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滴血莲花 于 20:10
(1)
接连不断的梅雨,一直下了足有半个多月,平时爱好活动的我,也真受够了老天的乌气。
这天,说来也委实难得,当我一觉醒来,阳光却充满了屋子。
於是,我一骨碌爬起来,一边匆忙的穿衣梳洗,一边计划着今天应该怎样去消遣。
首先,我得先跟彼得周通个,让他安排节目。
接通后,老周有事去了九龙,真不巧得很,那就只有去找小陈了。
他家里的号码一时记不起来,不知他是否也有事外出?只好碰碰运气了。
小陈的父亲在英国领事馆做事,家里经常有些洋客人出入,我们在高中时,小陈就已经会讲一口极好地洋经了。
因此,他很受教英语的毛先生赏识,又因他蛮讨人喜欢,不久,便与毛太太搭的火热,而难分难舍了。
为了那件事,他父亲丢了金饭碗,而他自己也差点贴上一条小命。
如今,我们都进了大学,每天几乎是如影随形片刻不离。
老周,以及由老周介绍认识的阿吴,他们两人虽不跟我们同校,但我们四人一起,在玩乐方面,很少你东我西的分开过。
四个人之中,就只有我是最清心寡欲的,他们三人在一个春假后,全交上了女朋友了。
所谓「女人祸水」真是言之有理,他们近来的时间多半被他们的「狐狸精」剥夺去了!
依我看,像今天因「事」过海到九龙去的周彼得就有些儿启人疑窦。
不管怎样,即便小陈也约会去了,那麽,一个人出去跑跑也倒是件新鲜事,总比闷在家里听电唱机、看电视要高明的多。
何况,又逢上礼拜天,说不定一时喜星高照,「桃花运」就直冲我怀里钻呢?
* * *
海面上吹来一阵阵令人陶醉的微风,乍雨初晴后的花草林木,也散放出新鲜诱人的香气。艳阳下的景致一片清新亮丽,隐身在半山间的别墅,给人一种平静舒畅的感觉。
出差汽车悠然飞驰在黑亮亮的环山公路上,从车窗向外望去,令人觉得自己就如同置身仙境一般。
世界太小了!而彷佛自己正置身度外,装着满躯壳的青春与希望,反觉得自己比这世界还庞大若干倍啦!
「巧极啦!雁哥,你来得正是时候!」小陈正懒闲地斜倚在花墙上。
我付过车资,一跃跳过修剪整齐的短花墙,落脚在院中的草地上,用凝问的目光看着小陈。
他喷一口烟,悠然自得的说∶「我正想通知你!」眼睛一转,故作神秘地道∶「我让你猜一个谜,你猜今天是个什麽日子?」我淡淡地回了他一句∶「是一个平凡的礼拜天,这还用得着大惊小怪。」「我向你郑重宣布,『今天是我同朱丽小姐订婚的吉日』!你感到吃惊吧!」「噢!」我故意把「噢」字拖长一下。
「原来如此,让我先向你祝福┅」说着,便向他行了个军礼。
「走!让我们里里面聊聊,我给老周他们通个。」「老周过海去啦!你约阿吴看看。」我跟在他后面,说道∶「其实,你该提早告诉我们一下,也好让我们带点礼物来。」
他走向间去,说道∶「我想让你们吃惊一下的,因此才一直把事情瞒着你们。」
一会儿,他缩颈手而走了出来∶「真是弄巧成拙了,他们全不在家!」「这就只能怪你自己了!」
小陈带我拜见了他父亲,然后,我们便坐在客厅等候他的准新娘的「凤驾」。
大约一刻钟后,门口传来汽车喇叭声音,我们急忙迎了出去。
一辆九二年旅行轿车,载来了三女一男,小陈替我一一的介绍。
朱丽的父母全是肥胖的中年人,而朱丽经过特意的装扮,自然是艳若桃李了。
但是,跟在后面的那个身着素服的女人,高贵大方、风姿迷人,而使人感到有种勾摄魂魄诱人的魔力。
她是朱丽的表姐,芳名洁露,是名闻遐迩的橡胶大王的三妾。
在她那张白净的脸蛋上,有着一双滴溜溜,善解人心意的大眼睛;鼻子端正而鼻头微翘,一张厚而多肉的嘴,像吐火似地,令你感到烦乱与不安。细腰肥臀,胸前一对尖凸的乳蜂,逼人气塞。而短旗袍下面,那双浑圆洁白而修长的玉腿,更叫人看了心惊肉跳不止。
当我们的眼睛不期而遇时,从那卷曲的长睫后面,我似乎发觉出有一股被压仰地火焰深藏在那儿。而每次她对我轻瞄一下所留下的馀波里面,我就有预感出有什麽事将要发生似地。
席间,除了一对小情人卿卿我我,不停片刻的切切私语外,大家很少交谈。
我的坐位恰面对着洁露,就像是「天作之合」,每一举筷传盏之间,我们的眼光便相遇一起。
我对如此秀色佳物,又怎能故做薄情的柳下惠呢!我想∶她也正深深地为我的俊美英姿所吸引着了!倘若彼此不是介於陌生,要不换上另一个只有我们两人单独相处的环境,恐怕还不知要发生什麽事情呢!
这些情节,是无法用学理来证实的,而只能由你的潜意中感觉出来。
自然,我不能忽视这类心灵上的特别感想,我已成熟,并且也读了几年的书,对於异性,我虽然接触不多,而了解不深。但是,两性间的关系以及彼此由於某种需要,而相互吸引着的自然法则,我却足够应用了。
对於异性,我正如饥渴似地等待着,一旦当这种时机来临时,毫无理由地,并无所恐惧地抓住它。於是,我接受那痛苦的眼神所流露出来的饥渴挑战。
当她用那种哀怨的眼睛看我时,我也就毫不保留的还她同样的一瞥。同时,我更采主动的攻势,当别人正在专心用菜,或彼此敬酒的时候,我就用筷子挟一块鲜鱼或肥鸡,放进她的碗里去。
有时,她低声说一句∶「谢谢」;有时,她便对我深情地嘴一笑,那一笑,就像一把锋利的刀,一下子戳在我的心上。随后,那异样的眸子又流盼过来,那眨眨的苞含着泪光的眼睛里面,正像在对我倾诉着满腹的辛酸与哀怨。
逐渐地,我们从彼此的顾盼中深深地相识了,并且像阔别多年的老友一样地熟悉起来,并且相互慰藉着,以及约会着。
酒,令人们年青了,也令人们放荡了。
此刻,连那几个老家伙在内,大家全沾了些酒意了。
朱丽同小陈不知在什麽时候溜开了,两对老人家也离座,客厅里已进来两个老妈等候收拾残席。我们——我同洁露,交换了一个别致的眼色,便也匆匆离了座。
这里的环境对我并不陌生,我熟悉里面每一条路径、每一间房。我知道左手那间有着起坐室的花厅最清闲不过,於是,洁露跟着我到这儿来。
花厅的起坐室通常是小陈独用的,他的书房设在这里,里面桌椅俱全,并且还有床褥,续书累了就可躺下来休息一会。
我们进来后,我便把门反锁。
「哟!大白天锁门做什麽?」她故做痴呆地问。
「洁露,我们谈谈┅」说着,我便色急的抱住她那纤细的腰肢。
「我知道你的意思,你叫什麽雁来着啊?」
「野雁,洁露小姐!」
「野雁、野雁┅好雅致的名字。」
「正如你一样呢!」我试着去吻她的耳根,又说∶「你叫洁露,这名字多好听啊!」
我把嘴凑上她的耳根,轻轻地咬咬她白嫩的耳垂,嗅到她那野性的像海藻一样气味的发香,更增添了一分醉意。
「呵!」我把唇移向她的腮颊,然后滑游到她火热的唇边,说道∶「你的发真香!」
「哎!你这傻孩子。」她歪一下颈项,躲开我的唇∶「我的肉更香啊!哈哈┅哈哈┅」
她的笑声不大,却很有节抽,笑的她眼睛充满了泪水,而她的身体上的每一寸肉也都随着那放纵的笑抖颤起来。於是,我真的嗅到了那因抖颤而散发出来的渗合着酒气的肉香来。我疯狂地拥紧了她颤抖未停地胴体,而不顾一切的吻吮着她半裸的趐胸。最后,她把微启的嘴唇迎了上来,四片唇瓣便像磁铁般地吸贴在一块了。
床上垫着厚而松软的毛毯,就在洁露的身后,我们的唇仍然粘贴在一起便一拥滚倒在床上了。我们的心里、眼睛里全都像被烈焰焚灼着,我们的血液正迫不及待的要交汇成一条巨流,融合着我们各人的爱、憎与愁,一起投进情欲的烘炉中去,让它们溶化,然后消失在地狱里!
此刻啊!要是有什麽力量强行使我们分离,我想∶那残酷的手段将要造成如何卑劣的后果啊!
「洁露、洁露!」我放松了她,说道∶「快脱衣服吧!我看到你的心快要憔悴了!」
「嗯!」她应声坐了起来,背向着我把旗袍扯了下来。然后,抓住我的手,放进她热烘烘的胸衣里去。
我握住她那尖凸火热的肉,那团肉带我的躯体跌入万劫不复的地狱中,带我的灵魂漫游天国。
当我一件件剥掉我的束缚时,她早已脱去短衫,用脚瞪掉三角裤,光滑滑半丝不挂,仰卧在那儿等我了。我温情地在她身旁侧卧了下去,用手贪婪的在她乳白色滑柔地胴体上抚摸、揉搓着。
这奇妙地探险是够味儿极了┅我的手指一直轻柔地抚摸她肥嫩滑腻的肉,从微微颤抖着的背脊,一直滑向腰臀。然后,转移到圆浑的大腿沿腰胯上游,靠腋下游向乳房,再由乳房向向下方,一直到那微微隆起来的小腹才停止下来。
在这儿,便是人间不易寻觅的世外桃源了。
那小巧的阴户被水份浸湿了,微弱地一张一合的,连那一簇丝线似地阴毛也沾湿了。我把手掌用力在上面按捺了一下,然后,她便提住我的手,高挺着小腹,让我更用力给她的阴户加重压力。随后,我改变了方式,而把我的一根手指沿两片柔软的阴唇中间滑进去。
初入阴户的手指遭到了挡驾,於是,我再伸进另一只,竟到了那挡驾的肉核,毫不留情地捏住了它,这又湿又滑的小肉粒,瞬间便胀大了一倍。
当我继续不断地揉捏着她的阴蒂时,她像遇到梦魇的孩子似地,混身不停的颤抖、抽搐着,额角渗着汗,眯着两眼在喃喃地呓语。
这时,我自己也早已急加星火而难以熬受了,倏然,我正在捏捏阴核的一个手指,突然失去控制而滑向里面去。只见她忽地一仰头,一扭身子仆了过来,搂住我的脖颈拼命亲吻起来。
「噢!野┅野雁┅」说时,狠命把小腹挺向我,说∶「来┅来┅你快上吧!」湿滑的阴户顶压在我的胯间,不停的磨搓,不到片刻,我硬梆梆的阳物便找到那窄滑的小缝,拥挤着并热滑滑地给如数吞没了。
这种享乐——一个肉与另一个肉,火热的结合——还真是有生第一次啊!
刹那间,一种天翻地覆的摇撼开始了。
在小陈的书房的卧床上,我与丰满惹火的洁露,两个赤裸光滑滑地肉体,疯狂的扭曲着。温和的光线,透过暖房顶盖上的花玻璃散射下来,把整个房间浸润在牛乳似的光辉里。
洁露她痴情地搂抱我,迹近荒唐地,又略显饥渴地狂吻着我。我们的每一个举动,似乎全被一种冥冥不可知的魔力统治着,在节奏的韵味深长地动作中,我们像是已变做两件魔术的道具,丝毫不能发挥自己的意志。
虽然,我对於女性的肉体只是初次接触,但是,鉴於我丰富的学识与及自我体验,我总能运用自如的应付着,而恰好能令洁露感到满足。
我是再也不能感到世间还有其他更好的妙趣了,一个热烘烘同时又是湿滑滑地肉体,一恁我拥抱住揉搓、掀压,一恁我爱抚捏弄。试想∶人生除此而外,还有什麽更值得一提的吗?
随着自然的节拍,我仆在她身上规律地上下掀动着,而可爱的洁露,也极尽放肆地似东西扭曲着。一种极其悦耳的音响,在我们湿滑滑地腿胯间迸发出来,这来自人体以内的曼妙音乐,听来足以叫人陶醉。
不知时间在暗暗滑逝着,我们毫无倦怠地,一恁时间在我们热络底中流去。
「雁┅」她星胖微睁,懒洋洋地问我∶「野雁是靠什麽生活的吗?」「当然是靠嫩软的青草啊!」
「这样才能活吗?」她扭曲着腰肢,掀动了一下肥臀,然后吃吃地笑了起来,说∶「离开灵水能活吗┅嘻嘻┅」
「野雁是专觅有清洁的露水做饮料的啊!」我狠命压抑了一下小腹,说∶「光靠嫩草是无法生存下去的呢!」
「那麽!你感觉我这滴露水还够清洁吗?哈哈┅」「噢!洁露、洁露!」我热情的吻了一下她火辣辣地嘴唇∶「我如果离开了你是不能活的啊!」
「哈哈┅是真的吗?」
「你以为我是一只专以谎言到处骗取爱情的野雁吗?哈哈┅」「呵!哈哈┅哈哈┅」
於是┅
平静了片刻的床板,又开始「咯吱,咯吱」地响了起来!我们的胯间又再度响起了美妙、悠扬地音乐。
「你曾经有过很多次罗曼史吧?」她呼出一口紫罗兰般的香气。
「你让我发誓吗?」我言罢,即用左肘撑住躯体,调侃地平伸出右手,又说∶「在神圣的主前,我以圣子之名发誓┅」
「嘻嘻┅你这顽皮的小鬼┅哈哈┅」她狂笑时,尖突的大乳房不停地颤抖着。
「我不会骗你的,我一生只爱你一个人。露,爱我的清洁的露滴┅」「你不必痴情的要死要活地。」她用力搂紧了我的肩膀,说∶「我是属於很多人的,不过┅我需要你时,我便会召你来!」
我略感忧伤的说∶「你很无情!」
「不是无情,而是太多情了!」她继续用力搂抱着我,说∶「别伤心,我的孩子,让我们忘掉一切,尽情享受目前吧!」
的确,人生太过於短暂,而世事变幻莫测,只有眼前的享乐是真实的,是难以祈求的,在这动乱的世界上,你不能有真正属於你的东西啊!
目前,虽然昙花一现,但,你要抓紧了它,尽情的享乐,像这样片刻的幸福,是很少的。
「来吧、来吧!傻孩子,别胡思乱想了,来享乐吧!」说完,她就更热情地拥吻着我,像是很替我难过似的。
「洁露、洁┅」我让自己重返回疯狂地享乐中去,并且较前更形放开地活跃起来。
我用强有力的手臂,拥了她凉滑滑的背脊,她也同样缠搂着我的腰际,并很巧妙地把两条温滑柔嫩的小腿盘勾在我的臀胯上。我感到这种出於真情的缠绵,便专心一致的享受这无边的幸福,内心并深切地感激着她的赐予。
她湿淋淋而油滑的阴户间,如今更温暖滑润了,并且有一种嗡动的美感,在我敏感的龟头上,如蚂蚁般爬动的轻微趐痒。於是,我把阳具深埋在里面,左右地翻插着,一次次像搅挖似地磨掘着阴户嫩柔的四壁,一下下抽挺碰撞在她花心深处。
她如疯似狂地拉摆着肥臀,颠着我的小腹,并更紧更热情地抱着我吮吻。她的胸乳的高度,间隔着我们,使我们在亲吻时感到些微的吃力,而又必须时时热吻在一起,藉以创造更高的快感,如此,也就只有委屈她的可爱的乳房了。
洁露的臀部摇摆得像摇船姑娘,她的腿更在我的腰臀间用力的紧挟着。
倏然,她的灵活的舌尖也突破了樱唇,挤进我的嘴里来。於是,我一边轻咬住那舌尖吸吮,一边把我的阳物不安份的在她多水的阴户内狂乱地抽插起来。
每一次抽插,我都用出了全力,几乎要把那柔软的热烘烘地嫩阴户戳穿似的。
而她也毫不吝惜地,以她那绝妙的生殖器的特殊技巧来迎合着我,「唧唧」的响着地快活的音节,配合着我性爱运动的高潮。
曼妙地「唧唧」之声,刺激着我每一股细微的神经,令我深感着人生的美满与充实。我继续轻舐着她灵巧的舌尖,吸吮着她芬芳的唾液,心魂在虚幻中飘忽,躯壳在逐渐地无目的沉落着。每一呼吸与每一微动之间,皆洋溢着无比的快感。
洁露热滑地手臂,从我的厚硕的背脊上游,停止在我的颈际。片刻,她扳住我的头,用力的且意味深长地一吻,便抓紧我的头发,将我的头推向上方。
「雁哥┅」她眯着眼睛说道∶「你爱我吗?」
「这还用得着问?」说完,我就拿出事实来证明,我把底下的动作加紧起来。
「噢┅我想,我就要┅死啦┅嗯┅」
「你┅要┅死┅」
「你真是的┅我是说我快活死的。」
「就是你真的死了,我也不愿把你的肉体埋下地去。」「为什麽?」
「我爱你!舍不得离开你啊!」
「嗯┅」她的阴户突然抽搐了一下。
於是,她的眼中再度充溢着令人迷惑的泪光,而她的身体便随那可怜泪光的出现,开始了不安地颤抖起来。
在颤抖与痉挛中,她的嘴唇越来越热烫,她呼吸变得很急促,教人看了又愁又怜。她狭窄的阴户,较先前更湿更滑了。虽然,她那样可爱的夹紧着,可是,由於那渗出过多地水份滋润,而令我的阳具如入无人之境。这样,我就得更卖力的运用起那左右插花的绝技来,要不,我们就全都减低了快感,那还有什麽意思呢?
花房的通风设备很理想,在这样五月尾,六月稍的夏日里,尽管我们是如何出力的扭摆掀动地彼此纠缠着,但,仍然觉得凉风习习无限地舒适。
我一再扭插着我的硬朗粗大的阳物,一再的制造着那微妙的音乐,快感逐渐地阔展开来,片刻,只觉得混身每寸血管,每块肌肉都膨胀了。听着那弦外之音,享受着这美妙的快感,一切都在静寂中流荡,在沉默中升华。
倏然,洁露的小嫩阴户中又抽搐了一下,接着,一股湿热烫人的液体汨汨地涌了出来。只见她娇媚的面颊上,不自然扭曲一下,跟着,她的眉睫微颦,嘴角徐徐地张了开来,鼻孔嗤嗤地一开一合的呼着气,她光滑凸圆的乳峰也被牵连地,不停上下摇着。
「嗯┅噢┅我不┅行了┅」她抖动地很厉害,本来极有力搂住我的手臂,也突然地松开了。
於是,我便搂得她更紧了。当我再继续狠命深深地抽插了数下后,便加重压力地,将我的火热硬梆梆的阳具插到了更深层的肉中去,便随着她自己的抽搐而停滞在那儿,不再掀动。就这样相持着,把时间一直延续下去,让快感一直保留下去。
但,这样的相持,只能缩短我的持久力,而增添她的美感。瞬间,我感到自己肺腑中,以及脑腔里,也早已填满了那种所谓「触电」般的感觉了。这感觉太令人陌生,於是,我便一恁这感觉袭浸着、扩大着。
终於,她把原先盘绕在我腰臀间的光滑地小腿滑落了下去,而全身四肢一边轻微地痉挛,一边软弱地松瘫在那儿,失去了原先攻击力,一变而成为一头任人宰割的小羔羊了。
啊!是什麽东西自体内冲出来了?竟这样地令人惶恐啊!
欢乐的时限已到,我的阳物最后射出它的精华,便仍痴情的留在她温热滑润的小阴户中。
耳畔传来电唱盘地音乐,幽美的韵律,在静恬的午间的空气中传播开来。洁露在微醉中,紧闭美丽的眸子,似在欣赏着由客厅那边传来的音乐。
「洁露!」我在她红晕地腮颊吻了一下,又说∶「我们该出去啦!」「噢!雁┅」说着,她又用力抱紧了我∶「再等一下吧!让我再抱你一会儿┅啧!」
我们就这样肆无忌惮地,一边听着美妙的音乐,一边仍然紧紧地粘贴在一起。
时光在悄然中流淌开去,又过了一刻,我们才懒散的分离开来。她仍半睡似地眯着凝满泪光的眼睛,微笑着收拾着那些残渍,娇嗔地呶着小嘴,不时瞪着我,那种包含哀怨地眼神,直教我看了就觉得心惊肉跳,神魂颠倒。
当我们收拾停当,穿挂整齐后,便先后的走了出去。
大家都又在客厅中会齐了,听着音乐,品茗谈天。
小陈和朱丽也出来了,我们彼此各怀心事寒喧着。
这样冷板板地空气继续拖延了将近一个时辰,朱丽一家便告辞,我与洁露约定了下次「幽会」的时间和地点,也告别了小陈,返回家去。
一路上,我的脑中充满了晕眩与混乱,心头也洋溢着酣美与幸福的感觉,阳光温和的洒满了大地,海风微微的送来那叫人心醉的野味。
啊!短暂的人生,你是多麽的美好呀!
(2)
自那次在小陈家中与洁露有过一次缠绵苟且后,到今天已是一个星期了。无论在任何地方,作什麽事情,全都是无精打采的。刚从巴黎来港的裸舞团,以及由印度色罗王爷主持的周末赛马,也全然引不起我半点兴趣来。
我失魂落魄地关闭在家中等着她的,可是,一天接一天地,全是父亲的,连洁露的一通也没有。
她临别时,又不告诉我地址,又嘱我不必打听,说她一有机会,自然会跟我联络。
这种折磨,可算得上是渡日如年了!如果我知道她的住处,我早就不顾一切地跑去找她了。
一天又一天,一夜又一夜的过去了。
今天又是礼拜天,我再也耐不住,我的心也被折腾地憔悴乾烈了。说什麽今晚也得出去散散闷气,到浅水滩船或游泳都可以,让紧张一礼拜的肌肉放松一下也好。於是,晚饭后我便一人外出,踏着亮丽的月色,向浅水湾走去。
海上月色很美,一片银波彼此彼落,成双成对的情侣,在小艇上谈爱逗乐,不时传出一两声娇嗔的嬉笑。我因孤独无伴,便一人赤足在浅水中漫步,毫无目的与乐趣的东走西荡。
一会儿,走到一堆岩石旁边时,正欲爬上石块休息一下,却倏然听到不远石后传出一阵短促的嗔笑┅接着又听到一个男性低沉的声音。
「不要害怕!你等下就会习惯的┅来来┅」
「喔┅我怕啊┅痒死人了┅」
那女的可能还是含苞待放的处女呢?听她那颤抖声,又是想又是怕,又是喜又是惊的,真所谓「半推半就」呀!
做爱这种事情,听人说,做观众比做演员还要来得过瘾。有些老冬烘自己上了年纪,抬不起枪,就专门花钞票雇别人来表演给他们看,有些一日要看三场,比吃饭还重要百倍,一年所耗总在若干万元。
我只与洁露有过一次性交,平生就只这一次,另外就是看了几场电影及几张性艺术照片,对於真人表演,根本就没有机会欣赏过。今晚,真是天赐良机,可以大饱眼福一顿,更可藉以平熄一下心火了。
这时,月亮正自一朵浮云里钻出来,照在海面一片明朗。
我轻手轻脚向着那声音来源的地方爬去,当我接近目的地,只有五、六码远的时候,便找了块较小的石块,摒息呼吸,隐身静卧。
海面一片光亮,藉低空透视出去,眼前一切景象尽收眼底。
只见一对脱的遍体溜光的情侣,相互绞缠在一起正进行亲吻爱抚之戏。那男的身强力壮,肌肉棱凸分明,一根尖楞楞、圆滚滚的阳物,正被那女的小手轻握着,而他自己,则一手按在那少女的凸尖的小乳房上,另一手则插在她腿弯里挖弄。
再看那个少女,则生的混身细匀有致,皮肤在月光下散放出一种暗红的色彩,细细腰肢,肥满洁白的小屁股,浑圆玉腿紧紧交叉,好像是在拒绝那男士的闯关似的。
面对着这样吸引人的俏人儿,不由得令我欲火三丈,身心如焚。倘若不是因她身边有个强壮的护花使者,她就是一个泥塑的女孩,我也要拥她大睡一夜啦!
一会儿,那少女又娇声的哼了起来∶「啊唷唷┅我怎麽受得┅了啊!」她白嫩的娇躯,在月光下扭曲挣扎着。
「好表妹┅别害怕!让我先给你涂些软膏润润滑,来!来┅一会就不痛了,来┅来啊┅」
看样子是表兄妹一对,在晚上出来谈爱,谈到了「高潮」,便到这无人石堆里解解饥渴。
片刻,那男的拿些什麽在那少女亮凸凸地小阴唇上,胡乱涂抹了一阵,便又侧着身与她亲热起来。
这一次,只见那少女把身体一转,仰面向天,好似正在等她表哥伏上去。
我的天,这可叫我看得尽致淋漓了!
那小乳房颤微微地,她把小腹往上一次次的挺动,而那最令人丧魂的小阴户也一嗡一嗡地,很像一张小嘴,只是说不出话来。
没多久,她表哥便动起手来,开始很温柔,先把手在她小腹附近来回地轻轻揉搓,并一再移到那小阴户上压一下、挖一把。最后,便顺着她表妹握住他阳物的当儿,就一跃跨翻上去。
片刻的沉默后,耳边便响起一声「唧!」的音响,接着,便是∶「哎哟┅痛死人┅我好痛啊┅我┅唷唷┅我不来了┅」
「别大声嚷┅我┅好了吧?┅嗯┅」
那少女一喊痛,他就立即把阳具拔出来,只见那阳具粗圆硬朗,比刚才油亮了许多,想必是被他小表妹沾满了淫水。
那表妹略微抽泣了片刻,便又挺耸起小腹,小手再去握住那怒火高涨的阳具而跃跃欲试了。於是,只见那青年又拿些什麽在自己阳物上遍涂一番,再给那女孩大量擦了一些上去后,便又提枪上马,二度闯关了。
或许是涂油过多之故,阴户虽然狭窄,但因阴壁过於滑润,忽然他失势往下猛一滑落┅
「啊哟哟┅你这害人精┅唷唷┅好好,这样恰恰好┅喔喔┅痒死人┅痒┅酸死人了┅」由粗暴又忽而转回温柔,不由得那小表妹连声「痒痒、酸酸」的了。
正在这时,忽听到右侧方发出极轻微地喟叹,随后,便是一阵「悉索」之声。
啊!原来观众不止我一人。
待我侧头看去,只见一个年纪大约只有十八、九岁的姑娘,正在目不斜视的,也躲在另一石后静心观战。并且,一只手将花裙子高高撩了起来,露着一双雪白大腿,一面偷窥别人做爱,一面在用手往自已阴部掏弄着。
那独身少女呼呼喘着气,因为风向关系,那对表兄妹便无法听到我们这边的声音,何况他们正在那种死去活来的隘口上。
小表妹每因她表哥用劲过猛,便悠然发出一两声带嗔带娇的笑骂来。而她每次笑骂,身子也不由自主的变变形状,或是两脚在沙堆上乱蹬一阵,要不就是两腿上举,勾勾她表哥的屁股蛋。总之,她是一刻也不能安静下来,而一直在那儿乱扭乱摇,浪声浪气的。
这些火辣辣的动作,与这些慑人心魂的声响,看在眼里,听在耳中,又怎麽能不教人手忙脚乱地欲罢不能了?
我一直就在分神观望着她的举动,现在看她愈掏愈无法觅到真正乐趣而满足欲火,便索性把内裤脱下,仰在那儿两手狂压起来。
当然,我得抓住这可遇而不可求的机会,去向她大猷殷勤一番。我藉石头阴影掩蔽着身体,悄声不响地向她爬了过去,好在离不很远,只消喘三口气的时间便已经爬到她的身边了。
「啊┅我我┅酸酸┅痒痒┅」她自己正在闭目呓语着。
她穿得很单薄,上衣是尼龙质,里面连乳罩也没有载。我的动作异常轻柔,当我躺下身去的时候,便一手摸向那一双尖嫩乳峰,另一手便伸向那不设防的城市去了。
「啊!」她睁眼轻叫一声,随即便想起身逃跑。
「不要怕!小姐,是我来啦!」我迅即拥紧了她。
「你┅你是谁?怎麽┅」话到一半,便被我吻住了嘴。
她的嘴唇热度好高,大概已经到高峰,我想∶我来得恰是时候。
「别让人家听到,小姐,我们也来好吧?」
「嗯┅」她看来试想挣脱,而又舍不得离去,身体虽在挣扎,但嘴里并不大声喊叫。
在她半推半就的时候,我便使出了极尽挑逗,一面用嘴深情的吻她,一面用手去掏弄那同样火热而湿润的小阴户。
「你这人┅嗯┅坏死啦!」
「来吧!别只管骂人而辜负了大好时光呀!」
「不!我得先知道你┅嗯┅叫什麽名字?」
「哈哈┅你想去告我一状不成?」我半开玩笑的说。
「那麽算啦!」她装做生了气,呶起小嘴,说∶「你这人不识好坏,我们做朋友不晓得对方的名字,你说不可笑吗?」
「那麽我愿先恭听你的芳名!」
「我┅曾小莲,你呢?」
「我姓野名雁,鸿雁的雁。」
「野雁?野雁┅这名字该是个文学家或艺术家才对。」「想当文学家,现在读文学┅啊┅你看,你出了很多了,快来吧!」我拿浸着湿滑滑的手指给她看,她羞怯地笑了。
我用手从她衣服下面伸上去,握住一只小乳房便揉搓起奶头来,另外那只手,便一直插进阴户里去挖捏那凸出的奇异的阴蒂。一会儿,那富有弹性的肉粒便渐渐膨胀,一双尖突的乳峰,这时更较先前翘肿得厉害了。那阴唇自动地夹住我的手指一吸一开,小腹连同臀部一挺一晃,像是套住我的指头进行交媾一般。
啊!俏人儿,我怎忍心让她如此觅求快乐。於是,我撑起身来,低下头去与她接吻,她就趁机把两腿一勾,那两片温热湿滑的嫩肉,便迅速的贴在我的胀梆梆的龟头上了。
好极了!没有哭泣,也没有喊叫,只在我深入的一刹那发了一声轻微的喟叹,就极巧妙地将两件肉物紧紧地套合在一起了。
「你不是处女?」我问她。
「是!我从未与男性接触过的┅只是我经常手淫,尤其每次看电影回来,便非常┅厉害地连续三、四次!」她闭紧了眼,再说∶「也许┅我自己把那证明毁掉了┅唉!」
「啊!多可怜的小莲!」我非常同情地安慰这个失去了处女证件的处女,说∶「啊!我爱你┅小莲┅」
於是,我们双双紧紧的箍在一起,互相热烈地亲着嘴,绞着腿,互相温情地磨搓着,而不必再急急巴巴去偷看别人的性交。
她弱不经风的小柳腰,教人又怜又痛,白嫩的小胸膛上的一对圆凸凸地尖乳,使人不忍心去用力碰压。一双供人玩赏的小肉球,天生教人一见就想吮吻的小嘴,这一切都归属於我一人了。
她那身段轻柔地扭摆着,小屁股埋在沙里,那样媚人地忽挺忽缩,阴户忽开忽合,呼吸愈短促,淫液越来越多了,摇摆也愈急烈起来。
突然,她长吁一声,两臂紧扣我的腰际,两腿也一翘弯住我的臀部。倏地,小腹用力一掀,阴户顺势一挺,我们便在同时丢失了宝贵的生命精华,而卷进了最幸福的高潮里去了。
(3)
翌晨,阳光熹微,海风送来初夏的暖气。
因夜间我被梦魇侵扰着睡不安宁,我竟梦见自己被洁露的丈夫捉住,用一把小刀把阳物割去了大半截,流了很多血。
但,早晨一觉醒来,却发现裤头上粘着不少还未乾的精液。
昨晚,我在浅水滩的艳遇,一直乐得我必花怒放。在我的生命史上,我已创下了与两个女人发生暧昧关系的记录。小莲与洁露同样可爱,叫人感到有难分难舍的情愫。
今晨,我再度到这海滩来,为的是来寻觅,并观赏昨晚留在这儿爱的标志。
在那块海滩的附近,除了我们以及那对表兄妹的爱情之痕外,并还有很多别的痕迹。
早晨的风暖和而且十分凉爽,我就立在那块石上作呼吸及轻柔运动,心里感觉舒畅,我想着小莲及洁露两张娟秀而略显红晕的面孔,眼睛不时向公路及海面看望着。
在我未留意时,有位女孩朝我这边走过来,等我发现她时,她已来到我的身边了。
这突然来的少女,不是别人,竟是昨晚在此地与我温存了很久的曾小莲。
「啊!是你!」
「是我,我知道要寻你的地方只有这里。雁哥,昨晚我兴奋的一夜阖不上眼,为这次的经验而失眠通霄。」
「啊!同病相怜。」
「这是┅」她用手指昨晚我俩的爱之痕,含羞的说。
「是呀!是我们相识相爱的纪念啦!」
「如有带照相机就好,拍一张回去做永久纪念多好啊!」「唉!真可惜。」我指向不远的白浪说∶「看!那早潮一涨上来,这爱的标志就立刻失踪了!」
「走吧!到我家去玩吧。」她拉住我手,说∶「不远呢,就在那边山坡上。」不久,到了她的家,一栋德国小型建筑,包围在半山的树丛里,既神秘又充满诱感。
小莲的父母住在九龙太子道,她在这儿与年老而聋盲的外祖父同住。她说外祖父疼爱她,所以叫她搬来与他同住,另方面在这边上学也很方便。
在这里与她一起住着的只有四个人,除了她与外祖父,就是俏丽新寡的阿姨,另外还有一个年青的阿妈。
她替我介绍俏阿姨及小阿妈,并且还天真地领我逐一参观各个房间的摆设。
最后,我们在她的闺房里。阿姨在送水果给我们时,不时向我飘送秋波示爱,随后,她便到厨房去帮阿妈准备午餐了。
等她离开后,小莲便抱紧我与我亲吻,她的眼睛充满着泪水,嘴唇又烫、又抖颤。我也迫不及待,便顺势抱她上床,两人迅速解脱一光,便又很自然地纠缠在一起了。
她的阴户略微有些肿胀,因昨晚过度、而又是初次与人交媾的缘故。但是,却充满着滑腻的水份。因此,我只要把阳具放在那条小缝的中央,由她自己把阴户一挺,便十分顺利的滑了进去。
这一次,我们的性交姿势略微改变了一下,我们利用床的边沿做后台,她坐在那儿,我就立在地上抽送起来。
「啊唷┅啊唷┅」她显然有些痛楚,轻肆她呼叫着,叫人有点怜香惜玉之感。
「我的莲┅我的爱┅一会儿就好了┅」我一面轻抽慢送着,一面用话语来安慰她。
她的面孔由白转红,并且叫痛声也改变成「我我、哎哎」了,这显然痛楚已成了习惯,而狭窄的小阴腔里也涨满了淫水。
一会儿,她把腿故意翘搭在我的肩头上,这可使我们同时看到正在交易的两个小伙伴,并给我们带来更高的快感。
「小莲妹妹┅我我多爱你┅」
这时,房子外面的客厅里已传来熟悉的声音,显然是午餐已准备好了。
「小莲!」是阿姨的声音,她说∶「准备请你的朋友吃饭了。」「姨,马上就来了┅」她慢应着。
「雁哥┅我们要加油了!」
「好吧!」我向她点头示意,并且极浓情地吻吮她的樱唇。另外,抽出一只手来,去捏揉她遂渐膨胀突起的乳头。
这乳头一经揉捏,愈形的膨大的厉害。
「噢啊!我的雁┅我┅升天┅了┅」她气咽地说。
「我也是啊!」
说着,我们便相拥着一骨碌滚跌到床上去,两人全都停止了运动,紧紧地搂抱住对方的肉体,一任爱神的箭脱弦而出。
* * *
午餐很丰盛,山珍海味,满汉全席摆满一桌。
因为她外祖父行动不便,由小阿妈侍候,单独在楼上吃,而如此一桌佳肴,便只有我们三个人享受了。
新寡的阿姨,面上毫无戚楚之容,满脸春风,情趣十足不亚於她这个十八岁的甥女——小莲。
很快,我们吃完午餐,大家喝了一点果酒,佳肴美色两样俱全,我真乃艳福不浅啊!只是大家全都各怀心事,餐桌也不便久留。
小莲提议饭后到阿姨房里去玩,於是我们一哄而散,齐跑到阿姨的房里去了。
阿姨的房间欢小莲的略显小窄一点,但布置亦堪称美仑美焕。
她接受了一笔近百万美元的遗产,私人财产数目亦很可观,假如能与她轧拼在一起,她数百万的私产,也尽够挥霍一阵的了。
当她出去给我们重去取糖困酒食的时候,小莲便向我求情道∶「雁哥,你行个方便,可怜阿姨一次吧!你看她多麽孤单、多麽寂寞啊!」「这怎麽可以呢?」我佯装不忍背叛她。
「亲爱的,我求求你做个好事!」说着,便跪下来。
我连忙一把拉起她,搂抱在怀里,深情地亲吻着她∶「你不会吃醋吧?」「怎麽会?你看我是那种小气鬼吗?」
「不知阿姨愿意不愿意呀!」
「愿意、愿意┅」
一会儿,阿姨端了一大盘东西进来,一边走一边着嘴在微笑∶「你们的话我全听见了,嘿嘿!嘻嘻┅」放下盘子,一面笑着,便一屁股坐到我的身边来。
阿姨起先还向我媚眼秋波频传,后来便乾脆动起手脚起来,而小莲则在一边嗤嗤傻笑着。我心中暗暗忖道∶今天恐怕要一箭双了。
「一、二、三,开始!」
倏然间,她们一拥而上,两人一齐剥脱我的衣裤,不一会儿,我便全身赤裸在她们眼前了。这大概是她们早就商量好的,来对付我的办法,难怪这样齐心合力。
然后,她们一面笑得前仰后合,一面像发狂似地把脱下来的衣服胡乱抛了一地上。刹那间,两个白雪腿的美人便出现在眼前了!
她们在我的面前稍微展览了一下,便双双拥抱着极尽诱感地跳起扭扭舞来,阿姨与小莲边扭边「嗨、唷!」的浪叫着。
想必这是她们姨甥二人的娱乐节目之一,反正,她们的老头子又聋又盲,剩下小阿妈,说不定也参加她们的疯狂节目呢!
正想着小阿妈的时候,她便悄然出现了,她一进屋子,便也学着她们的样儿,把衣服脱了个精光。
这时,她正高挺的大乳房,高翘的白屁股向我走来,却被阿姨捷足先登了。於是,她又转了一下柳腰,把目标指向小莲而去。
阿姨浪声怪叫着,一仰一俯,一扭一跳的对我直跳,并捉住我双手说道∶「小雁,来来┅」她叫我小雁,多悦耳的叫法!
「好,来来┅」入乡随俗,我也半拥着她狂跳起来。
我们四个像原始人一般,一面喝酒,一面大跳,不成体统的扭扭。
一会儿,全都跳得疲倦了,尤其是阿姨更是香汗淋漓,虚弱无力的倒在我的怀里。小莲与阿妈也全都瘫痪在沙发上,四仰八翻微张着小嘴,在呀呀喘着香气。
这时,我眼前摆供着三条雪白嫩滑的美人鱼,怎不叫人气急败坏呢?於是,我以柔缓的手法,不停在小阿姨的胴体上来回抚摸,并且,不时去捏弄一下乳头,要不就去挖拨一下水滑滑地小阴户。
常我正在玩弄她的阴核时,她便微眯双眼,向我甜甜地微笑着,同时,更一挺一翘的上下耸动着阴户,以适应我的抚弄。
「噢┅唷┅你┅小雁哥┅来寸┅吧┅」
她这样地叫喊,娇弱而动人心弦。於是,我不忍心冷落她的「优待」,便缓缓地抱她上了床,旁边另有两双眼睛,那样儿叫人感到既可怜又可爱,同时还叫人担心。
「喔!快┅吧┅」她一刻也不能忍耐的嗔声嗲气地叫着,混身扭曲而颤抖,尤其两只白腿一夹一开的运动着。
「小雁啊┅我求求你┅别再浪费光阴了┅」她伊伊哑哑地浪叫着。
她把两腿及臀部跷起及抛下,床被震得「咯吱吱」乱响,同时,那滑腻的玉腋琼浆也被迸出而溅了我一脸。
这种举动真令人怜恤,倘若长此下去,恐怕她还会摔的屁股流血呢?好吧!我不再浪费光阴了,我两手分握她的脚踝,顺势向自己怀中一拖,那湿淋淋地小阴户便自然碰触到我的龟头上来。
经这一碰,四片阴唇就更形急骤的嗡动起来,那温热的液体,顿时涂满了我膨胀龟头四周,在室内灯光下看来,又光亮又圆滑,在一旁观阵的小莲同小阿妈全都呆头愣脑了。
「阿雁!看阿姨急成什麽样子,你倒还忍心做着菩萨啦!」小莲耐不住的叫了起来。
真的,我怎忍心让这美艳又娇嫩的小佳人受苦呢?那样,对我自己实在也无益啊!於是,我迅速把两腿平伸出去,两臂下撑,便让身子伏了下去。我把阳茎向她的肉缝对准,再稍一用力前挺,便听得「唧」地一声微响,那硬直肉枪便连根被吞噬得无影无踪了。
「我┅上帝!」她大概是个热心的教友,又说∶「多美!多有趣┅的上帝!」「是上帝有趣还是我有趣呢?」
「噢┅全┅全都有趣┅」她心不在焉地回答着我的妙问。
这时,我的生殖器一进了洞,便发挥了天然本能,极有节奏而又极有诗意地抽送起来。不用说,这浪劲十足的阿姨也正自「有趣」地与我协调得一分不差。
在我十七岁那年,就听到人家讲过与女人交媾要轻抽慢送,首先要运用「九浅一深」地技术,等到两人快达高潮时,再使用「步步紧」法,狂烈的抽插,一次紧起一次直到抵达颠峰。
现在,我就试用那轻缓地「九浅一深」的技巧,并且还附带运用着左右插花的艺术。阿姨半晕迷的扭荡着柳腰肥臀,不停地哼哼唧唧像在梦呓。
原先仰卧在沙发上的小莲同阿妈,也凑上前来,一左一右的蹲在旁边,目不旁视的欣赏我俩的交合。不到片刻,她们两人全都挖弄起自己的阴户来了,瞬间,她们的臀下床单上便被滴滴下落的淫水浸湿了一大片。
「快呀!快呀!雁哥哥┅」小莲捉住我的肩膀,用力晃摇着。
小阿妈也浪气地摧逼着我,说∶「做做好事吧!我的美男子┅喔喔┅我也熬不住了呢!」
「小阿妈,让我两花个拳,也好分个先后┅」
「好!」说着,两人便猜起拳来。
「剪刀、石头、布!」不一回便被小阿妈夺了魁。
好吧,我一边笑她们的天真,一边便快速地抽动起来。
本来,正在哼叫的阿姨,突然混身抖颤的厉害了。她的嫩滑滑地小腹,也倏地一起一落地运动着,使得阴户即刻起了连锁反应,也一攻一放地的吸吮起来了。
「啊哟┅噢噢┅美死┅人了!」
经她这一吸吮,我的龟头便着了迷,「马眼」附近像被什麽呵痒着,我知道这种享受是不会延续多久的。於是,我就乾脆把阳具用力一下挺到底,把龟头顶住她的花心,停在那儿让她吸个痛快吧!
这麽一来,只见阿姨双臂拼命把我抱紧,便狂烈地与我亲起嘴起。当我感到她的香舌滑进我嘴中时,我就亲蜜的衔住它猛吸个不止,并且大量把她的睡液往肚子里吞咽下去。
「唷唷┅我我┅亲爱的┅我要死┅死┅」
正在她说要死时,她的阴壁内也起了痉挛,阴道中四壁的嫩肉自然抖动不停。
这样,更增添了我的快感,我的阳物全被这种快感感泄着,冷热无常,而又颤抖得令人连牙根都酸酸痒痒的。
「哦哦┅」
「哟┅喔┅」
东一声「哦」,西一声「唷」,叫人听了魂魄全飞。
「雁┅雁呀!」阿姨像半死似的,呼唤我的名字。
片刻,我只觉到自己混身打着寒噤,身体四肢一软,阳茎便自然地跳动起来,一股火热的精液自内射出,百发百中射向花心。
第一次与小莲交合,时间虽短暂,却有一种「伦」的快乐。这次不但收到持久的享受,还获得了一种「威风凛凛」的感觉。
不过,一箭三并非常人所能,更何况在数小时之内要连战四捷呢!如此,我必得以全力应付,为求战战皆捷,不能有丝毫的松懈。
此时,我仍伏在阿姨的趐胸上不肯起来,我就爱这「馀味」无穷的调调儿。同时,还河藉此采点阴精,补偿一下方才的损失,也好养养精神,等待会儿与阿妈及小莲两人展开「车轮战」时,心理也坦然些。
阿姨她不停的一直赞颂着我,她全身瘫痪在我下面,轻微地抖颤着,令人感到晕眩般地快乐。她悠缓吐着气息,喷在我的脸上时,我觉出那种温热的麝香味道,这味儿是充满对异性的魔惑的。
阿姨温滑滑地身子,仍然被我伏压着,我逐渐松软了阳物,贪婪地逗留在水滋滋的阴户中不愿出来。
此时,一旁的小莲与阿妈二人,已经渐渐地精神蓬勃起来。於是,小阿姨光裸白皙的臀面对着我,那惹人发狂的部位,格外撩人心火。而仍然逗留在小阿胰阴户内的阳具,像又发现世外桃园似地不安份起来。
虽然阿姨用力搂抱住我的腰肢,好等着它再度坚硬时,二次给她搔痒解渴,但是有言在先,君子重信守,怎可背信於待战的小阿妈。等我的阳具再度挺硬时,我就用力挣脱这贪心鬼的痴缠,而撑起身体,转趋一旁的小阿妈去。
小阿妈虽然身为下人,但皮肤生得嫩滑白细,并不输於她们姨甥两人。尤其是一双浑圆尖凸的乳房,更生的硕大而硬实。当我把手接触肥嫩大乳房,她就一个翻身,仰面向上平躺了起来,两腿一分,那个最紧要的一个关口,也坦然展现在眼前了。
她是一个别具风趣的女人,虽然,她的姿色较小莲不如,但是,她却具有着一种西方女人的健康型的美,浑圆而结实,混身透出那种烈火的魅力。柔滑而呈乳酪色的胴体,多肉而肥腴的大腿,微凸的肉丘底下,生着一张娇小紧窄的阴户,感到有包藏着另一种美艳而又巧妙。纤细的柳腰,光滑平坦的小腹,尖凸的大乳房,既别致又惹火。
正当我看的唇乾舌燥而欲一跃而上时,她却猝然一个大翻滚,使我扑了个空。
她不愿男子轻易获得她,而故意施展「欲擒故纵」的技巧,一直挑起你万丈欲火,然后飘然的投入你的怀中。
在此时,她本身虽然早已欲火高升,但她却先卖弄一番风情,这也许是一种性心理的变态。我无法猜出她当时的心情,只感到她这人是不喜爱平铺直叙的性交方式,也许,她所喜爱的是一种粗鲁的动作,我可叫那个为「强奸」。
於是,她虚情假意的夹紧双腿,尽量扭转不停地挣扎着,而我则更亦趋亦步地向她展开了狡猾而强烈的进攻。最后,我捉住了她的双腿,强力把她的身子拉近身边,右腿一下跨了上去,压住她的腿跟,然后,挪出双手扑了上去。
终於,她经过一番疯狂的争斗以后,而体力渐感不支,混身疲乏而瘫软,呼吸也逐渐的喘吁起来。她被我全力征服而压制在下面的身体,此时,已经完全失去了反抗的力量而终於向我宣布投降了。
「你这野种┅我┅降服称臣了┅哈哈┅嘻嘻┅」「好┅那麽就任我摆布了吧!」我也喘息不开了。
说完,我就以铁硬的阳具在她湿滑滑地小阴户四周,摩擦捣弄起来。
她被我逗弄的笑了起来,妩媚地、妖荡地笑的混身嫩肉不停抖动。她玉手顺势握紧了我的阳物,并不立刻领它进入洞房中去,反而握在手里上下套弄着。就这样来回不住的套弄,直把我撩逗得心火狂燃,恨起来我就在她惹人爱怜的大乳峰上咬它一口。
迫不得已,我急中生智脑子一转,便计上心来,我何不也用手指给她挑弄一番呢?於是,我略把身子往上一抬,一把就将她那个水唧唧的小阴户握了个满把,尽情地揉搓捏弄以后,便伸进了两根手指,捏住她的小肉蒂,全心全力地玩弄起来。
瞬间,直把她捏弄的又抖又叫,胸乳及小腹一齐向上猛力挺动起来,两条圆滚滚地光滑小大腿,也跟着起了不安的抖动!「哎唷┅哎唷┅你这害人精┅哦┅呀┅呀┅」狂叫不止。
我对她的叫喊不理不睬,只随她的高兴,让她大声吵嚷算了。
这下总算我抢上峰,直把躺在一旁观战的阿姨及小莲,看得目瞪口呆。
「哦┅哦┅害死人┅了┅」
恁你怎样叫吧,我是抱定决心,要一直扣死你为止呢!
片刻,我感到她的阴核逐惭膨胀起来,并且又热又滑又跳动不停。如此不停的挖捏,倒把她给掏舒服了,我的手感到越夹越湿,紧接着一阵急骤的扣挖,眼看她全身每一寸地方都疯狂的抖颤起才止。
她软绵无力地搂紧了我的脖子,不久,四片火热的唇瓣便粘在一起了。
此时,我的手一直没有离开那顿开顿合的小阴户,两只手指也一直捏住那粒肉核不停地把玩着。而她不再握着我的大肉茎来回套弄了,而是在用力拉向她的阴户去;同时,她火热灼人的身体也自动地向我这边靠拢过来。
当我的龟头刚接触到她温滑多水的两片阴户时,阳具的根部便顿时起了一阵痉挛的感觉。随后,它便极轻车路熟地往前一冲,耳边只听得「唧」的一声微妙的音响,整根阳茎便完全埋葬进去了。
「哗!我的上帝!」她突然大喊一声,面孔瞬然苍白,胸乳往上一翘,小腹向内一收缩,就立刻昏眩了过去。
我对於性交虽然技艺浅薄,但是,根据平时由书本上获得的知识,也足够使我应付自如了。我首先按兵不动,然后,把她紧紧的拥在怀里,极轻微、极缓慢地继续抽插起来。
不久,小阿妈像一觉醒来似地,慢慢睁开双眼,接着便喜极而泣了。她一边眼泪汪汪地低泣,一边极自然地掀扭着腰臀,与我的阳具相互配合着节奏而展开性爱最神圣的一战。
「哦┅多险┅」她庆辛地说∶「刚才┅我差点儿跑去阴府报到去了┅哎┅」「不必怕!我会及时拯救你的!」我安慰着她。
她听了我的话,像吃了很多酒一般,是那样的媚人而深情,一对水汪汪的眼睛直视着我。
在小阿姨这间小暖室里,时间在不觉地飞快的流逝着,我们全都有种赤裸地、复古地、放肆地快感。小妖妇全都喜孜孜地,乐而忘忧的,眼睛骨碌碌乱转着,在享受着人生最神圣的高尚生活乐趣。
这时,我与小阿妈一丝不挂地密接在一起,彼此全施展出混身解数来让对方获得美感,同时,也自对方获得无价的快乐。听不见别的声响,耳边只得「呱呱、唧唧」的美妙旋律。
她一会儿轻扭柳腰,一会儿狂摇肥臀,一旁观赏的两个人,目不转睛地瞪视着我们灵魂互通款曲的主要部位,看那副馋相,活似要把我眼睛嵌进我们的肉里去。
小阿妈也是个风情万种的俏佳人,她两手抱住我雄厚的宽肩,就不再放松了,圆浑白嫩的藕臀,那样地紧箍着我,粗滑地小腿也同样用力勾住我的腰际。并且,气呼呼地,两片火热的厚唇瓣,不停地在我的颈项间、肩头上咬着。
一阵咬噬、一阵狂乱的抖颤过后,於是,她突然地平静了下来。倏然,我也感觉出她那狭窄湿滑的小阴户中,湿热热地涌出不少水来,而我的体内温度也骤然升高了。一股异样地电流,迅即沿每一血管蠕爬着,刹时流遍全身。
最后,一阵下意识地自然的掀动,体内的一种液体便喷射出来,每滴都极准确地射到她稚嫩而敏感的花心上去。
「哦哦┅至亲┅至爱┅我┅真妙呢!」
「当然妙呀┅我的┅宝贝儿┅」
最后一个峰顶被征服了,那样快活而满足,轻松而舒泰,便突兀地伸展了四肢懒慵而恬淡地休息了下来。
小阿妈羞红着脸蛋儿,散漫而满意地,一边穿衣,一边两眼泪汪汪地眯笑着,并且喘吁着看我,再看看她们两人,意思好像在对我们道声谢意。
在未轮到小莲时,她早已又重新摆满了香槟与困饼,高脚杯早添满了酒,端在手里待我去享用。
她是个聪明懂事的女孩,她的用意是何等良苦;她并不自私,在未与她做爱以前,先让我吃些东西,同时也藉以让我消耗的体力获得恢复,以便再度交战。
只一次的交媾,小阿妈就获得了至高的满足了。这时,小阿姨正色眯眯地盯着我,在一度休息后,又重新恢复了野心,我并想再接受她的挑战。但试想小莲,当我交战完了,还有剩馀的力量来应付她吗?於是,我答应她晚上不走,待我吃过东西与小莲做完爱后,再睡一觉,养足精神与她们连战通宵。
这时,我们由於一度灵肉接触后,彼此由陌生而进入了烂熟的阶段,大家边吃边谈天,不时还毛手毛脚地又打又闹。
* * *
阿姨拿来养生酒及蕃巴根,据说蕃巴根是一种万年不死的场物的根,对人体大有裨益。
我们每个人都尽情地享用着,不到一刻钟,就被我们嚼食一空了,於是,大家全都容光焕发而飘飘欲仙起来。
尤其是我,自己在生理上起了尖锐的变化,混身上下便顿时有种跃跃欲试的强力感觉。内心烧灼得无法抑制,血管全都膨胀的异常难过。一股狂烈的欲火在不停上升着,舌尖上、嘴唇上、眼球中、喉腔中全都乾燥而火热。同时,垂在胯间的一根软化了的阳物,也在一刹那间,肿胀粗硬了起来。在整个龟头的四周,也产生了一种微妙的感觉──一股异样的不寻常地奇痒,不断挥舞着我的主动进攻的意志。
对於此种药物的奇效所产生的变化,顿时使我起了疑窦万千,我正自暗猜着,楼上那个年愈古稀的老人,每天都服用这两种补品,他的生理也有同样的反应,那麽,他的私人情欲生活又是怎麽渡过呢?
在我私下忖度时,坐在身旁的小莲渐渐不安起来。首先,她丢下酒杯,把她的手从我的衣缝伸了进来,不停握着我硬硕的阳物揉弄,一边用另一手去挖她自己的生殖器。
再看小阿妈及阿姨两人,因碍於事先谈好的「条约」关系,同时又无法觅到合式的代用品,便双双跌卧在床侧,用手拼命挖弄,压抑着她们的阴户。只听见一声声「唧唧」的音响,从她们的阴户下面传播出来,刹时,这种绝妙的音乐便响澈了整个房间。
「哎哎┅唷唷┅」阿姨浪叫着。
「啊啊┅哦┅」阿妈也叫个不停。
此时,小莲混身抖颤的异常,巨烈起来,继而,她突然一跃向我扑来。於是,我趁势一把将她抱起,一个翻身,两人一同跌向床里面去。
随后,我把她紧搂在怀里,开始温柔地抚摸着她丰满的臀部、纤细的腰肢┅最后,我把手顺着她光滑的大腿,一直摸到她那巧妙的部位,并且轻微地在那令人消魂的肉缝间逗弄起来。
她毫无忌惮地大开着双腿,一任我用手指去捏她被粘液滋润得又滑及柔嫩的阴蒂。终於,被我一阵捏弄,她那温热热的小阴户中,便顿时涌出一丝丝滑腻的液体来。
这时,恁怎的她也不能忍受而不来就我了,她那春情早已在心中如潮水般泛滥着了。我便将身体半卧的跪伏在她的腿叉之间,在那个神秘的部位把脸埋藏进去,用嘴经吮那有异香的液体,同时更用舌尖去舐弄她胀大的阴核。
这一吸一吮,竟使她发起野性来了。她热情奔放而激动,瞬时,竟把我紧抱起来,一面用嘴在我颈际以及胸膛上火热的吮吻着,一面把小腹不断高挺着,来找我的阳具。真想不到,这种药物在她身体内所产生的灵效,竟是这般的妙不可言。她一反本来面目,一变而为野火般狂乱而淫荡起来。
由於她的阴户被药物摧逼出来过多水份的缘故,又正巧她的阴唇大张开来,我的硬直粗翘的阳物只一接触,轻而易举地一滑,便连根没入她的肉缝中去了。
我们的肉体一开始结合,两人的体温便立刻升高,互相紧缠在一起的身子,全都不停地抖颤着,并且发着高热,使人感到火辣而灼热。
片刻,她扭扭浪摇起来,并不停把臀部高挺着,然后再猛然地跌落下去。随之而来的是一阵急如骤雨般的快速扭摆,像存心要把我的家伙扭折似地。
说也奇怪,这种药虽然挑起男人的欲火,而暗地使人增添百倍精力,而能长久持续时间外,在女子身上却产生了一种反效果。它对女子来讲是害多而益少的,好处是容易使她们不断获得快感;但,相反却能令她们很快泄身,并一连数次泄得死去活来。
这种结果,随后在我再度与阿姨及小阿姨性交时,便寻到了同样的证明。
我跟小莲相互交接的时间,大约只有二十多分钟,而继之同阿姨、小阿妈两人交替做爱也不过占去将近五十分钟的时间。在这一小时多的时间内,我始终保持着高度的快感,并且由始至终既没有软化,也没有射出点滴精液。
但是,她们三人起码每人泄了四次,同时,还每次都造成了虚脱现象。我因为生怕损害她们的健康,因此我只有强自压抑住情欲之火,而向她们高挂起「免战」牌,并且向她们告别回家,好让她们获得养息,以备来日再行交战。
(4)
真所谓∶「无巧不成书」,当我刚踏进家门还不到一分钟,便接到了洁露的,我几乎把她忘记了呢!
她说一直没给我通话的原因,是因为她的丈夫自南洋返回家来,她再三向我表示歉意。
最近一两天内,她丈夫便要带她去东京一游,而无法在短期间与我幽会。最后她为补偿我的损失起见,便想了个折衷的办法∶她替我付去日本的一切费用,叫我跟她们同时去东京玩几天,因为她丈夫到日本后要联络生意,那麽可趁此机会,跟她在一起混些日子了。
这是个绝妙的好计策,不由我不赞成她的主意,更不由不令人感佩她的设计周到和苦心。於是,我答应她的邀请,并向校方告假半月。
翌晨,一个佣人打扮的中年妇人便送来了她的便条及飞往东京的飞机票,另外一张皇家银行即付的一千五百元的支票。就这样,我便收拾行李,十时五十分前乘「的士」赶往启德机场,而两小时后,我便逍遥自在地,在东京繁华宽阔的沥青路上漫步了。
这一天,我被东京一切嚣乱的景象所引诱,直逗留到将近黎明时,方被一位野村先生领至一家小型的观光旅社休息。
第二天,我起身梳洗时,服务生送进一张印有「东京失踪人口调查局」的赖木先生的名片。他是受了香港的委托,来调查我的下落,并送来一张署名——张本良的化名电报给我。
拆阅来电,知道洁露又延迟一天的行期,如此一来,我又要多苦待一天。
这一天当中,那位野村先生义务做导游,引领我大逛东京的名胜古迹,代价是十八元美金。
这时正值樱花盛开的季节,东京市内以及郊外,遍处一片火红。壮烈而短寿的日本国花,给人一种狂野的挑逗,尤其是那些日本姑娘,穿着单薄,并且透明的衣衫,那半隐半现美好的胴体,更给人一种致命的刺激。
野村看出我的心事,便以生硬的广东话对我半开玩笑的说∶「你是想找个花姑娘开开心吧?嘿嘿┅」
「有吗?」我也生硬地回他一句。
「走,我带你去找!」说着,便招手叫一辆街草,对司机说了一阵,便拖我钻进车厢里去。
片刻功夫,我们便驶到靠近旧皇国府的街道上来,在河畔的两扇朱红大门前停了下来。
下了车,便迳自上前去按电铃,出来应门的是一个姑娘,她叫我们进去。
一间宽敞的西式大厅,里面全景中国北方书香门第的摆设,穿出进的是些身着和服,而蓄新款巴黎鸟巢的姑娘,不伦不类,叫人发咄。
她们环绕着我,每人都向我行着九十度的大礼,一股肉香悠然的从胸领散放出来,顿时,胸腑间那种狂乱的野性便油然而坐。
身旁有个译者,他为我找了叫秋子的姑娘,人大方而又温和,个性文静,使人一见便异常的爱怜着。
秋子的汉语说得很流利,她以中国话向我问长问短,一面从酒柜中取来一瓶烈酒及糖食水果。她滴酒不沾,我在喝酒时,便在一旁笑脸作陪。
一番小饮过后,秋子先替我宽衣解带,然后,她也缓缓地解脱一光。
我们两人躺了下来,她两眼瞪着帐顶,很缠绵向我倾诉她的心事。
她略带伤感的说∶「在战乱的年代里,父亲战死在中国┅」她微叹一声,然后接着说下去。
那时,就只剩她与母亲两人,在陌生的国土里,生活虽然不很好,但她母亲却拒绝遗族的各种优待,连接她们回国的召示也回绝了。
她那时才十二岁,在女中小学部读书,自然不知大人们心中的一切忧乐。
有一天,她放学回家,恰巧碰上母亲正与一个高大的中国人,拥抱在一起,这时才了解母亲为何不愿回国的秘密。
当她见到那中国人,猛然吃惊地脱身要跑,可是,她母亲死缠着他不放,他便翻滚下去,就在这时,反而使她大吃一惊。
她说∶当时使她吃惊的,不是母亲咬牙切齿的面孔,而是那中国人的一根足有寸尺多长的阳具!
秋子把未说完的话咽下肚去,便拉我的手,放在她涨满情潮的阴户上,让我给她先来一番挖弄。
我初尝日本女子滋味,怎能轻易放过呢?於是,我用两手在她光滑的肉体抚摸起来,最后,还是她把我犹豫不决的手拖向那凸绷绷、水滑滑地小阴户上,这才停憩了下来。
我再度将手指掀进她那嫩肥小肉缝里去,一直捏弄得那弹性阴核膨胀为止。另外,又生怕野村先生在外面等久而不耐烦,便迳自竖起阳具,对准她狭隘而油滑的小肉缝冲去。
真巧!那肉茎一挨到门口,便遇到阴门大开,於是不费吹灰之力,一声「唧」响,两个肉物便密切地交起朋友来了。
我们相互交替着慢慢掀动,只觉她的阴户狭小而可爱,配合着我的阳物,深浅适中,大小也适度,於是,每次抽插都没有浪费半点感情。
秋子像一只小绵羊般地,驯服体贴着我,一会儿翻上,一会儿又翻下,大约在半小时之后,我们便完成了「任务」。
她在泄身之前,也是先一阵抖颤。等她四肢展开来后,我也把双腿用力一挺,一股热辣辣的精子,便争先恐后地向花心奔去。
事情办完,野村仍在外面等我,我们便游览市区去。
最后,在华灯初上时分,我们才回小旅社。
* * *
今晨起了早,离洁露到达的时间还早,只好到处去逛逛。
到午饭时,野村来邀我去「观光」赛春会。
这家赛春会在东京最为别致,经常吸引着不少的外来游客,替国家赚不少的外汇,於是,格外受到「保护」,虽是违法组织,却并不在「取缔」之列。
它的会址设在有名的浅草区,并以「玉姬女子舞蹈学校」为掩护的招牌,会员入会资格限制极为严格,年龄都是十五至十八岁,入会前得先发誓,当然,第一要件得具备「健美」的体型,高贵的仪表,秀丽端庄的面孔。
前来观光的人,都得经由观光响导介绍,进门时还得购买一副特制的面具,以求掩蔽自己面貌,而避免泄露身份当众出丑。当然,这是为了便利游客而精心设计的,戴上这种面具,不但能改变你的面型,同时,说话时声音要由传音器中传出,而令你的音调也可获得改变。
据野村说,到这里「观光」的人,不止是由外国来的,就是他们本国内的高级官员也经常前来光顾,这当然得归功於他们的特制面具了。
我们化装后,野村便领我穿堂越室,经过一段千回百转的长廊,直抵「秘室」门口。於是,野村趋前掀按一颗秘钮,一张巨大的中堂便呀然开启,随后,我们便乘电梯抵达那地下天堂。
我们围坐在一圈活动转桌四周,刚一入座,便听到音乐响起。接着,只见一张圆形碟由空直垂下来,圆碟四周站立八个身段玲珑剔透,而神态自若的裸体夏娃。
等她们一降落到适当位置后,突然,全室灯光顿时改换。
灯光一变而为一种强烈的桃红色调,继而,面具上的透视镜也受了一种光学感应,令人视觉顿时明快百倍,不但所看到的物体都改变了颜色,而且也被放大了数倍。
当音乐由快板减缓为慢板时,圆桌也开始缓缓地转动起来。每个裸女平均要跟着转动的旋律,在你面前出现三十多次,在她们的脚下全标着号码,好待你任意去挑选你的意中佳物。
一至八号在我的眼前连连轮回出现,由镜中平视出去,但见她们一张奇妙的阴户像贴在眼镜片上一样的近。并且,被放大了的阴户,全在不安份地嗡动着,十分忙碌地一张一合,每一合拢来的时候,就见那缝隙里被挤压出一丝晶莹的液体来。
而当每片阴唇张开来时,可清晰的看到里面的肉核,以及肉核下方的水潺潺地的小洞。
真是奇妙极了,我被那些小巧而诱人的小肉洞迷惑得眼花撩乱起来。
野村暗地向我示意,要以四号最为超群,而我的意思却认为六号更出类拔萃。
於是,我便暗自记住六号,回头散场时再作定夺。
史特劳斯的慢华尔滋响起,全场的观光者全部已疲惫万分,东倒西歪,散乱的仰卧在四周的大沙发上。我也混身软绵绵、痒趐趐地通体无力。
野村给我交涉六号去了,我便独自静坐下来,启开面具上的口罩,取出香烟来悠然吸着。
这时,野村回来了,他交涉成功,叫我立刻去。片刻,我就随同六号的红娘前往更深一层的秘密而去。
这是间西洋化的房间,门口有一吊灯,灯光下挂着书有「桂子」的汉文及英文的铜牌。
一进房门,就嗅到一股强烈的紫罗兰的香气。桂子小姐赤裸裸地半仰在有活动床架设置的缎褥上,两臂分垫在发后,看着我带着欢迎的微笑。
她的下体被掩蔽在半透明的花床单的底下,丰满的大腿清晰可见,就连那微微凸起的阴唇也隐约透出,她的乳房轮廓匀和明显。两颗高突的乳头四周,呈现着诱人玫瑰色的圆形晕轮,大眼睛、长睫毛、微翘的上唇,更显得魅力万千。
这时,我便坐到床沿上,因被他这副诱人的媚态所感,而毫不感到有一分羞臊的感觉,顺手在她多毛的臂腋间撩弄起来。如此一来,逗得她不停地咯咯娇笑着,我便把围裹下体的被单猛然一掀,一个腾身便把她死命的拥抱住,狂吻个不停。
我一面与她接吻,一面抓住她肥而浑圆的大乳房,一阵揉捏。只见她被我捏弄得两眼微闭着,同时,那本来小巧精致的乳头跟着胀大起来。
正当我脱光衣服,爬上床时,她就将身子一翻,把我压在下面。接着,我的嘴被两片火辣辣的唇瓣覆盖住了。
桂子接吻的技术是我永不能忘怀的,她真不愧为受过良好「训练」。她的舌尖很灵活,插进我嘴里不停转播、翻弄,逗弄得我满口都痒趐趐的,尤其舌根底部,则更觉得焦灼而乾燥。
这时,欲火早就油然而生,由心的深处,一直沿血管伸展着,顿时烧遍全身。
於是,我就移动着下部,让阳具去寻他的快活源洞。可是,她却故意扭动着臀胯,藉以逃避我的阳物,不等吮吻、抚摸、挖弄,她是不让人直捣黄龙的。
我就试行以性艺前奏曲,先来个体无完肤的抚摸,然后是揉捏挖弄。她伏在我的上面,用她那紧闭不开地热烘烘的阴户,把我的阳物压倒下去,直贴在小腹上,造成一种尴尬的状态。
虽然我的家伙一再被窘迫的发着脾气,一翘一翘的要找她的阴户算帐。但是,怎奈受了居低临上压制,便再有力量,也是一筹莫展了。於是,我把搂在她的纤腰上的双手,逐渐下移到光滑柔嫩的肥臀,大肆的抚摸起来。
两手从她的臀叉中间反插进去,越过屁眼,一会使觅到了那条水淋淋的小肉缝了。接着,我一手分开她的阴唇,另一手便在小肉粒不停捏着。不一会儿,肉核被捏得肿胀起来,同时,肉核下面小洞内也跟着有股温滑滑地液体汨汨流出。
这一来,我放弃了胀大变硬的肉核,而用手指沿肉核下游,一直探进那个湿滑柔腻的小洞里去。刹那间,手指已插入小洞,逐渐的张大松弛开来,并大量向外排泄着粘性的水份。
小阴唇受了刺激,不停地开合起来,连大阴唇也产生了同样的运动。於是,我把手指往里面伸插进去,一刻不停地一进一出,不时在她热而湿的阴户四壁上搔弄着。
瞬间,奇迹发生了┅
只见她两颊泛起了桃花,额头渗出了香汗,喘息加速着,并且,她的吻也变紧凑而狂热起来。她的身体轻微的抖动,下部也起着痉挛,阴户内水份越来越如潮涌了。於是,我把手指同时深入,更深情地在里面插抽,并忽紧忽慢地绞弄着。
猛烈的抽插过后,桂子便进入颠峰了。只觉她滑腻的阴户内,开始有趣的嗡动着,继而,臀部便上下掀动起来。
她这一掀动,本可给我造成一个横冲直入的机会,但是,这回却该让她受点折磨了。虽然,她把臀部高翘着,而以湿淋淋的阴户来寻找粗大的阳物,但是,我偏要在这紧要关头,吊她胃口。
我虚情假意地把她搂在怀里,以右手握住自己的阳物,用龟头在大阴唇来回磨擦着。当我磨了一阵后,她便混身颤抖起来。这时,她便紧紧地被我吸住,难分难离了。
我的龟头不能长久在外受苦,当她的阴户再度大开时,我便把小腹用力一推,只听「嗤」一声,一根粗长大肉茎便被吞噬了。
「要细、要细!」我只听清了这两个字,当时虽然不懂「要细」的意思,据猜想,大概是「妙极了」。
随后,她娇声细气的接连不断地,此中还夹杂着「哼哼哎哎」的浪叫。
经她坐伏在上面一阵狂扭,被夹在阴户内的阳茎,也跟着变大了起来。於是,我便把身子坐起来,把臀部向后移动,与她对面抱坐着。这样,彼此就感到较快活了一些,并且,还可亲眼看到下面正在工作得十分忙碌的两个对手。
我一边摇着,一边就把身子往上掀挺。她也随着我每次的掀挺,迅速把她的阴户向下方套落下来。当她一套落,我一掀挺时,那密合相交的部位便不停发出「唧唧我我」的音响。同时,她也跟着满嘴「要细、要细」的淫荡狂叫着。
大概是每次掀挺,都能碰触到她的花心之故,现在,满床满褥全都被她的淫水浸遍,而找不到一块乾地了。
淫水越流越多,心火则愈发狂起来。桂子的身子不停地颤抖着,乳房也上下的抖动。而她湿滑滑地阴户中,水份更多的向外流溢着,子宫口开始的吸吮,阴户内壁嫩肉,也忽而收缩,忽而放松着。
倏然,她一阵急骤地抽搐,两臂拼命把我的颈项抱住。接着,两片火热红唇便一拥而上,吻住了我的嘴,不停吸吮及狂咬破了数处。於是,她逐渐软弱下来,阴户内突被一阵高热侵袭着,滑腻可爱极了。
突然间,一阵天旋地转,我也同时达到了高潮。
(5)
观光完了赛春大会,已是下午五点了。於是,我便跟野村到一家汉食料理店去吃晚饭。
两人饮了两瓶绍兴酒,叫些小菜吃,然后便匆匆赶返旅社。
当我脱去外衣,正准备去淋一下身子时,忽听铃响,拿起听筒一听,顿时使我心花怒放了。原来这次洁露先她丈夫三天独来东京,因他临时去马来亚,必须两天后才能赶到东京。因行期三番两次更改,他深怕爱妾等的心急意燥,所以就先叫她一人前来玩赏三天。
「我的天,这多麽好啊!」又说∶「我去接你吧!」「不必惊动别人,反正我带的行李不多,等下叫辆的士去找你好了。」「亲爱的,快来!别让我久等。」
「不会的,我就来了┅拜拜┅」
挂断,我立刻去洗燥更衣,并修一下胡须,容光焕发的静等佳人的来临。
当我燃起香烟,正准备往床上躺下时,忽听那扇门轻啄了两声,锁匙一响,接着,洁露便飘然闪身而入。
「为避免启人怀疑,亲爱的,我订了隔壁房间┅」说着,就投入我的怀抱中。
我轻轻地吻她,说道∶「嗯┅久违了,我的爱人!」「我每天都想你,亲爱的┅喷啧┅啧┅」
「你真把我等急了!」
「好,你罚我吧!该受罚的。」
「那麽,锁了你的门,让我惩罚你!」
「罚死我活该,我对你感到很抱歉!」随手就把房门加了锁,然后便悄然扑到我的胸前来∶「你这傻雁子┅昨天┅噢噢┅我才停了经呀┅再轻点儿吧┅」「好吧┅你自己自由滑动吧!」
「哦哦┅我自己来┅噢┅不好了┅我又┅又出来了┅」不用说,我也觉察得出来,我的阳物顶端,现在正有一股热浪,冲激得万分舒适。
「露┅你该被罚九十八次呢!」
「我我┅这就要┅快把命送上了┅亲爱的雁┅做做好事┅放我起来┅吧┅」「怎麽可以呢?我还未到那节骨眼啦!」
於是,我不管是否她承受得了,我只为自己一时的痛快,便又拥着软绵绵地身子狂扭猛掀了起来。
「啊!死鬼┅你不得好死那┅」她嗲声嗔气的浪叫着。
「别骂人啊!我这就快了。」
「喔喔┅呵呵┅放开我吧┅放我┅」
女人的乳头生来具备两种妙用,一种是喂食子女,另一种是被男人捏弄把玩。
倘若两种用途颠倒一下,便足以令她欲仙欲死般的快活难言。
我这一吸,她就显出无法抗拒了。於是,她一手紧握住我的硬翘的阳具,一面便往上面蹲了上来。对於这种动作我丝毫未给予反抗,我知她欲火早已高燃。
就拿我来说,虽然下午在赛春会与桂子小姐来了那麽一手,但是,过了两三小时后,便又起了另一次狂焰,非再尽速解决一次,是无法平息的。
洁露平稳的坐了上来,并送上她的火热的唇与我亲吻,光滑而柔嫩的背脊,让我任性的抚摸着。我还是用着刚才与桂子性交时的摇船动作,抱着她在床上来回的又扭又摇。
「噢!就这样┅快快┅」洁露嗔叫着。
我们面对着面,胸贴着胸,我两手强力地抱住她的纤腰,而她两手搂住我的后颈,对面墙上的穿衣镜中,便出现了我们一双赤裸的原始人的身躯,看来给予人心增强快感万千。
「嗯┅罚我吧!来┅来呀┅」
我说∶「这就是了┅对一个背信的女人就应该利用这种处分方式。」洁露倒底是老於此道的人,对於这种摇船式的性交,显得既熟练又热情。同时还时时采取主动的摇摆,在短时内就创下第一次泄身的纪录。
「哦┅你看┅我出了┅喔喔┅」她不停地叫着。
我故意调侃着说∶「这才第一次呀!今天我要罚你出一百次水啦!」「我的雁┅你老练得多了┅我们在┅小陈家的花房┅你那时候还是个孩子呢!
嘻┅」
「但现在是在东京那!我们不能老落在后面,得赶上时代的水准呀!」「是罗┅啊唷唷┅你别那麽用力┅顶呀!」
「怎麽?子宫痛吗?」我稍停掀动说。
嘴里那样说,但心里却说∶「搂紧我吧!」
女人最是全世界第一流大谎言家,她们眼珠一转,就可编一个天大的谎言来,并且,说谎时从不脸红,更不气喘。
我一面再把她光滑白嫩的身子搂紧些,一面好让自己的胸膛压挤着她的乳房,加重磨擦。
「噢┅我的雁┅我┅唷唷┅我想┅」
只见她混身打着哆嗦,小腹一放一缩,阴户便「唏唏」涌出水来。这已是第三次了,我想我也要完结了。
倏然,她猛然抽搐了一下,接着混身肌肉颤抖,嘴唇张开,洁白小牙齿跟着咬紧了。随后,一声吁叹,四肢便松软下来。
同时,我的龟头上也被她子宫内喷射出的热浪所刺激,而起了一阵痒麻麻地快感,这快感顿时传遍周身。片刻,当洁露再度由晕眩中醒过来时,正巧,那阵快感已抵达峰顶,一股热而快速的精液,直向她的子宫口射去。
(6)
我陪伴着洁露到风景幽美的地方去游玩,到有名的日光去看那一片火海似的枫叶。
她的丈夫一到东京,便日夜忙着各界的应酬,虽然有时他也带洁露一同去,但那多属於私人方面的交谊。
* * *
这一天──
我赴访洁露未遇,恰巧野村先生因事外出,於是,我便独自叫一辆街车载我去横滨游览。
来到横滨后,我才想起了身旁未带翻译,来这里的人虽不因言语隔阂而慢待客人,但,各种不便是可想而知了。
时间在玩乐时,像箭矢一飞地过去了,一整日的奔跑,累得全身满头大汗。
听说日本的洗浴很特殊,便找人带我去,藉以欣赏一番全球声名而男女混浴的奇景。
他们洗澡的地方招牌只画了一个弯曲的字母,听饮食店的小周说,那个字的读音是「油」。这就难怪我跑遍半个横滨,都找不到个洗澡的地方呢!於是,我便单独进入这个「油」里面去洗。
一进门,服务台坐着两个少女,面孔圆圆的,属於若尾文子型。她们的服务态度很温和,并且有个还能说几句中国话。她们一看我是中国大学生,脸上显出钦佩羡慕的模样。
会说几句中文的女子,她叫茉丽,另一个女子叫春,茉丽告诉我,春的读音是「哈罗」,和英语见面打招呼是一样的意思。
茉丽问我洗大池,还是小池,当然我来的意思是洗大池,以便观赏一下日本女人的裸体。谁知,茉丽却要我洗小池,她说∶「洗大池只能看不能摸,就像隔着玻璃看肉饼,吃不到口只管眼睛看饱了,内心乾着急,那又有什麽意思?」小池并不是一个人洗,她可以给我找个小姐来伴我取乐,於是我顺从茉丽的意见,到后堂小池去,脱去外衣静待佳人的来临。
她为我叫来伴浴的小姐,有个很动听的中国艺名,叫做素媛。
素媛顶多十八岁,是个美日混血姑娘,金色的发丝,奶房是澳大利亚型的,出奇的圆大尖凸,尤其有修长匀称的大腿,更是丰满而浑圆。一进门便迅速把衣服剥脱一光,把惹人发狂的大胸脯挺着,在我面前晃来晃去。
她的小腹平滑白嫩,微凸的阴户上一片金黄色的毛,柔软艳丽可爱。
「怎麽样,还可以吗?」她又反转了一个身,然后便凑前来说。
「可以,当然可以啦!」
「我还以为要退票呢!」她把胸乳一耸,嘴里吐出一股紫罗兰的香气∶「你们贵国很会挑剔,看够了便再换一个来,然后一个一个换,到最后往往再把第一个召回来。」
「这是理所当然的事,你知道出钱都是要选择合心称意的,避免上当啊!」「可是我们人数有限,挑来选去,我们真难以应付。」「你为何不选择说外语,而接待别个人呢?」我用话语反激她。
「哈!」她耸一下肩膀,又说∶「要应付欧美人,也得自己有那副本钱啊!我虽是美目混血儿,但是,自己的十分小巧紧凑,这个┅没有法子!」她说着,便把大腿一翘,展露出那个小巧玲珑的细嫩股缝来。
「哈哈┅原来如此┅哈哈┅」
「哈哈┅」她笑着就一翻身,跌入给池去,溅的水花横飞。
这时夜阑人静,我也迅速脱光衣服,跟着她躺了进去。
此时,隔室传来那带忧伤的日本音乐,她两腿搭在浴池边沿上,我则坐在池底边。面对着她,微裂开的小阴户,细细观赏着。她不时向我飘送媚眼,并且用手把水撩起,向那亮晶洁丽的缝隙里拨去。
顿时,把我看得神魂飘荡,六神无主了。
她细致嫩红的阴户,经她用水撩泼后,便渐渐大开,一颗若隐若现的阴蒂,也被刺激得红亮而肿胀,一刻不停地由里面向外凸出。
这样的刺激,使得她早已忍受不住了,只见她停止了泼水,索性用手在那细窄并微开的股缝里,又插又挖的,叫人见了生怜。
我不愿再做柳下惠,更何况这样,越叫她受不了呢!於是,我双脚一翻,屁股便滑落水中来。
我的阳物早已硬梆梆的,当我一滑落下去的当儿,正巧圆滑滑的龟头正好碰到她张裂开来的小阴唇。我的天!只听得「唧」的一声,不偏不斜,宝贝便自然的接合在一起了。
「噢!」她又惊又喜的呼叫一声,便也把双腿一滑,一屁股跌落下来。这样一来,两个更形密合无缝的交接得如同二位一体了。
她含情脉脉地用两臂搂住我的颈项,把她那片火辣辣灼人的红唇,死命的与我亲吻起来。我们两人的下体,全都泡在温暖湿滑的水中,每一掀动,便有一种奇妙的音乐出来。
就这样,她边猛烈的扭摆肥臀,边用嘴在我脸上每一部位吮吻着。闲下来时,嘴里便哼唱着一些热情肉麻的中国小曲。
她一边扭着一边唱着,不到片刻,那阴户内便出现了一种熟悉的温热,一种液体便随着她不停的扭,而泉涌了出来。一会儿,她的子宫内开始有种极微妙的抽搐现象,使人感到一阵阵快感,又痒又麻,令人神飞魄荡。
「唷唷┅」她微翘小嘴,紧闭双目在嗔浪的啼叫着∶「噢噢┅中国哥哥┅」这时,她有种摇摇欲堕的态势,我两手紧搂住她纤细的腰肢,不让她的精神突然松驰而倒卧下去。
我的龟头被吮吸得异常舒服,并且,由於她的阴户内壁所产生规律的抽搐,而省略了我的抽插动作。如此,我们的性交便更形热切激烈了。
「喔┅上帝┅」她如泣如诉地浪语着,混身上下的每寸嫩肉,都那样自然的抖颤着。
倏然间,一股来自神秘的电流,瞬间贯穿我周身脉络,我的小腹开始快速的收缩,而后绷紧。於是,一群热情洋溢的精子,突然发狂似地,一齐直往她的子宫冲去!
「突突┅突突┅」每滴精液射中屁心时,她便产生近似疯狂,彼起彼落,足足有三十次之多。
当最后一次的精液射出时,我也顿感到一种异样的懒散,快感的情绪松弛下,内心就像又上完了一门重要课程,那样的轻松而满足。
由於这次茉丽小姐的巧为凑合,在我的人生旅程上,又增竖一块与混血姑娘性交的纪念碑。
* * *
翌晨,我尚在睡梦中,洁露便打来,她说∶她就要跟丈夫飞往美国一游,再次会面的时间大概要在半个月以后了。於是,我就只好一个人独自返回香港了。
这次日本观光的时间虽短,但却给我增长了不少的性知识。等以后有机会,我将卷土重来,大肆放纵的游乐一番。倘若机会允许的话,我还想在日本永远定居下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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