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一章:美人殇!
「我初次遇到他的时候,是两年前的上元节灯会上。开封城内正举办着灯会,
我与他为争购一副画而识。可以说不打不相识,我们都为对方才情所拆服,之后
的一年之中我与他一直交流着书画,渐渐我发现自己已经爱上他,而他表现出十
分爱我的样子,在第二年的『上元节』上,他夺走了我的处子之身,我满心盼念
着他来我家提亲,结果却是一拖再拖……」
高达静静地听着花染衣诉说,听到这里好奇问道:「难道黄兄只是一个轻浮
浪子,无意花姑娘,只是想玩一下而已。」
果然,花染衣一阵苦笑:「如果他只是轻浮浪子,仅仅贪图我的美色,我还
不至于这么恨他,仅当自己有眼无珠,遇人不淑,他实在太可恨……」
「黄兄到底对你做了什么?他可是一个温文儒雅之人啊。」黄佑隆于高达有
救命之恩,他实在不想将黄佑隆往更坏的方面想,而花染衣对他的恨却是如此之
深,着实不可能仅仅是一个轻浮浪子,必然做更伤人之事。
「知人知面不知心,高少侠,我敬你一句话,黄佑隆不可信任!」花染衣素
手紧握,咬牙切齿地说道:「我就是一个最好的受害者,那个时候我一直盼着能
与他早点成婚,好结束我们这一段不见光的恋情。终于等到一天,他约我到他家
说什么有重要之事跟我商量,谁想到那一天是我今生最大耻辱……」
高达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我在黄府之上被他用药迷昏了,当我醒过来之时,方发现自己浑身赤裸地
躺在地上,他把我献给了他族中的几位长老,以籍作为他在族中委以重任的机会。
那日足足有六名有如行尸般的老者趁着我昏迷的时候侮辱了我……」
「黄兄,怎么能这样……」高达只觉得有如晴天霹雳,一直引为至交好友,
救命恩人的黄佑隆背后里竟是一个为上位,如此不择手段的人,居然将一个深爱
着自己女子送给别人,还是六个男人来轮奸,这样他还是人么,应该算是禽兽了
吧。
「当我醒过来之时,他却向我认错,说了这为了我们能在一起而不得为之,
希望我能原谅他,他一定会与我成亲。呵呵……他还真当我是白痴了,这样的鬼
话以为我会信吗?我在清醒睁眼的一刻,还有两个男人在我身上发泄着兽欲,而
他就在坐旁边看着。那眼神我永远都不会忘记,将我视如玩物的高高在上,主宰
事物的快感。那一刻起我便明白,这个男人根本不爱我,他爱的是他自己,我只
不过是他一个工具而已。」
高达深吸一口冷气:「你们就这样分手了。」
「当然分手了,顾及声誉,我只得忍气吞声。后来他几次找我道嫌,还假惺
惺地将他的贴身丫环改名『彩衣』,说什么布上染了花便是『彩』,是在为了思
念我,可这样只是更加让我作呕,为此我找上薇姐将一切告诉她,她气愤不过要
帮我报仇。结果就是黄佑隆被黄家抛弃了,成了薇姐的上门赘婿,地位甚至比家
奴还要低,从此他追求的一切权力与财富,随之烟消云散!」
「原来彩衣的名字是这般由来,难怪与她这么相似……」高达在心中无奈地
说道,黄花两人之间的恩怨,他完全没有立场去干涉,黄佑隆于他有救命之恩,
花染衣与他有夫妻之实,无论他帮那一边都不是人,此时他唯有选择沉默。
「之后我就过着放纵的日子,先后与几名年轻有为的男子有关系。我要向他
宣示,本姑娘没了他依然有无数的男人追求,而他永远只能是一个断子绝孙的窝
蘘赘婿,一无所有,哈哈……」花染衣说到恨处,泪光不断往下流,忍不住放声
痛哭起来。
「别哭了。」高达见她哭得甚是可怜,心中那股对她怜爱之情越发之强烈,
禁不住走上前将其紧紧抱入怀内,轻声安慰:「一切都已经过去了,你还有着美
好的未来。」
花染衣被其一抱,立时如同一条没骨的蛇紧紧依偎在高达身上:「高少侠,
你知道我为什么跟你说这些见不得人的往事吗?因为你是第一个在意染衣的男人,
我之前所属的几个男人,他们对我从来没有半分认真,只是贪图我的美色,想在
染衣身上发泄着兽欲。唯独只有你在乎我,那晚你看到我和林动的事,那种愤怒
与冲动,是我第一次在男人身上看到,原来你是在乎我的,即使我表现出一个贪
欢的淫妇样子,你也对我认真,我很感动啊!」
「染衣姑娘,对不起,那晚是我失礼了。」
花染衣抬头注视着高达的双目,深情款款地说道:「不,是染衣要谢谢高大
哥才对,高大哥虽然强行夺走染衣后庭处子,可染衣不恨高大哥,也庆幸将自己
「可……我已经……跟……桐妹……有婚约了……」高达有些结巴,说句实
话对花染衣这样的大美女没有动心,纯属是自欺欺人,如果不动心那晚高达不会
那么暴燥了,也不会想着有办法娶到她。
「染衣,愿意做高大哥的平妻……」花染衣玉首深埋在高达怀内,用着近乎
蚊声说道:「只要高大哥愿意接纳染衣,染衣此后一心一意唯爱高大哥一人,绝
对不再跟其他男人有半点关系,如果做不到我愿死在高大哥的剑下。」
「染衣姑娘,你何必这样呢?」高达感受到怀中花染衣狂跳如雷的心跳之声,
明白到对方的期代,他十分之感动。纵使花染衣这两年生性放荡,与不少男人有
染,但她家世丰厚,找一个青年才俊做正妻完全没有问题,而她却心甘情愿做自
己的一个平妻,这一份深情着实让高达有点受宠若惊。
「高大哥,你肯定在生气刚才染衣的放荡,勾引你们师兄弟俩人,现在却又
说什么为你守身。你肯定觉得我个骗子,但染衣可以肯定地说了,那是染衣太喜
欢你了,那一晚对你伤害大了,只想着用一切办法再引起你注意而已。如果你不
信,不解气,可以打染衣的。」花染衣自个从高达怀中脱出,抬手便给了自己几
个耳光,用力甚巨,直打得自己玉脸红肿无比,嘴角渗血。
「不要这样,染衣姑娘,我相信你……」高达在旁看得真切,知道对方不是
演戏,伸手连忙将其抓住并紧紧抱入怀中,用着两人交欢时的蜜称:「染衣,你
的深情,我知道了,知道了,我也喜欢你,我也一百个愿意娶你,只是桐妹方面
……」
「高大哥,你对染衣真好。」花染衣在高达怀中喜极而泣,双手紧紧抱着对
方,深怕这个唯一爱自己的男人消失:「桐妹方面,自有我来处理,到时我一定
会让高大哥一次娶到我们两个的。不,是五个,你那个彩衣也留着吧,人家还陪
嫁两个丫环给你,就刚才的杜鹃、月季,她们长得美吧,还是处子啊。」
「呵呵,我不是那种贪色之人!」高达脸上无比尴尬,花染衣这一说搞得他
像是那些凡夫俗子一样,是个庸俗愚昧的好色之徒,可是心里却是乐翻天了。杜
鹃、月季两女虽出身丫环,在姿色上仅仅只比花染衣差上些许而已。可谓是百里
挑一的大美女,而且她们自幼在花家此等名门望族长大,纵使是丫环,身上也是
有着一种异于寻常女子优雅高贵的气质,任何一个男子看到都会动心不已。
两人紧抱在一起又是一阵甜言密语与山盟海誓,高达收了花染衣割下来的一
束青丝,这象征着花染衣此生只为他一人而守身。高达也割下一束头发交与之混
合在一起,再平分于两人,表示此生与她白头到老,至死不分。花染衣激动万分,
献上香吻,两人又是一翻温存缠绵……
……………… ……………… ………………
林动看到高达出来时,一脸的不耐烦:「大师兄,你也让我等你太久了,我
都是你两刻钟了,差点就睡着了。」
高达沉着脸来到林动身边,十分尴尬地说道:「林师弟,我与染衣姑娘相知
相爱,我已经定娶她为平妻了,日后请你注重一点,把今日所发生的事全部忘记
掉吧,不要再去骚扰她。」
「大师兄!啊……」林动惊得嘴巴半天也不合上,结结巴巴地说道:「你不
是认真的吧。她那样的女人,你不值得,而且刚刚我们才一起上完她?」
高达坚定地说道:「我是认真的,她并不是你想像中那样子,希望你能尊重
她!」对于花染衣被黄佑隆伤害一事,他无法向林动明言,事关花染衣的清誉,
而黄佑隆为人确实不地道,却是于他有恩。他之所以接受花染衣,很大原因是想
化解两人之恩怨,希望用自己柔情爱意来弥补他对花染衣的伤害,没准能最后能
让赵薇放过他,也算还了黄佑隆的救命恩情了。
「大师兄,你想清楚,不要一时头脑冲动啊!」林动却不知个中门道,只以
为花染衣给自己的师兄吃了什么迷魂汤,还在一个劲地相劝。
高达只得无奈说道:「师弟有些内情,我没法对你说,也不能对你说,总之
染衣这个平妻,我是娶定了。」
林动深知高达性子正直侠义,肯定知道了一些花染衣的秘密,而这个秘密促
使了高达下定决心娶她,也不好再多劝,心中甚至盘算起来:这个小淫娃吃定大
师兄,我也不好多言,但是废物总需要利用好,花家势力,加之她与赵薇的交情,
将来必定是助大师兄登上掌门的最大助力,到时也是我重振林家的最大助力啊。
林动并非没有对『青云门』掌门动心,而是『青云门』千年下来有一条规矩,
掌门之位必须由七脉轮流来做,而他的师尊青云真人已经是当代掌门,下一任掌
门基本上与他无缘。而且他为人高傲,宁为鸡头不为凤尾,与其在『青云门』中
争一个一脉之首,不如自己重振家业,像他父亲一般成一方之雄,所以他是最希
望与他有着『人生四大铁』的高达登上掌门之位,任何对高达能登上掌门之位的
帮助绝对不放过。
想到这里,林动知道自己必须有所行动,刚刚与大师兄一起玩了的未来师嫂,
就算是高达顾念师兄弟之情不计较。也难保日后花染衣为避嫌,会在大师兄枕边
吹吹风为难自已。只见林动从身上抽出一把匕首出来,猛地对着自己肩膀扎进去,
直透肩而过,再拔出来对着另一边扎进去。
高达看到林动这般连刺自己两刀的自残行为,吓了一大跳急忙伸手夺下匕首,
阻止了他第三刀自残:「师弟,你这是做什么?」
「哼哼!小淫妇,在大师兄心中地位我始终比你高!」林动看到高达一脸焦
急担心的样子,心中一乐,脸上却故作沉痛:「大师兄,是我对不起你,是我冒
犯师嫂,理应受这三刀六洞之刑。还差一刀,大师兄,不要拦我啊!」
「唉!我还不是一样奸污你的未婚妻,咱们还真是一对难兄难弟啊,就当扯
平吧!」高达在心中无奈地感叹命运弄人,可看到林动一脸真诚的样子,只得说
道:「不知者不罪,此事不能怪你,也有我的错,如果当晚我能大胆主动点,或
许就不会发生今日之事了。」
「话虽如此,但不管如何都是师弟色心蒙眼,做了伤害师嫂之事!」
「没错!不管如何,有什么借口,我也始终做了伤害清竹之事。」高达心中
一阵默然,林动的话就像一把尖刀无情刮去自己长久的自欺欺人,纵使是丁剑所
逼迫,事实上他确实奸染了凌清竹,却一直在逃避。当下一阵热血沸腾,反手将
匕首刺进自己右肩膀上:「这事我有错,这一刀应该由我来受!」
「高大哥(大师兄)」他这一举动直把林动与躲在暗中观察他们花染衣吓了
一大跳,花染衣也顾不得自己是在偷看,从暗中冲出来满脸担心在地为高达查看
伤口,而林动也是满脸的震惊,他完全没想到高达如此看重自己,珍视他们之间
情谊,不由刚才的小心思感到羞愧。
花染衣从高达身上拔出匕首来,朝着两人大吼:「你们两个男人是不是疯了,
拿着匕首往身上捅好玩。错在染衣,不在你们,呜呜……」说着,忍不住痛哭起
来,同时心中也感到莫名幸福,自己居然与这样两位重情重义的男子有了情缘,
而且还嫁入其中一个,只觉得上苍似乎没有完全放弃她。
最终高达师兄弟俩在花染衣哭骂声中,停下了自残的行为,重新回到花林的
小屋中包扎伤口,更换新衣,幸好两人内功修为不错,『太极玄清道』有我保护
效果,在匕首刺入身体的瞬间,两人虽未运功,真气却是自生,扯动肌肉让匕首
避开骨头经脉,此伤仅仅损破一些皮肉并没大碍,再加上花染衣拿出花家名药,
其师花圣秘传之药,全给两人涂上,基本已经无大碍。
………………
………………
………………
傍晚时分,高达与林动辞别花染衣,回到悦来客栈之中,刚进门就看到黄佑
隆心急如焚地迎上来,「你们总算回来了,出大事了?」
「黄兄,请问发生了什么事?」因花染衣的关系,高达对黄佑隆的为人十分
之不屑,如果不是因为他对自己有救命之恩,估计还不想理他,甚至连这份救命
之恩也有大量的虚假存在。忆起临走前花染衣对他说过一句话:「高大哥,黄佑
隆会救你,估计也是看在你是『青云门』首徒的身份上,将彩衣送给你,也不过
是为巴结与施恩于你,最大实情估计还是想利用你帮他摆脱薇姐吧。』
黄佑隆气愤之极地说道:「淫魔昨晚又犯案了,这次是受害者是『烟霞剑侣』
高达与林动震惊万分:「什么!郑夫人遇害了?」
黄佑隆摇头说道:「没有,只是身心皆遭受淫魔所辱,现在正处于伤心欲绝
之中,多次轻生都被郑大侠拦下,现在她正被定仪小师父看管着,我便与人分头
来找佟姑娘,朱女侠,还有两位前去商量。」
林动愤怒说道:「可恶,此淫魔竟然在我们眼皮顶下作恶,是我们保护不周
啊。」
高达也是气愤说道:「师弟,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咱们还先去探望吧。」
「没错,咱们得先去探望郑大侠夫妇才对。」
「好!高兄,林兄你们就先按照路观图前往郑大侠所投宿客栈,我还得去衙
门里通知佟姑娘,让她也得赶往现场,这可最新的第一案发现场啊,相信她绝对
能找出更多的证据来。」
「等一下,黄兄!」高达接过路观图忽然想起一件事,连忙叫欲离开的黄佑
隆:「此事有几人知道?」
黄佑隆停下脚步,疑惑地想了下回道:「目前就我们与定仪小师父四人知道,
今早我们久久不见郑大侠夫妇前来回合回报情报,我忧心他们是否出了事。散会
后便与定仪小师父前往探视,结果到客栈方知郑大侠夫妇直响午也未曾出过房门。
我等觉察不妥前去敲门没人理会,情急之下只好破门而入,结果被发现郑夫
妇两人赤身裸体在床上,郑夫人已经奸污了,在我救醒他们后,幸好只是中了迷
烟,并没有大碍。郑夫人数次有轻生念头,皆被郑大侠与定仪小师父拦下,我看
如此下去也不是办法,只好前找众人帮忙了。」
高达大松一口气,连忙说道:「黄兄,此事事关郑夫人的声誉,越少人知道
越好啊!」
黄佑隆恍然大悟,连连用手拍自己的脑袋:「幸亏有高兄的提醒的,不然我
真的是在将郑夫人往死路上逼了,放心此事我只通传给佟姑娘,其他人一律不说。」
高达无奈地说一句:「此事还得看郑大侠的处理才行。」
………………
………………
………………
开封城里另一间客栈,『烟霞剑侣』投宿的客房内。
郑毅正坐在客房内饭桌上喝着闷酒,客房里的大床上定仪小师父正好将其夫
人安慰入睡,看着妻子渐渐平静下来,寻死之心也在他的再三保证和不离不弃的
誓言下打消,方使他有了喘息的时间,痛苦地喝着酒,与舔息自己的伤口。
定仪小师父见郑夫人入睡后,发现自己再呆在房间内有些不合适,便与郑毅
说道:「郑施主,夫人已经入睡了,小尼也不便留在此处,小尼在客栈里已定下
房间,就在隔壁,如果有需要,请招呼小尼过来帮忙便是。」
郑毅抱拳道谢说道:「小师父,多谢你了,拙荆遭逢此劫,幸有小师父有开
导,不然在下都不知如何是好!」
定仪小师父说道:「其实郑夫人能这么快平复,都是郑施主的深情与包容,
郑施主对夫人的爱才使得她有勇气面对这一切,这一切都是郑施主的功劳。」
郑毅苦笑这:「我与拙荆自幼一起长大,青梅竹马,在师父老人家安排下成
亲,相知相伴了三十多年,早已将彼此当成生命中不可缺失的一部分了,我又岂
是那种凡夫俗子,况且错并不在她。」
定仪小师父听着郑毅语调中充满柔情与蜜言,身为出家人的她顿觉浑身的不
适,自幼被师父收养出家的她,何尝听过别人如此赤裸地谈及情爱之说,俏丽的
小脸上有些不自然:「那小尼就不打扰郑施主了,这等便告辞。」
郑毅也觉察了自己不对,连忙向定仪小师父道嫌:「哦,小师父是我的不对,
对不起……」
「没事的,郑施主,小尼该离开了。」定仪随口回应一句,落荒而逃,快步
冲出郑毅的客房,将房门紧紧关上来后,狂跳的心脏方方慢慢缓下来,一步步地
往隔壁的房间走去。
关上房门后,定仪的心情依然不能平复,坐在梳妆台前看着铜镜中那张秀丽
的小脸,不由陷入一片胡思乱想之中。她今年年芳十九,正值青年年少,春心萌
动的年纪,加之她并非堪破世事而出家,对情爱之事心中仍很是向往,只碍阻师
门深恩与戒律所困,使得她只能压抑这份青春冲动,刚才看到郑毅对沈红玉如此
深情与不离不弃,为之甚是羡慕。
「定仪啊!你只是一个小尼姑,想这么多该什么?」定仪的本来就微弱渺小
的禅心乱了,她苦恼地躺回床上,头上所戴的尼姑帽脱落在床上,一头只有三寸
长的乌黑短发暴露出来,她伸手向头上一摸,心中甚是无奈:「离开师门已经有
了三多个月了,三个月没有受佛制剃发了,所以春心萌动乱了禅心吗?」
定仪越想越苦恼,在床上滚来滚去,宽大僧袍收勒而紧,将她美曼青春动人
的身姿全部勾勒出来,「不行,我得想点别的,不然真的乱了禅心啦。」她用尽
力气将思绪转移到其他方面,去思索在开封城横行淫魔大案上,回想这几天的收
获与所得。
慢慢地就回想到今日沈红玉一事上来,她与黄家大少黄佑隆破门而入,里面
传出一股浓浓锋烟异味。两人大吃一惊连忙冲进去,只见大床上躺郑氏夫妻浑身
赤裸地躺着,沈红玉已然被人所淫污,两人顿时如遭雷击,只道两人已遇害,上
前查看后方发现两人只是昏迷了。为了避嫌,她与黄佑隆分别将两人分开救治,
她在为了沈红玉救治与清洗身体时发现,沈红玉下身的小穴与菊穴红肿无比,皆
被巨物撑得大大,久久不能合拢,里面的阳精不停汩汩流出来。
她心中大骇是何等的庞然大物才能将沈红玉娇嫩的小穴撑得这么大,她约莫
估计了一下,至少那巨物至少有将近三寸多粗,那淫魔那是人?是头驴吧?简直
不敢想像,女性小穴这么小,被此等巨物插入是何等的巨痛?而沈红玉的脸上却
充满欢愉的神情,那是一种享受到极乐之后才能有的表情,难道沈夫人承受着这
样巨物时,并没有痛感,而是无穷快乐啊。
「我真笨,女子连孩子都能生出来,当然能容下啦?」定仪在心中嘲笑着自
己,不停地回想自己给沈红玉清洗玉体时发现,她越想身体越发之澡热,下身小
穴里竟尔也产生一种莫名的感觉,不自由主地双腿紧紧夹在一起,「那里当真容
下此等巨物吗?」雪白玉手忍不住探进衣内,朝着下身摸去……
………………
………………
………………
当定仪离开后,郑毅走到床边,右手紧握拳头勒勒在作响,爱妻被侮已是人
生最大耻辱,但更想不到的是自己居然与淫贼一齐侮辱自己的爱妻,与淫贼前后
双插着爱妻的前后两穴,将爱妻推上一次次的淫欲巅,让爱妻淫荡的一面全部暴
露出来,最可恶的是自己居然也在这次乱交之中达到高所未有高潮与快感,真是
气煞之极。
「淫魔,我要将你碎尸万段!」郑毅在心中愤恨地咒骂着,在他依稀的记忆
中明明记得有一段淫魔的蒙面巾被爱妻所摘掉,可偏偏自己无法回想起淫魔的面
容来,苦恼的他只得将昨晚所见所闻所做的一切再回想一遍…………
「滋滋……咂咂,」,昏迷中的郑毅被一阵奇怪的声音所惊醒,他努力地睁
开眼睛,看到令他几近吐血的一幕,宽大的床上爱妻沈红玉浑身赤裸地背坐在淫
魔的怀中面向自己,因睡姿的关系入目第一眼,便是一根有如驴根的肉棒插入爱
妻的小穴之中,爱妻的腰肢疯狂地扭动吞吐着那根巨棒,棒身满是被磨擦成泡沫
状的玉淫。
郑毅心愤恨难填,视线上移发现淫魔一双大手正不继搓揉着那双原本只属于
他的玉乳,雪白乳肉在十指间若隐若现,两颗粉红色珍珠越发之挺拔诱人;而最
让他吐血的是沈红玉此刻竟反搂着淫魔的脖子,回首侧脸与其激情吻在一起,脸
上充满愉快极乐表情完全沉迷在交欢之中,根本看不出其是在奸淫,反而像是一
对热恋如火的男女,正是两人交换唾液的『咂咂』声与小穴内玉液磨擦『滋滋』
声响醒了他。
「淫魔,我要杀你了!」郑毅悲愤地想张嘴大骂,却发现自己根本发不声音
来,身体也没有半点力气。刚刚因妻子被奸染强行打断他的运功,现在丹田之内
真气空空如也,他只能再次痛苦地闭上眼睛,不去看这一切,他知道爱妻并非淫
荡,而中了迷香淫毒而已,她没有背叛自己。
「恩……别停……给我……我要……啊啊啊啊!」然而纵使闭上了眼睛,但
妻子的淫声秽语却不停传入耳中,纵然明白是淫毒之故,他的心依然隐隐在作痛,
成亲十多年来爱妻每次行房时都是羞答答的人,即使到了高潮最多也喘气重一点,
娇哼一两句,那里像现在这般放声淫叫,他心中有如刀割一般,只恨自己为什么
清醒过来,一直昏迷不是很好吗?
「……啊……啊……好弟弟轻……哈……轻点……吖嗯!……啊……啊…
…轻、轻点……啊……哈……好弟弟不行……哈……轻点啊……太深了,我
不行了……啊啊……我要死了……」耳边爱妻的淫叫之声越来越激烈,床上传来
晃动感越来越强。郑毅忍不住好奇缓缓睁开,只见爱妻在淫魔怀内上下提坐的速
度越来越快,那根驴根一般肉棒也风一般在小穴进进出出,猛然沈红玉重重进淫
魔怀里,将那根驴根完全吞没掉,小腹上急烈抽搐,张嘴发出一声惊叫达到绝顶
的高潮!
随即淫魔将沈红玉抱起来,一大股阴精绊随着玉液哗哗往流出来。淫魔突然
用手指快速拨弄了几下阴蒂,把沈红玉的阴道用手指往两边撑开,好让她相公能
看到更深的里面情况。大脑和身体都被刺激的上火的沈红玉立刻叫了一声,双腿
一哆嗦,一股透明的热流再次喷射出来,直射了前面的郑毅一身。
「不要这样……不要相公面前,这样弄我……」又经历一次高潮,沈红玉的
神智稍稍回复一些,发现自己相公不知何时已经清醒过来,正瞪大着一双眼珠望
着她,又羞又愤转动身体想摆脱这个羞人姿势,无奈淫魔力大无穷,根本不是此
刻的她可以抗衡。即使无能为力,却仍是给了郑毅心中一阵暖意,爱妻的这一翻
举动,证明了她是受淫毒的荼害的,心中打定主意如果能脱出生天,今生一定要
好爱惜她。
有了这个想法的郑毅不再闭目,他要全程看爱妻,从淫魔杀人如麻的暴行来
看,今晚他夫妇两个可能也难逃厄运。既然如此,还不如让妻子多享受交欢的高
潮,在快乐中死去,没有任何痛苦。而自己也能多看妻子几眼,将她平时自己都
看不到一面全部看下来,作为最后回忆。于是,他用着温柔的目光注视着妻子,
眼神中不再有愤怒与怨恨,而是充满了柔情和希望。
『同心剑』剑法讲究合练者,心意相通方能发挥出最大威力,此套剑法最适
应相爱极深夫妻修为,因为对方的每一个肢体动作,眼神,神色,各自都能明白
是什么意思,甚至两人之间不需要交流,也能明白对方意思,这就是『心意相通』。
郑毅夫妇自幼学习『同心剑』近三十年,早已经达到了『心意相通』之境,
郑毅『让她纵情去享受』的意思,她已然明白,心中又悲又恨:「相公,你对我
真好,来生我还要做你的妻子。」
得到了丈夫的指意,沈红玉不再抗拒身心全程投入淫欲之中去,身子被淫魔
摆到与丈夫身边平躺着。「啊!」沈红玉的玉臀被淫魔抱住往上一挺,只见淫魔
埋首她玉胯间,大嘴对着那被巨棒撑大久久不合拢的小穴亲了上去,先是把小小
的花瓣上蹂躏一番,接着舌头就冲进了里面,上下左右全方位的舔弄,将一股股
阴精与玉液吞下腹中,发生啧啧之声。
「啊……恩……啊……他居然舔我那里?……还我吃那个东西……」沈红玉
长这么大第一次被男人给自己口交,即使是自己的相公郑毅也未曾给其口交过,
一直认为女子私处是不洁的。没想今天竟被淫魔口交了,那感觉竟是这么的舒服,
阵阵快感搭配异样刺激,她都忍不住要狂叫了。可是怕相公在旁边又怕他误会自
已,不敢大声呻吟。
「原来娘子喜欢这个,以前我为什么那古板,不肯为她做呢?」郑毅看到沈
红玉脸上那舒服之的样子,却又因顾忌自己而强忍着,只得急喘几句粗气示意对
方不顾及自己尽情享受。
「谢谢你,相公……」沈红玉望了郑毅一眼,自然明白对方的意思,心情放
开的她大胆地追求这股快感,玉手忍不住抓住淫魔的头使劲的按向玉腿之间,玉
臀也死命的向上顶。淫魔也不让她失望,舌头越舔越历害,不消一会儿就把那股
熟悉的尿意舔得快要到来,正当她准备迎接那销魂的感觉。淫魔竟然停止了舔弄
坐直了身子,腰部一挺,那根火热粗长的驴根又再插了进来,一直顶到花心才停
止。
「啊,好大啊,好深啊……」突如其来的重插使得沈红玉招架不住,手指紧
紧的抓住了旁边相公的大手,小脚也绷了起来,十只脚趾不同自主地扭曲着,她
觉得小穴里的每一丝地方都被填满了,舒服的她只想大叫。
淫魔让沈红玉一双玉腿盘在腰间上,使其玉臀悬空,开始加快抽送的节奏,
将她修长的美腿分开,挺着腰撞击她性感的臀部,巨大的肉棒每一次插入都非常
有力,几乎插到底,顶到痉挛中的子宫,而每次进入的时候都会把大小阴唇带进
去,出来时翻出湿淋淋、红艳艳的嫩肉!引景让她的丈夫郑毅妒忌不已,因为他
「呜……相公,我爱你……」突然加快的节奏,带来的快感很剧烈,完全不
是刚才那种自己坐着吞吐的抽送能相比,沈红玉爽得不知身在何处,可她毕竟是
淫欲消了下去,不会再向淫魔索吻。她艰难地转脸过来,望着旁边面色胀红的相
公,羞涩地咬住下唇,忍不住本能的冲动,缓缓地吻上郑毅的大嘴,郑毅也热情
地回应着,因为这很有可能是他们最后一次热吻。
「嗯嗯……」就这样房间里出现一个让人血脉喷张的情景,成熟美艳的沈红
玉扭着身子与旁边的丈夫郑毅热情激吻,而在她的下身却被另一个浑身赤裸的男
子抱住,腰部疯狂挺动一根好比驴根肉棒飞快进出她粉红的小穴之中,一双玉腿
紧紧地盘在这名男子腰闻,玉胯疯狂地迎合男人着抽插,迷人的玉液随着抽插洒
满身下床单。
正当沈红玉又快要达到高潮时,淫魔忽然停下动作,在沈红玉的不解眼神中,
他再一次将沈红玉头朝着郑毅胯间摆成跪趴在床上,将她的玉首按在郑毅那根肿
胀充血的肉棒上,使得她娇羞不已,也明白淫魔的淫邪用意,他是想看自己给郑
毅口交的样子。虽然她已经给淫魔奸淫了,但这种夫妻之间的羞人之事,她还无
法在别人面前而做。
淫魔见她不做,也不使用粗,大龟头只在小穴上划来划去,刺激得她浑身发
抖,便小穴内部骚痒难忍,挺着肥臀往后靠想将肉棒吞进去,可恶的淫魔却偏偏
避开,肉棒贴着两片花瓣刮过去,炽热肉棒刺激着这两片充血通红的花瓣,使得
她像被一股强大的电流击中,只感觉身体绷得紧紧的,菊门在剧烈收缩,全身的
汗毛根根竖起,就连心脏都停止跳动。
沈红玉的大脑一片空白,无法描述的愉悦充斥了她的所有神经,舒服得想大
叫:「啊……我……」然而她这一叫,正好中了淫魔的诡计,只见按着她玉首大
手一使劲,她刚张开的小嘴就被郑毅的肉棒塞出来,使得淫叫之声全部咽回肚子
里。与此同时,淫魔巨大肉棒从后面一下子全根插进来,缓慢地抽插起来。
「喔……啊……」沈红玉发出急切的呼吸,碍于嘴里含着丈夫的肉棒说不出
话来,脸颊更加红润,胸部随着淫魔的抽插起伏不定,极有韵致凹线条的小腰不
知不觉地向上挺起迎合着,满脸的害怕地望着郑毅,生怕丈夫有一丝嫌弃自己。
沈红玉看到的是殷切期望的眼神,想以往自己夫妻之间,丈夫也曾希望自己
给其口交,只是试尝几次后,她曾暗示郑毅为也为其口交,只是郑毅嫌脏不肯,
自己也不肯再为其口交,现在可能是最后一次,她不再计较什么,温柔地吃丈夫
的肉棒来。
淫魔见到她不再抗拒,也放开按住她玉首的大手,速抽插的速度也加快以此
表示奖赏,身体紧紧地贴在她线条柔顺的背上,一只手从一侧将那双丰满玉乳抓
住,两颗樱桃般的娇嫩挺拔乳尖被一只手强行抓在一起,那对远比一般女子还要
硕大丰满玉乳被紧紧拉扯贴在一起,富有弹性的一双玉乳不断被他拉拖甩动,这
轻微虐待使沈红玉又痛又爽,好不容易清醒一点神识再次消失,热情如火地吃着
淫魔似是也被她淫态所刺激到,松开玩弄双乳大手,坐直身子一只大手抱着
她肥臀,粗大的肉棒一下重过一下地轰击她湿润紧凑的小穴,一手指抵住早已被
玉液浸湿的菊穴上来回揉搓,中指顺着充分润滑的浆液蜜汁微微用力,一点点被
可爱粉嫩的菊花吞没,配合着小穴内肉棒的抽插的节奏,旋转着手指抽出插进。
「啊……淫魔……不要动那里啊,我求你……好弟弟……」沈红玉吐出丈夫
的肉棒低声哀求着,这可是丈夫也未曾尝用的地方,如果在丈夫面前被人夺走此,
以后如何面对丈夫。然而淫魔并不理会她的哀求,另一只手探到前方森林中那颗
珍珠阴蒂,深入花径甬道的肉棒配合着在里面摆动,将花径肉壁扩张到极限,每
一下重重穿入,快速抽出并带动她动人的娇躯上下巅动;而菊花抽插手指也渐渐
加多,一根、二根、三根……在此三重刺激下,一阵阵强烈快感打击着她脆弱的
「喔……我……喔……好激烈……」沈红玉急促的呼吸声此起彼伏,上薄下
厚的湿润红唇一张一合,浑圆的肥臀不断扭动着迎合淫魔的玩弄「……喔……好
……弟弟……呜……姐姐好喜欢你这样玩我……啊……啊……喜欢你插着我的两
个洞……」
「啊啊……哦喔……」一直从不发一语,淫魔突然冒出几声不所以声响,声
音中似是有万般不愿意,却又是迫于什么不得不从,只他快速顶了几下猛然抽出
肉棒。快速的抽插后突然拔出会让女人产生强烈的空虚感,沈红玉立刻发出饥渴
谁想到淫魔突然将她如抱小孩撒尿姿势抱到郑毅身上,将她一双玉脚大大分
开,那个被肉棒撑得大大、久久不能合扰小穴对准郑毅高矗立的肉棒放下去。
「啊……!」沈红玉舒服的头往后仰!这是丈夫的肉棒,她终于回到丈夫身
边,接下来的事根本不需要淫魔动作,她玉臀用力一沉,那根熟悉的肉棒尽根没
入,它虽然没有淫魔的大,但这是她心爱丈夫的,个中情感是肉欲难以代替的。
「……哦……好酸啊……好舒服啊!」沈红玉马不停蹄,浑圆的肥臀上下套
弄着郑毅的肉棒,以来满足刚刚的空虚,饥渴的小穴套弄着丈夫的肉棒发出滋滋
的水声,而她身下的郑毅也传来鼓舞和满足的眼神,在生命最后一刻居然还来次
夫妻交欢,沈红玉心中激动万分,对淫魔似乎有了些少好感,刚好淫魔挺着肉棒
递到她俏脸之前,望着眼前粗大的肉棒,她觉得喜爱万分,樱唇一张吻在龟头马
眼之上。
肉棒入口的沈红玉便如痴如醉地吸吮起来,淫魔的肉棒极大,她费尽九牛二
虎之力才将其含进嘴中。「啊啊……哦喔……」淫魔突然又发出刚才的不满的声
音,一双大手温柔地捧住沈红玉首,腰间十分僵动地挺动着,似他身体的抗拒这
个动作,却又不得不为之。纵使如此他的巨大的肉棒依然在沈红玉的小嘴内浅出
浅进,将其当小穴般抽插进来。
淫魔抽插动作很慢很温柔,却仍给郑毅夫妻带来巨大震撼,郑毅痛若地再次
闭上眼睛,他虽然想着如果这次不能逃出生天,希望爱妻在没痛苦中死去,但他
却从来没想过,自己会成为淫魔的共犯,一起在玩着自己爱妻,看着爱妻给淫魔
口交的陶醉样子,内心有如被尖刀刺着般。
而沈红玉此刻却没有发现自己丈夫的痛苦,她完全淫魔这样花式给完全征服
了,以前她与丈夫闺房交欢时也看过一些春宫图,上面也有过双龙戏凤的春图,
当时她心里非常鄙视,这女人也太贱了,怎么样也不能让两个男人一起干?娇柔
的女子能受得了吗?春图上女子快乐的表情,必定是那些画春宫的人故意为之。
可是当她关身经历『双龙戏凤』的时候才明白,春图上女子的表情根本不能
表达个中百分之一的快乐,就像现在的她,小穴插着丈夫的肉棒,嘴里却还含着
另一个男人的肉棒,快感一波接一波的,根本停不下来。陶醉在淫乱交欢中的沈
红玉,早已没有了被淫魔奸淫与死亡的恐惧感,取而代之的是无边无际、使人沉
这一份沉醉,即使她自己被淫魔强行按躺丈夫身上,后庭菊穴被淫魔驴根般
肉棒强行开苞插入,那种破处的痛楚也难以将其唤醒,反而是两根肉棒在体内隔
着薄薄一层抽插,带来无穷无尽的刺激,痛中带爽,难以用言语的快乐,一波波
而来,沈红玉难以招架,嘴里的淫声秽语浪叫不断,隔壁相连的客房的人也依稀
能听闻,对此前来拍门表示不满的之声。
可沈红玉却是充耳不闻,完全忘记了自己被淫魔奸淫,此刻正好发出求救之
声,她忘记了,她只懂得不停地迎合着在体内肆虐的两根肉棒,不停地发出无意
识的尖叫,最后她用尽全身力气发出一声尖叫后,阴精狂泄而出,达到极乐的高
峰的她终于体力不支晕了过去…………
所有回忆到此结束,郑毅清清楚楚地记得自己在昨晚疯狂中连连射了多少次,
妻子在淫魔的摆弄下自己第一次进入爱妻菊穴的感觉,淫魔与自己两穴同插时,
对方的雄伟程度是多少,他都能记得清清楚楚,唯独淫魔的样子,他始终无法回
忆起来,每当想到淫魔的相貌时,他的脑子就如同炸开一般极痛,耳边若有若无
地似有一把女声在说:「现在还不到时候,时候未到……』
郑毅痛苦地埋首在桌子上,拳头紧握得渗出血来:「淫魔,你不杀我们夫妻
两,这份辱妻之恨,就等着我们无穷无尽的追杀吧!我不将你碎尸万段,誓不为
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