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孝续第三、四章

第三章

粟莉站在父亲的房门前,因为瑞阳对她说的那些话,原本就有些紧张的心,跳动的越发厉害了。

之前在客厅里,瑞阳推她,催她,她都撒娇的赖在丈夫怀里不动。虽然知道丈夫淫妻心理,她和父亲也已经发生过,但这毕竟是在家里,等于是在丈夫的眼皮底下。她还是担心瑞阳的内心感受

和瑞阳共同收拾完客厅,两个人又一起回到了房间,看到孩子睡得正香,粟莉才放下心来。

然而,当粟莉要出去的时候,瑞阳却又抱住了她。

“怎么了?”

瑞阳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让粟莉心生警惕,果然瑞阳吱吱我我地说出:“老婆,一会和爸做的时候,你尽量放开一点。”

看着老公眼中掩饰不住的兴奋,粟莉脑海中闪过那些看过的淫妻小说,瞬间明白了什么。不由又羞又气,故意问道:“是吗,那我要怎样才算放得开?”

“就是,表现的……骚一点,嘿嘿。”

粟莉斜乜着丈夫:“刚刚承认自己有淫妻心理,这么快就暴露真实嘴脸了?”

瑞阳的脸就腾得红了。

“你不是还要在视频里看吗,我那样,你受得了?”粟莉继续逼问。

“哎呀,老婆,你没把我装摄像头的事情,也一起告诉爸吧?”瑞阳似乎刚想起来,紧张的问粟莉,避开话题。

真是个狡猾的家伙。

“笨蛋,我怎么可能会告诉爸。让爸知道了,他会怎么想?难道要我对他说,你儿子为了随时监督我,有没有好好孝敬您,装了摄像头?”

“孝你个大头鬼!”粟莉最后说,咬着嘴唇一脚踢开丈夫:“看你的视频吧。”

摸了摸滚烫的脸,粟莉平复了一下心跳,伸手推开父亲的房门。

房间里的灯开着,父亲坐在床边,显然是在等待着。看到她进来,站起身,却又不好意思上前相迎。

对于父亲这样的表现,粟莉是很满意的。相比以前的畏缩退避,眼下这样有些拘谨的迎接方式,已是十分可喜的进步了。

今晚,她希望父亲能主动,但也不要太放肆。不是故意与丈夫作对,也不是因为他在视频里看着,而是她觉得,现在就激情四射干柴烈火,未免为时过早。

粟莉上前几步,停住了,一双美眸带着羞涩,邀请和等待看着父亲。只要是男人,他应该会懂。

父亲愣了一下,神情中有几秒钟的思考,然后明白了什么,小麦色的脸浮起一层赭色,又经过两秒钟的犹豫,走过来用双臂包围了她的身体。

感受着彼此怦然的心跳,两个人紧紧拥抱着,脸颊相贴耳鬓互磨的同时,父亲的大手缓慢却坚定的在她后背,腰间和臀线上来回抚摸。

“瑞阳……睡了吗?”父亲捧着粟莉的脸,在吻下去之前,犹豫着,还是问了出来。

“没。”粟莉红着脸摇头,目光羞涩地偏向一边:“瑞阳,他让我……先来陪你。”

父亲显然知道会是这个答案,但却因为那个“先”字,稍微呆了呆,苦笑了一句:“这孩子。”

接着又迟疑的说:“小莉,要不你还是先陪瑞阳,等他睡了……你再过来。”

粟莉心里笑了一下,知道父亲虽然接受了,但还没有真正的适应。想起客厅里的一幕,脸上又开始发热,轻声问父亲:“爸,我穿成这样,看电视的时候瑞阳又故意让我……是不是吓到你了?”

父亲连忙摇头:“没,没有,我知道这是你和瑞阳的生活习惯,只要你们喜欢就好,我没事。”

粟莉吃吃笑着,看着他脸上讪讪的表情:“是真心话?”

父亲的眼神躲闪了一下,点头呵呵的笑。

粟莉知道这个时候,自己必须解开父亲心里的疙瘩,不然真说不定那天,父亲会被自己和瑞阳的表现吓回去,想了一下,红着脸说:“爸,瑞阳那天不是说了吗,家里就我一个女人,他和你只好……共用一个媳妇。而且事情你也都知道了,瑞阳让我这样孝敬你,又希望你和我们一起住,就是表明了态度,他愿意和你共同……分享我。我是瑞阳的妻子不错,但以后也是你的女人。你明白了吗?”

父亲的脸快要涨成了猪肝色。

粟莉咬着嘴唇,又说:“爸,你也看过我的衣柜吧,瑞阳喜欢我在家里穿得性感,衣柜里比这……暴露的都很多。我知道你一时还不习惯,其实我自己也很紧张,一个晚上心跳的都很厉害。”

父亲点头,表情有所缓和,因为他现在还真实感受着。

粟莉接着说:“既然在一起了,爸,我和你,还有瑞阳,三个人都共同慢慢的适应。您以后什么都不用想,只要好好的享受我和瑞阳孝敬你的,我们一起幸福的生活。懂了吗?”

粟莉说完抬起头,挑逗的望着父亲:“而且爸,你今晚不也看得入迷,眼睛都直了呀!”

不知为什么,想到以前勾引的时候,眼前的这个男人一次次的逃避,明明也很想要,却迟迟不做出回应,总是要她主动,连第一次发生关系,都得她自己用手扶着导入,粟莉就“恨”的牙根发痒。也因为这个原因,父亲知道真相后愿意搬过来住,她有时就是忍不住想逗逗他,看他脸上的窘迫和羞惭。至于父亲再次退缩回去,粟莉相信不会,都已经到了这个地步,他还怎么退?而且,粟莉相信自己的魅力,更相信自己的身体对父亲的吸引和诱惑。尤其是在他品尝过之后。

父亲嘿嘿的笑着,没有说话。似乎是被粟莉眼中的妩媚,脸上的羞涩,和两瓣微启着的红唇所吸引,他的嘴唇最终落了下来。

粟莉迎上去,专心的和这个老男人亲吻。不管怎样,她心里毕竟也是喜欢他的,虽然是她的公公,年纪也大点,但还算得上有魅力。而且,从第一次瑞阳带她上门开始,这几年来,他对她都是发自肺腑的,像对待亲生女儿一样的关爱。

最重要的,因为那个深藏在心底的秘密,他对于慈祥中稍带点窘迫的长辈男子,有着天然的好感和亲近。

父亲的舌头伸了进来,舌与舌交缠,津与津互渡,粟莉惊奇的发现,在经过了最初几次的拘束后,父亲的吻技竟然这么好,温柔中不乏侵略性的席卷她的整个口腔,齿根,上颚,给她迷醉和微微窒息的感觉。

粟莉忽然有了某种期待,或许这个男人在重振雄风之后,将来会在床上给她更多的惊喜和享受,而不仅仅是单调可笑的行孝与接受。

接吻的同时,父亲的一只大手不知何时抚上了她的胸前,托握着她沉甸甸的乳房,用力恰到好处的压迫,抓捏,揉搓,粗砺的拇指指面不时划过敏感乳头,拨弄几下,带来身体的一阵酥麻,却又离开了,过了一会再绕回来,在乳头上打转。

“爸……上床吧!”粟莉娇喘着,压住父亲的手:“我们快点做完,瑞阳还在等我。”

父亲却似乎已经忘了瑞阳,忘了自己的儿子。听完粟莉刚才的那一番话,他终于能够放下世俗的桎梏,决定坦然的接受这一切。此刻的他心里只有粟莉,眼前这年轻美丽,羞涩又不失大方的儿媳

小莉,今天晚上,你真美。”父亲吻着粟莉的耳朵下面,声音有点颤抖:“我想再看看……”

粟莉马上想到了她在客厅里喂他葡萄的旖旎,知道父亲想要看的是什么。不自觉的心慌脸热起来,刚想要说话,父亲的身体已经沉了下去。

粟莉只来得及羞叫了声“爸”,父亲已经双手扶着她的胯部,蹲在那里,眼睛痴迷的盯着她的私处

那个地方,黑色轻纱的掩映下,芳草萋萋,风光独好。

“爸,不要看……”粟莉红着脸拿手去遮。第一次发生的时候,她害羞的没让父亲看,第二次的激情状况下,她只是让他把手伸进去给自己手淫,他却拉开了她的内裤

现在,父亲首次的想要好好欣赏,竟然是这样羞耻的站立姿势。而且,过来之前刚擦干净的下体,经过刚才的热吻和抚摸,又控制不住的湿了。

“好小莉,我想看,让我看看。”父亲急切的喘气,扒扯着粟莉的手。

粟莉慢慢的把手拿开,父亲的灼热的视线随即落在了上面,比在客厅里更近,更仔细的欣赏,目光更加的迷恋和火热。

慢慢的,双手抓着内裤的两边,一点一点的往下拉。从朦胧到清晰,从部分到完整,直到整个性器完全的呈现在父亲的眼前。

在闭合的阴缝中间,是一道闪亮的水线。

粟莉轻咬着下唇,满脸通红的抬脚,配合着父亲的动作脱下内裤,挂在另一只脚的踝骨上。

只是,在重新站稳的时候,粟莉的双腿有意无意的分开了一些,因为她知道,只有这样,才能更好的满足父亲的视线。

父亲的手的放了上去,有些发抖的手指,先是轻柔的摩挲那一簇锦绣的茸毛,阴阜,接着从腿根向里迂回,抚摸两片腴美丰沃的唇肉,最后两手剥开羞涩的花瓣,试图探寻入口深处的秘密

父亲剥开花瓣的那一瞬间,粟莉轻“啊”了一声,感觉又有一股热流从阴道口流了出来。

父亲看不到或者无法顾及的头部上方,粟莉低着头,目光既有刺激,也很复杂。

生活是如此的不可思议。在三个月以前,他还只是她的公公,她也只是他的儿媳,而现在,为了丈夫瑞阳的孝,她却以这样羞耻的姿势站着,任由他欣赏自己的阴户,窥探她最隐秘的下体。

在记忆的深处,似乎有过类似的画面,虽然并不相同,也没有眼前的动作和淫靡,即便如此,那些画面她也是最近几年才敢偶尔去回想,并为之一次次悸动不已。

而此刻,因为那些一闪而过的画面,也因为父亲看着自己下体时的痴迷与兴奋,她的身体克制不住的兴奋起来。

“爸……”

声音发颤的轻唤着,粟莉像是站立不稳的挪动了一下两脚,下体顺势向前挺了过去,父亲的脸也适时的往前一凑。

父亲的嘴唇与粟莉的阴牝,便贴在了一起。

粟莉的身体又是一颤。在此之前,父亲已经不止一次看到自己的下面,也不是没有用手接触过。但这却是第一次父亲用嘴亲吻自己的阴户。

粟莉想起在客厅的时候,如果不是瑞阳在场,有那么一刹那,她是产生过下体往前移动,把阴户送到父亲嘴上的念头的。虽然瑞阳应该也会喜欢看到那样的画面,但同样为时太早,她不敢现在就这样刺激自己的丈夫。而且那样的动作无论画面怎么唯美,还是显得太淫荡了,她感觉害羞。

父亲火热有力的舌,在最初的生涩之后,舔去她花瓣表面的露珠和水迹,接着深深的犁开阴唇,如此反复了几遍后,抵在阴蒂上灵活的舔动。

“啊,爸,啊啊……”粟莉两手扶在公公的头部两侧,一声声的呻吟着。为了方便父亲的舌头舔探自己的阴道口,她的下体挺得更加往前,双腿也叉的更开。为了保持身体的平衡,上身不得不向后稍仰。

这个姿势舌头毕竟不能深入,而且舌头本来就无法进的很深,粟莉觉得阴道里面更痒了,迫切的需要某个东西的插入。于是她情不自呻吟着,叫了出来:“爸,别……别舔了,我要……”

紧接着,一根粗砺的东西插了进来,是父亲的手指从下往上捅进了她的阴道

“啊!……”粟莉叫了一声,两手改扶为抱,借着父亲的头支撑着身体。她是真的站不住了。

“不、不要了爸,抱我上床……和我做。”随着手指一下比一下用力的深入,粟莉的呻吟变成了喘息,她感觉自己的高潮马上就要来了,而且肯定会是喷潮。她不想以这样的姿势在父的眼前高潮,太丢人了。

但是父亲没有理会她的请求,反而又加入了一根手指,往上插戳的动作也越来越快,粗重的呼吸中夹杂着兴奋,叫着她的名字:“要来了吗,小莉,这样舒不舒服……”

粟莉蓦地想起,第二次去父亲那里的时候,她曾经在他的面前喷潮,很显然,他现在就是想看她喷潮。

然而强烈的快感已经不容她思考,她一边说着不要,一边喘息着,双手按在父亲的肩膀上支撑体重,叉着两腿,雪白的肉体呈现一种怪异的,却无比淫靡的扭曲。

然后很快的,在父亲手指的攻击下,高潮如期而至,紧接着是潮水的喷涌。

高潮的余韵中,父亲的手指已经停在里面不动,她的下体却还一下一下的抖动着,向下吞挫。

父亲终于抱着她站了起来,双臂伸在肋下支撑她的体重,邀功似的,笑呵呵看着自己的儿媳

“爸你好坏,坏死了!”粟莉嗔羞的在他胳膊上拧了两下:“再这样,下次我不来了。”

小莉,我……”父亲憨厚的笑着,一把将粟莉横着抱放在床上,迫不及待的去脱自己身上的衣服。

躺在那里,粟莉目光闪动,无比复杂的看着眼前的父亲。自己还是小看他了,这还只是挑明真相后的第一次,他就开始懂得了玩弄。那么,她和瑞阳在成功挑起了他对性的渴求之后,是不是又放出一个洪水怪兽?

这样想着,或许是目光泄露了心事,脱光了自己的父亲,一抬头看到儿媳忧虑的眼神,挺着两腿间的那一根黝黑的粗大阴茎,讪讪的停在了那里。

“怎么了,爸?”粟莉连忙收回心神,笑着问他。

小莉,我本来想过两天再和你说的……”父亲犹豫了一下,还是说了出来:“我想过了,等过了这几天,你和瑞阳说说,我还是搬回去住……”

粟莉一愣,压抑住心里一阵突如其来的不快和烦躁,不动声色地问:“怎么了,爸,这几天不是住的好好的吗?为什么又想要回去?”

父亲涨红着脸有点口吃的:“小莉,我是……这样想的,住在一个家里,你要……陪瑞阳,又要陪我,我觉得这样,对你……不尊重。我还是回去,等你有空的时候,就去我那一趟……也一样。”

公公说完,粟莉之前心头掠过的那点顾虑和不快,立刻消失无踪,扑哧笑了:“爸你傻了呀!我一个做儿媳的,三天两头一个人往单身公公家里跑,街坊邻居不会说闲话?除非是瑞阳和我一起去,那我和你做的时候,瑞阳在外面等着,还不同样是在一个屋子里吗?”

父亲呆住了,知道儿媳的话才是道理,自己这几天在心里反复琢磨的解决办法,完全钻了牛角尖,不由抓着头皮笑了。

粟莉嗔了父亲一眼,心想:爸还真是一个简单到有点可爱,朴素到有点憨厚的的好男人!毕竟过去的二十多年已经证明了他不是并不贪淫好色。那他刚才对自己的玩弄,是在瑞阳母亲去世前,他们夫妻之间的正常表现吗?既懂得女人,又爱护子女,在性上有点坏,而且还不花心,这样的男人是打着灯笼难找到的吧?

脑子里忽然想象着,按照父亲说的,瑞阳开车送自己过去,她和父亲进房间做爱,瑞阳却在客厅里等待的一幕,不一阵脸热心跳,又生出想要逗父亲的念头。

羞涩的笑着:“爸,瑞阳是为了孝敬您,才想到让我和你做的。按照你说的,以后你我们想孝敬你一次,还要你儿子跑那么远路,带着我亲自送上门,你好意思呀?”

正在憨笑的父亲听了,细想了一下,表情也变得有点古怪,不知为何,胯间的阴茎却往上挑了两下,似乎更加的雄壮坚硬了。

粟莉看在眼里,脸不由一红,在心里啐了一口,暗骂这一对不知羞的父子,却不好意思说出来。

坐起来脱掉上身的那层薄纱,摇晃着胸前两只肥白的乳房,先拿过枕头放好位置,然后将雪臀往床沿上挪了挪,接着张开了两腿。只是在躺下之前,粟莉目光羞涩的看了一眼两人的下体,鬼使神差的说了一句:“来吧,爸,快点做完,瑞阳他……还等着呢!”

话一出口,忽然想到其中的另一层含义,不由得心神一荡,红透了脸颊。

粟莉的瞬间脸红,使得父亲也立刻想到了那一层含义。他本来应该感到羞愧才对,阴茎却又莫名其妙的一跳。

粟莉话中的那层含义是:对面房间里的瑞阳是在等着粟莉,但他等待的又不只是妻子的回去,而是自己的父亲享用完后,他马上要接着使用的阴户。

一股莫名的氛围在公媳间氤氲开来,心跳加速的父亲不再拖延,走到床前弯下腰,手扶着阴茎对向儿媳的下体。

粟莉的心也怦怦的跳得很快,第一次发生的时候,虽然做了两次,但是因为紧张,她并没能好好的品味。第二次去,她是想着好好品味的,却又被提前的例假却打断了好事。经过近十天的间隔和期待,丈夫瑞阳的父亲,她的公公阴茎,即将再次进入自己身体的那个地方。

这一次,父亲没有让她引导,也没有犹豫和退缩。因为是站立的姿势,他低头看着儿媳红红白白,水光潋滟的阴唇龟头抵在入口处研磨着。

粟莉红着脸,眼睛向下,刺激的看着那个地方,等待着公公插入

终于,父亲提了一口气,硕大的龟头慢慢挤开洞口,开始往里挺近。不知是因为阳物的尺寸,还是那层禁忌的身份,涨红着脸的粟莉身体开始颤抖,阴道收缩着,悸动着,接纳着,适应着。

当红嫩接纳了黝黑,体内完全被充满,阳物却似乎尚未完全进入,但公公魁梧的身体已经像一座山压下来,趴伏在她的身上。

看着粟莉美丽的脸庞和眼中的羞涩,叫了一声“小莉”,父亲开始了动作。直到这个时候,他的目光里才有了一丝羞愧。毕竟他正享用的,是自己儿子专属的下体。

“爸,喜欢吗,喜欢……我和瑞阳给你的……孝敬吗?”白玉双臂搂着父亲的后背,感受阴道中包裹着的粗壮有力,粟莉呢喃着,情不自的发出呻吟

父亲没有回答,而是在她的嘴唇上轻吻着,反问了一句:“你喜欢吗,小莉……你喜欢我才能喜欢,你如果不喜欢,我……”

粟莉听懂了公公没有说完的话,心里再次泛起了柔情和感动。即便在这个时候,公公还是一切为她着想,首先想到的她的感受

“爸,我的身体和表现,不是已经告诉你了吗。”粟莉娇喘的回吻着父亲:“如果不喜欢,就是瑞阳求我,我也不会和你……做的。爸,别说话了,好好的爱我,要我!”

父亲激动起来,一边深吻,一边加快了动作,喘息着:“你太好了,莉,我以后会和瑞阳一起,好好的照顾你。”

说着儿子的名字,想到瑞阳就在对面房间,本该羞愧的父亲莫名的兴奋起来,不敢再看粟莉的眼睛,把脸埋在她的乳房上,一边亲吻,一边更加用力的挺动下体,抽送儿媳紧凑湿热的阴道

直到这个时候,粟莉才终于有机会去看摄像头的位置。

一开始的时候她是背对着摄像头,然后是怕被公公发现。

粟莉一边满脸通红的强忍着父亲的耕耘带来的快感,一边盯住镜头“恨恨”的想着:瑞阳,我知道你一定在看。坏蛋,这就是你想要的孝吗?躲在镜头后面,看着你的妻子怎么被自己的父亲占有。而且,你还让我骚点,是为了让你的父亲更加满足,还是为了满足你自己的淫妻欲?你的心里会难受吗,还是只有兴奋,或者两者都有?

忽然想到了一点,她和摄像头的位置正对着的,以她现在双腿分开的姿势,瑞阳应该正好能够清晰的看到,父亲粗黑的阴茎在她白皙下体的插入和拔出。

心中不更加羞恼。

然而,紧接着产生的,竟是大脑里刺激的感觉和抑制不住的兴奋

这种刺激兴奋传递到身体,配合着父亲粗长阳物的不断出入,所带来的快感愈发的敏锐,强烈,清晰。

粟莉感觉到,高潮正在一步步的逼近,迫切的渴求使得她开始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一边大声的喘息娇吟,一边向上挺动下体迎合父亲插入:“快点,爸……用力,我……要来了!”

粟莉的表现也激发了父亲征服欲,他欠起上身,双手分别抓住儿媳胸前那一对摇颤不已的乳房,更加快速的冲杀撞击着。

“啊啊啊!爸……”粟莉叫着,一股爱液喷溅而出。

父亲仍在持续不断的抽送,带出更多的潮水。很快的,他的顶点也渐渐临近了。

察觉到父亲呼吸的加重和肌肉的紧绷,刚从高潮中恢复过来的粟莉知道,父亲快要射了。忽然想到了什么,羞声说:“爸,别……别射里面。”

“不是……刚过去吗?”父亲喘息着,还在控制不住的加大力量和速度。

“爸,不……不是安全期的问题,一会我回去……瑞阳肯定会要,你的东西……在里面,感觉太怪了,我不要!”粟莉红着脸羞急的解释。

“那我……射那?”

“别问了,你……拔出来就行。”

十秒钟后,父亲心急火燎的抽出了阴茎,叫着:“小莉……”

粟莉瞟了一眼镜头,飞快的起身,趴下,在含住龟头的刹那,阴茎有力的跳动着,一股又一股的烫热精液激射而出。

第四章

粟莉一回到房间,就被等在门后的瑞阳抱住了。

对于瑞阳可能会心急的在门后面等着,一开门就兴奋的抱住她亲吻,甚至会直接把她扔在床上,迫不及待的插入然后疯狂的抽送,都是粟莉预想到了的。所以粟莉被瑞阳抱住后,虽然离父亲拔出只间隔了不到五分钟的时间,就又要接受瑞阳的求欢,让她感觉既羞且恼,但粟莉还是做好了满足瑞阳的心理准备。毕竟在这件事上有个主次的问题,老公是主,父亲为次。

用手推着把脸贴在自己脖子上的瑞阳,粟莉说:“别在这里,到床上去做。”

心里想的却是,如果有淫妻癖好的瑞阳有样学样的模仿父亲,也来一出站立式手指喷潮,她可受不了

谁知推了几下,瑞阳既没有松开,也没有后续的动作,有些奇怪的粟莉把手伸到老公下面,阴茎软绵绵的,用手揉捏撸弄了几下,仍旧没有起色,粟莉的心就下一沉,难道老公从视频里亲眼看见之后,发现自己接受不了,所以难受的哭了?

刚闪过这个念头,肩膀上的瑞阳却吃吃的笑了起来,放下心来之余,不免有点莫名其妙。粟莉用力把丈夫推开,问:“笑什么呀!”

面前露出的,是瑞阳窘迫中带着惴惴不安的脸。粟莉更加不解,疑问的目光看着丈夫

瑞阳转过头不好意思的示意了一下地上。粟莉的目光跟过去,看到的是两团湿皱成一团的卫生纸巾,粟莉立刻明白过来,气呼呼的一屁股坐在床边:“你!怎么这样啊。”

在粟莉的思想意识中,不论是什么原因,一个丈夫有了需要后不把精液射给妻子,而是躲起来手淫,是做为一个妻子的失败和耻辱。这个道理和老公失去对妻子性趣,在外面找小三没有多大差别。

瑞阳看到粟莉生气,连忙讨好的跟过去,厚着脸皮抱着妻子面对面躺好,接着尴尬的将自己在视频偷窥的过程中,何时勃起,何时手淫,何时射精,向粟莉进行了如实的交代。

粟莉听瑞阳说完,眼眶红红的看着他说:“就算你有那个心理,我毕竟是你的女人,你看着我和爸做,激动兴奋也就算了,难道就不能等我回来吗?”

瑞阳再三向妻子道歉,解释说:“莉,对不起。你是属于我的,亲眼看着你和爸做,说心里一点不难受那是骗人的。如果是别的男人,我肯定无法接受。但你是和爸做,一是因为爸是自己一家人,二是你是在为我牺牲,替我向爸行孝,让爸晚年得到快乐,我才不那么嫉妒。老婆,我知道我在视频里看着你和爸做,兴奋手淫,是我不对。可我就是控制不住。这也是一种自虐和对我自己的惩罚吧。”

粟莉脸色好转,噘着小嘴说:“道理一套一套的,又是行孝又是惩罚自己,说得好听,其实就是……我当初就是被你的孝给骗了,上了鬼子的当。”

瑞阳的脸一下子涨得通红,刚想要辩解,粟莉用手堵住他的嘴:“好了好了,别说了,我都知道,也相信你,就是和你开个玩笑。不管你是什么原因,爸为你付出这么多年,我们为他做任何事都是应当的。当初你既然提出来了,作为你的妻子,我理解你,也有义务为你分担,而且,我也是心甘情愿的。”

夫妻俩四目相对的看着彼此,一时间两心相通,情意绵绵的抱在一起。

瑞阳抱着妻子,说:“谢谢你老婆,我承认我提出的时候,出发点并不纯粹。但在能够报答爸对我这么多年的养育,补偿他这么多年为我缺失的性生活,让他的晚年能够健康幸福这一点上,我是发自内心的。”

说到这里,换成一副谄笑的表情:“至于在孝敬爸的过程中,我们俩也从中感受刺激享受快乐,并不为过吧!呵呵。”

粟莉啐了一口:“你就是个坏蛋,把我也带坏了。”

伸手下去握着瑞阳的阴茎,再次噘起了嘴,说:“哼,我不管!你以后不许自己用手。你的一切都是属于我的,这个是,这个里面的东西也是。没有我的允许,不许给别的女人,连自己用手都不可以!”

瑞阳苦着脸:“好好好,我以后一定替你保管好它,绝不监守自盗,行了吧?”

“少贫嘴。”粟莉小手在下面轻轻一拽,回应丈夫的装傻作怪,咬着嘴唇说:“总之以后,你在视频里……看着我和爸做,兴奋了可以用手摸,就是不许射出来。等我回来的时候,你这个必须是……硬着的。不然,我以后就再也不去爸房间了。”

瑞阳嘿嘿笑了,在粟莉耳边说:“老婆,你在爸房间的时候是不是就想着,等你一回来我就插进去干你呀!”

粟莉蓦地红了脸,在他肩膀上咬了一口。

感觉到手中阴茎隐隐的在跃跃欲动,却一时间硬不起来,自己也意犹未尽的粟莉抬起头,羞涩的看着丈夫:“你还想要是吗?”

瑞阳点头,羞愧的看了一眼自己的下面。

粟莉挪动一下身体,上半身靠着床头,目光闪动的柔声说:“你上来……我用嘴给你弄起来!”

瑞阳摇头,却不好意思的又向下看了一眼,这次是粟莉的下面,嘿嘿笑着:“老婆……”

粟莉的脸一下子变得通红,媚眼如丝的咬着嘴唇:“坏样,就知道你又会……你想看,就看吧!”

说着,缓缓分开了两条雪白匀称的大腿

跟着,心脏急速跳动起来的瑞阳,把身体挪了过去,趴在妻子两腿之间,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那一处地方。

进入瑞阳眼中的,是一朵淫靡开放着的带露牝花,两片饱满的大阴唇绽开着,露出中间因为兴奋充血而愈显娇嫩的阴蒂和花瓣。更为显眼的是下面洞开着的阴道口,比往常直径增加了许多,可以清楚看到里面粉红的内壁和涓涓春水。

即使刚才没有在视频里看着,作为一个有多年夫妻生活经验男人,瑞阳也能够看得出来,这是一个刚刚经历过欢好,被一根粗大的男性阴茎长时间抽插过女性阴户。

而这个阴户是属于自己妻子的,刚刚抽插过它的男人,是自己的父亲,就在对面房间。

想到这些,用手指仔细的触摸,分开,拨弄着的瑞阳,喘气越发的火热,不畅。

满脸通红的粟莉躺靠在床上,看着趴在自己下体的丈夫,呼吸似乎也越来越短促不顺。两个人的目光偶尔对视,都清晰映射出对方眼睛深处的刺激兴奋

粟莉看到了,瑞阳的阴茎一点点的勃起,慢慢涨到了最大。而自己也因为被丈夫观看的羞耻与刺激带来的兴奋肉体强烈的渴望、需要着。但她并没有阻止瑞阳的继续观看和用手触摸,虽然她知道,再这样继续下去,自己很快又会像上次那样,被瑞阳看出高潮

粟莉忽然意识到,或许这样的刺激感觉,才是瑞阳和自己在付出与奉献之后,最大的收获和回报。

她为自己这样的想法而羞耻不已,却又愈发的激动和兴奋,连身体都在微微颤抖。

正这样想着,忽然发现瑞阳粗重的喘息着,脸离自己的下面越来越近。

一下子明白了他要做什么,粟莉羞耻的想要阻止,刚刚抬起的手又放下了,到了嘴边的话也没有说。

喷着灼热的鼻息,瑞阳的嘴吻了上去。

“啊!老公,我不行了……”粟莉刺激的全身一抖,把阴部更紧的贴在了丈夫脸上,紧接着就是下体不停的抖动,在瑞阳脸上抵蹭,和随之而来的喷潮。

很快的,粟莉高潮的余韵还没过去,胡乱擦了一把满脸爱液的的瑞阳,就喘着粗气压了上来。

“莉,我爱你!”瑞阳一边一开始就猛烈的抽插着,一边喘息着问她:“我和爸轮流操你,你喜欢吗?”

一波尚未平息,一波又快来袭的强烈快感,使得粟莉大脑中几近空白,娇喘着:“我也爱你老公,不要问我,我……我不知道。”

瑞阳吻着她的脸:“其实你是喜欢的,对不对?”

“我没有,是你自己说的。”粟莉仅余的理智,让她想要守住矜持。

“那为什么在我和爸面前暴露,你会流那么多?那个时候你就想到晚上要和爸,还有我轮流做爱吧,如果不喜欢,你身体会这那么兴奋吗?”瑞阳继续快速动作。

粟莉连声呻吟:“啊!啊啊!是你让我……这样穿的!”

瑞阳猛力往里顶送着:“还不承认!一个晚上,让爸用手指和鸡巴操喷了两次,刚才我看的时候你又喷了,还有上次的时候也是。是不是因为让我看你被爸刚操过的,让你很刺激,很兴奋,对不对?如果不喜欢,你会这样吗?”

“坏蛋,太露骨了,别说这么难听好吗。”粟莉喘息着:“是你自己变态,你两次不也……都用嘴亲了?亲你爸刚……做过的。”

瑞阳兴奋起来:“我是亲了,你不也喷潮了吗。还敢说你不喜欢?”

“喜……喜欢,行了吧。我不说,你不也……心里清楚。”

“老公就想听你亲口说出来。”瑞阳用力猛插了一下:“说你喜欢什么?”

喜欢……被爸操,被你们父子……轮流操。”粟莉颤抖着,紧紧地抱住了瑞阳的后背:“阳,不要说了,快一点,我……我快来了。”

瑞阳自己也因为太过兴奋,到了喷发的边缘,气喘吁吁的大起大落着,亲吻着妻子的耳垂:“莉,明天让爸,射在你里面。”

粟莉摇头:“不,我不要……”

瑞阳继续在她耳边:“为什么不要,上次你不也让爸射进去了?”

“上次……隔的时间长,我又洗过了。”

“真的不要吗?那老公不做了。”瑞阳说着慢了下来。

粟莉紧紧的抱着瑞阳,下体胡乱挺凑:“不要停,老公,我真的不行了,快点给我!”

瑞阳也忍不住了,骤然加快,开始了冲刺:“那你答应老公,明天带爸的精液回来,好不好?”

粟莉紧咬着嘴唇不说话,身体已经开始颤抖。瑞阳契而不舍的:“好不好,好不好……”

在达到高潮的同时,粟莉终于脱口而出:“好!”瑞阳低吼一声,也射了出来。

平复下来后,两人对视一眼,都脸上一红。

爬起来一同默默地去卫生间冲洗,彼此仍然不好意思看对方的眼睛,却不时相互拥抱一下。

重新上床后,夫妻俩在一起久久的拥抱着,感受着彼此的呼吸和心跳,慢慢的平静下来。瑞阳还想说什么的时候,粟莉吻了他一下:“睡吧老公,有话明天再说。刺激了一个晚上了,还不够吗。”

瑞阳嗯了一声,吻着妻子的额头:“我知道。我就是想说,我爱你,爱你到永远!”

粟莉双臂紧了紧,回了声嗯。困意慢慢袭来,同时进去了梦乡。

第二天早上,看着瑞阳和粟莉像往常一样平静的抱着孩子出门,父亲的神经才真正放松下来,也才敢在内心里完全相信,搬过来那天粟莉对他说的那些话是真的。

之前的几个月,对于他来说,就像是一个不真实的梦。

自从下大雨那天粟莉全身湿透的回到家开始,在他面前一向温柔贤惠的美丽儿媳突然变了个样子,穿衣不再那么谨慎,有意无意的一点点在他面前故意暴露身体。从显出乳凸,到裸露出整个乳房。对于一个独居多年的鳏夫来说,无疑是令他感觉羞臊不安又怦然心动的。怦然心动的是那对乳房的硕大白嫩,羞臊不安的是那是儿媳乳房

于是他有些惶恐的搬了回去,谁知儿子儿媳一次次上门来,在细心照料他生活的同时,一次次向他反复说着那些意味深长,明显带着暗示的话语。然后,像是无意中加的那对“小夫妻”帮他分析的那样,事情更加的显而易见,儿媳粟莉就是在勾引自己。

其实,在他五十多年的生命中,关于公公儿媳之间的丑闻或者风流事儿,可谓时有耳闻。尤其他出来参军工作之前生活过的老家农村,关于公公儿媳的传闻就没有断过,还有一家几乎是半公开父子同媳的真实事例。据说一个老光棍因为半夜趴在墙头上偷看到那对父子儿媳一家三口,同在一张床上淫乱的情景,事后试图要挟那个年轻媳妇占她的便宜,一向见人就脸红的腼腆儿子没说什么,倒是身强力壮的父亲知道后抄起一把榔头,直接打断了老光棍的一条腿。从此村里人只敢在背地里议论,再没有谁当面说起。

因为这些原因,面对粟莉明显的勾引,他不是没有动过心思,怀疑是不是瑞阳的那方面出了问题,粟莉耐不住寂寞,才想要勾引自己。如果真是这样,粟莉又是在私下里勾引,他说不定早就和她发生了。问题是粟莉的勾引几乎都是在儿子的眼皮底下,而且也没有发现瑞阳有那方面不行的迹象,他才一直惶惶不安的畏缩不前。

但粟莉的勾引是坚定的,一次比一次更直接,更明显。在经过那次KTV避开瑞阳视线的激情射精,和当天晚上粟莉来到自己房间完全的裸露,两人的接吻抚摸之后,第二天回到他的住处,他还是和儿媳发生了关系。

要说儿媳一次次的在自己面前暴露,自己最后插入儿媳的身体,他不感觉到刺激,是不可能的。尤其粟莉还是这么一个美丽端庄身材完美的年轻女人。当在KTV里他的阴茎抵着粟莉的臀沟摩擦到射精,以及当晚粟莉在他面前脱去吊带睡衣,他嘴里说着不要,其实身体却在刺激的近乎要发抖,因此当粟莉拿起他的手让他抚摸乳房,并且把他的头抱向另一个时,他控制不住的揉搓抚摸了,也亲吻吸吮了那一个。

第一次进入的刺激,更是无与伦比的。虽然内心充满了惶恐不安和深深的罪恶感,他的阴茎却一直是硬着的。如果没有那种刺激,他怎么可能一直硬着。由于他的犹豫不前,最后还是儿媳拿着他的阴茎引到自己的阴道口,害羞的等待并示意他进入,更让他刺激的不行。于是他一点点的插入了,插入的很慢,那个似乎很漫长的插入过程,其实也是内心的刺激过程。然后他和她完成了性交,接着是第二次。

在那之后的几天,他都在羞愧不安的同时,一遍遍回味和儿媳做爱刺激美好。他不敢去见自己的儿子,却每天每刻都在期盼见到自己的儿媳,渴望再次重复那种感觉。然后粟莉真的来了,却是忽然来了例假,虽然儿媳表示可以做,但他还是克制住了自己,体贴的选择了放弃。粟莉也投桃报李的给了他另一种口交刺激激情

因为那次粟莉兴奋的让他帮自己自慰,并在他面前喷潮,也让他看到了外表温柔端庄的儿媳床上激情的一面,也因此产生过粟莉是不是一个放荡女人的念头,为儿子瑞阳感到忧虑。但回想粟莉进门后几年来的一贯表现,他很快就打消了这个疑虑。理由是,既然他一个内心古井无波多年的鳏夫,都因为公媳之间的暧昧挑逗,上床通而感觉到无比的刺激兴奋儿媳这么一个开放现代年轻女子,为什么不会?

接下来,他没有想到的是,儿媳向他坦诚了一切,儿子果然是知道的,并且就是瑞阳示意和鼓励儿媳这么做的。当时的他羞愧之余,因为儿子的孝心哭的老泪纵横。于是接受了瑞阳让他搬过来一起住的请求。

正式搬过来的这几天里,在表面的平静下,他感觉到儿子儿媳对他能否适应和真正接受这种生活,还是心存忐忑的。他自己也是。

但经过昨晚,瑞阳故意让穿着那么暴露儿媳站在自己面前喂葡萄,接着是粟莉来到他的房间,说瑞阳让她先来陪他。只隔了一条过道和两道门,他兴奋的和粟莉发生了关系,并且让粟莉两次喷潮,即使最后没有射进阴道,但还是射在了粟莉嘴里。

粟莉回去后,他的心里还是有些忐忑的,担心瑞阳和粟莉会不会因此吵架。因此他偷偷的打开门,站在过道上,偷听到了儿子儿媳性事,和做爱时的那些对话。

回到床上,他这几天一直在担心着的,让粟莉和自己发生关系的儿子即使再孝顺,心里肯定也会很难受的问题,才大半的放下了。也到这个时候才相信了当年那个老光棍所说的情景是真的。那个儿子并不是不能行房,而是满脸兴奋的和他的父亲轮流操着自己的媳妇,而那个媳妇也一脸羞涩,情动不已的任由爷俩摆布。

早上他先起的床,在厨房里熬粥,瑞阳从从房间里出来,和他像往常一样热乎乎的叫他爸,和他打完招呼然后下楼去买早点。接着是粟莉抱着孩子出来,坐在沙发上让他帮忙冲奶粉喂孩子,一边羞涩的和自己聊天,都使他真的相信了,这以后就是他们三个人新生活的开始了。

这样想着,他的脑海里忽然闪出了,以后他们三个是不是也会像那个老光棍口中说的,父子儿媳同在一个床上的念头。这个念头一出现,马上就被他羞愧的赶走,瑞阳为了孝敬自己,已经做到了这一步,儿媳也为他奉献出了肉体,自己如果还不满足,就真的是禽兽不如了。

但是心里,竟还是有那么一丝在隐隐的兴奋着,期待着。

既然这一切都是儿子儿媳的安排,自己想这么多干嘛,以后的生活会怎样,还是交给他们两个处理和决定,自己只要接受就行了。

这样想着的父亲,换好了衣服和鞋,下楼去买菜。同时也想好了,等到周末的时候,一起去商场给粟莉买几身好衣服。

因为他知道,在这件事上,无论瑞阳是多么的孝,怎样的心思,真正付出和牺牲了的是粟莉,自己美丽善良的儿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