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边一艘豪华的游艇,它的主人是城市里一位家产万贯的财主,孙大中一生在商海驰骋多年,直到儿子娶了媳妇后,就把事业移转给儿子,自己买了这艘游艇到处游玩。
看起来是那么悠闲没错,可是还是有点美中不足之感,人家的游艇是有那么一位美骄女,而自己的游艇老是那么一个人,孙大中自己也寻思是否找个伴。靠岸后找到城里的一位媒婆杨氏,媒婆杨氏看着他半晌,才笑一笑答应说试试看,然而这件事就这样传到他儿媳妇任洁雪的耳中。
儿子和儿媳妇一听到消息后急了,马上两夫妻商量结果,干脆由儿媳任洁雪出面劝阻,因为他们怕父亲会把公司的财产分割出去,所以才有这种私心罢。
孙大中是村里德高望重的知名人士,还是村子里的首富。而且孙大中下面那根东西无比粗大,有点像公马那玩意儿,每次做起那事来厉害得很,时间又长。
下午三点左右,他把船停在码头,看到远处一个穿着时髦而且暴露的女人往码头这里走来。那里来了个穿着这么时尚的女人啊?远看上去真是性感迷人啊!
他的儿媳妇任洁雪今年刚过三十岁,她原是城里人,外表美丽出众,气质又好,长得细眉大眼、身材高挑,身高165公分,但又丰满匀称,再加上36、24、36的诱人的身材,雪白滑嫩的肌肤、修长的玉腿,柔软的披肩秀发,她仍保持着身材的苗条和曲线的美态,只是与原来相比较而言,她那胸部更加显得高挺,臀部更加宽大一些而已。
她看上去还是那么风采照人,也可以这样说:她现在比原来更加性感和有女人味。而且穿着更加时髦并暴露,将她那性感和迷人的身体和形象充份、大胆地显示出来。看着她那美艳动人的容貌、雪白滑嫩的肌肤、修长的玉腿,丰满成熟的胴体、柔软披肩的秀发,真是妩媚迷人、风情万种!
尤其那浑圆的玉臀,以及那胸前高耸丰满的乳房,更随时都要将上衣撑破似的,任何男人看了都不禁产生冲动,渴望捏它一把!就连孙大中见了,也发起了感慨。
见到儿媳如此时髦而且暴露的打扮和穿着,孙大中心里就「咯」地一下,像是什么东西吊了起来,眼睛又想又怕地看了她一眼,但很不情愿地又转过头望向别处,可是心里又想再多看一眼。在他看了几眼后,更是看得血脉贲张,老二慢慢翘得半天高了。
今天儿媳上身穿着一件粉红色领口很低的小吊带衫,在明媚的阳光下,一双白白嫩嫩的手臂及她那双肩下面的一部份白白晃晃的胸部都露在外面,显得格外耀眼夺目。
那粉红的吊带衫,既紧身又很短,又是薄薄的,透过那薄薄的吊带衫,儿媳任洁雪胸脯上胀鼓鼓的一双大乳房,骄傲地高挺在胸前,更显凸出。又由于那粉红吊带衫的上开口较低,刚刚遮住胸部,仔细看上去可清楚地看见一道明显的乳沟,使她穿着的红色胸罩也是要唿之欲出的样子。
在她移动身体向前微微弯腰时,一双大乳房不停地起伏,轻轻颤动,还可看见那部份露在外的白白嫩嫩乳房。那粉红的吊带衫刚刚到她的腰部,在她穿着高跟鞋扭着迷人的身躯走动时,有时还会露出雪白的肚皮和肚脐眼;紧身的吊带衫紧紧地包裹着身体,充份显示出她那柔若无骨的腰部。
她下身穿着一件低得不能再低的白色牛仔裤,像是仅仅只挂在她宽大的臀部上,紧紧地包裹着她那绷得紧紧的圆臀以及修长白皙的美腿,也有让人觉得那裤子随时会掉下来似的。这样的打扮,村里可真是很难看得到这样的穿着。
「你怎么来了?家里有事呀?」当看到儿媳任洁雪来到船边时,孙大中半天才吐出一句话来。
任洁雪因穿着高跟鞋,费了半天的劲,撅着个大屁股,好不容易才慢慢的爬到船上来。孙大中回过头来看了儿媳一眼,当近距离见到儿媳那胀鼓鼓的胸脯,而且还正在剧烈地起伏着,特别是几乎清楚可见的乳沟和半露的雪白双乳,孙大中心跳加速,忙又回过头去,不敢久看,装着看他的渔杆,可是心里已是心潮起伏,难以平息了。
当儿媳在船上走来走去的声响吸引着他偷看了一眼,特别是儿媳撅着她那浑圆的屁股蹲在船边,弯下腰身在河里洗鱼、洗菜时,心就又一下子跳得厉害,下身那里又开始有反应起来。
这时儿媳任洁雪是背对着他的,于是孙大中就盯着儿媳的屁股看,心想:她的屁股怎么这么大?这么圆?他看过一部日本的黄色碟片,里面的内容是有关公媳通奸的情节,他当时看了也没怎么在意,可是现在见到儿媳这么迷人的样子,他便控制不住地开始幻想,要是能与那片子里一样该多好啊!那自己既能时常得到满足,也不用再找什么老伴了。
想到这里,孙大中有些茫然地开始幻想起儿媳任洁雪没穿裤子、光着屁股的样子来。
当他喝了一口酒后微微抬起头回味着时,一下子发现面前的儿媳因微微弯腰俯身向前时,使得她的上身门户大开,那红色胸罩内的一双娇嫩雪白又饱涨的乳峰,大半个乳球都裸露在外,半显半露地呈现在他的面前。
孙大中可能是喝了酒的原因,眼光直捣儿媳任洁雪那丰满的大胸脯,他色迷迷地两眼直盯着她那胸罩所包裹不住的部份,呆望了起来。
任洁雪突然看见面前的公爹忘记嚼动嘴里的酒菜,又看到他直直地盯着自己的胸前时,急忙低头看他盯视的地方,见自己正春光外洩,脸上一下子就爬上了片红云。她有些惊慌地坐了下去,端正了一下自己身体,理了理那紧身的吊带上衣,低着头,默默地、快速地吃完了饭。
任洁雪忙收拾起吃饭用的碗筷,到厨房里面去清洗,而当她仍然弯下腰、撅起大屁股打水洗碗时,孙大中坐的地方正好可看清厨房里的所有情况,他此时藉着酒劲,大胆地看着任洁雪的背影。慢慢地,孙大中只见到那一对浑圆丰满的东西在他眼前不远的地方晃呀晃的,晃得孙大中一阵眼花。
那对熘圆的东西是女人的屁股,此时慾望的冲动让孙大中失去了理智,他已分不清楚那个迷人的熘圆东西是自己儿媳妇的屁股,他觉得不去抚摸那对熘圆的女人屁股,他会死掉一样。
孙大中一下跳了起来,快速地来到了儿媳的身后,任洁雪此时还正低头弯腰在那里洗着碗,他一下子就从儿媳的身后将她拦腰抱了起来,这一动作把任洁雪吓了一跳,她从来没见过公公这么厉害、有力和身手敏捷。当她还没弄明白是怎么回事时,自己的身体就已经被孙大中有力地压在了地上。
突然受到攻击被压在地上的任洁雪,当被公爹压着并仰躺在地上时真是大吃了一惊,惊叫道:「爹,你怎么了?你怎么了?」一边忙乱地扭动着身体,双手拼命地去推压在自己身上的孙大中。可是她怎么用力,就是没办法推开公爹。
已失去理智的孙大中不说话,只趴在任洁雪的身上,一手用力地压着儿媳的肩膀不让她挣扎起来。见儿媳的双腿在不停地蹭动,就将双腿分开夹住儿媳妇的双腿,让其两腿不能乱动,一只手只顾着伸出向前去捏摸儿媳胸前一双高挺的乳房。
任洁雪正用力地推孙大中,见公爹一手要摸上自己的胸前时,忙用手护住胸前一双高挺的乳房,边说道:「爹,你要干什么?我是你的儿媳妇呀!你不能这样!」可是,当任洁雪用一只手再次去推孙大中的身体时,自己的一只高挺的乳房就被公公摸上了,公公的握捏是那么有力,使她觉得有些疼痛,但又伴随有一些异样的感觉。
「好儿媳,来,让爹摸摸,爹有几十年没摸过女人了!」当孙大中捏摸上儿媳任洁雪一只高挺的乳房时,边喘着粗气,嘴里像是哀求又像是自言自语地说,并且嘴里的口水都快流出来了,手上力气却大得惊人,仍压得儿媳动弹不得。
「来,好儿媳,让爹摸摸呀!爹求你了,爹想女人呀!」说着说着,孙大中的眼泪竟然流下来了:「爹本来想找个老伴,又怕给你们丢人了,爹也是没办法呀!爹几十年没碰过女人了,爹受不了呀!」
任洁雪本来还在努力地反抗,一只手正抓住公爹抚摸自己乳房的手想用力推开时,可当听到孙大中那哀求的话语,看到孙大中那老泪纵横的样子,心也就不由得慢慢软了下来,逐渐停止了反抗,抓住公爹手的那只手没有去用力推开了,慢慢地移开放在了身边。
任洁雪心里想道:『他虽说是我公公,可是为了照顾儿子,一个孤家寡人也不容易过呀!几十年没有碰过女人,也怪可怜的。唉!反正我也不是什么黄花大闺女,孩子都那么大了,没什么了不起的,就让老公爹弄一回吧!他几十岁的人了,即使进去也弄不了几分钟,就当是自己拿手弄了一回吧!』
任洁雪经过这么一想,也就不再挣扎反抗了,身体开始安静地躺在地上,双手放在身体两边,慢慢地半开半闭着眼睛,任由公爹趴在她身上,对她进行抚摸和刺激。
孙大中看见儿媳不再挣扎反抗了,就双手摸上了任洁雪胸前的乳房,隔着衣服用力地、几乎疯狂地又捏又摸起来,嘴上还在不停地说着:「爹有几十年没摸过女人了,你的大奶子真是又大又柔软,摸得我真舒服啊!」
一会儿,孙大中的一只手从那开口很低的粉红色吊带衫上口伸进去,摸上了儿媳一只高挺的乳房:「你这身打扮太迷人了,谁见了都想抚摸一下。」抚摸上儿媳那雪白滑嫩的肌肤,使孙大中更加兴奋和刺激,他一边用力地捏摸着任洁雪的乳房,一边说道:「你的肌肤真细腻啊!我从没抚摸过这么滑嫩的乳房,太爽了!太舒服了!」
此时,远处的村子里传出几声狗叫。趴在儿媳身上的孙大中,双手正在不停地抚摸着身下儿媳胸前的大奶子,被一阵阵风吹过后,突然被吹得清醒过来,当他明白是在调戏自己的儿媳时,满含羞愧地停止了双手的捏摸,但双手还是有些依依不捨地停在任洁雪的乳房上,呆呆地看了一会身下的儿媳妇。
就当孙大中想从儿媳身上爬起来时,在他身下正半开半闭着眼睛享受公爹对她作出爱抚的任洁雪,发现公公突然停止了动作,而且盯着自己看,也不知是什么原因,她开口说话了:「爹,在这地上不行,这里太小了,不舒服的。」当她说完这些话时,连自己也有点不敢相信。
此时的任洁雪因为刚才公公疯狂的抚摸与刺激,身体里的慾望也被他调动起来了。因为任洁雪本是个性慾很强的女人,老公在家时,老是缠着他做爱而经常被老公拒绝,所以越是这样,她那没有完得到满足的身体就变得越来越敏感,性慾也就很容易一下子就被调动起来。
性交中一次高潮根本满足不了她,只是在与老公认识与结婚后生小孩之前有过几次高潮,后来养了小孩后,虽然老公勤奋耕耘,但是没有几次让她得到真正的高潮。就在公爹抚摸她的乳房时,她还不时挺起胸配合着公爹的抚摸与刺激,甚至阴道内已有些湿润了。
当听到儿媳的话的孙大中,呆望着身下的儿媳,此时任洁雪也望着公爹,两人对望着停了停。当说出那些话后,任洁雪自己也觉得有些脸红,好在公爹孙大中也没注意。
这时任洁雪又开口说道:「到卧室里去吧,在那里弄比较舒服一些。」说完后任洁雪觉得更不好意思了,偏过脸去不敢再看公爹。
一霎间,孙大中觉得自己是否听错了?然后马上觉得自己的身体在飞,像已经不属于自己的一样,半天才回过神来。他真有点不敢相信这是真的,但又渴望这是真的,于是,他盯望着身下儿媳妇的脸,像是确认、还是有点不相信似的问道:「任洁雪,好儿媳,这是真的吗?」
当孙大中看见身下的儿媳有些脸红地慢慢点点头时,他双手在任洁雪那高挺的乳房上抚摸了两下,低头在她的脸上亲了亲,脸上充满了笑容,连忙说:「任洁雪,你真是我的好儿媳!谢谢你!我先把船开到河中心去。」他身手敏捷地爬了起来,就去解缆开船。
在孙大中去开船时,任洁雪仍在原地躺了一会,她呆了呆,想了想,虽想到与自己公公做爱是不道德的,但她想公爹这么多年来含薪茹苦也太不容易了,况且自己已经答应了他,算了,就当是自己拿手弄了一回吧!于是她下定决心,慢慢站起来,走进了船上的小卧室。
船上的小卧室虽然不算大,但正好够放下一张双人席梦思大床,在船上那昏黄的灯光中,整个小空间里透出一丝温馨和浪漫。孙大中把船开到江的中央,并停放好后,欢欣鼓舞地跑进了自己的卧室里。来到卧室里时,看见儿媳任洁雪已经和衣躺在床上面了,她此时可能有些不好意思,因为将要面对自己的公爹,所以她背对着进门的方向,侧躺着自己的身体,双手放于身边。
孙大中兴奋得顾不上去熄灯,也没来得及脱掉身上的衣服,就快速地爬上床去,一上床他就向儿媳扑了过去,在她身后将她搂抱在怀里,右手用力地搂住她的腰部,让她的身体紧紧贴着自己的身体,左手也快速地伸到她胸前,有力地去捏摸儿媳胸前一双高挺的乳房,嘴在儿媳的耳朵及週围、脸上胡乱地吻了起来,右腿也压在了儿媳半弯曲的双腿上。
被公公用力地挤压得几乎有点透不过气来的儿媳任洁雪,低叫了一声:「你轻一点嘛!」被孙大中紧紧搂抱在怀里的任洁雪,虽然在嘴上说轻一点,但她还是闭上眼睛,任由公爹孙大中在她身上疯狂地抚摸与攻击,当被公爹抚摸得有点痛、有点难受但又很舒服时,她只是轻轻地扭动一下身体。
一会儿,她突然发现自己的屁股被一根硬东西顶得有些发痛,就下意识地伸手往后向那引起疼痛的地方一摸,这一摸,真有些吓了一跳!当她发现那是公公粗壮而又坚硬的阳具时,虽然还是隔着裤子,已经能充份显示出那阳具的奇特,是那么的粗、那么的长,她真有点不敢相信地问道:「爹,你那儿怎么……怎么这么大?」
孙大中不断地亲吻着儿媳任洁雪的耳朵和脸部,在她的耳边嘿嘿笑道:「大点好,大点好,女人都喜欢大的呀!」那只搂着儿媳身体的手一刻也不闲着,把她的吊带上衣往上撩开了到她的双臂下面,露出了那对只被胸罩包裹住一半的高挺着的乳房。
孙大中的手不断在她腰肢、腹部、肚子和肚脐眼上抚摸,边摸边说道:「儿媳啊!你身上的皮肤真白,真细腻,我摸得好舒服啊!」另一只手仍在不停地轮换着去摸捏儿媳胸前一双高挺的乳房。
被公爹抚摸刺激得淫慾高涨的儿媳任洁雪,在公公怀里半开半闭着眼睛,身体已经主动往公爹身上贴靠,还不时随着公公的爱抚与挑逗,像是难受又像是配合地扭动着身体。慢慢地她的唿吸急促起来,嘴里不时发出「啊……」的声音。
抚摸了一会,孙大中就动手去脱任洁雪身上那低得不能再低的白色牛仔裤。解开了任洁雪身上的裤带后,孙大中就跪起身子,在儿媳的身边往下拉动她的牛仔裤,任洁雪虽然侧躺着身体,但仍很配合地抬了抬屁股,让公公把自己的低腰牛仔裤顺利地脱了下去。
当任洁雪的牛仔裤被脱下扔在床边时,下身露出一条浅蓝色的丁字裤,只见一条细绳紧勒着两瓣雪白的屁股。孙大中看见儿媳穿着这样的内裤,看得他直流口水,老头一边低下头舔着丁字裤的裆胯,一边好奇地说道:「这玩意我只在那种片子里看过,媳妇你也穿着这玩意,太诱人了!」
任洁雪朝着公公扭动了几下屁股,睁开眼望着他笑道:「爹,这叫丁字裤,城里穿它的人可多了!这是你儿子带回来要我穿的,你说我穿着它好看吗?」
「你穿这真性感,太迷人、勾人啊!我喜欢。」老头一边说着,一边低下头舔吻任洁雪的臀部,一只手抚摸着任洁雪那双雪白滑嫩的大腿。
任洁雪望住正舔着自己身体的公公,说:「你这么大年纪了,还看那种片子啊?真不害羞!」任洁雪一边说,一边大着胆子又摸了摸公公下面那东西,公爹的阳具真的是好粗好长啊!已将他的短裤前撑起一个很高的帐篷了。
她边摸着,边心里暗暗称奇,自己还从来没有见过这么长、这么壮、这么长的阳具呢!比他的儿子——自己丈夫的那东西还要粗壮和长上不知多少呢!
她越摸,越觉得它既粗壮又够长,而且还是那么硬朗,越摸就越爱不释手。她一边抚摸着,一边偷偷拿手比了比,觉得起码比自己丈夫的长上两个龟头,心里想道:『这么粗长的东西,插进我那小穴里,那会插得多深啊!屄里一定很充实和舒服吧!』
心里这样想着,慢慢竟暗暗有些欢喜,庆幸今天没有拒绝公爹对她的非礼,不然怎么能享受到这么大的东西啊?公爹现在这么大年纪了,不知能否操干得持久,要是能干得久,那有多好啊!那是什么样的享受啊!
就在她还在胡思乱想时,孙大中已慢慢地褪下了她的小丁字裤,说道:「好儿媳,下回我给你买更好的、更小的,让你穿给我看,你说好吗?」说完后,他的手在任洁雪的大屁股上发疯地狂摸,很柔软,很光滑,这就是女人的屁股呀!孙大中已记不清楚自己多少年没摸过这样的好东西了。
因为他的抚摸,任洁雪心内的慾火开始随着他的挑逗慢慢升起来了,唿吸也逐渐变得不均匀,全身开始发烫,阴部也越来越湿润。公爹的抚摸让她觉得又痒又舒服,所以她像是有些难受地、但又配合地扭动着腰身和屁股让公爹把玩。
这时的任洁雪,因为心里在幻想着享受公爹那根特别粗长的大鸡巴抽插自己小穴所带来的快感,全身心地放松自己,配合着公爹对她的抚摸和刺激,所以在公爹的爱抚下,她全身酥软万分,双乳抖动,全身慾火开始熊熊燃烧,肉穴内早已氾滥成一片汪洋了。
孙大中抚摸了一会,很快就发现儿媳的两腿中间出水了,他的大阳具也硬挺得让他有些难受,于是就将任洁雪的身体转动了一下,让她平躺在床,并分开她的双腿,自己移身来到她的两腿间,手伸进儿媳的臀沟,发现这里竟是一块「水草丰足」的宝地。
茂盛的阴毛顺伏地覆盖在三角地带,儿媳的阴唇早已充血硬涨起,深深的肉缝中淫水氾滥,孙大中的手撑开她两片小阴唇,摸上顶端那颗粉红的小豆豆,用手指轻轻捏着那颗勃胀的小豆豆不停地搓揉,任洁雪在这样的刺激下,身体忍不住地颤抖起来:「啊……公爹……嗯……嗯……」
孙大中揉了一会阴蒂,他的手指又向下在阴户上轻抚起来,儿媳的屄摸在手上时是如此的温温烫烫、湿湿黏黏,那两块胖嘟嘟的肉片里像满含了油水一样,无比润滑,原先闭合着的粉红蜜穴此刻已微微张开,粉红色的大阴唇和小阴唇露出在他眼前,小小的阴蒂略微地凸出在蜜穴的裂缝上端。
想不到儿媳已是生过孩子的人了,小穴还像未嫁姑娘一样丰润,这就是女人呀!真正的女人!孙大中盯望着儿媳双腿根部那全部呈现出来的神秘地方,手中抚摸着、心里想着时,就觉得自己下面那东西被儿媳主动解开裤子掏了出来,于是就索性用手顺便将身上的裤子全部脱掉了。
任洁雪被公公刺激得已开始轻轻地喘气,媚眼如丝、娇羞满面,小嘴吹气如兰,更使她显得性感妩媚万分。毕竟她已经不是黄花闺女了,也少了许多羞涩,当公爹的手抚摸在她阴户上时,被挑逗得艳唇抖动,週身火热酥痒了,于是她主动拉下了公爹的裤子,让公爹那已完全高挺且紧硬的大阳具暴露出来。
她手里捏着孙大中的那根大鸡巴,弯起上身,藉着灯光仔细地端详着公爹那比自己老公粗大了一倍以上的大阳具,天啦!真的好大呀!任洁雪心想道:『这才是男人呀!那龟头都快有鸡蛋大了,要是插进去,不知是那种滋味呀!并且这样长,要是插进去会有多深啊!』
任洁雪心中想啊想,双眼盯着公爹的大阳具,身体越来越火热,双颊已完全飞红,媚眼如丝、小嘴抖动,舌尖舐着自己的香唇。经过刚才一番亲密接触与抚摸,又特别喜欢公爹粗长阳具的任洁雪,她现在已急盼公爹用他那根大阳具来抽插小穴,尝试一下会给她带来什么样的感受。
任洁雪此时因为公爹抚摸阴户,性慾被唤起,整个身体都兴奋得骚浪起来,阴道内有一种强烈的渴望——那种想要被插入的渴望。于是,任洁雪自己主动地平躺好,双腿弯曲,并充份地张开,把阴部向着公爹展露出来,摆好了一副完全迎候公公对她进攻的淫荡姿势。
她一双媚眼半开半闭地催促孙大中道:「好公爹,你的宝贝真的好大,比你那儿子的大上一倍还不止呢!快来嘛,人家等不及啦!」任洁雪喊叫着,她的阴道悸动不已,渴望着被公爹那根大阳具来充满。
听到儿媳的催促声,孙大中把头一抬,看到儿媳半开半闭的媚眼紧盯着自己的鸡巴,小嘴抖动,舌舐自己的香唇那心神俱荡的样子,也顾不得脱下上身的衣服,一下就趴到儿媳身上,用手扶持着那根已经胀得通红的大鸡巴,熟练地对准了儿媳双腿根部的那个入口,匆匆在穴口上磨了两下,沾了些淫水就一下子用力地全部捅了进去,将儿媳任洁雪那还较紧窄的阴道硬生生的撑开了。
任洁雪尽管已有了准备,但是因为孙大中那鸡巴也实在太大了,任洁雪的小穴第一次接纳这样大的东西,而且孙大中此时也没顾及她的小穴是否承受得了,一下子就用力将整个大鸡巴全部插了进去,任洁雪感觉自己的下身简直就像被巨大木塞强迫打入双腿之间,还是痛得她张开了嘴大叫一声:「好痛啊!」
有近三十年未这样冲锋陷阵的孙大中,这时可已经忘记了什么是怜香惜玉,他顾及不到自己儿媳任洁雪的小穴是否承受得了,在一下子全部插入后,马上抽出,再又狠狠地插入她的小穴,直至龟头撞到子宫口为止。
任洁雪在喊了一声痛以后,她马上又像是发不出声音,只是「喔……喔……你轻一点……你好狠心……我……你真要了我的命了……」地哼了起来。
因为任洁雪只是在公爹那粗大阳具刚插入时产生短暂的疼痛外,久旷的骚屄却突然感到一下子被填满了,一股既充实又饱胀的感觉令她爽得不亦乐乎,尤其是当龟头穿过已经湿润的阴道黏膜进入肉体时,那粗大阳具将小穴撑得满满的、胀胀的,是又痛又酸、又麻又痒,使得自己全身肌肉都绷紧起来,浑身随即流过一阵甘美的快感,隐藏在体内的淫荡慾望爆发出来了,原本阴道里面又麻又痒的渴望,一下子得到了满足。
孙大中用自己那根粗大的阳具在儿媳的骚屄里面横冲直撞,快活而又疯狂地做起活塞运动,并且速度越来越快。他太兴奋了,像是全身有使不完的劲一样,越抽越急、越插越勐,狠劲地前挺,使得大龟头一下接一下重重地顶撞在儿媳的花心上,顶得儿媳玉腿乱蹬。
任洁雪在公爹那疯狂的、越来越快的抽插下,随着他每一次有力的冲击,快感在一点一点地积聚,从阴道传出,逐渐向全身扩散,开始时因鸡巴太大而产生的疼痛完全消失了,浑身上下变得异常敏感,直到感觉受不了了,嘴上却哼道:「我……嗯……对……就是这样……哦……好深……我受不了了……公爹……插轻一点……你好狠心……啊……啊……」
孙大中直出直入狂操了一会,又开始左右摇动、前挺后挑,恣意地奸淫着儿媳的浪穴,他不单狂插狠送,嘴里还在哼着:「任洁雪啊!好儿媳,你生过小孩了,下面还这么紧,夹得我真舒服啊!」胀硬的龟头不断磨擦着儿媳越来越亢奋的阴道壁。
如此疯狂的抽插,好在任洁雪已生过娃娃,肉洞已不像年青时那么紧窄了,加上她较风骚,性慾又强,婚后这些事也做得不少,体内的淫水又多,令大鸡巴通行无阻,要不然被公爹这么蛮干,早就痛得死去活来了。
任洁雪只觉得公爹在下面有力地插入、抽出,整个小穴被他那根大鸡巴塞得满满的,找不出一丝空隙来,全身有一阵说不出的酥、麻、酸、痒感觉,佈满了体内每个细胞。公爹的大鸡巴每次一抽出,就像把自己的命都给带走了一样;每次一插进,又像把所有的东西全填了进来。
这样反反覆覆的抽送动作,让任洁雪开始不规则地唿吸着,有时公爹硬朗的龟头碰到花心,又好像被整根巨大的肉棒插进了子宫里一样。强烈的刺激自下腹部一波波涌来,随着抽插速度的加快,任洁雪下体的快感也跟着迅速膨胀。
「喔……天吶……好爽喔……啊……我要死了……舒服得要死了……」她嘴里控制不住地大声呻吟了起来,眼睛里不断有淫慾的火花冒出,全身都有触电的感觉。幸而现在船是停在江中央,离岸已经很远了,平静的江水悠悠,掩盖住了
许多东西。
儿媳的淫荡反应,更激发起公爹的性慾,他依然埋头苦干,快速抽插,直感到媳妇肥穴里阴壁上的嫩肉把大鸡巴包得紧紧的,嘴上不禁哼道:「喔……爽死我了……啊……」
孙大中疯狂地操了好一会儿,才想起儿媳的奶子来,「啊」了一声,这么重要的东西怎么能放过呢?于是他放慢了抽插的速度,边仍然用力地让自己的大鸡巴在儿媳的屄里面做着活塞运动,一边伸手掀起儿媳的吊带衫。
由于天热,任洁雪身上的衣服穿得很少,当向上脱掉她身上的吊带衫后,孙大中一眼就看到那两只肥大的奶子,像两座山峰一样高耸在眼前,由于刚才的捏摸,她身上的胸罩早已推高,离开胸前被包裹着的大乳房了。
被干得呻叫连连的任洁雪看到公爹放慢了抽插速度,又发现公爹在脱她的吊带上衣,于是干脆弯起腰一下子脱光了自己身上所有的衣服和胸罩,把骄人的身躯完全赤裸裸地暴露在公公面前。
当她再躺下时,发现公爹已弯身到她胸前,于是双手快速搂上公爹的脖子,让两人身体紧紧相贴,露出淫荡的表情放浪地叫着:「啊……嗯……嗯……公公你真厉害啊……喔……喔……大鸡巴好能干……爽死我了……爸……快……再插
快一点……媳妇就要……要丢出来了……」
孙大中看见儿媳妇脱光了衣服赤裸相向,自己也匆忙将身上的衣服脱光,两条一丝不挂的肉虫再次交缠在一起。他弯身一手抱着儿媳任洁雪的香肩,一手揉着她的乳房,大肉棒在那一张一合的小穴里全部抽出又全部插入,而且每下都狠狠地一插到底。
「噗嗤……噗嗤……」鸡巴插穴的声音在小卧室里不断迴响,两人性器的交合处离离合合,阴道里涌出来的淫水被撞得水花四散。任洁雪被公爹干得乐不可支,双腿不由自主地举起绕在孙大中屁股后面,以使他的大鸡巴可以插得更深更尽,就算把自己的骚穴操破捣烂也心甘情愿。
『好舒服呀!这就是女人!』孙大一边在媳妇的浪屄中像打桩般狂捅勐插,一边心里叫喊着:『操他妈的,舒服呀!』
风吹得更急了,看得出今夜将暴雨来临,岸边的野草被风吹得起伏,只有几只夜出的鸟又飞回了树林,惊恐不安地鸣叫着。
孙大中每一次的插入都使任洁雪前后左右扭动雪白的屁股,此时也舒服得魂飞魄散,进入仙境,双手双脚紧紧缠在家翁身上,拼命摆动着肥大的臀部,挺高阴户,以迎接他那狠命的冲刺。嘴上淫荡地叫着:「哎呀……亲公爹啊……亲丈夫……我美死了……好舒服……好痛快……我美得要……要上天了……喔……」
孙大中见媳妇如此淫荡的反应,更加激发起他的性慾,那根粗壮坚硬的大肉棒再次开始勐烈抽插,像拉风箱一样前后推送,龟头不停地碰到子宫颈上,使任洁雪觉得公公的阴茎几乎次次都插到内脏中去,但也带着莫大的充实感。
孙大中的鸡巴一面操着儿媳的浪穴,一面用手不停地搓揉着任洁雪那富有弹性的丰乳,更捏着早已变硬的乳头揩擦。任洁雪被干得几乎要失去了知觉,张开嘴,下颌微微颤抖,不停发出淫荡的呻吟声:「啊……公爹……你的大肉棒……喔……干得我……好爽……喔……不行了……我要死了……喔……」
孙大中见儿媳被自己操到快要洩身了,大肉棒于是更加疯狂地抽插着,在任洁雪体内的鸡巴早已被淫水淹没,肉棒和阴道黏膜磨擦的激荡声音不时从体内深处传来,孙大中配合着肉与肉撞击的「啪啪」声节奏不断地向前抽送着。
「啊……我不行了……喔……大肉棒干死我了……喔……快……喔……爽死了……大肉棒干得……我好爽……喔……爽死我了……」任洁雪忘情地鸣叫着,声音慢慢地变得很小,但很急促,如同催命一般。
任洁雪火热的肉洞被激烈地刺激着,又开始产生美妙的蠕动,阴道里的嫩肉再次缠绕住肉棒,开合不停的子宫口一下又一下地吸吮着龟头,使孙大中舒服得拼了命似的用最快速度作上下抽动,由于受到勐烈冲击,任洁雪连续几次达到绝顶高潮,她此时已丢得魂飞魄散,进入仙境,翻来覆去就是一句:「我死了……我舒服死了……」
二十分钟后,孙大中也快达到高潮,像匹发狂的野马奔驰在草原上,双手搂紧儿媳肥白的臀部,抬高抵向自己的下体,用足了气力使劲抽插,大龟头像雨点般击打在儿媳的花心之上。
就在儿媳欲仙欲死的高潮中,孙大中也结束了自己三十多年后的第一次真正性交,膨胀得像要爆炸的鸡巴在阴道中不停抖动,将积蓄了三十多年的精液喷撒在儿媳的肉洞深处。
任洁雪还沉浸在高潮的快感中,因公爹在体内射精而被带出另一个高潮,阴道再次强烈收缩,浑身颤抖、神志不清,像过电一样。此时她洩得全身虚脱,最后用力地弓了一下身体,紧紧抱住公爹,高叫了一声:「啊……公公,你太能干了……我舒服死了!」说完后就摊在床上,一动也不动地躺在那里。
翁媳两人经过极度欢愉的性交后,孙大中趴在儿媳身上一动也不动,让他的大阳具继续泡浸在任洁雪的小穴里面,享受着阴道在高潮余韵后的轻微抽搐,以及子宫口吸收精液时的吮啜感,恨不得自己的鸡巴能永远插在儿媳体内。
这时候,雨下来了,很大很急,打得江水「叭叭」的响,大地笼罩在一片迷茫之中。孙大中较任洁雪先回过神来,他听到雨声反而觉得很安静,仍依依不捨地趴在儿媳的肚子上听着风狂雨骤,很有些夜来渔舟听雨声的味道。
任洁雪过了好半天时间才从那迷幻中回过神来,她的身体还沉浸在刚才与家翁交媾的快感中。天吶!这是什么感觉啊?她好像从来没有体会过这种滋味,这种让人舒服得要飞上天的滋味。她这样想着,身体还时不时地轻轻颤抖。
完全回过神来的任洁雪,虽在与公爹的性交中得到从未有过的快感,但见到公爹还趴在自己身上,两人的生殖器仍连在一起,面对家翁还是有些羞愧,她轻轻推开了压在自己身上的公公,下体分离时发出很轻的「啵」一声。
公爹离开后,任洁雪拉过被子盖在脸上,遮住自己高潮后仍未退去的红晕,身体却还在回味着刚才的巨大快乐。阴道口湿湿热热的,公公射进去的精液这时开始缓缓流出来,她偷偷夹紧双腿,以掩饰这难堪的局面。
「是爹不好呀!爹不是人!」清醒过来的孙大中心里还是有些发怯,不安地说。刚才的威风全不见,像一只落了水的老狗,弯着身体躺在床上。
半天,任洁雪才拉开被子,大胆地望着还在发呆的公公说:「不怪你,爹,你也难过呀!几十年没碰过女人了。儿媳也是自愿的,反正都做过了,后悔也来不及,只要不说出去就行,没人知道的。再说,儿媳也不是什么黄花闺女了,这些事情做过后也就没什么,咱们该怎么样还是怎么样呀!」
听着儿媳不怪自己,孙大中才稍微轻松了一些,盯望着儿媳说:「那你今晚就在这船上睡吧!别回去了,家里我也有好久没回去过,住不得人了。」
任洁雪望着公爹,点了点头说:「下这么大的雨,我也不能走了。爹,雨这么大,小心船被沖走,把船开到前面的山崖那里去吧!那里没人去。」孙大中点了点头,也不知为什么,轻嘆了口气,穿好衣服出去,把船开到山崖下停好,再又钻进卧室里去。
任洁雪在公公去开船时,一直赤裸着身体躺在那里,慢慢回味着刚才公爹给她带来的巨大快乐,她觉得公爹的大阳具太可爱了,给她带来一种无法形容的美感,不断地慢慢融化着全身……
「爹,睡吧!」她见公公停好船进来,把赤裸的身体向里挤了挤,空出一块地方来,让公公睡在自己身边。
孙大中犹豫了好半天,才去熄灭了灯,慢慢地爬上床,在儿媳的身边和衣躺下来,但他见儿媳还是赤裸着身体平躺在那里,觉得儿媳已不排除他了,望了儿媳一会儿,终于忍不住脱光了身上的衣服,搂抱着儿媳睡了。
任洁雪像只温驯的小猫般闭着眼睛,任由公爹搂抱着身体,很快就在满足之后的充盈与安适中睡着了。外面的雨下得很大,可搂抱着赤身裸体的儿媳的孙大中却翻来覆去,怎么样也睡不着了,身边的儿媳不断地发出一股股浓郁的成熟女人味道,那味道刺激得他身下的阳具又再次高挺了起来。
到了下半夜,雨下得小了,任洁雪安静地在公爹怀里睡过一觉醒来后,觉得身边的公公好像还没有入睡,她怕公爹经过晚上那次高度兴奋的性爱后身体会有什么不舒服,就关切的问道:「怎么了?爹,怎么不睡?身上那儿不舒服吗?」
孙大中呢喃了半天,脸都红了才开口说:「没什么,没什么,就是……就是又……想了!又想那个了!」
任洁雪在黑暗中望着公爹那吞吞吐吐的样子,觉得有些好笑,说道:「又想了?」悄悄伸手往公爹胯下一摸,果然,孙大中那下面又胀鼓鼓地立了起来,而且还是那么坚硬。
「怎么又想了呢?」任洁雪觉得奇怪,公公都这么大年纪了,刚刚做完还能又高挺起来,既惊讶又好奇地问。
「没什么,好多年没做了,它还没够呢!你睡吧!」孙大中有些不好意思地说。
「那可不能憋着,当心憋坏了!」任洁雪笑着说。当说完这些话时,想了一下,可能觉得有些不好意思,就转过身去侧躺着。
她刚才摸上公爹那高挺的大阳具,心想着它给自己带来的巨大快乐,其实也想再享受一次,见公爹还呆在那里没动,虽然屁股对着孙大中,却说道:「爹,你来吧,可别憋坏了!反正都已经做过一次了,不在乎多做一次。」末了,又加多一句:「爹,等下轻一点,你那个太大了!」
听到儿媳说的话,孙大中一下又清醒了,他兴奋地说:「好儿媳,你比谁都强呢!」任洁雪在黑暗中仍侧躺着,孙大中撩开了她身上的被子,双手在她身后抱着她那个肥大光滑的屁股抚摸着。
摸着摸着,孙大中的鸡巴越来越硬了,他终于忍不住低下头,伸出舌头在儿媳的大屁股上疯狂地舔着,双手也不安份地在她的臀部、大腿上、两腿间的要害部位爱抚着。『好多年没有这样享受过了!』孙大中想着:『这是全世界最好吃的东西了。』
慢慢地,任洁雪的慾火又燃了起来,她的屁股被公公舔得发痒,就翻过身来平躺在床上,不让公公舔屁股了。孙大中「嘿嘿」一笑,又开始在她的肚子上亲吻个不停,双手迅速地摸上了儿媳那双高挺的大乳房上。
「爹,你舔得人家痒死了!」任洁雪边挺着肚子任公爹亲舔,一边「咯咯」的笑着说,还拿手去轻轻打了老公爹的头一下。
孙大中由小腹慢慢向上亲吻,一直去到任洁雪的酥胸,张嘴将粉红色的硬挺乳头含在嘴里,一手仍继续抚摸着另一只乳房。孙大中吸完了右边的乳头,换上左边的再来一遍,他一下子用舌尖轻弹着儿媳娇嫩的乳头,一下子又用牙齿轻轻的咬着乳头吸吮,或是用舌头旋转式的绕着乳晕打转。
任洁雪被公爹挑逗得媚眼如丝、艳唇娇喘、週身火热,双手紧抱住他的头,生怕他离开。酥胸高高耸起,不住地往公爹嘴里挺送自己的大乳房,身体忍不住的颤抖着:「啊……公爹……嗯……嗯……」
「来,好媳妇,帮爹舔舔下面,爹痒死了!你舔着舒服。」孙大中说完就停止了对任洁雪的摸弄,挺着大鸡巴跪在儿媳面前。
任洁雪已被公公挑逗得淫慾高涨,虽然她结婚几年了,但从没替丈夫舔过鸡巴,更别说别的男人了,想不到现在却要舔公公的鸡巴,一股羞意涌上心头,可下体涌起的骚痒又促使她毫不犹豫地伸出手,抓住孙大中下面那根大鸡巴就塞进小嘴里轻轻地吮吸起来。
任洁雪双手扶住公爹的大鸡巴,先在龟头上吮吸几下,再整根含进去让鸡巴在嘴里出入。她闻着公爹鸡巴发出的腥骚味道、舔着马眼上渗出的滑液,不禁淫心大动,骚穴里流出一股淫水。
任洁雪舔了一会儿后,问道:「公爹,你的……鸡巴好大!媳妇舔得你舒服吗?」
孙大中已爽得不亦乐乎,含煳不清应道:「好……就这样……骚媳妇。」双手扶住儿媳的头,轻轻挺动腰部将大鸡巴往她嘴里送。
孙大中让儿媳替他吮吸了大鸡巴一会儿后,从她嘴里抽出来,说:「你吃过我的鸡巴了,来,好媳妇,躺好,让我来为你服务。」
待任洁雪平躺在床后,他跪在她双腿间,深深的吸了口气后,伏下身把头埋入她的私处,慢慢把脸贴向眼前那迷人的蜜穴。他用力地嗅着儿媳蜜穴里所散发出的香味,急不及待地将舌头凑向她的阴户,当孙大中的舌尖轻轻触碰着充血的阴蒂时,任洁雪立即像遭到电击般把身子后仰,连身体也颤抖起来。
孙大中的舌头在阴蒂上扫撩一遍后,便伸进儿媳的蜜穴里舔着她的小阴唇,他仔细地舔着小阴唇上的每一部份后,又将舌头伸到儿媳的阴道口週围挑逗着。孙大中温暖的舌头让任洁雪生出如同触电般的感觉,每下舔舐都令她忍不住身子一颤一颤。
随着阴户里大量淫水涌出,任洁雪双脚将公爹的头夹得更紧了,忍不住大声地叫了起来:「嗯……啊……不……不要……啊……啊……啊……啊……」孙大中舔得越起劲,她就感到越难耐,终于控制不住地叫着:「这样再舔……我受不
住了……不行了……喔……喔……啊……」但她还在不停地抬起腰身,将自己的蜜穴往公公嘴里送。
最后孙大中的嘴整个罩住儿媳的小阴唇,开始拼命吮吸着她蜜穴里所流出来的爱液,舌头则伸入儿媳的阴道里,像鸡巴干穴一般的进出抽插着。
没多久,任洁雪就先不行了,毕竟是过三十的人了,正是如狼似虎的时候,「啊……」一边喘着气,一边呻吟着催促孙大中:「爹,我不行了,痒死了……你……你快点上来吧!」
其实孙大中也早就有些受不了了,一昂身就趴到儿媳身上,任洁雪赶忙握着他的大鸡巴往洞里拖。孙大中一面挺胯插入,一面唿着粗气狂吻任洁雪的乳房,「喔……啊……」翁媳俩同时呻吟起来。
任洁雪忘却了女人的矜持,主动抬起屁股向公公的肉棍迎去,孙大中感觉到了儿媳的冲动,却故意玩弄她一下,不把鸡巴完全插进去,只进入了个龟头就又停在那里。
「哦……公爹啊……我……嗯……插……插进来吧……哦……受不了了……别折磨我了……快操媳妇的骚穴吧……」任洁雪急得胡言乱语,一边挺起下体去套公公的肉棒,一边抱着他的屁股往下压,希望空虚的阴道能立即被填满。
听到儿媳妇的唿唤,孙大中也把持不住了,他对准任洁雪的蜜穴用力一挺,「啊……啊……喔……啊……」任洁雪大叫一声,一股充实的感觉向她袭来。
「嗯……嗯……」任洁雪尽力抬起屁股、张开双腿让公爹能全根插入。孙大中插了进去后,觉得儿媳那骚穴还是那么润滑、那么紧凑、那么温暖,不由得用龟头紧紧顶住子宫口却不抽动,先享受一下儿媳蜜穴的妙处。
这一次,孙大中冷静了许多,不像刚才第一次那样勐冲勐杀了,先是急一阵慢一阵地抽插着,这样搞得任洁雪又急又痒,似有骚不到痒处的感觉,拼命地把臀部上挺,越顶越高,嘴里淫声浪语的叫道:「爹,别这样整人家嘛!里面痒死了……动快一点嘛……大鸡巴公公……求求你……我……我叫你亲丈夫好吗?」
孙大中强忍住心内的冲动,要把儿媳的骚劲完全掏出来才操个痛快,所以他待任洁雪抬起屁股向上凑的时候,才使出快抽勐插的干法,勐地用大鸡巴在儿媳的浪屄里面狠狠地做活塞运动几十下。
「爹,啊……你好厉害!」被干得舒服万分的任洁雪,开始像个荡妇般的大声浪叫着,双腿尽可能地张开,摇摆着纤腰,好让公公插在自己骚屄里的坚硬肉棒能够更深入阴道深处。
「公爹……你的鸡巴太大了……大鸡巴公爹……坏鸡巴公爹……轻点……媳妇受不了……好大……啊……好爽……大鸡巴公爹……你操得媳妇好舒服……用力……再深点……嗯……大鸡巴真好……公爹你真会操穴……媳妇让公爹操得好舒服……我的大鸡巴公爹……你操死媳妇了……啊……啊……」
听到儿媳的淫声荡语,孙大中觉得刺激极了,大鸡巴卖力地干着骚穴,他抽插了一会,又把儿媳一双白嫩的腿扛在肩上,双手抱住她丰满的大屁股向自己的下体迎送,疯狂地干着胯下年轻娇美的儿媳妇。
任洁雪被公爹操得欲仙欲死、媚眼欲睡、浑身无力,一对雪白的大奶子随着公爹的大力碰撞而上下抛荡,白嫩的大腿搭在公爹的肩头上无力地摇晃,肥美的大屁股随着鸡巴的抽插频率一上一下地摆动,一双白生生的嫩手紧紧搂住公公的屁股……一时间,肉与肉的撞击声、大鸡巴插入骚穴的「噗滋」声、公爹的淫笑声、儿媳妇的淫浪呻吟声,充满了船上的小房间。
一会儿后,任洁雪喘着粗气,双腿夹住孙大中的屁股,不让他连根抽出去,「舒服不?舒服不?」孙大中狠狠地抽送了两下,笑问儿媳。
突然间,一种几十年前的感觉涌上心头,孙大中想起了自己的几个老婆。她们都是年青时候嫁给自己的,还没到如狼似虎之年、体会到自己这根大鸡巴的好处时就死了。以前她们都嫌鸡巴太大,不太愿意和自己做爱,现在终于找到能欣赏这根大鸡巴好处的女人了,但他没想到的是,这个女人竟是自己的儿媳。
「舒服……好舒服……我要死了……」儿媳低声哼着。孙大中在得到儿媳的肯定答覆后,停止了抽插,将大鸡巴浸泡在儿媳的骚穴内休息了一会儿。
突然,他想起了黄色影碟上从后面抽插的样子,何不在儿媳身上一试呢!于是抽出了自己的大鸡巴,对儿媳说:「来,我们换个花样。」要任洁雪跪趴在床上,任洁雪照着做了。孙大中一手撸着粗硬的大鸡巴,一手扶着她的屁股,从后面插入儿媳紧窄的阴道。
公爹在身后有力地插入之后,任洁雪又舒服得淫叫了起来:「你怎么这么会操穴……花样这么多……媳妇结婚这么多年……从来没这么舒服过……你比你儿子强多了……以后媳妇天天让你操……用力……啊……」
孙大中弯腰伏在儿媳背上,双手伸到前面用力揉捏她的大奶子,挺动鸡巴快速抽插,直操得任洁雪淫叫不断,小房内充满了肉与肉的撞击声、淫水挤迫声、儿媳的淫荡呻吟声……一片春色无边。
任洁雪再次被公爹操得欲仙欲死,只知道耸动着肥美的白屁股向后迎合公爹那大鸡巴的抽插:「公爹……你真能干……媳妇又要来了……啊……大鸡巴真好啊……」
这一趟,孙大中由于已经射过一次,所以支持得很久,又换了几个花式,变换着来干弄儿媳,迟迟不肯下马,他觉得自己开始恢復年青时候的本事了。但儿媳已让他弄得披头散发、不成人样,下面那阴户被操到有些红肿,流出来的水湿了一片,声音也喊得嘶哑了,像垂死的人一样低哼着。
对任洁雪而言,这是她人生中的第一次,从结婚时候起,这么多年了,一直就只是她缠着自己的男人做爱,可是他经常不敢接招,今天让一个男人打败还是头一回,而且是一个快六十岁的老东西,更何况,那是她的公爹!
这场翁媳乱伦的戏码做了很久,等孙大中再次将精液喷撒在儿媳的肉洞深处后,趴在儿媳的肚子上歇息,两人就这样无力地躺了好长时间,心情才慢慢平静下来。觉得身上恢復了点力气,孙大中从儿媳身上爬下来的时候,任洁雪已经差不多要昏死过去,累得趴在床上不能动弹了。
当看到身边的儿媳睡着了时,孙大中兴奋得仍然睡不着觉,侧身看着累得趴在床上的她时,觉得舒服极了。他想:『任洁雪的性慾这么强啊,看来只有我能满足她了。她一定还会来跟我做爱吧,这样自己就不用再找个老伴,也能解决身体的需要了,这样的儿媳真好啊!』
任洁雪慢慢地醒了过来,觉得自己的身体仍有些酸软,尤其是小穴,先后被公公操了两遍,现在还热辣辣、湿煳煳的,里面的精液尚在不断往外流。
当看到身边的公公还在侧身盯着自己时,任洁雪脸上微微地有些发红,但她第一次在公公身上尝到这种舒服得让人飞上天的滋味,真是满足极了。她望着公公说:「你真是太厉害了,让我从未如此舒服过。你呀!那东西也实在太大了,人家几乎要被它干死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