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蘋19歲
阿国37歲
我45歲 ============================================= 深夜中,一盞昏黃的燈點亮了黑暗,
我怒氣沖沖拿着第二任丈夫阿国的手機,質問着他裡頭為何有他和其他女子的親密合照,
阿国半倚在床上,一副無所謂地樣子喝着剛泡好的茶,说:
[既然你都知道了,我就不必再多说什麼,要離婚就離婚吧,反正你也不是第一次離婚了!]
阿国對着已經火冒三丈的我,说出这樣殘忍的話,我伸手捶打他,難過他如此貶低我的人格,
也不想想他今天優渥的生活是誰提供給他的!
今年45歲在保險公司擔任經理的我,在事業上是个女強人,可婚姻的道路卻走得崎嶇,
五年前我和前夫協議離婚,隔年帶着當时15歲的女兒郁蘋改嫁了小我八歲,幽默風趣的阿国,
原以為这年輕小夥子会是我遲来的真愛,可沒想到他竟敢背叛我,還給我找到了證據。
[為什麼要出去玩女人!你嫌我老是不是!你嫌我老是不是!你住在我的房子還好意思出去玩女人!]
我的心口淌血,抓起阿国的衣領前后搖晃着,激烈的動作讓阿国手上的茶杯清脆的碎裂在地上,
經過連番的責罵、捶打,阿国也不是省油的燈,他起身抓住我的頭髮,一个巴掌朝我揮来,[啪!]
接着,傲慢地大吼:[要我不出去玩女人?可以啊!你讓郁蘋来服侍我啊!]
聽到这句話,我的臉色瞬間變得蒼白,大聲阻止他:[你不要碰我女兒!]
我们兩人正在拉拉扯扯之際,門外傳来郁蘋關心的話語:
[媽、叔叔,你们怎麼了?有話好好说,那麼晚了不要吵架好嗎?]
為了不在女兒面前失態,我強忍怒火冷靜下来瞪了瞪阿国,轉身走出房間,
郁蘋木然地站在門外,無言的讓了路,她的眼裡滿是擔憂,長長的睫毛含着淚水搧動着。
[叔叔,,,為什麼又打我媽?]
郁蘋鄒着眉,看了眼那个躺在床上,一臉不在乎,吃裡扒外的賤男人,
[媽我拿冰塊給您冰敷]郁蘋追了上来,一陣忙碌。
[我沒事。]我沙啞的低語,閉起眼滾了滾酸澀的眼眸,握住了郁蘋的手,
[郁蘋,你,,,你都聽見了嗎?]
郁蘋轉頭看着我,從她的眼裡看到了對我的心疼與不捨,她默默的點了點頭,濕潤的眼眶落下淚来,
这不是郁蘋第一次為了阿国打我而哭,最近一次還曾因為阿国偷窺郁蘋洗澡,被我喝斥后,氣急敗壞歐打我一頓。
幾年来阿国對我的打罵不停歇,或許你会問我,这種会打女人的男人有什麼好?
但,愛到了又能怎麼辦,分手有那麼容易?
每每他對我打罵完,總会體貼的和我進行床頭吵床尾合的標準流程——床尾合!
是的,維持我和阿国这段孽緣的方式,就是建立在性關係上,
一般年輕小夥子比較不願意和年紀大的女人交往,而年輕力壯的阿国卻可以,他可以滿足我的性需求,
所以日子久了,打罵多了,也就習慣了。
我輕撫着女兒的臉,溫柔的说:[郁蘋,什麼都不要想。人生有时候就是这樣的,明白嗎?]
[媽……]郁蘋忽然聲音哽咽起来,下一秒,就撲進了我懷裡號啕大哭。
[媽……是不是,是不是我讓阿国叔叔上,他就会對你好?]
老實说,今天發生的事,不是第一次了,
我清楚地明白阿国對郁蘋虎視眈眈,郁蘋自己也比誰都清楚,
就拿近期發生的事来说吧,阿国不但会偷窺郁蘋洗澡,
甚至還在和我行房时,要求我穿上郁蘋高中时期的學生制服,供他幻想意淫,
他说看到學生服上的姓名縫線,嘴裡喊着郁蘋的名字,就好像他真的在和郁蘋性交。
原本我只當做这是一时的情趣,沒想到阿国現在愈来愈得寸進尺,
好幾次對我提出了他希望真實操郁蘋的想法,要我说服郁蘋和他性交,因此我们又吵了幾次架。
久而久之,我發覺自己似乎被这議題給麻痺了,起初阿国提出这想法时,我對他大打出手,而現在只是口頭回絕,
有时經不起阿国的打罵和無理要求,我甚至萌生過順從阿国的想法——讓郁蘋取悅他!
做妻子、做母親的我雖然希望藉此可以家庭和諧,卻又不曾,也不敢詢問女兒,生怕刺激她,讓她更傷心難過。
而这次郁蘋在我懷裡號啕大哭,問到:
[媽……是不是,是不是我讓阿国叔叔上,他就会對你好?]
[媽……是不是,是不是我讓阿国叔叔上,他就会對你好?]
这句話在我腦海中繚繞着,或許做為一个母親應該導正孩子的錯誤觀念,對她说:[不,不是这樣的!]
可,可我沒这麼做,
郁蘋主動提起的这句話,反而讓我有種開啟希望之門的感覺,
長久以来说不出口的話,由她自己親口说出是再好不過的,
於是我默默地點點頭,自然而然的把情況告訴了女兒:
[郁蘋,,,媽老了,,,沒辦法滿足阿国叔叔,,,所以他背着媽出去偷吃,,,]
[郁蘋,,,媽老了,,,就这麼一个男人可以依靠,,,郁蘋,,,你,,,你可不可以幫媽留住他!]
[郁蘋,,,你,,,你不是處女了吧?不是的話,幫媽个忙好嗎?]
我的話讓郁蘋豎起耳朵傾聽,在經過今晚的吵鬧之后,郁蘋会如何回答呢?
我也不想这樣,可是我真的想不出辦法来讓阿国留在我身邊,
郁蘋失神地看了我3分鐘,露出一个比哭還難看的笑,看着母親我為情難過,孝順的她當然会出一分力。
[媽,,,不,,,不要給小傑知道好嗎,,,]語畢,郁蘋的眼淚就这麼不聽使喚地流个不停。
小傑是郁蘋交往一年多的男友,也常常来家裡做客,和我、和阿国都相識。 ============================================= 在確定郁蘋願意犧牲自己后,頓时我覺得自己手上多了張王牌,
可以和阿国談判、談條件的王牌!
回了房間,阿国倚靠在床上,大剌刺拿着手機和他的情婦談笑,
見到我,他睥睨了一眼,似乎已經不把我放在眼裡,繼續講着他的電話。
我上前搶奪他的手機,過程中又被搧了一巴掌,阿国無賴地大吼道:
[我在跟誰说話,不關你的事!我说過,要我不出去玩女人可以啊!你讓郁蘋来服侍我啊!]
沒想到这麼快就逼我使出手上的王牌,我露出了一个詭譎的笑容道:
[好啊!郁蘋就讓你上!你保證不会再出去拈花惹草!]
阿国深沉的眼掠過我疲憊的臉,看着我,眼裡透露驚疑和歡喜,
[你要讓郁蘋給我操?]
[郁蘋肯讓我操?]
輕咳一聲,阿国掩飾着他的震驚,簡短的说着,嘴角上揚透露了一絲期待,
[你不是想了我女兒很久嗎?今天就滿足你,讓你上郁蘋!上了我女兒就跟你的狐狸精恩斷義絕!做得到嗎?]
氣上心頭的我,為了留住自己的男人,出賣了自己女兒。
阿国深吸幾口氣,面帶笑容地攬着我道:[真給我上郁蘋啊?我不客氣囉!]
我握緊拳頭,掉下幾顆眼淚,我要讓他知道,他们的關係僅僅只限於肉體上,
我说:
[你必須清楚,郁蘋只是為了不讓你拋下我,她才犧牲的,請你善待她,
[我明白……那我什麼时候可以操郁蘋?現在能嗎?]
阿国催促着我,眼睛裡有着笑意,恨不得馬上將郁蘋就地正法。
苦笑兩聲,我又是一陣心痛,但為了自己,我出賣女兒在所不惜,
於是,我帶着阿国来到郁蘋的房門口,
敲了敲門,裡頭的郁蘋似乎還在跟男友小傑通電話,
再敲了敲門,郁蘋才匆匆掛上電話前来應門。
[媽,那麼晚還不睡啊?怎麼了?]
[郁,,,郁蘋,,,你,,,你現在能服侍阿国叔叔嗎?]
[現,,,現在!?]
我肯定地點點頭,看着郁蘋的表情,她好像受到很大的驚嚇,嘴巴大得可以吞下一顆雞蛋,
看着郁蘋穿着睡衣在自己面前,阿国透露的目光就像頭飢餓的獅子,恨不得馬上吞下郁蘋这隻小綿羊。
[郁,,,郁蘋,,,媽先帶阿国叔叔去洗澡,你打發完男友就進来,,,]
[呵,郁蘋,聽見沒?打發完男友就進来!別讓叔叔等太久!]
一抹得逞的笑容掛在阿国的唇角,當我轉身離開时,阿国還伸手撫摸了杵在門口的郁蘋臉龐,
狼吞虎嚥的模樣似乎嚇壞了她,我知道阿国早期待这一天,所以今天他十分興奮。
[唉!唉!唉!怎麼樣她也是我的女兒!你把她當什麼了?]
轉頭,我又回到了郁蘋身旁,並要求阿国先進浴室放水,
然后自己再關上房門開導郁蘋一番。
[郁蘋,對媽而言,我是極不希望有人介入我和阿国叔叔,除了你以外,
畢竟你是我的女兒,總不会搶媽的男人!我们充其量只是分享一个男人!
郁蘋,媽四十五歲了,或許有許多事你還不了解,四十五歲的女人是需要一个男人的,媽也只有这个男人,
假如他離開了我的生命,我不知道自己会有多麼難過、痛苦,
所以媽希望你幫我留住他,況且,你和阿国叔叔沒有血緣關係,做愛是無所謂的,
一个女人一輩子多跟幾个男人上床有差嗎?把它當成是做運動不就好了!
郁蘋,,,幫媽这次,,,媽会感激你一輩子的,,,]
語畢,我雙腿一跪,跪在郁蘋面前,體貼又孝順的郁蘋那經得起我这樣下跪哀求,她草草打了封簡訊給男友,
告訴男友小傑自己身體有點不舒服需要早點休息,接着就跟着我進浴室寬衣。
進浴室后,我一路陪伴着郁蘋,盡量減少郁蘋的緊張程度,哄着她讓阿国脫衣、陪阿国洗澡,
脫下衣物的郁蘋,讓阿国看得口水都快流了出来,不停撫摸她的美肌,
儘管有我的陪伴郁蘋還是相當緊張,时不时的詢問我:
[媽,,,我,,,我们这樣真的沒關係嗎?]
今年45歲的我,也是第一次三人行,
面對郁蘋的生澀、阿国的老練、貪婪,我也不知該怎麼辦,只好讓她順着阿国的動作来配合。
我用沐浴乳擦遍郁蘋的全身,感覺得出来郁蘋相當緊張地繃緊身體,
另一頭,阿国拉着郁蘋的手在他的胸口上,抹着沐浴乳,要求郁蘋也幫他洗身體。
阿国自个的手也沒閒着,和我一起四隻手合力替郁蘋抹着沐浴乳,
他大膽地由郁蘋的肩膀滑向胸部,還在胸部上繞了好幾圈,才往腹部抹去,
然后再從背部擦向臀部,阿国的手掌滑過郁蘋的臀溝,不禁掐柔了一下,繼續往下塗抹到大腿小腿,
還往回擦到郁蘋的私處,不斷的用手来回搓揉,惹得郁蘋一陣悶叫:
[嗯,,,嗯啊,,,叔叔,,,不要摸那,,,]
看着自己男人侵犯自己女兒,这幕看得我自个心頭都莫名的騷癢起来,
突然阿国在郁蘋的脖子上親吻,然后親到郁蘋的嘴上,这是郁蘋第一次和阿国親吻,相當緊張,
她別過頭去害羞地道:[叔,,,叔叔,,,不,,,不要吻我,,,]
[哼,怎麼,裝清純啊?在你媽面前給人上還清純?]
阿国冷言冷語地嘲諷郁蘋,見狀,我猛咳了幾聲,拉回他们的注意。
[阿国,,,你上我女兒可以,但不要羞辱她,她不想接吻就不接吻!不然做愛也甭做了!]
我威脅着,似乎管用,阿国囂張的氣焰收斂了些,他故作禮貌地詢問我:
[那咱们可以沖沖水到外頭操穴了嗎?]
郁蘋臉色一白,直盯着我看,好像希望我在最后關頭能阻止这件事,
而我皮笑肉不笑狠心地回答:[要上就上吧,她今晚是你的!]
沖水后,阿国瞇着獵犬般銳利的眼,將郁蘋抱起往沙發一放,貪婪的吸舔她每一寸肌膚,
一開始女性的矜持自覺,讓郁蘋仍試圖掙紮,
阿国一手捧住她后腦勺定住,一手緊抱着她的柳腰不讓她掙脫。
郁蘋當时很像被強姦,還偷偷的掉下眼淚,抬起水汪汪的迷蒙雙眼迎向我,
我頷首,不敢迎視她淚眼汪汪的眼眸道:
[郁蘋,就當成是做場運動吧,,,痛苦是一次,快樂也是一次,替媽,,,替媽好好享受一次好嗎?]
阿国輕笑着,貪婪地吻過郁蘋雙頰、眉眼及耳后,眷戀的印下蝕骨銷魂的齒痕,問道:[叔叔可以進去了嗎?]
郁蘋覺得好難堪,不敢將眼睛張開,無聲地任由阿国玩弄。
當阿国將龜頭在郁蘋的穴口外磨擦了一会兒后,郁蘋突然緊張的問:[叔叔,你有戴保險套嗎?]
阿国不屑地笑了笑答道:[你媽都結紮了,我们沒那種東西!]
語畢,便將陽具緩緩地壓了進郁蘋體內,,
那一瞬間,郁蘋感到具大的物體強行進入,她壓不住自己的情緒,大聲喊叫了出来,[天啊!我到底在做什麼,,,]
同时阿国用力地拉着她的腳,然后開始抽插運動,
[噢嗚!郁蘋,,,你的穴果然比你媽的還緊!年輕的穴就是好插!]
阿国帶着邪氣的笑容逼近郁蘋的臉,徐徐呼出的口臭,在她的鼻端環繞,
郁蘋撇開頭,不想聞到他的氣味。
[怎麼?嫌我臭啊?你媽可是愛死了我的氣味啊!]
阿国笑了笑,低沉的噪音在郁蘋耳旁宣告着,教訓似地抽插力道又加重了些。
[叔叔,,,輕點,,,好痛!]
阿国毫不客氣地品嚐起她的甜美,他用力地吻她,不容她拒絕,
無論郁蘋如何費力地想掙開,卻只是徒勞無功。
我的心感到一陣涼意,但並沒有阻止阿国,只是默默看着眼前的兩人持續交合。
阿国抽插的速度慢慢加快,做愛的節奏不像和我做愛那樣死板,濃濃的慾望正在發洩,
以我和他相處这麼多年的經驗来看,
他的表情告訴我,他覺得和郁蘋做愛,比和我做愛還要舒服、刺激。
[早就想上你了,郁蘋!噢嗚!]阿国低呼着,腿間傳来郁蘋陰道的緊緻快感,令他睜大了眼睛,
軀體溫度不斷升高,野蠻地来回挺腰把自己粗壯陽具深深埋入郁蘋體內,與她緊密結合。
[啊!叔叔,,,輕點好嗎?]郁蘋死咬着下唇,克制住自己的尖叫,
全身的敏感神經,好像在一瞬間全集中在同一个地方,劇烈地抽搐着,連腳趾都繃得緊緊的,
只能緊抿着嘴角,任由阿国掠奪着屬於她的甜美。
[嗯啊,郁蘋,夾得叔叔好緊、好舒服啊!]
阿国每一次抽插,都像用盡了全身的力氣似的,狠狠搗入郁蘋花心的最深處,
如果不是郁蘋被握緊住雙腿,讓她在原地無法動彈,恐怕她現在早被这強悍的力量頂到了地上。
出於慾望的本能進攻,佔據了絕對的主導地位,溫柔的呵護與緩慢的歡愛,則顯得十分稀少。
想當初我也是愛他这野獸般的魅力,可如今在他身下的卻不是我,而是我的女兒,
在这種強悍的進犯下,郁蘋那雙被水潤濕的眸子,帶着驚人的誘惑力,
这種委屈難過、不知所措,卻又絲毫沒有反抗意圖的表情,讓阿国血脈賁張,
眼中流轉着奇異的光芒,更用力撞擊着身下郁蘋的嬌軀。
[郁蘋,我的寶貝,不管我進来幾次,你下體總是这麼緊。]
他低聲讚歎,粗重地喘息着,肉棒在我女兒體內一抽一送,讓她不斷的抽搐、顫抖。
[啊,,,叔叔,,,厄啊,,,叔叔,,,輕點,,,輕點,,,厄啊!]
看着自己男人當面姦淫自己女兒,我的感官上接受太大的刺激,身體做出最誠實的反應,
不自覺我的愛液沾滿了下體,我緩緩地挪動身子,利用下體與椅子的摩擦力来填補自己的空虛。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厄啊,,,嗯,,,嗯啊,,,]
阿国對郁蘋做出狗趴式,將她的雙手反剪到身后,俯下唇結結實實地吻住她。
阿国曾經對我说過,要征服一个女人,首先要征服她的嘴,接吻代表着靈魂的征服,
或許就是因為这个想法,阿国才執意要親吻郁蘋。
[我,,,走開叔叔,,,]郁蘋雙手被束縛,仍逃避着阿国索求的唇。
[我該拿你怎麼辦?]阿国擰起眉,眼中帶着詭譎,決意徹底玩弄胯下的郁蘋,
他粗圓的腰突然猛力頂了進去,馬上又將手指塞進郁蘋的屁眼裡。
[啊!叔叔!你在做什麼!你在做什麼!不要这樣!不要这樣!嗚,,,]
老實说阿国这招我个人相當喜歡,每當和阿国做愛时,陰道的刺激到一个高峰后,
他用他的指節塞進我屁眼,我都会立馬達到高潮,將性愛的刺激推向另一个境界!
只是我相信郁蘋沒有接受過这樣的花招,所以她顯得不知所措,
並且還是當着母親的面,讓人这樣玩弄羞辱,眼淚不經從眼角流了下来。
[嗚嗚嗚,,,叔叔,,,快點結束,,,快點結束好嗎?嗚嗚嗚,,,]
現在她唯一希望的,就是盡快結束这場屈辱,保留女人的最后一點自尊。
可此时的郁蘋在阿国的眼里只不過是个性奴、婊子,是沒有尊嚴可言的,
阿国轉過頭来看着我说:
[老婆,你女兒下面好緊啊,要不是她里面水多,我的家夥還真難進出啊!]
接着,他又對郁蘋大吼:[真甜啊!说!有幾个男人碰過你?叔叔是你第幾个男人啊?]
郁蘋難以面對如此赤裸裸的話語,含着淚羞辱的將頭扭向了一邊,全身無力地趴在沙發上,任由阿国擺弄。
[郁蘋,從今天起你是我的女人了!]阿国撫着她的臉蛋,傲慢地宣示他的主權。
不知過了多久,阿国抽插速度越来越快、力量也越来越重,
他忘情地微翻白眼,扯着郁蘋的腰,像頭發狂的獅子大吼着:[啊!啊!啊!啊!!!]
[快拔出来!快拔出来!阿国!你沒戴套!不準射我女兒體內!]
阿国曖昧地對郁蘋笑了笑笑道:[替我生个和你一樣甜的女兒如何?順便讓你媽媽當外婆如何?]
[不要,,,叔叔!不要啊!不可以,,,不可以,,,求你拔出来!]
[不!不準!不準你射她體內!阿国!你敢射在我女兒體內,我絕不会讓你碰她第二次!]
阿国吞了吞唾液,壞笑道:[拔出来我就還能繼續操你嗎?求我拔出来是嗎?]
他撇撇唇蔑笑:[呵呵,,,呵呵,,,那这次就先放過你囉!叔叔以后還要再跟你玩!]
[噢!噢!噢!噢嗚!瞧你们緊張的!噢!噢!噢嗚!射了!郁蘋!噢!]
短而急促的低吼聲過后,阿国拔出陽具,激射出白濁的精液在郁蘋粉嫩的臉龐,
泌流而出的精液,多得佈滿郁蘋的眼口鼻,還從臉龐緩緩下滑,空氣中立刻充滿一股腥臭淫麋的氣味。
[你終於成為我的女人了!郁蘋!]阿国射精后俯趴在郁蘋身上,吻不斷落到她的頸上、耳后。
我望了他一眼,忿恨不平對他说:[萬一害她懷孕怎麼辦!?]
阿国大言不慚地回我:[懷孕?那就親上加親啊!反正我和郁蘋又沒血緣關係!到时再喊你聲丈母娘囉!]
阿国的話猶如一盆冷水,澆得我渾身發冷。
那晚,我们三人同一間房,
床上相當凌亂,熟悉的被單上,一片片淡淡黃色的乾涸物體,
迷濛中我睡了,郁蘋整晚不知被阿国操了多少次。
隔天清晨,沙啞的男聲把我吵醒,我在第一时間睜開了眼睛,回頭看向聲音来源處,
阿国坐在床邊,揚起壞壞的痞笑,手按在郁蘋被子上,
[郁蘋!郁蘋!]阿国喃喃道,並伸手撫摸郁蘋的額頭,臉頰。
[叔叔,,,你,,,你做什麼?不要这樣!]
郁蘋瞇着眼,喉嚨乾澀地说着,並用力地推開阿国,側過身躺在床上不想理他,
可身后突然一个重力下陷,一隻粗壯的手臂伸向她,壓住她側躺的身子,
[郁蘋,休息夠了吧,再来一次!]
[不要!今天不能!我早上要跟男朋友出門!放開我!放開我!]
[男朋友?不行!今天你这身體是我的!]阿国霸道的宣示着,並且粗暴扯開郁蘋的睡衣。
不一会兒,他圈住郁蘋的腰,直接將自己侵略性十足的陽具,狠狠頂開郁蘋的私處,
沒有任何濕潤,帶着淫慾,倏地衝進郁蘋體內深處。
[啊!]郁蘋手抓着床單,撐在枕頭上,疼痛就在一瞬間,很深、很重!
[昨晚叔叔還沒玩夠呢,郁蘋!]
阿国每说一句話,下身就重重地挺進,
[呃啊!好痛啊!]郁蘋的陰道又乾又緊,讓阿国進行困難,同时郁蘋自己也受着罪,
她雙手撐在床上,臀部翹起,阿国的手從她腰部移到了背部,如着魔般地撫摸着,
[好美的身體啊,郁蘋,叔叔常常偷看你洗澡,每次都想衝進去強姦你啊!現在可終於圓夢了!]
[求你了!叔叔,,,先拔出来!这樣好痛!]
痛楚使郁蘋如舞姬一般,扭動着身體,難受地夾着阿国的陽具,
隨着郁蘋每一次掙扎扭動,阿国的龜頭也跟着搖動,刺探着郁蘋陰道內的各个角度。
[啊!啊!啊!嗯啊!]
阿国輕咬着郁蘋的耳朵,煽情的聲音在她耳邊輕輕地響起:[濕了,嗯?]
郁蘋經過連續的抽插后,身體的自然反應使她乾涸的私處緩緩得到滋潤,
阿国身下的動作也越發地快速,[郁蘋,叔叔快被你弄出来了!]
[停!快停下!]郁蘋驚恐不已地说着,她害怕阿国射精在她體內,会害她被男友發現,
[很快,郁蘋,很快就結束了!乖乖配合我!]
阿国不理会郁蘋的哀求,雙手搭在她的臀部兩側,卯足了勁一下下地用力衝刺,
他的肉棒就像打樁機一般,強而有力的向郁蘋體內進攻,
[天啊,郁蘋,你真美!]他的聲音嘶啞,郁蘋身上每一寸肌膚,他都用手、用唇及舌頭去品嚐。
當阿国下體擺動頻率加快,郁蘋似乎也明白他要射精了,搖着頭,髮絲貼在臉上,懇求他:
[叔叔,不可以射進来!不可以射進来!会被小傑發現,,,嗚嗚嗚,,,嗚嗚嗚,,,]
可阿国卻毫不客氣地拂開郁蘋臉上的頭髮,雙手粗魯地揪住她的頭,接着伸出他噁心的舌往她的臉上舔了舔,
[噢!小妖精!]阿国低吼一聲,刻意將陽具往郁蘋體內最深處一頂,釋放出自己的精華。
[啊!不可以!你怎麼可以射在我體內!啊!不!不可以,,,嗚嗚嗚,,,你怎麼可以射在我體內!]
郁蘋掙扎起身,馬上甩了阿国一巴掌:[我要跟男朋友見面你知不知道!你会害慘我!]
郁蘋惡狠狠地凝望着阿国,阿国喘了口氣,冷淡的拿起地上的褲子,掏出裡頭幾千塊錢,對她说:
[拿去!这些錢給你跟男朋友看場電影、吃頓飯!我们晚上再繼續!]
咬咬牙,郁蘋蜷起雙腿,將臉埋進了膝蓋之間,像是要把流出来的淚水再埋進心里面,
窗外,陽光燦爛而明亮,坐在床上的郁蘋抱住自己,一个人掉着眼淚,無聲地哭泣。
这次讓阿国順利得到了郁蘋,他確實也遵守諾言,沒再出去拈花惹草,
畢竟郁蘋的姿色還是比外頭的野花高出許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