架着妈妈进去的方五钻了出来,一切都安顿好了。所有汉子都屏气宁神注目着帐篷里的动媾和妈妈的神情变更。只听帐篷里响起一声汉子的沉闷的吼声,接着妈妈露在帐外的肩膀向前耸动了一下,她脸上的肌肉猛地抽搐起来,她紧紧地咬住了嘴唇。随后只见妈妈的嘴唇越咬越紧,由紫变青,却看不出帐篷里有什么动静了。
“插了没有?”外面一个汉子焦急地小声问。
“废话,没插那婊子的脸怎麽会青了?”另一个汉子克制不住高兴地答道。
“那怎么不见动静?”
“这婊子真硬,真能挺,换其余女人早泄过十次八次,叫破天了!”不一会儿,一个汉子走了出来,边走边对旁人说到。
“你细心看她的奶子!”世人细心看去,不雅然大年夜帐篷的人口处可以看到妈妈那对白嫩高耸的乳房在有节拍地晃荡着,幅度越来越大年夜,并且模糊可以听到观光床发出咯吱咯吱的细微声响。
***开端,妈妈此时正忍耐着地狱般的煎熬。那汉子的阳物不算粗但很长,妈妈看到那十来双贪婪的眼睛不禁毛骨悚然,紧紧咬住嘴唇一声不吭。
那汉子看来玩女人很有经验也很有耐烦,不紧不慢地一下下抽插,并且每一次都比上一次深,很快妈妈就沉不住气了,因为那坚硬的阳物已跨越了先前所有汉子插入的深度,但仍没有停下来的迹象,更恐怖的是,妈妈感到到那汉子的腿离本身的腿还有相当距离,就是说,还有很长一截没有插入。那汉子抽插的一下比一下更有力,妈妈竭力稳住身材,面部肌肉也卑紧紧的,不让帐内的动作传到外面去,两人在阴郁较劲,但显然汉子更安闲、更有信念。
汉子的阳物已撞到了妈妈的子宫口,一次次的撞击带动着她平挺着的乳房前后晃荡。妈妈的嘴唇都咬出了血,但她仍忍住一声不吭。
“她怎麽不叫唤?大年夜概是已经让给玩残了!”帐篷外的人看到如斯重要沉闷的排场不禁纳闷,模糊大年夜琅绫擎传出女人悲切的呻吟声,有人不由得问到。
“不!这婊子忍耐力不凡,不过,她忍不了多缓笏。”“一个嘶哑的声音插进来。
不雅然,妈妈的脸上的肌肉重要地抽搐,越来越激烈,肩头也明显地开端耸动。
“啊…呀……!”溘然,妈妈张开嘴,低沉且悲凉地叫出了声。
本来,那汉子经反复抽插使妈妈的忍耐力达到极限后,猛地向后抽身,然后全力冲刺,将肉棒全部插了进去,深深地插入了妈妈的子宫。
妈妈象一条分开水的小鱼,眼睛翻白,大年夜张着嘴,一口口喘着粗气,不时大年夜嗓子深处传出令人心悸的呻吟。一会儿她的呼吸急促起来,呻吟的频率也加快了,溘然帐内传出一声巨吼,妈妈全身一阵强烈的痉挛,然后象逝世人一样瘫软了下来。
两个汉子进帐篷将软得象滩泥的妈妈拖了出来,让她面对世人,将她两腿分开,只见她红肿的阴唇已高度充血,深红色的嚷洞似乎已合不上口,大年夜量的浓白的精液带着血丝向外流淌。
一个汉子提来一桶水,方五亲自拿瓢滔了浇在妈妈红肿的阴部冲净污物,然后捻动她的冉辈同少妇猛地一激凌展开了眼睛,恐怖地看着又一个汉子向她走来。
那汉子一身暴戾之气,显然是个摧花熟手在行。他坏笑着低低地向方五说了两句什么,方五高兴地拍拍他的肩膀,他回身钻进了帐篷。
方五对身旁的人交卸了一句,两个汉子架起瘫在地上的妈妈往帐篷里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