趕到車站附近的KFC裡,因為是中午,全部坐滿了。不遠處一个略瘦但不
失幹練的小伙子引起我的注意。雖然視頻過,但為了保險起見,我還是撥打了昨
天晚上小張留的電話。
見这个小伙子手忙腳亂的摸索他的電話,我確定就是他了。我掛掉電話,我
向他走了過去。
「小張?」
「啊?是!是!你是……大哥?」他忙不迭的應着,有點手足無措。
「呵呵,是我,不好意思讓你久等了。」我一邊表示歉意,一邊招呼他坐下。
「吃了嗎?」我問道。
他連忙回答:「剛吃了一个漢堡。那什麼……大哥,你也吃點。」
「我吃過了,孩子中午要休息,所以我们一般吃的比較早。」看着他欲言又
止,我微笑的解釋说:「你嫂子要照顧孩子,暫时不過来接你,酒店定下来了嗎?
等孩子上學后,她直接過酒店見你。」
「哦……酒店已經定了,快捷連鎖。」他邊说邊把酒店地址告訴我。我一看,
雖然出差也住酒店,但一般都是商務酒店,沒住過連鎖酒店。進了这个連鎖
酒店,我才發現條件非常簡陋,房間小不说,隔音設施也很差。
小張看出了我的不悅,忙解釋到:「毅哥,不好意思。網上訂的,我不知道
你不滿意。」
之前QQ裡,小張已經告訴我他剛工作沒幾年,我相信他的經濟能力應該不
是很好。但入住这樣的酒店,我實在感覺不是很合適。妻子雖然不是千金之軀,
但这樣的酒店做那樣的事情確實對妻子感覺上有些不恭。我有點后悔當初覺得為
他經濟上考慮,讓他決定酒店有點草率了。
看着小張失望的以為沒有下文的表情,我想了下,對他说道:「換个酒店吧,
把这个酒店退了。」小張有點遲疑,我接着说道:「我是本地人,我来找吧,費
用算我的。」
小張還是有點遲疑,不知道他是不是還想客氣一番怎麼的,楞了半天。我笑
着把他推出房間,催促他去總台退房。
来到另一家酒店,我用小張身份證辦完入住手續后,進到房間。雖然不是非
常豪華高檔,倒也安靜舒適,地毯、厚重的窗簾会給人安逸隱蔽的安全感。半圓
的沙發椅讓人很是放鬆。
小張看着这个酒店,也很滿意,其實,这樣的酒店衹比連鎖酒店貴多二三成,
但感覺完全不同了。
小張燒水沖了杯茶,我们坐下来聊起天来。
小伙子精明幹練,事業心很強,興趣廣泛,給我留下很好的印象。我们聊的
很開心。不足處還是經濟上比較小氣。也難怪,畢竟工作时間短,事業上還是在
起步階段。
不知不覺,已經快到三點了,我奇怪妻子怎麼還沒給我電話。於是我打電話
問她怎麼還沒有過来,她顯然有點慌亂,说孩子上學了,但她還是要去單位報下
到,下午有个会議要參加。
我心裡明白这是她的借口。雖然昨天晚上她也性奮的表示願意三人行,但真
的来了,她也有點不知所措了,下意識的想躲避。
小張有點擔心,口是心非的忙表示:「大哥,嫂子沒有準備好就算了……下
次咱有機会……」
我微微一笑说:「放心,她会来的。」
我走出房間,再次撥通妻子的電話,明確的告訴她,既然答應人家啦,就要
有信用,再说,人家還不一定看上你呢。妻子猶豫了一陣,说等会過来。
回到房間,小張還是有些擔心,说道:「嫂子要是不願意,就算了……」
我说她已經答應来了,小張有點興奮,「真的?」我微笑的點着頭。
但沒一会他又擔心起来:「嫂子要是看不上我怎麼辦?」
「放心,待会兒她来了以后,你去大堂接她。如果她符合你心目中的標準,
就接她上樓。此时,就算她不願意,那怕是強姦,我仍然保證你可以做一次。當
然如果你看不上她,我希望你紳士些,假裝沒看見,自己上樓来跟我说,我下樓
帶她離開。」
小張連連點頭说道:「放心,大哥,我知道怎麼做。」
「但是,如果你们進来后,聚会還沒算開始了,為了解除彼此的尷尬,下午
肯定不能做。你们先彼此瞭解熟悉下對方,吃過晚飯后,大家都熟悉起来,再開
始聚会。為確保大家的開心,期間我会離開一小会,創造你们單獨聊天熟悉的機
会。」
「最后我還要再次说明,雖然在之前QQ裡我已經说了,我会拍攝这次聚会
的。你不能拍攝。照片所有權屬於我们,你不能帶走一張。當然我保證这些照片
衹用於我们的回味,沒有經過你的同意絕不放一張在網上或者其他用途。雖然这
樣的要求有點霸道,但還是希望你能理解。」我嚴肅的重新提醒小張。
他點頭道:「我信任你大哥!明白你的意思。論風險,你们夫妻肯定大過我
一个單男。相信你会妥善處理。」
就在我们商量着聚会安排和注意事項时,妻子打来電話说已經到了。
小張有點激動,忙站起来要出去接她,我呵呵的笑問他:「你見過她嗎?知
道是誰嗎?冒冒失失的就去接?」
小張訕訕的笑。我告訴他妻子的穿着后,為防止意外,我讓小張把背包放進
壁櫃裡后,他才趕緊衝出房間接人去了。
之前為了確保隱私安全,也為了見面后的滿意,我一直沒有讓妻子和他視頻,
甚至都沒有刻意去記小張的名字。主要是我對自己妻子的氣質長相身材一直很有
果不其然,沒一会,門鈴響了,他们進来房間。
我微笑的把妻子介紹給小張,小張顯然非常滿意,不时的偷瞄妻子,興奮的
妙語連珠。妻子則一直紅着臉坐在床角,安靜的聽我和小張胡侃。偶爾看到我的
眼神,又慌張的避開,就是一句話也不说。
趁小張去洗手間时,我一把拉過妻子,低聲問她對他感覺如何?妻子衹是羞
笑道:「不行!」
我伸手摸進妻子的裙中,嚇一跳,不敢说水流如注,也算是碧波蕩漾啦。这
个已經好久沒出这麼多水啦。
妻子使勁的掙開我的手,我舉起沾滿透明黏液的手指,問道:「不行?这是
什麼?」
「討厭……放開我,等会他就要出来啦,看見多不好……」妻子掙脫我的懷
抱,又坐回床角。
一抬眼看見小張站在衛生間門口,他向我招招手,讓我過去,問道:「嫂子
同意嗎?」
我問道:「你滿意嗎?」
「真的?她胸不是很大哦。」
「呵呵。正常啦,不算小,皮膚很白嫩腿很修長,真的很喜歡她!可是她願
意我嗎?」小張有點擔心的問我。
突然我有个惡作劇的想法,我認真的跟小張说道:「我也不知道哦,这樣吧,
我跟你一个機会,因為昨晚我和她商議過,如果她滿意你,待会我找个借口離開,
你脫掉她的內褲,她会讓你脫,你把內褲交給我,我就明白她願意。如果她不滿
意你,她肯定不会讓你脫,这樣的話,我衹能想辦法讓你做她一次。」
「啊?这樣啊?……如果嫂子不滿意,大哥,我就算了,別強迫她了……」
小張有點失望的说道。
嗯,不錯,这小子還算不錯,我心裡想到。「说實話,你如果連一个女人的
內褲都脫不掉,我衹能说你真的沒用!」我用了點激將法,「这樣吧,到时候我
給你叫个酒店女過来。」
「別!大哥,我肯定能脫掉嫂子的內褲,衹要大哥你別生氣。」小張有點急
啦。
「呵呵!好,我等着你拿你嫂子的內褲給我。」我拍拍他肩膀,说完,拉他
回到房間。
再回到座位上时,我看見小張故意蹭到妻子細長的腿,妻子忙收回腿,頭低
的更低啦。此时,話題開始轉向有顏色的成份了。妻子更是紅着臉不知所措了。
我見快到晚飯时間了,便給了小張一个眼色對妻子说道:「香湮沒了,我出
去買包煙,你陪小張聊会,我一陣就回来。」说完,我走出房間,信步来到街上。
買包煙的功夫,三分鐘?三十分鐘?
走在城市繁華的街道上,酸楚與荷爾蒙的分泌不停的刺激我,路過了很多煙
酒商店,我居然都忘記了進去。腦海裡除了床上倆團白肉的翻騰,就是妻子的嬌
喘呻吟。奇怪的是,旁白卻是妻子不停的反抗,她在努力堅守着衹有丈夫的權利
……
直到花燈初上,我猛然清醒過来,我一直在圍着酒店轉圈圈,竟然轉了一个
多小时。
敲響房間的門,小張鬼鬼祟祟的開了門,見到是我,齜嘴笑了一下。我叼也
沒有叼他,直接衝進房間。妻垂着頭抱膝蜷縮在床頭,略顯有點顫抖。長髮遮住
了臉,看不清表情。身上衣服還算工整,衹是沒有穿鞋。
我知道妻子穿的是包臀絲襪,眼見着及腳裸的長裙下露出的半个絲襪秀足,
難道这小子沒有得逞脫掉妻子的內褲?正有點疑惑,回頭一望,小張正站在門口,
偷偷的從口袋裡拿出一條白色純棉內褲,試探的攤在手上,半顯得意又有點緊張
的看着我。
靠!这王八蛋得手了。我頓时血往上衝,腦子考慮的是妻子難道已經被这小
子……
我頓了頓神,平穩了下情緒對他倆说道:「不早了,走吧,該吃晚飯了。」
小張忙不迭的邊说好好,邊搶先一步去床邊扶妻子。我擦!这小子也忒那个
什麼了吧?人已經佔了,啥时候把我的工作也接手啦?我鬱悶的打開房門,看着
小張捏住妻子的小腳,妻子稍微掙扎了下,也就讓他幫她穿上高跟鞋,一起走出
房門。
得!沒我什麼事了,我狠狠的摔上房門,跟着后面下了樓。
到了我和妻子常去的那家海鮮酒樓,小張一反常態的要了間包廂,雖然是个
小包廂,三个人坐在裡面還是感覺怪怪的。
一路上,我腦海裡全是小張怎麼剝妻子的連褲絲襪,怎麼脫她內褲,脫完后,
怎麼……的鏡頭,還沒回過神来呢。
直到小張陪着小心的問我:「大哥,你看,咱们吃點啥好呢?」这时我才回
過味来,點了幾个價錢不貴妻子也喜歡吃的幾个菜后,小張顯得似乎變了一个人,
接過菜單,又要了个硬菜。
我沒功夫搭理此时这个沖大頭顯擺的傢伙。也直到現在,才有空看清妻子的
表情。妻子很顯然還沒有恢復平靜,看到我在看她,臉更紅了,她慌張的避開我
的眼神,不时不安的拉了拉裙子,好像在掩飾什麼。
突然我感覺这个情景非常的熟悉,好像是很久以前,第一次在她家她的閨房
裡我得手后,她在她父母面前也是这樣的表情。我突然發現,嬌羞的她,真的好
久沒有再見過了。
終於,她忍不住我的眼神了,起身说要去洗手間。
小張忙慇勤说:「我陪你去……」
我連忙制止说:「哥,她要去女洗手間,你咋了?做男人膩歪了?想變下性
玩玩?」说完,我起身陪着妻子向門外走去,背后傳来小張輕聲幽怨的一聲提醒:
「哥,出門右轉,才是做變性手術的醫院……」
找了个沒多少人的地方,我伸手撩起裙子,往裡一探,靠!真的沒有內褲了。
妻子又羞又氣的推開我,輕聲的罵道:「幹嗎啊?那麼多人……」
「幹嗎?我當了炊事班的炮兵,帶着綠帽,背着黑鍋看別人打炮。檢查自己
媳婦的粉木耳有沒有被別人吃掉都不行嗎?」
「那還不是你要我来的嘛,現在这樣子……要不我们不做了,回家吧……」
妻子羞紅了臉。有點生氣了。
「呵呵,我又沒咋地。衹是想問問你,他是不是把你的粉木耳給吃了?」我
看她有些不開心了,忙嬉皮笑臉的解釋道:「你別折磨我了,快告訴我我走后,
他都幹嗎了,我都鬱悶死了,難道你沒瞧出来?这小子壓根就沒拿自己當外人!」
妻子扭捏了半天,说道:「你走后沒多久,他也出去了,我真的以為他沒有
看上我,正開心的盤算着,等你回来,我们一起回家呢。誰知道,沒多久,他又
回来了,從袋子裡拿出个橘子,我還正奇怪呢,擔心他是不是像你一樣,想整什
麼變態的花招,沒想到,他剝好后,問我吃不吃,我當然拒絕啦,結果他一把把
我拉到他懷裡,要餵我,我,我給嚇的……」
妻子一邊说一邊看着我的臉色,看我沒有什麼變化,她接着说道:「我猝不
及防的倒在他懷裡,掙扎的想站起来,才發現他力氣大的根本不可能擺脫的掉。」
「就那麼容易被他脫掉啦?」我徹底酸到了。
「沒有,真的!我拚命掙扎了,可他跟蠻牛似的,你不是说好了嗎?我不同
意,他不会強迫我的嗎?可……」妻子委屈的問我。
「这个……衹能说你魅力十足,他沒有忍住……」我解釋道:「这也難怪,
你看你今天穿的,上衣領口那麼大,酥肩半露不说,裡面的抹胸都隱約看的到,
裙子雖然長,但收腰的設計把你整个身材勾勒的一清二楚。特別是这肉色透明的
絲襪包裹的玉足,在黑色高跟鞋的襯托下,誰見了不動心啊?」我恭維着妻子。
「去……油嘴滑舌的!」妻子笑罵道:「都一个老太婆啦,還動心?」
「咦?不對啊,你这絲襪怎麼这麼透明,不是你穿来的那雙?」
「嗯……是他出去时買的。」
靠!这小子出去買了些什麼啊?
「然后呢?你说重點啊?想急死我啊?」我催促妻子繼續说。
妻子頓时又羞紅了臉,半天不说話,我急了,揮拳作勢要打她。她才哧哧的
笑着说:「我正在想他要是……我要不要大聲的叫人,誰知道他脫下我的衣服后
拿走了我的內褲,我急了,要他還給我,他就是不聽,说要還給我也行,要我給
他……我當然不干啦,他見我態度堅決,就说要不給他摸会兒,就還給我,我就
……」
「他摸你啦?全摸到了?」
「嗯……」
「他沒做你?」我有點失望又有點開心,但多少還有點氣憤,这小子,我说
創造機会給你们熟悉聊天的,不是讓你这麼猴急的。
雖然我是说讓他脫妻子的內褲,但也沒讓你佔盡便宜啊?靠!原来還想惡作
「沒有!」妻子看我臉色都變了,很認真肯定的回答着。
看着妻子惶恐不安的眼神,我開始有些猶豫了,問道:「怕什麼?」
妻子垂下眼簾,低聲的说道:「我怕我真的那个了……你正好有借口不要我
了……」
我摟了摟她的肩膀,沒有说話,拉着她走回了包廂。
小張正百無寂寥的玩着手裡的筷子,看見我们進来,忙慇勤的幫妻子拉開椅
子,扶她坐好。等他看到妻子好像要哭的樣子时,不由的愣住了。
一时間,他沒明白怎麼回事,他試探的用眼神詢問我,我说:「沒事,她是
被你嚇到了。」
小張撈了下頭,不好意思的訕訕笑着問道:「大哥,嫂子不会生氣吧?」
我一邊向他眨了下眼,一邊故意很嚴肅的問道:「你都幹什麼啦?」
「沒什麼啊,就是心急了點……」他有些明白了,忙從口袋裡拿出妻子的內
褲,一邊遞給我一邊说道:「大哥,我真不是故意。嫂子真的很漂亮,我不知道
怎麼了,腦子一熱,就……」
妻子看見他把她的內褲遞給我,又羞又氣,非要拿回去,我笑着把內褲放進
自己的口袋。
妻子急了,起身想走,小張忙抱住妻子:「嫂子,別生氣了,我錯了不成嗎?
你真的很迷人,在酒店大堂一看見你,我簡直不敢相信我有那麼好的運氣,當时
身體就有反應了,在電梯裡就想抱你,可又不敢……」
这小子嘴巴真会哄人,妻子給他说的有羞又臊,死命的推開他,眼巴巴的向
我求救。我正準備干涉,服務員推門上菜了,妻子这才鬆了口氣。
在小張的甜言蜜語的恭維下,雖然沒有要酒,这頓飯吃的倒也輕鬆。妻子不
时被小張逗的要不羞紅了臉,要不抿嘴竊笑,氣氛越来越融洽。我擦!咋自己有
點局外人的感覺了。
走出海鮮酒店,我去停車場取車,妻子原本還想向以前那樣坐副駕駛,卻被
小張連拉帶扯的拉到了后排。我覺得这樣可以讓小張和妻子多些交流,讓妻子消
除緊張感,於是決定不急着回酒店,一邊開着車一邊介紹着本地風土人情。
在本地一个風景點,我们下了車。小張一邊對着着妻子窈窕的背影吞着口水,
一邊對我说道:「哥,真羨慕你,娶到这麼好的老婆。你怎麼捨得她……?要是
我,絕不会與人共享!」
我點燃一支香煙,緩緩的告訴了他。
不知道什麼时候開始,我和妻子或許是工作壓力,孩子生活學習的因素,这
些年来,妻子一直默默的支持我的工作,辛勤的操持着这个家。終於我的工作也
穩定了,孩子也上學啦。
有一日,作為特邀嘉賓,參加了一个外地合作夥伴組織的私人妻子俱樂部的
聚会后,我詫異的發現生活可以有另一種方式。这个方式或許違背我们從小熟知
的傳統的道德、現實的法律法規,但更彰顯了人追求幸福的本性。
它滿足了男人虛榮心、佔有慾與成功感,也凸顯了妻子的自身的愛美、被男
人的認同呵護以及你老公不要我,大把男人可以追求我的自信和滿足感,甚至適
當的醋意更能牢固婚姻與家庭。
这是个有責任心、自信、勇敢者的遊戲,少量適度的參加,如情趣用品一樣,
可以調劑婚姻質量,增加夫妻情趣,讓婚姻今天更加美滿。但純粹為了性刺激的、
抱有偷窺等病態的或者其他目的不能也最好別去嘗試,輕者搞到妻離子散,重者
心理變態陰暗,一生難以正常如行屍走肉一般。
那天看到妻子和我回到家,在廚房忙碌着準備着我愛吃的飯菜时,我突然發
現妻子的背影仍然是戀愛时的那樣,纖細的腰身,雪白筆直的長腿依然那麼的美
麗。
等吃完晚飯,妻子照例給我泡好一杯茶水,安排好孩子沖完涼準備睡覺,回
頭見我在盯着她看,半笑半嘖的说:「傻看什麼啊?不認識我啊?」
我什麼也沒有说,衹是輕輕的把她攬在懷裡,讓她看我剛下載的一篇夫妻小
说。她蜷曲在我懷裡,先是驚訝,再就哧笑,隨后就是安靜的看。我能明顯的感
受到她在我懷裡不时性奮的顫抖……
最后她不願看下去了,滿面潮紅撒嬌的要我睡覺。
或許是文章的刺激,妻子沒有往日矜持,激情過后仍抱住我不願撒手。我輕
輕撫開被汗水浸濕沾在她臉龐的一縷長髮,觀詳着妻子,人家说歲月是把殺豬刀,
或許在別人眼裡是这樣,可妻子真沒有什麼變化,衹是如果仔細看,眼角的確出
現了一絲淡淡的眼角紋。
我輕歎了一聲,妻子敏感的注意到了,不安的問我:「老公,是不是我做的
不好?你沒有盡興啊?」
我笑道:「不是!非常的舒服,我衹是感歎我们有多久沒有像今晚这樣。」
妻小心的打量着我的臉色,疑惑的看着我,不知道該怎麼回答。
那一夜,我们就这樣聊着,從戀愛聊到結婚、生子。從婚姻聊到做愛,從道
德聊到俱樂部、三人行、交換伴侶,聊完就做,做完再聊……一直折騰到天亮。
直到后来我取笑她那夜的誘惑,她紅着臉就是不承認,認為是我出差回来,
小別勝新婚而已。
以后的日子裡,我们經常探討着这个話題,並且在她的默許下,逐步開始了
嘗試到今天和你落實行動。
小張聽完后,沉默了半天,说道:「哥,我明白了……其實你们找到我,衹
是把我當做你们的玩具……」
我呵呵的笑道:「做為單男,你能參與到我们夫妻之間,来進行这个遊戲。
首先是我们對你之前在QQ裡聊天的一个肯定,你的到来,我们安排你嫂子和你
在陪你聊天、陪你遊玩除了便於你们之間的溝通,更是對你的一个尊重。所以这
種尊重是彼此的,你知道去買些小禮物給你嫂子,雖然價錢不貴,但你起碼博得
你嫂子對你的好感,消除了陌生感。」
「儘管你顯得有些冒失,但你的恭維任然得到你嫂子的開心。做為單男,衹
有尊重自己,才会尊重別人妻子。夫妻找單男,不是找玩具,那些吹噓自己尺寸、
时間長短的單男,已經把自己當做玩具,肯定不可以得到夫妻的尊重。」
「道理很簡單,你的大、时間長能大的過情趣玩具、时間長的過硅膠?更有
單男死皮賴臉的哀求一夜魚水歡,還以為这樣做是真誠執着、更是沒有尊重自己。
最可恨的是少數單男幻想着丈夫不濟、他肩負拯救天下妻子的重任、偶遇富婆、
不但佳人抱懷,還能財色倆收。这樣的、唉!讓他在意淫的小说去找吧。至於那
些變態的衹想要照片、視頻偷窺意淫、有色心沒色膽的單男,心理上病態,不提
也罷。」
看着小張默不作聲,我繼續说道:「你則讓我们感到你是个朋友,其實找到
夫妻,從經濟上看,吃、住、来回路費比去街頭吃个快餐要花費更多,但你得到
的是夫妻的熱情接待、彼此互相的尊重。或許,之后我们不在聯繫。但这个經歷,
是彼此一生都難以忘懷的。」
小張點了點頭。我们一路探討夫妻與單男的關係,互相都瞭解了彼此的感受。
不知不覺,已經走到了半山腰,雖然正值夏末,幽靜的山腰吹来的風還是有
些寒意。小張體貼的脫去外衣,披在妻的身上,得了,这小子已經完全接替我所
有的工作。不過我也樂得當一个旁觀者,遙看滿城春意。
小張猶豫的走到我身邊,喃喃的開口说道:「哥,我想和嫂子在这裡坐坐,
你看你……?」
啥玩意兒?靠!拿我當啥啦?我做了半天的車伕、導遊,哦!現在你们情濃
意合,嫌我礙事?鬱悶啊……
我只好往旁邊能看到他们的地方走了過去,腦子裡此时浮起一句不合时宜的
京劇歌詞:我站在城樓觀風景……
小張樓着妻子坐在一小塊平整的草地上,妻子開始时還不停又不失禮貌的躲
避着小張的摟抱,到后来不知道小張用什麼方法,慢慢的妻子的頭依靠到他的肩
膀上,雖然看不到小張細微的動作,但借助明媚的月光,還是能看到妻子的長裙
不知何时,已經被拉了上来,細白的長腿在月光下更顯得白嫩。
我知道妻子沒有了底褲,妻子身體每一次的顫動,很顯然是小張不安分的手
造成的。多少年前,和妻子戀愛时,僻靜公園裡的那一幕,今天有再現在眼前。
我閉上眼睛,依然能看到妻子那種嬌羞、嫵媚的表情。而此时,这種嫵媚嬌羞正
在被另一个男人欣賞着。此时,我心裡泛起了陣陣酸味……
城市的喧囂慢慢退去,我知道期盼的时間就要到来。我故意走的很大聲来到
他们身邊,妻子忙拉起衣服遮掩着露出的半个酥胸,倆腿間春色一覽無餘。她慌
忙的站起来,用手攏了攏頭髮后,趕緊的躲在我身后,討好的挽住我的胳膊,臉
上的紅暈還沒有散去。
下山的途中,我沒有理会妻子的反對,當着小張的面狠狠的摸了下妻子的陰
部。我勒你个去!那水流的趕上要救災啦。
到了停車場,妻子竟然主動坐到了后排,沒有絲毫的猶豫,我暈!
為了消解剛才的氣氛,我又繼續介紹着當地的風情。開始时小張還有一句沒
一句的搭着話,沒一会,我感到妻子的腿不时猛的頂到我靠背一下。該死的后視
鏡,在晚上后排啥也看不見,但我心裡明白,小張的手沒有閒着。
我悶聲不語了,車裡除了妻子不时用腿頂到我靠背时的那一瞬顫抖,開始慢
慢聽得到她壓抑着的喘息聲。
回到酒店房間,大家反而都不知道應該怎麼辦好了。小張忙乎着調整空調溫
度,妻子怯怯的坐在床邊,心不在焉的看着電視,我假裝正經的喝着茶。
小張再也忍不住了,他磨磨蹭蹭的坐到我旁邊的沙發上,討好般的往我杯子
裡續水。哼哼!現在知道我的存在啦?!
原本想繼續作弄小張一会兒,但看看表,已經近零點了,於是我走到妻子旁
邊,拿起遙控器將音量稍微調的小聲點,對妻子说道:「我们沖涼準備休息吧,
好嗎?」
妻子頓时又羞紅了臉,低聲的说:「咱回去吧,这麼晚了,不知道孩子怎麼
樣了?」汗!都这个时候了,還打退堂鼓,姐姐,咱不扮萌了好不?
妻子起身向沖涼走去。我咋看咋像是6、70年代電影裡的女烈士赴刑場。
不禁笑出聲来,妻回頭狠狠的瞪了我一眼,轉身進去沖涼了。不一会傳出嘩嘩沖
水聲。
小張興奮的看着我,我知道他想幹嗎,我就是不说,我憋死他。小張終於忍
不住了,他試探的問道:「哥,嫂子要不要給她拿衣服啊?」
「不用,她又沒帶睡衣来。」
小張失望的「哦!」了一聲。
此时我有想惡作劇妻子了。我走到沖涼房門口,敲了一下門,妻子緊張的問
道:「誰?幹嗎?」
我说是:「我,進来屙下尿。」说完我推門就進来了。
妻子緊張的用毛巾檔在胸部,看見是我才鬆了口氣:「你就不能等会兒嗎?」
妻子責怪道。繼續沖涼,我趁她不注意,將她換下的連內衣帶裙子全都拿了出来。
呵呵,看她怎麼出来。
小張看我拿着妻子的衣服出来,頓时啥都明白了,呲着在笑。我做了个禁聲
的手勢。小張忙過来接過衣服放好,恬着臉小聲说:「哥,嫂子一个人洗,擦不
到背,要不兄弟吃點虧,當回擦背師傅?」
「你会嗎?」我白了他一眼。
「別瞧不起我,咱这擦背功夫那可是祖傳的,俺爹打小就給俺娘擦背。这不,
傳到俺这一輩。原本指望討媳婦兒时露一手的,这不,一直沒給媳婦兒機会。今
兒,給嫂子用上,那是樂於助人良好品質的小宇宙總爆發。」小張厚着臉皮認真
的说,一时我還真沒法判斷是真是假。
「去、去、去……別在这貧嘴,該幹啥幹啥去……」我擺擺手讓他待一邊去,
这小子一聽,高興的一邊脫着、哦不,應該是立馬扯掉衣服,一邊说道:「謝啦
哥……」頭也不回的衝進洗手間。
直到妻子「啊!」的一聲尖叫,我還沒反應過来,我啥时同意你小子去給她
擦背去啦?我那明明是讓他那涼快那待着去,这小子是真傻還是假傻啊?
我知道活動的大幕已經拉開,腎上腺素大量的分泌,此时讓我感到一陣眩暈。
我抓起相機猶豫了一下,也跟着衝了進去。
水蓬的水沖在妻子拚命掙扎光潔嬌嫩的軀體上,小張則在她背后死死的抱住
她。看見我進来,妻子先是一愣,然后無助的向我求救:「快讓他出去啊……」
眩暈過后,我已經忘記丈夫的使命了,眼前的一幕,讓我衹就剩下男性原始
的亢奮。我舉起相機卡卡的連拍了幾張。
妻子則絕望的一邊躲避着鏡頭,一邊用另一衹手往后面試圖推開小張,可她
的手抓住的卻是小張早已勃起的陰莖。妻連忙撒開手,又不知道該怎麼推開小張,
於是哀求道:「別在这裡好不?……」
小張趁機提出:「嫂子,別緊張,我衹是給你擦下背。你衹要別動,我保證
不對你怎麼樣!」
「你说話算話!」妻看我一聲不吭,於是將希望寄托在小張身上,慢慢停止
了掙扎,雙手蒙在臉上,躲避着我的鏡頭,任由小張的雙手肆意在她身上遊走。
小張先還裝模作樣的用沐浴露在妻子背后塗擦着,沒一会,手就抹到妻子不
大卻堅挺的乳房,妻試圖阻止,但很快她發現根本就沒有用,也就由他了。
小張看到妻不再反對,左手依然不捨的在妻子的乳房上摩挲,右手則順勢向
妻的下腹抹去,妻子拚命並緊雙腿,一邊輕聲的叫:「不要……」一邊繼續試圖
用手阻止着小張。無奈沐浴露的潤滑超出她的想像,陣地很快就被攻陷。
陰蒂陣陣驚悚的快感,使她沒一会就嬌喘連綿。原本緊並的大腿慢慢鬆開,
整个人向后癱靠在小張的身上。小張一邊親吻着妻的臉頰,一邊加快了手上的動
作。
妻子此时已經沒有了開始时的那些矜持,用僅存的理智克制着呻吟,頭往后
靠着小張的肩膀,修長的脖頸與向前挺起的乳房形成一道優美的弧線。平坦的小
腹隨着小張手上的動作,不时的挺動與收縮。而她的手不知道何时,已經抓在小
張的陰莖,下意識的套動起来……
終於,她的小腹猛的往上一挺,修長白皙的雙腿繃的筆直,伴隨着再也抑制
不住的輕聲呻吟,顫動了片刻,軟癱在小張的身上。我清楚,妻子的高潮来了。
過了会她弓起身子,無力的用手撐在墻壁上,一陣嬌喘。小張則愛憐的又從
背后抱着妻子,堅挺的陰莖不停的摩擦妻的股溝……
这涼沖的……除了这對淫男蕩女,更搞得的我血脈憤張。我悄悄的帶上洗手
間門,半躺在床上,點上一衹煙,努力的平息着情緒。可腦海裡浮現的總是那雙
繃的筆直顫慄長腿……
妻子裹着大浴巾沒多久也走了出来,雖然找了半天衣服沒找到,但濕漉漉的
長髮下,那不知道是熱水熏出的,還是激情過后的紅暈仍然掛在臉上。
她半羞半慍的站在在床邊找着她的衣服,大浴巾根本就遮擋不住,原本就很
翹的屁股,在我眼前不停的晃動着。我丟掉煙頭,一把把她拉到懷裡,摸索着她
的倆腿之間。潔淨下體透露着沐浴露的餘香,而微微凸起的陰蒂下面那條細縫,
濕潤且滑膩。
妻用手勾住我的脖子,半閉着眼睛,尋找着我的嘴唇。我惡狠狠的吻着、不!
是啃着、咬着妻子紅潤的嘴唇。妻子疼的「嗯……」的一聲后,原本躲避的舌頭
又猶猶豫豫的吐進我的口中。然后微微顰住眉頭,忍受着我粗暴的啃咬及下身狠
命的揉搓。
當我冷靜下来開始溫柔的親吻她时,妻幽幽的在我耳邊喃喃的说道:「老公
……別心疼我……你想怎樣發洩……我都願意……衹要你喜歡……」
瞬时的感動湧在我的心間。我輕撫着妻子的臉龐,妻把頭偎依在我的胸口,
雙手環住我的腰,摟的很緊、很緊……
小張不知什麼时候也進来了,衹穿着底褲站在旁邊。妻羞澀的忙站了起来整
理着浴巾,伸手拿衣服準備去洗手間去換,小張搶先一步拿在手上,壞笑着就是
不給她。妻無奈的裹着浴巾走去洗手間吹乾濕漉漉的頭髮。
小張不好意思的擾着頭,輕聲的問道:「大哥,待会你先還是……」
我沉吟了下说:「還是你盡興吧,今晚。我衹做看客。就負責攝影,不做!」
小張有點驚訝,不相信的看着我:「那……我能不帶套套嗎?」
「絕對不行!」我肯定的回答。「為了你的安全,也是為了我妻子的安全。
套套必須帶!」
看着小張失望的眼神,我心裡非常明白他的感受。但其實還有更深層的想法,
我沒有告訴他。總有種感覺,衹要他精液沒有射進妻的身體裡,彷彿妻子就沒有
真正的被他佔有過。
妻子在裡面磨磨蹭蹭了半天,最后還是在我们的催促下無奈的走出了洗手間,
含羞的坐到我身邊,雙手死死的抓着我的胳膊,推也推不掉。小張尷尬的坐在另
一張床上,一时不知道怎麼辦好。
我起身將妻子慢慢推到小張的身旁,小張拉了幾次妻子的手腕,都沒有拉掉,
我用力掰開妻的手,轉身回到自己的床上,調整着相機。
鏡頭裡的妻在小張的愛撫下,妻子緊緊的閉着雙眼,纖細的手指慢慢鬆開了
緊緊抓在胸前的浴巾,隨着小張緩緩的將浴巾拿掉,肉紅色的葡萄堅挺的掛在雪
白的乳峰上,潔白的軀體在小張的撫慰下不知道是緊張還是性奮,不时微微顫慄
着。
小張輕輕抬起妻掛在床沿上的一條腿,除去妻的高跟鞋,裸露在我眼前的那
片不算茂密的黑草叢下,那道細縫被小張的手指摩挲着,嫩紅的一小片小木耳調
皮的不时冒出頭了偷看我一眼。白嫩而紅潤的玉足腳趾上塗着透明粉色趾甲油,
像五朵小花,一会兒挺直的盛開,一会兒蜷縮的如緋紅的笑臉。
小張忍不住抓住这張笑臉,弓下身子嗅着聞着,一口含住其中的一朵,似乎
要吞進肚子裡去。
妻一邊害臊的躲避,一邊輕聲叫道:「別……髒……好癢啊……」一不小心,
跌倒在床上……
妻如一衹赤裸待宰的羔羊躺在床上,烏黑的長髮撒在雪白的枕頭上。一條手
臂遮擋着眼睛,一衹似乎還想努力的推開小張的手,卻被他死死的按在枕頭上。
肉紅色的二粒葡萄,一个正被小張貪婪含在嘴裡,另一个他也沒放過的抓在手裡
等到妻放棄所有的努力后,小張爬到妻子的身上,一邊繼續撫摸着妻子的乳
房,一邊用手向妻的下身摸去,嘴巴同时試圖親吻妻,不时的用穿着底褲的下身
頂下,但始終不忘壓住妻的雙腿,讓她不能反抗……
終於,小張起身扯去他的底褲,翻身下床,翻找他的包裡套套。
妻慢慢睜開眼睛,一直盯着我看,紅暈散佈在她的臉頰。細膩紅潤的嘴唇微
微抖動了一下,想要说什麼,最終還是沒说。
我不安又亢奮,像做錯事情的孩子般,躲避着她的目光。直到小張用其中的
一條大腿用力分開她緊閉的雙腿,進入她的身體时,她發出輕微的一聲悶嗯,眼
睛裡開始飄散開了的漫霧,慢慢的被眼簾蓋上,衹剩下長長的睫毛在輕微的顫抖,
一粒晶瑩淚珠清晰的滑落在枕頭的長髮上……
小張努力的耕耘着,看的出他很沉迷妻子的肉體。不知道是為了顯示他的勇
猛還是表達他的耐力,就是射了,也不拿出来,爬着、坐着、躺着……反覆的折
騰着妻近一个小时。
當然,從妻幾次繃直又放鬆微微顫慄的腳尖與抑制不住的呻吟中,我也看的
出她幾次被送上雲端。但小張这種近乎表演的場景讓我感到既好氣又好笑。
終於,他疲憊而又滿足的從妻子身上爬了下来,抓起床頭櫃上的水大口的喝
了幾口后,又坐在妻子的身邊,意猶未盡的欣賞着妻的裸體。
妻不好意思的用手臂遮擋着眼睛,雙峰在急促的呼吸中上下的起伏着,身體
無力的軟癱在床上,任由我们肆無忌憚的評論撫摸。
小張扒開妻子的雙腿,她略微掙扎一下,也就由我们去了。不算濃密的草叢
下,原本的緊密的細縫微微張開,二片粉紅色的木耳不由自主的时而閉合时而張
開,暴露在床頭橘紅色的燈光下,更顯得濕潤和神秘。
小張忍不住想用嘴去含,妻奮力的推開小張,抓起浴巾圍裹上,鞋都沒穿好
就向洗手間跑去。
趁妻子在洗手間,叫小張在我對面的床坐下来,遞給他杯水,示意他休息会。
「她沖好涼還早呢,」等他坐好,我酸味十足的問道:「怎麼樣?我老婆還
滿意不?」
小張滿足的笑道:「真得勁!哥,嫂子真舒服!哥,你別妒忌我,我才嫉妒
你呢,你可以天天想做就做,我衹能貪圖她这一次,以后有沒有還不一定呢。」
小張試探的看我一眼,見我沒有表情,歎了口氣繼續说到:「俺以后找老婆,
一定要找个嫂子这樣的……」他一邊回味一邊貪婪的向洗手間那邊望了一眼。
我勾了勾手指,讓他把頭靠近我問道:「你用的是什麼辦法,讓我老婆那麼
聽你話?」
小張一開始還很緊張的的把臉慢慢伸過来,聽我这麼一問,他笑得嘴跟開了
線的皮鞋,齜的可大了,都把我嚇了一跳。
「呵呵,哥,想知道?嗯……」他裝模作樣的想着,我把拳頭一揮,作勢要
揍他,不是作勢,是真想揍他。他連忙笑着说:「哥,你答應我二件事情,我就
说。否則我就騙你,你也不知道是不?」
「他媽的,你说不说,把老子惹急了,我打松你的肛括肌,讓你從那裡再生
出来一遍,你信不信?!」
看我真的有點急了,小張先是楞了下,反應過来后,撲哧一笑道:「哥,別!
我信!你勾手讓我過来,我真的以為你想揍我呢。呵呵,哎……哥……我说……
我说就是啦。」
小張抓起床頭那杯水,咕嘟灌了一口,嬉皮笑臉的央求道:「哥,都很晚了,
別回去了,嫂子也累啊……」我無奈的苦笑。
小張一看我給他好臉色了,又眉飛色舞起来。他附到我耳邊,輕聲的说道:
「其實也沒什麼,都是你散步时教我的那些。在你買煙回来时,我就知道哥很興
奮。」
小張看了我一下臉色,接着说道:「在去看夜景的时候,我们知道你在后面
不遠的地方看着我们,開始时,嫂子怎麼也不讓我也不讓我摸她。」
「我就说:『嫂子,你並不瞭解你老公。』嫂子不信,她说都結婚这麼多年
了,怎麼不瞭解他?我说你不瞭解男人,你说你是為老公開心而来的,我絕對相
信。但你既然来了,你老公就是為了滿足下他的偷窺慾望?不是的,他更多的是
希望得到的是醋意,對你身體的自信,他在你身上獲得的快感,不能為人所道。」
「就像他珍藏多年的寶貝,衹能自个兒欣賞,多沒勁兒?所以他把你擺出来
炫耀。他想讓別的男人羨慕自己,他有一个讓自己非常舒服、非常愉悅的女人能
讓他滿足。嫂子吃驚的望着我,她怎麼也不可能相信男人会这樣想。我繼續解釋
道:你做的越滿足我,他醋意就越深,嫂子根本就不相信我,認為我為了得到滿
足,故意这樣说的。」
「我接着勸她:『其實我沒必要騙你,是!你做的越讓我舒服,但我的風險
就越大,大哥如果醋意撞破理智,我非死他手裡。』嫂子说,他不会的!我说我
知道他不会,因為我看得出大哥很愛你,他很自信沒有人能從他手裡奪去他的寶
貝,也就是你!」小張恭維的说着。
我很驚訝这个20多出頭的小子。真有點小看了他,我甚至懷疑他應該不是
工學院出来的,这傢伙肯定研修過心理學。
小張得意的繼續说道:「我说了那麼多,嫂子還是半信半疑。我就说,这樣
吧,我現在衹摸你。還像在房間脫你底褲那樣模你,但你別反抗了,表現出女人
應有的反應。那怕你是裝的!我保證,如果大哥下山时,他要是不摸你看你出水
沒,我今晚保證不做你!嫂子雖然沒有出聲,但我感覺到她已經信我幾分了。」
小張得意的笑到。
「靠!真有你的。他媽的嚴打时,咋就沒被當流氓給抓到號房喝水死呢?!」
我憤憤的罵了他一句。
「呵呵!嚴打时,俺還小,在幼兒園偷看女同學撒尿呢!夠不上流氓罪!要
是我不这樣说,哥你也不可能剛才想違背諾言啊?呵呵……」小張得意洋洋的樣
子真欠揍!
「去你妹的!你還不是想舒舒服服的享受着她!別以為我沒看出来。沒五分
鍾你就射了,還賴在裡面不出来,休息一陣又繼續干!非要紙船裡裝个馬達--
冒充電動玩具啊,你當你耐力好啊?」我調侃着他。
小張訕訕的笑着:「哥!咱不帶这樣誇人的!不管怎麼说,小弟今天也的確
辛苦,咱沒啥功勞,这苦勞也有點吧?」
我點點頭,小張一看腆着个臉繼續要求:「哥,今晚就讓小弟盡興吧?啊?
……」
「別!我喊你聲哥,说啥你都是客,咱咋地也不能讓你繼續受累……」
小張失望的看着我,不知道我说真的還是假的……
我们正在聊的開心,妻在洗手間穿好衣服,回到房間看我们仍光着身子,站
在過道愣住了。
小張向她招手示意她坐到他的身邊,妻臉紅了一下,沒有理他,走到我面前,
問道:「還不穿衣服?不回家了啊?」
我喝了口茶,淡然的说道:「都幾點了,吵到孩子,算了,就在这裡睡一夜
吧,明天早上再回去!再说,小張還沒有滿足呢。」
小張得意的「哇」的一聲大叫:「呵呵!花姑娘,你地,今晚大大地不能回
看着小張手忙腳亂的撕脫着妻的衣服,我起身去了洗手間,兩腿之間憋屈的
太難受。看着鏡子中自己那張漲紅了的,因性奮已經微微變形的臉,我都有些不
敢相信那是自己。
慢慢的鏡子裡開始浮現的是妻子挺動着雪白豐滿的屁股,粉嫩兩片小木耳一
張一合,隱隱顯露着流着蜜汁的神秘小洞,誘惑着我死命的向裡面爬去……
我大力的擼動着,當快樂噴湧而出后,我驚呆了。天啦,我有多久沒有幻想
着妻子打飛機啦?
回到房間,床上散落着妻子衣物,妻一衹胳膊遮擋在眼睛上看不清表情,另
一衹手緊緊的抓着枕巾,而兩條長腿搭在小張的肩膀上,隨着小張的節奏無力的
晃動着二衹雪白的小腳,不大的乳房已經被小張雙手揉捏的有些變形,小張正在
做着最后的衝刺……
我又卑鄙的硬了。
慢慢的小張動作緩了下来,他把妻的雙腿從肩上戀戀不捨的拿了下来,整个
人軟癱妻的身上,過了良久才起身扯去套套,去洗手間沖涼去了。
妻依然無力的躺着床上,岔開的雙腿並沒有向以往那樣蜷縮回来,一動不動
淫穢的躺着,我知道,她是在等我插入她的身體。
我不知道為什麼,突然對她產生了一股厭惡,这完全不像她以往的作風。那
種矜持、羞臊、無助不知道那裡去了,衹剩下躺在床上的一攤雪白又柔嫩但誘惑
且骯髒的一團肉。
我轉過身去,從床頭拿起支煙點上,默默的吐着眼圈,房間裡死一般的寂靜。
直到小張進来,妻趕忙爬起身来,去抓衣服準備穿上。小張嘻嘻的奪取她的
衣服,妻無奈用手掩住胸口,扭動着微微上翹的屁股向洗手間跑去。
小張滿足的也拿起支香煙,伸手向我要打火機,我裝作沒看見,他一邊探身
拿打火機,一邊笑嘻嘻的對我说:「哥,待会嫂子出来,還是到我这裡吧……」
我有點厭惡的看了眼这个得寸進尺的傢伙,沒有说話。
小張接着懇求:「哥,你看,你隨时都可以摟着嫂子睡,我除了今晚,恐怕
我憤恨的把煙頭掐滅,把身子往被窩裡一縮,说道:「你願意怎樣就怎麼樣,
別吵着哥睡覺就行!」
小張興奮的呵呵笑着,開心的開始整理床鋪了。
從被窩一角我偷看到妻裹着浴巾從洗手間出来,看我已經睡下了,而小張向
他招手要她過去,她一时不知道怎麼辦才好,楞在過道邊。此时,我多麼希望妻
能拒絕小張,直接鑽到我的被窩裡。
可惜妻還是被小張半拉半扯的拽到他的床上……
也許是激戰后的熱燥,或者是小張故意顯示他的佔有,他沒有蓋上被子遮掩
什麼。妻的浴巾早就被解開,被小張摟在懷裡,側身背對着我。烏黑的長髮散落
在小張的一條胳膊上露出一截粉頸。白潤的后背、纖細的腰身、圓潤你的臀部形
成一道優美的曲線。修長的一條腿被緊緊夾在他兩腿之間,另一條腿慵懶的倦伸
着。
小張一会兒親吻着妻的臉頰,一会兒對着她低低的说着什麼,不时傳出妻淺
淺的笑聲。小張摸索着妻的乳房,沒一会就向下面摸去,妻想避讓,無奈一條腿
被他死死的夾緊,動彈不得,衹能把頭埋在小張的胸口,將下身向后縮着,努力
的躲避,不时的用粉拳捶打着小張胸口。
小張抓住妻的手,拉向自己的下身。我清楚的能看到,妻衹是象徵性的掙扎
了一下,就開始安撫起来。小張滿臉的得意,手在妻子光滑的身上,肆無忌憚的
的探索着他想探索的地方。
沒一会,小張就翻身將妻壓在身下,分開妻的雙腿,想再次進入。妻奮力的
扭動着下身,躲避着小張的侵入,努力的夠着小張的包,示意他拿裡面的套套。
小張哀求着,妻果斷的拒絕,小張無奈的起身戴着套套。我暗暗感歎年輕就是好。
妻轉過臉来看着我,我假裝睡着,但我還是很明顯的感覺到妻一直在看我,
因為每次我偷偷睜開眼向他们瞄去,都能看到妻深邃的眼睛。看不出她在想什麼。
翻滾的肉體、壓抑的呻吟、挺動、無力、再挺動,再癱軟……眼前的場景衹
能讓我一次又一次的擼動,燥熱傳遍全身。
趁他们安靜下来,我起身走到衛生間,正在低頭洗臉,感受到兩團柔軟肉團
貼在我的后背上,妻沒有裹浴巾,就这樣無聲的走進来,攬住我……
「生氣了?……」妻喃喃的問我。
「……」我沒有回答,愣愣的站在那。洗手間靜靜的,衹有水龍頭嘩嘩的流
着水的聲音,原本因為亢奮充血的陰莖也漸漸垂耷下来。
妻沒有去撫慰我的陰莖,她就是攬着我的腰,把臉依偎在我的后背上,好像
睡着了似的,好久好久。直到我輕輕推開她,回到我自己的床上。
不知道過了多久,我猛然睜開眼,發現已經妻回来了,她正體貼的用熱毛巾
擦洗着小張的下體,原本快要睡着的小張被妻的溫柔弄得有些迷惑,但很快他換
了个舒適的姿勢,開始享受这種溫柔。
妻擦拭的很認真,像以前對待我一樣,生怕弄痛人似的,不同的是她沒有了
往日矜持,好不在意的光着身子跪坐在小張的身邊,與其说是擦拭,不如说更多
的是愛撫,讓他再次勃起。
她似乎在猶豫着什麼,突然她好像下定了決心,俯下身子,低頭含住那已經
青筋暴露的肉棍。
那柔軟溫暖讓小張驚訝且滿足,更讓我目瞪口呆。潤紅的舌頭舔吮的龜頭,
时現时掩在妻櫻桃般的紅唇裡,還不时的媚眼如絲的望向小張,怯怯的觀察着他
是否舒服。
小張興奮的把手鉤向妻子的屁股,妻體貼的把身體向小張挪過去,如雪渾圓
的屁股,一覽無遺的微微搖晃着向他展示,方便小張的摸捏。像極了條發情的母
狗!我徹底的被酸到了,胃像被人緊緊的攥住一樣。
妻快速的擼動着他的陰莖,不时的用另一衹手的手心滑過或者乾脆用舌頭舔
下他的龜頭,我知道那種感受,那是岩漿噴射前驚悚的顫慄與溫軟,是你壓抑不
住的酥麻與積蓄。衹能噴射,別無選擇。
稠濃的黏液噴射在她的臉上、頭髮上,妻子對待他不同的是,對我則不僅僅
是噴射,而且伴隨的是舌頭的攪拌與吸吮。
小張噴完后還在不斷的抽搐,妻不顧臉上的黏液,依然一衹手緩慢的擼動,
另一衹手的手心輕柔的滑動着龜頭,延長他着那種抽搐之至他停了下来,然后她
拿起毛巾,折返一面,輕柔的擦了幾下,慢慢的又含住他,體貼繼續溫暖着小張,
直到他完全軟癱下来,才起身去洗手間。
賤貨!婊子!淫蕩!我心裡这樣的詞不停湧現,所有惡毒的詞語像河底的淤
泥,全部翻了出来。可奇怪的是,心底裡卻泛出的一種自豪與得意。小子!知道
我平时的享受了吧?……
妻再次回来,已經沒有了先前任何的羞澀,光着身子滿不在乎的躺倒小張的
身邊,枕着小張的胳膊,什麼話也不说,靜靜的、主動繼續撫慰着小張已經萎縮
的陰莖……
直到我醒来發現,妻光着身子,像衹貓似的蜷縮在小張的懷裡,光潔的大腿
被小張壓着,單薄的被子衹有一角蓋在他们的肚子上。床邊的垃圾桶裡扔了幾衹
用過的套套與紙巾,半圓形的沙發椅已經從窗邊移到了床邊,整个房間瀰漫着淫
穢污濁的空氣。
記憶中依稀還記得,他们后来又做了至少二次,迷迷糊糊感覺其中一次大概
是怕吵醒我,還是去了洗手間做的。
我拉開窗簾,推開玻璃窗,外面的太陽照射到妻皎潔的酮體上,淡淡的渲蘊
我坐到床邊另一个沙發椅上,欣賞着妻子身體,彷彿昨夜什麼都沒有發生,
妻仍然是那麼的純潔白嫩,依舊美麗媚人。衹是有點不協調的是小張那二條長着
粗毛的大腿,告訴我昨夜那場糜爛。
我吸完支煙后,才叫醒他们,妻子慵懶的伸直身體,看到他身邊的小張后,
好像是受到了驚嚇,猛的坐了起来,紅暈又再次映上她的臉頰。她阻止我試圖叫
醒小張,慌慌張張的抓起內衣內褲穿好后,才示意我叫他,她則跑到洗手間穿衣
服去了。
當他们穿好衣服,已經是中午了。妻一邊整理着頭髮一邊慍嘖的怪我沒有早
點叫醒她,擔心孩子吃了早飯沒。爺爺知不知道去接孩子。我安慰她说他们知道
的,別擔心。心裡面感歎,女人變臉真快,不過,呵呵,我的妻子回来了。
小張非要留我们吃了中午飯再走,他的理由说服了我。他一个人在陌生的城
市,吃也吃不到什麼。於是我们退了房后,走去一家我熟知做本地菜比較出名的
一家飯店。
小張毫不猶豫的要間包房,正值午飯时間,沒有預定,很難有合適的房間。
小張執意還是進了間大包房。
大包間裡就三个人顯的很空蕩。但已經沒有了先前的尷尬與不安。上過菜,
小張叮囑服務員不叫她们別進来,然后用一把椅子抵在門后,坐在飯桌邊,一邊
吃着飯,一邊呵呵的議論着昨夜的瘋狂。
妻又恢復了以前的樣子,紅着臉不停的被我们打趣。偶然也回嘴二句,惹的
我和小張哈哈大笑。他一个勁的讚歎妻的雙腿美足,说到興頭上,也不顧妻的反
對,彎腰抬起妻的一條腿放在他的腿上,脫掉妻的高跟鞋,把玩着妻的小腳。
我也按捺不住,抓起妻的另一條腿,玩弄着妻的另一衹腳来。妻不停的掙扎,
半搵半嘖的罵我们還讓不讓她吃飯?
妻起床后,慌忙中沒有穿絲襪,現在兩條修長的大腿被我和小張拉到各自的
腿上,一人一个小腳丫被我们玩弄着,並不时被我们輪換侵犯她的大腿深處,房
間裡漸漸瀰漫出另一種氣氛,沒一会,妻的眼睛就又散開了迷霧,鼻腔裡又再次
發出輕微壓抑的嗯嗯聲。
小張再也按制不住了,他站起身来,突然抱起妻子向墻邊的休閒沙發走去,
將妻子死死的按在沙發上,掀扯着妻的裙子和內褲。
我驚訝的有些愣住了,但很快明白理解了小張的感受,起身坐到門后的那張
餐椅上,防止服務員推門進来。
妻子則驚恐的扭動掙扎,當她意識到我不打算干預,慢慢的她放棄了抵抗,
跪爬在沙發上,仍憑小張脫下她的內褲,調整下姿勢,無助的讓小張插進她的身
體……
也就沒一会兒,小張痛苦但又滿意的退出妻的身體,整理好衣服,坐回餐桌
旁搖了搖頭輕歎了一聲。
我有些奇怪。咋了?这小子,怎麼我已經默許他不帶套子做了次,現在来这
个表情?妻子慢慢的起身,拉起退在膝下的內褲,整理好裙子默默的坐到我这邊
的空椅子上。她顯然有點害怕或者還有點生氣。
我伸手攬住妻子,輕輕拍了下她的背安慰着她,然后轉頭直接問小張:「咋
啦?吃壞肚子啦?」
小張不知道是什麼表情的看着我说:「哥,有點難受……最后那玩意衹干抽
抽,好像射不出来東西似的……」
妻臉一紅,撲哧一聲,都笑出聲来了。我也哈哈的大笑起来。
我们開車把小張送到車站,小張依依不捨的说:「哥,下次能来我这裡嗎?
我一定安排好你们……」
我微笑的罵他:「这次你差點死在这裡,還想下次?不要命啦?!」
小張看了我一眼,真摯的说道:「哥,嫂子真不錯!見到嫂子后,我就知道
我沒来錯,就算死在嫂子的懷裡,我也願意!」
我被这傢伙说的有些感動,妻子更是紅着个臉,什麼話也沒说。
小張接着说道:「哥,真的,我真心希望你们能来我那裡做客,我盡全力安
排照顧你们。」
我微微搖了搖頭,安慰道:「看时間緣分吧……」
小張有些失望,滿臉的懇求道:「我能不能再抱下嫂子?」
我不置可否,妻抬頭看了我一眼,徵詢我的意見。見我沒有反對,走到小張
的面前,深深的被他抱在懷裡……
送走小張,妻在車上沒有说話,不知道她在想些什麼?我也默默的開着車,
但不是往家開,而是往郊外的方向。不為別的,發洩,我太想發洩了……
轉到一條不知名的鄉間小道,我停下車,拉開車門,妻驚訝的看着我把她推
倒在后排座位上。沒有任何語言,也沒有任何前戲。我掀起她的長裙,扯下她的
內褲,楞沖沖的插入她的身體。妻慢慢閉上她恐懼的眼睛,默默的忍受着我一次
次的撞擊。
乾澀但柔嫩溫暖刺激着我,我不顧一切的衝擊着妻子,以致於旁邊有村民路
過,罵的一句「不要臉!大中午的在这裡交配……」都渾然不顧,就知道撞擊沖
擊……
回家的路上,妻依靠在我的肩膀上,解開我褲子的拉鏈,用手撫慰着我。我
還是默默的開着車,都沒有说話。她俯下身子,把頭伸進方向盤下,試探性的吞
含着。見我沒有反對,不顧還沾黏黏的,賣力的吸吮起来。
直到進了大院我停好車,她任然不顧有沒有人能看到,還在不斷的舔吮着。
回到房間,她飛快的脫去所有的衣服,沒再要求我去沖涼,撲到我懷裡,解
着我的衣褲。
我攬着光溜溜的妻子,輕柔着妻的乳房,眼前又浮現出妻雪白的酮體在小張
的黝黑的身子下不停的顫抖的樣子。
我的手力不斷的加大,原本嫩白的乳房開始紅的變形,我沒有憐惜,繼續用
力揉搓她的下身,她呻吟着,顯然不是因為性奮。她努力張開雙腿,任由我粗暴
的揉着,摳着……疼痛使她想收回腿,但隨即又固執的張開。
我狠狠的羞辱她:「為什麼是乾的,一點水都沒有?難道你衹是在他身下才
会流嗎?」
妻沒有回答,無聲的抽泣着,一衹手輕柔着自己的乳房,隨着我的手的揉搓
輕抬着屁股,努力的想表現着什麼,但很快被我的粗暴所打斷,但她很快又倔強
的想讓自己誘惑起来。
我翻身躺了過来,隨手拿起支煙吸着。妻仍在努力的想讓自己出水,她怯怯
的偷看我一眼,慢慢的伏在我胸前,親吻舔吮着我,並不忘自己揉摸着自己。等
我把香煙吸完,她抓起我的手向她的身下探去。
雖然不是在流水,但此刻也濕潤了些許。我揉弄了下細縫上的小豆芽,妻似
乎受到了鼓勵,彎身向我的下身親吻下去,溫暖散佈了我的全身,我这才將妻扳
翻到身下,進入她身體的瞬間,妻終於嚶嚶的哭出聲来,「老公……我……我以
為你不要我啦……」
看着淚眼婆娑的妻,我更用力的侵探着她的深處。不是我有施虐心理,而是
妻子不安或許悔恨的淚水,讓我感受到她是屬於我的。也許以后我還能要挾她做
她以前不願意做的事情,從此讓她成為我的性奴也不一定呢。當然,这一切我不
会告訴她的。
我一面大力的抽插着她,一面性奮的都已經變了音的说道:「你是我的……
屬於我的!衹能為我流水、為我顫慄……」
妻拚命的親吻着我的臉我的脖子,挺動她的腰身,配合着我的節奏,喃喃的
含糊不清的重複着我的話:「我是你的,永遠衹為你流水……衹為你顫慄……」
直到她猛然挺起小腹,伴隨着她體內的痙攣,一股暖流瞬那包裹住我,我迅
速退出她的身體,對着她柔軟的小腹噴湧而出此时的佔有。
妻的一衹手緊抓着枕巾,一衹手死死的抓着我的胳膊,都能感覺到疼痛。眼
睛則睜得大大的,茫然的不知道看着什麼,小腹向上挺着,大腿內側因兩條長腿
伸的筆直輕微而明顯不停的顫慄着,纖細白嫩足尖繃得鐵緊。
我輕撫着她流的一塌糊塗的細縫,潤潤滑滑的,手指能明顯感受到她下身的
痙攣。
終於她平靜下来,一把把我拉倒在她的身上,軟癱了半天,一口吻住我的嘴
巴,激動而含糊不清、壓低聲音的叫到:「老公……我……我剛才好像……要死
了一般……」
我明白她的感受,这樣的情景真沒有幾次。記得最后一次也是唯一的一次是
婚后好久,我第一次出差和她分開半个月回来,她也是这樣。
妻子終於平靜了下来,依偎在我的懷裡,把她雪白的大腿翹找我的腿上,摩
擦着我的大腿。我問昨晚的事情,妻把頭埋到我懷裡就是不说。我就取笑妻昨夜
的誘惑。妻嬌羞的哧哧的笑。
我摩挲着妻光滑的肩膀,感歎道:「你真的不知道你昨夜多麼的嫵媚,我真
想一腳踢飛小張,自己来!」
妻嬌羞的嘖怪道:「那你不来……」
我懊惱的说:「这不是答應人家明晚不做嗎?」
妻突然輕聲说道:「其實,我知道你沒有睡着,你……你在偷看我们……」
我用力的捏了妻一把:「那你還給他口愛?」
妻臊紅了臉但滿臉認真的说:「我就是故意这樣做的。他幾次想要親吻我的
嘴巴。我都躲避開来。看到你一點也不在乎我,我知道你生氣了,嫌棄我髒了。
在洗手間裡我哭的很傷心,我多麼的想你把小張推開,你来做我,可你呢,除了
拍照,啥也不管,好像我不是你的老婆。那一刻,我真的以為你不要我了……」
妻紅着眼圈繼續说道:「反正你也不要我了,我就想着我好好的做,用心的
伺候他,讓他舒服,讓你后悔去。」
我鬱悶的又拿起支煙,妻連忙幫我點上,繼續说道:「當我洗手間攬住你时,
我感受到你的醋意。」妻望着我,詭異的的笑道:「我明白我是做對了。」她伸
手摸向我的下身,「特別是你在被窩裡自己擼自己,我看到了,我知道你心裡是
有我的……」
「那你也不能給他口愛啊?」我故意憤恨的说,推開她的手。
妻倔強的又伸了過来,「我知道我老公想要什麼。」妻得意的说。
「你那时不怕我不要你了,回去和你鬧離婚?」
妻的眼睛又泛起了驚恐,但很快她就平定下来,幽幽的说道:「我怕!但我
願意,衹要你滿意,你願意、你舒服,我什麼都願意做,那怕你明天要我去死,
我都願意。就是因為我愛你,我願意為你做任何事情!」
我憐惜的把妻拉到我懷裡。
「他昨夜做了你幾次?」我也不知道怎麼会突然問他这个問題。
妻立刻有羞紅了臉,说:「我也不知道,七八次應該有吧?」
我汗,「他有那麼厲害?」我懷疑的問。
妻突然哧哧的壞笑道:「不知道,我故意的。我有點恨他,都是因為他,我
老公有可能不要我了,我非要他精盡……」人亡她沒好意思说出来,我也呵呵的
笑了。
「你滿足嗎?幾次高潮了?」我又泛起了醋意。
妻抬起頭,看着我認真的说:「我都不記得了,但我一直看着你,一直認為
是你在推我去的雲端。就算你睡着了,也是!」
我微笑着,拿起手機作弄妻子,「要不我打个電話,讓他再回来,繼續把你
推到雲端?」
妻一把把手機搶了過来,「要打電話也是我打!」说完,翻找到小張的電話,
刪除了他的號碼。然后死死的壓在我身上,撒嬌的说道:「我就衹讓你送我去雲
端。別人再也別想從我身上得到什麼了。」
「呵呵,你刪掉也沒用,QQ號碼還在啊。」我说完就后悔了,妻愣愣了神,
一把抓起衣服擋在胸前,扭動着光滑的屁股跑向電腦,背后傳来我哈哈的笑聲。
……
三人行妻子的誘惑不僅誘惑到小張也誘惑到了我。我们好像又回到了新婚,
妻更願意黏着我了。晚間,妻子紅着臉斷斷續續的敘述,讓我一次又一次的達到
頂峰。
事情過去了那麼久,依然就像是昨天才發生的。如果非要说生活有了什麼變
化,那就是妻子更懂得嫵媚了,野外、樓梯、天台甚至鬧市的停車場,我们都試
過。有时我開車的时候,妻也不放過我。唯一不變的是,她依然嬌羞,依然膽小
……
妻的心理變化並不代表所有的女人。她也衹是普通的一个女人,就像村裡的
小芳……嗯……她姐姐,或者是城裡街頭匆匆上班下班年輕的母親。反正絕不是
什麼大美女,屬於丟在人群中你最容易忽略的那一類。
但她在我眼裡,不比冰冰,井空差到那裡。她是我的女神,雖然不是唯一,
呵呵,因為還有常盤貴子、宮澤理惠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