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渐渐上满了人,前列腺哥也姗姗来迟,启动车子开始龟速行驶。开了一会我就恨不得给丫踹下车自己来开,我怀疑这哥哥是不是就会挂两个档:一档和倒档。不过换种想法,他开得越慢,我跟绯相处的时间就越多,拿下的把握也就越大。想到这里我看司机顺眼不少,虽然没达到想上去亲他两口的地步,不过他现在要是跟乘客征集捐款去治疗前列腺问题的话我一定慷慨解囊。等等,我好像没有发现我目前的问题:我TM现在兜比脸还干净。。。
从刚才开始,绯就一直没说话,眼睛红红的,有点茫然地看着车顶。看这架势她是深陷回忆中无法自拔了,这样子下去不是个办法,你总想那混球那我怎么办呐?好吧,你无法自拔那我帮你拔好了。我当然不能直接叫她了,那样万一人家正想到比较美好的场景,会感到我很烦的。做为一个文学青年,我是比较狡猾的,所以我很快想到了办法。
我考虑了下,嗯,来这么一下需要用多大力量才能在不造成很大疼痛的同时发出很大的声音呢。
由于是在上铺,我又比较高,所以迅速坐起来的时候头“不小心”撞到了车顶,发出“咚”地一声巨响——FVCK!没把握好力度。。。不过苦肉计的效果是十分明显的,明显得有些过了头:整个车上的人都坐起来看白痴,前列腺哥也放慢了车速扭头查看这是怎么回事——其实我觉得他完全没有必要减速,这个车速想出事故比较困难。。。众所周知,我本质上是一个宠辱不惊的文学青年,所以我的脸皮是非常厚的:我无视其他围观群众,捂着头对停止了发呆一脸无奈地看着我的绯呲牙咧嘴:“意外,意外。。。停,我知道你想说什么。”她抿嘴轻笑,脸上有些关切之意:“疼吧?”——这让我内心得到了极大满足,头也不是那么疼了,可是还是很疼,我躺下来把头侧了过去“疼,你摸摸,都起包了。”我说的是实话,确实起包了,还挺大。
其实我当时没想着让她摸摸,这么摆一下就准备缩回去的,没曾想她犹豫了一下还是伸出手过来帮我轻轻地揉了揉——由于我撞的是前额再往上一点的位置,所以我可以清楚地看见她嫩白纤细的小手和脸上的些许关切,她边揉边道:“一定很疼吧,真是笨死了。”我一脸享受,舒服得险些呻吟出来,“好多了,嗯,姐姐你手真漂亮,。。。啊!!!”听到我后半句话,她正揉着包的小手突然屈指在我那娇嫩的包上弹了一下,呃,很疼的!
“油嘴滑舌!该打。”她脸上带着点俏皮,还有点奸计得逞的奸笑。
“亏我这么相信你,你居然算计我!”我揉着包一脸悲愤。
她有些无语,“行了行了,别得便宜卖乖哦。”
我继续悲愤:“我那得便宜了我,被你摸了半天还没收费呢你就卸磨杀驴。”
“你去死!”我肩膀上挨了一下,一点也不疼,但是心里却乐开了花:嗯,有戏!
耍宝也要有限度,太过了明显会招人反感,这种活我是不会干地。。OK,既然目的已经达到,我躺了回去,侧着头继续闲扯。作为一个闷骚的文学青年,我是十分能白话的,所以不用担心冷场,基本上是逮什么聊什么。聊天中我发现我和绯其实很有共同语言,比如说我们都听金属、都喜欢旅游、都爱看恐怖片等等,不过区别还是有的:我基本只听黑死碾,她比较喜欢工业交响,曼森夜愿什么的,聊到这本来我想嘲讽她一下,因为我以前对一些曼森迷很受伤,想想还是算了,以后会有机会同化她的。。。然后她比较喜欢海而我则钟情于有草原沙漠高原的这些地方,不过嘛,有个美女陪着的话海边好像也不错。比基尼哦,想着就流口水。。。
由于有不少共同语言,再加上我插科打诨,我们聊的还是比较愉快的,距离也拉近了不少。后来我嘴上占点小便宜吃点小豆腐她也不恼,最多就是毫无杀伤力地瞪我一眼或者轻轻打我一下——这在我看来和撒娇无异,无形中更加助涨了我的嚣张气焰。偶尔讲个带色的笑话或者用比较暧昧的话调戏调戏她,看她脸红嗔恼的样子无疑也是一种享受。
欢乐的时光总是过得飞快,在我唾沫横飞中,天渐渐黑了下来,车里也没开灯,这为我们之间笼罩了一点点若有若无的暧昧,我的心跳也快了几十个百分点。直觉告诉我,这个美妙的夜晚会发生一些美妙的事情,这种“自我暗示”让我激动莫名,连说话都带了点颤音。她马上发现了这个异常的情况,疑惑道:“你怎么了?”
“咳,咳,没什么,有点冷。”我干咳了两下以掩饰尴尬,其实这时候车里空调开得很大,再加上比平时快上许多的激素分泌,我一点也不冷,反而觉得浑身燥热,所以我之前已经把外衣脱掉只剩里面一件薄毛衣,还露着点乳沟,哦不,胸肌——呃,我没有穿衬衣的习惯。
由于我穿的比较少,所以她也没怀疑什么,只是让我把衣服穿上别感冒了,不经意间流露出的一点关心让我十分受用,乖乖地把羊皮披上,尽管我这头狼现在很热。。。
正当我在这种昏暗的环境中想入非非——想“入”绯绯的时候,突然“啪”地一声轻响,前列腺哥把灯给打开了,耀眼的灯光让我十分蛋疼,瞬间就萎了。那感觉就好像快高囧潮的时候下面的姑娘喊错了名字一样,真的是让我很无语,很蛋疼。。。
这个时候前列腺哥发话了:“一会停车40分钟,大家可以去厕所吃饭。”我心说哥呀你说话能不这么可怕不?我正在喝水,险些喷出来,一不小心就呛到了,捂着嘴边笑边咳嗽,有点撕心裂肺的架势。这时候一只小手伸到我背后轻轻拍打,我的小心肝随之狠狠颤抖了一下,当时真是没想到。这个动作代表了什么我懂,尽管可能只是她的潜意识,但是这本身就很能说明问题——我虽然有的时候2B,但是我本质上可不是2B。所以我停止咳嗽,转头目不转睛地看着她的眼睛,嘴角带着点揶揄的笑,眼神肆无忌惮。
她的眼神有些躲闪,企图把手缩回去——当然不能让她得逞,我早有准备,伸出手拉住她的小臂,触到了她手腕裸露出来的肌肤,柔软细腻,让我欲罢不能。
她有点脸红,看起来更加娇艳欲滴,“把手还我!”
我不说话,当然也没松手,就这样看着她。——她没用命令的语气说松手却娇滴滴地说了这样一句话,不打蛇随棍上的话事后我会杀了自己的- -
她轻轻挣扎了两下,脸越来越红,声音却更低了:“哎呀别闹,还我啦。”
我笑意更浓:“没闹,不还~!这手拍着这么舒服,我得留下,一直用它捶背。”
她的眼神突然有点躲闪,转过头去,轻轻叹了口气——我这人就是心软,她再强硬一点我都不会妥协,但是她这个样子让我很心疼,所以我拉着她的手放回了她被子上,坐回去看着她。
然后我就看到她小狐狸一样的笑脸,俏皮地朝我眨眼睛。
谢特!居然利用我的同情心。。。我板起脸,很严肃地说:“绯同学,你欺骗了我幼小的心灵,扭曲了我的人生观和世界观,使我对生活失去了信心。我现在十分生气,后果特别严重,你说你要怎么补偿我吧。”
她“扑哧”一声笑了出来:“那你说我要怎么补偿你吧。”
等的就是你这句话,我说出了我的目的:“等下下车吃饭的时候你请客。”
听到我这句话,绯明显愣了一下,然后笑得更欢了,颇有点停不下来的意思。呃,其实我也不知道我为什么扯出来这么一句,但是我总不能说你以身相许吧,所以只好退而求其次先蹭顿饭再说,正好身上没钱了。。。[/siz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