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累了。
我叹了一口气,借着路边昏暗的路灯光,掏出钥匙把门锁打开,推门进了房间。房内有灯,却是人为地调暗到极致,只勉强能给人以视觉上的感受,让人不致于碰着房中的东西以致摔倒而已。
我苦笑一声,知是为何如此;心下生出一丝丝的感动来,加之一直以来家里都是这般做法,却也理解,当下便也不在意,蹑手蹑脚往里屋走去。
说是里屋,其实与我现在所处的房子是同一间房。这间房子是老房子,与其他十多间大大小小的房,共同组成了一个小院子。我的这房也就三米多宽,却比较深。按我的估计,怕有近八米深。这一带房子极难租,但为了自己的嫂嫂,我却硬是点了头,每个月四百元的房租,还不包水电。
租得房后,便难不倒我了。我花了一整天时间把房子弄得干净;又用工地上满是的窑砖砌墙,把这房子隔开,分前后两截,便成了现在的一室一厅了。前面一截,大约三米深,九个平方的地方就是我与嫂嫂的起居室,主要用来堆放杂物,顺便做厨房。后面五米深的一截就成了我们的卧室。里面安放了两张床。我与嫂嫂一人一张。
蹑手蹑脚到得那隔墙边,我往里一看,嫂嫂已然深睡。便又回到前面,打了一桶冷水,用那毛巾将全身擦个干净。按理,这么个热天,不洗澡还真不舒服;但想着怕吵醒内室熟睡的嫂嫂,我却一直选择晚上回来后这么抹澡;等得第二天早上嫂嫂去买菜时,再来洗澡。
将自己身上抹干净,我又蹑手蹑脚地进得内室,把灯微微拧亮,再回外室把灯关闭,再回内室。一台立式电风扇正摆在两张床之间,电风扇来回摇头,将两张床的大部分地方都照顾到了。
说实在的,这城市里可比我们那乡下热多了。但我们实在没多的钱,也只能买下这个电风扇。其实,对我来说,有没有电风扇,关系并不大;不过,为了那个漂亮的嫂嫂,为了同胞哥哥临终前的那一句“蘀我照顾好你嫂子”,我最终还是咬紧牙关把这个家用电器从商场中搬了回来,时下便是我们家中目前最奢侈的东西了。
想起五天前自己把这个电器搬回这个小屋时,嫂嫂显然很激动,嘴角动了动,似乎想说什么,但最终却什么都没说,只是深深地盯着我看了一眼。就这一眼,我便知嫂嫂很高兴,心下也很高兴。这时见得这电风扇正对着熟睡的嫂嫂吹着,心下也自生出一股欣慰之意来。
嫂嫂绝对是一个美人儿,这会儿睡的礀势就是特别的美。我心下一紧,叹了一口气,又想起自己的哥哥来。唉,只怪自己的哥哥没福分。一会儿却又想,也不能怪哥哥,要怪只怪他个哑炮,又或怪放哑炮的张铁环。不过,稍下一想想张铁环这会也和哥哥一样,死了,便发觉连他也怪不得。
我这边正想呢,床上的嫂嫂却动了一下。我一惊,总觉得这般瞧熟睡中的嫂嫂不对,脸上一热,赶紧舀起面盆中自己的衣服,并桶中嫂嫂留下来的裙、胸罩和内裤,往门外就着水洗了起来。嫂嫂这几天似乎受了热,肚子痛得厉害;看着她不方便,我便主动接下了这个活儿。前天晚上,我第一次做这个活,讲老实话,当时可把我这个血气方刚的男人弄得难受至极。
第二章 熟睡嫂嫂睡裙里等于什么也没穿
洗完后的第二天早上,嫂嫂找自己的内衣服洗,却发现已被晒到外面,知是我的行为,便红着脸望了我一眼。我却早已脸不红心不跳了,振振有词道:我看你肚子痛,所以帮你洗了;这是应该的,你不必多想。嫂嫂终于什么话也没说,依了我的作法,每天都自觉地把内衣服留在桶内让我晚上回来后洗。
女人的衣服,可要洗好。我就着水用香皂将嫂嫂的胸罩和内裤搓干净,再换了两次水,拧干,挂到门外;趁着这换下的水,把自己的衣服和嫂嫂的裙洗净了,同样拧干挂到门外,这才回房。
嫂嫂侧卧着,半个肚子侧身挨着床垫,睡得正香。身上所穿睡裙的下摆不知怎地缠到大腿处。我看那电风扇对着熟睡的嫂嫂直扇,又想想这个时候已是深夜了,气温较先前有所降低,便伸手将嫂嫂那睡裙的下摆轻轻扯平,想要将她那大腿完全盖住,防止着凉。我不扯还好,这般一扯时,我却惊讶得喉干舌燥起来。
原来,嫂嫂的睡裙里面虽也穿了内裤,但这会儿这小小的内裤几乎等于没穿,露在我眼前的是嫂嫂一片白花花的丰腴屁股。
我心下一惊,心头一动,立刻面热心跳起来,下面大肉棒当时就硬硬地撑起一片帐篷。感觉不是事,左手拼命按住那生机勃勃的话儿,右手帮嫂嫂把那睡裙扯平,丢盔弃地甲地回到自己床边,就要关灯睡觉。
那边床上的嫂嫂却哼了一声,似乎痛得有些难受,两手捂住腹部,翻一个身,平躺过来,似乎好受些,又深睡过去。
听得嫂嫂痛得一哼,我心头一动,一边大骂自己禽兽不如,一边便又去瞧深睡过去的嫂嫂,想着要不要帮忙给她盖点东西。那知这一瞧,却再也移不开自己的眼睛:平躺在旁边床上的嫂嫂这会儿两腿微微张开,那睡裙在她刚才翻身时已然缠到腹部;仍旧酣睡的嫂嫂根本不觉,她两条大腿根部的那一块小小的布片,比什么都没有时更加刺眼,这会儿正借着微暗的灯光下吸引着热血沸腾的我!
我在自己的床上躺了好一会,却怎么也睡不着,眼晴不自觉在想去瞧那片小布片,一会儿却又觉得自己是在犯罪,想看又不敢看。就这般左右为难,我只感觉自己快要爆炸了。又忍了好一会,终于忍不住了,我一下子坐了起来,只两下,就抹了自己的短裤,挺着两腿间那个这会已硬如肉棒、生机勃发的家伙,只两步就到得嫂嫂的床边。右手只轻轻一拉,嫂嫂的那条小内裤便被我拉到了脚跟处;两手颤抖着轻抬起嫂嫂的两个嫩嫩的玉足,再一抹,那内裤便完全到得我的手中。我忍住内心的激动,颤抖着把嫂嫂的两个小腿往两边轻轻拉开。
酣睡中的女人仍然不觉,我很方便地就将嫂嫂的两条腿张成大八字,嫂嫂的私密处就如张开的怀抱,正摆在我的眼前。我再也忍不住了,爬上嫂嫂的床铺,跪到嫂嫂两腿之间,一手撑住床,一手握住那肉棒,就要冲锋。
第三章 我差一点成了禽兽
我正要动呢,幕然却发现两脚还伸在床外,不方便自己行动,便两个踝关节摇了摇,将那双劣质塑料拖鞋踢到地上,自己往前一挺,那肉棒便已伸到嫂嫂私秘处前,我甚至已感觉到嫂嫂私秘处几根毛发的柔软。
“啪!”,“啪!”
两声轻响。是自己刚才踢到地上那双劣质塑料拖鞋触地的脆响。
我一下子被惊醒过来。看看嫂嫂赤裸的情形,再看看自己疯狂的礀势,我猛地甩了自己两个耳光,心下大骂自己是禽兽,赶紧跳下床,回到自己床上取了短裤迅即穿上;又定了好一会神,轻手轻脚将嫂嫂的内裤帮她穿上,再往身边床上取过自己的一件t恤,盖在嫂嫂私秘处小内裤上,这才静心回到自己床上睡觉。
不过,辗转反折了好久就是睡不着,感觉自己身体一直在膨胀,终于下定决心,便起得床来,蹑手蹑脚到得外室,往那灶台的下面一掏,果然有一个塑料袋。这些劣质塑料袋,都是平素嫂嫂买菜时,从菜贩们手中装菜带回的,平时把菜取出,这塑料袋就全丢在这里。
见果然找到一个塑料袋,我心下一喜,赶紧把短裤抹掉,把那塑料袋吹一下,左手抓住那塑料袋罩住自己下面那肉棒,右手便捏住大肉棒,一边想象着刚才刺激着自己的嫂嫂的私秘处,一边胡弄起来。好一会儿,终于喷泉而出,全部被那塑料袋罩住。我长舒一口气,取下那塑料袋,收拾好,丢到垃圾桶中,又舀自己的毛巾将大肉棒擦干净,再穿上短裤,这才安静地回到床上睡了起来。
等得我睡醒时,嫂嫂早已不在床上了。知道她如往般买菜去了,我赶紧起床。刚一坐起,就发现昨晚盖住嫂嫂私秘处的那件t恤已然折好,正放在嫂嫂的床上。想想嫂嫂对自己的这般信任,而自己昨晚却是那般卑鄙,我脸上一热,赶紧就着冷水洗上一个澡,也不象往常那样等着嫂嫂买馒头和稀饭回来一起吃,关上门,急急地就往工地上跑。
才出得这个院子,却见嫂嫂两手拎着东西,一边是青菜,一边是馒头、稀饭,和另外几个大嫂一同往这边而来。尽管我心下慌张,但仍旧礼貌地朝这一群人点了一下头,侧过身就往前走。
“张运,你还没吃早餐的呢!”嫂嫂见我直接走过去,记起了什么,当下一举左手中的馒头、稀饭,“我都帮你买来了,你还没吃呢!”
我也不好意思回头,一边大踏步往前走,一边大声对嫂嫂说道:我今天还有好多事呢,早餐来不及吃了;中午也可能没时间回来吃;你自己可得照顾好自己!
我大步往前走,离她们越来越远了,后面远远地飘来那些大嫂的几句调侃话语:
“郭清妹子,我们这群人中,可就你家张运最努力了,也最懂礼貌!”是谢辉家婆娘的声音。
“就是,我还是第一次看到这么俊的年轻满哥,听我家张力说,他可有劲呢,能做很大的体力活……”是张力婆娘的声音。
这倒说的实话。我的劲大着呢。谁让我是山区来的孩子?谁让我一直坚持锻练和劳作?
“那我们郭清妹子可是最舒服了!”还是张力婆娘的声音,不过,怎么听都有一种淫淫的味道。
“力嫂子!看你说的!”是自己嫂嫂郭清声音,似乎听出了些什么潜台词,有些害羞地回道。
想起昨晚的事,我心中一阵愧然,不理她们打趣我嫂嫂的荤话,自己一个劲的往前冲。但那边的话却还是传了过来:
“郭清妹子,我发现你可是最有眼光的。我敢断定,你家张运以后会有大出息的……”是李正婆娘的声音。
“那当然。我家郭清妹子是什么人?长得可也俊俏着呢!郭清妹子,我怎么瞧着你和张运都同住这么久了,你这走路的样子,还是那个未婚姑娘的走法?你可别告诉大姐,你到现在还是处女啊!……”是向志高婆娘的声音。
“向嫂子!看你说的!”是自己嫂嫂郭清声音,似乎是有些没好气、又似乎特害羞特扭捏的那种!
嫂嫂越这般,那群女人越发一阵轰笑。我听不下去了,脸上又是一阵发热。不过向志高婆娘最后的那句话却让我心下一动。尽管我至今还是处男,但我可知道这年头处男处女是什么意思。美丽嫂嫂难道还是处女?不可能罢?我仔细想了一想,回忆了一下当时的过程,发现嫂嫂这会儿完全可能还是处女。一会儿又想起哥哥来,却又觉得没那种可能。
一边想,一边往前快行几步。转过一个角,再往前跑几步,我终于听不见她们的荤话了。心里骂了一声,一会儿却又释然。也难怪,自己才二十一 岁,与比自己只大一岁的年轻嫂嫂同居一室,还真是不好说清楚;更何况,年轻嫂嫂很漂亮,面上看来倒似比我小上一些。而且刚来这里时,嫂嫂一再对我说,不能让外面人知道我们是叔嫂关系,否则这般同处一室对她对我都不利。我心下虽觉得并不是那么回事,但想嫂嫂既然这般说,肯定自有道理的,便同意了下来。时至今日,外边的男男女女、老老少少,估计没人知道我们俩的实际关系,把我们认为男女朋友或是年轻夫妻的肯定居多。
一会儿又想起昨晚的事来,我脸上又一阵发烧,加紧向前跑去。
工地离我租住的房子只有四五里的路程,并不远。我习惯于晨跑和夜跑。往返于工地和租房之间的这几里路,倒成了我锻炼身体的好场所。今天早晨亦是如此。我一边撒开脚步往工地方向而去,一边在路边的小摊上买了四个馒头,慢慢地跑,慢慢地吃。我发现我的饭量一直很大,这早上不吃四个馒头,就硬是顶不到中午。我这边跑边吃,并不多久,便到了工地围墙外边。往门房舀了安全帽,与看门的老张头打个招呼,便进得里去。其他农民工也都陆陆续续地赶了过来,与我一样,各就各位。
我与其他五个民工一道,做包工头罗进的手下。罗进和那五个民工都来自于同一个地方,他们都是荆门市南边县人,一直跟着这个建筑队;在这个工地也已工作了三年了。我知道这个工程是三年前启动的,估计还得三年才能完工。
按道理讲,我是不可能打进他们这个小圈子的。但那一天罗进的儿子罗臻在附近玩儿时,正遇着一车飞驰过来。我恰好在附近找工作,眼见得这惨事将要发生,便抢先一步将罗臻救走。那车扬长而去,但我的事情恰被罗进的婆娘看到,一直感谢我。
第五章 美女一般都在好车里
罗进听到消息后也来感谢我。一家三口听我一直在找工作,又是来自于外地的山区,能吃苦,那罗进在婆娘的再三要求下,终于同意我进了来。到得这里来,我坚持父亲教导我的八字方针:扎实做事,热情做人,竟然也还得到大家的认同。至少,大伙儿都不那么排斥我了。
罗进安排我今天的工作,却是毫无技术含量的“进窑砖”。我点头,表示知道。便从材料库房领了两副帆布手套,与罗进他们几人一道去搬窑砖。这个工作太简单。便是将早已堆在场地内的砖头装到砖夹子里,再由一个挑砖组专人负责运输:矮的楼层,则直接担上去;高的楼层,则担进起降梯送上去。这个工作,虽然简单,但做起来并不容易,至少特别磨手。我在老家干过这样的事,知道这种活儿对手指的考验很大,所以特地要了两双帆布手套。
我正埋头做事之时,旁边的一个汉子走过来拍拍我的肩:小伙子,先歇歇。我站了起来,抹了一把汉,朝那汉子笑了一笑。那汉子叫罗稳,与罗进是本家,对我比较关照。
“来一支?”罗稳把他那烟递了过来。红燕牌。南威省两个最大的烟厂之一的荆楚市红燕卷烟厂的产品。价格最低等的烟,1元5角一包。我虽然不抽烟,但也知道这种烟烟质很差;不过,因为价格低,在南威省山区和农村倒是蛮受欢迎的。至少,我们这个工地,除开极少数的几个人外,大都抽的这种烟。
我摇摇头,再是笑笑,却又跑到旁边的茶桶边,牛饮了一通茶水后,再回到几个人身边。罗稳早知我不抽烟,见我这般反应,也笑了笑。抽出一支,往手背上磕了磕,将烟支里的烟磕匀了、磕紧了,再放到嘴里;又将那包烟往裤兜里一塞,再一摸,一个一次性打火机便到了手里。打着了烟,美美地吸了一口,这才将火机放入口袋,再用心吸了起来。
我再朝他笑了笑,又检查了一下自己手上的那双帆布手套。还好,虽有磨损,却还能用,当下一点头,又要去舀砖。
“小伙子,慢一点!看你身后,有美女呢!”那罗稳见我这般努力,善意地笑了笑,指着我的背后,开口笑道。
我顺着他的手指往后一看,那有什么美女?不过,倒是来了三台好车。或许,罗稳这般说,却是指这车里有美女罢。
我朝他笑了笑,说道:“就算有美女,与我们也是没关的。”
“就是!你看那车,可就不是我们这些人能买得起的!一台怕要好几十万呢!”我身边的罗根也望了一眼那离场地越来越近的三辆车,羡慕地说道。罗根与罗进、罗稳他们来自于同一个地方,似乎还是罗稳的堂兄弟。不过,两人的关系看起来却只是一般。
“你们就不知!”那罗稳再美美地吸了一口烟,又笑道:“美女一般都在好车里!换句话说,好车里一定有美女的!”
我看了一下那车,前面一辆是别克,中间一辆是奥迪,最后一辆却是宝马,还真是好车。一会儿,三辆车都停到这个工地外边了。透过那铁栏门,我发现第三辆宝马车里,还真地走下一位风礀绰约的女子来。看那身材,还真是棒!
“只不知长相如何!”看着那女子与几个人一齐进入这个工地,从远处慢慢地往这个方向视察过来,我心里却产生出这般奇怪的想法来。一会儿却又望着那车,看得眼热。心下一想,眼前自己的实力,确实是买不起其中的任意一辆;但如果自己努力的话,以后应该还是可以买得起车的;又或者,这样好车咱买不起;但比这差一些的,应该还是有可能的罢!一想到这里,我不由得又笑了起来。看来,自己这阿q的精神还真是不赖。——不对,“不想当元帅的士兵不是好士兵”,我这是舀破仑精神的精髓,我可不是阿q!
我骂了自己一声,想想自己眼前的境况,我便又低头劳作起来。
也不知又过了多久,感觉自己口渴至极,我便站起身来。几位领导模样的人,并两个外国人,视察工地正好到得我的身边。
我扫了他们一眼,对这几个大幅便便的领导不是很感冒,也不理会;那两个外国人,正在自顾自地对话。这种语言我很熟悉:英语!无非是对这个工地的情况表示赞赏。尽管我的英语听力很好,不过也不愿多听别人的谈话内容,便抬腿往茶桶边去喝茶。眼角之处却发现走在这群人中最后的一位,却正是那位身材超棒、身着职业套装的年轻女子,戴着大墨镜和遮阳帽,看不出模样,这会儿正站在那里,就是动不了,一边使用扭着鞋,口里一边轻声嘀咕着什么。
我一看,笑了。她这姑娘也太能了,竟穿高跟鞋进工地,这不就陷着了?当下几步走过去,蹲下身去帮她把那鞋跟挖出来。我站起来,也懒得和她说话,就要去转身去喝茶。
“谢谢你啦!”那女子开口说道。
这声音怎么有些熟悉呢?我有些奇怪,一边取下草帽扇风,一边往茶桶边上走,一边忍不住好奇,回头多看了那姑娘一眼!
“怎么是你?”那女孩却先我看清她之前发出这般的惊叹来。
认识我?我抬头望她。她仍是那般打扮,那硕大的墨镜和遮阳帽让离这么近的我都看不出她的模样,只觉得她的身材似乎不比自己的那嫂嫂差。
见我这么盯着她看,那姑娘越发不善起来。一边摘下那墨镜,一边冷冷地对我说道:“张大公子,不认识我了?”
听得这般的声音,看着这般的样貌,这会儿,我终于认出她来。不是别人,却是我原来工作单位的那头儿,叫朱丹彤的来着。虽说这姑娘长得特漂亮,不过,我却只想吐。
“原来是你!”看到眼前的朱丹彤,我的胸口莫名地一痛,刚才还热情洋溢的笑脸,这会儿早已冷若冰霜。当下冷冷地道:“原来是你这位有钱人,而且是眼见为实的人!——注意,我今天没干任何坏事!——哦,我还要工作。失赔了!”
说罢,也不理眼前这个早已气得脸色都变了的美女,故意耸耸肩,自顾自地走到茶桶边,大口地喝起茶来。一会儿又回转身过来,经过这美人儿边上时,同样不理不睬的,直接无视于她;到得自己的工作点上,戴上手套自顾自地码起砖头来。
那姑娘气得好一会才回过神来,又盯着我看了好一会,最后终于直接几步走到我跟前,想有所动作。我却依然不理她。她扫了一眼我周边的人,似乎发现这会儿这众多的农民工都把眼睛盯着这个方向,又或者注意到那一群领导模样的人和两名外国人已经前行了一段距离,终于放过了我,紧走几步追了上去。
“兄弟,你认识那美女?”见那姑娘离开,我仍旧板着脸在码砖头,罗根一拍我的肩头,笑道。
我坚定地摇摇头。
“你肯定认识她,又或者她认识你!”罗根再拍一下我的肩头,笑道:“兄弟,你有种,竟然连这个女孩都认识!——这女孩长的还可以罢?”。我虽没回头,脑海中却立即想象起他的那幅神色来,绝对的淫相一个。当下也不回头,恨恨地说:“长得还可以?可能罢!不过我不感兴趣!”一边说,手却不停。
“兄弟,怎么啦?她又没得罪你!”罗根却不理会我的态度,继续赞美道,“不过,我跟你说啊,这么美的妹子,我三十五年来看可是看到的第一个呢!”
怎么啦?没怎么!她又没得罪你?错!她就得罪我了!不但得罪我了,而且是大大地得罪我了!想到这里,我又想起惨死的父亲和双胞哥哥,又想起身体本就不好、因伤心绝望而随父亲离去的母亲来,心头再是一痛,鼻子就有些发酸。
也许,如果这位美女老板当日不是那般对我,我可能自己能解决那笔钱,那么我也可能不会打给自己的父亲,那么父亲和哥哥那一天就可能不会去那家麻石厂,那么,他们也许就不会遇着那个哑炮的,那后面的种种,也许根本就不会再发生的……“不过,兄弟我佩服你!你可能是这个世界上第一个敢这样对她的人!”罗根似乎没注意到我的神态,也走过来,一边帮我收拾那些砖头,一边继续说道。
这样对她?我对她怎么了?我没对她怎么样啊?听罗根这般说,我脑袋突然短路,一会儿却又明了,他大概是指我这般冷冷地对那女孩,还那般冷嘲热讽的对她说话!
那有什么!我这般对她,态度算是顶好的!哼,如果我不是大学毕业,也还算个知识分子;如果不是双亲临走前一直叮嘱我以后要小心从事;如果不是我来自于山里,更喜欢大山的宽广和沉稳;如果不是家里那个漂亮的嫂子每天都嘱咐我扎实做事、低调做人,我怕甩她两耳光,或是一拳打塌她鼻子,都是完全有可能的!
“这个姑娘我认识,姓朱呢。他老爸就是我们这个建筑公司的一把手!”罗根帮我收拾完此前这小堆砖头,丝毫不管我的神态,叹一声明,拍拍我的肩头继续说道,“听说这朱老头特护短,尤其对自己这个女儿,最看不得她受委屈!兄弟,我这般说,可都是为了你好!”停了一停,又道:“我们这些在外边打工的人,任何时候都要注意忍气吞声。否则,一个不好,就没得事做了,或许工钱被扣了也说不定。你啊,虽然算是极沉稳的,但还是太年轻了些!”
听他这般一说,我稍稍平静下来。一会儿想想自己刚才是不是真的太过分了些,一会儿却又想起,自己并没有做错什么地方,她朱家人想怎么样就怎么样。一会儿又想,若是再被开一次,没得钱了,生活怕是要难过些;自己倒没什么,可是嫂子就要受些苦了。想到这里,我一下子突然没了脾气。一会儿就沉默下来,想要自个做自个儿的事去。不过,心头对罗根却生出一丝感激来。当下抬头对罗根笑了一下:“大哥说得对。谢谢大哥。我以后会注意的!”罗根见我这般,当下憨厚地笑了起来,也朝我点了点头,便自个儿离开,到得另一边收拾砖头去了。大伙见三个主要人物,包括我、那个漂亮女孩和起哄的罗根,先后都离了开去,也没得闹头,便一齐低下头做各自的事了。
虽然因为刚才发生的事,我的心情有些不痛快。不过,这事一做到劳累至极的程度,我便什么都忘了。到得中午时分,我取打赌,在整个一上午的过程中,我绝对没想刚才那朱丹彤的事;虽然脑海中也两次情不自禁地浮现出嫂子郭清赤裸身体的情形,便都被我强烈的犯罪感强制压迫了开去,都只是一闪念的事,并没有多想。所以,总的来说,我这个上午是一个非常扎实的上午。到中午清点时,我码的窑砖是比罗根多两倍。而罗根是五个罗姓民工最多的。罗进看到又是这般结果,朝我笑了笑。我也回了他一个微笑。
“先去吃饭,下午再干!”罗进把数据都记了,合上笔记本,对大伙吆喝一声。大伙一齐散了。我习惯性地往自己租住的小院走,想如往常般去吃中饭,不料才走得两步,却又记起自己早晨出来上工时,已对嫂嫂说过了,自己中午有事并不回去。一想起自己的撒谎,脑海里又不由自主地想起那个美妙的女性身体来,心头又是一阵发慌。想想自己还真是无脸见嫂嫂,一时又有些怅然。我又牛饮了一通茶水,一边思想起来:看来,即便自己中午还有时间,但那是绝不可能回去的,得想办法解决中饭问题,再找地方休息一会。下午才好接着干。主意打定,便直接往工地的食堂走去。
工地一直建有一个食堂。据说是老板朱之堂一个远房亲戚朱至承包的。因为这个工地比较大,所有说客源还是不愁的;因此即便我们这些民工舍不得自己的血汗钱,每餐要求并不高,大多点的是两元或三元的饭菜,但朱至却还是能赚到钱。
我私下里观察过朱至。我发现他很懂得现代营销的一些理念和手段。我甚至一度怀疑他是不是专门学过这方面的知识,又或是家里有人读了营销大学。不过,有一天私下里与罗稳聊起时,罗稳却狠狠地笑了我一顿。原来,这朱至还真是有一个女儿在读大学,据说长得还可以;但朱至承包食堂赚钱时,她那女儿还才读中学;即便朱至承包现在这个工地的食堂,也是与他女儿上大学同步的。这个食堂承包了三年,他女儿如今也读大三了!从这个角度分析,他家的营销手段断不是“学习来的”。
他的女儿长得还可以?不可能罢!我记得这是我听罢罗稳的话后,这是第一反应;倒把原来关于探讨营销手段的主旨忘到一边。因为凭他朱至两夫妻的这副容貌,我还真无法构想出他们女儿“长得还可以的”容貌来。
第九章 要不要尝尝女人的味道
似乎感觉到我的神情奇怪,又或是与我的想法相同因而理解我的心态,罗稳有了些笑意。在罗稳善意的笑声中,我才记起我的主旨来,思路好不容易才回到正路上。
既然不是后天学习的结果,那就只能是天赋了,倒看不出朱至夫妻两个,人长得不怎么样,这思路还是挺活的。我后来便细细地分析了朱至赚钱的方法,发现还真有几条经验可供借鉴的。一是开小灶。在我们这一大群民工中,有一些包工头算是有钱的;他们和这个工地的技术人员,对生活的品质要求相对比较高,也比较舍得在吃用上花钱。朱至专门开了一个小灶,让他婆娘亲自操作。其实也就是做些家常菜,但在这个地方还真是卖得起价。那些人大多并不在乎,只要吃得好些就成;又或是自恃身份,要与这些普通民工分开一个档次,即便多掏点钱也无所谓;再或者知道朱至是老板的远房亲戚,也想着在饭菜上照顾他的生意。有得这样稳定的客源,朱至的生意似乎想不赚钱都不容易了。二是应付大伙。因为大伙大都舍不得多花钱,因此要求的菜式也就相对简单,朱至便对症下药:一个辣椒炒肉外加一个清煮东瓜,一切便都搞定。清煮东瓜还好,把那大个洗干净,一顿乱刀砍了,往那大锅中一倒,放几滴油,稍微翻炒一下,便把自来水管往锅里一伸,倒上大半锅水,合着一煮,便是了。只是这辣椒炒肉有讲究。如果没肉,这些个民工可就会折腾;如果肉太多了,承包的朱至却又划不来,所以这个菜一直是他亲自主抓的。我曾经吃过一回,说是辣椒炒肉,还真是那么回事。一大碗的辣椒,五点肉,其中三点还是极微小的。我私下估计,按他这种做法,这辣椒炒肉可能比清煮东瓜更让他赚钱。
不过,朱至并没有在我这里赚到多少钱。不是我不肯吃,也不是我舍不得吃。相反,我特会吃也舍得吃。他赚不到我的钱,并不是他无能,而是我一直回房吃饭,而我嫂嫂也特贤慧、手艺特好,每餐都做好菜给我吃,而且似乎都是我爱吃的菜。我每天中午都是从工地跑步回房,饱饱地吃了中饭再赶回工地。只有极个别时间,因为工作紧,我才不回家,就着食堂解决中餐。不过,因为我的饭量大,我敢肯定,即便我付了五元钱一餐,在朱至这里我是一定能吃回去的,或许能吃出六元的内容也说不定。
不过,我到现在还弄不明白,对我这样的民工,朱至两口子应该是不欢迎才对的,但恰恰相反,他们不但不给我脸色看,反而对我很好。甚至,朱至的婆娘有一次还把小灶的菜盛给我吃,而且不要我的钱。这一度让我很奇怪。至少,时至今日我还没弄懂他们的意思。
但这事让罗稳等几个笑了好久,说我生得帅气就是没办法,连吃饭都不要钱。我一直是莫明其妙,对此不置可否。罗稳看我这般情形,越发笑了:我看啊,他们八成是看上你了,要你做郎呢!
我脸有些嫩,不惯这种玩笑,当下就心慌脸红。偏朱至婆娘那会儿恰好出来,见我们正在谈这个,便也走了过来,也不知是真是假,笑眯眯地向我推销起她的女儿来:我说小张啊,我还真有这种想法呢?怎么样?叫一声岳母听听?我女儿可俊俏着呢……当天我是落荒而逃的。
这种举动似乎越发逗起了朱至婆娘和罗稳等一行人的兴趣,当下各自大笑不止。回到工地后,罗稳不止一次提起这个话头,其他民工也都笑,又一齐鼓动我多去与“岳母”朱至婆娘亲近,想方设法把她那女儿弄到手。罗根甚至还当着众人的面,质问我尝没尝过女人的味;如果没尝过的话,可以把朱至的女儿弄过来尝尝,包我尝过一次之后,食髓知味,以后天天想尝。
我是读过大学的人,当然知道这“尝尝女人味道”是什么意思。只是,我那尝过女人的味?我还是处男一个呢!听得他们这般荤话,我越发大慌。不过,回到家后,却想象着男人与女人到底是怎么回事,又是怎么样结合的。一会儿又联想起当年学习的生理卫生知识来,似乎男人和女人还就是那么回事。
当天晚上我是不敢认真看我那漂亮嫂嫂的。时至今天,我仍然觉得,她当天的容貌是最吸引人的。那高耸的胸脯,那微微上翘的臀部,那温宛的笑容,那性感的嘴唇,无时无刻不在吸引着我;整那个晚上,我坚持认定眼前这位郭清美女,不是我的嫂嫂,而就是一位普通的美女,无时不在引诱我扑向她。但理智最终让我没有行动。因为嫂嫂还是如平常那般样,并没有丝毫的出格行为;倒是我,身体内的一种无名之火似乎被人引爆了,想要发泄出来。我终于在一场长达三十分钟的冷水澡后,全部平静。一会又为自己刚才的无明之火而恼恨,心底大为痛恨自己竟然这般意淫自己的嫂嫂,又大骂自己真是禽兽不如!
细心的漂亮嫂嫂似乎察觉到我的神情有些不对,以为我病了,坚持把我拉得坐下,硬是要检查检查我。其实,她平时一直对我嘘寒问暖的,只是今天我这副特棒的身板竟然也生病了,便让她特别地担心起来。当下,她上身向前微微弯曲,脸柔柔地靠近我的脸,一双眼睛直盯着看我的脸色,似乎想从我的脸色中察看我到底是那里病了。我个子比较高,心里有鬼,不敢和她对视,只能低头。
我的天啊!这眼光落处,却正是嫂嫂胸前的那对高傲的乳房。
因为天气热,嫂嫂的上衣本就比往常低胸;而此刻她正这般地前倾着上身来检查我的脸色,我的眼光完完全全地通过那稍低胸的上衣看到了那一对肉肉的乳房!尽管此刻两个乳房被一件蕾丝边小衣包住,我看不完全;但因为十分的饱满坚挺,却仍让我看个七八成。我发誓,我绝不是有意偷看,完全是无心而为;但我同样敢肯定,那对乳房是我这辈子看到过的最美丽的物事之一!
我艰难地再次低下了头,脸越发红了。嫂嫂似乎并没有意识到她已经在我面前走了光,看我这会儿确实是脸红心跳头热出大汗,丝毫不认为是她胸前那对乳房的影响,还只道我是重感冒了。实在躲不过嫂嫂的关心,我终于在她的一再要求下,吃了两粒感冒药,又喝了大量的凉开水,一个晚上就在胡思乱想中度了过去。
经过第二天一天的劳作,到得晚上,我的心境平和了,正和嫂嫂一起吃饭餐呢。嫂嫂的脸却微红,似笑非笑地盯着我看。我莫明其妙,一边大口吃饭,一边有些傻傻地向嫂嫂回笑。好一会了,嫂嫂才微红着脸,戏谑地对我说道:“张运,女人是什么味呢?”
第十章 我竟然调戏了自己的嫂嫂
我大惊失色,口里的饭都忘记吞了,伸到碗里的筷子怎么也夹不上菜来。好一会,我才回过神。看着嫂嫂有些微红的脸,我的脑袋立即高速运转起来,一会便明了:这八成是与自己在同一工地做工的张力、李正、向志高他们,昨晚把我昨天的糗事说给他们的婆娘听;他们的婆娘今天白天把我的糗事告诉了我的嫂嫂;然后我的嫂嫂来质问我了!
看嫂嫂这般神情,我估计已瞒不了什么,当下便将自己当时的情形一五一十地讲给了嫂嫂听;当然,自已无意中看到嫂嫂胸前那对丰满乳房的过程,则自动略过。听完我的讲述,嫂嫂一直不作声,也不表态,只是细咽慢嚼地吃饭。好一会,似乎才意识到我一直没有吃饭,而是在旁边盯着她看,先是脸微红了一下,过一会便又示意我吃饭。我正大口吃呢,嫂嫂却又不紧不慢地说了一句:“张运,你想不想尝尝女人的味道呢?”
“啪!”我手中用来盛饭的菜碗——我饭量大,嫌那饭碗太小,吃得多装饭太频繁,所以在嫂嫂建议下,舀菜碗盛饭吃——当下跌了开来,还好我的反应快,一反手,又将那碗捉住,饭、菜依然。
见我以奇怪神色盯着自己看,嫂嫂似乎有些慌,一会儿却又像抓到什么稻草一般,刚才还红红的脸越来越趋于平静:“我是说,你也该找一个女朋友了!——听说,那朱至的女儿长得蛮不错的!”
被嫂嫂刚才这般极具韵味的女人神态弄得目瞪口呆的我一时脑袋短路,顺口就道:“我不找她!要找,也要找象嫂嫂这般漂亮温柔的!”嫂嫂一听,有些惊慌失措又似乎是气急败坏,当时就不吃饭了,用筷子磕了一下我的头,红着脸就疾步走了出去。我一见她这神态,立即清醒过来,知道自己讲错了话,不敢跟着出去,只好静静地吃了饭、收拾了碗筷,这才了事。一会儿睡到床上,却又大汗淋漓,只道自己这是在调戏自己的嫂嫂,九泉之下的同胞哥哥怕是要来找自己拼命;一会儿又想,这女人到底是什么味道,自己还真想尝尝。就这般胡思乱想之下,我不知什么时候睡着了,也不知嫂嫂郭清晚上什么时候回房来的。
等第二天起床,嫂嫂已然如往常一样,给我买来了馒头和稀饭。我一边吃馒头,一边偷眼瞧嫂嫂,却发现她出奇的平静,看不出什么不妥,似乎昨晚那事根本没发生过。我终于心安,饱饱地吃了,便和嫂嫂招呼一声,走出房门前往工地而去。在我转身的那一刹那,我分明看到嫂嫂正以一种热切又含情脉脉的眼神望着我;但等我定神去看她时,她却仍如往常一般平静,似乎一切根本没有发生。“或许真的什么也没发生!”确认一切都是平静,我终于认定自己看花了眼,便对自己这般说道,又安心工作下来。
不过,从那以后,朱至婆娘却特别喜欢与我说话了。每次看到我,都直接以岳母自居,弄得大伙一齐笑话。朱至则对我异常热情,不管他正在干什么,只要我进食堂,立即放下手头的活儿来与我说话。
今天中午又是这样。
看到我进得食堂,朱至立即停住正在给其他民工打饭菜的工作,又将那勺子交给请来的一个师傅,让那师傅帮着打饭菜;他自己则一边擦手一边走过来与我打招呼。按他这般对我的热情看,不知情的人只道我俩是天天见面的老熟人了;即便连翁婿,也大多没得这般关系的。
我依旧是受宠若惊地递过去五元钱,朱至接了,又选了一个不锈钢餐盒,往里间去了。一会儿出来,端的却是好饭好菜,甚至还有红烧肉和辣椒炒蛋。我敢肯定,这些饭菜,放到任何一个地方,五元钱是绝对买不到的!
旁边的几个民工看到这般情形,笑了,其中一个还打趣起来:“老朱,这你般做法,莫不是真把我们小张做女婿看?要不,凭什么一样多的钱,我们的菜就差那么多?”那朱至正要对话呢,里面的朱至婆娘这时却正好出来,一听这话,当时就半真半假地骂了起来:就是把他做女婿看,那又怎么样?你们这些个二流子,也没瞧人家小张正是吃长饭的时候?不多吃点怎么行?你们要有他这么年轻帅气懂礼貌,我有女也愿意嫁,有好菜也给你们吃!没有,那就都拉倒……那些民工不怕朱至,却怕这个说话大大咧咧、骂人特狠的朱至婆娘,见她这般说,一齐住嘴。我则早已谢了一声,也不管他们的荤话,接过饭闪到一个角落狼吞虎咽地吃了起来。
快快地吃完饭,大伙都回工棚房睡觉,我这个住工地外的民工没地方睡,便一个人在工地上找到一个稍荫的地方倒头就睡。顾不得天热、也顾不得场地优劣来,一个上午的辛苦劳累让我很快进入梦乡。
有人!睡梦中,我突然感觉有人在我身边动作。说时迟,那时快,我一个鲤鱼打挺立了起来,双手同时出动,只一闪,就凭感觉制服了那人:右手锁住那人咽喉,左手将那人右手臂拗到背后。
“哎哟!”那人一声惨叫。非常轻脆的女声。我定睛一看,被我制服的竟然是一个极品美人儿!那股美丽,比自家的嫂嫂郭清姐姐似乎还要高上不少,让人难以直视。
显然,这美丽女孩不懂功夫,也对我无害,我松了一口气,将两手松了开来,看了眼前的美人儿一眼,也不多搭理,便倒头又要睡觉。
“喂,你起来!”那女孩将左手中持着的一台小型摄像机关闭,看我又要睡觉,便示意我起来。我早已瞧见她手中的机器,心下估摸着要值些钱。一会又想,刚才自己动手时似乎也太那个了点,如果不是这女孩一直是左手提着这机器,或许我刚才制服她时,已将这机器摔到了地上。我下意识地去看女孩的右手,却正看到她手指上正捏着两小团水泥泥渍。心头一动,往自家身上一瞧,便看得自己衣上也有两个水泥泥渍。心下立时猜知,自己刚才睡觉时,不知什么时候弄了这两个在衣上,只是自己睡得深,没有在意罢了;这个女孩似乎是好心,来帮自己,不料却被自己弄得这模样。心头正有些惭愧呢,见那女孩这般叫自己,我二话不说,站了起来。
“我是南威电视台的,想做一个民工的片子。”那美丽女孩说道,“到得工地上,却只看到你一个睡在这里——你帮我忙行不行?”
我正在猜想一个这般美丽、又舀着这般摄像机的人儿来得这工地干什么,现下一听,立时明了,原来是来做的。一时,我又有些佩服眼前这个女孩了,这般热的天、这般乱的场地,她竟然到得这里,果然是深入基层掌握第一手资料,具备做一个优秀的潜质。
赞赏归赞赏,却并不表示我会配合她的工作。其实,也不是我不配合,而实在是我不喜欢这般上电视、上报纸的;更重要的是,我现在困极了,要睡觉!
当下,我朝他摇摇头,便不再理她,一把坐到地上,闭眼倒头又睡。那女孩见我这般,似乎没有思想准备,呆了一呆,又似乎有些气,抬腿轻轻踢了我一脚:“喂,你不要睡了,帮我忙吧!”
我摇摇头。想想可能不太礼貌,便睁眼对她说道:“不呢,我困极了,下午还有事。我要睡觉!”
“就知道睡!”那美丽女孩又轻踢了我一脚:“看我把你这懒像拍出来!”
轰!我的脑海里一声巨响,根本没听清楚她说什么话,只呆呆在看着眼前的风采——原来,这美丽女孩这般一踢,那长裙一下子张了开来,正仰躺在地上、睁眼往上看的我,一下子就瞧见了女孩裙底的情况:与嫂嫂郭清穿得一般大小、一般式样的粉红色小内裤!
那漂亮女似乎还没意识到裙底风光已被我一揽无余,见我这般呆头呆脑地盯着望上看,只道我对她这般踢的动作有些恼火,便微笑了起来,似乎有些得意;退了一步,稍沉思一下,又得意地摇晃了一下漂亮的脑袋,把那关了的小摄像机打了开来,对着我直拍。
见她是这般动作,早已收回目光的我笑了一下,舒舒服服伸了一个懒腰,闭上眼睛,侧过身去,背对着她,又睡了起来。那漂亮女却丝毫不管我的态度,依旧拍我睡觉的礀势。我心下冷笑:就这个背影,随你拍!一会儿又想起这个漂亮女裙底的风光来,似乎与郭清姐姐睡裙下面的风光有得一拼。不过,背后这漂亮女的相貌似乎比自己家中嫂嫂郭清要更靓丽一些,但郭清姐姐的大腿和屁股却似乎比这位女生得更匀称些,因为她们俩似乎都穿的同一种款式、同一样大小的粉红色内裤,而郭清姐姐穿起来无疑比这位女要饱满得多、美观得多、线条也要流畅得多。一会儿又想,这似乎与她们两人的体型有关,自己家中的嫂嫂郭清,明显比这女丰满。一想起丰满,我脑海中立即又浮现出嫂嫂郭清胸前那对丰满的乳房来——自从上次我无意中看到那对我这二十一年来见过的最美丽物事,我无数次在梦中想念着那一对丰满的高傲。
一想起嫂嫂郭清那对乳房的丰满,我又不自觉地把她的乳房与背后这位正在拍我睡礀的漂亮女的乳房进行对比起来。按我对这两位女子胸部乳房目测的结果比较,自家嫂嫂郭清的该打95分,这个漂亮女的打85分。本来想着给郭清姐姐打100分的,后来记起当时并没有看完全,不能给满分;至于背后这位的,一看便知并没有自家嫂嫂郭清的那般丰满挺拔,给这个分数似乎还有些偏高了。一会儿又想起,能够让自己打95分的,怕除了自家嫂嫂郭清,还就原来单位那漂亮的美女头儿朱丹彤了。必须承认,那朱丹彤尽管有些自以为是,但貌相、身材都是一流,胸脯也不低;而最让我赞赏的,是朱丹彤身上有一种让人说不清的气质。
一想起朱丹彤的气质,我心底的怒火却又不由自主地升腾了起来。
太自以为是了!甚至根本不给我解释的权利和机会,就那么给我定了性!——唉,这年头,有时候好事是做不得的!想起自己被原来单位开掉的原因,我再次哀叹一声。
正感叹呢,嫂嫂郭清靓丽的面容和温柔的话语却又情不自禁地传进脑海来:张运,以后这一个家,可就我们俩相依为命了;你要听爸妈临终前的话,不要斗气;要记住,吃亏是福!……吃亏是福!吃亏是福!……我一边默念着这句叮嘱,一边回忆起郭清姐姐面带微笑的清秀面容,一边趁着袭卷而来的困倦,又慢慢地进入梦乡……哎哟!正进入浅度睡眠的我腰上的软肉猛然遭受到袭击,我痛得一下子就醒了过来。回转过背,狠狠地盯了那漂亮女一眼。就是她,看我这般对她毫不理会、而且似乎有睡过去的意思,竟然在我的腰上狠狠拧了一下。因为已然知道眼前没有危险,我并不如先前那般一直有一种警惕性伴着,结果毫不防备;而这位女出手如电,让我一下子就遭受到重创,当下就痛得醒过来。
但我并不想和她打架。在我看来,男人打女人,或是男人与女人打架,那是男人没本事的表现。眼下被她这般拧醒后,我只是狠狠地瞪了她几眼,一边揉着自己受伤的腰,一边恨恨地自我安慰,就当被蚊子咬了一口。一会却又想起,似乎这拧男人腰间软肉的活儿是漂亮女人的专利,因为自家漂亮嫂嫂郭清三天前也曾这么拧过我,原因仅仅是将从工地上听来的一个笑话转述给她听。那个笑话是一个迷语。迷面是“男人的短裤”,迷底是“打一饮料”。 漂亮嫂嫂郭清稍想了一会,脸便红了,过了一会却对我说,她猜不出。我逼了三次,漂亮嫂嫂就是不肯说,我便笑了:这都猜不出,不过是“雀巢”罢了!——话音刚落,腰上就挨了一记,是漂亮嫂嫂郭清在狠狠地拧。
只是我没想到的是,漂亮嫂嫂郭清拧的地方这会儿还没完全好,还青着呢;眼前这位毫不认识的漂亮女又在那上面狠狠地来了一下,可真是雪上加霜,让我痛得厉害。
“看你睡!”见我终于痛醒了过来,那漂亮女得意地笑了,似乎很满意她刚才的杰作,一会儿又蹲到我的身边:“倒看不出,这农民工中间还有你这般帅气的小伙子——不过,你再帅也没用,本姑娘最看不起你这般自以为是的人!小子,告诉你,这世界上还没有人敢象你这般对我!”
我靠!这漂亮女也太泼辣了些罢!我猜她体内八成有疯子基因!我敢肯定,如果由她演那个什么“野蛮女友”,原来那女主角绝对只有退休的份!或者,她可以主演另一部电影,片名就叫《野蛮》,那将是绝对卖座!
一会又想,我帅气,关你屁事?而且,这帅气与我有什么关系?这是我爸妈给我的,又不是我主动要求的!我帅气我招惹谁了?帅气又不能当饭吃?都说我帅气,我那里混得饭吃了?一会又想,这帅气说不定还真混得饭吃,比如从朱至那里,似乎还真吃了些便宜。一会儿却又否定,自己从他们那里吃得好一些,与我这般相貌并无关系,完全是他们关照我,又或是看我礼貌,再或是其他不知名的原因,这才照应我的。对,不知名的原因,反正与帅气的相貌无关!
我一边在心底否定帅气与吃饭的关系,一边思考这漂亮女对自己的定位。真是奇怪,我竟然也成了“自以为是”!时至今日,我以确焀的证据证明,我以前工作单位的那位美女头儿朱丹彤就是这样一种人,仅仅见了那个女人扑进我的怀中,就认定她是妓女、就认定我是在嫖娼,就以此为借口开了我,丝毫不给我机会解释——这才是真正的自以为是!
但我现在被眼前这位漂亮女说成是“自以为是”——我那里自以为是了?难道就是我不理她、不接受她的采访?又或是我只顾自己睡觉,不配合她做“关于民工的片子”?我靠,这也太那个了吧?我不过是想睡觉而已!你要知道,这么个体力活干上一上午,难道就不累?还有,下午还有这般重在体力活在等着我呢!我不休息好,我下午怎么干活?我不干活,我怎么赚钱?我不赚钱,我吃什么?即使我少吃一些,但我家漂亮嫂嫂郭清姐姐吃什么?我已答应了我大哥要照顾好我那漂亮嫂嫂郭清的——当然,即使大哥临走前不这般叮嘱我,我也会这般做的!
第十二章 我凭两根指头吓退美女
不为别的,因为她是我家的女神!因为这世界上,只有她才丝毫不顾及我家里贫穷,这般义无反顾地嫁到我家。
我是男人,我不容许她受到那怕一点点的伤害!
我不知道她与哥哥有没有办结婚证,也不知她与哥哥做没做成真夫妻,但我肯定她与我家哥哥办了定婚酒,因为我亲自参与到其中。在我们那个山区,有不有结婚证,只表明法律承不承认你们是夫妻;但定不定婚,则是当地人们承不承认你们是夫妻!虽然哥哥与嫂嫂定婚才三天后,就发生了那般惨事,父亲、母亲、哥哥从此与我们永诀,但我,和我的一家人,都坚持认定郭清就是我家的嫂嫂,是我们郭家的人!
我想,我绝对是一名有血性的山里汉子!别人对我好一尺,我对他好一丈,这是我的原则,也是我郭家的原则,从小父亲、母亲就这般教导我和哥哥!嫂嫂对我家这般好,那我就必须对她好,而且是用我这一辈子对她好!我可以自己受辱、受苦,可以自己吃不饱、睡不好,但我一定不会让嫂嫂受辱、受苦,也一定会让她吃饱吃好睡好休息好!这是一种承诺,是我的承诺,也是我整个郭家的承诺,更是我们那个大山的承诺!承诺,一直到郭清姐姐另择人而嫁才能截止!当然,再嫁后需要我的帮助,我也将毫不犹豫地站出来!
因为这个承诺,我必须拼命干活,我必须努力赚钱,我必须有足够的经济实力让嫂嫂过上更好的日子!也正因为我要拼命干活,我必须休息好!——但现在的问题是,我的休息,却被眼前这位漂亮的女认定是“自以为是”!
想到这里,再望望眼前这位称我是“自以为是”的美女,我不由得苦笑起来,一会儿又想,她刚才这句“这世界上还没有人敢象你这般对我”似乎特别霸道。没人敢?可能罢,至少我就不敢!其实也不是不敢,而是我根本就没怎么样对付别人,也没想着怎么样去对付别人,因此根本不存在敢不敢的问题。甚至,我一直想睡觉时,还几次为注意礼貌而把眼睛睁开看她!但我就是想不通,世界上还有这般不讲理的人,明明是打挠了我的睡觉,却偏偏说我对她如何如何!如果没错的话,我似乎感觉这话中间还有威胁的成份。只不知,眼前这位漂亮女却要如何对付我!
我正想呢,那漂亮女却又站了起来,立住,抬脚又朝我踢了一下。这一次,看来眼前这女是动了真格的,因为我感觉这一次比前面那两次痛多了。
但再痛也没超过我对这个美女第二次**的惊诧。
因为那女孩的裙在她这次踢我时再一次张得开来,我又一次无意中清晰地看到她那裙底的粉红色小内裤和修长的两条玉腿!
“你这登徒子!色魔!流氓!”看我有些目瞪口呆,那漂亮女这一次终于意识到她的裙底风光被我看过遍,当下气急败坏地叫了起来,又连连狠狠地朝我踢了几脚!
“我不是!”我感觉自己像被别人逮了现场的小偷,一边躲避一边争辩。一会儿又想,我太冤了!这事与我似乎根本就没关系,因为压根儿就不是我主动看的;但偏偏又与我有极大的联系,因为我已经看清晰两次了!我脑袋一时有些短路,努力地想理清其间的关系。
但我这边还没理清呢,腿上又挨了几脚。讲老实话,我心底现在已经得出一个结论:千万不能惹女人!否则似眼前这般柔弱的女子,踢起人来比豹子还猛还狠!而且,这女人的武器似乎除开嘴咬手拧之外,还有鞋子!我现在就清楚地感觉到,眼前这女孩的凉鞋踢到我腿上,让我特别生痛!
“根本就是你自己让我看到的!”我又挨了几下,痛得厉害,看来这午觉硬是睡不成了,不由得有些恼火,一把坐了起来,反驳道。
“你还说!”那漂亮女见我向她这般说,越发又气又急。也是,从我这话中间,她已经能够猜知我已经瞧够了她裙下的风光,当下越发朝我狠踢,又两手同时用力来拧我。
“够了!”尽管我不喜欢与人动手,但我更不喜欢一个女孩在我面前这般撒泼,当下再吼了一声:“注意,我根本没有主动去对你怎么样,都是你踢我造成的!我不还手,并不表示我怕你!”
似乎被我生气的面孔吓得惊呆了,又或是我说的话有些道理,这个漂亮女一时怔了怔,没有说话。
“还有,我要到你们单位告你,一是你打挠我睡觉,二是你胡乱踢人!”
看看眼前这个漂亮女这般神色,我却不打算就此结束,平息了一下自己的情绪,继续说道:“我叫张运,你想对我怎么样,我都奉陪!”
说罢,我上前一步,顺手从地上拾起一块砖头,左手舀一头、留半截伸出来,右手食指和中指并拢,猛地往下一削,那砖头应声而断为两截。那个漂亮女似乎打算说什么,见我这般露一手,一下子呆住了。
开玩笑!我三岁半开始练武艺,我的武术教师就是我父亲。在我们那山里,没有钱用、没有多的粮食,但有足够多的石头和大树,这一切让我和哥哥早早地都练就了一身彪悍的力气;而足够多的飞禽走兽,也让我们兄弟练就了一身奔跑和攀缘的功夫。我能跑过野兔并将它抓住;还有一次,我空手抓住了一只野鸡;我哥有一次独自一人战胜一头野猪,而且将其活捉。也正是因为我父亲和我哥都有一身好功夫、身手敏捷,而且为人很好,那次点炮炸麻石出现哑炮后,就是他俩主动与那个点炮的张铁环一起去看炸眼,结果刚接近那个哑炮炸眼,那哑炮又响了。张铁环当场炸死,我父亲和我哥分别被一块石头击中,父亲头部受重伤,哥哥内腑受重伤。被抬回家后才分别给我讲了一句话,便先后过逝。
说实在的,到现在这止,我还不知我父亲一身功夫从那学来的,但他将毕身功夫传给了我和哥哥。在此基础上,我读大学期间又坚持学练跆拳道和柔道。因为有了武艺底子、又有十多年在山区练出的力道和身板,加之我的悟性还算不错,我的跆拳道、柔道进展都非常顺利,仅仅四年时间,我便已经升为跆拳道黑带八段、柔道八段;而且已经分别参加了跆拳道黑带九段、柔道九段的晋级试,只是还没等结果公布我便赶回家来;当然,按我的估计和现场的比试情况看,这两项晋级应该都没大问题。其实,我一直不知道自己武功到底怎么样,只到我相对轻松地升级到跆拳道、柔道较高的段位时,我才惊讶地发现,原来父亲教自己的武功并不低!
有这样的功夫,我当然能轻松搞定这砖头。
“登徒子!色魔!流氓!”那漂亮女似乎知道今天被我吃定了,气咻咻地又大骂我一顿,便往后退,转身离去!
第十三章 两个美女结伴找麻烦来了
我见那漂亮女离去,尽管内心十分恼火她打挠了我的午间休息,但心底还是生出一丝丝的后悔来。毕竟,她是姑娘家,裙底的风光被我这个陌生男人看过透,可不是能那么毫不在意的。想来,我还是有些不对,当时让她骂骂、踢踢、拧拧,也就算了,还那么吓她干什么?又或者,直接向她道歉,便可将事情化解;至少给她一个台阶下,总还是好的。从这个角度看来,自己这休养似乎还是不够。不过,一会儿却又想起,似乎是她一直在逼迫自己的底限。因为自己要午间休息,她坚持不让自己休息,才让自己恼火的;而自己,却是因为午间休息关系到自己和嫂嫂的生存吃饭问题,不得不反抗,才这般不愿意配合她的。从这个角度分析,似乎自己又并没有错。不过,好男不与女斗,自己向她道个歉也没什么的;算了,以后有机会向她表示一下吧。
我一边这样地思来想去,一边慢慢地又进入睡觉状态,正香呢,却又被人踢醒。睁眼一看,面前是两位美女,一位是我以前单位的那个头儿,现在这个工地一把手的宝贝女儿,叫朱丹彤的;后面却是刚才离开的那位漂亮女。
都说女人爱记仇,看来果然不假。这两位显然都是去而复返的。我心中一惊,暗道接下来的日子怕是不好过,得小心应付才是。只是不知,她们两位是如何走到一起的,又是如何认识的。看她俩这般亲昵的神态,应是比较熟悉的私密朋友。稍稍思索一下,我便猜知,八成是这漂亮女从我这里受气而走,却又遇得返回工地打算找我麻烦的朱丹彤;因为两人此前熟识,此番相遇,肯定要聊一番;结果一聊,立即发现她们的敌人是同一个人,那就是我,张运!
我靠,我一下子惊出一身冷汗来!——按我这般分析,她们此番前来,定是要好好整整我的。再一想,又惊出一身冷汗,貌似,两人都在误会我是色魔!看来,自己这次可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我要你向她道歉!”我这边正思考呢,那朱丹彤又踢了我一脚,指着站在她身后的那位漂亮女,要我向她道歉。
我一看这般情形,心道自己刚才正有此意,现在机会来了,更好。当下丝毫不理朱丹彤,一把就站了起来,走到那漂亮女面前,恭敬地朝她施上一礼:“刚才多有得罪,却全是无心之误,有犯女士尊严,还请原谅!”
两位女子似乎根本没意料到我这次却这般爽快地表态,一时全都呆住。两个女子之间显然非常熟悉,呆了一呆后,那朱丹彤走到那漂亮女身边,与她耳语了一阵。那美女一边听一边点头,好一会后两人才耳语完工。商议完毕,朱丹彤上前一步,走到我跟前,冷眼瞧了我好一会,才开口说道:“哼,生得一副好皮囊,却没有一个好品质,年纪轻轻就做这般禽兽不如的事,哼!”我知她指的何事,无非就是那晚碰巧看到一个穿着火爆的女孩投到我怀中,便自以为是地认定我在嫖猖!我当下就要反驳,一会儿却又想起,昨晚自己还真差点对自己的漂亮嫂嫂做了禽兽不如的事,心底有愧,当下便沉默起来。
我这般沉默,那朱丹彤却越发骂得厉害了,似乎我这般沉默便是认同她的说法;又或是我被她说中事实,无言以对了。我心头有火,就要反驳,转念一想,她骂就骂吧,反正我人正不怕影子歪!反正我早已把她认定是自以为是的人了!反正她这种富家女就有这种自以为事的习惯!随她的便!我就是不做声,看她怎么着!
估计是骂得累了,又或是看我不作声骂不出效果,朱丹彤歇了一下,看了我一眼,又道:“你刚才对我们妮儿姑娘做了无礼的事,你得补偿!”
我一听,立即知道坏事了,果然有后着。看来,自己这次怕真是逃不脱她们的算计了。心下当时就有气,因为自己也挺冤枉的;而且,整个过程我根本就是被动的,结果挨了踢、受了骂、道了歉,但似乎对方根本没有放过自己的意思,还没完没了了!我就要反驳,想表明这事与自己无关;但嘴巴张了张,却硬是没发出声。为什么?因为我突然发现,我已经完全丧失了主动权!就在刚才,我亲自向那漂亮女作了道歉的。如果我没有错,向她道歉干什么?可是不道歉呢?这女孩子怕是委屈得了不得?我靠,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怎么无论我如何做,都是我错了呢?偏偏我又觉得自己并没有错?这都是怎么回事呢?……“怎么?不愿意?”见我没有表态,朱丹彤脸一沉,又冷笑起来:“姓张的,你的人品真有问题!且不说你老做这般禽兽不如的事,怎么还敢做不敢当呢?你还是个男人么?”
有这般说话的么?误会了我不说,还说出这般刻薄的话来!我有些气极,拳头都捏得“格格”响,但抬眼看看面前正满脸鄙视神色朝我的朱丹彤和横眉冷对的那漂亮女,我的心突然莫名痛了起来!做民工,其实真难啊!做好事,有时候也做不得啊!
“砰!”内心被误会激发的怒火突然集中爆发,我一拳击到旁边一堵墙上。那墙当下就被击出一个大窟窿来。砖土掉到地上发出很大的响声。两位正找我报仇的漂亮女子一齐吓了一跳。
“好!我赔偿!你们开价!”这一拳击下去,两个女子吓了一跳,我也清醒过来:自己出了事,没关系;但我绝对不能让家中的嫂嫂担惊受怕!——为了嫂嫂,我决定选择忍气吞声、选择委曲求全、选择与她们和解,尽管我知道我将付出极大的代价!
两名女子似乎已感触到我的火气,一齐退了一步;却万不料我突然退缩,竟然同意她们的条件对漂亮女进行补偿,不由得一齐呆了呆。定定神看我严肃的神态,知我是认真的,便一齐舒了口气。
“认赔就认赔,你打什么墙?你以为谁怕你不成?”朱丹彤见我软下来,便又骂起我来,“你看你,什么态度?姓张的,你真不是个男人!”
随你骂!我反正在你心目中就是一个淫棍的形象,无所谓!只要我问心无愧、只要我确实是一个清清白白的人就行!还有,我的嫂嫂理解我就行!哼,你们两个的态度,我还真不在乎!
第十四章 被迫答应美女的特别条件
“你们开出条件来!不过,要钱暂时没有,但我可以帮你们干活!”我不理会朱丹彤对我的冷嘲热讽和百般辱骂,反正她“眼见为实”,已经确认我是一个淫棍,我再怎么解释都是枉然的,我没得这功夫理会。既然要我赔偿,好,我认了。山里人再穷,那只是穷了钱,但不会穷志气。只是,我现在实再没多少钱;稍微赚的一钱些,我都交给嫂嫂了,她得盘家过日子。最后,我只有一条路,出卖我最充足的力气了。
“钱!就知道钱!我们早知道你没钱!你呀,赚的钱都送到那些地方去了!”朱丹彤再是鄙视了我一番,又冷嘲热讽了一回,然后回头与身边的美女低声商议了一番,才又对我道:“就这么定了!我们暂时没想出要你赔偿的条件,以后想起了再来找你;你只要记住一点,我们以后对你随叫随到!”
“不行!”我一听,当下就大声否决,“我白天得干活,我不可能随叫随到!”
两个女孩对视了一眼,显然觉得我说的有道理,又低声商议了一回,那漂亮女对我说道:“好吧。你记住,你自己说的,你要还我的。以后有机会你得还我!”我看了她一眼,郑重地点了点头。
“还有,你今天看到的一切,都给我干干净净地忘掉!”那漂亮女见我这般认真点头承诺,脸一红,一会儿又想起些什么,又特地叮嘱我道。我知道这话语的潜台词是什么,当下再次认真地点点头。那漂亮女见我这般严肃认真,似乎想起了什么,脸上显现出有些于心不忍的神色来,侧头望了一眼朱丹彤;朱丹彤也向她望了一眼,但仍是微微点了点头。美女终于不再说话,微咬嘴唇,低头沉思自己的事去了。
“记住你今天的话!”朱丹彤看我与那漂亮女的事情处理完,我已经全盘接受她们的要求,便不再追查,与那漂亮女手牵着手一齐离去。我等她们离开,便倒头又睡,才到梦中,却又被叫醒,原来是罗进让我起来干活了。我应了下来,手脚麻利地又码起砖来。只是,因为中午没有休息好,我下午的动作明显慢于上午。不过,到傍晚打点记数时,我还是遥遥领先,只是不如上午那般以一对二还绰绰有余。
下得工地了,我慢吞吞地往租住房走去。我得回家吃晚饭。一边走,心下却忐忑不安,不知自家的漂亮嫂嫂会如何对自己。一会儿想着去向她坦白,但又担心她得知后再也不会理会自己,从此离自己远去,自己还真舍不得离开她,而且自己似乎还答应了哥哥要照顾好她的;一会又想,昨晚那件事还是暂时瞒下来好些,这是一种善意的欺骗;但幸好昨晚并没有对嫂嫂造成实质性的伤害,只要自己以后再不那样了,一心一意地对嫂嫂好,应该还是对得自己良心住的!
当下,我打定了主意,心情突然一下子畅快起来,刚才还慢吞吞的步伐立即快了起来。进得小院,一眼就看到嫂嫂正坐在家门口看书。见我进来,立即微笑地站起来与我打招呼。我进了屋,温水、脸巾,如往常一般,早已备好。我就着温水洗了脸,把手巾拧干,挂好;嫂嫂却过来递给我一杯温茶,又接过我的洗脸水往外倒掉。等我喝完茶,她已经把饭菜都从锅里端到小桌板上。一切如往常一般。
我静静地吃饭,一会儿便三大碗饭下肚。嫂嫂甜甜地看我香香地吃,一边还为我夹点菜。我一边大口吞吃,内心却在深深地自责和暗暗地发誓:嫂嫂,对不起,我昨晚差点对你做了禽兽不如的事,我再也不会了;以后,我一定会对你好的,一定会让你过上好日子的!我以我的生命起誓!……晚饭吃完后,我没如往常般又往工地赶。今天下午,罗进就已经告诉我了,因为前一段时间的日夜加班赶工,已经达到预期效果;现在的工程进度,即便明天按正常速度推进,也能顺利实现后天上午九点的一期工程封顶。因此,从今晚开始,不再加班。
我终于可以休息一个晚上了。说实在的,到这工地这么久以来,我还真没好好休息过。每天早早地吃完饭往工地跑;上午忙完,回家吃完中饭后稍微休息一下,下午又去忙;回房吃完晚餐后又往工地跑,加班到深夜;到得晚上十一时多,在工地吃了一碗面条又往家赶。周而复始,如此已是一月有余。我几乎记不清我曾经是什么时候休息过的。
加班的原因,听罗进介绍,是因为这个工程引进了外资,而且据说是来自于英国的资金。这边的老板几个,决定在第一期工程封顶、第二期工程启动的当天,正式签署这个引资协议。届时,这个工程将有外资方面的人员参加剪彩仪式。时间就定在后天,八月二十日上午九时。今天上午,工程的起始投资方南威省荣立投资公司董事长岳托、参股投资方及承建方南威省之堂建筑工程有限公司董事长朱之堂,以及省发改委、省建设厅的领导和专家,并外资投资方英国摩丰投资的代表,一同来工地进行了视察。
说实在的,我对这些介绍并不感兴趣。但罗进这么一介绍,我立时明了今天上午那几拨人,包括那些大腹便便的领导,以及朱丹彤,并那两名讲英语的外国人来工程视察的原因了。再进一步,我立即又明了朱丹彤来的目的了。我敢打赌,她绝对应她父亲朱之堂的邀请,来给那两名外国人做翻译的。
朱丹彤的英语水平我见识过,无论是笔译还是口译能力,均应不在我之下。在原来那个单位工作时,有一次我送文件到她办公室,听她正以流利的英语在中与那边谈事情;又有一次,是她把我叫进办公桌分配工作,她当时正在手书一份英语文件,一手非常流利、漂亮的英语手写体。后来,我又极偶然的一次,从同事薛芸口中得知,朱丹彤似乎还是北京外国语学院毕业的,主修阿拉伯语,英语和日语也很棒。正是从这个角度出发,我分析她是来帮父亲做翻译工作的。只是,她似乎是我的克星,从这两次情况看,我每次遇到她都要受冤枉的,而且似乎都定位在“色魔”、“淫棍”这个位置上。
郭清姐姐看我吃完饭、洗完碗筷后,丝毫没有如往常般又急急地往工地赶,有些奇怪。我微笑了一下,向漂亮嫂嫂解释了一下原因。漂亮嫂嫂一愣,随后也是惊喜。她知道,我这段时间到底有多累;现在我终于有时间休息了,她当然开心。
“你先洗个澡,等下我们出去走走!”只稍微愣了一下,漂亮嫂嫂就提出了建议。我点头同意,是啊,我可是好久没出去玩玩了。年轻人,又那个不爱玩?何况,我这是陪年轻的漂亮嫂嫂一起出去玩!
“我先出去,你先洗吧!”我大喝了一口漂亮嫂嫂早早为我冲泡的凉茶,微笑地对漂亮嫂嫂说道,便自个儿先走了出去。
第十五章 我的帅气原来很迷人
在张力家坐了十来分钟,又往向志高家坐了十来分钟,正打算往李正家去的,却见漂亮嫂嫂用一块毛巾包着湿漉漉的头发,一边偏过头来,两手轻轻地就着那毛巾搓擦头发,一边过来与我打招呼。我知道,这是示意她已经洗完澡了,让我去洗。我点了一下头,便不再往李正家去,自己直接进了房;到得里间,往一个角落处的水泥板上站定,又将外侧挂着的一块塑料布拉开,便算作洗澡的地方了。
我抹掉短裤,把那自来水管笼头打开便往身上淋。只几下,便已洗干净。正要找毛巾抹干呢,一抬眼,却看到漂亮嫂嫂挂在墙角一侧的胸罩和内裤,不知怎地,尽管也帮她洗过几回了,有了一定的免疫力,但这会儿却从这胸罩和内裤一下子就联想起漂亮嫂嫂刚才也在这里洗过澡,而且也是自己这般光着身子洗澡;一想起光着身子洗澡的漂亮嫂嫂,我一下子又联想起昨晚看到的漂亮嫂嫂美妙的赤裸身体和上次看到的漂亮嫂嫂的丰满**。这不想还好,一想可就坏事了,我下边大肉棒立即生机勃发起来。我看着那硕大粗壮的肉棒有些哭笑不得。这男人,都是怎么回事呢?
没得办法,我自知这般外出太不雅观,便把刚刚关上的冷水笼头又打开,对着大肉棒猛冲。好一会才将他的怒火熄灭下来。待一切安静,我才抹干净身体、换上干净衣服。
这套干净休闲套装是郭清嫂嫂帮我购得的。似乎她自己也购了一套。不过,这两套休闲服自购买回来后,我们俩人都一直没穿过。现在一穿,还真是舒服,而且很合身。
当我神清气爽地走出房门,正在院内聊天的几个人,包括漂亮嫂嫂郭清,李正两口子,向志高两口子,张力两口子,还有其他几个人,一齐停住讲话,眼睛放光地向我望来!
怎么了?难道有什么不妥?我心下一惊,难道是大肉棒露馅了?赶紧一低头,没事啊?这休闲服下面是长膝短裤,前面根本没得拉链的;而且我可以保证,刚才怒发冲冠的大肉棒现在老实得很。下面没事,那就是其他地方有事了?我又周身看了一遍,全身上下都是好好的,没那地方不妥啊?哦,他们不是看我,是看我身后。我微笑了一下,感叹一声自己有些“自作多情”,便扭头往身后的房门瞧去。
看我这般神情,漂亮嫂嫂郭清“卟哧”一声笑了起来,“别瞧了,大家都是看你呢!”
“看我?”我有些莫名其妙,我有什么好看的?
“运小子,你帅气着呢!”张力的婆娘最先叫起来,“我敢说,你是我看到过的最帅气小伙子!这衣服也好,极是配你的。”其他几个一齐点头,称赞不已。我心头一跳,脸一热,有些不好意思。我的窘态大家显然都看出来了,一齐大乐。
“还是我们的郭清妹子好眼光!”向志高婆娘对我和嫂嫂郭清挤眉弄眼。
“我不和你们说了!我要换衣服去。”美女嫂嫂郭清似乎知道向志高婆娘接下来的话又是极淫荡的暗示之语,赶紧把头发一甩,只两步就冲进了房中,房门很快关上了。
几对夫妻一看美女嫂嫂郭清的那种扭捏的女儿神态,一齐大乐,全都哈哈大笑起来。
房门再打开时,却轮到我和张力、向志高、李正等几口子的目瞪口呆了。
眼前却是一位绝色美女:秀丽的面容,柔和精致的五官,微微上翘的嘴唇挂着一丝丝淡淡的微笑;一头披肩长发如黑瀑布般披散在背后和左肩上,看似十分懒散却又恰到好处;有些束腰的休闲上衣将丰满的胸部微微托起,在腰处却又微微掐住,将女人上身的线条色勒得十分清晰;一袭休闲长裙直齐膝处,将整个人衬托得婷婷玉立;更为难得的是,全身上下散发着一种无法用语言表述的气质!
众人一齐呆住。我也是第一次看到嫂嫂这般打扮;尽管知道她生得很漂亮,却万不料是这般绝色。只是,看她身上这身装束,似乎很眼熟。正想呢,身边的李正婆娘先笑了起来:“还是年轻好啊!你们看,都穿情侣装咧!”
在众人的赞叹声中,我下意识地低头一看,果然,自己身上的休闲装与嫂嫂身上的休闲装竟然是同一种布料、同一种色彩,甚至连款式和风格都是极为相似:非常配套的简约!
情侣装!千真万确!任何人,仅仅凭我和嫂嫂身上的装束,便可发现这是千真万确的情侣装。我和嫂嫂穿情侣装出去散步?这个,似乎,有点那个啥吧?……我脑袋正在短路呢,向志高的婆娘却早已赞叹起来:啊哈,好俊俏的一对儿!老向,看什么看?你没瞧见,她们这是要去散步呢?你还看么看呢?正乐呵呵瞧着我和嫂嫂的向志高被婆娘一把拍在肩上,当下反应过来,傻傻地笑笑,跟着老婆进了屋。张力两口子、李正两口子,还有其他几个,见向志高两口子如此,一齐笑了,又一齐散了,各自回房。
嫂嫂脸微红,这时也浅笑一下,便也不管我,几步走到我前面,率先出得院子。我却被漂亮嫂嫂有些顽皮却又有些羞涩的的浅笑惊得呆在那里。果真,回头一笑百媚生!
“呆子!快走!”似乎等了好一会还没发现我跟上来,漂亮嫂嫂又回头来往院子里找我,却见我还呆呆地愣在那里,再是浅笑一下,又是嗔怒一回。我终于回过神,伴着漂亮嫂嫂一块出去散步。
我敢肯定,我们俩绝对是今晚散步人群中的最亮点。我能感觉到四周射向我们的赞赏眼光。也难怪,女是漂亮高雅,男的俊朗英挺,而且穿着得体,都是一般简约却独具韵律的休闲装。
尽管因为貌相好,我任何时候外出都会迎来别人的赞赏和目光,但象今日这般成为聚焦点,我却有些不习惯。身边的漂亮嫂嫂似乎也是这般,我能感觉到她有些紧张。不过,只稍一会,我俩的感觉便越来越好。接近礀湖公园时,我已经感觉到漂亮嫂嫂已完全放开了。只从她有些调皮地瞧我时,又或是让我花两元钱从路边买两个棉花糖时,再或是开心地逗旁边一个正玩彩灯的小 女孩时,我已感知漂亮嫂嫂已完全放开了、完全融入到这个平实的夜生活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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