茫茫荒漠,黄沙漫天。
清晨里,凶猛的烈风肆无忌惮的吹拂无忌,一轮在烟尘中微微泛白的日影艰
难爬出了山头。
在河水中昏迷漂流了不知多久,林夕在醒来就发现入了贼窝,来到了遍地黄
沙的荒漠,这地方叫做祁连平原,已经离了江南水乡的乌坦城十分之远,人烟稀
少,就连来往两地的商队都极为少见。
龙门客栈的召客旗猎猎作响,而一向锦衣玉食惯了的林家二少爷却挑着扁担,
在大荒漠上唯一流淌的水源处挑起了两桶流水,艰难前行着。
他走得稳稳当当,桶里的清水竟是半点没有洒出,而这样的一身本事还得多
亏了掌柜不饶人的皮鞭子,一个多月下来也不知道挨了多少伤痛方才练就了出来。
夕日里俊朗清秀面容微微带上了健康的黑黄,本是孱弱的身子也有所健壮,
林二少爷擦了擦额头的汗水,待在原地轻轻叹息着。回想这一月来的艰辛光景,
他不禁摸出了那块救了自己性命的翠玉挂坠,那上头的光芒依然微微流转,仿佛
蕴含了另一个天地,可若是落在了别人的手里就又成了普普通通的样子,也正是
因为这样才没被雁过拔毛的掌柜抢了去。
「小杂种!让给你夫人挑点洗澡水死那去了!老子的柴火烧得正旺,要是熄
了,今晚就拿你蒸包子!」
这一记中气十足的喊声自然出自掌柜之口,而他当即就脸色大变,挑起水担
健步如飞,照样是没能洒落半点水花珠子。
不久后,客栈后院的偏房内,刚刚洗了个香喷喷热水澡的掌柜夫人才刚披上
了衣服,一道魁梧的身影便急不可耐的门外钻了进来,一把捏住了那肥得滴水的
翘臀,一根黝黑发亮的鸡巴头上已经顶在了屁股瓣上,捅开了一个凹进去的陷窝。
「青天白日……臭不要脸。」掌柜夫人风骚淫魅的说,手上却是悄悄捏住了
那发胀的鸡巴,顺着卵袋不断的揉搓。
「怕个啥,那小鬼被我打发到大厅扫堂去了,没人儿。」掌柜的喘着粗气,
握着鸡巴在那肥沃的臀沟里摩擦,呲溜一声钻进了销魂窟里。
「死鬼……」
掌柜夫人满足的呻吟了一声,翘起肥美淫浪的屁股,被掌柜人压在了身下,
丰满的豪乳在大手中变换着形状。她一手撑着桌面,一手掰开了自己的腿根,夸
张地撑开,让肉棒冲刺到更深的地方。
大约抽插几分钟后,掌柜起身坐在床上,粗大的肉棒如擎天柱般挺立着,任
由掌柜夫人扭着屁股弯下身,香唇靠近肉根,伸出丁香小舌,却不去触碰那硕大
的龟头,只是任由津液从舌尖滴在马眼上。
掌柜夫人哼了句「老色鬼」,媚笑地攀起腰肢,挺起圆润的翘臀,一手撑着
她白了身后的男人一眼,夹紧了屁股,便扭动香臀,如磨盘般旋磨起来。那
繁盛的阴毛摩挲着菊花洞,满满当当的充实感让掌柜夫人不断地挺起小腹,酥胸
高高隆起,骄傲地挺立。
「骚货,操死你。」
掌柜双手抱着纤腰,膝盖微微曲起,摇动着胯部,把肉棒顶在夫人的花心处,
轻轻地研磨着。而掌柜夫人的肥臀也开始用力地摇晃,让肉棒的根部才离开自己
的臀瓣又重重地扎在最深处。阵阵浪水打在掌柜夫人的小腹处,散发一股淫媚的
味道。
「给我趴下。」
掌柜用力压下了夫人的腰肢,一只脚跨在了床沿上,让她跪趴着,不断的用
「哦……老公……要死了……」掌柜夫人如狗爬般卧在床上,身后的撞击让
她两眼发昏,快感一波一波地从臀胯间传来,一双媚眼眯起,舔着舌头,迎合着
男人的抽送挺怂屁股,掰开自己的腿根,露出那茂盛的阴毛和妖艳的菊穴。
掌柜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尽情抚摸着女人光滑匀称的美腿,以近乎骑在她臀
后的姿势飞快的晃动起来。因用力而紧绷的腹肌一下接着一下的撞击在圆润丰美
的臀肉上,嫩白的肉丘很快就浮现出嫣红的色泽,他兴奋地捏住那充满弹性的屁
股,向两边扒开,注视着张开的臀缝间令人沉迷的美景。
丰腴的蜜唇中央,凶猛的肉棒发出噗滋噗滋的声响,充血的艳红嫩肉随着肉
棒的抽出而鼓起,又随着肉棒的深入而凹陷,外翻的腔肉吐出一丝丝粘稠的津液,
顺着雪白的大腿内侧流淌下去,而就在他不断进出的肉棒旁边,小巧的肛穴也不
可避免的暴露在视线中,淡茶色的褶皱粗拢成狭小的肉涡,随着冲撞收缩开合不
停。
「哈啊……要、要出来了!」掌柜的一声轻喝,阴囊缩紧到极限,一股麻痹
的电流从脊柱直接流向男根的中央。
「嗯嗯啊——啊啊啊……我也要……去了啊啊啊——!」
他们扬起了脑袋,达到高潮的两人一霎那失去了所有的声音,只剩下粗浊的
喘息在充斥着性爱芬芳空气回荡……
此时的林夕正拎着毛巾清水在前厅打扫,自然不会知道后院里正在上演的香
艳光景,他不是没想过逃跑,可这附近遍地黄沙环境恶劣,要是靠徒步前行,只
怕不出一天就得沦为野狗的粮食,纵有旅人到来也往往是黄昏时分。
他哀叹一声,可在抬头的瞬间,原本空空荡荡的前堂不知何时出现了两个人。
他们围坐在一张八仙桌旁好似已在那久坐了很久。林夕揉了揉眼睛,再次望去,
终于确定这不是自己的幻觉,可他分明之前这里明明一个人都没有!
这二人身材中等面无表情,身上的打扮也不像是寻常的门派,而当林夕打量
他们的时候,那二人的目光也投了过来,如同利刃钻过胸膛,让林夕顿时一阵胸
闷说不出话来。
接着,其中一人伸出手指捏了个印决,一股清气从他头顶散发顿时飘向了林
夕,盘旋了数圈后又飘向了后院。
「在后面?」
二人对视了一眼,冷笑一声,挥手起身的瞬间腥风阵阵,直接将林夕掀飞到
了墙根上,登时一阵头晕眼花就昏了过去。
而在他昏迷的时候,平日里凶神恶煞掌柜的已经惨死在了地上,而房间内的
地面上,正有三具一丝不挂的身体在赤裸纠缠着……
清晨微暗的阳光下,水桶打翻了一滴,白茫茫的蒸汽正在不断地从里面冒出,
之前的二人一丝不挂正把一个丰腴艳丽的妇人夹在了中间,只见那女人跪趴在了
下方男人的身上,腰身被死死抱住,一根又长又粗的肉棒正在那艳红的小穴里进
进出出;而另一个男人则是两腿叉开半蹲在她的身后,上身趴在她的后背上,两
条满是肌肉的胳膊撑在地表,一根同样粗长的大黑肉棒也正在菊穴中顶进抽出着。
正是掌柜夫人。
这两根粗长壮硕的肉棒,配合真是天衣无缝,每次都是快要完全抽出去的时
候,再狠狠地插进来,且一插到底,把夹在中间的掌柜夫人操弄得口中娇吟不止,
娇躯也前后摇摆着。同时,随着这两根大黑肉棒的轮流进出,掌柜夫人下体的两
个肉穴周围以及那两根粗长的黑肉棒上,沾满了小穴里分泌出的爱液,还有菊穴
里被黑肉棒挤压出来的淡黄色半透明的肠液,而这些淫靡的液体,在阳光的照耀
下闪闪的发着光,透着一种淫靡、放浪的光彩。
只见掌柜夫人那两条洁白的美腿,正左右分开的架在自己身前男人的肩膀上,
两只玉足紧绷着,十跟玉趾更是随着两根肉棒的抽插,时而分开时而紧扣,煞是
诱人!女人胸前那一对玉乳也被用力地揉捏着,在手里不停地变换着造型,而一
双玉手被身下的男人紧紧握在手里,十指相扣在一起,这场景就像是情人之间的
交欢一样。
「啊……不要……这样……不……要……好涨……啊……要……死了……死
了……啊……你们……两个……臭男人……别这样……涨死我了……呀……」
「嘿嘿……臭骚货,这样爽吗?看你满脸潮红的样子,我真恨不得把你就这
么一直干下去。呼……好爽!」
正干着菊穴的男人听到老板娘的娇呼,不由得出言调戏着。而俯在身前的另
一个男人,也出言帮腔道:「是啊,你看看这骚货满脸舒爽的样子,呼……外加
这两个小穴都是那么的紧,真是好爽……怪不得杀了他男人后一点伤心都没有,
还主动的脱了衣服让我们操她。」
「才不是呢……明明是你们两一进来……嗯哈……就盯着人家的奶子和屁股
瞧……哦哦……就是那里!哦……你们……两个……好厉害……哦……哦……不
行了……小穴被弄得……好深啊……顶到了……呜……好酸……小屁眼也不行了
……啊……」掌柜夫人开始放浪的叫着床,各种淫声浪语不绝於耳。
此时屋里的战况愈加激烈了,只见掌柜夫人一双美目向上翻着白,那性感的
嘴巴也大大地张着,却发不出任何声音,一丝晶莹剔透的津液则顺着嘴角缓缓流
下,忽然间,她口中发出了一声尖叫,然后身体就像是煮熟的大虾一样,突然向
上拱起,没有一丝赘肉的小腹紧紧地贴在了跟前的腹部上了,而雪白的翘臀则是
死死地向下抵在另一个男人的胯上,娇躯就像是过电一般,不停地在两个男人中
间颤抖着、扭动着……
就这样过了大约两三分钟,这两个男人突然大声呻吟起来,只见大股大股的
浓白、黏稠的精液,像是离弦之箭一般,快速的从两人的肉棒里射出,一下一下
的喷在了前后两个肉洞之中,足足喷了将近十次才停歇下来。
「呼~ 真他妈带劲。」
「走吧,该去把那小子带走了,幸好我之前长了个心眼只是将其打晕了,不
然还真闯了大祸!」
一名男人说着,将肉棒拔出,依依不舍的在掌柜夫人丰满的臀肉上擦拭了几
下,然后一伸手就将她戴在手腕的金环取了下来,而这东西原本是林夕的,更确
切的说,应该是林夕从那个被砍掉了脑袋的少年尸体上扒开下来的。
「那这女人怎么办?」
「一起带走吧,这么骚又耐操的女人,杀了多可惜啊。」
这两人快速穿好了衣物,随手扯过床单将高潮晕死过去的掌柜夫人包起扛在
了肩头,等到走到客栈的大厅中时,昏迷的林夕却已经不在了原地,而是一名妙
龄女子夹在了臂弯中。
「这个人,我要了。手镯,拿来。」
这女子一袭黑色纱袍,七分水袖,露出了一小截白皙胜雪的手臂,她的容貌
是难以用言语形容的美丽但却也冰冷到了极致,眉宇如剑斜飞入鬓,嘴唇不知因
何缘故透着淡淡的苍蓝,除此之外身上没有半点法宝和灵器,有的只有背后一柄
漆黑无光的巨剑。
「列缺山,无影袭!?」
那二人在看到黑衣女子的时候先是被其惊艳的容貌所惊,可当在察觉到女子
背后的无光巨剑时,那股子淫念顿时换成了惧意,就连赶忙掏出来法器的双手都
颤抖不止。
这剑,名为屠苍,长约四尺,宽七寸,漆黑的剑身正面刻着『我为屠刀』四
字,背面则为『苍生鱼肉』,乃是这片荒漠上令人闻风丧胆的列缺山的镇山法器,
能够用资格御使的也从来只有一人。
袭无影。
此时,个子矮胖的汉子吞了口吞没,向着黑衣女子鞠了一躬道:「袭宗主,
这少年乃是不老先生不惜耗了二十年阳寿才找到的天命之人,您若说带走便带走,
我们两个不入流的家伙丢了性命那倒没关系,怕就是列缺山和桃花潭两宗之间有
了隔阂,坏了百年情谊。」
听了这话,袭无影顿时柳眉一挑,那被二人万分忌讳的巨剑屠苍嗖得一声出
鞘,然后落在了她的手中:「即是不怕死,那便受死。我列缺山自成方圆,从不
屑什么情谊,更无情谊。」
那矮胖汉子惊骇无比,根本来不及闪躲,只能咬破舌尖举起手中的铃铛法宝,
试图抵挡。
可袭无影既是无影,那就说明她的速度十分迅速,在矮胖汉子刚刚举起法宝
的瞬间,那屠苍巨剑已然落下,从额间开始劈开了一条冰线,冻结了生机,至于
到底会不会断成两截,那还得等到三日之后雪寒消散才能得出定论。
袭无影没有兴趣,也没有耐心,她……很忙。
「站住!你若再过来,信不信我碎了这只金镯!」剩下的汉子连忙举起了手
中的金镯,果不其然见到了黑衣女人的脚步有所停顿,当即便松了一口气。
这镯子本是凡物,奈何曾被这世上至尊九五之人所戴,桃花潭的不老童子料
到了先机,不惜以阳寿为代价算到了金镯的方位,这才有了二人之前找错了人的
一出。可现在一想,要不是贪恋美貌女掌柜的身子,急色喧淫了一番,他们早就
可以带着正主离开,更不用遇上面前这位女魔头了。
色字头上一把刀,古人诚不欺我。
然而,就在这汉子见袭无影不敢上前打算开口的瞬间,那柄漆黑巨剑忽然就
动了起来,一股幽香顺着黑影闪现,竟是一剑将手镯连同汉子一起斩成了两半!
「满脑子女人屁股的蠢货,找到了正主我还要你什么镯子,等着别人在寻上
门么。」
她冷笑了一下,将昏迷的林夕单手拎起,刚欲离开偏又将目光停在了一旁被
褥下的掌柜夫人身上,莫名想到了之后自己一人需照顾怀中少年的饮食,穿着和
洗漱,当即便皱起了眉头,思索一番后收剑入背,同样拎起了被中的白肉,一手
一个凭空消失在了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