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港城
我从中央城来到海港城出差。时间是四月初,中央城反常地下了一场大雪,
海港城倒是温暖如春。我是一名程序员,来海港城是调试公司卖给政府的一套新
的监视系统。政府的订单向来都是薄利,付款期长。这样的苦活就到了我这个新
人身上。我拒绝了公司的四人宿舍,而是住到了远嫁到海港城的堂姐家里。堂姐
收拾出了一件向阳的卧室,我便以每月四千元的租金住了进去。
堂姐是一名建筑设计师,她比我大六岁。圆圆的脸,胸大概有D,一米六九
的身高,戴一副无边近视眼镜。堂姐从小就是我的性幻想对象,我住在她家很难
说是不是有什么非分之想。但是我还是一个理智的人不想和她发生什么超亲情关
系。只是临行之前在掏包买了窃听器和远程摄像头。其实只是听听她和姐夫过
到了海港城,许久不见的外甥冲过来就要帮我拿行李。不过十岁的他就力气
很大了,我高兴地抱了抱他。进入了堂姐的家里,堂姐早早地做了一桌海港城的
美味。有油皱甜肉,咸肉冬瓜汤,风干鸡,熏拉丝,炒青菜,大对虾,还有我爱
吃的三文鱼厚切。姐夫倒是对我没有以前那么热情,毕竟家里来个人要住一年多
少有点不方便吧。
工作就这样展开了,我每天七点出门去挤轨道交通。晚上不一定几点回来,
但是不管几点冰箱里都留了我的一份饭。姐姐忙着画图纸,小外甥也要上学了。
姐夫朝九晚五地在机场开地勤车,对我既不好也算不上不好。初来乍到,我
对工作也有点不适应。回家不是继续开夜车就是倒头便睡。偷听偷看这事倒是没
有什么进展。
仲夏的一天,我依然被留到了十点才下班。进到楼道口却觉得有点不一样,
姐夫在门口一根根地吸烟,对我的招呼爱答不理。我独自进入家门,姐姐和两男
一女的三个人似乎在谈着什么。一见我就停止了谈话,只是说些家常。我问小外
甥呢?姐姐说在书房写作业。
我识趣地进了自己的房间,但是心里的好奇心抑制不住地涌上来。我悄悄地
打开了客厅的摄像头,接到自己的笔记本电脑上,并开启了摄像模式。生怕有什
么漏掉了,以后可以回放。
只见那个女人继续对姐姐说:「政府考虑到你们是随机抽取的模式。可以让
你们自行选择服役地点。可以去很远的地方,那里基本没人认识你。也可以选择
整容模式,政府会负担所有费用。你看我的鼻子就是服役的时候垫的,最好的三
甲医院医生不要一分钱。」
说完那个女人指了指自己高挺的鼻子,姐姐好似没有听到。那个女人继续说:
「当然也可以选择在本市服役,不过这就难免被人发现有的人并不喜欢这样。你
可以考虑一下,服役期间你的工作会强制保留,等待服役期满后至少续约三年。
所以工作的事情你不用担心。
我还是建议你去外地服役,中央城,羊城,浅臻城都可以。你要是不喜欢大
城市,二三线城市也可以安排。
或者大型工矿企业,军事基地也行。那个人员流动更少,不过很辛苦。但也
不是没有优点,至少服役期间不会经常移动。
当然还有一种是居家服役,这个时间就要长一点。一般是单身女人选择……
优点是不用离开自己熟悉的环境,缺点嘛你都知道的。一般是一些失足妇女来做,
你是工程师应该不会选吧。这是资料,有不了解的事情24小时可以给我打,
视频都可以。
这位刘师傅在你的选择期就跟着你,选择期是72小时,请务必在此之前和
我沟通写下服役申请。否则视为自动放弃选择权力,一切都由国家安排了。」
那个女人说完这番话,留下了一摞厚厚的纸和一个u盘。然后和一个男人走
了,我发现她两脚之间似乎有什么东西,只能像日本女人那样小碎步的走。
那个男人一言不发地盯了堂姐许久,然后说道他就住在门外的空房里,这三
天会跟着堂姐但是不会打搅她。说完敬了一个礼也走出了房门。
看到这里我才了解到,堂姐是被抽到了生理服役对象。由16岁到45岁适
龄健康体态优美身体素质好的女子,服役五到十年。满足未婚男子的性欲,或者
为别人代孕。姐姐平时喜欢健身打保龄球和女子健美操。居然抽到了这三万分之
一的服役,不知道是幸运还是不幸。
我们的年代经历了太多的伟大,从举办奥运会到宇宙空间站,从登陆火星到
殖民月球。从冲出太阳系到和花旗国冷战。一切的一切都在之前看着伟大,之后
看着乏味。不管发生什么,我都是一个工薪族屌丝,没人在乎我,我也不在乎别
人。
日子还是照样过,太阳还是照样升起,加班还是继续,上班还是受气。加班
费还是没有,自己还是一个人。我都不记得当初全民公投我是赞成还是反对,亦
或是弃权。当初充满青春荷尔蒙的我应该是赞成吧。
等我回过神来,姐夫已经进门。她俩低低地说着什么,似乎怕吵到外甥或者
是我。掏包的品质一如既往地差,我把剩饭在微波炉热了热吃完就睡了。
就这样三天马上就要过去,那个叫刘师傅的男人只要堂姐出门就在后面不近
不远地跟着。堂姐上班他就在附近待着,堂姐回家他就住在楼道里的空房间。堂
姐买东西他就在结款口等,像监视又像一种人形提醒。
我这两天也没闲着,在熊国联邦买了一套据说是军用专业的级窃听,摄像设
备。又上班开小差在对面指导下在家里各处都安装好了摄像头,熊国卖家还
附送一套高清望远镜。暂时没有什么用处,不过楼对面看看也好。
第三天夜里,那个女人——我后来知道她叫王丽——很俗气的名字。又到了
堂姐家,姐夫似乎知道了什么很有默契地带着外甥回了乡下暂住。我很早回了家,
几乎无视了主管暗示加班的眼神。躲在自己的房子里戴着耳机,开了所有的摄像
头,投射在新买的三个屏幕上。王丽进来拉了拉家常,很婉转地问堂姐的选择。
堂姐咽了一下口水,静静地说:「我要在海港城服役。」
这似乎吓到了王丽,王丽静了静,又问:「不再想想了么?」姐姐沉默地摇
了摇头。我其实一点也不意外,我猜她决定地理由有两个。一是我的小外甥马上
就要上中学了,她想看着她长大。
第二,就是堂姐的事业——现代美术馆——一个划时代的建筑。旧美术馆是
海港城的跑马场俱乐部旧址,新美术馆将在一处荒地建成。美轮美奂而又后现代,
我感觉像是小时候外星人的建筑。这对堂姐来说应该是她事业的一处里程碑。这
座美术馆由一名月球房产商的儿子赞助,又有国家拨出的土地。如果现在放弃,
去服役五到十年恐怕不是一个有抱负的设计师能够接受的。
王丽似乎准备了很多外地的资料还有厂矿,工地,军事基地的。但是没想到
姐姐却选了这个。他身边的男人瞪了她一眼,她抖了抖身子,又大腿不动小腿动
的匆匆下楼取回了薄薄的一份资料。
似乎只有十几页,对着堂姐解释到:「如果选择在本地服役,至少要在基地
里训练两到三年。这个根据你的成绩来决定,然后可以选择在基地服役或者在家
里,你自己选择房产或者租赁地也行。你选那个?」
「就我的家好了。」
「你的家,海港城,xx路,xx号。没有问题请在这里签字。我还是建议
你在基地服役,接客次数会多一点,时间也快。而且如果在外面服役要多打一针
定位器。」王丽小心地诱导着。
「我已经决定了。」姐姐在纸上签下了自己的名字。王丽脸上闪过一丝愤怒。
「下面对基地有什么要求么。」
「离我家近的。」
「训练期间基本不能回家,远近其实无所谓。」
「我想离家近一点,如果有休假路上能少耽搁一点。」
「那么随你吧。」
「对服务对象有要求么?可以选自己选择,无认识的人,无熟人,无血缘,
无异性系等。分别时间加成是加两年,一年,十个月,八个月,五个月。」
王丽不怀好意地诱导着,似乎看出了堂姐急于求成的弱点。
堂姐深吸了一口气说:「放弃选择。」
「那么就是都可以。」
「身体改造呢?」
「都可以,但是要可逆。」
「好的。」
。
。
。
零零总总终于把这十页全念完了,堂姐在最后签了字。王丽长出一口气,又
交代了一些零碎的事物。堂姐脱了上衣背对着王丽,追踪器注射进了她的脊椎。
我在监视器上看到堂姐奶完孩子又复健后大了一个罩杯的两个坚挺乳房,不
由得下体一硬。
平心而论堂姐对我还不错,我并不希望她沦为男人的公妓,但是作为一个精
虫上脑的男人又希望堂姐被肆意凌辱。看着那些法律文书,似乎我也可以合理合
法的和堂姐发生超友谊关系。
王丽小心地收好签署的文件约定一周后的某个时间来找堂姐做最后的确认
,那这前还可以修改合约。堂姐似乎也松了口气,送他们两人出了门。
这一周里堂姐上班忙碌之余就是给外甥安排中学,其实如果她在上仔细阅
读那些文书是可以避免以后的悲剧的。但是堂姐只是忙着联络学校和公司请假。
这一周一直阴沉着脸也不怎么回家。不过时间终究是来不及,姐姐就在小外
甥上中学的前三天被王丽她们带走了。
最后还是我和姐夫带着小外甥第一天上中学。这一周我都是在愧疚和性奋中
度过的。几乎每天都睡不着,当然小区外彻夜施工的一个旧中专楼改造也是我的
失眠原因之一。
堂姐走的那天是一个工作日的中午,小外甥被带到了乡下。我和姐夫都上班,
姐姐对我说的是她要去外地出差很久。我也就假装信了,其实那天主管正好不在,
组里的其他成员也去现场调试程序。因为是市政府的监视系统,我偷偷开了个后
门给自己做了一个管理员的身份。这下不但家里的监控能看到,就连街上的监控
也是一览无余。硕大的办公室里,我偷偷锁上门。拿出了人体润滑液和一卷纸。
络上都说,新人在被抓走时就开始被折磨。堂姐的痛苦就从那个时间段开
始。很多年后我才知道王丽是一个性虐待狂,她被抓进监狱就因为在一个偏远的
福利院虐待那些男女孤儿。这样天怒人怨的事导致了她被判终身监禁,剥夺人权。
也就是说她根本在法律上除了生命没有任何人权,就算生命权如果法院批准
也可以随时剥夺。这也导致了她的领导对她无微不至的性虐。在这种情况下,她
只要有机会也会对任何可能的人性虐,更别说我那让她受尽痛苦的堂姐。
那天因为准备资料不足,王丽在回到基地以后被半埋在沙坑里。只露出坚挺
的乳房以上,被基地的驻扎警察当做门柱不知挨了多少球。下身的土坑里,阴道
塞满了蜂蜜。而那个地方正好是个山蚂蚁窝。无数的蚂蚁钻进她的蜜穴和后门。
因为只有一个球门柱,她还得微笑着大声报出进了几个球,并根据射门的人
判断是那个队进的球。那种酸麻胀痛不是一般人能够忍受的。自此她和堂姐结下
了深仇大恨,在整个服役期间不知多少次虐的堂姐死去活来,生不如死。
回到那天中午,堂姐吃了在家里的最后一顿简单的午餐,给我留了晚饭。
就在客厅里放着整理好的三个大旅行箱静静地等着王丽她们接走她。堂姐后
来对我说,她计划两年就完成基地的训练。好回家接客,方便教育我的小外甥和
继续工作。堂姐从小学习优异,又进了全国数一数二的以土木工程文明的大学。
一直以来一种精英的光环笼罩着她,可是这却是一个完全不同的世界。中学
时的跳级和大学的本硕博连读让她感觉只要增加难度,减少时间并不是问题。
而难度对她这样一个高智商,性格坚韧的女人来说是很容易克服的。
从前有个作家说女人是用子宫思考,用乳房表达。哲学家尼采也说去见女人
要带着鞭子。虽然光顾堂姐的人很少带鞭子,不过一般当地的场所十八般兵器样
样俱全。
他们不介意先用粗细鞭子把堂姐身上打出暗红交织的渔纹,或者用镂空的
皮拍子拍变堂姐的全身。那样回油诸如妓女,婊子,母狗的词印在身上,之后再
性交或者性虐。而堂姐在今后的日子里几乎随时处在持续的性高潮和肉体痛苦中。
很多时候不要说用子宫思考,只能是无法思考的大脑一片空白。
王丽带着两个警察进了家门,堂姐有点诧异地看着王丽娇俏的脸上稍稍有些
消除的红肿的痕迹。服饰也不是前两次的透视清凉装,几乎全身都被长袖衣裤遮
盖,还带着手套。王丽勉强挤出一个笑脸,递出了最后一份法律文件。堂姐知道
签署了这张纸以后她暂时就不是一个人了,而是政府的一个财产,虽然比那些女
犯人好点。她知道自己如果不签也会被带走,于是签下了自己的名字。
一抹勉强的笑马上从王丽的脸上流走。她大声地问:「你是谁?」堂姐有点
迟疑,回答道我是朱莉雅,您不是认识我么?王丽抄起腰胯处别着的电棒一下打
在堂姐身上。说:「贱逼,你还有名字么?你现在的编号是203390178
425……」堂姐被一棒子打的有点懵,愣在那里没动。张丽收了手对边上的警
察谄媚地笑道:「新人总是不懂事,麻烦二位大哥了。」
一个警察笑笑说没事,等回去你好好伺候我们哥俩就行了,这忙我帮了。两
个警察,一个人用戴了橡胶手套的手按住堂姐,另一个人用电棍熟练地电着堂姐
的阴阜,乳头,小腹,屁股后背。直电的她再地上打滚求饶,最后浑身抽搐,翻
着白眼躺在地上。王丽说:「不会出问题吧。」
戴橡胶手套的警察脱了手套熟练地先摸脖动脉,后探气息说没问题。过了大
约一刻钟,堂姐才幽幽地醒来。堂姐从来没受过这种苦,但是她飞速的明白过来。
现在的她已经不是有公民权的人了,作为一个政府财产,公妓,性奴还是听话比
较好。
堂姐等两个警察停手马上乖乖地把编号复述了一遍。只是腮帮子被电了一下
有点大舌头。王丽对这顿打似乎很满意。坐在大厅里的茶几上说:「把衣服都脱
了吧。」姐姐很识像地脱了衣服。
虽然堂姐已经有个十岁多的孩子,但是长期的锻炼让她小腹平坦,腰细腿长。
今天还画了淡淡的妆,只是刚才的电刑让身上有些淤青。两个警察虽然见的多了,
但是对表姐还是很满意。肆无忌惮地交谈着等到基地要怎样玩堂姐。
王丽岔开两腿坐在凳子上,双手在阴道深处一阵掏挖。掏出一个伸缩教鞭在
裙子上蹭掉粘液。伸长教鞭指着姐姐的乳房说这是什么呀?姐姐有些迟疑还是说
了乳房。
王丽突然蹿出来对着堂姐的左脸就是一顿耳光,打的左脸肿了起来。又坐回
茶几拿出教鞭指着乳房问这是什么呀?堂姐捂着半边肿脸不知所措。王丽轻笑了
一下说:「我说这是骚奶子,妹妹觉得如何?」姐姐赶忙答道是骚奶子。又指了
王丽说这是骚洞,姐姐赶忙重复说是骚洞。就这样玩了一会问器官的游戏,
王丽玩了一会似乎累了,让姐姐打开三个大行李箱看看有没有违禁品。里面
都是一些衣物和洗漱用品。堂姐还在上找了一些攻略特意买了时装和情趣内衣。
王丽冷笑一声道:「小骚蹄子还挺上道。今天算你乖走吧。」
堂姐闻言马上想去穿地上的衣服。王丽眉毛一竖道:「让你穿衣服了么。」
堂姐顿时犯了难,难道要在邻居面前裸体出去么?王丽哈哈一笑,说那我今天给
你好好打扮打扮。
说完就让姐姐四脚着地地跪下,堂姐不知她要干嘛但是刚刚的酷刑让她知道
服从王丽才是唯一的出路。堂姐跪好,王丽从小包里拿出一个粗长的不锈钢J型
弯钩,弯钩的竖头有一个圆形的铁环。勾处是一个略微突出的圆头。
王丽把堂姐的披肩发编成一根粗长的辫子,用一个皮绳系好,皮绳的另一头
穿过着J型勾的圆环系好。用钩子勾进堂姐的肛门,堂姐的肛门很紧窄试了几次
都没有进去,疼的堂姐哇哇大叫。王丽生气地一脚踹倒堂姐。自言自语道:「看
来后面还是个雏。
猪妹妹看来得给你润滑一下。」自己的处女肛门第一次居然是给了一个不锈
钢钩子。想到这里,堂姐无声地滑下两滴眼泪。但是刚才的电刑已经彻底吓坏了
她,她只能流着眼泪跪好。王丽在厨房转了转,拿着一瓶辣椒油和一盒牙签出来。
背对着王丽的堂姐看不到,我用摄像头看的一清二楚。难道要用辣椒油来润滑肛
门,那可要火辣地疼上一天。
王丽用厨房找到的洗碗手套套在手上。用辣椒油均匀地涂抹在J型勾上。然
后再堂姐的肛门上比了一下。用力塞了进去,有了油脂的润滑这次终于进入了。
堂姐只觉得后面像反向排便一样塞入了异物。火辣辣地疼,一开始她以为是
塞入的疼,后来才发觉是辣椒油。疼的她身上直冒虚汗,不停晃动。「跪好了。」
王丽没好气地又踢了姐姐一脚。
王丽满意地打量着跪在地的堂姐。又取出四五根两头尖的牙签斜着塞入堂姐
的两片肥厚的大阴唇之间。有这些牙签顶着,姐姐不动还好一动就会扎的疼。塞
好牙签后王丽把头发和屁钩的绳子拉紧,还试着拽来拽确认已经不能再紧。姐姐
必须仰着头才能勉强缓解肛门的肿痛。王丽又取出一副鼻钩勾住姐姐的两个鼻孔,
系在屁钩的皮绳是那个。逼的堂姐又把已经仰到极限的头又往后仰了几度。
王丽拍拍手,大功告成。让姐姐就这样全裸着爬到车上。「下面给你讲讲规
矩。」王丽从包里掏出一个细杆前端有个鼠标大小的皮鞭说:「抽你左屁股是向
左转,抽你右屁股是向右转。抽你大腿是停,抽你小腿是加速。还有塞到你骚洞
里的牙签给我夹住了别掉出来。如果掉了一根有你好看。」
堂姐想点头,又触动了肛门的屁钩。刚刚有点缓和的嫩菊,又是一阵火辣辣
地疼。豆大的汗珠顺着脸颊不断的下滑,到了丰满的乳房处汇聚。一滴滴洒入地
砖。
堂姐羞的满脸通红,可是没有办法只能跟着王丽走出家门。想到不知何时才
能回来,姐姐留恋地转身爬掉头看了一眼。「行啦,等你以后当完婊子有的是时
间回家,也许你会爱上这行呢哈哈哈。」王丽其实也是QH大学的高材生,可是
就是喜欢对下级说各种粗话凌辱她们。后来我看到王丽一边吟着古诗一边穿着古
装跳脱衣舞的时候也惊讶地说不出话。
堂姐和王丽还有两个警察爬下了楼。幸好午后没有什么人,偶尔路过的人也
只敢偷眼看上几眼。这个场景诡异多过香艳,有几个邻居看了几眼也没认出那个
人就是堂姐。
小区门外是一辆大巴车,堂姐上车才发现大多数人穿着衣服,偶尔有几个穿
着三点式,只有两个人只穿内裤一对美丽的乳房随着车上下晃动,而裸体的人似
乎只有她一个。上到车上,王丽打开了后座的一个大笼子,让堂姐爬了进去。用
铁链把堂姐的四肢锁在笼子的四角。
笼子很大,各式各样的锁了七八个裸体女人。堂姐边上有一个上了苏秦背剑
姐姐小声说了谢谢,并问了女孩的名字,女孩小声地说她叫马青梅。堂姐说
我叫朱莉雅。王丽看见这一幕讽刺地说:「还挺亲近,你们以后有的是时间。一
个母猪,一个母马,两个母畜。」
大巴从小区前门开到了后门就停了。原来基地就是那个翻新的中专就是新基
地。我恍然大悟,这个基地确实很近,非常近。近到从我的窗户就能看到那里的
操场。
女人下车排队,离开了大巴。堂姐被打开了链子,依旧仰着头四脚爬着在另
一边列队。马青梅依旧是背拷,两个脚踝也拷着一副短短的链子,链子中间是一
根竖着的链子连接着背拷的手。这一队,人人赤裸都有刑具。最简单的是一副手
铐铐在前面,有人脖子上一副脖铐,两边是两个大约四五十公分的铁棍。
双手拷在铁棍两边的铁圈里。有一个女奴两手和两脚拷在一起,只能像猩猩
一样顺撇的蹲着左右晃着走。
有的女奴乳头穿环,用扣环扣在单手铐上只能捧着乳房走。后来我才知道那
一队是专门服务有特殊嗜好的人的性奴队,基本都是犯罪的女囚,而自由人只有
傻傻的堂姐一个。他们点好名后,排成一队走入了楼房。
剩下的就是装卸行李,除了衣服和日用品。任何个人用品都要经过训练一个
月以后才能拿回一样东西。而堂姐的特殊服务队更是三个月才能拿回一样个人物
品。而且大小有限制,必须是能塞入蜜穴或者菊穴的。要从仓库自己走回去,不
能掉出或者用手扶着。用王丽的话说:「你们每样东西都得用逼挣回来。」
在那天信号就没了,学校里不知没装监控还是我的权限不够。那天以后,从
我的窗户时常能看到她们在操场运动。有时是跑步,有时是打球,早晚做操。好
像一群女校学生,如果忽略她们的年龄的话。有时她们穿着各自的衣服,有时又
穿着统一的制服。但是我想象中的操场大裸体或者大群交却一次也没有。
三个月以后,堂姐用约定和她的儿子再栅栏见面。我带着我的小外甥按
照约定时间去了。堂姐三个月没见似乎脸上微整了,变得更好看了。胸部即使不
戴胸罩也很挺拔。她裸身穿着粉红色的毛巾浴衣,脚上是一双凉拖鞋。
一头秀发用一根筷子簪住。蹲在栅栏边的阴影里和小外甥说话,询问他的学
业,叮嘱他家里的事。本来三个月是不能和家属见面的,如果见面也只能在会客
室。堂姐拜托我贿赂了门房大爷五千元钱。才能在这个午夜里悄悄看看她的小宝
贝。
门房似乎不止拿钱。从我的角度可以看到路灯照着堂姐的下身,在不断流出
乳白色的浑浊液体拉着丝线。好像堂姐蹲着洒出一股白色粘稠的尿。从她绯红的
脸颊和红肿的阴唇可以看出,她刚刚和应该有一场激烈的性爱。我以前从没见过
堂姐的阴部,那粉红鲜嫩的。
好像少女一样好看,我不知道这是堂姐天生丽质还是整容的结果。我只知道
我的裤裆已经鼓鼓的支起了帐篷。短短的十分钟时间匆匆而过,门房大爷带着堂
姐走了。我远远地看着堂姐脱了浴衣,圆翘的两瓣臀部,腰肢纤细。屁股一扭一
扭地向建筑走去。
堂姐这三个月究竟经历了什么?我一定要知道,我望着堂姐美丽的背影暗下
决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