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我朝自太祖立鼎以来,天下一统,百姓休养生息,市井间也渐渐日见繁盛,江南一带尤见突出。
且说杭州府有个不第的秀才,唤作许仙的,虽说琴棋书画俱是通达,可却接连几次会试不中,心思也渐渐淡了,家中只有数亩薄田,税赋又重,就将与家里老仆照管。
他自幼父母双亡,只有个母舅李发三在杭州城南门内里开了生熟药铺子过活。
正好铺子里缺个能写会算的帐房,他便投奔母舅,在城里安顿下来,一边写写算算一边向坐堂的老先生学医。
这日正是春分,端的是风和日丽,芳草萋萋,许仙在铺子里坐的气苦,不住的向外伸头探脑,路上的女子多是青衣黑裳的仆妇之流,虽是面目粗陋,可春衣单薄,江南女子身才娇好,背面看去蜂腰肥臀,也让许仙着实过了把隐。
「许仙那,这是城外柳荫庄萧员外要的老参,店里没人手了,你去跑一趟啊」「是,东家」许仙暗自思衬,正好出去走走,差点辜负了这大好春光。
办完了事,出庄便是西湖,正是水色潋滟的时节,一眼望去是正在慢慢抽芽的荷叶,山光湖色实在是令人陶醉。
「这位公子……请问可是南门内李家药铺的先生?」许仙只听的身后不远处有人在问,回头一看,一时竟说不出话来,只见一个素衣女郎俏令令的站在一旁,后边好象还有个青衣的丫鬟。
那女郎体态妖娆,眉若春山,眼含秋波,一只手举着把素面阳伞,想是走的久了,脸色红润。清风起出,一阵阵幽香扑面而来。
许仙痴痴的看了一会,才反应过来,「啊,我是,您有何事?」那女郎看他木呆呆的样子,莞尔一笑,「请问先生,铺子里的人参养荣丸今年可有新制?大约何时才能发卖啊?」「哦,那个啊,总要清明前后投料,发卖要到小满了啊。」原来这人参养荣丸乃是家传的秘方所制,温补强身,端得厉害,在杭州城里大大的有名。
「哦,那就谢谢先生了」说着那女郎就道了万福。
许仙急忙回礼「晚生不敢。」堪堪说着话,西边忽然有乌云卷至,一时间竟绵绵密密的下起雨来。
「先生,妾身蜗居不远,且请移步,避避雨先」「这个……」许仙自沉吟间,雨又急了起来。
「先生,事急从全,不要拘泥了」语声清脆,正是那半晌无话的小丫鬟。
「也罢,去吧」,堪堪走了一阵,来到一处青瓦白墙的小院前,进了院子,满眼的是奇花异草,再进去是两进的屋舍,许仙被让进正厅。
「先生,请宽了外袍,晾一下吧」许仙依言宽了外衣,刚刚落座,丫鬟便奉上茶来,然后在一旁支起小桌,把许仙的外衣熨将起来。这时,那女郎更衣出来,也落座攀谈起来。
那女郎自称姓白,二十二 岁,去年丧夫,不见容于婆婆,只好自己出来居住,只有个陪嫁的丫鬟小青做伴,说到冷夜孤灯的凄楚之处,不禁眼圈也红了。那许仙见一个娇娇怯怯的美女作陪,骨头都酥了,全部心神都在那玉人身上,听到动情之处,情不能己,不觉伸手过去将那春笋握住,以示安慰,一时间只觉的触手之处冰凉柔腻,不由的痴了。
此时,白娘子面上一红,轻咳一声,将手慢慢抽回,小青却在一旁「扑哧」一笑,许仙大窘,满面通红,急忙起身行礼「晚生失礼,唐突了娘子,万望恕罪。」「那里,只怕贱妾污躯辱没了先生。」「不敢,不敢」许仙听出那白娘子语中没有怪罪之意,心下大喜,面上只是鞠躬如也。
此时已近天黑,可雨还淅淅沥沥的下个不停,许仙向屋外望去,不由的面起忧色。白娘子见状,便道「雨湿路滑,先生若不嫌舍下粗陋,但宿一夜无妨。」说着,不知想起了什么,满脸娇羞。
许仙抬眼望去,但见她云髻高耸,低头无语,脖颈间雪腻的肌肤莹白发亮,透过鬓发只见到秀美微红的耳轮和侧脸,不由的痴了,说不成句子,只是恩恩连声,只道那太过麻烦了。白娘子见他如此,微微的笑了,就道先生少待,待奴家准备晚膳。便起身离去。
小青在旁忙着续茶,又奉上些糖果小食,说:「这都是我家娘子亲手所制,请先生尝尝」。果然,那松子糖,玫瑰糖入口即化,齿颊留香,许仙不禁大赞起来,小青便问「不知这还能与先生家中的相比吗?」许仙便失笑:「晚生并未成家,只是寄人篱下而已,家中何曾制过糖食。」说着,心下便一阵怅然。
「先生如此人才,是不愁良配啊」「唉,若要及的你家娘子之万一就好了。」「那……我问问我家娘子去」,说着就跑了,许仙大急「唉呀,你……」一阵间,白娘子和小青将晚饭铺将出来,虽只几味小菜,可均是色味俱佳,许仙不禁食指大动,边吃边赞,虽是如此,可不知小青同白娘子讲了什么,心下不免有些惴惴然,可见到白娘子面色如常,一颗心也渐渐放了下来。
掌灯以后,不觉饭尽,小青执了碗筷,自去厨下洗濯,许仙一边吃茶一边和白娘子闲聊,说着说着,胆子大了起来,就说:「白姐姐,小生虽则清贫,但舍下还有几亩薄田糊口,也还算是家世清白,姐姐如果愿意,不如就成全了小弟如何?」白娘子闻言大羞,只道「贱妾残花败柳之身,如何能污了先生的清白呢?」许仙趋步向前,做势要跪,「但请姐姐可怜。」白娘子急忙扶住,「这如何使得,真真是折杀奴家了」许仙就势抱住「那姐姐就是答应弟弟了」白娘子低头说「只要先生不嫌弃,贱妾怎敢辜负如此美意……」说到后来,满面羞红,声音已是几不可闻。
许仙大喜,紧紧抱住白娘子,直是满怀的软玉温香,不由得色心大起,便向她面上香去,那妇人半推半就之间,两个人亲在一起。许仙只觉的嘴唇到处俱是冰凉滑腻的肌肤,扑鼻是妇人身上淡淡的馨香,真是心旷神怡,一时间触到白娘子的嘴唇,正是温软湿嫩,正在消魂之际,一只嫩舌缓缓划来,却正是那妇人的丁香,许仙急忙噙住,两只手也开始大胆的上下摸索,只觉的那妇人各处曲线柔滑真个令人消魂,也不知过了多久,只听的旁边「咭」的一声轻笑,原是小青拾执已毕,来到身边,两人急忙分开,面色通红,小青奉上茶来,便道「恭喜娘子,恭喜相公。天色不早,便请歇息吧」。
小子陋作,得诸位赏识,惶恐惶恐,以前看书,只是心急作者太慢,临到自己,才知努文出来实在是难,对那些高产的作者实在佩服的紧。有道是:妓女接客不靠灵感,作家写文不靠灵感。嘿嘿,虽是戏言,小子深以为是。
哀求一句:迷男大大,您的诛邪,还是出了吧。小弟叩首先。
两人听得小青此言,心下具是一喜,许仙便趋前搂住白娘子「还请姐姐带路……」,两人便相拥着进了后面的卧房。只见当地一张四木立柱的大床,挂的是淡青色的细纱帐子,铺的是一色的丝褥丝被,顶头是几个大小抱枕,床边是立镜的梳妆台,地上是备好了丝巾澡豆热水的木盆,「小青还真是周到呀……」正说着,白娘子要许仙在床边坐下,宽了鞋袜中衣,便为他擦拭起来,「这可真是麻烦姐姐了」许仙也不十分推辞,便着实享受起来,两手却还在妇人身上活动。
过了一阵,那妇人的头上就有些汗,许仙便道:「我也给姐姐擦擦吧……」说着就拧了手巾,捧了那妇人的脸,慢慢的擦了白娘子额头的汗,只见她眉未画已翠,唇不点正红,端端一张鹅蛋脸,皮肤细腻的正是吹得弹破,不禁痴了。
那妇人见许仙捧了自己的脸,定定的看着,面上不觉一红,只听那许仙说道:「小生何德何能,有天仙样的姐姐不弃相伴,就是立时死了,也是值得。」妇人心下一甜,忙握了他嘴:「再别说这不吉利的话,只要相公将来不要嫌弃。」「小生若辜负娘子美意,当下十八层地狱,永世不得翻身……」话音未了,双唇已被娘子捂住。
「娘子,让我替你宽衣吧……」许仙伸手过去,帮她将外衣褪去,再去了中衣,只剩的个鹅黄的肚兜,那妇人肤光如玉,双乳在衣下突突的乱颤,几欲裂衣而出,直把个许仙看的目眩神迷,两手在那雪白丰盈的臂膊上摩搓再三,恨不能一口咬了直吞下去。那白娘子见他如此,不禁失笑「别混闹了,还是让我来吧」便解了罗裙,只着月白的小裤,涮了手巾,上来要褪许仙的底衣,许仙大窘「这可怎么使得……」「相公,别见外了啊」,去了小衣,一股男子气息便溢将出来,黑丛丛的毛发中,那阳物早已挺然欲扑了。
妇人轻轻一笑,「相公,你的小相公可真是……」脸上一红,就用了丝巾为他细细擦拭。可怜那许仙本是童男,何曾见过如此风月阵仗,早已是遍体酥麻,但由他人摆布了,过了忽会,只觉的下身清爽了许多,正待长舒一气,又忽的一疼,低头一看,原是白娘子捧着那昂头昂脑的小相公正在擦拭,此时刚翻了包皮,轻轻拭去里面的白垢,白娘子见他疼的一缩,小相公也慢慢软了,急忙停下,就问「相公还没近过女色?」「啊,那个,小生虽有些薄蓄,却不曾虚掷在青楼。」许仙正说着,只觉的腿上一凉,原来那妇人竟落下泪来「公子原来如此清白做人,贱妾只有来生为报了。」「啊,姐姐姿容如天人一般,到是小生高攀了。姐姐你擦的我好舒服啊,再接着来吧……」白娘子破涕微笑「姐姐一定让你舒服。」说着就一口噙了小相公,着实含弄起来。
「姐姐,那里脏啊……」
「不是刚刚擦了……」
许仙只觉的阳物进了个温软湿滑的地方,一条软软的东西围着龟头不断的拨弄,裆下的肾囊被那妇人包在掌心,柔柔滑滑的指头在不停的弹弄揉捏,美人的鼻息吹的毛发丝丝作痒,一股酥酥麻麻的感觉从脚底一路直升头顶,阳物着实弹跳了几下,「嗳呀」一声,便要射了,那妇人一手捋着那阳物的根部,樱唇便只含住龟头,在龟棱处套弄,香舌只在马眼处钻弄,一忽会,许仙的阳精就大泻出来,她都用嘴接了,一滴未漏,随接随咽,然后又将许仙的阳物舔弄干净,方放了手,从旁取了茶盏净了口。
许仙见她媚眼如丝,面色红润,淫靡的气息扑面袭来,忙揽了美人在怀,细细抚弄起来。
「姐姐,刚刚真是好舒服啊,可真真是委屈了姐姐。」「那有什么,你这是童男子的初精,大补的很,说起来还是我的便宜多些呢……」许仙再不答话,一手环了娘子,只是在妇人的胸颈处喘息亲弄,另一手却直探进娘子的亵裤里去,触手所在丰润滑腻,再向里,却是毛茸茸的。
「咦,姐姐那里也有毛?让小弟瞧瞧……」边说边硬褪了亵裤,向那私秘处探过头去。
那妇人也不十分推拒,只是笑道:「你也给姐姐擦擦……」「这个自然……」那许仙将美人捧在床边,取了丝巾,分开她丰润艳白的大腿,方作摸作样的在腿间擦了几把。
「姐姐那个,也让我仔细瞧瞧……」但见她腰线柔长,小腹滑润,到底是一丛微微发赭的毛发,却也不十分浓密,下处便是粉红娇俏的花瓣,正颤颤的抖动,一颗红红的肉珠吊在上方,早已濡湿的晶莹了。
许仙看的情浓之际,顾不得许多,就直伏下身,一口噙了淫珠仔细咂摸起来,妇人只是情急:「使不得啊……」两腿却紧紧夹住许仙的脖颈,小腹酥麻一时动弹不得,许仙被夹的向前一冲,脸面直贴了过去,知是妇人喜欢,便沿着花瓣大舔起来,那白娘子旷的久了,何曾受的起这个,哆嗦了一阵就丢了,许仙望着娘子丰润的小腹,鼻尖在毛发处挺动,一只舌正舔的有趣,忽觉的妇人全身乏力,双腿松开,一股浓腻的浆水从花瓣中溢出,到了嘴里是酸酸的有些膻腥,一个来不及就「咕嘟」咽了,方想起这大概是妇人的阴精,再不犹豫,也学那人的样都接了咽下,只觉的胸腹间凉凉的甚是舒服。
「贱妾残花败柳的污浊身子怎当的起相公如此抬爱……」「姐姐吃得,小弟自然也吃得,胸口凉凉的很舒服啊,以后还是要吃,吃姐姐一回,姐姐哭一回,那来这许多眼泪?不成姐姐真是水作的身子?」说着将又立起来的小相公塞进娘子手里,「姐姐,再来一次吧……」白娘子方才回过神来,「这次不用手了,姐姐教你真正的舒服所在……」许仙却怪道「什么叫更舒服的?刚刚姐姐给我做的不是吗?」白娘子一笑「好相公,把你的硬硬的小相公放进妾身的阴中抽插才是真正的周公大礼呀……」说着,白娘子就解了兜肚,翻身跨在许仙身上,一手搂住许仙脖颈,一手扶住小相公,慢慢的坐下,竟将那话儿生生吞进阴中……许仙只觉的两团软软的的物事贴在胸前摩娑,正说不出的滑腻消魂之际,一只玉手把住阳物,那物件便慢慢进了一处温软湿腻所在,起始的包皮一翻,刚刚略有些疼,就觉的四周的软肉层峦叠嶂,不断起伏着从龟棱处刮过,沿着茎身直裹了下去,好象有无数的小手围着拨弄,把个许仙直美到了天上去,此时,那妇人伏在许仙耳畔,吞吐娇舌舔弄着许仙的耳垂,吐气如兰「你且前后抽弄些,那才美呢……」许仙依言将美人放在床边,自己立着,扶住柳腰,便耸动起来,只觉的那话儿进出之时周围紧窄滑腻,娘子的花蜜越来越多,直烫在龟头上煞是爽利……,那妇人扳了许仙的手臂,双腿环在他腰上,口中只是「快些,深些……」之语,许仙得令,愈发的奉承,正用力之时,那龟头直冲深处,却忽的点到了里面一个颤巍巍娇俏俏的东西,那娘子「哎呀」一声倒吸了口气,小腹一阵的哆嗦,许仙不知就里,唬的停下,就问「姐姐,如何了?」白娘子死死抓住许仙「你顶到我的花心子了……,快,再来……呦啊」竟再不能出声,只是娇喘连连……许仙方知是那妇人是舒爽极了,抬头望去对面是如丝媚眼,晕红的面颊,两只肥白丰腻的玉峰突突的乱颤,粉嫩细致的乳头也涨了起来,更显得玲珑剔透娇艳无比。许仙抬起那人的玉腿撂在肩上,身子直压了下去,一下一下的并不很快,却次次点在那幽深处的嫩花心儿上,那花心子软中有硬,压下又弹上,舌头尖儿似的拨弄回来,极有趣味,逗弄的许仙心痒痒的,憋着气只是抽添的越发用力起来……那妇人只觉身子随着许仙的动作前后摆荡,飘飘扬扬,整个人似欲随风而去了。下边花径被一条粗硬滚烫的物事塞得再无空隙,进进出出快顶到了心口,一阵阵酥麻从花芯子里直窜上来,到了嗓子眼却又说不得话发不得声,喉中嗬嗬就是呼不出气来,那阵酥麻又打个转身,直电的两脚麻痒难当再无撂处,只勾着许仙的脖子并不放松,好容易才挣出句话来「好厉害的弟弟,姐姐要丢……」说着就全身绷紧一阵哆嗦,花心里积攒多时的阴精滚滚而出,三魂七魄直飞了天上云间。
许仙还未明白那妇人说了什么,就觉的妇人花径里面的肉儿忽然抽搐紧绷的围锁上来,直把阳物勒的不能动弹,接着一股粘腻腻,油淋淋的花浆淋漓滚烫的浇在龟头上,自己一个把稳不住阳物一跳一跳的也直喷了出去。两人相拥对注,已是骨肉如泥般滚做一处,再不闻语声,满屋子是细细的喘息鼻哼,说不出的淫糜浓艳。
良久,两人才回过神来,只抱在一处拥吻舔弄不住,「姐姐,你可舒坦么?
小弟我是头一次爽的好象死过一回了,真真是亏了姐姐教我,我现在才享受到,真是白过十九年哩……「那妇人并不答话,只是如小猫般绻在许仙怀里,两手却不老实,在那书生胸上慢慢的画字。
许仙低头看去,那白娘子一头乌亮柔滑的青丝拱在怀里,春葱也似的指头划的胸口麻酥酥的,一时间万种柔情千层蜜意从胸腹间直涌上来,双手捧着女人的纤背嫩臀,轻轻吻住雪白光洁的额头,喃喃自语「姐姐对我如此情深义重,粉身碎骨再不能报的,但愿姐姐长命百 岁,小弟能日日夜夜伴在姐姐身旁伺候姐姐……」白娘子闻的此言,感慨万千,两眼定定望住许仙,脸上的轻怜蜜意尽皆表现出来。此时此刻,二人心意相通,纵有千言万语都化作无尽的眼波流淌出来……不多时,灯花已爆,二人倦极,方相拥着沉沉睡去。正道是:一夜雨狂云哄,浓兴不知宵永。露滴牡丹心,骨节酥熔难动。情重情重,都向华胥一梦。
第二章
一阵隐隐约约的鸡叫传来,许仙方迷迷糊糊的睁开眼来,一入眼即是拱在怀中的美人儿,四周是蛋青色的纱帐,班驳的晨光从外边透过来洒在床头,愈发显的那娘子乌发莹然,肌肤细腻。呼吸间尽是那妇人身上体香,许仙一时间不觉竟痴了,只盯着那搭在自己身上的玉也似的肩膊不放。
一阵清风从窗扉间流过,许仙下意识的紧了紧手臂,掌中软软滑滑的正是那妇人的玉臀,心神荡漾之时,自己的玉茎就逐渐的昂起首来。此时,耳边却是一声轻笑「昨个儿还没够?」原来那白娘子早已醒来,发现被许仙死死抱住,却是不敢乱动怕惊醒了他,如今看看他已醒来可又性起,不免好笑,便出声询问了。
许仙见娘子已醒,手便不老实起来,只在那妇人的纤腰玉臀处摩挲「姐姐的肌肤真是如玉如脂,书上说的软玉温香,我是今个才明白那真是一点不错呀」说着就搬弄起那妇人的大腿,扶着那昂昂的玉茎就要进去,无奈那许仙是个才开蒙的,乱撞了几下却是不得其门而入,那白娘子见他急的面皮渐渐的红了「姐姐帮帮忙啊……」,方轻轻的笑了起来,伸手引着那东西借着昨夜的余沥慢慢的探了进来「你且慢些,姐姐那里干的很,太快了疼呢……」许仙却不答话,只是慢慢的一插到底,也就不动了「还是姐姐里面暖和些」一手拉起薄被盖着肩头,一边摩挲那妇人的肩背大腿,半眯着眼方是神情迷醉的样子。那妇人也只是搂住许仙,嘴里「哼恩」的漫应着……,丰腴的大腿只在那郎君腰身上蹭着。
一会工夫,许仙觉的那娘子的阴中慢慢的滑腻了起来,自己的家伙也被刺激的逐渐涨大,再一使劲伸进去,正正的顶在一个软中带硬咕嘟弹跳的东西上,耳畔只闻的白娘子「丝……」的倒抽一口气。
「好弟弟,再来啊……」
「姐姐,那就是昨个儿你说的花心……」说着许仙就翻过身来前后抽插个不停起来,只觉的那妇人阴中是一圈圈的软环,进出之间层层叠叠的刮在龟棱上煞是爽利,原来这娘子的阴器内环环相扣,乃是万中无一的名器唤作「重峦叠嶂」。
此时,许仙那知得这些,只觉的下下深入到底,十下倒有五下是或正或偏的努在花心上,不但奉承了娘子,自己的也扎实的爽快得娶,接连的一会工夫,妇人已然满面通红,喉中「荷荷」的说不出个字来,两手下死劲的抓住许仙的胳膊,竟带出了些许血痕,堪堪的半柱香过去,白娘子才勉强挤出出话来「好相公,奴奴过不的了……」接着便全身绷紧,两腿箍住许仙的后腰大泄起来;许仙见那妇人死抱住自己,也停了手,只把着女人的玉臀一动不动,那娘子阴中的环肉紧绷绷的锁住玉茎,一股子麻酥酥的琼汁直浇过来,也是机灵灵的哆嗦了几下泄了出来,这才「哎呀」的长吁一口气「还是姐姐疼我……」天色此时已是大亮了,外间叮叮当当的响动起来,大约是小青已经起身在收拾了,两个人这才分开,下床梳洗,一时间下体的毛发纠缠一处,鱼白淫靡的还拉出丝来,许仙看看不觉笑了起来,白娘子却羞红了脸,一把抓过旁边的亵衣急急的挡住春光。
二人来到厅上,小青已在排布早饭了,「恭喜姑娘,恭喜相公……」许仙却交代说饭后自己先回药铺同东家舅舅交代,然后再商量嫁娶的事。
「我家在乡下还有些田,是个笃实的老家人唤做许福的在打理,我只是出来散心,才在舅舅那里帮忙,娘子要是不嫌弃,就先去家里住着,也还方便……」白娘子也说,现在这院子是亲戚家里的,总是寄人篱下也不好。
「只是妾身蒲柳之姿,就怕有辱门庭……」
许仙却道「娶了姐姐这样的,才是我的福分呢」,一时商量已定,许仙去辞工,娘子收拾些东西,午饭后就雇车回家。
「就在北门外的梅山下,总共不过五里。」
许仙回到药铺,同舅舅李发三讲了始末,那李发三也是个老实至诚的,听说外甥的喜事,赶着恭喜,又道不但省了彩礼还有嫁妆便更是高兴,还封出些银子说是贺礼,又说如今你家业安定,倒是该好好温书,明年的乡试不能再误了,好歹中个举人,不但风光也是家里的依靠,免得受人荼毒。
许仙答应着收拾了书箱包袱,那李发三又使伙计出门雇了大车,陪了些粗使的家伙木器,一直送出街口,还道「安顿好了,便知会与我,也好探望走动。」那许仙还按着白娘子吩咐药方,从铺里抓了些芦头参须枸杞倏地黄精等等温补强身的熟药打在包袱里,一路迤俪而来。
刚出北门,就见白娘子和小青骑着毛驴,雇了些匹骡子驮了箱笼在壁厢里等他,不多时,便到了北门外梅山下的许家庄,原来他们许家乃是当地望族,起了大宅院,广有田地,许仙并非本支,可是祖上毕竟阔过,自家的大院子是在山脚,也是有花园荷塘,里外三进前低后高依山而上的院子,离大宅也远,正好没有本族的长老前来聒噪吵闹。
一行人进了院子,放下行李,打发了伙计,进屋一看,许福家的婆婆却说许福下庄子去看佃户的庄稼了。
「请少爷奶奶先将就几天,等管家回来再认真收拾一回。」「咳呀,左右是些书本木器,有什么可折腾的,娘子,咱们先去后进的院子吧,小青也去,婆婆您就在这里休息把。」后面的院子却是十分精巧,正屋后面荷塘旁边还有个贴着山壁的石头偏厦,却汩汩的流出水来,「姐姐,那可是咱家的小秘密啊!」原来这后院贴山,那许仙的祖上便想着开山引泉,不但省了打井提水,还是件雅事,不成想不但在一边有个泉眼,另一边竟还有个温泉,那人便索性把两处泉水引导一起,盖了个浴池玩耍,还分出冷水吃用和到荷塘里养鱼,真真是妙想天开了,后来许家怕人嫉妒,便秘而不宣,只是自家人舒服玩耍。
许仙白娘子便商量着先在正房的底层住下,等许福回来再收拾楼上,小青便在旁边的厢房搭铺。
白娘子又把出些银两,说道如今天下太平,皇上正是春秋鼎盛,想来这买地吃租定是安稳自在的活路,等管家回来就不妨与他银子再添些田土,相公你去读起书来也是没有后顾之忧啊。
那许仙见白娘子如此深明大义,自使欢喜非常「姐姐既然如此,小弟我敢不从命,如今这世上就是素贞姐姐疼我了,我若是将来负了姐姐,定叫老天罚我不得好死……」那妇人忙上前握了他嘴「千万别是如此,你我既成夫妻,理当同甘共苦才是,这金钱乃是身外之物,生不带来死不跟去,只是活着有个依靠……」三人安顿下来,已是黄昏时分,赶忙上了前院和许福婆婆一起用了菜饭,又借了蜡烛,慢慢的回房。
「姐姐,咱们今天搬家,通身的酸汗,如今天气暖和,不如一起去泡个温泉,松快松快……」「也好,就让姐姐也见识一下。」二人便带了用具,相拥着进了偏厦,推开楠木的厚门,迎面是座青石的屏风,正面只提着「且沐兰汤」四字,待转过屏风,后面却是满屏的「贵妃出浴」图,雕工精细,端端把个「伺儿扶起娇无力」刻得是纤毫毕露,神态飞扬。
那娘子见了,面上一红,却拧着许仙说:「原来你是家传的风流种子,原先竟瞒着我……」「姐姐,冤枉啊,小弟家训,不成亲是不能进这兰汤的,只能外边打水去洗,要是小弟自小风流,今个儿早上也不能半天对不准地方啊?」「哼,姑且信你一回,这次先记着!」「哎呀,水温可是正好,还是早早洗浴吧。」那妇人方看见屋子中间是个丈许直径热气腾腾的大白石池子,四周墙上包镶着老楠竹片,池子边上是些个楠竹的架子躺椅,后山墙上伸出两个石头兽头,兽嘴里汩汩的流着泉水,那热的冒气的先是绕着屋子周围的水槽转了一圈才流进池子,那冷的却直接分了三路一路出屋一路入池。
「这是为何?」
「那是不能太热,咱不能下来就褪毛不是?」白娘子卟吃一笑。
「那到也是」回首一看,许仙早已宽了衣服,坐在池子里面摇头晃脑的享受呢,他想想却又爬了出来。
「素贞姐姐,我来帮你……」说着就过来要扯衣服,那不文之物却是已然红通通的勃然而发了。
白娘子微微一笑「不用了,地上湿滑,仔细摔了。」却伸手出去,一把攥住许仙的玉茎,使劲捏了一下。
「去好好洗洗他,待会你可是有的折腾我呢」许仙嘿嘿一笑,扑通的跳了回去,上下搓洗起来。
「那脏水可是去了那里?」
「池底有个管子,直接进了荷塘出去的河底下,省得冒着热气出去被人发现啊。」「哦,当初这人可是真的会想呀。」「姐姐别想他了,还是多想想我吧……」
那白素贞直到此时才慢慢的宽衣解带,许仙见那妇人动作舒缓,举手投足间如舞蹈一般,青衣素裙下的风姿方慢慢显露出来,只是她一路背对着自己,纤腰丰臀下是笔直挺秀的双腿,偶尔略一弯腰,那隐秘的私处只是一线而过,让人心痒难搔。
也不知等了多久,那妇人才缓缓转过身来,却又在胸前围了个布巾,刚刚遮在脐下方寸之处,款款行来,那隐秘之地忽隐忽现,只勾的许仙这没见过世面的小子血脉贲张,搓洗的手也加了几分力。
「哎呀呀……」白娘子听见他叫唤,忙问如何,原来那许仙看了半天美人更衣的景象,自己抵受不住,先自喷了精出来。
素贞见状不禁释然:「好个小急色鬼……」
「还是姐姐的风姿诱人,小弟我实在是忍不住啊……」此时,素贞方入了水池,坐在池里的石阶上,全身放松,果然是温泉水如滑脂,泡的人筋松骨酥受用无比,她索性打散头发,直浸到底,麻酥酥的从头松快到脚趾。
一只贼手却从身旁过来,解了布巾,握住乳房不住的揉捏。
「好弟弟,先让我泡个舒坦……」
「恩,我帮姐姐松松骨头……」
「那里那是骨头,去帮姐姐捶捶肩,也不枉了我疼你……」那许仙也真的依言蹭到白娘子身后,作张拿势的为妇人揉肩捶背起来。
许仙拢了娘子齐腰的长发,露出她软玉也似的肩头,两手把住一松一紧的捏拢起来。
「你倒真是会些,且再揉揉脖子……」
「是小时候和许福婆婆学的,本是孝敬父母,可惜子欲养而亲不存了……」「唉呀,别说那郁气的事了,以后有姐姐好好的疼你便是。」许仙手上方在抚弄揉捏,眼里四下的乱瞟,还是头一次这么亲近那娘子的身体,上几次虽有云雨,可是自己意乱情迷之际也没有太多感触,今次自己忍不住先放了一次,才算的平心静气的好好端详。那女人看着是体态修长,可并不是削瘦,仔细摸着很是柔滑劲弹,等闲按不到骨头。正眼看着是秀发边轮廓纤美的耳朵,薄的几乎透明,水汽蒸腾之下已是暗红舒展的如花朵一般……那女人背上的两片三角型的骨头玲珑浮凸,在许仙的捏弄下起伏不定如蝴蝶一样的招展,中间是细长笔直的椎骨一点一点的突起慢慢延伸下去没入细腰丰臀之中,引得许仙忍不住凑上去舔了起来。娘子也是有些性动,略一侧身,握了许仙的分身轻轻柔柔的抚弄起来,只一刻工夫,那许仙的宝贝就龙腾蛙怒起来,白娘子也不动声色,那指头就在鬼棱马眼处刮擦,还替许仙翻了洗净刚开的包皮。
许仙却是忍不住了,转过身来,抱着娘子轻轻一提,底下自己扶了分身,就势把妇人放下,正是跨在自己身上,昂昂的宝贝也直入了蚌口,借着温泉的滑水并无阻滞一下到底,只觉的热烘烘温软软的一团嫩肉将宝贝紧紧裹住,一股股的花蜜慢慢的渗出来烫的分身一跳一跳的。
那白素贞跨在男人身前:「今回姐姐服伺你一会儿……」说着就上下颠弄起来,许仙自己也摇摇摆摆的配合起来,那夫人的坚翘的乳房随着上下摆动起来四周水花翻腾,二人娇声浪语不住,说不出的一派淫糜。
一边的烛花爆了几下,慢慢暗了下去,原来两人弄了良久,带来的几支蜡烛却是烛泪成灰了,外边的月光从明瓦窗格里泻了进来,迷迷蒙蒙的水雾里白娘子那晶莹的臂膊显的分外妖娆。许仙支持到此刻已是气喘吁于,全身大抖了几下便喷涌而出了,那女人被热精一烫也自是泄了,二人一天的搬家疲惫都显了出来,略调笑了几句就更衣上床歇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