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若男
时值初冬,绝谷里金秋刚至。新房已经造好,借着落缨美景,我们为不屈和敏茹举行了一个小小的婚礼。娇娇当了主持人,并把我扶到高堂之位,和若男姐一起接下这对小夫妻的跪拜之礼。唉,也不知道那个蒙面男人到底怎么样了。自子的儿子都已经成婚了,他还没来接,看来是个负心小人了。
我和娇娇中途回过几次仙洞,在洞中释放压抑了几天的情欲。之前看不屈和敏茹两个在林中交欢,那时并不相识,现在想来,做舅舅舅母的偷看后辈欢爱,着实有些惭愧。但想起两人不知所措的神态,我和娇娇不由得摇头发笑。最后,我画了一套夫妻房室的常识图画,由娇娇做了文字注解,让她交给了若男姐姐。若男姐姐细细地“审查”了五六遍,悄悄地送给敏茹。我又把晒好的果干取了十颗,让娇娇送给敏茹,并交待好食用的方法。那夜,是不屈和敏茹的洞房花烛之夜。
新房未完成之前,我们把两张大床分别安放在老屋的里外间,我和娇娇在外间,里间住着若男姐姐一家三口。不屈入了洞房,用得是我给新做的大床,老屋里间剩下若男姐一个人了。娇娇怕她孤单,提出让我自己睡,由她陪姐姐几个夜晚。我虽然有些不舍,但也觉得理应如此,便欣然同意了。
夜里,我们躺下久,我听里间传来谈话声,虽然很小,却瞒不过我的耳朵。
“姐姐,你觉得这些年一个人过得好吗?”
“唉,苦是苦,但看着孩子一天天长大,也是一种幸福啊。”
“换作我,恐怕早熬不住了。”
“你怕吃苦?”
“吃苦我倒是不怕,可是如果没有心爱的男人陪着,那种感觉才叫难熬呢。”
“呵呵,男人有什么嘛,我这不是也过来了。”
“难道你就没想过?”
“想过什么啊?”
“做——爱——呀”娇娇这一声说得很低很轻,声音拉得好长。
“什……什么叫……做爱呀?”男姐的声音有点紧张。
“哦,你没听过这个词啊?就是洞房了。”
“你……你好坏啊。怎么问姐姐这个啊?”
“我是关心你嘛,都是女人,不怕说的。我们小点声。”里边的交谈变成了悄悄的气声。
“好啦,服了你啦。”
“你就说说嘛。”
“有时也想啊。可是又能怎么样呢?他这些年再也没来过,我只能把苦水往肚里咽啊。”
“说实话,你喜欢过他吗?”
“我恨他,不过……”
“不过什么?”
“不过他……在我身体里的那种感觉……好美呀……哎呀,羞死人了。”
“是不是这种感觉啊?”
“你……你太坏了,小心……你相公不喜……欢……你……了……啊……啊……”男姐气息忽然急促了起来,“啊……娇娇不……要……闹了……姐姐会受不了……”
“姐姐,你放松些,没什么的。对,就这样……”
“这样……这样对吗?……这样不好吧……”
“都是女人,有什么害羞的,你放松就好了。”
“哦……好吧……啊……妹妹……你弄得姐……姐好……难过……好舒服哦……”
我第一次听到男姐春情涌动的时的声音,弄得我听也不是,不听也不是,心里不由得怪起娇娇顽皮的有点过分来。
“哦,对了姐姐,这是我们家乡的特产,味道可好了。你尝尝。”我心道,坏了,这下若男姐恐怕彻夜难熬了。娇娇啊娇娇,你又不是没试过藤果的威力,干嘛给若男姐吃那个啊。
“呼……是嘛……嗯……好香甜啊……娇娇,你真是个……好女孩,难怪……杰那么……喜欢你。”若男姐可从来没这么直接叫我的名字的。
“怎么了,娇娇,你,你怎么哭了。”若男姐听到娇娇声音有异,清醒了一些,“是不是姐姐让你伤心了。”
“不,不姐姐,你放松,妹妹要让你把失去的人生找回来,姐姐,你是个伟大的母亲,你是个善良的女人,你不该遭遇这么多不幸的。听妹妹话,放松……”
“妹妹,姐姐已经很知足了,能认识你和杰弟弟,我即便是死了,也没有什么遗憾了。”若男姐也哭了。
唉,孩子们大喜的日子,你们俩搞得我……我都……唉,受不了你们。我想出去透透气,又怕惊动了娇娇。别人不会听到我的声息,但娇娇能听到。只能忍了。
“姐姐,我不要你死,我只要你放松,听妹妹话,好吗?那样妹妹就会开心了。”
“好吧,姐姐就听妹妹的。好妹妹……啊?……怎么回事,我浑身……好热,不行了,妹妹,快……快弄死姐姐吧……姐姐……不是好姐姐……我……我好想要……快,快……姐姐受……不……了……了——”藤果的效力发作了,娇娇的祸闯大了。
“姐……姐……那里……好……痒……好热……好想有人……你快,快把手指……都……放进去吧!我好……难过……啊!……啊!不行,难受死我了……”若男姐的呻吟声让我心里一阵绞痛。我不禁想起她曾说过的那十多年的痛苦生活。这个时候,我多想能帮一帮若男姐啊。可是,我又如何能帮呢?对,用真气帮她化解欲望。
怎么,我,我怎么会想像起男姐裸露的身体来呢?她可是令人尊敬的姐姐啊。我,我怎么可以,可为什么越是不想,越清楚了——不,不可以。不知为什么,我的眼前浮现出男姐在我的身下畅快淋漓的样子,而且越来越清晰。
“杰,老公,你快来,男姐不行了。”
我来不及多想,顾不得勃起的下身,几步来到里间的床前。
我借着微弱的烛光,看到男姐面色惨白,牙关紧咬,仿佛在挣扎一般。我忙运足真气,顾不得男女之别,从男姐的脐下丹田缓缓输入真气。
“杰,我求求你,你让男姐真正做一回女人吧。”娇娇的眼泪滚滚流下。
“娇娇,你,你这不是胡闹吗?我只可以爱你一个人的。”我不知道别的男人是如何让感情始终如一的,而对于我,在这种情况下,靠的更多的是那份和那份理智。
“杰,你要真的爱我,就帮帮若男姐吧,她,她太可怜了。我们来到这绝谷,就是因为这份缘,在这个时空,你就是救世的英雄,如果没有你,若男姐就不会有真正的幸福,我们能把幸福与别人一起分享,那才是真正的幸福,真正的快乐。”
“可是……”
“可是什么啊?若男姐都这个样子,你还忍心?她和我一样爱你啊?”娇娇说着,飞快地褪去我的睡裤,扶着我的宝宝,抵在若男的秘处。我还在犹豫,娇娇从我身后猛然一推。若男碳火一样的肉壁,把我的理智和矜持全部吞噬掉了。这是我人生中第三个女人。她的秘穴贪婪地吮吸着,大口大口地向里吞噬着,我的手也不再向若男的丹田注入真气,而是随着若男的吞噬,把真气传递给她。
水是生命之源。性是生命之本。
若男渐渐地苏醒过来,睁开眼睛看到了我,随后摇摇头,仿佛以为这是个梦一样,又闭上了眼睛,但嘴角挂起了睡梦般幸福的微笑。她的私处一股一股的热流有节率地向外喷涌,每喷一下,便又立即将我吞进深处,我只感觉里边好温馨,吸得我好畅快。虽然若男已经生产过了,但十多年未曾再用了,洞穴好紧,好深,十多年的激情此刻全部释放出来,打湿了身下的被褥;十多年的空虚,全都变成强劲的吞噬,我甚至想做抽送的动作都难。
即然已经收了若男姐,就做到最好吧。我用真气催动宝宝,向长增长。若男姐的阴道很深,我催动真气,才抵达男姐的子宫,穿过宫口,直插在子宫深处。若男姐终于畅快的娇呼一声,尿路,阴道一阵痉挛,清水一样的汁液从两处喷涌而出,喷得我满胸满脸都是爱液。
娇娇一脸惊喜地注视着我,神色中没有一丝不快,没有一丝一毫的妒忌。
这,这不就是传言中的潮吹吗?这时,若男姐非但没有吐出宝宝的意思,反而夹得更紧了,她的身体开始前后迎送起来,是时候了。我耸动髋胯,让爆涨的宝宝在若男的阴道和子宫里出出入入,带出了一波又一波爱液。若男明白过来了。也完全融入一个女人的角色中再不肯出来了。她大声欢畅的呻吟着,甚至大声喊着:杰,你操死我吧。我是你的女人,我是你的贱女人!插死我,插烂我!
压抑了十八年的欲望,爆发了……
一夜,谁也没有睡过。若男第九次潮吹之后,才真正满足地长出一口气,轻声说了声:“谢谢你,娇娇,谢谢你,杰,我终于知道,什么才叫做女人,什么才是真正的做爱。”若男赤着美丽的身体,像个初为人妇的新娘。
娇娇,我的好娇娇。让老公代表若男姐好好感谢你吧。在若男的注视下,娇娇竟然也经历了一次长时间的潮吹,喷射而出的爱液和精水,像节日的礼花,炫烂多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