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篇:情深亦是再相见
陈清收到邀约,回到20年前打过工的沿海小县城,参加朋友儿子的婚礼。
自从她的父母从小县城回到四川老家后,她就再也没有到过这里一次。
婚礼结束后,她告别了朋友一家,然而她并没有马上回杭,而是打车到了海
边的一个码头。
现在的码头,早已不是当初那个破败的码头,已经被政府打造成为休闲度假
的旅游景点。沙滩上,男男女女穿着比基尼嬉戏打闹人声鼎沸;花海中,游人拍
照留念络绎不绝。
陈清进了一家咖啡馆,点了一杯卡布奇洛,思绪在这里飞转,转眼之间就是
一下午。原来她曾经多么努力想要忘记的人,多么努力想要忘记的事,其实是多
么清晰的存储在她的脑海里,挥之不去。
她要马上走了,再不走就来不及坐赶回杭州的末班车了。正当她急匆匆走出
咖啡馆,准备到游客中心打车回去的时候,她却看到不远处有一个身影,衬衣革
履,身材笔直而修长!
陈清看向那个男人望去的方向,海水与天相接,夕阳西下,落日余晖,无声
之中竟有些许的落寞与凄凉,那种感觉与夏天这么火热的性子格格不入。
是他!
他转过头来,是她!
“妈,妈?”晚饭上王欣和王鹏同时呼唤端着碗发呆了半天一口饭没吃下的
陈清。妈妈在想什么?从下午回来就一直魂不守舍心不在焉。
“哦,啊?”陈清清醒过来:“什么?”
“我们都已经把饭吃好了,你连筷子都还没动一下”。姐姐王欣说道。
陈清没有解释:“吃好了就去写作业,明年就要参加高考了,弟弟也别光顾
着玩,向姐姐好好学习。”
姐弟俩对妈妈翻了一个白眼,各自回到自己的房间。该吃鸡的吃鸡,该刷抖
音的刷抖音。
陈清1 米6 的个,小麦色皮肤,长发披肩,乳房圆润挺拔,身材玲珑有致,
今年38岁了,岁月非但没有催老她的容颜,反而把她修磨的愈发丰韵成熟。
她有两个孩子,女儿17岁马上升高三,儿子15岁刚刚初中毕业。她的老公王
福庆是一个个体户,刚开始是做电瓶车生意的,后来多开了一家修车行,因为老
王为人和善谦逊,人缘比较好,修车技术也比较好,所以他两个店的生意也还不
错,就造成了他本身比较忙。
陈清是幸运的,结婚之后她就没有出去找过工作,专心在家带娃,偶尔去店
里帮帮忙,一直都是老王在外面打拼挣钱,然后把挣到的每一分钱都交到陈清的
手里,给她买最漂亮的衣服,带她去她想去的地方,兑现他作为一个男人在结婚
收拾完碗筷后,陈清洗了个澡换了套睡裙,然后睡下,她晚上一般不等老王
回家,老王规律到十点准时到家。
她躺在床上,仍旧跟吃饭时一样还在发呆!因为昨天傍晚到今天发生的事情
仿佛如梦境一般,她又见到了他!
你怎么在这里?这是陈清和田万里互相见到彼此问出的第一句话。
你过得还好吗?这是陈清和田万里异口同声问出的第二句话。
惊讶之余,他们的脸上透露出的是久别重逢的欣喜,是内心蠢蠢欲动的期待。
田万里有点手足无措:“小清,你有时间吗?我们走走吧。”
陈清竟然有些羞涩的点了点头。
海风轻轻的吹着,海浪歌声嘹亮,他们沿着海岸线,漫步在沙滩上。
“我来杭州挂职锻炼。”田万里43岁,略显沧桑,应该是经历了很多。
“你到杭州挂职锻炼怎么会出现在这里?”陈清有点不依不挠。
“你不也出现在这里吗?”明明答案在两个人的心中都心知肚明,却还是想
从对方的口中听到答案。
“小清,你过得还好吗?”
“很好,没有人嫌弃我初中没有毕业,没有人看不起我没有一份正式工作,
我没有因为自己不能挣钱依靠老王而就非得卑躬屈膝。”陈清内心的痛再次被自
己撕裂,这就是她没能和眼前人在一起的真正原因,说白了,老王那是爱,不顾
一切的爱,而眼前人的爱被现实打败。
伤害是永久的,这句话一点都没有错。田万里百感交集,千言万语汇成一句
话:“知道你过得好我已经心满意足了。”
的确看得出来陈清过得很好,她一袭紫色V 领肩带连衣裙气质华贵,深深的
“那你呢?”
“你还关心我?”
“我就问问。”
“我过得一点都不好。”田万里的话里充满了苦涩:“永远活在失去挚爱的
痛苦里,你觉得我会过得好吗?”
“你别说了,假话,都是假话!”陈清心里充满了怨愤。
“我每天都很想你。”说完田万里一把将陈清拥在了怀里,陈清使劲挣脱,
田万里抱得更紧:“不然,为什么挂职锻炼的时候我会选在杭州,而不是深圳,
北京,广州?”
“你去年的生日是和店里的职工在玉玲珑庆祝的吧,前年生日是一家人回四
川老家和父母过的吧,上前年是在……上上前年……”田万里温情道:“我都在,
礼物还喜欢吗?”
陈清脸色震惊,最近几年,每年生日她都会收到陌生的快递,有时候是衣服,
有时候是首饰,有时候是花……她想过有可能是田万里送的,但毕竟两人已经结
束那么多年了,不可能还有纠葛。
她的身体瞬间没有了力气,不再抗拒田万里的拥抱,更重要的原因是,田万
里的拥抱里,有她阔别已久的温暖。
田万里带着陈清去吃了海鲜牛排,过去的种种已成为过去,抛开过去真真切
切活在当下才最重要,他们吃的十分愉快,聊得十分愉快,像一对异地多年的情
侣,终于守得云开见月明。
不多久,海景套房内,房内的门才刚刚关上,田万里一个壁咚把陈清推靠在
墙,接着热吻紧随而至,他们浓烈的亲吻,彼此奋力的拥抱着、吮吸着,似乎压
抑了多年的情愫,在此刻得到了如数的释放。
喘息声越来越大,田万里拉掉了陈清的肩带,陈清的上半身暴露在了空气中,
他双手熟练的解开了陈清胸前最后的障碍,一对酥胸柔软坚挺美妙动人。
田万里看到这两只可爱的大白兔,心里感慨万千,这对妙乳原本只属于他。
他把头埋到了陈清的胸前,使劲的亲吻,两只手不得空的撩起陈清的裙摆,非常
用力的揉搓她那浑圆的大屁股,弹性十足。
不意外,陈清是穿的丁字裤,紫色的,因为抹胸也是,之所以田万里能轻车
熟路的解开锁扣,是因为这套内衣本身就是去年他送给陈清的生日礼物,不同款
一共7 套,他也送给了另外一个人。
虽然陈清心里不敢想每年的生日礼物是田万里送的,但除了他再也没有别人,
心里既是怀疑的,又是肯定的接受的,可能就是为了等这一天,由当事人亲手把
谜底揭晓,问他一句为什么。
田万里把陈清的衣衫褪去,左手搂着陈清的腰,揉捏微微上翘的乳头,右手
抬起陈清一只大腿隔着遮羞布挑逗着她的骚屄,嘴巴还不忘舔咬另一只乳房,一
陈清淫欲高涨,浑身轻颤,娇喘不止,感觉身体的每一个细胞都已苏醒。她
要,她想要,她主动脱下了自己的内裤,也暴力的扯开了田万里的衬衣,褪去了
田万里看到猴急的陈清,漏出了邪邪的微笑。他把陈清抱到床上,M 型分开
陈清的双腿,阴部一览无余。她还是和原来一样,没有多少阴毛,只是阴部已经
变黑,可能是被老王用多了的缘故吧。
田万里毫不客气的把陈清淫水泛滥的阴唇拨开,舌头灵巧的在她的骚屄上舔
了起来。
啊!陈清被挑动得意乱情迷忍不住大叫。“蛙蛙我要!蛙蛙我要!你现在插
进来好不好?”
蛙蛙是陈清对田万里的爱称,时隔多年,她终于又叫出了这个称呼。
爱一个人,不是听他说什么,而是看他做什么,田万里说干就干。一只手扶
陈清啊的一声大呼,肉棒通过淫水的润滑全根没入阴道中,还是熟悉的配方,
还是熟悉的味道。这是两人肉体结合之时的第一反应。
陈清感受着背着老公偷情的紧张感,亦或是除开老公之外肉棒插入的新鲜感,
更是享受着田万里带来的充实的感。这是她跟田万里做爱才有的那种充实,跟老
田万里用力抽插,每一次拔出都是强有力的冲击,淫水四溅,啪啪声不绝于
陈清呻吟不断,骚屄肉紧不已,强烈的收缩夹得田万里的肉棒生疼,就跟他
们第一次做爱的时候一样,互相给了对方第一次,互相带给了对方不同程度的痛
感。
淫水如洪水般从他们交合的部位流出,床单湿了大片,陈清浑身无力,激烈
田万里拔出依然挺立的肉棒,俯身吻上了陈清,他们的舌头互相交织对方的
津液,不用说话就知道,田万里是想告诉陈清,他爱她。陈清搂着田万里的脖子
激烈的回应,传达着她也是的讯息。
休息片刻,陈清一只手握住了田万里的肉棒,肉棒瞬间像打了鸡血一样立马
挺直了腰杆,老二不给老大丢脸。
“蛙蛙,我还想要!”陈清已经很久没有获得这么激烈的性快感了,她和老
王做的时间可能太长,已经没有什么刺激了。
她翻起身来,跪趴着把大屁股撅的老高,田万里扶着她的腰,再一次把肉棒
三浅一深,九浅一深。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啊!呜呜~~~ 啊!啊!啊……陈清抓住床单在田万里猛烈的抽插下发了疯的
呻吟。
田万里看着自己的肉棒全根插入陈清的骚屄,感受着肉壁猛烈的吮吸,心里
越想他就越来劲,越来劲他就越狠。
啊!好用力!啊……啊!
田万里顺势躺在床上,扶住肉棒,引导着陈清缓缓坐下,这是陈清最喜欢的
姿势。他们十指紧扣,田万里把所有的力气都聚集到臀部,然后用力往上顶,陈
清心有灵犀配合着扭动,乳房也随着撞击上下晃动,大汗淋漓。
最后,两个人的肉体结合达到了情欲的顶峰,暗潮涌动,田万里一股股浓稠
的精液铿锵有力的射进了陈清的骚屄之中,陈清也在浑身触电般的感受中迎来了
今夜第三次高潮。
床单上,汗水,淫水,从陈清骚屄中流出来的精液,见证了两个时隔多年的
恋人再次见面时的激烈。不管她为人妻,还是他为人夫,都不影响他们两个之间
的感情。
他们都累了,瘫倒在床上,一觉醒来,便是第二天。
陈清是在田万里舔吸乳房的刺激中唤醒过来的,她知道他还想要。经过昨夜
的鏖战,她发现只有眼前这个男人能带给她身体与灵魂的结合。
“你醒了。”田万里停止挑弄。
“嗯。”软绵绵的声音响起。
“我们去洗洗”。田万里正准备从床上起来,就被陈清拉了回来。
“不嘛,我想吃吃,你的火腿肠。”陈清娇羞道。
哈哈哈,田万里扑哧一声:“宝贝儿,你是不是又想要了?”
陈清笑一笑不言语。
田万里轻轻的往陈清的阴部摸了摸,湿的很:“小调皮,是不是很久没有吃
过肉了呀?还是在欢迎蛙蛙的大肉棒回家?”他非常满意陈清现在的表现,至少
在这一刻,她需要他。
但是田万里现在不能表现出满足陈清这个他无数次梦寐以求求之不得的要求,
因为他的目的不仅仅是这两天。越是得不到,就越是想要,刚迈出了成功的第一
步,他就是要让她想着他,念着他。
摊摊手道:“宝贝儿,以后我们来日方长。”他要的就是以后!
陈清一下子把枕头倒过来盖住了自己的脸,刚刚太不要脸了,自己居然主动
找男人求爱,居然还被拒绝了,太丢人了。
“谁跟你来日方长?谁说要跟你来日方长了?”陈清气急败坏。
“你干嘛?你干嘛?”田万里挺着大肉棒分开了陈清的双腿,陈清丢开枕头
惊呼道。心想,你不是不想要吗,老娘现在还不给了呢!哼!
“我怕你不跟我来日方长了。”田万里很委屈。
“呸!臭不要脸。”
还沉浸在回忆里的陈清,被咯吱一声开门声把她从香艳的画面中扯了回来。
老王回来了,他看到床上的人已经睡着,灯都不敢打开,轻手轻脚拿好自己的睡
衣就出去了,生怕吵醒自己的媳妇。
老王出去后,陈清心里立马松了一口气,因为刚刚在开门声的刺激中,她高
她赶紧起身换了条内裤,把湿掉的藏到了床底下。直到老王洗完澡进屋轻手
轻脚躺到她的身边,她才意识到身边的人才是她的老公,才是处处为她着想的男
人。自己却背着他出轨了!
想到出轨!惨了!她被田万里内射了两次,昨天一次,今天一次。想着身边
躺着的男人,她的愧疚之意更浓。
她翻了个身,撒娇道:“老王,抱着我睡,空调太冷了。”
老王憨厚的右手枕着陈清轻声细语:“老婆,对不起,吵醒你了。昨天你发
说在李姐家多玩一天,所以我就没有给你打,不会怪我吧。”
“还说?教了你多久了,不要我一出门就给我打,一打就是大半天。”
不说还好,一说陈清就有点嗔怒。
“我不是担心你嘛。”
“好嘛,好嘛,快抱着我睡,丑人多作怪。”
老王其实也是挺不容易的,他跟田万里的年龄一样今年43. 他16岁出门到杭
州打工,从学徒做起,直到20岁他朋友给他介绍对象说是老乡,在一个小县城进
厂,就是陈清。但当时陈清也还小,初三没读完,刚去父母打工的地方打工,在
一个服装厂上班。
四川农村很传统,一般不读书了十五六岁就可以嫁人结婚传宗接代了。陈清
的父母听到有老乡说媒,也是怂恿女儿去见了一面,但是陈清很不情愿,她什么
都不懂刚刚出社会。
老王到了小县城,陈清迫于父母的压力去见了一面。陈清对老王无感,老王
却对陈清一见钟情,一如田万里两年后到服装厂实习见到陈清时一样。
从此,老王一有空就去小县城找她,回杭后还不忘给她写信,一坚持就是两
年。都说日久见人心,人心是见了,但是人心不是感情,也不是爱,无感就是无
感。但老王绝不气馁。
直到他知道她交了男朋友后,他开始失望,离开之后更是绝望!然而尽管如
此,就算她跟他男朋友回了四川,他还是凭借着仅存的一口气,给她写信寄她礼
物。
功夫不负有心人,老王的坚持等来了陈清和她男朋友分手的消息。那时,他
已经25岁了!他追求了她五年,不管她有没有男朋友。
说句实在话,老王这种人其实挺可恨的,他这么纠缠一个女孩子,是不是就
是想让她男朋友怀疑她,厌弃她,然后跟她分手。很好,他的目的达到了!
陈清刚分手没多久,就又回到了沿海小县城父母那。她万念俱灰,生不如死,
自己抛弃一切连父母都不要跟一个男人远着高飞,掏心掏肺爱一个人,对一个人
付出了所有,3 年的感情,却被他的家里人嫌弃,被他抛弃。
老王请了几天假,到小县城接了陈清到杭州,带她游西湖,爬天目山,希望
大自然的美丽能让她心情稍微舒缓一点。
那天,陈清心情非常不好,回到宾馆就让老王去买了几罐啤酒。她边喝边哭,
边哭边喝,老王劝都劝不住,最后索性不劝了,就让她把心里所有的伤痛都哭出
来吧。
陈清微醺,对老王说:“你回去吧,明天不用来带我出去玩了,明天一早我
就自己回家。”
老王一听心里就有点着急:“我不走,你现在状态极其不好,我怕你有事。”
“你走吧!”陈清态度坚决。
老王走到门口,打开门,正准备出去。这时,他的脑门一充血,他做了一个
疯狂的决定。
他一把把门关上,回到了屋内。
“你回来做什么?”
老王没有说话,而是把自己脱得精光。脱完了自己,他又去脱陈清的。陈清
现在已经没有反抗的力气了,她本身不胜酒力,现在后劲上来,她更是浑身无力。
“你不要,求求你,你不要,我求求你”。陈清哭泣着。
但是老王他并不在乎陈清的哭求,他学着他们几个打工仔平时一起看vcd 的
教程,开始给陈清舔骚屄。原来,她年轻的时候,除了两瓣阴唇是黑色的,阴部
陈清因为生理反应,骚屄分泌了大量的淫水滋润了生命的通道。她既然无力
反抗,也得不到真爱,活着本身没有意义,那么还需为谁守护这具躯体的清白,
况且清白早已不再,只是想留住对某个人最后的忠贞,但某人也已经不再。
不要说老王已经25岁了,他却还是一个处男,虽然看黄片,他只是打手枪,
朋友们带他嫖娼都不去,交女朋友都不干!天知道,他等的就是今天。
他端起纯情的肉棒,轻轻的插进了陈清的骚屄,里面温暖而湿润,紧致而带
感,这就是女人的味道。
谁知道他才抽动了两下,肉棒就在陈清的骚屄中颤抖起来,克制不住的感觉,
他把他的处子之精射到了陈清的身体里。
陈清该不该庆幸,插进他骚屄里的两个男人都是第一次。如果一个男人,每
第一次过后,老王雄风不减,他貌似意识到了什么,然后抬起了陈清的双腿,
开始慢慢抽插起来。
陈清已经睡着了,只有些许的意识还在迷离,凭着身体的感觉,她在闷哼声
中叫着蛙蛙。老王一点都不介意,陈清叫着谁,是谁肏着她才是最重要的。
等老王爽歪歪后睡醒过来,他看到陈清蹲在厕所的角落,双手抱着双腿,满
是泪水一直在抽泣。陈清心里明白,昨夜过后,她和她的蛙蛙已经彻底不可能了,
“清清,清清。”老王去扶她起来。
清清手一挥:“你滚!我再也不要看到你。”然后哭得更大声。
老王的心都碎了一地,跪在了陈清面前,誓言真挚:“我知道你恨我,再也
不想见到我看,但是我真的很喜欢你,很爱你,想娶你,照顾你,一辈子对你好。”
陈清没有说话,只是一直哭,一直哭,老王也没有起来。大半天过去之后,
陈清擦干了眼泪,似乎下定了什么决心:“好,你娶我。”
九个月之后,他们迎来了第一个孩子,医生说是早产。
就是这样,老王对陈清心里一直抱有亏欠,就是这样,他们才有了未来。
陈清和老王早已沉沉的睡去,田万里的房门响了。他没有住在单位安排的宿
舍,而是住在了自己的小屋里。
他睡眼朦胧的穿了一个大裤衩去开门,一个身材高挑,穿了一身包臀装,踩
“乖乖,这么大半天才来开门,还以为你把小清带回来了呢。”美妇玩味的
戏谑着。
“我那有那本事。”田万里清醒了很多:“你怎么不自己开门?”
“还不是不想让你睡得舒服!这两天自己爽了,我呢?”原来是吃醋呢了。
“哈哈,小曼,待会儿就让你爽爽……”田万里调侃道。
“别,别,别,等你的鸡巴干净了几天来!”小曼不屑道。
说着说着,两人早就躺在一张床上。出乎意料,他们没有做什么男女之事,
只是侧卧着田万里揉搓着小曼的奶子,像基友一样,谈心。
“谢谢你啊!我又重新得到了小清。”田万里像是完成了一件大事,要不是
小曼跟他说小清会去那里,机会难得,他也没那个缘分轻而易举拿下小清。
“那里的话。”小曼不喜欢田万里客气:“只要我有你用的上的地方。”
田万里在小曼的耳畔清呼:“小曼,谢谢!”
小曼脸色泛红微微有点春情,转过头来,吻上了田万里:“蛙蛙,我今天又
被凯哥那群人占便宜了!”
“妈的!整死他个狗日的。”田万里听到这话,气不打一处来,欧爷的办事
效率不高啊!
“我有点怕”。小曼是真怕,那个凯哥的动作越来越大了,除了还没有强暴
她,能在她身上占的便宜都占了。
“别怕,前几天我已经联系了我这边道上的同学,他答应我帮我废了他的两
条腿。以后咱们不作大排档生意了,总有人来找在,我盘下了高教区的一家火锅
店,做大学生生意,以后你就是那边的老板。”田万里还是很心疼小曼的:“睡
吧,有我保护你。”
小曼也是命苦,她是陈清的闺蜜,初中同学,同时出门打工,同时进厂,关
系非常好。
田万里去厂里实习的时候,陈清是不喜欢他的,反而小曼却对他很上心,田
万里死皮白赖的追求陈清,他们三个经常在一起吃饭,娱乐,培养感情。
小曼一直在厂里干事,当得知陈清回来之后还叫她回厂里一起干活。陈清拒
绝了,她觉得再回去很没有尊严,但是和小曼的关系却是非常要好,一直在联系。
陈清嫁给老王之后,小曼也嫁给了同厂的赵子高,家在嘉兴。原本一家人过
得和和美美,虽然清平,但是小日子不错。
然而在2009年的时候,她的家人乘坐的大巴车在高速公路上遭遇重大事故,
虽然赔了一大笔钱,但是人没了,钱有什么用。她回了四川老家,一呆就是
四年。
田万里在她空间里看到她发的生不如死的说说,心里戚戚然,专程开车去看
她,安慰她。不管怎么说,他们一直都有联系,一直都是朋友。
去了一次,就有两次,有两次,就有三次,发展到每一个周末,都开车带着
小曼出去游山玩水。一年之后,小曼渐渐从丧夫之痛丧子之痛中走出来,心里想
到的都是田万里这个男人。
她自己主动乘车去看他才知道,田万里这些年来一直都是一个人。他跟陈清
分手后找了一个条件相当的女人结了婚,学历房子车子工作都有又怎么样,根本
合不来,也没有爱,才刚结婚半年就离婚了,没再找过对象。也因为陈清的事情,
他和父母都闹翻了,父母回了镇上,也不怎么再往来,只是尽义务拿钱回家。
田万里在小曼眼里就是一个正人君子,这一年来他没有对她做过任何逾越规
田万里吓到了:“小曼,别这样。”
“蛙蛙,我是自愿的,不会让你负。”小曼把田万里脱得精光,她第一
时间锁定了目标,扶起他慫撘的肉棒,开始口了起来,她也已经很久没被男人插
小曼一边轻柔的爱抚田万里粗长的肉棒,丁香小舌一边不停的在大龟头上打
转,她不用人教本能的吮吸着肉棒,爱欲高涨。
田万里感受着小曼的真情,作为一个雄性,他把小曼压倒在了身下,舌尖试
探性的伸进了小曼的嘴里,搅动,翻涌。
他迫不及待分开小曼修长的玉腿,扶起坚挺的大肉棒对准骚屄口猛一挺腰,
啊哦……肉棒被骚屄连根吞没,开始了打桩似的撞击,阴唇一张一合。
小曼感觉到从未有过的充实,骚屄在奋力的抽插中疯狂的蠕动,涓涓淫水咕
唧……咕唧……从她屄缝中荡漾而出。
他们换着花样不知干了多久,快感就像龙卷风般直袭两人的脑门,小曼的骚
屄收缩加剧,肉棒巨大的挤压感传遍了全身,在两声亢奋的尖叫声中,两人同时
达到了高潮!一股积蓄已久滚烫浓稠的精液喷薄而出,如数打在了小曼的子宫上。
这一夜,是属于他们的。
小曼像一个新婚妻子,在生活中照顾田万里的饮食起居,在工作中帮他打理
以他人的名义加盟的时装店,田万里也像一个老公对小曼呵护备至关爱有加。
他们生活得愉快和谐,渐渐小曼有了跟他结婚的打算,她渴望重新拥有一个
家,和她爱的这个男人。
然而田万里委婉否定了小曼的想法,他的心里一直住着一个人,他换了一个
,默默的关注着那个人的动态。
小曼心里也清楚,田万里很多次在肏她的时候都叫出了小清的名字,家里的
储藏室有一个衣柜里面装的全都是陈清的衣物,有一本旧相册中全都是他们俩人
温情泛黄的照片。更甚至有一个爱心状的红色小盒子里面,还留有一双黑色丝袜,
和带血的纸巾,纸巾早已被氧化得不成样子,化为废屑,但这是田万里和陈清第
一次做爱时留下的,他还一直活在回忆里,走不出来!
后来小曼也想通了,何必要求那么多,无论是以什么样的身份,只要是能够
陪在他的身边,她知足了。但她也不想看到田万里一直活在过去的两三年里,她
在他的帮助下快速的从悲伤中走出来,她决定她要帮他,唯一的办法就是得到陈
清。
小曼和田万里商量了许久,小曼去了杭州,在杭州开了一家大排档,她要潜
伏在陈清的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