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我今年32岁,176,体格健壮。在四川这个地方,身高也不算矮,算是有阳刚之气。我的妻子小月是从大学到现在一直陪伴我的女人,她是我的初恋,我也是她的初恋,我们彼此的初吻和初夜都唯美地难以置信,到现在都能回忆起那些美好时光。小月不算
爱的样子正是四川妹子的典型特征。一米五六,穿上鞋才一米六,圆圆的小脸蛋特别可爱,大眼睛像是能把人萌出血一样。虽然胸不大,但是胸型特别好,而且乳头的敏感程度,让我每次挑逗她时都夸张得大腿乱颤。小月的屁股是我最爱的地方,又大又绵软,简直是人间天堂。
我从事工程承包,一路小心翼翼,从09年到现在赚得足够下半辈子挥霍。幸福生活在我的事业基础上更是节节高,每天都在幸福中度过。
可是今年上半年一次工程事故加投资失误,使得我们的现金流陷入困境,项目受阻。我们不仅面临着破产,还有牢狱之灾的可能。万分无奈中,只有选择求项目负责的官员李行力副局长的帮忙,恳请他帮我们摆平工程事故,让我们免除。我们此时的命运,就掌握在他的手里。
李行力是远近闻名的
色狼,尤其喜欢抢占有夫之妇。第一次登门拜访,李局长看出了我眼中的窘迫绝望,暗示我应该献上自己的妻子。绝望之中,我与妻子商量这件事。妻子百般无奈,我也心如刀割,但是被一个
老男人玩一次,能换来事业存活,免收牢狱之灾,也是不得如此。奇怪的是,在与李局长定好时间之后,我心中萌发出无数躁动,从没有想过妻子会被别人干,但一想到妻子在别人夸下呻吟,我的鸡吧就硬得生疼。
与魔鬼的交易从来都不容易。本以为李局长只是想与我的妻子睡一晚上,但他要求我,当天必须在场。至于为什么,他只是淫笑把我打发走。
屈辱的日子到了,李局长派车先把我妻子接到他的秘密花园。他的花园在半山腰的别墅区,我先于小月到这里。他把我安排在一间小房间,房间的一面墙是玻璃。我无助地在房间里走来走去。
忽然,有玻璃的那一面墙变得透明,能看到对面的大房间里只有李局长和妻子,也能清晰地听到他们的谈话。但小月无助的眼神飘忽不定,似乎她看不到我。
这时,我的房间里进来两个一米八几的彪形大汉,把我的手反捆在身后,威逼我全身脱光,跪在地上,膝盖也固定在地面。虽然非常屈辱,但我内心的奴性此时萌发出了一棵小芽,鸡吧不争气地抬起了头。我分明听到大汉讥讽的冷笑。
对面的大房间里只有妻子和李局长他们两个人,妻子显得十分紧张。
李局长摩挲着妻子的肩膀,“你们的情况,我想你也是清楚的。我呢,是一个通情达理的人,也没有什么怪癖好,就喜欢听话的女人。只要你听话,一切都好办。只要我满意,你们想要的我都给你们。”说着,李局长搂着小月的腰,吻了上去。小月稍有抵触,但有求于人,也只好消极回应。
待两人分开,李局长慈眉善目地跟小月说,“来,让我们玩点有意思的游戏。”他给小月戴上眼罩,用扣子固定,确定不管怎么弄都掉不下来以后,李局长向周围挥挥手。
这时,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大房间的门悄悄地打开,走进来许多衣冠楚楚的戴着面具的家伙,有男有女。他们十分安静地坐在场地周围,以至于我相信小月肯定没有察觉到他们。
李局长绑好小月,往后退一步,欣赏着他的战利品。他接着贴在小月耳朵边,说“今天,你要叫我爸爸,听到没?不然,我让你裸着回家。”小月无奈地低下头,用几乎听不到的声音回答,“今天都听你的……爸爸。”
李局长满一地拍了拍小月的脸,顺势把手指伸进小月嘴里。小月乖巧地舔着他的手指,满脸红晕,像是第一次做坏事的小孩。
老色狼手指下压,小月聪明地跪在地上,高度正好面对他的胯间。但他并不急着进入正题。李局长抽回手指,手掌轻拍着小月的脸,扮出一副慈祥面容,说,“既然叫我爸爸,那就先给爸爸磕个头,认个亲。”
小月那想到会是这个样子,顿住了,不知道这是干什么。
李局长突然一巴掌扇在小月脸上,红印瞬时印出来。“没教养的东西,让老子好好教教。听话,不然还打。”我心里疼得要死,真希望小月不要反抗他。可小月被这一巴掌打懵了,不知道该干什么。李局长又接着扇了小月两巴掌,都在同一侧脸,很明显脸上红红的一大片。我喊道,“听他的话,别再被打了!”也不知道小月能不能听见。可是,看着小月被打,我的鸡吧又高高地耸了起来。
小月终于回过神,带着泪花,给李行力磕了个头,“您是……我爸爸,对不起,求爸爸别再打我……”
李局长瞬间又恢复慈眉善目的样子,扶着小月的肩膀,让小月站起来,“乖,早点听话,就不会挨打。后面也一样,不然还要打哦。现在,乖女儿,来把衣服全脱光,每脱一件都要说,你脱的是什么。”这色狼,真会玩女人。
小月本已经准备好了接受凌辱,没想到他居然用这种方式羞辱自己,被扇红的脸顿时更红了。手指颤抖着脱掉外套,“外套。”小月的声音略微发颤。
李局长捏了捏小月的脸,“聪明的女人,你这么报名字可不算有个性哦。我教你,应该这么说。”说罢,他低头在小月耳边说了什么,我听不见,但小月的手更加颤抖。
接着,小月把上身的毛衣脱掉,犹犹豫豫地开口,“爸爸,这是狗女儿的狗毛。”他居然让我的小月称自己是狗女儿!不过小月的接受程度,远比我想象的高,没想到这种话都能说出来。但如果小月知道不只是他们两个人在场,她一定会崩溃。
小月上半身只剩下一件小胸罩,犹豫了一下,褪下裙子,“爸爸,这是狗女儿的……裙子。”李局长对小月的反应很满意,拍打着小月的脸,说,“真乖,不过这不叫裙子,这叫遮羞布,狗女儿的遮羞布。”小月低着头,不敢看他,跟着重复,“爸……爸爸,这是狗女儿的……遮羞布。”
这时,小月站立着,只穿着胸罩和内裤,想用手臂尽量挡住身体。李局长戏谑地打量着小月,感叹道,“身材好的模特让人有情欲,但身材娇小的女人让人有征服欲。你真可爱,让我想把你捆在床上干,像干一个玩具一样。来,继续脱。”
小月犹豫地决定先脱胸罩。她颤抖着一只手绕道背面解开扣子,一只手环抱胸部,“爸爸……这是……狗女儿的……胸罩。”李局长一把扯开小月的手,胸罩随之甩飞,小月惊叫一声,胸部瞬间暴露在李局长,和周围的观众眼中。小月的胸很小,所以很可爱,每次跟小月
做爱,都像是在猥琐小萝莉,特有征服感。虽然小,但是敏感,只要我稍微舔舔,小月的下面就能湿成一片。
李局长显然也喜欢这样小巧的胸部,虽然小,但胸型十分完美,像水滴一般挂在胸口。不急着继续让小月脱内裤,李局长把小月的手捆在一起,绑在穿过头顶支架的绳子上。小月此时双手被高高吊起,两粒樱桃再没有任何抵抗力。
“小月,叫你狗狗月吧,好可爱的名字。来,告诉爸爸,这是什么?”
年过半百的猥琐男人现在正在摸着我妻子娇小的乳头,而小月手被吊在房间中央的横梁上,左腿小腿与大腿贴合绑在一起,只靠右腿支撑整个身体。小月一丝不挂,娇小可爱的身体被像成列品一样布置在房间中央。方面周围坐着一些带着面具的男男女女,大多西装革领穿戴整齐,人模狗样。而我,在隔壁的房间里,隔着单向玻璃无助地看着隔壁房间李行力副局长对我的小月做出各种邪恶的挑逗。
“是乳头。”小月吐气如蚊,不敢说话。
“大声点,我听不到”李局长用指头揉捏着小月的乳头,从我的角度看不到小月是不是已经硬了。
“是乳头。”小月羞红了脸,终于提高声音。这声音,让我隔着房间也能听清楚。
“你忘了加称呼。而且,我聪明的女儿,你应该知道我想听什么。给你最后一次机会。”
淫荡的骚乳头”见李局长没动作,小月又加道“是女儿A罩杯的小乳房,女儿的乳房需要爸爸蹂躏,女儿是爸爸的玩具,是爸爸的骚屄……”
李局长听到后,用力捏了捏小月的乳头,小月吃痛娇喘了一声,又闭嘴不敢再发出一点声音。李局长的手顺势向下,手掌贴在小月的桃源洞口,问“那这是什么?”
小月已经没有了矜持“是女儿的肉穴,是女儿的骚屄,是爸爸的玩具……”李局长闻言开始隔着内裤爱抚小月的花穴,不一会,小月已是娇喘不断。李局长问道,“想不想要爸爸的鸡吧?”小月牙齿用力咬着下嘴唇,不知道小月是否会有感觉。跟我做爱时,小月的身体一直非常敏感。
李局长并没有脱掉小月内裤的意思,说,“我也不急着干你,在干你之前,还有些好玩的游戏。”
李局长接着给小月戴上口塞,我正好奇他下一步要干什么,忽然他拿开了小月的眼罩。小月这才发现房间里还有很多人,顿时心里一阵绝望,戴着口球的嘴里发出悲鸣。李局长淫笑着说,“从给你戴上眼罩的时候,狗女儿,他们就在这里了。不过,你看那边,还有惊喜。”说罢李局长指了指我的方向,并操纵遥控器。本来单向的玻璃,突然漆黑一片。我看不到对面的情况,但听到了小月痛苦的惊呼。她一定是看到了我。
我只能听到李局长得意的嘲弄和小月无助的呻吟,“我要邀请你老公加入我们,你觉得他想来吗?他会的,他是个变态,他是条狗,他是我的狗儿子。你信不信?”李局长的声音也开始激动起来,“我让他跪着伺候我给你看。”
说罢,李局长走到我的小房间,看着我勃起的鸡吧,炫耀地向外喊道,“这就是你老公的鸡吧,这就是你老公看着你被干还兴奋的小鸡吧。啧啧,让我看看有多长,十厘米出头。放心宝贝,我会用我真正的大鸡吧操死你的。”接着又转向我,“你这条狗,看妻子被玩还很爽,你还想做什么?你妻子很聪明,我希望你也是。”
我颤抖着,努力抑制住内心的激动兴奋,甚至还有喜悦,说,“爸爸,狗儿子希望能伺候您干我的狗妻子。”李局长边脱下裤子,边对我说,“证明给我看,也证明给你妻子看,你只是我的一条狗。”李局长的鸡吧还没有勃起,但已经有10cm的长度。我颤抖着往前伸,含住了李局长黝黑的下体。咸咸的粘液让我兴奋到脑充血,我矛盾地抬头看着李局长,屈辱与兴奋涌上大脑,差点晕过去。虽然献出的是我妻子,含着的是一个年过半百的猥琐男人,但我此时心情比初吻还激动。
不一会,李局长的鸡吧在我嘴里膨胀到接近20cm,犹如铁棍一般。李局长松开了我的捆绑,我立刻跪趴在李局长面前。他轻蔑地看着我,命令我爬出去。
刚才我一直看不到妻子的脸,走出房间那一瞬间,才发现她早已泪流满面。但不知为何她的大腿内侧几乎湿透,可能是汗,或者淫水。戴着口球的嘴角也挂着长长的口水。不知道是下面的嘴,还是上面的嘴更湿润。抑制不住的娇喘和信念破灭的绝望,此时在小月身上无助地交织着。看到我爬着出来,卑贱的样子,小月闭上眼睛不忍心看我。
房间里已经多了一张床,李局长把小月的手松开,小月无力地瘫倒在他怀里,毫无反抗。李局长把小月平放在床上,大腿贴着胸口绑了起来,屁股放在床边。戴着扣球的嘴无助地呻吟着,不知道是反抗,还是哀求。
李局长在我屁股上踢一大脚,“去,把你狗妻子的狗逼准备好,给你爹开路。”
我不知道李局长要我干什么,但我不敢违背他的意思,跪着爬到小月双腿间。小月的内裤已经湿透,闻着气味,不像是汗,难道小月也像我一样兴奋?
李局长一脚顶在我后脑勺上,把我整张脸埋在小月胯下,说道,“舔,你知道你在舔什么吗,舔你爹今晚的玩具,给你爹舔好了,爹奖赏你。”我心中一阵激动,把小月的内裤拉到一边,伸出舌头探寻者自己妻子的花园。小月的阴蒂十分敏感,平时和小月做爱,我最喜欢的就是给小月
口交,每次还没有碰到就能让她整个胯下都完全湿透。而且每次口交都能给小月多重
高潮。不过略有遗憾的是,我从没有通过抽插让小月达到高潮,可能是小月里面不敏感吧。
此时小月的花园已经完全湿透,甚至比平时还要湿。淫靡的气息
刺激着我的鼻腔,阴道口甚至已经分泌出一点点平时高潮时才会有的半透明白色液体。难道小月在众人视奸和被这个老色狼玩弄下,能兴奋成这样?我心中有些吃醋,一种想报复小月的感觉,于是一口就含上阴蒂。小月没想到我来真的,戴着口球也挡不住这声尖叫,整个人感觉绷紧几分,就要到高潮的样子。我立刻离开嘴巴,让小月在高潮前冷却下来。
李局长看在眼里,十分开心,把我拉开,说,“好了,你的狗妻子已经准备好了,现在来给我舔鸡吧。”
李局长的鸡吧又有一些半软,我什么都没想就含住了他的大龟头。我看不到小月的表情,但李局长拉起小月的头,强迫她看着我为他口交,这种感觉,让我更加兴奋,脑袋像打桩机一样刺激着李局长的鸡吧,使得李局长也暗暗吸气,不一会就完全硬了起来。
李局长拿来剪刀,两下把小月的内裤剪断,抽出鸡吧,说,“狗儿子,我就要操你的狗老婆了,你有什么想说的?”我已经兴奋地说不出话来,脑子一片混乱,“请……请爸爸干我的……狗老婆。”
李局长一把把我按在地面上,脚踩着我的头,说,“真他妈是个贱人,求我,求我操你老婆。”
我这时完全顾不上这有什么后果,激动地喊道,“求爸爸干我的妻子,我是个贱人,我老婆也是个贱人,我们是爸爸的玩具,求爸爸干我老婆这只贱狗!”
小月一声哀鸣,踩着我的脚开始抖动,我知道,李局长那18cm的大鸡吧已经贯穿了我妻子的下体。
李局长边干边骂,“两个贱人,从你们找到我开始就知道你们是贱人了。你,狗儿子,你这种人我也见过,自己妻子拿出来玩还比妻子兴奋,你就是条狗。还有你,狗女儿,没想到你也是个当奴的好材料,真是够贱。小逼真紧,没怎么被操是吧,今天爸爸教你什么是大鸡吧!”
妻子的哀叫随着巨大的肉体碰撞声有节奏地响着,但我听着不像是痛苦,更像是享受。在周围那么多人的围观下,还如此享受。
李局长似乎是玩女人的高手了,他感觉出小月没有在反抗,便取下小月的口球。
刚一取下,小月就止不住地淫叫起来,“噢……噢……你好长……你……哦!!你——”
李局长一巴掌扇在小月脸上,骂道,“你什么你,叫爸爸!爸爸干得你爽不爽!”
脸上被打,似乎不痛苦,反倒刺激了小月,她忘情地喊道,似乎根本忘了这个老色狼脚下踩着自己的正牌老公,“噢!!爸爸!——爸爸!爸爸干得狗女儿……说……说不出话!怎么……怎么这么爽……从来没有过……哦!——”
李局长得意地笑着,放开了踩着我的腿,命令我,“爬起来,看着我是怎么操你妻子的,数着我操了这贱狗多少下,快数!”
强烈的羞辱感让我的鸡吧甚至更坚挺了,我虔诚地跪在他们交合的地方,数着他们肉体撞击的次数。而小月不仅是脸,甚至大腿都笼罩着一片红晕,这是从没有见过的场景。
李局长又是一巴掌拍在小月屁股上,“你叫我老公?你老公在数着我怎么操你,你也配当我老婆?叫我主人,快!”
小月被干得全身颤抖,再没有任何羞耻,大声喊着,“主人……主人!爸爸……你是我的主人!求主人再狠点,干死我这只骚母狗……欧!不行……不行!不行了!我……啊——”
一阵激流喷涌而出,虽然平时给小月口交,都能让他连续
潮吹很多次,但我从来没有用抽插的方式让她达到过高潮,而这个老男人,在我才数到四十的时候,就把小月干到潮吹。嫉妒,羡慕,和深深地自卑,此时攻占了我的脑海。
李局长显然很得意,在小月潮吹时也不仅没有放慢速度,还更狠地操着小月。小月已经说不出话来,整个人接近晕死过去,只能发出一些无意义的呻吟。李局长见状,也没有干他的兴趣。他拔出鸡吧,转向我,说,“给我舔,别让我软了,一会还要继续干你老婆的狗逼。”
我张口含住李局长的大龟头,熟悉的味道,那是小月潮吹液体和逼里水的味道,微咸微酸,不过这次,这个味道来自另一个男人。
我卖力地给这个男人口交着,也许,这次多了一种感觉,像是感谢他让我的妻子得到巨大的满足。我一直觉得,爱一个人,就要让她获得最大的快乐。此时,妻子虽然在别人胯下晕死过去,但我心里也是真心实意的开心。
几分钟过后,小月逐渐清醒过来,李局长见状,问她,“母狗,还想不想被草?”小月娇羞地回答他,“想……母狗还想要。”她看着我为李局长舔鸡吧,似乎已经见怪不怪,娇媚地盯着李局长的下体。她肯定不是在看我,是在看李局长胯下的怪兽。
李局长奸笑地看着我,对小月说,“这次我们换个玩法,你坐到你狗老公肩膀上让我操怎么样?”小月害羞地回应他,“爸爸你真坏——好啊。”这个好啊,无比娇媚,无比风骚,我的心里醋意满满,但我肿胀的鸡吧正在告诉他们两,我很享受。
李局长说,“那你得让你老公同意这么玩。”说着,李局长解开了小月身上的束缚,小月揉着酸痛的大腿,坐在床边上,看了看我,接着揉着我的头发,“老公,你可不可以让我坐在你肩膀上给爸爸干?”我一下子没有反应过来,这个角色变化有点太快。小月看我没反应,咬着嘴唇接着说,“我……想要,老公,你会为了我好的对不对?”我无语相对,点了点头。
小月不再看我,转而狐媚地盯着李局长,手摩挲着他的胸,祈求着,“爸爸——人家的狗老公答应了,爸爸快来干我吧——”
李局长面对我这么风骚的妻子,也不再矜持。他一把把我按在地上,让我四脚着地,把小月抱到我的肩膀上坐好,小月的骚屄就在我的头顶。两人调整高度,提枪而入,毫不留情。
两人此时在我肩膀上交合着,李局长的双腿夹着我的脑袋,而我的头正抵在他们不断升温的烈火下面。脖子上感受着来自妻子骚屄里的甘泉,整个身子在他们的冲撞下摇摆不定。
李局长一脚踢在我胸口,骂着,“给我撑好了,废物,不然老子打死你。还有,数数呢,数着!”
我只有绷紧肌肉,努力维持住身形,才能保证不动。嘴里数着,心里念着,屈辱但兴奋着。
小月此时搂着李局长的脖子,不断地呻吟娇喘,李局长也煽风点火,“说,你老公是不是个废物,是不是只有我才能让你满足?”
小月努力地发出声音:“他……他不是废物……他的舌头——噢爸爸再来——……他的舌头可厉害了……我离不开他的舌头——噢我也爱爸爸的大鸡吧……”
“那他的鸡吧能满足你吗?谁的更强?”说着,李局长又狠狠地操了几下。
“啊!!!爸爸——你的大鸡吧——!!你的大鸡吧才是鸡吧!!”
“他只配舔你的骚屄是吧,只有我才能操你。”
“是的……啊——是的……爸爸,我的狗……狗老公只配——只配舔小母狗的骚……骚屄,只有主人……欧,爸爸,只有爸爸才能干……干小母狗——啊!!!”
“我……”小月犹豫了。
“说爱我,我就继续干你。”
“我……爸爸……我爱你,但我也爱我的狗老公……”听小月这么说,我的心里一阵暖意,即使如此,小月此时心里也还有我。
李局长并不满意,带着怒意,他突然疯狂地抽插起来,“你还敢爱他?我草你个烂逼,贱货,操死你个烂逼。”动作之大,差点让我趴下去。我努力地撑起身子,抵挡他的狂风暴雨。
而小月也并不好受,李局长的鸡吧又粗又长,这么猛烈地进攻,让小月根本承受不住。带着哭腔,小月哀求着,“爸爸……我……呜呜……爸爸我只爱你……爸爸求求你慢一点……啊呜呜……爸爸好痛……”
可李局长毫不留情,还又猛踹了我一脚,喊道,“数着!你这贱狗!”
伴随着小月的哀鸣,我的数数,大概两百多下,当小月只剩下哭腔时,李局长怒吼一声,整根插入小月下体,夹着我脑袋的双腿抖动着,射精了。
足足有半分钟后,李局长把我妻子抱着离开我的肩膀,放回床上。他把我妻子的双腿提高,绑在绳子上,穿过房梁吊起来。这样,虽然拔出了鸡吧,但没有精液流出来。李局长毕竟不再年轻,射了一次以后,就气喘吁吁,鸡吧整个疲软下来。他绕到床另一头,把已经软了的鸡吧塞到小月嘴里,“给我舔干净,你这贱狗。”
小月眼角还挂着泪,没了第一次被干的快感,此时小月肯定只有痛苦的感觉。
李局长对我呵斥着,“你,过来,把你妻子的逼舔干净!”
那参杂着李局长精液和妻子淫水的逼,散发着无比风骚的气味。不知道为什么,看着这狼藉的景象,我的内心躁动万分。虽然妻子才被暴雨梨花般痛苦地折磨,但我却急不可耐地把脸埋进小月的下体,吮吸着这腥臭之穴。双腿高吊的姿势,精液并不好吸出来,我吸得很用力,终于算是完成了任务。顺势,我舔上了小月的阴蒂,小月一阵惊呼,又发出了快乐的声音。李局长看着,脸阴沉下来,绕过来把我踹开。
这时,李局长对旁边的观众说,“今天我很不爽,本来我们的规矩是只能看不能动手,但我要惩罚这对狗逼。”我才想起来周围还有很多人,周围还有那么多观众。难道他们要把小月轮奸了?这会出人命啊!
这时李局长离开了房间,留下我们恐惧地在房间里颤抖着。周围的人没有围上来的意思,但像是随时都会把我们吃掉一样。一会儿,李局长西装革履地回来了,同时还让手下人抬来一个透明的大塑料缸子,大概能塞进一个人的大小。
李局长看着我们,又是那副慈眉善目的样子,“两只小狗,爬进来吧。让我们送你们今天最后的礼物。”不知道他要干什么,我看着那个缸子,这么小的地方,看来只能我先平躺进去,小月压在我身上了。
我躺在缸子里,小月选择趴上来。我们四目相对,虽然有些尴尬,但我在小月眼中又捕捉到了平时独处时的柔情,似乎今天发生的一切都不是那么不堪。
李局长此时对周围的人说道,“谢谢各位今天来捧我的场,这两贱狗在被干时还要秀恩爱,贱人。如果各位有兴趣,来让我们一起尿死这两狗逼吧!”
围观群众发出阵阵兴奋的惊叹,而我和小月都同时出了口气,至少不是轮奸。
带着面具的人们纷纷围上来,男人们首当其中,女人们在后面指指点点。一圈男人掏出鸡吧,对准缸子,一股股金黄色或淡黄色尿液冲击着小月的身体。因为她在我之上,所以尿液都撒在她的背上,屁股上,大腿上。而我则泡在尿液之中。
小月闭着眼睛忍受着,可奇怪的是她的脸上泛起了一层淡淡的红晕。在尿味闷骚的环境中,粉红的脸蛋如此诱人,我情不自禁地吻上了小月双唇。
周围人群爆发出哄笑,“两贱狗!”“我干,简直开眼了”“干,真是什么人都有”
一个暴躁的女声说,“贱皮子,很恩爱是不是?过来我给你们助兴。母狗,转过来。”
小月听话地转过去,似乎小月又有些动情。那个女人掀起裙子,露出下体,命令道,“离我远点,干,真他妈脏。张大嘴!”一股热流从她下体喷涌而出,直冲进小月嘴里。小月十分服从地一动不动,直到女人尿完,小月才合上嘴。
女人接着讥讽地说,“不准吞,你们不是很恩爱么,喂给你老公!”小月犹豫了一下,看着我,我给她一个鼓励的眼神,小月随即立刻趴下来,撑开我的嘴,一股浓浓的尿骚冲进嘴里,我们全身仿佛触电一般颤抖。
在嘲笑中,在源源不断的尿液中,在舌尖的舞蹈中,在一切痛苦羞辱兴奋中,我们似乎找到了一扇新的大门。
“我爱你。”
“我也爱你。”
【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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