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下肉體扭動的感覺是如此美妙,我動情地熱吻着婷婷的濕潤紅唇,一邊揉搓着她嬌嫩的乳房。
耳邊聆聽着她動人的呻吟,腦子裡習慣性地將自己想像成平时對她垂涎三尺而無機可乘的男人。
幻想那些男人中的某个終於得逞,將我的婷婷弄上床,在她苦苦哀求之中半哄半用強地奪去她的貞操。
幻想他將顫抖的妻子壓在身下,無視她無力的抗議,碩大的陰莖頂進她純潔的陰道,肆意地在她身體上發洩,一次又一次地在她的子宮裡射精……
此时妻子也会緊閉雙眼,想像着被那个男人姦淫,淫蕩地嬌聲呼喊着他的名字,哀求他的征服。
妻子的客戶和上司是我们經常想像的對象,還有我的好友,醫院的醫生,等等。
可是今天我的想像比平时更豐富,我想讓她穿上我買給她的性感短裙,到酒吧裡去陪酒,讓陌生下流的男人揉搓她的肉體,吮舔她的脖項,最后把骯髒的兩百塊錢塞在她的乳房中間。
想到这裡我興奮極了,我的唇舌離開她的耳珠,如夢囈般在她耳邊道,「老婆,我帶你出去賣好不好?」
被我撫摸得春情大動的妻子輕笑道,「你捨得麼?」「就是不捨得所以才刺激啊……不賣身的……就只讓他们佔點便宜……」「你想看我被人家摸嗎?」「是的,看着你被陌生人摸奶子,摸屁股,為了兩百塊錢被他摸遍全身……」「噢……他如果想幹呢?」「那就開个高價……三千塊……」「他萬一肯出呢?」「那就讓他幹好了。」「你壞!為了三千塊就讓人家幹你老婆!」「蠻多錢的噢……再说我又想看……」「人家肯定不肯讓你看的。」「那我就在門口聽。你不是有很多有錢的客戶想幹你嗎?他们肯不肯出三千?」「肯定的……好的老公,你就站在門口收錢,讓他们排着隊一个一个進来幹我,把我當母狗一樣在我身上發洩!」「臭婊子!」
我聽得好爽,順便扇了她一个耳光。「噢打我!把我當婊子一樣幹!」
婷婷美麗的臉龐上因為那一巴掌泛起紅潮,卻讓她更興奮了。
我不客氣地邊幹邊揍她,並不时加以辱罵,甚至在她臉上吐口水,她叫得越發響了。
女人真是有被虐愛好的動物,好在我也喜歡这樣的感覺,特別有征服的快感。
那晚像平时一樣,我搞了她大約一个小时,最后在她耳邊吼叫着得到了無比的發洩。
幻想是一回事,具體實施又是另一回事。
可能每个有綠帽情結的男子都会有这樣的困惑吧。
想像老婆在別人懷裡是如此刺激,可若真的發生,看見自己的嬌妻被人玩弄,是否真的会是快感大過嫉妒?
我也不知道。
就是懷着这樣忐忑的心情,我跟老婆籌劃起来。
她最大的顧慮倒不是被別的男人玩弄,而是怕被熟人看見,女人真是水性楊花又自欺欺人。
她建議到外地去玩得瘋狂些,但我很怕到了外地人生地不熟,何況去的又是舞廳这種魚龍混雜的場所,安全沒有保障。
所以最后兩人決定還是留在錦州,去一家叫名仕的歌舞廳。
那裡曾經紅過一陣,但錦州人一向喜新厭舊,現在我的朋友的已經很少有人去了。
行情我也瞭解,兩三百就可以坐台摸个夠。
計劃議定,就只待東風了。
(其實錦州这个地方小姐也不少,只是一般外地人找不到而己,當然小姐的價錢是隨着她所處的娛樂場所檔次變化的)週六整个一天,婷婷都有點魂不守舍,好像想到晚上要發生的事,既不好意思又很期待。
我看在眼裡,也覺得很興奮,就像小孩子要去春遊那種感覺差不多。
吃過晚飯,老婆按計劃進屋換衣服,我想跟進去看她穿什麼,卻被她笑着推了出来。
左等右等,好不容易門開了半邊,露出老婆半邊身子,和一張紅紅的臉蛋。
只見她經過細心修飾的面容,美目流盼,朱唇半啟。
上身一件無肩露臍的筒形小衣,外披一條透明絲巾,隱約可見下面半露的酥胸;下身一條緊包臀部的收
底超短裙,邊上還開了个叉,將大腿展露到旁人平时絕對無緣相見的高度。
光滑修長的玉腿上不着絲襪,腳磴一雙四寸細高跟的黑帶涼鞋,露出勻稱的十隻足趾。
看得不由讓已熟知她全身每一處的我也大讚了一聲,下體蠢蠢欲動。
我知道今晚的遊戲不光是為我,也是她得以將性幻想變為現實的難得體驗,而她这樣打扮,完全是按照自己的幻想,只不過出於女性的矜持和不安全感,需要男子的肯定和支持。
我連聲道这樣漂亮又性感,而且既然要扮雞,當然要穿得像出来賣的。
在我的百般慫恿下,婷婷終於堅定了決心,不過她堅持要等到天黑才肯这樣出門,也好,我也不想在馬路上太招搖。
时值夏日,等到天色全黑,已經是九點多。
老婆經不住早已坐立不安的我的催促,終於勇敢地走出了房門。
剛一出門,一照面正遇見樓上的陳叔從外面回来。
陳叔五十出頭,喪偶多年,身邊有一个獨子還沒結婚,平时最大的嗜好就是打麻將,今天看来又是一場酣戰方了,穿着破了个洞的汗衫短褲,一手搖着蒲扇呼哧呼哧地爬上三樓,一抬頭正見婷婷兩條美腿裊裊娜娜地走下樓来,從下往上看,超短的裙子裡隱約一片黑色,卻不知是黑色的內褲還是真空。
上身絲巾下露出大半个酥胸,中間一條乳溝清晰可見。
從来沒見過我老婆这麼暴露的陳叔一时張大了嘴楞住了,婷婷臉唰地紅了,匆匆打了聲招呼就拉着我往下急走,快走過轉角时我回頭一瞥,似乎見到陳叔的臉一閃而沒。
坐上出租車,老婆緊緊摟住我,在我耳邊道「剛才難為情死了!这下怎麼辦?」
我知道她说的是被陳叔撞見的事,雖然我也有些忐忑,但想到陳叔的表情又覺得很興奮,便輕聲應道,「有什麼大不了的?我倒覺得很好玩,你看陳叔的表情好像口水都要流下来了!他又沒地方出火,今天晚上肯定要猛打飛機了。」
婷婷被我说得一笑,也就不多想了。
快到名仕,我讓司機把我先放下車,因為我不想讓別人看見我倆一起進去,且慢慢踱去便是了。
夏夜的空氣裡充滿不安與燥動,路上和我一个方向的女子个个衣着暴露,不由讓我心潮迭起。
走進名仕的大廳,樓上震耳欲聾的音樂已隱隱可聞,似乎是在眾多工作人員的注視中我走向二樓,雖然我想那只是我心虛的錯覺。
還沒進舞廳,門口已有川流不息的人群告訴你这个場所的性質。
各色各樣的男女打扮得光怪陸離,寄包的寄包,等人的等人,另外還總有一些一邊遊蕩一邊左右亂瞥,不知究竟是什麼路道。
甫入大門,強勁的音樂在腳下振動,左邊舞池裡的燈光滿溢到廳內每處,我剛想按計劃走向吧台看看婷婷在那,一个甜膩的聲音已經在我耳邊響起,「先生,一个人来玩嗎?」
我一轉頭,只見一个濃妝艷抹的女子站在我身邊,長得還算標緻,臉上的微笑雖然有些職業性,倒也不令人討厭。
她身着一件細肩帶小背心,下面豐滿的乳房脹得鼓鼓的,硬是撐了半个出来。
下身一條九分褲緊包着豐滿的臀部和大腿,臀溝處向上直到腰處的布料是網狀的,薄薄的質地似乎擋不住下面的肉慾翻騰。
这樣的條件在名仕算是很不錯的了,我想。
她意識到我上下的眼光和似乎的猶豫,笑得更動人了,一手搭上我的臂彎,無意識般地將乳房在我上臂蹭了兩下,道,「我们坐下来喝杯飲料好不好?」
我趁機用手臂在她胸部頂着道,「好啊,你在这裡坐一下,我轉一圈回来找你。」
她臉上閃過一絲不安,生怕已經煮得半熟的豬頭從此變成黃鶴,卻見我掏出皮夾,抽了張五十給她,她的眼睛登时亮了,連我倆身邊刺眼的燈光一时都為之黯然失色。「自己去買杯飲料,坐下来等我。」
我说道,她的眼神隨着我的皮夾消失在褲袋裡,戀戀不捨而神不守舍地勉強着自己望回我的臉,又那麼甜甜地應了一聲。
吧台上大半坐滿了人,但應該還不会找不到人,可是我轉了一圈下来,硬是沒發現婷婷。
怎麼会呢,約好在这裡等的,我不滿地想着,大概上廁所去了吧。
掏出手機撥了號碼,「暫时無法接通……」
媽的,又等了五分鐘,婷婷還是沒有出現,難道已經……?
我直衝「雅座」,在幽暗的燈光下假裝無意地巡視,黑暗的角落裡一對對的黑影蜷縮着,永遠都看不見男人的兩隻手(最多一隻),哦,似乎有个例外……
等等,那不是我老婆嗎?
她朝我瞥来的一眼證實了我的揣度,那表情裡有幾許幽怨,幾分放蕩,和一點難為情,摻在多少有些機械的笑容裡,看得我不知心頭何味。
她很乖,幫我留了个位子,我想着,走到她身后的一張沙發,示意侍者来杯烈酒,不多时后,瞇瞇已經坐在我懷裡,她豐滿而有彈性的臀部隔着輕薄的布料頂着我已經半硬的肉棒,上身慵懶無力地靠在我身上。
面前不遠處婷婷已經用同樣的姿勢半躺在在那个中年男子的身上--在她看見我身邊的女人后,似乎完全放棄了矜持。
她的絲巾早已不知所之,因為坐久的原因,本来就短而有彈性的迷你裙已經完全不能遮蓋她的白花花的屁股底部。
我看着那个陌生的男人把我結婚一年的妻子摟在懷裡,調笑着一手隔着衣服輕撫她的乳房,另一手在她暴露無遺的大腿上揉搓,腹中有把火在燒,好像要吐血一般,雖然我並不知道吐血到底是什麼感覺。
只見那男人的手越摸越高,忽然完全消失在她的黑色短裙裡,只見婷婷的身子一抖,一隻手像是下意識地要往下移停止他的動作,卻在半空僵了一下,然后不自然地恢復原来的姿勢,只是她的下巴略略抬起,朱唇半啟,胸部也引人注意地起伏起来。
我看着他盡情地撫摸着我老婆最私秘的地方,想像他靈活的手指撥開她的丁字褲,在她陰蒂上的旋轉讓她瘋狂。
伴隨酒精的作用,憤怒,羞恥,和快感在我腦中混雜交織,我覺得自己快要被脹開了。
我的手下意識地從瞇瞇的背心下伸入,一把抓住了她的左乳,引得她噢了一聲,聲音裡疼痛大過驚訝。
那豐滿的彈性讓我感到了一絲發洩的快感,不顧瞇瞇不滿的呻吟用力揉捏起来。
瞇瞇的「瞇瞇」
只見那男子在婷婷耳邊細語说了幾句,她搖了搖頭,卻忽然開始焦慮不安。
那男人一笑,又對她说了什麼,手卻開始動了,这次只見婷婷將屁股抬起,似乎方便他的動作。
我只聽耳邊瞇瞇一聲笑,半轉頭對我輕聲道,「嘻嘻,快看!那个女人要脫三角褲了!」
我倆望着婷婷用最不引人注意的姿勢將一團黑色的小布從裙底拉過腳趾,縮成一團捏在手心。
我強作鎮定地道,「这个女人好騷啊!你認不認識的?」
瞇瞇道,「不認識,大概是新来的。」
我暗道,「認識就怪了,那是我老婆!」
瞇瞇見我全神貫注地盯着婷婷,有些不甘心地捏了一把我的雞巴,有點誇張地一聲驚呼,「哇,看人家看得这麼起勁!」
我笑了笑,把另一隻手伸向她的大腿根處。
这时那男人的一隻手又重消失在婷婷的裙底,另一隻手也由下而上大半消失在她的筒狀小衣裡,原本應該顯示乳房曲線的衣底現在只見一隻手翻騰的動作。
忽然意想不到的事發生了,毫無警兆地,他的手將我老婆的上衣猛地拉低,將她的左乳整个露出,右乳也連帶露出大半,她忙用力將他推開拉起衣服,可是那大概一秒鐘的功夫,在大概除了我们幾个沒人看到的陰影裡,我太太的奶子完全暴露在外,就在整个舞廳充斥的幾百人面前。
我一时驚呆了,連瞇瞇也傻眼了,只見我老婆反身就是一个耳光,那男人愣了一下,隨即笑了起来,不顧她的掙扎重又把她抱在懷裡。
婷婷掙扎了一会兒,也就不動了。
不多时婷婷似乎起身如廁,我也藉故離座,尾隨而去。
我倆有默契地一前一后走入一个陰暗無人的角落,婷婷一轉身撲入我的懷裡,抽泣起来。
我忙問怎麼了,她说那个男人欺負她,我说反正沒人看見,不要緊的。
她見我不生氣,如釋重負般問我想不想她,又吃醋地問瞇瞇的情況,為了讓她更放得開我就添油加醋地形容了幾句。
果然她聽完沉默了幾秒,低頭鼓起勇氣般地道,「老公,他想要。」
我詫異地看着她道,「要上床?」
她嗯了一聲,「我说我不做的,他说開个價,我就隨口说三千,沒想到他就答應了。」
我心一沉,不知該说什麼好。
婷婷開口道,「我知道你肯定不肯的……我们回家吧。」
我心下有些疑惑,抬頭反問道,「那你肯嗎?」
婷婷低頭道,「你不是一直想看嗎?」
我望着她,知道我期待已久的时刻終於来到了,只要我说好,我的太太就会將她純潔的肉體出賣給陌生人,讓他肆意發洩享用。
可是……
我真的想这麼做麼?
这樣的性幻想是應該實現的嗎?
那無疑会是非常刺激的,我知道,肯定会刺激得讓我瘋狂,可会不会,過度的刺激讓我從此對正常的性交失去興趣?
將妻子出賣的結果,對我们婚姻的影響又会怎樣?
一个邪惡的念頭又说道,「三千塊,只要賣一次,幹完洗乾淨,不就像沒發生一樣?一个月有幾次生意,對我们的生活就很有幫助了……」
我迷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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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吟半晌,我望着老婆,猶豫地道,「要不……今天就算了,已經發生了很多事,我不知道一下子能不能再接受最后一步。」
我邊说邊看着婷婷美麗的臉,希望能從她的表情上看出些什麼,是有什麼的,我想,聽到那一聲輕輕的吐氣聲,好像如釋重負,又好像有點空虛和失望。
我三言兩語打發了瞇瞇,當然沒忘了在她高聳的山峰間塞入兩張大鈔。
瞇瞇看出来在我这兒多待也賺不到更多,高高興興地做她第二場生意去了,臨走還嗲嗲地叫我下次再去看她。
妻子那邊卻沒那麼容易,顯然那男人不太高興,也難怪,出得起三千一次的有錢人,大概一向都能讓人順着他的意思辦事。
他们兩討論着什麼,卻見婷婷不住搖頭,眼睛低着好像不敢看着他。
終於他放棄了,悻悻地將幾張鈔票甩在她身上,有一張還掉在地上。
婷婷低頭看着那張鈔票,足足有三秒鐘,才彎腰將它撿起来,當我再次看見她的臉,她還咬着嘴唇,似乎要哭出来的樣子。
那無辜的樣子,讓我想到從前她還是个我追求中的姑娘时的樣子,配上她一身妓女的打扮,我想那是我見過的最性感的景象。
倆人一前一后走向門口,我心裡有大石落地的感覺,想到剛才看到的和有機会發生的,我急切地想要發洩。
今晚辛苦她了,回去一定好好補償她,我想着,嘴角不由浮起一抹微笑。
不提防走在前面的婷婷忽然像是被人攔住停下了腳步,在一瞬間我的大腦做出了一个連自己都很佩服自己的決定,我好像什麼也沒看見一樣繼續往前走,雙眼不着相地一瞥,看見攔住她的是兩个年青男子,其中一个似乎有幾分眼熟,卻想不起来在那兒見過。
我確保我已消失在他倆的視野範圍內,才繞到他倆身后,努力試着在強勁的音樂聲中聽他们在说些什麼,結果當然是徒勞。
可我看到了婷婷的表情,那是種做壞事被當場抓住的絕望,我的心沉了下去,已經意識到發生了什麼--他倆一定是我妻子的熟人,很有可能看見了她剛才的所作所為,從他们的架勢来看,一定是在對我老婆進行恐嚇和訛詐。
我的大腦飛速運轉,卻想不出解決的辦法。
就在我遲疑的當口,兩个男青年一左一右,將婷婷「護送」
出了門,我也只好硬着頭皮拉開一段距離跟在后面。
所幸他们出門沒叫車,而是朝名仕邊上的一家飯店走去。
时我靈機一動,撥通了婷婷的手機。
幾下鈴聲過后,只聽她喂了一聲,那嗓音抖得厲害。「那兩个人是不是你熟人?」「嗯」「你们現在去那兒?」「……」
我暗罵自己笨蛋,这樣問法她當然沒法回答。「他们是不是要脅你?」「嗯」「要錢還是要人?」「……在第二个抽屜裡。」
要不是處在这樣的情況,我幾乎要笑出聲来。「我跟着你,你假裝把手機掛了,讓我聽着動靜。」「好……嗯……再見。」
隨着一聲鍵盤響和一陣悉索聲,我終於聽到了他们的對話。「誰啊?」「我老公。」「你这樣出来你老公知道嗎?」「不……不知道。」「你说你在幹嗎那?」「我说我在吃夜宵。」「哈哈,你老公真好騙。」「就是,不過他老婆馬上要變成我们的夜宵了,哈哈。」
兩个男聲一陣哄笑,勾起我一陣怒火。
这时他们三人已經走到了飯店后面,三繞兩繞,便走到了一處陰暗的角落,一邊是堵斑駁的高牆,另一邊是堆木箱雜物,只有從我藏身的轉角處,才能看見裡面。
只聽一人道:「怎麼樣,这兒不錯吧?」「你小子熟門熟路的,不是第一次来了吧?」「那當然,我在这兒弄過的女人,少说也有半打!」「行了行了,別吹了,这……这怎麼弄?」「把她扒了老子先爽一爽。」
说話間只見兩人中塊頭頗大的一个一把將婷婷從身后摟在懷裡,一手便將她的上衣扯了下来。
婷婷一聲悲鳴,她的掙扎卻顯得如此無力。
她裸露的雙乳在黑暗中看不甚清楚,可是已讓我如遭雷擊。「現在還裝什麼正經,剛才還不是在那兒賣!」
另一人笑罵道,順手抓住了胖子沒顧及的一隻乳房。「你別说,從前在單位看見她的时候,那可真是象大小姐似的,像我这樣的她正眼也不瞧。誰想得到她人前一套,人后一套。白天做公主,晚上做婊子。」
这下我終於想起来了,原来这胖子是婷婷從前單位的司機,曾經送過她一次。
婷婷對他從無好感,認為他粗俗沒文化,又怎麼能想到,數年后的一天,会被他在外面肆意淫辱而束手無策。
兩个男青年手下不停,將婷婷扒了个乾淨,如三明治一樣將她夾在中間狂吻亂摸,四隻手在我妻子純潔的肉體上用力地揉搓發洩,她的乳房和陰戶在魔爪中變形扭曲,引得她扭動着不住閃避,卻無處可逃。
此情此景,伴隨手機裡傳来的妻子短促而沙啞的哼聲,讓我覺得像是在過山車上從頂峰往底部滑下的一瞬,那是種奇怪的感覺,有絕望,有驚恐,也有興奮和期待。
我能聽到自己的心臟用從来沒有的強度撞擊胸腔,打擊得我幾乎要昏厥,一个聲音在我腦中焦急地吶喊着,「放手,你们这些混蛋!」
另一个紅着眼嘶聲道,「搞她,插進去!操我的老婆!」
彷彿聽到了我的呼喊,胖子拉下褲子,露出他的凶器,將腿略彎,一手握住用力向婷婷白皙赤裸的臀部頂去,婷婷驚恐地叫了一聲,急忙道,「不要!你们说好不这樣的!」
雙手急急向后想要推開胖子,那兩人上了興頭,又怎会放她走。
只見那瘦子一手一个,將婷婷的雙臂握住扯回身前。
對我妻子的抗議充耳不聞的胖子一手拉住她不住逃避的豐臀,一手握着那傢伙往裡猛頂。
我知道此时若再不出頭,結婚一年的嬌妻就要當着我的面被強暴。
雖然一直在幻想着,可我千辛萬苦費盡心機追了一年才弄到手的女人,这些年来和我同甘共苦,哭笑愛恨的妻子,这兩个可惡的傢伙居然就要这樣姦污她,我忍不住就要跳出来大喝一聲制止他们,可是……
我現在出頭,不等於告訴他们我從舞廳到現在一直在看着?
何況婷婷的把柄被他们牢牢握住,要是現在不能遂了他们的願,他们給我们所有的熟人那兒一宣傳,我倆可都沒臉在这个城市混了,说时遲那时快,就在我還在思想鬥爭的當兒,只聽手機裡傳来一个女聲的慘叫,婷婷兩手緊抓瘦子的手臂,表情痛苦不堪,明顯已被胖子插入而且潤滑不足。
她的指甲估計嵌入了瘦子的手臂,不提防害得瘦子也哇地一聲痛叫。
我的心裡一陣劇烈收縮,彷彿有一隻巨掌一下握住了它,把它往我身體外猛拽。
我的老婆終於被人幹了,如同我千百次幻想的,只是这次真實得難以想像。
我的頭顱感到無比沉重,似乎有頂綠帽子壓在上面,壓得我抬不起頭来。
我努力揚起脖子,想找回一點男子的尊嚴,看到的卻是胖子在我妻子的身后奮力的抽動,和赤裸的她被撞擊时全身的震動。
她原本飛揚的長髮被胖子一把扯住,只好仰頭張着嘴喘着,那一聲聲嗯聲中越来越少痛苦的痕跡,讓我稍稍好受了些。
胖子的面容緊張,顯是爽到了極處--在后面幹她的感覺我太熟悉了,甚至那種一邊抓住她頭髮的滿足,因為我常常这樣虐玩我的妻子,那種被凌辱的感覺能讓她份外狂放,不曾想今天徹底地被人污辱了。
雖然在我太太身后猛幹她的肥嫩肉穴的不是我,可一種另類的刺激已經能被我清晰地感受到。
这種感覺如利劍般刺穿我的肉體和心靈,在痛苦的煙霧下掩蓋着性的狂歡,無可否認的,我愛極了那種感覺。
我眼睜睜看着那个卑鄙難看的男人瘋狂地享用着我的妻子,可我的性器已被我心裡澎湃的快感膨脹到了極點。
这性的快感讓我想到我第一次插入我妻子时的征服的滿足,第一次在她臉上撒尿时的發洩,而且明顯的更加讓我刻骨銘心。
这快感的漩渦將我轉得頭昏腦脹,無數的念頭在腦中飛旋,一忽兒想到不知婷婷現在是否有快感,一忽兒又懷疑自己这樣下流的癖好是不是自己潛意識裡有受虐傾向的表現。
早已脫下褲子的瘦子有些不耐,他的肉棒似乎比胖子粗長,不停地向婷婷的身體拱去,可她被從后面幹着,屁股撅起老高,因此他只能頂着她的肚臍。
他时而彎下身来吮吸她的乳頭,隨着胖子的抽動她的乳房抖動着,常常將瘦子的鼻子壓得扁扁的,但他好像並不在意。
胖子雖然看不甚清楚,可也知道情況大概,不由發話了,「喂,你幹嘛不讓她彎下来幫你吹吹?等下我跟你換。」
我心中暗罵,瘦子倒是被一語提醒,拽着婷婷的頭髮就往下按,她被迫彎下了腰,一手推着瘦子,嫌惡地朝那根在眼前晃動的醜惡陽具端詳着,似乎很不甘心。
瘦子有些不耐,握着雞巴就往我太太嘴裡塞,她閃了幾下,性感的紅唇終於還是失守了。
長長的肉棒不客氣地戳入咽喉,頂得她痛苦地皺起雙眉,雙手反射性地想要把瘦子推開。
瘦子緊緊地抓住她的頭不讓她逃開,還奮力地在裡面猛頂猛轉。
这时我妻子已經叫不出聲,只能發出溺水般的咕嚕聲,伴隨着唾液無法控制地流出嘴角。
这恐怕是她經歷過的最痛苦的口交了,我心疼地想到,就連我在最瘋狂最淫虐的时候也不曾这樣插過她的喉嚨。
我心裡一陣醋意,暗想什麼时也讓她这樣幫我做。
这时瘦子總算將肉棒略略抽出,開始和胖子一前一后在我妻子身上的兩張嘴裡抽送。
儘管兩人頗有默契,瘦子的雞巴仍然常常跳出她的嘴,每次他都迅速有力地將性器插回她的喉嚨。
久而久之,大概是為了避免他的粗暴動作,婷婷竟然会主動握起它塞回自己嘴裡。
嘴上的動作也從一開始的單調被動漸漸有花樣起来。
后面的胖子也明顯感到了她陰道的濕潤,哈哈笑道,「嘿,濕了,濕了!」
我心裡一陣酸楚,只好安慰自己那是女性正常的生理反應,自我保護的自然機制。
婷婷不知是不是被说得生出了羞恥之心,抑或想到了在窺視的我,象徵性地扭動着逃避了幾下,結果只換来了兩人加倍的粗暴和奚落。
沒多久瘦子發話了,「喂我说,咱倆換換吧,我想試試这个騷逼。」
胖子有些不請願地嗯了一聲,狠狠地插了幾下,才把雞巴一下子抽了出来。
我聽到妻子叫了一聲,沒有解脫的喜悅,似乎倒有幾分空虛的失落。
兩人交換位置时,婷婷仍然保持着彎腰撅臀的姿勢,完全一副認命的樣子。
早已蓄勢待發的瘦子隨即插入,發出滿足的吐氣聲。
胖子一股不滿統統發洩在我妻子身上,握着沾滿淫水的肉棒惡狠狠地道,「瘦子,这上面都是你的水!幫我舔清爽!」
妻子哀怨地瞅了他一眼,順從地從他的陽具底部舔起,甚至在胖子子沒有特別要求的情況下主動吮舔起他的睪丸。
雖然沒看見胖子的表情,我能想像到他腦子裡的驚訝和爽勁,以至於他連嘲弄的話都沒说出口。
瘦子那邊也不賴,他的工具比胖子更勝一籌,而且動的时候沒有肚子在那兒擋着,因此能比胖子入得更深。
敏感的妻子明顯感受到了區別,逐漸被撞碎了心理的武裝,從一開始有節制的悶哼聲,變成隨心所欲地叫起床来。
在電話裡我甚至能聽到那一陣陣的淫水在抽動时發出的嘰呱聲。
她動情了!
怎麼会这樣!
在旁人面前,她絕對是个良家婦女,可現在居然在被強暴的情況下有了強烈的性快感並不顧羞恥地展現在这些壞人面前!
我憤怒地看着这一切,感到自己需要發洩的迫切,不由掏出了已被禁錮太久的雞巴,打起手槍来。
一邊看着兩个陌生人在眼前強暴,不,是姦淫,配合着他们的妻子一邊手淫,我在強烈的罪惡感中體会到那無法言傳的邪惡的超級快感,讓我感覺同时身處人生的深谷和頂峰。
我聽说一般胖子在这方面都不是很行,这个也不例外。
早已滿臉緊張,明顯在忍的他終於達到了極限,可誰又能笑他呢,我想他一輩子也沒这樣淫虐地玩過这麼美麗的女人。
他加快了速度,大大的肚子时时撞在婷婷的臉上,突然一聲低吼,身體停頓了足有幾秒鐘,像是在絕頂高潮的瞬間無法挪動分毫。
婷婷眉頭緊皺,看来胖子放得不少。
他腿肚子微微抖動着又緩緩地動了幾下,似乎全身的力氣都已離己而去,此刻再難以支持他臃腫的身軀。
他一交坐倒在地呼哧呼哧地喘着,連我妻子將那粘稠的混合物吐在地上的舉動似乎也沒注意。
这时婷婷擺脫了胖子的糾纏,全神關注地被瘦子幹着。
她一手支牆,一手撐着繃直的美腿,做過負離子的披肩秀髮此刻亂作一團,放縱地隨着他的抽插翻滾舞動着,如同她喉嚨裡淫叫的音調。
瘦子幹得滿頭大汗,罵道,「爽不爽,騷逼!我比你老公怎麼樣?」
我妻子充耳不聞,不予回應,我卻想像着她心裡的回答,究竟是什麼?
一想到可能她真的覺得那个男人比我強,我就感到異常興奮。
我知道自己快不行了,可是我真的很想和他们一起来,好在他们沒讓我等太久。
瘦子逐漸加快了抽插的頻率和強度,我太太也叫得更起勁来鼓勵他,很快那赤裸的兩人的動作就達到了令人目眩的地步,他忽然叫了一聲道,「我要射在裡面!」
那一聲喊終於讓我忍無可忍,一个冷戰精柱標出一米開外。
在妻子越發高昂的喊叫中下他也終於噴發了,他高潮时絲毫不停,動作仍然很有力,一下下將她頂在高潮的最高峰。
我望着那次次的撞擊,有節奏地伴着自己一股股的噴射,剛才所有的憤怒刺激也得到了陣陣無比的發洩。
这是个什麼樣的景象啊,我在遠處漂浮的道德感悲號着,这怪異的三人組,同时漂浮在邪惡高潮的雲端,每个男女的心裡,都有着如此陰暗的思想和快樂。
他们終於走了,把剛才還供給他们無比快樂的她像用壞的玩具一樣丟在那裡,只帶走了她的內衣褲(留个紀念)和把柄,我暗想。
她失神地站在那裡,連衣服也沒有穿上。
剛才被羞得掩面的溶溶月光從雲霧中探出頭来,照在她絕美的胴體上,溫柔地撫慰她被蹂躪得處處烏青的肌體。
我忽然感到如此嫉妒,我美麗的妻子,我的驕傲,已不再是我的專有。
我走出来面對她,卻沒有走到她身邊。
她含着淚瞧着我,就这麼一動不動。
我端詳着她,她從来沒有这麼美過,我想,可我也從来沒有覺得和她如此疏遠。
我只覺得心裡好苦,又精疲力竭。
她在我眼裡尋找着諒解和愛,可她終於沒有找到。
兩顆淚珠幾乎同时滾下面頰,掉落在她豐滿的乳峰,凝聚在乳頭上搖搖欲墜。
她淚眼朦朧地看着我,看得我又怒又憐,我該怎麼辦,我又能怎麼辦,我問自己。
濃濃的夜色包圍着我们,看不見一盞明燈。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