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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步开外,山坡上,一棵几乎要两人环抱的老松树下,一个女子。
那是一个已经死去的年青太平军女将,在山谷内的风,吹起她额前丝丝秀发时,仍可见她栩栩如生的美丽。
她眉淡如烟,尖巧的下颔,雪意苍白的容颜,清秀楚致中有种如雾的郁恨,久久无法散去。
她肌肤胜雪,身无寸缕,洁白饱满的乳房上,嫣红而怒挺的乳蕾,如傲放的红梅,有一种让人过目不忘的不屈不挠的惊艳。
她身上,至少有十几处伤口,其中在胁下,有一处致命的刀伤,可以判断,在她被俘的时候,已经在战斗中身负重伤,奄奄一息。
而从她下体处的撕裂情况与浑身上下的精斑与青淤的伤痕来看,她至少经受了四五十人次以上的轮奸,以她的伤势,不可能承受超过十人的奸淫。那么,接下来恐怕就是对于一个美丽女死者的蹂躏了。
最后,这个女太平军的裸尸被一杆长枪自那怒挺的双峰间贯穿而入,钉在了这棵百年老松树的树干上,而她的小腹还给一刀剖开了,肠胰被掏空了,空空的腹腔内,凝结着大块大块的血块,血已经流干了,树下的女体苍白得令人目眩。
她的裸尸就这样挂在那里,大概是才死不久之故吧,躯体依然柔软、美丽,具有弹性。而失去了血的胴体,在树影波娑里看过去,连钉在那里的姿势都那么悲凉凄清,有种幽暗深沉的艳丽。
她叫萧小妹,是长毛女军师帅高胜雪的部下两司马,也是湘水一带有名的长毛女将。高胜雪、颜慕雪、丁洁梅、钟诗雨、萧小妹,这一个个名字,曾是我湘水边,勇字营将士的噩梦。
湘军勇字营总兵程秉章联手烈字营总兵慕长胜,集结了三万湘军,将河州女营的长毛女军师帅高胜雪和数千女兵围困在河州城达三个月,河州终告城破,高胜雪却率残余女营将士数百人,趁我大部湘军冲入城中大肆奸杀抢掠之机,自兵力最弱的西门突出城外。
河州城外十里,南山的青溪谷,是通往连州的唯一出口,连州是长毛的根据地之一,只要冲过青溪谷,高胜雪就可以前往连州,与那里的长毛守将高天宇汇合,重整旗鼓。
我,总兵大人程秉章的心腹爱将曾明亮,率两千精兵守在这青溪谷口,一为防高天宇来援,二为阻止高胜雪出逃,已经守在这里三个月之久。
围城三月,高天宇竟未发一兵一卒来救,这让我疑惑不已,就在破城的最后一晚,程总兵抽调我一千二百精兵参与攻城的最后一战,而我仍然守在这里,因为我相信,我终将会在这里见到高胜雪。
半个时辰前,终于开始了血战。高胜雪突围的前军,两司马萧小妹,率近五十名女营骑兵冲击青溪谷口,一场血战,女骑兵几乎全部战死,萧小妹也重伤被俘,奄奄一息。战死的女兵被砍首悬于阵前,无头裸尸被丢弃在谷内青溪之中,把清清的溪水染得血红血红。萧小妹被擒住她的小高与部下轮奸致死,裸尸就钉在了这棵谷口的大松树上。
守在这青溪谷口,此时此刻的我,心中满是复仇的欲望与一种莫名的感觉,为的就是高胜雪这个名字。三年了,这三年中的每一个日日夜夜,我无不咬牙切齿地一遍又一遍地默念着这个名字。
我叫曾明亮,三年前,我才十六岁,住在湘水边上的一个平静小县城内,县令高昌河是个清官,百姓们也安居乐业,一切都是那么平静而祥和,我们那里在湘水一带也可以说是少有的富饶之地。有点像传说中的世外桃源。
父亲大人是县城内数一数二的大财主,和高县令是至交,也是县城内出了名的大善人。在整个县城内,可谓德高望重,无出其右。我自然也是一个人人羡慕的贵公子,而且刚刚中了举人,更被大家视为县城内的骄傲。
这一切都因高胜雪而改变。
那一年,高胜雪还是女营旅帅,她奉忠王李秀成之命,在一个春光明媚的日子,带领两千女兵围住了我们的县城。高县令的县衙衙役和县城魏守备的官兵,合起来也就两百来号人,在短暂的抵抗之后,就打开城门投降了。
记得高胜雪入城的时候,我与小高,高县令的独子,一起到大街上看女兵入城。在我们那一带,长毛一向是我们大家茶余饭后的热门话题,何况这次入城的是女长毛,怎么可以放过这个大好机会。
那一天,我就与小高两个一起,站在大街一旁,只见旗帜鲜明的女兵列了很是齐整的队伍,自城门鱼贯而入。女兵们都很年轻,有的还很漂亮,个个精神抖擞,别有一番风情,这让我们两个都看得目不转睛、兴奋不已。
然后,我就看到了高胜雪,只一眼,我就感觉到脑门一轰,周围的一切就彷佛在煞那间停顿了。
好美的女子啊。
高胜雪很年青,高高地昂着头,那一双乌黑透亮清澈如水而又顾盼生辉的大眼睛中充满着一种女性少有的智慧与坚韧。煞是好看的前额,洁白如满月,几缕青丝垂下,平添了几许韵味、几许风情。而高挺笔直的鼻梁,在那张完美无暇的鹅蛋脸上,更是倍添了一种与生俱来的高傲与高贵。那如樱桃般红艳小巧的唇,洁白如编贝的玉齿,更让人有一种不惜代价一亲芳泽的冲动。
她骑在一匹遍体雪白、神骏非常的高头大马上,高挑而匀美的身材,恰成绝配。她的肌肤,一如她的名字,即使最洁白的雪、最美的玉石,也稍逊三分,晶莹白皙,吹弹得破。丰满挺拔的胸乳,在紧紧裹着的战袍下,依然可以看出形状之美,无以言喻。而盈堪一握的腰肢,苗条秀美,难于言传。随着骏马的行进,那胸乳的跳跃与腰肢的摇摆,让我遐想连翩,难以自已。
这时,她骑在马上,也许感觉到我痴迷的神情,目光余韵,扫过我的眼睛,高傲而没有表情的脸上,竟自嘴角间微微露出一丝笑意。如春日里的一缕晨光,让我的心头升起一阵波澜,我不知道,这一眼,竟影响了我的一生。
这是我第一次见到高胜雪,当时的情景时至今日依然难以忘怀。
第二天的晚上,由于一名无赖的诬告,说父亲大人是湘军统帅曾国藩的远房表亲,背地里支持湘军,于是,一群女兵,就抄了我们的家,可怜我们家虽然姓曾,但实在与曾帅八辈子扯不上亲戚,父亲大人便被押走了。
第二次见到高胜雪是第三天的早上,在县衙前的空地上,搭起了一座高高的监斩台。闻知父亲大人即将被问斩的我与母亲匆匆赶到时,已至午时三刻,高高抬起的砍头刀落下,跪绑在高台上的父亲大人的一颗头颅落下,漫天血雨,映红了我的眼睛。我欲冲出去,被母亲死死按住,只看到高台上高胜雪转身而去的背影。如果目光可以杀人的话,那一刻我已经杀死了她一千次。
当天晚上,湘军勇字营来攻,高胜雪领女军退出县城,我与小高,还有魏守备的儿子魏新一起连夜加入了湘军,因为当日与我父亲大人一同问斩的,还有高县令和魏守备。
加入勇字营,与长毛征战三年,凭着我的头脑与天赋,还有一股坚持不懈的复仇愿望,我屡立战功,变成了一个身经百战的湘军将领,也是名满天下的勇字营程秉章最得力的副将,小高与魏新,也成了我手下的心腹战将。
三年来,长毛由盛转衰,河州围城,困住了高胜雪的女军时,我不禁欣喜若狂,报仇的这一天终于到来了。据闻高胜雪的女军,这一次秘密押运了一批伪忠王李秀成的宝藏,价值连城,欲运往天京,作为保卫天京的军费。所以总兵大人程秉章联手「烈字营」的慕长胜,为了这批宝藏,围攻河州。当高胜雪军突围之时,他们也没有及时追击,两营人马都在河州城内刮地三尺,却一无所获。
天色愈发阴沉,山谷内,风声与惊鸟的鸣叫声,以及空气中的一丝血腥味,让人感到了这山谷中的不平静。强烈的预感告诉我,高胜雪的主力快到了。
这三年来,小高因为仇恨,已经从一个谦谦君子,变成了一个极为暴虐的青年。重伤的萧小妹被轮奸而死后,小高将她的裸尸钉在大松树上,又剖开了她的腹部。掏空了她血淋淋的肚肠后,发现除了一点点未消化的草根,她的肠胃之内已经没有半颗米粒的痕迹。
这样的女军,在刚刚那场血战,仍然让我足足损失了一百多号人,这支长毛女军的顽强的确让我心有余悸。
这时候,我听到了隆隆的马蹄声,山谷另一侧突然涌出数百名女兵,前面一百来女骑兵,手里俱拎着弓箭,排成两列,一名很是清秀雅致的女将一声号令:「射!」箭似流星,又急又直。箭雨向我第一线警卫的兵士们洒去,马上就横七竖八地倒下一片。
这批女兵训练有素,个个年轻貌美,箭法相当纯熟,那弓也像是一石以上的硬弓,弓弦发出「铮铮」的声响,飞箭在空中发出勾魂夺魄的「嗖嗖」之声,箭无虚发,马上就给我军以重创。
「飞雪箭队?」
高胜雪的嫡系亲兵分为两支,一支以弓射为专,一支以快刀闻名,人数虽不多,但个个都是女军中精选出来的高手,个个美貌非常,武艺惊人,经过高胜雪精心训练,战力十分强悍。
箭队发完第一轮箭,在女箭手们的身后立时又跃出了一百多名女骑兵,手执寒光闪闪的快刀,疾驰如电,向我的阵地前沿扑来,带头的是一个极为明艳的女将,她们出现的地方离我军一线兵士大概五六十步,而眨眼之间她们就冲近了三十步。
「飘雪刀队!」
两大高胜雪的亲兵队出现了。后面还有一队近一百人的女步兵。
高胜雪到了!
我心中又惊又喜,决战终于来临了。
女刀手们势如闪电,在前面突击,而刚射完一轮箭的女弓箭手们也开始跃马飞奔起来,一边策马一边自身后箭袋抽出羽箭,搭弓劲射,片刻间又伤了我不少兵士。
然后,马上的女刀手、女弓箭手在急进中两边一分,我就看见了高胜雪。
一身雪白的劲装,裹在那曲线玲珑、令人目不暇接的美妙身体上,在每一下策马疾进的姿态中更显绝代风华。
围城三月,连场厮杀,没有在高胜雪的身上留下任何痕迹,她依然美得不带一丝风尘。
三年不见,比起我记忆中的高胜雪,现在的她反而更见艳丽,艳丽中不失坚清,坚清中却又揉着一种动人心魄的丰韵,不同的感觉散发出来,交融在一起,竟让我心神一荡,有些失魂落魄。
片刻间,「飘雪刀队」已冲至我布下的第一防线,我的部下也是百战之士,在突然的打击之下,仍然很快地布起了枪阵。
「荷!」兵士们口中齐声呼喝,目光中也满是战意,密密麻麻的长枪整齐地向冲到阵前的女兵们婀娜多姿的身体刺去。
冲在最前的「飘雪刀队」的女刀手们果然身手非凡,在马上身形一矮一侧,右手快刀架起堪堪刺至胸前的枪尖,整个身体仍然不止去势,藉着冲势飞快地向前冲击,然后左手抽出弯月状的短刃,飞旋入前排我军兵士的身体,鲜血飞溅,倒下一片。
后面第二排冲刺的女刀手们也纷纷以短刃飞掷,「啊!啊!」又一批兵士猝不及防,胸腹间鲜血飞溅,纷纷倒下。
兵士们的枪阵骤乱,这时跟在「飘雪刀队」后疾进的「飞雪箭队」又发出一轮致命的箭雨,呼拉拉我军又倒下一大片。
然后,就看到那个明艳动人的女将率着女刀手们冲进我的枪兵丛中,砍瓜切菜一般,在片刻之间把我第一线布置的兵士杀个哭爹叫娘,纷纷溃逃。
这个「飘雪刀队」的领头女将自然是高胜雪亲兵卫队中两大战将之一的「飘雪刀」丁洁梅。
在她身后,一把长弓,箭发连珠,箭箭夺命,而那欺霜赛雪的容颜,清雅秀气如一朵幽兰,自然是另一员得力女将「飞雪神箭」钟诗雨。
这时候,谷口的兵士们在小高的指挥下已经布好我精心操练的长枪阵,三百长枪兵呈弧形配置,形如弯月,小高所在的本阵位于月牙内凹的底部。前方以厚实的月轮抵挡敌军,两边月牙内凹处看似薄弱,却包藏凶险,可以随时攻击敌方侧翼。「飘雪刀队」和「飞雪箭队」虽然善战,但要攻破这一阵恐怕也不是那么容易的事。
小高的长枪阵是我挫敌锋芒的关键,而在山坡上的我,与魏新一起,将以身后的预备队,居高临下,随时给冲过来的女军以致命一击!
第一线兵士已溃败,攻势不止的女兵们继续向谷口布起的长枪阵攻过来,由于是拼死一战,只求速战速决,片刻间就有七八名「飘雪刀队」的年青女刀手永远地倒在了草丛中,碧血将青翠的绿叶染得一片黯红。还有十多名女刀手也挂了彩,鲜血在那白色的劲装上如朵朵梅花绽开。但她们却悍勇依旧,美丽的眼睛中充满了置生死度外的光芒。
在「飞雪箭队」的箭雨掩护下,「飘雪刀队」开始冲阵!
三十步
二十步
十步
五步
冲在最前面的九名年青的女兵,其中两个身上已经挂了彩,但在她们明艳的脸上,都带着一种视死如归、百折不回的神情。
在她们前面,竖起了一排黑黝黝高高的盾牌,盾牌的缝隙间,露出密密麻麻的长枪,枪尖之上,闪着摄人的寒光。
然而她们没有丝毫的畏惧,在娇叱声中,毅然向枪丛中扑了过去。
前排兵士齐声呼喝,长枪从各个方向向冲过来的女兵突刺。
最前面的六名女兵身形一滞,手中快刀飞舞起来,如风车般一一挡开了刺过来的长枪,竟在密密麻麻的枪丛中挡出一个缝隙。
然后前面这六名女兵身形往两边一分,三名随后的女兵便冲了出来,自挡出的缝隙间突进最前面的枪阵!
不愧为高胜雪亲手训练出来的亲兵之队──「飘雪刀队」,破阵战法之勇猛犀利,果然名不虚传。
然而,就在这三名女兵冲入枪阵这一缝隙之时,枪阵前方竟然自动往两边一分,埋伏在枪兵后面的弩兵现出了身形。
枪阵中布下弩兵,这是我早就为传说中冲锋陷阵、所向披靡的「飘雪刀队」准备的陷阱!
冲在前面的这三名女兵显然是这九名女兵中负责冲阵的,战力也是最好的,十分高挑,而且胸部丰满坚挺,纤腰如柳,身材矫健而动人。
两边长枪一分的时候,她们就看到了那一排弩兵闪着寒光的箭尖。此刻她们闪避或许还来得及,但后面就将是不及防备的同伴。弩箭的快与狠,她们是知道的,但她们却仍然傲然地挺着娇美的胸部,挡在后面的同伴身前,从马上飞身扑向那一排弩兵。
「噗噗噗噗!」弩箭的力度与速度一般起码是弓箭的两倍!
这排弩箭手也是训练有素的精兵!!
在这么近的距离内,射出的弩箭又狠又准,密密麻麻地毫无例外地钻入了这三名勇敢的女兵那傲美丰满的胸部,箭尖贯穿了她们柔软而充满弹性的乳房,冒着血自她们背部穿出来,女兵们胸部喷出的血雨几乎就溅到了弩箭手们的脸上。
鲜血从女兵们的嘴中喷了出来,但她们的身形仍然没有止住,依然保持原有的去势冲向前排的弩兵,手中的快刀与短刃飞了出去,把几名兵士扎个透心凉。
这时候,两边的枪兵长枪齐出,纷纷将枪尖插入这三名女兵那健美的身躯,然后交叉着从女兵的身体内穿出来。
三名年青的女兵睁着秀目,浑身冒着鲜血,身体悬空,被穿刺在枪阵之内,已是香消玉殒,场面之壮烈惨烈,让在山坡上的我也不禁动容。
枪兵们震慑于这三名女兵的奋不顾身、英勇捐躯,竟都没有从阵亡的女兵体内马上拔出长枪投入战斗,这一瞬间,六名悲愤欲绝的女兵已经冲进阵内,一下子就砍翻了好几个弩兵。
近身搏战,对于枪兵和弩兵来说,最怕的就是遇上刀兵,而「飘雪刀队」的女刀手们更是战意战力惊人,一下子就造成了极大的伤害。
但我的枪阵也不是豆腐做的,马上就合起了被冲开的缺口,外以坚盾长枪挡住继续冲来的「飘雪刀队」,内又团团围住那六名冲阵的女兵,六名女兵的战马很快中枪倒下,她们继续步战,反是愈战愈勇。
这时候,「飞雪箭队」的女兵布起了箭阵,长弓斜四十五度角举起,拉弓搭箭。
「射!」
钟诗雨一声令下,密密麻麻的箭雨在半空中划出一道道优美的弧线,落入我的枪阵之中,被六名女兵冲得有些乱的枪阵内一下子就倒下一片兵士。
继续冲上来的「飘雪刀队」已经与枪阵前沿展开了接触战,刀光枪影,战得十分惨烈。片刻之间,我方就倒下了十几个枪兵,而又有三四名奋不顾身的美丽女兵被贯穿了胸腹,全身上下十数处创口,倒在了血泊之中。
「嗖嗖嗖嗖!」第二排「飞雪箭队」的箭雨落入我军的枪阵中,又倒下一片兵士。
由于那六名冲阵女兵的干扰,我的弩兵们无法做出有效的反击,而枪兵们在近距离内,又无法与这些女刀兵抗衡,形势十分不利。
这个时候,看到情势危急,坐镇本阵的小高带着一队亲兵马上冲向前方,向那阵中的女兵扑了过去,他知道,心腹之患不去,枪阵被破就在瞬息之间。
小高是个高手,与我只在伯仲之间。他一入阵中首先看到的是一个娇小的女兵,受了伤,身上到处都是血迹,有自己的也有我的兵士的。她的头发也乱了,披了下来,只看到半边雪白的脸,眉目如画,一看就是个江南的美人。
但这娇美的女兵,手中的刀却异常的凶悍,倒在她周围的兵士已经有七八个之多。
小高的身法很快,眨眼间就冲到女兵的侧后方,手中剑又狠又毒,闪电般的刺向女兵的腰间。
女兵也不弱,右手一刀架开一柄长枪,柳腰一摆,堪堪躲过小高的剑,左手以短刃顺着剑身刺向小高的手腕。
小高虽然武功高出这女兵不止一筹,但仍然可以毫不犹豫地将早就藏在手中的三把飞刀射向刚转过身的这个受伤女兵的小腹。这就是战争,除了胜利之外,没有什么是不可以去做的。
「啊!」娇小美丽的女兵一声惨叫,三把飞刀齐齐射入她柔软的小腹内。
她手一软,小高已一剑击飞了她的刀,然后剑身一转,齐腕砍断了她握着短刃的左手,鲜血飞溅,那白皙好看的一只断手仍死死握住短刃,落在了草丛中。
女兵惨白而秀美的脸上,一双清澈如水的大眼睛中满是痛苦的神情。然后小高就一剑刺入女兵的小腹。
女兵一声悲鸣,鲜血自口中喷了出来,用右手握住小高那染满鲜血的剑身,鲜血不断自她那纤细白皙的手指间流出来。
小高没有表情地将宝剑向下一拖,剖开了女兵的小腹,一直剖到她的下体。
女兵圆睁双目,美丽的面孔带着痛苦与愤恨,扑倒在草地上,大量的鲜血自她的身体下面流出,很快染红了大片草地!
小高的残忍与果断,让我也不禁心中一凛。
在这被剖腹女兵附近,一名丰满美丽的女兵看到同伴惨死,不禁悲愤万分,竟不顾环绕的兵士,一刀挡开周围的长枪,向小高冲过来。
这一冲,使她露出了背后的命门,两杆长枪又急又狠,向她腰背处插去,但这女兵似早已料到身后的情况,却不回身架挡,只是加快了身法向小高飞扑。
两杆长枪堪堪戳入她的腰间,但由于她身法极快,只是戳入数寸便被她脱身而去,鲜血自她腰间溅出来。
中枪的女兵身体没有丝毫凝滞,一快刀一短刃,从两个角度攻向小高,用的是同归于尽的招式。
这拼命的一击,小高也不敢正面招架,一下就向后飞退了五步,这五步,使他就脱离了女兵飞舞着的武器范围。小高身侧七八杆长枪从两边向女兵的身体戳去。
此时此刻,那女兵秀丽的眼眸中闪过毅然的神情,手中短刃脱手飞出,掷向小高,小高急向后仰,短刺堪堪从他额头飞过,划了一段浅浅的血痕。「飘雪刀队」的一个普通女刀手,竟然也有这样犀利的身手,这让在后方观战的我惊讶不已。
掷出短刃,女兵的招式已经用老,但仍然以快刀架开了七杆长枪!
架开七杆!仍然有一杆自刀风的缝隙间刺了进去。一枪扎入女兵的右大腿,贯穿而出!女兵支撑不住自己的身体,摇摇欲坠。这时候小高已经揉身而上,一剑扎入女兵的右臂。
「啊!」女兵一声惨叫,手中刀当啷落地,单膝跪下。
小高一步跨到她身前,拽住她的头发,一把扬起她美丽的脸。
女兵昂首望着小高,目光中毫无惧色,而她极为丰满挺拔的胸部,由于在战斗中消耗了大量体力,也在剧烈地起伏着。
小高抽出插在她手臂上的剑,剑尖尤自滴着鲜红的血滴。然后他握住剑柄,剑尖向下,狠狠地笔直插入女兵右胸。
长剑贯穿了女兵饱满而充满弹性的乳房,穿过她的胸腔与肺叶,刺断了她的脊椎,又穿入她的腹腔。
血如泉水般从这亮丽女兵的口中涌出来。但她一声也没有吭,濒死的她身体开始抽搐,目光中满是恨意。
小高从女兵的胸腔中抽出长剑,鲜血溅了他一身。
女兵无力地垂下了头,半跪在草地上,秀发披下,已经看不见她苍白秀丽的脸。
小高高举起剑,一剑砍下女兵凄美的头颅!
在这短短的时间内,小高就砍杀了两名冲阵的「飘雪刀队」女兵。但却还是没有阻止枪阵的被突破。
「飘雪刀队」的带队女将,「飘雪刀」丁洁梅已经冲入阵中,手中刀如飞雪飘飘,片刻间就打开了阵形的缺口,而高胜雪也马上率更多的女兵冲入阵中,她的杀伤力之强,更是难以置信,片刻间就在她周围倒下一大片枪兵。
刀兵近身搏战,是枪兵的天敌。一下子枪阵的前面就开始溃乱。
枪阵中央,最厚实的月轮部位已经裂开,而两边的月牙为挽回颓势,立即从两翼攻向女军侧翼。
这个时候,女军却不顾两翼夹击,高胜雪、丁洁梅、钟诗雨三人合击,如箭般直插中央本阵,冲阵的女兵们个个都是奋不顾身的招式,很短的时间内就有十几二十名女兵浑身鲜血倒在了血泊之中,但我军兵士付出的却是五六倍的代价。「飘雪刀队」的强突,加上随后的「飞雪箭队」的箭阵齐射,枪阵中央厚实的月轮竟然在片刻间就被一分为二。
枪阵溃败!
高胜雪两支亲兵战力之强,谷口中央小高的枪阵在如此短的时间内被突破,我始料未及。在山谷左侧的高坡上,我的身后,是我的刀兵队,还有魏新的步射营。原本是准备在长枪阵给高胜雪重创后,再居高临下展开刀兵冲击,步弓辅射的,却不想失算了。
我抽出了长刀。向半空中一举,「儿郎们,突击!」
随我一声怒喝,三百刀兵与二百弓兵如潮水般自山坡上冲了下去。
就在我军快要重新堵住谷口之时,原本跟在高胜雪亲兵队后的那队女营步兵竟然以不可思议的速度从侧面冲了过来,挡在了我的主力军之前!
只挡住了我一炷香的时间。但就是这一炷香的时间,我眼睁睁地看着高胜雪骑在马上的背影冲过了谷口,与她冲破我长枪阵的亲兵队突围而去。一旦突围,她的骑兵不是我的步营可以追击的。
我怒发冲冠,疯狂地领着兵士们围住阻击的这一百多女步兵,直杀得血流成河,天地变色。
当我停下来的时候,浑身都是鲜血,长刀之上,沾满了女兵的血肉。在我周围,已经没有站着的女兵了,场面之惨烈,让我也不禁倒吸了一口冷气。我开始冷静下来,我一向认为自己是儒将,想不到刚才的杀性之大,竟不亚于小高。
亲兵小六这个时候急急跑来,满脸兴奋之色,在我身前跪下禀报:「大人,高千总与弟兄们围住了一队女长毛,十分善战,其中还有一名长毛女将,正是伪女营旅帅颜慕雪。」
我一听,心中大喜,伪女营旅帅颜暮雪,是高胜雪手下最重要的女将。在湘水一带活跃的长毛女军,以这「军中双雪」最为出名,二人一向感情极好,形影不离。这一次阻击战,虽然让高胜雪逃逸,但杀了萧小妹,捉住颜慕雪,仍然不失为奇功一件。说不定以后捉拿高胜雪时,还可以从她身上得到意外之喜。想到此处,我马上带着众兵士向前赶去。
前方,兵刃交击声,勇字营兵士们的呼喝声夹杂着女子的娇叱声不断传来,显见酣战正烈。一名太平军女将,倚在一棵数人合抱的松树下,目光坚清明丽,半边长发如瀑布般垂下,挡住了半边如雪的容颜,却掩不去那天生丽质,英气逼人。
女将倚树而立,一缕鲜血自嘴角流下,显然受了不轻的伤。她很高挑健美,由于连番激战,身上的战袍已经破烂不堪,一条修长而莹白的右腿自下裙处露出了半边,甚是雪白耀眼。就在大腿上,用破布条包裹着的地方,还在渗着血水。
她把身体靠在树上支撑着身子,一只右手握着一把青锋宝剑,闪着冷冷寒光的剑锋上犹自滴着鲜血,可以断定在这把宝剑下已经倒下了不少弟兄,除腿上的重伤外,她身上至少还有四处刀枪箭伤,从经过的包扎可以判断,应该是在围城之战中受创的。
她的身边,还有七、八名女兵在与勇字营的弟兄们激战着,死死守护着这员女将。就在周围,二十多名女兵已经倒在了血泊之中。还有近三十名女兵被兵士们所俘,押在一边的空地上,身上也是血迹斑斑,美丽的容颜十分憔悴,显然都受了颇重的伤。而勇字营的弟兄们,付出的代价比她们多出了将近一倍。
赶到战场的我,没有急于参战,只是冷冷地看着这一场虽然规模不大却十分惨烈的战斗。因为这些女兵经过刚才的战斗消耗,由于体力不支,显然已是强弩之末,相信以小高之力,手到擒来,不在话下。我此时参战无异于跟小高抢功,我可不想兄弟反目,在此观察颜暮雪的一举一动,恐怕才是最明智的抉择。
小高提着剑,自颜暮雪侧后方向她逼近,一名女兵娇叱一声,逼退与之缠战的两名兵士,自小高左边冲来,挡在小高前面,手中刀极迅捷地砍向小高前胸。
小高一侧身,右手剑自下而上,刺向女兵的下阴,这一剑,辣而狠,对于女兵来说,既歹毒又下流。
女兵又羞又怒,煞是好看的容颜露出一丝羞愤之色,她却也不示弱,侧身急退,手中刀仍做出了反击。
但小高这看似淫秽的一剑却是虚招,她在羞怒之下做出这一闪避,却正好退到了不该退的地方。
两名兵士已自她后方悄悄逼上,两杆长枪自年青女兵的后腰捅入,溅着殷红的鲜血从她的下部交叉穿刺出来。秀丽的女兵一声悲鸣,原本因羞愤而泛红的脸上瞬间变得一片苍白,手一软,刀呛然落地。
小高已经迎了上去,一剑自她丰满的左胸刺了进去,他清晰地感觉到剑锋捅入时,那乳峰的柔软与弹性十足。
小高没有马上刺穿女兵的心脏,由于距离已经十分的近,小高面对面地看着年青女兵的脸,从她那原本清澈动人,现在已经渐渐朦胧的双瞳内,可以清楚地感觉到她对生的留恋。
血从女兵的口中涌出来,她丰满迷人的乳房在急剧起伏着,那种起伏的感觉不断从刺入的剑身传递过来,让小高感到十分刺激。小高手腕一拧,长剑在她的胸乳内搅动,女兵美丽的娇躯凄然一颤,已经发不出声音来。
透过被剑刃割开的胸衣可以看见,那樱桃般可爱的乳头已经被完全搅烂了,整个乳房正面出现一个恐怖的血洞,小高才一剑而入,刺穿了她的心脏。
长剑与两杆长枪拔出年青女兵的身体,她瞪着无法瞑目的眼睛,双膝一跪,才软软地侧身倒在自己的血泊之中。
小高继续前进,逼近颜暮雪。
此时,周围又有两名女兵倒在血泊之中,还有三名女兵被勇字营的弟兄们生擒。在颜暮雪的身边,只剩下两名护卫的女兵,这两名女兵使的是剑,身手明显要高出其他的女兵许多,在她们身边倒下了十来个勇字营弟兄,而且她们的战斗力也未见减弱。
这时,两个勇字营的兵士突破了两名女兵的护卫,冲到颜暮雪身前,欲趁颜暮雪受伤之机,建立首功。却只见颜暮雪手中剑寒光一闪,两人就喉头冒血,睁着至死无法相信的眼睛仰面倒下。身手之快,只怕连我也颇有不及。长毛女军的旅帅,「军中双雪」之一,果然名不虚传。
「小菊,小心后面!」颜暮雪在刺死两名兵士的同时,出言提醒右侧那名年青的女兵,清脆的声音煞是好听。
那名年青的女兵身材娇小玲珑,一张瓜子脸楚楚动人,清丽脱俗如一朵盛开的雏菊。身手却十分迅捷,在听到颜暮雪示警的同时,已闪身回剑,刺死了偷袭的兵士。
「梅娘,反手右上!」
那名稍微年长的女兵身材丰满挺拔,高挑健美,眉目之间极有韵味。已是反手向右,剑势如电,刺穿了一名兵士的咽喉。
在杀敌的同时,这女将竟然可以出言示警并指示手下杀敌,这份功力非同凡响。
绕至颜暮雪后侧的小高也是心中一凛,知道偷袭颜暮雪决计讨不了好去,然后看了看我,身形一变,转向那名叫梅娘的女兵扑去。
我心领神会,心中升起一股凌厉的杀机,一挥手,招呼弓箭手瞄准了年青的女兵小菊。
颜暮雪心中一紧,疾呼:「小菊当心!」
提腿欲上前支援,但大腿上一阵钻心的痛楚让她身体一晃,她竟无法向前一步!
此时的小菊已一剑刺穿了一名兵士的心脏,兵士倒下,她就看见了迎面而来的一排狼牙箭,箭如飞蝗,直射她的胸乳之间,在这电闪般的瞬间,小菊不可思议地双腿弯曲,整个身体向后一仰,飞箭堪堪自她的乳峰上掠过。
然而就在这闪避的瞬间,一枝后发的狼牙长箭又急又狠,竟几乎与第一排箭同时抵达,如毒蛇一般地贯穿了小菊的右大腿处,小菊的腿部大动脉被完全射断了,血如泉涌。她一声闷哼,单膝跪下,上身仰起,本如菊花般绚丽的容颜煞那间苍白如纸。
这一箭,是魏新所射,魏新的箭法是军中最好的,这一先虚后实的射法则是我为他一手设计的。而魏新最得意的绝招则是:闪电连珠箭!五箭连珠,例不虚发!
小菊刚支撑起身子,急飞而来的第二箭便扎入了她高耸丰满的右乳,年青的少女痛呼一声,凄惶莫名,纤美的身姿晃了两晃。
「嗖」的一声,连珠第三箭又扎入她的小腹,利箭极为迅疾有力,穿透了她苗条的腰肢,自背后穿了出来,小菊腹背尽血。
「啊!」小菊的哀鸣催人心碎。
「嗖!」又一枝狼牙箭无情地贯穿了她的左腿,小菊双膝跪下,以箭拄地,目光中满是茫然。
「嗖!」连珠第五箭深深地自姑娘的双乳间扎入,箭尖滴着鲜血从她的背后穿出来。小菊一口鲜血从口中喷了出来。
连珠五箭,箭箭穿体。鲜血顺着箭杆滴在小菊的衣衫上,周围的草丛中,星星点点,到处都是少女的血迹。
小菊强忍剧痛,额上布满了细密的汗珠,她昂起清秀俏美的容颜,顽强地挺着穿刺着五枝狼牙箭的身体,一双秀目中喷射出火般的仇恨。
一群勇字营的弟兄围了上去。
小菊强撑着重伤的身体,摇晃着欲举起手中的剑,但四枝长枪已从她的背部插入,穿过她的娇小美丽的身体,自小菊的下腹穿出来,一直钉入到她身前的草地。
小菊的手一软,长剑掉落在草丛中,又有两杆长枪自小菊的背部戳入,枪尖自她的胸前戳出,鲜血从姑娘的口中不断地涌出来,她仍然顽强地昂着头,挺着胸,如秋日里最灿烂的一朵菊花,展示着生命里最后的美丽。
一排四枝长枪,迎着小菊仰着的脸,并排着刺入她傲美挺拔、充满弹性的双乳之中。长枪交错插在小菊身体里,她依然仰着头,圆睁着秀美的双目,虽然,她已经停止了呼吸。当长枪同时从姑娘的身体里拔出,鲜红的热血几乎喷溅到兵士们的身上。这个叫小菊的女兵永远地倒在了这片草地上。
对于眼前的一切,这个叫小菊的女兵的惨烈身殉,我无动于衷,而此刻,那个叫梅娘的女兵也受到了小高的攻击。
颜暮雪看到小菊惨死在自己面前,心如刀绞,又看到梅娘陷入险境,她挣扎着欲再挺身上前,但一排勇字营的兵士已经围了上去,隔开了她与梅娘的联系。
小高与梅娘交手五式,梅娘虽落下风,但依然战意旺盛。她看上去应该有二十六七了,健美而高挑,一双丰满的乳峰在激战中布满了汗水,单薄的衣衫,由于被汗水湿透,紧紧地裹住她浑圆挺拔的乳房,甚至可以清晰地看到在那双峰之上的乳头形状,显得极为诱人。
梅娘那一张鹅蛋脸,白皙秀美,有一种少妇独有的妩媚与风情。这让一向冷酷的小高也不禁涌起一股男性的冲动。
梅娘娇叱一声,斜刺里一剑刺向小高的左胸,小高侧身一闪,一剑回刺这女兵的腰间。
她腰肢一拧,堪堪避过这一剑,手中剑剑势不退,仍然直追小高。
小高一矮身,回剑上撩,剑尖自梅娘小腹向上,划开了她胸腹间的衣衫,随着一道浅浅的血痕,带起一串血珠。
梅娘闷哼一声,虽然所受只是轻伤,但胸腹间的衣衫却已经袒开,露出了大半边丰满雪白的乳房。这极尽羞耻之事,反而显出这女子非凡的胆色与冷静,她竟然在小高动心于那一片裸露的雪白之时,一剑划向小高的腹部。小高一惊,急收腹后退,仍被一剑划开一道长长的血口,虽然不算太深,却也受了不轻的伤。
梅娘还欲追击,却不防一枝冷箭自侧后方射来,贯穿了她的膝部关节,她的身体顿时失去了平衡,踉跄倒地。
这一箭,自然又是魏新的杰作。
倒地的梅娘挣扎着还欲起身抬剑,却已被小高一剑刺在握剑的手腕,长剑落地,洁白的手腕处鲜血直流。
小高一挥手,几名部下兵士冲上来,死死按住了梅娘,用牛筋将梅娘的双手反缚在背后。女兵单膝支地,被反绑着,两名兵士按住她的肩膀,强迫她的身体面向小高。
梅娘凤眼圆睁,没有一丝惧意,她袒露着的一边乳房,高傲地挺立着,乳房顶端,鲜红的乳头如红宝石一般耀眼夺目。
小高感到愤怒,被这样一个普通的女兵所伤,还要魏新相救,对于他来说,实在是少有的耻辱。
他一巴掌重重地打在梅娘的脸上,梅娘的嘴角顿时鲜血直流。
小高伸出双手,扯住梅娘已被划开的双襟,往下一撕,这丰韵少妇的整个上半身便完全赤裸了。洁白的肌肤如雪般耀眼,浑圆坚挺的乳房完全弹了出来,两边的兵士都不禁露出了垂涎欲滴的神情。
「大哥,」小高转过头,对不远处的我说,「那个长毛女将就交给你了,我要好好地教训一下这个悍妇!」
说完,迳自脱光了战衣,挥退两侧的兵士,一手捏住梅娘一只丰满的乳房,将她仰面扑倒在草丛之中。
叫小菊的女兵战死,叫梅娘的女兵被小高所擒,我感觉到了颜暮雪的愤怒与悲伤,我此时仅离她十五步的距离,可以清晰地看见她很是秀丽的大眼睛中,泛着泪光。兵士们团团围住她,但已不敢再上前半步了,就在刚刚短短的时间内,又有三个弟兄丧命在她的剑下。
颜暮雪一手以剑拄地,一手挽起垂下的散发,皓臂如玉,容颜胜雪,一举一动姿态极为优美,让周围的兵士俱为她颜色所夺。她却神色自若,对环伺之敌视若无物。
这时候,在我的吩咐下,四名勇字营的弟兄分两头,执着一条长长的精钢锁链,绕至大松树后,从颜暮雪的背后悄悄掩上。趁颜暮雪不备,以这数丈长链从背后将倚树而立的颜暮雪从腰部连垂下的左臂一起,紧紧缠在大松树的树干上,四人交叉换位,又绕了两圈。
颜暮雪沉静的目光中不禁闪过一丝无奈,一名兵士迫不及待地冲了上去,但颜暮雪还有一只仗剑的右手,剑光一闪,兵士没有例外地倒下。
我手一挥,兵士们纷纷过去,分两头执住那条长长的精钢锁链,两边各站了足足八九人,然后一起用力向两边发力拉扯。
「啊!」以颜暮雪之顽强,也不禁发出一声痛苦的哀叫。钢链勒在她盈堪一握的腰肢上,用力摩擦,马上就将她腰间原本已经破烂的衣衫给磨碎了。
粘着血迹的衣服碎片落到草丛中,毫无障碍地清楚看到钢链已经陷入她的肉中,腰间原本雪白晶莹的肌肤已经渗出了丝丝鲜血。
豆大的汗珠很快布满了颜暮雪洁白的额头,沾湿了她的秀发,又沿着她白皙的脸颊流了下来,滴落到她高耸的胸部以及足下嫩绿的草叶子上。
兵士们已经不敢再上前,两边再发力,又一次拉扯。
这一次颜暮雪没有叫出来,却以皓白的牙齿死死地咬住很美的下唇,连下唇也被咬破了,渗出淡红色的血迹。
兵士们狠命发力,钢链深深地陷入了颜暮雪腰肢上的肌肤中,勒得腰间血肉模糊,她几乎感觉到腰脊都快要断裂了。
巨大的痛苦让她窈窕美妙的身体一阵颤抖,颜慕雪秀丽而充满英气的脸部也几乎被痛苦所扭曲,一缕鲜血沿着她的嘴角流出来。
她的身体一软,右手垂了下来,宝剑当啷落地。
长毛女军旅帅,号称「军中双雪」之一的名女将颜暮雪,此时此刻,终于变成了一个普通的弱女子。她微微地垂着头,喘息着,丰满美丽的胸脯一起一伏,荏弱柔美得让我产生了性的冲动。
兵士们没有再发力,只是将她垂下的右臂也一起绕住,把她的整个身体紧紧缠在树干上。
看到美丽诱人的她被死死绑在了树干上,此时此刻,我决定先好好享用一番这个名动一方的长毛女将。
接下来,无论从肉体上,还是精神上,我都要将她打入万劫不复的境地。
因为她,让我我失去了亲擒高胜雪的最好机会。
在不远处,小高早已经将阳具捅入了那个叫梅娘的女兵的阴道。我看了看被强行按住,跪在不远处空地上的四五十名被俘的女兵,受伤而虚弱的她们看到颜暮雪的被擒,姣好的容颜满是悲愤而惊惶的神情。我对着周围的弟兄们一指,说道:「弟兄们,这些女长毛就赏给你们了,你们喜欢怎么玩就怎么玩吧。」
一听此言,众兵士不禁发出欢呼,迫不及待地围了上去,将女兵们横七竖八地按倒在空地上……
我走到颜暮雪的身前,她感觉到了什么,原本微垂的头马上抬了起来,我的脸,离她的脸只有一尺,如此近的距离,我强烈的感觉到她那精致完美的五官,揉着一种目为之夺的英烈之气所带给我的杀伤力。虽然经过血战,但她的身体仍然保持着一种特有的幽香,如兰似麝,使人迷醉。
我的目光往下游弋,由于胸部的衣襟开了一个口子,可以清晰地看见半边有着完美弧线的乳房,乳房上肌肤之细腻光润,白皙得可以看见下面细细的毛细血管,而乳房微微上翘,显然充满了弹性,属于我最喜欢的类型。
看到我不怀好意的目光,颜暮雪的的胸部不禁起伏得有些急促,起伏间煞是好看,煞是诱人。但很快又趋于平缓,显然她已经回复了平静。
我重新抬起目光,直视她的眼睛。
颜暮雪的眼睛微微闪过一丝愤意,但马上就不见了,只是同样平静地直视着我,既没有羞,也没有怒。我从她的目光中可以读出,接下来的一切,她这几天已经预想了千百次,任何的后果,对于她来说,早已经准备去承受。这一刻,她又变成了那个刚强的女将。
我不是一个喜欢强暴的人,但有时候,还是情非得已。我告诉我自己,这只是我报复的一部分。但颜暮雪美丽的身体带给我的反应,彷佛又在否定这一切。
我的双手按在了她的乳房上,隔着单薄的衣服,我可以感觉到她的乳房一阵战栗。我扯住她的两襟,扒开了她的上衣,她的上身完全袒露在我的目光下。
好美的胸啊,我不禁心中赞叹。
颜暮雪的双乳丰满而坚挺,昂然耸立在她的胸部,每一寸肌肤都如雪如玉,没有半点瑕疵。上翘的乳房顶端,镶着两颗红宝石一般鲜红欲滴的乳头,与她裸露的匀美双肩、修长白皙的双臂一起,构成了一幅绝美的图画。
我的双手实实在在地按在了她已经完全赤裸的双乳上,乳房很大,以我的手也只是堪堪握住,按下去的感觉非常温暖,柔软而又不失弹性,手感之好,让我十分兴奋。
颜暮雪的头微微后仰,发出一声耻辱的轻呼,虽然一切她都有所预见,但这些对于她这样贞洁的女人来说,毕竟还是有些难以承受。她的身体开始挣扎了起来,没有经验的她也许不知道,这对于男人来说,反而更加刺激。
我的呼吸也开始有些急促。飞快地脱光了自己的衣服,然后,将颜暮雪扒得一丝不挂。这一下,可以看见她最神秘的茂密丛林了。颜暮雪的阴毛很浓密,贴在她那隆起的丘谷间,很是好看,而遮遮掩掩中,仍然可以在缝隙中看到她粉红色的两片阴唇是多么柔嫩。此刻她受伤的腿有些颤抖,但仍努力地试图将双腿夹紧一些,想要逃避什么。
这是一种正常的反应。
我没有马上进入,我还是想再去蹂躏一下她那诱人的乳房。我重新用双手捏住她的双乳,然后象揉面一样揉搓了起来,饱满的乳房在我的手心不断地改变着的形状。颜暮雪使劲地挣扎,但显然无济于事,她的目光中满是悲愤。
然后,我把我的裸体贴在了她的裸体上,勃起的阴茎抵住她的下身,在她的阴部周围摩擦。我明显感觉到颜暮雪的双腿都哆嗦了一下,然后拼命地夹紧,不断地扭动下身,尽力地躲闪着,我感觉到了她的惊惶失措,她毕竟还是一个年青的女人,而我,要的就是这种效果。
我的双手从她的双乳上移开,沿着她的后背,一直抚摸到她的双臀。触摸之中,我清楚的感觉到她的屁股浑圆柔顺,非常具有弹性与质感,而屁股上的肌肉努力地收缩着,充满了诱人的悸动。
我已经很想要了,我因为充血而胀大起来的阴茎有了捅破一切的冲动。我定了定神,然后凭感觉用它去寻找那诱人的缝隙,那个它渴望进入的美妙地方。
颜暮雪的下体在拼命地移动,我两只大手却死死地捏住她的屁股,将她的下体固定住。终于找到了,我的龟头顶在了她两片柔嫩的阴唇间,嫩嫩的肉贴在龟头上,很是舒服。然后,我用龟头挤开了阴唇,探了头进去。
颜慕雪的阴道非常的紧,而且还干燥,我的龟头很大,感觉有点痛。而对于颜暮雪来说,更痛的恐怕是她的心。我直视着她的脸,看到她眼眶中的泪光。我开始摧毁她的意志。
「杀了我,好吗?」
她哀哀地说,此刻她已经不再是强者。
我没有回答,将整个头埋入她丰满的双峰。温暖饱满的两只乳房夹住我的脑袋,让我感觉非常的舒服。
我的龟头还在她的阴道口内,然后我感觉到她还在拼命地抵抗着,努力地将阴道口周围的肌肉群收紧,徒劳地想阻止这一次侵犯。我开始发力,她已经抵挡不住了,我的小半个阴茎已经进入了那温暖的洞穴。紧狭的阴道壁贴在我的包皮上,仍然是那样的干涩。让我有些痛楚却更加刺激。
我停顿了一下,下意识地再一次抓紧了她两边的屁股,然后大力地向深处捅了进去。
「啊──」颜暮雪此时的哀叫对于我来说显得那么动听。然后就感觉到有些湿湿的东西滴在了我的头上。她在流泪,泪已滴下。
明显地感觉到捅进去的龟头撕破了一道薄薄的肉膜,一股湿乎乎的东西便流了出来,顺着我与她紧贴着的双腿,流到足下的草丛中。这是处女的血啊,我更加亢奋。然后一用力,一捅到底。
我的阴茎又粗又长,夸张得几乎可以顶到她的子宫。在龟头顶端,开始分泌出一些滑液,我于是小心地进行抽插,因为她的阴道内还是有些干燥。
我来回抽插了七八次,这时候,我感觉到她的阴道开始有些湿润,女性的阴道在被猛烈刺激的时候,都会条件反射地分泌滑液来保护自己,这是很正常的反应,但对于没有性经验的颜暮雪来说,就不懂得这些,肯定会为自己的反应而羞耻,这有利于摧毁她的意志。
我抬起头,看着颜暮雪的脸,她的脸有些微微泛红,这是因为羞愤,也是因为身体的条件反射。
我带着坏笑,对她说:「颜旅帅,看来你还是很配合嘛。」
颜暮雪忍不住泪,两串晶莹的泪珠又一次滑过她的脸颊,滴在了她丰满雪白的乳房上。但很快她的目光中又恢复了一向的坚清,洁白的贝齿紧紧咬住下唇,将头拧过一边,不再理会我挑逗的目光。
这种反应完全在我的掌握之中,我低下头,伸出舌头去舔她乳头上的泪痕,有点酸涩的味道。然后,我一口含住她的乳头,不断地有技巧地用舌尖去刺激、挑逗,下面也没有停顿,大力来回地不断进行抽插。渐渐地,我就感觉到口中的乳头有了反应,慢慢地硬了起来。
颜暮雪阻止不了,我就是要让她感觉到,我是她身体里的恶魔,我要让她臣服在我的淫威之下。
我一下接一下地持续在颜暮雪那紧狭而温暖的阴道内抽插,她越来越湿润的阴道壁紧紧地包裹住我巨硕的阴茎,身体下这女将的阴道有一种处子特有的柔嫩与温润。美妙的感觉不断自我的阳具如潮水般源源不绝地涌入我的的身体,一浪又一浪地带给我巨大的快感与满足。
足足奸淫了颜暮雪近半个时辰,我让这个刚烈而又不失柔美的女将受尽了屈辱。汗水如珍珠一般,布满了她那光滑白皙、温润如玉的裸肤,使她那绝美的胴体更加光彩照人。
颜慕雪默默地忍受着,眼眶中屈辱的泪光从来没有消失过。在一阵酣畅淋漓的射精后,我抽出了我的阴茎,大量的精液混着处子的鲜血,从她那被我蹂躏后如鲜花般开放的阴户流出来,粘在两边的大腿内侧。那两片湿润的阴唇,分外艳红,有一种已经人事的独特而又绚丽的光彩。
在十数步外,一株老槐树下,残酷而凄婉的一幕上演着,梅娘赤裸而姣好的胴体被吊在一根粗壮的树枝上,小高在把她吊上去之前,残暴地奸淫了她三次,而在奸淫的过程中,一向健美顽强的梅娘却足足痛死过去五次。小高的残暴,有时候连我也不禁悚然动容。
梅娘处于半昏迷的状态,她身材很高挑,容颜之美,仅在颜暮雪之下,而且有着一种颜暮雪所没有的少妇的韵味,最美的是她一双充满风情的大眼睛,长长的睫毛下面,清澈动人之外还有独特的风韵。此刻,却紧紧地闭着,无法看到往日的秀丽。
梅娘微微地垂着头,散披下的长发遮住半边很是妩媚的的鹅蛋脸,仍然可以清晰地看见脸上残留的精液,虽好看却已经干裂的唇微微地张着,昏迷中轻轻的吐着几个字。
「水…水…」
在梅娘的嘴角处,污浊的精液混着血丝还在不断地流出来,凄凉的感觉令人心碎。
梅娘被吊在半空中的裸体,完完全全展示着她刚经历过的残酷与耻辱。两根细细而黝黑的铁链子,从女子雪白柔美的两肩上的肩胛骨处钻了个血淋淋的洞,穿了过去,然后绕着一双洁白修长的手臂,又自那交叠在一起的美丽掌心钻了个血洞,穿上去,将梅娘整个身体吊在了树底下。
梅娘的身材极好,健美而不失窈窕,肌肤雪白晶莹,如白玉无暇。在小高曾经凌辱过的太平军女俘中,也堪称有数的极品,因此,小高几乎是奸淫遍了她身体上的每一寸地方。
从梅娘的两腿之间,可以清楚地看见她红肿的阴户翻开着,已经无法合拢。大量浑浊的精液混着殷红的鲜血自阴道内不住地流出来,两边雪白的大腿内侧一片狼藉。
而在梅娘的菊穴处,可以看见被奸淫得令人不忍卒睹,一截粉红色的直肠翻挂了出来,还在冒着白白的精液。她的腹部、乳房上,也到处粘着令她厌恶、愤恨、耻辱的液体,显示着那一场奸淫的残暴与疯狂。
小高有些累,坐在一个垫子上,即使在奸淫刑拷的时候,他也很懂得让自己尽量舒服些。
他的身边放了个火盆,火盆里的木炭烧得通红通红的,而火盆里就插着一把火钳、一个烙铁以及十来根铁钎铁筷子铁针之类的东西。看着吊在树下赤裸的女体,刚刚的奸淫与刑拷让他感觉很爽。
梅娘的乳房很美,欺霜赛雪,非常饱满而坚挺,此时此刻,一只右乳依然完美如昔,而一只左乳却已经有些变了形状,几根被烧红过的铁筷子从几个不同的角度插在她美丽的乳房上,被穿刺的伤口处一片焦糊。
由于被贯穿和灼伤,她那只左乳明显要比右乳大上几乎一圈,没有了往日的浑美。
胸乳以下,她那洁白的小腹上,两个鸡蛋大小的烙铁烙过的创口显得触目惊心,创口处的娇嫩肌肤已经被完全烫坏了,可以看见里面红得异常鲜艳的嫩肉,周围一圈的焦黑。
而在梅娘那双腿之间,那女性最神秘最诱人的茂密丛林,已经被火烧得七零八落,只有几根被烧剩半截的阴毛稀稀落落地挂在那光秃秃的被燎起了许多泡的阴户上,显示出在这场战事中作为女俘的命运是多么的悲哀。
梅娘仍然在昏迷中,完好而姣美的容颜苍白凄清,有一种格外哀怨的艳丽。她赤裸而备受摧残的肉体,虽然伤痕累累,却依然惊人的美。
而对于一向迷恋酷刑的小高来说,怜香惜玉与他一向没有任何关系,继续去肆意摧残这美丽的女体才是他最大的嗜好。此刻,他又站了起来,走到火盆边,取出一把烧得红里发白的火钳,然后再次走到梅娘的身前。
小高一手捏住了梅娘那贯穿着火筷子的乳房,那被摧残的乳房虽然已经没有了往日的浑圆傲挺,但在那乳峰之上,一颗红宝石一般的乳蕾却依然有着耀目的美丽。小高就将那通红的火钳,狠狠地夹在那美丽夺目的乳头上。
「啊──」梅娘整个裸身惨烈而剧烈地挣扎起来,凄厉的哀鸣响彻了整个山谷。
青烟自梅娘的乳头上不住地冒出来,乳头周围的嫩肉滋滋地流出黄色的油,小高的火钳却一直没有离开,就如他脸上一直挂着的似笑非笑的神情。梅娘美丽的眼睛凄婉地大睁着,凄清凄艳的面容也因着无法想像的痛楚而扭曲。
「啊──啊──」梅娘由哀鸣变成了嘶鸣,凄厉地持续着,而那把火钳一直夹在她的乳头上,没有离开片刻,直到温度减低,那被夹着的乳头已经变得几乎碳化了,小高看了看,无动于衷地用力夹紧,然后手腕一拧,向下一扯,将梅娘被烙得焦黑的乳头自乳房上生生地扯了下来。
「啊!」梅娘身子一震,一声短促的凄鸣,头重重地一垂,再次昏死过去。饱受创伤的乳胸处,一边被烙灼、贯穿,复又失去乳头的乳峰,已经完全失去了往日的傲美,犹如一只被蹂躏过的烂桃子一般,悲惨地挂在那里,与另外一边完美的乳房形成鲜明的对比,构成一幅凄怖而凄艳的画面。
小高把火钳扔回火盆里面,然后看着梅娘饱受摧残被吊在树下的裸体,昏死过去的梅娘雪白的女体荏弱美丽,凄清得令人心碎。
刚才梅娘在他腹部上划的一刀,仍然让他感觉到痛楚,虽然经过包扎,但血水还在渗出来。因此,在将梅娘身上每一个洞都插遍了之后,小高接下来的酷刑就变得比平时加倍的残忍与血腥。
小高一向对自己的刑罚很有心得,他可以让女犯浑身上下没有一点伤痕却痛苦得生不如死,也可以让一个原本美丽绝伦的女体变得再无法认出本来的模样,而这一次的用刑,显然是朝着第二个方面发展的,虽然梅娘的惊人的美艳让小高感到有些可惜,但却没有改变他的想法,因为受伤实在让他很不爽。
小高从火盆里取出一根烧得通红的铁筷子,从容地走到被悬吊着的梅娘的身后。
从身后看梅娘的裸体别有一番美妙,这是她的身体受刑较少的部位,雪白的香肩,背部大片晶莹的肌肤,纤细苗条,有着完美曲线的腰身构成了女体极其诱人的部分。浑圆而充满弹性,丰满雪白的臀部,更是令人目不暇接。
从女体因悬吊而分开的两只玉腿往中间看上去,才完全展示了不久前发生的奸淫是多么的触目惊心,女俘的菊花洞周围布满了精液,而那神秘的洞口已经被完全撕裂了,粉红色嫩嫩的肉翻了出来,一截直肠也血迹斑斑地挂在那里。
小高不但对梅娘实施了极其残暴的肛奸,而且在肛奸后还把一截碗口粗,带着树皮的树枝一寸一寸地捅进去,只留下一小段在外面。这一过程梅娘昏死了两次,当小高猛然将树枝拔出来的时候,她又被生生地痛醒,从梅娘的肛门溅出的鲜血,搞得她背后的树干上到处都是。
小高将通红的铁筷子尖端按在了梅娘左肩胛处的雪肤上。
「啊─」昏死过去的梅娘发出一声虚弱凄惶的哀叫,美丽的头颅猛然抬起,脸上满是泪水。
小高缓慢的将铁筷子自上而下划下来,带着滋滋的肌肤烧灼声,冒着缭绕的青烟一直划到梅娘的右臀上。
虚弱的梅娘不断地哀叫着,哭喊着,被悬吊的裸身吃力的挣扎颤抖着,直至身体无法控制地开始抽搐起来。
一道凄厉的灼痕破坏了女体完美的后背,焦黑与莹白交错在一起,展示着一幅惨烈而凄美的画面。
更残暴的一幕在继续上演,小高自背后一手扳起了梅娘的的左大腿,将依然灼热的铁筷子自梅娘被摧残得翻开的菊花洞处捅了进去。
「啊──」梅娘发出的已经不是人类的嘶鸣,凄惨得让人心惊胆颤。
她整个身体好像忽然有了力量,不可思议地剧烈挣动起来,头极力地向后仰着,满是泪水的脸上,是极度痛苦的神情,那一边被摧残一边完美无暇的胸乳高高地挺起,彷佛无声地控诉着发生在她身体上的暴行。
小高左手死死地扳住梅娘的左大腿,指甲深深地嵌入她大腿内侧雪白的肌肤内,以致渗出的鲜血把肌肤染成了淡红色。
小高的右手不断地加力,把炽热的火筷子一寸一寸地捅入梅娘的肛道内。
「啊───」梅娘的惨叫声一声比一声凄厉,雪白的裸体向前极力的反弓起来,全身的肌肉在剧烈的痛苦中颤抖着,美丽的头颅不断拼命地向后仰,又左右疯狂摇动着散落的长发。
丰满高耸的乳房下,可以清晰地看见那印着烙印的雪白腹部,肌肉紧紧地绷着,不住颤动,一阵阵地痉挛,而两条雪白的大腿不停地胡乱踢动,尿水也已经不受控制的从下身喷溅了出来……
小高将火筷子缓慢地、一寸寸地在梅娘的肛道内推进,让铁筷子灼热的部分充分与肛道内的黏膜接触,烧灼每一寸肌肉。
由于火筷子已经在烧灼梅娘背部的时候将最具伤害性的温度释放了,虽然此时依然炽热难当,制造的痛苦一点也不逊色,但却不会对女性柔嫩的肛道造成摧毁性的损害。这样可以最大程度地给受刑的梅娘以持续的痛苦,却不足以造成致命。
在这一用刑心得的把握上,小高深有体验,他曾经为了实验,将抓住的五名年轻健美的太平军女俘用刑,以铁筷子捅阴道,肛道,把其中四名女俘给活活烫死痛死,才把握好这一用刑的度量。而此时,梅娘所遭受的痛苦,是令人难以想像的。
在肛道内痛苦的烧烙,让梅娘足足嘶鸣了半炷香的时间,终于,她反弓着的雪白裸体猛地向上一挺,两条美腿也撑得笔直,然后深深地呼出一口气,就一下子软了下来,整个裸体无力的吊在半空中,头也重重的垂在胸前,失去了知觉。
看到梅娘因受刑脱力而昏死过去,小高却没有松手,将尚留在梅娘肛门外的铁筷子一下子几乎完全捅入女兵的体内,梅娘在昏死中身体依然重重一抖,又一动不动了。
暗红色的血带着一股难闻的焦臭味,自女子那尚插着铁筷子又烧得焦糊的菊花洞口流出来,自两边洁白的大腿内侧滴淌到身下的草地上,染得一片暗红。
小高把火筷子扔回火炉里,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看着苍白美丽的梅娘低垂着头,长长的秀发垂至纤细的腰部,她陷入了深深的昏迷中。
对于小高的残忍,我是有点厌恶的,虽然他和我亲如兄弟,甚至可以说比兄弟更亲。但我一向很少阻止他。
小高没有给梅娘昏迷下去的机会。铁筷子粘着梅娘肛道内壁的肉,猛然自她菊花洞内拔出来,牵动全身神经的巨痛,让饱受折磨的女兵自昏死状态中骤醒,梅娘整个被悬吊的裸身往上一挣,再次发出响彻山谷的哀鸣。
颜暮雪听到梅娘的哀鸣,本来软靠在树干上的胴体猛地一挺,圆睁着她极好看的凤眼,对我说:「你们这帮清妖,禽兽,有什么就往我身上使,不要折磨我的姐妹!」
她的目光中闪动着光芒,愤怒中也是分外的美丽。
自从高胜雪后,我没有遇到过令我动心的女人,但今天,身前这个刚刚被我蹂躏过的女子,让我产生了一种异样的感觉,让我先前准备痛下辣手的心有了一些松动。
刚刚进入她身体的后半程,我隐隐地感觉到,颜暮雪没有我想像中的那种激烈的抵触,甚至后来还有一些不由自主的迎合,她的胴体给我的美妙感觉是我前所未有的,是心动吗?我不敢肯定,竟有些恍惚地自顾自摇了摇头。
我定了定神,重新用我的目光,盯着颜暮雪。她挺着胸,两只玉雪丰满的乳房像两只白兔,随着她身体的挣动一跳一跳,煞是可爱。
我想,作为「军中双雪」之一的她,也许是除了高胜雪外,唯一知道忠王宝藏的下落的人,于是我的目光迎着她的目光,毫无表情地说:「你不用逞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