男人瘋狂。
老婆口腔裡聚積的口水越来越多,使每一次的套弄都發出比先前更響亮的聲
音,陰莖因進進出出而帶出的口水使它折射出更強的反光,老婆嘴唇上輪廓分明
的唇線開始變得模糊,暗紅色的口紅開始被溢出的口水帶到唇線外的其它部位,
一切都顯得如此淫穢。
胖男人用手銬反銬着老婆的雙手,再次命令她跪下来。胖男人这次卻不急於
折磨她,反而遠遠的站在一邊看着这个赤裸美麗的女人,讓她擡頭看着自己,然
后慢慢地移動雙膝挪到他的胯前来。
胖男人用手托起老婆的臉命令道:「说『趙總,請允許我用我的淫嘴代替我
的陰道来為你的陰莖洩火吧!』」
「趙總,請你允許我用我的淫嘴代替我的陰道来為你的陰莖洩火吧!」老婆
閉上了眼,小聲的重複着。
「啪」的一聲,胖男人不太重的打了她一个耳光:「媽的,不情願嗎?说得
像蚊子叫。」
「趙總,請你允許我用我的淫嘴代替我的陰道来為你的陰莖洩火吧!」老婆
睜着眼睛,又重複了一遍。
「哈哈哈,對了,这樣操起你来才過癮嘛!」胖男人用兩手按着老婆的頭,
又開始把陰莖慢慢地向老婆嘴裡滑進,整个臥室裡又開始迴蕩起口交时發出的特
有的、濕潤的「咕嚕」聲。
胖男人因為反銬了老婆的雙手,就更加肆無忌憚地挺送着陰莖,狠命地抽插
起来,每一下的深入都能聽到老婆喉嚨深處發出的「咕咕」聲和間或因太深而發
出的反胃乾嘔聲。陰莖的深入喉交使老婆的口腔裡產生更多的黏性唾液,不少的
黏液被偶爾因要做長距離衝刺而拖到嘴巴外来的陰莖帶出口腔,順着嘴角滴落到
她的乳房和地板上。
「我厲害還是你老公厲害?说話,是我的陰莖厲害還是你老公的厲害?」
「趙總,求求你,不要这樣問好嗎?」
「覺得對不起你老公嗎?哈哈……老子就是想要你的这種感覺。真爽!来,
讓我繼續替你老公好好的操操你。」胖男人一把提起老婆的頭髮向上扯,老婆忍
着痛跟着站起身子。剛站直,又被胖男人一把推倒在床上:「睡下,把頭懸在床
邊,讓我繼續来操你的嘴巴。」
老婆雙手被反扣在背后,只能吃力的慢慢平躺下身體,胖男人卻用手扯着老
婆的頭髮按他的要求讓老婆調整着身體的方向,老婆的頭被懸在了床尾,臉正好
處在站在床尾的胖男人的胯中央。
胖男人欣賞着这具美艷的女人的赤裸肉體,胯間的傢夥有節奏地興奮的輕輕
跳動着,胖男人終於再次挺起那粗壯的陰莖慢慢地插進她的嘴裡。
这次胖男人似乎溫柔了許多,一隻手撐在床邊保持着身體的平衡,一隻手在
老婆的乳房、小腹来回輕撫着,腰部慢慢地挺送,讓陰莖不緊不慢地抽插着老婆
的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