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园主】
一 关于庄园和我的介绍
我是这个庄园的主人。你可能很奇怪,已经是2006年的现代社会了,怎么还有庄园这么个带有奴隶制色彩的东西。我的庄园当然和奴隶制庄园不同,但确实差别也不是太大,这以后再详细说吧。我还不仅是这个庄园的主人,从2002年起,我还是清江市的市长,正厅级。我不是全国最年轻的厅级干部,但是其中之一。而现在,我39岁了,如果不出所料(组织上已有安排),我将在2006年末的换届选举中升任清江市委书记。当然,换届正在进行,还没有结束。
我的庄园现在有11户人家,逐渐扩大的。最初也没有刻意要收留人家。实在是顺其自然的结果。这11户人家来自不同地方。有本市的,本村的,也有外地的。他们愿意在这里生活,男为仆从,女为妾婢,平安和谐,安居乐业。我可以在庄园内的任何地方当着他们任何人的面用任何一种姿式日他们任何一家的任何一个或全部女人的任何部位。我没事时常在庄里巡查,随便进一家,同男人们喝两杯,而他们的妻子女儿儿媳或母亲妻子姐妹就在桌下含着我的铁枪。这是他们的光荣。以后我会慢慢叙述他们每家的来历。
在庄园中,我有6房妻妾。这是公开的。在庄园外,这是秘密。这6房妻妾当然也是陆续加入的,也是我宠爱的。她们每一房有2——6人,共23人。每房都有血缘或亲缘关系。具体说,他们是母女婆媳甚至祖孙。我喜欢非血缘乱伦,我不喜欢血亲乱伦。他们大多都为我生下了孩
子。他们是我生命的重要组成部分。有生之年,我不会再增加她们的人数。她们中有的已经老了,但我仍然以妻妾对待,只是不再临幸。老了
的无需操劳,每天仍然和我相伴,可以任意安度余生。
我的父母和爷爷奶奶以及一些叔伯兄弟在庄园附近的一个大四合院里。爷爷79了,奶奶也77了,好在身体健康。真是又高兴又担心。我父亲是长子,59岁。母亲57岁。还有一些叔伯以及其他近亲,有机会再介绍。本来,爷爷是喜欢全家在一起的,这也是建那个四合院的原因。
但爷爷也有怪僻,他只允许有农村户口的在一起居住,有公职的不许在大四合院住。这也是我,以及几个叔叔及堂兄弟在外居住的原因——-我们是公家人。
现在,让我再回来谈谈庄园。这有点复杂。我的庄园在清江市清峰县的最西边的蛇盘乡的跳鱼村。蛇盘乡是全县全市最偏远的乡,距县城147公里,距市政府所在地221公里。而跳鱼村在蛇盘乡的最西边,距乡政府也有35公里。机耕道。最近——-2004年才修了通乡油路,乡到跳鱼村也因我的原因修了油路和过河大桥。整个蛇盘乡共3700多人,在外地平原上当然不算什么,但在我们山区就是个大乡了。而跳鱼村,93户人家470多人。整个蛇盘乡面积占全县6107平方公里的十分之一,共600多平方公里。人口大多居住在乡政府所在的清江冲积的平坝上。而周围是崇山峻岭,蛇虫虎豹众多。每年都要被毒蛇咬死几个人。野生动物也多。野猪,鹿,獐子,穿山甲,獾,青羊岩羊,野兔,野鸡等等非常丰富。但因为是熊猫和金丝猴保护区,所以没有多少狩猎者。
跳鱼村在清江上游,清江和黑河交汇处。两河夹着跳鱼村。我的庄园就在村子最西边两河交汇处。我的庄园呈三角形,底边长约820米,距离顶角约540米。顶角的两边就是清江和黑河。总面积近700亩。这块地其实不是我强占的。是20多年前土地承包时村民们选剩下的。面积虽
然大,但是荒河滩,而且年年水毁,无法种粮食。爷爷是老中医,崇尚儒家,心地善良,又是村支书。只得自己承包这约700亩荒河滩。村民们过意不去,又同意再划5亩好田和3亩半旱地做宅基地。那就是我们家的那四合院了。在这700亩河滩上,爷爷和爸爸种了些树,但没有修河堤,所以年年还是水毁,没有什么收获,直到10年前我把它要过来。几年前新一轮承包开始后又续包了30年。当然是爸爸的名义。
我先设法修了河堤,将河水引进园内,把园区划为种植,养殖,花圃和生活区。用了约7年,终于建成了这个安乐窝。我在庄园里种葡萄,大马士革玫瑰,桂花,栀子花,黄果兰,茉莉,兰草等香花,也种茶花,牡丹等观赏花,也种了苹果,梨,李子,杏,桃等果树,还有水稻,小麦,玉米,以及洋芋蔬菜瓜类。养了鸡鸭鱼鹅猪狗猫等。我还打猎,每年的10月开始到下年的元月,当然是悄悄的。枪是从武装部借的自
动步枪,还有64式手枪。
说了这么多,其实也没有完全说清楚。在以后的讲述中再慢慢补充吧。现在,让我来说一下我和我的6房妻妾吧。我叫铁强,市里的女人们叫我“铁枪市长”,当然,在这之前,我还被叫做铁枪乡长(书记),铁枪局长,铁枪县长(书记)。
我生于1967年11月的一天。正是文革时期。爷爷做了个怪梦,天上一个长着驴鞭的人一丝不挂地被一群穿着盔甲的神人绑着推下来摔在爷爷脚下。爷爷吓了一跳。醒来是个梦。闷闷不乐。随后我妈妈在厢房里生下了我。我奶奶亲自接生。我们一家是中医世家。
更让爷爷生气的是我刚生下不到10分钟,有不速之客来访。你知道,这在民间叫撞生,我的将来以及脾气性格将和这个撞生的人相似。
而这个人虽然和爷爷要好,但爷爷品行端正,对这个荒唐的朋友很不以为然。因为,他这个朋友是个精通命理但荒诞不经的道士。他在后山上居住,带着母女三人。当然都和他同床共枕。这是爷爷看不起他的地方。但这个老鬼精通命理,对儒道也有研究,医术也不在爷爷之下,所以爷爷也常和他谈经论道。他来撞生,岂不是意味着我将来和他一样荒唐?爷爷正生气,有书记乡长带着一拨人又闯进门来。原来是省里一位领导来到清江专区(当时叫地区)视察最偏远的蛇盘乡跳鱼村。
爷爷的不快一下没了,连忙张罗醪糟蛋。领导高兴,主动要给我起名。爷爷爸爸不愿,但又不好说。领导说,男孩子长大要保卫毛主席保卫党中央,要成为坚强的革命卫士。就叫卫强吧。
领导走后,爷爷的兴奋没有中止,喊来那个荒唐的道士,和爸爸一起看我的八字并确定名字。爸爸不喜欢领导取的名。爷爷安慰说,卫强也不错,周易乾卦说,天行健,君子自强不息嘛。爸爸还是不乐。爷爷说,领导的面子要给,爸爸说那就叫健强吧。于是我就叫健强了。道士又有意见,说命卦还没有出来,起什么名。爷爷爸爸觉得有理,就听他分析。
道士说,孩子八字是丁未,辛亥,壬子,己酉。壬水生于冬季,当令水旺,日支子水相助,得地,月干辛金生日干,得生,总看,自身强旺,宜官星克财星耗,宜行官财运。而八字中年上为正财,时上官星,二者可为用神。八字中财官印俱全,运行至财官,飞黄腾达。月上辛金为印,主学业有成;时上正官,官运亨通;年上正财,逢旺年必发。月上亥,时上酉,为天乙贵人,领导提拔,平步青云。大运6岁起,6——15行庚戍,庚金印,读书有成,16——25行己酉运,少年得志。26——35行丁未财官运,用神得力,飞黄腾达。36——45行丙午火财运,用神得力,不仅发大财,仕途也大顺。46——55行乙巳运,命犯伤官,有灾祸,不削职就有血光之灾。56——65行甲午运,食神生财,发财如猛虎。66以后不看。此为事业。
婚姻上看,此子自身强旺无比,日干支为壬水子水,极克妻。须多房妻妾以耗其精神。少了则妻子承担不起,必被耗尽元阴而夭亡。此子日支为桃花,妻妾美丽,相夫教子,贤惠无比;时支酉也为桃花,此为时上墙外桃花,主此子荒淫无比,不分美丑老嫩。逢着便上。年上丁火正财,与日支相合,此为丁壬合,为淫匿之合,主与年长女人有染。此子每逢子年,酉年,每年的子月,酉月,子日酉日,必淫乱无度。16——至25岁期间行桃花运,日御众女,夜夜春宵,25岁后行为上有所收敛,但仍然是荒淫无比。
此子五行中有金水火土现,木藏于年支未中。乙木伤官,不宜往东偏南,宜往正东甲木方向。
此子自身强旺,取名为健强倒也名副其实。
道士说完,爸爸高兴,爷爷不乐。爷爷是儒医,在我成长中不断教我儒家做人的道理,并在我几岁时就教我太极拳。他知道我今后的荒淫,不希望我只是消耗,希望我因锻炼而不伤身子。道士则离经叛道,不仅他乱伦,还在我成长的过程中灌输我荒淫的道理,最后他在我庄园
里主持了我的纳妾仪式。在他主持下,我收了我的岳母,大小姨子,以及大姨子的女儿;收了其他几房母女姑嫂祖孙。
现在,让我来介绍一下我的妻妾。名字先不说,以后再出现。我的妻房共6人。其中正妻是一对双胞胎。岳母很早前就是我的情妇,后来在她坚持下由道士主持把她收为偏妻。大姨子和她女儿以及小姨子也同岳母情况相同。由于妻子进门在先,而又是母女,所以称呼上做了协调。既保留进门地位,又兼顾血缘关系。岳母叫两个正妻为“女儿姐”,叫大姨子和小姨子为“女儿妹”,叫大姨子的女儿为“外孙妹”。我妻子叫她妈妈为“妈妈妹”,叫大姨子为姐姐妹,叫大姨子的女儿为侄女妹。大小姨子叫她们妈妈为妈妈姐。大姨子女儿叫她外婆为外婆姐。就是这样。有点乱,慢慢就习惯了。其他妾房后来再慢慢说吧。
庄园主
在我4岁多时,我把父母折腾得够呛。每天早上5点左右就醒了。虽然农村人起得早,但5点就起来也太早了点。于是爷爷要我跟着他睡。
爷爷没瞌睡,起得很早。每天我醒来,爷爷已经笑咪咪地看着我。于是起来看他打太极拳,早上没事,不好玩,就跟爷爷学起来。没想到这一练就是35年,到现在也仍然是这样。几个月后居然象模象样了。爷爷高兴,奖励我,于是我兴趣更大。太极拳在我的生命中有重要作用,我从未遗精,在我14岁多时,每当躁动,就练习太极拳,直到那天本该遗精,却在我练习的过程中全部炼精化气补充大脑了。这以后再作说明吧。
6岁那年,是1973,我上了村小。校长是我叔叔,我爸爸的兄弟。说是校长,其实只有叔叔和叔母两人。学习很轻松。不是我特别聪明,而是我上课注意力集中。这是我的长处,练习太极拳更加强了这个长处。爷爷看我学习轻松,就开始教我《四书》中的《大学》。根本不懂,就硬背。奇怪的是我喜欢这些文章。背下来了。爷爷非常高兴,夸我有出息。这样,《大学》,《中庸》,《论语》,《孟子》陪我从小学到高中毕业。这当然是奇迹。不仅是因为我喜欢,而且还在于那个年代。要知道,那是70年代,批林批孔批周公的时代。
11岁那年,是1978年。我上初一。区中学。那时候,乡上面设有区。其实,准确地说,乡是不叫乡的,叫人民公社。我在文中叫成乡,是为读者着想。14岁时上了高中。16岁毕业后考进农学院。那是1983年。读儒家着作和练习太极拳让我与众不同。比起同龄人我稳重端正得多也强健得多。我没有遗过精,所有的能量都炼化后补充了大脑和心脏。我端凝厚重,神凝气聚,目若朗星。任何人见了我都有崇敬的感觉,不管他是否年长于我。我的同龄人更是唯我马首是瞻。我的女人们后来告诉我,她们见了我,身子就酥了半边。当然是有夸张,但也说明我的精神和修养到了什么程度。这都是儒家着作和太极拳的功劳。儒家告诉了我“少时血气未足,戒之在色”的道理,使我保持童贞,涵养了精神。
太极拳使我炼精化气炼气还神充养了肌体。我的铁枪就是这样炼成的。其实任何人都可以练成。只要他成年(17岁)前保持童贞,保持不遗精,就有超人的体能。从14岁开始,我的第一个活子时(快遗精的那种状态)在太极拳炼精化气中度过后,3个月中,我每天的午时要来一次活子时,而我每次习太极拳并成功炼化。第二个3个月,我每天有两次活子时。一次在正午,一次在子时。这以后,我有半年时间,一天3次活子时。子,午,卯时。就这样一年一年,直到我17岁多那年失去童贞。在那之前,我每天的活子时12次。一个时辰一次。自动化气化神。也就是说,如果我不化气化神,我可以射12次每天而身体不伤。我当然没有这样做,我的幸福在未来。这就是我到现在仍然能夜度10女的根本原因。当
然,这些道理不是我天生就知道的。这完全是那个老鬼道士的教导。爷爷是从不知道我身上发生的变化。而那个老鬼,他不仅告诉了我这些,
让我提前有了准备,还随时指导我并和我讨论。他是我这一生中惟一一个可以和他讨论性事的长辈。
我从小学开始,一直品学兼优。我一直是班长。到高中时是学生会主席。83年进大学后是班长团支部书记,一年后当选学生会主席直到毕业。我每年都被评为优秀大学生。这对我的仕途非常有利。这也是我升迁迅速的原因——一出来就是培养对象。
现在,让我回到1984年那个激动人心的时间。我在这年的11月满17岁。而1984年是鼠年,也就是说,是甲子年。是我的桃花年。我在这一年的确夜夜春宵。但在我满17岁前一直没有射出来,虽然每天都睡在女人身上。女人们在我胯下婉转承欢,被我日得死去活来。而我在她们昏迷后起来炼太极拳,炼化我激起的情欲。
83年的夏天,我考进位于省城的农学院。寒假来临,我回到老家跳鱼村。84年元旦已过,春节将临。而84年的2月4日立春,这才算进入
甲子年。象往年放寒假一样,我带着两只鸡和爷爷的问好向后山爬去,给老鬼道士拜早年。照例要住上一个星期后回来。
老鬼的道观在后山上,距村子有16里山路,要翻过一个山头才看得见他的道观。冬季的天空十分晴朗。太阳明亮温暖。满山衰草枯树。
端直的白桦树立在半山腰,异常美丽。翻过山头,望见道观中的袅袅炊烟。心中高兴,步伐加快。不一会就到了。大黄欢跳着迎过来,伸出舌头立起来舔我的脸。我拍拍狗头抚抚背。进了道观。一个头发花白的老妇见我来临,高兴地笑了:“小强,是你啊。快进房。老鬼,小强来了。”接过两只鸡,下厨去了。
老鬼呵呵笑着,走出来。“寒假放了?”
我点头:“还有两个师娘呢?”
“放夹子去了。昨天夹住3只兔子,一只青羊。”
看来今天有野味了。老鬼是安捕兽夹的高手。
坐下后,泡了茶。“小强啊,16岁满了?”老鬼笑着说。这话有点怪。他应该知道我的生年和月日,甚至八字他都知道。干吗这么问?
“呵呵,可以喝点酒了。”我没作声。“特别的酒。”老鬼得意地说。“什么酒?”我问。“五行酒。为泡这酒,我化了4年时间。”老鬼兴致勃勃。“用了很多药材。加鹿茸鹿鞭鹿血以及五种蛇泡成的。今天你来了,我们爷两开坛喝几杯。”我说:“我怕蛇,不喝。”老鬼急了。“这酒很难得,为抓这黄白黑红青五种蛇,老子可花了大力气。你不喝对不起老子。”
我笑了。老鬼也笑了。不久,两个师娘回来了,一个32,一个34,都是那个老妇的女儿。老鬼没有孩子,这是他的痛处。不知道他这酒会不会帮助他生孩子。在农村,30多的妇女还生孩子的并不少。只要老鬼努力,两个小师娘还是有实力生孩子的。
夜晚来临。我们从堂屋来到厨房。因为是冬天,厨房暖和,有火塘嘛。满屋烟雾,暖暖的,师娘们忙碌着,弄好饭菜,端到火塘边。“小青,去到背后大缸里把酒打一壶来。”最小的那个师娘叫小青,白了老鬼一眼,拉着姐姐一起去了。酒打来后,我对老师娘说:“师娘,一起来吃吧。”大家开始享用野味和美酒。
我没有干什么,我知道。醒来后我立即起来。没有碰她。老鬼很尴尬。我也是。我知道他想要孩子。当天我就下山了。临走前,我说:“师娘肯定会有的。”两个小师娘脸红了。老鬼脸放光。
下得山来,已是薄暮时分。黄昏的小村静谧安详。我坐在小山包上愉悦地看着小村上空淡淡的薄烟。我当然是这个小村的金凤凰,我当然想给这个村子带来一些力所能及的利益。但我并不知道,在今后的20多年里,我会给这个小村带来翻天覆地的变化。当然我更没有料到,这村子里的女人们也让我享受了无与伦比的野趣。
回到家里,父母如获至宝。爷爷奶奶笑眯眯地坐在堂屋看着家人围着我转。两个弟弟和一个妹妹嚷着叫着在我身边欢跳。一夜无话。
第二天跟着两个叔叔带着弟妹上山砍柴,回家时天已晚。堂屋里聚着一屋男人女人和孩子,都是来串门的邻居。一进屋,八仙桌旁的男人们忙让出位子,我们坐下后桌上就摆满菜。端菜的都是村里的女人。在农村,女人们就是干这个的。我一个人坐在侧席,上坐我的两个叔叔。对面两个是李黑子和干娃父子,我叔叔对面是章有贵和成福生,这几个是爱喝酒的。弟妹们端碗饭菜一边去了。其他人都吃过晚饭,来串门玩。
一个女人提着一壶酒来到我前面。我没有注意。因为一般是先给年长者斟酒,然后才轮到我。可是她先给我斟酒。更没有想到的是
我还没有来得及端起酒碗,一双嫩手抢先端起我的酒碗接在提酒女人的茶壶嘴边。提酒的女人叫张春菊,端碗的是赵莲红,她们是李黑子的老婆和儿媳妇。赵莲红16岁,元旦前刚过门,和她男人干娃一样大,都是我的小学同学。李黑子还有个女儿叫李春红,比她哥哥干娃小两岁,14了,在厨房里打下手。张春菊很年轻,32岁。农村女人出嫁早,小时就定亲,15,16就出嫁了。男子17,18就当爸爸的很多。婆媳两个子矮小,不算漂亮但还过得去。主要是奶子大。我喜欢大奶子女人。
婆媳两互相对视一眼。我心中一动。酒已满上。酒满后,李黑子干娃父子早已耐不住,嚷着喝酒。春菊莲红婆媳在我身后侍候着。我回头叫她们坐我旁边,婆媳两迟疑着,李黑子不耐烦(耽搁他们喝酒吹牛 ):“小强叫你们坐就坐嘛!来,小强,我们叔侄两喝一大口!敬你!”不等我应,端碗喝一大口。婆媳两还迟疑,我喝一口后站起来伸出双手拉住婆媳两的手,婆媳两略一挣扎,乖乖的分坐在我两旁。我的行为在农村应该是出格的。但大家好像也并没有特别在意,章有贵和成福生呵呵笑着打趣,李黑子干娃父子略现尴尬,又迅速在热烈的喝酒氛围中消散。
一圈酒敬完,李黑子父子的酒已经干了。李黑子望了老婆张春菊一眼,又满上。今天婆媳两没有制止他们父子,父子两知道是因为我的缘故,所以既感激又珍惜这个喝酒机会。我当然也知道婆媳两没有制止他们父子是因为我,不过我还认为婆媳两还期待着其他什么。接着是章有贵和成福生以及我和两个叔叔敬一圈。每人都已喝下半斤左右。大家开始互相说话但都没有搞清楚对方在说什么。突然章有贵大着舌头说,黑子,你老婆,儿子,媳妇都给小强敬了酒,咋不见你女子春红来敬酒?李黑子懵懵懂懂的看了一阵,反应过来,忙叫春红来。老实说,春红也象她妈一样,个子小小的,但奶子没有她妈大,不过,小处女嘛,都这样。况且春红有另一种美态,那就是羞涩。脸儿红红,小手颤抖。忍不住捏一下,吓得春红一抖,连忙逃走,临出门却又回头望一眼。张氏莲红婆媳当然注意到了我的动作,没有做声。又一碗下肚后,桌上开始互相划拳。闹得一塌糊涂。
我很清醒。那婆媳两也一样,虽然她们也喝了酒,但只是到脸红状态。我伸出筷子夹菜,收回时有意无意地慢慢把手肘轻按在莲红胸部柔软的奶子上。我从未这样做过,不是说我没有摸过莲红,我很早就摸过,高中时。那是莲红主动要给我的,但我确实没有这样主动调戏她。
莲红没有后退,奶子紧紧的顶着我的手肘。我的裤裆立即起来一个大帐篷。莲红的婆婆张氏当然注意到了我的右手手肘。我收回手,起来又给成福生敬酒。喝一口后用左手擦嘴。张氏会意的挺胸靠近,我的左手结结实实的靠在张氏奶子上。坐下后,我的左手顺手放在张氏右大腿上,可惜是冬天。我的右手当然也在莲红的左大腿。
张氏莲红大方地给我夹菜,大家也没有疑心。可桌子下我的脚分别踩在婆媳两的脚背上,我的手在婆媳两的大腿交叉处巡游。
我叔叔喝不得了,先走。接着是章有贵和成福生。李氏父子拉住还要喝,我只得假意奉陪。直到妈妈走来劝我。我说没事,陪李叔喝好,待会我送他们回去。妈妈见我还清醒,放了心,临走还是叮嘱少喝点。
春红也来到堂屋,离我远远的。坐在章有贵的位置上。一会儿也耐不住,找我妹妹去了。
李氏父子已经有些神志不清,说着谁也不懂的话。我双手伸进张氏莲红婆媳两的后衣服,捏捏屁股,拧拧软肉。婆媳两气喘吁吁,手脚酥软。
李氏父子又起来敬酒,我说,这样,把这碗酒喝完,我陪李叔你们回家。李氏父子点头同意。喝完后。父子两趴在桌上。
我停了一刹那。把婆媳两一下搂进怀中。婆媳两大吃一惊。莲红没有挣扎,张氏挣扎了两下,慢慢软了。我把嘴凑近张氏的嘴,噙住她的嘴唇,舌头轻轻挑开她的牙齿,口水慢慢流进她的口腔。她慢慢的咽下,双目紧闭。我离开她的嘴,张氏睁开眼,羞红脸。莲红一直静静的偎依在我怀中,看着我亲她婆婆。而现在,轮到张氏看我亲她儿媳了。我同样噙住莲红嘴唇,挑开牙齿,口水顺着舌头流进莲红嘴里。莲红象她婆婆一样慢慢咽下。不同的是,她始终睁着眼,而且开始涌出泪水。我感动而怜惜。楼得更紧。
我的胯下有一只手在摸索,当然是张氏的手。我一边亲莲红,一边用左手解开裤扣,我的铁枪穿出来。张氏一声轻呼。莲红看了也呆了。我的铁枪本身约1尺长,露出裤子的也有25厘米左右。龟头昂大如鸭蛋,尖头园颈,枪身肉刺狰狞,黑如驴鞭。婆媳两各伸一只手,仅捏住枪身大半,大龟头还在示威。张氏凑近我耳朵直喘气:“好长,好硬哦。”我笑说,待会再让你们婆媳看完全。婆媳两痴迷地望着我,我回头继续亲莲红,左手慢慢抚在张氏头上往下按。张氏的头慢慢凑近我的铁枪头,呼吸的气息在我的龟头缭绕。我的龟头一痒,手一按,胯一挺,枪头刺进温暖的口腔。我慢慢耸着,张氏嘴被撑得两腮大鼓。不一会就受不了。我仍然亲着莲红。张氏抬起头,大口喘气。我又把莲红按在我胯下,莲红期待已久,迅速含住吮吸起来。我看着在趴在桌上的李氏父子,又把张氏按下,婆媳两嘴对嘴用舌头擦拭着我的铁枪。
“妈,我们……”突然的叫声让空气凝固。春红进来了。目瞪口呆。张氏和莲红抬起头,不知所措。我起身扑过去,抓住惊呆的小姑娘。迅速吻住小嘴。小姑娘和她妈妈一样,挣扎两下就不动了。
婆媳两迅速整理好衣服,尽力想把我的铁枪放进裤裆。她们当然失败了。我离开小春红的嘴,象按她妈妈一样把她的头按向我的铁枪,将近时一挺胯,捅开了小姑娘的嘴。小春红眼泪汪汪,呜咽不已。我不是残忍,我是想拉她下水。否则一旦传出去,张氏婆媳怎么做人。
在小春红的嘴里抽了几下后,我对婆媳两说,我们马上把他们弄走。婆媳两点头,恋恋不舍的看着在女儿小姑嘴里抽动的铁枪。我忍住欲望,慢慢把枪头抽离春红的嘴。小春红轻轻缀泣着。我拍拍春红的脸颊,亲一下,说,强哥哥喜欢你才想日你的。小春红半信半疑的停止了哭泣。我又说,我也喜欢你妈和嫂子,也日了你妈和你嫂子的嘴巴。以后强哥哥还要日你和你妈以及嫂子的身子。你原不愿意强哥哥日你?春红抽了抽气,张氏和莲红紧张的看着春红。春红不易察觉的点了点头。张氏婆媳如释重负。三个女人一齐望着我。我豪气顿生,来,我背黑子叔,你们娘三把干娃扶着走。
四
出门的声音惊动了妈妈。妈妈见我背着黑子,张氏婆媳扶着干娃,忙说我去再喊两个人。我说不用,但妈妈担心我一个人回来害怕——毕竟是半夜了——却不知道我正希望没人打搅我的匪夷所思而又激动人心的秘事。我连忙要妈去找手电筒,转移了妈的注意力。妈把手电筒交给春红后我们出门了。
我们一行人跌跌撞撞地沿着弯曲的村中的路向村东南的李家走去。隔不远就有一户人家的狗叫几声,在寒冷的暗夜传出老远。天上没有月亮,阵阵寒风扑面吹来使我沸腾的热血清凉了许多。啊,多么美好的夜啊,我从来不知道没有月亮的晚上居然也这么迷人!
走到半路时,后面追来我的两个叔叔。打着一个手电。本来他们已经睡下了,却被爷爷叫醒,要他们来追上我们,并和我一起回去。小叔叔替下我,二叔背起了干娃。我接过手电交给莲红。两个叔叔走在前面,为了给他们照明,我们走在后面。春红和莲红走在两侧后方,我和张氏在中间。当然,我的手一直放在张氏和春红腰间,搂着这对温驯的母女。间或伸手捏捏莲红的奶子。
不一会就到了李家。唉,看来今天只能这样了。安顿好李氏父子,张氏要我们坐下歇歇。两个叔叔归心似箭,坚决要走。我只有和他们一起起身。
黑暗中我轮流捏捏张氏母女姑嫂的手,心不甘情不愿地离开了李家。
回到家时,睡不着,慢慢打了一套太极杨氏大架才算平静下来。
第二天上午,阳光明媚。我浇完花后,在院中晒太阳。春红推开院门进来,瞥了我一眼,拿着手电径直往堂屋奔去。不一会就传来弟妹的欢笑和妈妈的慈爱的声音。
不久,春红和妈妈出现在台阶上。妈妈说,到春红家去给她讲讲作业吧。小二小三小四都把书包背上,哥哥给你们一起讲。春红开始笑微微,听到小二他们也去,一怔,马上又欢呼雀跃,对,都去都去!
妈妈红光满面,无比自豪。儿子能给人当老师,这可不是村里人家都可以办得到的。很荣耀。
弟妹们噘着嘴,不做声。我忍着笑,迟疑了一下,顺从地说是。
春红说,那中午强哥和小二他们就在我家吃饭,不回来了。小二们马上反对,说做完作业就回来。春红无奈,只得依他们,只是要求强哥要留下,和爸爸喝两杯。妈妈同意,只是叮嘱不要把我喝醉了。春红满口应允。
到了李家,黑子叔和干娃还没有起来,昨天喝太多了。张氏媚眼如丝,莲红柔情万种。
我令弟妹们开始做作业,并先给他们讲,春红也把书拿出来,只是不停地添茶续水,基本上没有动笔。弟妹们皱着眉,好不容易做完了,慌慌张张地收拾书包要走。春红忙央求他们多玩一会,等等她做作业。弟妹们那里肯耽搁大好时光,立马拒绝,又不无同情地允诺晚上来找她玩。春红赌气说你们走,晚上不要你们陪。
弟妹们刚走出院门,张氏立即关门并插上门栓。而春红已经敞着怀坐在我腿上。白嫩的奶子紧紧的,弹性十足。我剥掉春红上衣,慢慢扒下她的裤子,长着几根黑黑嫩毛的肉桃子露了出来。春红头埋在我怀里,手儿向上紧紧搂着我的脖子。
我解开裤扣,让那铁枪解放出来。春红蜷在我怀里,铁枪直竖,居然顶到她下巴。春红吓一跳,怔怔的看着铁枪发呆。我坐在椅子上,示意春红下去把枕头拿来。春红不解,但还是顺从地拿了枕头来。我把枕头扔在胯下,微笑着看了看春红。春红明白了,乖乖地跪在我胯下,双手攀着我的铁枪,从下面舔起来。
张氏和莲红并肩跨进房门,并准备关门。我制止了。叫她们把屋中的炭火拨旺,又加了炭。然后让她们近前来。春红吃力地含着我的枪头,两腮爆凸,口水顺着枪身流下来。
张氏和莲红婆媳两喘着粗气来到我身边跪下,我示意她们去取枕头,婆媳两飞快的做到了。迫不及待地开始脱自己的衣服。我制止了她们。婆媳两不解。我伸出双手开始解她们婆媳两胸前的纽扣。婆媳两一左一右跪着,两双小手放在我腿上,妩媚的望着我。春红噙咂着我的毬
头,婆媳两温驯地任我剥着她们的胸衣。不一会,婆媳两已经上身赤裸。两双大奶子颤巍巍的抖动着承受着我双手恣意的抓捏。
我示意她们婆媳站起来,拉开她们的裤带,婆媳两的外裤顺着两双肉腿滑下来。婆媳两一声轻哼,内裤已被拉到脚腕。婆媳两双手捂着脸,我则左右开弓,中指刺进她们的阴阜。婆媳两腿一软,喘着气扑地又跪了下来。我把中指分别指向她们婆媳嘴上,婆媳两乖巧的噙住我的左右中指,慢慢吮吸起来。
春红的嘴越含越紧,我的毬头畅美无比。这当然不是春红技术好,实在是嘴巴酸麻,越收越小的缘故。我站起来,在春红嘴里快速抽了几下,啧啧的声音在安静的房间里清晰而淫靡。
从春红嘴里抽出的毬头上,挂着春红的口水丝。并肩跪在我面前的母女婆媳姑嫂三个,嘴唇半开,急促的呼吸着。我俯视着这三个白生生的任我享用的肉体,快意的挺枪慢慢刺向张氏的嘴唇,张氏柔媚的笑着,含住我的毬头。我照例抽动起来,莲红和春红忙分跪在我两边,两双嫩舌头擦拭着我的铁枪身。
在张氏嘴里啧啧的抽了十几下后,我又挺枪刺进莲红的口腔。张氏母女又分跪两边以舌擦枪。
我把毬头从莲红嘴里抽出,刺进春红嘴里。对张氏和莲红说,你们婆媳两亲个嘴吧。莲红伸手去捧张氏的脸,张氏扭捏着,被我把下巴捏着,往莲红嘴巴引去。迟疑半晌,婆媳两开始接吻。我需要她们团结一心。从春红嘴里抽出毬头,顺手刺进莲红嘴里,令张氏和女儿亲嘴。
张氏已被这种新奇而淫靡的气氛左右,不再犹豫,迅速和女儿亲吻起来。我一会后,我叫她们分开,令春红和莲红亲吻。我的毬头自然刺进张氏的嘴巴。
现在,让我来享用这三具颤巍巍的肉体吧。再晚一会,黑子叔醒了就不好办了。我拉起三具柔顺的肉体,拥着她们母女婆媳姑嫂走向床边。母女三个背向着床,张氏在中间,莲红在左,春红在右边,静静等待着我恣意的蹂躏。我慢慢伸手,双手握住张氏的两只奶子,轻轻一推,张氏慢慢倒在床上,乞怜的眼睛献媚的望着我。我没有管她,又伸手握住春红的嫩乳,也是轻轻一推,春红喘着气象她妈妈一样慢慢倒在床上,母女两并肩仰卧,等待着我的奸日。我同样把莲红推倒在床上。从谁开始呢?这还真是难以下手,不,难以下毬。
正犹豫间,院中的狗突然狂叫起来。接着听见啪啪的敲院门声。
母女三个从床上一跃而起,飞快地寻找衣服并穿上。我也飞快地穿上衣服,一本正经地给春红讲起作业。张氏慢慢向院门走去,一边喝斥狗。
打开院门,原来是卫小平。春红未来的男人。也是我从小学到初中的同学,现在辍学在家务农。他对我象狗一样忠诚,因为我一直保护他不受欺负,甚至,在初中开始,保护着他们母子姐弟免受那些醉酒的光棍无赖的骚扰。他在3岁时父亲就被山上的飞石头打死了。那时他姐5
岁,他妹才1岁。村里人暗里说他妈妈克夫,把他爸爸克死了。歧视他们家。更要命的是,他姐16岁出嫁,半年不到老公也在山上砍树时被大树
砸死。那时他姐已有身孕,婆家善待他姐,期望生子以有后。可是,他姐在17岁时生下的不是儿子,是个女儿。婆家开始责怪她克夫,赶她出
门,她带着女儿回到娘家,和她的妈妈寡妇妈妈抱头痛哭。母女两都成了寡妇,克夫的恶名四处传扬。现在,小平他姐也18岁了,可没有人来
提亲,而骚扰的人却不少。我在村里时有事没事都到他们家去,让那些光棍投鼠忌器,给那个家平添了许多阳气。而且只要有麻烦,小平或他
们家的其他人立即来我们家寻求帮助,我们家也尽全力帮助。
他来是请我到他们家吃饭,他妈妈专门杀了鸡,煮了腊肉。
五
张氏恼火地瞪了小平一眼,没好气地让他进了大门。她从来就不喜欢这个未来的总是缩着脖子的女婿,只是小平父亲同李黑子要好,小
时候就定了亲,小平爸临终前,李黑子又发了誓,这门亲事才铁板钉钉。不过张氏从来没有同意,连李黑子也后悔。但死人前发了誓,不遵守
可是要倒大霉的。
小平畏畏缩缩地侧身进了大门,身后跟着他怯懦的妹妹青儿——14岁的卫玉青,青儿这个称呼是我叫的,其他人没有这么叫,都叫玉青
。兄妹两都很惧怕张氏这个未来的亲戚。他们当然不知道这个在他们眼里凶神恶煞般的丈母娘,一分钟前还是我胯下任我骑乘的温驯的母马。
张氏在后面走着,一边拢着散乱的头发。小平兄妹匆匆跨进门,莲红一边拢头发一边从小平旁边走出门去。
小平缩着脖子,弓着背,有些激动地叫我强哥,尽管我还比他小两个月。我笑着点头。小平又对春红打招呼,春红没有理睬,自顾自地
左手按住头发,右手拿发夹在牙齿上咬开,然后别在头发上。青儿一下扑过来,抱住我的左臂不放。春红怒道:“玉青你干啥?放开!”。青
儿吓一跳,忙松手。不过仍然偎依在我旁边。
小平看到拢头发的春红,想起了同样拢头发的张氏和莲红,以及关闭的大门,明白了。心中一痛又一宽。这小子命运多舛,小时候就在
不安定中生活,早已学会察言观色,以便一有风吹草动就逃之夭夭。看到眼前的情景,他应该推测得到刚才可能发生了什么。不过我并不担心
。因为早在一年前的那个下午,小平就在围攻他家的那一大群人中理直气壮地宣称强哥就是挖了他们家的洋芋。“挖洋芋”在这个山区里是一
个极端淫秽的词,那个词意味着一个男人把某个家庭或家族的所有女人都日遍了,不管是老还是小。就像在地里挖洋芋一样,一锄下去,掏开
一窝,一个一个把洋芋拣到背篼里一样,不管大小一个都不漏。当然,那只是他的宣称,是为了应对那群人诬蔑我的话。实际上我并没有这样
,至少这“挖洋芋”的事当时并没有发生。虽然以后的岁月中我的确水到渠成地挖了小平家的洋芋。
在那个下午,青儿脸色发白,找到我,抖着嘴唇要我去救她哥哥。我问清楚地方,飞快地找到了他们。成福生和章有贵的儿子领着一帮
和我差不多大的15,16岁的小子围着小平打,小平口鼻流血,蜷在地上抱着头。我飞步上前,揪住成福生的儿子劈脸一个耳光,立马鼻血长淌
。我并不想打架,我只想制止正在发生的斗殴。我爷爷教给我的儒家学说中有“血气方刚,戒之在斗”的道理。我时常警惕自己,尽力克制“
斗“的欲望。
其他几个刚要逃,被我喝住。他们从小就惧怕我。我问他们为什么打小平,他们说小平斜着眼看他们,没把他们放在眼里。老天爷,这
是什么理由?可是,这在那些精力充沛而又无所事事的小子们看来真是一个打人的理由。小平爬起来,激愤地说不是,是他们对着青儿吹口哨
,说脏话,还动手动脚。他只是把妹妹挡在身后,被成福生的小子扇了个耳光后,其他人一窝蜂就来打他了。
我回头问刚赶到的青儿,青儿说是,还指了调戏他的那几个小子。我不想打人,但我的愤怒已经升起。青儿从小到大一直是我脚下的小
猫,无论在那里,只要我坐在那儿,青儿就偎依在我脚下,有凳子就搬个凳子偎在我脚下,没有凳子就干脆蹲着或坐在地上倚着我,从来不怕
别人嘲笑,也不管别人的任何讽刺。好像她的全身心天生就都是我的。
我揪住成福生的儿子成军的衣领,一拳打在脸上,成军一声嗥叫,蹲下吐出嘴里的血和两颗牙齿,哭起来。其他几个吓得撒腿就跑,被
小平一石头打中一个小子的后脑勺,立马倒下。我也追上其他几个,劈头盖脸一顿耳光,然后放他们走。可是,这时候,小平发疯了。从小到
大,都是自己挨他们打,今天,强哥在,他们不敢还手。小平疯了似的对着那几个小子的脸拳打脚踢。待我拉住他时,那几个小子都口鼻流血
,牙齿落地。
我唤住小平,小平停了手。几个小子落荒而逃。被小平石头打晕的章有贵的儿子也爬起来跑了,后脑勺肿起来一个大包。
我牵着青儿,带着小平到他们家去。小平妈和姐姐看到满脸是血的小平,一下哭起来。小平姐姐背上的孩子也哇啦哇啦哭起来。我对小
平姐姐玉白说:“去打盆水来。”。玉白才忍着泪到井边打水去了。这是苦命的一家人。青儿妈是地主家庭出生,从小就低人一等,受尽屈辱
,从来就没有过过舒心的日子。相对流泪是她们家最常见的景象。
这个苦命的家庭啊,我不管她们谁管!一种怜悯,一种在我的心里油然而生。
小平的血迹还没有洗净,大门外已经人声鼎沸。小平家人脸色发白。青儿和她妈妈浑身颤抖,哆嗦着跪在我脚下,一左一右抱着我的腿
。小平姐姐玉白,背着孩子一下奔到我背后。小平还算镇定,他还沉浸在刚才那舒心豪迈的开打场景中,而且我在现场,这让他勇气百倍!小
平望着我,等待着我的命令。我示意他把井边农具中的砍柴刀拿来。他做了。又叫他自己找了合手的镰刀。
大门并没有关。不过奇怪的是外面虽然声音嘈杂,但并没有人闯进来。
我端直的站在院中央,左手捏着拳头,右手攥着大砍刀。青儿母女在我胯下抱着我的腿,屁股后面是小平姐姐玉白,小平手握镰刀在我
右边蹲着。我等待着那些即将闯进来的人们。这并不是合适的搏斗姿式,但我不能让青儿母女离开。她们在我胯下感到安全。
嘭!门被踢开。院里突然涌满了人。那几个挨打的小子在前面,背后是他们的父亲和兄弟以及亲戚朋友。
大家都没有说话。只是围着。小平开始发抖。我手提砍刀,端直不动。
章有贵对小平说,你为什么拿石头把章水牛的头打个大包?你要翻天啊!
小平害怕。回头看我。我对章有贵说,是我叫小平打的,本来还想打掉他的牙齿打出他的鼻血,但小平一石头就打昏了他。所以只是把
其他几个的牙齿打掉了。
成福生大怒。小强,欺侮人合适点!你不要以为我们怕你和你们家,闹翻了乡里乡亲脸上不好看!
我说成叔不要激动。我小强也不是欺侮人的人。你先问成军我为什么打他。成福生见我态度尊重,胆气登时一壮,吼道,不管什么原因
都不能打他!成军,去打他!成军害怕,打那个?成福生怒道,那个打的你?成军不动。成福生吼道,去打卫小平!
成军立马往小平奔来。小平吓得一下爬到我面前。我说成军,你回去,我不砍你。
成军犹豫。成福生吼,打!成军挥起手里的棒,没有等他打小平,我的砍刀已经砍在成军肩膀上。棉衣被砍破,血流出来。我并没有停
止第二下又劈下去。只是用的刀背。成军的背肋骨立马噗的一声闷响,断了几根。成福生一声号叫,扑了上来。其他几家也一涌而上。我没法
手下留情。一刀劈在成福生手上,顺刀又磕在章有贵的小舅子的脸上,再回刀砍向其他几个人。小平的镰刀砍向其他人的腿。
周围的人立马散开。
成福生血流如注。他老婆大叫道,铁健强,你为啥要帮这克人的白虎婆娘家!?我跟你拼了!扑上来。她以为我会让她。但我没有。一
刀背砸在她肩膀上,噗的倒在地上大哭起来。我很难过。我真的不想这样。
我提刀而立,端直不动。青儿母女在我胯下瑟瑟发抖。小平攥着镰刀,浑身发抖。
章有贵的婆娘李玉花叫道,小强,你为啥要帮她们?你跟她们啥关系?你是不是日了这家的白虎婆娘几个?挖了她们的洋芋?卫小平,
你这个小杂种!小强是不是日了你妈?日了你姐?日了你妹子?你姐背上的小婆娘以后是不是也要叫小强日?小强是不是挖了你家洋芋?你妈
个!
这些话在平常是非常侮辱人的。是骂人的脏话。我不想和她计较。没有想到的是,小平一下站起来,大声说,强哥就是日了我妈,日了
我姐,日了我妹子,挖了我们家的洋芋!咋的了?我们愿意!强哥是不是没有日你,你不舒服了?你那毬样,摆到强哥面前强哥也不日!
周围的人本来是来找在的,但当听到小平的话,忍不住哄的一声笑起来,气氛为之一松。
章有贵的婆娘一怔,说不出话了。
成福生的婆娘从地上爬起来,叫道,你这个烂杂种!,你婆娘以后也叫小强日不?狗日的乌龟!
小平毫不犹豫地说,只要小强看得起,日了就日了!我愿意!你能咋的?老杂种!
成福生婆娘目瞪口呆,说不出话来。最恶毒的话都不能骂倒卫小平,那还能怎么样呢?
这时,我的父母,爷爷,奶奶,叔叔和亲戚朋友来了,把章有贵和成福生以及其他几家围了起来。妈妈先冲进来,一把抱住。我叔叔随
后挤进来。
爷爷和爸爸问清楚情况,连声给成福生和章有贵以及其他几家道歉。马上给几个小子和成福生看伤。成福生儿子伤最重。爷爷连续几个
月给他诊疗。所有的费用当然都是我们家负担。成福生伤好后,我们家又摆了几桌席请那几家,我在席上给成福生跪着敬了酒。于是,和他们
的过节就烟消云散。而青儿家从此再没有人来招惹。大家都以为,那一家的女人都被我日过了。其实没有。
多年以后,小平妈妈回忆起当时情景,说她既羞愧又担心,不是因为说我日了她们全家,而是说她们是白虎。她们的确是白虎,那里
没有毛。她们担心我不喜欢,担心克我。她们的想法和小平说的一样。只是不知道我看不看得起她们母女。
六
“强哥中午在我们家吃饭。”春红肯定地说。小平迟疑的望向我。
我有些不悦。眼前的这个小处女和她妈妈嫂子尽管愿意奉献她们美妙的肉体,而我也刚刚日过她们娘女几个的小嘴,但这并不足以成为她们可以自作主张的理由。我不喜欢自作主张的女人。我喜欢听话的女人。
我伸手搂过青儿,抱在腿上,亲了亲她的嫩脸。青儿蜷在我怀里,迷醉的呼吸着我的身上的气息。我怀里的这具嫩嫩的肉体及其灵魂,早已成为我生命的附属。春红妒火中烧,对青儿怒目而视。而青儿早已无视周围的任何事。
我欠起身,拍拍青儿的屁股。青儿从我身上下来。我早已不需要用语言来表达我的意图,只需要动动,青儿就明白我的意思并按照我的意图去做。这一点,就算青儿的妈妈池玉萍也比不上。尽管池玉萍也非常善解我意。
我对弓着背缩着脖子站在旁边等我说话的小平说,走吧。小平神情一松。准备出发。春红说,强哥,你不在我们这里吃饭了?她把“我们”两字强调了一下。
我说小平妈妈已经准备好了。跨出了房门。青儿小平随后跟来。
张氏,莲红媚笑着迎过来。我说我要去小平家吃饭。婆媳两有些嫉妒,有些不舍,又有些无奈。她们以为青儿母女都是我的情妇。毕竟小平曾公开承认了的。
春红撵出来,叫道,我也去。小平高兴,但又不敢做主,嗫嚅了一下嘴唇。我笑着说,小平,她是你媳妇,到你家去是天经地义的嘛。于是我们告别张氏婆媳出门。
时近正午,太阳暖和得有些热烈。淡蓝的天空明净如洗,远处山坡上的松柏青幽幽的,夹杂在满山枯树中格外显眼。
路上遇到许多村里的叔伯阿姨,个个暧昧的笑笑,大声打着招呼。来到村东的小平家门口,小平家的狗汪汪两声后不叫了。
进得门来,小平妈妈池玉萍和小平姐姐卫玉白满心欢喜的迎上来。池玉萍母女身段苗条丰满,前凸后翘,肤色白皙。池玉萍穿着黑色毛衣,玉白穿着对襟花袄。母女两柔柔的叫一声强哥后(她们母女一直跟着青儿叫我强哥),把我们让进堂屋。母女两白嫩的脸泛着桃红,双乳颤颤。看得出来,这两娘母气色很好,失去丈夫的母女两没有男人来消耗元阴,看起来红馥馥白嫩嫩,柔软诱人。
池玉萍是个苦命的女人,刚32岁。1951年生于一个地主家庭。13岁时被根正苗红的小平爸爸强奸,14岁生下玉白。在现在,同未满14岁的幼女发生关系,那是强奸。但在60年代,不过是贫下中农翻身做主人的一个具体体现而已。16岁生下小平,18岁生下青儿。19岁时,小平爸爸被放炮的飞石打断后腰,下半身血肉模糊,一直不落气。和小平爸要好的李黑子明白,对小平爸说,你安心去,我说话算数。春红长大给你当媳妇,等他们长大就办喜事。如果我不兑现,我被飞石打死。小平爸于是瞑目。
随后的岁月中,池玉萍受到无数骚扰,但没有人肯娶她。因为小平爸在一次酒后向他那些下流的朋友说了小平妈妈是白虎的话。而正是这事,使池玉萍被全村人视为小平爸的死因——克夫。
玉白也被歧视,一年前回娘家。一年后,她的女儿已经牙牙学语。
堂屋里早已生起红红的炭火,十分暖和。我们脱了外衣,分别坐下。我自然坐在上首,春红要挨着我,被我推到右席,小平在春红下手。池玉萍母女变魔术似的一下把桌子摆得满满的,又端上来一罐煨得喷香的鸡汤。随后池玉萍抱来一坛酒。把封口泥拍开,小心的打整干净后开坛。一股浓郁的酒香在温暖的堂屋里蔓延开来。池玉萍舀了一碗放在我面前。随后又另外抱来一坛酒,照样开坛后给其他人和自己都舀一碗。两种酒都是深红色。
池玉萍说,那酒是死鬼在玉青出生时埋在地下的。一坛泡了药和青羊血,另一坛是用葡萄酿的。本来打算一年后开了喝,没想到一年后死了。这酒埋了14年了。池玉萍说这些时声调平和,好像说别人的事。玉白和青儿以及小平也看不出有悲伤的样子。反而在空气中弥漫着愉悦和安详的气氛。小平爸爸真是没福气,这么漂亮的婆娘丢下来,自己却去见阎王。他永远也不会知道,今天,我开了他14年前埋的这坛酒,我也将给他14年前生的女儿开苞。甚至,也给他的老婆池玉萍和大女儿卫玉白的诱人小嘴开苞。
我面前的酒是药酒,其他人面前的是葡萄酒。我要池玉萍给小平也换了药酒。池玉萍犹豫了一下,给小平舀了小半碗,并要他喝了酒就去睡觉。
我们开始慢慢喝酒说话。她们母女在我面前很放松。想起了,说两句,想不起就不说话,只是一个劲的给我夹菜。相反,春红和小平反而局促不安,不停地说话。我又问了她们的情况,知道收成还好,放了心。又问玉白女儿,说是睡着了。
池玉萍对春红这个未来的媳妇还是很关照的,每次给我夹完菜,都给春红夹一些。她当然看得出来春红对我的爱恋,但她并没有觉得这有什么了不起。她的儿子早在一年前就表明了态度。她认为我对她们做什么都是自然而然天经地义的。
边喝酒边说话,舒适温暖而轻松。我并没有把面前的药酒当回事,可是在我喝下几大口后,我终于明白了欲火中烧这个词的含义。
我的裤子变小了紧了。随后快爆了。而小平则不停的上茅房。最后干脆就在茅房不出来。我以为他拉肚子,结果是在打手枪。
小平出去后,青儿最先发现我的情况。随后池玉萍也知道了。毕竟这是她早就知道要出现的情况。青儿自然而然的伸手解开我的裤扣,一条丈八蛇矛突地跳出,吓了青儿一跳,呆呆的看着伸在桌边的黑乎乎的铁枪。
玉白也发现了。池玉萍和玉白脸儿红红的互相看一眼,犹豫不决。有春红在面前,她们不知道应该怎么做。刚下决心,却见我叫春红到桌下去。春红大喜,向池玉萍母女和青儿一扬下巴,一骨碌钻下去,跪在我胯下,双手攀着我的钢枪自下而上舔起来。她并不知道我从未碰过池玉萍母女,她以为我早已日过这家的所有女人。她要让这家的女人知道,她春红也是强哥的女人。
我叫青儿去取个枕头。青儿迅速拿来了。春红把枕头垫在膝盖下,安心的噙咂起来。 我又叫玉白去关堂屋门,玉白做了。我要把小平关在外面,不想让他看到我日他妈妈和姐姐妹妹以及他未来媳妇的情景。当时我并不知道,小平还是从门缝中看到了,并在疯狂的打手枪中对着堂屋门大射出来。而那时候,我正把他妈妈按在八仙桌旁的长条凳上,津津有味的日着。
池玉萍母女三个默默地仍然给我夹菜,没有说话。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我是这个家庭的主宰。 静静的堂屋里只听见我按着春红的头“啧啧”的日春红的小嘴的声音。我日得不重,我知道嘴巴不是阴阜,不能狠狠的日。而且日女人的嘴巴远不如日阴阜舒服尽兴。日女人的嘴巴心理上的满足大于生理上的满足。这是老鬼的经验。不过他并没有告诉我,除了嘴巴和阴阜,女人身上其实还有其他可以日的地方,比如屁股,比如奶子。80年代,那时候我不知道肛交和乳交。也不知道日女人的嘴巴叫口交。
春红费劲的把她的头从我的铁枪头上拔起来,我的铁枪头从春红嘴里出来时发出“啵”的一声淫靡的脆响。 春红柔媚的仰起脸,“强哥……”,话音未落,我打断她,令她,叫“爷”。我曾看到过老师娘和小师娘跪在老鬼面前叫爷,而老鬼一声长笑,手握鸡巴喷射在师娘母女脸上的情景,印象深刻。春红忙改口:“爷,日我不?”。
池玉萍母女登时软瘫在长条凳上,勉强靠在桌子上稳住身子。只有青儿仍然全心全意的体味着我的需要,随时准备做我要求她做的事。
七
我伸手拉起春红,又搂过嫉妒的青儿,在春红额头上亲了一下,又嗅嗅青儿的头发。然后放开她们,要她们把斜倚在堂屋米柜边的草席铺开。我想让两个小处女先看看,然后再给她们开苞。两个小姑娘顺从地去铺席去了。
我挺着铁鸡巴来到池玉萍母女身边,左手搂住玉白,右手搂过池玉萍。双手从母女俩腋下穿过,左手握住玉白的左边奶子,右手握住池玉萍右边奶子。先吻住池玉萍的红唇,噙咂一阵,又吻住右边玉白的柔嫩的嘴唇。然后搂过池玉萍,使其脸颊凑近我们。池玉萍明白我的意思凑近后把香舌也伸进我嘴里。我品尝着母女俩柔软的香舌,快意无比。
亲了一会,抬起头,开始剥池玉萍的衣服。我喜欢一层一层剥女人衣服的感觉。喜欢女人那种任我宰割的驯顺。喜欢看那种女人在自己女儿或其他亲人面前被我恣意调戏时的羞涩。池玉萍柔顺的顺着我提毛衣的动作抬高双手。薄薄的内衣在眼前。圆凸的大奶子若隐若现,在白色的内衣下颤抖起伏。
我把脱下的毛衣垫在池玉萍背后的长条凳上,扯下池玉萍的内衣。两只雪白饱满的奶子不停地跳动。我双手按在奶子上,注视着小平妈那美丽的眼睛,轻轻把她推倒并按在长条凳上。小平妈头枕在毛衣上,眼睛一直敬慕地望着我。我一边揉捏着她的奶子,一边移过身子,脱下裤子和上衣。跨在她头上,伸手解池玉萍的裤带。池玉萍会意的舔着我的蛋囊。一阵舒服的热痒,使我的鸡巴又暴涨。我用鸡巴找到小平妈的嘴巴,一沉腰,日进小平妈的嘴里。牙齿轻轻刮在鸡巴身的刺激美妙无比。我的手并没有停止解小平妈裤带的动作。只是我的鸡巴在小平妈嘴里,我的手就固定在小平妈的腰部,不能脱她的裤子。往上推了推小平妈的裤子,小平妈配合地抬起屁股。小平妈的肶露了出来。的确没有毛!我示意一直在旁边喘气看我剥她妈的衣服,日她妈的嘴巴的玉白,要她脱下她妈的裤子。玉白会意的扒下她妈的裤子和鞋。
拍拍小平妈的大腿,小平妈抬起腿,举在空中。这时我感觉堂屋门缝里光线一暗,粗重的呼吸声不均匀地传过来。小平妈的肶正对着堂屋门,而我也面对着堂屋门,我的鸡巴在小平妈口中日个不停。
我捏住小平妈的脚踝,使其屈膝,让她的小腿承受住我的肩窝,压在她的小腿上,观察着她的无毛嫩肶. 小平妈双手抱住我的屁股,我的鸡巴仍然慢慢轻轻的在小平妈嘴里“咕叽咕叽”地日个不停。
门缝传来的呼吸越发急促。我明白,小平看见了。可这更增加了我的兴趣。
我唤过玉白,伸出左手剥她的对襟花袄。一边令铺好席后呆呆看着我日池玉萍嘴巴的青儿和春红去抱棉絮毯子和被子。两女双腿颤抖,去了。
玉白的奶子比她妈还挺,乳头紫红,大如小葡萄。忍不住含在口里。玉白“呜嗡”一声呻吟,软靠在我左怀里。我本不愿意要小平看见我怎么日他妈和姐妹及他媳妇,可是他的偷窥让我感到无比刺激。于是吩咐玉白在铺好的席上把裤子脱了。也让那两个小处女一并剥光。堂屋并不大,草席就在我日小平妈的长条凳的旁边。玉白青儿姐妹和春红一丝不挂地并排跪在席上,面前的上方的长条凳上她们的妈妈正在被我慢慢着的日着。
从门缝看过来,应该能清楚的看见我粗长坚硬的鸡巴日小平妈嘴巴的情景。我的鸡巴长,日进小平妈嘴里的部分不到四分之一。小平应该看得差不多了。我最后狠日了一下小平妈的嘴巴,直日进喉咙里面。小平妈哦了一声,我连忙拔出来。小平妈咳了几下,喘着气说,爷,日死呀呢。我拍拍小平妈饱饱的奶子,呵呵笑道,爷要日你们娘儿几个一辈子呢,那里舍得把你日死。小平妈和玉白青儿春红激动地问,真的?
我说,当然。今天,爷给你们母女婆媳开苞。以后爷再慢慢日你们。青儿春红羞涩的笑着低下了头跪着。小平妈和玉白则不做声。我从小平妈脸上下来,来到她的肶前,背对着堂屋门。现在是让小平看我怎么日他妈的肶的时候了。
春红抿着嘴笑说,爷,我和青儿还是没有男人碰过的,说开苞是对的。玉白姐和我婆婆可是都生过娃的了,爷开什么苞啊?
玉白垂着头依旧跪着,情绪低落。小平妈迟疑地说,爷,我和玉白都不是处女了,身子都脏了。没有苞可开了。
我笑着问,你们母女嘴巴有人日过?小平妈和玉白连忙齐声说,没有。我说,那爷给你们嘴巴开苞可好?小平妈和玉白精神大振,齐声说,好,好。玉白横了春红一眼。
我伸手拉起玉白,让她的头伏在她妈妈的小腹上看着我日她妈妈的肶. 我顺手抄起小平妈的雪白的裸腿,挽在臂弯里。挺起鸡巴往小平妈的肶捅去。在小平妈肶口试了两试,一下戳了进去。
小平妈“啊嗷”的一声轻叫,已日进肶深处。慢慢的日了几下后,我克制不住地开始密密地剧烈地挺日起来。太舒服了!小平爸爸真是福薄啊,这么舒服的女人留给我来日了。
我狠狠的日着。小平妈嗷嗷的叫着。“嗷嗷,啊,啊,嗷嗷,啊,啊,嗷嗷,啊,啊,啊,啊,嗷嗷,啊,哎呀,嗷嗷,爷,爷,啊,啊,嗷嗷,爷,爷,爷,啊,啊,啊,嗷嗷,……”
没日到百下,随着我狠狠一挺日,小平妈嗷的一声狂叫,全身剧烈地抽搐起来,两眼大大的瞪着,口水顺着嘴角流下来。
我感觉到我日进了小平妈的心子里。日进了小平妈的魂里。小平妈的心和魂在我的鸡巴下快乐地尖叫。
从门缝里应该很清楚地看到我的鸡巴在小平妈的肶里日进日出的样子,小平怎么个感觉我不知道。但我知道我日得舒服至极。
在小平妈被我日得狂叫抽搐的那一瞬间,我听到门缝外也是嗷的一声轻叫。接着是沙沙的声音。后来知道是小平的精子射在门上的声音。
我抽出鸡巴,向上斜挑,刺进玉白的小嘴。啧啧的日了两下,耐不住,把玉白按到席上揽起双腿,日进玉白的肶里。密密扎扎地一阵乱日,玉白也“啊,啊,啊,爷,爷,嗷嗷,啊,啊,……”地叫起来。
春红和青儿那里见过这样的阵仗,我日她妈妈和姐姐的威势远远超出了她们的想像,唬得魂飞魄散,骨软筋酥,跪在席上,动弹不得。
同样不到百下,玉白被我狠狠一日,白眼一翻,嗷的一声狂叫,也和她妈妈一样,被我日进了幸福的天堂。浑身抽搐起来。肶水直喷。
长条凳上,小平妈池玉萍仍然在抽搐着,而小平姐玉白抽搐得更剧烈。母女两都因为我而抽搐。我把她们日进了人间天堂。
我伸手抓住青儿和春红的头发一扯,两个小处女倒在席上。我按住春红,要日她,春红哀叫,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