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花板上接触不良的日光灯管发出低沉的嗡鸣,在不稳定的电压下微微闪烁,
发黄的被套散发出刺鼻的霉味,眼前老式的国产十二寸电视播放着满是雪花噪点
的午夜节目,龙婉玉从床上支撑起身体,剧烈的疼痛从太阳穴传来。
强烈的醉意让美少妇视线模糊,湿润的晚风拂进房间,户外漆黑无光,唯点
点银星,「阳山大学」四个鲜艳的霓虹字在不远的地方点亮。
一个女人将手里未燃烬的烟蒂弹出窗户,火星在夜幕中划出一道红尾,她语
气冷淡的问:「哟,你醒了?」
熟悉的音色稍微安抚了女教师紧张的情绪,记忆中最后一个画面是在「枫林
小区」门口上了出租车,然后就忽然到了这里,看陈设应该是某个不知名的小旅
馆。
「老仙?你怎么……不……我怎么在这?」龙婉玉强打精神问。
胡仙儿看着烂醉的闺蜜,恨铁不成钢的说:「怎么?你打算这幅模样去见你
「斯瑞……他怎么样了……他……跟我说……说了什么……」得到提醒的美
「那……那就好……我头好晕……让我再休息一会……」龙婉玉说着身子往
下滑,眼看着又要躺倒。
「小玉!你别睡,我现在有很重要的事要说,我给你打了十几个你都不
接,还是让斯瑞才找到你,你到底干什么去了?」胡仙儿过来扶起女教师绵软无
力的肩膀,焦急的问。
泥醉的美人摇头晃脑的嘟嚷道:「你……你找我……能有什么好事……我不
理……嘻嘻……你走开……我想干嘛……就……干嘛……关你什么事……」
「是,不关我的事,跟你们家老李有关,你听不听?」女老板厉声说道。
清醒不到三分钟的女人又开始翻起酒疯来:「李……李红卫……嘻嘻……你
还……还不知道吧……他死了……嘣……死了……嘻嘻……但是……他留给我几
百万……债务……还有一个……养在外面的……臭婊子……他对我……真……真
好……」
胡仙儿没有在乎,摇晃着朋友的衣领,连珠炮似的说着:「小玉,你听我说,
老李去世的消息是假的,甚至他去中东也是一个很大的圈套,他知道了什么不得
了的事,牵扯了一大批人,年后阳山军区的形势很复杂,有人想要他的命……」
「他没事……我……我该高兴……还是该……生气……你说……他为什么…
…这样对我……就因为……他不爱我吗……」龙婉玉似乎只听见丈夫的情况,
幽怨的说。
「小玉!你清醒一点!」胡仙儿说着狠狠的对着发懵的女教师扇了一个耳光。
「啪」的一声脆响中断了对话,喝高的美少妇美少妇捂着脸颊安静了,悄声
的啜泣起来,肩膀不住的耸动着,好像非常伤心。
夜总会当家抱歉的问:「你……没事吧……」
龙婉玉像是爆发了积攒许久的怨气,她用力推开同伴,大声叫骂着:「你打
都打了……少……少他妈装好人……我知道……你想打我……你恨我……恨了十
五年……我有什么错……李红卫……他是我的男人……你操什么心……」
「老李的事关系重大,当年无论谁对谁错,我都不想让他不明不白的丢了命,
小玉,我从来没有恨过你,我一直都觉得是我的问题,如果不是我……」胡仙儿
听闻也有些激动的解释道。
美少妇充耳不闻,自顾自地说:「我实话……告诉你……我也不爱他……但
我们就是结婚了……你恨也没有用……我还希望……他真的死了……这样………
…这样他就永远……属于我……你一点儿机会……都没有……」
「你、你再说一边,你真的从来没爱过他?」女老板怒极反静,盯着对方的
眼睛问。
「是……是又怎么样……你不是问我……干嘛去了……我告诉你……嘻嘻…
…我……跟别的男人……上床了……你能怎么样……嘻嘻……有本事……你
去告诉李红卫………」龙婉玉嬉笑着骂道。
胡仙儿没有说话,站起身发狠的拽住女教师的双手,用力将她拉出被褥一把
「醉得像条疯狗!」夜店老板娘骂了一句,一脚将龙婉玉揣进淋浴间,她将
旋钮开到最大,冰凉的自来从从蓬头涌出,劈头盖脸的淋向美少妇。
龙婉玉用手挡住强力喷出的水流,尖叫着骂出声:「啊……你他妈……拉我
起来……哎呀……冷……太冷了……贱人……关掉……妈的……。关掉啊……」
熟妇不理不睬的放任女教师无力的挣扎,坐在床上点了烟,大口的抽着,直
到一根细长的女式香烟燃烬,才起身返回厕所,龙婉玉此时没了力气,也无法开
口再骂下去。
「酒醒了吗?」胡仙儿关了水龙头,蹲下来问。
夜店老板娘也有了火气,左右开弓的往龙婉玉脸上抽去,打了几下又再一次
放出凉水,独自走到屋外去了。
女教师无助的坐在水池里,冻得浑身发抖,她好几次试着爬出来,可四肢不
听使唤,刚动了一下又摔倒了,不知过了多久,几乎觉得快要被冷死,才听见开
门声。
胡仙儿进来停了水,扔过一条浴巾,淡淡的说:「擦擦,别死了。」
刺骨的寒冷终于让贪杯的少妇恢复神智,她擦拭着湿漉漉的长发,把毛巾紧
紧裹在身上,桀骜的对着老友翻了个白眼,低声说:「没人性的狐狸精……」
熟妇没有生气,思索片刻,认真的说:「小玉,我就当你说的都是酒话,不
跟你认真,天快亮了,我没有多少时间,长话短说吧,老李没有死,跟着几个维
和战士逃进沙漠了,在阳山有人要对他不利,我会想办法跟他们交易,只要老李
能走出来,就能把他平安接回国。」
龙婉玉从没想过这种情况,似懂非懂的点点头,问:「要是……他没走出来
……怎么办……」
胡仙儿拿出一个小巧的仪器,说:「沙漠里没有天线,他们只能通过定位卫
星发送求生信号,你看,这里有一个红点,是接收到的标志,只要这个点亮着,
就说明他们没事,无论怎么样,我……我们都不能放弃。」
女教师咽了一口唾沫,忧心忡忡的问:「那……我该做什么……」
「你回忆一下,老李有没有告诉过你他有什么重要的事,或者交给你什么特
别的东西,一旦想到,马上告诉我,另外你拿着这个仪器,一旦红点消失了,立
刻带着斯瑞离开阳山,走得越远越好。」胡仙儿语重心长的嘱咐道。
「好……好……我明天回家看看……」美少妇接过小小的盒子,命根似的攥
在掌心。
熟妇又接着说道:「还有,关于老李的事,千万保密,我也是背着张军告诉
你的,下周他们公司要拍卖股权,我已经安排律师,还能保住大半股份,你不要
担心。」
「老仙……我……我……」话到嘴边,龙婉玉却结巴了。
「有话快说!」胡仙儿着急的说。
「我替红卫感谢你……」美少妇说着惭愧的低下头去。
「别说这些,五点半了,我必须马上回去,你照顾好自己,别再到外面喝酒,
实在忍不住就来黑豹找我……」女老板说着拉起随身的小包,往门外走去。
「你还爱他!」龙婉玉柔软的声音悠悠的传来。
「不,我恨他。」胡仙儿先是怔住了,说完拉开门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女教师在小旅馆睡到十二点,估计儿子已经出门补课,偷偷摸摸的回了家,
身上的衣服还没干透,好在只有几分钟的路程,不至于太过狼狈。
洗完澡,肚子饿得直叫,龙婉玉打开冰箱,惊讶的发现里面有几个剩菜,原
来昨天晚上胡仙儿在家等得不耐烦,动手跟李斯瑞一起做了晚餐。
美少妇草草夹了些,用微波炉转了两圈,盖在隔夜饭上吃了,口味意外的不
错,是老朋友一贯的手艺,盐多油重。
想起事业独立的女强人,龙婉玉没由来的羡慕起别人的生活,养着小白脸,
手下管着一批人,花不完的钱还不用看男人的脸色,出过轨的女教师心态悄然发
十五年前的选择究竟是对是错,如果再有一次重来的机会,两个人的命运肯
定会截然不同,龙婉玉后悔这些年没有利用好自己娇美的身体,这可靠的资产原
本应该给她带来更大的利益。
该死的黑盒子在桌上不停的闪动,胡仙儿的话统统成了耳边风,李红卫没死,
反让龙婉玉变成了背夫偷情的淫妇,她又悔又气,没心情再回忆那些不知道那来
躺了半会,困意又起,龙婉玉脱了衣服,再一次想起昨夜蒲云涛那根大鸡巴
进出身体的快感,一下有了性欲,她想象着那个英俊男人的亲吻抚摸,夹紧双腿,
轻轻的互相摩擦。
正当女教师沉浸在性幻想的快乐中,她突然意识到昨天两人如干柴烈火,激
情来得太快,蒲云涛没戴套子就插了进来,算来这几天恰好是危险期,不由得惊
出一身冷汗。
宿醉的后遗症让女人记忆混淆,她只记得高潮被打断,但无法确定对方
是否射精,想起那白浓腥臭的液体,龙婉玉忍不住恶心,干呕着跳下床,跑到厕
所把午饭吐了个干净。
美少妇漱过口,胃里还在痉挛般的抽搐,返回卧室,小巧的黑色仪器规律的
发射着猩红的信号光,如同蛇眼般摄人心魄。
「妈的,真是烦死了……」龙婉玉骂了一句,拉开抽屉把它扔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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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末的阳山大学分外寂静,绿树成荫的林间道散落着些许残花,教学楼里仅
有几个勤奋的新生刻苦的自习,大多数人宁愿窝在寝室,享受难得的休息时光。
过得最充实的还要数那些小情侣们,没有课业的约束,星期天可以自由的约
会,看一场电影或是逛街购物,关键是一顿丰盛晚餐和「饭后运动」。
时间逼近九点,空教室尽已锁门,留在寝室里的单身汉正在虚拟世界中鏖战,
女孩子敷着面膜,叽叽喳喳的谈论娱乐明星和校园八卦。
纯情的少男少女不会知道,校门外的几家宾馆,此刻是截然不同的景象。
「都市驿站」在大学城主干道做了三年生意,狭窄的房间没有豪华的装修,
一张宽阔的双人床和一套桌椅就是全部设施了,但作为价格最低的旅店,在穷学
生中很受欢迎,
来的客人不是为了好好休息,他们的目的都很单纯,在最好的青春年华享受
二楼的十七号房中,一对男女赤身裸体的依偎在一起,女孩满面娇羞,呼吸
急促的躺在一个留着半长头发的瘦弱青年怀中,男子肤色苍白,看上去略显病态。
「学长,我真的没想到,你会喜欢我这样的……」女孩轻声的撒娇。
那男人目不转睛的看着她,带着笑意说:「静静,我第一次看见你,就觉得
你很特别,后来,是你的才华真的打动了我。」
收到称赞的女孩傻笑着低下头,羞赧的问:「真、真的?」
「你写的那本英文小说,构思很好,而且语言很地道,我认识几个出版社的
,过两天把稿子对好,就准备送过去了。」年轻男子将心里的想法娓娓道来。
女孩开心的环住他的脖子,亲了一口说道:「学长,你真是太好了。」
「我喜欢你的理想,张静,只要你坚持写作,以后会有收获的。」男子说着
轻轻揉了揉女孩瀑布般的长发。
这个少女不是别人,是阳山大学外语系的大一新生,英语班的班花——张静,
她性格外向,在同学中人缘很好,谁也不曾想到,这个清纯的邻家女孩,会偷偷
的背着男朋友跟人开房。
「学长,我很喜欢你,你真的不能跟我交往吗?如果你愿意的话,我可以马
上跟他分手……」张静鼓起勇气,用火热的目光看着眼前人。
「我不能答应你,我爱上了一个人,心里再也容不下其他了。」长发男子摇
头,把女孩抱得更紧了些。
张静失落的说:「好吧,即使这样,我也愿意跟你上床,即使只有一个短短
的晚上,至少拥有过,不会后悔。」
「对不起……」男子有些悲伤的道歉。
少女伸出芊芊玉手,怜惜的抚平男人紧锁的眉头,说:「不用,我很好奇,
她是个什么样的女人?能迷住我们的岳大才子。」
这个满嘴花言巧语的登徒子正是文学系研一的学生岳龙门,一向兴致淡泊的
他,新学期突然性格大变,频频诱骗无知女生外出打炮,即使张静这样的美女也
遭了毒手。
「她是那种很美的女人,温柔又善解人意,我本来以为她是一块无暇美玉,
可是那张外皮下面全是肮脏,像是天使和魔鬼同时装进一副躯壳,我爱她,我也
恨她。」触及心事的岳龙门沉吟道。
张静听了后失落的说:「原来是这样,我确实没法跟她相比,学长,你亲亲
我吧,给我一点安慰……」
岳龙门缓缓的靠过头,双手插入女孩如同匹练的黑发,深情的用两片薄无血
两具年轻的肉体在激吻中贴合在一起,温度逐渐升高,男人下体坚硬的东西
也感受一片湿润的燥热。
少女尚在发育的奶子轻软如云,粉红的乳头也在情欲的作用下轻微翘起,她
「把……把书包递给我一下……」岳龙门大煞风景的说。
张静费劲的拿过椅子上一个黄褐色的大包,疑惑的问:「怎么了?」
长发青年翻找了一会,无奈的解释道:「我想拿避孕套,但是、好像用完了
……」
少女没了感觉,焦躁的说:「那怎么办?要不别戴了,我月经刚结束。」
「我下去买吧,你稍微等等。」岳龙门说完穿好裤子,披上衬衣就急匆匆的
出门了。
房间里只剩下一个人,张静打开电视,不满的嘟嚷道:「哼,真没劲!」
酒店隔壁就是名为「夜来香」的成人用品商店,附近幽会的情侣多了,买卖
一向兴隆,特别是晚上,总会有粗心的男孩衣衫不整的来买安全套。
十五分钟前,龙婉玉趁儿子洗澡的功夫悄悄溜出门,披着夜色,行色匆忙的
朝着这家小店赶去,她算过与蒲云涛苟合的时间,如果被内射了,今天之内必须
美少妇白天不敢来,遇见同事还好,要是被那个学生看见了,可真就一点面
子也没有了,堂堂的人民教师来买这些东西,想想都觉得丢人。
女教师穿着深色薄衫和宽松的棉麻居家裤,心里如果有鬼做起事也会蹑手蹑
脚,她沿着树影疾步前行,把面容藏在黑暗里,不愿引起别人的注意。
转过街角,前方是暧昧的粉色招牌,龙婉玉四下环顾,附近并没有行人,松
了一口气,小跑着推开门,跳了进去。
这是美少妇第一次来这种地方,墙边的货架上摆满了各式稀奇古怪的玩意,
画着美女图案的包装盒,颜色奇怪的塑料制品,还有款式大胆的情趣制服。
正常世界里讳莫如深的东西在此处被摆上台面,不堪启齿的商品能够自由交
易,这一切让龙婉玉感到既害羞又新奇。
「有什么需要的?」一个粗糙的声音从玻璃柜台后面传来。
龙婉玉抬头看去,一个年越六十的老女人安然端坐,她发黄的头发烫成大花
卷,皮肤松弛的脸上满是皱纹,最可笑的是那一身格格不入的白大褂。
「长期的、短期的,说清楚。」老女人哑着嗓子说。
「我……我也不知道……应该是短期的……」龙婉玉被问住了,支支吾吾的
回答。
「唉,你们做没做过啊?」店主摇摇头,很直接的问。
美少妇怀听错了,不确定的说:「什……什么……」
「我说得很清楚,你跟那男人有没有做过爱?」老女人不耐烦的补充道。
龙婉玉一下红了脸,低声说:「做过了……」
「什么时候?」店主的话音像刮擦生锈的铁片。
「前天晚上……」女教师说着恨不得钻到地缝里去。
老女人没有继续问下去,从箱子里拿出一盒药,扔在桌上说:「先吃一片,
六小时以后再吃第二片,二十块钱。」
解决问题后,整个人也随之轻松了不少,龙婉玉一边掏钱,一边好奇的大量
起周围,左边最高的架子上,放着一排橡胶做的自慰器,不但由各种尺寸,而且
造型极为逼真,甚至连真鸡巴上的纹路也复制了。
女教师从来没想过用这种东西,夜半难耐的时候都是用手解决的,自从被蒲
云涛进入,唤起了她对阳具渴望,那种抽插带来的充实满足,不是手指在外面乱
摸能比的。
美少妇移不开眼睛,心脏砰砰直跳,她越发的觉得这东西好处多多,能满足
「要是我有一个就好了,根本去想找男人,也不会做出对不起红卫的事。」
龙婉玉暗自想着,偷偷瞟着价格标签。
「想要吗?这个卖得不错,附近好多小媳妇都来买过。」老女人不失时机的
推销道。
女教师动心的问:「大概多少钱?是不是很贵啊?」
店主走到货架旁,拿了一根出来,介绍道:「这个是性价比最好的,用了新
材料,跟真家伙触感一样,插进去之后不用动手,自带三种不同的震动功能。」
说着打开了底部的开关,肉色的仿真阳具活灵活现的动起来。
龙婉玉吃惊的捂住嘴巴,光是想想这玩意插进屄里的感觉都让她俏脸发烫,
要是真的放进去,说不定比男人还厉害。
老女人见状继续说道:「这个也不贵,四百块钱,也就是半件衣服的价格,
质保两年,有问题随时退货,你若果要的话,再送一瓶润滑油。」
听说才几百块,美少妇立刻就决定买一个,这款有好几种不同的长度,她回
忆着蒲云涛鸡巴的摸样,挑了十五厘米的中号。
就在结账的当口,一个青年推开门跑了进来,指着柜子说:「老板,我买一
盒避孕套,拿最便宜的吧,就是蓝色那个!」
龙婉玉最不愿发生的事情还是发生了,她像惊弓之鸟一般躲在衣架后面,抱
着肩膀把脸转向墙壁,心里万分紧张。
低头的记账的店主没有察觉女教师的异样,打了小票说:「等等,我先给这
女人不情愿的走近,侧着身子递过钱,黑着脸抢过装好东西的黑色塑料袋提
步欲走,年轻男子的话声钉子一样定住了她的脚步。
「龙……龙老师……」声音夹杂着不可置信的怀疑,摔碎在嘴边。
美少妇转身挤出尴尬笑容,招呼道:「岳同学,你好,没想到在这遇见…
…」
「你好……那个……我……」长发青年挠挠头,两人因为学生工作有些交集,
但谈不上熟悉,也不知该说些什么。
「我路过,顺便帮人买些东西,今天的事希望你能为我保密,不要跟别人提
起……」龙婉玉沉默了一会,努力控制心中的烦躁,用尽量轻快的口吻说着。
岳龙门不置可否的回答:「哦,我知道了……」
「老师家里有事,就先回去了,学校再见吧!」龙婉玉不愿继续与他夹缠,
丢下一句话,飞也似的逃跑了。
呆在原地的岳龙门看着远去的身影在夜幕中消逝,双手握紧成拳,失望的眼
神里掺杂了一丝愤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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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子!你在里面干嘛呢?洗澡洗了快一个小时了!」门外突然传来的催促
声让坐在马桶上的少年心中一凛,他早已沐浴完毕,光着身子阅读一篇小说。
男孩不耐烦的说:「别催我,我在大便,肚子不舒服……」
门外的母亲教育道:「让你平时多吃些蔬菜,不听话,动作快点,我困了。」
李斯瑞有些怀念住在枫林小区的日子,那套复式公寓一点也不显得拥挤,还
有两个宽敞厕所,他关了屏幕,低头看了一眼胯下立正的小兄弟,好不容易
有了兴致,现在只能回房间解决了。
少年挂好浴巾,用拖把擦干防滑地砖上的积水,套上肥大的沙滩裤,磨蹭着
推开门,龙婉玉正坐在客厅里,百无聊赖的翻阅杂志。
奔腾的热流与冷气凝成一团白雾,女主人又开始吩咐了:「把衣服穿上,刚
洗完别见着风,会感冒的!」
「我知道,就一分钟,马上到床了,还穿什么呀?」李斯瑞抵触的回应道。
妈妈仍旧不绝口的唠叨着:「回屋就睡觉,不准玩了,明天周一要早起,
你经常迟到的事,你们班主任说了好几次,多亏贾老师跟我是老同学,不然早就
把你扔出教室了。」
「让他扔一个试试?我还不想去呢。」李斯瑞丧着脸顶嘴。
儿子到了叛逆期,女教师没有吵架的心情:「那你想去那儿啊?这个年纪就
是应该学习的时候,你呀,好好听课,别让我操心了!」
「等等,你以后少半夜跟同学打!」龙婉玉打了个话补丁,命令道。
李斯瑞回过头,好奇的问:「你怎么知道?」
龙婉玉打量着儿子半裸的身体,青春期的孩子飞速的成长着,短短半年,褪
去了幼儿的稚气,肩膀变得宽阔,胳膊长出肌肉,个子也挺拔了很多,已不再是
男孩,更多的像一个顶天立地的男人了。
虽然跟李红卫聚少离多,但父子两却是一样的聪明沉稳,举手投足间像极了
父亲那样非凡的冷静与刚健,他也继承了母亲那些不切实际的空想与热情以及善
辩的捷思。
这些特质让李斯瑞在学校里颇有女人缘,别说那些情窦初开的少女了,龙婉
「我可能真的太爱这个小鬼头了,他也偷偷觊觎我的身体,如果不是蒲云涛
的话,我真是要被憋疯了,不知会酿下什么大错……」
「不打就不打,又不是我主动联系她,我还嫌烦呢!」,少年满不在乎的声
音打断母亲的臆想。
美少妇放下书,语重心长的说:「那女孩主意太多,我不喜欢,再说,你们
「都说了没有,我才不喜欢她呢……」最后一点话尾被关在门外,少年躲进
房间,把妈妈独自留在客厅。
听到浴室里想起水声,李斯瑞躺在床上,摸出枕头下的,又开始了阅读,
刚才看到精彩处被打断,让他觉得很不爽,逮到机会便如饥似渴的继续看起来。
这篇小说是之前那个名为「阳大精英」的聊天群里传出来的,群主「御龙飞
天」半年来笔耕不断,连载了四十万字,前几天终于完本了,一群色狼凑了八百
块钱换来了精校版文档的发布,李斯瑞也下载了一份。
剧情是荒诞了些,自我吹嘘和空想成分占了一半篇幅,但也有出彩点,作者
对于肉戏的描写非常详细,在粗鄙词汇的勾画下,每一场淫靡的性爱都活灵活现,
而让男孩感到刺激的是,女主角是他朝夕相处的亲人,阳山大学第一美女——龙
婉玉。
少年不在乎别的男人意淫自己的母亲,反正都是些有贼心没贼胆的家伙,没
有实质性的发展,让他们想想也无妨,上次的调查结束之后,他更加坚定父母感
情深厚,也确信妈妈没有做出任何逾规之事。
一边随着剧情想象着女教师跟他人的香艳交合,一边把玩着硬如铁棒的阴茎,
看完全本书时,天边已有了亮光,妈妈接受了男主角丘小山的全部调教,堕落成
为沉沦淫欲的肉便器,大结局两人在祝福下结为伴侣,幸福快乐的生活下去。
「我操,这书写得也太下流了,还好我妈不是这种人,因为屄痒就能随便跟
别人上床,没这种可能吧,又不是谁都指望着性高潮活着……」李斯瑞自言自语
的说,手上却不停的套弄着。
「真色情啊,要是能看到妈妈做爱的样子就好了,这样极品的女人,如果有
机会我也想上,老爸真是幸运……」少年胡思乱想,自渎的动作也加快了些。
李斯瑞的幻觉中,赤身裸体的妈妈趴在床上,肥美的臀部饥渴的摇晃着,两
腿之间流淌出一缕透亮的淫液,伸出一只粉雕般的小手,引导他坚硬的阳物,追
本溯源的回到出生的地方。
「来……好儿子……插进来……用力操妈妈吧……妈妈想要……你的大鸡巴
……好想要……」平日一本正经的母亲似乎在他耳边呢喃低语……
少年陶醉于母亲的臀波乳浪中,就在他快要喷发时,不合时宜的震动,
打断了他的性趣,真彩屏幕上是一张可爱的自拍,下面显示着「贾艺臻」三个字。
「唉,真缠人……」李斯瑞没有应答的意思,找了块毛巾包住乱动的,
扔进脏衣篓里,之前读到的色情小说让他口干舌燥,少年掀开被子,到厨房喝水
去了。
另一边的主卧里,龙婉玉也辗转反侧的彻夜未眠,这两天每隔一个小时,她
就会不自觉的检查一遍仪器上的红点,对于丈夫生还的消息,产生了难解的心理
矛盾。
女教师坐到梳妆台前,拿出写满秘密的牛皮封日记本,她挑了一页空白,在
两端分别写下蒲云涛和李红卫的名字,伴随笔尖划过纸面的「沙沙」声,思索着
列举利弊,不一会儿两人的名下都有了一堆方块字。
李红卫这边的是:熟悉、是孩子的父亲、有耐心、细致;没情趣、性生活不
和谐、年龄代沟、负债、养小三。
蒲云涛则是:年轻帅气、多金、很浪漫、性能力强、爱情、胆子大、有
美少妇叹了口气,比来比去蒲云涛都比李红卫更好,丈夫事业不顺,甚至有
盯着亲笔写下的东西看了一会,女人皱着眉头在「是孩子的父亲」一行重重
的画了几条下划线,她犹豫的撕掉属于蒲云涛的半张纸,想了一会,坚决揉成一
团抛进垃圾桶。
「老公,我对不起你,十五年了,你没有亏待过我,现在我也不能离开你,
就算你爱上别人,我也会看在儿子的份上,维护好这个家,等你回来一起处理好
这些问题,我们到底还是一家人……」龙婉玉想着,小心翼翼的把胡仙儿拿来的
黑盒子放在床头柜上。
信号灯不知疲倦的闪亮着,如同心跳的频率,美少妇盯着看了一会,焦躁不
安的心情也慢慢的平静下来,好像丈夫回到身边,轻言细语的安慰着她。
「红卫,你在外面千万照保重身体,斯瑞刚上高中,不能没有父亲,我们母
子等着你……」女教师望着夜空,朝着繁星低声传达真切的心意。
躺了一会,墙上的挂钟指向四点,到了该吃第二片药的时候,对着掌心里那
颗白色的药丸凝视半晌,龙婉玉把它吞了嘴里,喝下一口凉水,感受到坚硬的颗
粒顺着食道掉进腹中,她拿出,把蒲云涛的号码删掉了。
「呵,我真是没用,老公,你才几个月不在,我就闯了祸,你会原谅我的,
对吗?」女人闭着眼睛,双手合于胸前,祈祷般的说着。
空药盒不能乱扔,要是被儿子看见了,会有大麻烦,龙婉玉把纸盒压平,塞
回黑色塑料袋里,手指无意中碰到自慰器的包装,看见简陋的外包里,那根老实
的躺着假鸡巴,她的脸蛋着火一样的烧起来。
这玩意太逼真了,每一条凸起的筋脉血管都栩栩如生,女教师从来没有这么
近的端详过阴茎的样子,良好的教养让她在交配时总是娇羞的闭紧双目,别说口
交了,就是用手撸动也是没有过的。
内心深处的邪火又再升腾,那些决心永远掐断的念头,死灰复燃的在龙婉玉
的脑海里盘旋,女人的欲望就是这样,一旦有过一次,就再也无法抑制了。
美少妇做贼心虚的撕开封口的胶条,把自慰棒取出来,按说明书的提示
控器上装入电池,这东西操作简便,紧靠一个滑块状的开关来调整震动模式。
「老公……儿子……我……我变坏了……你们……不要怪我………我真的…
…需要这个……对不起……」心里对父子俩进行简短的忏悔,龙婉玉拿着橡
整个人放松的平躺下去,把脑袋放在柔软的乳胶枕头上,以便观察插入的深
度,双腿也分开了一个羞耻的角度,此时窗外勾月东隐,深夜的仅存一点光线也
消失了,四周陷入破晓之前最黑暗的时刻。
两只纤纤玉指悄然攀上耻峰,沿着浓密的毛发,缓缓的探到穴口,美少妇的
身体紧张得发抖,两片阴唇紧紧的闭合在一起,没有一点湿润。
女人摸了些润滑油,饶有兴趣的抚侍着空虚的骚穴,可肌肤没有升高温度,
背上泌出一片冷汗,空闲的左手也随着去逗弄乳头,依旧没有奏效,体内的性欲
像被关在笼子里的猛兽,咆哮着无处发泄。
蒲云涛狂野又细腻的床技曾为龙婉玉带来莫大的快感,只要稍微回想那天夜
里肉体碰撞的激情,就能让她心神不宁的下体潮湿,女教师不敢去想,她走上岔
路,害怕一错再错,控制不住再去联系那个男人。
美少妇找了一本时装杂志,挑了个好看的男模特,她把书页摊开,看着电脑
修正过的帅气面孔,继续欲求不满的揉搓着干燥的阴部。
在如梦似幻的识海中,男模特渐渐有了真实的身体,从无限温暖的光明中,
飞到龙婉玉身边,他的躯体如此的年轻有力,两条力气饱满的手臂温情的环抱住
虚幻的弹指瞬间,女教师觉得自我真实的存在了,她不再茫然无助,灵魂开
两腿之间像是被引燃了,燥热的蜜穴源源不断的渗出黏滑的淫液,并拢的双
指钟摆似的来回摩擦阴蒂,两条修长雪白的美腿弯曲着,柔嫩小脚上的玉葱十趾
也跟着相同的节奏用力的分开锁紧。
「噢……抱紧我……亲爱的……我……啊……。需要你……」龙婉玉压着嗓
子发出低沉娇喘。
腥臊的浪水跟滑腻的硅油混在一起,泥泞不堪的阴部映出诱人的红艳,在夜
灯微弱的光芒下熠熠生辉。
龙婉玉幻想着年轻男模特的爱抚,身体来了感觉,心里猫抓似的痒,她年轻
时喜欢成熟的老男人,如今作为一个美艳的熟女,却开始迷恋少男的肉体。
游泳课时看见那些小男生青涩的半裸体,多少有些心荡神浪,直到蒲云涛进
入的那一刻,她才明白对于年华老去的恐惧,十五年沉闷的婚姻,让她潜意识里
眼前晃动着色彩斑斓的眩光,背部肌肉轻微痉挛,阴道连同子宫规律的收缩
着,自慰的激爽如大浪拍砂,在一记猛烈的冲击之后,散入全身上万条神经,细
密的冲刷每个角落。
经历过的男人们被扔出记忆,思维一点点飘散流失,在空白的大脑中只留下
一身影,最难以忘怀的儿子,李斯瑞的脸熟悉又陌生,毫无表情的注视直击心灵。
发情的龙婉玉愧疚万分,呻吟着向儿子道歉:「啊……啊啊……好难受……
我忍不住了……斯瑞……啊……不行……妈妈……忍不住了……噢……天呐
……
美少妇满身大汗,慌乱的抓住身边粗长的假货,对准防备大开的玉门插了进
去,冰冷的仿真阳具,在淫液的滋润下长驱直入,畅快的破开层叠的阴肉,插进
「啊……」女人情不自禁的发出一阵高亢的叫声,苗条的躯干不收约束的曲
紧,乏力的膝盖靠拢了,脚趾牢牢的抓住床单,只有双手还握着带来欢愉的「玩
具」。
李斯瑞对着直饮水细长的笼头大口的吞咽着,母亲房间里传来的呼声吸引了
他的注意,又灌了几口,不舍的拧紧开关,探头探脑的朝着客厅另一端瞄了一眼。
暗沉的灯光溢出门缝,在地板上投下几条亮线,虚掩的木门后面隐约传来一
些嘈杂,模糊影子跳跃着,把晨阑的宁静撕碎。
多年以后,面对堕落的龙婉玉,长大成人的李斯瑞会想起这个遥远漫长的夜
晚,然而此时的他并不知道,自己的好奇会将母子二人拖入业火焚身的地狱。
男孩垫着脚尖来到妈妈的门口,轻轻的推开没有锁紧的房门,眼前的画面让
他目瞪口呆的怔住了。
平日端庄的母亲,正赤身裸体的睡在床上,两只美脚使劲踏入床垫,大腿上
隆起的肌肉,充分说明了她的紧绷的神经,圆柔的屁股中间,珍贵的阴穴没有一
点遮掩,春情乱放的张开着,两只嫩禾般细长白净的小手拿着一根粗大的假鸡巴,
粘稠的分泌物沿着腿根留下几道痕渍,在颤动的臀肉上闪着淫艳的水光,妈
妈浑身香汗淋漓,欲窥已久的乳房也曝光了,两个绵软的奶子伴随着活塞运动的
频率荡出晃眼的波浪,脖子用力的向后拗去,微睁的双眼涣散的盯着天花板,眉
头也快乐和痛苦的切换中时紧时松。
李斯瑞不敢相信在不到两米的距离内发生的一切,妈妈在他的印象中是个纯
洁的冰雪美人,行事作风总是高高在上,对外人带有一种礼貌的疏远和凌越的冷
傲,在同事学生面前温婉沉静,为人处世大方得体,跟真正在乎的家人朋友在一
起,像春风般的关怀令人舒适惬意。
「妈妈!为什么!你为什么要做这种事……」少年在脑中不甘的呐喊,往日
的美好形象在片刻间坍塌了,一种背叛感充斥着李斯瑞的心,让他几乎要冲进去,
大声对母亲发出诘问。
龙婉玉对躲在门口的男孩毫无察觉,她一次经历这种完全由自身掌握的性事,
双手依照大脑的指挥,操控自慰器用最舒服的速度操干着初逢甘霖的小穴,橡胶
腾出一只手照顾落单的阴蒂,屄里的大棒运动不停,美少妇沉醉的叫床声娇
媚动人:「噢……亲爱的……啊……我……啊啊……好舒服……插进去了……噢
……我……爽啊……真是……啊……太好了……」
一人之距的男孩看着母亲动情的样子,暗自思揣:「她……在叫爸爸吗?唉,
他们分开太久了,妈妈也是女人,难免……有这方面的需要,我……也不能怪她,
还是装作没看见吧……」
无暇理会儿子的心理活动,女教师逐渐有了一些高潮的先兆,穴门向内收紧,
会阴处节奏性的抽动,没有停歇右手也有些发酸了,她换了个姿势,背朝房门侧
卧着,左腿平伸,右腿高高举起,自慰棒业已换手,不知疲倦的工作着。
这样的姿势让儿子更加清楚的观察到妈妈的小穴,本来意欲离开的男孩停下
脚步,目不转睛的看着不能自拔的美人,年少的鸡巴慢慢的充血挺立。
李斯瑞又回忆起最开始看的那部关于乱伦的色情片《Taboo》,兴趣使
然的少年后来有找到续作的三部,乱伦的刺激让他跟陆青扮演母子,狠狠的发泄
了几次。
自从跟那个长得像妈妈的妓女搞上关系,李斯瑞对龙婉玉的邪念已经消退了,
而今这股不伦欲孽难以阻止的爆发了,他悄声褪下睡裤,对着近在咫尺的母亲撸
动起来。
也许是心有灵犀,美少妇脑海里也瞬息闪过儿子的面容,起了奇怪的念头,
思绪也逐渐偏转扭曲了,她踢了踢腿,不小心碰到身边的杂志,印有帅哥的薄书
一下子掉在地上,失去视觉的补充,女人惊恐的发现,幻境中那个男人的面孔发
生了改变。
圆朗有神的眼睛,利剑般的浓眉,敦实的鼻子加上丰厚的阔嘴,无一不指向
不可触碰的禁忌身份,决心离开蒲云涛后,埋藏在意识底层的变态想法,毫无预
兆的激活了,龙婉玉试图拒绝,可儿子的形象越来越真实,触碰可及的压到沉溺
肉欲的完熟身躯上。
龙婉玉几乎要哭出来:「啊……不……不要……我……不可以……啊……我
们……是母子……不可以……想……我不要……不能想……啊……」
心里的哭泣求饶没有任何作用,手像是上了发条的机械,仍旧不住的动作,
可怕的性幻想没有让股间的舒畅减少,突破的人伦的情意反而放大加深了体感的
美少妇跪在床上,两腿几乎是九十度拉伸,无意间把屁眼也交给儿子欣赏,
腿上青筋爆裂的揪紧,脚掌绷直发白,盈越一握的美乳吊钟般的倒悬着,在空中
画着八字,右手快把床单抓坏,埋在枕头里的俏脸胡乱蹭动,闷声穿出令人骨酥
的叫春。
「斯瑞……啊啊……好儿子……哦……你要……啊……干妈妈……我……噢
……好爽……妈妈……啊小穴……好舒服……啊啊……我爱你……哦……斯瑞…
听见美人口中传来自己的名字,少年如遭雷殛,他不知所措的张望四周,用
手捂住嘴巴才没有叫出声来,心里却是无比的惊喜,他偷恋妈妈的畸爱一直潜藏
难发,甚至到了要找面目相似的女人泄欲的地步,如今乍听见母亲相同心意,怎
能不高兴呢?
「妈妈……我也……我也爱你……真的……我想跟……妈妈……永远……永
远在一起……也想……和妈妈做爱……好想……」李斯瑞欣喜的想着,狂撸不止。
男孩无礼的默念着母亲的名字,食指与拇指盘结成环,大力道的刮擦过最敏
感的的冠状沟,他的幅度很大,短短六七分钟,就濒临倾泻的极点。
与此相对,龙婉玉也抵达了这场自亵的终点,如巨潮之中的小舟,在瞬微的
刹那间经历波峰浪谷,电动阳具的功率已经开到最大,带着高频震簸在美屄中肆
虐,前所未有畅爽从四面八方传来,女教师失力的单腿跪着,另一只脚在高潮的
美满中触电般的乱踢。
母子二人,几乎是同时达到了欲往的巅峰,手淫带来的爽感让他们难以自已,
血脉的纽带穿过虚无链接着两人的灵魂,为不同的命运系上不可解开的羁绊。
女人扬起臻首,翻着白眼癫狂的叫出声来:「妈妈……啊……不行了……不
要……噢……我……不要……啊……斯瑞……妈妈不是……故意的……啊啊……
我……啊……不行……太爽了……啊啊……要飞了……我……好儿子……哦
……
妈妈要……飞起来了……啊……舒服啊……飞了……飞了啊……」
尖亢的哭喊之后,手又拼命的动了几下,健美的身子绵软下去,累趴在床上,
一身多汁淫熟的媚肉由于激烈的高潮,不时的收搐,汗液顺着发根,在脖颈皮肤
上结成透明的水珠,掉落在旁的自慰棒兀自震动着,卧室里只有美少妇舒缓余韵
的沉重呼吸。
在母亲泄身时,一门之隔的儿子也水漫决堤,一种蚀骨的酥软从阴囊传出,
沿着脊椎直冲脑门,龟头更大的膨胀起来,一股股火热滚烫的精液飞箭似的喷涌
而出,李斯瑞疲软的靠着墙皮,用睡裤遮掩着乱溅的白浆。
瘫坐在地的少年留下眼泪,暗自发誓道:「妈妈……啊……我爱你……你舒
服吗……我也好舒服……我们一起……高潮了……我会……保护你……妈妈…
…」
李斯瑞歇息半刻,就在他企欲推门和母亲大诉衷肠时,趴倒的龙婉玉也支起
身子,捧起床头的黑色小盒,羞愧的说:「红卫……我……我又做错了……竟然
……想着儿子……自慰……我不知道……你快回家吧……帮帮我……我不能……
再做这种……不要脸的事了……」
少年的心一下子崩坏了,他满心欢喜的以为母亲也有同样的想法,现实却给
了他重重一拳,他几乎是扶着墙才勉强回到卧房,失落的倒在床上,美梦幻灭的
滋味和针扎一样,让他痛不欲生,鸡巴残留的酸胀又说明适才发生过的经历真实
存在。
「妈妈……我……我一定要……得到你……我会……比爸爸更好……永远陪
在你身边……」男孩咬着牙对着暝暝虚空保证。
人生无常,只是今日之誓犹意如昨日之事,常常让人在明日追悔莫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