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二百六十七章 上炕好办事儿
“饭饱思yin欲”,从“烧鸡公”出来,龙根是酒足饭饱,肚皮搂得给身怀六甲似的,黄氏三兄弟在场,自然不好跟何静文俩人一起走,省得招人闲话。上车点燃火又冲黄氏三兄弟道:
“晚上喝的有点儿多,你们仨今晚就别送车去上河村了,明儿醒了再说吧。有事儿给我打。”
黄豹感激的点点头,脑袋里晕呼呼的,今晚三兄弟就他喝得最多,偏偏酒量最差,面红耳赤跟猴屁股似的。
“老大真好,体贴下属,老大,你太伟大了......”
回答黄豹的是一串尾气,转眼远去,三兄弟相互搀扶进了找了家旅社,美美的睡了一觉,再也不用怕方正了,胸口顿时舒畅多了。
一脚油门儿下去,驶进兰竹苑。
何静文、刘雨欣先到一步,俩人坐在沙发上,叽叽喳喳不知道说些啥,反正笑得特喜庆。自己进门头也没抬一下,龙根不免有些无语。
“俩sao婆娘,龙爷爷一会儿就让你们欲死.欲仙,捅得你们屁.眼儿拉不出屎来!”心中恶狠狠道,盘算起来。
俩婆娘不理我,大棒子还不能主动送上去?装傻,谁不会啊。大马金刀,往沙发上一坐,拿起遥控板调到动物世界,那期的动物世界不谈点儿深层次的东西,诸如延续后代,吸引异性。龙根点了一根烟,嘬了一口。扯开拉链,放出大蟒蛇来。
黑黢黢的大蟒蛇,盘在草丛间,乌漆麻黑带着腾腾煞气,伸手拨了两下大家伙,不经刺激,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持续膨胀,越来越粗,越来越硬,越来越长!终于,一根儿史上最黑的旗杆儿出现了。
“臭小子,干啥呢?让你透透气,你昂着个脑袋干啥,要打仗啊?信不信老子把你关起来?”龙根指着小弟愤愤骂道。
指头点着大棒子脑袋,一松手又给弹了起来,一如既往的坚韧不屈!
“奶.奶.的,跟老子还来劲儿了,老子揪了你。”龙根握着大棒子一撸一转,圆乎乎的大脑袋整个儿现了出来。
“啊?小混蛋,你在干嘛呢?”何静文一声惊呼,羞得面红耳赤,嗔怪道:“客厅里你把那玩意儿掏出来干嘛啊?”
刘雨欣回头一瞧,妈呀,乌漆麻黑的一根儿大棒子,晃啊摇啊杵在裤裆中间,四周是郁郁葱葱的茂密杂草。
俩人真不是故意,聊得确实来劲儿了,一时没顾得上理会小混蛋,那晓得这狗日的,没事儿一个人掏出鸡.巴玩儿,嘴里还骂骂咧咧的。
“哦,没啥。你们聊你们的,我教训教训这玩意儿。”龙根淡淡说着,回头扇了大家伙一下,大家伙硬挺着腰晃了晃,骂道:“学人家干啥啊,人家为了血脉延续,为了种族传承,你硬起来干啥球玩意儿?想日人啊,没看见人不理你吗?给老子安分点儿,老子丢不起那人!”
何静文苦笑着摇摇头,这下算是明白了,小混蛋在抗议呢!
“小不点儿,顶着脑袋儿干啥?人家交.配有你啥事儿。啪!”利落清脆的一巴掌抡过去,黑色大蛇遇强更强,立正稍息,脑袋微微轻点,正打俩婆娘敬礼呢。
刘雨欣俏脸绯红,螓首深埋,小心肝儿“砰砰”直跳,只看了俩眼,心里痒麻麻的,跟蚂蚁爬过似得。
上次小混蛋回村儿的时候,哈嗤哈嗤干了大半个通宵,整晚整晚,屋子里浪.叫连连,闹腾得人翻来覆去睡不着,有啥办法,谁让自己大姨妈来了,巧得离谱,一点儿余地都不留,痒得难受,别说吃大家伙了,手抠都困难!
算算日子,远离大家伙已经快一个月了,都是女人能不想?
“小混蛋,干啥呢?”何静文脸红透,瞪了瞪龙根,没好气道:“长了驴玩意儿,偏偏说自己小,还要脸不?还让人活不?”
龙根嘴一撇,“那你们愣着干嘛,连禽兽都不如啊?”
“没瞧见电视里的畜生么,见着强壮驴玩意儿赶着趟的凑,你们俩装啥大头蒜呢?还不过来伺候大家伙?”龙根脸色一正,严肃道。
何静文、刘雨欣面面相觑。
禽兽不如?禽兽不如!俩姐妹一个研究生,一个博士生,何静文年轻轻轻已是一乡之长,柳河乡正经八百的土皇帝,上任不到一年,枪挑副乡长陈明,大力改造修建乡村道路,声望颇高!
然,在小混蛋的眼里,俨然成了禽兽不如的玩意儿?这什么逻辑?
“既然你们不从,那小爷只能主动了,我只能当一回禽兽了!”龙根慢吞吞站起来,魁梧的身姿,黑黝黝的草丛中,一根儿硕大人根直挺挺耸立,直插云端!
“嗖”的一声,猛地扑向两个婆娘。
刘雨欣、何静文吓了一大跳,慌忙躲开。
“啊!”
却如何能逃脱抓奶龙爪手?左拥右抱,攀上玉峰,揉搓捏拿,评头论足。
“嗯,静文的奶.子白皙饱满;雨欣稍稍小两号,却也称得上,乳.尖儿饱满紧实,如宛若红葡萄干。”龙根砸了咂嘴,伸手冲下面摸去,“来,龙爷爷摸摸你们下面呢,哎呀,都是水汪汪的啊.....”
何静文夹着腿,娇躯一热,浑身酥酥麻麻的,“嗯哼,小龙,痒...人家好痒哦。”小手抓向大蛇。
“痒?那好办啊,雨欣,你先等等啊,我给静文抠弄抠弄。”松开刘雨欣,龙根一把摁住何静文,上面搓着奶,下面抠着小缝儿。
指头深陷进入,贴着洞壁抠得滋滋作响,水汪汪的跟发大水似得,挡都挡不住。
“嗯嗯嗯,小龙,大棒子,嗯哼,我要大棒子,人家要大棒子嘛,嗯哼....”娇躯一拧,何静文精致的脸蛋儿浮现一抹潮红,宛若大红苹果一般,娇媚可人,粉嫩欲滴,那里还有半点儿女强人的模样?
半边嫩白酥.胸悄然滑出,细腻如羊脂玉般柔顺,硬币大小的暗红乳.晕上,镶嵌着一点桃红。
“啊....嗯嗯...小龙,要,要....人家要嘛...啊....”
“十个眼镜,九个sao”,再一次得到验证,此时的何静文那里还有半点上位者的尊严,袒胸露.乳,双腿间春光乍泄。浪.叫不止。
“哼,奸.夫yin妇!”刘雨欣立马不干了。
何静文叫得越欢畅,心里越是不爽,恨不得操刀砍,好姐妹嘛,让一次两次倒还成,明知道自己好些天没解决生理问题了,偏偏还跟着自己抢!
“哎呀,静文啊,雨欣生气了呢?要不你先忍忍,我再帮雨欣捣腾捣腾?”龙根打定主意,今晚死死吃住俩婆娘!
太不像话了!
在外面居然不给自己面子,抢了龙爷爷的风头;回家了对自己熟视无睹,是可忍,大棒子不能忍,怒而掏之,掏而猛塞之!
“小龙,别嘛,我先要嘛,啊..啊...你,你看,水,到处都是水...啊...”何静文拽着大棒子不撒手,腰肢摆动,搔首弄姿,眨巴着桃花眼,现着狐媚之意。
刘雨欣也火了,为了大棒子豁出去了,啥博士生研究生都是狗屁,没有性.生活的博士生有啥乐趣?
“不行,我要先来,都快一个月没日了。不行!”刘雨欣捉住大家伙,分庭抗礼,摆动着小巧的屁股蛋子使劲儿往上粘。面红耳赤的望着大家伙,顿觉口干舌燥,恨不得一口吞下去!
龙根摊摊手,表示自己很为难,一碗水端不平呢!
“哎,你们让我很为难啊,这可咋办好呢?要不,咱们都别来了,干撸两把,我给你们一人取根儿黄瓜去?”
“嗯,哼,不,不嘛小龙,咱们....来嘛,先捅捅我,我....我官儿比雨欣大..对了,我奶.子还比雨欣大呢,”听说谁也吃不了大棒子,何静文顿时着急起来,那可不行,都湿成啥样了。
搬出自己最大的优势来,虽说俩人模样差不多,可自己前凸后翘,还当官儿的。你拿啥跟我比?
“你....你...静文,你咋这样呢?”刘雨欣急红了眼,握着硬梆梆的大家伙,自己却要排在左后才能吃,心里怎么会舒坦?
可偏偏想不出啥好法子来,是啊,自己怎么比得过呢?拿啥比呢?
“嗯,好像也有点儿道理啊。”龙根沉吟道:“那就先日你吧,雨欣你稍稍等会儿啊,很快,很快....”
黑黢黢的大棒子顶住小缝儿,抹点儿润滑油,“哧溜”一声,钻了进去。
“噢.....”
何静文眼珠子一瞪,嗷嗷叫唤起来。
“啪啪....啪啪啪”
小混蛋心里不爽的很,臭婆娘,让你无视老子,捅死你丫儿的。大棒子可劲儿往洞里钻,啪嗒啪嗒一阵死命鼓捣,撞得何静文花枝乱颤,尖叫连连。只一小会儿便丢盔卸甲,连连求饶。
“啊,不,不,小龙不,不要往里....啊...不要往里面钻啊....疼,疼,疼死了....啊....”
高亢而嘹亮的歌声响起,伴随着一股滔天热浪,冲出腿缝儿,一泻千里!
“嘿嘿,那你听话不?”龙根坏坏笑道。
何静文连忙点头,“听,听,我听话还不成吗?啊...别,别往里面塞啊,到底了,到底了....啊...”
龙根腰杆儿一停,奸笑道:“那,让我当个官儿成不?”
“成,成,成,我让老爸帮忙,啊一定让你当个官,最次也是个副乡长.....噢.天啊,求求你,别捅了啊.....”
通宵达旦的酣战,直至天明,小区里热闹起来,三人才悠悠从床上爬了起来。一整晚,从客厅到浴室,到客厅。巨大的撞击差点儿撞散了两女的骨架。鸡鸣破晓之时,亿万子弟兵方才疯狂杀入刘雨欣幽幽深巷。
龙根是这么想的,雨欣这妮子,在这些婆娘当中,奶.子最小的,拉低了档次,听说生了娃的婆娘,奶.子大,经过二次发育之后,两团晃晃荡荡的跟俩排球似的。这才把精华交给了刘雨欣!
何静文毕竟是乡长,公众人物,工作繁重,加之离了婚,整个未婚先孕可咋整?不得被人给笑话死么?何静文不要脸,老子何文峰还不得把龙根胯下那玩意儿给切了喂狗?
随意吃了一些早餐,召集杨婷、黄娟俩人集合,接着又钻了一上午地井,完事儿之后,又收了黄娟两万块钱,不拿白不拿,反正是王二牛挣的,龙根是一点儿心理负担没有。
学习雷锋乐于助人,帮帮劳苦大众解解性温饱倒是无可厚非,可毕竟排出来的是精华,比王二牛那焉货的清鼻涕好多了。总的补补身子不是?小龙根饭量大,个头壮,黄娟其实也不亏呐,就爽的那个劲头,只怕王二牛努力一辈子也达不到!
“算了,还是别给袁教练打了,那婆娘也是个馋嘴儿的主,让方正办了算逑,一万块钱的事儿!”本想去驾校找袁红,把黄氏三兄弟的本儿落实,想想还是打住。
大家伙也需要休息,这一群婆娘有几盏省油灯?上下两张嘴,都跟无底洞似的,幸而大棒子坚硬十足,否则,钻头只怕早就断在洞里了。
.....
水岸雅居,小芳拎着蔬菜肉品,跟许晴在小区散步,俩人有说有笑,时不时摸摸许晴的肚子,调侃两句儿。
“小混蛋,来了饭不吃就要走,肯定又干坏事儿去了?”小芳哼了哼鼻子,“连自己儿子也不管了!这爹当的太没觉悟了!”
许晴抿嘴一笑,“小芳你怕是想那个了吧?呵呵,瞧你那一脸愤怒的样。”
“我....我才没想呢!”
小芳小脸红透,如同熟透的苹果,“再说了,我想又咋的了?整天勾三搭四,拈花惹草的。跟别人能那个,为啥不能跟我来?”
变成女人之后的小芳,渐渐褪去青涩变得抚媚,同时胆儿大,更加直白。其实回头一想,男人和女人不就那么一回事儿吗?
抓住优点,长处堵漏洞!
“哼,我就不信了你不想!”小芳哼个响鼻,望着许晴一阵坏笑,“小晴,每次我跟小龙爱爱时你啥感受啊,咱们在里面搞,你在外面有没有拿手抠啊。”
“要死啊,臭丫头!”许晴顿时小脸绯红,滚烫滚烫的。
“哈哈哈,我猜对了咯...”
.....
龙根不是没当爹的觉悟,之所以晃了一圈儿又离开,盖因收到了一条短信,不是别人,正是有过一炮之缘的红绸,尼姑庵的掌门师太!
“叨扰大师,且为一事:大事小.鸡.鸡有恙否?可否借来一用,捣倒下水洞?”
看完短信,龙根不由得破口大骂,“他妈的,什么玩意儿?这年头尼姑都他娘的调戏和尚了,还让人活不?”
不过,红绸那婆娘够味儿,典型的浪.荡熟女,却不知如何做了尼姑庵的掌门,瞧着也不搭啊!这婆娘丰腰肥臀,皮白肤嫩,油光水滑的,摸着日着带劲儿的很,乍一看腿缝儿水坑水汪汪,“哧溜”一枪扫进去,紧致无比,跟黄花大闺女似的,偏偏两颗奶.头.子都让人给咬黑了。
方向盘一转,白色高尔夫上了凌云山盘山路,心里有些气不过,打算先拨个过去,撩拨撩拨这婆娘。
“嘟嘟嘟嘟”
“阿弥陀佛,师太你好。近日来水坑污水是否甚多?是否需要一根儿掏井棒,清淤疏管,疗效甚好,师太可否一试?”龙根调侃道。
那头传来红绸娇媚的嗲声,“哎呀,高僧,咋这样呢?人家想你了嘛,快来啊,人家都湿了呢....”
到底是破了戒的婆娘,闸门一打开如同滔滔江水,一发不可收拾,浪.荡得跟潘金莲都有的一比。
不过龙根也明白,否管你丫儿贞洁还是烈妇,只要遇见自己裤裆那玩意儿,立马让你缴械投降,统统变成潘金莲!
“哎呀,师太,湿了好啊,大冬天的要干燥起来,还不得起死茧啊。”龙根调笑道。
“哎哟,大师你好坏哦。人家想你想湿了吗?”
龙根笑道:“是想我啊,还是想我裤裆那驴玩意儿呢?”
未等红绸开口,龙根对着继续神侃道:
“师太,小僧了解你的苦楚,孤独寂寞空虚,午夜梦回往往陪在身边的只有黄瓜,下次用带刺儿的黄瓜吧,磨得更舒服哦.....”
“啊呸!”
那头红绸轻啐一口,催促道:“快点儿啊,今天不念经。”说完,红绸撂了。
龙根不由得摇了摇头,这婆娘胆儿挺肥,使唤起龙爷爷来了。不过旋即嘟囔道:“念经?念叨男人吧,什么破尼姑?”
不怪龙根不满发牢骚,上次自己可瞧见了,那婆娘用的比自己还高档呢。妈那个巴子的!
“嗯,和尚尼姑果然当今社会的金领啊!”微微感叹,一脚油门,迅速向山上驶去,一想起红绸那婆娘,小龙根似乎有抬头的迹象了。
凌云山,山高路弯,却风景秀美,稀薄白雾充斥在山间,云端,好像神仙住的地方似的,令人心驰神往。
“哎呀,你怎么才来啊?”要到尼姑庵的时候,红绸拦下了龙根。
瞧了瞧龙根的车,微微愣了愣,拽着龙根便往树林里跑。林子里,红绸早早布置好了现场,最下面铺垫着干草,上面搭了一张床单,还没坐下,手就往龙根裤裆掏去。
龙根连忙躲开,拧着眉头,为难道:“别,别,我今天有点儿不方便....”
“呸!你有啥不方便的?”红绸美眸一瞪,有些不爽。小样儿,老娘都主动送上门了,你还说不方便?又不是婆娘,啥不方便?
“哎!”
龙根微微一叹,“师太,小僧今日携带弹药不多啊,你打算战斗到何时呢?”
其实一见红绸,龙根这心里就跟猫抓似的,挠的痒酥酥的,即便穿着又长又厚的衣裳,却依然挡不住红绸傲人的双.峰乳山。两团如同排球一般的胀鼓悬挂在胸前,好像没穿罩子,少了诸多束缚,肆意在胸前晃荡,震颤。
水汪汪的桃花媚眼儿,犹如狐狸精一般散发着狐媚,一颦一笑都牵动着小龙根的膨胀。一点一点的硬了起来,最后如钢似铁的耸立在裤裆中间!
“哇!好大啊!”
红绸半蹲在地上,手掌抚过硕大的帐篷顶,滚烫的温度仿佛勾起了丹田欲.火,腾腾窜了起来,漫向四肢百骸,涌入大脑。
“我可以看看里面么?嗯哼....好大啊.....咕隆....”
到底是饥渴婆娘,还没见着家伙事儿呢,人都酥了一半,勾魂的眼神儿直愣愣望着裤裆中间的蒙古包。
“刺拉”
扯下裤裆,“啪”的一声,清脆而响亮,忽见一抹黑影儿闪过,骤然反弹在肚皮上!
“嘶,这么硬!”红绸暗暗心境,俩手指夹了夹那玩意儿,梆梆硬。那温度也够吓人的,一股儿尿臊味儿扑面而来,却仿佛又挺怀念那种味道,吸了吸鼻子。
哎,自己胆子太大了,当初怎么就不顾一切让它进去了呢?
“滋滋....”
缓缓撸动,白皙小手握住滚烫的大家伙,一上一下,大蛇脑袋儿时隐时现,每出现一次,仿佛更粗,更硬了似得。
“咕隆!”
红绸摸了摸下面,湿了,看了几眼,抓住搓了两把啥事儿还没干呢,下面已经湿得不行了,跟水瓢浇过似的。
“嗯哼,大师,大师,我能吃一口么?好大哦...嗯嗯....”说着,红绸舔了舔如花瓣般柔顺红绸,一脸狂热的望着大棒子。
龙根淡淡道:“师太请自便,只是,最近它食欲不振,消化不良,你悠着点儿啊....”
红绸那听得进去这话,小嘴儿一张,二话不说一口含了下去。
红唇夹着大脑袋儿衣裳一下,由浅至深,只要攻击火力全部集中在大脑儿上,香舌缠绕轻舔猛吸,最后舌尖儿轻轻刮了上去。
“嘶,啊!”龙根后躯一震,双腿猛地夹紧,捧着红绸潮红的脸蛋儿,一个邪恶的念头涌上心头。
“啪嗒啪嗒...”
“我我....我我我....嗯...”红绸瞪大着眼珠子,两手扶住毛茸茸的大腿,圆巧小嘴儿绷裂开了似得,一根儿黑漆漆的大棒子贴着红唇凶猛刺入,一进一出,捅向喉管。撞的鼻梁都歪了。
大手捂着红绸的脑袋儿,撅着屁股蛋子,哈嗤哈嗤往里塞,感受着严密的贴合摩擦,龙根终于有了一种磨豆浆的感觉。
“呜呜呜....嗯..嗯嗯嗯....”
直至红绸胀的面红耳赤,龙根这才松开红绸,撩起长衫,扯下裤头,对着白花花的屁股蛋子塞了进去。
“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