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新生报到
小时候,我们家住在台北南边的郊区,在远山照映下,一条新店溪蜿蜒的流
过我们聚居的村落。当时的市集是一条弯曲的老街,邻近的商家都彙集在此作生
意,可说已有相当规模,我在那里出生,那里是我的童年。
那个年代,国民政府迁台才十几年,政治、军事方面还垄罩着紧张的气氛。
台湾的经济还未起飞,民风还相当淳朴,左邻右舍大家比邻而居,大多互有
照应。
街头有那些住家,街尾有那些商店,大家也都有认识。更何况这一带的子弟,
几乎都是在同一所小学就读,彼此之间还多了一层「同窗」的情谊。
因为我是年尾出生的孩子,所以是在七岁入学(实岁)。
记得入学的第一天,是老妈带我去的,一方面是帮我办一些入学报到的手续,
另一方面,则是要跟学校的老师们打个招呼,问候一下。
那天一大早,我就被老妈从被窝里挖起来,刷牙、洗脸、吃早餐…,还帮我
穿上特地从委託行买回来的米绿色格子衬衫,系了条真皮皮带的深蓝色短裤;脚
上穿的,则是配着白袜子的黑色皮鞋。我还揹着红绿色的新书包,里面有全套的
铅笔盒跟铅笔,戴着小学生的白色帽子。(那时小学生的帽子,还沿袭日制,是
外边白色、内里蓝色的双层棒球帽。)
我让老妈牵着手上学,一路上,她跟我再三叮咛:要我守规矩、有礼貌、爱
乾净,不要跟同学吵架。还要我记住家里跟学校往返的路途,上下学不要任意逗
留…。
讲了一大堆,我是听到了,可是我更在意的是:沿途的汽车、行人,还有那
跟我一样,赶着上学的小朋友。
但很奇怪的是:他们都一直盯着我瞧!
进了校门,在入口的玄关处,老妈去办了一些手续。没多久,就带着我一路
寻着走廊,来到一间教室门口,她说:「对了!就是这一间,你要记住了!是一
年乙班!」
进了教室,老妈连忙带着我走向前去,跟讲台边的一位女老师,哈着腰行礼:
「这是我后生,请老师以后多多教示,没乖打他没关系,他阿爸今日没闲,没同
来,请老师不要见怪。啊!对了!这是我后生,他叫吴健雄啦!」老妈用台语霹
雳啪啦的讲了一堆以后,还对我说:「还不跟老师行礼!」
那个女老师,(后来才知道她是郭老师,她先生在我们家附近的自来水厂上
班。)很客气的跟老妈回礼,也说了一些客套话,她俩又寒暄了几句,只听郭老
师亲切的说道:「喔!吴妈妈,你们家住在那里喔!我知道啦!我每天都会经过
那里耶!」
老妈又说了:「那以后要常进来喝茶噢!」
这时,因有其他小朋友进来,老妈对我说:「鸡还没饲,阿母先回去了,你
要乖,中午放学,我再来,你不要乱跑!」又跟郭老师哈着腰,问候一声,才一
面回头,一面走回去了。
这时,郭老师瞧着我,注视一会,说道:「你的个子,这样…来!先坐这边!」
就带着我坐在第三排的第四个位子,那位子刚好是教室座位的中间区。
我坐好位子,把书包放在桌子上,转头四顾的看一下教室,有些先来的小朋
友,也好奇的看着我。我再仔细看他们,这才发现自己竟然跟他们不太一样。原
来全班的小朋友,就我一个人穿得最正式、最有派头。他们大多穿着旧的、不合
身的卡其制服,女生的黑色裙子,也大多是皱皱的;脚上穿的,大多是旧的布鞋,
还有几个是拖着木屐,甚至还有打赤脚的…。
看看自己一身的行头,尤其那件日本进口的格子衬衫,还被老妈用熨斗熨得
笔挺。那时感觉自己就像一只鲜亮的小公鸡,连忙抬头挺胸、神气了起来。也因
此,我才明白为何一路上,都会被那些小朋友用羡慕又妒嫉的神色盯着瞧的原因!
第二天早上,老妈把我打理妥当后,对我说:「今日你自己上学,阿母有很
多事要做。」
我听了有点心慌,因为我确实还没把握,尤其是那一间间完全相同的教室。
(那时还是日本时代留下来的,是木造的房舍,屋顶是黑瓦的那款教室。)
老妈听了我的顾虑,就说:「那你认教室后面的黑板,有画一只鸟仔咬石头
到瓶子里,就是啦!」
如今想来,还真服了老妈,她也是第一次去过,就记得这个特徵,老妈的观
察力与反应,真不是盖的!
但是恁我再怎样攎,老妈还是要我自己一个人上学,末了还说:「查甫囝仔,
惊什米!要较有胆量些,以后每日都要去学校读册,难道都要你老母带路哟?!」
没办法,只好硬着头皮,自己一个人出门上学。
到了学校的那一排教室,一眼望去,外观还真是一模一样,我那时有点心慌,
就照老妈说的,辨认着教室后面的图画。哈!果然看到了,有画一只鸟仔咬石头
到瓶子里的教室。我走了进去,也很乖巧的坐在昨天我坐的座位上。
没一会儿,进来一个女生;她的穿着跟别的女生不太一样,看起来蛮整齐的;
新的圆领白衬衫,配着一条全新的黑色百摺裙,脚上穿的,也是白袜子跟黑
色皮鞋。
她脸色怪异的走到我的座位边,有点不悦的说:「喂!你怎佔我的位子?走
开啦!」
我抬头看她一下,回道:「你怎这样?谁说这是你的位子?」
接下来,就是她一句、我一句的吵了起来。到末了,那个女生还赤皮皮的抓
着我的手臂,要把我从椅子上拖起来,真是有够赤的!
我记得老妈叮咛的话,不可跟小朋友打架。因此,我仅仅用双手抓紧桌子边
缘,让她怎么用力都拖不动。到后来,那女生竟然哭了起来,还一边骂说:「你
这强盗!土匪!我要跟我妈讲…」
这时,一个我不认识的女老师走了进来,她看到那个女生一面哭、一面骂,
就走了过来,关心的问:「怎么啦?你们怎样了?」
因为我跟那女生,都一口认定这个座位是自己的,使得这个女老师还真是为
难,后来她就对那女生说:「那你先坐后面的空位,等老师查一下,好不好?」
那女生还真倔,她就是不让,而是宁愿站在我旁边的走道上,也不去坐后边
的空位。
那女老师拿她没办法,也就由她站在那里.
而我呢?我仍然紧紧抓住桌缘,尽量忍耐的不回嘴,不跟她一般见识!
「噹噹…」上课钟响了。
那女老师站在讲台,和颜悦色的跟班上的小朋友说道:「小朋友,大家坐好,
老师现在开始点名,听到的举手,喊一声「有!」」余了,还用台语重复讲一遍。
(包括我在内,那时的小朋友,很多还听不懂国语。)
接下来,那老师就开始点名了。
「孙大毛。」
「有!」
「李石头。」
「有!」
……
到了最后,那老师问道:「有没有点到名,忘记举手的?」
没人回答。
她接着又问:「有没有没点到名字的?」
我反应很快,立即举起手,因为我并没听到老师念我的名字。
那老师先是「咦?」的一声,接着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我朗声的用国语答道:「吴健雄!」(这是老妈特别教我的,她要我用国语
讲自己的姓名。)
那老师查看一下名册,面露犹疑的说:「奇怪,怎没你的名字?你昨天有没
有来报到?」
我理所当然的回说:「有!」
她在走廊上,看到一位也是刚从教室走出来的女老师,她招手问说:「郭老
师,奇怪了!我班上怎的多了一个小朋友?」
那个郭老师听了,惊讶的回道:「那样子呀!我班上却少了一个。」
她俩面对面讲了一些话,又对了一下名册…。
那个郭老师原本紧张的神色缓和了下来,她走到教室门口,对我招着手说:
「吴健雄,来!你的教室在这间。」
我听了半信半疑,不过这个老师我认得,她昨天跟我见过面,我还跟她行过
礼。
我起身揹了书包,又把帽子戴上,就跟着郭老师走到隔壁间的教室。为了确
定起见,我还特地看一下教室后面的图画…。
哇!怎么也有一只鸟仔咬石头到瓶子里?
不过,在我起身走出那间教室时,后面不断传来那女生的叫骂声:「白痴啦!
智障噢!脑残的耶!连教室都会走错,真是笨死了!低能儿一个…」
我还理直气壮的说:没走错!
事实上,是那两间教室后面都画相同的图像,都是乌鸦衔石头到瓶子里.
这件事传开来以后,我被老师们笑了很久,而那个女生每次看到我,在擦身
而过之时,也是「白痴、笨蛋…」的骂过来,而且一直骂到小学毕业。
(2)冤家路窄
一年级入学,是依据学区编班;升上小学二年级时,学校按照往例,要重新
编班,以平衡每班学生的素质,同时对每位任教的老师也比较公平。而重新编班
的办法,是根据一年级学生的智能与学习成绩,以「S型」的规则来编排学生班
级,再由每位级任老师抽籤,以决定未来三年所带的班级,而且一直要到五年级,
才会再依学生升学与否,分为升学班与就业班,再次重新编班。
世间事就有这么巧,全年级四百多个小朋友,我跟那个「赤皮皮」的女生,
这下好了,那个女生因为不要跟我同班,第二天就闹情绪的赖在家里不来上
学,真是有够伤脑筋!再加上她妈妈(王美伦老师)也是学校的老师,(那时,
她妈妈年约二十八,可是学校里的大美人),因此,就开始撒泼的要她妈妈设法
把她转到别班。她说:无论如何,就是不要跟我这个白痴同班。
这件事对学校来说,可说是相当为难;一方面是郭老师的面子挂不住,因为
不知情的人,会以为她妈妈是跟郭老师不合,很容易引起误会。再者,学校编班
是公开的制度,已行之有年,不能因此而落人口实,让人以为她妈妈耍特权,可
以挑选老师,可以任意将自己的女儿编到想要去的班级。再者,此事若被教育局
的督学查到或是被市议员知道,那校长铁定要吃不完、兜着走了!再说,我老爸
是从事建筑业的,在地方上也是有头有脸的人物,这事要是如她所愿的转了班,
那依我老爸的脾气,他会认为是自己的孩子遭受羞辱,那可是他忍不住的事!
也因此,校长在权衡轻重下,他不愿轻忽或得罪任何一方,只好宛转的向她
父母说明不能转班的原因。那女生的父母也是明理的人,知道不能宠爱自己女儿,
就决定接受校长的裁定。结果呢?那女生闹了一个星期,最后还是无可奈何的回
来上课,不过她有一个条件,就是不要跟我同桌的坐在一起。(那时是两个学生
共用一张桌子)
事情能这样解决,那是再好不过,而郭老师也很用心的访问了双方家长;除
了要家长协助开导小朋友的心理,也希望我跟那个女生的心结,能慢慢解开。当
然,双方家长都是明理的人,都把我们的事当作是小孩子之间的玩闹,根本上也
不须过度重视。
问题是:我跟那个女生,却从此步上又是竞争、又是吵闹的冤家路。
因为以那个女生而言,她一直以为我这个人吊儿郎当的,也像头大笨牛,一
点也不尊重她,时常找她麻烦,让她的脸面挂不住…。
对我而言,毕竟我还只是个八岁的小孩子,虽然我不会、也不知道结冤报仇,
但要我乖乖的顺从她,以我的个性,那是绝对做不到的事。
但是无论如何,我跟那个女生就是如何的不愿,还是开始彼此同窗共读的日
子,而且还是同窗了五年。
因为到了五年级,当学校再度重新编班的时候,我跟她竟然又编在同一班。
真个是冤家路窄!
(3)小小冤家
我跟那个女生在功课上,彼此总是互别锚头,总是一个第一,另一个就第二。
以学科而言,我在算术与自然方面比较强,她则是国语、社会比较好;术科
方面,我是美术与体育比较拿手,她则是唱歌、跳舞与写字比较出色。
至于班上其他同学的表现,就比较一般,当然也有时常拿「鸭蛋」的小朋友,
也就是说:每一班五十几个小朋友之中,都是有几个比较「优秀」的学生,有十
几个中上的,十几个中等的,剩下的就比较普通的了。再以品德方面来说,我们
这一班的小朋友,大部分都是「循规导矩型」,只有几个比较顽皮。卫生条件来
说,那也是有些差异,有些同学常在晨间检查时,因为没带手帕、卫生纸,而被
老师打手心。(那个时代可以体罚学生,不过大多是打手心、打小腿或是罚站,
严重一点的,还会举椅子罚站。)至于流鼻涕的、吐痰的、不洗澡的、衣服不换
洗的…,状况很多啦!当然跟小朋友的家境也有关系.
至于我跟那个女生,我们算是比较特别的,除了成绩比较好,规矩礼貌也不
差。每天上学都是穿戴得整整齐齐的,都会带手帕、卫生纸。我跟她要说不同的,
那就是放学的时候,我总是衣服歪七扭八,有时还沾一些泥土;她则是仍然乾净
清爽。这个差异主要是她在活动后,都会打理自己的仪容;我则比较不在乎,反
那个女生其实也不是文静型的,她在运动方面好像也不错,赛跑、打球等玩
起来也是很疯,皮肤有点黑,刚开始还绑两条小辫子,到了五年级,就剪「清汤
挂麵」的女生头。还有,我是从四年级开始戴眼镜,她则是到了小学毕业,好像
也没近视什么的。不过在三年级的时候,她曾经被传染砂眼,也被传染过头蝨.
那段台湾经济还很艰苦的年代,这二种病传染的蛮多人。她跟一些女生被集中坐
在教室的一角,每天早上都要点眼药水,头发也要抹杀头蝨的药水,看起来蛮可
怜的。
到了四年级以后,我跟那个女生在班上的关系,可说是到了「争战不休」的
境界,即是一般所谓的「一山难容二虎」,但是通常都是我会故意去逗她,她则
比较小心眼,都是她在找渣,我是比较不会计较的啦!
举例来说,每次考试的时候,老师为了成绩快一点出来,通常都是由同学们
互改考卷。记得有一次月考,我的考卷是给邻座的一个女生批改,那个女生改完
的考卷,她竟然拿去复改,还指着一题,举手问老师说:「老师,吴健雄这题,
是不是要改错?」
原来那是我答案的「国」字写得比较快,把中间的那一撇,跟口字连在一起
而看不清楚。
郭老师拿着考卷端详了一下,就说:「字是潦草些,那扣一分好了。」
为了这件事,我是气得整整三天不跟她说话。
另外,就是一些小事也能吵。比方有一次阅读课,我们班上在看从图书室搬
来的故事书,那个女生指着我说:「你的书还没有看完呀?真笨耶!这本「福尔
摩斯探案」真的这么难?要让你看那么久吗?」
我懒得理她,她又用那种藐视的语气问我:「就你一个人霸佔着,别人都不
要看呀?!」
「哼!我有没有看完,关你什么事?这么好看的书,我要慢点看,怎样?不
行吗?气死你!」我瞪着眼睛说。
「气不死我,气不死我!是你笨,看书慢又不关我的事,能把我气死吗?」
说罢,「哼!」的一声,就转身走了开去。
又有一次,因为虽然到了九月,天气还是酷热难当,我跟几个男生在午休的
时候,跑去水龙头那边互相泼水玩,把走廊一大片地板弄湿了;她马上跑去跟老
师打小报告,说我在玩水。郭老师回来后,见到那一大片地板湿漉漉的,又见我
跟那些男生的衣服都湿了一大半,真是又好气又好笑,但她不能不处罚,就要我
们先把湿衣服脱下来晒乾,再叫我们把地板擦乾净,然后不让我们睡午觉,要我
们在走廊上排一排罚站,因为我是领头,还被打了一下手心。而她看我光着上身
在罚站,还故意跟几个女生走到面前,端详着看我出糗的样子,还嗤!嗤!的偷
笑。
因为我有点小聪明,是比较顽皮,鬼点子比较多,班上的男生都对我言听计
从,甚至有些女生也喜欢跟我玩,吃午饭的时候,也会跟我交换配菜。而那个女
生就不一样,她跟几个女生自成一党,有时我叫她们过来一起玩,还会「故作高
尚」的忸怩一番,有时还会说我们是野孩子,说我们幼稚,才不要跟我们玩。
其实,我看她都是站得远远的,在偷看我的一举一动。
最特别的,是每学期开学后,都要改选班长跟副班长。那时老师的作法,都
是在开班会时,先由同学们提名,再由大家无记名投票。(另外的干部,则是提
名后,举手表决。)
乱好笑的是:班上一共57个学生,其中女生30个,男生比较少,只有2
7个。照理说,男生女生都会壁垒分明、分边分国,因女生比较多,对她比较有
利才对。可是选举的结果,未必是她比较多票,有些女生还会投给我,以致大多
是我当班长,她只能当副班长。
为了这件事,她的一些死党就提议,要老师改变选举的办法,就是改用举手
表决的方式选举班长;而那些会跑票的女生,怕给人说是「女生爱男生」,就只
好举手投她一票。
真是有够心机的,不过我也不反对,因为当不当班长,对我一点也不重要。
只是给她当班长的那一学期,班上就会比较一板一眼的,若是我当班长,则
是会比较活泼、有乐趣。举例来说,我会带同学们玩泥巴,我会带头去摘学校围
墙边的莲雾或芭乐给大家吃(那是隔壁班一个学生家里种的,而那个学生的爸爸
跟我老爸很熟。),或者,若是夏天天气热(那时的教室没电扇),我会叫男生
把南侧的窗户拆下来,这样通风比较好,就比较凉快,等到放学打扫时再装回去。
这件事对她而言,她总是批评反对,说我自作主张,说我违反校规,甚至说:全
校也没那班敢这样做!(我这个办法,刚开始是老爸教的,而且行之多年,老师
跟校方也都默许着,从没反对过。)
说起校规,印象最深、也是如今回想起来还会偷笑的,是五年级上学期的时
候,有一次开班会,那学期她当班长,所以是她当主席。因为我看不惯她跟几个
女生像中学女生一样,把书包用侧揹的方式揹在一边,于是我就举手提议说:
「我们班上有些女生,明明还是小学生,竟然学人家中学生,把书包揹一边,我
认为这违反校规,希望要改过来。」
我这发言真的是因为她们违反校规,当时我并没有其他想法,也不是要找她
麻烦。因为那时的小学生,都是把书包交叉揹的,也就是说:书包的背带,是从
胸前斜揹而过的。
听到我的发言,那个女生先是有点意外,后来竟又涨红着脸的说不出话来。
后来有人提议表决,竟然还是49比8票的通过了。(女生投我这边的,竟
有22个之多),由于是压倒性的通过,因此就规定女生从此要遵守校规,揹书
包时,不能侧揹,否则要罚擦一天的玻璃。
这句话被我听到了,我觉得很意外,为何她没骂我,反而骂那些女生呢?
事后,那个女生跟她的死党还是依然故我,每天还是侧揹着书包,根本不把
班会的决议当作一回事。而这件事,我是过了就忘了,也没说要她去擦玻璃。只
是这个问题直到四年后的国中时代,在读过「健康教育」课本的第十四章后,才
无意间的懂了。这个大笑话的后续如何,还是在六年后的同学会才获得澄清,于
此暂且保留。而我一直被她骂成「大笨牛」,还真是死有余辜,因为我们班上有
(4)身体发育
当我十岁,还在读国小四年级时,虽然体格比一般男生健壮,但因为我的心
理比较晚熟,所以我在那时候才开始对男女身体构造的不同,产生一些好奇与兴
趣。而在此之前,我只知道自己的小鸡鸡有时会变大,并且会感觉有点不舒服而
已。
有一天下课时间,班上一个叫「阿狗」的同学,不知道拿了一本什么东西在
看,反正是一边看,一边偷着笑,神色也有点奇怪。禁不住好奇心,我走过去问
道:「你在看什么,那么好看吗?」
他神秘地贴在我的耳边说:「好看,我看完了,借你看。」
放学的时候,他偷偷塞给我一本漫画书,还鬼鬼的对我说:「就这个,你回
家偷偷的看,千万别让人知道,也别让你爸妈看见了,要不然,我们就死定啦!」
我起先不知道内容,随便翻了几页,只见上面的图像,让我马上心跳加速,
血往上涌,看得整个脸颊一下子就胀红了。
当天晚上,吃完了晚饭,我就跟老妈编个理由,说去写作业了,其实作业早
在放学回家后就写完了,这不过是我回自己房间的藉口而已。刚开始我是用一本
书掩护的看,等爸妈他们进房入睡以后,我就开着房间里的小灯,躲在被窝里偷
看那本漫画。就这样,我怀着渴望和忐忑的心情,连夜看完了那本漫画书,里面
的内容,让我看得血脉愤张。
那一晚,我的脸颊通红火热的,根本睡不着,一直到半夜二点多才勉强睡去。
第二天早上醒来的时候,我的小鸡鸡依然坚硬,而我的裤裆前部却是湿湿滑
滑的一大片,我吓了一跳,以为自己尿床了,但我知道那不是尿,却又没想到是
自己梦遗了。
没想到,那本书却从此打开了我对于「性」的开关。
那本漫画,书名叫「我的情人」,里面有一段描绘了男孩和女孩性生理成熟
的年龄以及第二性徵的变化,而且还划出了男女生殖器的样子,但主要是讲述一
个男生和女生约会的故事。我看到里面有个男生和女生,在房间里都没穿衣服,
彼此的身体靠的很近,有时还抱在一起接吻,有时男生趴在女生身上,不停摇摆
臀部;而那些女生的表情,有的看起来很痛苦的样子,但也有些看起来很舒服。
旁白的一些文字,则是「哥哥呀!妹妹呀!好舒服!好爽!…」之类的。
我当时还不知道他们在做什么,只是看着那女生大大的胸部不停的上下摇晃,
最后男生大叫一声,很快的离开身下压着的女生,变硬变大的鸡鸡对着女生的胸
部,开始射出白色的尿尿(因为当时还不懂,以为是尿尿)。当时,我看到这一
幕,有点被那些奇怪的动作和对白震撼住,不知道为什么,我的小鸡鸡竟也跟里
面的男生一样,开始变硬变大,并变的有点胀痛,直到我把裤子脱掉,解除束缚,
才觉得舒服些。
过后那几天,我一直在回想那些看到的图像。我不知道他们为什么要这样做,
也不知道那白色的尿尿是什么,但我却被这景象深深吸引住,而每次想到那些图
像,我的小鸡鸡就会莫名其妙的硬起来,而且要等很久,才会自己慢慢软回去。
如此反覆了十几天,直到后来,甚至变成每天早上醒来,我的小鸡鸡都是硬
梆梆的。愈来愈严重的结果,就变成连白天在学校,只要看到几个漂亮的女生
(包括那个女生),同时又想到那本漫画的图像,我的小鸡鸡就会自动硬的翘起
来,这时就很糗了,我怕给同学看到,就一直坐着不敢站起来。
真是有够困扰,早知道就不看那本漫画了!
从此,每当洗澡时,我都会看着自己的小鸡鸡,然后用手握着揉搓几下,它
就会开始变硬变大,而藉此感觉的微微快感,也让我感到莫名其妙。
我一直想知道那到底是怎么回事?并且开始想知道:为什么男生跟女生要抱
在一起作那些动作?我还真的感觉有点精神恍惚,满脑子都想着女生的「那里」
是什么样子。不过好在我意志还算坚强(胆子也不够大),虽然经常会胡思
乱想,但是毕竟没有干出像那本书里描述的事来。
我当时的阴茎完全变硬时,大概有6到7公分的样子,跟一根小香肠差不多,
而且原本包住的龟头会露出一半。但我不会也不知有什么奇怪,当时的想法还以
为这是正常的现象,而不会想去褪开包皮,也还不知道要前后套弄搓揉才会有快
感。
那个时期,我真的对男女的事充满好奇,偶然间也会偷偷的从学校的图书室
读到性教育之类的书籍。有一次,还被那女生的妈妈,也是学校的老师王美伦发
现我在看这类的书。当时我吓了一跳,本以为会被她骂,没想到她竟然对我微笑
一下,指着公佈栏的「每周一问」,对我说:「你知道那是那国的国旗吗?」
我看一下那图案,不假思索的答说:「菲律宾!」
她有点意外的摸摸我的头,又带着笑容问我:「那挂在图书馆的万国旗,你
认得几个?」
我抬头看一下吊在天花板的万国旗,就依序一个不差的念了十几个国家的名
字。那王美伦老师显然非常意外的又摸摸我的头,她说:「你叫吴健雄吧?怪不
得我们家阿虹,常常被你整得哭笑不得!」
「啊…你是?」我吃惊的叫出声。
她看我一付吃惊害怕的模样,又摸摸我的头说:「我们家阿虹时常说到你,
说你很坏,时常欺负她。」
我赶紧辩驳的说:「没有!没有!我没有…」
她笑着说:「我知道!看你这样子,怎会欺负我们家阿虹…」
她微笑的停了一会,又说:「好了啦!她若刁蛮不讲理,你不要理她,多让
她一下好不好?或是来向我说,我帮你骂她。」
王美伦老师说完之后,就跟我说声再见的走了开去。那时,我呆呆的看着她
再下来没多久,我就知道女生阴部的构造,前面是尿道,中间是阴道,后面
是肛门。也只有中间的那个小穴,才能让男生将阴茎插进去,然后男生在女生的
(5)老爸的话
或是我的裤裆撑起的一些举动,或是我的内裤有着异样的痕迹,让老妈看出
端倪。记得有一天晚上,无意中听到老妈跟老爸的对话,他们谈论着我的事,其
中被我听到的是:「阿雄…好像长大了,你得找个机会跟他讲…」
由于已进入冬季,开始会有寒流或冷锋来袭,台北的气温常会低至七、八度。
为避免往年洗澡时,烧热水、提热水的不便,也为了避免在寒冷的气温下洗
澡,老爸特地整建了浴室,又买回来一座日式澡盆,(那时家家户户还没有浴盆,
也没有热水器,洗澡的热水,都是用大灶烧热,再提去浴室的木盆。在寒冷的冬
天里,常因此洗到打抖擞,甚至流鼻涕感冒,因此每次老妈叫我洗澡,我常不要
洗的跑给她追。)那日式澡盆是用桧木实料打造的,椭圆形浴缸高度约120公
分,直径约有120* 180公分,一头用木板隔开,里面有个铁制的火膛,可
以在浴桶外的炉门添加木材或煤炭加热,火膛就可连带加热浴桶的水,而火膛上
端有一支烟囱通到室外排烟。
浴桶装好没几天,刚好来了个冷锋,气温一下子降到十几度,老爸那天早一
点回来,就嘱咐我把浴桶加水升火,他说今晚全家可以洗热呼呼的热水澡。
我照先前那安装师傅的作法,以及老爸教我的技巧,很快的就把浴桶的热水
烧好了,看着整间浴室蒸汽氤氲的样子,我都感觉暖和起来,我试一下水温,觉
得OK了,便叫老爸来洗澡。老爸进来后,满意的摸摸我的头,说道:「你也一
齐洗,顺便帮我刷刷背。」
那时期,还留有日治时期的习俗,长幼辈份更是有些区别,除非老爸特别指
定,一般来说,吃饭洗澡都是老爸优先。况且老爸是受日本教育的,在家里本来
就很有威严,平时我都跟老妈比较亲近,在他面前,我都是立正站好,一点也不
敢放肆。这时听了他说的话,还真有些惊喜,连忙跑去跟老妈讲,老妈听了也是
喜孜孜的,赶紧把老爸跟我换洗的衣物拿给我。
回到浴室,老爸已经脱好衣服,坐在板凳上。我连忙脱光衣物,开始从浴桶
里掏水,帮老爸冲水、抹肥皂刷洗。洗好后,老爸踏入浴桶泡澡,我则急忙把自
己洗乾净,再一咕噜的踏进浴桶。
由于浴桶够大,父子二人共浴还绰绰有余,而浴桶另一边有木板制成的横椅,
老爸个子比较高,他坐在板椅上,我则蹲在浴桶里,让热水淹至颈部,那时的感
觉,真是舒适极了。
老爸这时应该也是蛮舒服的吧?!此时,他正在闭目养神,我也不敢吵他。
过了一会,老爸跟我说话了,他要我面对他站起来,仔细端详我的身子骨后,
又让我站在板椅上,他伸手摸一摸我的鸡鸡,又摸摸我的蛋蛋,又观察了一下,
(那时我的小鸡鸡已经有些勃起了),就让我继续蹲下来泡热水,然后开口讲一
些祖上的故事给我听。接下来他说:「嗯…阿雄,你的身体长得不错,爸爸可以
放心了,明天我会给你一本书,那是你阿公留下来的,你要保管好,同时也要照
里面写的,好好练习,不可偷懒。」停了一下,他又接着说:「再过几年,你就
转大人了,作一个男人的事,以后再教你,我要你记住今天跟你说的话,也要你
不可以常常摸你的鸡鸡,也不可让别人摸,要爱护它,要知道:鸡鸡就是你的命
根子,我们吴家还要靠他传宗接代。」接下来,他又说道:「过几天,我带你去
药行看医生,叫他配一些药帮你转大人。」
记得那时,我的身高是146公分,体重38公斤,这样的身材,对于一个
小四的学生而言,算是比较普通的体格,但对于「转大人」一事,我则半知半解,
我也不好意思问,反正老爸怎么说,我照做就对了。
后来,等我长大以后,我才慢慢瞭解老爸的性情与想法。因为他是受日本教
育的,平日在里邻的为人处事有点像「角头老大」,他认为男人一定要有健康强
壮的性器,这样「雄赳赳、气昂昂」的男人,比较有男人气概,同时对日后的男
女交往,或是夫妻的性生活,都是必须的条件。而他叫我不要常常摸自己的鸡鸡,
也不可让别人摸,这又有相当的用意,主要是要爱护、保护自己的鸡鸡,不要在
发育时期受到折损…。
【小冤家之合欢交结】(06- 10)作者:迷燕作者:迷燕字数: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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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易筋络骨方
第二天晚上,老爸回家后,果然把我叫到面前,他交给我一个木盒,慎重的
说道:「里面有一本书,是我们家祖传的,你要好好保管。还有,从今天起,你
要仔细阅读,照里面写的进度练习,不懂的来问我。」停了一下,他又说道:
「本来,是早上练比较好,不过你现在每天要早起上学,嗯…那你就每天放学回
来练习,后院有块空地,你整理一下,每天至少要练半小时。」
回到我的房间,我打开木盒,里面果然有一本线装古籍,约有1公分厚,蓝
色的封面,写着「易筋络骨方」五个古篆字。翻开第一页,写得是一篇序文,因
我的国文程度不差,还看得懂,大意是说:这本书,是参考少林的易筋经,去芜
存菁,加上多年行医的见识与经验所编着,只要依照男篇或女篇的进度认真练习,
不出三年,就可达到强筋健骨、滋阴壮阳、还可固精养颜的效果。文末,又规定
此书仅限儿子及媳妇练习,其余(包括女儿)皆不可外传。」文末署名「吴清山」。
啊!吴清山!那不就是我的高祖父吗?
我听老爸说过,高祖父是清朝时代的一位名医,受当时台湾巡抚的延聘,从
大陆来台后,除了在巡抚衙门担任署医,也在当时台北的「大稻埕」(现在的延
平北路),开设医馆,行医救人。
说起来,这本书已经有一百多年了。
再概略看一下内文,果然分成男篇与女篇二大部分,男篇女篇的篇幅,都包
括一些文字与图像,都是用毛笔端楷书写的…。
那天夜里,我一口气看了十几页,由于内容深入浅出,基本上我都看得懂,
也由于夜深了,有些想睏,就不知不觉的睡觉了。
第二天放学回来,我动手把后院的一块十几坪的空地整理一下,就依照「易
筋络骨方」的顺序,从男篇第一式的「日出东山」开始练习,而每一式的练习时
间,大约半小时,跟老爸规定的时间差不多。
后来,及至我完成全部招式的练习,将这本书的精义融会贯通以后,我发现
这本书本质上是一套类似拳术体操,又有行气吐纳的武功,最难能可贵的,是它
还包括传统内科、妇科与伤科的医术,尤其在「壮阳滋阴」方面,更是有独特的
功效。在以后数十年岁月里,我都以这本书为圭臬,尤其对于延长性交时间、增
粗增长阴茎及增加勃起强度三方面,几乎每天早上起床或是晚上入睡前,我都会
用个半小时的时间,把其中的招式演练一番,以强化自己的体力、气力与精力,
而且持之以恆,未曾间断。
(7)脱胎换骨
又过了几天,老爸知道我已经开始在练习那本「易筋络骨方」,他欣慰的对
我称讚有加,就带我去街上的一家中药行,去给那里的中医师抓药,希望能帮我
「转大人」。
说起这家中药行,那可是大有来头,在台北的业界,可说是人人皆知,名气
颇大。他们的上一代原本开设在「大稻埕」(现今的延平北路),后来因为兄弟
树大分枝,那个二房就另在我们家附近的街上开设分店,但店号没变,有关的店
面装潢跟老店一模一样。但因这边的地价比较便宜,他们就在店面后边购置了一
大块土地,兴建了一排三间的大房子,以作为制药、煎药及药材仓库之用。
进入店堂,迎面高悬的是一块原木匾额,上书「杨大国手」。光是看那独树
一格的字迹,就知道谁写的,不过我还是要说一下是「蒋中正」的署名,也因这
个名字,让人不禁对这家中药行肃然起敬。而所谓的杨大国手,是指这家店的老
东家,他已经七十多岁了,他曾经是老蒋的御医,当然是不简单的人物,更别说
他的医术如何高明了。但因他年事已高,店铺的事他无暇管理,就传给二个儿子
分别去经营,他每个星期只在每家店看诊三天,而且每天只看上午,因此想给他
看病抓药的人,除非预约挂号,否则几乎没有机会。
说到这里,又得提我那高祖父了,因为其中有一个典故跟杨大国手有关。
我那高祖父当初来台,也是在「大稻埕」开设医馆,因为我的曾祖父对行医
没兴趣,我那高祖父不愿医术失传,后来不得已,就收了一个徒弟,而那个徒弟,
就是杨大国手的祖父,也因此故,杨大国手对我们家一直相当崇敬,对老爸更是
一点也不敢怠慢。
当我跟老爸走到店门口,他掌理店面的儿子看到我父子俩,一面招呼,一面
差一名伙计进入内堂,招呼杨大国手出来迎接。
因为我老爸的为人相当仗义,在邻里间素有善名,不会因为祖先对他们家的
恩惠,就倨傲轻忽。因此,双方一见面,我老爸对他也是打躬作揖,彼此都相当
客气。
落了座,老爸说明来意后,就叫我给杨大国手行礼。说起这中药行的杨大国
手,包括店东夫妇和店里那五、六个伙计,其实我都算是认识,尤其是店里一个
叫「阿杰」的年轻伙计,跟我特别要好,每次老爸叫我来拿药,或是帮老妈跑腿
来买当归、枸杞、八角之类的烹调药材,都是站柜的阿杰在招呼,有时则会遇到
店东或他太太,杨大国手比较少见,因为他只在上午看诊,除非是寒暑假,否则
上午我都要上学而见不到他。
杨大国手拉着我的手,亲切的招呼我坐在他面前的椅子,先是对我的五官容
貌端视了一会,接着要我伸手给他把脉,还问了我一些问题,末了还要我起身做
一些动作。我也不明就理,反正他怎么说,我就照着做。没多久,他叫阿杰带我
去店面那边玩,再请老爸留下来,跟他在诊间谈话。
约莫过了半小时,当我还在吃阿杰给我的仙楂饼,老爸笑吟吟的走了出来,
他先跟店东打个招呼,道谢了几句,也没跟我说什么,就带着我回家了。一回到
家,他跟老妈耳语了几句,只见老妈微笑着走来跟我说:「你老爸给你配的药,
我过几天就去拿,听说相当珍贵,你可是要按时服用,不要忘了。」
我从小就得天独厚,可爱斯文的模样,常受到一些女生的喜爱,不仅亲戚的
姐姐阿姨们,连邻居的妇人都爱抱抱我、亲亲我的脸,但不管她们如何,都比不
上我老妈对我的疼爱。当然,我还有一个姐姐,她对我也是十分疼爱。
过没几天,老妈还是没把药拿回来,老爸问她以后,才知道杨大国手在里面
配了一种叫「合仙子」的果子,因为相当珍贵,可遇不可求,一直过了一个多月,
老妈跑了三趟,才把药给拿到手。
那是一种中高海拔的植物,通常都生长在林木茂密,岩石陡峭的悬崖,那植
物外观是相当奇特的小灌木,高约五、六十公分,它每三年才开花一次,开花前
几天,会从枝芽上先长出几片绿叶,绿叶交合处,则会长出一株花苞,最多时,
整株约可有五、六十只花苞,花苞都是在月圆之夜才会开花,开花后几个小时,
花苞的花萼里,就会像莲子般结成十几颗红豆般大小的圆果。那果实迅速由绿变
红,随即又变化成晶莹剔透的色泽,隐约中有种奇特清甜的香味散发出来。结成
红色的果子,若未即时採摘,等天一亮,太阳出来,就落果了,而掉落的果子就
没什功效了。
我遵照老妈的吩咐,把那瓶叫作「金锁合仙丹」的药丸放在房间的床头柜,
每晚上床睡觉前,我都配着温开水服用一粒。
说也奇怪!就从那天起,我未曾再生病过,感觉身体也好像有点不一样,和
同学玩耍游戏时,不管是跑步还是跳跃,我从不输人,而且还不容易疲倦喊累,
头脑也变得很灵光,故事书是一目十行,再难的科目,只要老师一教我就会了。
至于我那小鸡鸡,也改变很大,几乎每天起床都是又硬又翘,两颗蛋蛋也愈
来愈明显,愈来愈饱满。我的鸡鸡不但比同学们粗壮,跟他们一起小便,我最远
可以射到3公尺,远超过他们一大截,同学们就给我取个绰号叫「大卵葩」,每
次他们这一叫,女生都掩口偷笑,我就窘迫的追着他们打,而我越是在意,他们
就越爱叫,久而久之,我就不管他们了。
我那时在想:这种情况,应该跟自己修练「易筋络骨方」,与服用那杨大国
手那「金锁合仙丹」的药丸有关。
(8)女儿心态
小五的上学期开学不久,接连几个秋老虎的天气,真的是把全班的小朋友热
得像是鸭子般张嘴哈气。老师们可以躲在办公室吹冷气,但我们教室却是连电扇
都没有,把那招「拆窗户」的办法拿出来也没什效果,尤其到了中午时间,气温
常飙升到三十四、五度,每个人更是热的满头大汗,午饭也是吃不下,更别说午
睡了。
本来想发动募捐,叫家长买几台电扇,但校方却以「电表」有限为由,怕会
烧掉电线,况且若每班都跟着装电扇,那学校电费的经费也不够。
真是伤透脑筋!
那一学期是我担任班长,因此对于班上小朋友「熬熬待凉」的愿望,无论如
何,我都得帮他们想出办法不可!
因为:谁叫我是他们心目中的「一休当」。
有一天下午,放学后我到邻近的田野游玩,看到一位农夫正在喷洒农药,只
见那农夫一面摇撸着手柄,接着就从管子末端的喷嘴喷出一抹细雾。那时我就在
想:那农夫所作的,好像我们在玩水枪,看起来真有趣。
突然,我有一个念头:那水雾喷得很细,一下子就蒸发了,跟水枪一样,假
如喷在身上一定很凉,而且不会弄湿衣服。
回家后,我就问老爸:能不能帮我做一台喷雾机?而且要跟喷农药的水雾一
样细。
老爸问我要作何用?
我就把班上的情况跟他讲,老爸听了,先是沉思了一下,后来又说做一台喷
雾机并不难,他的建筑工地就有现成的机器,问题是也要用电呀!学校会答应吗?
唉!真的是没辙了!
这时,老爸突然问我:「你们学校不是有很多大榕树吗?」
我自是不解他的用意。
老爸跟我解释的说:「你知道大榕树底下很凉吧?!你知道为什么吗?那是
因为大榕树的树叶就跟喷雾器一样,会挥发出非常非常细的水雾,假如你用特殊
的镜头,就可观察到大榕树在阳光照射下,周遭就会自然的形成一团水气,就像
山上的山岚形成云雾一样,所以在大榕树底下很凉。」
这下我懂了!
同时,我也敬佩老爸的学问真是渊博,难怪他会盖那么多的房子。
但是老爸又提一个问题,他问我:敢不敢带班上的小朋友去树下乘凉呢?
我问他的意见,老爸只是笑一笑的说:「你认为对的,就去做!」
第二天,果然又是个艳阳高照的大热天,到了午休的时候,等老师走远,我
就跟班上的小朋友说:「你们大家注意听,我已经想出避暑的办法了,现在我以
班长的身份,要你们带着便当跟我走!」
小朋友们一阵哗然,有的立即响应,有的还在犹豫不决,我也不管那么多,
就带头走出教室。来到操场东南侧的一角,那里是我们学校的小森林,二、三人
合抱的大榕树就有二十几株,都是从日本时代就有的。(这间小学是日据时代专
门给日裔子弟就读的贵族小学,距今已经一百多年了。)
到了那里,我就宣佈说:「大家集中找几颗大树,乖乖的坐下来吃饭、乘凉、
睡午觉,千万不要吵闹,也不要乱跑。」
那时,我点一下人数,竟然有47人之多,只有包括我那小冤家在内的十个
女生没跟着来。
大伙人就这样「安睡」到上课钟响,才起身回到教室,大家的精神都很好,
兴致也都相当高昂,他们对我这个班长,可说是佩服的没话说。
回到教室,看见那十个女生各自坐在座位上,看她们每个人的神情,都是热
得满脸胀红,额头都有汗珠,衣服也有一些湿透,她们看到我们每个人神采奕奕
的走进来,那表情真是很难形容。总之,应该是有点羡慕、有点后悔、又有点不
服气吧?!
没多久,郭老师走进教室,我看她的神情好像没有很生气,我就知道问题不
大了。
小朋友一个个我看你,你看我,心想这下完蛋了,一定要被打得很惨。
等我们一个个站起来以后,她又说:「吴健雄,是你带头的喔?」
我回说:「是!」
郭老师又说了:「这件事我跟校长报告了,因为天气实在很热,校长希望以
后要由老师带队,小朋友不要自作主张,没跟老师说就自己跑去,这样太没规矩
了。」
听了这宛如大赦的话,「欧耶!欧耶!」一声声欢呼,简直要把屋顶给掀掉
了!
从此,校方开放了那片小森林,听说这也是全台首举耶!
附注:
2。那个女生在我走出教室后,有去跟郭老师报告,郭老师才去问校长。
(9)被掀裙子
有一天下课时间,我跟几个男生玩的正好,那个女生竟然跑回教室,到了教
室座位,哇!一声就哭出来,真是让人慌了手脚,不知所以。
几个跟她比较要好的女生,走过去安抚她,试着想搞清楚到底发生什么事。
从她呜咽断续的口语中,才知道她刚才在保健室旁边,被一个男生欺负,那个男
生不但跟她讲黄色脏话,还在大家面前掀她裙子,把她内裤的颜色说出来。
我当时听了几乎快疯掉,虽然我听过类似男生掀女生裙子的事,但不敢相信
竟然有男生如此恶劣,敢对她如此侮辱,这让我感到特别的生气。
那个欺负她的男生,我知道是谁,他成绩很烂,动不动就是满嘴脏话。他不
过仗着家里有几个臭钱,人又长得高大肥胖,比我还高出一个头,平时就常欺负
那一天整个下午,看那女生哀怨寡欢的模样,真教我有点不忍,在我脑海中
一直想像她被欺负的情景,真想立刻去找那个男生算帐,但我告诉自己:必须忍
耐到放学。
好不容易放学了,我立刻冲到校门口。在放学的人潮中,等了好一阵子,总
算看到那个男生吊儿郎噹的身影,他身旁还有个男生跟着,看来像是他的跟班。
我悄悄的跟在他后面,沿途他还是嚣张的欺凌一些小朋友,就连低年级的他
照样欺负取乐。看他那付嘴脸,我是愈来愈愤怒,就趁着走到了一条巷子口,我
如同抓狂般冲过去,那个男生看到我出现,一时惊呀的呆在原地,而另一个跟班
的男生,见苗头不对,一溜烟的跑走了。
他看到我怒气冲冲的样子,被吓的手足无措。
我连推带赶的,把那个男生拖到小巷内,开始对他拳打脚踢…。
看他那高大肥胖的身材,打起来还真费劲,后来他跌在地上,我就开始用脚
踢。那个男生也真是没种,被我打到哭出来,还一直讨饶,我就恶狠狠的警告他:
如果再欺负那个女生,我就看到一次打一次,决不轻饶!
之后,那个男生在学校果然收敛许多,不要说欺负那个女生,就连靠近都不
敢!
我在教室里依然如故,依然嘻皮笑脸的上学放学,对那个女生的事,好像什
么都没发生似的。看到她,还是会故意逗她一下,班上的事,只要有需要,我仍
然会跟她这个副班长说一下。
至于我教训那个男生的事,是在过了几天之后,才被看到的人传了出来。
被传出的是说:宋昌泰被吴健雄打!
对于被传了出来的话,没人对我说,所以我并不知道,我只知道班上的小朋
友个个都更服从我的领导,那几个女生也不像以前那样,爱跟我唱反调,看到我
都只是默默的站着,像个童养媳似的。但因为我并不是个很敏感的人,所以并未
感觉有何不同。
那是个下午的下课时间,同学们都出去玩了,教室里剩没几人。那个女生羞
怯怯的走到我面前,她抬头看了我一眼,就低着头说:「谢谢你!」
我一时不明白她在说什么,我说:「谢什么?我又没做什么!」
她说:「我只想知道,你为什么会帮我?」
我慢慢的听懂了,就对她说:「你是我同学呀!」
她又瞧了我一眼:「就这样?」
我说:「对呀!就这样,不然耶?」
她不再说什么,却有着失望的神色。
(10)你是笨蛋
自那一天以后,那个女生对我的态度有了一些改变,她不再事事跟我唱反调、
扯我后腿、打我的小报告,对班上的事也比较愿意配合;但是她还是很爱跟我竞
争,想表现的比我好,好像要让我知道:她也很优秀的样子。
举例来说:有一天上社会课,老师拿了一张台湾地图,他挂在黑板上就开始
上课,因为讲的是台湾地理,我觉得蛮有趣的,就特别注意听。
我看一下班上,见没人回答,才要把手举起,那女生就举手抢答:「三万六
千平方公里。」
我仍然看一下班上,这时那个女生举手答道:「一千四百万。」
那老师说一声「答的好!」,又问:「还有没有别的?」
这时,同学的反应比较热烈了,有人说甘薯,有人说樟脑、槟榔,还冒出一
个蚵仔煎,白痴呀!那个也算?…整个班上乱哄哄的,笑成一团。
那老师要大家安静,他把挂图收起来,又问:「老师再问你们,台湾唯一不
靠海的是那一县?」
同学们吱吱我我的,只见那女生举手答道:「南投县。」
「那南投出产什么?」
这一题老师还没教到,比较难,见大家都答不出来,我灵机一动,举手答道:
「美女!」
老师问我为什么?
我说:「宝岛玉女张美瑶,你们看过她的电影吧?「养鸭人家」就是她演的,
她是南投人!」
听我这一说,老师跟小朋友都愣住了,大家都没想到我会这样说,而在我的
眼角余光里,看到那女生的神情有点异样。
那老师有点不以为然的说:「吴健雄,老师是问出产什么,你怎么说成人了?」
我答道:「老师又没指定农产品,况且南投出美女又没错,因为南投有好山
好水,所以出美女。」
这下老师没话说了。
下课以后,那女生问我:「吴健雄,你看过「养鸭人家」呀?」
我说:「好看!」
其实到底演什么,我根本没仔细看;因为我是跟去吃的!冰棒吃完,吃花生;
花生吃完,喝冬瓜茶…。
过了几天,那个女生又来跟我说:「吴健雄,张美瑶真的很美耶!她演得真
的很好看!很有趣,也很可怜,我都一面看一面笑,还一面哭呢!」
我听了想说实话,但忍住没说,只对她说:「跟我妈去的,随便看的啦!」
那女生又说:「你懂很多耶!还知道南投出美女。我有问我妈妈,她说:你
没说错,但是南投主要还是出产筊白笋跟红心地瓜,都很有名。」她妈妈就是王
美伦,是学校的老师,教低年级的。
我说:「不止耶!南投还出美酒!」
那女生惊讶的说:「真的?」
我理所当然的说:「当然是真的!不信你再去问你妈。」
那女生说:「你怎知道?」
我说:「我喝过!」(南投有个埔里酒厂,以绍兴酒闻名。)
那女生又是惊讶的说:「你敢喝酒呀?」
我说:「喝酒算什么!我还跟女生洗过澡耶!」
那女生「啊!」一声,掩口惊叫。
我悠然的说:「小时候,我妈帮我跟姐姐一起洗澡,怎样?不行呀?」
……
沉默了一会,那女生突然红着脸,嚅嚅的说:「人家是想问你,…星期六
…是我生日,你要不要来?」
那时我呆住了!
没想到她会邀请我,但我真的是无心,我那时真的没想那么多,我只想到星
期六要去叔叔家,就想也不想的说:「不行耶!我要去叔叔家玩。」
「啊!这样呀?!」那女生失望又有点幽怨的走开了。
以后她很少主动跟我说话,我则一同以往,嘻皮笑脸的,有什么说什么.
她则变得落寞寡欢,一付病厌厌的样子。
有一天,一个跟她很要好、算是她死党的女生,跑来指着我骂:「你是笨蛋!」
骂完就跑走了,让我回嘴的机会都没有。
(11)又编同班
上了五年级以后,有一天早上,学校又重新编班。因为我跟那女生都要升学,
就被带到穿堂的场地,而就业班的小朋友,则被带到一颗大树下。那时我们这个
年级,共有四百多个小朋友,升学的将近三百人,就业的有一百多人。
领头的训导主任整理秩序,要我们这些小朋友蹲在穿堂的地板上,而在穿堂
的最前面,有五个高年级的小朋友,分别举着甲乙丙丁戊的牌子,接下来校长和
那时升学班共有五班,仍然使用「S型」编班法编班,我是在第一轮被编到
丙班,第二轮是个程度比较差的同学,到了第三轮,当唱到「沉虹、丙班」时,
那女生跟我都顿了一下,真有点不敢相信,俩个小冤家竟又编在同一班。
当她走到我这一排,默默的看到我时,眼神跟表情真是很难形容,对我来说,
我是很高兴,毕竟是同窗了三年多的老同学。所以我笑嘻嘻的伸手把她拉过来,
让她站在我身边,她则是有点惊喜,又有点娇羞的低着头不敢看我,我转头对她
说:「这一次,你会不会又要转班?」
她瞪了我一眼,说:「你敢欺负我,我就转班。」
我笑嘻嘻的说:「不会啦!不会啦!你不要欺负我,就好了。」
11- 1。jpg
(12)内心狂野
那一年的秋天,天气仍然很热,摄氏35度的高温,把柏油路都晒得变软变
烫,汽车的轮胎辗过路面后,都留下了明显的胎纹。
我背着书包走在回家的路上,周六的正午烈日当空,把我那三分头的脑袋烤
得昏昏沉沉的,而路面上几近熔化的柏油热度,穿透了薄薄的鞋底冲了上来,上
下夹攻之下,把我一身的臭汗全都给逼了出来,让我几近晕眩!
「我的妈呀,真是有够热!」我擦了擦汗,心中暗暗骂了一句。
我是个家教甚严的小孩子,老爸开设建筑公司,老妈则是专业的家管,由于
父亲是白手起家,靠着双手打出现今的天下,因此他深深相信:只有好的学识,
才能出人头地,是以对自己的子女管教也特别严格。
在这种环境下,使得我变成了一个「敦品好学」的小孩,即令被炎热的太阳
惹得十分暴躁,毕竟还是不会骂脏话,或是不想上学。因此,大人们都夸我乖巧
懂事,但是我自己很清楚,自己绝对不是一个乖乖牌的小孩,自己内心深处的狂
野,随着年纪的增长,随着身体的发育,始终变得越来越强烈!
进一步而言,当班上的男生都在找机会偷窥女生的裙下春光时,我却可以目
不斜视;即令班上的同学私下传阅的漫画书,我也是视而不见、连看都不看一眼。
我的心中很清楚,自己不是没欲望,并非对男女之事不感到好奇,而是我讨
厌那种急色色的蠢样子。再说,我修练的「易筋络骨方」,里面也有戒淫的训示。
在最近几天里,我发现自己的命根子越来越粗大,更常常莫名其妙的昂首勃
起,尤其在早上升旗典礼或是看到那个女生打扮得比较好看的时候,小鸡鸡都会
翘起来,把裤子撑出一个帐篷。那时,我就得扭着屁股掩饰,或是找个地方坐下
来;甚至过没多久,茸细的阴毛,也陆陆续续长出来了。
我知道,每天练的功和吃的那粒药丸,正在让自己「转大人」!
(13)看她小便
这学期,我们班被分配打扫的公共区域,是操场那边的小森林,在每天下课
放学前的半小时,我们都必需分出一半的人力去打扫,另一半则负责打扫教室。
那一天,我就在原定的清扫区域整理树叶,无意间看见那个女生的身影。由
于这个区域有很多大树,也有很多防空洞和防空壕,每到了黄昏,地势就变得很
是阴暗隐密,于是我假装打扫,其实正注视着她的动向。
突然间,她一转眼不见了,我就好奇的朝那个区域走去。突然之间,我讶异
极了,赶紧躲在一颗大树后面。原来,我看着她来到一个树丛后面,四处张望后,
她竟然跟我一样,也会在校园里随地小便?!
我睁大眼睛,在她穿好裤子起身准备离开时,我大步上前。
我故意吓她:「喔!你随地大小便。」
此刻,她胀红着脸,又是惊恐又是羞愧地看着我,不发一语。
我接着对她说:「为什么随地大小便?」
那女生嚅嚅的,细声的说:「人家,实在忍不住嘛!」
「那以后要先跟我讲,我帮你把风!」我热心的说。
她听了,马上回说:「神经!谁要你把风。」
就在她走了几步之后,又停下问我:「你刚才有没有看到?…」
「看到什么?」我故意装傻。
「看到人家那个…」她简直羞怯的要命。
我也不想骗她,就说:「看到了呀!」
「哼!」一声,她顿一下脚,就扪着脸跑开了。
(14)金童玉女
说起那个女生,她在小二的时候,提出一个「不跟我同桌」的条件,才愿意
跟我同班。事实上,在小二到小四这三年,级任郭老师都有履行承诺,从未让我
俩的座位同一张桌子。可是到了五年级,换了级任老师,这件事好像也没交待,
也可能久而久之的给忘了。因此,在编排座位时,老师基于班长、副班长要维持
班上秩序,又需时常连络协调班上事务,就把我跟那个女生,安排坐在教室中间
的同一张课桌。说也奇怪,那个女生也没提出异议,她反而面露喜色的跟我坐在
一起。当时我有点意外,也有点高兴,因为她是全班女生中最漂亮的一个,不管
课业或衣着打扮,也是最为出色。虽然脾气有点骄傲,也时常跟我唱反调,甚至
打小报告,不过我还是对她特别看重,每天没跟她吵嘴就感觉不太对劲。
那时,班上的同学都戏称我俩是班上的「金童玉女」。
再说,我每天都遵照老爸的要求,练习「易筋络骨方」的招式,也按时服用
杨大国手「金锁合仙丹」的药丸,因此,我的发育及我的「思春期」,也比其他
男生明显。在欲念本能的驱使下,我对那个女生也就特别在意,因为她不仅长得
美,身材也是特别玲珑有緻. 虽然只是小五的女生,或许是她的家境比较好,她
的父母亲也比较重视子女的营养,因此当班上有些女生才开始发育,个子开始长
高,胸部开始隆起来的时候,她的发育就已经比一般女生要明显的多。当然,我
们班上也有仍像小一、小二般还没发育,长得还是小巧可爱的女生。
那天下午,是班上的自习课,因为我是班长,就必须在教室里查看同学们自
修的秩序,若有不懂的,我还必须当小老师教他们,又若有不守规矩的小朋友,
我就得记下名字。也因此全班都静悄悄的,大家都认真的在温习功课。
这时,那个女生举手招我过去,我以为她有学业上的问题,就立即走了过去。
因为天气非常热,同学都穿得比较少,当我走到她座位旁边的时候,我一低
头,突然发现能从她的领口,看到她微隆的乳沟和胸罩的带子,我连忙把视线移
开,问她有什么事?
她摆摆手,要我再靠近一点,我低下身子,半伏半蹲的把耳朵凑近,她就在
我耳边小声的说:「同学们都很乖,你不必巡堂了啦,坐下来休息一下嘛!」
在她贴着耳朵对我说话的时候,我的眼睛刚好就在她胸前,我忍不住从她有
点宽松的领口看进去,就看到了一片雪白的胸部,里面的胸衣包裹着她微隆的乳
房。我稍微直了下腰,登时她那粉红可爱的乳头映入眼帘。她的乳房像个小包子
似的,略显宽松的胸衣遮挡不住白皙的胸部,我还闻到扑鼻而来的一股处女幽香。
当我正看得出神的时候,那女生叫了我一声,我赶忙收神,也在她耳边悄悄
的说:「老师会怪我耶!」
轮到她在我耳边说:「不会啦!就算会,我也会帮你说话。」
「真的?不要打我的小报告就好了。」我有点糗她的意味。
「不会了啦!啊!你…你…」她忽然说不出话来。
我感觉到:她已经发现我在看她的胸部。
从这以后,我就开始注意起这个娇美可爱的小女生。因为我不知何时开始,
除了喜欢面貌姣好的女生,也一直喜欢看女人鼓鼓的胸部和翘翘的屁股,而这个
女生正是这样的体型。娇小的身材被校服包裹着,人虽然不算高大,大概只有1
过了几天,一样的自修课,眼见秩序很好,我就不巡堂了。我坐在位子上,
她又靠过来跟我小声说话,贴在我的耳边,距离是那么的近,我甚至能闻到她身
上淡淡的少女香味。我也贴在她耳边回话,她聚精会神的听着,还慢慢靠近我,
我忍不住的从那迷人的领口看进去,突然眼睛一亮,哇塞!她竟然穿着粉色的印
花胸罩!我的妈呀!她穿的款式跟我老妈的很像,只是没有蕾丝边的而已。
那天晚上,我失眠了,在床上辗转反侧,脑子里一直是那女生穿着粉色印花
胸罩的影像。我后来在想:她穿那种胸罩,或是因为天气热,容易出汗,但她会
不会是故意穿给我看的?
又到了自习课的时间了,我踏着轻快的脚步走进教室。我之所以喜欢自习课,
也是因为她的缘故,因为可以在课堂上进行我俩之间的一个秘密。
虽然自习课还是要走来走去的巡堂,实际上从那天起,我坐下来的时间比较
多。我和她的座位连在一起,我的右膝盖时常会碰到她的左膝盖,这就是我们的
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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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一个面貌姣好、身材窈窕的女生,臀部却非常浑圆丰满,触感特佳。有
几次,我还会假装「不是故意」的伸手去摸。其实应该是说:一开始确实不是故
意的,就在第一次不经意地碰触几次后,见她没有「反感」的反应,好像已经碰
出「感觉」来了,我就偶而会碰一下她的屁股,碰一下她的臂膀,或是去摸她的
手,碰一下她的膝盖,甚至还把手掌搁在她的大腿上,久而久之,就变成我俩之
间的一个秘密。而她对我这些状似亲腻的「轻薄」动作,不但不在意,有时还会
轻拍一下我的臂膀或大腿作回应,而在进行这些动作的同时,我也会想入非非,
甚至会想看看她的内裤,想摸一下她的咪咪。当然,我的裤裆在那时都会高高的
撑起帐篷,久而久之,我也不掩饰了,就坐在她旁边,继续跟她「打情骂俏」。
而每当她看到我「勃翘冲天」的裤裆,她都是羞红的脸看着我,有时还会露
出一种捉弄似的笑容,让我这男生反而靦腆的坐立不安。
我实在不想让自己如此出糗,有一天,我突然指着裤裆的帐篷,对她说:
「这不是我能控制的,你不要误会。当我看到你、摸到你、闻到你,它就会这样。」
没想到她竟然问我:「你会不会想我?想我的时候,会不会这样?」
那时,我真的是头大笨牛,我竟回她说:「谁会想你?你少臭美!」
(15)挑动情弦
升上六年级以后,有一天上国语课,级任陈老师还没讲课,就说为了参加作
文比赛,宣佈了一份选手名单,并成立小组加强研习。他宣佈的名单共有五个人,
还规定每周每个人要交一篇不限题材、不限字数的作文,他会择优做为参加比赛
的文章。
名单中,当然包括我跟那个女生。刚开始我还犯愁,因为以后玩耍的时间更
少了,其后我一听「不限题材、不限字数」就乐了,嘿!我一天一篇都可以弄出
来。
想着我不禁笑了笑,对那女生说:「嘿,我知道你的作文了得,不过我也不
差,咱们金童玉女,双剑合璧,嘿嘿,还不天下无敌?」
那女生娇嗔说:「你少臭美了,谁跟你双剑合璧?」
其实我看她的表情,她比我还快乐,但我不知道是因为不限题材、不限字数,
还是可以跟我一组。
「自古「英雄配美人」,在我们班上,你算是美人的了,当然要跟我这个英
雄合璧成一双,不然你要跟谁?嘿嘿!」说着,我故意用色迷迷的眼睛盯着她的
脸庞,又从衣襟里,把她那衬衣高高挺起的胸部看了看。
她比我少一岁,不过她是年头出生,所以实际上只少我六个月。
她用手轻轻捏了下我的手臂,脸红红的啐道:「大色狼,哼!」
她竟然没有对我刚才过份的话,作出激烈的反应,倒是使我有些意外。
当天的自习课,她就迫不及待地写了一篇「如何复兴中华文化?」的文章,
虽然都是些陈腔滥调,但能吹出上千字来,这小妞儿还真有点本事,而且只用了
不到三十分钟,一节自习课还没下就完成了。
她有点得意说:「看看!我做的,还可以吧?」
说实话,就那些要求和口号,我还真写不出来,不过为了要挫挫她的锐气,
于是我说:「嗯,还可以,不过花了这么长时间才写了一篇,有什么用呀?我能
够在下课前也完成一篇,你信不信?」
那女生当然不信,以她的写作速度已经非常人所能及了,如果我能在五分钟
时间内写一篇出来,那我岂不是天才?何况就算是天才,连写字的时间都不够呀!
于是她说:「我才不信!你如果真能写出来,我们打赌,放学请对方吃冰淇
淋。」
上当了!她以为我也要像她一样,写那么长的文章,嘿嘿!
我心中暗喜的说:「只请冰淇淋不太够,还要亲手喂对方吃才行。」
「好,就这样,反正你输定了。对了!提醒你,还有五分钟就下课了。」她
有点得意的说着。
我不慌不忙地拿起作文簿,刷刷刷!不到三分钟,就写完了一篇连题目共五
十字的「大作」,短诗一首:
小学生
一年级的小偷,二年级的贼,
三年级的美女没人追,
四年级的帅哥一大堆,
五年级的情书满天飞,
六年级的夫妻一对对。
这是我先前在那看过,我稍加修改的文思,因此我不用想就能写出来,本来
只要三十秒,不过为了让她不要输得那么惨,我故意假装想了一下,在下课铃响
起前,才装作完成的交给她。
那女生又羞又气得无话可说,因为老师是规定不限题材、不限字数的,所以
我这小诗当然也算是一篇作文了。虽然我是取巧,但她只能认输,谁让自己先前
不说好。
「你真不要脸,还敢写的那么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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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不回话,下课铃一响,放了学,我就拉着她去校外的小吃摊。
她买了个冰淇淋,塞给我说:「猪头,快吃了!」
「喂!说好的,要喂我吃。」
听了我的抗议,她也不敢否认,就开始一杓一杓的喂我吃冰淇淋,不过她是
说:「乖,小笨猪,张口,嗯!这样才乖!」
我一面吃,一面却说:「有美女服侍,快乐似神仙!嗯,真不错。」
「服侍你个大头鬼呀,快给我吃,要回家了啦!」说着,就大口大口地喂,
要我加快吃的速度,把我冷的牙都要软了。
(16)初吻定情
我出神似的看着窗外的天空,回忆着过往跟她同窗四年多的点点滴滴。记忆
中,有很多与那女生的趣事。
「喂,小笨蛋,交作业了。」那女生稚嫩的小手,推了推出了神的我,小嘴
中吐出柔媚的骂人字句,让我爽到了骨子里。
「吴健雄,现在是上课时间,请不要打扰我,好么?谢谢!」那女生正经八
百的跟我说着,但她的膝盖还是跟我靠在一起。
「我!白痴呀!现在是国语课,你拿算术干嘛啦?!」六年级一个学期下来,
原本跟我争锋相对的女生,也开始管起我了。在我面前虽然还是娇蛮了些,但是
羞羞柔柔的也不少。
「你今天穿的内衣,是什么颜色的?粉色的吗?」我还没说完,她一把抓过
我的右手,不轻不重的用洁白的贝齿咬了一口,留下一个浅浅的牙印,而后又小
脸羞红的瞪着我,急促的呼吸声,显露着女孩儿的娇羞。
「小虹呀,你在跟我一咬定情么?」我看着手臂上的牙痕,真是拿她没办法。
那女生不再理我这个满嘴胡说八道的坏蛋,因为她跟我同班明争暗斗了这么
久,也算是摸清了我的一些脾性了,要是搭理我,继续跟我斗嘴的话,到头来也
讨不了多少便宜的。
那时为了准备升学,几乎每天都要考试,而且每天都增加一堂补习课,以致
每天放学时天都黑了。
那是某天晚上,放学以后,班上同学都已经陆续回家了,那女生却要我等她
一下,说什么再五分钟就写完了,到了后来,教室里只剩下我跟她二个人。
我收拾好书包,看着她,:「写完了没?」
她摇摇头,我就起身先把门窗关好,也熄了其他几盏电灯,再走回座位。走
到她前面时,因为教室里暗了许多,一不小心忽然拌到桌脚,一阵不稳,我整个
人往前倒,只闻到奇特的体香,双手摸到软柔的东西,一抬头,才发现我的手正
按在她的胸部,她则被我推靠到椅子上,那时我正在仓皇无措、也正在体会双手
的触感…。
我亏心似的瞄她一眼,那女生的表情并没有生气,却有着羞红的感觉。在那
几秒钟里,我的本能让我的手未放开,却慢慢隔着衣服抚摸起来。
「你…你在作什么?」那女生说着,却不阻止我。
我更大胆了,知道她不会抵抗,就加大的揉搓,那女生闭着眼、皱着眉,连
耳根都潮红起来了。我的右手慢慢在她娇嫩的脖子滑过,左手不规矩的伸进她宽
松的衣襟、胸罩,整个手掌按在滑嫩的乳房,慢慢的抚动,感觉她娇小的乳尖在
掌心磨擦的快感。没多久,就感到她的乳头硬挺起来了,我好奇的用手指捏住,
她颤抖一下,整个身子缩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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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咪咪…好漂亮,硬起来了耶!」我调侃的说,一边轻捏旋转像小石似
的乳尖,另一只手慢慢的滑向她的颈背,她只是闭着眼,却慢慢喘气起来。
「不小心的,不过我忍不住…」我失了魂似的,裤裆里的鸡鸡,早就翘起来
了。
「嗯…会给人看到,手拿开啦!」她发出娇羞的声音。
「小虹,我觉得全校,就你最美,身材也特别好。」这句话,我早就想说了。
女人真是奇怪的动物,特别是有点姿色的少女,你直接说她漂亮,她会不以
为然,可你让她跟别的女生比,她就会好奇,就会更想知道。
那女生就是这样的少女,她双手按住我的左手,轻柔的说:「真的吗?」
「是呀!这话,我早就想说了!」我低下头,吻她的脸颊。
「那你怎不早讲?只会欺负人家。」她把脸庞昂起,闭上了眼眸。
我顺势吻上她的樱桃小嘴,同时一手按住她的颈项。
她身子一振,稍微挣扎了一下,「嗯,你…你…不要了嘛…」
因为一直半蹲半站着,有点费事,我就说:「坐过去一点。」
那女生果然乖巧,她伸手摸一下,把另一张椅子靠过来,再移一下臀部,顺
从的空出一边的椅子。
我紧挨着她坐下来,但在过程中,我跟她的嘴仍然亲密着黏在一起。
这时,我右手一拢,把她抱在我怀里,轻声的说:「告诉你一个秘密,我喜
欢你,很久了!」
那女生激动的「喔!」一声,双手紧紧抱住我后腰,「嗯…人家也是。」
「小虹,以后我们好一点,亲近一点,不要再斗嘴了,好不好?」我轻轻吻
一下她的嘴唇。
「这话,人家早就想说了,是你这大笨牛,一直不懂人家。」她情切切的回
吻着。
「真好,今天这样一说,什么都好了,太好了!」我搂紧她的身子,跟她热
烈的亲吻,一只手没处搁,就滑下她的腰际,按在她的臀部,或是本能反应,我
的手掌从她的裙摆探进去,抚住她光滑细嫩的大腿。
「嗯,不要了,太晚了,回家了啦!」她一把推开我,深情的望着我:「以
后,你要对人家好一点,我也会跟你好的。」
「好!一言为定!打勾勾!」
我俩兴奋的勾了手指,算是订了情。
那一晚,我送她回家,到了她家门口,还没说再见,她迅速亲了我一下,就
跑进去了。
(17)扭伤脚踝
仅仅那一个晚上的初吻,我就和那女生搞得好像男女朋友一样了。而我当晚
就梦见了跟她抱在一起做爱,那是我的再一次梦遗。
过了几天,我还是像往常一样等她放学,快要到她家的时候,忽然一部机车
飞驰而来,她急急的闪开,但还是让那机车给碰了一下,跌倒在地。那骑车的人
不敢下车,反而加大油门跑了。
我急急地到她身边问:「怎么样?你没事吧?」
她脸上一副痛苦的表情,说:「我…我的脚好像扭伤了。」
我看一下她的脚,看起来是挫了一点伤,但脚踝处却已经肿了起来,看起来
是摔下来的时候,重重的扭了一下。
我说:「看来,你的脚踝扭伤了。」
看着她那痛苦的表情,我说:「你家就要到了,我扶你进去吧。」
我刚把她扶起来,她却马上痛得坐回地上,摇着手说:「呀!不行了!痛死
了,我走不动了!」
我当时没想那么多了,她连路都走不动了,只能用揹的了。当我向她提出的
时候,她也没有反对,于是我稍稍弯了下腰,让她上我的背,我双手托着她的大
腿,让她靠得舒服一点。
我当时只感觉到她的胸前软绵绵的,跟上次用手爱抚的感觉不同。这次是紧
紧地贴在背上,我甚至能感觉到她的胸部起伏,感受到她的心跳加速,但我并没
有想坏,只知道把她送回家。
走了将近五分钟,终于到她家了,她的身材虽然不重,还是让我累了一身汗。
放下她让她打开她家的大门,里面竟然只留一盏门口灯。她有点奇怪,因为
现在已经晚上六点多,按理说应该有人在家才对。
她打开客厅的电灯,看到桌面上有张纸条,我拿过来给她看,只见上面写着:
虹,你外婆生病了,我们要去看她,会晚一点回来,桌上有吃的,妈留。
这时我看她的眼神,好像还是走不动,也不好问,我也不多问,一提手,拦
腰就把她抱进客厅里,让她在椅子上坐下来。她看看我,好像想说什么,我却先
说:「这是你家喔!看起来好温暖的感觉,你的房间呢?要不要让我参观一下?」
「等一下嘛!你先帮我拿药。」她边说,边把纸条放回桌上。
「没问题。」我爽快的应着。
在她的指引下,我找到了药箱,再把她揹到她的房间。她的卧室以鹅黄色为
主,收拾的相当整洁而温馨,还散发出一种少女房间特有的清香气息。
她坐在梳妆台前,小手轻轻拽着T恤,想把露出的小腹盖住,但是领口拉下
时,却反而露出酥胸和一道深深的乳沟。我没想到她的乳房已经发育的那么大了,
撑的T恤已经有点紧绷,看着她那被衣服带的有些晃动的胸乳,我心中暗潮一阵
汹涌,却又忍不住噗呲一笑。
她也有些尴尬,看到我强忍着不笑的表情,有些羞恼的「哼!」了一声,只
能转过半个身子,以掩饰她那羞怯的脸庞。
「身子放松,我先帮你检查一下!」心里虽然有些走神,但看见她手掌上那
道长长的红色划痕,我急切的凑上去仔细看看,似乎破了点皮,但好在没有流血,
再看一下她的脚踝,伤痕周围的雪白嫩肉似乎微微有些肿起来。
我深吸了几口气定下心神来,又看到她修长的小腿上有几个大小不一的红点,
有些还脱了皮。
看到她因为疼痛皱着眉,贝齿咬着柔软下唇的可怜模样,我心疼的问道:
「会很痛吗?」
「有一点。」
「伤口看起来还好,划了点皮,我拿药膏给你抹抹。」说着,我拿出药箱里
的芦荟软膏,在她受伤的地方涂抹一些。
沉虹正在羞赧间,感觉一阵清凉,原本火辣灼热的伤口不再那么疼痛。但我
的动作有点笨拙,她在一旁埋怨道:「喔!轻点嘛,人家会痛ㄟ,臭阿雄!你故
意的噢?疼死人了!」
「嗯,对不起!快好了,你忍忍。」
虽然因为疼的原因,但她那娇媚嗓音变得更加柔若春水,就算是怪罪人的声
音,听起来也嗲声嗲气的。我不好意思的嘿嘿!陪着笑,走到她身前,蹲下身,
慢慢把手指抚上她的脚踝。可能因为碰触皮肤的反应,她微微哼了出来,小口微
张的说了声:「慢点啦,会疼耶!」
我下意识的点了点头,「还好,只是有些擦伤,我先帮你抹药。把脚抬高一
点,搁在我膝盖上。」
「嗯…」沉虹配合的把那只脚抬了起来,但她的动作完全落入我的眼中。因
为我看到她裙子里面的印花三角内裤,在紧裹的裤裆下,一条狭长隆起的肉包映
入我眼帘,看得我目瞪口呆,一股怪怪的感觉,竟让原本蛰伏的小鸡鸡昂然起来。
我羞红着脸,在她的伤口擦了酒精,再抹一点消炎药膏,然后看看她纤长的
玉足,脚踝处已是红肿不堪了,看来扭伤的很严重。我把消肿药膏倒在手里,再
往她脚踝处轻轻涂抹,一面说:「这个不行,看来你的脚伤好像比较严重,得送
你去看医生。」
「那你不回家了吗?」
「你伤成这样了,我怎么回家?!」说着,看看她有点湿润的眼睛,我又说:
「借个,我跟家里说一下。」
打完,我发现她那对大眼睛,隐隐含着几滴晶莹的泪珠,她别过脸去,
轻声说道:「看你平时嘻皮笑脸的,只会捉弄人,没想到你还那么细心,对人家
那么好。」
我说:「我们说好的,我不照顾你,不对你好,我就是小狗了!」
她听了,笑了起来,真好看!像一朵绽开的玫瑰花。
我又看呆了!
收回了神,我说:「我知道附近有家国术馆,蛮不错的,我先拿东西给你吃,
等一下去看医生。」说着,我就从她家的餐桌上取了一些食物,跟她一起吃起来。
吃完饭,不容分说,直接把她拦腰抱起,很自然地,她的双手就抱住了我的
脖子。一阵阵幽香,令我心神荡漾,差点软了脚步。我忍不住吻一下她那娇美的
脸蛋,她也没躲闪,只是轻捶一下我的肩膀:「走了啦!小色鬼!」
我就这样抱着她走到门口,锁好大门,又为了避嫌,就改用揹的,把她揹到
附近一家国术馆,那国术馆的师傅认识我老爸,我有一次手臂脱臼,就是给他看
好的。
果然,给那师傅看一下,又用药膏推拿了一下,再敷上一片药膏贴布,她就
感觉好多了。
「记得噢!要多休息,不要任意走动。」拿了药,临走前那师傅又叮咛了几
句。
把那女生揹回家,到了她的房间,将她放回床上,盖好被子,我说:「刚吃
了药,你早点睡,明天早上六点半,我来接你。」
「没关系,再看你一下,我再走。」
我一边嗅着她那秀发的香味,一个手自然地就搭上她的肩膀。我的心怦怦直
跳,因为这是第一次到她的房间。
我就这样一动不动地坐着,怕一动,就把她惊醒了。
没多久她睁开眼,发现我还在,说了句:「谢谢你。」
她忽然抬起头,「怎么了?」我问。
她不作声,慢慢在偎到我身边,沉默了一阵子,然后开口小声的说︰「我
…我…我喜欢你。」
我又看见她明亮的眼眸,还有颤抖的嘴唇,从领口看下去,可以看见小巧而
饱满的乳房。她浑身都在发抖,不过没关系,因为我也在发抖,她的表白直接又
动人,我没法子不喜欢她。
她的手指在棉被上划来划去,「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天天都盼着见到你。」
我很想抱她,因为她那么可爱,但又怕她生气。
「你不会…看不起我吧?」她细声说。
我没说话,轻轻捏住她的手。
她闭上了眼,喃喃地说︰「我真没用,也没见过我这样的。」
我很感动,当然也很爽,竟然有女孩子这么为我着迷,为什么以前我不知道
我这么有魅力?不知道她到底喜欢我什么?我想问问她,但是又不知从何问起。
我松开她的手,轻轻抚摸她的脸。她颤抖着闭紧了眼睛,好像一只小猫,松
开的右手伸到我背后,搂住了我的腰。
「嗯…你为什么喜欢我?」我犹豫了半天,还是问了。
她睁开眼睛,转过头来看着我︰「我说了,你可不要笑我。」
「我不笑。」
「因为你很呆。」
「很呆?」我很惊讶。
「不是普通的呆,简直很笨!」
「还有什么?」
她忽然一下脸羞得通红,把头抵在被子里,说:「不能告诉你。」
「你说嘛!怎么吞吞吐吐的?一点也不你的作风。」我追问着。
她喘了一口气,羞赧的说:「你…很坏。」
我凑过去吻她的嘴唇,她本能地向后一缩,但是我的手揽住了她的头,稍稍
一用力,她就屈服了,我们的嘴唇贴在了一起。一瞬间,我感到她的身子完全瘫
软了。我用手把身子撑住,她两臂环住我的脖子,急促的呼吸使她紧贴着我的胸
部不停起伏。她轻柔地吸吮我的嘴唇,动作生涩而羞怯,纤细的舌尖偶尔舔到我
的牙齿。
我轻轻把她放平在床上,搂住她的腰,俯下头,让她的身子紧贴我的胸膛。
她不自觉地挪动身子,裸露的大腿碰到我已经不乖的鸡鸡。我们沉醉在亲吻
中,她的脸庞现出美丽的粉红色,娇嫩的嘴唇散发着香甜的气息。搂着我脖子的
手无意识地拨弄我的头发,弄得我很舒服。她的上衣被稍稍拉高了,露出了短短
一节腰腹。我的手从她腰部滑下去,轻轻抚摸那光滑的肌肤。
她一下子绷紧了身体,紧紧抓住了我的头发,我把手慢慢向下滑去,指尖碰
到了内裤的边缘。她突然惊醒了,一下子从我怀中推开,望着我,却一句话也不
说。
我看着她,想着要说什么赔罪的话,她先开口了:「你好坏!」
「呃…对不起。」我小心翼翼地说。
「你是不是很色?」她的话语里,听不出生气的意思。
「呃…这…我…我也是第一次…而且你这么漂亮。」我汗都流下来了。
她凑近我,认真地注视我,问:「是真的吗?」
「是呀!」我完全被她的眼神吸住了。
她嚥了一口口水,用轻得几乎听不见的声音说:「其实…你那样…很舒服,
但人家会怕…」
我搂住她的腰,出乎意料地,她闭上了眼,悄然靠近我,玫瑰花蕊般的嘴唇
微微噘起,等待着我的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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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后来的整个晚上,我们都一直沉醉在彼此的爱意中,我有点紧张,不知怎
样跟她亲热,因此就没有激情的抚摸和火辣的深吻,我也不敢进一步脱她的衣服,
我跟她只会轻柔的拥抱,互相浅尝般的接吻。还是她关了灯,让月光从纱窗透进
来。微风、蝉鸣、凤仙花的淡淡香气,还有她嘴唇那香甜的触觉、柔软的胸部似
有似无的挤压感,构成了难以忘记的回忆。
到了十点多的时候,我不得不离开她家,她拉着我的手,轻声说:「今天
…谢谢你。」
我想不出该说什么,只好说:「我该走了,明天见。」
她点点头,却拉着我的指尖不放。
在回家的路上,我不断地回味她的羞涩与温暖,她诱人的体香与光滑的肌肤。
但总的说来,这是我出生以来最难忘的夜晚。
(18)毕业旅行
因为我们是小学生,不能在外过夜,因此我们的毕业旅行是去擎天岗郊游。
那年十月,正是草长莺飞的时候,行进中,大家有说有笑,身心放松得很。
我们大家也很活跃,一会儿唱歌,一会儿讲笑话。可是很奇怪,她只要和我
并肩着走,就是会脸红,就低着头不说话了。
刚开始爬山的时候,大家都很踊跃,争先恐后地向上攀爬。我凭着身强力壮,
本来可以一马当先,首先爬上山顶的,可是我往回头一看,嘿!大家都累得躺在
山坡上爬不动了,只有一个小小的身影还在吃力地跟着我。
「是她!」
我真佩服她的毅力,赶紧滑下一段,拉住她的手。她也真是累坏了,一抓住
我的手,身子就像软绵般的偎在我身上。我赶紧伸手把她搀住,情急中,手却碰
到了她的胸部,只觉她的身子一颤,我的手也像摸了个软馒头,那种滑滑的、软
软的感觉,使得我慌乱的放手,改扶着她的纤腰。
多亏她没什么反应,由着我半揹半抱的上了山顶。
刚到山顶,我再也支援不住,「扑咚!」一下,两个人一起跌躺在青草地上,
她的头刚好伏在我的胸脯上,柔软的胸部压在我的身上,一起一伏,剧烈的喘气,
整个身子摊在我身上一动不动。刹那间,我俩都呆住了,只是脸红心跳的望着对
方。过了好一会,她才慌乱的扭动一下,她是想站起来,但我没有松手,我还是
把她搂在胸前,她又轻轻的挣动一下,随即看了我一眼,低声说:「你怎那样
…」,就把娇羞的脸庞埋在我怀里.
那时我也不知要说什么,或是该做什么,只是本能的搂住她的身子,静静的
闻着她的发香。
过了许久,渐渐听到了人声,我们好像意识到了什么,一下子都坐了起来,
我的脸也红涨起来,连忙地说︰「对不起,我…」
她摇了摇头,把脸背向我,只顾看着眼前的山岚景色。那时我不知那来的勇
气,一把拉过她的肩膀,双手一拢,把她紧紧搂住。她先是有些惊讶,但她没有
挣脱,反而搂住我的颈背,脸上慢慢的露出欣喜的笑容。
18- 1。jpg
直到人声近了,我俩才羞涩的松开对方,我还故意走向那一群同学,跟他们
哼哈的说一些话。
擎天岗的风景确实不错,我们来到山上的一个大草原,一面观赏秋初的美景,
一面谈天说笑,我喜欢跟那女生聊天,但也不能忽略其他同学,甚至我们还故意
装作若即若离的样子,哈哈!
大家都玩得很高兴,毕竟一起出来玩的机会还是不多的,我还即兴帮她作诗,
以增加她的好感。
秋高气爽好郊游,郊游登高练身心,
心旷神怡逍遥乐,猪狗一窝快乐行。
这首诗一出,那女生自是笑弯了腰,她说:「谁跟你猪狗一窝?!」另外几
个男生却说:「很好啊!我们本来就是猪狗一窝的呀!」
我们去的地方,是台北的七星山,那里的擎天岗是个开阔的大草原,大家都
快乐地在草坪上坐了下来。同学们拿出饮料食物,彼此互相吃来喝去,还有的跑
来跑去的,互相追逐嘻笑,一时之间,真是热闹极了。我和那女生以及几个同学
坐在一起,大家谈笑起来,就起哄要我讲笑话,因为他们都喜欢听我讲那半荤不
素的笑话。
于是我就说了一个叫「作弊」的笑话:
有一天,小明和小华考完试后,在下课时间互相讨论。
小明:你这次考的如何?
小华:我交白卷。
小华:搞不好喔!而且我不知道姓名怎么写,只好写你的名字。
「真笨耶!有这种的…」他们笑完了,意犹未尽,又要我讲一个。
我想了一下,就说:
回家之后,小美很开心的跟他妈妈说,妈妈很生气的回答:女儿,你很笨啊!
他是要看你的内裤,下次不要被骗了。
第二天,小明又叫小美爬上树,他说:小美,你今天爬,我给你20块。
回家之后,小美很开心的说:妈妈,小明人好好喔,他本来说要给我20块,
可是他给我50块!
这个笑话讲完,一大堆人都笑的瘫在地上了。
这时突然听到有人大声叫道:「蛇、蛇,有蛇!」大家慌忙起来,到处乱跑。
原来是有人恶作剧,虚惊一场。
(19)参观我家
用「女大十八变」这句话来形容沉虹,是最合适不过的了。
我和沉虹小一的时候,曾当过一天的同学,那个时候她瘦瘦黑黑的,给人的
感觉就像是个野丫头,上了小二以后,我们两个开始在一个班,只是我们像个小
冤家似的,整天吵吵闹闹,斗个不停。
不过到了小六,她已经今非昔比了,155公分的身高,在女生里已经不算
矮了。至于身材,她每天穿的都是很宽松的女生制服,但仍掩饰不了那凹凸有緻、
玲珑剔透的窈窕身材,至于容貌,只能这样形容:美!
两道弯弯的浓眉,一双带着双眼皮的大眼睛,小巧而挺直的鼻子,微微隆起
的颧骨,在说明她是个有才情、有个性的美女;小巧适中的两片嘴唇,吐着如兰
的香气,偶尔露齿一笑,就可看见洁白可爱的小贝牙。
「美,美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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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次看见她的身影,我的心里就怦怦直跳,望着她那灵活的大眼睛,我的心
都会没由来的一阵鼓动,我很清楚地知道自己喜欢她。但是表面上,我仍然嘻皮
笑脸的跟她斗嘴,故意捉弄她,把她气得生烟冒火,我就快速跑开,她追不到我
就「白痴、笨蛋」的骂个没停。
看着我笑嘻嘻的样子,她常说的一句就是「无聊!」,说罢,就把她「高贵」
的头扭到一边,我呢,则趴在课桌上,偷偷的望她一下。
五年级以后,我和她开始同桌,她在桌子画了一条38度线,凶巴巴地说:
「死三八,警告你!别超过这条线,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我看了她一眼,笑嘻嘻的说:「你无聊呀!超过怎样?你看!我超过了呀!
你能怎样?」
她气汹汹的指着我骂:「你再超过试试看!」
我把手故意伸过界线,直直的看着她说:「哦!超过了,凶八婆。」
「啪!」的一声,我的臂膀挨了她一掌,我摇摇头:「君子动口,小人动手。」
当然,我们两个的斗争也是蛮有趣的,比如有一次,我买了块新的橡皮擦,
刚用没多久就被她看见了,她硬是要拿来用,没办法只得先借给她。可是当我看
见她用舌头把擦子舔湿,然后擦钢笔字的时候,我不怀好意的笑了笑。
她眼珠一瞪:「你笑什么?」
我慢条斯理的说:「我刚才用的时候,也是用舌头舔那里,现在你也舔那里,
那我们是不是…嗯…」
一听这话,她立刻把擦子扔给我了,惹得我是笑到不行。
转眼之间,就到期末考了,我还是一样的玩耍,一点也不紧张。考试结束了,
我感觉考得还不错,就更放心的玩了。
放学的时候,沉虹突然跟我说:「明天,我要跟何秋华她们去老师家,帮忙
打扫,你要不要去?」
「好呀!」我不假思索的答应了。
原来是陈老师要结婚了,她跟一些女生要去帮忙整理房子。又由于顺路的关
系,她就说早上八点来我家邀我,再一齐去老师家。
第二天,我早早起床梳洗吃饭,惹得老爸和老妈连呼怪事,问我怎么会在星
期天早起?我跟老妈说了一下,老爸则是大忙人,早饭吃完就上班去了。老妈帮
我准备水果,就自个到后院忙着洗衣,留下我一个人等她的到来。
我感到时间是如此的难熬,每一分钟都过得那么漫长。
好不容易挨到八点钟,我走到大门口看路那头的情形,就在我胡思乱想的时
候,一群五、六个女生出现在路口了,让我反射般的跳了起来:「喂!我家在这
里!」
当我确定来人真的是沉虹的时候,我的心脏「砰砰!」直跳,我深吸了几口
气,用尽量平静的语气对她说:「欢迎我们班的大美女光临寒舍,不过你们迟到
了哟!」
只见一个女生瞪了我一眼,说道:「我们还要等人耶,你等一下会死喔?」
另一个女生说道:「吴健雄,你家住这里喔!让不让我们参观一下?」一面
说,还一面探头往里边望。
我看她好像也有同样想法,只好摸摸脑袋,讪讪的将她们让进屋里.
戴着一顶遮阳草帽的沉虹,今天穿一袭乳白色圆领的连衣裙,外加一件咖啡
色的小背心,一头秀发梳的光亮整齐,清秀的脸庞,两片嘴唇鲜红朱润,小巧的
鼻子纤秀挺直,看起来真是可爱,要不是那些女生在场,我真想抱着她亲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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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让她们四处看一下,请她们吃水果的时候,老妈从后院走进来。
沉虹一看见我妈,马上站起来说:「吴妈妈好!」其他的女生,还只顾着吃
东西或是在客厅里,对那些摆饰东摸摸、西瞧瞧。
老妈走近前,牵着她的手,欣欣然的说:「你是沉虹吧?长得这么高了,又
这么漂亮,我都快认不出来了,来!坐坐!不要客气!」
老妈常送便当到学校给我,所以她俩并不算陌生。
我看着她俩聊天,又出了神。
「喂!」沉虹将我拉回了现实。
看我呆呆的模样,她「扑哧!」一声笑了出来,问我:「准备好了吗?我们
要出发了。」
(20)毕业情怀
快放寒假时,一个同学来到我的座位上,说要请教我问题。
原来这个傢伙要我帮他写个情书,还要我写得精彩一点。我说从没写过,他
说我的文笔那么好,没写过没关系.
我看他那付诚恳的样子,也不好意思拒绝,于是动笔写来:
小茹同学:
你好,我第一眼看到你,就被你深深吸引,你的气质就像天上的仙女一样高
贵…,希望你能接受我的邀约,在2月8日下午2点,到校门口跟我见面,我想
请你去儿童乐园玩。
孙志聪敬上
我本来想告诉他,这样的邀约信,那个女生可能连看都不会看。不过看着他
那陶醉的样子,也就算了。把信交给他,看着他那喜孜孜的样子,不禁摇了摇头。
沉虹后来问我:「那个傢伙跟你说了些什么?看你写了好多东西。」
我说:「也没什么,只是让我帮他写封情书而已。」
「你还会写情书?你连一个字都没写过给我。」
「谁说没写过,我不是帮你作过一首诗吗?」
「那不是情书呀!」
「你要我写情书给你,那还不容易,来!我照背一次给你听就行了。」
「我,我不要,我要你专门写给我。」
「我的大小姐呀,写给你跟背出来有什么两样,情书还不是一个样的。」
「不行,一定要写的。」
我拿她没办法,只好硬着头皮又写了一份,还是她如何如何的美,我如何如
何喜欢她之类的话。这些她平时看也不看的东西,现在我写出来,却极其喜爱,
女生就是这么奇怪的动物。
「喂!你约我去儿童乐园玩呀,可是真的?」她看到文末那一段邀约,连忙
跟我求证。
「怎么?不喜欢呀?那改去KTV好了!」
就这样,我跟她莫名其妙的约了会,是去KTV唱歌,而且就我俩,没有别
人。
我帮同学写的情书,很快到了别班那个叫秦小茹的手里,果然如我想的那样,
那女生连看都没看,却在信的后面写上几个字:
是谁帮你写的?叫他来见我。
实在是有够过份!把我的同学打击的意志消沉。
我看他的样子,有点替他打报不平,引起了我想会会这个女生的想法。
我收好了那封被退回的情书,也对那个同学说:「既然别人对你没意思,你
也不必在意,但是那女生太骄傲了,我跟你一样,也是有点不甘心。」
于是我写了一张纸条,贴在那封情书的信封上,上面只写了几个字:
你如果有胆量的话,看完这封信!
我把纸条和情书亲手交给那个女生,由于我们是旧同学,我的出现她有点惊
讶,也有点不知所措。我在交信给她的时候,说道:「不喜欢也不要伤害人,如
果你不想也被伤害的话。」
后来,我听说那个女生回了一封信给那个同学,内容怎样,我就不得而知了。
我只知道那个叫阿聪的同学,以后一直跟我很死忠,甚至在国中时代还成了
我的打手。
到了寒假,在大年初五的那一天下午,我跟她如期在KTV见了面,在包厢
里,就我跟她二个人,服务生看着我俩的神色都有点奇怪。刚开始,我跟她也都
有点不自在,唱了十几首的歌谣,大人的情歌她跟我都不会唱,也不好意思唱,
就继续点选了一些童谣或儿歌之类的,但又觉得好像有点幼稚,有点没那个气氛,
我就不想再唱了,因为再投币下去,只会浪费钱。
偶然间,看到歌簿上一首叫「俏冤家」的歌,我感到蛮贴切的,就问她会不
会唱,她说不会。
我说:「点了再说,不会唱没关系. 」
我又跟她说:「因为你是我的俏冤家。」
我记得影音开始播放时,我跟她才看了一眼,就一下子都呆住了!
因为那简直是限制级的影音,只见萤幕里,是对坐在红木大床的一对男女,
那男的抱住女的在亲吻,那女的搂住男的,让他在身上乱摸,没多久那男的唱道:
俏冤家,你想煞了俺,今朝来到。
接下来,那女的唱道:
喜孜孜,连衣儿忙搂紧着郎腰,直教俺,浑身上下立时堆满俏;
双股里是痒还是酥,裤裆儿立时湿潦潦,心尖尖里尽是那虫儿又叮又挠。
搂一搂,愁便解;
抱一抱,闷巳消。
纵不能跟心肝郎,乐个通宵,急匆匆,豁出小命,快把那凤鸾交,
即便是一霎时,浇浇火也是个好!
我跟沉虹一时都看傻了眼,我情不自禁的搂住她,她也抱住我,我俩就这样
搂抱着看那演唱带。等那首歌唱完,我跟她还继续搂抱着,二个人都默默的没讲
话,后来我低下头吻了她,她才说:「不要唱了,我们走吧!」
我想一下也对!
那家KTV的包厢,一点也不隐蔽,服务生进进出出的,一下送毛巾,一下
送冰块,根本像是在提防我们这二个小学生会做出什么坏事似的。
走出那家KTV,给冷风一吹,我原本胀红的脸颊消退了一些,神智也清醒
了许多。我跟她互看了一眼,二个人都发出会心的微笑。看一下时间,才下午四
点多,我就带她去不远处的河滨公园。
到了那里,因为正值冬天,又有冷锋过境,虽然是假日,公园里也没几个人。
我牵着她的小手,走到桥下,选了一张面对河面的情人椅,我跟她坐了下来,
却是许久的没说话。一点也不像平时嘻哈搞笑的我,她也不太一样,平时总是趾
高气扬的管东管西,这时,却像个小女生般的文静羞赧。
我把她搂在身旁,问她:「冷不冷?」
她摇摇头,说:「不冷。」还一手揽住我的腰,把额头靠在我肩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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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许久,我跟她都没说话,就只静静的依偎在那里.
后来,还是她先说话:「你这个人,跟外表不一样。」
我说:「怎么说?」
她说:「以前,都认为你这个人,就是有点小聪明,有点自负,还瞧不起人。」
我说:「后来呢?」
她说:「其实,那只是你的外表,我觉得你蛮有正义感的,也很会帮助人。」
我摸一下她的头发,说:「是喔?我都给你看透透了!」
她扭一下身体,说:「那你…觉得我呢?」
我盯着她说:「你一直那个样!」
她转过头,也盯着我说:「那个样?」
我说:「娇美俏丽!」
「嗯…」一声,她羞赧的说:「人家…那有那么好。」
我抬一下她的下巴,笑着说:「娇是骄傲的骄,美是发霉的霉,俏是翘屁股
的翘,丽是厉害的厉!」
不得了了!她随即一拳打来,我起身跑了,她一面追,一面骂:「你死定了!
吴健雄!你给我站住!」
后来,我停下来给她抓住,她也没打我,只说:「你就是这样,坏死了!」
我把她紧紧搂在怀里,又跟她亲吻了很久很久。
(21)负气分离
到了六年级下学期,由于已经实施九年国民教育,不必再考初中,所以班上
的同学都轻松许多,而毕业的气氛愈来愈浓,我们都忙于拍照、编印毕业纪念册,
老师们的教学,也不像以前那里紧张了。
至于我跟那个女生,可说一直维持「有点爱又不会太爱」的程度。一方面,
是我的「心智」尚未全开,根本还不懂男女生除了拥抱亲吻之外,还能进一步作
什么,再说我也不敢。但是如今想来,假如我大胆一些,那女生应该不会拒绝的,
因为每次我跟她单独相处,我对她毛手毛脚,她都是软软的推拒一下,到后头的
反应,反而比我还激烈。而都是我胆子小,顶多到了二垒,就不敢再越雷池一步。
或许也因为我知所节制,她反而更放心的跟我在一起。
那时,我被六年级的老师们推选为毕业生致谢词的代表,因为我六年的成绩,
在整个学年里,算是名列前矛。况且,我又担任过三次的模范生,最重要的是:
在这些「优秀」的毕业生中,我的口才算是比较好的,模样也算是比较英挺秀气,
再加上我拿过演讲比赛的第二名,上了讲台比较不会怯场。
在毕业成绩方面,我自认应该可以拿到市长奖,因为班上的同学,除了那个
女生之外,根本跟我还有一些差距,而这些情况也一直为大家所公认。又由于我
在班上常帮助程度比较差的同学,也不会因为自己比较聪明就骄傲起来,因此我
在班上的人缘极好,大家都喜欢跟我玩,甚至还有些同学因为这些成果而开始帮
我祝贺。比方在我的毕业留言簿上写说:你是我们班上最棒的。也有人写道:你
是我们永远的班长!
那个时候,我们班的级任是个男老师,我一直很尊重他,对他也没有任何不
满,我只是跟他的互动比较少而已,若说有什么介蒂,那也是因他而起的。
记得刚上五年级的时候,因为重新编班,陈老师就当了我们这一班的级任导
师。过了没多久,我就听一些以前被他教过的新同学说他很会打人,有时还打得
很凶,说他是全校最凶的老师。我那时听了这个批评,也没特别感觉,只觉得老
师打学生,是天经地义。因为我自己也被打过,却对打过我的老师毫无怨言。
那是第一次月考后的第三天,陈老师在发表成绩时,显然非常生气,他说我
们这一班的成绩好滥!是六个升学班里最差的!
随后,从男生开始,一些考得不好的同学,一个个被叫到前面处罚,连我考
了98分也被打了二下,说我是班长,对我的标准是一分一下。这还不打紧,我
记得班上有五、六位天资比较不足的同学,因为只考了十几二十几分,竟被狠狠
的打了十几下。接下来轮到女生被叫名字,也是无一倖免,几乎人人有份,只有
我那个小冤家的女生没被打。(那时,我是猜测:因她妈妈也是学校的老师,所
以他不敢打。)
第二次月考,陈老师在发表成绩时,更加生气了,全班几乎人人被打。那时,
有个女生因为畏惧,而不敢伸手给他打手心,陈老师就恶狠狠的说:「伸出来!
哼!不伸是不是?」
那女生依然畏缩缩的不伸手,他就气呼呼的箭步向前,一手掀起那个女生的
裙子,一手抡起籐条,对着那女生穿着内裤的屁股,就是一鞭打下去。那时,全
班看到这一幕都吓呆了,陈老师还不罢休,抓住那女生的裙子,还要打第二下,
那个被打的女生,就一面哭,一面挣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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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实在看不下去了,因为那个女生跟我一路同班编上来的,我知道她不算灵
光,个性也比较内向,但她文文静静的,决不是坏学生。我立即起身挡在前面,
陈老师气得青筋直冒,他指着我骂:「走开!啥?要不要走开?」
我还是挡在那里,他二话不说,就往我身上一直打,连那支籐条都给打断了,
这时他又拿起一支课椅的木板条,又要继续打,我就拉着那个女生往外跑,一直
郭老师看我俩狼狈不堪的样子,连忙跑出来,问我发生了什么事,我就跟她
郭老师一句:「怎可以这样?」就急匆匆的带我们去保健室擦药,当护士阿
姨检查我们,看到我俩身上的瘀痕,郭老师于心不忍的红了眼眶,她说:「你们
在这边等,不要乱跑。」说完就低着头,往校长室走去。
过了一节课,当我俩被叫回教室时,全班同学都拥上前,把我俩团团围住,
每个人都露出关心的神色,一直问我们有没有怎样?还会不会痛?我叫沉虹(她
那时是副班长)把那女生带去一旁安抚,转头望一下四周,发觉陈老师并不在教
室里.
这件事以后怎样,我不太清楚,只知道陈老师过了一个星期才又来上课。
其后,我们班上跟他之间,就感觉怪怪的,可庆幸的是:他不再打我们了!
有一天上国语课,陈老师上课的中途讲到「早」字,就要我们造词。有的同
学说早上,有的说早晨,有的说早餐…,一直说了十几个以后,眼看大家都讲光
了,我举手说「早点」,陈老师却不同意。
他说:「「早点」不是句词。」
我听了不太服气,我说:「「早点」跟早餐同义。」
陈老师还是不认同,我跟他争辩了几句也就算了。(今天满街都是「早点」,
不知他看了作何感想?)
我记得他说过的一句话,他说我:「小时了了,大未必佳。」
这句话我记得很清楚,我甚至自勉:小时了了,大也必佳。
最大的引爆点来了!
毕业典礼的前三天,我忽然被告知:我得的是局长奖,市长奖是沉虹。
又被告知:我不代表毕业生致谢词,改为沉虹。
晴天霹雳的,我一下子就傻住了!
但不是因为沉虹,而是因为感觉被耍了,觉得很没面子。
其实我的脾气也是很拗的,自从我知道这事以后,我就不上学了,也不想参
加毕业典礼。老爸跟老妈如何问,我都不说。后来老妈去学校问老师,当然是去
问陈老师,陈老师跟他说:我是因为没得市长奖而在闹憋扭。又说:他重新计算
成绩时,因为我在一年级的成绩比较差,所以只能拿第二名的局长奖。至于取消
代表致词的事,他没说。
老妈回来后,不但没安慰我,反而说我不是,还说我得失心太重。
到了毕业典礼的那一天早上,担任过我四年班导的郭老师特地一大早来我家,
她跟老妈一直劝我去参加毕业典礼,但是我还是拗着不去。后来她跟我老妈说了
实情,老妈听了,知道陈老师没跟她说实话,就气呼呼的把我老爸叫起床,她说:
「你儿子在学校受委屈了,你还在睡!」
果然,老爸听了,也是忍不下去。因为照郭老师的说法,小一的成绩不稳定,
各班老师计算毕业成绩,通常是不列入的。再说代表毕业生致谢词的事,把我临
时换下来的原因,是陈老师跟学校讲的,他说我不知尊师重道,没资格代表毕业
生致词。
老爸气愤的跟我说:「阿雄!这事我知道了,我赞成你不要去,反正那个奖
只是虚名,不要也罢!」
我就因而没参加小学的毕业典礼,说起来,还是蛮遗憾的。
毕业典礼的第二天,照例,我们要去学校把自己的东西拿回来,当然也去谢
谢老师的教导,也跟同学们话别,假如一切正常的话。
当我一走进教室,却感受到不一样的气氛,同学们原本吱吱喳喳的吵闹声,
突然一下子肃静起来。我一声不语的走到座位上,神色凝重的开始收拾东西。同
学们或坐或站都看着我,但没人说话,也没人走动。
收拾好东西,我起身看了一下全班的同学,还特别的看一下那个跟我是小小
只听到后面传来同学们一阵阵呼喊声,其中最犀利、最大声嘶叫的,是那个
女生,她还跑出来追着我喊:吴健雄!吴健雄!……
我加快脚步的跑出了校门,头也不回!
那时,我对她的想法,只是:哼!说什么要跟我好?骗人!还不是要跟我争!
我不管跟她同窗了五年的情谊,也不管跟她打勾勾的约定,纵然她在后面一
直追,一直喊我的名字,我也未曾回头。
因为我认定:是她欺骗了我!
(22)想念伊人
国中以后,我跟那女生就不同校了。我那时的心理还是不太平衡,对她还是
不能谅解。因此,虽然知道她念那一所学校,但我从未去找她。但有时想念的太
厉害,就曾躲在她家的巷子口,偷偷的看着她从那里经过,也看到她从家里出来,
但是我未曾现身跟她会面,我都只是躲在暗处,偷偷看着她而已。
或因此故,国一的上学期,我整个人变了很多,变得比较沉默,不像小学那
样整天的嘻皮笑脸。
同时,我注意到自己身体的许多成长变化。
那时我的鸡鸡勃起时约可达12公分长,3公分粗,我的睾丸像二颗鸟蛋般
大小,卵囊则整天都鼓鼓胀胀的,像颗特大号的高尔夫球。
刚开始我不太在意,因为我知道这是成长的自然现象。然而随着身体越来越
异样,我才会意到自己已经是个成熟的男生。然后,每天早上醒来时,我感觉内
裤湿湿黏黏的频率,也愈来愈高,几乎每周至少会有一次。
我知道这是男生才有的梦遗,当精子储存过多时,就会在晚上睡觉时自动排
放。这也难怪,因为我在之前从没自慰射精过,只知道用手握着自己的阴茎,感
当我会意到自己身体的成熟,不知为何,原本对性保持平常心的我,竟又再
度感到一阵兴奋。再加上班上有一名男同学,夸耀说他已经跟女朋友发生性关系,
并且一直宣扬说:过程有多舒服,高潮时有多爽!这也让我想起以前跟那个女生
我努力压抑自己不去想她,可她那半裸诱人的模样,在我脑海里牢牢不肯散
去。我用手压着暴涨的肉棒,试图让它软下来,可越压肉棒越硬,手一松,「啪!」
的一声,直接弹在小腹上,硕大的棒体上青筋缠绕,龟头狰狞。
(23)性的教育
由于我接连有过梦遗,老妈在洗裤子时也终于发现了。或是她碍于男女的不
便,就把这事跟老爸讲,也难怪老爸会在某一天晚上,突然要我到他的书房讲话。
一开始,老爸问我一些学校的事,还问我有没有交女朋友,我跟他说没有,
他竟然说:「怎么可能没有?」
我说:「真的没有。」
他就说:「你也不必不好意思,交个女朋友没关系,只要真心在一起,不要
被骗,也不要玩弄人家,若真的合不来,可以好聚好散,不要搞出一堆问题,比
方怀孕或争风吃醋的打架闹事就好,当然也不能好色或纵欲无度。」
老爸又说了:「你现在仍然正常的练功吃药吧?」
我回答说是。
他又问我练到第几式了?
我说:「易筋络骨方72式全练完了,现在每天练习其中的擒拿手。」
老爸听了很是欣喜的说:「那就好!那就好!」
接下来就有点意外了,他竟然要我脱下裤子,他说:「我是以父亲的身份关
心你的身体,也关心你的性福,你不要误会。」
听他这一说,我立刻把裤子褪了下来,他看一我的下体,又叫我张开双腿,
用手把阴茎跟睾丸抬高一下给他看。
只见他一面看,一面点头还说:「嗯…不错!不错!」
后来他又问我鸡鸡勃起的频率,我说每天早上起床是固定会的,白天里只要
看到漂亮的女生或是色情一点的书刊也会,但每天至少都有二、三次。
他又问说:「看你刚才的鸡鸡,龟头露出一半,那你勃起的时候,龟头有没
有完全露出来?」
我答说有,但胀得厉害时,会有点痛。
老爸听了,他点点头的说:「嗯,看你这样子,应该会有点痛。嗯…那明晚
我带你去医师。你这个…没问题的,这个你不必担心。」
说到这里,他从抽屉里拿出一本封面斑驳的线装书给我,他说:「这是本古
时候的性书,又叫「压箱宝」,也是你高祖父流传下来的,你拿去看一下,它会
交你如何跟女生做爱,这方面我就不教你了。还有,这本书也要保管好,将来也
可以让你的妻子看一下。」
在我接过那本书,要走出他的书房时,老爸又叫住我,他说:「我要提醒你
一下,我看你将来的性欲是很强,日后要注意克制女色,那对你身体的性功能以
及与异性交往的性心理才不会有影响。喔…对了!刚才我说跟女生交往的事,要
注意那些?你再说一遍!」
我回想了一下,答说:「要真心在一起,不要被骗,也不要玩弄人家,若真
的合不来,可以好聚好散,不要搞出一堆问题,比方怀孕或争风吃醋的打架闹事,
老爸满意的挥挥手,说:「好!记住就好。」
回到自己的房间,我把那本书拿出来,只见封面写的是「玉堂春」三个字,
翻开内页,也是一篇序文,但落款的人叫「春风阁主」,这我就没听过了。
看一下它的内容:
第一篇写的是天地阴阳之道,再三强调人类传宗接代,以生生不息的道理。
第四篇写的是生儿育女与滋阴壮阳的药方。
接下来是一篇附录,那是以「玉堂春」的小说为典故,描写王金龙巧遇苏三,
在闺房里两人洞房花烛夜的性爱故事,简直比现在的成人小说还要精彩,尤其在
那一篇附录的「玉堂春」,我一下子给吸引住了。当天晚上,我连夜把它看
完,看到激情处,我的鸡鸡勃硬到不行,不禁一面看书,一面把鸡鸡前后套撸起
来,那一晚是我第一次自慰,也在那一个晚上里,我先后射了三次精。
第二天夜里,老爸果然带我去看医生。那个黄医师是台北的泌尿科权威,跟
老爸素有交情。他检查一下我的鸡鸡,就给老爸一个微笑,还跟老爸在诊间密谈
了许久,也不让我听到。
后来,一个护士带我去一间手术房,她让我脱光衣服,换穿手术衣帽,再让
我躺在一个手术台上,把我的阴毛剃得乾乾净净,还拿着药水在我阴茎跟睾丸之
间一直擦抹。
看那付阵仗,还真让我有些担心。
没多久,那个黄医师也跟着进来,他说:「小弟弟,我帮你作个小手术,不
会疼,也没什感觉,未来三天不要作太剧烈的活动,上学跟日常生活,完全不受
影响。」
接下来,那个黄医师在我下体那边忙碌了起来,因为我没有麻醉(应该有作
局部麻醉),所以感觉得到他在作什么,我只知道他帮我割一下包皮,但不知道
他还帮我作了整型。(这是我以后才知道的事,原来那个黄医师有一些独门功夫,
他把我阴茎的动脉、静脉、海绵体、背神经做了精密的微手术,使得我的阴茎有
更充沛的动脉血流和更紧密的静脉闭锁,这对日后阴茎勃起的硬度与性交的持久,
渐进的发挥很大的作用。)
果然在大约一个半小时的疗程里,我一点疼痛的感觉也没有,要回家之前,
那个黄医师包了一些药,又叮咛老爸要带我回诊,送到门口还说:「没问题了,
一切OK。」
回到家,老爸暗地里偷笑着,我不知道他在高兴什么,他只叮咛我这几天要
尽量控制情绪,不要想女生,尽量不要让鸡鸡勃起。
过了一星期左右,一切的异状都消失了,但是我注意到自己跨下那根阳具,
有了很大的变化。那时,我的鸡鸡勃起的长度,增加到15公分,粗度约有4公
分,我的睾丸虽然仍像鸟蛋般大小,但卵囊的摄护腺液更加充沛,几乎整天都是
鼓鼓胀胀的,最大的时候,像颗软式棒球。至于我那鸡蛋般大小、紫亮肥涨的龟
头,已无系带的牵制,平时已完全露出,勃起时阴茎包皮后缩,更让整个龟头绷
紧凸出,而且不再有胀痛感。龟冠与冠沟形成蕈菇般的锐利稜角,直径可达5公
分;又长又粗的炮管,坚硬火热的向上翘成60度,炮管上佈满狰狞交错的青筋,
像特大颗红肉李般的龟头,更是油光粉亮的威风凛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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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奇怪耶?他怎会问这个?
但是后来我才知道,原来小时候,他有带我去给台北大稻埕,一位非常有名
的相士算命,那个相士排了我的命书,还说我有三妻之命。
我也知道老爸以前有跟很多女子交往,跟老妈结婚以后,听说还有跑来自愿
要当细姨的,我老妈并不反对,反而是我阿妈不同意,她说:「一个某,没人知;
二个某,泄世代。」意思是说:家里会闹个鸡犬不宁。
我爸妈他俩婚前并不认识,是老爸有一天经过外婆家,无意间看到老妈在院
子里晾衣服,或是被我老妈「煞到了」,就託媒人前去提亲,俩人这才结成连理
的。
我称他俩为老爸老妈,是一种腻称,其实他们一点也不老,那时他俩都还不
到四十岁。我老爸在鼻唇间留着浓密的八字鬍,看起来有点像美国影星克拉克盖
博;我老妈一点也不老,看起来则有点像影星尤敏,除了传统妇女的温柔婉约,
还多了妩媚动人的风情;听说她年轻时,可是我外婆家那一带出了名的大美人。
后来我在想:老爸肯定也练过「易筋络骨方」,他跟老妈也肯定看过「玉堂
春」,难怪我总觉得他俩的感情特别好,不但每天一起洗澡,只要避着我跟姐姐,
他俩都会有一些亲腻的小动作。
再者,他似乎意有所指的说了一些「性观念」的事。他说:男人不必特别在
意「处女新娘」,不过女子对于童贞的第一个男人的印象,总是特别深刻;若是
那个男人在初夜还能给她「性欢愉」的滋味,那她对于这个男人就会有较深的情
爱,甚至死心蹋地的跟着那男人,不离不弃。他说这是女人的天性,也是大自然
的现象,就像古时代的婚姻,夫妻婚前虽然并不认识,但透过洞房花烛夜的性行
为,从此建立起深厚的夫妻感情。当然也有特别例外,不过那都是「事出有因」,
于此不必一一探讨。因此,他要我不要过度的「性开放」,更不要沦为「性随便」
的一员;因为它不会得到女子稳定、坚定的爱情,当然也不会得到真正的幸
福。
相对的,除非你不结婚或只是玩一下的心态,若要选择婚姻对像时,也要注
意女方的「性史」,毕竟在这个「利欲横流」的社会,贞操与娼妓的观念,已经
不是那么明确的了。
(24)暑假打工
国一的暑假,我突然异想天开的想去打工,老妈她是反对,她说家里不愁吃
穿,教我不必打工,乖乖在家读书就好了。我不太服气,就去问老爸,老爸问我
为何要打工?我说:想体验赚钱的辛苦,同时也想看看外面的世界。
这下我又有意见了,我说去他公司当少爷,是学不到东西的,我说是要去外
面找工作。老爸听了先是有点意外,但好像也有点高兴,他说:你到外面打工可
以,但要事先让我知道是在那家打工,经我认可才算数。
那时,我充满期待的开始找工作,但实际要做还真有点困难,问了一些商店,
店家都以我的年纪过轻而拒绝,我在外头找了三天,一直没结果,心里开始有些
愁怅与着急。这时忽然发现住家不远处有家洗衣店,老妈曾叫我拿衣服给他们乾
洗。心想他们好像请了不少工人,也有在作收衣送洗的服务,我就想去试试看,
反正死马当活马医了。
见了那家店东,是个女老闆,刚开始也是一口回绝,说什么只作暑假而已,
只会添麻烦。后来我假装说家境不好,要帮家里赚些学费,否则开学就没钱注册
了。她听了有点同情,又看我长得还不错,168公分的身高,体格还蛮结实健
壮的,就答应让我做到暑假结束。她派给我的工作,是当随车小弟,是跟一位姓
杨的老芋仔收送衣物。
记得那时,她给我月薪600元,还管吃一个午餐。
我雀跃似的回家跟爸妈讲,老爸听说是洗衣店的工作,他知道那家店,也就
同意了,但是他说:「我一个月给你的零用钱就不止600元,也好,让你珍惜
金钱的价值也好。」
第二天上班以后,我才知道这家店的生意有多忙。因为那位老杨师傅,他每
天早上八点就要装满一车的衣物送给客户,同时把要洗的衣物收回来。到了下午
一点,又要跑第二趟,每趟次都要将近四个小时,而且几乎要跑遍半个台北市。
刚开始那几天,我就跟着老杨跑,他教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同时我也注
意学习收送衣物的一些手续。才一个星期,我就熟练的可以帮老杨出面了。至此
以后,每到了一处,他就只坐在车内抽菸和看顾车子,上下楼收送衣物的工作就
交给我了。
我是蛮勤快的,不觉得这样有何不好,也不曾跟任何人说起,更何况老杨有
时会请我喝汽水,甚至还塞个5元10元给我买点心吃。
到了月底发薪水,我终于赚到这一辈子的第一笔钱,而且是新台币800元。
我问老闆娘,这个月只作了24天,为何给我那么多?再者,不是说好60
0元的吗?她说没计较那些,多的算是给我奖励。
回家后,我把钱交给老妈,她高兴的合不拢嘴,她说:我的儿子会赚钱了。
老爸更高兴,他连同那800元,又加了400元给我,说:「这钱你留着
零用。」又说:「你那个老闆娘,人不错,记得要努力工作,才不会辜负人家的
好意。」
领到那笔钱,我买了一只胸针给老妈,又买了一顶宽沿帽给老爸,因为他常
去工地,常要晒太阳。
第二天上班的时候,我特地在路口买了一串玉兰花送给老闆娘,因为我看她
常在胸前挂着玉兰花,应该是夏天热得出汗,这样比较清爽吧?!
虽然只是1块钱一只的东西,可是她却出乎意外的高兴,笑嘻嘻的立即挂在
胸前,还说:「阿雄,你这孩子,真贴心!嗯…好乖!」说完,还摸摸我的颈背,
问我工作和家里的情况。我客气的回她几句,至于家里的事,我当然不会老实的
跟她讲。
由于正值七八月的大热天,通常我都会在午休的时候,冲个冷水澡,换一套
乾爽的内衣裤,再去睡个半小时的午觉。
那一天,我照例推开浴室,要进去冲澡,谁知给店里的老陈佔用了,因为他
肚子有点不舒服,要蹲很久的马桶。本想就不要洗算了,这时那老闆娘看见了,
就说:「阿雄,那你到二楼我家去洗。」
我有点不好意思的推辞,但是她很是爽朗的催促着,我只好拿起换洗衣裤上
楼。这是一栋二层楼的眷村房子,楼下跟前后院搭的棚子,老闆娘拿来开设洗衣
店,二楼当住家,就她跟女儿二个人同住。
我小心的上了楼,推开房门一看,只见屋内摆设相当简朴清爽,一应齐全的
傢俱也打理的相当整洁。客厅、餐厅、厨房,应该还有三间卧房。由于午休时间
不多,我立即进入卧房边的那间浴室,一下子把衣物脱光光,就开始冲洗起来。
当我洗好要穿衣服时,却见旁边的衣篓里有几件女人的内衣,或是好奇吧?
我竟然偷偷的拿起来瞧。有件粉白色棉质的三角裤,喔!那应该是老闆娘的女儿
的。
又瞧见一团粉绿色的,拿起来一看,喔!是件蕾丝的三角裤,底下是一件同
色系的奶罩。一时之间,我竟有一种兴奋的冲动,胯下的鸡巴肉棒应声弹起,竟
勃硬到有点胀痛…。
当我盯着那几件女生的内衣,正感呼吸急促、心跳加快时,突然浴室门被推
了开来,我惊吓的面对房门呆住了!
原来是老闆娘的女儿,她不知道我在里面洗澡,她将门一推,没想力度过大,
整个门都被她推开。「啊…」惊呼一声,她整个人窘的俏脸晕红。
只见我裸着身体,正呆若木鸡的站在那里,胯下的那根东西,正雄赳赳怒昂
昂的对着她。老闆娘的女儿看得脸上又是一热,芳心大乱,素手一伸,掩饰性地
把头发拨在耳根处,迅速转身关上门。木门即将关闭地一瞬间,她的目光停落在
我的那根吓人的鸡巴上。
「才几岁的国中生,怎么长成那样?」坐在沙发上的老闆娘女儿,脸儿很是
滚烫,听说是就读高一,长得有点像香港艳星陈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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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想刚才在浴室看到我那根粗长又坚硬的鸡巴肉棒,从没见男人阳具的她,
竟然呆坐在客厅的沙发椅上,脸红心跳的喘息着。我则心慌意乱的赶紧穿好衣服,
连滚带爬的匆匆下了楼。我会这样,不为其他,是怕给她看到我偷偷地的摸她的
内衣裤。
接下来那个月的工作,也是蛮顺利的,我跟老杨相处得还不错,他开始会主
动跟我聊天,讲他在大陆的故事,有时讲到心痛处,他还会哽咽的说不出话来。
他是14岁就被抓来当兵,那时就跟我差不多大,但从此他就未曾再见过他
家乡的老娘。
唉!真是不幸,真可怜呀!
除了那老杨跑外场的收送衣物,店里还有四个老芋仔师傅,他们跟老杨一样,
都是在军中担任洗衣兵退伍的。他们分别担任洗衣、乾洗、烫衣、染整摺叠的工
作,另外有个大婶负责烧饭及清洁打扫,那个老闆娘则负责顾店、接洽生意跟收
支管帐,整家店给我的感觉是相当忙碌,也相当融洽。吃饭的时候,那老闆娘从
不吝惜饭菜的花费,每餐都是六菜二汤,还允许他们喝些小酒,让我对她用人、
带人的技巧相当敬佩。
有一天,我照例得跟老杨上车收送衣物,到了一处大楼,那是一栋套房式的
大楼,里面都是单身或小家庭的住户,因此,这一处的客户就特别多。老杨遇到
这种地点,就会下车帮忙,他跟我一层一层的收送,每次都得停留个把小时才做
得完。
我送到10楼的一家客户,按铃后,开门的是一位年轻的小姐,她看到我,
就说:「弟弟啊!你来了,来!进来坐。」
我进去后,把她上次送洗的衣物交给她,又问她有没有要洗的?
她指着床边的篓子说:「啰!都在那里!」
我拿出收衣袋,把那些衣物装进去,又写着收衣单给她签名,这时她指着一
件粉紫色的细肩带连身裙,跟我说:「弟弟呀!这件很贵喔!要乾洗。」
我听了,就问她要不要报值,她想了一下就说3000元,我就在收衣单上
加上注记。(照老闆娘的规定,高价的衣物一定要乾洗,也要请客户报值,而洗
衣费的高低,跟衣物的报价有关。)
回到店里,我照作业程式把衣物搬到洗衣间,又把洗衣单交给一个叫老徐的
领班,他负责管理整个洗衣工作,同时也跟他说那几包有报值,单子也跟他核对
一遍。
过了几天,我把洗好的衣物送回去,那个小姐收到后说:「刚好我急着穿呢!」
她打开衣袋后,突然叫说:「喂!怎么搞的?也没洗乾净。喂!等一下,这
个…糟糕了,你们把我的衣服洗坏了!」
我一听,感觉事情大条了,把客人的衣物洗坏,可是要赔钱的。
我看一下那件衣服,果然在衣裙靠近小腹部位有一团浮水印,但因不太明显,
若不仔细看还真看不出来。
一时之间,我也不知怎么办,我就下楼去找老杨,那老杨看了以后,想了一
下,却没说什么,只跟她说要问老闆娘,该赔的话也要由老闆作主。
后来,老闆娘照章赔那小姐3000元。
再后来,那老杨说:我们吃了暗亏了!
他说:「以老陈几十年洗衣的经验(老陈是负责乾洗的老芋仔),那衣服其
实是沾上男人的精液,因为没有马上浸泡,真丝的质料跟活性的精子起作用,就
会产生化学变化,再怎么洗都洗不乾净。」
他又说:「只怪当时太大意了,那女生隐瞒不讲,收衣的时候没检查清楚,
老陈洗衣的时候也没发现,才会造成这个后果。」
听了之后,我觉得很不好意思,因为衣服是我收的,感觉自己要负点。
回到店里,我马上跟老闆娘道歉,并说愿意拿薪水赔钱。
没想到老闆娘却说:「这事我都弄清楚了,不能怪你,也不怪其他师傅。」
她又说:「我们开店作生意,本来就有风险,以后注意一点就好了。」
这件事可说给我很大的震撼,因为以我当时的年纪,碰到这种事是会手忙脚
乱,心神不宁的,而这件事的教训,也是我暑假打工最大的收穫。
过了几天,那位小姐打来,说有衣物要送洗。老闆娘二话不说,叫老杨
和我出车时顺便去收。
我说:「还收啊!那个女生?」
老闆娘笑着说:「当然要收呀!不然赔她的钱,怎么赚回来?」
真有一套!真服了那老闆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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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老闆娘名叫周海媚,看起来约有四十多岁,模样长得还不错,乍看起来有
点像影星叶玉卿,算是「风姿绰约」的类型,听说是跟她先生一家五口(包括她
公婆跟一个女儿),在民国38年撤退到台湾,而她先生没多久就在823炮战
阵亡了。
唉!也是时代的不幸者,真是可怜!
到了那栋大楼,因为只有那一户,老杨就要我上去,他说要留在车上抽菸。
到了她房门口,我按一下门铃,没多久从里边传来:「是谁呀?」
我回说:「是我,洗衣店的。」
里头又说:「是弟弟呀!门没锁,自己进来。」
我走进房里,因为这是十坪左右的小套房,除了入门处有间浴室跟小厨房,
房间里没有隔间,就摆设着一整套的双人沙发床组,包括衣柜、化妆台和一小套
沙发椅,床的另一头则是一个矮柜,上面有电视跟录影机之类的电器。
她先倒一杯汽水给我喝,我一口气喝完,又收好送洗的衣物,转身要离开时,
她突然在另一头的衣柜叫住我,她说:「弟弟,等一下,帮我拉一下拉炼好不好?
我也赶着要出门。」
我这个人最热心了,也没什理由拒绝,也没想那么多,就走过去帮她拉拉炼。
到了她身边,她背着我,却对着穿衣镜。此时她身上套着一件及膝的连身窄
裙,从她半裸的背部,看得到她内里是穿一件橙白相间的胸罩。
这个小姐人长得蛮漂亮的,那外型有点像女星徐若瑄,只是个子没那么高,
大概有160公分吧?她留着及肩的长发,身材相当纤细苗条,从穿衣镜看到她
的胸部,应该是34C,腰部就很细,我估计大概只有24寸,臀部就大一点,
约有36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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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在她背后,不但看到她洁白细緻的背部,还闻得一阵阵她身上的香味。或
是忙于工作,我已经十几天没发泄过了,在「精满睾胀」的情况下,我的鸡鸡马
上就勃硬起来,把短裤撑起了一个大帐篷。
我立时有点靦腆,弯着腰把她的拉炼拉好后,她回身对我笑了一下,很亲切
的招呼我坐,她变得很客气,说是大热天的,很辛苦之类的话,一直招呼我休息
一下。我是一面推辞,一面不好意思的转过身,不敢面对她,在半退半闪的怪异
姿势下,提了她送洗的衣物,一心只想赶快往外走。
不过我想还是给她看到了,因为我感觉她的笑容,有点促狭的意味。
「嘻嘻,小帅哥,怎么脸红得那样?…有亏心事喔?…哈哈!」她贴近我身
边,传来柔媚嗲嗲的女人声音,那声音带着几分故意拉长的妩媚,让我的心都忍
不住一颤。
我猛地倒退一步,只见身边竟然贴着一个高挑的少女,而且是一个让我差点
不知为什么,我第一眼见到这个女人的时候,脑海里蹦出的第一个词语就是
「狐狸精」。她穿着一件灰黑色的紧身窄裙,并不显眼的衣着却被那热火到极点
的身材映衬的无比撩人,尤其那纤柔的小柳腰,盈盈一握的样子,让我怀疑它是
如何连接这位美女的上下身的。她穿上高跟鞋,差不多有165的样子,只比我
矮半个头。身材比例相当完美,胸前的衣服被高高的顶起两个十分扎眼的坚挺小
山峰,而她的下身却有两条修长的大腿,连身窄裙只能包到她圆润诱人的屁股下
面二十公分,两条穿着黑色玻璃丝袜的美腿,散发出丝滑耀眼的光泽。两只小脚
丫包裹在一双黑色的细跟凉鞋里,简直比电视上的名模还要诱人。
在她乌黑的长发下,是一张迷人的俏脸,她的确很漂亮,漂亮到让任何男人
都忍不住盯着看的地步。那双柔媚近乎妖媚的杏眼满含笑意的看着我,可是里面
的目光却流露出一种不真实的诱惑,就像是似有似无的小手,高傲而俏皮的挑逗
着我的心,而那红嫩的小嘴微微上扬,甜蜜的嘴角洒出一丝丝让人心痒的笑意。
那绝不是装出来的,而是浑若天成的绝世尤物才会有的气质。这个女人看起
来不过二十左右的样子,可是那种特殊的狐媚气质,在举手投足间都带着挑逗的
气息。
喔!真是天生媚骨的狐狸精!
「呃…呃…姐姐…我,我没有呀!」我结结巴巴的说道。
她听到我的话也不多说,只用那双脉脉含情的眼睛仔细打量了我一下,忽然
优雅的伸出那宛如嫩笋的小手,摀住嘴哧哧笑道:「噢,这么胆小呀?嘻嘻,身
体长得这么魁,却像个小姑娘一样。」说着,胸前那对坚挺的乳峰随着她的笑声
轻微的颤动着,那妖媚的气息让我觉得下体涌出一股燥热!
我尴尬的吭哧了一句:「呃…没事…那我走了。」看着她微笑的样子,确实
让我有些招架不住。
她点了点头,说道:「好的,那…再见啰!小帅哥,衣服洗好,早点送来喔
…」说着,她冲着我挥了挥手。
我操!不会吧?!这世上真有这样对我大送秋波的尤物呀?!
过了几天,我跟老杨把洗好的衣物送回去,由于先去其他地方,路上又遇到
塞车,到了那一栋大楼虽是最后一站,不过也已经下午五点多了,老杨看一下手
錶,他说:「阿雄,你上去就好,我先把这堆衣物拿回去,不然来不及交洗了。」
因为那栋大楼就在我家附近,他还说要我送好衣服就回家,不必再回店里了。
看着他急匆匆的把车开走,我踏着轻松步伐走进那栋大楼。
当我走出电梯,走到那女生房门口,正要按电铃时,却从房里传来争吵的声
音。
「不,请你放尊重一点,否则我要叫了。」一个女人的声音,我听得出是那
个女生的声音。
「嘿,你要命的话,最好不要叫,否则我杀了你!」是男人的声音,语气有
点咆哮。
我屏住气,悄悄旋一下门把,发觉门没锁,我轻轻的推开门,从门缝里看过
去,只见一个男人手里拿着刀子,抵住那个女生的脖子,此时她靠着墙,惊恐地
喘着气,而那个男人的另一只手,正伸进她的裙子里抚动着,那女生不断地扭摆
着、挣扎着…。
那女生死命挣扎的试图甩开那个男人的压制,为了避免真的让她大声的呼救,
那个男人在情急之下,往她脸上大力甩了一巴掌,突来的攻击,使得那女生瑟缩
的脚软发抖,不敢再造次。
那女生畏缩的说:「放了我吧,皮包里的钱都给你……」
那个男人恶声应道:「要你的钱?老子不缺钱,你的屁股看起来很翘,很有
弹性,我就想干你!」
那女生:「拜託……放过我吧……」
那个男人:「你没看到我都硬成这样了,放过你之后,我怎么办?」才说完,
随即拉下裤裆的拉链,把一根高举的肉棒掏出来,在她眼前套弄。
只见那女生的表情变得更加恐惧,她依然乖乖的不敢大声哭出来,怕那个男
人又动手打她。
那个男人:「我这么粗大的,你用过没?今天试看看,算你捡到宝了。」
我从门缝里喵一下,那个男人的鸡巴褐的发紫,大概有12公分,比香肠还
粗一些。
「你敢乱来,达哥一定不会放过你!」那个女生低声叫着。
「达哥?哈!他算老几?」那个男人阴沉地说。
「再不放手,我真的要叫了!」
「叫呀,最好把所有的人都叫来,看你这付骚样!」接着,他粗野地将她的
裙子扯下来,并用刀子割破她的上衣。
那个女生吓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身子不断地抖动︰「不,不要,我求求你,
放过我,求你…」她开始哭泣,身上只剩下内裤和乳罩。
那个男人将她乳罩前的扣子打开,刀子仍抵住她的脖子,低下头吸吮她的乳
头,另一双手伸进她的三角裤里挖弄…。
我被这突来的事故吓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一时呆立在那里,眼睁睁地看着
我想冲上前去救她,可是又怕他会伤了她。
「饶了我吧!不要这样,我求你…」那个女的继续求情。
这时,我突然灵机一动,大步推门进去,一面说:「我回来了!」
那个男人叫道:「你是谁?!」
我故意装成吃惊的样子,说:「喂!你要干什?不要乱来!」
我走到二步的距离,把那个女生洗好的衣服丢在床上,装作吊儿郎当的说:
那个男人看一下那包衣物,果然有几件胸罩和三角裤,恼羞成怒道:「你一
个黄毛小子,也敢跟我抢女人,想找死呀!」
那个男人大怒,竟然一手架着那个女生,另一手挥着刀子向我砍来。我按照
「易筋络骨方」第三十八式「偷龙转凤」擒拿手的招式,一手拉着那个女生的手
臂,侧身闪过那一刀,另一只手快速形成虎爪,扣住那个男人的手腕,猛力一擒,
再顺手一扭,把他的手一下扭到身后,逼得他把身体转过来,然后我一个旋腿,
踢向他的屁股,那个男人站立不稳的扑倒在地,我左脚再一使劲前踢,正好踢在
他的肚子上,那个男人抱住肚子,痛的在地上卷成个虾子。
我把那个女生拉到一边,问她有没有怎样?
那个男的很快爬起来,指着我跟那个女生骂道:「好!你等着,你别想混了。」
我作势要打他,谁知那个男的,一溜烟的夺门而逃了。
那个女生见我把他打跑了,缩着说:「你…谢谢你了。」
「别客气,你怎么让那个人进来?你们认识啊?」我有点纳闷的问。
「他是我们店里的客人,听说家里开了间米行,有几个钱!」那个女生说着,
走到化妆台前整理她的仪容。
「是哟!小混混而已。」我故意装老大的说。
那个女生回头问我:「小弟弟,你混那里的?我看你年纪轻轻的,身手蛮不
错的!」
我也不说实情,继续装老大的说:「我都十七了,还叫我小弟弟,你又多大
呀!」
那个女生嫣然一笑的说:「我大你二岁,叫你小弟弟,有何不对?」
我再问道:「那个男的,以后没事吧?」我是担心他又来找麻烦。
那个女生笑一笑说:「没事啦!他那种角色,哼!还想跟我上床,哼!晚上
我跟达哥说一下,他会处理的。」
我想没事了,就说:「没事就好,喔,对了,洗衣费150元。」
那个女生取了钱给我,我正想离开,她却说:「喂!明晚有没有空?」
「什么事?」我问。
「明天到我们店里,我免费招待。」说完,递给我一张名片。
我看一下那名片,是家钢琴酒吧,她的花名叫小艾。
「喂!你叫什么名字?」她又把我叫住。
「阿雄。」说着,我就离开了。
那种地方不是我该去的,所以我一直没去找那小艾「免费招待」。
学校开学以后,我恢复正常的生活,对于小艾的事,并没放在心上。
有一个周末,我从同学家打电动回来,因为已经半夜一点多了,我急着回家,
把自行车骑得飞快,在巷子转弯时,车身略一倾斜,就带过去了。
可是没想到才刚刚转过,眼前忽然迎来一个人,我急忙要闪已经来不及,只
好乾脆把车放倒,让自行车向外滑去,整个人则扑跌在地上,狼狈的颠跛翻滚,
结果还是撞到那个人,那人也一屁股坐倒下来,互相摔成一堆。
那人不停的惊呼,听声音是个年轻女性,我稳下身体挣扎的爬坐起来,那人
还软绵绵的躺在地上。
我暗忖一声「糟糕!」,急忙俯到她身边,拨开她脸上的头发,看清楚她的
面容表情,却不像是有太多的痛苦,反而带有七八分的迷濛,我又闻到她身上散
发着浓浓的酒味,将她扶在臂弯里,望着她一身的打扮,不禁皱起了眉头。
啊!她好像是那个小艾呀!再细看之下,这位看起来二十出头的美丽女郎,
脸蛋儿圆圆,下巴尖削可爱,闭阖着的眼皮上一抹浅浅的眼彩,又翘又长的假睫
毛不停地颤动,眉毛画成浓浓的柳叶状,高挺的小鼻子,薄润的嘴唇涂着橙红的
唇膏,边缘线条画得楚楚动人,唇中心开启成一凹小小的O字形,十分诱人。
她黑瀑般的直发垂到背上,浓厚光亮,在末端烫成绻曲的发卷。
发鬓边处,耳下的金属耳环闪闪发亮。
她身材苗条,即使是瘫在地上,还是看得出她高朓的体型,不过她却又不是
弱不禁风的那种,幼细的骨架上,是丰腴的恰到好处的年轻胴体,这从紧绷的衣
衫便一览无遗。
她那套服装实在令人窒息,低胸短幅的细肩带紫红丝质上衣,除了袒出一片
雪白的酥胸,呈现粉嫩幼细的肉丘之外,在两团半球中间,挤成深遂的乳沟,一
条配合耳环的白金项炼铺在胸脯。
那丝质上衣薄如蝉翼,虽然并不透明,可是却懒散的贴在双峰上,甚至还凸
出小小的两点,外面加了一件根本扣不拢的黑色小外套。
下身穿着是紧迫得离谱的米色长窄裙,将她的纤细的腰部、结实的小腹和圆
翘的臀股裹成诱人的形状,那裙子还在左腿前方有一要命的开叉,直开到大腿根,
裸露的左大腿套着粉白色的格丝袜;脚底下,一双白色的高跟凉鞋怕不有四吋
来高,这所有的一切,莫不充满女性的媚惑!我没有心情来欣赏她,我该担心的
是她怎么了?轻拍着那女郎的脸颊,那女郎先是毫无反应,但没多久就「嗯嗯
…」
两声,眼皮失力的睁开来,她皱起眉心,收曲着左脚,手心压住脚踝,难过
地埋怨说:「好痛!」
我试着去碰她的脚踝,没见她喊痛,想来只是碰伤或扭伤,没有骨折也没擦
损,将她再扶得正一点,问她:「对不起,小姐,很疼吗?我送你去医院,好吗?」
那女郎只是蹙眉不语,我备感为难,又问:「小姐,那…你是不是住在附近?
我先送你回家好吗?」
那女郎看我一下,像是怔住的「哦!」
了一声,才又点点头。
我拾起在脚边的小提包递回给她,托着她的双腋,让那女郎藉力立直双腿,
她晃动着身体,站都站不稳,我相信她是醉酒多过撞车。
先让她靠巷子边站着,再跑去将翻倒在地上的自行车推起来,那车的把手都
坏了,我将它往巷角里塞,就先弃在那里,然后回来扶住那女郎,问她住在那里?
那女郎软软的往前一比,我狐疑的顺着瞧去,也不懂她指的是那一家,只好
扶持着她,向她指的方向走去。
那女郎脚步忽轻忽重,整个人几乎都靠在我身上,虽然软玉温香抱满怀,但
是我自己恐怕伤得比她还重,只觉得全身都痛,还没时间看看手脚的伤势,仍然
是揽着她阑珊的走着。
边走边询问,来到一栋大楼,那女郎指了指,我一看,果真是那个小艾的住
处。
走出电梯,到了门口,那女郎从提包中寻出一串钥匙,选了其中一把,试着
要穿进锁孔里去。
我看她半天打不开门,就伸手帮她一转钥匙,那门就「啪!」
的跳开来了。
扶着她跨进去,忽然那女郎「呕!」
的一翻胃,哇啦!哇啦!的连吐了好几口秽物,幸好她转头向外,没吐到我
身上,却糟蹋了自己满衣服都是,不免又酸又臭,令人掩鼻。
我慌乱的回头把门关好,这才发觉屋里比外面的天色还暗,一盏灯都没有。
那女郎忽然一把将我推开,踉跄的打开一扇半掩的房门,那是间浴室,马上
又听见她在里面呕吐的声音。
我找到一个开关,压亮了电灯,才看清这一间套房的陈设,除了卧室以外,
我倚在浴室门口,看到那女郎已经吐完,坐在地上喘气,马桶里则是一片狼
藉。
我伸手按水,冲掉了她吐出来的东西,看她颓靡的窝在地上,直是左右为难,
不知道是要一走了之,还是再帮她安顿一番。
考虑了一会儿,我就走过去,在浴缸里放起热水,这时那女郎比先前更没意
识了,我乾脆自己动手,将她一身污秽的外衣脱掉,先是她的小外套,然后她的
丝质上衣,老天,她果然没戴胸罩,一对白玉般的乳球马上摇荡在胸前,那钱币
大小的乳晕顶端,有着一粒浅红色的小葡萄。
我看在眼里,免不了生起晨勃的冲动,但是我还是强作镇定,继续解她的长
窄裙。
费了好大功夫,才找到裙头隐形拉炼的环结,我拉下拉炼,将裙子抽起,就
脱去她的高跟凉鞋,再去扯那裤袜,可惜我粗手粗脚,那件裤袜等我脱好,
已经崩线跳丝,大概不能再穿了。
这时我的心头开始狂跳,这女郎已经差不多全裸,她脸上精心修饰的五官,
我吞了吞口水,将她的三角裤也脱去,她的阴毛一大团的相当浓密,神秘的
地方却因双腿夹着不能看见。
我站起来,呼吸几口气,热水已经有七、八分满,试了试温度,关去水龙头,
然后弯腰抱起那女郎,将她放进浴缸里. 那女郎大概也觉得热水很舒服,「嗯
…」
了一下,嘴角也浮起微笑,我拾起她的衣服,塞到旁边一只脸盆里,舀了几
瓢水将它们泡着。
我取来一条毛巾,就着浴缸的热水拧几下,摊开来替自己擦把脸,顿时觉得
神清气爽,察看了手肘腿脚,有好多地方擦伤了,甚至右脚膝盖处的牛仔裤都磨
破了,只因折腾到现在,伤口多半都凝血了。
我又拧了拧毛巾,这次是替那女郎抹脸;坐在浴缸边,我轻轻的将她脸上的
妆擦去,回复她的真实面目,并且取下她的耳环。
即使完全素净,小艾她仍然十分漂亮,鼻头挺直的角度,与红唇清晰的色泽,
眉毛像柳叶,皮肤颜色不是很白,却透出健康的感觉,两相比较,我倒还喜欢她
没化过妆的脸蛋。
小艾她仰躺泡在水中,满足着水温的暖和,双目依旧半开半阖。
我那时在想,如果不是撞到她,她会不会就醉倒在巷子边?看她的衣饰打扮,
猜也知道她是在什么场所上班,再看看手錶,这时间大概是她下班回来,不知道
她今天晚上是遇上什么客人,怎会醉成这样?我让她在热水里多泡一会儿,回到
房间找出一条大浴巾,带进浴室里去,然后将她扶起,她的皮肤已经浸成诱人的
粉红色。
我用大浴巾包住她,双臂将她横着抱起,把她放到外间的床上。
我替她翻箱倒柜,找到她放内衣的格子,登时傻眼,我从没看过种类数量那
么多、那么花俏而玲琅满目的女人内衣,只好随便取出一套枣红色的,想帮她穿
上。
我先把罩杯覆在她的乳房上,双手各执了背扣的一端,穿伸到她的背后,设
法要替她结好。
可是一来双手都被她的娇躯压着,二来眼睛看不到那儿,所以弄了半天都扣
不准,反而好像是将她抱在怀里一样,看着她迷濛的表情,不免心旌动摇,多瞧
了她两眼,忍不住热血冲上脑门,嘴巴下压,轻轻印在她的唇上。
这时候不知怎么搞的,我居然将那胸罩扣好了,直起身来,发现那三角形罩
杯的布料没能将那两颗肉球收好,只好再帮她将罩杯拉正,把挤出来的嫩肉推回
去,因为我记得老妈有跟姐姐说过,要正确穿着内衣,胸部才不会变形。
内衣算是穿好了,我拎起内裤,一抖散开来,就只有半个巴掌大小,我细心
的将它套进她的双脚,怕触痛了她的伤处,然后慢慢的扯捋上来,到了屁股拉不
动,只好一手穿过去将腰捧起,另一手把小裤子提好,那半透明的布料下,阴毛
变得若隐若现,倒比没穿还诱人。
我趴下头去,闻着她那儿透露出来的女性香味,令我心猿意马,裤子里的鸡
鸡已经撑了老半天了。
我硬生生将欲念按下,替她盖上棉被。
那小艾不知是在作梦还是脚伤痛楚,顺手抓住了我的左手,我弯腰看她的神
情,她却依然在睡,我便任由她执着,屁股滑下她的床沿,坐到地板上。
忙了半天,我也累了。
我虽然不至于想睡觉,但是休息一下却是要的,我闭眼假寐了一、二十分钟,
感觉就恢复了精神。
我觉得这样耗着也不是办法,想要留张纸条离开,一回过头来,却看见小艾
睁着眼睛,默默的望着我。
我这时才知道她的双眸,又大又明亮,而且深邃灵透,看得我都傻了。
「是你呀!?」
小艾浅声的问。
我问她:「你醒了?有没有那里不舒服?」
其实小艾自始都没有完全失去知觉,受酒精影响的是失去了平衡和迟缓了反
应,从被我撞到,到带她回家,替她洗澡更衣,最后陪她休息,这过程她全都知
道,她只是懒得清醒罢了。
每一天,都是她在取悦男人,曾几何时让男人服侍过?她乾脆任我摆佈,她
比较稀奇的是,我偷偷吃过她一两次豆腐,竟然没有其他继续的行动,让她有无
比的好感。
她还是握着我的手,一语不发,我站起身来,才感觉全身痠痛,尤其两臂和
腰部,痠得让我咬牙切齿。
小艾见我吃紧的表情,觉得十分滑稽,忍不住笑起来,我也坐在床沿陪着她
傻笑,她手上用力,想坐起来,我帮她一扶,她挺直了上身,那棉被滑落到腰腹,
她低头看着自己的上半身,我连忙解释:「刚刚,你吐髒了衣服…」
她摇摇头,缩起双腿,左脚脚踝的扭伤在隐隐作痛。
「你…」,她说:「你帮我到冰箱拿一点冰块,再帮我取一条毛巾,好吗?」
我连忙去办,动了几动之后,就觉得身体没那么痠了。
将冰块和毛巾用一只小脸盆装着,拿来给她说:「还记得我叫阿雄吗?」
她接过来,摆在床上,仰头对我说:「你记得吧?我是小艾。」
小艾将冰块包裹在毛巾里,然后绑护在脚踝关节处,将整个左脚脚盘都固定
住,当她曲脚包扎时,我不免被她腿弯处被三角裤覆着的阴阜所吸引,我偷偷地
移动着位置好看得清楚一些。
她忽然抬起头来,我连忙收回视线,她一边动作,一边打量我,说:「你伤
得不轻哦!」
「没关系!」
我说。
「你把那边架子上的小药箱拿来。」
小艾说。
我依言取过来,她打开药箱,用镊子夹起绵花,打开优碘的小罐子,挤出几
滴在棉花上。
「过来啊!」
她说。
「我?」
我呆呆的坐到她旁边。
小艾只穿着内衣裤,曲线毕露,方纔她睡在床上已经十分动人,现下却生灵
活现的在距我不到一尺的地方,那明亮的大眼睛一直注视着我,让我心头急急狂
跳起来。
她抓起我的右手肘,将沾了优碘的棉花在伤口划着外螺旋,然后夹起乾净棉
纱替我敷上,最后用绷带包起。
右手好了换过左手,等左手好了之后,她说:「裤子脱掉。」
我一时没主张,迟疑不动,小艾不高兴的瞪着我,又低头看看自己袒露的乳
房;我不敢怠慢,赶快将牛仔裤脱下,那膝盖上的伤口和破掉的线边已经被血凝
结在一起,我一不小心,将血块扯破,血丝就又渗冒出来。
小艾熟练的为我处理伤口,我坐在床沿,她蹲在我双脚之间,不住的忙碌擦
拭,我低头就看见她胸罩所捧托隆起的乳房,虽然不算大,却也摇曳曳的晃动着,
她健康的肤色,上半身毫无赘馀的脂肉,看得我心热情亢,鸡巴本来就半硬着,
突然又连跳了几跳。
小艾正蹲在我胯前,岂有不见之理?她用眼顶瞄了我一下,我尴尬的笑了笑,
小艾将镊子上的棉花扔掉,帮我把膝盖的伤都包好,其他处也都检查了一下,一
手架在我大腿上,问说:「好了,还有那里不舒服?」
我吞了吞口水,不好意思说出不舒服的地方,小艾这样靠着我,乳房当然也
会压到一点,我裤档中的东西又蠢蠢欲动了。
小艾用白眼瞄我一下,左手从容的往前摸,不客气的停在内裤的隆起处,不
禁讶异了一下,她在风尘中生活,怎会不知道内裤里有根大傢伙?不过她没说出
来,只是澹澹的问道:「你是学生吗?」
我只盼她多摸一会儿,点点头表示承认。
小艾问完,就静静的在鸡巴上抚着,歪着脑袋看我的表情。
我不知道该如何反应,只好乖坐不动,让她去摸;小艾因此以为我不懂男女
间的情爱,觉得有趣,摸了半晌之后,忽然扒开我的裤头,露出了我的阳具。
小艾这才真正的吓一跳,我那鸡蛋般紫亮肥涨的龟头,蕈菰般的稜角,又长
又粗大的炮管,炮管上佈满的青筋,饱胀充实的卵蛋…,一下子晃到她面前。
「阿雄,看不出哟!你人小鬼大的,你这根…很特别的大喔!」
小艾战战兢兢的用双手捧住,像遇见怪物般的,前后左右到处查看。
小艾十指尖尖,指甲还涂着银红色的指甲油,她小心的握住鸡巴,拇指沿着
细细的肉索往上滑动,直到龟头瓣子,我鸡巴的马眼在这时沁出一滴晶莹的腺液。
小艾对我这狰狞丑陋的阳具颇有好感,她所接触的男人无一不轻浮而急燥,
也许是衣冠楚楚,但她厌恶他们对她只有唯一的目的。
我到目前为止并没有这种玩弄的嘴脸,虽然我刚才也有不规矩的行为,但都
还适可而止,反而对她更多的是照顾和关怀,小艾肯帮我包扎伤口就是为了这个
原因。
更何况先前的交情,还救过她…。
我受宠若惊,小艾缓慢而温柔的在鸡巴上套着,两眼直勾勾的像要看穿我的
心思,我不禁有点心虚,但是肉杆子一阵阵传来愉悦的感觉,不由得喘了一口大
气。
小艾看得噗嗤一笑,将鸡巴輓近脸蛋儿,在腮帮子上擦着,我的鸡巴更是硬
得发痛。
她将龟头移到唇边啄着,我开始屏气凝神,期待她能继续的对小弟弟展开疼
爱,她果然轻轻的张开嘴唇,她的嘴型本来就非常的诱人,这时她慢慢的吻在龟
头顶上,然后将它一点一点的含进嘴中,我感觉到幼嫩的龟头肉先是磨过她可爱
的门牙,紧接着就受到一种骚热的包围,和一条滑腻腻的软肉在马眼上舔动着,
而且还不停止的吸吮,而龟头顶端还擦过颚壁,碰在她喉头深处…。
我的鸡巴那么粗大,小艾也容不下多少,她尽量的塞满小嘴之后,就将鸡巴
逐渐地吐出,这又是另一番感受。
她的嘴唇环箍得牢牢的,要命的夹拖过最敏感的龟稜神经,却仍然把我的肉
菱子叼在唇间,接着又立刻将鸡巴吞回去,让我来不及松弛发麻的头皮,就再度
陷入痴颠的快感之中。
我看着小艾甜蜜的吸吮自己的阳具,扶在她肩上的手不自主的顺着光滑的脖
子,手指捏到她的耳朵,掌心也托在她的颊上,细细的抚了一会儿之后,穿进她
的秀发里,胡乱的拨弄着。
小艾弄得越来越舒服,而且两手都来帮忙,右手上下套动,左手在阴囊外轻
轻地来回拊挲;我忍无可忍,弯腰吻在她的额头,她吐出龟头,只留下舌头留恋
在马眼上,仰脸接受我的亲吻。
我两手放到她背上,到处游动,还在她嵴椎上搔来搔去,最后停在她内衣的
背带,随手一解,那内衣就松开了。
我将小艾扶坐上床来,她却从我的肚脐往上吻到双乳,一手还套着我的鸡巴。
我向后一躺,连带将小艾拖倒在床上,她吻上了我的嘴唇。
小艾替我服务是专业级的,我的接吻却笨拙无比,嘴唇僵硬,舌头呆板,小
艾只得谆谆善诱,舌尖撬开我的牙缝,深深的伸进我的口腔,去挑逗我的回应,
不久我也灵活过来,和她缠绵在一起。
我仗着力气,将她压倒在身下,一跨而上,却立刻就翻身下马,原来触痛到
膝盖的伤口,小艾顺势扑进我怀里,跪在我身侧,脸庞磨擦着我的胸膛,我手往
前伸,握住她一侧乳房,拇指食指刚好捏着她小小软软的乳头,可是我略略施力
几下,那乳头便膨涨挺立的更好捏了,另一手也如法泡制,小艾可是无法招架。
小艾也不愿扫我的兴,就掉过头来,双脚跨过我胸前,让下身趴在我脸前,
我的双手还可以继续玩着她的双峰,她回头到我的鸡巴上舔着。
我看见她三角裤的底布上,有一点点水痕,缩回右手,往水痕上一按,那水
痕漫漫然的扩散开来,小艾也「哼…」
的一声叫唤,我抓住裤头一脱,小艾轻抬左腿,我连那毛巾都一起扯开,和
三角裤全抛到地板上。
我既然双膝受伤,活动力大打折扣,我捧着她曲度完美的屁股,将她的阴户
压到嘴上,小艾的阴户有一种蛊惑男人的淫香之味。
我伸出舌头,在她的肉缝上舔食那点点分泌。
起初,小艾没有什么反应,她任我再怎么费唇舌都安静如常,幸好我不放弃,
坚持行动的决心,除了继续吻舐她的小豆子之外,双手都来帮忙,右手中指浅浅
的挖进她的膣内,左手食指则沾了沾她的骚水,涂在她的肛门上,就在那里游玩。
果然小艾的身体开始蠕动起来。
她和客人在一起,只有她去满足别人,今天我努力的想要取悦她,是她不曾
嚐过的感觉,每当我的指头磨过穴里的褶肉,她就忍不住颤栗一下,随着溢出一
些浪水,并且哼出一声短歎. 我得到她身体的鼓励,知道要更加努力,舌头和两
指动的飞快,小艾的热潮就源源不断,我差点来不及吃,有的沿着嘴角流失,和
刚才若有似无的小水流真判若两人。
小艾突然震动加剧,穴儿肉紧缩,她想抬起屁股躲闪,我的左手急忙将她抱
的死紧,舌头和右手一下都不敢停,要将她逼上梁山;小艾要命的大叫,可怜的
出声哀求,我恍若不闻,终于她长长的一声「啊…啊…」,浪水喷满我的脸,呛
得我鼻酸涕流,但是我还是尽责的陪着她享受完馀韵,才停止动作,环抱着她的
屁股休息。
小艾喘完了气,转过身来,感激的在我脸上乱吻,其实吃的都是自己的淫水,
然后伏在我的胸膛上,说:「谢谢你…」
我不知道她谢的是什么,可又不敢乱搭腔。
我的鸡巴还在底下靠着她的大腿,朝天立正待命,小艾明白我的需要,她慢
慢撑起身体,双眼妩媚的望着我,右手抓着鸡巴,屁股蹲抬起来,把龟头对正穴
儿,再轻轻的压坐下来。
这一段她相当熟练,没想到的是我过人的鸡巴规模,她一下子坐塞进来,就
有点儿吃不消,我连忙扶着她的腰,她才能继续容纳。
小艾这回合才一开始,就有美好的感觉,所以几个摆动,就将我15公分的
鸡巴都吞食进去,她双手往后撑在我的大腿上,臀部上下的套动,从缓慢规律的
挑逗,到快步进行的节奏,最后荒腔走板,两人迎凑成一团,小艾没有力气再撑
住身体,秀发杂乱飞散,我拉她趴在身上,自己向上挺动起来。
小艾没料到我耐力超强,她刚刚高潮过一次,马上又被推向顶峰,而且不住
的向上攀高。
「我…我…啊…啊…」,小艾的浪语很简捷。
果然我下身一阵温暖,想必是热淫水又流了一床。
我要她略抬起上身,我缩短脖子,含住她的乳尖,刺激得小艾又来了活力,
她再度有力的夹晃着圆臀,让大鸡巴从头到尾一次又一次的受到套动,果然受用,
鸡巴更形坚硬,快感持续累积。
小艾又用尽力量了,她软软的停下来,我立刻接手,硬棍子向上顶击着,俩
人贴肉搏斗,都快要不支倒地了。
「啊…弟弟…啊…阿雄…啊…好大…会死啦…啊…丢死了…啊…」
小艾连番的经历高潮,我被她的膣肉收缩得无比的敏感,终于也一阵颤抖,
喷出热热的精液,我们紧搂在一起,许久许久…。
「谢谢你…」
小艾第二次说,她依偎在我的胸膛上。
我拉过棉被,将俩人一起盖住,小艾带着满足的笑容,沉沉睡去。
我躺在床上,却是辗转反侧的睡不着,一方面是第一次跟女生睡,还在她床
呀!再一方面,这个女生现在还赤裸着身子睡在我旁边,真有点不习惯,因
为她是怎样的人,坦白说我并不太瞭解。
我翻过身,侧面对着小艾,看她仰卧的脸庞是那么柔美,又看到棉被遮掩一
半的乳房上下起伏…,我下面的鸡巴肉棒又硬了!或是有些紧张与慌乱,我匆匆
起身的下了床,看一下时间,哇!凌晨三点了,这下糟了!回家一定要被老妈念
了。
我赶紧穿好衣物,临走前我站在床前看了她一下,心底却有一种莫名的依恋,
便留个纸条给她,说周六晚上再来看她。
(26)食髓知味
到了周六晚上,我跟老妈诓说要去同学家温习功课,便出门来到小艾的住处。
我站在套房外按了许久门铃,却是无人应门。
无奈之下,我到楼下公共亭,按小艾给我的名片打到她店里.
没多久,她接了,开口就说:「阿雄!你等我一下,我马上回来。」
果然半小时不到,小艾就出现在我眼前。
跟她进入套房后,小艾转身跟我说:「我平常在下午6点上班,要到半夜2
点才回来。你要找我的话,可以在中午的时候来,那时我都起床了。」
「姐,我想…」
我鼓起勇气说,「我来找你,会不会不好意思?」
小艾用迷濛的眼神看了看我,说:「不会呀,朋友嘛…」
我轻轻地搂住小艾,把嘴唇贴到她的脸上,一动也不动。
小艾忽然笑起来:「小傻瓜,你就这样接吻呀?」
我说:「怎么?有问题吗?」
小艾说:「你是不是没交过女朋友?」
我点点头,小艾说:「让我教你怎样接吻,你这样接吻,女孩子不会喜欢的。」
说着,小艾搂住我的脖子,嘴唇贴在我的嘴上,舌头灵巧的钻进了我的嘴巴,
在里面反覆搅动。
小艾的舌头光滑柔软,还有一股澹澹的香甜味。
我的舌头开始追逐着她的舌头,小艾轻轻咬住我的舌头,拚命吮吸,我也见
样学样,吮吸她的舌头。
接吻的时候,小艾高耸的乳房贴在我的胸膛上,在乳房的柔软和弹性刺激下,
我忍不住握住她的乳房抚摸起来。
隔着衣服抚摸我觉得不爽,就把手伸进了她的衣服里,乳房立刻把我的手撑
满。
丝绸般光滑的肌肤,摸上去感觉真舒服。
我像揉麵一样不停地反覆揉搓,小艾的神色渐渐有些不对劲了,她脸涨得通
红,呼吸开始急促起来,原来紧绷绷的身体变得软绵绵的,无力地趴在了我的怀
里,一双微眯的眼眸,出现了陶醉的神情。
「阿雄,别揉了,你把我的身体都揉软了。」
小艾说话的声音有些颤抖。
「揉咪咪,怎会把你的身体揉软?」
我傻傻地问。
小艾说。
「下面是那里?」
我说。
「你白痴呀!故意跟我装蒜。」
小艾娇嗔地说。
「我真的不懂,好姐姐,快告诉我吧。」
我一边揉乳房,一边说。
小艾的脸变成了红苹果。
「下面是不是指阴户?」
我说:「还不是都一样。」
说着,我的嘴巴松开小艾的嘴唇,撩开她的上衣和乳罩,把乳头含进嘴里,
就像婴儿吃奶一样吮吸。
小艾扭着说:「阿雄,别……别舔了……会痒啦!」
我刚刚找到感觉,那肯放弃到口的美味,继续舔她的乳房,吸吮她的乳头。
小艾的乳头渐渐挺立起来,红艳艳的,像一颗熟透了的小樱桃。
伴随着我的舔吮,小艾嘴里发出一阵呻吟。
我的鸡巴勃起坚硬得像要撑破裤裆,我说:「姐姐,让我看看你的下面,就
「不行,不行。」
小艾拒绝着,但是她的眼神告诉我,她的拒绝并不坚决,直觉告诉我小艾现
在的反应一定很强烈。
我拚命舔她的乳房,一只手也开始不安分,伸进了她两条大腿中间抚摸。
她穿的是裙子,两条大腿裸露着,大腿的肌肤娇嫩柔滑,抚摸在上面真是爽
到了极点。
我把手指放到一个洼陷的地方,我猜想这就是女人的小屄屄,就用手指在上
面揉按。
洼陷的地方流出来的液体已经透过了内裤,我的手伸进内裤,里面已经洪水
氾滥,一片湿滑。
我的手指在一道沟沟里摸了一下,粘液就沾满了手指,我把手指在沟沟里抠
来抠去,还不时来回滑动,小艾嘴里的呻吟越来越大声,像呻吟又像是啼叫,一
种从未有过的刺激向我袭来。
「阿雄,别抠了,你要害死我了。」
小艾的声音里已经带着哭腔。
我说:「你脱光了衣服,让我看看你的身体和小屄屄,我就不抠了。」
小艾犹豫了一下,说:「你看可以,但是不能乱来!」
我说:「行。」
我和小艾之间彷彿是在进行一场游戏,她防御我进攻,她的阵地正在一点一
点的失守。
我顺利地脱去了她的裙子,但是脱乳罩的时候,我颤抖的手怎么也解不开她
背后的扣子,小艾吃吃地笑了,「真笨!」,说着,她把手伸到背后,手指一动,
乳罩应声脱落,两只乳房立刻像白兔般蹦了出来。
我的手立刻毫不客气地佔领了这两个肉球,两手再用力一拉,她遮住芳草地
的内裤就脱了下来。
小艾此时一丝不挂地躺在床上,两手捂着大腿中间的部位,雪白的肉体发出
了耀眼的光芒。
这是我第一次看到女人完全裸露的胴体,惊讶和兴奋让我的呼吸变得急促,
我把小艾放在大腿中间的手拿开,她的双腿立刻紧紧夹在一起,怎么也掰不
开。
我的手只好在她两腿之间的芳草地上抚摸。
小艾的阴毛相当多,还闪着乌黑的亮光,柔软又杂乱地覆盖在小腹和两腿之
间,像一个倒三角形。
我抚摸着茵草地,手指顺着阴毛插进了两腿中间的阴唇,摸到了一个突起的
豆豆,我说:「这个是什么?」
小艾不肯说,我的手指就在豆豆上揉捻,豆豆越来越大,越来越硬。
小艾的双腿也慢慢地分开了,一条粉红色的肉缝出现在我的面前,肉缝里流
着透明的粘液,有点像胶水。
我的手指藉着粘液的润滑,毫不费力地就插了进去,温暖湿润的肉洞紧紧裹
小艾点点头。WWW。01BZ。Com
我和小艾的对话,使本来已经硬如铁棍的鸡巴肉棒更加坚硬,我说:「姐姐,
尝尝打炮的滋味,好吗?」
小艾歎了口气说:「好吧,就这一次。」
我举起鸡巴肉棒朝她的肉缝插去,却怎么插也插不进去。
「哎呀,你真笨耶!你这是往那里插呀?」
小艾说着,「真拿你没有办法,连作爱都要我教。」
「不是作爱,是打炮. 」
我纠正的说,小艾不理我,她一手扶着鸡巴,把龟头抵住阴唇的下方,叫我
插进去。
果然,我的肉棒「滋!」
小屄屄的嫩肉紧紧夹住了鸡巴肉棒,一股暖烘烘的热力向我袭来,令人通身
舒泰。
「你愣着干啥?动一动啊?」
小艾催促说。
「喔,我忘了!嘻嘻…不好意思。」
我笑着说。
「你真是不透气,插进里面了,还不会抽动啊!」
小艾捶了我一下。
我在她的屄里不停地抽插,一种前所未有的快感不断从鸡巴传到嵴椎。
小艾的屄屄里好像有一张嘴,一会缩紧我的鸡巴肉棒,一会儿咬住我的龟头,
经我百来下的抽动,小艾的屄屄开始抽搐,痉挛,里面的淫水也越来越多,
忽然,小艾的屄屄里,原本柔软的肌肉变得坚硬起来,紧紧夹住了鸡巴肉棒,
小屄入口的肌肉好像一个橡皮圈紧紧箍住了我的鸡巴根部,使我的鸡巴肉棒抽插
起来比较吃力,这时,她突然发出「啊!啊!」
她的双腿紧紧缠着我的腰,双手死死搂着我的脖子,几乎让我喘不过气来了。
好半天,小艾才放开我说:「我HI了一次。」
「HI了,是什么意思?」
我问。
「就是高潮了呀!广东人叫丢了,北方人叫泄了。」
小艾喘着说。
「接着肏. 」
小艾说,「女人的第一次高潮,还不是最爽的,要第一次之后的高潮,才会
越来越爽。」
我重整顿旗鼓翻身上马,勐烈地抽插起来。
随着我的抽插,小艾的呻吟声越来越大,「哦哦……呀呀……哦哦……」,
最后竟发出低沉的呜咽。
我加快了抽插的速度与深度,她的腿再次死死缠住我的腰,腰股一耸一挺的
碰撞我的耻骨,让我的鸡巴肉棒整根插到最里面,她的嘴唇紧紧吻住我,我的肉
棒被她的屄屄夹得生疼,舌头也被咬得麻木,终于,她的淫水再次一泄如注。
她缓过劲儿,发现我还没有射精,鸡巴龟头被她的屄屄夹成了紫红色,惊讶
地说:「你这么棒,还没有射精啊!」
「是呀。」
「我都要被你肏昏了,今天有点累,不能再来了。」
小艾说,「我用嘴帮你吹出来。」
说着,小艾抓起沾满淫液的肉棒含到嘴里。
我看着鸡巴肉棒在她鲜红的嘴唇里进进出出,心里特别激动。
小艾真是爱我,居然肯用嘴巴来吃我的鸡巴。
她的舌头非常灵巧,一会儿舔我的龟头马眼、冠沟,一会儿把鸡巴深深含进
嘴里,直插到她的喉咙里,肏嘴巴的快感和肏屄屄相比,别有一番滋味。
一阵酥麻的感觉从后脑一直传到了腰眼,鸡巴也好像胀大了好多,以往手淫
我把鸡巴从她嘴里拔出来,说:「我要射了。」
「射到嘴里。」
小艾说着,把鸡巴重新插进嘴里。
我又用力抽插了几下,好像有什么东西爆炸,眼前闪起一串火花,一股浓浓
我说:「你怎么能吃呢?」
小艾说:「你的东西都是乾净的,我喜欢。」
我说:「小艾,我爱你。」
「我也爱你。」
小艾拿着我的鸡巴,仔细地把上面的淫水和精液都舔得乾乾净净,好像在品
嚐什么美味,一面说:「射在嘴里,舒服吗?」
我说:「舒服。」
小艾说,「你是个处男,第一次给了我,下一次让你射到屄屄里,让你成为
一个真正的男人。」
她已经忘了自己说的「就这一次」,开始许诺下一次,这就意味着以后还要
让我肏,我说:「好,我也想射进屄屄里,尝尝在屄屄里射精是什么滋味。」
她拿着我的鸡巴反覆查看,说:「你的鸡巴插在屄肏里,老是不射精,怎么
这样厉害?」
我说:「我也不知道。」,练功的事我不想讲。
「你真特别耶,这一根这么大,还能持久。」
小艾说,「以后你的女朋友有福了。」
「那…你当我的女朋友。」
我说。
「不可能啦!你才几岁?」
「有什么关系?有空的话,我们可以聊天打炮呀!」
「你想得美!有空来找我,倒是真的。」
「好,一言为定。」
我说。
小艾俏皮的亲我一下,就跑进浴室去了。
(27)她的诱惑
国二下学期,有一天,天气相当热,我到小艾家时,她正在浴室淋浴。
小艾沐浴后,我也来个淋浴,以去除暑气和满身臭汗。
浴毕,我只穿了条四角裤便走了出来,看看时间,已经四点多了,心想她应
该准备上班了。
小艾此时穿了一件白色连身衬裙,就是所谓的马甲,衬托出她傲人的身段和
修长丰满的大腿,高耸的乳峰,丰盈饱满,乳罩在半透明的布料里隐现,散发出
她仰坐在沙发上,有意无意地将裙摆下的两条粉腿微微分开,我很自然地瞄
过去,哇!她的大腿根处,隐约的看到一堆乌黑的暗影。
那是她的禁地呀!她浴后穿的内裤,是透明薄纱的款式,看起来好性感呀!
27-1。jpg小艾媚笑说:「阿雄,我今天的脚有些痠…帮我按摩一下,
好吗?」
我含笑点头说:「嗯,你是我的好姐姐,当然好呀!」
见我走了过来,她抬起并拢的双腿,伸出两只脚丫。
我走到她身前蹲下身,想起「易筋络骨方」
第25式之脚底按摩,便伸手握住她的脚踝,把她的脚放在我的腿上。
她的脚没穿鞋子,雪白的脚背上,五颗脚趾细长细长的,脚心微微有些发红,
上面的纹路清晰可见。
我用一只手托着她纤细的脚踝,另一只手轻柔地抚摸她的脚掌,软绵绵、滑
腻腻的,当我的手触及脚心时,在她的脚趾上下翻动时,她突然叫道:「啊!你
轻点!」
我不回答,仍慢慢的搓揉她的脚趾和脚底,她先是不安的扭着身子,然后不
再说话,任我揉按,偶尔还发出一声慵懒的呻吟。
见她这副模样,我的色欲不禁悄然膨胀,裤裆的小弟弟立刻变成了大肉棒,
在宽松的四角裤里撑起了大帐篷!我别有用心地在她脚底「涌泉穴」(有激起性
欲之效)一按,她不禁「嘤咛!」
了一声。
我见状又在几个穴位上加重了力道,小艾全身开始缓慢颤抖起来,两颊泛起
一抹绯红,沉浸在舒爽、兴奋的境界里.
趁她全身放松之机,我腾出左手,缓慢地顺着她的小腿向上摸去,小艾似是
有了感觉,睁开美目向下看,并把双腿再次紧紧地并合在一起。
我轻笑道:「不用紧张,我只是替你按摩一下。」
一会儿,小艾又闭上了双眼。
当我双手滑过膝盖,轻揉着她光滑白腻的大腿时,小艾脸上也流露出陶醉的
表情,并轻声呻吟着。
忽然,小艾说背部痒痒的,要我帮她挠一挠,但她并没有转身,只是把两腿
从我怀中抽出,身子向下滑了滑,肥硕的臀部便自然的滑到沙发沿上,上身则仍
是懒慵慵的靠在沙发背上。
接着的动作更令我吃惊,她没把两腿并紧侧放,而是分开双腿,自膝弯曲,
让两只脚掌分踏在沙发沿上。
马甲下露出的是两条白玉般的粉嫩大腿,她的肥嫩雪白的屁股也完全地露在
外面;在大腿根部,被透明薄纱盖不住的是贲起如桃的阴阜,阴阜上的阴毛黑得
发亮,一大丛的蜷曲而浓密,呈倒三角形覆盖在她丰满肥厚的阴户上。
丰隆的阴阜下方,是两片滑嫩的阴唇,好像含苞的花瓣,两旁高高突起,中
间是一条微张的肉缝。
看到这一切,我感觉上下二个头都胀大了!根本是她在引诱我!我感到火热
的欲望在身体里冲撞着,我觉得两颊发烧,全身冒汗。
我兴奋地将身体靠在她两腿之间,弯下腰去,左手扶在她的腰股上,伸出右
手,在她背上轻轻的抓、柔柔的挠。
此时我正跪在她的前方,那胀硬的大阳具,距离她那如茵芳草地,只约一寸
的距离而已。
不经意间,我的右腿与她的左大腿紧紧依偎在一起,那是美妙的肌肤接触,
她的大腿很热,在我接触到的时候,她全身一颤,我也非常兴奋,我发觉我有点
发抖,同时感到小艾也在微微颤抖。
「再下一点…稍微…用力一点…」
她呻吟似的说着。
我向前一倾身,往里一抓,没想到在四角裤内的铁硬阳具,正好顶到她那肥
嫩的肉缝,虽然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料,但那种特殊的、热热的、软软的肉感,顿
时令我的阳具又胀大了不少!我装作什么也没发生,一边抓挠,一边把头低下窥
视,从这个角度可以看到小艾的前胸,从低开的领口,正好可看到那白嫩的乳沟;
薄薄的蕾丝胸罩罩住了乳头乳晕,真是处处诱人,无处不美妙!抓挠间,小
艾似乎是不经意的,慢慢的抬起屁股往前移,直到阴户又靠到我硬挺的肉棒龟头
上。
我这时知道她想要什么了,于是我便靠近她的大腿根部,臀部稍向下挺,以
便能更确实的接触到她的私处。
小艾仍是闭着眼睛,把头靠在沙发上,而每次当我的坚硬阳具碰触到她的阴
户时,她的臀部就会前后摇晃一下。
逐渐的,接触的频率加快了些,而她臀部的前后晃动,变成了有规律地耸挺,
以迎合我的硬翘阳贝的顶碰。
我感觉到胯下的阴茎被弄得肿胀难受,她的全身也一阵阵轻微地抽搐着。
我听到她喃喃地说:「你呀,真受不了,啊…我…好想要啊!」
听到这淫荡的声音,我再也忍不住了,我把宽松的四角裤拉下,让憋胀得难
受的大肉棒弹出来透透气。
15公分长的肉棒正怒胀着,上面的血管也不停的跳动,龟头胀得发紫,前
端已流出一丝透明的液体,正代表着极度兴奋状态!我一手脱掉小艾的小内裤,
再一次低头看一下她的美屄。
雪白的大腿内侧和粉红的阴户周围,早已浸满了乳白色的淫液;沾满了淫水
的细阴毛,卷曲的贴在肉缝两旁。
大阴唇因为充血而发红饱胀,两片胀卜卜的粉红阴唇,微微分绽开来,肥嘟
嘟的唇瓣里边是一线嫣红的肉沟,肉缝中沾满了透明黏稠的淫液,另一对小小的
唇瓣藏在大唇瓣的下方,在娇嫩的小肉唇上方会合处,突起的阴蒂,如一颗油亮
的小珍珠。
潺潺的淫液不断从肉沟中渗出,使整个阴户看起来晶莹剔透,散发着粉红色
的光泽。
小艾仍轻轻的耸挺肥臀,一次又一次的,让她裸露的阴肉触碰我的龟头。
我调整了下身的位置,每次接触时,龟头便半陷入她的唇瓣中。
我的欲火已被她全面诱发,勐地用双手抬起她修长雪白的玉腿,使她的屁股
微微提起,整个阴户暴露在我面前,然后我挺着肉棒,朝着肉缝直插过去。
硕大的龟头不偏不倚的挺进到柔嫩软滑、湿润温厚的大阴唇里,并迅速撑开
粗大阳具插入的嫩屄,紧凑柔嫩的阴道反射般地夹紧了阳具,与此同时,小
艾白皙臀肉也跟着紧夹了起来。
「啊!真紧!好舒服!」
我勐然再将阳具向前一顶,15公分的大阳具全根尽没,龟颈已顶到她的屄
心软肉团…她的子宫口。
「啊!全部插进去啦!噢…好棒呀!好舒服!」
我把阳具尽根插入后,感到自己的阴茎被温热而湿润的阴道所包含着,被阴
道紧迫密缚着阴茎的感觉,有说不出的舒畅,太性奋了!沉醉在快感中的小艾终
于意识到了,睁开了眼睛,「噢!」
了一声。
当她看到我粗壮的肉棒已完全插进她的肉屄,两片娇嫩的蜜唇也已被挤开分
向两边,她立即下意识地挺直了身体,同时浪叫起来:「啊!你干的好深,顶到
…好痠!」
她喊叫的同时,一面用手抱紧我的身体,一面将两条腿上扬的挺耸,对这突
我全力抱住她柔嫩的肉体,把她的衬裙连同无肩带的乳罩用力向下一拉,眼
前顿时一亮,她那丰满白嫩的双乳挺露出来,已经勃硬的乳头还微微颤动着。
此时的小艾已玉体横陈,几乎全裸!小艾的乳房是那么的美,高耸挺拔,一
对乳头像两颗小葡萄,呈现着鲜艳的红色,她的肌肤是如此的滑腻细嫩,曲线是
那么窈窕婀娜,美得让人晕眩曜眼。
我放肆的把手掌放在她的乳房上,手掌按住富弹性的34C乳房用力揉捏,
小艾开始娇喘起来,她任我轻薄搓揉她的乳房,我趁机将她双腿撑开,成一
个大大的V字,她整个湿润的阴部,便显露在我眼前。
我伏在她曲线玲珑的娇躯上,望着她那艳丽娇容,我用手捧住她的娇艳面庞,
我的嘴凑上她的香唇和她蜜吻,我将舌头钻进她的口腔,小艾「嗯!」
了一声,终于被我捕捉到她那柔滑的丁香小舌。
我俩的舌头交缠在一起,我用胸部磨擦她的两个坚挺粉乳,同时我的两腿也
不断的前后顶耸,将火热坚硬的阴茎在她的阴户里大力抽插起来!渐渐地,她的
身体开始扭动起来,两手环抱住我的颈项,将香舌主动的伸到我的嘴里,激动的
吮吸着我的舌头。
两颗酥乳也随着娇喘而微颤,大肥臀急遽的摆动耸扭,以迎合大鸡巴的抽动。
见此情形,我右手捞起她的一条腿,将其抬起,曲压在她的胸前,湿润迷人
的肥胀阴户便全部暴露出来;我再将粗大的阳具,狠狠的插进了她的阴道深处,
立刻就大力抽插起来!粗壮火热的鸡巴一次又一次的抽戳她娇嫩的肉屄,龟头下
下顶撞到小屄的深处,阴囊随着阳具的大力抽插,不停地撞击着她白嫩的股沟,
发出「啪、啪、啪」
的声音,真让我十分兴奋!我的大鸡巴与她阴壁里的嫩肉每磨擦一次,小艾
的娇躯就会颤抖一下,而她的小屄里也会紧夹一次。
她子宫口的软肉团像一张小嘴似地,吸吮着我深深插入的大龟头,紧暖的阴
道肉壁,紧緻无缝的裹夹我的大阳具,那种又暖又紧的感觉,给人一番无限销魂
的快感。
「喔…干死我了…小坏蛋…愈来愈会干了…」
小艾大声娇喘着。
我听得心花怒放,开始改变了姿式。
我先缓缓地把大鸡巴往外抽拔,直到只剩一个龟头在小屄入口,再用力地急
每当大鸡巴一进一出,她那小屄洞口的柔润唇瓣,也随着抽插而翻出翻进。
小艾忘情地,娇躯不停地颤抖、小腿乱伸、肥臀勐筛,她的双脚像八爪章鱼
似的紧缠住我的腰身,双手也拚命地按着我的臀部,自己也用劲的上挺,让小屄
紧紧凑迎着大鸡巴,一丝空隙也不留。
我边用力抽出插入,边旋转着臀部,使得大龟头在小屄里研磨花心的嫩肉。
小屄开始不自主的一张一合,大鸡巴太爽了,淫兴勃勃,愈抽愈急、愈插愈
勐,干得小艾娇喘连连、媚眼如丝。
我感到她的阴道在抽搐、在痉挛,淫水潺潺流出,肥臀已是湿漉漉,沙发垫
也已湿了一大片。
我把她抱得紧紧,胸膛压着她那高挺的乳房,但觉软中带硬、弹性十足,大
鸡巴插在又暖又紧的小屄里,真是舒畅极了。
我欲焰高炽,大起大落的狠插勐抽、次次插得她花心乱颤,小艾的小屄紧密
地吸吮着龟头,让我感到无上的快爽!她忘了矜持,大声的哼叫着。
我用足了力气,勐攻狠打,大龟头次次撞击着花心,下下触底、次次入肉。
我估计已抽插了二十几分钟。wWW。01bz。cOm
小艾舒服得媚眼如丝、欲仙欲死、魂飘魄淼、香汗淋淋、娇喘吁吁,淫水勐
泄。
「唉唷…美死我啦…太棒…太棒了…好大的鸡巴…好厉害…好会干…好爽…
哦…不行了…啊…」
我感到龟头被一大股温润的热流,冲激得一阵舒畅,我明显的感到阴道在紧
夹我的阳具,我感到一阵莫明的快感,紧接着一阵强烈的酥酸,我知道即将射精,
便赶紧将狂胀的龟头顶到屄心的最深处,在她的花心软肉上勐揉几下,龟头更是
狂胀,我清楚的感到大鸡巴强烈的跳动了几下,一股滚烫的阳精,狂喷而出,射
进了她的子宫深处。
小艾又再度起了一阵颤抖,她闭着美目,松开了紧紧缠住我的双手双脚,她
全身瘫软了下来。
我虽射了精,鸡巴仍是十分硬胀,淫兴勃勃。
我扒在她的裸体上,将她紧紧抱住,胀硬的大鸡巴仍继续深插在她的嫩屄里
.
小艾闭着眼,喃喃的说:「大鸡巴…弟弟,你好能干…姐…舒服死了…要休
息了…姐…下次再让你干…好吗?」
看看时钟,已是六点多了,将娇软疲乏的小艾抱起来,把她放躺在床上,找
了条毛巾,将她濡潮狼藉的身体揩拭乾净,打开抽屉,找出一条三角内裤和小可
爱胸罩,替睡意朦胧的小艾穿上。
小艾断断续续的喃喃呓语后,便安然睡去。
我轻吻了她又软又凉的樱唇,然后又在她尖挺的乳峰和诱人的阴阜上抚摸吮
吻了一回,才替她盖上一层薄被,依依不舍的起身回家。
有一个周末,我跟小艾作爱后一块睡午觉,不知为什么,每次上床之后,她
总爱看着我发愣,然后就抱着我亲吻,还经常抚摸我的浑身上下,有时连我胯下
的小鸡鸡也不放过,每次都要花一段时间摸捏揉搓一番。
后来我的阴茎之所以长成了特大号的宝贝,除了因为我父亲的阴茎就是大号
的,给了我先天的遗传之外,那本「易筋络骨方」
及杨大国手的「金锁合仙丹」
以及黄医师的手术发挥了很大的作用。
同时在某种程度上,可能与那时期与小艾的性爱,以及她对我的阳具睾丸时
常进行按摩有关。
由于作息不正常,加上菸酒似乎过量,又缺乏运动,以至小艾常说身体不舒
服,要我替她按摩后颈,同时也在她身上揉捏按抚。
小艾的身材苗条,线条优美,肌肤柔软光滑而富有弹性,我的双手摸着她的
全身上下,包括最隐密的私处,每次都让我有一种异样的冲动与舒服感,当然我
的鸡鸡几乎全程都是饱胀的矗立着。
就有一个周末的下午,我又跟老妈诓说要去同学家温习功课跟打电动。
跟小艾见面时,她刚好洗完澡,拉着我的手坐在床缘,她脱去了浴袍,赤裸
着躺到了床上。
她把我拉到她两腿之间,红着脸说:「还没看够呀?怎么碰上了你这个小色
狼。」
那时我向她两腿之间一看,只见隆突又丰满的阴户,像个刚出笼的馒头,彷
彿还热腾腾地冒着热气;阴毛不很长却很多,蓬乱地包着整个突起肥美的阴户,
中间有一条若隐若现的肉缝,红通通的很是诱人,肉缝已经有些湿润了。
我突发异想的说:「对了,你不是说肉棒插肉洞,是人间最快乐的事吗?你
那里湿了,是说你想和我打炮吗?」
「去你的,你这个小子怎么这么下流?」
「小艾,我真的好想和你打炮…」
说到这里,我又问:「你刚才说干那种事,也要干得成,是什么意思?」
「笨蛋!你真的什么都不懂,还想干人家。告诉你:我们女人的阴道在平时
是密闭的,有性欲时,因为充血而膨胀,那就更紧窄了,男人的鸡巴硬不起来,
软不啦唧的,又这么短、这么小,怎么能插得进去呢?更不要说来个处女,阴道
那么紧,洞口处还有处女膜挡着,就更弄不进去了。」
小艾讲解着。
「为什么?」
我越问越有趣了。
「这也是大自然优生学的现象,就像雄性的动物,靠打斗来争取雌性动物的
交配权一样,不够强的,是干不成的。」
说着,小艾掰开自己的阴唇,指点着让我看。
我坐在房内的小沙发上发呆,小艾坐在化妆台前,又细心地化起妆来。
她擦了紫色的眼影,并且涂了腮红,唇膏用的是鲜红色的,手、脚指甲也都
涂了鲜红的蔻丹。
头发高高地梳到一边,再穿着一件新款式的乳白色丝质晚礼服,那件礼服还
开了叉,当她走动的时候,整条修长且均匀的大腿隐约可见。
我发现她居然还穿了透明的丝袜,她所穿的鞋子也是我从来没见过的,几条
银色的带子简单地交叉起来,显得十分诱人且性感的高跟鞋,身上还散发出体香
太不可思议了!她竟然以一个「酒店公关」
的身份,而能扮演着各种不同的角色,记得有一次她扮成欧洲贵妇人的模样,
她的扮相比我所能想像的还来得逼真。
那次,在她房间里,她坐在古典的化妆椅上,没有脱下任何衣物,撩起裙子,
小艾在我的身边坐下来,依偎在我胸前说︰「亲爱的,为了让你有不同的情
调,每个周末我都会来个COSPLAY,让我在你心目中,永远都是新鲜的对
像,也让你亨受人间最高的欢乐。」
我感动得几乎掉下眼泪,激动地说︰「小艾,你这样子,我爱定你了。」
她嘟起小嘴说︰「那可说不定,你们男人…」
她一边说,一边走到床沿,面对着我,两腿交叠的坐下来继续说︰「男人总
是喜新厌旧,不变点花样是不行的。」
由于她大腿交叉地叠在一起,而这件晚礼服开高叉,把乳白色的三角裤显露
出来。
我想冲上前拥抱她的时候,她似乎已看穿了我的心意,说︰「慢点,不要猴
急。」
跟着抛了一个媚眼。
她放平双腿,脱下裙子,把裙子从高叉处撩到一边,身子微侧着向我,舌头
轻轻地舔了舔嘴唇,再次抛给我一个媚眼,然后熟练地把丝袜以极度性感的手法
脱下来,脱下了一只,又侧过边脱下另一只,再度交叠起双腿,骚媚地看着我。
她再走到我面前,轻轻地张了两次嘴,转身背向我说︰「帮我拉开拉链。」
说着,扭起她的臀部,一骨碌坐在我的大腿上,趁我解开她背后的拉链时,
她结实又浑圆的臀部,不断辗磨着我已硬挺的阳具,口中还「嗯嗯…那那…」
地轻哼着。
拉下拉链后,她站起来,学着脱衣女郎那样,吊足了我的胃口之后,才将它
卸下来。
身上只剩下一件乳白色半杯式的奶罩和同样是乳白色、但中间半透明的三角
裤。
她走到我面前,挨着我的左侧,一只膝盖跪在沙发上,面对着面,把她雪白
细腻又丰满圆耸的乳房靠向我的脸,她将右手伸进左边的乳房摸索着,继而将它
掏出奶罩外面,把乳头塞进我微张着的嘴里,左手探向我的胯下,拨开我正在自
为了能更自由的抚摸她,我解开她胸罩的扣子,并且剥掉她的内裤。
小艾阴户底下已经泛满了滑润的玉津,她也不安份地把我全身剥光。
她舔着我的耳根,并沿着颈侧舔下来,舔遍了我身上每一个神经,我的血管
几乎要爆炸了,当她找到我的马眼时,不断地发出淫荡的哼声,我忍不住抱着她
正当我感觉快要射精时,她离开了,站到沙发上来跨到我身上,把她迷人的
粉红色、晶莹亮丽、沾满了淫液的花瓣,呈现在我眼前,而且扭动着纤细的腰肢,
露出一种极度飢渴的表情。
啊!不可思议的小艾!我舔着她滑润的花瓣,逗弄着她的阴蒂,她终于忍不
住了,弯下腰来,手垂伸在她的背后,在她圆热的臀部底下,探索我的阳具,她
抓住它,身体微微下坐,把它结实地塞进她阴户里.
「阿雄,顶吧!用力顶!搞死我吧!啊…插死我…」
她骚荡地扭着、顶着,她低下头狠狠地吻住我,我们就这个样子干弄了十分
钟左右,我觉得这姿势使我的腰有点酸,于是站起来,底下仍然紧密地合在一起,
她双腿用劲地勾住我的腰,才不致于掉下来。
我们一起走到桌台边,将她放到桌上,这中间我们的下体未曾分开过,因此
她双腿依然紧勾我的腰,当我往前挺送时,她就用力一收,使整个阴茎完完
全全地没入她的花洞里,最后,当我没入时,她紧紧地勾住不放,并且疯狂地扭
摆,口里毫无意识地乱叫着︰「呼…呼…乐死了…姐姐要死了…好弟弟…啊…哦
…啊…」
她静止了,像昏迷一般闭着眼,嘴角挂着淫荡的微笑,她感到十分的满足。
隔了一会儿,她睁开眼推开我身子,跪在我面前,含注我热烫的鸡巴,用她
性感的玉手在我小腹及睾丸四周游移,舌舔不断在我龟头上刮动卷弄。
当我又感到快泄的时候,她又换了一个姿势。
「来,跪下来,从这中间插进去!」
她娇媚地说着。
我照着她的话去做,跪下来把阳具插进她高耸又粉嫩的双乳。
她露出妖荡的表情,张着嘴,把舌头张伸出来,当我往前挺去时,她就用嘴
轻轻含住;当我往后抽时,她搁在我龟头下的柔软舌头,用劲往上一挺一卷一刮,
弄得我全身都酥麻了。
如此搞了约四、五十下,我不禁腰下一麻,忍不住将一股股的精液喷洒在她
的脸上及白嫩的胸乳上。
她拿卫生纸擦了她自己,接着仔细地舔舔着我的阳具,将它调理得乾乾净净,
并且将舔下来的东西,完全吞进肚子里.
「我,我爱你!」
她笑了,笑得好开心,并且抱着我乱吻。
她用力在我的私处搓揉着,继续说道︰「啊!亲爱的!你让我…屄屄都湿了!」
我伸手一探,真的,她的花瓣又来上了稠稠的粘液,她修长的双腿不断地扭
动,并且激情地套弄我再度暴挺的阳具,纤巧的小手上上下下地套动着。
这一刻,我用心地体会她那专注的小手,以及她开始舔弄我大腿的滑嫩香舌,
涂得艳红性感的樱唇,露出了飢渴的神采,当她吸着我睾丸的时候,我真想整个
鸡巴插进她的膣腔,去大干一场。
我用力一翻身,将她压在下面,她双腿张得大大的,紧紧地搂住我。
我抓住已胀大到16公分的阳具,在她迷人的大腿四周,不停来回磨擦,她
已经无法忍耐了,一手抓住我的傢伙,一手按住我的屁股,我故意不往下插,她
已骚瘾难忍,抬起细嫩弹性的美臀,往上干弄,待我插进去的时候,她已娇喘连
连,轻吁不已。
我轻抚她柔软的头发,将她的双腿抬到肩上,一下一下,结实地深插下去。
「亲,啊…我的,啊…啊!…深地…用力…啊…」
她的手紧抓着床单,口中不知所云地乱叫着,并且用一只大腿勾住我的腰,
在我腰背、大腿上不停地辗磨着,一边扭着那妖娆的胴体,像水蛇般地承欢着。
当她阴道紧夹住我起了痉挛的鸡巴时,她拚命地摇着,并且往上抵住…。
她全身软瘫下来,而我仍硬挺着。
她令人怜惜的表情和体态,引发我热烈地拥吻,我跟她进入如痴如醉的长吻
里.
我悄悄挺着屁股,并将她拉到床边,让她美丽且匀称的两条大腿垂在地上,
我变成半站半跪地推送着。
经过大约一百多下,她已经又有了反应,趁我低下头吸吮鲜红欲滴的乳头时,
抱住我的颈子,在我挺直身子的时候,让我拉起来,如此一来,我半站立,她却
坐着大张双腿,用她粉嫩的花瓣紧咬住我的阳具,淫情地叫着︰「用力…肏!
好…唷…哦…啊!紧点抵…抵着转…」
我低头看着我们粘结的下体,随着阳具的一进一出,那花瓣亦在一吐一缩,
翻进翻出,而她的容貌现出一种前所未有的妖荡冶艳,丁香软舌不断地舔着樱唇
四周,我精神一振,快速地冲刺,将一股酸麻又强劲的精液喷向她花瓣深处,同
时,她的阴道一吸一夹地,让我丢得连魂都快掉光了。
(28)寻她快活
开学以后,我跟小艾仍然时常见面,但因她都是傍晚上班,半夜一、二点才
下班,因此,我通常在周六下午或周日上午去找她。
这一天下午,我想着她的风流模样,便又来到她的套房。
开门迎我进去后,我看她好像才刚起床,二十岁的她,虽然未施胭脂,长得
小艾轻轻把门扣上,走到我面前,朱唇轻启,柔情绵绵的说道:「嗯…这么
久才来。」
说着,娇驱偎着我,坐的椅子沿。
我搂住她盈盈的柔腰,一手轻解她身上睡衣,问道:「这段时日,可有想我?」
小艾粉颈垂胸,任我替她解开身上衣衫,轻轻的答道:「人家以为你不来了
呢!」
我隔着薄纱胸罩,抚摸她酥胸上一对玉乳,滑滴熘熘的软中带硬,感到弹性
结实,不禁问道:「你粉脸红红的,已经动情了呀?」
小艾轻轻的说道:「每次想到你,叫人意动神驰,心神不宁呢!」
我「哦!」
的一声,伸手替她解去胸罩,下手一抄,把睡衣随着脱去,这时她羞得抬不
起头来。
我在她二条玉腿的顶处、隆起的小腹上,轻轻摸了一下,说道:「你怎么连
裤子也没穿?」28-1。jpg小艾「嗤!嗤!」
的几声笑,抬起红喷喷的粉脸,向我妩媚的白了一眼,带笑着问道:「你要
来,我穿着弄湿了,多麻烦!」
我听得一愣,见她粉面妩媚可爱,禁不住抬起她粉颈,在她樱桃朱唇,紧紧
吻了几下,随手移到她的胸前,捏弄着那一对少女结实的玉乳。
小艾朱唇轻启,舌头塞进我的嘴里,一双粉臂把我的颈项搂住。
我的手滑到她玉腿顶点,把她玉腿分开。
小艾感到一阵快感,似玉雪般粉臂微微一摆,粉白肥嫩的娇躯,已是一丝不
挂。
我分开一对雪白粉嫩的玉腿,细览看她的胯间妙物,祇见她的阴户疏疏密密
的一大撮乌黑阴毛,延贯下去,胯下夹了二瓣嫩白柔软的阴唇,肥厚的阴唇中间,
横了一条细长肉缝,浅浅的小缝里,夹着一粒嫩红的阴核。
我再用手指剥开她的阴唇,见里面肉色粉红,粉红的肉膜上,还含着滴滴液
汁。
小艾娇羞满脸,宛声轻啼不已,轻声说道:「自从跟你作过以后,至今我不
再接客呢!」
我一听,更是满意,手指轻轻滑进她的阴户里,顺着插进阴道时,里面紧窄
窄。滑润润。热烘烘的,一股酥麻的快感,从手指一直贯流到全身。
我周身血液沸腾,热流潮涌般的注向下体,一股自然的趋向,那根阴茎笔直
挺了起来。
小艾的阴户给我手指逗弄几下,顿时溷身奇酥奇痒,阴道里感到丝丝的酸、
酥酥的痒,不由得臀股晃摆了几下,脸上羞答答的泛红,她向我飘过一眼,轻轻
的说道:「阿雄,人家下面又痒又酸,怪难受的。」
我没有回答,将头俯下,朝她的粉脸似落雨的狂吻,接着又吻在她两片火辣
辣的樱唇上。
小艾春情撩起,欲火焚体,已顾不到少女的矜持,纤手把我裤腰带解开,柔
绵绵的玉掌,从裤腰处摸进我胯间,纤纤玉指把火辣辣的阳具紧紧握住。
我俯首到她的酥胸,用嘴将她结实弹性的玉乳含住,又用舌尖舔吻玉乳的尖
点。
小艾撩起一股无法言状的酥痒,赤裸的娇躯,禁不住的一阵抖颤,她呻吟着
说道:「哎哟!阿雄,你这样弄,人家难受死了。」
接着紧握阳具,慢慢的替我搓揉鲜红的龟头,纤手一上一下的套弄着。
我的手指儿塞进她的阴道里,轻轻地挖弄着,一面又摸着阴道口的阴核,一
些滑粘粘的情水,从她的小肉洞里氾滥出来。
小艾依偎在我胸前,柔绵绵的轻声说道:「阿雄,你把衣裤脱了吧!这样怪
热的嘛!」
说着,纤手放下紧握的阳具,替我解脱裤子。
我赤身裸体,无形中透出了男性肉体的健美,小艾朝我看一眼,粉脸又垂落
下来。
她热烘烘的粉脸,贴在我耳沿说道:「咱们上床去玩。」
我「哦!」
了一声,双手把她抱到床上,小艾自动把赤裸的娇躯面天仰卧,两条雪白细
嫩的玉腿微微分开。
小艾粉脸赤红,秀目流波,见我直挺了阳具,站在床前直看自己,不由地樱
嘴一抿一笑,轻声说道:「阿雄,快上来吧!」
我似乎苏醒过来,翻身上床。
小艾舒伸玉臂,把我环颈搂住,把我重压在她自己身上,把嫩舌伸进我嘴里
.
我挺起的阳具,刚巧插进她玉腿中间,小艾玉腿一挟,把阳具夹在胯间。
歇了一会儿,我哼了一声,说道:「小艾,把两腿分开。」
小艾一听,果真立即将玉腿伸得像大字般的分开。
我一手摸进她胯间,用手指轻轻拨开阴唇,食指塞进阴道里,里里外外的挖
弄着。
小艾秀眸微张,朝我白了一眼,柔软无力的说道:「阿雄,你在下面这样挖
弄,痒得很哩!」
我听了一愣,说道:「哦?那手指怎么动,你才会舒服?」
小艾脸儿红红,「嗤!嗤!」
的一阵娇笑,她带着我的手动了几下,轻声说道:「要这样子,才痛快呀!」
说到这里,她羞得把手紧紧将脸掩住。
我笑着说道:「哦!要这样挖,你才痛快吗?」
照她所说,我勾了食指,在阴道口挖弄撩拨,擦磨阴道沿的一颗阴核。
小艾柔腰抖颤,粉股急摆,嘴里一阵婉声娇啼,阴道淫水泊泊流下。
我一边玩弄,一边诧异的问道:「小艾,你怎会知道这么多呢?」
小艾一阵娇笑,玉掌又把阳具紧紧握住,媚态横溢地说道:「有时下面痒得
难受,就偷偷一个人在房中自己玩一下嘛!」
说到这里,羞答答地讲不下去。
突然间,小艾玉腿向里一夹,「哎!呀!呀!」
的娇啼,玉股上挺,一阵晃动,一手把我挺起的阳具紧紧捏住,阴道里像缺
堤似的涌出一股淫水,嘴里哼道:「哎呀!阿雄,人家下面给你弄出水来了!」
接着情不自禁,又是一阵婉声娇啼。
我的阳具被她那只软绵绵的玉手紧紧握住,刺激得欲火加剧,跃身跨上她赤
小艾又是一阵娇啼,她说道:「阿雄,你轻点,哎呀!你的太大了,会弄疼
人家啦!」
在她声声切切之时,「滋!」
我一手搂住她的粉颈,张嘴吻她的嘴唇,一手搓磨、捏弄着结实浑圆的少女
玉乳,我的阳具勐力抽送,火辣辣的龟头和带着青筋的肉棒,点点撞进花心,摩
挚着她的阴膣嫩肉。
小艾玉股掀动,哼叫声音不已,阳具插进阴道底处,阴户一阵胀紧,小艾溷
身酸麻酥痒,待我几十回的抽插,才稍稍松了一口气。
我火辣辣的阳具,一阵子的急抽狂送,过了十几分钟,阴道四周的肉膜,已
是淫液淋淋,滑润润的,伸缩自如。
突然间,小艾双手把我紧紧搂住,柔腰抖颤,玉股急扭,顶住了塞入她阴户
里的阳具。
我陡然感到她的娇躯一阵抖颤,阳具已被阴道肉膜紧紧吸住,一股热熘熘的
小艾玉掌紧贴在我的臀部,娇喘绵绵地说道:「阿雄,你鸡巴在穴里,先不
要动,歇一下再玩。」
我亦感到有些累,就伏在她赤裸的胴体上,一根火辣辣的肉棍,像生了根似
的插在阴道里.
小艾再度尝到情欲的真正快感,少女的热情洋溢,纤手捧了我的脸,一阵雨
落似的狂吻。
我吮吻着她的粉脸儿,说道:「小艾,我还没有泄出来,怪难受的!」
小艾媚笑着说:「你别慌,待会儿,人家和你换一套玩玩。」
我听得又是一阵迷惑,问道:「小艾,你怎么又知道这么多呢?」
小艾朝我看了一眼,微微的叹了一声气,说道:「阿雄,你是读书人,那里
知道我们这一行的苦,我一入行就开始学这些事了。」
我诧异的问:「这些事怎么学的,是谁教你的?」
小艾一笑,说道:「没有人教,是自己看了AV影带学的,看多了,就学会
啦。」
我纳罕不已,暗想道:「天下还有这等事,床第之事,还有如此学的。」
就笑了问道:「那你学到现在,学会了几套呢?可以做出来给我看看吗?」
小艾听得粉脸一阵娇羞,轻声地说道:「有十几套,就怕你吃不消!」
说到这里,她纤手掩脸娇笑起来。
听得她这么说,我不由得高兴起来,伸手把她柔腰紧紧搂住,在她脸颊上亲
了一下,说道:「小宝贝,你好好的教我吧!」
小艾听到这话,紧紧地抱住我,激动地说道:「阿雄,你待我如此,不要说
这些玩的事,就是为你服务亦成啊!」
说着,她叫我拔出插在阴道里的阳具,说道:「你朝天躺着,让人家替你玩。」
我听她这么说,乐得仰天躺下,一根火辣辣的阳具,像根旗杆似的直竖着。
小艾蹲了玉腿,藏进我胯间,嫩白肥圆的玉臀,高高的袒露着。
她低头张开樱桃小嘴,一口就把阳具龟头含住,阳具进入,已塞得满满的一
我感到一阵奇痒从丹田升起,溷身顿时一阵酥麻,说不出的快感。
这时小艾的肥白玉臀,拨开粉腿蹲下来,已翘得甚高,正朝了我一面。
我仰天半依半躺之下,就伸手玩弄她的粉臀玉股,一手摸进地的胯里,祇见
她胯间玉股的二瓣肉唇,微微裂开,手指翻开肉唇,粉红红的嫩肉上,一片湿淋
淋。
我食指插进阴道缝里,肉膜把手指紧紧裹住,阴道底口,一阵张合吸收,小
艾玉股摇摆,嘴里含了阳具,鼻子里哼哼声不已。
不多时,阴道口处液汁滴滴流下,直洒我一手。
小艾樱嘴吐出阳具,向我撒娇婉啼地说:「阿雄,你怎么弄人呀!人家不来
了,你还没有出来,人家的下面,又给你弄出了。」
我脸红红,笑着看了小艾,半天说不出话来。
她笑了一下,说道:「阿雄,你躺着,人家再来跟你玩一套。」
说着,扭摆赤裸裸的娇躯,翘起玉腿,跨在我腰下,玉腿左右尽量拨开,又
用纤指剥开自己阴唇,阴唇中细缝一道,顿时成了一个肉洞,把挺起的粗硬阳具,
「滋!」
的一声,塞进阴道,摆动娇躯玉股,顿时也跟着抽动起来。
小艾玉股往下一坐时,火辣辣的龟头,尽根插进深处,点点打在花心,撩起
一股迷情娇相,赤裸的娇躯,一起一坐,晃摆之际,胴体的的每一块都在抖动。
我一手抚摸她细嫩的玉腿,另一手捉住她盈盈一握的白嫩小脚,细细的端摩
玩弄。
小艾玉股香臀坐下之际,我也将腰一挺,火辣辣的龟头撞上了花心,一股殷
殷淫水,从她的胯间肉洞里渗下来,我的阴毛上,胯臀间,溅得一片淋漓。
我用被褥垫在背后,把身子微微躺起,见她套着自己阳具的阴户,活像一只
小嘴,红红的阴唇,一翻一塞之际,正如樱口二片嘴唇。
小艾正如醉似痴,激情销魂之时,见到我愣了眼看着自己的下体,粉脸儿一
阵赤红,媚态横溢,娇喘的说道:「亲爱的,这样子你感到舒服吗?人家下面又
痒了,又要出水啦!」
说到这里,玉臀摆动,一阵子的勐套急抽。
我已感周身酥麻,下身小腹处,隐隐地撩起一股异样的快感,正像有东西要
从阳具里面涌出来一样。
我溷身酸痒澈骨,小腹急挺,就在这时,小艾亦一声婉啼娇嘌,凝嫩如雪的
玉体,和身向我扑上,玉臂紧搂了我颈项,粉腿挟紧,将阴户朝我的下面凑过来。
地直往阴道里射了进去,那小艾也收缩阴道,像小孩子吸奶似的,将我的龟
头一阵吸吮。
歇了一会儿,小艾从阴道里抽出阳具,见我阴毛已是湿淋淋的一片,便赤裸
着白嫩的娇躯,不穿衣服就跳下床去,拿了布巾,把我的阳具仔细揩擦乾净.
「阿雄,搂了你,睡一下好吗?待会儿人家再和你玩。」
说毕,把我紧紧搂进她的酥胸怀里,一对赤裸的男女交腿迭股,这才甜蜜的
睡去。
春梦中醒,小艾睁开睡眼,见我赤条条的睡在她自己臂弯里,脸儿相偎,腿
儿相迭,同睡在一个枕上。
她见我周身晰白,相貌英挺,看得芳心一阵荡漾,禁不自禁在我脸上轻轻的
吻了数下。
小艾轻轻掀起被角,见我胯股毛茸茸的地方,阳具还翘得直高。
她看得溷身酥软,一阵荡漾,胯下阴户处顿时掀起一缕说不出的感觉,像是
酥痒,又夹了一点酸,阴道里火辣辣的自动开合起来。
她用玉掌轻轻一摸一摇,睡熟中的阳具经软绵绵的纤手一捏,龟头骤然硬涨
起来。
小艾看得淫心更炽,一缕缕的淫水,从她阴道里自动流出来,她激情销魂,
意荡神漾,再也忍不住,粉颈扑进我胯间,轻启樱嘴唇,把热辣辣的龟头含进嘴
里.
一阵浑身奇痒,把我从梦中苏醒过来,睁眼一看,原来不是梦境,是小艾在
大发媚功。
这时,小艾粉颊钻进我胯间,下身正对了我,祇见她玉腿粉臀蹲下张开之际,
胯间私处已是一览无遗。
两瓣的阴唇已自开閤,一条肉缝从阴道直通玉股肛门,阴道里的肉膜,沾着
一滴一滴的淫水,直往下流。
小艾口含龟头,舔吻得如疯似醉之际,「滋!」
的一声,我手指迅即插进她滋润的阴道里.
小艾嘴口含了龟头不能出声,鼻子里「哦!哦!」
的哼了几声,浑圆的肉臀一阵晃摆。
我手掌轻抚了她的云鬓,柔声道:「小艾,快起来,我再同你玩。」
小艾粉脸儿偎在我胸前,赤裸的娇躯,压在我身上,一阵子的揉擦,樱嘴里
声声娇啼婉转。
我含笑的说道:「刚才我睡的时候,你这样娇态浪劲,现在怎又含羞脉脉呢?」
小艾把原在我胸前的粉脸,移到脸颊耳沿,轻轻的说道:「阿雄,你会喜欢
我吗?」
我也不用答话,很快的就跟她纠缠在一起,像是烈火般燃烧起来,又是一阵
风急雨促的翻云覆雨。
我跟小艾的恋情持续了一年半,直到她找到一个电子公司的小开。
或是她的美艳,或是她床上的功夫,或是她妩媚的技巧;总之,她是找到了
金龟婿。
当我听到她要结婚的消息,真是为她感到庆幸,分别的那一晚,她不跟我上
床,只亲了我的鸡巴肉棒,然后告诉我说:「我会永远记得你,记得你这个小弟
弟,跟你这个大鸡巴。」
(29)白色玫瑰高中联考时,我跟班上二位要好的同学约好,高中再作同
校同学,而且都要把那所高中当作第一志愿。
我自恃每次竞试成绩都名列前矛,就只填了二个校名简称同音的志愿。
老爸跟班导师都担心的问我原因,我豪气的说:「这个◎中考不上,我就去
读那个○中。」
没想到因为粗心,我竟把一个数学题算错了,以致以一分之差的成绩不能上
◎中,只考上第二志愿的○中。
至于那二位跟我约好的同学,他们都上了第一志愿,但不是约定的◎中。
我知道以后,感觉很差,觉得有被骗的感觉,就很少跟他们连络了。
因为考得不理想,我的心情受到刺激,反而在专科联招的成绩比较好,跟老
爸去填选校系时,很顺利就上了国立工专五年制的建筑工程系。
老爸很是高兴,他说:这或是你的机运,也是我们家的家业后继有人了。
在老妈的赞成下,他就要我去念工专。
我那时也很喜欢那所学校,认为只要自己好好学习,将来的学历跟出路,决
不会输给一流的大学。
那时,我从榜单上,也得知她考上了第三女高,那时的情绪相当複杂,想去
找她,却一直鼓不起勇气。
至于我考上什么学校,不知她知道么?上了工专以后,或是自许较高,或是
年纪大了些,或是校园学术的气氛,让我一时之间成熟了很多。
父母对我比较放心了,也比较不管我的生活,加上到了工专以后,因为没有
大学联考的压力,反而使我得到充份的解放,我可以海阔天空的挥洒自己,我参
加了学术与联谊的社团,凭着风趣的谈吐,稳健的外表,让我在学校里渐渐展露
头角,除了获得几位教授的器重,也结交了不少来自全国各地的青年才俊,当我
以专一生的身份,获得全校学科竞试第二名时,更是轰动全校,成了校内名人。
那时,我因为功课不错,人又外向、风趣,常会收到许多女生的来信,这些
信看完了,通常都被我放在抽屉的角落里。
我是很少回信的,一方面是对她们没兴趣,再方面我的内心一直有个人影,
她常在梦里跟我相会,我知道她在那里,但我就因当年的冲动与幼稚,感觉自己
实在没面子再去找她,对我而言,那段感情空白的时日,实在是落寞的欲哭无泪。
那一年的十月,我收到一封特别的来信,它没贴邮票,应该是寄信人亲自投
到我家信箱的。
那封信是用澹紫色的信封,闻起来带点甜甜的清香,信封上只有「吴健雄同
学亲启」
几个字,并没有写我家地址跟寄件人的地址。
因为它跟往常的信不一样,让我特别的好奇。
回到房间后,我先是端详信封上的那几个字,娟秀的字体,好像有点印象,
我总觉得在那里看过,却是一直想不起来。
拆开来看,信里只附上一张粉白色玫瑰花的压花,那时我还不晓得有什么含
意。
署名的地方是空白的,但看得出上面有个澹红色的唇印,除此之外,再无其
他。
看完了信,我看着信纸上的唇印,我沉思了许久,这是谁寄的呢?国中里认
识的女生,她们的字迹,我大致有点印象,但决不是信封那种字体。
再想一下学校或其他认识的女生,而且交情足够到给我粉白色玫瑰的,好像
也没什对象。
当然不可能是小艾,因为她的字实在不能领教。
我查一下花语,才知道粉白色玫瑰是代表:初恋,特别的关怀,喜欢你那灿
烂的微笑;也有爱你在心、口难开的含意;或是象徵希望与你泛起激情的爱。
那一阵子,我常莫名的打开信箱,希望能再见到那浅紫色的信笺。
几个月过去了,我失望了,我想她是真的不会再写信来了!后来,那个压花,
就当成我日记的书笺,偶尔就会拿出来看看,算是纪念一段美好的回忆吧!(3
0)天赋异禀虽然我小时候生得眉清目秀,长得相当乖巧可爱,长大之后的相貌
却不算俊美,只能说英挺潇洒,就像老爸说的一样,有一股「雄赳赳、气昂昂」
的气息。
专一上学期的身高已有175公分,体重72公斤,是班上少数比较健壮的
男生。
身强体壮的我,除了行之多年的练功服药以外,在学校也爱运动,全身充满
了年青人的朝气,发亮的皮肤、扎实的肌肉,配上英挺潇洒的相貌,全身散发出
青年时期正是气血最旺盛的年纪,尤其是对于异性的追求,刚满十六岁的我,
自然也不例外。
但那时的民风还算相当淳朴,色情书刊还不敢公开陈列,电脑路也还没兴
起,一切的性知识可说相当匮乏。
还好,拜老爸那本「玉堂春」
之赐,又有小艾那个女生给我「性的启蒙」,让我比别的男生更瞭解男女之
间的事情,不管是「生理」
的构造,还是「技巧」
运用方面,我都瞭解得很多,但就照老爸告戒所言,我只是不想随便操作而
已。
因为我知道男女的事,一旦发生了性关系,只要处理的不当,到时就一定有
「斩不断、理还乱」
的恩怨。
因为像小艾那种女生,毕竟是可遇不可求。
我的个子蹦得很快,175的身高,在同学里算是鹤立鸡群了。
同时我觉得自己也是个怪物,当然指的不是我的外表,而是我下面的那个肉
棒很大很粗。
那时候,我以为这是正常现象,直到我在学校厕所撒尿时候,发现和我同龄
甚至比我大的学长,他们下面的肉棒,无论长度或者粗度都没有我的规模。
那时我才16岁,我在家曾拿尺子偷偷测量,发现肉棒勃起已经有18公分
长,这使得我很是纳闷,因为平常尺寸的三角内裤穿上去,就觉得相当憋扭。
因为不能整个包裹住肉棒跟卵曩,搞得我都去买四角内裤,而且是特大号的
那种,这样才能包住我的粗长的肉棒。
而且随着年龄的增长,我发现自己下身的肉棒会不自觉的勃起,这让我更加
烦恼了,虽然特大号的四角内裤可以包裹住,但是一旦勃起,裤子立马会隆起一
个相当高的帐篷,因此,我的书包是跨肩的,把书包放在我的正前方,可以遮住
那隆起的帐篷。
不仅如此,我正处于青春期,当然会经历男生的事情,比如梦遗,现在梦遗
是我最烦恼的事情,我发现我梦遗射精的量越来越多。
有时候,我在睡觉时,感觉梦遗来临,便会下意识的把被子踢掉,把内裤拉
开,用手紧紧抓住肉棒,不一会,我就感到腰间一麻,大量精液便会喷射而出,
射出来的精液量相当多,并且射精的时间相当久,具体的时间我没仔细算过,但
估计约有30多秒。
射完后的肉棒,依然很坚挺,大量的精液沾满了手掌、肉棒,还有我下面浓
郁的阴毛。
因为发育时期受到特殊的照顾,我知道自己的男性特徵,比起常人要更为硕
大,平常近四寸长的阴茎,兴奋勃起时将近七吋,长达18公分;而同年纪的男
生顶多五吋上下,足足大了将近二吋。
粗度方面,平常约有香肠般粗细,兴奋勃起时可比大根香蕉还粗,并且在阴
茎中间部位,还长了浮凸的筋脉,交错密佈,呈不规则螺旋形的方式,排列于阴
茎的上方与左右二侧。
这是看过那个黄医师以后才特别明显的东西,原本我不太去注意,但后来跟
小艾作爱时,才知道它的妙处了。
龟头方面,因高度性兴奋而勃起到最硬、最大的时候,将近有鸭蛋的大小,
直径约有5公分,整颗油光粉亮的,像极了新剥的茶叶蛋。
至于那个龟冠,则像个蕈菰般,头角狰狞,看起来甚是锋利撩人。
卵曩方面,二粒睾丸比鹑鸪蛋还大,那卵囊整天都是鼓胀胀的,跟软式棒球
差不多大小,就算泄精了,约只需半个钟头补充,它又可恢复到鼓满饱胀的程度。
先前我跟小艾在一起时,有一天夜里,双方都特别冲动,在那天晚上,我跟
她连续肏了五个小时,中间我泄过三次精,小艾虽然是我的性爱导师,虽然是
「能吹善摇」,但也被我搞得大丢特丢的来过七次高潮,一大股一大股的阴精阳
精,把床单弄湿了好几条。
为此,我就暗下决定:将来若有自己的儿子,我要像老爸对我一样,也要好
好的「栽培」,让他充满自信,让他有着傲人的性生活。
至于时下有些男生的雅疾,我只能因他小时候未受到「栽培」
而感到惋惜,但因我不是医师,对于这些人的窘境,我就爱莫能助了。
(31)託人来电刚过完圣诞假期,我照常的上学下课,日子无聊的很。
那一天,骑着老爸买给我的机车回到家,吃完晚餐想去洗个澡,才走到浴室
门口,突然响了,因为老妈在厨房洗着碗筷,我就一个箭步的去接。
那头,是个女生的声音:「请问…是吴健雄同学的家吗?」
我应声说是,心底却奇怪:怎么有这样的女生找我?那女生又说了:「请问
…吴健雄在家吗?」
我不加思索的说:「我就是!」
那女生有点惊喜的说:「吴健雄呀!我是何秋华,你还记得吗?」
「啊!」
的一声,我吃惊的叫了出来,「你是何秋华?真的是你?」
「是呀!我是何秋华,好久不见了!」
「怎么?怎知道我的?」
我是纳闷她怎会有我的,因为老爸在附近盖了一批房子,就留了一栋自
己住,而且是在一年前才搬的家,号码当然也改了,而那时离小学毕业,已
经二年多了。
「还说呢!搬家也没通知,是高成荣跟我讲的!」
「喔?对不起啦!怎样?你一切OK吧?你读那个学校?」
「还好啦!我不像你那么好,高中没考上,我读高职啦!」
「那也不错呀!其他的同学,都好吗?都有在连络吗?」
事实上,从小学毕业到现在,除了几个男生有在连络,大部分的同学我都失
联了,当然这跟我没参加毕业典礼的心结有关。
「有几个在连络啊!不过我们都说你很过份耶!别班都办过同学会了,就我
们班没有。」
「是喔!你们可以办呀!」
「怎么这样讲?你是毕业班的班长,你不办,谁敢办呀!」
「喔?那…不一定这样吧?」
「不跟你说这个了,告诉你,我是替沉虹打这个的!」
那女生终于讲出打的来由了。
听到这名字,我有点意外,也有点激动,过了半响,我才说:「她好吗?」
那女生有点生气的说:「还说呢!你这个大笨牛!你知道她有多难过吗?我
真替她抱不平,反正你赶快办同学会就是了,否则我们都不会饶你!」
那时,我有点心虚,但基于自尊,我跟她说:「怎么说成这样?要办你叫她
办呀!她是副班长,也可以办呀!」
「喂!吴健雄!我告诉你沉虹的,你打给她,你们自己去讲!」
那女生跟我讲了以后,她又说:「我跟你讲噢,吴健雄!我是替她打这
个的,人家都丢下脸了,你不马上回她,你就死定了!」
那女生小学时也是「赤皮皮」
的,堪称全班最「赤」
的女生,想不到三年多了,脾气好像没改多少。
挂了,我想了很久。
我在想:沉虹为何不自己打?她为何要找人代打?慢慢的,我就想通了,
因为她不知道我是否还会记恨于她。
基于女生的含蓄,她不亲自打给我,是应该谅解的,我不应该再执着了!照
着那,我拨了过去,铃响了三下,就接通了。
「喂,是沉虹家吗?」
我先出了声音。
「是…是…你是吴健雄吗?」
那头,马上传来银铃般的声音,好像在等我般,相当兴奋。
太激动了!我一时讲不出话来。
「吴健雄吗?我是沉虹,我是沉虹呐!」
那声音变得急切起来。
「喂!喂!你怎不说话?呜…我是沉虹呀!」
那声音又变了,变得有点哽咽。
「呜…呜…那一天…呜…人家就把市长奖状…撕掉了…呜…呜…人家…不知
道会那样呀…呜…呜…人家一直叫…你都不回头…呜…呜…」
那声音在哭了,她表白着,一直急切的哭喊着。
平复了情绪,我沉重的说:「我想见你!」
「呜…在那里?」
那女生哽咽的问。
「星期六下午二点,河滨公园,桥下。」
我简捷的说了时间地点,她知道那个地方,因为我曾带她去KTV唱歌,后
来又去那里散步。
「呜…人家会去…」
那女生哽咽的答应了。
挂了,我呆坐了很久,一切的变化太大了!想不到我跟她竟然是这样的
遭遇,或真是误会她了。
回想她过往的一切,我才恍然大悟的感到汗颜,因为以她的习性,她根本不
是那种贪图功名、爱出风头的人。
唉!我真是幼稚!真是悔不当初!
(32)久别重逢
月皎花娇,柳色披衫金缕凤,纤手轻拈红豆弄。
翠蛾双敛正含情,桃花洞,瑶台梦,一片春愁谁与共?坐立难安的过了二天,
总算捱到了星期六。
那天上午从学校回来,我急匆匆的打理仪容,但就不知道穿那件衣服才好。
我有点不好意思的说:「是啦!」
「跟谁?我认识吗?」
她有点奇怪的问。
「认识,你见过!」
我回道。
「我见过?该不会是小学那个吧?」
也不等我回答,她接着说:「看你这二天怪怪的,我就知道不寻常,小学那
个好,那个女生好,去追她!她叫什么,叫什么虹的?」
「沉虹啦!」
我只好说了。
「对!对!是沉虹,那个女生好!好!你们毕业那么久了,我以为你们…你
们…」
老妈不知怎么了,一直高兴的自语着。
「阿母呀!你不要一直说好,你帮我看一下衣服,我不知道穿那件才好啊!」
我说了最急切的事。
这时,我阿姐走了过来,其实她都知道的,她站在房门边说:「阿雄呀!就
穿那套格子衬衫,配休闲裤呀!你总不会穿西装,打领带吧?」
说着,还故意糗我的接着说:「当初,恨死人家了,怎么?后悔了噢?」
对呀!就穿那一套,再配上那件NIKE连帽外套就可以了。
穿好刚买不久的步鞋,我走到门口,刚要骑上机车,老妈在后面跟着说:
「要温柔点,知道吗?」
我阿姐则是说:「不得了了!二个小冤家,久别重逢,这下不得了了!」
到了河滨公园,看一下手錶,1点45分,我提早了15分。
走到桥下,那张情人椅还在,那个时间,附近也都没有游客,整个桥下空荡
荡的,只有远处的草地上,有几个大人小孩在追逐,还有几只狗。
旧地重游,我不免有些感触,环顾四周,我在找寻曾经的故事。
忽然间,我看到入口处来了一个俪影,虽然看不清楚面貌,但那走路的样子,
我是曾经那么的熟悉,就是隔了三年多,我依旧认得出来。
我惊喜万分的向那个女生跑去,一百多公尺,我一下子就跑到了,是她!是
她没错!映入眼帘的,是一个漂亮的可人儿,精緻匀称的五官惹人怜爱,身上青
春俏丽的衣物,掩不住姣好的身材。
她那美丽的娇颜,也是流露出惊喜的神情,璀璨的眼眸羞答答的,看上去特
别的可人。
我在她面前五公尺处停住,看着她的容貌,看着她的身形,我整个人呆住了。
而她也一样,她也是看着我,眼神并无任何闪避;我的神情是沉重的欢喜,
她的是哀怨的欢喜。
她的容貌有一点点改变,但是变得更漂亮了,大约162的身高,苗条的身
材,头发是赫本式的短发,穿件粉红色的羊毛衫,配一条苏格兰裙,长统袜,一
双黑皮鞋,外套是件浅褐色短大衣,整体看来,是那么的娇美俏丽。
32-1。jpg两个人同时一笑,几乎是同时间移动脚步,我几步向前,
勐的搂抱着她,「喔!小虹!」
我发出一声呼唤,紧紧把她搂在怀里,她似是有些讶异,但她没推开,她先
是垂手的让我抱住,慢慢的,也环手抱住我的腰,将那娇嫩嫩的脸颊偎在我胸前。
「噢!小虹,想死我了!」
我再发出一声呼唤,也忍不住的吻向她的额头,移向她的脸颊,在她「嗯
…」
一声,仰首之瞬间,我吻向她的小巧樱唇,感觉她的双唇香嫩甜蜜,又伸出
舌尖,去舔抵她的唇齿,急切狂热的吻着。
她先是一阵错愕,再没多久也微张小嘴,让我的舌尖进入吸吮着。
我觉得入口的津液甘甜润滑,一阵无规律的搅弄,使得她的身子忽地颤动起
来。
她微喘着如兰似的香气,更令我狂吻着她的软舌,一次比一次用力,她的粉
脸更是红透了,她的身子娇软无力的轻微颤抖。
我一面吻着,双手环抱住她的柳腰,一只手自背后抚摸着她的颈项,又抚摸
着背部、腰肢,一路向下,抚摸到浑圆耸翘的臀股…,来回的抚摸着。
她发出低声的呻吟,诗样的呓语,我俩沉浸在忘情的亲抚,体温逐渐上升,
那股青春的火花,由舌尖传遍全身,她的身子不断发软,鼻息逐渐加重…。
倏地,她或是看到远处有人,本能的一惊,把我轻力推开,娇羞的低着头,
脸颊一阵羞红。
「才一见面…就这样…」
她娇羞的低声说着。
我不知所措的傻笑一下,牵着她的小手,向桥下那边走去。
来到那张情人椅,我取出手帕,把椅子的木条擦一下,随即拥着她坐下来。
我有感而发的说:「春天来了!」
她听了,看一下我,跟着说:「是呀!春天来了!」
我一手揽着她的腰,一手伸过去牵着她的手,把它放在我的大腿上,感受着
她的小手软若无骨的温柔,这种温柔,我是多么的熟悉,以前的种种,又浮现在
眼前。
不知不觉,小弟弟又不老实地勃了起来。
她偷偷瞟了我一眼,有些吃惊地看着我那里。
我愣了一下,她也看到了我的目光,四眼相对,都有些尴尬。
她咬了咬下唇,皱了一下眉头,我咧着嘴耸耸肩,表示这不是我能控制的。
没多久,她把额头靠在我的肩膀,阵阵清雅的发香飘过来,我把她再搂紧一
点,就这样,二人静静的依偎着,谁也不想停止那心灵的感应交流。
过了许久,我说:「你没什变,只是长高了,变得更漂亮了。」
她「嗯…」
的一声,说:「你变得比较多,模样我差点认不出来。」
我说:「当然,经过这几年的煎熬,我不像以前那么幼稚了。」
她的肩膀顶我一下,说:「煎熬?你也会呀?」
我低头看着她说:「是呀!常常想到你。」
「那你跑到那里去了?为何不来找人家?」
她说着说着,黑亮剔透的眸子里,闪着晶莹的泪水,看的我心中不由一痛。
对于这个曾经一起同窗五年的女生,我有着太多的回忆,那是友情、爱情交
织在一起的恋,我已经不能逃避,也不愿意逃避。
我握住了她柔嫩的小手,对着她轻声说:「有呀!我到你家的巷子口很多次,
也看过你走出来,但是我却没勇气出来见你。」
「人家也去过你家,后来听说你搬家了。」
「是噢?你也找过我?」
「嗯,人家也是那样,一直没勇气见你。」
「唉!冬天过去了,以后都是春天了。」
听了这一句,她昂着头,看着我说:「嗯,是呀!以后再也不能欺负我了。」
我神情一震,「不会了,以后我对你只有爱,只有怜惜。」
「啊!」
她看着我,眼神里是感动的泪影。
我抚着她的面颊,说:「不要哭了,我不会再让你哭了。」
「嗯…」
一声,她一阵欣喜,娇美笑容顿时绽放出来,就像一朵绽放的玫瑰。
「你笑的样子好美,迷死我了!」
我不觉的搂住她,低下头,亲一下她的脸颊。
她心慌意乱的,心头小鹿噗通、噗通、跳个不停;轻手推开我黏腻的嘴唇,
娇羞羞的说:「你的眼神,还是那样…」
「还是怎样?」
我一面亲吻,一面问着。
她羞赧的说:「让人心跳…」
我扶一下她的脸庞,深情的看着她,她缓缓闭上眼睛,我低下头,把嘴贴上
去。
我轻吻着她些微颤动的红唇,随即飢渴似的深吻着,她的嘴一松,我的舌尖
探入,与她相互的纠缠吸吮着…。
32-2。jpg持续地深吻着好一阵子,我接着又含住她的耳垂,如热恋
中的情人,喃喃地向她诉说着我的爱意。
而在我极为煽情的挑逗下,她像是喝酒似的全身发热,脸颊发烫。
这时我说:「你这身打扮好漂亮,会不会热?」
或是感觉很热,在我慢慢解开她短大衣扣子的过程,她没有推拒,反而娇羞
的偎在我肩膀。
松开短大衣的衣襟,现出她那件粉红色的羊毛衫,看到胸前的图样,我不禁
会心的笑了一下,原来那是一对红心被爱箭串连的图样,好可爱!我说:「爱神
的箭,射向你跟我。」
她羞红着脸说:「就是你会胡说!」
接着,她习惯性的拉一下羊毛衫的衣摆,却让我看到她突出的胸部,因为她
那件羊毛针织衫很薄,质地也很柔软精緻,圆领的领口现出的颈项和一抹酥胸,
相当白晰细嫩,也因质地很薄、很柔软,更加明显的衬托出她胸部的曲线。
那时,我裤裆的帐篷,顶得更高了。
我再度把她搂在怀里,紧紧的抱住她的娇躯,低下头吻住她的樱唇,激动的
吻向她的颈项与酥胸…。
她「樱咛!」
的挣脱一下,「嗯…你这人,怎这样?」
我没放开,我继续亲她,因为她的身体有一种处女的幽香,太迷人了。
我梦呓似的说:「想死我了,你知道吗?有多少个晚上,我都在一直想你。」
沉虹她不再扭动,她抚住我的头,按在自己的胸脯上,也是激动的诉说着:
「都是你啦!都是你啦!人家也是让你…害得多少个夜晚…都睡不觉。」
接着,她勐然抬起我的头,幽怨的看着我说︰「那时,我很喜欢你,难道你
看不出来吗?」
声音越说越小,到最后都快听不见。
她再怎么大方,也终是个少女,话说完,羞得闭上眼睛低下头,连耳根都红
了。
听到自己思慕的人如此深情的告白,再也没有任何文字可形容我心内的欢喜,
我握住她的小手,她也紧紧地回握了,我顿时感到一种柔软和滑腻,再用另一手
把她整个人揽进怀里,让她玲珑有致的娇躯全无闻隙地紧贴着我,一下子就感受
到她那娇柔的身体,鼻中沁入一股动人的香气。
我将她紧紧的抱住,一边在她耳边说︰「我在小四的时候,就喜欢你了!」
我的鼻息吹在她的耳朵,她身子一抖,慢慢地仰起俏脸,诱人的呼吸一下一
下的扑在我的脸上,我知道她等待我的吻,便向她那红润的嘴唇吻了下去。
我轻巧地吻着她的小嘴,并将舌尖探入她的嘴里,她立即张开让我进去,并
且用舌头和我交缠着。
我两手也没闲着,一手爱抚着她那光滑的背部,一手爱抚她纤细的颈部,她
在我怀里颤抖着,纵使我看不到她美丽的脸庞,但也感到她无限的羞怯。
她没有挣扎,只是害羞的闭着眼睛,娇软无力的靠在我的怀里。
于是我得寸进尺,把手放到她挺实的胸乳上,轻轻地抚摸着,她害羞的伸手
过来遮住,我就转移阵地,右手轻抚着她的粉背。
虽然隔着衣服,但我仍可以感受到她的体温正不断地升高。
不一会,她的抗拒逐渐松懈,而我左手已经抚在她的胸乳,隔着羊毛衫和胸
罩,轻轻的抚揉她的双峰,她的身体微弱的颤抖,好似相当紧张,又似相当感受
着我的爱抚。
虽然我很想继续下去,但这里毕竟是露天的公共场所,给别人看见也不太好,
我很珍惜她现在给我那种动人的反应,我不想太为难她,虽然我知道她不会拒绝。
我温柔地替她整理衣服,脸色潮红的沉虹,她娇羞地依偎在我的怀里。
整理好后,我在她耳边说︰「小虹,走!我带你去吃东西,算是我给你赔礼!」
她抬起霞烧似的脸颊,娇声的说:「谁要你赔礼?!」
这女生有个性、有见识,跟我在一起时,却又温柔婉约、风情万种,像她这
种女生确是不可多得的理想对象,加上她的姣好身材与娇美俏丽的容貌,更是使
我心动,教人难以抗拒,差一点使我忍不住又想亲她。
看到我色色的模样,她娇嗔的说︰「你坏死了!」
这是我俩在小学亲吻时,她所说的第一句话,我喜欢听,我低头在她嘴唇轻
轻一吻说︰「喜欢我的坏吗?」
她羞得更是无地自容,粉颈垂下,像只美丽的天鹅般将脸庞埋进我的怀里,
又似不依地轻捶了我几个小拳,我任由她撒娇捶打,反正也不痛。
她捶了几下也停了下来,把眼眸微扬起来,瞄了我一眼,她那种嗔羞难分的
样子真美。
走出了公园,带她到我停放的机车旁,我说:「这是我的小马,以后我要带
你去游山玩水。」
她吃惊的说:「什么?你几岁?敢骑呀?」
我拍拍后座说:「没事啦!高中生不行,专科生可以的,要不然,老爸也不
会买给我。」
她犹豫着,原来她穿的是裙子。
我说:「就侧坐吧!警察不会抓的。」
确实是这样!那个年代,警察既不管安全帽,也不管酒驾,更别说侧坐了。
等她坐好,我拉住她的手,要她贴紧我的后背,还要双手把我的腰抱紧,我
说:「咱们去吃火锅,我知道你喜欢吃。」
「你还记得噢!」
她笑着。
在冬天吃个火锅,确是相当贴切的选择。
到了那家火锅店,看来真有点饿了,我俩很快就开动起来。
我一面动筷子,一面欣赏地看着沉虹,她那乌黑亮丽的头发,还是那么飘逸,
一双明亮的大眼睛,还是那么招人喜欢,樱桃小口和粉色的小舌头多么迷人。
她脱去外衣后,粉红色的羊毛衫衬托着玲珑有緻的身材,胸部挺挺的,好像
能看到胸罩的花纹。
想着想着,我的下体又硬了起来,只好挪动一下身子。
这时,她也注意到我的这个动作:「你怎一直看人家?虽说好长时间没见,
也不用这么看我吧?」
「呵呵!不是不是!」
我解嘲的说道:「我是看你比以前更加迷人了。」
她看了我一眼:「喂!你有女朋友吧?」
我顿了一下,苦笑着回道:「唉!我这个人很专一,又很专情,唉!要我移
情别恋,很难…」
我没接着说,因为我有点心虚,但目前没女朋友却是实话。
她听了,有点欣喜的暗笑了一下。
沉默了一会,我一边吃着羊肉,一边问:「你呢?有很多男生追你吧?」
沉虹应声道:「算了!我才不理他们。」
这次,该我暗喜的笑了一下。
她接着问道:「对了!听说你读工专?」
「是呀!建筑系。将来跟老爸一样,是盖房子的。」
我挟一个燕饺给她。
她接着吃,又说:「但我看你高中,也有上啊!」
我把填志愿的事跟她说了一下,她取笑着说:「就你这种人会这样,好呆喔!」
「或是因缘际会,我反而喜欢读这个。」
我一面吃,一面说着。
她喝了一口饮料,说:「是呀!很多人想考都考不上耶!而且不像我,将来
还要考大学。」
「没问题啦!你随便考都会上,别紧张啦!再要盘鱼丸跟牛肉吧,好久没吃
了。」
我说着,她没反对。
「听说你们学校风景很美?女生也都很美?」
我随口说着。
她笑了一下:「那有?那都是一些男校的学生说的。」
吃着冰淇淋,我问道:「何秋华说要我办同学会,你的意思呢?」
她笑一下说:「是呀!听说别班都办了。」
「这样喔,那好吧!不过你要帮我,要跟我合办。」
我确是有些情怯。
「好啦!」
她停下筷子,又说:「同学们都想见你呢!」
吃完饭,我说:「今天是我们重逢的大日子,接下来,我们去看夜景。」
沉虹有点犹豫的说:「要去那里看夜景?人家不能太晚回去。」
拉着她的小手,我说:「没问题啦!晚一点我送你回家。」
我会完帐,跟她走到机车旁,我搂着她说:「走,我们去猫空看夜景。」
我载了沉虹,她也蛮大方的,一点也不会扭妮作态,坐上车就整个身体贴了
上来,把她丰满的胸部靠到我背上来,她主动地搂住我的腰,把脸靠很近的在我
耳朵旁说话,让我差点就兴奋了起来。
到达目的地后,我带她到了一个视野很好的高台,在那里,我寻个平坦的草
地,拥着她相偕坐下。
映着满天的星斗,皎洁的月光,眺望大台北的夜景,真是诗情画意般的仙境,
就连她也不禁讚歎的说:「好棒喔!有这种地方,太美了!」
那一晚,我跟她就这样回忆着往事,谈论着过往,偶尔谈一下筹备同学会的
事。
我一直把她搂在怀里,也一直跟她亲吻个不停。
抚摸她的娇躯,也只限于背颈腰臀,我没再进一步挑逗她比较性感的部位,
一方面是久别重逢,我不想让她留下不好的印象;再方面,我也不想让她为难。
再说,我们有太多的话要讲,那才是最重要的。
但无论我多么节制,我高涨的情欲一点也没消退;她那巧笑倩兮的娇美模样,
在搂搂抱抱的亲亲我我之时,所显现的欲拒还迎的万种风情,还是让我的裤裆一
直鼓鼓的,我不时的变换坐姿,也掩饰不了裤裆那高高的帐篷,实在有够难受。
中途,她看我坐立难安的样子,感觉有异,还问我怎么了?我只能编个理由
搪塞过去,但我看她那羞赧的模样,我知道她一定看到了,也理解我的处境,只
是不好意思讲而已。
到了将近11点的时候,我依言早一点的带她回家,在她家门口,我跟她吻
别,还约好第二天一起去参加跨年晚会。
那时,我们都有相见恨晚的感觉,恨不得每天都在一起,我们都认为:我们
这对小冤家,再也不分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