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起沉沦(8)
周霞虽然只读了初中毕业,但她可不是一般的女人,没有点手腕能挣下这么
大的产业?能娶到夏楚河这样又帅又有才的老公?她隐隐感到夏楚河那天晚上十
点钟从楼上下来说是乘凉可能是在撒谎!他夏天可没来没有上天台乘凉的习惯,
这不像他的作派,她倒没有往男女那方面想,她怀疑的是夏楚河会不会偷偷把她
挣的钱塞给琳琳,表面上她不露痕迹,心里却从此多了一个心眼。
夏楚河以为自己做的神不知鬼不觉,经常搞些小动作,比如早上出去上班时,
趁周霞起的晚偷偷和女儿接个吻;晚上全家人在客厅看电视时,一看周霞回房里
了就偷偷的摸摸腿摸摸脚。
这天下午周霞三点半就回家了,天热又没什么事好做,便在床上小睡了一会。
琳琳是五点四十五回来的,换了个拖鞋就上楼回房去了,她开门的时候周霞
就醒了,十分钟以后夏楚河也回来了,周霞听到皮鞋扔在地上的声音,可这声音
出来后过去好几分钟也没见他回房来,便赤脚下了床,轻轻的走了出去。
夏楚河到家换好拖鞋刚准备回房,余光扫到不远处有两双女鞋,一双是周霞
的高跟鞋,另一双是琳琳的黑皮鞋,黑皮鞋里面还各塞了一只肉色的短丝袜,夏
楚河心一痒想把玩一下,可又怕周霞突然从房里出来抓个现形。他脑子一转想到
个好办法,先从自己衬衫上扯下一粒扣子放在黑皮鞋旁边,然后背对着自己卧室
的方向,抓起一只有点半湿的丝袜,把袜子从里面翻了出来,然后鼻子贴在袜尖
忘情的闻着,刚要换另一只享受,身后不远处响起一个声音:「找什么呢?金子
掉了?」,不用看那是周霞在说话。
夏楚河早有心理准备,一边把丝袜慢慢放回去,一边从地上抓起扣子,然后
转过身举着手上的扣子冲着周霞笑道:「诺,在这呢!这破扣子不知怎么就掉了
下来,害我好找。年纪大了视力越来越差了!」
周霞嗯了一声,眼睛看到掉扣子的位置恰好就是琳琳换下来的皮鞋……
周霞后天又要去上海进货,江浙沪一带她一年要跑好很多回,但这一回她心
里有点不放心,不放心谁呢?当然是夏楚河同志!她明白男人都是一路货色,那
怕老婆再漂亮,操了个七八上十年也厌了,何况自己的姿色只能说很一般。夏楚
河这人非常精明,不抓着他的现场的话,即使他做了偷腥的事,自己也不会搜查
出什么证据,更不可能从他嘴里套出什么话来的,于是这千斤重担就交在了周宇
身上!周宇一听胸脯拍的震天响,凡是不能光明正大进行的事他都喜欢,而且还
都很在行。
夏楚河并不知道儿子已经干上了联邦小密探,还以为他一直呆在外婆家过暑
假呢。妻子这一走他的小腹就开始升腾了,一下班就急匆匆的往家赶,进门一看
鞋架,琳琳上班时穿的皮鞋已经在上在了,但今天里面没丝袜。夏楚河兴冲冲的
快步上了楼,女儿的房门半开着,人正坐在床上晃腿看着电视报,丝袜果然还穿
在脚上,「爸,你下班了?饿了吧?我一会就下去做饭。」夏琳琳眼睛在寻找着
今晚那个台有好节目,说话的时候都没抬头。
夏楚河没接话,径直坐到琳琳对面的椅子上,扯掉拖鞋就抓起了一只脚。
「爸,你干吗?」琳琳急的忙缩脚,夏楚河力气大不让她挣脱,转眼间黑丝袜的
前端就顶在了鼻子下,琳琳羞的脸通红:「爸,你别!脚脏!」夏楚河没被吓住
反而连脚趾带丝袜都往嘴里塞。
琳琳自打失身后更加依赖父亲了,她倒觉得这样也好,爸爸喜欢她的身体是
她的荣幸!虽说父女乱伦是个大丑事,但如果小心一点应该没人会知道的。夏楚
河将女儿左脚的前面弄的全是口水,吃了会后吐出来又玩起了右脚,鼻子隔着丝
袜从脚后跟到脚趾上上下下的嗅了三遍,微臭、汗味、香味都有,好刺激啊,底
下硬邦邦的了!他还要玩更刺激的,于是扯下了丝袜,白白软软嫩嫩的少女脚太
可爱了,调皮的大脚趾还翘了几下,夏楚河鼻子在白脚掌中间用力的吸着,发出
不小的声音,琳琳羞的头转到一边不好意思看。
「爸,别弄那!脚臭!……好痒啊,咯咯咯!」琳琳的反应更加刺激了夏楚
河,舌头在两只脚板上一阵狂舔,再把十个肉乎乎的可爱脚趾轮流放嘴里吸吮着。
今天畅快淋漓的把玩女儿的小肉足使得鸡巴的硬度非常不错,衬衫的扣子解
开了,拉过女儿的头贴在泛着汗珠的胸前,琳琳似懂非懂的那散发着汗味的小豆
豆上乱亲着。见女儿没找到重点夏楚河忙教导女儿:「用舌头像圆规画图一样的
舔。」太舒服了,女儿已经在舔右边了,他的手伸进胸罩里揉捏着已经挺了一些
的奶头……
「爸,不要舔那里,脏!我求你了,别亲那里!」夏楚河兴奋的恨不能舌头
再长一截出来才过瘾,这小巧的红屁眼可比周霞的黑屁眼上档次多了,舌头钻一
会眼睛看一会,玩的是不亦乐乎。舌头在红红的洞里舔着,少女的蜜水哗哗响着:
嘴巴快速的在咸咸的阴唇上吸吮着。火候差不多了,夏楚河不敢再让女儿吃鸡巴,
手握着勃起的鸡巴在湿湿的洞口试探了两下后,便从后面鱼贯而入,太深了,
琳琳喉头叫了一声,双手撑在床上迎接着爸爸的冲击,夏楚河搂着小蛮腰一下一
下重重的砸在女儿的小屁股上,速度越来越快,啪啪声、鸡巴搅动出的水声和女
儿勾人的呻吟在小房间内此起彼伏,夏楚河操的时候眼睛一直在欣赏着两个雪白
「乖女儿,喜欢爸爸操你吗?爸爸操的舒服吗?」「爸爸,好舒服啊!爸爸
快操我,爸爸快操我!」父女二人玩的春意融融,却不知门外的周宇正在门缝偷
看,两只手也没闲着,一只在手淫另一只还拿着个小录音机。
卫珍家。
「晓东快来帮妈妈铺床,爸爸明天就回来了。」卫珍在房里喊着儿子,晓东
赶紧跑进来站在床的另一边帮母亲牵床单,卫珍心里很烦,也没忘记防走光了,
腰弯的太低,连衣裙里白白的乳房和紫红的奶头被儿子看了个精光!她终于发现
了异常,头虽然没抬起来,但是眼睛对面儿子短裤里竟然顶了起来,低头一看才
发现自己春光外泄了。
「晓东,你在干吗?」说完卫珍走到门后抓起靠着的扫把,反着拿在手上一
下一下狠狠的打着儿子屁股:「叫你不学好!叫你不学好!你爸都这样了,你还
敢偷看妈妈!个个都这样,这个家还要不要了?我还活不活了?」
说着丢掉扫把,坐在床上嚎啕大哭起来,晓东不顾疼痛的屁股,站到妈妈面
前羞愧的低着头。卫珍并不是个很坚强的人,每天都是忙完学校忙家里,忙完家
里又要忙学校,无休无止。她一天天一年年的忍着,老公天天在身边却成了个活
寡妇。
好不容易盼到了暑假,却还要继续天天上没完没了的课,而且比上班累多了。
唯一的希望——儿子却在偷看自己的乳房,还恐怖的起了反应,她的世界崩
塌了!
她太苦了,太累了!她只是一个弱女子,她从不奢望大富大贵,只是想过些
简单的生活,白天教书育人,晚上在家相夫教子,这个要求应该不算高,可就这
点普通的要求都无法达到。好累啊!那天才是尽头?那里能有个港湾能让我停靠?
身前有一个强壮的身体,她像溺水者抓住一根木头般扑了上去,搂住脖子继
续嚎啕大哭着。晓东看到母亲的脆弱,有了一种男子汉的豪情,抚摸着妈妈的脑
后的头发:「妈,有我呢!有我在这个家就塌不了,我以后一定会让您过上好日
子,不会再让您吃苦,不会让您受任何人的欺负!」卫珍发泄了一顿后,慢慢的
冷静下来:「偷看过妈妈几次?」「没,没有,刚刚我、我也是无意中看到的」
「当妈是瞎子吗?你知道我说的是什么吧?」晓东沉默了两分钟。
「真的,妈,我觉得妈妈是世界上最美丽的女人,我们学校那些女孩和女老
师都比您差的远!」「还敢胡说,给我滚出去!」「妈,我喜欢您的一切,喜欢
看您看书时的样子,喜欢您走路的样子,喜欢你身上的味道,总之,只要是妈妈
的我都喜欢!」啪啪!左右开弓,卫珍打的掌心一阵疼,不争气的终于出去了。
砰!卫珍把门重重的一摔,然后无力的坐在床上,怎么办呢?晓东开学就是
高三了,人生非常重要的一年,甚至是最重要的一年,他也努力了十一年,凭他
的能力应该是考的上的,可如果注意力分散了可就不好说了,万一考不上别的不
说,光妈那头都交待不过去啊?
叶兰芳清醒过来时,自己正趴在女婿的胸口上,底下阴道里还塞着女婿已经
软了下去的鸡巴,身下那人正闭着眼睛一脸得意的用手在自己光溜溜的背上摸着。
叶兰芳吓得叫了「妈呀!」,跳下床来落荒而逃。
早上五点多叶兰芳就起来了,想着去熬点粥,等6点多再去外面买点油条、
包子、茶叶蛋,昨晚和女儿打确认了,早上八点左右过来接人,她让女儿不
用弄早饭,三个人都在她在吃完再回去。
爬下床一边打着呵欠一边皱着眉扶在腰上,腰有点酸好久没有过性生活了,
猛的来这么一下有点不适应,刷完牙洗好脸米也下了锅,天还没怎么亮,卖早点
的很多还没出锅,便在院子里锻炼一下身体。
刚跑了几步,屋里传来了声音:「妈,妈!」,叶兰芳进门时态度非常的和
蔼可亲,经地昨晚的事后她忽然觉得小胡好像和自己亲近了许多,尽管她依然看
不上这满身铜臭味市侩粗俗的女婿,可自己已经把他的男根吸吮了好多回,还将
他射出的精子吞进肚里两次,昨晚自己还和他完成了交合大礼,而那腥腥的精子
——依然是没有浪费,全射在了自己的身体里。
再说他今天就要走了,恩恩怨怨是是非非就算了吧,反正以后自己一年也见
不了他多少次,也不可能再替他治疗了,因为总不可能在他家里帮他弄生殖器吧?
于是,叶兰芳脸上堆满了笑,:「小胡,今天怎么起的这么早啊?是不是想着要
回家高兴的睡不着啊?小珍昨晚里说了,八点左右就到。」
胡国庆昨晚快活了一晚,射完精很疲劳,睡的非常香,可惜早上丈母娘开门
的声音把他吵醒了,今天就要回家了,不过他倒没觉得这有什么高兴的,自己的
鸡巴遇到丈母娘时才灵,这一回家可能又会打回原形,甚至彻底荒废了。他现在
脸皮也很厚,反正自己是个残废人,丈母娘再生气也不能把他怎么着。轻咳了一
声后,胡国庆说道:「妈,要不再巩固一次吧!」
叶兰芳智商很高,一听就明白了女婿的意思,虽然不想再和他弄僵,脸上的
笑容却收起来了:「这个,那个你那里还是有康复的机会的,不用太担心!回家
后小珍也会……和我一样的治疗了,放心,我不会让她知道我们治疗的细节,当
然,你也别乱和她说哦!」胡国庆:「妈,还是再巩固一次吧,我怕一见小珍又
是原样,昨晚刚刚有点……感觉,说不定巩固一下能对康复起到效果呢?如果效
果好的话,您可以没事经常……这个这个,经常去我家陪我聊聊天啊,您反正退
休了一个人在家也闷不是?」
叶兰芳明白了,这小子是想让自己没事就去' 奉献' ,咬了咬牙,上门去'
治疗' 是不可能的了,这男人也可怜,唉,就再巩固一次吧,反正是最后一次,
以后能不能好起来就看他的命了!
叶兰芳没接女婿的话,脸上不悲不喜的慢慢脱下了内外裤,爬上床去用手套
了几下女婿的鸡巴,有一点点硬,但还不够,便习惯性的吞进了嘴里。胡国庆边
欣赏着丈母娘辛勤的头部边说道:「其实我早就想说了,一直不敢。放进去的时
叶兰芳吐出鸡巴淡淡的说道:「别得寸进尺哦!」胡国庆也是豁出去了,还
敢继续说:「妈,你这样是不是为了提高我那的兴奋度,达到恢复的效果,我说
的没错吧?那既然有更好的方法能帮助恢复,您作为一个资深的医生为什么不试
试呢?这不科学嘛!」
叶兰芳明知他是为了自己享受而巧言令色,就他那几滴墨水还敢在自己面前
谈科学,太可笑了!不自量力!班门弄斧!可这话说的自己倒没什么可反驳的。
胡国庆来了个软硬兼施:「妈,好妈妈,求求你了,您想想看,这主动权都
在您手上,我虽然刚才说叫您没事去我家,可腿长在您身上,您要真的不想在我
家给我治,那今天就算是最后一次了,您就不能可怜可怜我这站不起来的男人吗?
想我胡国庆当年也是………「说到最后胡国庆竟半真半假的挤出了几滴' 英
雄泪' ,叶兰芳脾气硬,性子耿直,刀枪不入,可对这软刀子一直缺乏抵抗力,
于是听着听着竟也心软了,悠悠的叹了口气:」就这一次,最后一次,以后你再
也不要有这方面的念想了。「说完头又低了下去,胡国庆见岳母说出最后一次心
里也一片凉,便想着怎么把这最后一次的收获尽量最大化。
看岳母要开始了,大胆的用手把岳母的头拉到自己胸口:「妈,先舔一下这
里吧!」叶兰芳定了一定,直起身子想要几句,转念又是长长的一声叹息:唉!
收回了要说的话,低下了头,这个不但没试过没见过,连听也没听说过,又不好
意思请教,只好胡乱的用嘴唇吧吧吧的乱亲着。女婿早就料到她手艺生疏,才亲
了两下便主动指导:「妈,用舌头舔我的奶头,转着圈的舔。」叶兰芳有点心理
障碍,不过很快就做通了自己的工作,都答应舔底下了还在乎比下面起码卫生多
了的胸吗?
于是,小小的白里透红的舌头灵活的在女婿长着恶心黑毛的胸部扫着、转着,
胡国庆爽的时不时的叫两声,一只手朝岳母的胸前捞了过来,软软的奶子抓住了,
揉了几把,开始捏奶头,叶兰芳也有了一点点感觉,舌头动的逐渐熟练了,不时
还不好意思的把胸口上自己的口水用手抹掉。「妈,你真会亲,太舒服了!我也
想亲亲您的!」这个叶兰芳可不干。
胡国庆一见不行就粗鲁的把岳母的身体往上拉着,叶兰芳本身人就没多少重
量,再加上没提防,待到想要反抗时奶子已经入了女婿的嘴,只好第三次发出叹
息声任其所为。女婿的手艺可比自己熟练多了,吮几口舔几下,舌头抵在自己乳
尖用头转圈,时不时还轻咬几下,叶兰芳觉得自己有点湿润了。
床头是抵着墙壁的,于是在女婿又一次粗鲁的把她身体往上提时,叶兰芳变
成跨坐在女婿脸上,手则扶着白白的墙壁上,她有点脸红,早上起来就来了一次
长长的小便,把憋了不知多久的尿液清理了出去,虽然擦过了,但肯定还有尿的
味道在阴道里,可女婿却在用舌头疯狂的舔、吮自己的阴唇,甚至还有吞咽的声
音,叶兰芳只觉得身体有很强的快感袭来,脑中在想着:「如果老卫和小珍看到
这一幕,是不是两个人都会吃醋呢?」
一起沉沦(9)
叶兰芳嘴巴刚碰到女婿的东西就皱眉头,太难闻了,想起昨晚作爱结束后自
己忘了给他清洗了,连忙紧急清理一下。又塞到嘴巴里做着活塞运动,吃过好多
回了但今天最痛苦,女婿可能是太兴奋了,马眼里老是渗透出一些晶莹状的液体,
好腥啊!还要用自己的舌头去舔冠状沟,虽然没有镜子,她也想像得到自己是怎
样一幅下作的样子。
女婿舔自己的阴道,自己吸女婿的生殖器,这是个什么乱七八糟的关系啊?
舔了一阵后,头又被女婿的手往下推,她抗拒着不理他,又推,还是屈服了。身
子往后缩了一点,先比了一下,不好操作,便拉过多余的一个枕头垫在女婿屁股
上,眼镜取下来了,不然亲那里时会咯着女婿的生殖器。
叶兰芳的眼睛第一次和男人的睾丸距离以厘米计算,皱巴巴的,里面包着两
个圆球,上面乱七八糟的长着一些黑色长毛,伸出舌头来自下而上、自上而下,
来来回回的舔,有过几分钟前舔小豆豆的经验,这次她也知道左右也舔舔,这样
应该行了吧?
叶兰芳心想,我到处都舔了,你还挑的出错?谁知还真被女婿挑出来了:
「妈,包住蛋蛋吸会更兴奋!」失败的感觉涌上叶兰芳的心头,只好轮流服侍两
粒弹子。
差不多了,叶兰芳准备提阴道上马了,谁知女婿又在自说自话:「很多人认
为肛门很脏,其实洗干净了和手脚皮肤差不多,这是观念问题,我……!」「滚
远点!」
叶兰芳打断他的话头,这也太过分了,自己已经非常迁就了,肛门是那个的
地方,怎么能用舌头去舔呢,想想光骂三个字还不解恨,便继续道:「别的地方
你说兴奋点我能理解,也懂,但肛门是人排泄的地方,这你也叫我舔你把我当成
你岳母还是当成妓女啊?既然肛门那么干净、兴奋点那么高你来舔啊!」叶兰芳
心想这下女婿该无言以对了吧,她不相信有人还去舔肛门,女婿还真把自己当农
村老太太了,由着你哄是吧?
谁知女婿竟没有半点犹豫:「舔就舔,妈,你敢伸过来我就敢舔,谁不舔谁
是王八蛋!」叶兰芳也不软弱:「我要是伸过去了你不舔的话,怎么说?今天的
巩固就到此为止!」说完生怕女婿反悔,虽然刚才女婿舔自己乳房和阴道有了点
感觉,但这毕竟是乱伦,她心里还是觉得很对不起小珍,如果现在能停下来她也
能接受。
这姿势确实有点害羞,自己一把年纪了,堂堂医院前系主任、且身为岳母,
竟撅着屁股冲着女婿的嘴巴,她以为女婿肯定会小心翼翼的在自己肛门附近闻两
下,然后就会知难而退,这可怕的二度乱伦也就不会发生了。
谁知女婿竟然既不派探子也不派哨兵,她还没反应过来时,热热的舌头就钻
到自己屁眼里去了,「小胡,听话,别舔了,那脏的很!」叶兰芳扭着屁股边说
边躲,躲是没躺开,这扭来扭去的倒像是在卖弄风骚一样,女婿不但舔的很深,
还不时的用嘴亲着自己屁股中间的花瓣,「啪,吧、咋……」,各种不堪入耳的
声音让叶兰芳羞的用双手去堵住自己耳朵,胡国庆趁机用手指在阴道里探索着。
叶兰芳的性潜能被女婿彻底激发出来了,她第一次觉得自己和老卫这辈子太
亏了,一辈子只知道用一个姿势做机械的动作,没有接吻,没有前戏,甚至互相
都没看清楚过对方的性器官,因为都是在脱光之前就把灯关了。可能是由于自己
数十年如一日的每晚清洗阴道的缘故,因为她洗的特别认真,洗的很深,使得阴
道的敏感度竟像50岁时差不多。
胡国庆很满意,虽然岳母最终没舔自己的菊花,但自己几乎把岳母身上所有
地方都舔遍了,太过瘾了。此刻岳母正套着自己的鸡巴上上下下,嘴里也不掩饰
那快活的哼哼声,「妈,你的逼夹的鸡巴太舒服了!」
「别说粗话,嗯嗯嗯嗯!」
「妈,晓东小时候和你玩时,我经常看到你蹲下来时露出内裤,每回我都硬
了。妈,你的逼会咬人啊!」
「流氓!不准说逼那么难听的词,嗯嗯嗯,不行了,累死了!」
叶兰芳这次终于学会了,趴在女婿身上套时,竟然自己主动伸出小巧的舌头
在小不点奶头上舔,胡国庆眼睛和身体都是异常兴奋,伸手将岳母拉起要接吻,
叶兰芳对这个最忌讳,甚至比舔生殖器还忌讳,因为接吻一般是相爱的人才做的
事,一个岳母和一个女婿接吻太违背人伦了,躲过来躲过去还是躲不掉,因为底
下性器官在不停的摩擦,快感让她又慢慢有了一点迷糊,嘴对上了,男人的大舌
头在自己的嘴里搅合,不一会,舌头又失守了,女婿竟然不只是吸舌头,还喝自
己的口水,听着女婿吞自己口水进肚的声音,不知怎么的,叶兰芳觉得自己和这
叫女婿的男人已经很难分的干干净净了。
「妈,我舍不得离开你,我想天天都吃你的逼,舔你的屁眼……」叶兰芳听
着这些平时要打人要摔暖水壶的粗话,不知怎的此刻竟是催化剂,她用手捂住女
婿的嘴不让他继续往下说。底下的阴道更加快活的将那硬硬的东西吞裹着,胡国
庆好像快射了,竟把岳母捂嘴的手用舌头细细舔着,双手死命的抱紧小细腰。叶
兰芳坐起来直着身子快速的让鸡巴在自己阴道的肉上摩擦:「小胡,小胡,妈不
行了,妈不行了,啊,啊,啊!……」
这一次交合,让叶兰芳和胡国庆竟弄出了感情,卫珍和晓东来接人了,走时
叶兰芳心里竟空空落落的。
星期一快中午的时候周霞回家了,给夏楚河带了个新式剃须刀,电动三格
的;给儿子带了一套湖人队运动服。吃饭时她嘴上笑嘻嘻的,其实心里一直对周
宇的报告很关心,不知道儿子带给自己的是正常还是可怕的事情。
吃过饭全家人雷打不动的午睡后,上班的都走了,周霞刚准备穿好衣服去儿
子房间询问案情时,儿子穿着个三角裤拿着个小录音机就闯进来了,周霞吓的尖
叫了一声,好在家里没别人在。因为自己睡觉习惯清凉,这样睡着才舒服,此刻
自己身上只有胸罩和三角裤,为了突出身材她的胸罩其实是比自己的胸小了一号,
所以上面有不少的肉露在外面,底下的内裤也是薄薄的半透明的,这让儿子瞧在
眼里像什么样子?
儿子就更不像话了,就穿个小小的三角裤跑了进来,下身鼓的很突出。周霞
板着脸冲儿子吼:「你进来怎么不敲个门?还有,你,你怎么穿成这样就往我这
跑?
像什么样子?回去穿好衣服再进来!「周宇当然不是无意的,这些习惯和规
律他早已掌握,他半点没出去的意思,反而坐在母亲的床头,得意的晃着手中的
小录音机:」妈,知道这里面是什么吗?「周宇真的很聪明,进来的时间刚刚好,
然后用母亲最关心的问题让她忽略掉母子二人几乎是半裸相对的实事。果然,精
明的周霞还是没斗过自己,儿子这么说肯定是和自己交给他的任务有关,而且还
是有重大发现,于是衣服的事就扔在一边,虽然有点不妥,反正是关上门一家人,
外人也看不到。
「是什么?难道你爸真的有小三?还被你录下来了?」周霞果然不笨。
「嘿嘿,妈你虽然很聪明,但是也只猜对了一半!」夏宇一边说一边拍拍母
亲丰腴的大腿,这时候下手正好,她的重心在录音机呢。
「还有比这更严重的?难道你爸要跟我离婚?」说到这里时,周霞的声音都
有点抖了。虽然自己家大业大,但毕竟自己还是爱夏楚河的,退一万步说,既然
真是要离,也得是自己提啊,被人蹬了自己的脸往那放?但这可能吗?自己生意
做的这么好,即使夏楚河有外心也不会舍得离婚吧?
夏宇不停的卖着关子:「妈,你要做好心理准备,连我都是痛心不已啊!夏
楚河同志怎么能做这种事呢?对得起妈妈你吗?对得起我吗?对得起这个家吗?」
他越说周霞越是害怕,竟不敢去按录音机的play键,夏宇先自己躺在爸
爸的位置,然后冲妈妈一招手:「妈,来这靠着听,我怕你到时听了后倒下去!」
说着把录音机打开放着床边的小柜子上,手适时的搂住了母亲。「琳琳,喜
欢爸操你不?
喜欢我的鸡巴不?「周霞一听眼前一黑,天,这个畜生偷人也就算了,竟然
还是和自己的女儿。接着是琳琳那个小浪货的声音:」爸,使劲操,女儿就是生
下来给爸爸操的!「……周霞听不下去了,啪的一声录音机摔在地上四分五裂。
接着是撕心裂肺的嚎啕大哭:「那天我就感觉不对劲,我怎么那么傻啊。呜
呜呜……
他那么晚下楼肯定是在琳琳的房间出来的,他们说不定早就搞上了,这两个
不知羞耻的东西,我要把他们都赶走,呜呜呜,你说他凭什么?一个穷教书匠,
老娘我这么多年好吃好喝的供着……「夏宇像哄小孩一样把母亲揽在自己胸前,
嘴里还劝着:」对,太不是东西了,竟然和自己女儿操上了!妈,你不用怕,他
做初一你做十五!「周霞收住哭声抬起头问道:」什么意思?什么初一十五的?
夏宇眼神变的恶狠狠的,捏着拳头说道:「他给你带来了这么大的耻辱,你
也不能让他好过!他和自己的孩子弄,你也可以啊!谁怕谁!你也气气他!」
周霞啪的给了儿子一个耳光:「胡说八道些什么,这话能乱说吗?」夏宇知
道这是最好的时机,等妈妈冷静一点了就更难了。摸着打红的脸倒一点不生气:
「好好,我错了,妈,别想那么多了,躺下休息一会!我暂时不会走,因为我怕
您想不开做傻事!」周霞根本不知道儿子的险恶用心,也把自己和儿子的穿着这
种小事忘的干干净净,她闭上眼努力让自己脑中不去浮现夏楚河和女儿作爱时的
情景。夏宇手撑在枕头在母亲额头上亲了一下:「妈,想开点,那两个人就当他
们不是家里人不就行了,回头让他们搬出去,你不是还有你最疼的儿子吗?」
周霞一听更伤心了,情不自禁的哭着把儿子抱住:「好儿子,妈妈只有你了!」
你可不能也让妈妈伤心,妈妈只剩下你了!「夏宇入眼是母亲一身白白丰满
的肉,鼻中尽是母亲的体香和高级香水的味道,周霞抱他时他是上半身在母亲身
上,下半身还在床中,慢慢的竟轻轻压了上去,内裤也不知什么时候脱掉了。
「妈妈,我爱你!」
周霞听到这句话才觉得不对劲,忙睁开眼,却只看得到儿子的脸,嘴巴已经
被封住了。
她我我我的说不出话来,使劲拨动身体推着儿子,夏宇知道妈妈性欲强,又
长期得不到满足,便暂时放过嘴巴,身体往下扯开薄薄的胸罩,嘴叼住一只,手
搓着一只,底下的鸡巴隔着妈妈薄薄的三角裤像真实性交一样捅着。
周霞不停的骂着,打着,但也不敢用尽全力去打,夏宇不为所动,只是攻击
母亲最薄弱的区域。周霞性欲太强了,即使这么痛苦的时刻,阴道还是出水了,
因为儿子硕大的龟头一会顶在阴唇上,一会顶在阴蒂上,两个奶头被玩的又硬又
大,渐渐的身上没力气了,手也摊在了两边,瞬间内裤也不见了,夏宇看着偷看
了很多年的母亲阴道就在眼前,张嘴就包住了一把浓黑的长毛,接着又吃起了妈
妈黑黑的阴唇,腥腥的阴道也用舌头在里面一阵阵狂搅,周霞仰着头张着嘴啊啊
的轻叫着,两条腿竟自己往两边又分开了点。
夏宇见母亲阴道里水越来越多,知道母亲难逃自己掌心了,挺着长长大大的
鸡巴就到了母亲脸上面,周霞有一段时间没尝过鸡巴了,被儿子戏弄的浑身像火
烧一样,恨不得随便找一个硬硬的东西就往阴道里捅。见到又红又大的龟头和青
筋直冒的大粗管,竟也不管这鸡巴的主人是谁,用手撑在枕头上张嘴就含住吞吐
了起来。
捅进来了,太舒服了!这东西比夏楚河的要强上百倍啊,又粗又长又硬,而
且主人也是强壮无比,管它那么多,儿子就儿子吧,反正姓夏的也和自己女儿搞
上了。阴道塞的满满实实的,插的好深好快啊!
夏宇举起妈妈又肥又白的腿,一边狂操着一边舔着硬硬的脚板,好刺激啊!
再含住妈妈的脚趾头吸,底下的鸡巴干起来更有劲了,周霞阴道的水不要钱
的往个渗出来,嘴里开始放肆的呻吟起来。
操了五六分钟后,周霞被儿子摆了个倒浇烛,成熟的阴道套住粗大的鸡巴疯
狂的动了起来,她闭上眼什么都不想,只是尽情享受着身体带来的巨大愉悦。
现在她又变成了跪姿了,儿子在背后用大鸡巴急风骤雨的操着,「妈妈,妈
妈,我终于操到你了,好舒服啊,妈妈你舒服吗?」,周霞并没有去想是在和谁
性交,只是顺着男人的话说:「妈妈好舒服啊,使劲操妈妈,啊啊啊……!」
操了十几分钟了,母子二人都是一身大汗,妈妈是床上惯家,儿子也不是头
回偷香,夏宇现在是趴在母亲身上操,手撑着床打桩一样突突突就是三百来下,
周霞呻吟着又泄身了,儿子鸡巴被猛夹一下,快来了,封住母亲的嘴,舌头自己
送上了,儿子一边吸一边冲刺,最后几下冲的真猛,都快捅到子宫了,周霞的口
晓东站在门口叫道:「妈,你好了没有?等你半天了!」卫珍把两万块钱学
费一会锁起来,一会塞到一只胡国庆的旧棉鞋里,始终还是不放心,这要是被偷
了自己可到那再去赚这笔钱回来?想来想去还是存起来最安全,于是用报纸把钱
包好放在包里,锁好门和晓东先去银行。
公交车人非常挤,城市里聚焦了太多求生存的外来人口,卫珍有点紧张,一
只手始终按在肩膀上的挎包上,另一只手抓着扶手,晓东站在他后面。车门一关
上卫珍就后悔了,早知道应该出点血打个车去,这车上味道太难闻了,人挤的想
转一下身子都难。
母子两人站在快到后门的地方,每次一有前面的人要下车,晓东都会被挤的
紧贴母亲,虽然鸡巴很规矩,但卫珍包着连衣裙的屁股还是感觉到了,不停的有
人喊着:「请让一让,我下车。」
晓东的下身和母亲的下身也就不停的贴紧、分开、再贴紧、再分开,晓东很
开心,这事母亲可怨不着他;卫珍开始还瞪了一眼儿子,可儿子却头一歪,摆出
欧洲人的那种无可奈何的表情,后来再贴上她就象征性的往前意思一下,以示和
儿子的下身划清界线。
坐了七八站终于到银行了,卫珍总算舒了一口气,她举起双手活动了一下身
子,此时晓东的脚正在公交车的跳板上,只见从前面冲过走过两个年轻人,其中
一个平头的一把将卫珍的包抢了过来,然后撒丫子就跑,卫珍马上一边追一边喊:
「有人抢包了,快来人啊!」
晓东怕母亲被坏人打,也赶紧疯狂的追了上去,那两人看来是惯犯,逃跑的
线路都是些人不多的小巷,几个弯之后卫珍就只能蹲在地上喘气了,晓东是体育
优等生,一直紧跟不舍,让那两个人找不到摆脱的机会,终于跑进了一个死胡同,
两个坏人一对眼,各拿出了一把刀,晓东赶紧在身边找武器,还好边上有一根粗
粗的木棍。
晓东虽说没怎么打过架,但好在身强力壮,三个人纠缠在一起,晓东胳膊上
被刺了两刀,肚子上也被划了一刀,好在口子不深,伤的最重是大腿根,平头一
看边上围的人多了,匕首又老是被棍子隔开,便朝晓东下死手,往他裤裆处踢去,
好在最后关头晓东退了一小步,但还是疼的在地上打滚,警察终于赶到了,晓东
的勇敢保住了妈妈的辛苦钱,也让两个坏人落入了法。
卫珍坐在医生对面,流着泪对医生说:「大夫,我儿子还小啊,他明年还要
考大学呢,他不会有什么大事吧?」
医生微笑着说:「听公安局的人你是个老师吧,请放心,你儿子三处刀伤都
是皮外伤,上点药打几针就好了。就是下身那一脚稍微严重点,睾丸都肿起来了,
要每天早晚各上一次药,孩子大了妈妈不方便,让他爸爸给他上药吧。我先开半
个月的量,一定要记得按时上药,这个虽然不是特别严重,但是如果不坚持上药
的话到时恶化就很难说了,说不定会影响到将来的生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