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有下家

今天,是我和妻子结婚纪念日。午饭后,我特地手捧99朵玫瑰,去妻子

公司找她。

结果事与愿违,妻子不但不见人影,尝试打了几次她的,也没有人接听。

最后,还是妻子公司的门卫高老头,支支吾吾地告诉我说,午饭前,他似乎

看见我妻子跟两个男同事,嬉嬉笑笑着上了一辆出租车……上车时,其中一个男

同事手放在我妻子屁股上,一阵乱摸,另一个男同事握着我妻子的双乳揉来揉

去。

讲到此,高老头还举起手来,信誓旦旦地说:「都是俺亲眼所见!俺绝不唬

人。」

听完高老头的话,我深信不疑,因为我对自己妻子实在太了解了,妻子是什

么样的女人,做丈夫的我,怎能心里没数?随后,我便把玫瑰花往路边一丢,骑

上小摩托车,飞速地往自己家中赶去。

到家后,大门半掩着,我伸头一瞅,果不其然,屋内我妻子正和那两个男同

事翻云覆雨,激烈地交媾着:只见我妻子赤裸着上身,玉背上香汗淋漓,下身穿

一条她经理送得吊带丝袜;一个男同事躺在她下面,竖着一根又粗又黑的大肉棒

妻子张开腿坐在肉棒上,吃力地上上下下套弄着;另一个男同事站在我妻子

后,正淫笑着用手捏扁搓圆我妻子的双乳,还将两粒乳头放在手掌心里摩擦,我

妻子被他弄得娇喘连连,脸上的表情又痛又爽。

屋内三个狗男女,浑身赤裸着在我家的真皮沙发上,变换着各种姿势、体位,

两个男同事狠狠操着我妻子的嫩穴,丝毫没有怜香惜玉之情,反正胯下这个骚女

人是别人的老婆……我妻子也很配合那两个男同事,她一边被俩人猛干着,一边

还骚浪地叫个不停,我甚至还看见,妻子将她男同事刚射完精的湿漉漉的鸡巴,

含进嘴里忘情地吮吸、舔舐,妻子一点儿都不嫌那些人脏,这可是连我这个做老

公的,都没享受过得待遇啊!

下午,两个男同事在我老婆身上发泄完了兽欲,提着裤子满意地走出我家大

门。这时候,妻子正四仰八叉地躺在沙发上,喘着粗气,她突然想到下午还约了

一个客户见面,于是妻子不敢怠慢,赶紧擦干自己身上的精液,回屋里画上浓妆,

换上一套性感情趣内衣

随后,就见我老婆挎着小包,急急忙忙地在马路上走着。

我很清楚,老婆平时和客户们谈业务,其实就是和别人上床打炮;那些主动

来找我老婆的客户,也都是听闻了我妻子的「骚名」,上杆子想来操她……作为

丈夫我心知肚明,老婆几乎所有的单子,都是在床上赤身裸体地让客户们签的字。

既然妻子下午还有「正事」要办,我就不去打搅她了。

此时,我不觉得有些无聊,低头一看,正好四点整,我想了想,舅妈

快下课了,不如去找她玩吧。

骑着我的小摩托车,来到镇上中学,进入学校大门后,我一路长驱直驶,没

人敢拦——毕竟学校里无论老师校长,还是那些教职工们,都对我太熟悉了。

他们每个人都睡过我的妻子妈妈舅妈

来到舅妈所在的办公室,英语组。照例,我站在门外没有敲门,而是先伸头

看了看里面情况。果然,不出所料,办公室里我舅妈正「忙活」着呢:英语组的

大沙发上,我舅妈衣衫不整地四肢趴着,舅妈脑袋深深地埋在下面,圆滚滚的大

屁股却朝天撅起,时不时地还左右晃动;身后,该校的校长赤着膊、喘着粗气,

正骑在我舅妈背上,疯狂地从后面抽插着我舅妈的小穴,用手拍打她的大肉肥臀

抽送了一会儿,校长一把撕开我舅妈的衬衣,露出她那丰满浑圆的胸脯,接

着,校长嘴中不知嘟囔了句什么,他开始伸手去揉弄我舅妈垂吊着的大乳房,同

时用手指夹住我舅妈的奶头,使劲地搓弄、拉长。我舅妈受不了乳头上的强烈刺

激,开始大声淫叫起来:「啊啊啊啊啊!不要!」

眼前的校长,好像我记忆中,小时候村口那只发情的公狗,趴在我舅妈这条

骚母狗的玉背上,一前一后地挺动着屁股,在我舅妈湿乎乎的肉穴里,抽送着他

那黑黝黝的阳具,令人有些不忍直视。随着校长阳具抽插速度越来越快,明显

看出,我舅妈竟不自觉地身体迎合。母亲主动将雪白浑圆的大屁股越撅越高,口

中的呻吟声更是越叫越淫荡、越发自肺腑。我仔细看见,我舅妈两股之间玫红色

的肉,像一只刚从河里捞上来的水蛤,大量地往外泛滥着透明的淫汁……

偷窥了十分钟后,我再次觉得无聊起来:「奶奶的!小晴忙着跑业务,舅妈

忙着陪领导,真是没劲!」

我再次低下头,看了看,差不多快五点了,算了算了,还是先回家吧,

我喃喃自语道。

骑着小摩托车,我回到自家小区,正在车棚锁车时,看见不远处,物业小伙

子牵着我母亲,笑嘻嘻地朝我走来。

他俩走到跟前,我瞥了一眼,我妈妈脖子上戴着狗圈,身上一丝不挂着,只

穿一条透明的肉色连裤袜母亲踩着十几公分高的高跟鞋,跟在物业小伙子后面,

吃力地四肢爬行着。同时,我又隐约听见「嗡嗡嗡」的响声,从我妈妈的下体私

处传来,想必是她肉里正插着一个电动阳具

「小伟哥,今儿回来的早啊?」

物业小伙子一边给我递烟,一边笑眯眯地打招呼。

「是啊,没啥事就回来了。」

接着,物业小伙子指了指身旁,不怀好意地问我:「小伟哥,你知道这是咋

回事吗?」

我看了一眼自己正在扮母狗妈妈,摇摇头,说:「不知道。」

物业小伙子听了,突然大笑一声,说:「哈哈!小伟哥啊,昨天晚上你没来,

真可惜!我们和你妈妈玩了骑大马!」

原来,昨天夜里,小区男人们轮完我妈妈后,不让她休息,还想出了新的

花样。他们将我妈妈赤身裸体地从房间里拖出来,并令她四肢朝地,趴在地上。

然后,我给我妈妈脖子上套了个项圈,就是平时大户人家用来拴狼狗那种。

接着,其中一个男人找来了一张有四个轮子、可自由滑动的老板椅。综合这几个

工具,男人们在我妈妈套着的项圈上,拉起了两根粗麻绳,其中一根绳子被男人

攥在手中,另一根绳子,则一头连接到老板椅上。

完事后,男人们找来一根鸡毛掸子,插在了我妈妈屁眼里,说是当「马尾

巴」用;接着,他们又从我妈妈的鞋柜里,特地选出一双棕色皮靴,令我妈妈穿

上;再戴上一副同色系的皮手套,说是假装成母马的「四肢」。

加上这些特殊道具,没一会儿工夫,变态的小区男人们,成功将我妈妈弄成

了一辆「人肉马车」。

我家灯光明堂的客厅里,这下可热闹极了:男人们轮流坐在老板椅上,只要

将手中拴在我妈妈项圈上的绳子,往后用力一拽,再配上「驾~ 驾~ 」的声音,

妈妈便真像一匹母马似的,听话地拉着身后的老板椅,摇摇晃晃往前四肢爬行。

当时这物业小伙子就站在一旁,他兴奋地观看我妈妈受虐,却笑得前仰后附,

甚至兴奋地吹起口哨。

而作为男人们娱乐工具的我妈妈,这下可吃尽了苦头,她表情痛苦地四肢抓

地,一边黯然地默默流泪,一边摇头晃脑地拉着某个男人,无比吃力地绕客厅一

圈圈爬行。

后来,有个男人觉得还不过瘾,他说:「古代人无论骑马,还是驾马车,手

里都得有一根鞭子,否则『马儿』便不会听话往前跑。」

妈妈听到了这个「建议」,悲愤地盯着那个男人看,她脸色惨白,一双水

汪汪的大眼睛里,写满了哀怨之情。

「好主意啊,哈哈!」

男人们再次嚷了起来,他们从我妈妈这台「马车」上跳下来,立刻就四处找

鞭子,可在我家中翻箱倒柜,找了半天,鞭子没找到,却找来了一块板尺。

「哎,这婊子家里也没鞭子……反正都是打屁股,就拿这个凑活用吧!」

随即,我家客厅里便响起了两种声音:一种是「噼噼啪啪」的板尺打肉的声

响;一种是我妈妈嘴里发出的「啊!啊!啊!啊!」淫叫声……

听物业小伙子叙述完,时间已经不早了,我低头看了看,示意他不要不

识趣。小伙子是明白人,他瞬间就看出了我的意思,便谎称自己还得赶回去上班

把手中的狗链交给了我。临走时,他还恳切地邀请我,有机会和他一起「骑大马」。

我皮笑肉不笑地点了点头,迅速地转过身,牵着我妈妈上楼去了。

……

晚上,吃过饭后,我一个人坐在家中抽闷烟,想想今天是我和妻子结婚

念日,身边却连一个亲人都没有,不觉得有点伤感。

(三八妇女节)

三八妇女节到了,为了好好犒劳一下我家那三位美人,今天,我特地带着妻

子、妈妈舅妈下乡,去游山玩水,顺便吃一点农家菜。

我们租了一辆便宜的轿车,自驾游。我负责开车,妻子小晴坐在副驾,母亲

舅妈则坐在后排。

开出城区后,我打了弹指,示意她们三人可以换衣服了——为了增加出来玩

情趣,我经过细心挑选,为母亲她们仨分别准备了性感服饰。我把车停在路边,

从后备箱拖出一大包物件,然后一件件、一条条的分发给我老婆、我妈妈、我舅

妈。

十分钟不到的功夫,她们三人便陆陆续续地穿戴完毕:上半身,我老婆穿一

件咖啡色连衣裙,裙摆很短,刚刚遮住屁股;我母亲穿一袭蕾丝半身裙,黑色深

V领,胸口故意开得很大;我舅妈穿一条黑色包臀裙,配上白色的职业套装。下

半身,我老婆穿黑色的吊带袜,我母亲穿肉色的连裤袜,我舅妈穿棕色渔袜。

除了我老婆外,母亲舅妈丝袜都被我在裆部开了洞,方便做爱阳具

插入。最后,为了防止三位美人争风吃醋,我特地给她们配备了同款的黑色尖

高跟鞋

换好衣服后,待母亲妻子舅妈三人上车坐定,我便开车继续出发。

「小晴,这次出来玩,你和妈妈舅妈,得换个称呼。」

「好呀,老公,你想叫咱们什么呢?」

「乖儿子,你想叫我们什么都行。」

「是呀,侄儿,咱们都是你的女人,随便叫」

「呵呵……」

笑了一声,继续说道:「恩,那你们记好了,按照年龄排序,我妈妈

大婊,舅妈叫二婊,小晴,你就叫三婊!」

听完我的新称呼,三个女人面面相觑,一时都不说话了。

「可是……为什么要这样叫呢」

半晌,舅妈小心翼翼地问我。

「没有为什么,等下你们就知道了。」

说完,我一言不发,手握方向盘继续开车。

大约行驶了十几公里的路,妻子母亲舅妈三人一直叽叽喳喳,三个女人

一边吃着零食,一边聊着花边。我觉得有些无聊,一个人开车多么闷,于是

就提议大家玩个游戏

她们仨随即安静下来,妻子小晴问我:「老公,你想玩什么游戏呀?」

我顿了顿,说:「玩猜词吧。」

「什么是猜词?」

舅妈眨着水汪汪的大眼睛问我。

「规则很简单,」

我继续说道,「我先在上打一个词语,然后拐弯抹角地形容它,你们根

据我的形容,得出信息,或者问我问题,不断地缩小范围,最后,猜出这个词语

的人获胜。大婊、二婊、三婊,你们按顺序轮流猜。」

「哦哦,那就是我们三个中,只有一个人能获胜咯?」

妻子摸摸小脑袋说道。

「那输的人怎么办?」

「输的人?自然是接受惩罚咯,具体惩罚措施,听我指示。」

说罢,我便在上打了一个词,游戏正式开始。

作为庄家,我先提供线索:「这个词语,两个字组成,是一种人体器官。」

妈妈是大婊,她想了想,说道:「耳朵?」

我摇摇头。

舅妈是二婊,说道:「鼻子?」

我摇摇头。

最后,我的三婊老婆:「嘴巴?」

我继续摇摇头。

「是一种能让男人爽的器官。」

三个女人一听,「刷」地一下脸都红了,但各个却若有所思。

继续轮到我妈妈猜:「额……乳房?」

我摇摇头。

轮到我舅妈:「不会是……是阴道?」

「Bingo!舅妈你答对了!」

我同时亮出了。

「哎呀,不公平,不公平,为什么我是最后一个猜!」

妻子嘟起了小嘴,娇滴滴地说。

「别急啊,老婆,每个人猜的顺序是轮流的……」

我捏了一下妻子乳房,笑嘻嘻地安慰她,「好了,我宣布,第一局,二婊

舅妈获胜!下面是接受惩罚时间。」

第一局游戏,惩罚的内容不算难,就是让母亲妻子给我吹箫

我先把车在路边停稳,然后和舅妈交换位置,坐到了后排。接着,我妈妈

老婆一边一个,分别坐在我的身旁。老婆伸出玉手,帮我解开拉链,从里面掏出

我半硬不软的阳具。我妈妈看了一眼,说,我先来吧,她便俯下身子,先用舌尖

在我的马眼处,蜻蜓点水般地舔了几下,然后用嘴一口将我的龟头叼起,含在口

中轻轻吮吸着,舌尖不断在龟头上打转。我老婆见状,不甘示弱,立刻也俯下身

子,用舌头去舔舐我的卵囊。舔了一会儿后,在我妈妈的高超口技下,我的阳具

顺利抬头,已然硬成了一个铁棒。老婆瞧我妈妈阳具吹得又高又挺,不愿输给

自己的婆婆,她便赌气般地,将我的一只睾丸大口吸进嘴中,好像有整个吞进肚

子里似的。待老婆温热的口水沾满睾丸表面后,老婆又一口吐出,将另一只睾丸

吸了进去。

在我母亲妻子的轮流口舌侍奉下,很快我便射精了。因为是租来的车子,

我命令母亲妻子趴在地上,把射在皮垫上的精液全部舔个干净。

接着,我回到驾驶座,一边开车上路,一边继续进行游戏……

中午12点左右,我带着母亲妻子舅妈三人,到达目的地。此前我已经

订好了住处,是一个农家乐。房子的主人是一个五十多岁的农民,姓黄,见到我

们一行人到来,他热情地站在大门口迎接。

进屋后,我和老黄互相敬烟,寒暄了几句;母亲她们三人,则在屋子里到处

转悠,东看看,西瞅瞅。

过了一会儿,老黄说他等下还要去田里收菜,问我能不能先把款子结一下,

一共五百块。说这话时,他的眼睛直溜溜地盯在我家那三个女人身上,想必一下

子来了这么几位浓妆艳抹、性感打扮的女人,是老黄一辈子也见不到几次的美景。

我明白他的意思,笑嘻嘻地说,「不急、不急」。

随后,我把妻子母亲舅妈三人叫到身前,指着她们仨,对老黄说:「老

板,你看看,给我打个折扣,两百块,这三个女人你随便挑!」

听到这话,母亲她们仨和老黄都愣住了,几个人纷纷睁大眼睛,盯着我看,

似乎没听懂我什么意思……几十秒后,还是老黄先反应过来:「此话当真?」我

点点头,表情充满了不屑。接着,老黄竟害臊地低下脑袋,但同时,他指了指我

老婆,结结巴巴地说:「就……就她吧,我……我……喜欢……年轻一点的」

说罢,淳朴的农民老黄,一溜烟地跑出门去,头都没回。

中午吃过饭,我一下子来了兴致,拉着家里三婊上楼群P。楼上的房间很大,

床是木板雕花床,同样也很大。

老婆、我妈妈、我舅妈,三个女人自己动手,脱光浑身上下衣服,只穿丝

袜、吊带袜和高跟鞋;她们娇媚地伏在床上,有的张开白花花的大腿,有的自己

用手扒开大小阴唇,用鲜红的挑逗我;我见状,浑身热血沸腾,情急之下,

赶紧吃了一个壮阳药,以防体力不支;吃完药,我脱了裤子,然后命令家中三婊

高高撅起屁股,在床上跪成一排;照例,我母亲跪在中间,妻子舅妈分别跪在

两侧;像平时在家里一样,我一人单挑三个姐妹花,这可是一件体力活:我阳具

插在母亲阴道,左手抠挖舅妈的肉,右手食指捅进妻子屁眼;我咬紧牙关,

使出浑身力气,一边飞快地挺动腰部,用阳具妈妈的骚穴,一边左右开弓,

两只手同时抠挖捻弄,指妻子舅妈的两个肉洞,丝毫不懈怠。很快,妻子

母亲舅妈,三个骚女人被我弄地哇哇直叫,房间里淫声大作。

十分钟后,我的阳具已在母亲湿漉漉的肉里,抽插了至少数百下。我一把

推开母亲,让舅妈换个位置,爬到我身前。接着,我轻车熟路地分开舅妈双腿

龟头对准她红通通的口,往前一顶,阳具顺利地滑进了阴道深处。此时,刚刚

被我推开后的母亲,迅速地从床上坐起来,她爬到我身后,主动伸出舌头,去舔

舐我臭烘烘的肛门。我顿时觉得无比酥爽,又命令母亲将舌尖探进我的直肠,把

肛门里面也好好「打扫」一下。这时候,我妻子也没闲着,她坐在床头,180

度张开双腿,正用食指和拇指飞快地捻弄、旋转着自己的阴蒂——妻子这是在自

渎给我助兴。

下午三点多,我已经在母亲舅妈身上分别射精一次,正准备在妻子屁眼

里爆浆,这时候,老黄回来了,在房间外敲门。根据之前的协议,我没办法,只

好悻悻地把赤身裸体妻子推出门外,让老黄领走享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