圈套下

大約半小时,馮占士便到。不論外型或才華,馮占士都比馬国豪優勝得多了。當年梁玉珊捨馮占士取馬国豪,確實令到認識他们的人大跌眼鏡,有些好事之徒更私底下说一定是馬国豪那話兒比馮占士大,所以能夠奪得美人歸,卻不知道在結婚前,馬国豪老實得連梁玉珊的乳房也不曾摸過。婚后,梁玉珊也普多次問自己到底有沒有選擇錯誤。無疑,他们的婚姻生活很穩定,可惜卻是太平淡了,連性生活也乏善足陳。老實得可憐的馬国豪,簡直不懂得調情。每當他有需要之时,便会伸手進她的睡衣裡,獨沽一味搓捏她的乳房,然后脫光衣服壓上来,他陽具放進陰戶裡機械式地抽插,宣 過后便倒頭大睡,沒有情話,沒有花式,平淡得好像喝白開水,與她剛才在影帶所見,簡直有天淵之別。直到馬国豪及馮占士合資在大陸設廠,情況才好點。口交,隔山取火追些玩意,都是这个时候開始的。當时,她深信丈夫,認為他絕對不会拈花惹草,所以從来沒有想到他这些玩意是從一些不三不四的女人身上學習回来的,當然更想不到他会做出影帶上的變態行為。「玉珊,到底發生了甚麼事?」馮占士一進門便挽看梁玉珊的手臂,關懷地問。「我也不清楚,所以才会找你来。有人寄了一匣不堪入目的錄影帶給我,你先看看吧!看過后我们才研究一下到底是甚麼一回事。」兩人走到沙發並肩坐下,梁玉珊把那匣影帶從頭播放出来。馮占士的臉色,隨看影帶內容進展變得愈来愈凝重。整匣影帶播完之后,他雙眉緊皺地道:「我早已看出国豪有些不妥的了,只是想不到他会變成这樣,更想不到他会和这幫人混在一起。」「占士,你認这夥人?」「我怎会認識他们?我只是知道其中一男一女是甚麼人吧了。那个女的,是在卡拉OK工作的三陪女郎,只要有錢,甚麼也肯做。雞姦国豪那个男人,是个退役武警,現在做了一个頗有勢力的黑道人物的跟班。另外兩个男人則不知道是些甚麼人了,大有可能是他的手下。国豪真蠢,一个人在上面生活苦悶,逢場作興無可厚非,但怎能讓这些人把過程拍攝下来的?这豈不給他们有機可乘?」「这夥人為甚麼要把这匣錄影帶寄給我?若他们目的在敲 ,應該給国豪才是嘛,難道想我看過之后,一怒之下和国豪離婚,讓这个女人做他的妻子?」「應該不会是这个目的,就算你真的和国豪分手,他也不会娶这个女人的。換上你是男人,你会娶这種淫賤女人嗎?」那个女的,同一时間用自巳身上三个洞穴容納三个不同男人的陽具,淫賤这个詞語其實已不足形容,那个男人会在知情下仍然娶她?除非嫌沒有綠帽戴不舒服。「若不是為了这个,那是為了甚麼?」「这个我也猜不出来,但據我所知,这个退伍武警現时的老闆不但勢力大,而且很變態,甚麼事也能做出来。」「那怎辦?占士,我現在又擔心又害怕,你快點給我想辦法!」「放心吧,玉珊,我若不幫你,誰幫你?唯今之計,我先要回去一趟,弄清楚到底是甚麼一回事,再想辦法解決。暫时来说,你要假裝甚麼事情也沒發生,千萬不要讓国豪知道你收到这匣錄影帶,以免他一时羞愧想不通,做出傻事来。」「我知道了,你一有消息就馬上通知我,別讓我擔憂那麼久。」「玉珊,我還要問你一个頗為唐突的問題,希望你不要介意,国豪平时有那樣對待你嗎?我的意思是他有沒有玩過你的屁股?」「對不起,我不是有心試探你们夫婦之間的閨房秘密,只是想知道他一直有这種嗜好還是給那夥人引入歧途或甚至強迫他做这種變態事惰。」「我明白。不過国豪曾多次讚過我的屁股又圓又大,而且近幾个月来很喜歡從后面来,很可能他早有这種念頭,只是不敢向我提出要求。」「这我就大約清楚一二了,很可能他無意之中向別人 露了这个心願,給人有機可乘,設下一个圈套引他上當。你看他剛才那駕輕就熟的動作,絕對不能这麼容場便摸準門路闖進去的。」「第一次也好,經驗豐富也好,我已經不介意了,現在最緊要是先把目前这个問題解決,以后我才追究他對我不忠之事。占士,你一定要幫找这个忙,我一定会好好答謝你的。」「別傻了,我们这麼多年的朋友了,還说这个做甚麼。」馮占士話雖这樣说,一對眼睛卻盯看梁玉珊高高隆起来的胸脯,也不知是否希望梁玉珊日后以肉體来答謝他。心亂如麻的梁玉珊,可沒留意到馮占士的眼神,當然亦猜不看他心裡想些甚麼。馮占士走后,梁玉珊不慶幸丈夫剛好昨大才回大陸,還有一个星期才回来。她一向喜怒形於色,不擅作偽,實在沒信心在馬国豪面前若無其事的假裝一切都不曾發生過,如今她唯有希望馮占士能夠在这幾日內把問題解決。她知道馮占士不但能幹,而且交遊廣潤,只要他願意出手幫忙,應該沒有其麼辦不来的,問題只是她和馬国豪需要付出些甚麼代價而已。兩日后的中午,馮占士便有電話到:「玉珊,事情比我想像中嚴重得多,国豪原来偷了那个變熊大款的情婦,東窗事發,所以給人控制着。」「就是錄影帶上面的女人?」「不,那个只是大款手下花錢找来拍这錄影帶的,另外那个女人比她漂亮得多。」「他们拍这錄影帶有何目的。要錢嗎?」「不,这个大款的身家比国豪和我加起多還要多上幾倍,又怎会志在區區小錢。我已經透過一个頗有勢力的朋友和他談判過了,但他怎麼也不肯说要怎樣,只是表示有商量餘地,但是要直接和你談條件。」「甚麼,他要直接和我談條件?甚麼事候?在那裡?」「當然是在国內了,他絕不会出香港的,时間愈快愈好,你若可以的話,最好今天便過来。你放心吧,有我在,沒有人可以傷害到你的。这个人款勢力雖大,但不多不少也要給些臉子我的朋友。」「既然这樣,我馬上便過去。但我不方便回工廠的,你在那裡等我?」「不用太急,你一个小时后起程吧,我会在深圳那邊的火車站接你。記着,不要擔心,萬事有我。」梁玉珊懷看不安的心情乘坐火車北上,雖说到时会有精明能幹,可堪信賴的馮占士陪伴她去見这个變態黑道人物,但不知怎的,她總有着一種送羊入虎口的感覺。出了深圳關口,梁玉珊一眼便看見西裝筆挺,風度翩翩,儼如鶴立雞群的馮占士,一臉笑容的向她招手,於是急步上前:「占士,見看那人时我應該怎辦?」「不用心急,去到酒店才談吧。」半个鐘頭左右,他们便来到深圳灣,開了一間豪放客房。入房后,梁玉珊間:「这酒店是那个人指定的嗎?」「當然不是,这是我選擇的,在大酒店裡,他絕對不敢胡来。等会他到来后,且聽聽他有其麼要求,若不太過份,可以接受的話,便答應他吧。说到底是国豪玩了他的女人,理虧在先。若他的要求太過份,也不要一口拒絕,把場面弄僵,惹起他的火以后便難说話。盡量拖,冉經我那朋友和他討價還價。知道嗎?」梁玉珊點點頭。馮占士跟看便打了一个電話:「陸總,我是馮占士,馬太太已經到了,我们在三一六九號房。」收線后,馮占士從公事包裡拿出一瓶拔蘭地来:「他大約在半个鐘頭后便到,看你心慌慌的,還是喝一杯酒壯壯膽吧。」梁玉珊接過馮占士遞過来的酒問:「剛才你為甚麼会稱呼他做陸總,你不是说過他是个黑人物嗎?」「不錯,他做的生意確實是不見光的,但这裡的人很喜歡虛名,通常会弄一家皮包公司,即是我们所说的空殼公司,替自己弄个甚麼董事長,總經理的銜頭炫耀一番。」那个陸總来到的时候,梁玉珊和馮占士已喝了差不多半瓶拔蘭地。在幾分酒意下,梁玉珊只覺得这个陸總猥瑣得只像个小人物,衣不稱身,眼神閃爍不定,毫無一个黑道大哥應有的氣勢。不過,最今她放心的是,陸總只是獨自到来,沒有帶同手下,縱使他有甚麼不軌企固,身形健碩的馮占士,輕易便能擺平。陸總色迷迷的打量看梁玉珊道:「我實在不明白,你老公既然有这樣漂亮老婆,為甚麼還要偷我的女人?」有了酒意壯膽,再加上这个陸總毫無懾人之威,梁玉珊根本不把这放在眼內:「说不定其實是你的女人偷我的老公。」心裡想着:「女人跟看你,不偷也才怪。」这时,馮占士悄悄捏了她手臂一下,她才猛然想起不能觸怒这个陸總,連忙道:「不過,不管是誰偷誰,我老公玩了你的女人,怎麼说也是他不對,你说吧,要多少錢賠償?」陸總冷哼一聲道:「老子有的是錢,誰稀罕你的,若我要了你的錢,豈不是睜看眼睛做王八?」梁玉珊道:「那你想怎樣?」陸總道:「本来,最公道的辦法就是,你老公玩了我的女人多少遍,我便玩他的女人多少遍,这就誰也不欠誰,誰也不吃虧。」梁玉珊登时臉色一沉,心裡暗罵:「休想,憑你这癩蛤蟆,也敢妄想吃天鵝肉!」隨即聽見陸總輕咳一聲,清了一下喉嚨,續道:「但是,如今既然有張大哥及馮大哥出面替你老公求情,我若堅持要操你,那就未免顯得我太小器,也不賞臉給他们兩位了。」他口中所说的馮大哥,梁玉珊知道應該就是馮占士,另外的一个張大哥,可能就是馮占士那位頗有勢力的朋友,當下便说道:「謝謝你这麼大量,陸總。」「不要这麼快謝我,我還有條件的。你應該知道,我们走江湖的,最重要是面子,若我就此一筆勾銷而不取回任何彩頭,今后我怎能在我手下面前樹立威勢?」「陸總,你们亦已玩了我丈夫,應該说取回彩頭了!」「若你老公是給我手下折麼得苦不堪言,勉強還可以说是。但是,你應該從那匣錄帶看到的了,他是那麼的投入,那麼的陶醉,簡直比任何人還要享受,这只算是懲戒,怎算是彩頭。」「那麼,你想要甚麼彩頭?」「馬太太,我也不轉彎抹角了,你老公給我戴綠帽,我縱不親自造一頂綠帽回敬予他,也要一看你給人操的模樣!」梁玉珊馬上為之一愕:「你要我们夫婦當看你的臉做愛給你看?」心裡則罵道:「这傢伙真變態,自己不做也要看別人做!」「呸,你们老夫老妻,幹起来毫無激情可言,我才沒興趣看。何況,我的目的是要你造一頂綠帽給你老公戴,至於你的臨时姦夫嘛,你可以在我手下裡任意挑遴一人。」梁玉珊毫不考慮便答:「不,我不能接受你这个條件。」「你不接受也得接受,否則你老公不但会身敗名裂,甚至会因為亂搞男女關係而坐牢,你也應該知道我有充份的證據。喔,我明白了,你不接受,皆因你自恃身份,不屑和我的手下干。这樣吧,你可以和馮大哥干。以我看,你们頗登對,甚至比你和你老公還要登對,幹起来一定会擦出火花。」梁玉珊不期然側過頭来目詢馮占士意見,但他卻顯露一副無奈的神情。梁玉珊考慮了片刻后,毅然道:「好,我答應你,就和馮先生幹一次給你看?」馮占士馬上道:「珊,不可以,我不可以做出對不起国豪的事来!」梁玉珊道:「占士,事到如今,你還要拘泥这些小節,難道你忍心讓我給別人糟蹋嗎?占士,幫幫我!」馮占士還在猶豫着之際,梁玉珊已動手解他的褲帶。他輕歎一聲道:「珊,你不如找一个国豪不認識的朋友吧。」口裡雖然这樣说,卻沒有制止梁玉珊拉下他的褲鏈把他的陽具掏了出来。梁玉珊見馮占士的陽具雖不在作戰狀態,卻比她丈夫或那匣錄影帶裡任何一人雄偉得多了,一旦勃起,最少也有六七寸長。陸總兒狀,傑傑笑道:「馮大哥,真有你的。我那女人真的是有眼無珠,要偷漢也應該偷你这種真正男子漢才是嘛。馬大嫂,別浪費时間了,給馮大哥吹一吹吧,他心裡還存着介蒂呢?」事到如今,樑上珊已無退縮之餘地,而且,她也曾多次替自己丈夫品簫,對这玩意並無抗拒感,當下毫不猶豫,俯下頭来便把馮占士納進嘴巴裡,輕輕吸吮看。只片刻,梁玉珊便發覺馮占士的陽具在她嘴巴裡急速地膨脹,是那麼的熾熱,是那麼的粗壯,緊緊抵看她咽喉深處的感受,比和丈夫品簫时猛烈得多了。馮占士也許亦認為已無選擇餘地,把心一橫,一手按看梁玉珊的頭,另一手則潛進她的衣服裡,熟練地解開她的胸圍,撫摸她那一直以来引以為傲的乳房。梁玉珊只覺得馮占士的愛撫技巧比她丈夫高明得多了,尤其是他的手指,簡直会變魔術似的,輕易便能夠捻到她的乳頭髮硬,連帶她的雙腿盡頭之處亦濡濕起来。馮占士跟看鬆開按看梁玉珊頭部的手,徐徐往下移,最后潛進她的裙子裡,把她的內褲扯下,卻不急於把手指插入她的陰戶裡,只是在近門處徘徊,輕輕揩擦她的陰唇,陰核。雖然追樣,亦已教梁玉珊受不了,这和她丈夫簡直沒法相提並論。此刻,她只覺得陰戶裡好像有萬蟻爬行,奇癢無比,亟須一插。她已忘記了房中還有一个陸總在,把馮占士的陽具吐出,抬起頭来,意亂情迷的说道:「占士,給我……好好的插我……」馮占士雙手把她抱起来,走到床上放下,也不替她脫衣,只是把她的內褲脫下来,要她背向天打橫伏在床上,然后脫掉自己的下身衣物。这麼一来,粱玉珊才猛然醒覺房中還有第三者,而且就在她身前不遠處,但她卻處之泰然,因為在这角度下,陸總既看不見她的陰戶,也看不見她的乳房。隨即,她便戚覺到馮占士又大又熱的陽具正徐徐插進她陰戶裡,是那麼的粗壯,簡直要把她的陰戶撐破,今她悄不自呻吟:「占士,燙死我了……喔,好舒服。」碩大的陽具,終於整根插了進去,梁玉珊只覺得好像有一根燒紅了的鐵棒插在她的心窩裡,牢牢地頂着她的花芯。馮占士臉露神秘兼得意的笑容,雙於仲進梁玉珊衣服裡,各抓看一个又滑又嫩的乳房,運起腰勁,挺着陽具,一下緊接一下的抽插,愈插愈起勁,插的梁玉珊由呻吟變成叫嚷:「哇,快活死了,大力點,插死我吧,插爆我的騷穴吧……」對坐在一旁虎視耽耽的陸總視若無睹。直至此刻,她才知道做这回事是那麼的快活,無疑她丈夫插她的时候也舒服得很,卻還不及这时那麼震憾。馮占士每一下抽擊,都結結實實地撞上她心坎裡,把她的魂魄也撞了出来。「喔,不得了,占士,我好像要撒尿了!」從来不知高潮為何物的梁玉珊,竟然還以為在这關頭人有三急。「撒吧,隨意撒吧,不要忍!」但是,梁玉珊發覺甚麼也撒不出来,只是忍不住全身發抖,陰戶裡的肌肉急速抽搐着,情不自地大嚷:「美妙死了,占士,插我,大力插我……哇……」跟着全身一鬆,把頭擱在床上不迭喘息。「馮大哥,不要停下来,插她!插她屁眼……」梁玉珊登时一栗,吃驚地回過頭来:「占士,不要,我從来不曾……」馮占士柔聲道:「不用害怕,不会很痛的,很快你便会知道这比走前面還要刺激,還要快活。」梁玉珊隨即發覺馮占士已拔出陽具,跟着用熾熱的龜頭抵看她底屁股中央,連忙说道:「占士,不要,不要嘛……喔,脹死我了……噢,不要插这麼快,慢慢来,我受不了……」終於,她感覺到馮占士的小腹緊貼着她的臀部,而那根火棒則深深地插進她體內,好像抵着她的心窩,脹得她透不過氣来,也撐得把她的屁股一分為二。跟着,火棒開始動了。但很奇怪,起初时雖然輕輕地抽插,卻已經令她一陣一陣地痛,只是還可以忍受下来,但到了后来愈抽愈起勁,愈插愈大力的时候,她反而不痛了,更有看一種難以言喻的快感,比插前面還要震撼,她的高潮也因此来的更快,来得更猛烈。當她的魂魄再度附體,挺起粉臀迎接一浪緊接一浪的撞擊时,猛地發覺陸總不知何时站在她的身前,而且還半脫褲子,握住陽具一下一下地捋。她一眼看兒陸總的短小陽具,便認出是錄影帶裡最后亮相的一根,亦即是塞進那个女人嘴巴裡不到一分錢便射精的一根。原来陸總就是拿看攝錄機那个人,樣貌既猥瑣,性器又短小,而且只有一兩分鐘的能耐,難怪他的女人要紅杏出牆了。驀地,她想到:「為甚麼他要跑到我身前来?他不是要我替他含这微不足道的小東西吧?」念頭還沒轉過,小東西已爆發,噴的梁玉珊一臉都是精液。就在这时,她發覺深深插進她屁眼裡的龜頭突然暴脹起来,連忙急速聳動粉臀往后挺,隨即有一股熱流激射進她靈魂肉體深處,燙得她通體舒暢。馮占士拍了拍她仍然高聳的屁股道:「你先洗个澡,我送陸總往坐車。」梁玉珊躺存浴缸回味着給馮占士撞得高潮迭起之樂趣的时候,馮占士在酒店大堂上把一疊鈔票交給陸總:「这場戲你做得出色極了,有機会时,我一定介紹你替香港的電影公司拍戲!你要要的陽具增長器,我下次給你帶回来。」蒙在鼓裡的梁玉珊,不知这一切都是馮占士在幕后策劃,在他回来的时候,還赤裸裸的撲進他懷裡:「你還可以再来嗎?我要在沒有觀眾的環境下和你痛痛快快的做。」馮占士笑的更得意了:「你要做多少次都可以,来,先替我吹簫。」说着,一手便將梁玉珊的頭按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