浪蝶情史112

第一章「淫诗」风波

下午从学堂下学回来,姐妹三人都很开心,因为孟先生业已教完《中庸》,

开始改教《诗经》了。虽然和我想象中朗朗上口的诗句相比之下,还是有很大的

差距,但是比起四书中那些佶屈聱牙的句子来说毕竟不那么枯燥了!

爹还是不在家里。自从村里成立了人民公社之后,这位昔日的乡绅已经风光

不在,不过这并不妨碍他做一个好父亲。由于爷爷是镇上的唯一的大地主,爹也

被戴上了反动派的高帽子,使我们集美三人不能像其他孩子一样到学校里上公学,

这件事让我们姐妹三人难过了很久,花了好一段时间才弄明白这不是爹的错。昔

日养尊处优的黄家大少爷早已成了昨日黄花,爹靠着爷爷积下的家产开始做起了

生意人,一天到晚都在外奔走。

即便这样忙碌,爹对我们姐妹三个的功课一如既往地严格监督,丝毫也没有

放松,他常对我们说:「做人就是要包天裹地,没有文化,可是寸步难行!」每

天晚上回来都会一一考察我们姐妹的在学堂里学到的功课。

我们对爹是又爱又怕,怕的是他不同寻常的严厉。按平日的规矩,第一个回

答问题的不是大姐黄秀,也不是妹妹黄薇,而是我黄蝶。我从她们嫉妒的眼光里

我感到了一种异样的骄傲,但是这种骄傲也是有代价的,我比她们还要害怕爹一

些——还记得有一次我没备好功课,回答不上来他提出的问题,被用厚厚的木戒

尺狠狠的打了手心。不过从那以后,我再也没有答不上来的功课了。

今天也不例外,我得好好地温习学过的功课以备验查。还好今天学的是《诗

经》,一开始就是《周南关雎》,一开始对这首诗我就很着迷,没花多少工夫

便能默写在纸上了:

关关睢鸠,在河之洲,窈窕淑女,君子好逑。

参差荇菜,左右流之,窈窕淑女,寤寐求之。

求之不得,寤寐思服,优哉游哉,辗转反侧。

参差荇菜,左右采之,窈窕淑女,琴瑟友之。

参差荇菜,左右芼之。窈窕淑女,钟鼓乐之。

晚上,爹回来后,洗漱完毕往太师椅上一座,考核开始了,尽管早已胸有成

竹,心里依旧是忐忑不安来,每一次都还是有些怯惧。我努力的回忆白天背诵的

《关雎》,好不容易一字不漏地背了出来,抬头看见爹眼里流露出来的微微笑意,

看样子很是满意,心里便松了好大一口气。

「呵呵,看来孟先生已经开始教你们《诗经》了,」爹睁开微眯的双眼和蔼

地笑了笑,身子倚在太师椅的扶手上微微地像前倾斜着,「说起这本书,乃是孔

圣人亲自编写的,来头不小哩,蝶儿今日读了《关雎》,可知其中深意?」他问

道。

我对这样的问话早有准备,便信口答道:「诗里说的是一位德行美善的君子

见到了一个漂亮贤淑的女子,从此便日思夜想,辗转反侧,最后终于鼓起勇气,

采取了各种手段去接近女子,又是弹琴又是奏瑟……」看到爹的眉头越皱越紧,

几乎痛苦得都要拧到一块儿去了,虽然不知道错在那里,但也不敢继续往下说了。

「孟老师是这样说的?」爹沉声问道,脸上的笑容僵成了难看而怪异的表情,

我见情况不妙,回头向姐姐妹妹投过去求助的眼光,可是她们似乎也被爹生硬

的语调吓破了胆了似的,面面相觑地说不出话来,「说呀!孟老师到底是不是这

样教的?!」爹见我嗫嚅着答不上来,声音也高了许多,吓得我的心随之「砰砰」

地跳了起来。

「没有!孟老师没有教,今天只是背诵,明天才教!……」妹妹垂着头小声

地说,姐姐用手肘蹭了蹭她,她便没了声响。

「那么说,这就是你自己想出来的了?」爹的脸变成了猪肝一样绛紫色,显

得越发的激动起来,「我就说嘛!孟老师与我多年相识,是个有学识的人,断断

不会把一首定好的诗解成粗俗不堪的淫诗的哩!」

淫诗!我心里就像被一块石头击中了一般,浑身震动了一下,脸刷地烫起来,

一直烫到了脖子根,我只能用力用力地低了头,不敢抬起来看他一眼。此时的我

很担心今天会被戒尺打在手心上,从姐姐妹妹害怕的表情看来,我恐怕这次是逃

不脱惩罚的了。

「知之为知之,不知为不知,这圣人之言,都是有深意的,怎么能胡乱曲解

呢?」爹换了个口气语重心长地说,「这明明说的是后妃之德,说那一国之妃言

行和谐,靠贞洁的德行来作天下妇女的榜样,为了求得天下贤良的辅佐,焦虑得

晚上都睡不着了……」

又来了!我只得硬着头皮听下去,后面还说了许多都没听进去,反正大概都

是一个意思——贞节为大,这老调反反复复弹了很多遍了。这次虽然侥幸免去了

皮肉之苦,但我还是觉得心里很是委屈,明明说的就是男人女人的事情,却被

爹生生地扯到了一国之妃的头上。虽然我还不能确切地知道男女之间这种深沉的

思恋是啥样子的,但也不敢当着爹的面说出来,只好默默地埋藏在心里无人倾诉。

经过这次小小的风波之后,我更加喜爱读《诗经》了,因为从爹差点暴跳如

雷的反应来看,里面一定还能找到这样的诗句,那样的话,我便能在其中找到一

种小小的、新鲜而叛逆的刺激感。我坚定地认为,像《关雎》这首诗的意思是再

也明白不过的了,而孟老师的解释也跟爹的大同小异,好端端的诗被解得严肃沉

重,使得我渐渐地也讨厌起他来。

由于我不再满足于那些无理蛮横的教导,便在每读完一首诗之后,把自己的

解释偷偷地写在一个小本子上,这个小本子被我藏得极深,谁也不能够看上一眼,

因为那是我的小秘密,属于我自己的隐秘的一方小天地。

果然,没过多久,我就搜集到了好几首关于男女之情的诗,像《郑风溱有》、

《郑风褰裳》、《邶风静女》……诗里的姑娘男人想得大胆而热烈,感情

天真烂漫,再也没有羞羞答答的遮掩之态,就像山岭上的野草般肆无忌惮地蓬勃

生长着!

不过我弄不明白的是:想一个男人至于想到那般地步么?男人身上到底是有

啥宝贝深深地吸引了这些女孩?答案恐怕还得在男人身上寻找,不过除了年过花

甲的孟老师外,我家的私人学堂里就只有姊妹三个,再也没有其他年轻的男子,

这些疑问是不可能在学堂里找到答案的。

我们能见到年轻男子只有孟老师那个不成器的儿子孟超,人倒是长得相当俊

俏,却整天在外游手好闲的,只有要钱的时候才到学堂里来找他爹,到时候有机

会的话可要抓住问个明白了才好。后来又读到一首《召南野有死麕》:

野有死麕,白茅包之。

有女怀春,吉士诱之。

林有朴樕,野有死鹿。

白茅纯束,有女如玉。

舒而脱脱兮,无感我帨兮,无使尨也吠。

这首诗描写之露骨比我之前搜集的那些诗有过之而无不及,大概就是说有个

身强力壮的男子在野外捕获了一只野獐子,用白茅草包着下山的时候,碰到一个

如花似玉的美貌少女,便下手诱惑她……最让我困惑的是最后三句,女人为啥要

说「你慢慢来,不要慌张!不要动脱掉我的裙子!别把狗儿惊得叫起来!」难道

他们在干一件见不得人的事情,还要如此这般偷偷摸摸的?这让我想到爹和妈妈

他们在晚上老是关了门睡觉,三姊妹谁也不能在晚上进到父母的房间里去,难道

干的也是和诗里一样的见不得人的事情?要真是这样的话,爹有这等男女相悦的

好事也不说给我们听,未免也太不厚道了吧!所有的疑问就像春天里的一把火,

点在我那悸动的少女之心里如火如荼地燃烧着。

让人泄气的是,孟老师儿子有半个月没有露过面了,我只得把目标转移在

我家的厨娘身上。

厨娘是个二十七八岁的年轻妇人女人,以前本来是我家众多丫鬟中的一个,

后来政府止收留丫鬟,爹只好将他们遣散,不过厨娘却无论如何不愿意离开—

—她有过一段不幸的婚史,丈夫得了怪病年纪轻轻地便撒手人寰,离开了我家她

也无处可去,爹见她为人实诚干活麻利,便将她认作义女把她继续在家里,一天

主要负责一家人早晚的饭菜。

我想她既然是结过婚人,对于男女之事应该是知道的罢!

机会终于来了,在一个星期天的早上,姐姐妹妹都和娘到姨父家走亲戚去

了,这一次我没有跟着去——为了这个不可告人的小计划我酝酿了许久。

娘前脚刚走,我便蹿到厨房里来找厨娘,她正蹲在地上往灶膛子里添加柴禾

——昨晚我安排她今儿早上烧开一大锅热水给我洗澡,还叫他给在供销社里给我

买了一块加香的肥皂,我要一个人在家里美美地泡个舒服哩!

见我鬼鬼祟祟地蹿进来,她抬起汗涔涔的额头来抱歉地说道:「二小姐,不

要着急,这水还有一会儿才开哩!好了我会来叫你的……」——虽然她现在的身

份由丫鬟变成了厨娘,可是却保留着以前的习惯称我们姐妹为「小姐」,爹说了

她几次也没能改过来,也只好由着她叫了。

我心里有鬼,脸「刷」的一下就烫了起来,赶紧摇着头说:「不是的……不

是这个,我只是想问你点别的事情……」我鼓起勇气,将这些日子心里堆积下的

所有关于男女之间的问题一股脑儿地抖了出来,「姐姐,你可得告诉我,男人

啥要喜欢女人?还有女人为啥要想男人,想得茶不想饭不思的?他们是不是背地

里干些见不人的事?……」

厨娘听我连珠炮似的说完了,那眼睛儿顿时鼓得跟铜铃铛一般儿大,一脸莫

名的惊诧,连声叫起来:「哎哟哟!我的小姑奶奶,你可要小声些,你那脑瓜子

里净瞎想些啥玩意哩!这也是姑娘家随便问的?要是我告诉了你,老爷回来要知

道了可不得了,肯定要把我赶走的呢!」

「为啥姑娘就不能问这些问题?」我生气地撅起嘴来说道,「你告诉我,我

又不告诉别人,爹爹是不会知道的啦!你就告诉我好不好嘛?!」对她要使用死

缠烂打的撒娇的手段才能奏效,这一招在之前屡试不爽。

厨娘知道我的脾气倔强得紧,凡事非要打破砂锅问到底才有个了结,便无可

奈何地叹了一口气,从地上直起腰身来,一边擂着发酸的腰杆一边说道:「本来

这就是结婚了人才有必要知道的事!姑娘家知道得早可不是啥好事儿,不过你都

这么大了,长成了一个大姑娘了,又是定了婚的人,告诉你也无妨,不过你得答

应我千万不要告诉老爷知道,老爷生气起来,会打死我的呢!」

她趔趄着走到厨房门口,扶着门框探着头朝院子里机警地看了看,掩上门走

了回来,胸前两个圆滚滚的大奶子在衣服直晃动,看得我又是羡慕又是嫉妒——

我咋就没她那么大的奶子呢?

娘跟我说过我和相邻的一个镇子家姓袁的地主的儿子从小指腹为婚的事情,

姐姐妹妹同样也有这样的事,不过现在我关心的可不是这个——见她答应了要

告诉我,我都有些迫不及待的了,便着急地说道:「快说吧!我一定不会告诉爹

爹的,一定……我保证,要不我们拉钩,一百年不许变!」我调皮地说道,向她

伸出小指头去。

厨娘伸出指头在我的小指头上勾了一下,露出一口洁白的牙齿笑了起来:

「你呀!还是老样子,鬼灵精怪的,一点也没有改变,不像姐姐妹妹那样稳得住,

姑娘家嘛还是矜持些好哩!」

她虽然相貌平平,不过笑起来的样子真好看,简直像朵花儿那边妩媚,我想

要是男人看见了她的笑,一准会喜欢她这个样子的。她拉过一张长凳子来,拉着

我的手并排坐到凳子上,用一种悦耳的声调低低地说起来。

「你们姐妹三个,好比养在笼子里的金丝鸟一样,饭来张口,衣来伸手,夫

人那么正经的人,大概也没别人跟你们说过这男女有别的事情吧?!」她看了我

一眼开口说道,我赶紧点了点头,简直说得太对了——娘从来就不和我们说这些

事情,也不让我们提,「男人女人一样,有耳朵,有眼睛,有鼻子,有嘴巴…

…外貌看上去和女人差不多,不过你有没有发现,毕竟还是有很大的差别的?

「这我知道,男人要长胡子的嘛!爹爹有,孟老师也有,可是娘却没有,你

也没有,小孩在应该分不出来的吧?」我连忙回答说,这点我还是知道的,就没

看见孟超和表弟有胡须,可能是因为还没有长到爹爹的年纪,也许长大了也会有

的罢。

「这样说也对,也不对,那只是表面看起来,真正的差别在这里和这里!」

厨娘碰了碰鼓鼓的胸脯说,又伸手搭在小肚子上指尖指着大腿中间,「最不

一样的还是这地儿……尿尿的地方……不一样,男人的是一根棍子,平日里软塌

塌的橡根死蛇一样,到了晚上就会硬梆梆地肿大起来,有六七寸那么长,大得和

那香肠一般!大概就是那样的大小。」她指了指挂在柱子上的一串烟熏的香肠说。

「哇喔!还挺大的哩,都跟小孩儿的手臂子一般粗大了!」我瞟了一眼黑黪

黪的香肠惊诧地说,「这么大的东西,白日里竟藏得住,也还真是委屈它了,我

就没有这东西!」我摸了摸大腿中央平坦的阴部失落地说道。

「所以……有那东西的才叫男人嘛!我和你一样,是受了天地阴柔之气,才

长成这副女人的身体模样,当然就跟男人不一样啦!名字也不同,我们这里叫

男人那里叫鸡巴,鸡巴根脚还有一个肉袋子,里面包裹着两个鸟蛋大小的卵蛋呢!」

「真的呀?!不过……把那里叫着鸡巴一点也不好听哩!简直难听死了,想

那香肠的样子也怪难看的,像只不伦不类的石杵一般,那像我们女人的下面这般

可爱,」我努力地回忆着自己下面的样子,找些精当的词语将它描述出来,「虽

然少了那棍子一样的东西,却像肉蚌的口子一样鲜嫩饱满,姐姐有一次掰开那缝

儿给我看,里面粉红得如一朵花一样,可爱的紧呢!你说是也不是?」

「是!是!是!的确比男人好看得多了,」厨娘赞同地说,笑得花枝乱颤

的一般,「男人的鸡巴虽然丑陋,可是要是这世上没了男人,这世上便没了人烟,

女人不知道也要少多少乐趣的啊!……结了婚你就会知道,除了你要叫他老公、

他要叫你老婆之外,还要将那大鸡巴插了你的里去,让你生孩子的呢!」

我听了之后大吃一惊,紧张地说:「那么大的东西竟然要塞到里面去,那样

岂不是要痛死我了,还生啥孩子,这是谁规定的破事儿呢?!未免也太不近人情

了吧,罢了罢了,我可不要结啥婚!」

厨娘「噗嗤」一声,笑得嘴都合不拢来,「要怪你就怪女娲娘娘罢!世间原

本是没有男人,也没有女人的,谁叫她造了一个男人,又造一个女人?还要让他

们住在一块儿,这全是她一手安排的。你想想,那时候的人连房子都不会建造,

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就住在洞穴里面,衣服也没有一件穿在身上——连布都没有,

只能用树叶当着衣服披在身上抵御严寒酷暑,可怜得很哩!但是,那时候怕也不

知道要将那肉棒子插到里面去弄的,两人看着对方的那里也不会觉着奇怪。可

能是在冬天寒冷的时候搂抱着取暖,这才不小心让鸡巴抵着了,这样一接触彼

此之间才发现怪舒服的,便多蹭了几下,没曾想那鸡巴头就弄到里面去了,这

一下一定把两人吓得不轻,等到回过神来的时候,男的一定会觉得里面一定会

有个底儿,便用力将那肉棒子往里面填,想一探究竟,谁知这样一用力,女人

里又痒又麻地爽透了,便紧紧地搂着男人舍不得丢开手了,男人也是一样,

感到里面流出好多淫水来,滑滑的痒得难耐,便忘了寻根究底的初衷,一前一

后地挺动起来,只追求那奇痒奇麻的舒服,不知不觉就停不下来了,直到在

面射出那白白的精液来才罢休,精液到了女人的身体里面,便长成了胎儿,人类

的生命就这样延续到了现在……」

我募地想起《召南野有死麕》里写的那个年轻力壮的猎人和如花似玉的少

女来,便打断了她的话头说:「对了对了,《诗经》有首诗里说的一个女子

要男的' 慢慢地,不要慌张' ,想必指的就是这事儿了,照你这么说,男人和女

人的好事就是这样开始的吧?」她所说的一切都那么合情合理,不由得我不相信。

「傻姑娘,这样的话你也相信?这是我胡乱编造出来的呢,女娲娘娘也不过

是个远古的传说而已,未必就真有这样的事情……」厨娘笑着说道,看到灶膛子

里的火快熄灭了,又往里加了一些柴禾,回来接着继续说下去:「我刚结婚的时

候也不知道这事儿,到了那头上,就是肉棒子插到里面的时节,可没把我痛死

了呢!」

「那……你刚不是说又痒又麻,很舒服的么?怎么就痛起来了啊!」我不解

地问道,这分明是前言不搭后语嘛!

「这你就不知道了,俺那冤家的鸡巴可比那香肠要大了好多,又不知怜香惜

玉,不知道处女的东西就像那花骨朵还没开放,里面的淫水还没流透,里还是

干干涩涩的,就兀楞楞地就直撞进来,你说这么大的东西满满当当地填满了洞,

不痛就怪了呢!」她紧紧地蹙着眉头,仿佛还沉浸在那一刻的痛感里面,好一会

儿才将眉头缓缓地舒展开来,「不过也就那么一次,后来就慢慢地好了,大鸡巴

有大鸡巴的好处,其中的美妙简直无法说得出来,也许俗话说的' 苦尽甘来' ,

便是这个意思了,那死鬼在世的时候,一天不和我弄上一两回我是不会饶过他的!」

「真有意思,说得我也想试一试那鸡巴的味道了,」一席话说得我的阴户里

「簌簌」地痒个不住,不过我还是有些担心那疼痛我受不下来,「是不是只有大

鸡巴才舒服?小鸡巴也是一样的吧?」我惴惴不安地问道,只要能舒服,小一点

也没有关系的。

「这我就不知道了,我只经历过这么一个男人,可不知道那小的是不是也一

样舒服,」厨娘摇着头说,瞥了我一眼说:「你这是担心大的把你弄痛了吧?这

可怎么说呢,越大当然越痛了,不过你要知道,我们女人这东西十分柔软,里面

有很多肉褶儿,就盼着那鸡巴触在上面,所到之处畅美无比。若是男人的鸡巴过

于短小,有的地方都没法抵达,应该就不能尝到完满的快乐了——所以,肉棒

大又长还是好得多,要是坚硬得跟铁棍子一样,就更好了,那样才能填满洞,

那时候男人会情不自地狂抽狂送,你一定要咬紧牙关死死地挨着,过了一时半

会,里又热又痒的,要生也生不了,要死又死不掉,那样才叫尝着了夫妻之间

快乐了呢!」

听了厨娘的这番话,我顿时感到阴户里微微地蠕动了几下,愈加奇痒难耐起

来,似乎有水流到外面来了,便尴尬地站起来说道:「姐姐,这水都烧开了,我

先回屋里去,你把水兑了凉水提进来罢!」话一说完,我便慌慌张张地地逃出了

厨房

第二章饥渴肉穴

奔到房间里掩了门,褪下裤子来往大腿根部伸下指头去在口上抹了一下,

黏黏滑滑的又不似尿。更加不可思议的是,就在指尖扫过那温热潮湿的皮肉的一

瞬间,上面漾起了一股细小的酥痒像水波一般「簌簌」地直钻了里去了,霎时

间里面活泼泼地蠕动起来,那舒爽的感觉使得我情不自地轻哼了一声,浑身颤

颤地抖动了一下——这新鲜而又强烈的反应让我暗自吃惊,忙不迭地将手缩了回

来,唯恐亵渎了某件神圣的祭品一般,心里竟生出些羞耻的感觉来。

回过神来之后,一种好奇心紧紧地攫住了我,促使我把头朝胯间努力地勾曲

下去看个究竟。我还是第一次这么放肆地注视着自己的阴户,才一个月没看见它,

那鼓蓬蓬的肉丘上的毛发似乎又生长了一些,构成一小片小小的三角盈盈地覆盖

在的皮肉上,黑油油地十分诱人

为了看到更多的内容,我把头垂得更低了,在叉开大腿根部的同时又要弯下

腰去可不容易,以至于腰都弓得有些酸痛起来。我用手扒拉着茸茸的耻毛阴毛

下看,那像嘴巴一样咧开来的肥厚的肉瓣中间亮汪汪地有好些水膜,在从窗户射

进来的光线里显得纯净而又淫靡,原来这里除了屙尿和一月一次的月红之外,

还会流出这般可爱的汁液来呢。

难道……难道……这就是厨娘口口声声提到的——淫液!可是,这……男人

的鸡巴还没插着它了,淫水自家流出来了?

正在我心慌意乱的当儿,院子里响起来厨娘的「踏踏」的脚步声。我连忙抬

起头来将裤子提上来,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坐在床沿上等着她进来。

厨娘推开门进来,手里提了满满的一桶热水,「哗啦啦」一股脑儿倒在安放

在窗脚的大木缸里,一连灌了四五桶才灌到了齐腰来深。

见水位已经够了,我便踢踏掉脚上的鞋子,赤着脚蹭下床来就要脱掉身上的

衣服。

厨娘却笑着说:「小姐不要急,先等等,我给你来点好东西!」说完便匆匆

地跑了出去,回来的时候手里拿了个花布袋子,一边打开一边说:「这是我去年

在山上采摘的野蔷薇花,几丈之外都能嗅到这花的香味,用来泡澡可是顶好顶好

的东西呢!香喷喷的,男子闻到了小姐的味儿,都会自己找过来的!」

我知道厨娘说的是打趣我的话,便顺着她的话答道:「要是真有男人找来,

我就依了他,随便他好啦!可惜……男人的影子都见不到一个。」话听起来难免

有些丧气,却也是不争的事实。

「话也别这么说灰心,我们的二小姐可是顶漂亮女孩儿,可不愁没人理咧!」

厨娘一边唠叨一边将风干了的花瓣扬在水面上,那萎缩的白色花瓣儿飘落在

木缸里吸足了水汽,便舒展着饱满起来,不一会儿便有漂漂浮浮的浮萍遮盖了水

面,腾腾的热气从花瓣的间隙里散发上来,浓烈的花香便氤氲地弥漫了整个房间。

我使劲地吸了吸鼻子,尽情地呼吸着空气中的香味,馥郁的花香钻进我的鼻

孔来,直钻到心肺里去了,嘴里喃喃地说:「好香!真是太香了……」一时间竟

有些意乱情迷,被这馥郁的气味弄得飘飘然地轻盈起来。

「只要二小姐欢喜,下一次我就多采些回来,」厨娘撒完了花瓣,转身看见

我闭了双眼一脸沉醉不已的表情,便柔声催促道:「别只顾闻了,快点儿洗吧,

等会儿水都凉了就不好啦!」

厨娘掩上门走到外边之后,我便关了纸格窗,款款地走到立镜跟前,伸手到

后脑勺上将马尾辫的红色头绳解开,潇洒地甩了甩脑袋,一头乌黑色的长发便像

海藻般在我的肩上蓬松松地铺散开来。

当我将身上的衣物扒拉精光的时候,一抬头看到镜子中赤裸身子,着着实

实吃了好大一惊——这段时间我的身体的正在发生着惊人的变化,原本纤瘦颀长

的身体,现在似乎正在加速圆润饱满起来,浑身身上下的皮肉显现了健康的气色,

凸凹有致的腰身显出了娇柔流畅的线条。

最明显的还要算胸脯上的这两坨白花花的奶子,好长一段时间里都有明显肿

胀疼痛的感觉,至今依旧还在隐隐发疼。小巧的奶头已如草莓般鲜红凸露,淡褐

色的乳晕变得越来越明显,形成一个碗口大小完美的圆圈儿围绕在乳房的顶部,

簇拥中央那骄傲的小奶头,看上起格外娇嫩诱人——即便这样我还是不甚满意,

我想要它还要大些,长成厨娘的那般结实硕大——至少穿上衣服之后也能明显地

看到那形状和大小,我认为那样才配得上「浑圆」这两个字,那样才能算真正的

女人

打小我的皮肤就很柔嫩白皙,全身上下没有一丁点儿瘢痕,如今皮色愈加泛

出了白里透红的光色,整个身子就如白玉般雕塑成的那样浑如天成:两条颀长的

玉腿如两截修长粉嫩的莲藕婷婷地立在地板上,臀部就如面团做成的一般丰腴结

实;卷曲的阴毛渐渐由疏变蜜,变的漆黑透亮……所有的这一切都在明明白白地

告诉我,我已经告别了天真烂漫的女孩时代,摇身一变成了一个浑身上下洋溢着

青春活力的妖娆少女,就如破蛹而出的的蝴蝶那样,所有的兑变仿佛就发生在一

夜之间,让我有些措手不及。

我痴痴地望着镜子里的自己,对镜子中那具完美无瑕的肉体感到熟悉而又陌

生。许久之后,我才转过来身抬腿踏进浴缸里面,像条白色的鱼儿一样缓缓地沉

入温热的水面下,让花瓣严严实实地将脖颈以下的部分掩埋起来,任由荡漾的波

浪顽皮地逗弄鼓凸凸的奶头,弄得我的乳头痒嗖嗖、麻酥酥的舒服起来。

满头的秀发被水打湿后,便如小河里的水草一般在水面上铺洒开来,跟随着

水波一起一起一伏的浪动不已。

我把颈子枕靠在木缸的边缘上,向后微仰着头,努力地将骄傲的胸脯挺起来,

一扬手撩起一掌温水,举到胸脯正上方,纤长的手指四下里微微地张开,那清亮

的水滴便从指缝间盈盈滚落,宛如断了线的珠子一般,「扑扑簌簌」地滚落在我

秀美的瓜子型脸颊上,这让我想起了雨后池塘里的滚满了雨珠的荷叶。

水滴亲吻着我的脸皮不愿滚落下去,但似乎又不住下面峭立的玉峰所给予

诱惑,便犹豫着滑下脸颊,越过洁白如雪的颈项,匆匆地划过完美的锁骨,迫

不及待地攀上白酥酥、软鼓鼓的乳峰上,滚上了尖尖翘翘的的小奶头上,瞬间滴

落在起伏不止的花瓣从中不见了踪影。

我就这样自得其乐地玩耍了好一会儿,玩得腻烦了,才将玉腿高高地翘出水

面来,把完美的脚踝搭在木缸边沿上,抓了肥皂在大腿上、胸脯上来来回回地摩

擦着,擦出一波波酥痒来,这肥皂要是男人的手掌该有多好啊!

丰满奶子和了泡沫便变得滑唧唧的,随便揉搓了几下便变得鼓溜溜的,在

窗口射进来的亮光里泛着淫艳的肉光。

木缸里的水渐渐失了温度,变得有些冰凉起来,我只得三下五除二地将身上

的肥皂沫子冲洗干净了,到外面来擦干身上的水滴,衣服也不穿就躺到床上的棉

被里去了——这是我长久以来养成的习惯,洗完澡后赤条条地在被子里捂上一觉,

那滋味不知要比神仙还要惬意上多少倍哩!

醒来的时候已是晌午时分,我浑身酥软乏力,懒懒地伏在枕头上起不来。庭

院洒下了明晃晃的阳光,连累着房间里也变得格外的亮堂了。

温热的棉被里蹿出香喷喷的气息来,那是野蔷薇的味道,当然还有少女的体

香——这个澡泡得真是满意,多亏了厨娘带来的花瓣哩!厨房里传来锅瓢碗盏的

磕碰声,叮叮当当地响个不停,看来厨娘已经快要准备好午饭了。

一想到她说过的那些话,我不由自主地想起那素未谋面的未婚夫来,要是他

是一个人高马大的汉子,有着厨娘说的那种香肠一般又粗又长的鸡巴就好了,也

不枉了我这一身软玉温香的肉!

心里这样想着,大腿根部的便「簌簌」地发起痒来,紧紧地夹紧了大腿

止不住那骚痒,把手伸到下面去一摸,穴口上淅淅沥沥地又流了些水,一时间兴

发起来,便将掌心蒙在了上上面揉搓了几下……「二小姐!开饭啦!开饭啦!」

厨娘伏在窗棂上叫道,我吓了一跳之后随之懊恼地应了一声,她又在叫:

老爷今儿回家来了,叫你利索点,一块儿吃哩!」

「好啦!好啦!我这就起来咧!」我赶紧蹬掉棉被,一边迅速地穿衣蹬裤,

心里直纳闷着:今儿个太阳打西边出来了,早不来晚不来,偏偏我一个人在家就

回来,看来这一天自由自在的计划又要泡汤了!

果不其然,在吃完饭之后,爹一直唠叨着问这问那的唠叨个不停,从功课到

生活起居事无巨细地盘问了一遍,又嘱咐道:「一个人在家,可不要把性子放野

了,该看的书该写的字还是得完成……」

「知道啦!一天的懒也偷不到!」我嘀咕着说,地站起身要回到房间去。

爹见我很不情愿,把眼一瞪说:「磨磨唧唧的说啥话哩!我今儿个不出门,

就监督着你完成了才好!」

我失魂落魄地回到房间里,摊开书本来温习功课,那些密密麻麻的文字在我

眼前晃荡,怎么也不能够钻到我的脑海里去。

书看得久了,便恍恍惚惚地幻化成香肠的模样,让我的里痒过了一波又一

波。要不是爹时不时地就蹿进来视察,我真想关上门来痛痛快快地揉上一回。

日脚在庭院里缓慢地移动着,渐渐地朝西边斜下去消失在了屋檐上。好好的

一天就被爹给蛮横地夺了去,好不容易挨过了爹的查问,回到房间里才自由了。

天色早已经黑漆漆的了,远远近近传来些零星的狗叫声。

一整个下午,那种荒唐的冲动就像魔鬼一样潜伏在我的身体里。一个人躺在

床上的黑暗中,兴奋的种芽又在血液里开始了不可遏制的生发,随之大腿根部就

传来了异样的骚动,如同千万只蚂蚁钻到里面去了一样,「簌簌」地在内里的

肉壁上面忙乱地爬动着,一时间痒得越来越狠了。

我知道这冲动在里憋了那么久,又开始在里面肆虐着我的神经,不用说

里又开始在分泌那些黏黏稠稠的淫液了。

屋子里伸手部件物资,黑暗像浓稠的汁液在我的身边化不开来。我怀着一种

愉快的心情闭上眼睛,享受着黑暗带来的自由和安全,任由那酥痒在以为中心

肆意地在身体里蔓延,任由大腿中间潮乎乎地热和起来,没了白日里的羞耻,也

不在抗拒这种让人意乱神迷的美妙感觉。

这是属于我的黑夜,我要完成我白天一直想做而没有做成的事情。心脏在胸

腔里「咚咚」地狂跳着,我大了胆子把手掌覆盖在柔软的奶子上,想象着那从未

见过的如「香肠」似的鸡巴,用手指在硬硬的奶嘴上轻轻地弹了一弹,是我不由

得浑身一颤,张嘴轻轻地叫了一声「啊」,脑海里「嘣」地一声响闪过一道光,

奶头上的快感像闪电一样击中了我的身体,穿透了整个奶子注进了四肢八脉。

毛笔头大小的奶头竟能带给我如此神奇的体验!这个发现让我惊喜万分,心

里便不再满足这样试探性的弹动了,而是用拇指和食指掬住奶头试着轻轻地拉扯

起来,那让人心悸的快感便从小小的奶头上源源不断地生发出来,就像河面上荡

漾着的水波一样满我的身体,迷蒙了我的意识。

奶头经受不住这样的刺激,很快便如同糙糙的布纽扣那样硬朗了,连绵不断

的麻痒使我的身体开始发热,脸也变得烫乎乎的,心里就如烧这里一把火一般,

整个房间里的空气也随之变得潮热起来。

「噢……噢……」我轻轻地哼着,在手上暗暗地用上了了力,掌心贴着温热

柔软的奶子无所顾忌的揉弄着,从两边往中间推挤过来又拉扯开去,我能感觉得

到它们像面团发了酵一样地开始膨胀、膨胀……越来越有弹力「呼呼……呼……」

鼻孔吹出来的急促的鼻息在黑暗中清晰可闻,两腿之间的热烘烘地又酸又胀,

似乎有了强烈的尿意。

上床前我才上了茅房啊!我撒开奶子上的手,挣扎着爬下床来在黑暗中往窗

台脚的桌子上摸索,好不容易摸着了洋火盒子,抽出一根「嗤啦」地划在火皮上,

一团火苗便跳跃出来照亮了整个屋子。

点亮了墨水瓶做的没有灯之后,我便在蜜黄色的光辉中走回床边来,拿过衣

服来准备床上到外面去上茅房。说来也怪,刚把裤子蹬上,先前里强烈的尿意

突然间又无声无息地消退了。

我又脱了裤子爬到床上去的时候,窗台下的桌子上一阵「哔哔」地炸响,回

头一看,原是灯捻子上火团在往上蹿,如豆的灯光抖动着扩大了不少,整个屋子

里便充满了橘黄色的光芒,光洁的身子上便蒙上了一层蜜黄色的奶油似的颜色。

我仰面躺倒下来,乜斜着眼瞥了瞥胸脯上的奶团,它们依旧还在鼓凸着没有

褪去,浅褐色的乳晕泛着油亮亮的光色,肿胀的奶肉在乳晕中骄傲地点缀着,活

像厨娘从山里摘来的鲜艳欲滴的蜜泡。

伸下手去摸那鼓凸凸的肉团,穴口上绒绒的毛丛已经被溢流出来的淫液濡湿

了不少,掌心贴在上面揉几下,里又开始发麻发痒,又酸又胀的感觉又上来了

——原来不是真的要上茅房哩!

把两条腿蜷起来大大地分开,这样手就得到了更大的空间,摸起来就更方便

了。我开始用手指嘻嘻地梳理杂乱了的阴毛,指尖不知不觉地沾染了不少的淫水

也许是出于莫名其妙的好奇,便将指头从凹陷的沟缝里按了下去。

指尖挤开稀软滑腻的肉唇,陷入一片热烘烘的沼泽中,瞬间便被紧张蠕动

的肉唇给包裹住了,穴口就像一枚橡胶的骨环,紧紧地套在指骨上,再往里面伸

去的时候,指甲不小心刮着里的肉壁,泛起了一阵尖锐的疼痛。

「嘘呀……」我不由得蹙紧了眉头,连忙把手指抽到外面来。就在手指往外

抽动的过程中,指腹在穴口上方不小心搓到了什么特别的去处,浑身猛地一震,

比揪扯奶头得来的快感还要强烈得多。

强烈的好奇心驱使着我挣扎着坐起来,扒开阴唇往里面去看个究竟,在两片

鲜红的肉瓣中间,那口子的上沿竟隆起了一枚小小的肉瘤,跟玉米粒儿差不多大

小,难道这让人震颤的快感便是从上面生发出来的?!

为了得到答案,我犹犹疑疑地将指尖在这枚肉瘤上满飞快地抹了一下,瞬间

浑身又一震过后,一股让人眩晕的快感「簌簌」地经肉穴传遍了周身,「噢……」

我倒抽了一口气,这感觉真是太美妙了!

这是枚神奇的肉瘤!里面藏有无穷无尽的快乐!我要将它挖掘出来,像开采

蕴藏在大地深处的金矿一样!我将食指的指尖按在在迷人的肉瘤上,试着缓缓地

揉搓起来。那知这样一搓一揉,里就开始闹腾起来,内里所有的皮肉一起活动

起来,掀动出一波波的快感流布了全身。

全身的血液开始加速流动,从四肢百骸涌回来往大腿中间聚集,一齐聚集到

肉穴的四壁上。这些突如其来的快感击中了我的神经,使我的身子软绵绵地往

后倒下了,倒在了柔软的床面上,倒在了蜜黄色的光晕中。

我还要更多的快感,希望它能连绵不断无穷无尽。手指在不知不觉中加了些

力道加了力度,更加欢快地揉搓起来。我能清楚地感觉得到这枚肉瘤就跟乳头

样,受了刺激便开始变大变硬,一直肿胀到了小拇指的一个骨节那么高那么大。

是黑暗掩盖了我的羞怯,给了我迷乱的勇气,我得感谢屋外无边无际的黑暗!

我咬紧下嘴皮,还是不能抑制住发出声音来:「我……我噢……噢……」上

身在床面上扭得跟条射一样,一颗头在枕头上滚来滚去地弄乱了头发。胯间那股

酸酸涨涨的的尿意又开始泛起来,越来越强烈,似乎它一直潜伏在我身体深处的

某个神奇的地方从未离开过我的身体一样。

里的温度骤然升高了许多,开始变得热烘烘地又涨又麻又痒,淫液就如新

打的泉眼里流出的泉水一样,不停地从肉壁向外泛滥出来,从水涟涟的的肉沟里

流淌出来,流得一尻子满是冰凉凉、滑腻腻的水膜儿。

我用指尖蘸了些穴口上的淫水,涂抹在硬突突的肉瘤上,那肉瘤便变得滑湿

不堪,那麻痒也潮得更狠了。我已经放开了胆子,放开了手脚,更加快速地搓弄

着肿胀的肉芽,一边挺着屁股往指尖迎凑上去。

「呜哇……呜呜……呜……」我终于张开嘴巴叫出声来,死死地夹紧了大腿

一下一下地颤抖着忍耐快感的侵袭。但是这全然没有作用,那快感还是顽强地生

发出来,「簌簌」地在全身的穴里乱窜不已。

肉瘤早已肿胀到了极点,小腹里似乎有股旋动的气流在乱窜,催逼着尿意向

着顶点一直攀升。攀升……厨娘描述的那种「想生又生不了,想死也死不掉」的

快感,难道就是这个样子的?

脑袋里「嗡嗡」地响个不停,我已经无法左右自己,指尖在肉瘤上飞速地搓

动着,搓出了热辣辣的奇痒。小肚子里那团气流似乎旋动得越来越快,越来越强

劲,像是要把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推到里面来。

突然一道炫目的光在脑袋里闪过,浑身打了一个激灵之后便变成了空白,蜷

曲的双腿猛地往前一伸,绷得笔直直的大腿的便紧紧地夹住了我的手掌,全身像

被泼了一盆凉水似地战抖起来。虽然说不清是什么,但是我知道是那东西近在咫

尺,马上就要到来了!

就像是火山喷发一样,里轰然一声爆裂开来,「咕嘟嘟」响着涌出来的滚

烫的熔浆烫得我「啊——」地一声大叫,喘息未定,喷发的势头一波紧接着一波,

四五下之后才减缓下来。

随之里面尽情的宣泄,我的身子也随之像被抽干了精神头一样瞬间松懈下

来,我深深地地喷口一口气来,紧接着便大口大口地喘起来。喘息定了,才发现

被夹在大腿根部的手掌还没抽出来。

所有的过程就像一个美妙无比的梦境一样让我久久地回味着直到手掌开始发

粘,屁股上开始有了冰凉凉的感觉,我才不得不起身找来毛巾将下身揩擦干

净了,吹灭了灯躺倒棉被里去了!

躺在被子里里的时候我想:光是用自家的手摸摸就有这样快活,要是被男

人鸡巴给干着,岂不是要快活死了?!这该死的孟超,你究竟是跑到什么地方去

了?你要到何时才能出现在我的面前啊?

第三章初尝

第二天中午十分,娘带着姐姐妹妹大姨父家回来了,还带来了阔比两年之

久的表弟曾瑞。我还记得最后一次见他的时候,他不过还是个羞赧的大男孩,同

他说一说话脸儿就像个大姑娘似地红起来。这才短短的两年时间,曾瑞竟长得出

奇地高了,几乎和大姐一样高,比我还要高出半个头。

娘跟爹说曾瑞在学校里很不听话被老师赶了出来,在那边大姨母就一直恳求

妹妹,说我家请的孟德福老师是有名耆儒,定有办法教得浪子回头,所以娘才将

她一同带到家里来要在我家的学堂里和我们三姐妹一同受教。现在回想娘当时说

话的语气,娘当时大概也是不愿意的,只不过碍于同胞姐妹感情才答应姐姐

要求的。

不过这件事对我来说,却是件天大的喜事!自从听了厨娘的那些话后,我早

就暗自下定决心要物色一个年轻的男子,尝一尝那男女欢爱的滋味,可是中我意

的孟超却一直迟迟没有出啊先,曾敏的到来可以说刚好补了缺。

再说,我这表弟人也是长得不错的:一头油亮如漆的黑发,天庭饱满,地阁

方圆,面若中秋皓月般白净喜人,肤色如女儿家一样的白皙柔嫩,尖尖的鬓角若

刀裁而成,那粗大的眉毛就如用毛笔给涂上去一般,大大的眼睛顾盼之间常有秋

波流转,一看就是个多情种子,乖乖巧巧的一点也看不出顽皮的样子来——喜得

我是心花怒放,恨不得在他俊俏的脸儿上咬上几口才好。

不过几天相处下来,事情并不像我想的手到擒来那般容易,我才意识到这不

过是我独个儿在一边痴心妄想罢了——曾瑞被安排在紧靠爹卧室边上的一间小厢

房里,白日里同我们姐妹三人一同吃饭,一同上学,一同玩耍……姐姐和妹

妹就像讨厌的尾巴一样如影随形,怎么也甩不掉,要找到个单独的机会可真不容

易啊!

也不知道曾瑞是不是故意的,对我投去的热切的目光全然不顾,他和谁在一

起都玩得一样的愉快高兴,这可把我急得跟热锅上的蚂蚁一般焦躁不安,动不动

就对姐姐妹妹大吼大叫的发泄心中的不满!

常言说「好事多磨」,没过多久,就在仲夏的天气就快炎热起来的时候,老

天终于开了眼,给了我一个千载难逢的机会!

说起这事,这还得感谢我那惹事生非的小舅,他在县城里喝醉了酒,一时忿

不够,将人打成了重伤,现在被公安抓了起来关在牢。消息一传到娘的耳朵里,

娘便如坐针毡似的急得不得了,央了爹带上钱财到县城去活动。爹答应了娘还是

不放心,死活要跟着去,这样家里就只剩厨娘、孟老师和我们四个孩子了。

这对我们来说都是好消息,学堂上有孟老师拘管着,可是下了学他可就管不

着了。厨娘只负责我们饭食,别的事情她也一概不管。

这天父母走了以后,我们一从学堂下了学,全都成了脱缰的野马,像穿花蝴

蝶似的在偌大的院子里和各个允许进入的房间中,疯疯癫癫地嬉闹了一整个下午

还不休歇,直到厨娘叫吃晚饭才消停了一小会儿。

吃完晚饭后,孟老师喝了几盏热茶,因为年事已高,天一擦黑就要睡觉,颤

颤巍巍地进屋里睡下了。而我们则继续胡闹,厨娘喝止不住,唉声叹气地也撇了

我们也到自己的房间里睡下了。

为了不吵到孟老师和厨娘的休息,四姐妹便在我的房间里点上灯,关上门来

尽情地玩耍。妹妹小薇今天也不知怎么的,情绪异常的兴奋,精力格外地旺盛,

一直和曾瑞打打闹闹的一刻也不停。

随着夜越来越深,我和姐姐的热情消退下来,坐在床边看他们两个嘻嘻哈哈

的你推我我碰你,玩得不亦乐乎。

「就他们两个在玩,一点都不好玩,我可要去休息了!」姐姐打了个呵欠抱

怨道,蹭下床来往外走去,临出门的时候又转过身来叫道:「薇薇,别再闹了,

赶紧回你的房间去睡觉去咧!」

「我就不!我还要玩,」小薇调皮地撅着嘴说,看样子她是没完没了啦,

「我又不回我的房间去睡觉,我要和二姐睡哩!」她强烈的抗议着,姐姐见她不

听话,无可奈何地瞪了她一眼出去了。

我不知道姐姐那样说是不是出于嫉妒,反正我早就看不下去了,心里早就憋

了满满的一腔的妒火。

姐姐走了以后,曾瑞更加肆无忌惮,他用身体将妹妹死死地压在床上,不停

地用手挠她的胳肢窝,逗得这个小浪货「咯咯咯」地笑个不停。那一刻,我多么

希望被压在身下的是我啊!——可是他们玩得那么忘情,完全忽略了我的存在。

我的忍耐在妹妹银铃般的笑声中达到了极限,霍地站到地上来,冲过去地猛

地抓住曾瑞的手臂将他从小微身上拖起来,瞪圆了眼恶狠狠地骂道:「都玩了一

整天了,也不知道累不累?!现在该是睡觉的时候了。」

妹妹从没见过我发这么大的火,像个可怜的小猫一样被吓破了胆,缩在床上

一动也不动,曾瑞的脸上也是一阵红一阵白的难堪,我也意识到我的嗓门太大了

些,便换了温和态度嗔道:「你也真是长不大,妹妹那么小,你也要和他分个你

输我赢的才罢休吗?就不晓得让着她些儿?」

「我……我错了嘛!」曾瑞红了脸嗫嚅着说,低垂着眼帘一脸温顺委屈的模

样,「二姐姐说得对,我以后再也不欺负妹妹了,我……我这就去睡觉……」说

罢抬腿转身就要往门外走去。

我一看便急了,赶紧叫住了他:「喂!你一个人睡觉不怕呀!我家这老宅子

……鬼可多了呢,来和我们睡一床怎么样?」

曾瑞被我这么一吓唬,便停住了脚步转过身来。谁知妹妹听见了,在身后的

床上挣扎起来叫起来:「姐!他可是个男孩子哩!我们都是女孩子家……同睡在

一张床上……我会不习惯的?」

曾瑞慌了,嘟哝着央求道:「我在家里本来就怕鬼,都是和爷爷一处睡的,

要是让我一个人睡,我准睡不着……」

妹妹鼻孔里「嗤」了一声,伶牙俐齿地讥笑道:「都这么高个人了,还怕鬼?

以前你在到我家来,不是一个人睡的?那时你又不怕?「

见他们又要无休止地斗起嘴来,我也着急了,扭头对妹妹说:「睡一床就睡

一床嘛!他是男的,可又不是大人,有啥关系嘛?……你要是不愿和他挨着睡,

我睡中间将你们这对冤家隔开就是了!」

妹妹听了想了一想,觉得也对,便无可奈何地说:「好吧!二姐要睡中间,

我可不愿和男人一块睡觉!」

曾瑞见妹妹答应了,慌慌张张地从眼底向我投来一抹感激的目光。

吹了灯后,按事先约定好的:我睡在中间,妹妹睡在朝墙的一面,曾瑞睡在

床外面那一侧。

妹妹也许是玩得太累了,一沾着床面便「呼呼」地睡着了。我伸手肘碰了碰

曾瑞,发现他还穿着衣服,便转过身来低声说:「你怎么不将衣服脱了睡呀?天

气这么热,你瞧瞧,我都脱了的咧!」

曾瑞「哦」了一声,在被子里「窸窸窣窣」地将身上的衣服脱了个精光后,

半晌又怯生生地说:「姐,我还是有点冷!」我只好扯上棉被来将他盖住。

虽然我对自己的计划早就烂熟于心,可是到了这当口,不知道为什么又害怕

起来,迟迟不敢有所行动。可曾瑞一点也没有觉察到,不大一会儿便响起了均匀

的呼吸声,撇下我一个人在黑暗里不能成眠。

院子里的墙角里,蛐蛐一声声地欢叫着,撩拨着我悸动的心弦。我的满脑子

里老是晃荡着厨娘描述的男人的鸡巴:香肠那般大小,软的时候像条死蛇一样,

硬的时候橡根铁棍子——这丑陋的东西竟对我有种莫名其妙的强烈的诱惑力,而

男人的鸡巴伸手可及,我却不敢轻举妄动。

我就这样在黑暗里巴巴地睁着双眼,任由时间一分一秒地流淌过去,直到眼

皮渐渐的沉重起来,我才下定了决心——我害怕着一觉睡过去之后就到了天亮,

到那时候就是要后悔也来不及的了。

主意打定之后,我便大了胆子抖抖索索地探过手去,指尖在半道上碰着了曾

瑞那暖乎乎的身子,他仍旧睡得跟石头一样一动也不动——我确认到这一点之后,

便大了胆子将手掌滑到他的小肚子上,那里因为曾瑞的呼吸正在一收一缩的。

事情已经发展到了这步田地,也由不得我再退缩了,手掌像条蛇一样飞快地

一滑,便穿进裤腰钻到了曾瑞的裤衩里。在那热气腾腾的裤裆里,我的手先是摸

到了一片细细绒绒的毛发,跟我的下面一样,也是卷曲的、糙糙的——可是,厨

娘从头到尾都没有提到男人下面也长着毛呢!

也管不了这么多了,我知道往下定有那叫作「鸡巴」的东西,便将手掌又往

下滑了几寸远的距离,果然碰着了一根软乎乎的肉条子,上面的皮肉软塌塌地有

些发烫,在手心里感觉起来很是舒服,一动不动地橡根死蚕——这一定就是厨娘

口中说的男人的「鸡巴」了!一时间我的心里就像有头小鹿乱踢乱撞似的「咚咚

咚」地狂跳起来,心跳的声音大得我都能清清楚楚地听见。

可是这鸡巴却比我料想的小了许多,当下便有些隐隐地失望起来,不过转念

一想:曾瑞还没长成真正的男子嘛,当然要小些了!再说我也对厨娘描述的疼痛

心有余悸,还是小些的好,就算插到我的阴户里,也不至于疼得厉害,而我的期

望也止于尝到那滋味便好,小一点又有啥打紧呢?

我的手就这样盖在那软塌塌的肉条子上,为了多感受一下而舍不得拿开,谁

知那叫「鸡巴」的东西竟如活过来了一般,在手心下舒展着萌动起来……对这样

的变化我一点也感觉不到害怕,反而觉得十分有趣。它顽强地顶着我的手掌,一

点点地肿大、坚硬……虽然没有香肠那么大,但是比起之前可要大得多了。我用

手不松不紧握住这根不安分的肉棍子,轻轻地捏一捏,它便如回应似的在手心里

「突突」地直跳,这真是个神奇顽皮的家伙,翘起来就不愿回到之前的状态了!

「姐!」曾瑞突地在黑暗问了一声,吓了我一大跳,本能地将手缩了回来,

他扭头对着我说:「你……你这是在干嘛呢?」

我连忙「嘘」了一声,他便不说话了,我竖起耳朵来听了听身后的妹妹,她

那匀细悠长的鼾声依旧一如既往。我这才松了一口气,摸索着抓住了曾瑞的手掌,

导引着它来到我的小肚子上,放到我的花裤衩里,口里低声说:「摸摸……摸摸

二姐的这里,是不是跟你的不是一个模样?」

曾瑞在黑暗里轻轻地笑了:「我本来就知道不一样!你是女的,我是男的,

不可能是一样的啦!」手掌却在覆在我的肉丘上又抓又挠的停不下来,弄得我情

不自地哼叫起来,里果然痒酥酥地闹腾开了。

「嗯……你真讨厌?」我轻声娇嗔一声,复又伸过手去抓着了他的鸡巴,那

家伙已然如长了骨头一般硬梆梆的。我剩下的那只手迫不及待地将自己腰上的裤

衩脱了下来,好让他的手在我的阴阜上自由地游移,在那迷乱而温柔的抚摸中,

心里有个声音在呻吟着:「就是它了,我要……要……」

我侧转身来向着他,将屁股挪过去贴着他的胯骨,一伸手将他的身子扳转过

来对着自己,那鸡巴刚好抵着了我的肉丘,杵得肉穴里奇痒难耐。我一手穿到他

的脖颈下面紧紧地搂着他的头,一手抓着那火热坚硬肉棒便往洞里带。

「姐……你这是要干啥?」曾瑞颤声问道。

原来他也不知道男女间有这好事呢,我在他的耳朵边小声地说:「你……你

……把你的鸡巴,放到我的肉沟里……来试试,试试……」呼吸一直在喘个不停,

我连句话也说不利索了。

曾瑞还是没弄不明白,惴惴地问道:「放到里面去干啥?干嘛要放进去?」

「傻蛋!」我低声骂道,这脑袋还真是不开窍,「你别……别问这么多了,

姐姐的话,放进去……就好……用点力……才能弄得进去!」

曾瑞「哦」了一声,在我的手掌的引导下努力地挺动着屁股,一下下地朝我

的阴户里戳过来。我能清晰地感觉得到那肉头陷到了我肉瓣里,就在尿孔那里

「突突」地跳动,却没触到下面的肉孔。我挺着臀部来将就他,弄了半天还是不

得其门而入,急得我的额头上热乎乎地冒出了好多汗。我只得又转过身来将屁股

对着他,叫他从后面弄,他气喘吁吁地戳了许久,还是进不来。

「唉!」我失望地叹了口气,「看来后面也不行,这样吧,你爬到的肚皮上

来,从上面往下弄试一试!」我不知道这样能不能成功,但到了这个时候,也只

有试一试了,便仰面躺着让他压上来。

曾瑞似乎也不甘心就这样放弃,喘着粗气翻身压了上来,我抓紧他的屁股

了挪身子,将他的肉棒对准了我大腿中间,用力地将他的屁股按下来,却杵到下

面去了,连肉瓣的边都没有碰到。这可急坏了我,懊恼地将他的上半身推起来,

大大地分开双腿,叫他双手撑在两旁爬在大腿中央,伸手牵住那摸不清东南西北

肉棒抵在门上。

「就这样,干!」我低声命令道,曾瑞应了一声,屁股往下一沉,那肉棒

肉洞里直钻了进去,霎时间痛不可当,我「哎哟」一声叫唤慌忙将屁股往后一

推,刚刚插进去肉棒又脱了出来,「等等……等等……好痛的了。」我连声央

告着。

「这……刚刚都进去了,又怎么了?」曾瑞一头雾水地问道,身子就那样僵

在半空里不动了。

「痛……」我蹙着眉头说道。两人就这样在黑暗中沉默了一会儿,疼痛渐渐

地消失了,我不甘心就这样放弃,又叫他干进来,这次倒是瞄准了肉洞的位置准

确无误地干进一笑截来了,但是肉穴里仍旧痛得厉害,就像针扎一般锐痛起来。

「姐,我也好痛啊!」曾瑞喘着粗气说,肉棒还插在肉穴里没抽出来,「都

怪你非要弄,里面干干的进不去,这下连我也痛起来了,怎么办啊?」

听他也痛起来,我也有些吃惊,「赶快拿出来把,是不是坏掉了?」我忐忑

不安地说。曾瑞便将肉棒抽了回去,我伸过手去摸了摸那肉棒,那顶端已然没了

皮肉包裹,光溜溜的如新剥的鸡子一般圆润,有棱有角的煞是喜人,便心生一计

诱惑他说:「要不这样,你吐点口水涂在上面,那样的话就不干燥了,兴许能成!」

曾瑞听了,在黑暗中「突突」地吐口水,说时迟,那时快,我还没准备好,

肉棒突然就滴溜溜地钻到肉穴里塞了个满满当当的,痛得我吱呀咧嘴的,肉穴

那种火烧火燎的疼痛比之前厉害多了,「啊哟……停下来……停下来……」我急

急地叫了出来。

曾瑞定住身子,懊恼地说道:「涂了口水……能插进去,干起来方便多了,

怎么又要停下来啊?」

「真的很痛啦!受不了……」

「痛你还要,要不……我们还是别干的好!」曾瑞心疼地说,说得我心里暖

洋洋的——看来他还是会怜香惜玉的嘛。

好不容易才弄进来,我可不想就这样放弃,便柔声说:「你不要那么用力嘛!

轻轻地抽,也许就没那么痛了。「

「抽?怎么抽?」他不解地问道。

我想起厨娘说的「前前后后地动」话来,便说:「轻轻地将你的鸡巴抽回去,

再轻轻地干进来,前前后后地弄。」不过我还是担心他控制不住,又叮嘱道:

「要轻一点,慢一点,不要太急。」

曾瑞按照我说的缓缓地抽送起来,尽管已经很慢了,肉穴里还是疼痛难忍,

我只得咬紧牙关苦苦地忍耐着,抽了十来下,我便感觉到胸口闷闷的有些儿发慌,

就快喘不过气来了,只得低声央求道:「先……歇会儿罢!歇会儿……」

「是你叫我抽的,现在我的鸡巴好痒了,现在可怎么办啊?」曾瑞不情愿地

说道,仍旧前前后后地抽动不已。

这真是奇怪,他竟然痒起来了,我为啥还不痒啊,难道是厨娘说话来哄我不

成?我满肚子的狐疑,哑着嗓子对他说道:「好弟弟,你先停下来,你这样抽得

我好痛啊!」

「我正感觉舒服呢,我要抽……抽……」曾瑞喘得跟头牛一样,这一次他竟

然不听我的话,将肉棒在我的肉穴里进进出出地捣弄不止,直捣得肉穴里「簌簌」

地疼痛不已,只觉就要裂开了似的,怎奈他越抽越起劲,嘴里喃喃地直叫唤:

「爽……爽啊……真爽……」见他如此快活,我也不忍心扫他的兴头,只好咬紧

牙关死命地忍耐着。

从我摸到的样子来看,曾瑞的鸡巴恐怕还没有五寸长,也不过脚拇趾那般大

小,而就是这么小的东西才插进去小半截,在肉穴里的部分也就三寸不到的样子,

竟干得我死去活来的,要是换做了厨娘说的那种大肉棒,恐怕命都要丢掉了呢!

正在我苦苦忍耐的时候,旁边的妹妹忽然翻了个身,我心里一慌,将曾瑞从

身上掀翻下来。他倒也机灵,仰面躺着一动也不动,屏住呼吸一声不吭,等妹妹

没了动静才翻爬起来下了床,开门出去小便了。

不一会儿他便回来了,躺倒我身边的时候我把手伸到他的胯间一摸,那家伙

又软绵绵地缩在那里一动也不动,怎么抚弄也硬不起来,我在黑暗里轻轻地笑了:

「你可真大胆,妹妹在旁边你也敢日我!」

「要不是你害怕,我还想爬在姐姐的肚皮上一直不起来呢!」曾瑞兴犹未尽

地说道,伸过手来摸我的,「你这里真可爱,我还是第一次知道女儿家身上有

这般宝物,真真快活死我了!」

我打了一下他的手说:「别捣蛋了,我困得连眼睛都睁张不开了,明天晚上

再日罢!乖乖地睡觉,明天还要上学呢!」

「好吧!」曾瑞讪讪地将手缩了回去,我伸手穿到他的脖颈下将他的头揽过

来靠在胸脯上,感觉到他的嘴唇上有茸茸的细毛触得我的奶子痒酥酥的——我这

才发现原来曾瑞已经长了胡须,成了真正的小男人了。

第四章巫山梦破

第二天早上,好不容易才张开了眼睛,在学堂里上课的时候,我和曾敏一直

呵欠不断,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彼此心照不宣。父母仍然没有回来,也不知道

啥时候回来。下了学后还是像昨日那样,白日里满院子地疯玩,吃了晚饭过后就

在我的房间关起门来做游戏,一直熬到姐姐也去睡了之后,我们才彻底放开了手

脚。

「昨晚上表哥和我们睡一床,老是翻来动去的,搞得我觉都没睡好,」妹妹

向我抱怨说,还建议道:「我看今晚还是让他自己回他自己的床上睡好了!」

「你不是睡得挺香的么?」我吃了一惊,心想妹妹要是没睡着的话,岂不是

全都听见了,不过我也不能确定这一点,只是舍不得让曾瑞回去睡,便哄她说:

表哥可能是认床罢,睡不着也是正常的啦!今晚肯定不像昨晚那样吵着你了,

你就让他在这里睡嘛,好妹妹,求求你啦!」

「是啊!是啊!我就是有些认床,不过只要过了一晚上就没事了,昨晚和你

们睡一块,也没一个人睡的时候那般害怕了,」曾瑞也赶紧说道,「小妹妹,你

就可怜可怜我吧?好吗?你是最可爱表妹呐!」

妹妹不住央求,便答应了:「好罢!好罢!要是还像昨晚那样的话,你就

得滚回去一个人自己睡了!」

「我打包票!一定不像昨晚那样了!」曾瑞拍着胸脯保证道。

「哼!我才不和你们睡一头……」妹妹嘟着嘴说,爬到床尾钻进被子里睡下

了。

吹灭了灯,上得床来和曾瑞并排躺一块儿,他的手便迫不及待地伸过来摸我

的阴户,我赶紧抓着他的手腕说:「妹妹还没睡着呢,你急啥?」

曾瑞只得缩回手去,在黑暗中静静地等待着,当妹妹鼾声刚刚响起的时候,

我的手便迫不及待地摸过去,这厮竟连裤衩也不穿了,那肉棒早就直愣愣地竖起

来了,在我的手心里不安地跳动着。

「姐……」曾瑞低声叫了一声,在被子里翻身爬了起来,「我躺着弄不进去,

也没啥用!还是像昨晚一样,我爬到你身上来日。」

昨天晚上的疼痛仍然让我心有余悸,还来不及拒绝他,他早已跨腿爬到了我

的身上。所谓「箭在弦上,不得不发」,我只好将大腿分开来等待着,一边暗暗

地祈祷:不要再像昨晚那般疼痛难忍就好了。

曾瑞仍旧在黑暗中吐了口水涂在鸡巴上,欺身压了上来,也不要我的手来帮

忙,便准确地刺入了我的肉穴中。

「啊……」我本能地低哼了一声,果然比昨晚好得多了,也没有干涩的疼痛

感,那肉棒就实实在在地插了进来——我能感觉得到它的存在,心里暗自欢喜。

不料曾瑞却猛地一耸屁股肉穴里突地遭了这一下,痛得我「呀」地一声尖

叫了出来,赶紧伸手到结合处去捉那肉棒,那知全没入了阴户里,连个抓握的地

方都没有,怪不得我感觉得这么痛得厉害呢。

「你……好粗鲁!我还没叫你抽,你就自个儿开始日了。」我低声责备道,

那疼痛便以为中心在全身蔓延开来,「咋就这么狠呢?也不顾惜顾惜姐姐,枉

姐姐平日哩疼你爱你一场……」

话还没说完,曾瑞也不言语,兀自耸动屁股抽送起来,眨眼之间早已在肉穴

里进出了五六个来回,每一次都是一直全根送入。

「啊哦……哦……」我的呼吸不知不觉间早已乱了节奏,嗫嚅着娇声央告道:

「别……别抽得这么急!慢些儿,浅浅地抽就好,不要全弄进去……」像他这样

子全根插入我可有些吃不消。

曾瑞就如根本没听到似的,喘着粗气继续大抽大送,只是速度缓了不少。也

许是他的鸡巴不够大也不够长的原因,我还能勉强承受得起,虽然感受不到一点

快乐,但是被他抽了几十下之后,疼痛的感觉便被麻麻的感觉给代替了。

「你……这无师自通的家伙,干得不错,好聪明!」我低声陈赞道,想借此

来鼓励他的信心。

曾瑞听了,愈加兴起,便频频地抽送起来,速度也快了许多,肉穴里便发出

细小的「嘁嚓」「嘁嚓」的碎响来,转眼又干了快三百下,只听他在喃喃地叫:

姐姐……姐姐……我的鸡巴好痒,好想要屙尿!」

我也明显感觉到了,肉棒肉穴似乎突然长大了许多,比刚插进来的时候大

得多了,随着他抽送的速度越来越快,那熟悉的疼痛感又开始在肉穴里泛滥开了,

我担心又回到了之前那种难忍的疼痛里,便呻吟着连声央求他:「拿出来……拿

出来……」

曾瑞全把我的话当着了耳边风,一边不停地耸动臀部肆无忌惮地抽送着,一

边低声吼叫起来:「好痒……好痒……」

「嗯……嗯啊……真的好痛啊!」我低低地呜咽着,那种如针扎一般的锐痛

又回来了,痛得我就快哭出声来了。怎奈这厮听见了我的呻唤声,愈发抽送得欢

快了。我真后悔让他插进来,又害怕把妹妹吵醒了听见了不好,情急之下便抓了

被角来咬在口中,蹙紧眉头苦苦地忍着。

曾瑞气喘吁吁地边干边哑声叫道:「快活……真快活……腰眼好酸,又有点

痒痒的……有东西从鸡巴里流……流到姐姐里去了呀!」这话说得真是奇怪

极了。

没过多久,肉穴里「咕咕」地一阵响声过后,就像有一股热流涌动着一般,

热气瞬间弥漫了肉穴里的各个角落。曾瑞突然口里「嗤嗤」地闷哼了两下,身子

便瘫软下来塌在我的身子上。

里被热乎乎的汁液烫得真是舒服,长久的疼痛终于换来了短暂的快乐,但

却无法抵消那揪心的痛感。我紧紧地搂着他的脖颈,过来好一会见他呼吸平稳下

来后,才悄声问他:「你怎么了?」

「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只觉……脑袋里一片空白,还想多抽几下,可怎么

也使不上劲儿来了,」曾瑞匍匐在我的胸脯上喃喃地说,「姐姐真是……简直要

弟弟……给活活爽死了才好呢!」

「你倒是爽了,我却一点也不曾快活啊!」我嫉妒地说,那肉棒依旧杵在肉

穴里,「到现在都还在痛呢,更别提啥爽不爽的了。」

曾瑞听了,赶紧从我的身上翻下来,肉棒被抽出去的那一刹那,肉穴里就像

丢了件宝贝似的,痛感顿时大减,不过里面却空空荡荡的虚了,反而热烘烘地难

受起来,我伸手到他的胯间一摸,湿糟糟地一塌糊涂,便抓了枕巾将他那里擦干

净了才回来擦我的。这一刻,我们似乎感觉更加亲密无间,便在他耳边喃喃地

说:「姐姐虽然不舒服,但是不怪你……」他似乎很是感激,伸过手来紧紧地将

我搂在怀里,两人就这样胸贴着胸、头挨着头甜蜜地睡到梦里去了。

第二天早上醒过来,扭头一看,枕巾上一团团的鲜血,把我吓了好大一跳,

还好被褥上只有零零星星的几小点,不注意看不怎么看得出来。还好妹妹没有醒,

我便赶紧下床来把枕巾揉成一团攥在手上带到厨房里,趁厨娘不注意,一丢手扔

到灶膛子里之后便飞也似的逃了出来。

自此以后,曾瑞便成了我一个人的小尾巴,成天跟在我屁股后面转悠,把姐

姐和妹妹嫉妒的不行,我也在她们那嫉妒的眼光里收获了前所未有的满足感。白

天没人看见的时候,曾瑞会突然猛地冲到我跟前搂着我,非要亲我的嘴,手也不

安分,慌乱地在我的屁股上、两腿间乱揉乱捏。他这样放肆让我很害怕其他人会

看到,不过同时又觉得很是刺激,便有意无意地纵容着他。

父母依旧没有回来,曾瑞每天晚上都要赖着和我们睡一床,妹妹一睡着,就

央着我和他干那事,每天晚上最少一次,有时候两三次,一点也不知道节制。大

约是在第四次的时候,肉棒插到里来的时候再也感觉不到痛了,抽送的时候里

面都会流出好多淫水来「噼噼啪啪」地浪响,抽得穴里痒开了花似的欲仙欲死—

—原来厨娘说的都是真的呢!男人身上果然有这样的宝贝,怪不得《诗经》里的

那些少女男人日思夜想的,全都是为了得到男人的鸡巴啊!不知不觉过了一个

星期父母还没回来,我的被曾瑞夜夜捣干着,最后竟能轻松地将他的鸡巴纳入

肉穴中,一点也感觉不到痛苦,反而快活得很,即便白日里眼目众多,根本没机

会弄的时候,只要心头一想那见不得人的事,里面就会不由自主地泌出淫水来,

那肉口子再也不像以前那样紧紧地闭合成一条细缝,而是像初开的花骨朵一样,

裂开成可容得下两个指头那么宽的肉槽儿,一眼看上去煞是可爱撩人。说真的,

我心里巴不得父母从此不回来才好,好让曾瑞能夜夜和我在一处,直到天荒地老。

一天夜里,我醒过来的时候四周黑咕隆咚的,感觉到肉穴里痒酥酥的,伸下

手去一摸,竟不知何时流出好多黏黏滑滑的淫水来,濡的我一手心湿糟糟的,正

在百思不得其解的当儿,曾瑞在旁边的黑暗里「嘿嘿」地笑了两声。

我又羞又急,低声骂道:「贼娃子,原来是你干的好事!看我怎么收拾你…

…「一边伸过手去拧他,还没碰到他身上的皮肉,早被他擒住了双手,翻身

压上了身,轻车熟路地将肉棒弄了进来。

一切都来不及选择,也由不得我选择,一切都掌控在他手里——而这正是我

想要的,便没有作任何挣扎,任由他干起来。我只是感觉心慌意乱,随着他越抽

越快,我的呼吸渐渐变得浊重不堪,燥热的肉棒肉穴转着圈儿翻搅,直搅得我

的意识迷迷糊糊的,不由自主地轻声哼叫起来——他也只是大张着嘴巴「嗬嗬」

地呼气,都不敢弄出太大的声音来,因为床的另一头还睡着妹妹,她虽然还

没到懂事的年纪,但是还是让我们有所顾忌。

正在难舍难分的时候,床那头忽然传来「窸窸窣窣」的响声,曾瑞也听得真

切,便趴在我身上屏住呼吸一动也不动了。我收住呻吟声偏着头往黑暗里一看,

原来是妹妹起床去尿尿,回来后一直站在床前把头朝着我们这一头看,嘴里半醉

半醒地嘀咕着:「咦!刚才这床怎么动得这么厉害呢?」

这话可吓得我们不轻,心都提到嗓子眼来了。妹妹伸手揭开被子那一段朝里

摸索过来,惊讶地叫道:「呀!真是的,表哥怎么爬到二姐身上去睡觉了呢?」

我心里暗叫:糟了!这可怎么说呢?一时间没了主意,还好曾瑞够机敏,马

上「哎哎哟哟」地呻吟起来,嘴里说:「我肚子好痛,痛死我了呀!可能是半夜

起床的时候受了风寒了罢!姐姐的肚皮好暖和,才贴了这么一小会儿,就快好的

差不多了。」

妹妹忍不住「咯咯」地笑起来,嘴里嘟啷着:「姐姐真是好人,连这病都能

管……」说完复又钻进被子来睡下了。

不管怎么样,妹妹是被糊弄过去了,也算是有惊无险!我们都大大地松了一

口气,肉棒一直没有离开我的肉穴,仍旧硬梆梆的没有半点萎退的迹象,此时正

肉穴里「突突」地跳动着,那阴户里也「簌簌」地蠕动着奇痒难耐。我紧紧地

按着曾瑞的屁股不让他动起来,直到妹妹那悠长的鼾声响起来,才将手从他的屁

股上拿开。

「快……快日我……射出来!」我附在他耳边低声催促道,事情到了这头上,

也只有速战速决了。

曾瑞便挺动屁股又干起来,那知经过这么一折腾,肉穴里的淫水汪得更加多

了,抽动的时候「噼啪」「噼啪」的响声在寂静的夜里也显得格外清脆,更要命

的是,随着床的晃动,接榫出发出了刺耳的「嘎吱」「嘎吱」声。

果然,还没弄满两百下,妹妹就在床尾不耐烦地嘟囔了一声:「还动……还

动……还要不要人睡觉了?」

曾瑞一惊,复又趴在我身上不动了。妹妹却没有再抱怨起来,依旧鼾声如故

——原来她是在说梦话啊。

妹妹两番搅扰,搞得我心惊胆战的,便低声说道:「算了,下来罢,要是妹

妹真的醒过来的话就完了!」曾瑞十分不情愿,慢吞吞地从我的身上爬到身旁去

躺下了。

说来也活该我们倒霉,第二天下午父母便从县城里回来了,妹妹一下学便将

昨晚的事情一五一十地告诉了娘,抱怨说:「表哥一直和我们睡一床,床又小,

睡觉又不安分,经常把我吵醒。」

娘听了,脸上顿时紫涨起来,生气地问:「谁让他和你们睡一块儿的?」

妹妹见娘真的生了气,怯怯地回答说:「是他自己要和我们睡一块儿的,我

不答应,二姐说他怕鬼,又是小孩子不妨事,就答应了……」

好大半天,娘都没有说一句话,直到爹进屋来看见我和妹妹垂头丧气的样子,

才问出来啥事,娘便哭丧着脸将事情的始末告诉了爹,「这个曾瑞,是个大人了,

又和蝶儿年纪差不多,长时间让她们在一起,弄出些啥事情来,咱们黄家可是有

脸面的,丢不起这个人呀!」她唉声叹气地说道。

爹也很恼怒,大声说:「这破事儿也是你摊上的,人也是你带来的,爱怎么

安排随便你好了!」

就这样,娘第二天早上就叫了一辆马车,将表弟曾瑞送回老家去了。我把这

件事全怪罪在妹妹头上,好长一段时间都没有和她说话。一个人的时候常常怔怔

地落下泪来,我的脑海里全是曾瑞的影子,耳朵里尽是他粗重的喘息声,怎么也

甩不掉!我终于体会到了诗里描述的那种让人肝肠寸断的相思之苦,就像一把小

刀,在我的心上蘸着岁月雕刻着,那管它血肉模糊!

晃晃两年的时间过去了,十八岁的我已然长成了我想要长成的模样:身上凸

凹有致的曲线曼妙而流畅,一双颀长的藕腿丰腴白嫩,丰满结实的屁股如白玉锦

团一般,浑身散发着一种优雅柔媚的气质。尤其是奶子的大小跟厨娘的不相伯仲,

半球形的完美外形就像两个成熟了的苹果,顶端盈盈点缀着两粒深红色的乳头

我十分清楚他们的魅力:无论那个男人见了,都会受不了它们诱惑要咬上一口的。

不过这些男人也许不知道——除了曾瑞——我身上真正的宝物藏在两腿间,

鼓蓬蓬的肉丘上是又浓又密的芳草地,从毛丛下面那条两指宽的过早绽开的粉红

色肉缝看进去,能看到那些饱满鲜嫩饱满的肉褶儿,在他们中间就埋藏着令男人

的水帘洞。

也许岁月是能够消磨思恋与仇恨的锋芒的,我早就与妹妹和好如初,对曾瑞

的思念也没有刚开始那般撕心裂肺了。但是,我永远也忘不了那些醉人的夜晚,

忘不了我的第一个男人——我让他变成了男人——带给我的那些快乐,这些快乐

和那销魂蚀骨的酥痒一同被深深地埋在了心的深处。

第五章狂蜂恋花

也就是在我十八岁这一年,国家教育部发了通告,公告上明确地指示说任何

公民都有受教育的权利,这个好消息传到了镇上,对孟老师来说可不是啥好消息

——姐姐妹妹直接到镇上的学校里上了高中,我虽然没有去,也不用再上学堂

去了,这样孟老师就丢掉了赖以谋身的饭碗。他的儿子孟超就像失踪了似的,都

快三年都见不着人了,听人说在县城里帮一家小作坊做木工,这样一来,孟老师

便成了孤家寡人没人照顾,爹见他年迈行动不便,便将以前曾瑞走后空出来的那

间厢房给他住着,仍旧将他留在家里管他吃住,说「多一个人不就多一双筷子嘛,

有啥大不了的」。孟老师一直以来就像我们的长辈一样,我们都认为爹这样做很

对,一家人对孟老师都很好。

不到学校里上学,是我人生第一次自己作下的重大决定。新的社会,新的思

想,解放前定下的娃娃亲早算不得数,姐姐妹妹都退掉了自己的婚事,唯独我

没有这样做——我想嫁人,想提前过那举案齐眉的夫妻生活。自从失去曾瑞的音

讯之后,结婚这件事就成了我心里头最大的梦想,所以年前袁家送了聘礼到家里

来的时候,我不顾父母的反对,一意孤行地收下了,定在腊八这天结婚。聘礼很

丰厚,是一双米色的矮跟浅口女士真皮鞋、一对水滴形的翡翠耳坠和一袭雪白的

抹胸百褶裙,外加一条粉红色的宽边腰带,这些东西在当时来说是最时髦的了,

爹说只有大城市的人才穿这个,他上次娘到县城里去的时候从的大商店的橱窗外

面看到过,可见男方用心之殷切,这让我感到十分欣慰。

在镇上穿着这么时髦的服装,肯定会让大家大惊小怪的,所以我只能在每次

洗完澡之后,一个人在屋子里穿穿。我还记得第一次穿上这身裙子的时候,那种

激动不安的心情简直难以形容,大小就像是专门为我定做的一样,穿在身上不宽

也不窄,不长也不短,刚好和我的身材十分相配。在那朴素的年月里,镇上的人

还没多少人知道啥叫化妆,冬天干燥寒冷的时节便在脸上匀一些凡士林,还好我

的皮肤素来极好,根本不需要作过多的修饰,一张清秀的瓜子脸一年四季都显得

水嫩嫩的可爱。穿上这身衣服,简直就是在我那曼妙性感身材上锦上添花,使

腰身显得更加的纤细,屁股越发地挺翘起来,胸前两个奶子在抹胸里骄傲地朝向

前方,耳朵上那玲珑精致的水滴形耳坠将我那放荡不羁的性格给淡化了许多,甚

至于显得有些高贵起来。我常常将一个人关在屋子里,穿上这身衣服在镜子前摆

弄半天,赤着脚丫儿,提着裙摆摇曳走过来走过去,时不时地转上一个圈,让那

裙摆飞扬起来成一个大大圆圈,镜子里的自己是那样的完美:光洁的额头,秀美

脸庞,雪白修长的颈项,弯弯的柳叶眉,长长的睫毛,勾魂摄魄的大眼睛,婀娜

的身段……这一切都是属于一个姓袁的男人,过了这个夏天,再熬过了秋天,到

了冬季的时候,我就要成为他的新娘了。虽然素未谋面,我还是情不自地编织

起那淫靡奢华的美梦来:大大的婚床上洒满了鲜花,他在摇曳的烛光下揭开我的

红盖头,将我身上的衣服一件一件地退去,让我赤裸裸地躺在幸福的花海中……

那一夜,他就是我的国王,我要假装臣服在他的胯下,成为他的奴隶,通过

他的肉棒无休止地榨取他身体中那让女人快乐无比的源泉!

白天姐姐妹妹到学校里去上学,晚上才回到家里来,一个人无聊的时候我

就学着做些刺绣消磨时间,日子平平稳稳的就这样流淌过去,直到中秋节那天孟

超突然从县城里回来看他老爹,才打破了我平静的心湖。

那是个艳阳高照的日子,我正一个人关着门在坐在房间里的窗户下,就着反

射过来的阳光的光影一针一针地绣「家和万事兴」五个大字,时间一晃就到了晌

午时分,腰酸背痛的我站起身来正要躺倒床上去小睡一会儿的时候。院门「吱嘎」

一声响了,先是厨娘叫了一声:「孟老师,孟老师,你儿子来看你了!」我

抬头从开着窗户里看出去,一个又高又壮的小伙子手上提了大包小包的东西,大

踏步地走到院子中央的空地上,明媚的阳光洒在他那张轮廓分明的国字脸上,饱

满的额头上汗涔涔地泛着兴奋的光芒——这还是以前看见的那个白面小生孟超吗?

三年不见,岁月在他的脸上刻下了坚毅的神情,竟长成这般腰背挺拔的堂堂男儿

汉了呀!

「嗨!超哥,」我心神一荡失口叫道,他闻声浓眉一扬,和我对了一眼,我

不住窘了一下,脸「唰」地一下通红起来,讪讪地说:「你……你回来了呀?」

「嗯!」他似乎也有些不好意思,顿了一下,尴尬地说道:「是二姐儿吗?

这才多久,就长成大姑娘了,我爹呢?「

「都三年了……」我募地想起三年前的时候的那个夏天,本来是计划好找他

破瓜的,他却迟迟没有露面,被表弟曾瑞给占了先的事情,脸上愈加地滚烫起来,

「你爹呀……我也不知道,大约是到街上闲逛去了罢!先进来坐坐,歇歇汗也好

……」我柔声说道,发现自己今天说话的声音跟往日大不相同,听起来怪怪的别

有一股千娇百媚的味道,我也不清楚怎么就变这样了。

「噢……这样啊!」他失落地回答道,「也不知他走到那个旮旯里去,这倒

不好找呢!我还是在这里等他一会儿吧!」他一边说一边走到门口推开门进来,

将手上的东西放在书桌上,局促不安拉过一张椅子上坐了下来。

厨娘用托盘端了两杯茶水进来搁在书桌上,我便对她说:「麻烦姐姐去看看

还有没有剩菜剩饭,热一下给阿超吃,这么大老远的来,想必也饿了罢!」

厨娘摇了摇头说:「早上吃完了,现在只有现煮,等得着的话,一会儿就好!」

看来也只有这样了,厨娘出去后,我将门掩上门走回来的时候,才发现自己

穿了那套裙子,脚上啥也没穿,孟超正直愣愣地盯着我雪白的脚丫子看,「咳!

咳!眼睛往那里瞧呢?「我干咳了一声靠在门框上,将脚掌缩到百褶裙的下

面藏了起来。

「噢……」孟超痴痴地回过神来,使劲地甩了甩脑袋,红了脸嗫嚅着:「没

……没……我是看到有个小虫子往你的裙摆下爬进去了!」

「天啊,你这混蛋,不早说!」我惊呼一声跳到屋子中央,提着裙摆在地板

上使劲儿地蹦着,要将那可恶的小虫子蹦落出来。

孟超却坐在那里一动也不动,幸灾乐祸地裂开宽厚的嘴唇「哈哈」地笑了起

来,「你那样可不行,虫子是从后脚跟爬上去的,你得抖后面!」他指了指我的

屁股说。

被他这么一说,果然感觉到屁股上有东西在簌簌地爬动,我慌忙将裙子的后

摆提在手上,费劲地扭着头用目光在屁股上仔细地搜寻,可除了碎花的小裤衩裹

着挺翘的臀峰之外,在上面啥也看不见,「在那里呢?在那里呢?」我连声问道。

孟超也不答话,霍地从椅子上站起身来,一个箭步冲到我跟前,一把将我搂

在怀里抱了起来,转身走了几步抵在门后的墙上,眼睛却里射出野兽一般的光芒

来直直地盯着我的脸,嘴唇动了一动,却说出这样的话来:「好大好白的皮股…

…「

事起仓促之间,我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一堵墙的身板给堵到了墙上,「你这是

干啥呢?大坏蛋,大骗子,骗子……」我慌张推着他结实的胸膛哑着声嗓骂道,

心窝子里却「咚咚咚」地狂跳起来。

「小蝶,小蝶……」孟超喃喃地喘着,热呼呼的气息喷洒在我的脸面上,痒

酥酥地说不出舒坦,手像铁钳子一般将我的手腕捉住,提起来按到了脑袋上方,

腾下一只手来在我的胸脯上乱揉乱捏,一边慌张地说:「给我摸摸,摸摸……」

「不要!不要!让人看见了不好,羞人答答的呢!」我在手腕上使了劲儿徒

劳地挣扎着说,说来也奇怪,那只手明明摸着的是屁股,痒起来的却是两腿之间,

肉穴里就像有蚂蚁在里面「簌簌」地爬动一般,我心里很清楚接下来他要做啥了,

一时间又羞又急,「厨娘就在厨房里的,饭马上就快做好了,等下……走进来撞

见了,你就完了……」我吓唬他说,尽管我知道米才刚刚下到锅里。

「我不怕,不怕,一会儿就好了,好了……」孟超沉声说道,声音就像走了

几里地没有喝水似的有些嘶哑,一伸手摸到了门栓,「咔嗒」一声将门从里面闩

上了,复又回到我的奶子上隔着抹胸在我的乳房上使劲地推挤着,将那鼓蓬蓬的

肉球儿挤压的变了形状,嘴里却没头没脑地说:「小蝶……蝶……你是我见过的

好看姑娘,你的脸儿,你的眉眼,你的一切……都是我梦里看到的样子!」

我感到就快喘不过气来了,摇晃着脑袋低声叫着:「大骗子!大骗子!我才

不信你的鬼话!你啥时候有梦见过我了?县城里好看女人多着呢,比我要好看

十倍、一百倍……却来这里哄我!」

孟超怔了一下,手上的动作便停了下来,从乳房上抬到了我的额头上将凌乱

的发丝拂开后,端着我的下巴深情款款地看着我说:「小蝶……你才是我心中最

美的姑娘呢,光顾看你这脸盘儿,我还没见城里的女人有这般好看的!真的!」

他说的极慢,生怕我听不明白或是错过了某个字眼似的。

「你这脸皮儿可真是厚得很,少跟我来这一套,油嘴滑舌的,谁爱听你说这

个?」我娇声嗔道,话虽这么说,心里却早已经如灌了蜜一样乐开了花,不住

红了脸「咯咯」地笑出声来。

「好好!你不爱听,我也不说……」孟超苦着脸将厚实性感的嘴唇凑了过来,

我也不躲避,由着那温热的唇瓣将我的唇盖了个严严实实的,那湿濡的舌头就像

条顽强的蛇一样在我的唇齿间奔突,辗转着要找到一个缺口到里面去。

「我我……我……」我喘息着松开紧咬的牙关,吐出一点丁点儿舌尖到齿缝

间,轻轻点了一下他那惶急的舌尖便缩了回去。

孟超闷哼一声,及时地把握住了这稍纵即逝的机会,鼓动着舌尖顽强地低开

裂开的齿缝追了进来,深入到我的口腔里找着了「逃兵」,翻搅着缠裹起来深深

地一吸气,我的舌头就被吸到了他的口中,被他含住贪婪地吮咂着发出「啧啧」

的响声。

我的身体被男人那墙板似的身躯堵着,一时间软绵绵地动弹不得,大腿中间

早被那凸起的小帐篷蹭得痒酥酥的,内里就像煮沸了粥一般「簌簌」地蠕动起来

——整整三年了,我以为我已经忘却了那销魂的滋味,如今又被眼前的男子在我

的身体里真真切切地撩拨了起来,我才发现这三年里,我没有一刻没有想着男人

肉棒,想要它来填满我饥渴肉穴,来让我的青春不再寂寞。

「你真坏,是个大坏……蛋!」我撇了他的嘴唇在他耳边颤声说道,搭在他

胸脯上的手钻到他的褂子里在结实的肉块上不安地移动着,描画那让人脸红心跳

的轮廓,「饭就要熟了,我们……我们得快点……快点好吗?」我一边用发抖的

双手扯开褂子的布纽扣,一边嗫嚅着说道。

孟超的双眼血红血红看着怕人,喉咙上上下下地耸动着发出「咕咕」的低响,

口里喘得跟大热天的狗似的,慌乱地伸下手去将我的裙摆提起来堆在腰上,手掌

像条蛇一般灵巧地贴着我的小腹滑了下去,滑到了芳草萋萋的阴阜上,在上面毫

无章法地来回搔扒着,「小蝶……你的好烫了呢!好烫……」他哑着嗓子喃喃

地说。

「废话!这么热的天,不烫就奇了怪了!」我没好气地回答道,把脸偎在他

那硬梆梆的胸膛上温柔地蹭磨着,呼吸着其间散发出来的刺鼻却好闻的汗液的味

道,一边伸出小巧的舌尖来在小小的乳头上舔舐,任由咸津津的汗液在味蕾上放

肆地蔓延,「我……你就是个贼,可给你捡了个大便宜了!」我说,下面的口子

上感觉起来凉飕飕的,想必肉穴里早已经水淋淋地汪了一壑淫水了吧!

孟超的手掌在阴阜上肆虐够了,手指便往下按进去,陷入了软塌塌的肉缝里

面,没有作任何停留,勾曲着猛地往里面塞了进去,痒得我「嘤咛」一声娇呼起

来,浑身筛糠似地颤动不已,鼻孔里「呼哧哧」地直冒气儿,喘得像刚从水底探

出头来似的。他却一点也不心疼,虎着脸把手指在肉穴里进进出出地套弄起来。

「呜呜……啊……」我迷乱地低吟着把一张脸儿偎在男人的胸膛上滚动不已,

肉穴犹如泛滥的春泉一般,淫水「噼噼啪啪」地往外流了一胯,「不……不要啦

……不要……痒得快受不了啦!」我身子本能地往后缩着,沉沉往地上坠了下去。

孟超却不让,硬生生地将我从地上提了起来,欺身将我抵在墙上一头扎在我

的胸里,没头没脑地乱拱乱舔起来,软呼呼的奶子就像厨娘手中的面团一般变了

形状,不一会儿便发起胀来,整个形状显出了浑圆的轮廓,鼓溜溜的要把男人

头弹开了去。

我背抵着墙壁,努力地将脚尖撑立起来,好让那硬梆梆的肉棒刚好顶在裤衩

中央,它在那里「突突」地抖动着,仿佛在裤衩上戳出个洞来似的,肉穴里又痒

又麻地闹腾起来,「……里面……好痒……痒……」

孟超拱得正起劲儿,闻声抬起头来飞快地看了我一眼,一伸手就腰上堆着的

裙摆提了起来蒙着我的头面,「呀!好白的奶子!里面啥也没有穿呢?」他惊讶

地低叫了一声,抓着我的碎花小裤衩弯下腰去。

幸好我的头被裙子蒙着,他看不到我脸上羞的红通通的神采。奶子全露在外

面,我连忙把手臂交叉在胸前捂着,生怕它们又遭到了这头饿狼的侵袭。

「抬起脚来!」孟超粗鲁地命令道,我不由自主地将脚掌提了起来,花裤衩

便滑过我的脚踝被脱了出来,他直起腰身来拨开我的手臂,擎着我的裙摆从头上

脱了下来。

到目前为止,我还没有在光天化日之下、在一个男人跟前赤裸身子,便紧

紧地捂着奶子不放手。

「给我!」孟超低吼了一声,毫不费力将我的手从胸上拿开去,白生生的奶

子像两个大白兔似的便从从怀里蹦了出来,在男人的眼前骄傲地耸立着,男人

扇大小的手掌按在上面,一手一个陷在了乳肉里丢不开了。

热血在血管里沸腾,快感如波浪一般一波又一波地在浑身激荡开来,我甩着

一头黑发呻吟着,尽可能地压低了声音难耐地扭动着,糙糙的掌心揉在奶子柔嫩

的皮肉上,如一把扫帚似地刷弄出了特别的快感来。没过多久,我的皮肤里冒出

了一层薄薄的细汗,油光光的奶子男人的手心也变得滑唧唧的,不时地蹦到外

面来,「嗯我……嗯……不要再揉了,快弄进来!」我呻吟着说道。

孟超便丢了奶子,麻利地解开裤带将腰上的衣衫一并褪到了大腿弯上,一直

起腰来,胯间那粗长的鸡巴就像一截树桩一样,通体发红,上面筋道盘凸,硕大

龟头圆滚滚的跟厨娘早晨采来红蘑菇竟十分的相像。

「好大……」我怔怔地赞叹道,忐忑不安地伸过手来抚了一下,恐怕要比表

弟的褡裢一倍还多。

男人「嘿嘿」地干笑了两声,粗鲁地抓了我的手腕提起来按在头顶上面的墙

上,挺着长甩甩的肉棒朝我的大腿根部凑了过来,「我日……我要日……」他哑

着嗓子低吼着,把那肉棒在湿淋淋的毛从中盲目地挑动着。

「哎呀!没日到,没日到……」我摇着头着急地说,滚烫的龟头要么就是戳

到尿孔处,要么就是杵到下面去了,总是差着那么一点。我比他还要着急,把手

挣脱下来去捉了那肉棒肉穴里塞。

「把腿分开,把脚尖踮起来!」孟超耸动着屁股说道,我这才意识到他比我

高出了一个头,两人的腰胯不在一个水平上,便依他说的将脚尖撑立起来——高

度的问题是解决了,可是腿又并拢了,导致肉穴紧紧地闭了口子,怎么也塞不进

去,他只好拾取我的一条腿来担在手腕上,一时间穴口大开,孟超低吼一声,一

挺腰挑了进去,火热的肉棒便顶开湿滑的肉唇贯穿而入。

「哇喔……」我闷哼了一声,肉棒便满满当当地填满了我的肉穴——本以为

会如表弟的那样给我带来舒适,不曾想却酸酸地胀痛得厉害,我连忙将脚尖在地

上跳了跳,双手感用力地撑在他宽阔的肩膀上将身体往上提,借此来减缓内里的

酸痛。那知孟超却把牙一咬,猛地一抖屁股,「啪嗒」一声浪响,肉棒刚刚抽出

一点儿来又愣头愣脑地撞了进去,痛得我「哎呀」一声呻唤起来:「你好狠心,

轻些……轻些儿日……就要死掉了!死掉了!……」我一口咬在他的肩上,要挟

他缓着些弄。

男人痛得龇牙咧嘴的,却死死地忍者不告饶,兀自一手抬着我的大腿,一手

握着我丰满屁股开始耸动起来,粗大的肉棒如擀面杖似的在肉穴里来回穿梭着,

四五十下还没到,穴里那胀痛的感觉便消失得无影无踪,那种久别的酥痒从四壁

上泛滥开来,钻到血管里面,钻到了我的骨头里——厨娘那天说的话依旧萦绕在

耳边,我算是尝到了辣肠大——哦!不!比辣肠还要大——的肉棒的滋味,果然

是这般的妙不可言,跟表弟曾瑞的那根肉棒简直不可同日而语!

我生疏地迎合着,还好肉穴里的淫水汩汩,借着这些润滑的汁液,紧紧的肉

穴很快便适应了肉棒抽插,那持续不断的节奏在我的体内激起了汹涌的快感

让我欢快地吟唱起来:「噢……噢啊……啊……你真棒!真棒!」说他最棒也毫

不夸张,他就像是脚尖的骏马,而我就像的妖娆的骑手,在他的肉棒上跳起了曼

妙绝伦的舞蹈,我在用甜美的歌喉吟唱一首动人的歌谣,肆无忌惮,再也不怕别

人听见。

「嚯嚯!我要日死你,日死你!日死你……」孟超发了狂似的喊叫着,频频

地拉扯着我丰满屁股,用尽全身的力气朝肉棒撞过来,石杵一般的肉棒急速地

在我的身体里进进出出,「噼噼啪啪」地打在已然稀烂的肉穴里面,淫液流溢而

出,出来一波,又是一波,似乎永远也流不完似的。

赤条条的身体柔弱不堪地挂在男人的腰上,我的脚就快够不着脚下的大地了,

身子有如置身于在大海里飘摇的小船中,在情欲的波涛里无依无靠,只能双手紧

紧地搂紧了男人的头着,那是救命的桅杆,只有他能让我感觉到无比的安全。

「不要停啊……不要……啊啊……」我的浑身没有了一丁点儿气力,只能任

男人无情地摆布着,声音全变了个声调,鼻孔里「呼呼」地喘息着,手无力地

搭在被汗水濡湿了肩头上,把一头凌乱的头发甩来甩去的,嘴里毫无章法地喃喃

着:「亲亲……弄得我痒……痒得要死了……就这样……快活……」

男人只是咬着牙埋头狂干,都记不清干了多少下了,明亮的阳光从敞开的窗

户里爬了进来,在地上投下了一方四方形的光团,屋里的空气邹然间变得黏稠闷

热,让人就快透不过气儿来了,小肚子下面似乎潜藏着某种让人不安的东西,那

么熟悉,又说不上来究竟是啥,只是隐隐地骚动着。

突然之间,孟超身形一顿停了下来,抬头问道:「你还挺得住吗?」我眯着

醉眼点了点头,他挪了挪脚跟重新站稳了身子,深深地吸了口气嗫嚅着说:「我

感到……我……我就快到了!」说完又开始抽送起来,不过这次可没先前那么快

速了,只是感觉用了好多劲儿在里面,抽出来好长一大截,又猛地一干到底。

忽忽已过一百来下,肉穴里突然开始活泼泼地涌动起来,似乎有一种神秘的

力量将肉褶鼓动起来,收缩着纷纷地朝肉棒上缠裹上去,前所未有的麻痒就像在

里点了一把火似的,就要「蓬」地一声爆炸开了,「阿超……快点儿!……快

干起来!……我就要出来了!出来了!」我颤声叫道,肉穴开始了一阵阵地收缩,

一次比一次强烈。

「嗯哼!」男人闷哼了一声,赶紧咬了牙关,抖擞起十二分的精神加快速度

「噼噼啪啪」地抽插起来,狂风骤雨般地排挞着肉穴,就像一匹奔跑在宽阔的草

原里的野马,在炎炎的骄阳下汗水淋漓地停下来了。

就在男人还在孜孜不倦地狂抽乱送的时候,我猛地打了一个激灵,浑身像木

偶似的僵硬起来,手掌使劲地抓着他的肩膀上的肉,狠命地扣着不放手,指甲深

深地陷入肉里——我在忍耐,忍耐……最后终于忍不下去了,「啊呀——」地一

声嘶鸣,全身一松撒开了双手紧紧地将男人的头搂在手中拉到脖颈间紧紧地贴着,

一股强劲的气流从肉穴深处奔涌而出,在下面发出「咕嘟嘟」的声响来。

孟超依旧没有停歇,瓮声瓮气地喘息着抽了二十来下,便用尽最后的气力一

挺腰杆,紧紧地握着我的屁股不动了,肉棒肉穴里突然抖了几下暴涨了许多,

只听他嘴里嘟囔着:「不行了……不行了……我不行了呀!」肉棒便在里面「扑

簌簌」地射个不住,烫呼呼的液体瞬间充溢了我的肉穴,让疲软的肉穴重新闹腾

起来,蠕动着肉唇不安地吮咂着肉棒,直到那喷射的劲头渐渐缓了下来。

我的身子软得像一根面条似的,头无力耷拉在男人身上,我低头看了一眼从

阴户里滑脱出来的肉棒,上面一道道白色的痕迹历历可见,它早失却了原先的阳

刚之劲,在男人的胯间无助地晃荡着,「你真棒,没天没日地弄了这么久!想生

生不了,想死也不掉,不是头一遭日女人了吧?」我柔声说,表弟曾瑞在这事儿

上得心应手,可是花了好几天的时间的,不似他这般一上手就这么耐干的。

孟超正专注地看那蠕动的肉瓣,里面正鼓出浓浓白白的液滴来,扯着长长的

丝线滴落在我的脚下,听我这么一说,他抬起头来裂开嘴尴尬地笑了笑,「红也

不曾见,想来你也不是处子之身了呢!」他直白地说,声音里有些失落的味道在

里面。

「怎么?不是处女怎么了?你不喜欢……」我歪着头没好气地说,我没有必

要将那些羞耻的过往向他和盘托出,只是想到即将到来的洞房花烛夜,要是被新

郎官发现自己不是处子之身,那就是有一百张嘴巴也没办法交代清楚了,心里隐

隐有些担忧起来。

喜欢!这么好的物件,肥肥嫩嫩的,水儿贼多,我怎么会不喜欢呢?」他

狡黠地眨了眨眼睛反问道,并没有继续追问下去,只是说:「比起其他的男人

我的功夫怎么样?肉棒算不算是大的?」

原来男人也是一样,喜欢将自己和别的男人比较——就像三年前我将自己的

奶子和厨娘的作比较是一样的道理,「看你说的,好像我是经历过好多男人的浪

货一样,动不动就想要男人,」我懊恼地说。

他摇了摇头说:「我可没这么说,你的肉穴还那么紧,不像是经过许多男人

的样子,这点我心里可有底儿的呢!」

「这还差不多,不妨告诉你吧,我就只有过一个男人,那都是好久以前的事

了,初生牛犊怎能和你相比,不关是大了太多,就是时间也从没你这么久的!」

我吃吃地笑着说,忽地感到有些头晕,脚下你不住,昏昏然如喝醉了一般朝

一边歪去。

孟超慌忙揽住我的腰,将我的身子扶正了,焦急地问道:「你这是……怎么

了?打不打紧?」

「没关系的,只是头有点晕,你扶我到床上去躺着,一会就会好的!」我偎

在他的肩头上弱弱地说,话刚说完,孟超还没行动起来,门上就「笃笃」地响了

两声,厨娘在外面问道:「二姐儿,饭煮好了,可以开饭了?」

几乎同时,两人都被吓了一大跳,紧张地交换了一下眼神,我慌忙张口应了

一声:「你先去摆好碗筷,这就来吃!」厨娘踢踢踏踏地走开了,我不纳闷地

想:平日里厨娘都咋咋呼呼的,今儿也没听见脚步声儿响,难道是刚才太忘乎所

以?或者是……她早在门外面偷听了好一会儿了?要是后者,让她那大嘴儿说了

出去让父母姐妹知道了,不能和孟超翻云覆雨不说,怕是这张脸都没地儿搁了呢?

孟超经了这么一吓,早将身上的衣服传好了,从地上拾起我的裙子来递给我

说:「穿上吧!做都做了,还怕个鸟!先吃了饭再说!」

我接过裙子拍了拍上面的灰尘,走到床边挂在衣架上放好,另找了一套平日

里穿的衣服往身上套,「你倒说得挺轻松,我可是订了婚的人呢!这裙子就是男

方送来的聘礼,平日里都舍不得穿的。」我一边穿衣服一边说道。

「啊……」孟超眼睛瞪得像两个大大的铜铃铛,似乎不相信我说的话是真的,

大半天才讪讪地说道:「我……我真该死!真该死!没听说过这事儿呢!」一边

往脸上左右开弓,「啪啪」地打了两个耳光。

「又不是你一个人的错,你咋就怂成这样子?不是你说的' 做了做了,还

怕个鸟' ?」我看到他那憨厚诚实的样子,「咯咯」地笑了起来,穿上鞋推着他

说:「走吧!去吃饭吧,厨娘也许没听到啥的!」

【待续】

第六章诱厨娘

吃饭的时候,厨娘只顾低着头不敢抬起来,倒像是她做了亏心的事情而不是

我们。眼见这般光景,我心里便明白了八九分。三个人一顿饭吃下来,谁也没有

说一句话,气氛压抑得不行。孟超匆匆地吃完把碗往桌子上一撂,像个贼一样逃

了出去,我饭都没有吃好,也赶紧放了碗筷就要追出来。

「二姐儿!」厨娘突兀里抬头叫了一声,「你慌忙火急地要去做啥,我正有

句话要儿问你呢?」

我只得收住脚步坐回了桌子边,心却早跟着男人飞到外面去了:他屁也不曾

放一个就这样出去了,不会就这样见不着了吧?思量及此,便叹了口气不耐烦地

说:「你说吧?我听着的呢!」

「我说二姐儿,你也别怪我多嘴!」厨娘掏出手帕来油腻腻的嘴唇抹了抹,

说道,「你都已经许了人了,有些事儿恐怕还得注意些,传出去可是要坏名节的

啊!」

「名节!名节值几个钱?」我张口就来,在我的脑袋里可没有「名节」这个

说法,话一出口才意识到自己已经是不打自招了,脸上一下便挂不住了,嘴里却

在抵赖:「姐姐,我这是敬重你,你可不要胡乱猜测,我和他清白的很……」

「清白?!」厨娘冷笑了一声,向来和善的她变得咄咄逼人起来,「我是外

人,本来犯不着我来说你的,可你也别把我当小孩子来糊弄,如何我连那事儿也

听不出来,也算是妄自活在世上二十七八个年头了,你说是不是?虽然有些话说

得过分了些,可是我说这些话的目的也都是为了你好啊!」

我也是一时气昏了头,猛地在桌子上拍了一巴掌站起来狠狠地大声说道:

「啥时候轮到你来管这事儿了,你只顾将你的饭做好就得了,我喜欢和谁弄就和

谁弄,弄死弄活干你啥鸟事?!」说完气冲冲地跺着脚走了出来,只剩下身后一

桌子的碗碟晃荡着「咣当咣当」地响个不停。

推开房间门进了屋子,孟超却在在床沿上闷闷不乐地坐着,一脸心事重重的

样子,「你怎么了?凶神恶煞的……」他问道。

「怎么了?怎么了?都是这可恶的淫妇给闹的!」我余怒未消,正找不到撒

气的地儿,便将矛头对准了眼前的男人一股脑儿地撒起泼来,「都怪你,死皮赖

脸的非要干,说啥' 一会儿就好''一会儿就好' ,一干就没天没日的,饭熟了都

不知道,这下好了,都被那淫妇听见了!刚才拿话来糟蹋我来着呢!」说完一屁

股歪在他旁边坐了下来,「呜呜呜」地啜泣起来。

见我眼泪从眼眶里流了下来,孟超也慌了神,忙搂过我的肩头来靠在他的胸

膛上,用手紧紧地拍着我的肩头,像哄小孩儿一般柔声说:「你别哭!别哭!这

不还有我的嘛,我虽不是啥大丈夫,却也知道' 一人做事一人当' 的道理,再说,

现在就只有她一个人知道,还没向别人说呢!」

「你在家的时候又不是不知道,她可是出了名的长舌妇,说出去,还不是早

晚的事情!」我带着哭腔说道,要厨娘保守秘密,那可是比登天还难的事情,对

这事我可是不敢抱一丁点儿希望。

「说出了还不好呀!又没过门,别人不要你我要你,不就得了!」孟超涎着

脸笑嘻嘻地说道。

「呸!这些年你都死那儿去了?人影也见不着!人家袁家聘礼都送来了,你

又平白地冒了出来!」我恨声怨道,抡起粉拳在他的胸口「通通通」地擂打起来,

最初我刻意的可是他,要是没下聘礼,这事儿就犯不着这般折腾了。

「你可别这样说,我又不是神,能知道如花似玉的二姐儿看得上我?要是这

样,我死也不到县城里去打工,就眼巴巴的守着你!」孟超委屈地说,事实上也

是如此,那时候年纪都小,也就是打个照面笑一笑而已。

「算了!算了!三生石上写着的姻缘,谁也改变不了的,」说这话的时候,

我不有些绝望——难道这就是我的宿命?注定的不到我心仪的男人?「你也知

道,' 防人之口,甚于防川' ,那现在如何是好?」我抬起泪脸儿来说道。

「别急!别急!办法是人想出来的,」他伸出粗糙的指头来将我脸上挂着的

泪儿揩干了,站起身来在房间里来来回回地走着,一手托着下巴认真地思量起来,

「办法嘛!倒是有一个,只是不知道你乐意不乐意。」他走到我跟前紧张地搓着

手掌说道。

「都这时候了,你还要问我乐意不乐意?」我哭丧着脸说道,「只要堵得那

长舌妇的嘴巴,就谢天谢地了!」

孟超一拍双掌,高兴地说道:「你这样说的话,那敢情好!其他人啥时候回

来,我得看看时间够不够?」

我看了看窗外,又看了看地上的日影说:「这才过了晌午呢!姐姐妹妹放了

学,从学校到家里太阳刚好要落山,你爹一般是到了吃晚饭的时候才进家门,我

娘和我爹的话,又要晚得多……」

「这真是太好了!」孟超一拍脑袋,俯下身来神神秘秘地说道:「接下来就

要看你的胆量了,成不成全在你身上!」

「看把你高兴的,你都还没告诉我是啥办法!」我一时间就如坠在五里雾里

一般,丈二金刚摸不着脑袋。

孟超把脸凑过来,压低声音在我的耳边如此这般地说了一遍,听得我心惊胆

颤地把头直摇起来,忐忑不安地说道:「你倒想得真美!这么缺德的办法,使得

么?完了厨娘可要恨死我了!」

「使得!使得!到时候,我们就是一条绳子上捆着的蚂蚱了,谁也脱不了干

系!」孟超十分肯定地说,见我仍旧还是犹豫不决,便无奈地将双手一摊说道:

「要是你觉得良心上过不去,那就没有别的办法了!」

「好吧!好吧!看来也只有这样了!我可不想到时候像过街老鼠一样,走在

路上被人在背后指指戳戳地骂着浪货!」万般无奈之下,我只好答应了下来,

「不过,我可不插手这事儿,你也别弄出人命来才好!」

「那是当然,我保证不会将事情闹大,」孟超拍着胸脯说道,「你只要将人

哄到房间里来,把人交个我就好了,其他的啥也别管!」

计划已定,我便擦干了泪痕鼓起勇气下了床走了出来,一直走到厨房里来找

厨娘,她正弯着腰在扒拉着碗筷,撅着个圆滚滚的肥屁股往锅里舀热水,根本没

有注意到有人走到了她身后。

我还是头一遭干这种坏事儿,心里「扑扑通通」地跳个不住,在厨娘身后立

了还一会儿,紧张得额头上都冒出热汗来了,见她就快忙完了,才怯怯地叫了一

声「姐姐」。

厨娘「啊」地惊呼了一声,慌张地转过身来,不停地拍打着胸脯说道:「这

丫头,跟猫一样,没声没息的吓得我小心肝都落了,我刚还在难过,以为刚才气

着你了,再也不理会我呢!」

「怎……怎么会呢?」我红着脸说,舌头直打结儿,头一次发现厨娘那张杏

子形的圆脸儿粉嘟嘟的,下巴儿圆润润的,眉眼儿轮廓分明,大眼睛泪汪汪的扑

闪着,竟有几分惹人怜爱姿色,「刚才是我不好,不该发那么大的火的,回头想

了一想,还是姐姐说得对,女人就应该洁身自好……」

「哎哟哟!看你说的,这都过去了呢!咱们都是女人家,都得防着点儿,男

人可都是狼,狡猾得很呐!」厨娘裂开嘴笑了,语重心长地说道,一边解下围裙

擦干了手上的水,「孟超那小子走了?」她问道。

「出来就没见着,跑得比兔子还快!」我假装咬牙缺齿地说道,那厮此时就

藏在床下面,等待着猎物上钩,一想到他那威武的阳具就要惠及眼前这个粗朴的

女人,我的心里不隐隐地嫉妒起来。

「我就说嘛,男人就是这样,得了便宜一提裤子就不认人的白眼狼!这种人

我看得多了,」厨娘啐了一口恨声骂道,「俗话说' 吃一堑,长一智' ,下次别

招惹这种狼心狗肺的东西就是了!」

「嗯嗯!我再也不想见到这个人了,想想都觉得恶心!」我点了点头,顺着

她的话头说道。

「话也不能说得这么绝情,因为你是就要做新娘子的人了,我才这样说你,

要是你没受了袁家的聘礼……」厨娘眨巴着那双漂亮的大眼睛说,长长的睫毛像

蝴蝶的翅膀一般忽忽地扇动着,「其实呀!要是你没订婚的话,孟超也是个不错

的小伙子,你看那身板儿,老虎都打得死,刚才我都听见了,能干那么久不泄的

男人真少见,可没把你美死了吧?是不是真的很大的啊?」她笑着好奇地问道,

气氛霎时间活络了许多。

「那有?姐姐这是开我玩笑了,」我忸怩地嘟囔道,脸上不知不觉烫了起来,

「是很大!比那个还大!硬梆梆的像根铁棍子,跟你以前说的那种一模一样呢!」

我朝柱子上的腊肠努了努嘴说道。

「我的老天呀!那可不得了,我还以为那死鬼的是最大了的了,那晓得竟有

比这还大的,那会是啥模样儿啊!」厨娘盯着那腊肠惊讶地说,一脸难以置信的

神色,不由自主地舔了舔嘴唇,「说来不怕你笑,我可是好多年没吃着' 腊肠'

了,有时候光是想想,下面就流水儿,心里就空荡荡地闷得慌!」

我见她这么说,也「咯咯」地笑起来,说道:「那你不找一个?也比你成天

空想强啊!」厨娘原是这么骚包的女人,这事便最少有五成的把握了。

厨娘深深地叹了口气,脸上的神采黯淡了下来,「说得倒是挺容易的,我也

不是没做过这样的美梦?不过,你也不想想,我一个死了丈夫寡妇,谁人能看

的上我就好了!」她难过地说。

姐姐也别说这种丧气话,自家瞧不起自家,从来只听说男人讨不到老婆的,

没听说过女人嫁不出去的!」我连忙安慰她说,你一言我一语地站在厨房里说了

好多话,想那厮在床下怕是等得不耐烦了,便掉了话头说道:「哦!对了,上午

的时候我不是在弄刺绣嘛!有几针老是绣不上去,也不知道是那里的问题,姐姐

教教我可好?姐妹之间也好有个说话的伴儿呢!」

针线活可是厨娘最擅长的活计,她也常常以此为傲。听我这么一说,果然上

了钩,跟着我进了房间。我拿出早上绣的刺绣来随便指了几处给她,她拿在手上

灵巧地穿针引线,三下五除二便绣好了,便奇怪地说:「这个行针好简单的,二

姐儿这么伶俐,想来也会的,没啥可以教你的啊!」

这本来就是「醉翁之意不在酒」,而厨娘却全然不知是计——我便生硬地把

话岔开了,和她坐在一处东拉西扯地,她又是惯会说荤段子的,听得我入了神,

却将床底下的孟超给忘了个一干二净。

正在开心的时候,床底下「噗——」地一声长响,声音拖得老长,把厨娘和

我都吓了一跳,「这是啥声音?像放屁一样!」她问道,一边就要蹭下床去。

慌得我连忙拉住了她,「这个……这个就是屁,我放的!」我不好意思地承

认说,一边「哎哎哟哟」地叫唤起来,「这几天不知道怎么了,肚子老是胀气,

要上厕所了,你等着我!」我捂着肚子蹭下床来,弯着腰往外跑去,带上门的时

候,还听见厨娘在厌恶地嘀咕着:「好臭!好臭!真是臭死人了,这丫头……」

一到了门外,我便蹑手蹑足地抹过墙角,转到窗户下面探着头往里面看,只

见厨娘蹭下床来,揭起床单来往床底下看惊得我在心里暗叫一声「不好」——她

还是不相信我说的话,可能是清楚地听见了声音是从床底下发出来的。

「哎呀!」厨娘尖叫了一声,把腿往外就跑。说时迟,那时快,孟超早像只

敏捷的豹子一样猫着腰从床底下窜了出来,从后面一个猛扑过去搂着了厨娘的小

蛮腰,「嗨嗬」一声将她的双脚抱离了地面,扭身回来扔在床上,纵身一个饿虎

扑食,扑倒在了厨娘的身上死死地压住了。

「救命啊!救命……」厨娘才喊出了两声,嘴巴就被男人的那张厚实的大嘴

严严实实地盖住了,「我我我」地摇晃着脑袋开始挣扎起来了,简直像着了魔一

般扭动着腰身,要将男人从身上颠下来。可是男人的手像铁钳一般将她的手腕按

床上,结实的身躯像堵墙似的压在身上,压得她「呼哧哧」地用鼻孔直喘气儿,

任凭她的身子像垂死挣扎的蛇一般无助地扭动着。

我从来没有看见过这样的眼神,这不是人的眼神,像野兽的瞳孔一样射出贼

亮亮的光来,如此凶横,让人不寒而栗!此刻孟超的眼神就是这样,脸部的肌肉

扭曲着,显得格外的狰狞恐怖。我搞不懂厨娘为啥要挣扎,她不是口口声声渴望

男人肉棒么?心底里不为厨娘捏了一把汗,生怕她一口气喘不上来就完了。

厨娘紧紧地闭着嘴巴,把一颗头在床上左右摇摆地躲闪着,男人的嘴唇却紧

追不舍,根本不给她呼救的间隙,却怎么也亲不实在。如此躲躲闪闪的好一会儿,

两人都累得气喘吁吁的,额头上都覆了一层亮亮的汗膜。男人也显得很无奈,只

得放弃女人的那抿的紧紧的嘴唇,厨娘大大地喘了口气,狠狠地骂道:「你这个

流氓!千刀万剐的东西,干了小蝶,又要来犯我!」

我不明白她为啥不抓住这难得机会叫「救命」,不过她还能说出话来,我便

放心了——至少证明厨娘还活着,骂得挺凶狠,却从声音里听不出一点儿害怕的

意思来。

男人「嘿嘿」地干笑了两声,手飞快地插到了厨娘的裤腰里面,摸到了她那

肥硕的大屁股山,在上面捏弄起来。

「快放手!快放手!你要死了!等下小蝶上厕所回来,可有你好看的!」厨

娘威胁道,手也跟了进去拼命地抓紧了散开的裤带,看来她还被蒙在鼓里,不知

道我才是真正的罪魁祸首,不可能及时地赶回来救她了。

「死就死,大不了犯了王法,被抓进去坐牢,这样倒也清净!」男人涎着脸

说,手顽强地移到厨娘的小腹上,眼看着就要往下插去,厨娘赶紧撒开抓着裤带

的手,两手死死地抓着男人的手腕,使尽了吃奶的力气——像拔萝卜一样——将

粗壮的手臂往上提。

这是一场力量悬殊的角力,很快便分出了胜负——厨娘渐渐体力不支,手上

稍一松懈,男人的大手便往下滑去,惊得厨娘「呀」地叫唤起来,双手摊在两边

彻底地放弃了无谓的反抗。

男人的手在底下胡乱地抹了几下便抽了出来,上面稀里糊涂地泛着一片水亮,

「嘿嘿!骚水都流出来了,还反抗啥呢?!」孟超揸着手掌坏坏地笑了,一脸淫

荡的模样看着真让人恶心

「哼!」厨娘把头一扭,闭着眼睛气哼哼地话也不说了。在我看来,她那任

人宰割的淫荡样子真像一只肥肥的羔羊。

孟超直起上身来,他现在终于可以缓口气儿了,大口大口地呼吸着看着身下

四仰八叉的女人,黑油油的头发早已经凌乱不堪,有几刘稀稀拉拉地搭在汗涔涔

的额头少,鄙夷急促地扇动着,胀鼓鼓的胸脯像随着呼吸不安地起伏着。稍息片

刻,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复又俯下身子来,异常温柔地撩开额前的乱发,用嘴

唇在上面贴了一贴,便伸出长长的舌头沿着女人的鼻梁一路舔舐下来,到了那另

外两片嘴唇上的时候,舌尖上像长了眼睛一般嵌入那唇瓣的裂隙中要伸进去。

厨娘微微地将眼睛睁开一条细缝看了男人一眼,便将颤抖的嘴唇慢慢地裂开

来,越来越大,最后竟将男人的整根舌头纳入口中津津有味地吮咂起来,一时间

唇齿之间「啧啧」有声,像是吃着了美味的蜜糖一般。这个骚货,刚才还装模作

样的挣扎,何苦来着?我不由得在心里骂了厨娘。

孟超也不客气,双手隔着衣服在女人的胸脯肆虐起来,好一阵乱抓乱揉,揉

女人「咿咿我我」地闷哼不已,双手抓着身下的床单,扯得床单都缩了起来。

我目不转睛地看着她这般模样,不有些后悔起来,这不就是明摆着让她平

白捡了个大便宜嘛!正在很不是滋味的时候,男人的手早移到了厨娘的腰间将侧

面的纽扣一溜儿解开来,一把扯下来,好一截肥肥白白的皮肉便露在了外面。

厨娘「嘤咛」一声骄哼将男人的舌头吐了出来,嘴唇上依然亮津津的一片,

她慌张地伸下手来提裤子,却早被男人三下两下地扒到大腿上,越过膝盖划过光

滑的小腿,连同红裤衩一道脱了出来。在整个过程中,她还不经意地将膝盖弯曲

起来,要不男人也不可能顺利地就将那布裤子脱得掉!

孟超将裤子甩在一边,翻身扑过去的时候却扑了个空——原来厨娘早坐了起

来,抱着她男人的头一按,腾身骑在了男人的肚皮上。男人仰面朝天地躺着,也

不挣扎,只是搂着女人屁股用背部蹭着床面,用肚皮托着将整个身子挪到了床

上。

厨娘甩了甩头发,将乱了头发搂到脑后,往后一抬屁股从肚皮上坐到大腿上,

低头望着男人裤裆,一脸犹犹豫豫地神情。我纳闷地顺着她的目光往下看,原来

男人那裤裆早鼓起了一个高高的小帐篷,那里面不是她一直渴望的东西么?她在

犹豫啥?难道认为太大了担心会痛么?

「快来吧!小蝶就要回来了!」男人抬起头了看了一眼,嘟囔着又倒了下去,

看来他是等不及了呢。

厨娘只得弯下腰去,战战兢兢地解开男人的裤带,闭着眼一拉,那漂亮的—

—曾经在我的肉穴肆意奔突的——肉棒便赫然弹了出来,依然是那般的雄壮威武,

依然是那般的红亮可人。厨娘却不敢看,别着脸拽着裤腰往下拉,却在男人的腰

胯上卡住了,怎么也脱不下来。正在着急的时候,男人屁股往上抬了一抬,她

才顺利地将男人的裤子脱了下来,扭过头来一看,「呀」地一声惊叫起来,「好

大……大的一根鸡巴!」她颤声说道,抖抖索索地伸出手去轻轻地握着那肉棒

眼神一霎时间像喝醉了酒一般变得迷离朦胧起来——她可从来没有过这种妩媚动

人的表情,这让我倍觉陌生。

厨娘就像得了宝贝似的,小心翼翼地握着又粗有大的肉棒,用那迷离的眼光

细细地端详着,好一会儿才缓缓地套动起来,硕大而红亮的龟头在包皮中乍没乍

现,顶端马眼的地方很快便淅淅沥沥地泛出了一星亮光。

孟超在下面气喘吁吁地昂起头来叫道:「拜托你快点坐上来吧,等会儿小蝶

真的就要回来了……」声音尖尖的听起来有些异样,他说罢复又倒下去,把头在

床面上上难耐地扭来扭去,一如厨娘之前的样子——真个是「风水轮流转」啊!

厨娘便撒开手,在男人大腿上坐着立起上半身来,从容不迫地解开上衣的

扣子,内里穿了方绣着一大朵牡丹花的红绸肚兜来。我一直以为她里面是从来不

穿任何东西的,今儿总算看见了,还真是老土冒,这都啥时代了,还穿肚兜?恐

怕是早些年结婚的时候就穿着的吧?不过看着也挺招人欢喜的。只见她将双手反

到背心上拉着系带轻轻一扯,那肚兜便歪歪斜斜地落下来盖着了男人的肚皮。

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这三年来,我的奶子已经发育得足够的好,我甚

至以为可以和厨娘的不相上下了,那知她的乳房竟有这般大,简直超乎了我的想

象:雪球一样的奶子骄傲地朝向前方,岁月并没有让它显出一点儿下垂的模样,

依旧是那么挺拔!依旧是那么鼓胀!依旧是那样的滚圆!和我的奶子不同的是,

她的乳头像成熟了桑椹一般已经呈现出紫黑的颜色,暗褐色的乳晕圆圈却比我的

要小了许多,显得既小巧玲珑,又成熟诱人,再配上那张满月般的杏子脸、莲藕

般丰腴的白腿子、流畅温和的身体曲线……这一切让我看在眼里,不生出强烈

的嫉妒来:相比之下,我仅有的优势恐怕就只身下年龄——比她要年轻十岁左右

这一点了。

如果下面躺着的是我,我也会忍不住的——孟超早飞快地上身的衣服脱了个

精光,挣扎着直起上身来将一丝不挂的厨娘搂在了胸前,把一颗毛茸茸的头埋在

女人奶子中间,像头发狂了公猪一样乱拱乱舔,直拱得她昂了头对着天花板

「嗷嗷」地直叫唤。

看起来厨娘很是享受这样的蹂躏,白嫩嫩的手臂搂着男人的头直往胸脯上压,

压得那滚圆的肉团歪裂开来,变成了奇异的模样,很快又恢复了本来的形状,又

歪挤开来……周而复始,无休无止。

孟超的大手在女人光腻腻的脊背上忙乱地摸索着,在肥满结实的屁股上抓捏

着,不知道要放到那里才好。就这样盲目地慌乱了一小儿会儿,双手才找到了一

个绝佳的所在——女人大腿中间,从那里直插了下去。

「啊!」厨娘叫了一声,撒开了抱着男人的头的双手往后便倒。我在心里惊

呼一声,以为她就要摔到床下去了,没曾想那手却如长了眼睛似的,牢牢地撑在

了床沿上撑住了她的身子。她就这样跪着,努力地挺起腰胯来给男人用手指插在

阴户里掏弄不已,胸脯上那对大奶子不安地颤动着。

此情此景,我再也忍不住了,喉咙眼里就像好几天没喝一滴水似的干痛,

里「簌簌」地骚痒起来,伸进手去一摸,口子上黏糊糊地早流了许多淫水——不

知是从来就没干呢?还是触景生情才这般不堪的?我鬼使神差地将中指往下一按,

整根手指就陷入了暖洋洋的沼泽里。那肉穴儿受了这般刺激,便像一张嘴巴似地

活泼起来,内里的肉褶不安地颤动着吞吐我的手指,浅浅地抽插几下,热乎乎的

淫液便泛滥而出,打湿了我的手心,濡乱了阴阜上的阴毛

屋里「嘁嘁喳喳」的声音女人的连绵不断的呻吟声混在一块——一对男女

能奏出这般美妙的乐曲,听在耳朵里淫靡而又撩人。厨娘的脸上泛出了粉红的晕

色,犹如熟透的苹果一般,她再也受不了男人的掏弄,挣扎起来伸手往男人的前

胸一推,男人闷哼了一声,便重重地仰面倒了床上。厨娘直起上半身来跪在胯间,

膝盖往外挪了一挪,伸下手去抓住男人的扳过来往里塞。我这清楚地看见她的

肉穴原来是这般奇特:光秃秃的阴阜上一根毛也不生,白乎乎的肉团浑如一个刚

出笼的大白馒头,中间绽开一道细细的肉缝儿,细小暗褐色的肉瓣伸到了外面,

唯有那颜色已然如乳晕一般深黑。

据我所知,女人的那里都要长毛的,姐姐的也是,妹妹的也是,多多少少都

要长一些,为啥厨娘的偏就不长呢?

「骚娘们!没想你还是个白虎呢?」孟超抬起头来看了一眼,张嘴骂道,

「怪不得把男人给克死了,嘿嘿……今儿这宝贝落到我手里,我可得好好地受用

一番,才对得起这罕见的物件了!」他得意地笑道。

男人的话让我很纳闷:这叫白虎的东西咋就那么稀奇呢?还能克死丈夫?你

小子就这般色胆包天,不怕把你克死了?我一边想着,一边目不转睛地盯着屋里

的活春:只见厨娘用两根手指轻轻地掬住那肉棒的脖子,像抓着一条蛇的七寸

那样,将圆鼓鼓的龟头抵在那深褐色的肉瓣中间,摇晃着屁股慢慢地沉了下去,

她蹙紧眉头微闭了双眼,嘴里长长地叹息了一声:「噢——」偌大的肉棒便没了

影儿,厨娘那皱紧的眉心便舒展开来,张红扑扑的脸上染上了幸福的神采。

孟超的鼻孔里「呼呼」地直冒粗气,伸过手来搂住女人的白花花的屁股,急

切地摇晃着,「干吧!干吧!求求你了……快点动起来!」他嘟囔道。

厨娘也不作声,双掌按在男人的小肚子上,闭了眼缓缓地将屁股摇动起来,

那么熟练!那么沉着!仿佛在平平浪静的水面上驾驶着一条木船从容地划动木桨,

让那胯间「查查」地响个不停。而她只是翕开嘴唇悠悠地吐气,不慌不忙地摇了

一会儿,便直起身子来,双臂往后一拉,双掌撑在了男人的膝盖上,时而将屁股

前后磨动,时而像磨盘一般优雅地旋转,腰身娴熟地扭动着,像微风中中摇曳的

柳条儿一边,说不尽的优雅曼妙!

孟超在女人的身下「嗬嗬嘘嘘」地喘息着,似乎不满足女人这样自在的节奏,

不停地拉扯着女人屁股在胯间浪动,怎奈女人双腿夹得紧紧的兀自按自己的套

路施展手段,导致他无法顺利地达到目的。无奈之下只好松了手,把指尖来探到

结合处摸索着,肉棒正在那里正进进出出地活动,不断地扯出些许粉嫩的肉褶而

来,不知指尖是在那里触着了啥玩意,女人尖叫了一声,便加快了速度撒欢儿似

的摇动起来。

我的手指一直在肉穴浅浅地抽插着,见厨娘这般受用,便学了男人的样子将

手指在肉缝靠上的地方搜寻,果然在那淅沥的皮肉里摸到一个小小的凸起,豆子

儿那般大小,一摸一个冷战,倒也舒服得紧!没几下功夫,我便感觉这肉粒儿又

大了一些,硬硬的跟指尖大小相当,这让我感到十分的刺激和舒爽。

男人的指尖依旧贴在那里挨揉着,厨娘疯狂地扭腰摆臀,交合声也跟着清晰

杂乱来,再也没了之前的沉着,大张着嘴巴「啊啊哦哦」地呻唤起来,还带了些

许哭腔,让我分不清她是舒服呢还是难受。男人紧咬着牙关,喉咙里「嚯嚯」地

低响着,虎着脸看着女人胸前跳跃的奶子,脸上的神情十分凝重。

「好热啊!……里面……痒啊……痒……痒透了啊!」厨娘喊叫着将屁股

高地提起来又狠狠地坐下去,像打桩子一样,男人也挺了屁股飞快地抽插起来起

来,一时间屋子里充满了「啪啪」的响声。

「快到了啊!快到……啊?」孟超一边狂干一边哑着嗓子问道,太阳穴鼓满

满的。我也跟了这密集的节奏,在裤裆里加快速度在肉穴抽插起来,浑身的血

液在飞速地流转,两腿直打颤儿,我只得紧咬了下嘴皮,生怕一不小心便让嘴里

的声音发出来——似乎所有的快感都在胯间聚集,我知道自己也快到了。

「好了!好了!我死掉了!」厨娘锐声尖叫着绷直了身子,头往后一甩定住

了身形,只剩下屁股死死地压着男人的胯间一阵阵地抽搐。

孟超还在女人兀自翻腾不已,却怎么也使不上劲儿来,伸长了脖颈,大张着

嘴巴哀哀地叫:「我的亲娘呀!我……我……」以此同时,我的肉穴里也开始了

连绵不绝的收缩,一股一股热流从肉穴深处「咕咕」地奔流而出……好长一段时

间,我的脑袋里只有「嗡嗡」的声音,啥也不能想,啥也想不到。等我回过神在

往里面看的时候,屋子里的那对汗水淋漓的狗男女正在帮对方擦干胯间的阴物,

身子上都泛了一片汗膜的亮光。

我将手从裤裆里抽出来,上面全是白白亮亮的丝液,便在墙上擦了几下,怎

么也擦不干净,便把手指伸到嘴里来逐个儿地舔,咸津津的有股腥香的味道,等

全舔干净了的时候,屋里的人已经快传好了衣服。我在心里冷笑一声:「该到我

上场了!」,三步并着两步地绕过墙角,推开房间门走了进去。

听见门响,两人抬起头来看见了我,同时都吃了一惊,我将脸一马,大惊小

怪地直叫起来:「哎呀呀!你这婆娘,倒会见缝插针,这才多大功夫,就勾了男

人在我的床上干这等事,看我今儿不告诉我爹去!」说完转身便走。

厨娘裤带都没系稳,忙不迭地跑过来拽住了我的胳膊,红了脸着急地说:

「别呀!别呀!求求你别说出去,求求你了,二姐儿!」

「哼!若要我不说出去,你得答应我一件事儿,」我气哼哼地说道,不等她

回答,便将早想好的话一股脑儿说了出来:「如今咱们两个都在这臭男人身上的

了好处,谁也别说谁,要是我在外面听到一个字,休要怪我翻脸不认人!」

厨娘羞得要不得,连忙说:「这好说!这好说!有啥难的,我答应你便是了,

要是我敢说一个字出去,就让这舌头生了疮,烂得掉下来!」说完捂了脸抢开路,

提着裤子一溜烟跑出去了。

摆平了女人,回过头来看到孟超正歪在床上,笑嘻嘻地看着我说:「想不到

你还听泼辣的嘛!这种卑鄙的手段都用上了。」

「你还说呢!都是你闹出来的,」我懊恼地说道,看着他满足的表情,更是

气不打一处来,「看把你美的,爽够了吧?」

「确实是爽透了,水儿又多,肉儿又肥,手段顶呱呱的,」孟超厚着脸皮说

道,一副意犹未尽的模样儿,「这结过婚的女人就是不一样,还是个天生的白虎!」

气得我我冲过在他的脸上拧了一把,骂道:「不要脸的东西!不准你说她的

好,以后你只能和弄,不得便宜了别人。」

「好吧!好吧!你也别这么凶嘛!」孟超摸着脸讪讪地说,「我巴不得天天

和弄呢,只是今儿过了中秋,又要到县城里去了!」

「那你还回不回来了呢?」我难过地说,「你这一走,又像以前一样,就怕

是' 别时容易见时难' 了啊!」

「怎么会呢?我爹住在你家,现在又得了你的好处,我一有空就要回来的。」

孟超说道。我这才高兴起来,和他搂在一处有说有笑的,看看天色还早,又

放开胆子干了一回,双双泄在才歇住了。

从此以后,每逢星期天放假的时候,孟超都要从城里回来看他爹,每次都要

到我的房间里来和弄上几回,为了封住厨娘的嘴巴,时不时地也撮合他们两个在

一处干,日子倒也过得不亦乐乎!也多亏了孟超,才让我度过了这漫长的时光。

不过他每次都射在我的里,我却一直没有怀上,这件事情让我一直无法释

怀,生怕结了婚之后还是一样无法给袁家生下一男半女的延续香火。

【浪蝶情史】(第7一8章)作者:不详作者:不详字数:22314

第七章鱼目混珠

过了冬至,原本泛黄的树叶开始从枝头上凋落,北风一吹便成了光秃秃的树

枝,天气一天比一天寒冷起来,孟超也渐渐的来得稀了。我不知道是因为我要结

婚的事情刺激了他,还是他另有新欢了,一时间觉得这人情就像这树叶一样经不

起寒风的吹打,心里便生出些难耐的伤感来。

不知不觉中到了腊八前夕,我一整晚都没睡着,一边在憧憬着明天夜里的洞

房花烛夜,一边暗暗地担心不已——先是曾瑞夺了我的处子之身,后来又和孟超

来往了这么久,虽然阴户的颜色还没啥明显的变化,可是毕竟也宽松了好多,那

姓袁的家伙在进入我的身体的时候会不会发现这种异样?我不知道,反正不会落

红是铁定了的了,更让我担心的是,这都快过了一个星期,月事迟迟还不见到来,

一想到这个我的心里就像猫抓一样焦躁不安——要是怀了孟超的孩子嫁到袁家,

万一被发现了不是他的种,我该怎么交代?我躺在床上,怎么也睡不安生,就这

样浮想联翩地熬到了天亮。

一大早,娘便到房间里来,要我穿那大红的绸子,还给我梳了个高高的发髻,

看上去也蛮洋气的。我一直在床上懒懒地躺着,饭菜吃了几口就放下了,再也吃

不下去,就这样挨到了晌午时分,院门外传来一阵喧闹的唢呐声、「咚咚咚」的

敲鼓声和铿锵的锣钵声……各种声音混杂在一起,将院子里忙活的人都吸引到了

外面,留下我厨娘陪着我两个人在房间里坐地。

「二小姐!你倒是笑一笑呀!这花轿都到了门口,你从起床到现在,这样愁

眉苦脸的算怎么会事呢?」厨娘好心好意地问道。

「姐!我这心头七上八下的,没心情呢!」我苦笑了一下说道,昨晚一宿没

睡,怎么也挺不起心情来。

「我的姑奶奶!你这说的啥话,咱们女人家,这大喜的日子就这么一回,你

却说没了心情?!」厨娘奇怪地说道,想了一想,一拍巴掌说:「唉!傻姑娘

估摸你那头脑里忘不了孟超那混蛋呢,这么长时间都没来了,你还想着他?」

我厌恶地摇了摇头,狠狠地骂了句:「我就是想要饭的,也不会想这狼心狗

肺的东西!都这时候了,说这些还有用吗?」

「这就对了嘛!看人家这迎亲的阵仗,你到了那边,袁家可亏待不了你的,

穿金戴银的过好日子……」厨娘喋喋不休地说道,一脸艳羡的神采。

「别说了,姐儿……你是不知道!有些事情……」我打断了她的兴头,我真

想把心中的苦闷一股脑儿地吐出来,想了想还是算了,「我只是一想到再也不能

够和你,和姐妹爹妈在一块,就想哭!」话一说出口,鼻子一酸,眼泪珠子就涌

上眼眶,「扑扑簌簌」地直往下掉个不住。

「呀!二姐儿,你别哭呀!别呀!」厨娘慌张地叫起来,我抽噎着哭得更凶

了,吓得她忙不迭地跑出去叫我娘去了。

娘一进门,我就嚎啕大哭起来,娘也没劝我,抢过来搂着我哭成了一团,要

不是外面突然「噼噼啪啪」响起了一串震耳欲聋的炮仗声,娘儿两个指不定要哭

到啥时候才是个头呢!

「闺女!这男大当婚,女大当嫁,做娘的也留不住你了,」娘抽抽搭搭地说,

一边忙拿绢子帮我的泪擦干,捧着我的脸看了又看,「你到了袁家,要听从夫家

的安排,孝顺公婆,再也不要像在家里一样,动不动就耍小姐的脾气!好好的把

日子过下来,娘在家里也少挂念你些!」

「娘,我会的!我会的!」我赶紧连连点头,发现娘似乎一夜之间老了好几

岁,依稀可见的皱纹不知何时悄悄地爬上了她的眼角——虽说她十六岁就生下我

大姐,以后每隔两年生一个孩子,算起来也不过三十六岁,秀美的脸貌儿没有走

样,可是神气儿却伤颓了许多。「早知道再也不能和娘在一处了,当初我就不该

接了人家的聘礼!」我难过地说道,心里就想被针扎一般,如今后悔也来不及的

了。

娘听了,虎着脸骂了句:「傻孩子!……」话音未落,一群人就吵吵嚷嚷地

挤进门来,簇拥着我往外就走。

我被人群夹裹着不由自主地朝院门口涌去,一步三回头地在攒动的人头里寻

爹娘的脸面,却只看见一张张喜气洋洋的陌生面孔,记得我撕心裂肺地哭叫起来:

「娘!娘!爹!爹啊……」再也听不到了那熟悉而亲切的回应声,也没有人来搭

救我,就这样糊里糊涂地被塞进了花轿,一声拖腔摆调的「起娇」声过后,身子

便晃晃悠悠地悬在了半空里,在一片嘈杂的乐器声里颠簸着往前移动了。

刚开始的时候,我在花轿里一边流泪,一边止不住地回想小时候和姐妹嘻戏

玩耍的情景,想父母年轻时候的模样,一幕又一幕,就像看皮影戏似的,伴随着

锣鼓声在脑海里接二连三地上演。也不知过你多少时候,泪也流干了,想得也够

了,曾经编织的那些奢华的憧憬又来到了眼前:摇曳的红蜡烛,宽大大的婚床,

到处都是鲜花,到处都是红色布幔,英俊的男人刚好是我想要的模样,他迫不及

待地掀开红盖头,用结实的身子将我压在身下,肆无忌惮地蹂躏我,让我喘息…

…就这般美美地想着,不知不觉开心得轻声地笑了出来,似乎我从来就没有

伤心过,似乎我等这一天等了整整十八个年头!

当我被一个熟悉的声音叫醒的时候,我才知道我在花轿睡了许久,困得不行,

以至于到了都不知道。睁眼看见妹妹姐姐依然在眼前,心里又高兴起来,连忙

整了衣衫蒙上头盖下了花轿,由姐姐搀扶着见了爹娘,拜了天地送进了新房。到

了这个时候,除了知道对方叫袁克军之外,我连对方长啥样子都还不知道。

「姐!看见那人了么?」我忍不住问道,伸手就要将头盖撩开来,想看一看

这陌生的世界。

「别!别!还没到时候呢,这盖头要新娘官自己来揭,你自己可使不得!」

姐姐打了一下我的手说道。

妹妹却在一边「咯咯」地笑了:「二姐这是等不及了呢!告诉你吧,有眼睛

有鼻子,一样也没少!」

「这丫头!净是瞎说八道,」姐姐扭头骂了几句,回过头来在我耳边悄声说:

「你就把心放到肚子吧!我都帮你细细的看了,人不错的,模样儿齐整,有礼有

节的,是个读书的小伙子!」

大姐的眼光素来高傲,要是连她的眼都打得上,那一定是个妙人儿了,我终

于算松了口气,我竖起耳朵听了听,外面杂杂沓沓的脚步声跑来跑去的,好多人

吆五喝六地闹腾,「这新郎官怎么不进来?害我好等!」我埋怨地说。

「我说妹妹,亏了孟老师还夸你冰雪聪明,读了那么多书,到了这会儿,怎

么连' 洞房花烛夜' 也理会不得!」姐姐打趣道,「里面有个' 夜' 字,就是非

要天黑了才算,就算到了那时,吃喜酒的人散了,也还会有人闹洞房的!」

「唉!结个婚还真是麻烦,那岂不是没完没的了?!」我甚至讨厌起那些客

人来,巴不得时间过得快一些。

「二姐,这结婚的头一晚,是要做那个……那个事情的吧?」妹妹在一旁怯

怯地问道,「你就一点儿也不害怕?」

「去去去!就你知道,啥时候你也替二姐担心起来了?」大姐啐道,妹妹便

气哼哼地不作声了,大姐这才压低了声音凑过来说:「说真的,俺姊妹三个就晓

得念书,都不知道那是怎么回事,你真的就不害怕么?」

我在头盖你「哈哈」地笑了,「怕有啥用呢?!再说了,没吃过猪肉也见过

猪跑的呀!你们也别在这里瞎担心,女人都经过这一遭,到时候轮着你们了,看

你们怎么办?」我说道,原来都不知道我早已饱尝个中滋味,在后面这段时间我

又害了这么久的饥渴,恨不得马上就和他翻云覆雨地弄上一夜方好。

三姐妹就这样有闹有笑地在房间说着话,不时地有人窜进来看一下又跑出去

了,都是些小孩或者婆娘。之间婆子妈断了饭菜进来给我们吃,一个劲儿地夸我

身材长得出众,说得我都不好意思起来。一直挨到夜深,客人都走得差不多了,

姐姐妹妹都将我一人撇在房里的时候,房间门「蓬」地响了一声,沉重的脚步声

「踏踏」地走近前来,一屁股坐在我身边,我闻到了新郎官满身刺鼻的酒气。

「娘……子!」他重重地在我的大腿上拍了一巴掌,叫道:「我今儿高兴…

…高兴得很呀!喝多了……你可……可别见怪!「

我没有说话,也谈不上讨厌,我只是没想到:在这甜蜜洞房花烛夜,面对

面的时候,会以这样一种方式。若要说我此刻的心情,用忐忑不安来形容是最合

适不过的了——我不知道他是啥样的人,不会告诉他我那不堪的过往,早已下定

决心将那些记忆深深的埋在心灵深处,让它们永无出头之日!

「过了今晚!你就是……就是我的女人了!我的!」他粗声大声地嚷着,一

挥手将头盖揭了去。

我原以为他会温柔地撩起来轻轻地掀开,没曾想他竟这般粗暴,把我吓了一

大跳,惊恐地看着他说不出话来。

他似乎也吃了一惊,瞪着血红的双眼看着我,嘴里喃喃地说:「美人……美

人……真的好美!哈哈……」

我害羞地低下了头,光听他的声音我还以为他是个莽撞的汉子呢!原来却是

个眉清目秀的妙人儿:方方正正的国字脸,高高的鼻梁,嘴皮上一抹浅浅的胡在,

唇线清晰可见,一双大眼睛炯炯有神,身板儿比表弟曾瑞硬朗了许多,没有孟超

那般腰圆膀阔,也算是符合我的心意了。

爽朗的笑声过后,两人陷入了尴尬的沉默里,直到他缓缓地抬起手来,我的

心也跟着提了起来——我真的不能确定他会不会在乎我是不是处女,虽然阴户里

早就「簌簌」地骚痒起来,可还是不敢轻举妄动,我可以挑逗他、亲吻他、抚摸

他……但是我不能让他就这样冒冒失失地进来——这个险我冒不起!

正当他的手搭上我的肩头的时候,门「蓬」地一声被推开了,一窝年轻小伙

子蜂拥而入,闹哄哄地冲到床前,将我们扑倒在床上,全是些满身酒味的家伙,

七手八脚地将手在我的胸上、大腿上、屁股上……一切能摸到的地方乱捏乱揉,

吓得我拼了吃奶的力气挣扎起来,可是全然没用,只得摊了双手任由他们无端地

肆虐。

「这帮疯子!疯子!疯子……」克军大吼大叫起来,像一头发了狂的牛犊一

般将压在身上的人推开,挣扎着摇摇晃晃地站起身来,抓住压在我身上的人的后

领,一个一个地拉开甩在一边,汹汹地抄起旁边的条凳追赶着、叫嚣着,统统赶

到了门外,将身子死死地抵在门上不敢松手,扭过头向我求救:「快来!快来!

帮忙将门闩上,不能让这些兔崽子再进来捣蛋了!「

刚刚才有了些快感,我还在回味那突如其来的刺激,听到他在叫我,赶紧翻

上下了床跑过去将门闩牢了,他又拉过桌子来抵着,这才拦腰将我搂起来,深一

脚浅一脚地往床上走去。我这才看清了,床倒是很大很结实,可是却没有鲜花,

也没有铺天盖地的大红色布幔,有的地方还没有完工——一切都是仓促之间新装

修的样子。

正在遗憾的时候,我早扔在软绵绵的床中央,被他一个饿虎扑食压了上来,

喷着酒气的嘴巴没头没脑地就往我的唇上贴。我知道躲不过去,便张开嘴巴热烈

地回应着他,搂着他的后背纠缠在了一起。

他显得很是生疏,将牙齿碰得我的牙齿「咯咯」地响,好一会儿才含住我主

动伸到他口腔里去的舌头本能般地吮咂来,像个顽皮的大孩子一样用上了十分的

力,拉扯得我的舌头都痛了起来。

「你这么急查查的!门外的那些促狭鬼还没走呢?」我好不容易腾出口来提

醒道,有人在窗户上扒出细小的声音,「还不快去,把蜡烛吹灭了来!也不急在

这一刻半刻的,让人听见了,明儿要笑话你的!」

他怔了一怔,低低地骂了句「阴魂不散」,从我身上下来,趿着鞋跌跌撞撞

地将蜡烛悉数吹灭,窗户上果然头影攒动。他摸到床上来的时候,我早脱光了身

上的衣物,光赤赤地钻到了冰凉的被窝里蜷缩着,「这么大冷的天,你怎么就脱

了呢?」他伸手进来摸到的肉体,惊讶地问道。

「你可说得可真好笑,我要是不脱,你就会饶过我,也不把我脱光?」我反

问道,真搞不懂他为啥有此一问,难道……难道他不知道夫妻做事是要脱光的?

便说:「你也脱了罢!两人偎在一块,被窝热得快!」

他在床边「窸窸窣窣」地将衣服脱了,一钻进被窝就迫不及待地将冰凉凉的

手朝我的胯间摸过来,冰得我叫了一声,慌忙抓住了他的手掌说:「这么大个人

了,也不知道' 性急吃不得热豆花' 的理?过来,抱着我,等热和了再做也不迟

的。」

他倒也听话,将身子挪过来挨着我暖呼呼的身子,扳过肩头来紧紧地搂住,

「好热和!像火炭一样……」他嘀咕着,看来酒醒了不少。两人就这样在寂静的

黑暗中搂抱着,许久没有说一句话,窗户上那些攒动的头影消失了,被子里开始

变得暖洋洋的,「可以开始了吗?手掌都像先前那么冰了哩!」他低声问道,手

掌早不安分地揣进了我的怀里,开始在两个大奶子上揉捏。

「啊哦……」我发出了难受的呻吟声,看来他也知道从啥地方开始的嘛,便

试探道:「你这……都跟谁学来的,这么坏?」

他在黑暗里「嘿嘿」地笑了两声,手继续扭捏着我的奶子,我能清晰地感觉

到它们在我的胸脯上苏醒,扭曲着变得鼓胀起来,「这还用学么?只要是个男人

天生就会!」他随口答道。

「不老实!快跟我说说,是那个女人将你调教得这般坏……」我对的回答很

不满意,非要刨根问底。

「真没有!」他委屈地嘟囔道,把那火热的肉棒往我的大腿间胡乱地戳过来,

老是戳不在点儿上,弄得我的阴户痒酥酥的,「我可是货真价实的处男,就不知

道你是不是处女了?」他沉身说道。

这话让我吃惊不小,猛地醒悟过来——我刚才的表现太过热烈了,缺乏一个

处女应有的矜持。我无法分辨他说的是真是假,可能永远也不会知道了,但是我

心里明白,上天就是这样的不公平,他说的话表明了是如此的在意这个问题。

当他的肉棒在我大腿根部遭遇了难堪的滑铁卢的时候,他似乎显得有些恼怒,

粗暴地将我裹在身下。我开始反抗了,我必须做出初经人事的模样来,否则他可

能无法相信我是处子之身,所以我着了魔似的反抗起来,用尽全身的力气,要将

他从身上掀下来——即便这样只是徒劳。

他匍匐在我的身上,挺动的屁股不停地往我的大腿根部发起攻击,而我只能

紧紧地夹紧双腿,将身子在他的身下扭得像条蛇一样,故意让他的肉棒不得其门

而入,急得他暴躁地吼起来:「给我……给我……」

这样的游戏上演了很久,直到我全身酸软下来,额头上热热的除了好多汗。

他也累得够呛,「呼呼」地只喘个不停,「你……你真……还是处女?」他

粗声问道,我听得到声调里含有的惊喜之情。

我没有直接回答这个问题,只是颤声说:「我好……好害怕!你轻点儿行吗?」

这番挣扎过后,里早痒得不行了,便停止了可笑的挣扎,将两腿被窝

下大大地分开来,做好了迎接的准备。

他便爬到我的大腿中间来,双手撑在两边将那粗硬的肉棒往我的胯间突刺。

我安静地等待着,只要那家伙一进肉穴里来,我就放声大叫——像个处女

样。

不过事实证明我只是一厢情愿而已:原本以为这样门户大开,那可爱肉棒

就能轻而易举地进到肉穴里来,可是黑暗中的肉棒就像在茂密的丛林你迷路了孩

子,怎么也找不着北——要么就是高了,要么就是低了。

「我……我弄不进去!」他嗫嚅着说,呻吟声里满是无助,「你这口儿太紧

了,真是麻烦呀!」

「那是你没找对地方!」我见他停下来了,心中很不情愿,伸手到他的胯下

捉住了肉棒,「哇!好大好长的肉棒!我好喜欢……」这可不是为了讨好他儿说

谎话,事实上,感觉起来比孟超的还要长一些,只是粗大处略有不及。

肉棒上水涟涟的,大约是沾了我的肉穴里溢出来的淫水。我轻轻地将包皮撸

开,牵着那肉棒抵在潮热穴口上,他轻轻地哼着,突兀里一声大叫:「叫你喜欢!」

梦地一送屁股,滚烫的肉棒便无尽地刺入我的里。

「啊——」我张开嘴巴大叫了一声,声音大得我都难以置信,「好痛!好痛!

……「我推着他结实的胸脯连声告饶,肉穴里实则舒服得紧,这一下一直捅

到了肉穴底部,触着了子口,内里的肉褶开始活泼泼地蠕动起来,热情地拥抱

着这陌生的来客频频示好,真个是」花径久已缘客扫,蓬门今番为君开「。

「哦哟……娘子……你这穴儿真个有趣,像个火炉一样,烫得肉棒都要化了!」

他大口大口地呼吸着,在里面停留了几秒钟,便开始挺动臀部,像撒欢的牛

犊子一般地冒失地冲刺开了。

在他的低吼声里,我仿佛又回到了三年前的那个夜晚,表弟曾瑞就是这样—

—不顾我的感受,一上来就没头没脑地干。那时的他也就是个大男孩,而现在压

在身上的可是个身强力壮的青年男子,且不论肉棒大了许多,就是精力也较之充

沛不少——还好我是已经久惯风月,不然就要被他给干死了。

他全然受着情欲的驱使,屁股耸动的跟马达一般,只知道埋头苦干,完全不

讲啥章法。淫水老早就充满了我的肉穴,粗长肉棒尽情地杵在里面,在被子下面

飞溅这「噼噼啪啪」地直响——在这淫靡的声音里,严寒的冬夜也变得温暖莫名。

「痛啊!痛啊!痛死我了……」我「呜呜」地哭叫着,抡起拳头雨点般地捶

打着他的胸膛,张牙舞爪地抓刨他的背膀,还狠狠地一口咬在他的肩头上不放,

暗地里却挺动着屁股迎凑上去,希望他再深些,再快些。

「就要你痛!就要你痛!干死你……干……」他低吼着,像个冒着枪林弹雨

冲锋的勇士,不知道啥叫疼痛,也不知啥叫仁慈,他只知道前进,前进……向着

光辉的阵地勇往直前,要么胜利,要么牺牲!

久违的快感又回到了我的肉穴里,越来越清晰,像水波一样沿着肉穴的四壁

往全身扩散,渗入了我的血液里,渗入了我的骨髓中。我原本是一条快要枯死在

岸边的雨,这场及时的雨水让我等得太久。此刻我的心情,诚如普希金的诗里说

的——「让暴风雨来得更猛烈些吧」,我太需要这样一场酣畅淋漓的洗礼。

戏演得足了,我便将那所谓的「处女的矜持」丢在了一边,也不再拿拳头擂

他,不再用手抓他,不再用嘴咬他……都用不着了,伸手见他高昂的头攀下来,

按向我的奶子,让男人的头在我的胸脯上滚动。「干啊!干我……啊我……啊…

…「我动情地呻唤着,我得好好地享受这一切,这可是属于我的洞房花烛夜

啊!

也许是受了销魂叫床声的刺激男人更加卖力地抽插起来,比之前还要快!

还要深!还要狠!肉穴里火蹦蹦的痒开了花,肉穴外面已是湿糟糟的一片,

流到床单上的淫液濡着了我的屁股,冰凉凉的难受极了。

狂野地叫唤着,手时而摊开在两边紧紧抓住身下的床单,时而按着男人

结实的屁股大张着双腿往胯间拉,一下一下地挺着肉穴迎凑上去,让肉棒击打出

欢快的「啪啪」声来——所有的准备都已经就绪,就在今夜,我要这个男人——

我的丈夫身下——彻彻底底地将自己释放,不作一丝一毫的保留!

娘子娘子!我……我……快不行了!」男人突然一迭声地叫起来,快快

地耸了几下,紧紧地抵着肉穴筛糠似的颤抖起来,肉棒插在肉穴里「突突」地狂

跳着,不住地往前伸缩,似乎突然间暴涨了许多!

我一听,心里暗叫声「不好」,这正在兴头上,他却突然间要丢了,便焦急

地叫起来:「不要停!不要……」一边将屁股急切地摇动起来,怎奈被男人僵直

的身体紧紧地压住,一丝一毫也动弹不得。

男人对我的央求却充耳不闻,牙齿在「咯咯」地打着战,几秒钟的时间,口

里突地发出「啊哦」一声哀叫扑倒在了我的身子上,只剩下屁股还在一抖一抖地

抽动着,肉棒埋在优肉穴深处「扑扑」地射了出来,一时间肉穴里充满了烫乎乎

的液体,只觉浑身每一个毛孔都畅快莫名。

他把头埋在我汗涔涔的奶子上「呼呼」地直喘气儿,瓮声瓮气地说:「娘子

我……我实在是忍不住……才这样的!「语气间羞愧难当,头都不愿抬起来

——我已经能够理解男人的自尊心,他们急于在女人面前表现自己,导致遭遇

折的时候格外的低落;再说,我为了瞒天过海而激烈的反抗,也是导致他的体力

提前透支的原因。

「你很棒!真的好厉害!都怕了你了……」我吻了吻他的额头温柔地说,尽

管我离高潮还那差那么一大截,但是比起曾瑞的第一次来,克军的表现算是不错

了的,必须给予及时的表扬。

「可是……可是……你舒服了吗?」男人用慵懒的声音不确定地说。肉穴

张嘴巴一样,咂弄着急速退缩的阴茎不愿松口。他低哼着缩了一下屁股肉棒便

滑脱出去了,穴里空荡荡的难过。见我没有出声,他又说:「那么快……就射出

来了,实在是太快了啊!有点对不住你呢!」

「不是这样,刚进去的时候,确实好痛,痛得就要裂开来的样子,往后还蛮

舒服,也许多做几次,熟能生巧就好了,你用不着这么担心,」我摇着头说,试

图打消那纠缠着他的沮丧心情,「哦,对了,日的时候,你是啥感觉?」我好奇

地问,做了这么次,还是第一次男人这个问题。

「噢,这个嘛……倒是舒服极了,肉穴里好热,龟头上又痒又麻,就是觉着

难受,想一直干下去,一直……」他不好意思地说着,声音越来越低,最后终于

沉默着说不下去了,好大一会,像突然想起来似的,「你真的是处女?头一次和

男人干这种事?」他小心翼翼地问道。

突兀里来这么一句,羞得我的脸都烫了起来,「你又不是傻子!是不是处女

你自己感觉不出来呀?」我嗲声嗲气地说道,之前的这些戏算是白演了,到现在

他还是不相信,这让我十分又是恼火又是着急。

「我就是感觉不出来,才这样问的!」他嘟囔着从我身上趴下来,钻出暖乎

乎的被窝下了床,在寒冷的空气里打着战摸到火柴盒,「嘁嚓」的一声划亮了一

根火柴,火苗子跳跃着照亮了房间,一忽儿又灭了,他哼哼唧唧地走到烛台前,

又是「嘁嚓」地一声点亮了一根蜡烛,端着摇摇晃晃地走回来。

看到他要伸手到床头揭开被子,我慌张将脚蜷缩起来,连声叫道:「嗨!你

干嘛?你这是要……要干嘛?」

他笑嘻嘻地说:「干嘛?就是看看……看看有没有……都说女孩第一次要落

下红来的,我看是也不是!」抓着被角一甩手将被子掀了起来,冷飕飕的空气灌

被窝里来,冷得我直发抖。

「你这个流氓流氓!无耻!」我一边骂一边慌忙把被子推下去,可是一切

都太晚了——他粗鲁地抓住我的脚踝一拉,将我的身子拉离了原来躺着的位置,

把烛台凑近前来仔细地在床单上瞅。下体光赤赤的裸在男人眼前,又不敢乱蹬乱

踢——要是不小心踢到烛台,烫了我还是小事,要是不小心着起火来可不是闹着

玩的,这让我心里有种说不出的憋屈,横了心气呼呼地叫道:「看吧!看吧!看

见啥了吗?啊……」

他「嘿嘿」地笑了两声,直起身来将一根指头凑在烛焰边,歪着脸看了一下,

嘴角得意地裂开,满脸堆下笑来歉意地说道:「娘子!是我错怪你了,都是我太

多心……」连连往自己脸上扇了两个耳光。

「啥?」我惊诧了叫了一声,这可是没有可能的事啊!连忙掀开被窝低着头

往淋漓的胯间看,那肉穴里竟流出一丝丝带着血块的白色液体来,红红的床单上

黑了好大一块,伸下指尖去一抹,指头上红艳艳的吓人,「你看!你看!都被你

弄出血来了,你还要怎么样才满意啊?!」我哭丧着脸喊叫起来。

娘子娘子!你可别动气,下次我再也不能这样了,我会很温柔,很温柔

的,一点也不会痛!」他低声下气地陪着笑,「噗」地一口将蜡烛吹灭了,复又

翻身上了床钻进被窝里来,要挨着我睡。

「别碰我!刚才要是不见红,你要将我赶出去?」我赌气地将手一拐,翻身

将背对着他,无论他说啥好话,也不得搭理他分毫——要不是大姨妈及时地赶来,

我可就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一想到这我就恼怒不已,大半天心都还在「通通通」

地直跳个不住,气哼哼地只是不搭腔。

见我真的生了气,他也不敢动手动脚的,只是絮絮叨叨地说个不停,都是些

赔礼道歉的废话,说着说着便没了下文,均匀的呼吸声在我身后想了起来。他这

一睡着,我止不住又失悔起来——要是我没那么生气,语气放软和一点,也许还

能再梅开二度也说不定,如今等他醒来,恐怕天都亮了呢!我在黑暗里摸到枕巾,

被窝里摩挲着将污血擦了干净,放平了身子睁着眼睛躺了一会儿才进入了梦乡。

再一次睁开眼睛的时候,蒙蒙的光线穿透了薄薄的窗帘投射进来,有一股潮

湿而阴冷的感觉,跟被子里热烘烘的气息形成了强烈的反差。我还想睡会儿,在

被子里想舒服地伸展一下四肢再睡,那知右手却麻麻的没了知觉,扭头一看,原

来是我的手被他的脖颈压着了,也不知是他拉过去的还是我自己伸过去的,都不

知道是半夜里啥时候发生的事了。他还在香扑扑地睡得正欢,我在手上用了点力,

想把那手儿抽回来,谁知他身子儿动了动,悠悠地醒转过来了。

他从被子里将脸全探到外面,吸了一口凉凉的空气,笑着说道:「今天冷着

呢!看这样子估计又要下雪了呢,你不多睡会儿,醒这么早?」仿佛昨晚睡觉前

的不愉快从来没有发生过似的。

「倒也不是的,」我爱理不理地说道,初醒的慵懒还没褪去,我便在被窝

缩手缩脚地穿起衣服来,「有些尿急!我想上了茅房,再回来睡会儿。」我一边

说,一边趴下床来一边穿大红的棉鞋。

「哎哟哟!我也尿胀的狠,憋了一大晚上,憋死我了,」他像打了鸡血似的

一掀被子,蹿下床来急查查地穿衣服套裤子,看起来真像是憋了好久的样子。我

这才斜眼儿瞅见了他的手腿上那一身健康的白肉,全然不似做庄稼的汉子能有的

模样。

我只是觉得好气又好笑,把脸别在一边懊恼地说:「真讨厌,上个茅房也要

你争我抢的,那是你先去?还是我先去呀?」

「这叫管天管地,管不着屙屎放屁!」他「嘿嘿」地笑着,凑过脸来讨好地

说,「要不咱俩一起怎么样,两不耽误!」

我啐了一口,骂道:「没正行的东西,这么大的人了,说的啥疯话?要是爹

娘看到了,看你的脸儿往那里搁?」

「得了吧!这么大早上的,又冷,鬼二哥看得见!」他满不在乎地说,不由

分说地背朝着蹲在面前,反过手来勾我的小腿往背上拉。鬼使神差般的,我不由

自主地倾着身子爬到他宽阔的背上,被他轻轻松松地背了起来,一路穿过外屋,

一溜烟地跑到对面厢房角落里的茅厕去了。我这才看清了这是个宽敞的四合院,

规规矩矩的两排厢房簇拥着上屋,院子里铺着方方正正的青石地板,经年积月地

踩踏下来,表面被磨出浅浅的坑凸,平滑处像磨石一般水光光的耐看。

上茅房的时候,他就在外面等着,出来的时候见他瑟瑟地发抖,心里不知怎

么地就心疼起来。还是他背着我回到房间里的,我似乎很享受这种宠爱,有种安

全而又温馨的感觉,一进了被窝他就把我的手抓过去摸他的肉棒,「你看,从醒

过来到现在,一直硬梆梆、脆生生的疼,如何是好?」他涎皮赖脸地说。

果然像是长了骨头一般硬梆梆的,依旧像昨晚一样的烫,我在上面轻轻地握

了一下便飞快地松开了手,「想也别想!昨晚上都被你弄出血来了,现在都还疼

着,你也不知道疼惜些儿!」我板着脸说道,昨晚我还想这事来着,刚才上茅房

的时候流了好多血,再也不敢胡思乱想的了。

「那得多久才好呀!」他苦着脸说。

「你安分的话,三四天就好,不安分的话,一辈子也好不了!」我故意吓唬

他说。

「唉!这才舒服了一晚上,就那么一小会儿,又要等好几天,」他失望地说

道,「真是折磨人啊!」

「看你这德性,来日方长嘛!还会少了你的?」我嗔道,复又伸过手去握着

他的肉棒,上上下下温柔地套动起来,温柔细语地咬着他的耳垂说道:「让我给

你摸摸!摸摸就不痛了……」

他轻轻地哼了一声,不由自主地闭上了双眼,一时间喉咙管上上下下地耸动,

呼吸声也跟着杂乱急促起来,「哦……哦呀……真痒痒……娘子!」克军微微地

战栗着,颤声呻吟起来。

「克军……这样子舒服吧?」我咬着下嘴皮坏坏地说,第一次叫他的名字还

真是有些不习惯,手上的动作兀自不歇,任由火热的肉棒在掌心里不安地跳动,

一种俘获的成就感让我欣喜莫名。

「我我……舒……舒服得很……」男人迷迷糊糊地应着,张大嘴巴「嗬嗬」

地直吐气儿「娘子……哦!小蝶,你真好……真好……真是个好媳妇哩!」

他竟然在叫我的乳名!他竟然在赞美我!这让我有些受宠若惊,心里像灌了

蜜似的十分受用,「我会是个好媳妇的!一定会孝顺公婆!一定会好好地服侍老

公你!」我开心地说,手上卖力地套动起来,越来越快!

克军喘得厉害,终于止不住放声欢叫起来:「哦哟……哟……啊……啊啊…

…「不停地往上挺动着配合我手上的动作,」娘子!我……我恐怕……恐怕

受不了啦!「他颤声说,开始一阵阵地战栗起来。

「没事!想射就射出来吧,射出来就好了!」我鼓励他,手上的频率愈发快

起来,掌心里浸满了黏黏滑滑的汁液。被窝里散发出一股混合着奶酪和麝香的热

气,闻着让我有些意乱情迷,手臂开始酸胀的起来,我却不想停下来。忽然,肉

棒在手心里「突突」地跳了几下,奋力地向前伸缩着、膨胀着……「不好了,娘

子!我……我到了,到了!」克军吼叫把身子一僵,掌心里就像有一条细小的蛇

线急速地溜上来,「扑扑扑」地射了出来,揭开被子一看,被子上满是牛奶一样

浓浓白白的斑点。

克军就像昏死了一般,半响才回过气来,两人在被子搂着说了好一会儿话。

从他的话里,我才知道他爹在旧社会本是镇上有名的乡绅,一共生了三个儿

子,大儿子叫袁克武,已经结了婚,在镇上的小学里教书,平时就住在对面的厢

房。

我老公是第二个,在县里的中学里教体育。最小的儿子叫袁克文,跟我妹妹

一般年纪,还在读高中,成绩也还不错,平日里就住在学校,放假回家就和父母

住一同在上房里住。

第八章偷梁换柱

一对新人在温暖被窝卿卿我我地说着话,不知不知瞌睡又上来了,醒来的时

候已经是吃晌午饭的时候了,婆子妈端了好大一个装满红红的炭火瓷盆进来放在

屋子中央,没多大会儿屋里就被哄得暖洋洋的。

「外面下了好大的雪呢!地上铺了厚厚的一层,来年麦苗肯定有个大丰收,」

快活地搓着手说,「冬天都没啥事儿,年轻多睡会儿懒觉,也是正常的事

情!

只是起床的时候小心被风吹了,感冒了遭罪!「格外关切的话语让缩在被窝

里面的我们都红了脸,你看我我看你地哑然失笑。

我对这姗姗来迟的大姨妈真是又爱又恨——爱的是它来得太及时了,完全以

假乱真混淆了男人的判断力;恨的是它妨碍了我们寻欢作乐的兴头,还要苦苦地

等上将近一个星期的时间——我也说不准——才能享受那鱼水之欢。

婆子妈仍旧在屋里立着不走,难道她不知道因为她的存在我们都不好意思起

床穿衣服的么?我便从被子里撑起头来,笑了笑说道:「谢谢妈妈的关心!这些

事我们自家会注意的,你老就放心好了,倒是你,要多穿些衣服呢!」

「作为长辈,恐怕还是得提醒你们,按照习俗,今天是回门的日子,礼数也

得周到才是……」婆子妈不安地说,「要带啥东西,马车儿,都给你们备下了,

单等你们起来吃了饭,好赶路儿!」

「呀!」我们都吃了一惊,异口同声地叫了出来,居然连这在也忘干净了,

克军在不耐烦地嚷道:「好啦!好啦!我们都知道了,这就起来收拾!」从被子

里伸出手来摇了摇,示意他老娘到外面去。

婆子妈这才尴尬地笑了笑,转身走出门去顺手将门带上了。我们心不甘情不

愿地离开了温暖的被窝,慌慌张张地穿起衣裤来。

我慌慌忙忙地梳好了头,在眉毛上胡乱的描了描,回头看着那套红艳艳的婚

服,一时间犯了难——我不知道按规矩是不是也得穿这个,便问道:「回门……

是不是还要穿这身衣服么的?「

「我也搞不清楚!要是你喜欢的话,大约也没啥,」克军摸头不着脑地说,

想了一想,从衣柜里翻出一件崭新的貂皮大袄来人给我,「穿这个!想来路上冻

得厉害,怕抵不住,再说了,你又不是要嫁回去!」

穿好衣服出来打开门一看,外面白皑皑地晃得睁不开眼睛来,满院子、屋瓦

上铺了好厚的一层雪,空中像打翻了棉花桶似的,鹅毛大的雪花还在沸沸扬扬地

飘落下来,呵一口气吐一口雾,踩在雪地上「嘎吱」「嘎吱」地响。

一进上屋的堂屋里来,我惊讶地发现姐姐妹妹都还没走,妹妹一见我进来,

眼睛瞪得大大地叫道:「啊哟!这才一宿不见,二姐儿像换了个人似的,漂亮

我都差点儿认不出来了哩!这气色,这衣服,贵气!……」姐姐见我脸羞得红了,

慌忙扯了扯她的手,逗得满屋子的人都笑了。

「好妹妹!过来和我坐一处吃饭!」一个热情的女声在喧闹的人群中发出来,

我抬眼望过去,却是一个三十岁左右的少妇在向我招手,一头黑油油的头发干练

地盘在头上,搽了胭脂的圆脸儿呈水红色,嘴唇猩红而且丰厚,身穿一件绿色的

旗袍裹着她丰腴的身子

「这是大嫂,快叫嫂子。」克军连忙碰了碰我的肩头,小声而急切地说。我

今早在被窝里听克军说过大嫂名叫沙娜,连忙堆上笑脸来甜甜地叫了声:「娜姐

姐!真是不看不知道,一看才知道这么美哩!」

「呵呵,看着小嘴儿甜的,多会说话呀!」她笑的像朵花儿似的,拉着我的

手在她身边腾出的空位坐下,款款地搂着我的腰说:「咱以后就是一家人了,平

日里男人都忙自己的事,我们姐妹在一处好作伴儿,也不会闷燥了!」

姐姐说得极是,以后妹妹我全赖你照应着,谁也不惧的了!」我客气地说,

你来我往地客套了一回。

正在说话间,热气腾腾的饭菜早端了上来,吃饭的时候一家人都往我碗里夹

菜,小山似的堆得碗都盛不下了。我何时受过这般热情的款待,一时间受宠若惊

起来,挑了好吃的往公公婆婆的碗里夹,大家都称赞我是个「贤惠的媳妇儿」,

听得我是心花怒放的受用极了——是的,我一定能做你们眼中的「贤惠的媳妇儿」!

吃完饭休息了一会儿,婆子妈便催促我们起身,我们便提了大包小包的东西

放到门口等候着的马车上,在门口别过众人,坐在马车上往白茫茫的原野里进发

了。一路上克军兴致很高,和妹妹一直扭扭掐掐的闹个不停,时不时遭到严肃的

大姐厉声喝止。看着克军像个大孩子似的,我也开心极了,便和她们在一处胡闹。

「三个都是长不大的娃儿!」姐姐无可奈何地说,便任由我们胡闹下去,再

也不管不问的了。

车夫和克军同村,是个十分快活中年汉子,他身披遮雪的黑色斗篷坐在车

头,手里牢牢地握紧了缰绳,全神贯注地看着前方,在茫茫的原野里敏锐地辨别

着路的方向。一声尖锐的唿哨,一记响亮的马鞭,在雪花飞扬的大地里中,我们

朝那已经不是我的家乡的家乡摇摇晃晃驶去。

好不容易到了雪地稀薄的地上,马路的车辙儿清晰可辨的时候,马蹄铁踏在

地面溅起一朵朵泥花「踢踏踢踏」地碎响声,车夫一时便心情大好,扯开洪亮的

嗓子拖声摆气地唱起山歌来,那沙哑浑厚的声嗓让我们停住了嬉闹,一齐沉迷在

歌声锻造的粗犷意境里,久久回不神来。

在黯淡的暮色中遥遥望见那袅袅炊烟的镇子的时候,我的心情突然低落到了

极点,难以相信这就是我生活了十八的地方——它看起来那么亲切又是那么的伤

感,一夜之间全变了模样。父母早得了路人带去的消息,吩咐厨娘在路口接着了

我们。到了家门口,父母早笑呵呵地在院门口迎接了,在娘那张和蔼可亲的脸上,

一点也看不出昨天出娇的时候那种撕心裂肺的伤感留下的痕迹——这让我很是惊

讶。

寒暄过后,安顿好车马进得屋来,娘一直拉着克军的手问长问短的,啥「路

上冷不冷呀?」,「怎么不多穿些衣服?」,「我这女儿在家野坏了,该打该骂

的地方不要护着她」……拉拉杂杂说到天都黑了下来,厨娘做好饭菜端进来的时

候才暂时打住了。看得出来娘对克军很是满意,同时又过分得让我心里真是又好

气又好笑:我是她亲生的女儿,反不及一个素未谋面的外人,这到底是得了啥好

处?让她变得这么一边倒了?爹老端着个脸,倒还是平日里的样子。

吃完饭,洗漱完毕要睡觉的时候,见克军出去上茅房去了,娘突然一脸的严

肃,把我拉在一边对我说:「我也看得出来,你们两个就像各自的影子似的,谁

一刻也也离不得谁,可是有的话娘还是得跟你说,回门有回门的礼数,你不能和

克军在一处睡,你就和我睡一床,免得乱了套了!」

「娘!这不是都结婚了么?老婆老公在一处睡,还怕别人笑话?」我有些生

气,又有些不解。

「这孩子!这才离了娘一天,就不听娘的话了?」娘板着脸说,「来日方长

嘛!又不在这一天两天的,这是先人传下来的规矩,我说不行就是不行!」她不

由分说地说道,突然变得无情起来。

「就是不在一起睡,我也不和娘睡一床,又不是奶娃子,睡在一起好奇怪,

不会习惯的啊!」我嘟着嘴说道,其实和娘睡也不存在习惯不习惯的问题,我说

这话只是表达了我心中无奈的抗议罢了。

「那倒随便你,我这是心疼你,半夜冷起来可不要叫娘!」娘也没有坚持

四下扫了一下,不见厨娘的影子,便对我吩咐道:「你还住你以前的屋子,被窝

枕头都还是以前的没撤下来,等下叫厨娘都给你备一床棉絮,将你爹的书房收拾

一下给克军睡,可不要胡来的好哩!」

「娘!你这是多心了呢……」我红了脸说道,凑在她耳边低声说:「我就是

想做也做不了的,今天早上刚来的月事!」

「这是怎么回事呢?早不来晚不来,那么说,你们昨晚上……新婚之夜……

没有发生那个?「娘惊讶地说,我连忙说做了的,她这才眉开眼笑起来:」

好!

好!好!我就怕你不听话,多说了两句,这下我就放心了!「

在屋里等了半响,也不见克军回来,我只好走出门来寻他,穿过院子在茅房

门口喊了两声,没有人答应,里面黑黢黢的让人害怕,只得快快地走回来,到了

厨房门口偏着头一看,里面灯火正明,克军正和忙着洗碗碟的厨娘有一搭没一搭

的说得正欢,我看在眼里真是气不打一处来,兜头蹿了进去。

我见他一转过脸来,便指了他的鼻子叫嚣起来:「我这是四下寻不着你的影

子,以为你掉到茅坑里去了,你倒好,跑来这里打情骂俏?真是气死我了!」

克军见我这般凶狠,也吃了一惊,脸上青一块白一块的,「我……我们就是

说说话!有啥打紧的?又没做啥见不得人的事情!」他委屈地说,一跺脚撇下我

气冲冲地走出了厨房

我正在气头上,没处撒心中的恶气儿,便将指头杵到厨娘的鼻梁上,全顾不

得往日的情面,刻薄地骂道:「你这个骚蹄子,还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转个

背的功夫,你就勾搭起男人来了?也不害臊……」

「二姐儿!你这是昏头了哩!」厨娘跺着脚,着急就快要哭起来了,「这干

我啥事?又不是我寻他说话的!是他自己走进来,就问些家长里短的话,就被你

这一顿好骂!我是倒了八辈子的霉了,啊我!」

她说得十分在理,我一时语塞,紫涨着脸找不到话来说,便无理取闹起来:

「说话!说话!有啥话见不得人,要偷偷摸摸地说?难不成……难不成他平白无

故地跑进问你,问我之前有没有被别的男人沾染过?」

「哎哟哦!你可要小声些,」她紧张地看了看厨房门口,压低了声音说:

「莫说他没问,就是问了,我能扯直了说么?我是那种人么?俗话说' 宁拆十座

庙,不毁一桩婚' ,小姐就是借了我一百二十个胆子,我也不敢说的呀!」

「哼!那就好!」我哼了一声,总算寻着个台阶下了,火气也消了许多,一

时间难为情起来,讪讪地说:「都是我疑神疑鬼的,错怪你了!这样……你赶快

把碗洗了,到我爹的书房里拾掇一下,在那张空床上铺上铺盖,好让姑爷睡。」

说完飞也似的逃了出来,觉得脸面儿都丢尽了。

回到屋里,克军扑在火盆上把头耷拉着,任由娘在边上如何询问也一声不吭,

「刚刚还好好的,这会儿是怎么的了?一进来就气呼呼的说不出话来,这是谁惹

着我家姑爷了呢?」娘抬起头来困惑地说。

「娘!你老是多心了,恐怕是吃得多了,有点闹肚子哩!」我一边说一边挤

眉弄眼地给娘使眼色,娘将信将疑地站起来朝门外走去,到门口又回过头来说了

一句:「有啥事好好儿说,别打起来啊!才一天呢,往后的日子可长着……」

我赶紧不耐烦地朝娘摆了摆手,娘这才带上门出去了。我拉了张椅子过来挨

着他坐下,理亏的是我,半响找不着说的话,只得用膝盖轻轻地碰了碰他,柔声

问道:「你是怎么了嘛?娘的面子也不给……」

他只是将膝盖往里收了收,没好气地嘟囔道:「你说怎么了嘛?我这是有事

没事就发神经哩!」

「你……你……好吧!算了,都是我不好,我错怪你了,我向你道歉还不行

吗?」我被他抢白得脸上热辣辣的,只好低声下气地说,「我就是找不着你,心

里着急……一着急才那样的嘛!」

他依旧是板着脸紧紧地闭了嘴巴不说话,我大胆地伸过手去搭在他的膝盖上

摇晃着,娇嗲嗲地撒起娇来:「老公!你就大人不计小人过,不计较了吧!老公

……」直摇得他的身子跟着直晃荡起来。

这个简单的方法马上产生了效果,他死死地憋住不想笑起来,脸部的肌肉扭

曲成了奇怪的模样,「我可没那么小肚鸡肠,你也不想想你刚才的样子,要是真

有点啥事,指不定你还要怎么的呢!」他苦笑着说道。

「看你说的,我那能将你怎么的嘛!你是老公,是王,我是你的仆人!」我

讨好地说,说的他「噗嗤」一声笑开了,便把一张笑脸凑到的脸上吧唧了一下笑

道:「嘻嘻!这就是了,以后生气的时候都得这样哄着你!」

「我是男人,倒是没啥,可怜那厨娘,被你这样误会了,那得多伤心呀!」

他同情地说。

「你倒会替人着想,放心吧!她好着呢,这会儿正在书房给你铺床,你快洗

了脚去睡觉吧!也不早的了!」我愉快地说,现在我们终于又重归于好了,不过

一想到要自己一个人缩在冰凉的被子里,我缩着肩膀作出发冷的可怜样说:「要

不是娘说那破规矩!我才不要一个人睡,可怜兮兮的!」

「你以为我愿意一个人睡吗?规矩是死的,人是活的嘛,你不会等大家都睡

下后,悄悄地溜到书房来和我睡?」克军挤眉弄眼地说,「我给你留着门,你自

己进来,早上的时候再出去不就得了?」

「为啥是我去,你为啥不能来?」我嘟着嘴说,「半夜跑来跑去的就不冷啊?」

克军怔了一怔,摇着头说道:「唉!我们还是规矩些好,各睡各的,省得欲

火上来,又不能做,遭罪呀!」

「你就不会想点别的!和和气气地抱着我睡觉?」我懊恼地说,突然想起厨

娘来,脑袋里想着个主意,「哦,对了……要是能在一起睡觉,你又能干那事儿,

你愿不愿意到我的房间里来睡?」我问道。

「那来这等好事?」他用一种难以置信的神情看着我,继而摇了摇头说:

「你就别逗我开心了,你那里都被日坏了,我亲眼看见出血了的……」

「你说得对,我的是坏了,可是还有好的呢!」我压低声音神神秘秘地说,

凑在他耳边将那主意说给他听。

「使不得!使不得,你这是将我往火坑里推,设个套儿让我钻进去呢,我可

不上这个当!」他连连摆着手说道,「刚才说说话你还那样,要是真那样做起来,

你还不将我的鸡巴剪下来喂了狗?」

「又来了,只要你真心的对我好,我就不在意,你倒在意起来了,」看着他

害怕的样子,真是又好气又好笑,「你要是不来,也随便你,一个人睡冷死你,

我可是有人热被窝的!」我撂下一句话就站起来走了出来。

在院子里遇见厨娘刚从厨房回来,便拉着她的手说:「好姐姐,今晚你到我

的房间里来和我一块睡吧!以后想寻你说话都没处儿寻呢!」

厨娘啐了一口骂道,「两面三刀的疯丫头!刚才是谁跟我红眉毛绿眼睛的?

如今想得我的好处了,又来求我!「

「谁叫你身上肉多?冬天里抱着像抱着暖炉一样,舒服的很呢!」我笑嘻嘻

地说道,好说歹说,才将她拉到房间来一块儿睡下了。

厨娘仍是旧习未改,和我在一处就说那些没头没脸的荤话儿:「你看你,现

在可满了你的意了,找个这么个家境殷实的主儿,人也长得不错,给我说说昨晚

的滋味儿,不说实话的就是小狗!」

「你这骚浪货儿!提起这桩来就来劲得很,那滋味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今儿

可不耐烦说这个,」我没好气地骂道,突然想起孟超那厮来,「那个狼心狗肺的

东西早晚会来找你的,给你的骚逼止止痒,你又急啥?」

「你还跟我提这在呢!每次都是你霸着弄,我也就炒你吃剩的冷饭儿吃罢了!」

厨娘委屈地说道,深深地叹了口气,「话虽这般说,这么长时间没见着,心

里还是想得慌,眼巴巴地望着他来哩!」

「要是我会法术,半夜变着个男人来日你,你可不要大呼小叫起来哦?」我

开玩笑地说,也不知道克军有没有这个胆子敢来趟这趟浑水。

「二姐儿,你昨晚被日得疯了吧?这是说的疯话呢!」厨娘说道,一点也不

相信这事能成真,「要是你真能变成男子,那就是我捡着个大宝贝了,随便你怎

么日,我也不得怨你半句,还得好好地谢谢你啊!」

也许是白天在马车上颠簸了太久,我浑身渐渐地泛起阵阵酸痛来,骨头想要

散开了似的,便恍恍惚惚地睡了过去,厨娘往后絮絮叨叨地说了些啥,都听得不

是很真切了。

也不知道睡了多久,我似乎在梦里听到了门响的声音,心里一惊便睁开眼来,

黑暗里有个影子窸窸窣窣地蹭到床前,好不容易回过神来的时候我弱弱死呼了一

声:「克军,是你来了么?」

他也不出声气儿,解开被子钻进被子里来和我躺在一块,半响才在我耳边低

声说:「她还没醒?」

「没,你怎么现在才来?外面是啥时候?」我问道。

「想了半夜……又冷……」他将冰凉的身子往我这边靠了靠说道,想了一想,

「鸡笼里交过三遍了,估摸着天快亮了呢。」

我撑起头来往窗户的方向看了看,果然隐隐地透进极其微弱的光线来,屋里

的物事模模糊糊地显出了轮廓,连忙凑在他耳边低声说:「你赶快睡过来罢!等

天亮了,就要坏了好事了呢!」说完从被子里爬起来从他的身子上越过去,让他

挪进身子来睡在中间。

这边调换位置方才妥当,那边就迷迷糊糊地哼了一声,吓得两人赶忙屏气凝

神,大气儿也不敢出一个。谁知厨娘只是反手到后脑勺上挠了挠痒痒,身也没翻

一个复又睡了过去。吃了这么一惊,克军便被拘束了手脚,像根木头似的躺着一

动也不动。

我以为他在等待时机,等了半响还是不见他有任何动作。眼看屋外的光线渐

渐地加了强度,屋里的物事轮廓已然清晰起来,便低声催促道:「你倒是快点啊!

过了这个村就没这个店了,多好的机会……「

克军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用手将被沿轻轻地顶起来,一时间被窝里窜出了暖

呼呼的香味,味道强烈而馥郁——这是我熟悉的野蔷薇的香味,三年前她就开始

用这种野花给我泡澡,到现在她自己还保留着用野蔷薇泡澡的习惯,从来不曾间

断。

克军贪婪地嗅着,嘴里喃喃地说:「好香的味道……」,我连忙伸过手去按

在他的嘴唇上,他这才歇住了。借着透过窗帘的微光,我看见了厨娘那一头乌黑

的头发散乱地被头压在枕头上,下面是一截如瓷瓶一般光滑洁白的脖颈,耸起来

的肩头丰腴而又不乏完美,这种柔和的肤色一直向下延伸——也许是半夜里的啥

时候,想必她已经将身上的衣服全部除去,这将使克军的行动更加便利。

随着被子的边沿被男人的手一点点地提高、掖转,弥漫在屋子里的光线便及

时地填充而入,如一张无形的嘴巴吻过厨娘微翘而好看的肩胛,吻过她那白光光

的脊背,一直来到她的小蛮腰上,吻着了白玉锦团般的两瓣臀峰,中间一股缝隙

越来越深……这活色生香的胴体,即便是身为女儿身的我也当不这致命诱惑

将口水「咕咕」地往肚里吞,克军也是如此——我伏在他肋骨下也能清晰地听见

他的心脏在胸腔里「砰砰砰」地扑腾不止,呼吸声也愈见粗重起来。

克军的手似乎在打颤,微微地颤动着伸向厨娘的屁股下面。看着他像个初经

人事的少年那样紧张,我只是觉得好笑:真没出息!至于害怕成那个样子的么?

下面的大白屁股果然不着一根衫,根部夹挤着那馒头般的白净的肉穴,指头

向那紧闭着的暗红色的肉缝上迟疑着探下去,就差颗米那么远的距离的时候滞了

一滞,停住不动了。

克军紧张地扭转头来看了看我,舔着焦干的嘴皮露出胆怯的目光,看得我心

里直发毛:这是要半道上打退堂鼓吗?便忍不住碰了一下他的手肘,指尖「突」

地一下戳在了细小的褐色阴唇上,厨娘浑身抖了一下,吓得他像摸着了火苗

似的往后一抽,手中重重地撞在我的奶子上。

不妙!这下厨娘肯定要醒了!我不由得在心里暗叫一声,还好乳肉本来丰实,

要是手肘是撞在肋骨上,我准会痛得张嘴叫起来了。

还好厨娘只是伸手摸了摸屁股,用黏黏糊糊的声音低低地嘟囔了一声:「别

胡闹了,二姐儿……」复又没了动静。

原来厨娘是误以为我无意中触碰了她呢!我灵机一动,便用一种刚睡醒时那

种慵懒不堪的声音应道:「我……天亮了……」赶紧给吓木了男人使了个眼色,

用嘴朝下面肉穴的所在努了努。

克军又抖抖索索地伸着指头下去了,这次明显勇敢了许多,没有作任何停留

便将指尖轻轻地按入了紧闭着的肉缝,引来厨娘浑身剧烈地一震。

厨娘嘴里「嘤咛」地哼了一声,还是那种懒洋洋的腔调:「别闹了嘛!都还

没睡够的呀!」嘴上这么说,却将屁股往后一翘凸露出来,不经意将刚刚陷了一

个指尖的指头吞了大半截进去。

我见她如此举动,便知道她在纵容我的侵犯,依旧用似睡非睡的声音说道:

「姐儿,我就是摸摸哩!」

「讨厌鬼!」厨娘低低地骂了声,却不转过身来。我便大了胆子将男人手肘

往前轻轻一推,整个指头便没入了饱满的肉团中,插得女人又是一声娇滴滴的低

吟,将屁股蠕动着摇晃起来。克军也很知趣,便屏住呼吸将手指在肉穴里浅浅地

抽动起来。

「我我……痒……」厨娘低低地呢喃着,缓缓地抖动着臀部一下一下地迎合

着手指上不紧不慢的抽插节奏。

「姐儿!你舒服吗?」我伏在男人的脖颈上柔声问道,厨娘「嗯」了一声,

更加鼓舞了男人的手指抽插的更加勤了,听那越来越响亮起来的「嘁嚓」声,必

肉穴里的淫水早已泛滥开了。在女人高高低低的吟唱声里,我伸手绕到男人

小腹上,熟练地将男人的皮带扣无声无息地解开,探到热烘烘的内裤里一摸,那

肉棒早硬得橡根粗大的木橛子似的烫着了我的手心,便掏将出来握在手里轻柔地

把玩着。

亲亲……快活死我了……轻……轻……点弄着哩!」厨娘意乱情迷地吟唱

着,杂乱无章地低喘着,声息里充满了狂荡的热望——要是早知道她对我一点也

不厌恶,以前在家的时候就应该好好地「招待」她了。

「我会很温柔,很温柔……一点也不不会痛!」我嘴里柔声细语地抚慰着女

人,手上也是这样招呼男人肉棒的——捋住男人柔软的包皮小幅度地套动,即

便这般轻柔,克军还是抵不住麻痒的侵袭,咬紧了嘴皮微微地颤动着往我怀里直

蹭,不大一会儿,马眼里溢下精液来,滑滑地濡了我一手心的水。

男人的手指在女人迂回着潜入退出,潜入退出……越来越快,厨娘想必是旷

得久了,欲火一上来就全然不顾及那脆弱不堪的羞耻之心,浪声浪气地呻唤起来:

「真要命……嘻呀……嘻呀……穴眼儿美死了!美死了……」一颗头在枕头上左

也不是右也不是地翻动,愣是将那头浓密的黑发樊城了难看而杂乱的鸟窝状。

这种感觉真奇妙——我让我的男人爽畅,我的男人又让别的女人爽畅,天底

下那还有比这边更博爱的事情呢?虽然我想沉迷在这种刺激游戏里不罢手,但

是天光越来越亮敞,再不行动的话爹娘起了床,克军是想走也走不了的。思量及

此,我便往下看那在肉穴里进出的手指,指节上面已是一片淫靡的水膜,穴口上

亮亮的全是淫液沫子——该是成人之美的时候了!

我松了握着肉棒的手将男人的手往外一带,手指便脱离了肉穴,厨娘便哀哀

地叫起来:「我还要……还要……」我真担心她转过头来横生枝节,便一边捉了

克军的肉棒朝那稀烂的肉穴牵引过去,一边用言语抚慰空虚的女人:「别动!别

动!我这就进来,你将屁股往后一点,把你那宝贝掰开些,好行事儿……」

厨娘到这时候还浑然不觉,依了我的话将肥肥白白的大屁股往后挪了挪,反

过一只手来掰着上面那扇屁股,乖巧地露出那淡褐色的湿口子来,宛如一朵绽开

了的黑中带红的花苞一样,等待着我的手指的侵入。

克军因为在强忍住笑,脸儿憋得红通通的,任由我牵着那杀气腾腾的肉棒

贴过去,将浑圆的龟头抵在女人的肉缝中央,说时迟,那时快,猛地一挺腰杆,

伴以女人「啊——」地一声尖叫,长甩甩的肉棒便全根没入了肉穴中。

厨娘大张着嘴巴,大半天才缓过气来,「霍」地扭转头来看着了男人,惊恐

挣扎着叫起来:「怎么是你!」

克军气喘吁吁地干笑了两声:「怎么不能是我!」手早紧紧地勒着了她的腰

胯,将肉棒深深地埋在肉穴里。

厨娘的下身动弹不得,目光越过男人看见了笑嘻嘻的我,心里便全都明白了:

「原来你们是一伙的,你这小妮子!亏我还那么信任你,好心好意地来把你暖被

窝,你却将我卖给姑爷,我还一直埋在鼓里哩!」

见她那般着急的模样,我不住「咯咯」地笑了,伶牙俐齿地说道:「昨晚

是那个浪货叫我化作男子来干她的?今儿赶早给你寻了一个真的,你却又恼起来,

真个出尔反尔的浪蹄子!……罢了!罢了!大清早的,我也不跟你计较这些,早

些时候我错怪了你,现在算是弥补你来了哩!」

厨娘羞得脸红扑扑的,气呼呼地扭过脸儿去,用尽吃奶的力气挣扎起来,嘴

里直嚷着:「我不要……不要……」怎奈男人的手箍得紧梆梆的,任由她扭得跟

水蛇一般,肉棒只是埋在肉穴里不曾脱离出来。

就这样僵持了一会儿,厨娘累得「呼呼」地只喘个不住,僵硬的身子渐渐地

绵软下来,也许是肉穴里痒的难受,她不由自主地将丰满屁股兜在克军的怀里

蹭磨着。见她这般模样,我知道这事成了九分,便爬到里边去双手抓着她胸前两

个硕大的白奶子摇晃着、拉扯着,要在这熊熊的欲火中浇上最后一瓢油。

「嗯喔……嗯喔……」女人开始苦着脸呻吟起来,声音里满是欢快,满是放

浪,手掌陷在软塌塌的肉里,就像一股顽强的磁力粘附着丢不开,我在手掌上暗

暗地加了些力道,揉动的速度越来越急的时候,乳尖硬凸凸地抵着我的,又白又

大的肉球像是充了热气一般,越来越大,越来越热乎,饱满得就快要将我的手掌

弹离开来。

克军见我在前面支援,便在后面试着浅浅地抽了几抽,惶惶地停下来密切地

关注着女人的反应,手掌依旧紧紧地掌握着腰胯不敢松开,谁知厨娘口中却急急

地叫唤起来:「我要,要……」

一得了这信儿,克军胆子一时放开了胆子,撒开手揽住耷拉下来的大白腿子,

高高地往上竖起来,大腿根部那淋漓的穴口便大大地揸开了,他将牙关一咬,猛

地一抖屁股,「啪嗒」一声浪响,女人张开嘴又是「呜啊」地一声嚎叫过后,便

马不停蹄地浪插起来。

姑爷,你轻些……轻些……」厨娘蹙紧眉头颤声哀求着,摇头摆尾地扭转

头来寻男人的嘴巴,男人见了便伸着舌头递过去给她含着,任由她咂得「吱吱」

地响,底下却紧密锣鼓地抽个不停。

我低眼看着胸前白花花的两个奶子在弹动,心里一时也被惹得火蹦蹦地难耐,

便伸出双手将它们托在手上,向乳沟中间挤拢来,以便那桑葚一般的奶头鼓凸出

来含在嘴里,像婴儿吮奶那般频频地舔咂。

厨娘沉醉仰着雪白的脖颈,地闭了双眼欢叫着:「哦嗬嗬……好痒……好痒

……」将早先的不安和懊恼一齐抛到了九霄云外,尽情地享受着这如暴风骤雨般

的前后的夹攻,双手张牙舞爪地寻不着搔扒之地。

克军将头埋在女人后颈上凌乱的发丝里,瓮声瓮气地叫道:「原来是个惯事

的骚娘们!看我怎么收拾你来……干……干……」一手从女人的脖颈下面穿过来

兜住,一手掌握着女人的握髋骨一下一下地奋抽动,肉穴里的淫水飞溅着,发着

「啪嗒」「啪嗒」的脆响声,和喘息声舔、咂声混在一块成了美妙的乐曲。

乳房肿胀得不能再肿胀的时候,我松开了双手低头往大张着的肉丘上一看,

那穴口上已是白沫翻吐,看在眼里煞是撩人,便将手掌贴着暖乎乎的小腹直插下

去,在光溜溜的肉丘上寻着了那条离开的肉隙,用指尖在肉缝联合的地方按着勃

起的肉丁儿挨磨。

女人浑身筛糠似的战栗着,将腰肢儿扭得跟水蛇一般灵动,口里浪声直叫唤

出来:「哎呀呀!我的天!……痒啊……痒死了!」

「呼呼……」克军的鼻孔里喘出的声音让我想起了伏天的牛犊子,他在粗声

粗气地低吼着:「这水儿,多的……干死你这骚货……骚货……看你烂也不烂!」

下面又是一阵「噼噼啪啪」狂响。

身下的床在「吱嘎」「吱嘎」地哆嗦,被子早缩到了床头,大旱的腊月里,

屋子里一点也不觉冷,在三人间反而流布着异同寻常暖气。除了我之外,他们两

个的身上热气腾腾地早蒙了一层亮亮的汗膜,摸上去滑不溜手的。

克军紧咬牙关,就像一头浑身劲力十足的牯牛,没天没日地冲撞着,昨晚怎

么就没见他这般生猛呀!我的心里不涌出一丝嫉妒来,看他现下这般生龙活虎

的样子,不知道要干到啥时候才是个尽头呢!

「就这样……别听下来!呜呜……我我……我……」厨娘的浪声欢叫依然变

成了甜美的呜咽,就像那粘稠的麦芽糖一样将我的心窝糊弄住了,听得出来她对

克军很是满意,「姑爷……这就要死了……死了……!」她就这样没腔没调地呻

唤着,不大一会儿,猛地把头往后一甩,就势僵住了身子,喉咙里「咕咕」地响:

「到了……到了啊!」

克军在后面低吼一声,急急地抽了几下,猛地撞在女人屁股里贴着,让肉

棒往穴里尽力地生长、生长……眨眼间,两人就抖抖索索地泄成了一堆儿,像两

条死鱼一样紧紧地黏糊在一处残喘不已。

男人精疲力竭地兀自躺着不挪窝,我便爬过来在他耳边叫道:「看把你美

成这个模样,还不给我起来,滚回你的地儿去,非要爹妈都……」话还没说完,

他也不收拾一下便一骨碌翻下床来,提着裤子冲了出去。找来毛巾扔给厨娘的时

候,她还沉浸在刚才翻云覆雨的快感里,嘴里喃喃地说:「快活……好快活……

二姐儿找了个好姑爷!「

我心里虽然很不痛快,却没显露在面上来,冷哼了一声说道:「你这是得了

好处在卖乖哩!你要是觉着痛快,我们就多住几天再回去也无妨,看他不捣烂了

你那穴儿才怪!」一赌气拉过被子来盖在身上准备睡个回笼觉,心里却止不住恨

恨地想:要不是我有月事牵绊,那轮得到你来分一杯羹哩!

第九章措手不及

第二天吃早饭的时候,我对娘说出了要多住几天的打算,娘高高兴兴只是说:

「就怕你们年纪轻,管不住自家手脚,这过去了一晚上,我也看得出来你们蛮听

安排的嘛!往后只要这般规规矩矩的就好,随在你们住多久,我都乐意!」我和

克军赶紧异口同声地作了保证。可是车夫却等不了这么久的时间,家里又有些杂

事儿要处理,便自个儿把马车驾回去了,约定好一周之后再来接我们,车钱回去

后再一并儿结算。

接下来的几天里,我们全把娘的话当着了耳边风,一到黑里我和厨娘便在被

窝里巴巴地等着克军摸进来,夜夜在夜深人静的时候干那事。只可怜我的月事淅

淅沥沥地流个不净,不能亲自披挂上阵,只能在一边儿火燎火燥地煎熬着,夜里

听那抑扬顿挫的喘息声、呻唤声,天放亮有光的时候看两个白花花热腾腾的人儿

缠在一堆儿起伏不止。

奇怪的是,即便克军这样夜夜捣弄,有时候甚至一夜要干三四次,厨娘的

竟也没被捣烂,反而愈加肥肥润润的好看起来。

第四天天刚放亮的时候,克军又要日一回厨娘再回到书房去,先是把手在那

肿红光洁的柔软上又是揉又是捏,整得厨娘「哎哎哟哟」地咬着被头浪叫,一双

白乎乎的藕腿儿在温暖的铺面上伸伸缩缩地乱蹬。

克军扬起手来对着天光瞅了瞅,指纹里掌缝间布满了亮亮的水膜,像冷天里

小孩儿流下的清鼻涕一样晶莹碎亮,又伸过来凑到我眼前笑嘻嘻地说:「这骚娘

们就是水多!你看看,看看……」

我正在憋着粗气看得心慌意乱,闻着那一手腥腥膻膻的骚味儿,「呸」地一

下将唾沫啐在他的手心里,「路边的野花就是好,等下她放下一个屁,你闻闻是

不是也是香的!自家媳妇的水就少了?!」我满心不悦地说。

克军脸儿窘了窘就红了起来,陪着笑说道:「娘子这是说的啥傻话呢!要不

是你身上不方便,我可得要先好好的侍弄完你再给别人,你的水也多,毛也不少,

光秃秃的看着奇怪的紧!」

我猛可地想起孟超说过的话来,便有些担忧起来:「女人身上长了这张

有个唬人的明儿叫」白虎「,谁做了她的男人就会被克死,先前就克死了一个,

今儿成了寡妇,你就这么胆大,夜夜贪着不怕?」

「啊呀!你早先做啥去了,等我这都日得惯了,你才说!」克军也惊慌起来,

不过他很快就找了个方便的说法,摇头晃脑地说:「罢了!罢了!不日也日了,

何况已经克了一个,已经应下这霉头,料想也到不了我身上……」

话还没说完,厨娘已经等不及了,又听了说下的坏话,懊恼地嚷起来:「白

白给你日了几宿,你还要挑三拣四的,这还日不日了哩?不日我可要穿上裤子了!」

赌气就挣扎着爬起来,要去抓搭在床头的衣服裤儿。

克军听了,慌忙将手在床褥上一抹,撇了我从被子里蹿将出来,跳到女人

后面紧紧地抓着肥满的屁股蛋儿急切地说:「日!日!日!,怎么不日呢?我刚

才说的瞎话,是开玩笑的啊,你就生气了?」

「那……还不快些儿,天都亮了好大一会儿了!」厨娘即刻原谅了他,我就

怀疑她不是真的生气就做个样儿催迫男人。她并没有按头几夜的习惯翻身仰面躺

倒下来,而是撅着个大屁股等待男人肉棒插入进去。

克军似乎也觉得这不合规矩,伸手穿到女人的腰胯里要将女人身子拨翻,

却被女人伸下手去不耐烦地拍了一下手背,缩回来讪讪地问道:「这个样子也能

日得着么?」我也没见过那个用这花样弄过——曾瑞和孟超都没有使过,他的疑

问也是我心中的疑问,迫切需要得到答案。

「瓜娃子!没日过也见过吧!狗儿猪儿牛儿马儿,不都是这样子日的?见了

洞只管捅进来就是!」厨娘不耐烦地嘟囔道。

经她这一点拨,我有了一种恍然大悟的感觉,克军似乎也领会了明了,用手

掰着肥嘟嘟屁股瓣瓣垂下去看:那肉穴遭受过连夜蹂躏,口儿上正红通通地肿胀

着,水涟涟地泛着光亮,从一开一闭的肉缝儿看进去,粉粉嫩嫩的肉褶儿正在一

簇簇地蠕动,整个儿饱满得如一朵春雨后娇艳花朵肥肥白白的大屁股中间盛开,

再配上和紧致的腰身和悬垂着的雪白奶子,活如一头通体雪白的豹子一样趴伏住

那里。

克军看得兴起,抬起脸的时候,两眼里血红血红地布满了血丝。他一手握着

颤动的肉棒,一手扶着女人屁股,用膝盖在床面上「通通」地前进了几步,停

在了女人屁股后面,似乎是为了平稳呼吸,长长地吐了一口气,歪着头瞅准了

肉洞的真切部位,屁股往后一沉再往前一挺,斜斜地从下面挑了进去。

厨娘浑身一抖,嘴里发出一声短促的呢喃:「嗯我……」,声音虽小,但我

却听得出来声音里满是舒服满是快意——她已经习惯了这根肉棒,再也不像头两

夜那样:一插进去的时节就「啊呀」地高叫一声。

这一下沉着而有力,一下就将肉棒全根送入,我在边上看不到一点儿肉棒

影子,只见着克军小肚子上的皮肉紧紧地贴着女人屁股。他只是伸展着腰身紧

紧地贴着不放松,仰头闭眼「嘘嘘」地吹气,一脸惬意莫名的样子。

厨娘迟迟不见男人抽插,急切地晃荡着屁股叫起来:「干啥呀?快点日哩!

……里好痒……痒……「她这是在央求男人了,在我眼里,此时的厨娘就

像是一头发情了母狗一样,毫无廉耻可言。

克军「哦」了一声,这才从无尽的沉醉里回过神来,握稳了屁股往后一缩屁

股,扯出大半截湿漉漉的肉棒来,一忽儿又「嘁嚓」一声耸了进去,撞得女人

往后一甩,娇滴滴地闷哼了一声,男人便再也毫不客气,虎着脸一抽一抽地插动

起来。

厨娘凹着腰身撅高了屁股,开始高高低低地呻唤起来:「嗯啊……啊……啊

……」屁股上被撞得「啪啪」地响,像是被一只手掌以固定的节奏搧打在上面一

样,胸脯上的两个大白奶子前前后后活泼泼地浪动,肉穴里的肉褶也被扯动着

「嘁嘁喳喳」地碎响。

见了这般光景,我再也按耐不住杏子,先是把手伸到厨娘的胸下抓扯那顽皮

奶子,想拿嘴去亲去舔,却又够不着,便仰面躺下来把头梭到她的胸脯下面,

张嘴含那桑椹粒儿般的奶头。那奶头随着奶子前前后后地晃,不住地划过我的脸

庞酥酥地痒,却怎么也含不到嘴巴里去,好不容易含着了其中的一个,便再也不

松口了,像头刚出生的小牛犊一样又舔又咂,糙糙的乳头上竟有一丝丝甜润的乳

香味流到口里来。

克军的两手也没闲着,不住地拍打着女人屁股,像车夫那样将鞭子抽打在

屁股上,发出一声声「啪、啪、啪……」的脆响,在各种混合的声音里显得尤

其响亮,这让我隐隐地有些担心被早晨起来解溲的人听见。

更要命的是,每拍一把掌厨娘便「啊」地浪叫一声以作呼应,那酥软无力的

腰身坍塌下来,软鼓鼓热烘烘地奶子便挤压着我的脸,堵着了我的鼻孔和嘴巴,

使得我喘不过起来,在下面闷声闷气地「我我」地直叫唤。

三人正在难分难解的时节,我突然听到外面「吱呀」一声响,像是木门被打

开时朽烂的榫头转动发出的呜咽声。立起耳朵仔细听,上屋的院窝的石板上响起

一串布鞋底子擦在地面上「嚓啼嚓啼」地响声来,一直下了青石的台阶响到我的

窗户这边来了。

我心里一惊——这细巧的脚步声是娘的,怕是憋不住早尿要解溲哩!忙伸手

将压着脸的奶子推离了嘴巴,低声着急地叫唤起来:「歇歇!快歇歇……」

「我……这要紧八力的啊……」厨娘不悦意地嘟囔道,一时在兴头上下不来,

兀自将屁股一下一下地朝男人的胯上撞。

克军听得真切,手掌便停止了抽打女人屁股,机灵地俯下身压着女人那不

安分的屁股,也不作声,只是趴伏在女人的背脊上紧紧地搂住女人的腰不让乱动。

厨娘不明就里,欢叫着奋力地挣扎了几下,却也得不着该有的快意,便急起

来,嘟囔着埋怨道:「啊……怎么就停下来了啊?赶紧日……」我赶紧伸上手去

摸着她大涨着的嘴巴捂住,急切地说:「有人起来解溲了!」

两人都吃了一惊,一齐惊恐万状地扭过头去朝后面看,窗户上果然有个头影

在往里看,吓得三人大气都不敢出一个,看着那头影歪来歪去地找可以下眼的地

方。还好我早料着有这一出,睡觉前将窗户从里面关紧实了的。

那头影终于在纸糊的窗户上找不到瞎眼的地方,从窗户上暂时消失了,一串

细巧的脚步声随着墙角响到前面去了。三人不约而同地叹了一口气,全都瘫软下

来成了一堆。紧绷的神经一下才松弛一下,前门上又「笃笃笃」地响起敲门声来,

三人全都吓的面无血色,你看我我看你你看他地将身子复又僵直起来。

「小蝶!小蝶!」娘果然在外面叫起来,「你把门打开,我要进来……」

「娘……」我慌乱之中赶紧颤声应了一声,心想这下坏了——她肯定地听见

厨娘的呻吟声或者说话声,所以要进来看个究竟,情急之下我只得装成刚醒过来

事那种惺忪的嗓音,不耐烦的说道:「这大早上的,进来干嘛?!可冷咧,等下

起来冷得生下病来,又要花钱又要吃药……」

「你就让我进来看一下嘛!我咋听得有别的声气在里面?」娘跺着脚焦急地

说,估计地尿憋不住了。

「哦……这个……是我晚上一个人睡着冷,脚板大半晚上都是凉的,昨晚叫

了厨娘来给我暖脚哩!」我一边说心一边「突突」地跳,给厨娘使不了颜色便在

下面揪了一下她的奶子,她即刻便领会了我的意思,学着迷迷糊糊的声嗓开口朝

门外说道:「大娘!是我哩!我们……睡一会儿就起来,没穿下衣服,起来受罪!」

娘在门外「哦」了一声,这才信了,急促的脚步声「踢踢踏踏」地穿过院子,

一直响到厢房那头去了,随之传来一声沉重的「咣当」声——茅房的那厚重潮湿

的门板撞击在石墙上的声音。

「哈……好险!」克军大大地吐了一口气,双手抓着女人坍塌了腰胯往上提

起来,急急地抽了几下,一边说:「接下来……我们得快点干了!」

「干你个头!」我骂了一声,赶紧从厨娘的身下钻了出来,翻爬起来伸手在

男人汗津津的胸脯上狠狠地推了一把,强硬地嚷道:「还不长记性!刚才没把人

吓出心病来?就知道干,还要不要这张脸了?」

厨娘倒也知些轻重,将屁股往前一缩,肉棒「噼」地一声将从肉穴里扯出来

——上面一道道白色的奶痕——一扭身坐在枕头上,将蓬乱的头发捋抹到脑袋后

面,露出汗津津的额头和潮红的脸庞来,柔声劝道:「我也没尽兴,遭了这一回,

兴头都去了大半,再干也没甚趣味,今儿就不来了,赶快回去,晚上又来也不迟

哩!」

克军见她也这般说,便即刻熄了妄念,急急地翻下床来,飞快地将衣服胡乱

往身上套,贴身的褂子穿反了也兀自不知。提上裤子的时候,那水淋淋的肉棒

旧不情愿地而顽强地挺立着,他尴尬地看了我们一眼,嚷了句「顾不得了哩」,

便硬生生地将那话儿塞到裤裆里系上皮带,一转身头也不回地扯开门闩溜了出去。

这里前脚刚走,院子那边的墙角里又「咣当」地一声闷响——娘上完茅房出

来了,脚步声一直朝门口拢过来,吓得床上我和赤身裸体的厨娘忙不迭地钻到被

窝里去。

「奇了怪了,这门刚才不是关着的……」娘「吱呀」一声推开门,探进一颗

蓬松松的头来困惑地说,看见我把头探出被子外面来,便问道:「刚才你们两个,

是不是谁起来过,把这门给打开的?」

我连忙点了点头回答说:「是啊!是啊!我刚才憋了尿,起来打开门在门口

看了一看,茅房的门却是关着的,原来是你在里头,抵不住冷,又跑回被窝里来

了!」一边做出冷得打颤的样子,把牙齿磕击起来弄得「咯咯」地响!

「哦!老娘上个茅房你也要来抢哩!现在空了,快起来空活了再去睡,别憋

出病来!」娘关切地说,看着我抖抖索索地从被子里爬起来后,又伸长了脖颈看

清楚了厨娘的脸庞嘱咐道:「这鬼天气,真是冷得不像话了,你估摸着时间就起

来把炭盆生起火来,用大锅烧些水,一大家子人都要等着你热水来洗脸呢!」厨

娘缩在被子里应了一声,她才放心地掩上门抹过墙角到上屋里去了。

为了做个样子,我只得在睡衣外披了袄子,趿着棉鞋出得门来,门外腊月里

冷冽的空气冷得我瑟瑟发起抖来,缩着肩膀「哼哼唧唧」地一路小跑着朝茅房奔

过去,故意把鞋底重重地踏在院子里的石板上发出响亮的脚步声,钻进茅房里待

了四五秒的光景,又一溜烟地小跑回温暖的房间里,插上门闩回过头来的时候,

厨娘一脚将被窝踢到一边,高高地扬起一只腿来抓过枕巾就要往阴阜上抹过去。

「啊呀……」我慌乱中叫了一声,跑进前来一把夺过手中的毛巾说:「姐儿,

等等再揩也不迟哩!」

「那个知道竟流了这么些骚水!」厨娘低头看了一下水淋淋的肉穴,十分不

解地说,「你看看,现在都冷却下来了,冰凉凉地难受,你却夺了我的毛巾,不

让我干爽了来?」说着将高扬着的藕腿耷拉下来,脚尖勾着挑过被子来。

「你们两个倒是风流快活过了,就不见我在边上可怜的样子?」我坐到床沿

上踢掉棉鞋,脱下外衣一扭身将她扑倒在床上,把嘴在她那红晕微笑的脸儿上连

连亲了几下,嘴里喃喃地说:「来吧!来吧!给我也快活快活!」

厨娘「咯咯」地笑着躺平了身子,眯着眼皮把那丰满的小嘴儿嘬起来给我亲,

四片热乎乎的嘴唇便紧紧地贴到了一处,唇齿间流转出温热芳香的气息来喷洒在

对方的脸颊上,两条香软糯滑的舌头「嘘啦嘘啦」地纠缠在一处,你来我往地钻

到彼此的口腔中,热情地翻搅出一汪甜津津的唾沫子来「啧啧」地响。

我一边吻一边将双手盖在她的胸脯上揉她那让我又羡又妒的奶子,厨娘

住这刺激,柔软的手臂便如藤蔓一样缠上了我的脖颈,在下面扭着身子「嗯嗯我

我」地哼叫起来,这奶子就像是平日里她揉过的绵软的面团一样,经过我这一番

「加工」,整个儿迫不及待地发了酵,在我的手心里愈加饱胀愈加弹性十足,连

两枚小小的奶头也早尖尖翘翘地硬糙了,蹭着我的手心「簌簌」地痒。

就这样揉着舔着,我渐渐感到不满足了,脑袋里募地生出一个新鲜的念头来,

在她耳边低喘着柔声柔气呢喃:「姐儿!我……我要舔你那宝贝!」

厨娘听了,「呀」地一声低叫猛地挣开头去,恢复了红晕的脸庞上浮现出一

种难以置信的表情,眨巴着一双大眼睛,惊慌失措地问道:「你……你刚才说的

啥来着?要给我舔……舔?!用嘴……」

「嗯嗯……我用嘴给你舔!」我郑重其事地了点了点头,咧开湿漉漉的嘴唇

笑了,「刚才你说你还没快活够,我也许能哩!」我不确定地说,这事儿还是头

一遭,我无法保证能有预想的效果。

「你这母疯子!亏你还真想得出来,从来就只听说女人是给男人的鸡巴

日的,没听说可以用嘴巴来舔的哩!再说……」厨娘犹犹豫豫地瞅了我一眼,

「尿就从孔你流出来,流了这么些年头,难免沾染了些尿味儿,你也不嫌脏?!」

「不怕!不怕!我知道你常用那野蔷薇的花泡澡,闻着倒是挺香的,」我摇

了摇头满不在乎地说,见她还是不肯放口,便柔声央求起来:「我的好姐姐,你

就给我舔舔……再说了,上面还留有克军的精液,尝一尝味道也好啊!」

厨娘冷哼了一声,恍然大悟地揶揄道:「我说呢,刚才硬是不让我擦干来,

原来是舍不得你汉子的那几滴骚尿,还拿话来诳姐姐,原来不是稀罕……」她话

还没说完,我早已扑倒在她身上,把湿润的舌头沿着她的脖颈、肩窝、锁骨、奶

子……一路向下舔舐着,滑向她光洁的小肚子。

「哎哟哟,你要死了……」厨娘有气无力地推着我的头,一时间痒得十分难

耐,便将柔软的腰肢扭动起来,嘴里「咯咯」地直笑:「你这不要脸的妖精,舔

得……舔得人家好痒好快活!啊我……真痒痒……」

到了小肚子上的时候,我尖起舌头探到那小巧的肚脐眼你,鼓动着舌尖顽皮

地往里面钻动,厨娘一时在上面「呼呼」地喘起来,平坦光洁的小肚腩便随了呼

吸声上上下下地起伏不止,双手早早地撒开在两边,做出一副任人玩弄的骚样儿

来断断续续地说:「别……别捣蛋了啊!里……里痒得厉害,好多蚂蚁子在

里面爬……爬……」

听她这般浪声浪气地叫,我心里暗自好笑:刚才还一副不甘不愿的样子,这

一忽儿的功夫就变了脸了,要是真舔着了她的宝贝,不知道还要痒成啥样儿了呢?

不过在这之前,我得小小地惩罚她一下。

主意打定,我便弃了她的肚脐眼,迅速往下来到胯间,舌头直接越过肉乎乎

的馒头在大腿内侧扫刷。离鼻尖几寸远的地方便是厨娘那淋漓不堪的肉穴儿,内

里氤氲着一股潮潮热热的奇香,连绵不断地从绽开的缝隙中散发出来钻到我的鼻

孔里、心肺里,撩得我意乱情迷起来。

我大口大口地呼吸着女人下体特有的芳香,一边舔一边喃喃地说:「姐姐啊!

你这肉穴儿……香!「我心里清楚得很:用不了多少工夫,她就央求着舔她

的宝贝——那胯间的肉口子正不安地翕动着早早做好足了准备,正巴巴地我的嘴

唇和舌头去安慰哩!

「我我……啊……」厨娘意乱情迷地呻吟着、哼叫着,就像在唱一首欢快的

歌谣,同时不由自主地蜷起双膝夹着了我的头。

我把舌头在大腿内侧柔嫩的皮肉上频频地扫刷,却听不到她央求的声音,心

里觉着很不解气,抬起头来一看,厨娘那红扑扑的脸儿上早已经云霞朵朵,闭着

的眼帘上睫毛忽忽地抖动,像蝴蝶身上那两只细小的翅膀一样灵动一样可爱,看

起来十分受用十分舒服,嘴巴却紧紧地闭着不吐一个字。

这明摆着是在和我较劲了哩!我一时气不打一处来,复又俯下头去把嘴唇直

接贴在软鼓鼓的阴阜上挨磨,就是不盖在肉穴上,看她作何反应。

「啊呀!不是……不是那里……」厨娘果然情急起来,按着我的头可劲儿地

往下推,一边将双股大大地张开奋力地拱起屁股来凑我的嘴巴,急促的呼吸声早

已达到了凌乱不堪的地步,「我的亲亲……亲亲……求求你快点儿……快点儿舔

起来罢!痒得……痒得我受不下啦!」她浪声浪气地央求着。

我缩回头来看了一眼那鲜润饱满的肉穴儿,听那声腔便知她的血里痒到了极

点,低声骂道:「嘻嘻……你这骚货!看你还硬端着不松口,我这就满了你的意,

给你止止痒来!」说完一头扎在那软踏踏湿漉漉的肉绺儿上,用火热的嘴唇将那

速速抽动的肉缝盖了个严严实实,不让它透出一丝儿风来。

一时间厨娘的鼻孔里「呼呼」地喘动起来,浑身筛糠似地战栗着,双手紧紧

地揪了我头上的头发,使劲地按向她的肉穴,挺动着屁股不住地挨磨,嘴里哀哀

地求告道:「唉哦……哦……快快舔……舔……!」

我探出舌尖,伸暖乎乎的肉穴里,舌蕾上便尝着了一股咸咸腥腥的味儿,不

知是克军残留的精液味还是厨娘的流出的淫水味,总之是这般的美味,便一时兴

起,鼓动着舌尖往里探索,不时地将舌轮在肉褶上扫刷起来。

「呣啊……啊……呣……我爱死你的小嘴了……亲亲!」厨娘高高低低地呻

唤起来,声嗓婉转动听,揪住我的头发的双手松开来揪住奶头不住地抓扯,不住

地揉胸脯上鼓胀的大白奶子,挺着屁股一颠一颠地迎凑上来,「舔啊……舔得舒

爽……舔得快活……就这样把我舔死了才好哩!」

一会儿功夫,厨娘的肉穴便如一眼新打的井,内里便「汩汩」地流出许多甘

美粘稠的汁液来,被我的舌头汲取到了我的口腔里吞到了胃里,滋养着我的肺腑,

沾濡得我的下巴上一塌糊涂,全都布满了一层黏黏滑滑的液膜。

我抬起湿漉漉的嘴来呼吸了一口新鲜空气,咂咂嘴巴赞叹说:「谁说的有尿

臭味!这味道出奇的好,总也吃不够,想那蟠桃会上的琼浆玉液,也不过这般味

儿哩!」说完伸下手抬着她蜷着的腿弯,将膝盖卷到白白的胸脯上压着,以便那

美味的肉穴儿在大腿根部往上鼓凸出来,复又压下嘴巴去贴在上面,好不容易在

那稀软的皮肉里寻着了那枚早已肿胀不堪的肉芽子儿,便将舌尖抵在上面碾压起

来。

「哇呀……哇……」厨娘放声尖声起来,浑身犯了疟疾似的颤抖着,伸手抓

扯着我的头发不住地推搡,似乎要将我的嘴巴推离那连着神经的肉丁,带着哭腔

气喘吁吁地哀求道:「别舔……别舔那要命啊……啊……再舔我就死掉了!」

我正舔得起兴,岂能她能说停就停的?!便忍着头皮上的疼痛,不依不饶地

鼓动着舌尖在肉芽上打着旋,恶作剧似的舔的更狠更快,细细碎碎的「泽泽」声

也响得更欢了。半晌之后,舌尖二酸了才扬起头来看见女人要死不活的样子,咧

开嘴巴得意地打趣道:「这回你知道我这嘴巴厉害了哩!」

厨娘停住在枕头上翻滚的脑袋,挣扎着抬起头来骂道:「伶牙利嘴的小浪蹄

子!有能耐你不要停啊!我还就不信,你能把我吃掉了?!」说完又倒了下去,

脚掌撑在床面上将屁股高高地抬起来,示威一般地挑衅道:「你舔……舔!」

「我就不信今儿还收拾不了你来!」我不服气地嚷道,将她那肥硕丰满的屁

股摊在手掌上,重整战鼓,在肉穴疯狂舔起来。明知中了她的激将法,却也舍

不得胯间这坨美味的尤物,不仅闻起来喷喷香,而且舔出的水儿温暖如丝,就像

是吸上了烟土鸦片,沉迷在其中不可自拔了。

「我喔……我啊……亲亲……我的头被你舔昏了,就快死了啊!」厨娘肆无

忌惮地呻唤起来,雪白的大腿紧紧地绷扯着,手心能感觉到屁股上也是紧梆梆的

硬得更石块一样,一忽儿一忽儿地狂抖不已,「就要这样……这样……在舔快些

……快些……」她没头没脑地催促道,似乎永远也得不到满足

身为女人,我当然知道她就要攀上快感的巅峰了,便舞动舌头一阵狂舔,

「噼里啪啦」的声音恰如饿狗舔面盆弄出来声响一样,时而将舌头沿着肉唇两侧

上上下下地扫刷,时而地用嘴唇夹扯着柔软的肉瓣拉伸,时而用舌尖频频地点击

着她那肿胀到了极点的肉芽……一时百般撩弄,靡计不施。

一顿饭的功夫不到,肉穴里果然活泼泼地攒动不已,厨娘张口呼喊着:「哇

呀……我死了!死了!」随着肉穴的口子紧张地闭合,肉穴里便泛起一阵「咕嘟

嘟」声音,身子像坍塌的桥梁一样坠落到床面上压着了我的手掌。

还来不及将手抽出来,只听得厨娘「啊」地一声吐气,饱满的穴口便如嘴巴

一样募地向外翻开,浓浓白白的淫液便从内里翻涌而出,漫过肉尻儿顺着股缝流

到下面,热乎乎地淌了一手心。抬起头来看厨娘,白花花的胴体早已酥软得像根

面条似的耷拉在床上,气息微微就像要断气了一般,那穴口却是活的,兀自不停

地往外吐涎,我便并拢了五指将两只手掌来接住,接了白汪汪的一摊淫液在手心

里才抽出来,放在嘴边津津有味舔了个精光,完了还意犹未尽地将十个指头舔了

一遍。

再看厨娘时,她已经缓过气来幽幽地睁开了双眼,扭头看着枕头上的毛巾却

挪不动身子去拿,只得有气无力地说:「把毛巾给我!给我……」我便伸手过去

扯过毛巾来,也不递给她,弯下腰去帮她的胯间揩抹干净后,才拉上被子来将她

汗津津身体盖住,钻到被子里想搂她过来一块儿睡下,她却说:「你让我按在床

上耽搁了这么长时间,再不起床去烧洗脸水,夫人要骂我偷懒了!」说罢摸来衣

服穿上,强打精神晃晃悠悠地下了床,深一脚浅一脚地走到门前,打开门出去忙

活了。

忙活了大半夜,我一直睡到临近中午的时候才起床来,在这几天几乎日日如

是自然而然地成了习惯。腊月间的白天短促得跟人赛跑似的,刚吃过了午饭,一

大家子围在火炉边聊不到两三个时辰天就暗了下来,厨娘又做好了晚饭进来叫大

家开饭,吃完饭天就彻底地黑麻了下来,远远近近地传来些零零星星的炮仗声,

此起彼伏地昭示着临近年关时节必然会有的新年气象。

洗漱完毕之后,我和厨娘早早地到被子里睡下了,窝在被子里说些闲话儿等

着克军的到来。厨娘说:「这厮今早儿他被你娘半路杀出来,吓了这一场,怕被

吓坏了胆儿,说不定不敢来了哩!」

「这个你就不要担心了,男人那点花花肠子我还是有数的,明知色字头上悬

着一把刀,偏要把头伸到刀口下来,这就是男人本性,色胆包天!」我十分肯

定地说道,厨娘只是不信,我又说:「你想想,今早那泡骚尿没射出来,憋了这

么一天也够他受的了,说不定今夜比往常来得更早,你就等着瞧吧!」

话刚说完,门就「吱呀」一声被推开了,厨娘在被窝里就「咯咯」地笑起来,

直笑得上气不接下气地说:「你可真是男人肚子里的蛔虫!说曹操……曹操就到!

……「我见那黑影儿不像是克军的,连忙伸手捂住她的嘴惊恐地叫了一声:」

谁?!「

「鬼娃子!是你老娘哩!」娘咒骂起来,衣裤擦响间已经到了床前,我才在

黑暗里看清了她那被棉布袍子包裹得严严实实的身形,厨娘吓得噤了声,抖抖索

索地伏在我的肩头边大气儿也不敢透一个,「啥事儿这么高兴?说来给我也听听,

解解闷儿!」她嘴里说着,手上撩开被子就要钻进来。

「娘!这床小,睡不下三个人哩!」我慌慌张张地叫起来,伸手推着她搭上

来的膝盖,「我们也没说啥好玩的啦,就是小孩子家傻笑着玩,过一会儿就睡觉

了,你又跑来凑啥热闹!」

「你骗谁呢!你这张床还是娘自己叫的木匠,尺码都是我一口敲定的,四个

大人都睡得下,你还哄我?」娘不耐烦地拨开我的手,硬生生地挤到被窝里来,

不容分说地和我并排躺在一起,见我们都不开腔,便生气地说:「怎么都闷着不

说话了?是不是嫌弃娘老了,听不得你们年轻人的话头儿?」

「不是的……娘!我们啥也没有说,就要睡觉了哩!」我无力地解释着,脑

袋里却像风轮一样转得飞快:要是克军这会儿摸进来撞见了,该怎么像娘解释才

好啊?伏在旁边的厨娘这时却开口说话了:「今晚有你娘给你暖被窝,我留在这

里也是个空壳儿,没啥用的了,倒是绊手绊脚的……我还是回去睡的好!」说着

就从暖呼呼的被子里爬起来,在黑暗里窸窸窣窣地穿起衣服来。

厨娘的这一举动可让我彻底地慌了——这一出演的是「金蝉脱壳」,要撇下

我一个人来独自应付即将来到的尴尬局面呢!我扯着她的衣服哀求说:「姐儿!

你可别走呀,你走了……不好,这被子大半夜也热乎不起来哩!「

「这是干啥呢?」娘的声音里略微显得有些愠怒,「快躺下,我一来你就走,

这张床这样宽敞,还怕睡不下你?太不给我面子了罢!」

厨娘也不听劝,甩开我的手翻下床头走到床面前来,一面理头发一面和和气

气地对娘说:「大娘,不是我不给你面子,而是这二丫头刚回来,也没能好好地

和你在一处说说知心话儿,这些都是我的错,让娘儿俩的感情变得生分了。既然

今儿你来了,我一个外人也不便打搅,还是到外面去睡,让你们好生说说话,明

儿要是话也说够了,想起我来,我又回来给二丫头暖脚。」

这一番话急得我在黑暗里挤眉弄眼地干着急,可是对娘来说却是冠冕堂皇,

说得在情在理,全说在了娘的心坎儿上,只听她高兴地说:「好懂事的女人里!

你得多学学人家,说出句话来多会暖贴人的心窝儿!去罢去罢,一个人睡可

要多压条棉被,要是冻坏了我可担待不起哩!「

「好咧!」厨娘应了一声扭身便走,我只得眼睁睁地看着她黑乎乎的背影走

到门前,「吱溜溜」一声门轴响动过后,她便带上门走到外边去了,「娘!你看

看,好端端的非要挤进来胡闹,这下好了,人都被你撵走了!」我埋怨地嘟囔道,

一扭身气哼哼地朝里睡下了,心头想要是克军真的摸进来的话,我可是长出一百

张嘴巴来也说不清楚的了。

「哎呀呀!真是应了那句老话了,' 嫁出去的姑娘泼出去的水' ,这才结婚

没过几日,连娘老子也嫌弃起来了哩!」娘在身后委屈地说,在被子里伸过手来

将我的身子扳转过来,讨好似地说:「娘又没撵她,是她自己要出去的嘛!她走

了,娘就捂不热这冷被窝了?我倒还不相信了哩!」说着伸下手去勾住我的腿弯

拉上来夹在她的大腿间,像小时候那样给我起暖脚来。

我还记得在我们很小的时候,寒冷的冬夜里一家人挤在上屋里的大床上,姐

妹三人争先恐后地将一双小脚往娘温热的大腿里塞的情景——想到这些,我心里

的气也消了大半,任由娘夹着我冰凉的脚掌悔恨起来,一边努力地立起耳朵仔细

听聆听着她絮絮叨叨的说话,一边在心里着急地祈祷着:厨娘啊厨娘!赶快把这

消息告诉克军,叫他不要来了才好哩!——而这祈祷完全是有可能发生的事情:

要是厨娘欲火旺盛,一时憋不住了,自个儿大了胆子跑到书房里去找克军在一处

弄,如果她没被日得昏了头还是清醒着的话,百分之一百会把这恼人消息说给他

知道的。

第十章教学相长

「丫头!你回家这么些天,娘都没好好单独和你说说话儿,夫家好不好也不

出个声气来听听,难道一句半句都没有和娘说的?」娘柔声细语地说。

说得我的心肝儿都软化了下来,兀自闷着想了一想说:「就是结婚嘛!有啥

好说的,还不是那样,一切都好!」

娘见我口气儿松活了,顿时变得活跃起来,话匣子便像决堤的水一样打开来,

一口气问了好几个问题:「啥叫一切都好?你倒是说得下细些呀!公公婆婆待你

怎么样?妯娌叔伯是不是相处得来?家境是不是殷实?……」

「娘!这要我怎么回答你才好,我才到那边一个日夜,早上的起身时候一家

人坐一张桌子吃过一次饭,不好评价的嘛!」我觉得娘问得真是奇怪,俗话说'

人心隔肚皮' ,那能这么快就看得出人的好坏来?

「到底也是见过的嘛!你就凭着这一次见面,跟娘说说你的印象呀!娘挂心

得紧。」娘依旧不依不挠,看来不回答她的话她会睡不着觉的。

我努力地回忆着回门那天早上在饭桌上所见到的每一个人,当时大家都有点

生疏不大好意思盯着谁看,所以大都只留下一个大概的印象,「公公婆婆看起来

……很和蔼,跟你和爹地差不多年纪,兴许要大点,出入也不过两三岁,顶好顶

好人,一顿饭吃下来,不停地往我的碗里添菜,有一个小叔子还在读书,大伯子

是镇上小学的老师,都是本本分分的人家……哦……对了……大嫂是个很漂亮

妇人,性格也随和得紧,拿着我的手问这问那的,对我十分关心,说到家境嘛…

…看那庭院屋舍,恐怕也是当地数一数二的人家哩!不愁吃也不愁穿的!「

娘听了很是高兴,絮絮叨叨地说:「这便好!这便好!好多年不见了,这国

家的政策经常变来变去的,我还担心家运无常衰落下来了哩!既然是这样,也了

却我的一桩心事了,不过' 花无百日红,人无千日好' ,世上最难处的倒不是妯

娌叔伯之间的关系,倒是婆媳之间经常闹得不可开交,你可要十分小心,顺着婆

婆的话来,不得依着在家的臭脾气违拗了她的意思,这才过得长久!」

「娘!你又来了,你不是都说过了么?全都记在心底的了,我又不是小孩子

了,这个分寸我还是拿捏得住的,再说,」我不耐烦地说道,也许在娘眼里,我

永远都是个不作调的小女孩,想了想又说:「……过日子是我和克军两个人的事,

只要我们自己过得好了,公公婆婆也就没啥闲话好说的了。」

「是呀!是呀!婆婆整天在耳边啰嗦,也无非是为了你们自己过得好嘛!」

娘赞同地说,「克军这娃看起来也长得眉清目秀的逗人欢喜,性格上也温和

懂礼,就是不知道和你合得来合不来哩?回到家里的头一天晚上,我见你们两口

儿不是在闹别扭么?现在合好了没有啊?」

我没料到娘突然会提起这在来,心里紧了一下,赶紧说:「早就合好了!也

不过是为了芝麻大点的事儿,闹点脾气挺正常不碍事的,常言道:' 夫妻闹矛盾

——是床头吵架床尾合' ,你和我爹地还不是经常赌气的?」

「你能这样想就好,说明你已经长大成人了,我和你爹嘛……唉……」娘说

罢叹了一口气,像是怀了满腹的心事似的,顿了良久才开口继续说下去:「我从

十六岁夹过来,整整二十年,二十年了哩!只从生下你妹妹之后,你爹里里外外

地忙活,就是晚上在床上才见得着他的面,也不知道是累的还是怎么的,一回来

吃了饭到头便睡,睡得像头猪一样雷打也惊不醒来!」

我对爸爸那震天响的鼾声依然记忆犹新,「这个我知道的呀!那时候爹的鼾

声' 轰轰' 地响,吵得我们姐妹三个都睡不着哩!后来分出来睡才踏实了,现在

还是这样?」我在黑暗里问道,娘「嗯」了一声,「那就让他睡呗!一天到晚地

奔走也忙得够呛,睡不好可没精神头。」我说。

「因为你们还小,本来有些事情我不打算和你们说的,可如今你也做了妻子

晓得了男人女人之间的事,跟你说了也无妨,说出来比闷在心头还好过些,」娘

说到这里,突然把声音压得低低的,凑在我的耳边说:「也记不得是啥时候的事

了,你爹地落下个奇怪的病了哩!」

「落下病了?啥病?」我生生地吃了一惊,难以置信地问道,「也没听他说

起过呀!才四十岁的人,白日里看见他红光满面精精神神的,也不见他吃药打针,

咋就落下怪病了呢?不可能的事……」

男人得了这种病,那能往外说呢?」娘的话让我丈二金刚摸不着脑袋,只

听她在低声说:「现在常常是……睡觉前我把手伸过去一摸,裤裆里就硬梆梆的

让人高兴起来,等到我赶紧脱掉裤子爬上去,没弄上几下,却突然又软塌塌的像

条死蛇似的,伸下手去一摸,早就泄出来了,以前可不是这样的,你说奇怪不奇

怪?」

「呀!你们都这把年纪了,还要做这个事情的吗?!」我奇怪地轻声叫道,

让我觉得奇怪的倒不是那病,而是我一直想当然地以为父母生了妹妹之后使命早

已完成,应该早就没有那回事了哩!

「鬼丫头!一惊一诧的,娘今年才满三十六岁,有你说的那么老么?」娘不

高兴地责骂道,「娘也是女人,比前些年还要想得慌些,再过几年腰干了,想做

也做不了啊!偏偏你爹又这样不争气!」

「娘!不是我说你,没了就没了呗!」我不以为然地说,「老这样贪着,难

道你们还要给我们生下弟弟妹妹?」

「不生了!不生了!生一次痛一次,就像在鬼门关打转转一样,折腾不起了,」

娘连声说道,「这经过男人女人,一时没了不习惯,时间一久,到了晚上

里面就' 簌簌' 地痒得难受,就像有千万只蚂蚁爬到里面叮咬一般,非要男人

几下才会舒服,你先莫笑话娘骚情,往后你就知道娘的心境了!」

「哎呀!娘!我那是在笑话你呢?」我惴惴不安地狡辩道,不由得为往后的

日子担忧起来,「这里面的滋味我可是知道的,熬人得很,保不准克军以后也得

下这号病,那可怎么办才好啊?」我问道。

「净瞎想些啥哩?年轻人那能说得就得的,凡是都有来由的,要不是那几天

我日夜不停地要,你爹怕也得不了这病!」娘十分懊悔地说,「所以啊……你们

年轻的要吸取这教训,有的时候向着没的时候,像银钱一样,早早地用完了就免

不了要受穷的,凡事都不要贪得无厌,有个度才是好的!」

「话说得容易,这道理我也明白,可是到了那头上,男人像条发了狂的饿狼

一样,由不得我了哩!」我说,按我的经验,经过的三个男人中没有一个例外,

面对那猴急的模样和不顾一切的征服狂潮,我可是一点办法也没有。

「难道……这天下的男人都是一样……不爱惜自己的身体么?」娘惊讶地说

道,她不知道别的男人是个啥情况——在她的生命中只有爹地一个,「克军……

也是这样?你们一晚上要来几次?「她好奇地问道。

「这个嘛……我们就是结婚那晚上来过一次,再也没来第二次了,」我沉吟

着怯怯地回答说,想想觉得脸上有些挂不住,便解释道:「要不是……我的月经

刚好来了,克军肯定还要来,三次四次也说不定的!」

「唉,年轻就是好嘛!……早不来晚不来偏在那晚来,你可真够倒霉的,」

娘惋惜地说道,「你可是头一回,肯定会很痛的,那……克军当时也是童子

身么?

用的啥架势?干了多久?「她像法官审讯犯人一样连珠炮似的发起问来,让

我有些措手不及。

「娘!你可问得真多,是童子身又怎么了?不是童子身又怎么了?」我很不

高兴地反问道,「我倒宁愿他不是童子身,干得也久些!你是不知道,克军爬到

上面来,又疼又麻的还没到舒服的边上,他就不行了!」

「这么说来……克军就是个童子身了,你也别着急上火,多做几次,慢慢地

就会好起来了,」娘老练地安慰着我,「这和你爹地现在的情况不一样,那是正

常的不是病,童子身的男人就像一头刚出牛圈的牛犊子一样,劲头正足,只要假

以时日教养一番,到了后头,那可是受用不尽的宝贝哩!」

「娘!你这话倒把我弄糊涂了,」我听得云里雾里的,理不出个头绪来,

「先前你不是说男人像' 银钱' ,要省着用的么,怎么这会又说要' 教养' 起来

好好受用了?前言和后语可搭不上的呀!」

「嗯?我这样说过的……」娘似乎也意识自己说出来的话前后产生了矛盾,

便耍了赖皮说:「只要有吃的,吃一顿算一顿,那管以后的有的吃没的吃?」

我「咯咯」地笑起来:「对呀!对呀!想吃就吃个痛快,到时候真的用坏了,

大不了找一个野汉子干!」

娘从黑暗里伸过手来,轻轻地揪着了我的耳朵,拉扯着骂道:「疯丫头!那

里弄来的这种不要脸的吓人念头?光是想上一想,都羞人答答的,就不怕别人指

着脊背骨吐唾沫淹死你?」

「敢做就敢当,管别人怎么骂的好!那是那些找不到野汉子女人心里不痛

快,非要把别人骂得狗血淋头的才解气哩!」我一直不明白为啥会有那么多的长

舌妇,大事小事都可以信手拈来放到嘴里嚼到稀烂,「我这里也只是说说而已,

又不是真的要找一个,倒是娘你自己要上心了,岁月如刀,可饶不得人哟!」我

一时间忘了彼此间母女的界限,半开玩笑地调侃道。

「没大没小的东西!真是没了王法了,不知道孟老师教你的那些道德经都教

到那里去了,连你老娘的玩笑也开得出来!」娘果然生起气来张口就骂,「你以

为我像你这样还年轻呀!想干啥就干啥,即便娘不要这张脸皮了,大概也没人会

看得上我这个黄脸婆的啦!到时候你给我找一个?」

「娘!你可别这么说,多少人到了你这把年纪,怕是没你这般柔嫩的皮肤,

没有你保养得这么好的哩!不信你随便在村里找一个对比对比,」我连忙找着好

听的话来说,不过也基本上符合事实,「你不是找不到,而是你看不上,要是我

到那时候真的找到了一个,送到你跟前你还打不上眼的哩!」

「死丫头!越说越离谱了,看我不撕烂你这张臭嘴!」娘大概是羞得不成样

子了,伸过手来抓我的脸,却被我往后扭摆着躲开了,她依然是不依不挠,把手

在我的腰上乱捏乱掐一起,痒得我「咯咯」地笑个不住,连气都快喘不过来了。

正在这时,门「吱呀」一声打开了,一个黑影闪进房间里面来,娘连忙回头

去看,那黑影却走近前来「嘻嘻」地笑着说道:「又遇着了啥高兴的事情,要这

开心得睡不着觉了哩!」赫然就是克军的声音。

娘慌里慌张地叫了一声,在黑暗中失声问道:「大半夜的,你怎么就跑到这

里来了?」声气一出,克军便知道事情不妙,身影儿便呆若木鸡地立在床前,一

动也不能动了,急得我赶紧大声责问道:「还不快跟娘说说,你咋就跑到我的房

间里来了,不是说好的不能同房的么?你那木瓜脑袋就忘了?」

「我……我是上……上茅房,」克军吞吞吐吐地说,喉咙里就像塞了一把稻

草似的,怎么吐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上完了,就……就想进来看看……看看

你睡着了没有,好了,我……我这就回去罢!」说完转身就要走开。

「既然来都来了,又要蹿回去,外面冷飕飕的就不嫌折腾?」娘突兀里阴阳

怪气地冒了句话头子,克军的身形滞了一下,像一尊泥塑的像一样扭着难看的身

姿,一时间走也不是留也不是,尴尬得大半天吐不出个字儿来,「娘都是过来人

咧!你那点小九九还能瞒得住我的眼?他爹又不知道,你就过来躺一宿天亮了再

走,也没人说你一句半句的闲话!」娘淡淡地说着,身子朝里挪了一挪腾出个空

档来。

「娘……我不是那个意思,真的不是……」克军狡辩着,底气很是不足,声

调都变得颤抖起来,「我……不是那样的人,风俗规矩我还是懂得的,就是顺路

进来看看而已,没有想别的歪事……」他说。

「就是嘛!身正不怕影子斜,只要心中没鬼就好,又拘论那些礼数做啥呀!」

母亲柔声说。我一直以为母亲是个拘守礼数的老古董,万万想不到她还有这

么开明的想法。见克军扭扭捏捏犹豫不决的样子,娘又笑着说道:「来嘛!来嘛!

这边躺下,我正好还有些私房话对你小两口说的哩!都一家人了,还这么生分?

再说,就是你有那些杂七杂八的复杂思想,现下小蝶月红未退,也是做不成的!」

我见话都说快说到尽头了,担心克军一直违拗着伤了娘的脸面,便赶紧收拾

起慌乱的心绪帮起腔来:「娘都说了,你还木在那里干嘛?像个大姑娘一样羞羞

答答的,难不成你心里真的藏了个鬼在里面?!」

这么一激将还真起了效果,克军战战兢兢地转过身来,慢吞吞地踅到床前曲

身子,脱掉鞋子揭开被子躺了进来。娘也没有避让,大喇喇地躺在我们中间,

扭头对我说:「刚才我们说到那里了?」

我依旧紧张不减,但脑袋还算清醒,娘这样问不过是为了缓和克军惴惴不安

的心情,我也记得我们刚说到「偷野汉子」的荒唐事情,可这怎么能说的出口,

便把思绪往上推了一推,张口答道:「娘,是你说的,男人需要' 教养' ,我心

里头就是不明白,男人又不是牛又不是马,好好的还要教养?」

「那是当然了,人还不是跟牛马畜牲一样,不教不会,不养不肥的嘛!」娘

粗俗的比喻使得一直沉默着不说话的克军轻声地笑了,气氛顿时轻松了许多,她

又接着说:「你们想想,有的事情没有人指导,还真的不能无师自通,不会就需

要教,就拿结了婚之后男女之间的这桩羞蠢事来说,男人也不是平白地就知道要

把那命根子塞到洞里去,总是在某处看见过,或无意间瞅见别人这么做,或是看

见猪狗马羊交媾的样子,因此才得到的启发,你们说是不是这么一回事?」

想一想果然还真是这样,我和克军都被娘的话给折服了,异口同声地回答道,

「是啊!是啊!还真是有这么回事哩!」说完之后才发现彼此间可笑的默契,又

惊讶得同时闭上了嘴巴。

「可是人毕竟是人,和牛马畜牲又有不同,」母亲见我们很感兴趣,同时也

打开了话匣子,「你们看狗啊猪啊,都是爬在屁股兜上,进进出出的再也没有别

的花样了,人就不一样,偏能背地里想出些新式来……」

我听了「呀」地一声叫了出来,虽然私下干了这么多次,这还是头一遭听说

有这事,「都是些啥姿势啊?」我好奇地问,除了那天中午被孟超站着弄了一次,

昨天早上看见克军像狗一样爬在厨娘的后面发狠之外,一直都是见着女人躺下面

男人爬上面弄的架势,再没见过也想不到别的了。

「你们两个都是新社会的人,不知道以前结婚的时候是啥风俗,」母亲自豪

地说,似乎为她生在旧社会而深感荣幸,「那时候娘家都要送女儿二三十双的鞋

垫,全是一针一线地纳制出来的,上边都绣了精赤赤的小人儿,像妖精打架一样

缠在一起,花样儿可多了哩!放在箱底和嫁妆一起抬过去,到了晚上夜深十分,

客人走光散尽之后,小两口才从箱底刨出来,照着上面的样子比划,比划完了,

天也就亮了,好多睡到晌午还起不得床来,都是因了这个缘故哩!」

「想不到以前结婚竟如此开放,娘这么一说,我还真是长了见识了!」克军

在一旁嘟囔着,而我听得更是心痒难耐,摇着娘的臂膀说:「有这种好东西怎么

也不给我?那样的话……他也就不会瞎胡弄了啊!」

「现在又不兴这个,再说,这些东西见不得天光,东藏西藏的都二十年了,

我那里还找得着这些破玩意嘛!」娘扒开我的手无奈地说,我的心一下子失落下

来,在黑暗里嘟着嘴不说话了,娘见我不乐意了,便解释说:「当时我也想到过

的,找了几次没有找到,也就罢了,那能怪到我身上呢?」

「唉,算了,我那会怪娘呢?」我叹了口气说,从小到大一眼也没看见过娘

将这样的鞋垫拿出来过,她竟然说没了就没了,「只是这么金贵的东西,被娘弄

得失了传承,多可惜!」我说。

「你也别丧气,谁说的失传了?我这脑袋里可记的真切哩!」娘连忙安慰我,

想了一想又说,「只是光用嘴说,你也未必理会得,等你的月事干净了,抽个空

儿我再交给你们也不算迟的,现学现用还要记得牢实些!回去后可别整日贪着,

伤了克军的身子,害得像你爹现在这个样子就不好了。」

娘的话让我心里又泛起了希望,欣喜地说:「那可真是太好了,我还以为连

一点影儿也给抹煞干净再也见不着了哩!要是娘教会了我们,回去使用得熟练了,

来年就给你抱个大胖小外甥可好?」

「好咧!好咧!从你出门上轿的那天开始,娘就巴望着你快快地抱一个白白

胖胖的外甥子回来,好让娘也开心开心啊!」娘在黑暗里「嘻嘻」地笑着,听上

开心极了,声腔里似乎多了一种迫不及待的意味。

「那是肯定的了!」克军在一边附和着说道,这大半天不见他说话,我还以

为他是睡着了,他甚至显得比我还要急迫:「要不这样,娘今儿就将那秘密的法

式传与我们两个,虽然小蝶月事还没干净,但是也可以摆个样子记在心头,回头

再按着那样子来做,也是可以的吧?」

「瞧你急的!」娘扭转头去嗔道,「今黑确实是个难得的机缘,也不是我想

藏着掖着不愿意传授给你们,只是有一点,有了架势还要讲法度的,须得讲究个

深浅长短轻重缓急,那样才能鱼水欢谐,不能够贪这那酥麻奇痒没头没脑地胡来,

非得真枪实弹地做起来才能体会其中的乐子,想以前你岳父就是不顾不听,愣头

愣脑地硬着来弄,你看他现在才过了四十岁,恰是春秋正富的当儿,唉……」说

着说着娘就深深地叹了一口气,闭了口不说话了,房间里的空气随之变得沉闷起

来。

也不知怎么的,在这短暂的沉默里,我的脑袋突然酝酿出一个两全其美的办

法来,这个荒唐的想法让我的心「扑扑通通」地跳——不知道母亲会不会同意,

便用手肘在被子里触了触娘的手膀子,轻轻地叫了一声「娘」,待她转过头来的

时候忐忑地问道:「我……我倒有一个方便的法子,不知道……能不能说?」

克军性子急,撑起头来懊恼地说:「啥法子?方便?你倒是说来听听呀!搞

得神神秘秘的,吊人胃口?」

「轮得到你插嘴,我在和娘说话,又没跟你说!」我没好气地说,冒上来的

头影便倒了下去,我便把嘴巴贴在娘的耳边低声说:「你知道我现在不方便,可

是娘方便呀!不如你来代替我做那演示,我在边上看着,娘一边做一边在紧要出

指点指点,我就能够明白了,一来教会了学生,二来也给娘解解……」

话还没说完,娘就「呸呸呸」地啐起来,摇晃着头离了我的嘴唇,突地伸手

在我的嘴巴上拧了一下说:「你这烂嘴子!也不知道害臊,净想的馊主意,也不

用脑瓜子想想——这女婿把丈母娘干了,要是传出去让你爹让外人知道了,那得

骂先人板板,丢了八辈子祖宗的脸面不说,娘到了外边怎么见人?!」

娘这一爪真是拧得实在,我尖叫了一声,脸颊上火辣辣地痛起来,捂了脸赌

气地说:「娘!拧人家这么痛,我就是随口说说,答不答应还在你哩!不行的话

就拉倒,这黑麻麻的夜里,就是娘真把女婿睡了,你不说我不说,克军也不说,

谁会知道?」

娘听了我的话,沉默了半响,还是有些犹疑不决,便惴惴地问道:「你就舍

得,不怕我沾了克军的便宜?」

见娘这样问,我就知道她心回意转打消了顾虑,有些心动了,便趁热打铁地

说:「要是我怕我就不这样说了,再说娘也不是外人,俗话说' 肥水不流外人田

' ,自家的女婿自家使来杀杀火,有啥使得使不得的?!」

「使得!使得!可是娘这把年纪了,克军还是刚醒事的人,你也不问问他心

里乐意不乐意……」娘话音未落,克军在一边弱弱地嘟囔了一句「我乐意」,声

音小得怕被谁听见了似的不安。

但我却听得十分真切,便不由分说地钻出被窝来说:「你听你听,猫儿见了

腥那有不吃的理,我这就去点灯!」说罢裹了件外衣在身上蹿下床来,歪歪斜斜

地在黑暗里摸索着到窗前的桌子上去摸到了洋火盒子,「嗤啦」一声擦亮一根点

亮了煤油灯的捻子,耀眼的光团「哔哔啵啵」地往上蹿了几下,房间里便被蜜黄

色的光芒给充满了。娘在身后弄得窸窸窣窣地响着,大概开始在被窝里脱衣裤了

——旷了这么久也真是难为她了,我就知道她刚才只是拉不下脸面,其实心里早

就乐意了的。

「把窗子拉严密了!」娘在身后怯怯地说,我抬眼看了看窗户,原本早就关

得死死的了,便端了油灯用手掌扶着摇曳的光焰颤颤巍巍地走回来,拉条高脚凳

子将灯座安放在上面,娘在被子里探出颗头来看了看,对正在脱衣服的克军说:

「娘年纪大了,怕是不住你的摇摆啰!你可要悠着点,听我的口令,说缓就缓,

说快就快,深浅都随着我的意思来,切莫只顾自己快意硬着性子乱来,是会出人

命的哩!」

「你就放心好了,我一切都听从娘的使唤,绝不胡来!」克军赶紧保证道,

光着身子伸手就去揭被子,却被娘慌忙拿住了手不让揭,瞪着眼说:「看你猴急

的球样子!我这话都还没说完,手就过来了!你还得答应我一桩要紧事,要射的

时候你就叫唤,我不能够让你泄在里面,要是怀上了你的孩子,是该叫你老婆

呢还是叫姐姐?那可就说不清了,乱了套了就不好了!」

「行行行!这我理会得,要射的时候我就出个声气儿,让您老知晓。」克军

满口应承下来,从娘的手掌里将手腕挣脱出来,一把将棉被翻开来,娘那白光光

的仰面躺着的身子在灯光下一闪,「嘤咛」一声娇哼转身扑面躺下了,一头乌黑

的发丝盖住了那张羞惭的面庞,柔柔的声音便从那茂密的发丝里流淌出来:「爬

到我背上来,不要压着我,那样我会喘不过气来的!」说着将两条莲藕似的白腿

子朝两下里大大地岔开来,让人意外的是,娘的屁股蛋子并不像穿着衣裤时那样

臃肿肥硕,爬在那里反而显得格外的浑圆挺翘,像一坨大坨鼓胀光滑的馒头一般,

在灯光下泛着诱人的蜜亮色。

克军的目光淫亵地划过娘背部那流水一样完美的曲线,从肩胛中央一直尾骨

间,最后也定定地滞在了那光洁的臀峰上。不过他没有忘记娘的话,在那肥满的

屁股蛋和克军那双贪婪的双眼之间,似乎有一根透明的连杆连着一样,他便以这

跟「连杆」为转轴,按娘的话将屁股一歪,跨腿跪在了白生生的大腿中间,双手

直直地撑在娘的肋骨两边,挺着又长又翘的肉棒等待着娘进行下一步的指示,那

姿势活像上庙时节虔诚的信徒跪在威严的塑像面前那般诚惶诚恐。

「插进来!将你的命根子插进这里来!」娘反手拍了拍屁股,那堆肥肉在

「啪啪」地轻声响过两下之后,便颤颤地晃荡起来。克军喉疙瘩上下抽动了几下,

喉咙发着「咕咕」的声响微微地往下匍匐下来,将硕大的龟头对准了屁股中央,

像犁地一样猛地里往前一耸直犁了过去,直听得娘「啊呀」一声大叫,一甩满头

的乌发扭过脸来,痛苦地蹙紧了眉头劈脸骂道:「真是头瞎眼犊子!连门道都摸

不着,是长在那里的么?那里是屁眼,拜托你往下一点点啦!」

「可是……娘!这样也能日进得去么?」我看了看克军无辜的脸问道,他正

在缩回身子来,偏着头握着肉棒重新校对好正确的方位,娘羞赧地瞥了我一眼,

复又把脸埋在枕头上瓮声瓮气地说:「肯定能!你爹最喜欢这个样式,每次都能

进去,没见牛啊马啊都是这样做的?为啥他就不能?真是笨死了!」说着将屁股

往上拱了拱,伸长手臂抓着两扇屁股蛋儿往外拉开等待着。

「我看到了!我看到了!」克军像发现宝藏似的惊喜地说,引得我赶紧趴到

床边够着头往屁股旮旯里一看,被屁股瓣儿挡住的黯淡的光影里,黑黑的大腿

央被拉开了一个泛白的口子……我还没有看够,克军手里握着的肉棒早抵在了那

白口子上,嘴里叫一句「哦呀呀真烫啊」,便不容分说地压了上去,将屁股缝儿

盖了个严严实实。

与此同时,娘在下面也畅爽地闷哼了一声,伸手过来胡乱地抓着了我的手,

紧紧地攥着气喘吁吁地说:「儿呀!我的头晕乎乎的,怕是恁长时节没做了,有

些应付不来咧!」我连忙对克军说:「你先停住,莫动起来!」缩回头来轻轻地

抚拍着娘光滑如丝的脊背柔声说:「娘你先歇歇儿,口气缓过来了才好!是很痛

么?」

娘茫茫然地摇了摇头,张着嘴大大地吸了两口空气才回过气来说:「痛倒是

没有,就是觉得心里发慌,闷闷地有些难受!儿呀!你真有福气,克军这鸡巴比

你爹的大多了,插在里可舒服了!」我背着光和克军相视一笑,我心里比娘清

楚:和孟超的相比,大处上可没有啥出众的地方,长处比孟超那厮的要长一个头,

怪不得娘喊头晕,怕是一竿子干到底触着肉垫了的哩!

娘就这样在我温柔爱抚下「呼呼」地喘了一小会儿,等呼吸变得匀净了,

便扭转头来对克军指示了下一步的动作:「你可以动起来了,慢慢地抽出来在日

进去,日到一半就停,照这样连续来三下,第四下全塞到底,娘受得住……」

克军得了命令,缩着屁股蛋子缓缓地往后一点点地缩回去,在屁股和小腹见

便显出一大截油乎乎的肉棒来,在灯光的照射下泛着淫靡的闪光,「水真多,我

刚才一插进去就知道水多……」克军看了看胯间,喃喃地说道。

「这你就有所不知了,娘都不知道有多久没正正经经地吃过一回肉了,要是

不多就奇了怪了咧!」我笑嘻嘻地说道,娘在下面痒得慌了,张口嗔道:「小两

个净嚼舌根!把正事都忘了去!」

克军「哦」了一声,压着屁股缓缓地推了进去,半道上停了下来,娘在下面

就颤声叫了起来:「噢……真痒……痒得骨头都酥了,就这样……还有……还有

……两次!」眨眼之间克军已经按照娘说的法子进出了三次,到第四次的时候,

猛地往前一抖耸,撞得屁股上「噼哒」地一声响,娘便「啊呀」地一声浪叫。克

军不明就里,紧紧地将小肚子贴在屁股上不敢再擅自轻举妄动了。

我也被她大声的叫唤吓了一跳,赶紧俯身关切地问道:「娘!你还好着哩吧?」

娘闭着眼将一颗头摇得跟浪鼓一般,连声说:「好着哩!好着哩!怎么……

就没了!我这还要……快快干起来呀!」

我连忙摇手示意克军快点动起来,他便摇头摆尾地日起来,严格按照娘说的

三次浅的一次深的法儿进行着,每到深的那一下娘便欢快地叫一声,浅的时候便

细细地呻吟着,十来下过后,胯股间便「嘁嘁喳喳」地碎响成一片——我知道这

是娘的淫水泛滥开了,喉咙眼也跟着在这高高低低的声音里干干地火燥起来。

此时的克军早已经不是新婚之夜那头初生的牛犊了,五六十下过了,他便对

眼下的身体熟络起来,动作也愈加自如起来,胯股间那「嘁嘁喳喳」的响声也变

成了「噼噼啪啪」的清响,在颤抖的光线里渐渐地明晰爱来。娘也是一样,从她

那抑扬顿挫极富节奏的呻唤里,我能清楚感知到她心中的渴求得到宣泄后迸发出

来的满足,「嘘呀……嘘呀……」她在轻轻地低喘不已,时不时地伴随着一声

「啊哈」地亢叫,肥白的屁股便往后一拱一拱的,迎上去撞出一波波微细的臀浪。

我按捺住心中沸腾的欲望,目不转睛地看着叠压在一块连连浪动的肉体,不

知不觉光线渐渐地黯淡下来,扭头一看,油灯里原本就不长的灯芯捻子已经烧出

了一个指节那么长的灰烬,耷拉在碗口上就要掉落下来了,便赶紧取下别在耳际

的发针来,侧着身子将灯芯往上挑了挑,那如豆的灯焰复又蹿上来变得亮堂堂的

了。

也没听清楚娘说了一句啥话,等我转过头来的时候,克军已经翻身下了床,

赤脚踩在脚下冰凉凉的地板上,伸手抓住娘的脚腕拖到床沿来,双手一提将娘的

身子扭翻过来仰面躺着,那赤条条、白生生的身子便展露在我的眼前:最引人瞩

目的是匍匐在胸脯上的那两个大奶团子,平日里娘在里面裹了两层厚厚的布块,

怎么也想不到它们竟是这般的完美、这样的浑圆饱胀!一时间屋里的空气似乎都

弥漫了似曾相似的乳香,混杂着丝丝缕缕的汗水流出来后的腥香味儿。

娘见我在盯着她的胸脯看,连忙双手交抱起来紧紧地捂住羞人的双乳,两条

腿高高地向上翘立起来,大腿根部那咧开着的淋漓的肉穴上方,长着异常茂盛的

乱糟糟的杂草,她乜斜的眼儿瞅着克军急切地说:「快……快些儿日进来咧,趁

热好打铁!」

克军已然没有了之前的惶恐,毫不客气地往前走了一步,伸手抓住娘的脚踝

放到宽阔的肩头上,搭稳后探下双手去抬着浑圆肥白的屁股,挺着水涟涟的大肉

棒径直朝着那鲜红如花的穴口塞过去,亮晶晶的龟头才微微地陷进去了半个儿,

他便往前踏出半步,猛地耸身直捣进去。

这一下杵得娘「啊」地又是一声哀叫,柔软的小肚子剧烈地起伏着,闭着眼

「呼呼」地喘息定了,便张开眼来半是央告半是命令地说:「这一次……不要再

那样文绉绉的,放开胆子来日,次次要深,次次发力,次次要见底儿!」说罢撒

手将身子往后一倒,摊开两手来反抓着身下的床单,做好了接受冲撞的架势。

克军将两手攀在洁白的大腿上按住,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便开始一心一意地

沉沉抽插起来,娘便「呜呜」地浪叫开来,一下一下地抬高屁股迎凑着,每一次

都把克军那粗大的肉棒尽根吞入又扯出来,肉棒根部悬垂着的蛋囊扇打在湿漉漉

会阴上,「噼嗒」「噼嗒」地响个不住,胸脯上两个白晃晃的奶子也随之前前

后后地滚动,浑圆的模样像极了两只装满水的皮袋子。

即便这样,娘还是显得很不满足,嘴里喃喃地直叫唤:「儿呀!再用力些,

再快些……我受得了!」克军听了,赶紧抖擞起十二分的精神来,挺动着屁股

力地抽送起来,一时间肉棒便在肉穴里快速地大出大进,大有纵横捭阖的气势。

「哇呀呀!……啊……啊……呜噢……呜噢……」娘再也没有了先前的顾忌,

蹙着眉头放声呻唤起来,底下的那鲜红的肉口子被肉棒深深地推陷进去,眨眼间

又被肉棒拉扯着粉红的肉褶披翻出来。克军紧咬着牙关,脸色凝重得像块生铁似

的,太阳穴上像蚯蚓一般的青筋鼓凸而出,就像发了狂的野兽一样越抽越快,直

撞得胯股里发出一片响亮急促的「噼噼啪啪」声。

娘的大腿颤动着想向中间紧张地拢过来,却被男人的双手牢牢地攀附在上面,

一时也动弹不得,她只得向条水蛇一样地在床上扭动,浑身开始不由自主地抽搐,

双手死死地抓住身下的床单,抓扯得床单想狂风吹过河面一样地皱缩起来,看得

我直揪心。半晌过后,娘终于嚷了出来:「呜啊……就要来了……来了!」

克军也不言语,铁青着脸又是一阵狂抽猛耸,眨眼过了五六十个汇合,娘再

也忍受不住了,绷直了身子长长地迸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喊叫:「呜哇……」声

音透露着一种精疲力竭的惬意,身子在半空里挺直了几秒钟,便像被抽干了所有

的精气一般软瘫瘫地松弛下来成了一根蔫头耷脑的瓜蔓。

克军一时收刹不住前进的势头,张开嘴沉闷地低吼着兀自抽插不休,娘在床

单奄奄一息地嘟哝道:「射在外面!射在外面!」他也全然不闻,我心里一急,

赶紧扑过去搂住他汗涔涔的腰身猛地往后一拉,直听得前面「噼扑」一声响,像

是水塞从温水瓶的口子里被生生扯出来时发出的声音。待到我拿眼去看时,长甩

甩的肉棒正在伸头露脑地颤动着,克军趔趄着恰恰站稳了身子,一股浓浓白白的

精液「扑扑」地从马眼上喷溅而出,像断了线的珠子似的「啪啪」打在床板上、

娘的大腿上、床单上……溅射得到处都是。

克军兀自闭了双眼,像喝醉酒了一样摇摇晃晃地往后便倒,我在后面抵扛不

住,只得奋起吃奶的力气用力一推,他便「扑通」一声栽倒在娘身边的床褥上,

「呼呼」地狂喘起来。再看母亲的胯间的肉穴,那淅嘻嘻沥的穴口活像一张疲劳

的嘴巴在一开一合翕动不止,「咕咕」地吐出一团团纯白的汁液来,在穴口上迟

迟疑疑地滑落到会阴上,蜿蜒流淌过她暗红色的粪门,最终滴落在身下的床单上

漫成了一滩水迹。

我从枕头下翻出一大卷上茅房用的黄表纸,撕下一截来揉成一大团在娘的那

里揩擦,用了好几团,才揩擦得干净了,又将在她大腿上和屁股下的床单上漫开

来的渍水的擦干净后,才将纸扔给克军自己来料理。我俯下腰身将娘软踏踏的腿

子来挪到床上去的盖上被子,挨着她赤条条的身子边躺下来的时候,她已经从昏

迷的状态里恢复过来,张开一双迷离的醉眼来喃喃地说:「好舒服!好舒服!就

像到云彩上飞扬了一番掉下来一样,美死娘了!本来,我还有好多的家当要交给

你们……」

「行了呀!都被日得死去活来的了,还要说这种要强的话,有啥家当明早再

教也迟不了的!不急在这一时!」我疼惜地说,从被子里抬起头来看克军,他已

经清理完毕,正要踏上床钻到被子里来,便骂道:「你还不滚回去!像个癞皮狗

一样,吃饱了还要蹭下一顿吃食,明早睡过头被爹发现了,看他不将你劈成两块!」

克军「嘿嘿」笑了两声,涎着脸说:「娘不是说还有家当要教的么?就算被

劈成两瓣,也是值当的了!」扭头「扑」一声吹灭了高脚凳上的油灯,还是钻到

被子里贴在我身后躺下了。我见他是这种死不要脸的做派,也懒得和他理论,自

己搂了娘的身子在沉沉的黑暗中迷迷糊糊地合上了双眼。

第十一章良宵苦短

第二天清晨在朦朦胧胧的天光里醒来时候,募地觉着怀里不见了软玉温香的

娘,搂着的是竟是克军那火热结实的躯体,不由得「啊呀」地叫了一声,顿时清

醒过来:「怎么换成你了?夜里我明明抱的娘哩!」

克军得意地笑了两声,看来他是早就醒过来了的,扭过脸来嗫嚅着打趣道:

「看看……你说的话,倒像是抱着我睡觉……不应该似的,这么大个人了,一醒

来……还要找娘,莫非还断不了奶水么?」

我很奇怪他的声音变得怪怪的,有点像女人尖声尖嗓的味道,脸部的肌肉一

溜溜地扭曲得难看起来,便反唇讥笑道:「看看你,这声嗓模样,倒像是被人阉

割了鸡巴一样,好好的公鸡偏要学母鸡打鸣?!」

克军听了也不懊恼,只是蹙紧眉头阴阳怪气地哼了一声,看上去很是痛苦的

样子,只见他从被子里扬起手来指了指下面。

我耷拉了眼皮顺着指向往下面一看,棉被在齐腰的地方隆起来一个小山包,

正在微明的光线中一抖一抖的浮动着,一搭手猛地将被子掀开来一看,娘的头便

从凌乱发丝从中抬起来,脸上挂着一种令人难以置信的淫荡表情,咂咂嘴巴略显

尴尬地说:「你……你这就醒过来了呀!」

「原来娘好好的枕头不靠,缩到下面去藏起来,我还以为老早起床出去了哩!」

我纳闷地说道。

「娘可舍不得这宝贝!」娘轻声笑着,伸手握住了下巴下面的肉棒——直到

这时候我才注意到它的存在——缓缓地上下套动起来,「你看看!多漂亮的家伙!

比你爹的大的多也长得多!「娘情不自地喃喃着,沉迷的语气中透出难以

掩饰的欣喜。

克军的大鸡巴就在离她下巴不到一寸的地方,在胯间巍巍地矗立着,硬梆梆

地粗大得就像一根树桩子一般,借着窗外射进来的亮光,能依稀地辨别出到上面

盘凸着如细绳一样的筋道,龟头上闪烁着点点碎光。

在再看娘那舔嘴伸舌那样子,我心里头不由得' 咯噔' 地响了一下,犹犹疑

疑地颤声问了句:「娘……你不会是……在舔鸡巴哩?!」我见过克军舔厨娘的

,却不知男人的鸡巴也可以用嘴来舔,所以不敢贸贸然下结论。

娘没有作声,像狗一样探出舌头来在光滑的龟头一卷,克军便打了个冷战

「嗯呀」地哼了一声,娘便「咯咯」地笑起来,自豪说道:「要这样子男人才快

活,想生也生不了,想死也死不去……」

娘用行动作出的回答深深地震撼了我,心里却有了一个疑问:「可是,那…

…屙尿的地方,娘也不嫌腌臜的么?「

「呵呵,那时我第一次帮你爹舔,心里也直打鼓哩!生怕要呕吐出来,可是

……」娘笑着说道,「那鞋垫子上明明就这样绣着,要用嘴巴含住鸡巴,不得已

试了一下,味道还蛮不错!有股奶酪的味道,倒是蛮香的,不信你试试就知道了!」

我只是不信,摇了摇头拒绝了这样荒唐的尝试,厌恶地说:「还是罢了,你

喜欢你就舔吧!我当个学生,在边上看着观摩观摩就好了。」

「这鬼丫头!娘还会骗你不成?」娘嘀咕着翻爬起来,把白花花的身子调了

个头,伸腿展腰骑在克军的胸膛上,俯身向前趴伏着翘起肥肥白白的大屁股来对

着克军的头,股间那肥嘟嘟的肉穴便悬停在男人的嘴巴正上方,只听娘在那头叫

道:「快过来看仔细了,男人的鸡巴早上可是个宝,硬得很哩!」

克军早探着头,伸出长长的舌头在娘的胯间抵弄,要在那褐色的肉团上抵开

湿润的肉沟来。听见娘在叫我,我便赶紧爬起来,掉了个头和娘一头躺下,歪着

头好奇地看娘是怎样用嘴巴玩弄男人的鸡巴的。

只见娘用一只手盈盈满握着粗大的肉棒,一上一下地缓缓地套弄几下之后,

便低下头来将两片肥厚绵软的嘴唇温柔地贴在龟头上,像蛇吐信子一般伸出舌尖

来在鲜红的皮肉上舔舐起来。

我凑近头去闻了闻,果然有股好闻的味道,类似于奶酪的味道一样腥香。娘

那灵巧的舌头在光滑的红亮的龟头打着转转舔了一圈,又在龟头的轮廓上盘旋了

好一会儿才将舌头往下移到肉棒柔嫩的皮肉上,扫扫刷刷地往下舔去。

我看得到肉棒在舌尖上颤抖的样子,似乎能听得见了那淡青色的血管里有血

液在「簌簌」涌流的声响。待到整根鸡巴都被娘完完全全地舔了一个遍的时候,

她的嘴唇便来到肉棒根部的蛋囊上,那松松皱皱的皮囊看上去怪难看的。

娘微微张开湿润的唇瓣夹住蛋囊上的皮肉轻轻地拉扯着,克军就在另一头

「呼呼」地喘了起来,当娘长大嘴巴将整个肉袋全都含到嘴巴里的时候,他惊慌

失措地叫了出来:「噢呀……轻点呐……轻点!」

看娘那痴迷的样子,像在舔一个甘甜如蜜的糖袋子一样,我真担心她一不留

神将那卵蛋吞下肚子去了。

「啊……得了!受不了啦!再玩我就要死掉了!」克军又在那头叫起来,娘

便将湿漉漉的蛋囊吐了出来,咂咂嘴巴狡黠地扭头对我想了笑说:「好戏这才刚

刚开始哩!你可要看真切了……」

娘伸出舌尖舔了舔亮晶晶的龟头顶端,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候,便将嘴巴大大

地张开到了极致,竟然含住那颗滚圆的龟头,缓缓地吞了下去……我惊恐地看见

硕大的龟头不见了,随后肉棒也一点点地往口腔里滑入,娘的喉疙在剧烈地上下

抖动着,发出令人恐惧的「咯咯」的声响。

肉棒有好大一截没入了娘的口中再也不能前行的时候,娘的鼻孔里「呼呼」

地直喘起来,我真担心她就这样被噎得一口气上不来就死掉了。娘那张脸涨

得通红,喘着粗气含了一小会儿,才将头缓缓地往上拉起来,油光光的肉棒又一

点点地吐露出来,吐到龟头的时候便停在上面盘旋起来。

克军在那头就止不住「呀呀」地胡叫开了:「哦……哦……我的心肝……我

亲亲!吸得我魂儿都飞了!」

娘那火热的嘴唇在包裹着龟头贪婪地吮咂着,看得我血脉贲张浑身燥热不堪,

呼吸也跟着凌乱起来,当娘再次将肉棒含下去的时候,我想我已然掌握了其中的

窍妙,便掉回头来看克军。

只见他紧闭了双眼,把一颗头在枕头上滚动着,像条垂死挣扎的蛇一样痛苦

万分。在他的脸上方是被他舔得一塌糊涂了的肉穴,卷曲阴毛倒伏在穴口两边,

深褐色的肉团上已经裂开了一个鲜红湿亮的口子,里面有粉红色的肉褶儿在攒动

不已,看上去格外诱人,简直让人馋涎欲滴。

看来克军显然已经是无法顾及这美味的肉穴了,我一时兴起,便掰开肥硕的

屁股瓣儿将嘴巴贴了上去,那淋漓的肉缝儿便活泼泼地生动起来,挤出了好多腥

香的汁液流溢到我的嘴巴里——第一次舔到女人肉穴,而且还是自己的亲娘,

这种感觉真是新鲜到了极点,奇妙到了极点!

「咕咕」地吞下第一口口腥香的淫液之后,我再也不能够停不下来了,将嘴

巴杵在稀软温热的肉穴上贪婪地拱动起来,学着克军舔厨娘的肉穴的样子,用舌

头在娘的肿胀的阴唇疯狂地扫刷起来……「天啦!舔得娘快活死了……哇喔…

…好棒!「娘在那头大呼小叫起来,浑身不由自主地抽搐起来,」就是这样

……

这样……快一点……快……不要停!「她凹着腰身昂起头来急切地催促道,

白生生的大腿上紧紧地绷着。

肉沟里的肉褶在我的嘴唇上不安地蠕动着,热乎乎的淫液源源不断地从肉穴

里泛滥出来,流到了我的口腔里,流到了我的下巴上,漫到了我的脖颈上——想

不到娘那娴熟稳重的外表下面,性欲竟是这般的旺盛!

娘在那头叫一会儿又舔一会儿,重点放在克军的龟头疯狂地吮咂。克军如

得了不治的重症一般,在枕头上难耐地翻滚着,挣扎着……没多大会儿,娘一缩

屁股弃了我的嘴巴往前爬去,一直爬到男人的脚跟上将屁股对着了肉棒,反过手

来抓着鸡巴就往里塞,那鸡巴僵直着要往这头翘过来,塞进去一提屁股又滑脱

出来,急得娘直嘟囔着:「咋就不听话哩!咋就不听话哩!……」

我强忍住笑,爬过去伸出一只手来掬着肉棒扳直起来,用另一只手撑开湿哒

哒的肉瓣儿,娘粉红的肉苞里已经是水汪汪的一片了,还有贼亮贼亮的淫液从里

面不断地溢流出来,在那肉唇连接的地方扯成长长的丝线落到了棉被上。

龟头才低在穴口上,娘将屁股往上一提再往下一挫,闭了眼「噢呀」一声呻

吟,肉棒便稳稳当当地钻入肉穴里去了,「儿呀!可把娘生生给爽死哩!」娘抬

起来头说道,红扑扑的脸儿上洋溢着幸福的光芒,她完完全全地沉醉在被了充实

快感中。

克军在把屁股往上顶了顶,发现不能如意地抽插,「呼呼」地喘着直叫唤起

来:「娘!你倒是动起来哩!天都亮完了,我们的快些儿干……」

娘这才回过神来,挺直了腰身往后一倒,反手撑在男人的肋骨边的床面上,

仰着头闭了眼大长着嘴巴大口大口地呼气,喘息定了才将屁股开始前前后后地浪

动起来,交合的地方便立时发出湿润的「查查」声。她娴熟地扭摆着腰肢,胸脯

上的奶子像波浪一样地涌动着,动作是那么的优美沉着,像一个经验老道的艄公

驾着木船行驶在沉静的河面上,「哗啦啦」摇动着船桨向对岸驶去。

男人伸出手来握住娘的腰身,摇晃着要她更快一些,看的出来他很不满足

样缓慢的节奏,但是这一切早不在他的掌控之中——娘的身子把他的下身压得实

实在在的,使他无法肆意地按自己的意图运动。

见他们这么火热,我当然也不能闲着,伏在娘的胸脯上将头埋在软绵绵的乳

房上,尽情地呼吸那醉人的乳香,又是拱动又是吮咂,舔完了这个再舔那个。即

便是这样上下夹攻,娘也没有发出太大的声音来,只是半张着嘴「嘘嘘」地吐气,

也许是顾忌天大亮后有人起来上茅房听见。

「娘啊!求求你快点儿摇起来呀,都痒得受不住了哩!」克军在下面焦急地

央求道,娘也不作声,只是改换了前后浪动的样式把屁股转起圈来,像转动碾玉

米的磨盘一样,依然如之前一样的缓慢、一样的沉着。

娘的乳房很快便鼓胀起来,听着克军在后面无助的呻唤不已,我有些于心不

忍,决定助他一臂之力,便将手掌贴着娘柔软发热的小肚子摸索下去,在发出

「嘁嘁喳喳」的声音来的皮肉里找到了那颗细小的凸起,就在指尖刚触到这团肉

丁的当儿,娘浑身猛地里一震,嘴里「啊」地娇呼了一声。

我将指尖按在上头柔柔地挨磨,娘便张开嘴巴大呼小叫地吟哦起来:「啊呀

……两公婆就……就都来欺负……欺负老娘一个!噢噢……真是痒……痒……痒

……」同时加快了摇摆的速度,一时间花枝乱颤地甩动开了。撩人的呻唤声里带

着些哭腔,我分不清她是在呜咽还是在欢叫。没多大会儿,指尖上那软软的肉丁

神奇地鼓胀起来,像颗饱满的大豆一样硬突突地硌着了指尖。

我偏着头偷偷地看了一下身后的克军,他的脸早已扭曲成了难看的麻花,紧

紧地蹙紧了眉头,牙关紧咬着发出「咯咯」的磕碰声,双手紧紧的抓牢了身下的

床单,看上去万分痛苦却又不愿叫唤,他在死死地在忍耐,他在切切地等待,鼻

孔里的「呼呼」声同胯间的「嘁嚓」声一样杂乱不堪。

经过一番来来回回的挣扎,我渐渐地感觉到娘的身体地发起烫来,像一堆越

来越旺的柴火一样烫着了我的嘴唇,胯间的肉丁便是火苗的发生地,那火苗似乎

就要将我的指尖给灼伤了。一盏茶的时间不大,娘的额头上便沁出了细密的汗珠,

在晨光里泛着晶莹的光芒,浑身也变得汗呼呼的,散发着天然的体香和汗液混合

着的味道。

克军也好不到那儿去,结实的胸脯上也蒙上了一层亮亮的汗膜,他挣扎着抬

起双手来,从娘的腋下穿过来抓握着鼓胀的奶头往后拉扯,严重变了形的奶子

树枝状的血管便显露了出来,拉扯出一片娇滴滴的喊叫声。

「娘!你快丢了罢,我有些收不住啦!」克军低哑着嗓子问道,喉咙里「吼

吼」地响个不停。娘只是呻唤,没有给他任何回应,他大概是支持不下去了,又

嘟囔起来:「我……我就要射出来了,一起射出来……射出来……」

娘慌忙将我一把从她的胸脯上推开,随之伸展脚掌拄在床面上将屁股向上提

起来,肉棒便连着粉红的肉褶扯出好长一截来,上面一道道乳白色的痕迹,趁着

龟头还没从里面脱落出来的时候,娘便「啪嗒」一声将屁股沉坐了下去,像打桩

子一样生生地将肉棒吞裹了进去,一点也没留在外面。

看着娘这样疯狂地继续提臀打桩,听着交合处撞击出来的「啪嗒」「啪嗒」

的声响,我感觉得到全身的血液也跟着沸腾起来,预感到这场酣战就快到尽

头了。

「啊……啊哦……啊……」娘开始肆无忌惮地吼喊起来,肉棒剧烈地里翻

进翻出,一时间淫水飞溅着流过了一波又来一波,口里只叫唤着:「里……好

痒啊!痒啊……痒得都快死了啊!」

克军在下面紧咬了牙关,强忍得太阳穴上都鼓起了一个小包,像条狗一样

「呜呜」地叫唤着。

突然间,娘「啊呀」大叫狠狠地往下一坐,猛地一下挺直了腰身,把头使劲

地往后甩去,喉咙里「呵噜噜」地一阵响:「好了!好了!我死掉了!」肉穴便

一阵阵地抽搐不已,用尽最后一点力气往后一提丢了肉棒肉棒顶端便激起一股

白白的液住,高高地扬起有落下来跌落娘那乱糟糟的毛丛中。

没了肉棒肉穴一阵阵地收缩着紧闭了口子,像是喘不过气来一样,一忽儿

张开来,「咕嘟嘟」地鼓出一团团白色淫液,两人的身子几乎同时瘫软下来,娘

像条死鱼一样压在克军的胸膛上只喘个不住,好一会儿才休歇下来。

一切都平复下来之后,趁着大伙都还没起床,克军照例跑回书房去睡觉,一

直睡到中午才起来。全家人吃过午饭,在上屋里围着炭盆有说有笑的,不知不觉

到道傍晚的时分,车夫从外面走进来了,一阵寒暄过后,他说他是来接我们来了。

我难免有些纳闷:「这不是离约定的时间……还有两天的吗?这么快就来了!」

这才开了个头,娘的家当还没有全传给我们呢!再看看克军和娘,也都是一

副极不情愿的样子,他们和我想在一处了哩!

马车夫搓着皴裂的大手,不停地往上面哈气,裂开大嘴憨厚地笑了:「这叫

' 计划赶不上变化' 嘛!我也是有事情到这边来,就在隔壁的村子,事情办完了

还差两天,所以顺便来接你们回去,你看这天寒地冻的,跑来跑去可不是闹着玩

的!」

「可是……你看天色都这个时候了,还能赶得回去么?」娘提醒他说,剩下

半天的时间,还没到家天就黑了,她和蔼地笑着,伸手去拉车夫:「要不你坐下

来向个火暖暖身子,在这儿住一宿,明早吃了饭在起身也不迟的啊?」

车夫连连摆手,站在原地不挪脚步,固执地说:「天色是晚了点,不过开得

快的话,兴许能在天黑之前赶到,人不看路马可看的见,不碍事!」

「俗话说' 小心使得万年船」,还是小心些好,要是大半夜地落在半道上,

前不挨村后不挨店的……「娘耐心地劝说道,话还没说完,就被爹的声音给打断

了:」人家车夫自己心里有底儿,你也甭但这份心!来得早不如来得巧,这来来

回回地跑地也够折腾人的,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你就依了车夫的安排罢!「娘

愠怒地瞪了爹一眼,」两娃儿头一次来回门,也不想办法留他们多住几天,早早

地就撵人回去,你也真够狠心的!「她抱怨地说,气咻咻地一屁股坐到椅子上不

说话了,只有我和克军知道:娘这是惦记着克军的大鸡巴,想多弄两晚上咧!

爹却不知道娘的心思,把白眼仁一番,对克军说:「要是不像抹黑走路,就

快去收拾东西上路吧!往后天气变暖了,再来我就不赶你们啦!」克军看了娘一

眼,便起身去收拾东西了——谁都知道,爹做下的决定是九头牛也拉不回来的,

只要他开了口,谁也甭想让他回心转意。

事已至此,我也只好接受了这个事实,其实我的心里可没娘那样难过:今早

上茅房的时候,我已经知道我的月事已经彻底干净,只要回到家去,克军就是属

于我一个人的,再也不担心别人来和我一起分享,唯一觉得有点遗憾的便是娘那

床上的些手段没能全部交给我们。

第十二章性福马车

回去带的东西并不多,不一会儿克军便捆扎完毕拎到马车上,两人便坐了上

去,马车上铺了一层新鲜的厚厚的稻草,倒也软和得紧。全家人一齐送出大门来,

车夫坐在车头上高高地扬起鞭子来,娘在院门口的台阶上大叫一声:「哎呀!等

等!等等!我还差点忘了,看我这记性……」

车夫的马鞭茫然地停在半空里,握看着娘惶惶急急地「噔噔噔」地奔进大门

去,不觉喜出望外:难道她是去那她陪嫁时带来的那些鞋垫?很快娘的身影重新

出现在大门口,手上拿着一个大斗篷和一条小棉被,颠颠地跑下台阶来奔到马车

前对克军说:「把这些带上,万一半道上落下雪来,就将斗笠带上棉被盖上,也

免得挨冻!」

「知道啦!知道啦!我还以为……以为是鞋垫哩?」我失望地说,见她临别

了还对克军疼爱有加,连看都不看我一眼,心里就有些生气,勉强地笑着打趣道:

「就只担心你的女婿冷,就不关心一下你的亲生女儿?」

娘的脸刷地一下红到了脖子根,张口骂道:「这鬼丫头!没点正行,就惦记

着鞋垫,我不是说过都找不到了的么?你硬是忘不了这在子事!又不是不回来了,

回来我再……再给……」她瞅了瞅一头雾水的马车夫,似乎在寻找着适当的词语

得体地把那个尴尬的词语带过去:「……再给你们啦也不迟的啦!」她显然已经

词穷。

「好咧!好咧!过不了多久,我们肯定还会回来取经的,到时候可不要早早

地赶我们走了……」克军高兴地说,我使劲地在大腿上拧了一把,板着脸嗔道:

「就你话多!该说的时候屁也打不出来一个!」他这才住了口。

一路上马车夫快马加鞭地往家赶,耳朵里灌满响亮的皮鞭呼啸的声音和北风

吹过的「呼呼」的风声,可是马蹄终究跑不过时间的脚步,在离村子还有十来里

的地方天就开始昏冥起来,又赶了三四里,在离村子还有五六里的地方暮色沉沉

地合拢来,完完全全地伸手不见五指了。更要命的是,北风一阵紧过一阵,有冰

凉凉的叶片飘落下来贴在脸上,伸手一摸却化成了水,原来是下雪了!

马车夫不再抽打马儿,放任马在泥泞的路上自由地行走,车速缓下来没有之

前那般颠簸得厉害了,他在前面以一种自我解嘲地说:「咳!这鬼天气,果然被

你娘给说中了,还好没多远了!」

「是啊,我娘可有先见之明哩!」我看了看远处星星点点的灯火说道,一边

叫克军赶快带上斗笠,自己在黑暗中抖开小棉被盖在身上,伸展了手脚躺在克军

的怀里,有一搭没一搭地和车夫扯些家常话。

约莫过了一里地,话渐渐地稀疏了,泥泞的马车道上鬼影也肩部着一个,只

有「踢踏」「踢踏」地马蹄声和「嘎吱」「嘎吱」的车轴摩擦声兀自在寂冷的空

气响个不停,克军的怀里却被我偎的暖融融的。他一直没有作声,黑暗里看不清

是不是睡着了,我借着马蹄声和车轴的掩护,鬼使神差地扬起脸来在他冰凉的脸

颊上「吧唧」地吻了一下。

「干嘛……」他低声嘟囔道,迷迷糊糊的声音倏忽飘散在了寒冷的空气中。

见他还是醒着的,我「嘻嘻」地轻笑了一声,及时地将嘴唇贴上去封住了他

的嘴唇,四片冰凉的唇瓣甜蜜地贴合在一起,很快便变得温软滑腻起来。

刚开始他还有些顾忌,躲躲闪闪的吻不实在。可是我却不放过他,索性伸出

手来搂抱着他的脖颈,把舌尖吐出来在他的唇齿间热情地奔突着,灵巧的舌头就

像颤动炽热的火焰一般地燃烧着他的欲望

他慢慢地松开了牙关,将我的舌头吞纳进他的口腔中轻轻地吮咂着。我可受

不了这样温柔的咋弄,迫不及待地把整个舌头往里面伸进去,找到另一条舌头翻

卷起来吸到口中,「呼呼」地低喘着吮咂上面甘甜的汁液,弄得口唇间「嘁嘁喳

喳」地碎响起来,这种偷偷摸摸的感觉让我感觉到既新鲜有十分刺激

「我刚结婚那会儿……」马车夫又开口说起话来,我连忙将克军的舌头吐出

来,抹了抹湿漉漉的嘴唇静静地听他往下说,「那时还是个半大孩子,就像一张

白纸一样,入洞房那晚可闹了不少笑话哩!」

「哈哈……」我开心地笑了,这一刻我想到了洞房之夜克军误将后门当前门

的事情,看来这不是个个别的例子,「都闹了些什么笑话呢,说来听听,也好解

解乏儿哩!」我饶有兴味地说,说话之间将手探下去到克军的裤裆上一摸,那里

早被肉棒顶成了一个高高的小帐篷了,心里不由得暗自欢喜起来。

「这个嘛!说出来可要笑死人的……」马车夫沉吟着,似乎在为提起这样的

话头而有些失悔。

我得手指一直在克军的裤裆上摸索,早摸到了上面的纽扣解开来将手探到里

面去了,里面一片热乎乎的空气,见车夫突然有可能改变了主意,为了打消他的

顾虑便说:「谁个不闹笑话?那年月的人单纯,正常得很,你说来我们也不会笑

话你的啦!」说话间我早将手掌探到了男人的裤裆里握着了火热的肉棒,硬生生

地拉扯到外面来了。克军也不遮拦,只是呼吸声明显地粗重了。

「那你们可要忍着不要笑!」马车夫提醒道,我「嗯」了一声,他自个儿已

经止不住地笑出声来,边笑边说:「那时真是个瓜娃子,关了灯摸上床去爬到新

媳妇的脚跟上,倒头就睡,以为过一家就不过是在一张床上睡觉咧!」

「你……也真够瓜的!那后来呢?就那样睡着了?」我问道,手早握着了怒

勃的肉棒缓缓地套弄了几个来回了,克军忍不住「哦……」地轻声叫唤了一声便

闭紧了嘴巴,原本轻抚着我的头发的冰凉的手掌也不安分起来,从我的领口揣进

去爱怜地在在我光滑的脊背上摩挲着,冰得我直往后缩着脖子。

「要是睡着了倒好,就不会有后面的一档子笑话了!」马车夫俏皮地说,

新媳妇见我不醒事,自己掉过头来和我睡一头,浑身不着一根衫,吓得我直往

床边挪,她倒胆大,笑我睡觉也不脱衣服。」

在我温柔的套弄下,克军把上身靠在车栏杆上扭来扭去地动,哑着嗓子轻轻

「噢」了一声。马车夫以为是对他说下的话以回应和肯定,便接着说了下去:

「随便她怎么扯,我就是不脱衣服,她也急得慌了,端起奶子来杵在我的嘴边让

我吃,羞得我直叫' 妈呀!我又不是奶娃子了,还要给我喂奶哩!' 」

这话把我逗得咯咯地笑了,克军却听得明白,笑嘻嘻地问道:「你也不看看

大不大白不白?也不闻闻香不香?……」他的手早有了暖和的温度,从背上抽出

来,插到我的胸脯里捏住我的奶子摇晃。我见他问出这么不正经的话来,狠狠地

肉棒上套弄了几下以作惩罚,他才将嘴巴给闭上了。

「香!浑身喷喷香!又大又香,像两个大白兔一样,女人身子那有不香的?」

马车夫肯定地说,使劲地吸了吸鼻子,仿佛那香味还袅绕在鼻子跟前一样,

「就是以为太香了,我一时糊涂便张嘴含住了,拼命地吸拼命地舔,奶水儿也咂

不出一滴来,倒整得她' 嗷嗷' 地叫个不停。」

「哈哈哈……」我忍不住放声大笑起来,鼓胀的奶子紧绷着胸口的衣服在胸

脯上巍巍地颤动,信口打趣他道:「你还真是笨得可以,真真的傻瓜蛋子哩!还

当成真的要吃奶了,要咂出奶水来才算数!」

「那时候确实是不懂嘛!见都没见过,你说咋弄?就是贪图那香喷喷的味儿,

一直舔呀咂呀地不松口……」马车夫分辨道,「嘎嘎」地笑了两声又接着说:

「舔得女人都烦了,嗲声嗲气地质问我:' 你个狗日的,就打算这样咂到天明?

' ,一句话把我搞蒙了,放开奶子后,木木地不知道接下来该咋弄!「

「真有你的!」克军也情不自地笑起来,笑声很好地掩饰了他浊重的呼吸

声,粗大坚硬的肉棒在我的掌心里「突突」地跳动不已,龟头上滑下一些黏黏湿

湿的水来,濡湿了我温热的手心,「那……你是咋弄的?究竟日了没有?」克军

沉声问道,一听到这个赤裸裸的「日」字,我的心便随之震颤了两下,里「簌

簌」地闹腾开来。

「就算想日,也不知道咋日哩嘛!」马车夫懊恼地说,仿佛又回到了那个手

足无措的境地里,让他的语气里有种说不出来的尴尬味道,「这婆娘是个能手,

直接伸手来解我的腰带,二话不说就揪住我的命根子抖弄起来……」他淡淡地说,

「窸窸窣窣」地一阵细响,「嗤啦」一声划了跟火柴点燃一根烟放在嘴唇中间。

在这个难得的间隙里,我已经在棉被底下将裤子解开来褪到到大腿上,伸下

手去在穴口一摸,早淅淅沥沥地流出好些水来了。克军一边揉我的奶子一边说道:

「听你这么说!这怕是个会家子哩!你就不怀疑她和别人干过?」

「我咋不知道呢?那时候家里穷,平常人家黄花闺女看不上我们这种家底,

迫不得已娶的二婚嫂,」马车夫无所谓地说,吸到喉咙里烟雾呛得他连声咳嗽起

来,好不容易止住了,才接着往下说:「一开始我还有些害怕!也说不上是因为

什么才害怕的,直到那家伙被这骚货抖弄得再也不能更硬了,赤条条的爬到我身

上来的时候,这种莫名其妙的害怕才不见了的,感觉真是奇怪极了!」

「这有什么好奇怪的,这骚货是忍不住要日了呗!」克军想当然地说,忘记

了马车夫那时候还是一张纯洁的「白纸」。我瞅着他在说话的空档将他的手从我

的胸口上一下子抽出了来,从棉被里翻爬出来蹲在车厢里的稻草垫上,白花花的

屁股在浓重的夜色中泛着幽幽的微光,一阵冷风蹿进车厢里来,冷得我直打哆嗦。

「我那里见得这种阵仗?被压在身下动都动不了,连起都喘不过了,只能由

着别人弄,爱咋弄咋弄,我也管不了!」马车夫无助地说,我甚至能想象得到他

那可怜的模样,「她可是个顶好顶好的女人,手脚也很温柔,轻轻地抓了我的鸡

巴就往胯间塞……」他在说这话的时候,我已经歪着屁股挪到了男人的胯间,在

肉棒上悬停着,反下手去掬住了整个光滑的龟头地在了淋漓的穴口上,「那是也

不知道弄到了什么去处,就觉得暖乎乎的痒得难受,像一个暖炉将鸡巴包裹住了

一样,对!就是那感觉!」马车夫十分肯定地说,这是残存在他脑袋里最为温暖

的记忆,到现在依旧记忆犹新。

听了这么绘声绘色的讲述,我那里还忍得住,将屁股往下一坐,男人肉棒

便滴溜溜地钻了洞里去了,那饱胀的感觉瞬间充实了我的灵魂,我只得紧紧地

闭了嘴巴不让声音发出来,克军却忍不住,「啊呀」地叫了一声,喃喃地说:

「好烫啊……」

「我……你说啥好烫?」马车夫奇怪地问道。

「我……我……」克军结结巴巴地说,话都说不利索了,我一着急,强忍住

穴中的麻痒接过话头来说:「他说那骚货里肯定很烫的吧?是不是?」

「对!对!对!那里可烫得很哩!人身上就找不出这么烫的去处,我怀疑

把生鸡蛋塞里面也煮得熟的。」马车夫幽默地说,「就是太烫了,她又不安分,

在上面使劲儿地摇晃,摇得我头昏脑涨的,只觉得脑袋里' 绷' 地一声脆响,就

全射在里了,前前后后统共十来下摇摆,也就是一眨眼的功夫!」

马车依旧在摇摇晃晃地前进着,我用不着做任何动作,那肉棒便随着车厢的

晃动在里摇摆着,这边杵一下那边杵一下,肉壁上便擦出痒酥酥的快感来,让

人受活的很。克军已经从刚来的慌乱中回过神来,从后面环过手来款款地揽住我

的腰身,把下巴靠在我的肩头上说道:「你就这点能耐?别人还没舒服哩,你倒

先丢了!」

「我也没料到是这种结果呀!当时恨不得跳下床来,恨不得在脚地上扒个缝

儿钻下去的呢!」马车夫坦白地说,随之换了一种宽慰的口吻,「还好着婆娘

度,丝毫也不怪罪我,反而笑嘻嘻地说:' 我咋就遇着个瓜娃子了哩!我咋就遇

着个瓜娃子了哩!' ,像个疯子反而高兴得很哩!」

「那当然啰!她是结过婚的人,恐怕做梦也不能够想到能和童男子干一回!」

我接过话头来说,这才一两句话的功夫,我感觉里又流了好多的淫水,竟

至于发出「嘁嚓嘁嚓」的响声来了,还好马蹄声和车轴摩擦声够大,将这细小而

淫靡的声音给盖住了,连我也听得不怎么真切。

「这就是二婚嫂的好处了!能体谅人的难处,她见我闷着不说话,便知道我

心里不高兴了,拿好听的话来安慰我,说什么' 一回生,二回熟,下一次就利索

了!' ,」马车夫感激地说,听得出来他当时很依赖这个女人,「听她说这话的

时候,我就想起了我那死去的娘,我娘就是这样温柔地说话的,心里安生了许多!」

他说。

克军伏在我的脖颈上,用牙齿轻轻地咬着我发烫的耳垂玩弄着,把和马车夫

说话的任务给了我,这对我来说可是桩苦差事,一边要忍住穴里泛出来的无边无

际的瘙痒,就像千万只蚂蚁一样在疯狂地爬行,一边要搜肠刮肚地找些合题

的话来说,以免引起马车夫格外的注意,「那么……就这样完了?」我问道。

「咋能完了呢?这婆娘饮食可大了,爬在我的身上不下来,我说' 稀糟糟的

不爽快,你还是把毛巾拿来给我擦擦罢!' ,她就像聋子一样听不见,把那屁股

扭得像磨盘一样的在我那软得像条死蛇一样的鸡巴上挨磨,」马车夫无奈地说,

他这话可提醒了我,便将屁股左一圈右一圈在男人的胯间挨磨起来,肉棒肉穴

里晃动得更加厉害了,克军爬在脖颈上「呼呼」地直喘个不停,将热热的呼吸喷

洒在我发根上,弄得我酥酥地痒个不停,只听得马车夫又接着说:「说来也怪,

一杆烟的功夫不到,那死掉的鸡巴又活过来了,不光如此,还像长了眼睛一样钻

女人里去了,也用不着她的手来扶,有了头一次的教训,我咬着牙苦苦地

忍着,可是这鸡巴就是不听话,拼了命要往里面钻,弄得里' 啪啪啪' 地响,

这一次可是干了二十多下才射出来的,也算是有了进步了!」马车夫「嘿嘿」地

笑着,似乎为自己的成就而显得十分得意。

「你好棒!好棒……」克军贴着贴着我的耳背喃喃地说,我知道这是在胯间

我哩!此时的我成长为了一个优秀的「骑手」,又像是黑暗中的腊梅,在他的怀

里悄无声息地绽放着袭人的香味,这种狂野只有他能知道。不料这话却被马车听

见了,以为是赞扬的话,不屑地哼哼道:「去去去!二十几下那能算作厉害?!

只不过比头一回好一点罢了,更厉害的活计还在后头哩!「

「这就是了,这个死鬼还不是一样,越到后面越厉害,俗话说' 熟能生巧' ,

说的就是这个意思了!」我附和着一口气说完,便紧紧地咬了下嘴皮苦苦地忍耐

着,浑身潮潮地发起热来,不知不觉早已香汗淋漓,要命的麻痒在肉穴里簌簌地

散播开来,传到了全身的每一根毛孔中。

「嗯嗯!真是这样的,第一次射了之后,我便不在从里抽出来,任由她在

女人里变小变小,软得我都感觉不到它得存在了,我一点也不慌,因为我知

道它还要活过来的,活过来又能用了,进去出来的我嫌麻烦!」马车夫笑着说,

我又听到他划火柴的「嗤啦」声响了起来,大约是一杆烟已经抽尽,「叭叭」地

抽了两口又说:「好家伙!鸡巴一硬起来我就知道了,越来越大,在里撑开了

一个世界,这一次我翻身做了主人,将这骚货掀翻下来压在下面,尽着性子发了

狂地抽插,鸡巴就像石杵一样沉沉地打在他的肉穴中歇不下来了,杵得她大呼小

叫的叫唤起来,那声音娇嗲嗲的可好听了,无论听上多少次都不会觉得厌烦!真

是这样的好听……」

「我是女人我还不知道!这就是开始叫床了,」我老练地说,男人的鸡巴像

一个滑溜溜的大钻头,在我的里往肉体深处穿透,仿佛要穿透我的肉体、穿透

我的灵魂一般,此时得克军就像一匹年轻的骏马,我就骑在他结实的脊背上,耳

边只有「呼呼」的风声和「踏踏」的马蹄声,任它将她带向极乐的境地,我的脑

袋里突然冒出个新奇的想法来,便自告奋勇地说:「你要是不介意的话,要不要

我学两句给你听听?看我学得像也不像?」

马车夫似乎吃了一惊,惊诧地说:「你可真会开玩笑!要是你能学得像,那

敢情好哩!就怕你男人心里不痛快啊?」

克军在身后无所谓地说:「有……有啥不痛快的!只是学学让大家开开心

了!」他领会了我的意思,想促成我以假乱真的伎俩。

「噢……噢啊……快日……快点日……别停下来……」我娇喘连连地学起来,

克军在身后把牙巴咬得「咯咯」地响着,他紧紧地握着我的胯骨,挺着粗壮的肉

棒奋力地往上顶,「呜哇……真爽……爽……爽透了咧!」我继续呻唤着,

被干得稀烂,龟头一次有一次次盯着肉穴深处的肉垫,在那里激起了一波又一波

的麻痒,淫水从歪裂开的肉隙里溢流出来,流得穴口上迷迷糊糊的一团糟。

马车夫津津有味地听着,连连赞叹起来:「学得有九分像里,难道天下的女

人都叫得这样好听?都是这般叫床来着?」

「噢哟……到了!到了!就要到了!」克军终于止不住叫唤起来,声音「吼

吼」地沙哑着,我能感觉得到了他的身子在一阵阵地战抖,便知道他说漏了嘴,

不等马车夫问出话来,我便连忙解释道:「他说的是就要到村里了哩!你听听,

狗咬的声音越来越清楚了,用不了几分钟,就可以到家了!」

马车夫一点也没有怀疑,欣喜地说:「是啊!是啊!走了这么久,总算是到

尽头了,只是累了我心爱的马儿呀!」

果然,还不到几分钟,村口的灯火便近在咫尺了,我只觉得里一阵阵地紧

缩,浑身一阵阵地抽搐,连忙绷紧了身子沉沉地往下一坐,一股暖流从肉穴伸出

奔涌而出,克军早等着这一刻了,肉棒里「突突」地抖了两下,向内里伸缩

着「咕嘟嘟」地全射在里面了,两人几乎同时叫了出来:「到了!到了!」

马车夫似乎也被我们热烈的情绪给感染了,在车辕上站立起来,向万家灯火

的村庄挥舞着双手扯开嗓门说:「到了到了!这奔波了一天,终于到家了,老婆

孩子热炕头,这才叫做生活哩!」

我懒懒地躺倒在克军的怀里,抬起脸来正对上了目光,不由得相视一笑,我

不无感概地说:「马车夫的老婆孩子热炕头,可是我俩的目标哩!过了一年半载

的,我也给你生个娃娃,也过过这幸福的生活!」克军爱怜的抚摸着我的头,把

一张充满憧憬的脸朝着村庄的方向,我听见他幸福的笑出了声。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