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早上绮丽上教会，月娥等着陈老上门。
陈老被结衣与绮云干扰一阵，没有睡得安稳，故进屋后就上床睡个回笼觉，
月娥帮忙脱衣服盖棉被。室内温度维持常温。自己就忙着准备做菜材料，等着陈
老醒来。
想着昨晚与老包用餐时，夏荷来电交代吃过喜酒会到老包家，要与月娥一起
再包家过夜。
月娥想想不妥，就对老包说：「身体要保重，三人行的负荷重，偶尔为之。
下次再去你家喔。」
老包握着月娥的手，感性的说：「谢谢关怀，晚上爱爱也会收敛些。」
于是月娥还是回家，绮丽惊讶妈妈回来，不过也好，母女同床睡的更甜蜜。
过一阵，陈老喊着月娥。月娥脱下厨服，进房间扶着陈老上厕所后，帮忙按
摩一阵后，就去烧菜，与陈老用餐。
月娥问到泡汤情形，陈老简略说着。
又说：「下次带你去也行，我们也不用参加他们爱爱活动。」
月娥说：「还是不参加好，让日本女士有机会泡你。」
用餐后，两人上床，陈老问：「晚上与老包过的好吗？」
月娥说：「没有，夏荷要过来，我就算了。」
说着没几句，陈老又睡着了。
月娥贴着陈老也小眠一阵后，两人整装去俱乐部。
美心先到俱乐部办理今年换证事宜，等着陈老与月娥进来，月娥去换证。
美心提到上午与珍姐商量的事，就说：「华哥退休了，周三与陈老一起活动
好吗，？」陈老随口就说：「好啊。」
美心问：「那位汪女士回答应吗？」
陈老看着美心露出神秘的笑脸说：「原来你担心她啊。」
美心拍拍陈老的肚肚说：「我怎会吃醋呢，多一个人热闹啊。」
陈老知道两位女士帮华哥规划退休生活。
于是得意的说：「她听我的。」
这时月娥换好证件，三人穿着泳衣后一起下池，陈老带着两女悠游一阵后，
起身休息。
陈老马上去电邀请华哥周三同游，确认本周三开始。珍姐接着给陈老一
个飞吻。
陈老Line给春梅有位男士加入周三活动。
春梅一看就回说：「百合也会到。」于是四人行开步走。
美心告诉月娥这项安排，月娥就说：「如果缺女生，我来凑数。」
美心搂着月娥说：「这样最好。」因为月娥与春梅在东京曾经一起过夜。
月娥的资深专员位子到顶了，没有升迁的可能，却是有用的基层工作人员。
每年30天的休假，有机会就好好使用。
周一上午，绮云从巨亨取得上年度全体投信公司之基金绩效评比资料，兴
旺投信公司的基金绩效排在中间等级，意味陈氏集团的基金绩效平平，前面有八
家基金公司领先。
如果要有高报酬，自然要调整投信公司。
以前莉莉的卖点是将股票这一块规划服务内，各家眷都有很具体的收益入袋；
故没有考虑基金绩效因素，何况那差距一、两个百分点可以接受的。
如今莉莉离开兴旺公司，高顾问退休了，基金绩效因素变得唯一衡量标准。
绮云将报表送给两位长官，没有注记，静候指示。
若兰推荐的瑞光投信公司的国内基金列至第四名，能否取代兴旺公司，就看
江董与若兰的考量了。
若兰有些疑虑，问绮云怎么处理呢？
绮云说：「这是决策事项，与江董商量嘛，他会尊重你的意见。」
江董明白去年绩效不能保证今年的绩效。就像好学生未必年年第一名，但是
好学生依然会名列前茅，除非有重大事故影响。投信公司也是一样吧，这几年能
于是江董要求绮云列出五年投信基金绩效报表，作为决策依据。绮云学到这
种比较法，感佩江董出招封喉。
瑞光投信公司果然稳定在三、四、五名之间，有一家外商稳定前一、二名，
只是没有交往渊源，江董与若兰合意瑞光投信公司。
那知妈妈说：「那是贵公司的事，自己决定嘛，我可不好表示意见。」
若兰心中的石头落地了。陪着进来的绮云，也高兴的有这样结论。
若兰从皮包中拿出一个新式发夹送给妈妈，美心收下看一眼说：「再给我两
个送人。」
若兰立刻掏出三个造型略异的发夹给妈妈，强调口气说：「妈妈有眼光喔，
巴黎新上市的货品。」
绮云送若兰离开公司。
若兰回之美公司报告妈妈的态度，江董搔搔头发说：「转换公司时要谨慎进
行，让冲击降至最小。」
江董对葛仁伟的印象还不错，又是交往多年的公司，高董事会来人情压力吗？
若兰想一想这种事若是要请教莉莉了，就先问绮云吧。
绮云在去年就在考虑转换的方式了。
第一步立刻将绩效差的中国基金赎回一半，有些亏损会实现。同时将国内基
金赎回三分之一，实现受益可以弥补前项损失。这是减少亏损的决策，及有股东
的建议。
第二步旧历年前时，赎回剩下中国基金，计算填补亏损需要，实现收益的国
内基金的额度。
底三步等到四月时，评比绩效若是平平为由，赎回美国基金的半数。
第四步等到五月时，以公司需要现金缴营业税为由，赎回余下全部的基金。
若兰收到这项计划步骤，高兴的电给绮云谢谢。
于是若兰照张执行第一步了。赎回基金一亿余元。
江董指示不用急的进场，须等赖经理请来公司基金理人作报告后，评估进场
时机与何种基金。
周三之美投资公司开户后，瑞光投信公司慎重其事，期待全面性服务这家新
客户。周四下午业务朱副总亲自带队国内与中国基金经理人、赖经理与助理来到
之美投信公司。
赖经理在公司内会报时揭示，之美投资公司资本规模不大，却有大陆金主与
陈氏家族的后备资源。这就是长期与若兰往来，闲话家常时，得以掌握的关系。
为了不输人，绮云与绮丽奉命参与盛事，加上公司办事员郑小姐，双方人数
相当。
江董在这两年来受到莉莉与余经理的补课，已能掌握投资术语，及趋势现况。
上午余经理还喂了一些财经讯息。
一阵寒暄与姓名介绍后，各就各位。
国内基金李经理人先报告国内外经济情势，提出选股的方向。
中国基金赵经理人则提出大陆投资的风险意识，然后谈到大陆经济发展现况。
江董提些简单问题，也就起个头了，细水长流嘛。
赖经理强调公司须要细部资料，随时提供；这是业务手腕。
没有耽误太多时间，结束初见会。朱副总带队告辞只，留下赖经理。
等些时间，陈老进公司来，赖经理兴奋的见到陈老愿意过来开户签字。绮云
介绍赖经理后，让陈老签好文件。
赖经理柔性的说：「陈老有事需要我服务，直接找我嘛。」
陈老说：「我的帐都交由绮云处理。我可不想伤脑筋，只希望基金绩效好，
我的投资有亮点。」
赖经理马上表态：「是，我会向主管反映陈老的嘱咐。」
又说：「等下与绮云会去拜访财务长。」
陈老笑着说：「对、对、对，快去见见我的老板喔。」
大家听着，不禁莞尔一笑。
陈老告辞，绮丽陪着回豪宅。
赖经理跟着绮云进公司财务长室，赖经理一再感谢财务长的支持业务，简报
刚才副总经理与经理人在之美投资公司的内容。
美心则是期待好绩效，让投资者有好报酬。
赖经理就说：「是，我会向主管反映财务长的嘱咐。」
昨日周三下午兴旺公司业务经理李彩云已来拜访财务长。
新年送一盒水？，强调这是莉莉的交待，希望财务长永远青春美丽，美心招
架不住，只好收下。
两人谈谈家务事，绮云去之美投资公司办事了。
美心最后开口问：「基金绩效可以改善吗？」
李彩云心知肚明的说：「一定将财务长的话带到公司，要求经理人努力操盘。」
李彩云回公司，将财务长的话报告给副总时，兴旺投信公司警觉了，因为之
美公司已经赎回基金一亿元。之前葛仁伟已与江董约到周五上午拜访。
同日下午，华哥与陈老在俱乐部碰面，春梅与百合也来了，四人行满合宜的，
彼此作伴同乐，没有负担。
百合的先生去年过世，子女各有家庭生活，百合独居。所以春梅招呼就来了。
百合平日活动是跳排舞，身材适中，没有珍姐的丰满体型，不过穿上泳衣有
些小肚子，反而有肉感，屁屁圆滑型，不过乳房适中吧。
陈老与春梅一对，华哥与百合一对，轮流下池游泳。上岸后彼此谈些家务事
与旅游趣谈。下午时间很快就打发了。春梅提议周五中午是聚餐时间。
晚上珍姐询问下午聚会情形后，就说好好相伴同乐，我不会吃醋的。这是心
妹的绝招，让陈老服服贴贴。
陈老向宝贝报告：「他俩一见钟情，与我无关喔。」
因为陈老看见华哥在池里牵着百合走动。
美心笑着说：「你要撒野，我也管不了。」
陈老笑嘻嘻的抱着美心睡觉。
周五葛仁伟采用哀兵姿态，想了解赎回基金一亿元的背景。
江董明确的回答说：「大陆市场始终没有起色，短时间中美贸易冲突无解，
只好控制亏损，实现相当的利益来弥补亏损，这样对股东有交代。」
葛仁伟报告一些乐观讯息与经理人观点。
江董耐心的听后说：「基金绩效是唯一的评核标准，如果绩效好自然会被注
意。」
也暗示之美投资公司正在关注绩效好的基金了。
葛仁伟也只好告辞，回去报告实情。
周五，四人聚餐上年龄的人吃日本料最适当了
这间老店是春梅介绍陈老聚餐地点，今天加入两人热闹多了，老板娘笑容可
掬的迎宾进入包间。
生鱼片、花寿司、烤鲭鱼与樱花高丽菜道道合胃口，喝点酒助兴。
用餐后，陈老习惯了到春梅家午睡。华哥与百合准备各自回家休息。
陈老突然建议要一起续摊，要么一起到春梅家卡拉OK，于是四人来到春梅家。
陈老一坐沙发就呼呼大睡，好像回家一样。
春梅说：「他就是这么任性。」
华哥也就沙发上休息。两位女士进房间床上午休。
午睡后，春梅与百合唱歌。华哥也插花几支，陈老是唯一听众，这样活动让
时间快速打发了，五点钟各自回家。
春梅Line给陈老说：「你真是的扫兴，我们俩午休多好。」
陈老回Line说：「周一下午好吗。」
春梅回说：「等你喔。」
今年公司尾牙宴，邀请重要往来厂商与客户。公告欢迎同仁报名表演，请乐
团伴奏助兴。
总务张芝翠主任负责协调安排所有事宜，幸有得力助手蔡先生凡事顺利进行，
没有请示财务长支持，这就是工作能力的具体表现。
各部门都要提供演出项目，于是现代爱现的年轻人，有机会闯出名号之舞台，
自然不放过。
财务部已绮丽为主合唱两支流行歌，各部门还有乐器表演，吉他、长笛与二
胡等，看来才艺人员需要舞台支持。虽然不是职业水准的演出，不过让尾牙热闹
万分。大家都有参与感。
抽奖活动陆续引起波波高潮，财务长奖一万元由工务张经理抽中，想着请绮
云吃一顿。
总经理奖十万元由财务长抽中，财务长放弃，让业务部小顾抽去，业务部士
气大振。
接着是最后是特约表演项目，舞蹈秀。众人不知内容但是热烈拍手期待。
酒醉的探戈舞曲奏起，哇的一群声响，业务部何经理拥着财务金绮云翩翩起
舞。何经理身着黑色半高领领拉丁摩登舞服。
金绮云身着黑色红边冰丝贴钻V领，大摆长褶袖连衣裙，背部上半裸空，左
边开衩至大腿。
探戈舞步两人搭配形影流水，若即若离舞步，轻快缓急与旋律呼应，手牵体
贴和谐动感。绮云每次踢大腿时，秀出美腿，尖叫声四起。转身扭腰，曝露裸背，
令人血喷，口哨声肆出。
曲终舞停，一阵尖叫、赞声、夹杂口哨声，场内气氛沸腾。
接着伦巴舞曲月亮代表我的心。
男女舞态柔媚，步法婀娜，舞者充满挑逗意味。两人浪漫舞姿迷人，仪态优
雅，舞动美感。绮云婀娜多姿，轻妙曼丽的舞姿，让人陶醉。
曲终舞停，两人牵手谢幕，全场狂赞一阵。
司仪费劲的喊着董事长奖20万元。
总务部蔡先生辛劳有奖。
终于曲终人散了，留下美好回忆。
何经理因为业务关系常常进出KTV与舞厅，自然为公司舞王。财务长请出与
绮云搭配时，受宠若惊。
两人舞步基础好，很快就能搭配合谐，三次练舞就OK。
最后一次穿着舞衣彩排时，何经理盯着绮云的丰胸圆臀好一阵，绮云大方的
扶着何经理的手抚摸乳房。问：「满意吗？」
何经理红着脸说：「好棒，好柔美。」
就收回手。
两人的肢体得以贴合，舞的更有默契。
舞曲结束时，两人下部凹凸贴着紧紧的，四片嘴唇亲亲黏住，何经理抚摸绮
陈氏兄弟夫妇与老江夫妇纷纷对美心夸奖绮云的舞技是真人不露相。修得等
着绮云换装过来，当面夸奖才离去。
母女俩由老江夫妇送回豪宅。
阿娟说：「我有套旧舞衣送给绮云备用。」
当年阿娟有空，就陪着陈老到舞厅跳舞，管制舞女的诱惑，所以舞技也是一
流吧。结婚后就少陪去了，舞衣可以传承了。
回到豪宅陈老已经睡了，月娥躺在正德怀里等着门，谈谈一些趣事，月娥在
豪宅里称呼正德是干儿子。
绮丽自行搭计程车先回来，等着美心母女进屋后，五人牵着手，鱼贯走进主
美心满意的夸奖绮云给妈妈长脸，绮丽的歌声让财务部长脸。
月娥与绮丽帮绮云卸妆洗头，正德帮美心洗身按摩，擦身后送上床睡觉。
绮丽帮绮云吹干头发时，月娥与正德互相洗身，梳洗后，小俩口牵着手回房
间。
月娥母女睡在单人床，美心已经打起鼾来与陈老比大声呢。
绮云丰满的身材在公司就让人注意，只是穿着保守，无法一探实体。这回算
是毕露无遗的躯体线条，让男同事称赞，女同事妒忌，引起年轻同事学习交际舞
的热潮。
老张有些醋意，不过用奖金邀请到绮云共进午餐。
许多人探听绮丽的背景，找机会一起卡拉OK。
周一上午陈老来到陈刚家与美芬逗乐一阵，吃过中饭就离开，转到春梅家。
春梅穿着薄纱睡袍，内无一物的开门迎接陈老，佣人放假去了。
牵着陈老到卧室，帮忙脱去衣服，裸身进被子。
春梅撒娇的趴在陈老身上说：「被你开苞后，就不理人了。」
陈老说：「不是常见面嘛。」
陈老说：「喔周五一起睡午觉吧。」
春梅说：「不好。我俩就好。」
陈老只好说：「那就周一来喔。」
春梅笑着说：「就是嘛。」
就趴在陈老身上，俩人很快入眠了。
只有拥抱，春梅就心满意足了。
醒来喝杯茶，听几支歌，陈老也满足的告辞。
不过陈老回去向宝贝报告这个被春梅要求的困恼，因为男人不喜欢被一个女
人掌握时间。
美心笑着说：「那是你不想负的想法。」
陈老只好忍着，与华哥商量吧。
莉莉去上海半个月忙碌不堪，助手季先生跟着辛苦，不过有些起步，建立起
大上海的建设法令、都市计划与中央政策的动态资讯系统。
常与绮云与干妈通Line，不觉寂寞。
这回陆续收到绮云献舞技一节，莉莉也决心利用周末好好学交际舞。
因为周末去公园慢跑时，尚有韵律舞、交际舞、广场舞等各种团体活动，还
有美姿走路社团。
如果对事业有帮助，那就是能参加酒会、舞会时，有相当的舞技与人共舞，
结识高阶人事。
这是郑董的绝技之一，曾经带她见识过十里洋场的形形色色活动。
尾牙过后，绮云向江董与若兰报告之美公司与陈老帐户都可以使用了，江董
指示开始布局吧。
于是绮云就帮之美与陈老分批各买进瑞光公司的台湾基金一亿元。不碰大陆
基金了。
赖经理一月份的业绩爆表，全公司遥遥领先。
同时，绮云将兴旺公司的陈老的基金户头赎回三千万元，作为发放红包之用
途。
赖经理向若兰打探送甚么礼物给绮云与财务长。
若兰说：「不要这时候送礼，她们会拒收。等过完年拜个晚年时，送两张豪
华SPA店贵宾券好了。」
赖经理说：「这太寒酸吧。」
若兰说：「大礼会被拒收。」
月底的周六晚上，余经理约请美心与珍姐SPA，来到小魏的店。
都是熟人了，美心不需要小魏亲自服务，让珍姐独享吧。
三人一起泡澡，珍姐与余经理相望一眼，余经理红着脸低头。
美心牵着小余坐进珍姐的怀里，让两人肌肤贴着。
小余转身说：「感谢珍姐。」
于是三人开始八卦一些，交谈甚欢。才结束SPA之行。
余经理付帐时，小魏对美心说：「郑董向心姨问安。」
美心笑着问：「他几时回来。」
小魏面露喜色说：「除夕回来，初三带我去上海。」
难怪心姨每次要来这店，不愿去豪华SPA店。
三人身心气爽的各自回家。陈老睡觉了，月娥等着门。
美心问：「旧历年你几时回台北。」
月娥说：「如果这里有事。初三就可以了。」
美心说：「那你们初三回来。初四我们一起去上海三天，过过老社会的旧历
年生活。」
月娥高兴的说：「绮丽要去吗？」
美心说：「没约会，就一起去，反正那房子大，够住的。」
又说：「让珍姐与华哥也去，人多热闹。」
说完这事，两人就进房上床睡觉了。
陈氏公司的财报编成营收增加6％，收益增加1％，EPS0.8元算是持稳，年终
奖金1.5个月是同行的绩优生。
国内的旅游业一片凄惨，房地产业靠低利率撑着。电子业随着中美贸易的僵
局起伏波动。
近几年中央与地方政府是出大量公共建设案子，让营造业吃到饼。不过蚊子
馆也陆续增加中。
资金泛滥寻求出路，陈老的积蓄就是好例子。股市虽然波动，一夜致富已是
过去是式，惟有买进绩优股，仍是稳定收益5％以上，如此钱滚钱风险小。
这种投资策略是莉莉的贡献。但是莉莉本身赚的薪资无法快速积蓄，反而赚
不到这种钱。
除夕前周日晚上，陈氏家族在一品酒店聚合团圆饭，曾孙子女一群，大了一
岁，场面热烘烘一倍，陈老已经记不住名字了，除了美芬。
今年还是孙子女百万元红包，曾孙子女五十万元红包。都已经拨入银行户头。
另外绮云一百万元，绮丽二十万元也都拨入户头。
请来专业摄影师拍照各种组合留念，都费时半个钟头，陈老与美心的双人照
画下句点。
孙辈合买一条翡翠项链，之芸代表给心姨婆挂上，场面令人感动。
热闹一晚对老人家确是挑战，陈刚掌握时效，结束饭局，送两老回豪宅。
阿珠等门，扶着陈老进屋，帮忙两老洗澡就寝。
阿琪已经期满归乡，等着合适的接替人员，过完年才报到。
除夕夜三姐弟府上都是子孙满堂。两老在豪宅相看两不厌，没有孤寂感，因
为孙子女吃过年夜饭后，陆续进入视讯拜年。
初一上午陈刚兄弟夫妇到豪宅拜年，谈谈今年本业概况后离去。
日本亲家母冬美来视讯与陈老谈了半小时，接着是春梅Line给陈老约会，陈
老邀约初三下午与宝贝一起到贺家屋泡汤，春梅立刻答应。
陈老这个岁数，可以拜年的朋友已经没有了，有些红粉知己就不寂寞了，这
也是美心让陈老结交女朋友的绝招。
午觉后，没有人会来拜年了，两老就去高府晚餐团聚。
天气好，小两口带小孩去游乐园。
下午秀秀约好来拜年，仍然光鲜艳丽的打扮，见到华哥就抱抱亲亲。牵着珍
姐的手，躺在华哥身上报告一些交友社内熟人的动态。
虽然珍姐没有兴趣，但是满喜欢秀秀的八卦；当年两人是受被追捧的姐妹花
吧。
故给她破处正德的一夜，两人一条心。
两老进屋，初次见到陈老也是体贴的抱抱亲个嘴，陈老高兴得请坐一边。
秀秀还是交友社的成员，保持未婚状况。
问及华哥退休生活的安排，对珍姐说让华哥参加老人会嘛，都是退休人士，
大辣辣的说出交友社活动的附随组职。的确人老了，性能力弱了，交友的对
象也少了，聚在一起吃喝聊天，打发时间，保重身体是最重要课题。
提到当年的锋头人物陈、蔡、何、马夫妇都是成员。
又说：「初八开始上班，老年人交友会开始活动，我来带两位男士参加。」
美心说：「我们安排上海游行程，改天再说。」
珍姐没有征求男士同意就说：「那就正月十五交给你喔。」
陈老笑着看看美心的反应，美心只能说：「珍姐是权威人士服从吧。」
于是秀秀又闲聊一阵后告辞。
珍姐牵着心妹与陈老进屋换上长衫，四人上床温存一番后，珍姐靠在陈老的
怀里说：「两位多多参与各种活动，不喜欢的社团就不用去。」
华哥搂着心妹说：「我陪陈老进出嘛。」
珍姐与心妹吱吱啊啊的声响一阵，直到陈老的喘息声响才停止。
小俩口回来，正德带一身是汗的小孩进房洗澡。
绮云走进主卧房时，两对佳偶拥在一起亲嘴，绮云凑上一嘴亲亲后，轻声说：
「我来准备晚餐，等下出来吃晚饭喔。」
于是走出房间，进厨房准备晚餐。
晚餐丰富，显示绮云的厨艺不错。
美心说：「初四莉莉与绮丽住进来，大家可热闹了。正德如果有好男友，可
以介绍喔。」
绮云说：「绮丽提到有教友在追她了。」
美心说：「那是好事啊。她能在教会找到伴，也是一种机缘。」
珍姐说：「台湾宗教多元化，还真不清楚基督教与天主教的差别，天后庙和
指南宫的不同。」
陈老说：「各过各的信仰，我喜欢绮云烧的菜。」
大家笑开了。就不再提宗教话题了。
晚上，小俩口一家人与两老回豪宅过夜。
次日阿娟与老江回门，带着人参与鱼翅回来敬老。带着一件旧舞衣给绮云，
陈老得意的说：「那时男士排队请跳舞，老江还排在门外呢。」
老江说：「最后还是我来收割。」
阿娟带着绮云进房间试装，绮云裸着身穿上刚好适中就问：「不穿内衣裤好
吗？」
阿娟捧着绮云的乳房说：「内衣裤贴着衣服才一体啊。我们身材相当喔」
绮云照着镜子满意的说：「谢谢阿娟姐。」
缕空的肉体令人赏目，圆形肚脐眼诱人。小哲跳脚叫好，小雯贴着绮云要抱
抱。
陈老说：「就像当年的阿娟喔。」
绮云放下小雯，抱着陈老舞上几步。
陈老笑呵呵说：「这件花我几千元喔，正德要加油了，才配得上绮云。」
绮云搂着正德说：「我已经被正德收割了。」
正德说：「喜欢喔，穿着秀给人看，好棒。」
帮绮云换穿衣裤后，两人亲亲嘴才出来，再度谢谢阿娟。
吃过中饭阿娟与老江告辞回家，两老睡午觉，绮云带着小孩午休，正德去练
球。
在球场碰到胡娜娜，娜娜抓住机会请正德教导一番，提到请正德一起下场打
球。正德客气的说：「看看时间吧。」
娜娜正经的说：「跟你打球没有自卑感喔。小余太强势了。」
正德说：「小白球是挑战自己，不关他人的事。」
娜娜点头说：「跟你谈天有趣味，难怪小余宠你喔。」
两人收拾球袋至停车场时，娜娜从她的保时捷车内拿出一个领带盒给正德后，
各自回家。
次日上午天气晴朗，小两口一家与两老到内湖大沟溪步道一游，绿茵扶疏树
木环抱步道，顺溪而上一公里，尽头是小瀑布，陈老于亭子内看坐，冬日缓活的
天气让身心舒畅。
两老接春梅加贺屋泡汤。
找位女性按摩师按摩陈老，舒适的午睡一会，两位女士则在澡池内交谈。
两人互相清洗身子，美心说：「谢谢梅姐照顾陈老。」
春梅说：「是他给我欢乐。」
又轻声说：「在东京破处时，真是感动喔，十年没有那个滋味了。虽然痛了
几天，那也是享受。」
这时陈老呼叫了，美心过来扶着进池泡汤。
春梅贴着说：「心妹好体贴喔，不会吃醋。」
陈老笑着说：「宝贝就是疼我。」
抱着美心亲亲嘴唇，梅凑过来也一起亲嘴，两位女士坐进陈老怀里，任陈老
摸捏身子。
三人的身子热透，就起身来个三温暖，来会几个回合，心旷神怡的结束泡汤
行。
晚餐到春梅家邻近日本店用餐，美味可口，来几杯酒助兴，春梅再度谢谢心
妹的成全之举。酒酣耳热后，春梅才埋单，让两老回到豪宅。
莉莉跟着进门过夜，一个月多未见面格外亲切，睡在两老之间被感温暖。明
晚上月娥母女回到家，向两老问安，明天机场见。绮丽有教会的活动，明日
住进高府，故不参加上海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