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探姐妹花之末路2

(二)

夜色中,一艘貨輪行駛在公海上。

貨輪下層的幾个貨艙被秘密地隔開和裝修過,變成了可以住人的小房間,其中的一个房間裡,陳文峰正在得意地向他的得力手下托尼展示着一个瓶子。

「托尼,知道我剛才讓人給那个賤人注射的是什麼嗎?」

陳文峰所说的「賤人」,就是剛剛被他们設計綁架和脅持着一起搭乘这艘貨輪偷渡處境的女警官丁玫。

「毒品?」

身為大毒梟的手下,托尼自然地想到了这个東西。

「哈哈,才沒那麼簡單!」

陳文峰得意地狂笑起来。

「这是一種藥物,注射一段时間后可以使女人乳房逐漸變大,而且身體也会變得極其敏感,稍微刺激一下就会興奮難忍……嘿嘿……我要每天都給那个賤貨注射这玩意!」

陳文峰獰笑着,可以對破獲了自己的組織的女警官進行如此惡毒的報復,使他胸中充滿邪惡的快感

「峰哥,这个女人已經在你手上了,你隨时都可以干她……」

一个手下忍不住插嘴道。

「你们懂什麼?只是干她未免太便宜这个賤人了!我不僅要狠狠操她,還要把她養起来做我们的性奴隸!我要把那个賤人變成一个最下賤淫蕩、看到男人肉棒就会興奮得渾身發抖的母狗!」

陳文峰興奮得身體都開始發抖。

「你们聽着,在船上你们可以隨便玩那个臭婊子,怎麼玩都行,就是不許真的操她,也別把她弄壞了,明白嗎?」

陳文峰對周圍的手下们说。

「嘿嘿,你们放心,这个臭婊子早晚会給你们爽个夠的。」

看到手下们那種顯然不太甘心的表情,陳文峰獰笑着補充。

正说着,一个手下走了進来。

「峰哥,我已經給那个賤貨注射完了。」

「哦?她現在怎麼樣了?」

「她還昏迷着呢,看来剛才弟兄们把她打得不輕。」

「去用水把她潑醒!」

陳文峰说着,也帶着托尼等人走出了房間。

一陣冷水猛地當頭傾下的冰涼感覺,使丁玫甦醒了過来。

冷水順着她的臉上流下来,使女警官一时還睜不開眼睛。

丁玫想用手擦拭掉眼睛上的水,卻發現自己的雙手好像被捆住了?她掙扎了幾下,驚恐地發現自己的整个身體好像都被捆得緊緊的不能動彈?!

當丁玫終於看清楚自己現在的處境时,立刻發出一聲短促驚恐的尖叫!

丁玫發現,自己現在居然被剝光了衣服,赤身裸體地捆綁在了一張寬大的椅子上:她的雙手被拉到椅子靠背后面用繩子緊緊捆住;兩條皮帶分別在她赤裸着的雙乳上下,將她的上身和雙臂緊貼着椅子靠背牢牢捆住;她赤裸着的雙腿被分別抬起搭在椅子的兩个扶手上,繩子將她的大腿緊緊地捆在扶手上,她的兩个腳踝也分別被繩子捆着,繩子的另一頭捆在椅子腿上,使她的雙腿完全不能動彈!

更令女警官感到羞憤不已的是,这種姿勢使她的大半个屁股懸到了椅子邊緣外,從她被拉開捆綁在兩个扶手上的雙腿之間,可以清楚地看到女警官完全赤裸的下身!

「英勇的女警官,終於醒過来了?」

一張獰笑着男人面孔出現在丁玫面前,丁玫立刻認出他就是自己破獲的販毒組織中潛逃的頭目陳文峰。

丁玫回憶起来了:自己在那个廢棄的工廠倉庫中落入了罪犯们的圈套,子彈打光了之后被歹徒打暈,然后綁架到这裡!看到自己現在这種悲慘和羞辱的處境,丁玫立刻可以想到,这些窮途末路的罪犯们接下来会對自己施加什麼樣的報復和凌辱,可怕的想像使女警官忍不住發出淒厲的尖叫!

「陳文峰!你这个卑鄙的混蛋,你想要幹什麼!!」

「哈哈哈!臭婊子,都落到这種地步了還張狂什麼?」

陳文峰狂笑着,用雙手抓住女警官胸前赤裸乳房,粗魯地撫摸着这兩个溫暖柔軟又充滿彈性的肉團,撥弄着兩个嫩紅嬌小的乳頭。

「放開我……哦……混蛋!」

赤裸的雙乳被罪犯玩弄着,使丁玫發出羞恥的呻吟,對即將施加到自己身體上的殘酷凌辱的恐懼和強烈的羞恥感,使女警赤裸的身體不住顫抖起来。

「別做夢了,臭婊子,你知道你現在那裡嗎?嘿嘿,現在我们是在一艘開往中美洲的貨輪上,我要把你帶到国外,沒有人能救得了你了!你这个賤人,害我多年的心血化為了泡影,我要你这个母狗用你的身體来加倍補償!」

陳文峰赤裸裸地威脅着,雙手放肆地在被捆綁在椅子上不能動彈的女警赤裸的迷人肉體上四處撫摸着,他甚至開始用手指玩弄起丁玫完全暴露出来的下身那嬌嫩的肉穴,用手指粗魯地撥弄着肉穴外那兩片肥厚的肉唇。

「不……不……不要!」

丁玫發出羞恥而絕望的哀鳴。接下来就該遭到这些罪犯们的輪姦了吧?想到馬上会被無數罪犯用肉棒插進自己的身體,丁玫幾乎要恐懼得發瘋了。

「好一个堅貞不屈的女警官,哈哈!你放心,我一定好好地玩弄你的,我要把你變成一个主動搖擺着屁股求我来操你的最下賤的母狗!」

陳文峰發現丁玫美妙成熟的肉體在自己粗魯的玩弄下毫無反應,肉穴裡依然是乾燥的,不越發興奮。他的手指順着丁玫的雙腿之間向下移動,找到了女警屁股后面的那个淺褐色的緊湊肉洞

「你们看,这个賤貨的屁眼好像很敏感呢,哈哈!」

陳文峰招呼着周圍圍觀的手下。

因為丁玫的雙腿被分開搭在椅子扶手上捆綁,屁股又懸在椅子邊緣,所以不僅是她的小穴,就連肛門也清楚地暴露出来!陳文峰用手指粗魯地撫摸和擠壓使丁玫感到屁股下面的肉洞一陣陣收縮和酸癢,難以形容的恐慌使她忍不住竭力扭動着赤裸着的屁股,發出羞恥的嗚咽。

母狗,你放心,我们以后会好好地肉棒来幹你的屁眼的!」

陳文峰忽然意識到,原来这个女警官的肛門竟然如此敏感,这意外的發現使他越發興奮起来。

陳文峰的羞辱使丁玫一陣顫抖,她此刻簡直恨不得立刻死掉!而周圍的歹徒们則爆發出野獸般的狂笑。

「呼呼,對母狗的身體的檢查可以結束了……從現在起,你这个賤人就是屬於我的性奴隸了,我要想想怎麼給你「裝飾」一下了!」

陳文峰坦白和赤裸裸的羞辱使丁玫幾乎要發瘋了!母狗性奴隸!这些恐懼的字眼使女警官忍不住大聲尖叫起来!

「不!你、你这个卑鄙的雜種……混蛋!」

丁玫聲嘶力竭地尖叫,掙扎!可是被赤身裸體地以極其羞辱的姿勢捆綁起来的處境,使女警官絲毫沒有反抗的機会!

「先把这个母狗的嘴塞起来,她叫得真讓我心煩。」

陳文峰獰笑着,從一个手下那裡拿来一个紅色的鉗口球,接着在手下的幫助下捏開丁玫的嘴巴,把鉗口球塞進去,然后把皮帶在她的腦后繫牢!

鉗口球塞進嘴裡,丁玫立刻變得只能發出低沉而含糊的嗚咽,而口水卻開始從鉗口球的小孔中滴出!瞬間,在以前曾經被罪犯们抓住和殘酷姦淫凌辱的可怕回憶浮現在丁玫的意識裡,可怕的回憶和殘酷的現實使她感到一陣眩暈,幾乎要暈了過去!

「嘿嘿,還要修理一下这裡,这樣才像个性奴隸的樣子!」

陳文峰獰笑着,在捆綁女警官的椅子前蹲下来,用手撫摸着丁玫淒慘地裸露着的迷人肉穴和因為被冷水打濕而顯得有些凌亂的陰毛。

丁玫看到一个歹徒給陳文峰送来剃刀和剃鬚液,接着是大量的剃鬚液被搓成泡沫塗抹上自己下身的感覺,她羞恥地扭動着赤裸的身體,發出絕望而含混的哀號。

冰涼的剃刀開始仔細而緩慢地在女警赤裸着的下身游動,那種鋒利的剃刀接觸身體帶来的戰慄感和即將被剃光陰毛的恥辱,使丁玫被鉗口球塞住的嘴裡發出一陣陣低沉的嗚咽,羞恥地閉上了眼睛。

陳文峰仔細地完全剃去丁玫下身的恥毛,然后用冷水清洗乾淨,接着站了起来。

現在女警官的下身已經變得好像初生的嬰兒一樣雪白乾淨,完全被剃光了恥毛之后,暗紅迷人肉穴和豐潤的恥丘徹底暴露出来,甚至連肉穴口那粒嬌小紫紅的陰蒂都隱隱可見!

被自己的死敵抓住,然后遭到如此的凌辱,再加上陳文峰剛才赤裸裸的威脅和羞辱,即將被罪犯殘酷輪姦的想像,已經使丁玫堅強的意志漸漸開始崩潰。她已經不再試圖做徒勞的抵抗,而是羞恥不堪地閉着眼睛,低聲地抽泣起来。

可是,丁玫馬上就感到一个堅硬的東西粗暴地塞進了自己的肛門!驚恐和疼痛使她還是忍不住睜開了眼睛。

陳文峰手上正拿着一个巨大的注射器,注射器前端堅硬冰涼的玻璃嘴已經深深地插進了女警屁股后面的那个肉洞裡!

「嗚!嗚!不……嗚嗚……」

丁玫發出羞恥的含糊哀號,但隨即感到大量冰涼的液體猛烈地順着自己的屁眼灌了進来,無情地噴湧進她的直腸!

母狗,讓我们先来清洗一下你的大屁股!」

陳文峰獰笑着,把大量混合了麻藥的浣腸液注射進悲慘的女警官的屁股裡,他足足向丁玫的肛門裡注射了兩升的浣腸液,这才停止下来。

此刻丁玫赤裸着雪白的小腹已經明顯地膨脹隆起,而混合了麻藥的浣腸液在屁股裡的那種又漲又麻又癢的滋味,和在眾多歹徒目光注視下被赤身裸體地捆綁虐待和浣腸的強烈羞恥感,更使她感到说不出的屈辱和痛苦。

難以克制的排泄感和受虐羞辱感,使丁玫開始不斷地抽泣呻吟起来,幾乎懸在椅子邊緣外的雪白豐滿的屁股也開始不安地搖擺和蠕動。

更使丁玫感到驚慌的是,因為浣腸液中混合的麻藥的作用,她開始漸漸感覺自己的屁股裡面充滿了一種難以啟齒的麻痺和酸漲的快感?!

「不要……嗚、嗚嗚……不……」

排泄感和麻痺的快感越来越強烈,丁玫甚至感覺自己被赤裸捆綁的肉體都開始燥熱起来,她的意識開始混亂和崩潰,被鉗口球塞住的嘴裡不斷發出含糊的嗚咽和柔弱的哀號。

陳文峰看出被殘酷虐待女警官的身體的異樣變化,臉上露出殘忍的獰笑。

他找来繩子,把丁玫的頭髮紮起来向后来,固定在椅子靠背后捆綁她雙手的繩子上,使女警官的頭被迫向上仰起来清楚地欣賞到丁玫臉上那種恐懼、羞恥和痛苦混合的表情。

母狗,你下賤的屁股是不是感覺很好啊?不要強忍着了,哈哈!」

陳文峰羞辱着被複雜的感覺折磨着的女警官。他忽然用手輕輕地按了一下丁玫因為被灌進大量浣腸液而明顯隆起的小腹!

「啊!!不……啊!」

丁玫立刻感到一陣強烈的排泄感,女警官徹底暴露在罪犯眼前的那个淺褐色的肉洞一陣激烈的翕動,大量混合了排泄物的浣腸液猛地噴濺出来!

看到女警官最后的一絲抵抗也被打垮,在殘忍羞辱下失排泄的樣子,陳文峰和歹徒们發出得意的狂笑。

而徹底對自己的身體失去控制的丁玫則發出含糊淒慘的悲鳴,雪白豐滿的屁股一陣陣激烈的抽搐顫抖着,一股又一股帶着惡臭的褐色濁液從她的屁眼裡噴射出来!

等到丁玫豐滿的屁股停止了抽搐,陳文峰命歹徒提来水,清洗感覺捆綁她的椅子前的地面,同时擦拭乾淨女警官因為被迫排泄而留在下身的污穢。

「要不要再来一次?母狗!」

陳文峰盯着丁玫。

丁玫已經羞愧得滿臉漲紅,此刻她已經完全喪失了抵抗的勇氣和力量,只是閉着眼睛低聲抽泣着,羞恥地努力搖頭。

不知為什麼,丁玫此刻忽然驚恐地發現,自己的身體居然在如此殘酷的羞辱虐待下,慢慢出現變化!一種令她難以啟齒的快感在漸漸從剛剛遭到浣腸凌辱屁眼周圍湧起,甚至前面的小穴也漸漸變熱不安起来!

「嘿嘿,我還以為是个多麼堅貞不屈的女警官,原来也不過是个喜歡被虐待屁眼的騷貨!你们看,这个婊子連乳頭都挺起来了!」

陳文峰也發現了丁玫身體的異樣變化,他看到女警官被捆綁在椅子上的赤裸肉體開始微微顫抖蠕動,豐滿高聳的乳房上面的兩个嬌小的乳頭居然也漸漸膨脹挺立起来!

丁玫開始羞辱地哭泣,自己的身體在如此殘酷的凌辱虐待下出現的變化使她感到驚慌和羞愧,而更令她恐懼的是:她發現自己想克制自己的身體的變化居然是如此的困難!她堅強的意志已經開始鬆動!

但是陳文峰還不想这麼快就佔有面前这个美妙迷人的肉體,他要用更殘酷的手段使丁玫慢慢崩潰,要把折磨她的過程變得漫長而殘酷!

陳文峰示意托尼給他拿来兩个粗大的電動按摩棒。

閉着眼睛低聲抽泣着丁玫忽然感到一根堅硬粗大的東西粗暴地插進了自己略微有些濕潤的肉穴,她驚恐地睜開眼睛,看到陳文峰已經把一根粗大的黑色假陽具插進了自己雙腿之間的小穴!

丁玫發出一聲短促的哀號,但隨即感覺又一根同樣粗大的電動假陽具野蠻地撐開自己屁股后面剛剛遭到浣腸的肉洞,接着深深地插進了自己的屁股裡面!

前后兩个肉洞都被假陽具插進帶来的酸漲和摩擦感,使丁玫立刻含糊而大聲地哀號起来!

「哈哈,丁大警官怎麼了?對你这个性奴隸的調教,这才是剛剛開始!」

陳文峰狂笑着,把插進丁玫肉穴屁眼裡的假陽具用皮帶固定在她的雙腿和屁股上,然后按動了電動假陽具的開關。

立刻,插進女警官前后兩个肉洞裡的粗大烏黑的假陽具劇烈顫動起来!

「啊!!啊……嗚、嗚……啊……」

肉穴和肛門中傳来的強烈的震動摩擦使丁玫立刻不斷地嗚咽悲鳴起来,她暴露在眾多罪犯視線之下的赤裸雪白的肉體漸漸失去控制地顫抖起来,雪白渾圓的屁股也開始隨着電動假陽具的節奏淒慘地扭動着,樣子無比狼狽和悲慘。

「再給你这母狗来點更刺激的吧!」

陳文峰拿来兩个細繩子,然后動作熟練地捏起丁玫雙乳上已經漸漸充血腫脹起来的乳頭,把兩个乳頭分別從根部捆紮起来,接着把兩个繩子的另一頭捆在插進她小穴裡不斷震動着的假陽具上固定住!

女警官胸前赤裸着的豐滿渾圓的雙乳立刻被繩子拉得墜了下来,同时兩个充血挺立的乳頭更是被殘酷地拉長起来!

雙乳傳来的疼痛使丁玫忍不住發出尖銳的哀號,而被兩根按摩插入蹂躪着的肉穴和肛門,卻感到一陣陣令她羞辱不堪的強烈快感,加上被以難堪的姿勢赤身裸體地捆綁的羞恥,使丁玫的意識漸漸陷入了混亂之中!

「嗚……嗚、嗚!……啊……嗚……」

丁玫開始發出一陣陣的呻吟、嗚咽和哀鳴,被張開雙腿暴露下體捆綁在椅子上的雪白迷人的肉體有節奏地扭動抽搐着,顯得既悲慘又淫蕩!

陳文峰和手下们則帶着欣賞和滿足的獰笑,眼看着这个悲慘無助的女警官在肉體的快感、痛苦和精神的羞辱下哭泣呻吟,發出陣陣野獸般的獰笑……

貨輪底層一个改造過的秘密房間中,傳来陣陣男人的狂笑、女人淒慘的抽泣悲鳴和皮鞭落在肉體上發出的沉悶聲響。

被逃亡的罪犯们綁架的女警官丁玫,此刻正被赤身裸體地捆吊在房間裡,遭到殘酷的鞭打和凌虐

这个房間,準確地说已經被歹徒们用各種刑具佈置成了一个牢房。中央是一个用鋼管焊接起来的好像絞刑架一樣的架子,女警官被鐵鏈和鐐銬鎖着,身體呈「x」形地吊在上面。

此刻丁玫完全赤裸的身體被鎖住手腳的的鐵鏈幾乎拉伸到了極限,她的嘴裡依然被一个繫在腦后的鉗口球緊緊塞住,胸前赤裸的雙乳則已經明顯地腫脹了起来!

女警官被剃光了恥毛而完全裸露着的下身,兩根黑色的大號假陽具被殘忍地插進了她的肉穴和肛門之中,並且用繩子捆綁固定在她的雙腿上,確保即使是殘酷的拷打也不至於使它们從濕滑的肉洞中掉出来!

在架子邊上,兩个歹徒正各自提着一根皮鞭,輪流抽打着被鐵鏈鎖在刑架上的女警赤裸的身體!

對这些隨同陳文峰一起逃亡国外的歹徒来说,漫長的海上航行是枯燥難熬的,加上正是由於丁玫破獲了他们的組織才迫使他们落到不得不逃亡国外的境地,所以折磨、虐待凌辱落到他们手中的这个女警官就成了歹徒们在船上的唯一樂趣和消遣!

兩个歹徒並不是胡亂地用皮鞭抽打着丁玫赤裸的身體,而是每隔一会才用鞭子準確而又殘忍地抽打女警赤裸的后背、屁股、雙乳和大腿一下,因為这樣才能使被殘酷凌虐着的女警官的身體,能夠對插進她身下兩个肉洞中的假陽具的震動產生足夠的反應!

即使是这樣,丁玫赤裸着的軀體上還是已經幾乎佈滿了縱橫交錯的暗紅鞭痕,而她豐滿雪白的雙乳和屁股更是已經被拷打得紅腫了起来!这说明她已經經受了相當長时間的拷打!

丁玫此刻則幾乎是被鎖着雙手的鐵鏈拖着,身體疲憊而虛弱地掛在刑架上。

她閉着眼睛,被鉗口球塞着的嘴裡斷斷續續地吐出難以形容的呻吟,從鉗口球上的小孔中流出的口水順着她的嘴角和下巴流淌下来,打濕了她赤裸紅腫的雙乳,而從被插進假陽具的肉穴中流出的大量淫水,更使女警官的下身和大腿內側變得濕膩膩的而顯得無比淫靡

連續幾天来,丁玫除了少得可憐的睡眠时間之外,一直是这麼赤裸着身體被歹徒们用各種花樣殘酷地凌辱虐待着:被赤身裸體地用繩子捆綁成各種羞恥的姿態来圍觀;被用鐵鏈鎖着脖子像狗一樣地拖着在船上各處爬行,或者用繩子繫在她的乳頭上拉扯着,在船上四處展示她赤裸身子的樣子;被吊起来用皮鞭肆意拷打;甚至是下身的兩个肉洞裡都被插進假陽具之后吊起来,在歹徒的嘲諷和羞辱中被假陽具的震動帶上高潮

儘管迄今為止還沒有遭到預想中的那種殘酷的輪姦,但連續不斷的折磨和凌虐,已經使丁玫的精神極其萎靡,意志也瀕臨崩潰,而更使她感到挫敗和絕望的是,女警官發現自己成熟的肉體居然已經漸漸開始對这種凌虐變得適應起来,不論是什麼樣羞恥和殘酷的場合,只要她敏感乳房肉穴和肛門受到刺激,她的身體都会感到難以遏制的興奮和快感

事實上,这些天陳文峰一直秘密在不幸的女警官被折磨得疲憊不堪之后,趁她睡眠的时候給她注射那種能夠加強她身體對性刺激敏感度的藥物。

但是丁玫並不知道自己被注射了藥物,所以她對自己身體的變化感到格外的驚慌和羞恥,而这種感受也形成女警官竭力維持着的最后一點自尊和意志的最沉重的打擊!她開始感到驚慌、無助、恥辱和絕望!

又是一記皮鞭落在丁玫的后背上,因為精疲力竭而虛弱地被鐵鏈拖着掛在刑架上的雪白肉體淒慘地顫抖了一下,女警官的嘴裡則發出一聲低沉的呻吟

「行了,別打她了。」

看出丁玫已經被折磨得精疲力竭了,托尼命令歹徒停止了殘酷的拷打。

托尼慢慢走到刑架前,解開繫在丁玫腦后的皮帶,把被口水弄得濕淋淋的鉗口球從她的嘴裡取出来。

母狗,被光着身子用鞭子抽的滋味怎麼樣?嘗夠了沒有?」

托尼托着丁玫的下巴,把她流滿汗水和淚水的臉抬起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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