艳俗的同事

我成了單身漢,但不是快樂的單身漢。我一时還無法泅出悲痛的沼澤,心頭的創傷需要时間来醫治。 妻子在世的时候,我的心全部系在妻子和嶽母身上,對單位的人和事不很在意。妻子去世之后,下了班我也不再急急忙忙往家里趕,對單位的事情開始留心起来。我们这个處是一个業務處室,共有20多个人,處長是單獨一間辦公室,兩个副處長合占一間辦公室,其余的人統統擠在一間大屋子里辦公。 坐在我對面的年輕女人,是和我同时分配来的北京外貿學院的大學生。这个女人叫孫曉燕,是个百分之百的騷貨。她一身媚俗,壓根看不出大學生的矜持和清高。她的手指甲塗着鮮紅的指甲油,雙手敲打在計算機的鍵盤上,顯得十分妖艷。每當我註視她敲打鍵盤的手指时,她就会擡起眼睛,張開抹着鮮紅脣膏的嘴唇,朝我妖媚地笑笑。 有时她還走到我的身后,假裝看我寫的文件,兩只豐滿乳房有意無意地擠在我的背上。以前我沒有註意,現在成了單身漢,對男女的事情變得有些敏感,她貼在我背上的乳房,我內心引起了輕微的騷動。国慶節前夕,單位照例要借聯歡的名義自我娛樂一下。先是会餐,接下来舉行舞会,愛唱歌的人還可以盡情唱卡拉OK。她唱了一曲卡拉OK,把全場的人都震了。她唱的是孟庭葦的《冬季到臺北来看雨》,可以毫不誇張地说,她唱歌的水平一點也不亞於專業歌手,甚至比孟庭葦本人唱得還要好。也許是歌曲憂傷的旋律打動了我,也許是纏綿的歌詞勾起了我對妻子的回憶,當她唱到“天還是天喔雨還是雨,我的傘下不再有你”时,我的眼睛里已經淚光閃閃。 她唱完歌,在人们的掌聲中坐到了我的身邊,看到我眼睛里有淚水,驚訝地说:“你流淚了?” 我说:“是你的歌聲感動了我。” “屁!準是又想你老婆了。”她说着把手伸進我的頭發里亂攪,“別这樣,你是男人,男兒有淚不輕彈。” 我慢慢恢複了平靜。她的身體拼命往我身上貼,一陣陣女人的體香激發了我心中壓抑已久的欲念,手悄悄在她的大腿上摸了一把。 她驚叫一聲,沖坐在我们對面的處長说:“處長,羅自強摸我的大腿。”我的臉騰地紅了。她说:“處長,你说咋辦?” 處長為難地说:“我不知道,你说該咋辦?” 她说:“剛才他摸了我的右腿,你在我的左腿摸一下吧,这樣就平衡了。”大家哄笑起来。 这个騷貨,把你打哭了又把你哄笑了。我真弄不懂,她到底是蕩婦還是淑女。 一个秋風蕭瑟的星期天,我到我住的小區附近的超市買東西,看到一个女人站在那里東張西望,走近了才看清楚这个女人是孫曉燕。我说:“曉燕,你在这里張望什麽?” 她说:“我来看大學的一个女同學,她家就住在这附近,可是我轉悠了半天也沒有找到。”我問清楚了地址,原来她的同學就住在我家后面的一个小區。我说:“我帶你去吧。” 她的同學家鐵將軍把門,我们只好失望地回来。路過我家小區門口时,我说:“我家就住在这里,上来坐坐嗎?” “好,看看你的狗窩。”她調笑说。 我说:“不是狗窩,是豬圈。” 我家里雖然淩亂但還算幹凈。她说:“不錯,單身漢的住處能这樣已經很不錯了。”我給她倒茶的时候,她看到影碟機的指示燈閃爍,就打開了影碟機。電視上出現了兩个外国男女做愛的場面。我昨天夜里打手槍看的黃碟忘記退出来,驚慌地说:“快,把碟退出来,換一張,換一張。” “哦──沒想到这麽清高的羅自強也看黃碟。”她煞有介事地说。我奪過遙控器要退碟,她说:“別退出来,讓我也見識見識。” 我不好忤逆客人的意思,就讓她繼續觀看影碟。電視上男人女人口交肛交,畫面越来越淫蕩。孫曉燕看得面紅耳赤,喘息的聲音變得漸漸粗重,最后羞澀的閉上了眼睛。我也被影碟煽起了情欲,抱着孫曉燕吻起来。 孫曉燕沒有抗拒,只是睜開眼看了看我,又閉上了眼睛。我的膽子大起来,手伸進了她的衣服里,抓住了她的乳房。她的乳房可以说是豪乳,我的手掌只能占領乳頭附近,其他大面積的地區根本摸不到。我的手指揉撚她的乳頭,乳頭漸漸變得堅挺,她说:“別摸了,摸得我好難過。” 我不说話,掀起她的衣服,解開她的乳罩,一對豪乳聳立在我的眼前。兩个乳頭好像熟透的荔枝,我馬上叼住了碩大的乳頭,舔了起来。 她的身體歪在了沙發上,嘴里發出了輕微的呻吟:“嗯嗯……嗯嗯……”我的手開始往她的兩腿之間探索,她的肚子十分柔軟,沒有解腰帶我就的手就伸進了褲子里。她的陰毛濃密,毛茸茸的。 我的手找到了陰蒂,手指用力揉搓起来。她的小屄已經水濕漉漉的,手指揉在陰蒂上滑膩膩的。她的呻吟聲漸漸大起来:“哦哦哦……啊啊啊……你別摸了……要我你就快點吧,我受不了啦!” 真是个騷貨。我幾下就脫了她的褲子,她全身赤裸,兩只乳房像兩个面團堆積在胸脯上,小肚子上的陰毛濃密,烏黑閃光,里的淫水已經流淌到大腿上,我分開她的雙腿,舉起雞巴插到了她的上,但是雞巴遭到堅決的抵抗。 我低頭仔細查看,她的小屄陰唇外翻,洞是个圓圓的小口,不像已經開苞的女人那樣,洞口四分五裂。我萬分驚訝地说:“你還是个處女?” 她说:“是不是很失望?”她話里的潛臺詞就是:“男人都喜歡女人風騷,結果我卻很保守,是不是很失望?”我當然也是希望她是个風騷的女人。但她卻只是表面上風騷,骨子里其實是个很傳統的女人。 我说:“我不知道你是處女,我就要對你負責。你嫁給我吧。” 她说:“別自以為是,我说過要嫁給你了嗎?” 我说:“曉燕,嫁給我吧。” 她说:“我已經有未婚夫了。” 我说:“那你為什麽還要讓我?” 她说:“我喜歡你。” 我说:“你看上我什麽了?” 她说:“看上了你的身坯和雞巴。”她又不正經起来,真拿她沒有辦法。她看出了我的遲疑,说:“你?不我可要穿衣服了!” 我说:“女人第一次是很疼的。” 她说:“我是女人,當然知道。別羅嗦,快。” 我提槍上馬,雞巴頂在她的上,慢慢用力,她疼得額頭上都是汗,我想長疼不如短疼,雞巴一用力,一下子就插進了她的里。 “哎呀!死我了!”她叫喚起来,“你把雞巴放在里面泡一会兒,讓我適應適應再。” 我靜靜地等候,雞巴一跳一跳的撞擊着她的里的肌肉。她的小屄緊繃繃的勒住了我的雞巴。過了一会兒,她说:“吧,我好像適應了。” 我開始慢慢的抽插。她的里也逐漸變得滑潤,我加快了抽插速度,她的嘴里發出了淫蕩的叫聲:“好,死我,死我这个浪婦……” 我也说喊道:“我死你,死你这个騷……” 她说:“我夾,我夾,夾斷你的雞巴……” 我按照抽插的節奏,喊道:“我,我,我……” 她回應着我的喊聲:“我夾,我夾,我夾……” 我说:“我死你,死你,死你……” 她说:“我夾斷你,夾斷你,夾斷你……” 在我们的淫辭蕩語中,她的小屄不斷收縮,張開,收縮,張開。她小屄每次舒張,我的雞巴上就傳来一陣快感。她的屁股在我的身體下面一翹一翹地迎合我的抽插,嘴還不停地和我接吻,舌頭伸進了我的嘴里。 她说:“你用雞巴我下面的嘴,我用舌頭你上面的嘴。” 經過她身體和語言的雙重刺激,我的雞巴開始脹大,射精的感覺湧上来。可是她還沒有一點高潮的意思。我深深吸了一口氣。放慢了抽插速度。我不能讓她沒有高潮射精,这樣她会很失落。 我盡量分散註意力,讓充血的雞巴慢慢松弛。我一邊,一邊用舌頭舔她的乳頭,一只手撫摸她的陰蒂。三路進攻,上下夾擊,她終於有了感覺,屁股開始劇烈的顛簸,小屄加快了收縮的頻率,兩條大腿拼命夾我的腰桿,伴隨着她的狂喊,里的淫水淹沒了我的雞巴。她高潮了。 我加緊抽插了幾下,積攢了許多日子的精液,洶湧地射進她的里。她緊緊抱住我说:“好棒,得我要飛上天了。” 我说:“你也很棒。” 我们歇息過来。我说:“曉燕,嫁給我吧。” 她说:“我不是说過了嘛,我有男朋友。” 我说:“你这樣做不是對不起你男朋友嗎?” 她说:“現代女人愛情的最佳模式是:找一个愛我的人作丈夫,找一个我愛的人作情人。” 我说:“这麽说我是你的情人羅?” 她说:“不是。” 我说:“是什麽?” 她说:“炮友。” 这个騷貨,这種詞只有她才能想得出来:炮友! 我成為孫曉燕炮友的第二个星期天,早晨我還沒有起床就有人敲門。我睡眼惺松地打開門,門口站着妖艷的孫曉燕。我说:“你这麽早来幹啥?” 她脆生生地说:“!”她看到我驚訝的眼神,馬上解釋说:“我们是炮友,找你當然是来打炮。” 我把她拉進房間里關上門,说:“你真行,这種詞你也敢说!” 她说:“文雅的詞匯和通俗的詞匯只是表達方式不同,難道性交的實質有區別嗎?” 她说的是實話。我说:“其實男人更喜歡通俗的表達方式:。” 她说:“上次我是第一次,沒有讓你盡興,今天你就好好我吧。” 我的欲望被她挑逗起来,抱着她上了床。 她赤裸的肉體確實美麗,鮮紅的嘴唇鮮紅的指甲和雪白的肉體交相輝映。这个騷貨連腳指甲都染成了鮮紅的顏色,襯托得她的肉體更加潔白。看到她玉體橫陳,我的雞巴立刻充血,硬得如同又紅又熱的鐵棍。我撲在她的身上,他豐滿的肉體顫巍巍的,好像一个充氣的氣墊。她的肚皮一顛,我的身體就像趴在漂浮的橡皮筏上,隨波飄蕩上下顛簸。她騷媚入骨朝我笑笑,说:“感覺如何?” 我说:“好,真是舒服。不要说,光是壓在你身上就是一種享受。” 她说:“我是天生尤物。” 我撲哧笑了起来。在一本雜誌上我看到過對尤物的解釋是:男人眼中的尤物女人眼里的騷貨。 她说:“你笑什麽?難道我不是天生尤物?” 我把雜誌上的解釋说了一遍后,脫口说道:“你真是个騷貨!騷!” 她说:“我是騷貨、騷,你是什麽?” 我说:“好男人。” 她说:“哼!你是个騷雞巴。” “騷。” “騷雞巴。” 我不再和她鬥嘴,開始在她的肉體上耕耘。我的手撫摸着她碩大的乳房,舌頭舔着她鮮紅的乳頭。她的眼神立刻變得撲朔迷離,兩手在我的背上輕輕撫摸,嘴里發出動物發情般的哼哼聲。 我的攻擊部位逐漸向下移動。她的肚皮豐滿,小腹十分柔軟,烏黑的陰毛像草坪遮蓋了小腹大片面積。我说:“你的陰毛真多。” 她说:“是很多。人们都说这樣的女人淫蕩。” 我说:“你不淫蕩,是个好女人。” 她说:“女人上了床不淫蕩,讓男人倒胃口。” 我不能不承認这个騷貨確實了解男人心理。 我的舌頭舔到了她的陰蒂。她的乳頭很大,陰蒂卻不是很大,硬起陰蒂会伸出很長的一段,像一只紅紅的肉蟲子。我把她的陰蒂含進嘴里,像含着一根男人的小雞巴。她淫蕩地笑笑,说:“你沒有我,倒讓我的陰核先肏了你。”我吮吸她的陰蒂,她来了情緒,嘴里發出了呻吟:“好舒服,好舒服……嗯……” 她的大陰唇肥厚,小陰唇鮮嫩,大小陰唇嚴嚴實實的遮蓋着洞。我的舌頭分開肥厚和鮮嫩的陰唇,伸進了淫水充盈洞里。舌頭伸進里好像伸進了漿糊里,黏糊糊的淫水裹住了舌頭。我的舌頭一陣攪動,她的肚皮立刻起了波濤,我趴在她的肚子上,好像乘坐在顛簸搖晃的輪船上。她的淫水泛着泡沫溢出洞流到她的大腿上。我的嘴唇、鼻子和下巴上都沾滿了淫水。 我说:“鬧水災了。”我大口大口的吞吃她的淫水。 她淫笑地問我:“好吃嗎?” 我说:“好吃。” 她说:“什麽味道?” 我说:“像雞湯。” 她说:“你以后炒菜就別放雞精了,放我的浪水。” 我说:“好,就这麽辦。以后我要開一家工廠,專門生產‘曉燕牌淫水雞精’。” 她说:“我是董事長,你只能當總經理。” 我不再和她鬥嘴,舉起憤怒的雞巴,插進了她的里,接着就是一陣狂風暴雨式的抽插。 她嘴里的呻吟變得更加淫蕩不堪:“我吧……死我吧……燕子的小屄……爛燕子的小屄穿燕子的小屄碎燕子的小屄……” 我说:“我死你这个騷死你这个騷貨……” 她喊道:“死我,爛我,碎我,穿我!” 在她淫辭蕩語的刺激下,我抽插速度變得越来越快,我拼命呼叫:“我!我!我!……”她的叫聲也變得短促有力:“我夾!我夾!我夾!……” 我说:“死你,死你,死你……” 她说:“我夾死你,夾死你,夾死你……” 她的屁股瘋狂的顛動,砸得床鋪咣當咣當作響。里的淫水越来越多,白色的泡沫不斷從里溢出来。她里的肌肉有一圈一圈的螺旋紋,現在这些螺紋圍着我的龜頭旋磨,害得我幾乎要射精。 我故計重施,開始分散註意力,極力鎖住精關不射精。她的螺紋旋磨越来越激烈,搭在我背上的雙腳拼命敲打我的脊背,呼吸越来越急促,呻吟越来越淫蕩:“死我了,飛我了,我要飛上天了……我是騷,快用你的騷雞巴穿我!啊啊啊啊──” 隨着她響亮的叫喊,陰精淹沒了我的雞巴,又順着雞巴和小屄的縫隙,嘩啦啦流出来,在大腿上橫淌成河。 她緊緊摟着我,上氣不接下氣地说:“騷雞巴……你……你好会得我真舒服。” 我说:“當然,我是亞洲第一炮!” 歇了一会兒,我说:“騷,今天我非死你不可!”我的雞巴又開始了新的一輪沖刺,她的小屄也開始再次收縮旋磨。一陣瘋狂的抽插之后,我的雞巴憤張,射精的感覺潮水般湧来。 她也似乎知道我要射精,说:“不要射在里,射到我的嘴里。” 我趕緊拔出雞巴,她一口就把我的雞巴吞進嘴里。我抽插了幾下,精液滾滾射進她的嘴里。 她不僅吞食了嘴里的精液,連掛在嘴唇上的精液,也伸出舌頭舔吃幹凈。 我说:“騷,好吃嗎?” 她學着電視上的廣告詞,说:“滴滴香濃,意猶未盡。味道好極了!” 我说:“我的精液怎麽成了雀巢咖啡了?” 她说:“難道雀巢咖啡不是用你的雞巴生產的?” 我说:“此話怎講?” 她像一个教師,循循善誘地说:“男人的雞巴,古稱鳥,讀音是Diao。從字面上看是鳥。雀也是鳥,雞巴能生產和儲存精液,所以雞巴就成為雀巢。”这个騷貨還沒有说完,我已經笑得叉了氣。 孫曉燕是一个騷,我是一个騷雞巴,兩个人成為名副其實的炮友。除了周末和周日她要和男朋友約会之外,其余的时間她都泡在我家里和我打炮。 她打炮花樣百出,淫辭浪語連珠。她和我口交乳交,還發明了腿交。腿交就是她的雙腿並攏,和小屄組成了一个腿,借着小屄里流出来的淫水的潤滑,我在腿抽插。她的淫水特別多,再加上我抽插时雞巴不斷摩擦她長長的陰蒂,她居然也能高潮。她身上除了屁眼之外,所有的部位我都使用過了。 我幾次提出来要肛交,她總是说:“你不要不知足。我身上的洞眼不能都給了你,屁眼要留給我未来的丈夫。”我只能作罷。 她最喜歡的是和我口交,一是怕懷孕,二是她喜歡吞吃精液。 有一天,她嘴巴含着我的龜頭,染着紅指甲的手擼着我的雞巴,我很快就把精液射進她的嘴里。射精之后,她的嘴還叼着我的雞巴,反複舔舐,等雞巴硬了,重新開始口交。我一連在她的嘴里射了三次,她還想繼續讓我射精。 我说:“你想幹啥?” 这个騷貨毫不臉紅地说:“我要讓你精盡人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