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珍妃》之三珍妃肉诱龙胜保成功,由龙胜保的心腹家将送回江南,准备隐居做将军夫人。岂料人算不如天算,途中遇盗,家将战死,珍妃虽然逃出虎口,但谋生乏术,只好沦落为娼┅┅她来到迎春院内已经一年了。
一年前,她在走投无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绝境中,无可奈何,只好踏进了妓院的门。
当娼妓或者当乞丐,对这个皇妃来说,都是无比羞耻的事。
但是,当妓女,起码可以过着富裕的生活,可以享受性爱的刺激┅┅开头次,当然是很不习惯,很难堪,时隔一年,她接的客也有数百人,渐渐也适应这位迎来送往的卖笑生涯了。
迎春院内,垂柳依依,绿杨荫荫┅┅一股幽怨的箫声,在亭台楼阁之中盘绕┅┅珍妃倚在她的绣房之中,手持玉箫,吹出了心中的无限哀愁┅┅一年来,八国联军之乱也已经平定了,光绪帝也回到北京,但是,她却不敢回去找他,因为她已经是被太后圣旨宣布死刑的人。
君无戏言,太后既然下令处死她,她就得要死。
如果她现在回到皇宫,皇上为了面子,为了维护自己的尊严,一定要将她杀死。
另一方面,御林都统龙胜保也派出大批密探,到它搜察她的下落。
由于珍妃和二家将都没有回到扬州龙胜保的老家,龙胜保大为恐慌。
珍妃逃走了,万一她回到光绪帝身边,光绪皇一向很宠爱她,说不定会不顾一切,重新把她留在宫中。
到这时候,珍妃就会记起当日他趁危奸淫她的事。
只要她在枕边向光绪皇说句坏话,只要光绪皇下一道圣旨,他龙胜保就要人头落地了。
因此,龙胜保派出大批密探,携带了珍妃的昼像,在全国各地展开天罗地式的搜捕,只要一发现她,马上杀之灭口。
对于珍妃来说,最安全的地点,便是躲在妓院之中。
因为龙胜保怎么也没料到,这个贵为一国之母的皇妃,会不顾羞耻沦落成为娼妓!
“但是,日久天长,这种搜捕迟早会扩展到妓院来。”
珍妃忧心忡忡∶“即使密探不来,我身为妓女,每天应酬嫖客,就靠着这张面孔为生。如果有嫖客跟密探认识,看到我的画像,我就完了┅┅”
珍妃整日躲在妓院内,有如惊弓之鸟,真是渡日如年┅┅“翠云!”珍妃当上妓女,已改名翠云了。
一声叫唤,使得箫声中止。珍妃放下玉箫,回头一看,原来是妓院的老。
“翠云,妈妈有笔大生意上门了!”
老满面春风,扭扭捏捏走上前来,亲热地搂着珍妃说∶“你这个可要帮忙了。”
珍妃是“迎春院”最红的妓女,所以老也不敢得罪她。
“妈妈,何出此言?究竟是甚么大生意呢?”
“从俄国来了一批洋大人了!”
原来在八国联军入侵中国之后,清朝政府大败,不得不屈膝投降,于一九零一年跟西方列强签定了“辛丑条约”,向列强割地赔银。
西方列强成了中国的太上皇,纷纷派遣官员到中国搜刮民脂。
这些人称为“洋大人”,连清朝官员们都怕得要死,拚命讨好洋大人。
洋大人是最不受妓女欲迎的,一来洋大人仗势欺人,嫖妓之后都不肯给钱。
二来西方白种人的阳具都特别大,做爱技巧都得高,上了床没两个时辰不肯下来,往往把娇小玲珑的中国妓女整得死去活来。
因此,妓女们一听到洋大人,谁都不肯接。
老又知道洋大人是得罪不起的,否则以后日子难过,只好软硬兼施,逼着妓女接客。
凑巧这天来的俄国人一共有八人,妓院肯接客的妓女都上阵了,也还不够,老只好来求珍妃。
珍妃是迎春院最漂亮的妓女,一年来已经替老赚了不少的钱,所以老也不敢相逼。
“妈妈,原来是洋大人驾到,我们应该热情接待才是,这是官府的命令啊。万一怠慢了异国客人,他们一状子告到朝廷去,你这迎春院被封了都有份┅┅”
“唉,要是其他姑娘都像你这么谶大体就好了。”
老叹了口气∶“这批洋大人,一共八人,其他七人我已经好说歹说勘服了七位姑娘接客,只有这第八位,谁也不敢接,我只好来求你了┅┅”
“为甚么唯独这一个没人接?”
“他叫屠夫,是这批俄国人的首领。”
“咦,今为洋大人首领,在俄国都是地位很直的人,连朝廷的王公贵族也要礼让三分。”
珍妃曾在宫中,对这些东西当然很清楚。
“唉,这件事跟他的身份没关,要是你肯接客,我就把他带来┅┅”
“好吧,妈妈。”
老好像怕她反悔,一溜烟地跑下楼去,没多久,就把屠夫领了进来。
“这是我们翠云姑狼,这是屠夫大爷,你们多亲热亲热,我就不打扰了┅┅”
珍妃抬头一看,马上就明白了。
难怪众姊妹都不敢接屠夫的客!“原来屠夫从俄国来到中国,水土不服,全身皮肤又肿又烂,令令人一看呕心。
珍妃是个最爱干净的人,要她陪这样一个全身溃烂的人上床,简直比杀了她还要难受。
但是,她又不能得罪客人┅┅“屠夫大爷,请坐。”珍妃含笑招呼着∶“待我一吹奏一曲,以娱君心┅┅”
珍妃拿了玉箫开始吹奏一曲“春江花月夜”。
她希望尽量拖延时间,也许俄国人时间有限,就不用上床那么可怕了┅┅屠夫坐在椅上,全神贯注地颐听着。
“所有妓女见了我都皱着眉头,躲避唯恐不及。唯独这位姑娘,不但不嫌弃我,反而隆重其事接待我,为我演奏优美的乐曲┅┅”
屠夫是个热血方刚的年轻人,他来到中国也学会了古筝,当下听得技痒,便走到房中,在珍妃平日弹奏的筝上弹了起来。
筝箫合奏,你唱我和,份外协调。
箫声寄托着她无限的哀愁,筝声表示着他深深的倾慕,乐曲悠扬,无比的和谐┅┅“屠夫大爷┅┅请上床吧。”珍妃突然中断音乐。
“什么?”屠夫吃了一惊∶“难道你不嫌弃我?我全身溃烂,又浓又水┅┅”
“屠夫大爷,我是个妓女,妓女的身子是世界上最肮脏的,皮肤的病只是暂时的,可以冶愈的。妓女的耻辱却走永远的,无法冶愈的!”
屠夫瞪目结舌,无言以对。
“既然屠夫大爷不嫌弃我身子的肮脏,我又怎么曾嫌弃屠夫大爷的皮肤呢?”
纷花的丝绸裙子,轻轻地无声地滑落在地上┅┅珍妃白嫩的肉体晶莹无瑕,赤裸裸地袒露着,彷佛一朵出水芙蓉┅┅屠夫被这具仙女般的胴体迷住了,他张口睁目,完全像一具木偶┅┅珍妃伸出又白又尖的手指,缓缓地伸向屠夫的身子,轻轻一触┅┅屠夫彷佛触电以地浑身一颤!
珍妃嫣红的嘴唇像绽开的玫瑰,微微张开,散发着芬芳的香气┅┅屠夫眼睁睁看着这两片红唇向他逼近,逼近,好像吃人的大鱼,张了开来,一下子把他吞没了。
珍妃的红唇在他溃烂的脸上甜甜蜜蜜地亲吻着,屠夫只感到一股趐爽,全身发软,本来溃烂发疼的地方不痛,发痒的地方也不痒了┅┅珍妃两个眼睛滴溜溜乱转,饱含着妩媚挑逗的眼色,令人心动┅┅她的纤纤十指在屠夫全身游动,不知不使之间,屠夫全身衣服就像落叶似地纷纷落地,露出地又黑又粗,长满金毛,同样溃烂的身体┅┅屠夫仍然像具没有生命的木偶!
珍妃又白又嫩的乳房尖翘着,紫红色的乳头像两颗葡萄┅┅葡萄殷勤地送到屠夫嘴边┅┅葡萄挑逗地擦着屠夫发干的嘴唇┅┅一种空前强烈的诱惑,使得屠夫猛地张开他的血盆大口,一下子含住葡萄!
他贫婪地吮吸着┅┅珍妃并末戚到什么刺激,但是她故意加重了呼吸,从自己鼻孔中喷出了诱惑性的喘息┅┅屠夫的呼吸也无形中随着她的呼吸加重了,喘得越来越厉害,越来越急促┅┅珍妃的纤纤十指继续在屠夫全身游移,毫不嫌弃那溃烂的脓疡。
屠夫发现自己身上突然多出了一管玉箫,就像刚才珍妃吹奏的箫一模一样,又长又硬┅┅珍妃的十指握住了玉箫,技巧熟练地按动起来,忽快忽慢,忽轻忽重,忽而十指齐下,忽而一指轻挑,忽而前后快抹,忽而左右轻旋,忽而上下套动,忽而头尾揉摸,忽而在箫尾那撮毛穗上梳理,忽而在箫头那光滑的地带爬搔┅┅此曲只应天上有,人间那得几回闻。
珍妃演奏的这箫曲曳是惊天地泣鬼神,销魂蚀骨,令人昏迷,令人陶醉,也令人崩溃┅┅“啊!┅┅啊!┅┅我要┅┅要┅┅”
屠夫忍不住发出了低吼,他全身颤抖,彷佛要克制体内那股即将喷射的熔浆┅┅珍妃已经感觉到手中玉箫的骚动,她立即停止演奏,妖艳地躺到床上,来个欲擒放纵┅┅屠夫这时已经全身滚烫,欲火直烧到眼中!他所望之处,珍妃全身上下的每一块嫩肉,都散发着女性的诱惑,使他发狂!
他猛地跨上珍妃身子,像个西洋武士那样,雄纠纠气昂昂,挺起了西洋剑┅┅“哦,好哥哥┅┅”
珍妃不失时机浪叫∶“快来吧!用你的西洋剑┅┅肏死我吧!”
屠夫大吼一声,挥剑向下刺去!
“啊!舒服啊!”珍妃的淫叫更响了∶“用力!再用力!”
屠夫,好像遇到一个强劲的敌人,西洋剑一刺入,便遭到两面夹功!
“啊┅┅臭姨子!你夹得我好紧!┅┅”
他口中狂呻着,再次拔出西洋剑,再次猛肏入,她好像处身你死我活的肉搏战中,必须用西洋剑不停进攻,将敌人刺得稀巴烂!
剑光闪闪!血流成河!一场盘肠大戟!一场中俄大战!
“啊┅┅好哥哥,我崩溃了!”
珍妃故意发出哀叫∶“你太强大了┅┅我投降了!┅┅你不要再肏┅┅我求求你┅┅不要┅┅不要┅┅啊!你这一肏要了我的命!”
他双眼发红,目露凶光,西洋剑更加锐利,更加无情地肏入珍妃腹中!
“我死了!”珍妃故意发出掺叫∶“我┅┅被┅┅哥哥┅┅肏死┅┅铙命┅┅铙了我吧┅┅”
屠夫全身充满了征服者的骄傲,他挺起西洋剑,发动了最后一次攻势!┅┅“啊!我也┅┅完了!┅┅”
经过这次战役,珍妃虽然打了败仗,但屠夫却成了她的裙下之俘,珍妃趁机向屠夫提出一个建议∶“把我带到俄国去,我们一辈子生活在一起。”
屠夫马上取出所有的盘缠,跟老做成交易,把珍妃带走了。
他们一直来到勃海边,乘船直赴俄国。
珍妃就这样来到俄国,成了屠夫的妻子。
后来俄国内战,屠夫竟成了独霸一方的将军,珍妃也成了将军夫人,享尽了荣华富贵。
她一直隐瞒着自己的真正身份,直到她临死之前,才把真相告诉屠夫。
-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