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说:让女人不爱了吧,比在虎口夺食还难。
这句话未必正确,女人爱你的时候的确如此;当女人不爱你的时候,你要挽回比登天还难。
这种话估计都是女人编出来的,女人总是口是心非,她想要拒绝你的时候,有千万种理由,她要是爱上你的话,也同样有千万种理由。
但无论如何,男人总是爱女人的,特别是美丽的女人。如果这个美女同是还是个才女的话,她身边的男人的压力可就有点大了,但是男人都是爱挑战的动物,谁不乐意自己身边有个上得台盘、入得洞房,拿得出手、收得回来的美女呢。
崔冠中就是这样一个幸运儿,虽然他已经有很多足够让人羡慕的资本了,高官家庭、高等院校、高大英俊,简称「三高」的他从小到大都是女性追逐的目标。
但自从他娶了冷小滢之后,周围艳慕的目光却增加了一倍之多,这里面有一半都是男性的,不过也难怪,谁能够把冷小滢这种兼具美貌和智慧的娇娘纳入房中,谁都会成为众人的焦点的,更何况是崔冠中这种男性中的佼佼者。
不过,此时此刻的崔冠中可没有心思去琢磨这些,他遇到麻烦了,而且还是一个比较棘手的麻烦。
*************************************************************城西区发改委七楼的处室里,崔冠中有些坐立不安的身子挤在老板椅里,有些心不在焉的听着对面那个女人的絮叨。
如果说这个女人正是崔冠中的麻烦之源可能很多人不信,特别是像崔冠中这个年龄段的男人。
虽然知道她年纪已经过了姑娘的阶段,但是皮肤还是挺白嫩的,一头波浪卷发,有几缕挑染成金黄色,精心涂抹成血红的嘴唇下,一口白牙正一张一合的,里面蹦出来的声音有着低于她年龄的甜糯味。
银灰色修身衬衣的胸口装饰着花朵状的纹饰,高耸的双乳把衬衫头两个纽扣崩开了一个口子,露出里面黑色文胸包裹着的一条雪白乳沟,腰肢细的像没生过孩子的姑娘一般,黑色蕾丝边长筒裙下露出两截洁白的小腿,涂着大红色指甲油的脚趾头在银色高跟鱼嘴鞋的顶部若隐若现。
这个女人如果说是麻烦的话,估计有很多男人愿意惹一惹这个麻烦。
崔冠中当然也是男人,男人该有的毛病他都有,曾几何时,他也是京城里出名的几个「花匠」之一,但是这个名头在他结婚后已经自动销号了。
所以当尹姐在他面前搔首弄姿、卖弄风情时候,他却心不在焉的在想着下班后要做的事情。
今晚对于崔冠中来说是一个特殊的日子,正是六年前的今天,一次偶然的邂逅让他认识了冷小滢,也就是他现在的爱妻,之后每年的今天,他们都要隆重的纪念这个日子。
尹姐的身子往前靠了靠,胸口那个扣子之间的漏洞越发打了,那两座雪白山峰间的沟渠有些深不可测。
「崔处,这条路如果交给我们公司做,我们保证一定会用最快的时间把它做好,届时可以有效缓解城西区的道路拥堵问题。」尹姐的声音依然是那么甜,但是崔冠中听在耳朵里却有些飘忽。
拥堵,坏了。这个时候去世纪天阶的路上肯定很堵,周五下班很多人都会驾车出去吃饭的,从单位到那边至少要堵上2个小时,上次结婚纪念日在希尔顿逸林的时候,自己就迟到了半个小时,妻子当时就很不高兴,她说如果自己真的在乎这件事的话,就应该知道早点出发避开高峰期,她常放在嘴边的一句话就是:
「爱一个人的话,就应该为她把所有的事情做好」,妻子还有另外一句话:「在爱情里,任何的理由都是借口而已,任何的借口都是爱得不够而已」,打这之后,她还时不时的提起这事敲打他,说下次要再让她等20分钟以上的话,她就直接走人了。
「我们的施工队伍是有部级资质的,设计师采用的是荷兰METO的方案,道路两旁都会种上四季不败的鲜花。」鲜花,对了。中午订的鲜花不知道送到了没有,12朵洁白的厄瓜多尔雪玫瑰,采自海拔3000米的赤道雪山,「以澄明晶莹的初心印证炽热永恒之爱」——这句话自己想了很久,应该能够打动爱妻了,雪玫瑰也很衬她的气质,就是不知道这个络花店靠不靠谱,有没有按照自己说的,在下午下班前送至妻子的办公室,既不能太早,那时候妻子可能出去谈事了;也不能太晚,太晚的话就不能让妻子的手下看到,那样崔冠中的一番心意也就白费了。
「崔处,徐总说下周六他从美国回来要好好请你聚一聚,您一定要记得来哦。
您年轻有为,又这么英俊,姐姐我要是早出生几年,肯定会倒追您的。」尹姐越靠越近,鲜红的嘴唇吐出来的香气都灌倒崔冠中耳朵里,那对圆滚滚、肉乎乎的球状物顶在崔冠中手肘上,触感还真不错,软软的还挺有弹性。
弹性,哎呀。妻子浑身上下都很美,就是这胸前二两肉分量不够了点,说是飞机场嘛那太不客观,说是B罩杯吧也有点牵强,充其量只能说比刚开始发育的小妹妹强点,不过再怎么小搭在妻子那完美的玉体上还是很令人性奋的,尤其是那对小乳鸽的嘴头,每当妻子的情欲被挑起的时候,都会高高的竖起来,那大小和长度跟小乳鸽不成正比,崔冠中只要用力戳揉它们,就能让妻子下面流出更多的水来。
想到今天晚上就可以玩弄妻子那对小乳鸽,崔冠中嘴角不由得逸出一丝微笑,说起来没人敢相信,自己居然有一个月没有碰到妻子了,这绝不是他那方面能力不行,而是妻子自从跟某个西藏来的大师开始修炼唐雅密宗瑜伽后,就开始宣扬性力的理论,据她说这是藏传密宗不外传的经典,人一生的性和力都是相辅相成的,某一方面的能量过度运用的话,就会影响到另一方面的存量,所以根据这个理论,最好的性爱周期就是一个月一次,这样才能保证性爱的质量,也有益于夫妻双方的健康。
都是因为这个奇葩理论,崔冠中已经积累了近一个月的能量,今晚可要好好的释放一番,想到此处他下身不由得一热,AMANI西裤的档口处也鼓起了一大块。
尹姐眼睛一亮,伸手就想去亲近亲近,这时刚好时钟走到了6点整,崔冠中就像装了弹簧似的从椅子上蹦了起来,胯下的那个凸起装得尹姐手掌一阵发麻。
也不顾尹姐半真半假的娇嗔声,崔冠中留下一句下周再谈,就急冲冲的走出了办公室,说是走其实跟跑差不多,不到3分钟后他的黑色辉腾就驶出了发改委大院。
*************************************************************果然不出所料,崔冠中的辉腾刚准备下高架桥就被堵住了,眼看着2公里外世纪天阶的高顶灯光闪烁,但这一排头尾相接的车流只有插翅才能飞的过去,辉腾当然不能插翅飞翔,所以崔冠中只有眼睁睁的看着龟速爬行的车流干着急。
崔冠中看了下表,银色的江诗丹顿上指针已经指到了七点四十,距离妻子的最后期限只有不到半个小时了,不过此时人在车流,又能如何?总不能丢下车步行过去吧。要是自己下午早点出发就好了,要是那个尹姐没那么缠人就好了,自己怎么就放不下脸逐客,妻子也老说自己是个滥好人,甚至还不如她硬气,不过别看妻子瘦瘦弱弱的,脾气可一点都不小,自从结了婚后,家里的大小事都是她拿主意,朋友们私底下都在取笑他,不过他一点都不在意,你爱的女人有多喜欢管你证明她有多么爱你,再说让她拿主意多省事啊,反正也不会飞出手掌心去。
车流向前挪动了一小下,然后又陷入停顿,崔冠中降下辉腾的车窗,点起一支九五至尊,惬意的吐了一口气。虽然在高架桥上,但是桥沿种的紫矮樱带来了一股清新的香气,他心想现在这路真是越修越有档次了,不但要求通车质量,还得满足观赏需要,要不就让尹姐公司来接那个项目算了。
辉腾的位置正在高架桥里侧的最内沿,崔冠中可以清晰看到高架下普路的车流,虽然只有几米的距离,但是下面也堵着了,但是高架上的车只要下去就可以直开,普路还得绕一个大圈,他不由的庆幸自己前面选择了上高架,没有按平时的习惯从普路走。
烟抽完了,车还没有动半米,崔冠中有些无聊,就盯着自己下面那辆橙色路虎看,心想什么人搞了个这么招摇的颜色,自己历来对车的要求就是质量、手感和低调,所以当初才选了个进口辉腾,被妻子埋怨了好多次,每次开出去都被不识货的当帕萨特,不过他并不在乎,车嘛不就是个代步的吗,自己开着舒服就好,况且在他这个位置,低调点只有好处没有坏处。
但是妻子就不吃他这套了,她向来信奉生活重在享受的理念,有多少吃多少的传统美德在她看来就是土老帽,结了婚后更是对这辆辉腾百般挑剔,崔冠中给她买了辆宝马的MINICoupe,开了两年就嫌这车太小没气质,现在正好盯上了路虎新出的揽胜极光,整天催着他去4S店看车,不过他心里有点不以为然,虽说自己家不缺这点钱,但是三天两头换车在他看来有点小题大做了,所以每次都找借口拖着。
不过当他仔细打量了一遍橙色路虎,心里有点赞同妻子的主意了。这车不但外形霸气,而且底盘很高,内部空间足够大,最主要的是后排空间很宽敞,以后要是带妻子开出去,找一个僻静地方,两个人玩点车震什么的,还真需要这么一辆车。算了,下周就去订一辆妻子最爱的白色,就当做今年纪念日的礼物。
想起车震,崔冠中的下身又有点不安分了,他忽然觉得那辆橙色路虎好像有点在震动的感觉,难道是地震了?不对啊,辉腾车头那个金佛咧着大嘴纹丝不动蹲着,京城除了水淹沙尘暴,再过八百年也轮不上次地震吧。
他揉了揉眼睛再看,的确那辆橙色路虎是在轻微的震动着,跟周边纹丝不动的车辆形成鲜明的对比,难道真的有人在堵着车的大马路上玩车震,这种事情可是难得一见啊。
由于位置的关系,崔冠中可以比较清晰的看见车内前驾驶室的景象,旁边一盏路灯正好把昏黄的光线投在路虎车上,但是路虎的驾驶座上却空空如也,人那去了呢?
这时刚好前面车流又动了下,辉腾向前挪了半米,刚好一回头就可以看到路虎的后排,不过由于光线的限制,只能看到两团白乎乎的影子在晃动着。
路虎前驾驶座的座椅都向前倾倒了,有两条细长的白柱子呈八字形分开顶在前排椅背上,看上去好像是女人的两条腿,那中间两块圆形的白影正一抖一抖的摆动,崔冠中觉得是个男人的光屁股,男人的屁股在飞快的挺动着,带动着那两条细长白腿不由自主的摆动,崔冠中有点看傻了,这对狗男女也太大胆了,虽然路虎的两侧车窗都有防窥视贴,但在前后左右都是车的情况下,还能如此投入玩得这么嗨,真要佩服他们的心理素质。
那对男女大概玩了10分钟左右,仍动作不停、激战不息,不过这时他们前面的车流开始缓慢移动了,在他后面的车辆有些急了直按喇叭,这对男女才分开交缠着的肉体,男人拉起裤子爬回驾驶室继续开车,女人却没有急着穿衣服,而是先把一条腿踩在前座,然后再移动另一条腿,屁股和下半身先过来,然后再坐到座位上去。在这一过程中,女人的下半身都是赤裸着,那对白腿又长又直,屁股虽然肉少了点,但是浑圆挺翘,小腰细细的不堪一握,光看身体就觉得是个极品了,崔冠中不由得吞了口唾沫。
那男人光着个油光滑亮的头,满是横肉的脸上挂满了汗珠,下巴处留了一把挺长的山羊胡子,挺着个大肚腩的上半身穿件粉色的唐装大褂,看起来就像电视剧里的山西票号大财东。女人在前排坐好后,并没有急着穿衣服,而是拿了条斑马纹的印花披巾裹住只着银色文胸的上半身,她的长发披散在胸前,遮住了她的五官,但可以看出是小小的瓜子脸,窄窄的肩膀,细长的胳膊腿儿,白皙的肌肤,正是崔冠中喜欢的那类型。
路虎车往前开了一段,在崔冠中的位置就看不到那个女人了,忽然从副驾驶位置伸出一只女人的手来,那只手修长白皙,指尖上涂着黑色的指甲油,在灯光下好像五只小昆虫,头是黑色的,身体是长条雪白的。接下来的动作大出崔冠中的意料之外,那五只雪白蜈蚣慢慢的向长须男的胯下移动,然后便爬入长须男的裤子中,一番搅动之后,将一根东西从裤裆中掏了出来。
路虎又向前移动了下,光线开始有些黯淡了。女人那涂着黑指甲油的细长白皙手指正抓着长须男胯下的那东西,有时像爬虫般缠绕在壮硕的阳具上,抽搐着身体挤动爬行着;有时又像握着肉质汽车档把一般,缓慢有力的套弄着,向前先后控制着挂档,长须男显然被女人的手玩得有些兴奋了,他把手放在女人的头发上,好像在用力把她的头往下按,女人很顺从的随着他手部的力度上下移动着头,看她低下头都快顶到长须男的大腿上,可见长须男的阳具已经进度深入她的嘴里,这不就是传说中的深喉吗?
崔冠中看着这对男女如此放得开,玩得如此嗨,心里有点痒痒的,要是什么时候自己能跟妻子这么来一次该有多好啊,想象着在飞驰的道路上,自己装作一本正经的开着车,身边女神一般高贵的妻子却伸手在自己胯下,用她白皙修长的手指抓住自己的阳具,用力套动玩弄着,然后再用她的樱桃小嘴咬住,为自己口交,那该是多爽的一件事,想到这里自己的胯下也顶起来了一大块。
不过这个只能想想而已,别说在野外车震,就算是妻子的小嘴,自己的小弟弟都没有福分可以一亲芳泽,自己虽然也有提过几次,但是每次妻子都会用很厌恶的口吻拒绝自己,在她看来性爱只是男女性器官的接触,除此之外的任何花样都是不洁的,更不用说要让妻子用小嘴去接触自己的性器了。
崔冠中按下自己的绮思,回过神来继续看路虎,发现那个光头男估计已经在女人的深喉下射精了,女人的头已经抬了起来,一只手按在嘴上看不见做了个什么动作,然后在车内灯下抬起自己的手指,只见黑色指甲上好像粘着一团像鼻涕一样的东西,在灯光下白乎乎的,女人手指抬着像是对光头男说着什么,然后就收回手指塞进自己的鲜红小嘴中,好像在品尝什么美味般吸吻着,崔冠中虽然看不见女人的脸,但是可以想象到此刻她那种下流淫荡的艳态。
这时,崔冠中前堵了半天的车流开始有序的移动起来,虽然心里还想着多看点好戏,但再拖延下去后面的车就要骂娘了,辉腾开始跟上前面的车,估计是最拥堵的时段已经过去了,这最后一段路开得很顺利,等辉腾驶入世纪天阶的停车场时,刚好19点40分,想到不用面对妻子走人的尴尬,崔冠中暗自松了一口气。
*************************************************************世纪天阶的顶层旋转餐厅是露天的,圆形的大厅内到处摆满了鲜花和树木,崔冠中预定的位置是在靠外沿的一溜,坐在铺了白色餐布的红木餐桌边,前后都有花木相隔,餐桌的另一边就是钢化玻璃隔起来的栏杆,栏杆之外就是58层高的夜空,这种位置一般都需要提前一个礼拜才能预定到,当然崔冠中只要打个就可以了,像这种场所都有几个专门留给特殊客户的专座。
穿着白衬衣黑马甲的男侍者端过来一杯冰水,崔冠中小饮了一口,冰凉透彻的感觉让他彻底放松下来,开始翘着二郎腿盘算着等会将要在妻子面前说的话,可是一阵嘈杂的笑声和吵闹声打断了他的幻想。
右侧前方隔着一个桌子的距离,一伙二十左右的男女正在嬉笑着。不大的桌子旁坐了两男两女,一个瘦高个青年,穿着件花衬衣,凌乱的长发染成了土黄色,他旁边那个比较矮胖点的青年,头发剃得光光只剩脑中心的一撮,用摩丝定成洋葱状高高竖着,他们身边的两个女孩子都是细胳膊细腿的,身段苗条、穿着暴露、化着浓妆。
那个黄毛正举手画脚的在说着些什么,洋葱头在一旁点头称是,手里还忙不迭的给黄毛倒饮料,两个女孩子各自忙着拿手里砖头大的三星自拍,发微博、什么的,这四个人都是烟不离手,弄得附近乌烟瘴气的,崔冠中不由得皱了皱眉,现在的世纪天阶怎么管理如此混乱,把这些素质低下的土豪男青年都放了进来,正好这时侍者也走了过去,弯腰好像在劝他们不要吸烟,过了好一会四人才悻悻的熄灭了手里的烟。
不知不觉间,20:00过去了,一向很准时的妻子并没有出现,崔冠中有些坐不住了,开始拨打妻子的,但是都是一阵阵的忙音中,妻子不会是发生什么事了吗?想到此处,崔冠中就忍不住埋怨自己,为什么不早点打个问一问她到那了,不过妻子一向很讨厌自己问她的去向的,因为在她看来这是对她的不尊重,在婚前她就很严肃的告诉自己,她最看不起没事就问东问西的男人了,一个男人整天就会管束着老婆,铁定不会有啥出息,夫妻就算是结了婚,也需要有自己的生活空间的,没事窥探对方的隐私只会影响双方的感情。
又过了20分钟左右,正在崔冠中已经如坐针毡,急得快要报警的时候,大厅电梯口出走出了那个让他牵挂着的倩影。
旋转餐厅的灯光并不是很亮,所以从树木花影中走出来的冷小滢身上也被打上了一层银色的月光,更加让她犹如广寒宫中走下的仙子般冷艳动人。她今年才26岁,无论是容貌还是身材都处于女人的巅峰,176的身高即便是在京城大妞中也是佼佼者,88斤的标准体重让身段显得更为苗条,一双修长美腿占据了绝大部分身高,跟那不堪一握的细腰结合在一起,可以迷倒天下所有的男人,而崔冠中就是那个被迷得神魂颠倒的那个,还记得当年初次的那个晚上,他手握着妻子的纤腰,被那双大长腿缠在腰间的时候,当场就被妻子的绝色刺激得差点缴枪了,弄得妻子事后还怀疑他那方面的能力是否有问题,他的答复是如果这算有问题的话,全世界的男人都会有问题的,不过妻子倒是挺满意这个答复的。
今天她上身穿着一件黑色蕾丝通花外衣,雪白的肌肤在透明蕾丝下隐约可见,些许露出部分金色丝绸文胸的痕迹,胸口是蕾丝花边装饰的圆领,露出两段优美至极的锁骨和一截白嫩的酥胸,当然乳沟什么的就不用想了,妻子的第二性征只是为了证明她的性别用的,雪白平坦的胸口上挂着三串长度各不相同的细链子,两截纤细白皙的手腕上也各套着六个细环,这些项链和手环有金的也有银的,是妻子去年去西藏采风时带回来的,据说是经过唐雅密宗地位最高的大势活佛开光,是一件可以驱邪避恶的灵物,虽然是这么说着,但是崔冠中至今尚未发现这些链子发挥过效果,不过妻子向来喜欢这些很文艺的小物品,崔冠中倒是觉得它们搭在妻子身上挺好看的,有一股说不出的诱惑。
妻子的下身穿了条松绿色的及踝长纱裙,纱裙摆直垂到脚踝处,走动间,飘逸的裙摆不住被风带动,一对白皙修长的美腿在纱裙内若隐若现,纱裙拉在腰上一点的地方,那芊芊细腰腰好像的要折断似的,那对百里挑一的美腿又长又直,她小巧玲珑的脚踝套在一双金色尖头低跟鞋内,鞋头窄窄的尖尖的,露出了大半个雪白瘦弱的脚面。
此刻,这个犹如月宫仙子般的倩影正扭动着腰肢,走着T台上模特般的猫步向崔冠中款款走来,崔冠中曾经有一次打趣妻子没事逛个街都爱走猫步,这身段不去当模特台可惜了,本来是想称赞妻子的魅力,但是没想到这句话却惹得妻子当场就变了脸色,她说那些模特都是下三滥的女人是做的,她的男人不应该把她跟模特相提并论,害得崔冠中又是道歉又是哄了好久才平息。
待冷小滢走近,崔冠中已经站起身来迎接她了,他主动的伸出双臂想要拥抱妻子,但是她却优雅的转个半个身子,手臂上挎着的黑色菱格Chanel链条包刚好挡在了他们之间,崔冠中没有抱到妻子,感觉有些尴尬,他伸出去的手顺便转为妻子拉开椅子,很绅士的帮助妻子坐下,然后才回到自己的位子上。
刚才的短暂接触中,崔冠中闻到妻子身上很浓烈的香水味,他认出那是ChristianDior的「毒药」,并不是妻子常用的Chanel五号香水或者是「邂逅」清新淡香,但崔冠中并没有细想向来很注意细节妻子为什么突然换了香水,因为他注意到妻子的脸色有些异于往常,她那平日里苍白得有些过分的小脸上此刻却有几丝红云,白净额头上方的刘海有些乱,细腻的肌肤在灯光下有些微光,好像脸上还残留着几分汗水或泪珠似的。
「滢,你怎么了,刚才是不是那里不舒服,我看你都流汗了?」崔冠中关切的问道。
「嗯,我没事,今天出门晚了点,路上又很堵,所以干脆跑着赶电梯,有点喘吧。」妻子嫣然一笑,向崔冠中解释了自己迟到的缘由。
妻子的话打消了崔冠中最后一丝疑虑,笑呵呵的叫来侍者,两人开始边聊边点餐起来。
崔冠中的目光一刻也离不开妻子,毫不奇怪,只要见过冷小滢的男人,没有谁不会为她的艳色所动。她的脸蛋是那种很小的瓜子脸,尖尖的下巴就跟韩流的女星一样,可是后者大部分都是后天加工出来的,她的皮肤本来就白得像奶油般,婚后又长期在美容会所里保养,更加显得晶莹透亮、白里透红,两条秀气的眉毛细细的刻在她小巧白皙的额头上,这双眉毛可能是妻子身上唯一动过的地方,因为不满意原本有些粗的眉形,妻子花了八万元专门做了绣眉全套,但是这钱花得绝对值得,经过修饰的眉毛又长又细,更显得妻子那双秋波灵动的桃花大眼更为妩媚有神。
她的琼鼻清秀笔挺,鼻尖稍稍有些上翘,配上薄薄的鼻翼,更有一份俏皮可爱,她的唇形极为完美,上下唇一般的薄,平时总是有些冷漠的抿着,将一口整齐莹白的皓齿藏得严严实实的,她的「冷美人」之名有一半都是源自这对薄唇,今天她的双唇上涂了鲜艳的大红唇彩,挑染成金黄色的齐肩长发像绸子般闪亮顺滑挂在肩膀上,其中从鬓角起有两缕头发被撩到了脑后,用一个白色珐琅山茶花状的发夹夹住,完全是一个复古风格的文艺女神。
几缕斜刘海遮住了妻子的眉头,阴影下又长又密的睫毛有些扑闪着,看不清她此刻的眼神,崔冠中只是觉得妻子今天有些心神不宁的样子,看上去她好像是在很认真的看菜单,但是心思却没有放在这上面。
其实完全没有必要那么认真看菜单的,今晚的菜品崔冠中老早就和妻子讨论过了,这么特别的日子,妻子肯定要求吃法国菜的,不然也不会一定要驱车这么远来这儿了,但是崔冠中还是很有耐心的等着妻子看完。
虽然他们迟了有半个小时,但是菜上的还是很快的。生蚝、马赛鱼羹、鹅肝排依次上来,汤是奶油鲜虾汤,配上一支八八年的卢瓦河谷甜白葡萄酒,妻子向来对饮食很讲究的,特别是吃法国菜的时候,什么食物应该配什么酒是很严格的,开胃菜要喝起泡酒,生蚝要配干白,鹅肝要配甜白,肉类要配红酒,这些在别人看来可能很繁琐或者嫌麻烦,但是在她看来这些都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因为她对生活品质的要求就是这么的高,崔冠中是在部队大院长大的,虽然是从小就锦衣玉食,但很多有关饮食的讲究还不如妻子,为了达到或者接近妻子的品位,在婚前婚后都下了大功夫去学习西式礼仪,现在算是小有成就吧。
「滢,今天的花准时到了吗,没有出什么差错吧?」崔冠中小饮了一口酒问道。
「哦,那个……还不错。」冷小滢好像有些心不在焉的样子,今天的她有些异于往常,从刚坐下来到用餐期间,她右手边那只土豪金Iphone5s一直在响个不停。
崔冠中已经习惯了那些微博、推送的声音,妻子的微博一直都是有着诸多拥趸的,从玩豆瓣的时代开始,冷小滢已经成为国内最为知名的文艺女神之一,而今转战以名人明星为噱头的新浪微博,「以梦为马的冷小滢」这个大V号更是迅速拥有了百万级的粉丝,这些粉丝大多数都是仰慕她美貌才情的男性,妻子发的只言片语都可以让他们转发上万次,而她更是毫不吝惜的每天放上一些自己生活自拍照,更加引发粉丝们的疯狂赞美,有时候崔冠中忍不住要抱怨,自己对妻子在那里和在做什么,还没有她的粉丝们了解得多,对此冷小滢只是很开心的笑了笑,说你也可以加我粉丝啊,刷刷微博就知道了,不很方便吗?
「老公,谢谢你的花。」妻子好像发现崔冠中的不悦,微笑着回答,原本冷艳的脸上绽开了一朵鲜花,大红花瓣般的双唇中露出一排编贝般的白齿,声音中也带着平时少有的甜嗲味。
「我的一生只爱你一人,你总是那么的懂我。」妻子好看的两片红唇张合着,但是让崔冠中更为激动的是,自己在挑选鲜花这个环节上花的功夫总算没有白费,「一生只送一人」这个正是那家花店的宣传口号,而妻子显然很喜欢自己这种心意表达方式,所以才会说自己懂她,要知道妻子之前从来没有说过类似的话,她一直孜孜以求的正是那种灵魂上契合的伴侣,也就是现在很流行的那种「Soulmate」。
两人的距离好像被刚才的谈话给打破了似的,接下去夫妻间的交流变得顺畅起来,崔冠中一如既往的以自己幽默博学的谈吐引导这谈话,而妻子大多数时间只是含笑听着,偶尔插一两句引用现今络流行的俏皮话,时间逐渐随着盘碟的变空而流逝,那瓶卢瓦河谷甜白葡萄酒也只剩三分之一了。
冷小滢那两片薄薄的红唇轻启间,最后一小块鹅肝排消失在两排整齐的白牙后,随后她端起高脚杯轻抿一口,那吞咽的姿态无比的优雅,崔冠中觉得时机差不多了,抬起右手做了个手势,在一旁等候已久的侍者端上来一个银盖子盖着的盘子,盘子外沿的白色缎布上撒满了粉红的玫瑰花瓣,看到妻子惊讶的神情,崔冠中心中很是得意,提前赶到布局了半天,就是为了现在这个效果。
「滢,闭上眼睛,三秒后再睁开。」妻子顺从的合上了那双秋水般的美目,待那两扇刷子般的睫毛完全盖下来后,崔冠中轻轻的移开了银盖子。
「1、2、3」妻子嘟着鲜红的小嘴数完了之后,迫不及待的睁开眼睛,然后便用小手捂住了嘴,脸上露出惊喜的神色。
只见银盘白色缎布的中央,静静躺着两条玫瑰金链子,细细的链身呈双环蛇状,两只链子中央都系着一只金质的阿拉伯数字「6」形状的坠饰,坠饰中央各嵌着一颗2克拉大小的粉钻,那两枚晶莹闪透之物在灯光下发出璀璨的光芒,反射出妻子睁大的美目和难以掩饰的喜悦。
崔冠中很满意这种效果,他当然懂得趁热打铁,轻轻的拿起链子放在手心中,撕下上面的「Tiffany」标签,举到妻子眼前,用无比温柔的嗓音说:「亲爱的,今天是你我相识六周年的纪念日,我希望我们的爱情可以像这颗钻石般,永远纯洁无暇,坚定无比。」崔冠中这番话和那两颗闪耀的钻石完全打动了冷小滢,她拼命的捂住嘴,好像是要忍住不要哭出来似得,但是两只美目中已经一片晶莹了,隐隐约约可以看到水光。
紧接着,一具温暖玉体裹着「毒药」的香气钻入崔冠中怀中,崔冠中只觉得几缕柔顺的发丝掠过脸颊,两片湿润潮热的肉唇在自己的嘴上重重的贴了下,没等他反应过来回嘴亲去,那双温香红唇已经分开了,妻子桃花沾露的小脸正对着自己,纤手扶脸,有些激动的说:「亲爱的,遇上你是我最大的幸福,我爱你,永远爱你。」待两人相拥互述完衷情,崔冠中引着冷小滢坐回椅子上,然后自己单膝跪地,抓住妻子左脚的脚踝,轻轻抬了起来,妻子很顺从的把腿抬高,直到崔冠中跪着的下巴为止,随着左腿的抬高,妻子的松绿纱裙被撩起了一角,露出那对白皙纤细的大长腿,崔冠中轻轻的把金色尖头低跟鞋从妻子脚上取下,妻子完全暴露在空气中的脚掌十分纤细,瘦瘦的脚面白得可以看见皮肤下面的青筋,五只每个脚趾头的趾甲都涂成了黑色,白嫩圆润的样子就像一只只小白蚕一般,妻子的食趾比拇趾长了半截,这是典型的希腊脚,只有真正的大美人才会有这种脚趾头,妻子的这双玉足是崔冠中的最爱,每次与妻子采用正上位的时候,他都要抓住这对玉足又揉又舔,然后抵在自己的胸口上开始发射。
不过,现在这个时间地点不适合慢慢把玩妻子的玉足,崔冠中恋恋不舍的移开了目光,然后拿起一条金链子,很细心的为妻子戴在脚踝上,然后换一只脚如法炮制,很快妻子小巧细致的脚踝上就多了两条金链子,双脚摆动之间,两颗钻石在闪闪发光,妻子很开心的把两只脚摆了好多造型,还拿去拍下来。
崔冠中虽然看上去也很开心,但是神情却有点恍惚的样子,因为他刚才帮助冷小滢戴脚链的时候,妻子那双大白腿交叉间,他无意看到笔直浑圆的大腿内侧闪过一阵白光,崔冠中知道那是妻子雪白肌肤在灯光下的反射,但是他有些不安的是,刚才妻子双腿开合之间,好像胯下没有看到内裤的痕迹,难道妻子刚才一直没有穿内裤,从进门到现在都是光溜溜的露着下体坐在自己对面?这种想法也太荒谬了吧,崔冠中摇了摇头,想把它驱除出脑内。不会的,妻子向来很注重自己的穿着气质,绝对不会出现这种有悖常理的情况。
心里转念想到,可能妻子刚才是穿了丁字裤吧,丁字裤那么小又贴肉,看不到内裤的痕迹也很正常,她估计也是为了今天晚上两人的激情之夜,所以才配上这么性感的内裤,就是为了让自己得到一个惊喜,想到这一节,崔冠中顿时转忧为喜,心头的雾霾也散了,反而更加期待稍后将要上演的节目。
正餐已经用完,上的甜点是红酒烩啤梨、朱古力泡芙饼,冷小滢要了一杯Mojito,崔冠中点了一杯拿铁,看着妻子两片鲜艳红唇微张,整齐洁白的牙齿轻咬着泡芙饼,嘴角沾了几点泡芙里的白色奶油,好像男人射出来的那玩意一样,崔冠中下身又是一热,正想出言调笑几句,小腹猛地感到一阵绞疼,难道是今天的生蚝有问题,自己的消化系统还是不适应生食。
虽然妻子一再强调,真正高端的料理里生食的比例很高的,法国菜、日本菜的精髓都在于生食,那样才能真正领会鲜活食材的原滋原味,但是崔冠中那颗为中华传统食物准备的胃至今未与国际潮流接轨,所以今天它又准时的开始抗议了,崔冠中只好跟妻子说了下,离座朝洗手间走去。
世纪天阶的洗手间也同它整个建筑般,装饰豪华、宽敞大气,每一个单独的厕格都是普通洗手间的两倍大,长长的黑色大理石洗手台上摆放着怡人的绿植,一整块的洗漱镜长至天花板,崔冠中找了个靠近洗手台的位子,刚蹲下肚子就一阵绞疼,然后就开始排出稀粥状的异物。
今天的问题还真不小,崔冠中刚觉得拉得差不多,站起来的时候又来了便意,弄得他站起坐下重复好几次,索性坐在马桶上待腹中异物排泄完毕,还好这里的马桶都是日本箭牌的,跟自己家中的同一品牌,坐久了也不会难受,只是拉出来的那些东西,味道实在有些难闻,他干脆点起根烟抽了起来。
正蹲了没多久,门口处传来一阵嘈杂的脚步声,伴随着两个说话的声音,脚步声走到小便池处,然后听到两股水流喷出的声响,这时候说话声清晰了点,其中一个比较含混的声音说:「翔哥,你确定那个美女就是你上次在苏荷酒吧遇到的?」「我怎么会看错,我百分百肯定就是那个骚婊子,我还有她号呢。」另一个声音响起,这个声音又尖又细,像公鸭的嗓子。
「那骚婊子条子很靓,两条大白腿又长又直,脸蛋小小的、下巴尖尖的,特别是那个眼神,刚才一进门的时候我就认出来了。」公鸭嗓继续说到,他们谈论的好像是那个女人。
「那怎么你前面跟她吹口哨,她叼都不叼你?」含混声音说到。
「你懂个屁」公鸭嗓子有点急了,好像他的权威遭到挑战似的。
「那个骚婊子最爱装了,你别看她平时一副女神样,拽得百八十万一样,真正放开野起来的时候,比他妈的出来卖的妓女还放荡,上次在苏荷酒吧,被几个阔少抓起来灌了四瓶黑方,带着酒劲彻底发浪发痴起来,还爬到桌子上跳脱衣,连屄都露出来给人看。」「屄都给你看到了?」含混声音的语气里有些怀疑,这时候两个人的声音更清晰了,应该是走到了洗手台边上,边洗手边说。
「那不废话吗,原来还穿得像很有文化的样子,结果他妈的裙子一掀起来,操,里面光溜溜的,除了条丁字裤毛都露在外面,两片肥白嫩屄里流的水都把裤衩浸湿了,骚得不得了。」「真的假的啊,我觉得她就是心目中的女神,我要是有机会摸摸她就谢天谢地了。」「切,你也太没出息了,只摸不干算个毛,哥我今天带你开开荤,尝尝女神的滋味。」两人说话的声音渐渐远去,最后只隐隐约约听见他们说「发个」、「现在就过来」等几句残言片语,崔冠中不由得摇摇头,现在的年轻人玩的花样越来越多了,什么、陌陌、摇一摇、漂流瓶的,崔冠中虽然也装了,但只是为了在妻子没接的时候,可以给她留言罢了。
崔冠中在洗手台前整理好自己的仪容,带着拉稀完毕后腹部的清爽感走出洗手间,在洗手间的门口旁边看到两个非主流打扮的青年,正好就是前面扰乱秩序的那两人,他们两个头凑在一起把弄着,估计刚才在洗手间里对话的就是这两人。
当崔冠中踏着轻快的步伐走回原位的时候,却发现冷小滢并不在自己的位子上,他愣了愣,环顾四周,没有看到妻子的倩影,招手叫来侍者一问,回答说五分钟前妻子离座往另外一个方向走去了,走的时候她还带着自己的包包,由于崔冠中是这里的VIP客人,所以他们也不好上前询问。
崔冠中有点纳闷,妻子这是怎么了,都不跟自己说一声就走了,正要拿拨给她,正好一条短信进来了,一看是妻子发的,写着:「老公,我肚子也有点不舒服,刚才跑去厕所了,你别急,慢慢坐会等我,乖哦。」世纪天阶顶楼的洗手间是男女分开的,女厕正好在男厕相反的方向,所以崔冠中刚才出来的时候并没有看见妻子,原来她是朝另一个方向走去如厕了,崔冠中这才松了口气,立马回了条短信,让妻子放心,他在原位上等着,妻子没有回复。
周围还残留着冷小滢的香水味,但对面却不见了她的倩影,崔冠中觉得有些空荡荡的,于是拿起自己的三星GalaxyNoteⅡ,刷新了下妻子的微博,最近的一条是10分钟前,只有一行话:「与最亲
爱的六周年纪念,知道我们在什么地方吗?」这条微薄已经被转载了2000多次,大部分的评论都是羡慕祝福之语,很多人纷纷猜测相片中男性的身份,这让崔冠中心里像六月天吃冰一般爽快。
看完微博后的评论,崔冠中一看10分钟过去了,妻子还没回来,忍不住拿起拨了过去,却一直无人接听,崔冠中只好继续拨过去,接听键总算变成了红色,话筒那边没有人的声音,却是传来一阵沙沙的异响,然后间隔几声「噗呲」「噗呲」,有点像人放屁时候的声音,声音极有规律的重复着,崔冠中不知道妻子怎么了,有些着急的喊着妻子的名字。
「小滢,你在吗?小滢,你怎么了?」过了好一阵,妻子的声音才出现在话筒另一边。
「老公,啊,我没事,就是肚子还有点不舒服,等会就好。」妻子的声音有些含混不清,好像是嘴里含着什么在说话似的。
「真的,我看你在洗手间呆了这么久,怕你出什么事情,」崔冠中有些担忧的问。
「没事,真的,放心吧,亲爱的,我很快就出来了。」妻子的声音突然变得清晰起来,但是她的语气中却带着一丝娇媚。
「真没事,你确定?需要我让服务员进去看看吗。」里的妻子让崔冠中感觉有些不对劲,但他又说不出那里不对。
「不用,不用,我真没事,别让人过来。」「啊……」妻子话刚落音,突然一声娇吟,那声尾音拉得很长,可以听出妻子在承受什么痛苦之事,但从有些颤抖的尾音中,又好像还带着少许的快意。
「你怎么了,滢,我这就叫人过来」崔冠中这回真的急了。
「我说了不用就不用,你是想要叫人来看我笑话吗。」妻子的声音突然变得无比冷静下来,语气也回复了平常的样子。
「我刚才只是拉出来的时候,屁股那边有点疼到了。」妻子的声音突然变小了,还带着一点点羞意。
「不过,现在好多了,在等10分钟,我就出来了,老公乖乖的等我,爱你哦。」妻子最后娇滴滴的说了句,没等崔冠中回复就结束了通话。
崔冠中虽然还想多问点什么,但是知道以冷小滢的脾气,刚才说的最后一句话就是命令一般,自己如果再多啰嗦废话就要惹她生气了,不过估计她今天也是肠胃不适,可能还有点拉稀,像她平时这种极为重视自己形象的人,自然不愿意让别人知道自己的窘态,所以最好是不要去打扰她,让她自己整理好之后再说。
翻看着冷小滢过去发的微博,崔冠中渐渐理解妻子为什么热衷于在各种社交络表现自己,的确在这些平台上,她可以充分展示自己精心打造的完美女神形象,无论是一颦一笑,一言一语,都完全体现了她得天独厚的美丽,和充满小清新味道的文艺才情,每每诱发粉丝们如痴如醉,纷纷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而对于各种男性粉丝的赞美、献媚甚至勾搭,妻子都是不屑一顾的忽略他们,可以说在微博上的妻子比平时生活中更加不可接近,但反而更加显出她的冷艳决绝,男人都是犯贱的,女人越拒绝他们,他们对这个女人就越迷恋,如果这个女人还是个万众挑一的美女,那么他们甚至愿意跪倒在她膝下,将她奉为自己心目中的女神。
一阵嘈杂的嬉闹声打断了崔冠中的思绪,只见靠门边那个位子上的那两土豪男青年什么时候已经回来了,正跟他们的女伴打情骂俏的,这两人刚才不知道去干嘛了,看起来挺开心的样子,崔冠中注意到他们原本塞在裤子里的衬衣已经放在了外面,两人很快就各自揽着个女伴消失在电梯口,临出门前那个染黄发的家伙还朝崔冠中这里看了几眼,眼神里带着几分挑衅的意思,不过崔冠中很高兴看到这群非主流离开这个高雅的场所,也懒得去跟他们计较了。
又过了5分钟左右,冷小滢才翩翩然从女士洗手间方向走了回来,崔冠中急忙牵着她的手询问,妻子只是简单表示自己已经没关系了,然后就说感到有些累了,想早点休息,崔冠中自然遵命照行,拉着她的手离开旋转餐厅。
电梯里有点挤,刚好有几对情侣也要下去,崔冠中怕挤着妻子,自己站在正中间,让妻子站在自己前面一点,刚好快贴着电梯门了,虽然如此,但是在场男士的眼睛几乎都盯在了妻子身上,不能怪他们好色,妻子的美貌在这方圆百里内估计无人能敌,能够与她同乘一次电梯,怎么不让这些男人兴奋呢?
崔冠中边想着,边欣赏着冷小滢的背影,妻子的身材从背后看上去也是完美的,窄窄的香肩我见犹怜,两片肩胛骨撑起蕾丝上衣形成一道优美的弧线,松绿色长纱裙里若隐若现白皙长腿,都让崔冠中赏心悦目。
等等,崔冠中发现有些地方不对了,妻子进来的时候长发后面有绑着个山茶花的发夹,可是现在妻子的头发已经完全披散了下来,那个发夹已经不翼而飞了,而且妻子金黄的头发上好像粘着几片极小的绿色叶片,崔冠中小心翼翼的取下一看,是金桔的叶子,崔冠中好像前面在男洗手间有看到过一盆金桔,这点发现让他有些惴惴不安。
再仔细打量一下,崔冠中又发现一点异常之处,妻子白皙的耳后根有一块不大的红痕,那痕迹虽然不是很深,但是在妻子白得透明的肌肤下,还是很显眼的,而且近看妻子的脸上妆容虽然没有变,但是可以看出是重新上过妆的,唇红和眉眼都细细的重新补过。
「老婆,你刚才补过妆了吗?」他忍不住问了句。
「是啊,洗手间里有点热,我出来的时候补了补,老公你真细心。」冷小滢向后撩了撩头发,她的语气很自然,崔冠中心里为自己的猜疑感到惭愧,连忙用手扶着妻子的纤腰,凑到她耳边说:「你是我的爱妻,你的一切我当然都要关心了。」妻子难得心情很好的样子,身子向后靠了靠,偎依入他的怀中。
崔冠中难得看见妻子如此温顺的样子,而且是在众人面前表露对自己依赖,更是喜出望外的搂住妻子,不管自己身处于狭窄的电梯内,身边还有多束羡慕嫉妒恨的目光在盯着。
*************************************************************电梯降落在38层,崔冠中早就预定了同楼内四季酒店的行政级大床房,踩着深可陷脚的波斯地毯,崔冠中搂着冷小滢走进了3812房间。
这间套房是崔冠中在京城的多个据点之一,对于里面的设施夫妻俩都很熟悉了,屋子里的装潢都是美式的奢华风,进门是一个大客厅,摆着沉重的真皮沙发,茶几上放着新鲜的时令水果,正面有一个大壁炉,这个时节当然没有点火,客厅有一扇门通向里面的卧室,这扇门一旦关上的话,只有通过客厅卧室连着的大阳台才能到达里面,卧室里已经开启了柔和的睡灯,洁白整齐的被褥上堆着四个鼓囊囊的大枕头,冷小滢一进屋就扔下包包,像个小女孩般扑在床上,抱着枕头娇呼好舒服。
看着妻子松绿纱裙下露出两截白皙秀美小腿,崔冠中心里痒痒的,立马扑了上去,抱住妻子就要亲她鲜红的小嘴,妻子却用手指挡住了,她有些羞涩说:
「老公,人家前面在厕所弄得有点臭臭的,让我洗个澡再来,好吗?」崔冠中这才发觉,妻子身上的确除了香水味外,还有一种说不出的怪味道,虽然并不是很浓,但是有点像生鸡蛋般的气味,有些刺鼻,他随口答应说:「好啊,那我们一起去洗吧,」妻子却有些为难的似的,嗔说:「不行,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刚才闹肚子了,那些不雅观的东西我不想让你看到。」崔冠中这才醒悟过来,只好眼睁睁看着妻子从包包里取出一个小袋子,独自进了浴室,关门前还给他抛了个媚眼,有些撒娇的说:「老公,乖乖的在床上等,不要乱动,等会有惊喜的哦。」听着浴室里淅沥沥的水声,崔冠中脑子里开始幻想妻子那优美的身姿,要是此时自己也在里面,能跟妻子来个鸳鸯浴,那该有多美啊,可惜妻子啥都很完美,就是在性爱上太保守了,这些香艳的玩意他只敢想不敢试,生怕一提出来又会被妻子嘲笑,说他一个大男人整天脑子里都想着这些,可是换那个男人身边有这么一个尤物,自然而然都会这么想的,崔冠中有些感慨的摇了摇头。
妻子这个澡洗得有些久,崔冠中等得有些无聊,突然听到一声短信已接收的提示声,这种铃声是妻子的苹果独有的,循声望去,妻子随身带着的黑色菱格Chanel链条包正放在床头的桌子上,崔冠中看看了已经布满雾气的浴室玻璃门,脑子里突然涌出一个想法,这个想法估计是头次冒出来的,崔冠中自己都有些惊讶,妻子向来很讨厌自己乱动乱翻她的私人物品的,要是让她发现自己偷看她的包包,估计又会大发雷霆。
浴室里伴着淅沥沥的水声,还有妻子轻哼着小调的声音,妻子哼的是她目前最喜欢的歌手曲婉婷的「我的歌声里」,崔冠中把心一定,伸手取过妻子的Chanel链条包,打开一看,包包里东西并不多,正在闪着亮光的正是妻子的土豪金iphone5s,崔冠中有些颤抖的拿起尚沾着妻子香气的,冰凉的触感让他清醒了不少,有些心虚的朝着浴室方向看了看,还好那边水声和歌声并没有听,定了定神,把手指贴到HOME键上一按,迸出个错误提示,妻子已经设定了指纹解锁,崔冠中的手指自然不在这个解锁范畴。
几次报错后,5s屏幕提示必须输入个人密码进入,否则将锁定48小时,看着9格数字键盘,崔冠中有些踌躇,要是输错的话,妻子肯定会发现自己动了她的,但要是就此放弃的话,自己又实在有些不甘心,像这样与妻子的单独接触的机会可是少之又少,而自己内心里也有一股冲动在怂恿着,不知为何自己对妻子总有些不放心。
眼睛盯着屏幕,耳朵却竖起来听着浴室的动静,崔冠中知道留给自己的时间并不多了,必须尽快做出决定,他略一思虑,心一横,手指在虚拟键盘上按下了「706080」这六个数字,5s的屏幕顿时一亮,进入色彩鲜艳的主屏幕,崔冠中才松了口气,看来自己猜测妻子会用她的三围尺码作为解锁密码,这次算是猜对了。
他首先迫不及待的打开妻子的短信界面,里面的对话信息很少,基本都是些美容机构和健身馆的促销信息,最近的一条就是几分钟前进来的,发信息的是一个陌生号码,备注里写着「Master」,信息内容是:「诸护法将准时抵达,你记得先给你老公喝下那水,就不碍事了。」,这条信息莫名其妙的,让崔冠中有些摸不着头脑,往上一拉,几条对话是这样子的:「Master」:「今夜子时,莲台生辉,六轮护法,明妃降世——你准备好了吗?」妻子:「晚上我老公已经约好了,没有办法脱身啊。」「Master」:「时辰已定,错过不再,你自己选择。」妻子:「好吧,我先应付好老公那边,然后你们再进来,世纪天阶3812号房。」对话就这么几条,时间恰好是崔冠中和妻子用餐期间,妻子跟这个「Master」约好时间是为了干什么?崔冠中不由得心生疑窦,为什么妻子对这个「Master」言听计从的样子,连自己晚上约会的房号都告诉他,他们之间究竟是什么关系?
这几条短信打破了崔冠中一直以来的自信,妻子并不如自己所想的那么高冷,至少从这些短信来看,她在这个「Master」面前的姿态很低,难道他们之间有什么隐情吗,妻子还对自己隐瞒了什么?
崔冠中又看了看浴室,妻子还没有出来的迹象,接下来他打开妻子的界面,妻子的是一直登陆着,不需要密码就进去了。
刚打开,迎面扑来的就是一大堆申请好友的信息,这些求加好友的都是男性,看头像各式各样的人都有,不过看来妻子很少搭理这些人,小绿人上面的红圈里显示的未读信息数字已经达到了「63」,崔冠中快速翻动着聊天记录,终于找到了一条十分钟前的对话,一个头像是一把兰博基尼牛头车钥匙的,名叫「心痛沵的心痛丶」发来信息。
「骚屄,刚才哥哥的鸡巴让你爽到了吧,那天下面痒了再找哥哥哦。」(20:
59,「心痛沵的心痛丶」)
这句之前的一条是妻子发的,的名字叫
「小莹只要A不要B」,这个号并不是崔冠中好友名单上的妻子,什么时候妻子还另有一个小号,为什么她没有告诉自己?
「我在男洗手间等着,你老公刚走了出去,你从女的那边走过来,别给他看到了。」(20:35,「心痛沵的心痛丶」)
「你在那里?」(20:35,「小莹只要A不要B」)「你别乱讲,我这就过来,记住只有一次。」(20:35,「小莹只要A不要B」)
「带金丝边眼镜,样子很得瑟的那个是你老公吧,要不要让你老公看看你在酒吧里的骚样,我就在他边上,把递给他看只要两秒的事。」(20:33,「心痛沵的心痛丶」)
「报警,哈哈?你试试看,在警察叔叔抓到我之前,我能够发出多少条微薄,只要我@下你的大号,那个转载量可是数以万计的,到时候你的骚屄可就成为万人观仰的神器了。」(20:33,「心痛沵的心痛丶」)「你做梦吧,再骚扰我就报警了。」(20:32,「小莹只要A不要B」)「干嘛?当然是干你咯,我一看到你,鸡巴就硬的不得了,这么巧我们又在同一个地方吃饭,只好拿你来泄泄火了。」(20:32,「心痛沵的心痛丶」)「你到底想干嘛?」(20:32,「小莹只要A不要B」)「怎么样,这回信了吧。」(20:32,「心痛沵的心痛丶」)「刚好那天我就在你裙下,那可是大饱眼福啊。」(20:31,「心痛沵的心痛丶」)
「不信,要不要我发张图片让你回忆下。」(20:31,「心痛沵的心痛丶」)「你胡说八道什么,谁知道你是谁啊,无聊。」(20:31,「小莹只要A不要B」)
「上个月,凌晨两点的苏荷吧,你淫荡的舞姿可是让好多人直流口水,你难道忘记了吗?」(20:30,「心痛沵的心痛丶」)「你是谁小号,快报名字,不认识我拉黑了。」(20:30,「小莹只要A不要B」)
「大美女,还记得我吗?」(20:30,「心痛沵的心痛丶」)这个「心痛沵的心痛丶」不但言语下流粗俗,而且极其恬不知耻,但是他好像句句语带威胁,好像掌握了妻子的什么秘密似的,而最让崔冠中惊讶的是,妻子居然在他的威胁下屈服了,妻子究竟有什么把柄落在这个小人手中,才可以让平日刚强果断的她变得如此懦弱。
在对话20:31左右,两人对话之间有张图片接收的提示,但是这张图片已经显示一个红叉了,相册里也找不到,想是被妻子删掉了,崔冠中突然想起苹果都有开icloud功能,赶紧登到云相册一看,果然最近的同步里有一张照片,打开一看,他整个人都惊呆了。
那张照片看起来是用苹果拍的,虽然光线比较昏暗,但是效果还算不错,闪烁着彩色的背光好像是在一家夜店内,占据整个画面90%以上的是一具白得耀眼的女人下体,女人的上半身不在照片内,只看到两条白生生赤裸裸的大腿呈蹲着的姿态坐在一张桌子上,虽然是曲着腿,但是这双大白腿一点都不显得臃肿,大腿笔直圆润,小腿纤细修长,白皙小巧的脚踝套在一双黑色水钻系带高跟凉鞋内,那双凉鞋跟高应该有7厘米以上,几条嵌着水钻的带子下露出雪白瘦俏的脚掌,白嫩的脚趾头上做的是法式烟粉水晶美甲,那些嵌着水晶的脚趾甲和凉鞋上水钻在的闪光灯下,熠熠生辉。
女人的大腿是呈外八字分开的,双腿张得很开,就像只青蛙一般蹲着,将双腿之间的风光完全暴露在镜头下,雪白平坦的小腹下方有一撮面积不大但是很浓密的耻毛,看起来被精心修整过,呈桃心形状延伸至阴阜顶端,这个女人的阴阜十分肥厚丰美,嫣红的大阴唇高高鼓起,像两片肉馍般饱满充实,里面的两瓣小阴唇特别长,两张肉瓣像蝴蝶的翅膀般向外展开,露出阴阜内部鲜红娇艳的嫩肉,那块嫩肉的上面水光荡漾,已经黏上了不少女性的分泌物,如果细看的话,可以发现阴阜内外还长着不少特别长的耻毛,此刻这些卷曲的毛发已经沾满了透明的液体。
一条细白的长胳膊从女人腹部向下延伸,女人春笋般纤细白皙的双手五指撑开按在自己的阴阜上,中指和无名指向内弯曲,已经消失在那个鲜红的肉穴中,女人的阴阜上方已经鼓起了一块,可以看出插入的两根指头正在用力挖着内部的嫩肉,整个画面最引人注目的是女人插入自己阴阜的一根中指,在中指还残留在外面的指节上,戴着一颗艳红得像血液一般的红宝石戒指,这颗红宝石至少有6克拉大小,霸占住了整个指节,以至于它金黄的戒身都难以看清,这颗宝石就像团燃烧的火焰,在雪白的女体和嫣红的女阴上跳动,散发着一股奇异的光芒。
照片中的女人崔冠中并不陌生,从那修长的大白腿到标志性的脚趾头,从形状独特的耻毛到屄中极品的蝴蝶屄,这都曾是让崔冠中喜不胜收,并为之沾沾自喜的藏娇之物,这个像两栖动物般张开雪白的长腿,把她身上原本独属于崔冠中所有的,女性最私密的器官暴露在镜头下的女人正是冷小滢,这些极度反常的举止让崔冠中难以置信,他所认识的妻子是那么的高贵大气、不可直视,但这个以清新文艺着称的女神,在照片中却门户大开,并且在大庭广众之下用她的手指自慰。
更令他难以接受的是,妻子插入自己小穴的那双手上戴着的那颗鸽血红宝石戒指,这颗价值百万美金的红宝石可是专门从缅甸进口的,两年内才出产一颗的极品红宝石,是崔冠中的母亲在他们结婚的时候送给儿媳妇的礼物,有着极为特殊的纪念意义,可是妻子竟然如此轻率的对待这件爱情信物,不但戴着它做这些下流淫荡的动作,而且还让它黏上自己分泌出的淫秽液体。
崔冠中的脑子里已经乱成了一团麻线,妻子是什么时候被拍下这张照片的?
从照片的角度来看,摄影者应该处于妻子敞开的下体正下方,而妻子的肢体动作可以看出,她并不是处于被强迫和控制的状态下,她的身上也没有任何遭受暴力侵害的痕迹,那为何妻子会在这样一个地方被拍下这种照片呢?
妻子脚趾上做的法式烟粉水晶美甲很熟悉,崔冠中记得上个月听妻子说望都新开了一家女子美甲美容会所,主打的法式3D水晶美甲十分新潮,没过多久就看到妻子脚上换上了晶莹透亮的水晶美甲,形状就是这张照片上的样子,然后接着的下一周五,妻子跟几个女伴出去吃饭美容,很晚了才打回来,说她们在女伴家里喝了点红酒,有点醉了就没有回家,直接在女伴家里睡觉了,难道就是那一天,妻子欺骗了自己,自己却在夜店里被人拍下了下流照片。
可是,令崔冠中不解的是,为什么妻子都不告诉自己她被人要挟的事情,而是极力想隐瞒自己,为此不惜被人操控,就像里所说的,在世纪天阶旋转餐厅里,妻子离开座位的那二十分钟内做了些什么,难道她真的去男士洗手间了?
想到此处,崔冠中再也坐不住了,他开始翻动妻子的Chanel链条包,这个包包容量并不大,妻子装的东西也不多,除了一个白色化妆包、一个绿色的真皮钱夹,一条大披巾外,只有两双尚未拆封的丝袜和一个「汤臣倍健」维生素C的小药瓶,崔冠中拿起小药瓶摇了摇,里面的分量大概只有一半,他拧开白色盖子,取出几片凑到鼻子边上一嗅,无色无味的,没有那种橙子的气味,拿到灯光下一看,大小和分量都跟自己平时常吃的不大一致,倒是很像像妻子结婚前后常吃的妈富隆。
崔冠中心中一沉,从办完婚礼起母亲就一直在催着他们俩早点要个孩子,说自己年纪大了还等着抱孙子呢,可是他心里自知冷小滢并不是那种乐意相夫教子的女人,结婚前她就明确跟自己摊牌过,生育对于女人来说就是人生的句号,无论多好的医疗技术,都不能挽回生育后变样的身材,以及女人心理上的失落,所以她冷小滢是不会在30岁前生孩子的,这件事是没有商量余地的,所以他们婚后一直服用妈富隆,或者让崔冠中带套来避孕。
不过,去年老父亲做了心脏搭桥手术后,回家就下了死命令,无论如何都得在两年内生育,否则老父亲看不到孙子就走了,会遗憾终身的,为此一向对子女很宽厚的父亲还提出了条件,冷小滢要是能够在两年内怀上,就将自己原本写好的遗嘱改了,把预留给孙儿的信托基金,提前交给夫妻俩掌管,可能是看到老爷子下的决心很大,妻子也难得不再坚持自己的原则,两人鼓足了劲拼命造人,妈富隆也停了一年多了,谁知今天又在妻子包内看到这熟悉的药片,为什么妻子要隐瞒着自己继续服用避孕药呢?而且还把药片放在装维生素C的瓶子里,这分明是不想让自己知道,妻子如此小心谨慎的暗地里避孕,这里面一定有什么蹊跷。
这时候浴室里的水声突然停了,妻子应该是快要出来了,崔冠中连忙把东西放回包里,按照记忆中的样子摆好,等一切恢复原样后自己重新卧倒在床上,装作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
浴室门被打开,冷小滢出现在灯光下,浴后的长卷发还有点湿漉漉的挂在香肩上,白皙的肌肤上还带着热气,呈现一种鲜艳的桃红,此刻她身上除了一件黑色文胸外,露出大块雪白的肌肤,崔冠中的目光向下移到她纤瘦的胯间,有些不相信自己眼睛,妻子那窄窄的胯骨上白生生的肉都露在外面,只有一条黑色的细带子穿过胯下,一小块三角形的布料遮住了那片桃花源,妻子独特的心状耻毛都露在了外头,今天妻子穿的居然是丁字裤,这太出乎崔冠中的意料之外了,这还是他头次看见妻子在自己面前穿这种暴露的衣着,妻子迈着那两条修长白腿,像模特儿般走着猫步直到崔冠中的面前,很自然的轻甩了下长卷发,把几滴犹带香气的水珠甩到了崔冠中脸上,用一种她平时很少用的,娇滴滴的口气喊了声:
「老公,我美吗?」即便是对妻子尚存怀疑,崔冠中此刻也被妻子的艳态所震慑,嘴里喃喃自语的说:「美,太美了。」妻子好像知道他的回答一般,嫣然一笑道:
「那你爱我吗?」「爱你,我爱你。」崔冠中好像被妖术所迷惑般,不由自主的说。
妻子抬起一只修长的大白腿,光着脚在床沿上一踩,整个人就站到了崔冠中的头部上方,她分开双腿跪在崔冠中的胸膛附近,两条玉柱般的白腿正好夹住崔冠中的脑袋,被丁字裤勒得紧紧的胯下正对着他的眼睛,那嫣红饱满的大阴唇已经鼓出来了两块,隐约可以看见里面那两片小蝴蝶的阴影,这种香艳刺激的景象简直可以让人喷鼻血,崔冠中感觉自己的下身已经开始竖了起来。
崔冠中突然眼前一黑,尚带着妻子身上香味的文胸盖在了自己脸上,然后感觉一双纤细的小手正在为自己解开衣服,然后一对分量不大但是很是坚挺的小馒头贴上自己的胸膛,那两粒弹性十足的小豆豆在自己身上摩擦着,从她们已经硬起来的程度可知妻子已经动了情欲,紧接着两片温润柔软的肉唇贴上了自己的嘴唇,崔冠中不由回过嘴去,舌尖稍一用力便挤了进去,里面那个潮湿的洞穴正在期待他的到来,一条温热的肉舌已经迎了上来,跟他的舌头交缠在一起,相互递送着彼此的口水。
妻子的舌头在崔冠中口中灵活的搅动着,但是她的手也一直都没停下,几下间崔冠中的下身也就暴露在空气中了,一双细长冰凉的小手抓住了崔冠中已经升的高高的阳具,轻柔的抚摸套弄着这杆长枪,那熟悉的感觉让崔冠中舒服得差点呻吟出来,崔冠中感觉自己的龟头随着妻子手部的动作不断在空气中展露,龟头顶部偶尔还会磨蹭在一团嫩肉上,有种黏糊糊的触感,好像妻子的下身已经开始分泌液体了。
崔冠中突然感觉上身一空,妻子好像立起身子了,然后一直悉悉索索的声音,突然一块小布条盖在了自己嘴上,那布条湿漉漉的,带着一股香气夹杂着女性分泌物的骚味,应该是刚才穿在妻子身上的丁字裤,没等崔冠中回过神来,妻子的手已经抓住自己的阳具,将其摆正摆直,紧接着他感觉自己已褪下包皮的龟头顶到了一团柔腻的嫩肉,然后那团嫩肉好像张嘴巴一般,忽的就将自己的阳具吞了进去,只觉得进入了一个崎岖的羊肠小道,里面一圈圈的嫩肉挤压上来,套弄压榨着崔冠中的阳具,那种刺激的快感让他不由得叹了口气,妻子那久违了一个多月的阴道,依旧是那么的紧绷和有力,还像当初一般的让崔冠中销魂。
崔冠中很少见过妻子今天如此放得开的样子,以往的她在床事上总是采取被动的姿态,需要崔冠中一而再再而三的努力才会放松的接受他的调情,然后带着几丝羞意不自然的配合着他,那种欲拒还迎的姿态每每更能驱动崔冠中的情欲,但是今天崔冠中并没有因此而感动,而是心中燃起了猜疑和嫉妒的火焰,因为妻子与其他男人暴露的对话,因为妻子在外面不为人知的一面,也是因为妻子那只隐藏了很久的瓶子。
想到此处,崔冠中双手扶住妻子腰间,一用力将两人翻了个身,变成妻子在下面,自己则骑在了妻子身上,这时崔冠中已经甩开了眼睛上遮蔽物,自己身下的妻子躺倒在她披散成扇形的金黄长发中,雪一般洁白的肉体四肢摊开着,脸上泛着一阵潮红,双眼潮湿得好像要滴出水来,崔冠中双手抓住妻子的大白腿,将其分开呈180度角的姿态,这时候妻子就像一只倒躺的大青蛙,露出白白的肚皮仍人宰割,平时妻子怎么都不会接受这种屈辱的姿势,但是今天她出奇的顺从,并没有抵抗崔冠中的手。
崔冠中的阳具还留在妻子的下体内,那两片嫣红的蝴蝶般形状的肉唇正包裹着阳具,好像一张永远也吃不饱的嘴巴一样,跟周边雪白的皮肉形成鲜明的对比,崔冠中心里一阵烦躁,也不多说什么,抓着妻子的大白腿,下身开始猛烈的挺动起来,他的动作不但大而且幅度很深,一点都没有平时怜惜的样子,以往他在性爱中总是很注意不要弄伤妻子娇嫩的皮肤,但是今天他好像换了一个人似的,只顾着自己发泄狂暴的欲望,连自己的手已经把妻子脚踝抓出了一道红痕都没发现,但是妻子并没有感到不适的样子,反而沉浸在他粗暴的性交动作中,不但挺动着下体迎接崔冠中的操弄,而且还不时发出动情的闷哼和呻吟。
崔冠中只觉得自己的阳具被一个深不见底的黑洞牢牢吸住,每一次自己的插入和抽出都要费上老大的气力,即便是这个黑洞目前已经充满了各种湿滑的液体,随着他的抽插不断有水滴飞溅出来,甩在他们两人的下身上,崔冠中换了一种操法,他把阳具轻轻慢慢的拔了出来,然后再猛一下直戳进去,每一次都用尽力气插到底,没几下插弄就把妻子弄得娇吟连连,这种操法崔冠中以前只有在跟夜场女子ONS的时候用过,从来没有在妻子身上使出来,所以今天的效果极好,妻子的表情已经有些迷乱,她的双手紧紧抓住了旁边的床单,将其拧成了一团,嘴里不住轻喊着:「老公,你好棒哦。」「我操得你爽不爽?」崔冠中的声音有些沙哑,这话说出来的时候自己都有些不相信,但是妻子并没有反感的样子。
「爽,好爽,我要老公操我。」妻子的回答更是让他吃惊,像「操」「屄」这些粗俗的话语不要说从妻子口中说出来,平时就是别人稍微提一下都可以让妻子感到不悦,今天居然亲耳在妻子口中听到。
崔冠中心中又不由联想起刚才里的对话,难道妻子也曾经在别的男人体下这么被「操」过吗,这点联想驱走了剩余的一点怜惜之意。
「喜欢被老公操吗?希望老公一直这么操你吗?」崔冠中加快了下身挺动的力度,这个时候他已经不讲究规律了,只是快速深入的挺动阳具,激烈的动作撞得妻子一身白肉不停颤动着。
「喜欢,好喜欢老公一直操我。」妻子的回答更为直白,她甚至用自己的双手抓住自己的脚踝,让下身暴露得更出来,让两人肉体更为紧密的接触。
崔冠中干脆蹲了起来,将妻子的大白腿架在腰间,让她的下身高高翘起,然后抓住妻子的圆臀,用自己之前从未有过的速度抽插着阳具,这个姿势可以让他最好的发挥自己的力量和速度,而完全不用顾惜底下妻子是否能够承受得了。
「老公快点,我要到了,快点啊。」妻子在崔冠中的粗暴操弄下,并没有不适的感觉,反而浑身白肉绷紧,双腿像生了根似的缠住崔冠中,下体更是牢牢的吸住阳具不放,一股股强大的吸力袭来,崔冠中觉得自己的腰间已经有些酸麻了,但是男人的自尊心让他维持着节奏和动作不变。
「老公,啊,老公给我,我到了。」妻子的双腿猛的一紧,崔冠中只觉得她小穴里的嫩肉好像都活过来似的,从四面八方吸了过来,然后一股水流好像打在了龟头顶部,他再也坚持不住,用最后一口气死命顶了几下,大吼一声,在妻子的体内射出了压抑已久的精液。
高潮过后,两人都疲累不堪瘫倒在床上,虽然在一起已久六年了,但是这种程度的性爱在他们间还是初次,以往他们之间虽然很甜蜜,但是在性爱方面总是温柔有余、激情不足,而妻子对于性爱羞于表达的态度,总是让崔冠中不忍用过于激烈的姿势去对待她,但是今天两个人都好像打开了一道闸门似的,妻子变得更加放开和主动,而崔冠中却是被忿怒驱使下的粗暴,让其异如往常般强硬,但却收到了意料之外的效果,两人都从中感受到难得的刺激。
良久,妻子先回复了过来,她主动用细长的白胳膊缠上崔冠中的脖子,将温热的身子凑入怀中,脸上犹带着几丝激情的汗渍,她的眼神娇媚动人,鲜红的小嘴喃喃说道:「老公,你今天好厉害啊,我好喜欢。」崔冠中面对着这张让自己销魂的玉脸,但是心情却不像以往般激动,反而有些平静的说:「那你喜欢我这样吗?」「喜欢,当然喜欢。」妻子说完,好像又想起什么似的,补充了句:
「不过,只能偶尔如此,不然你会觉得我是那种放荡的女人。」「真会装。」崔冠中暗地里骂了一句,妻子依然维持着自己的伪装,把自己打造成对性爱很保守的样子,诸不知他已经了解了些许妻子的另一面。
「老公,你爱我吗?」妻子见他半天没回答,又补充了一句。
「亲爱的,我当然爱你了。」崔冠中面不改色的回答。
妻子听了崔冠中的回答,但是还有一丝疑虑,她用双手捧住崔冠中的脸,脸上有些不自信的继续问道:「老公,如果有一天,你发现我做了什么错事,你可不能对我生气啊,更不能不爱我了啊。」崔冠中在心里偷偷冷笑,妻子真是太自以为是了,她一边欺骗着自己,另一边却口口声声要求自己一定要爱她,女人总觉得男人可以无条件的爱一个女人,即便是被这个女人欺骗耍弄也不能更改吗?
难道每个女人都把自己当女神了?就算你是一个女神也不代表着男人就得无原则的接受你的一切。
崔冠中心里这么想着,嘴上却是向往常一样回答:「我当然会爱你了,我的女神怎么可能会犯错呢,发生什么事了吗?」妻子有些不敢直视崔冠中的眼神,低头说道:「没…小滢只是想让你知道,她有多么的在乎你,她有多么的爱你。」在乎我,在乎我的话会在外面跟别的男人偷情吗?爱我,爱我就不会一直欺骗着我。崔冠中心里愤愤不平,他双手扶住妻子的脸蛋,让她的目光不得不正对着自己,然后用一种坚定的语气说:「亲爱的滢,我爱你,就像爱我自己的生命一般,我会好好照顾你的,永远。」这句话正是当年崔冠中向妻子求婚时所说的,这个时刻从他的口中说了出来,崔冠中明显感觉怀里的妻子身上剧烈震动了一下,他眼中的神情让妻子有些不敢直视,她低下头躲开崔冠中的视线,继而整个人抱了上来,搂住崔冠中的脖子就往脸上亲个不停,嘴里喃喃自语的说:「老公,你真好,我也永远爱你。」两人的身体虽然紧密的缠绵在一起,但是心却隔得很远,崔冠中脑子里想的都是妻子背叛自己的场景和话语,他很想揭穿妻子伪装的面具,但是又不知如何开口是好,多年来他已经习惯对妻子疼爱关照,要开口对说出她疾言恶语的话,他一时竟转变不过来,妻子也好像心中有愧似的,没有多余的话语,只是紧紧抱住崔冠中不放。
良久,卧室里那台吊钟敲了11下,妻子才松开了手,起身说要去浴室洗一下,崔冠中没有回应她,只是侧身装作睡着了样子。
妻子回来得很快,崔冠中感觉她的手轻轻的扶在了自己的肩上,他转过身来,妻子手里端着一杯温开水站在床边,脸上满满的都是温柔的神情,她轻声说:
「老公,喝点水吧。」崔冠中接过妻子手里的水杯,心里有些小感动,自己有个习惯,在做完性事后要喝一杯开水,妻子看来并没有忘记这一点。
他把被子凑到嘴边,轻喝了一口,水的温度恰到好处,不热不凉,他正想一口气喝干,突然脑子里好像闪过一些东西,忽然觉得这水的味道有些怪了,认真看了看玻璃杯,透亮的杯底好像有些细微的沉淀物,不认真看根本看不出来。
妻子一直在身边看着,这时候好像看出崔冠中的担忧似的,在旁边补充说道:
「这酒店的杯子好像放了很久了,可能是有点味道,要不我重新给你倒一杯?」崔冠中摇摇手拒绝了,他突然指着妻子的身后说:「浴缸是不是水放太多了,别让水流到房间里来。」妻子闻声转过头去看浴室,崔冠中抓住这个机会,把玻璃杯剩下的水都倒在床头的地毯上,很快那一块小水渍就消失在深色的波斯地毯中。
「我前面没有放水啊,奇怪了。」妻子带着疑问转过身来,刚好看到崔冠中端着杯子送在嘴边,好像刚把一杯水都喝了进去的样子,她的眼里闪过一丝愧疚的神色,但很快恢复了正常。
崔冠中耸耸肩,把杯子交还妻子,装作很轻松的样子说:「是吗,可能我记错了吧。」妻子不疑有他,放好杯子后又躺回崔冠中身边,抱住他的腰轻柔的说:
「老公,我累了,我们睡觉吧。」听到妻子的声音,崔冠中好像觉得自己真的挺累的,眼皮也有些沉重下来,不会吧,为什么自己这么想睡,他的眼前开始有些模糊,耳边妻子在说些什么也听不清楚了,一定是那杯水有问题,妻子的声音越来越远,好像已经在天边一样,崔冠中挣扎的想要克制自己的睡意,但梦魔像大山一般压了过来,他最后嘟囔了几句,就沉沉的睡了过去。
*************************************************************过了不知多久,崔冠中从一个噩梦中醒来崔冠中睁开眼睛后,首先看到的是空荡荡的大床,妻子那一侧的枕头有使用
的痕迹,但却没有妻子的身影,他转了转头,看到对面的时钟上指针在十二点半的位置,看了自己只是睡了1个多小时而已,心想还好自己没有把那杯水喝下去,要不然估计要睡到第二天,那杯水里肯定是掺了麻醉剂,自从偷看了妻子的后,崔冠中对妻子的一举一动都十分警惕,所以才装作喝完了那杯水的样子,而实际上却只喝了一口,其他都被倒掉了,但是就那一口,已经让崔冠中睡了1个多小时,可见其药效有多厉害。
崔冠中觉得喉咙里干得很难受,他慢慢的爬了起来,想去找杯水来喝,却发现卧室和浴室都关着灯,唯独客厅还是亮着的,但是客厅和卧室之间的那扇门却关着,崔冠中尝试拧了下门把手,门已经从外头被锁住了,谁把门锁了?妻子又到那去了,妻子为什么要把自己锁在卧室里?
崔冠中想起卧室外面的阳台是跟客厅连在一起的,便放弃了开启这扇门的努力,转身走到了阳台上,子夜时分的户外很凉,一阵寒风袭来,崔冠中不由得缩了缩脖子,客厅那边阳台的玻璃门是关着的,但是窗帘并没有拉得很严实,露出了一块空隙,橙黄的灯光正从里面溢了出来,崔冠中将头凑近一看,屋内的那幅景象让他终身难以遗忘。
硕大的水晶灯照得客厅一片通明,三个真皮大沙发中间的茶几已经被挪到了一旁,五个头发剃得油光滑亮的男人站成了一个圈,这些男人身上都穿着件暗红色的长袍,长袍的肩膀处没有袖子,露出精壮有力的胳膊,长袍的长度只到膝盖处,脚下穿着罗马式夹趾凉鞋,这种奇怪的装束让崔冠中联想到了某个职业,定神一看,果然这几个光头身上的长袍的款式很像僧人的服饰,崔冠中记得自己前几年去拉萨游玩的时候就见过这样打扮的僧人,他们应该是藏传佛教的喇嘛。
这五个喇嘛的身高都在178以上,个个都是三十出头的青壮年,高额挺鼻,皮肤黝黑,看上去明显是高原人种,被他们围在圈中间的却是一个千娇百媚的女人,这女人金黄的长卷发披散在肩膀上,脑顶团了一个类似古代道士的发髻,精心修饰的细长绣眉,新月般妩媚的桃花眼,微微翘起的鼻翼,两片弄得鲜红的薄唇,配上那下巴尖尖的瓜子脸和雪白的肌肤,不正是崔冠中的妻子冷小滢吗,她为什么会在这里,这些喇嘛又是什么人,为什么他们会出现在这个房间里,难道是遇到夜贼了,五星级的四季酒店的保安一向很严密的,不可能这么轻易让危险人物闯入?
站在一堆青壮喇嘛中间的冷小滢却一点都没有受制于人的感觉,她裸露着窄窄的香肩和优美的锁骨,身上唯一可见的遮掩之物只有那条松绿色的长纱裙,那条纱裙被拉到了胸部以上,像一条小洋装般刚好遮住了胸部和腰胯部,以她的身高而言这条纱裙还是短了,将两条白藕似得大长腿暴露在外,此刻冷小滢的细白胳膊正双手叉腰站着,她一条大白腿抬起来踩在地上的一个东西上面,崔冠中这才发现客厅的地毯上还躺着一个光头喇嘛,这个喇嘛头顶对着阳台这边,看上去好像身上没有穿僧袍,光溜溜的躺在地毯上,很显眼的是他的胯下的阳具正高高耸立着,而冷小滢那修长白皙的小腿正踩在他的胯下,涂着黑色趾甲油的脚趾头正张开着,上下移动着逗弄这个喇嘛的阳具。
妻子被五个强壮的喇嘛围在当中,她的脚下还踩着一个裸体喇嘛勃起的阳具,这副画像别提有多诡异了,但是看上去妻子的神情很自然,她的嘴角有一丝甜甜的微笑,这种微笑崔冠中很熟悉,那是她收到心仪的礼物或者买到喜欢的衣服时常有的,此刻她正专心致志的用自己莲花瓣般白皙的脚趾头玩弄着喇嘛的阳具,那根肉棒已经浑身冒青筋了,紫红色的龟头上涂了一层透明的液体,而周围的那五个喇嘛从开头到现在却一直口中不停,用一种崔冠中听不懂的语言在念着话,好像是在诵读一段经文似的。
「诸佛护戒,莲台芸生。」妻子脚下的那个喇嘛突然开口说话了,他的声音低沉有力,好像有一种绝对的权威感。
那几个正在诵经的喇嘛闻言立马行动了起来,两个较瘦点的喇嘛走到妻子左右两边,抓住她的胳膊架在自己的脖子上,另外两个壮一点的喇嘛则蹲下身子,各抓住妻子的两只脚踝,四人同时用力将其抬了起来,这时妻子的双腿已经被八字形分开,雪白的大腿在灯光下十分妖艳,松绿长纱裙随着身体的曲折滑了上去,露出平坦白皙的小腹以及胯下那心形的耻毛,四个喇嘛抬着妻子的身体,将其下身对准了地板上那个喇嘛的阳具。
可以清晰看见妻子嫣红的阴唇已经高高鼓起了,两片蝴蝶般的肉瓣随着她小腹的收缩翕动着,里面鲜红的肉芽已经充血膨胀,正在分泌着透明的液体,地上喇嘛的肉棒好像闻到阴部的气息似的,朝着妻子阴唇方向又膨胀了些许,这时候崔冠中才真正看清楚这根阳具,它的长度足足有20厘米左右,棒身粗壮凸起布满青筋,特别是龟头又大又粗,都快有棒身的两倍大小了,棒身鼓起的样子很像一头择人欲噬的眼镜蛇。
妻子的下身已经凑到了这根肉棒头部,几个喇嘛手向下一沉,那个巨大的龟头已经分开了阴唇,挤入了那个极其窄小的肉穴中,妻子那两瓣蝴蝶唇像有活力般倒扑过来包裹住了棒身,妻子的身体逐渐下沉,而那棒身也逐渐消失在妻子的体内,直至最后一节肉棒也被吸纳了进去,妻子轻吟了一声,只见那块心形耻毛的上方微微隆起,看起来那根肉棒已经深入到了妻子阴部的最深处,崔冠中虽然对妻子的行为已经有一定的心里准备了,但是亲眼目睹自己专属的妻子性器官被其他男人侵入,心里仍是有些难受。
特别是妻子看起来很享受体内这根肉棒的样子,不但微闭起眼睛,嘴里轻微的呻吟着,而且还很用力扭动着胯部,用自己的下身摩擦着已经插入阴道的肉棒,好像急不可耐的想要更为深入的刺激,崔冠中很了解妻子这种扭动的效果,她那肥厚的肉穴里的嫩肉会随着扭动,产生一种海潮般的涌动,形成一圈圈的肉浪挤压上来,让容纳在体中的阳具四面八方都感受到极度的紧迫感,每当妻子使用出这一招的时候,崔冠中就很快在妻子的吸力下缴枪了,可是今天妻子胯下的这根肉棒非比寻常,在妻子的扭动中它非但没有投降,而且还有节奏的开始挺动反击。
这时候另外四个喇嘛已经松开了抓着妻子的手,他们纷纷掀起暗红色的僧袍,每个人胯下已经竖起了坚挺的阳具,他们纷纷将胯下的肉棒凑到妻子的四肢,妻子很熟练的用自己的双手抓住头部附近的两根肉棒,同时用分开的双脚脚趾夹住另外两个肉棒,凭靠着手里的两根肉棒的支撑力,在胯下那根肉棒的支撑下,在五个强壮喇嘛身体间扭动盘旋着,她细长的四肢撸动着手里的肉棒,雪白的肉体在胯下肉棒上颠动,以及不断从鲜红小嘴中吟出的淫叫,形成了一副妖异香艳的画面。
五个人这般淫乱了半个多小时,妻子胯下的那根肉棒依然坚挺有力,并没有一点要射精的意思,她身下那个喇嘛好像说了声什么,妻子身边的四个喇嘛分散开了,而妻子的身体开始逐渐的上升,她胯下的那个喇嘛正慢慢的从地上站了起来,在这一过程中,妻子一直维持着女上位的姿势骑在他的肉棒上,直至喇嘛完全站直之后,妻子顺势用双腿盘在他的腰间,两人下身一直维持着交合的姿态不变。
等那个喇嘛完全站起,这才发现他的身高足有190以上,精赤的上半身筋肉横结,大腿又长又粗,全身除了胳膊都被卷曲的黑毛盖满,就像一头黑熊般可怕,他两片结实的臀部正在有规律的挺动着,原本还算高大的妻子这时候在他怀中就像一个小娃娃般瘦小娇嫩,随着他的抽插不住的摇摆着头部。
那个喇嘛抱着妻子走到旁边的沙发上,然后自己先坐下,然后用手举起了妻子,只见一声「噗呲」的响声,他胯下那根粗大的肉棒已经离开了妻子的肉穴,那根硕大的龟头上已经粘满了白色的黏液,可见妻子下身也是一塌糊涂了,妻子虽然只有80多斤的重量,但是这个喇嘛只凭借着手臂的力量就可以将她举在空中,可见他手臂上的力量惊人,他在空中将176高的妻子翻了个身,另外四个喇嘛又走了过来,帮忙抓住妻子的四肢,变成背对着沙发的方向。
这时崔冠中可以看见沙发上那个喇嘛的侧面,他看上去30岁左右,额头又高又大,长鹰钩鼻中间有一个骨节,浓黑的眉毛好像都要连在了一起,厚厚的嘴唇里念着:「具足信受,双身奥义。」那四个喇嘛闻声将妻子的臀部移近他的胯下,只见那跟狰狞的肉棒已经顶在了妻子的两片圆臀之间,但是那根肉棒的位置好像有些不对,它并不是对着妻子尚在淌着淫汁的肉穴,而是在肉穴更下面的位置,那里可是妻子的屁眼所在,妻子那瓣暗红色的雏菊可是崔冠中垂涎已久的秘处,他不知有多少次想要说服妻子献出她身上唯一未被开发过的洞穴,但是妻子的态度历来很坚决,那个地方在她看来是用来排泄的地方,别说让老公的阳具插入,就算是偶尔在爱爱中触碰到,都会引起妻子的不悦,所以对于那朵暗红色的菊花,崔冠中只是放在心里想想,并没有真正想要付诸行动。
可是,崔冠中现在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那个喇嘛的肉棒已经顶在了妻子的屁眼上,但是妻子并没有任何抵抗的感觉,反而轻微旋转着臀部,好像在催促对方尽快动作一般,那个喇嘛双手扶住妻子的臀部,手里往下一用力,那个粗大的龟头已经挤开了妻子的屁眼,那一圈螺旋纹在肉棒的侵入下向四周散开,就像盛开的菊花般绽放,妻子显然对根肉棒的侵入感到了不适,她嘴里「啊呀」、「啊呀」的直叫着,不停地抽着冷气,但是那根肉棒并没有一丝怜香惜玉,依然强硬的塞了进去,但是即便如此,它也只能进去一半,妻子的肛道只能容纳这么多了,她强忍着屁眼被撕裂的痛感,雪白的肉体上已经泛起了一层晶莹的汗珠。
那个高个喇嘛开始慢慢的旋动自己的臀部,带动着肉棒在妻子肛道里轻轻抽动,虽然他的动作很轻,但是每一下扯动都极大的牵连到肛门里的括约肌,妻子嘴里不住的轻哼着,但是那种痛感已经减少了许多,倒是开始带有些许的快感了。
另外四个喇嘛同时也没有闲着,他们各自利用妻子的手或者脚为自己的肉棒服务着,突然,房间的角落里站起了一个高大的身影,原来还有一个喇嘛一直坐在灯光的背面,另外五人在各种淫戏的时候他只是看着,这个时候他才站了出来。
他走到灯光下,圆圆的脑袋到处是横肉,五官都比正常人大上一个尺码,他身上僧袍已经掉在了地上了,浑身的肌肉好像一座肉山一般横在那里,他胯下那根肉棒已经挺立在那里,长度并不是很长,但是相当的粗,体积几乎跟妻子的小腿差不多了,他的龟头是三角形的,顶部尖尖的好像陀螺一般,这个喇嘛走到沙发前,其他几个人好像对他很是尊重的样子,都移开身子让他靠近妻子。
妻子底下那个喇嘛胯下的动作并没有停,但也减慢了速度,他双手抓住妻子的脚踝,将她的大腿向两边分开,语带敬意的说:「上师,请为滢奴降法。」妻子虽然屁眼里插着根肉棒,还在不断的搅动着她的肛道,两条大白腿像人抓在手里分开,就像一个婴儿被把尿一般张着双腿,把身上最私密的器官暴露在喇嘛面前,但还是尽力装出一副庄严的模样,双手合十在胸前,轻声说:「有请上师真身。」被称作上师的那个喇嘛矮了矮身子,将胯下的肉棒贴在妻子的蝴蝶屄上,手里摆了个姿势,念了一句佛号,身子一沉就这样插了进去,这个时候妻子身上的两个洞穴都被肉棒所占据了,上师的肉棒十分粗大,每次插入都搅得肉穴淫水四溅,再加上背后屁眼里那根长肉棒在反面顶着,就像两股力量在妻子胯下争斗一般,每次顶动的时候两个龟头彼此隔着一层肉膜,可以相互摩擦到对方,这种双棒齐插的刺激绝对是一般女人所承受不了的。
但妻子并不是普普通通的女人,她不但美艳绝伦、高贵优雅、充满文艺气质,而且身上的那两个洞穴都是万里挑一的极品,在与这两根肉棒的拼搏中不仅不落下风,而且还屡屡挑战着喇嘛们的阳具,她一边与两人交合着,一边还伸出小嘴去亲吻那个上师,只见她伸出鲜红的长舌,与上师那条粗大的舌头交织在一起,两人不断的舔着对方的舌头和嘴唇,并将对方的口水吞入自己的口中,这样一个女神一般的女子,竟然大口吞咽着一个丑陋的胖大喇嘛的口水,不是亲眼目睹,谁敢相信世间竟有这等香艳淫猥之事呢,对于妻子的放浪已经不觉得稀奇的崔冠中,也没有想到妻子可以淫荡下流到这般地步。
「滢奴,今日要不是我盛情邀约,怎么可以请得动上师大驾,你的修行可就上不了一个层次了。」插在妻子肛门里的那个高个喇嘛开口了,他居然称妻子为「滢奴」,好像妻子是他的宠物奴仆一般。
「主人,奴家有幸,可以接受你的传道,已经感动万分,今日劳烦上师真身降临,更是让我得享极乐,奴家此身纯属我佛,任由众师采摘。」妻子居然回答得如此奴颜婢膝,真让崔冠中吃惊,好像她已经忘记了自己人妻的身份,甘心任由这些喇嘛摆布了。
「滢奴不要只逞口舌之利,为何前日算好时间,今日尚要推托。」被称作「主人」的高个喇嘛叱道,从他的语气看,好像他才是妻子的丈夫一般,正在指责不遵从他命令的妻子。
「主人息怒,不是滢奴存心推托,只是今天是我跟老公的结婚纪念日,我实在没办法推掉啊。」妻子口气有些委屈,好像对于丈夫和婚姻,她还是比较重视的。
「俗世尘缘,尽是虚幻。」高个喇嘛念了句佛号,继续说道:「色色空空,老公是空,你也是空,你不能超脱凡俗,就不能成为我教明妃,前功尽弃,可惜可惜。」他说着,胯下的肉棒加快了顶动的频率,妻子雪白肉体在他身上不停的晃动着,只好靠抓住面前上师的手臂,方能掌握平衡。
「主人,滢奴不敢了,请您留力吧。」妻子的肛道被胯下的肉棒插得有些急了,口里娇喘吁吁的说:「滢奴这一身皮肉都是属于主人的,主人爱怎么玩就这么玩,再也不敢违背主人的意愿了。」「滢奴牢记,你的肉体毕竟是凡胎,要想达成正道,少不了甘露慧灌,众师的甘露法力不一,你都要诚心正意,虚心接纳,方可有小成。」主人颇具威严的说着,好像在传授什么修身法术,但是他的话怎么都带着一股淫邪的味道。
「滢奴明白了,感谢诸位师傅降临甘露,滢奴的肉壶就是为诸位师傅的法具准备的,诸位师傅请不要吝惜甘露,都把它们灌入滢奴的肉壶里来吧。」妻子的回答十分的放荡下流,她简直是把自己当做一个性容器了,居然恬不知耻的要求喇嘛们把阳具插到她的体内,将精液注入她的身体。
三人边进行着这种奇怪的对话边交合着,约莫维持了一个小时左右,妻子已经来了三次小高潮,上师和主人都感觉有些吃紧了,他们开始有默契的站了起来,将妻子雪白的肉体继续夹在中间,上师捧着妻子的双腿,由主人在背后主动发力,妻子这个时候就像一团白色的奶油一般,被两块黑色面包片夹在当中,形成一个淫荡的人肉三明治,两个喇嘛飞快的挺动着肉棒,加快在妻子体内抽插的频率,妻子的身体在他们的夹击下更是不停的颤动,嘴里发出令人血脉膨胀的呻吟声,胯下被肉棒抽插的两个洞穴都已经高高的肿了起来,不停的向外留着白色透明液体,像小溪一般流在两个喇嘛的下身以及大腿上。
「滢奴,主人的法具是不是很强,比你老公的小鸡巴好用多了吧。」主人越说越放肆,嘴里也少了前面那股装腔作势的的调调。
「啊,主人,您的肉棒又长又硬,都快要把滢奴的屁眼给捅破了,我老公的还没有您一半粗,怎么能给您相比呢。」妻子的话几乎没把崔冠中给气个半死,没想到自己在妻子口中居然如此的不堪。
「滢奴,你要不要主人天天这么操你,把你身上所有的洞穴都操开花。」「要啊,要啊,主人您操得滢奴好舒服,滢奴天天被您这么操,很快就可以成为明妃了。」「既然你有心,那就得加快努力了,我上次跟你说的事情,你什么时候开始动手。」「主人……我老公对我很好,虽然他的那个不是很管用,但是我不想伤害他啊,可以换一种方式吗?」妻子的回答有些迟疑,那个主人好像在逼迫她做什么事情,这个事情想来是跟崔冠中有关,但是妻子目前的态度比较暧昧。
「你老是这般推托,难道是不想皈依我教了吗?难道你不想青春永驻了吗?
难道你不成为我的明妃,天天享受我的法具了吗?」主人的话语开始有些重了。
「不,不,不,我当然想要,但是——主人……能给我点时间吗?」妻子被操得上气不接下气,但还是哀求道。
「时间不多了,你必须尽快下手,否则,你老公迟早会发现你在外面跟一大堆男人乱搞的事实,到时候他肯定会提出离婚的,你就要重新变得一文不名,你还想过那种苦日子吗?」主人开始威胁妻子了,她果然瞒着自己丈夫在外面偷情,而且这些情夫的数量还不小。
「嗯,感谢主人指点,等滢奴再加把劲,说服那个死鬼公公把资产都转到我们夫妻名下,我就用你给我的药送老公上天,到时候我就是亿万富婆,就可以做我自己爱做的事情了。」妻子咬牙切齿的说着,几乎忘记了前不久她还为丈夫求情,难道这个主人对她的控制力已经这么强大了吗?她话里透露出那股狠意让崔冠中彻骨寒透,妻子与别人偷情就已经很出格了,没想到她还觊觎着自己家的财产,难怪她去年以来一直积极配合自己,说服老爸把信托基金转到夫妻名下,原来她早已处心积虑想要杀夫夺财了。
这个女人怎么会变得如此可怕,或者她一直都是这般,只是自己没有发现她的真面目而已,崔冠中回想起自己与冷小滢相遇、求婚、婚后以来的日子,才发觉她那骨子里头带着的任性、专断、自私、贪婪、庸俗都是一贯以来的,只是自己一直用她缺乏安全感和渴望关爱的借口来安慰自己,再加上被她出众的容貌、精心装饰的外形和各种文艺的腔调所迷惑,才傻头傻脑的把她当成一个高不可攀的女神,将自己贬低到了极低的位置,事事都顺着她的意思,一点都不敢违逆她的想法,简直是她要东就东,她要西就西,回过头来一看,生生的把自己弄成了一个窝囊废。
这时候客厅里那人肉三明治的运动已经到了最后关头,只见上师和主人相继大吼一声,将他们身体中间的女人紧紧夹住,开始向里灌注着他们的精液,被夹在当中的冷小滢浑身剧震,好像是被他们喷射的精液送上了巅峰,嘴里「咿咿呀呀」的叫个不停,一身白皙的嫩肉不停的扭动着,泛着高潮来袭的绯红色。
两个喇嘛在冷小滢体内射精完毕后,抽出已经软趴下来的肉棒,由主人抱着她已经软成一滩的肉体,将其放倒在沙发上,冷小滢被放成头朝下,屁股朝上的姿势,她的双手抱住自己那双大白腿,将已经充满了白浆的肉穴和屁眼暴露在上面,那肥厚嫣红的阴唇像刚打开的啤酒瓶一般,还向外冒着白沫,下方那朵雏菊经过主人阳具的摧残,已经完全成熟绽开了,里面娇嫩鲜红的肛肉被带出了一圈,形成一个通红的的深不可测的黑洞,这个沙发上的女人,那里还有一丝平时文艺女神的样子,完全就是一个任人采摘玩弄的淫娃。
主人射精后坐在一旁,嘴里喘着气说道:「甘露灌顶,慧根深植。」在一旁撸着肉棒观战许久的另外四个喇嘛这时候走了上来,他们纷纷脱去身上的暗红色僧袍,露出胖瘦不一的身体,挺着胯下粗细不一的肉棒,开始在冷小滢的雪白肉体上挺弄起来,冷小滢虽然经过前面的大战,但是对送上门来的肉棒来者不拒,她的肉穴和屁眼又重新接纳了新的访客,小嘴里也有滋有味的含上了一根,双手还不停歇着撸动着空余的肉棒,她这个时候真的像一个女神了,不是文艺女神,而是性爱女神,她不仅享受着喇嘛们的肉棒,而且贪婪的将他们射出的白浊精液吸纳到自己身上的三个洞穴里,她的需索和容量几乎是无限的,每一个强壮的喇嘛射出之后,又会有另一个接替上来,如此这般的轮流上阵,但都纷纷败倒在她雪白妖艳的肉体下。
崔冠中轻轻移动着有些僵硬的身体,慢慢退回了卧室,客厅里荒淫的肉体大战仍然在上演着,但是崔冠中的内心已经不像刚开始时那么难受了,她的一颦一笑再也不能勾动崔冠中的心神,她仙子般的容颜和模特儿的身材也不能挑动崔冠中的情欲,对于客厅里的那个女人,他已经陌生得犹如路人一般,或者,比路人还更差一点,崔冠中的心中,只有熊熊的报复之火在燃烧。
他拿起NoteⅡ,拨了一个熟悉的号码,刚子是他的发小,从小在大院里穿开裆裤长大的哥们,他们的父辈曾经在共和国的保卫战中同在一条战壕,所以他们的友情其实更接近兄弟之情,现在,子承父业的他现在已经是城东区公安局防暴大队政委了。
接通了,刚子带着睡意的声音在那头响了起来:「操,那个傻逼啊,现在都几点了还打,有脑子没有?」「操个屁,刚子,我是你崔哥,有急事找你。」听到刚子熟悉的骂人声,崔冠中本来有些冰冷的内心泛起一股暖意,他们自小都是这么骂来骂去,操来操去的相互称呼,京城爷们就这这么粗犷,但是在婚后,被冷小滢说了几次,他就努力改了讲话习惯。
「我操,你还知道叫我刚子,才二环多点的的距离,一年没见到你一次,我还以为你死在那里了。」刚子的抱怨不是没有理由,不知何故,冷小滢一直都不待见崔冠中那些儿时的发小们,连带着他也减少了跟朋友们的联络,记得上次见刚子还是区人大的一场会议上的事情了。
不过现在崔冠中并没有心思叙旧,他简略的跟刚子讲了几句话,刚子在那一头虽然有些惊讶,但毫不犹豫的满口答应了。
挂完,崔冠中又重新回到了阳台上,客厅里热火朝天的景象并不能引起他的关注,他点了只「九五至尊」,在已经微露鱼肚白的夜里轻吐着烟圈,等待着接下来即将上演的一场好戏。
*************************************************************凌晨六点左右,崔冠中的辉腾飞速行驶在空荡荡的高架桥上,握着方向盘的左手中指上,那枚鸽血红宝石戒指重新恢复了光芒,透过天窗进来的晨间空气清新可人,让一夜未眠的他振奋了几分精神,车载电视的屏幕上正在播报着「早间快报」,女主持人林曦的声音依旧甜美动人:「接下来是一则快讯,今天凌晨3点半,城东区警方出动警力,在世纪天阶的四季酒店查获一起聚众集体淫乱案件,参与淫乱的有一女六男,事件当事人目前已经被拘押。
据悉,这起聚众集体淫乱案件的主犯为强巴某某,男,35岁,初中文化,拉萨人,无业,自称为藏传佛教唐雅密宗仁波切,常年混迹于城东区多家私人瑜伽会所,借助传授密宗瑜伽之名,搭讪勾引妇女,诱骗她们参与聚众淫乱。
从犯土登某某,男,47岁,小学文化,昌都人,无业,为强巴某某犯罪团伙成员,被强巴某某安排为唐雅密宗金刚上师,充当其淫乱集会的男性成员。
从犯尼玛某某,男,27岁,初中文化,迪庆人,无业……从犯罗布某某,男,22岁,高中文化,玉树人,无业……从犯巴丹某某,男,31岁,小学文化,甘孜人,无业……从犯巴桑某某,男,33岁,初中文化,阿坝人,无业……本案唯一的女性从犯冷某某,26岁,大专文化,为某文化创意公司总经理,在某私人瑜伽会所锻炼时,为强巴某某所诱惑,并被其吸纳成为聚众淫乱团队的女性成员,多次参与集体淫乱活动。「液晶屏上的电视画面并不是很清晰,但是仍然可以看到一群穿着半截暗红僧袍的光头男子,在警方的拘押下从世纪天阶大门走出来,陆续上了停在门口的警车,队伍最末尾一个身材高挑皮肤白皙的女子,用披散着的金黄长发遮住了脸部,她赤光着一对大白长腿,身上唯一的衣物就是那件松绿长纱裙,当她踏上警车的一瞬间,崔冠中好像看到那白皙脚踝上粉钻脚链的光芒一闪而过,那一霎那间崔冠中心中好像空荡荡的丢了什么似的。
关掉电视屏幕,崔冠中重新点起了根「九五至尊」,在降下车窗的瞬间,看到副驾驶坐上掉了一张纸片,那是他从冷小滢的MINICoupe上找回自己送的那束花上的卡片,卡片上是自己最爱的英国诗人JohnKeats的一首诗,他截取了一段送给曾经心目中的女神——
夜这般温柔,月后正登上宝座,
周围是侍卫她的一群星星;
但这儿却不甚明亮,
除了有一线天光,被微风带过,
葱绿的幽暗,和苔藓的曲径。
我看不出是那种花草在脚旁,
什么清香的花挂在树枝上;
在温馨的幽暗里,我只能猜想
这个时令该把那种芬芳
赋予这果树,林莽,和草丛,
这白枳花,和田野的玫瑰,这绿叶堆中易谢的紫罗兰,还有五月中旬的娇宠,这缀满了露酒的麝香蔷薇,它成了夏夜蚊蚋的嗡萦的港湾。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