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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七、公众奴隶
奥菲莉娅离开之后我仍然在妮雅的地狱中挣扎着,她似乎又记起了我曾经对她的侮辱,不放过任何一个折磨我的机会。
妮雅也是个开放的女人,我知道她有时会和其他男人上床,比如开学典礼后,我听说她跟一个高大的金发的帅哥离开了,但对此我没干涉的权利。
以前她从不让我知道,但最近她开始跟我描述那些和她上床的男人,说他们多么威猛,然后开始说我的阴茎多么的小多么的无用。借此来羞辱我。
我已经二个月没有被妮雅允许射精了,每天都会感到燥热不安,被奥菲莉娅干了之后虽然有所缓解,但肛交毕竟不能替代射精的性高潮。我几次求妮雅都被她拒绝了,她每次都会踩着我的阴茎说:「这么短小的东西不配拥有高潮的权利。」
我已经被她训练的很好,没有她的命令我根本射不出来。我每天都在对高潮的渴望中煎熬着。
妮雅总会戏弄我取乐,她经常挑逗我看着我身体火热起来然后不允许我射。他喜欢看我在欲望中煎熬。后来她开始带我去看她和别的男人做爱。她每次都把我绑在衣柜里,等那个男人走后,她再放我出来,让我舔干净她肉洞里的精液。
她让我仰头蹲在她的胯下,然后收缩身体,把精液挤进我的嘴里。这时她便会居高临下的看着我说道:「我知道你瞧不起我麦克。但是那又怎么样,你现在还不是要跪在我的胯下,还要被迫吃着别的男人的精液,你太可怜了,你还算一个男人吗?而我是你的主人,我决定你的一切,只要我愿意我可以让你做我的逼奴吃一辈子精液。」她似乎能从对我的羞辱中得到很大的快感。「不许咽下去,含在嘴里,好好品尝一下它的味道,顺便好好想想,今后的日子你该怎么做。」
我顺从的把精液含在嘴里,满嘴都是咸涩的味道。我虽然也吃过奥菲莉娅的精液,但她是我喜欢的女人,而且她从未让我这么屈辱的含着。
我就这么品尝了好几个男人的精液。但从来没得到过一次高潮。我被欲望折磨的要发疯了,我甚至开始求妮雅插我。但她对我没什么兴趣,总要让我一遍遍的磕头求她才会在闲的无聊时才插我一次取乐,而且动作十分粗鲁。每次都会让我的后庭疼上很久。
就这么又过了一个礼拜,距离竞选只有几天的时间了。妮雅变得十分紧张。她这几天已经不理我了,让我整天呆在休息室,当然这对我来说是难得的假期。
我旁边躺的是新来的贝罗妮卡和萝拉。朱迪和温蒂成了高级会员后,她俩占了空出来的床位。贝罗妮卡是一个南美女人,褐色的皮肤让她的身体看起来性感而充满了弹性。萝拉是一个白人女孩,她只有15岁,是一个天才的跳级生,她的身体还没有发育完全,看起来十分娇小。
下午的时候,休息室值班的高级会员突然把我牵了出来,她现在也总是牵我的鼻环而不是项圈了。
她告诉我妮雅要我过去,我感到很奇怪,妮雅已经几天没见我了,她应该正在紧张的准备竞选的演说才对。
我进屋时,妮雅坐在书桌前考虑着什么,见我到了,她说道:「爬过来。」那声音低沉而缓慢,似乎在压抑着什么。
我爬到她身边后,她把我拉到厕所,开始用绳子绑我。我不明白在竞选的冲刺阶段她怎么还有这个闲情逸致,但我知趣的没有问她。她今天似乎格外卖力,用了整整两捆绳子,紧紧地把我绑在上水的管道上,我一动也动不了。
她又拿出了那根短木棒,那个木棒打起来很疼,一般只有在她很生气的时候才会拿出来。我隐隐觉得事情有点不对劲,似乎发生了什么我不知道的事情。
妮雅拿着木棒走到我身前时,我看到她脸拉得很长,额头上不停地有青筋在跳动。她把木棒在手里拍着「贱货,你干的好事!」
「主、主人?」我疑惑的说,这两天一直没见到她,实在不知道什么地方惹到她了。
「别叫我主人,你这个肮脏的婊子。」她大声骂道,然后平复了一下心情冷笑着问道:「温蒂那个贱人的逼好吃吗?」
她的话好像晴天霹雳一般,要不是被绑的紧,我就摔倒在地了:「主,主人……」我语无伦次地说「我,不是,我,我是被迫的,是温蒂强迫我的,我没有想跟她发生什么,我真的是被迫的啊,她说如果我不顺从她,他成为高级会员后就狠狠的整我,这是真的啊主人……」
「我说了不许叫我主人!」妮雅喊道狠狠一巴掌打在我的脸上「所以你就舔她的骚屄了,你每次就用舔完她骚屄的嘴来伺候我是吗?」
「我没有,我,我……」我不知道该如何解释「我错了主人,您饶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主人。」我喊道
「饶你?我饶了你太多会了」辛迪娅一棒子打在我的胸口上,我感觉我的肋骨都要断了。「我,说过,不许,伺候,别的,女人!」她一词一句地说,开始发疯一样打着我,木棍像雨点一样落在我身上,开始我还有力气求饶,到后来我被她打的奄奄一息,低着头满身是血,不停地滴在厕所的地上。「主人……饶了我吧主人,求你」我喃喃的说道。
妮雅似乎还不解恨她在我身前脱下裤子,分开双腿,一股温热的尿液浇到了我的身上。然后又朝我身上吐了一口口水,骂道:「婊子!」
转天,妮雅向姐妹会提交申请放弃对我的独享权,把我降为公众奴隶,锁在大厅里供所有的姐妹玩弄。
公众奴隶是姐妹会里最悲惨的存在,它比初级会员还要低等,不但是高级会员甚至连初级会员都可以随意玩弄我。成为公众奴隶的第一天便不断的有人使用我,我做了20次烟缸,十几次凳子,还舔了十几个女孩的阴户。
高级会员的虐待虽然多但并不是很严厉,真正可怕的反而是初级会员,这些奴隶女孩们平常受尽了欺凌,现在终于有一个发泄的对象了。她门把满腔的怨恨都发泄在了我的身上。来自初级会员的虐待不但多而且非常狠辣。
那些奴隶女孩们只要有机会独自经过大厅时,一定会把我牵到储物间等没人的地方好好地玩弄我一番,此时这些小羊羔一般软弱的奴隶女孩们一般都会变得傲慢而凶狠,最一般的也是扇嘴巴和踢我的下体,然后让我磕头管她们叫主人。另一些女孩则格外凶狠。
有一个叫凯莉的女孩,是原先跟我一个休息室的,我成了公众奴隶以后她虐待我是最积极的。她从她的主人那拿来一根电棒,每次把我带到储物间后她会让我趴在地上,然后她就坐在我的身上开始用电棒点击我的睾丸和阴茎,每次都要电上半个多小时才罢休,看见我疼得直叫,她会非常兴奋的咯咯笑起来。
还有另一个叫克丽丝汀的18岁少女,刚刚进入学院,她最喜欢让我一遍一遍的请求闻她的腋下,当她同意后就会用她的腋窝盖住我的口鼻直到我憋得晕了过去。这些奴隶女孩们在姐妹会中罕有的能侮辱别人的机会,便显得格外卖力。
两天之后,朱迪出现在我面前,这是自从她离开休息室之后我第一次看见她,她穿着火红色的长裙和黑色一双长筒靴,褐色的头发披在身后,当她仰着头缓缓向我走来时,简直象一个女神。
「朱……朱迪……」我看着她,迷茫的说。
她用手里的鞭子啪的打在了我的后背上留下了一道红印「叫我主人,卑贱的奴隶。」
我立刻反应过来,谦卑的说道:「朱迪主人。」看着这个跟我一起进来的女孩,我的眼神十分复杂。我还能记起他赤裸着在我怀里的情景,但此时她的身份已经是高高在上的女主人。
朱迪的奴隶是那个睡在我旁边的16岁的天才少女萝拉,她吩咐萝拉道:「你牵着他跟我走。」
萝拉知道我现在的身份,她丝毫没有因为和我认识而稍微和善。走过来时,她轻蔑的看了我一眼,把我的链子从地环上解下来,牵着跟在朱迪的身后。「爬着走,不许站起来」娇小的少女命令我
朱迪把我带到她的房间,她刚刚搬过来不久吗,房间还没来得及好好收拾。里面的布置显得素雅简陋一些。
朱迪坐在沙发上,我跪在她的面前,萝拉拿着鞭子,站在我身后。
「你知道妮雅是从那里听说你和温蒂的事情吗?」
「难道……是你……」
「不错,是我告诉她的。」她看着我脸上路出一丝狞笑「你还记得在休息室第一天你是怎么对我的吗?我会好好报答你的。」
「可我……」我张口结舌「朱迪……我那天不是故意的」
少女喝道。「不是故意的?不是故意的有用吗?如果那天被你得逞了,我早就成为一个公众奴隶了,那天我就在心里发誓,我一定会报复你的。」
十八、协议
朱迪坐在椅子上悠悠的说道「你还不配让我动手,打你这种贱货只会脏了我的手,就让萝拉好好教育你一下吧,你这种人只配当奴隶的奴隶。」
萝拉领命走到了我面的身前,还未发育完全的较小身躯反射着灯光,小小的乳房在空气中微微颤动着,她扬起了鞭子,在她稚嫩的脸庞上全是凶狠的神色。「贱货,还不赶紧乞求我的惩罚!」
我埋头趴在地上,15岁的娇小女孩在我身旁不停的鞭打着我,我发出了呜咽的声音。女孩在我的求饶声中越来越兴奋了起来,她年纪虽小,但十分具有当主人的潜质,非常适合虐待这项工作。
「求您了!」
「叫我主人!」
「萝拉主人求您了,饶了我吧。」
「继续求,不许停!」
「萝拉主人……」
由于是刚刚加入姐妹会,萝拉她一向是被人欺负的对象。这是第一次有机会凌辱别人,这种高高在上的,掌控别人生死的感觉让她充满了快感。被成为主人也让她充满了新鲜感。她尽情地行使着作为主人的权利,一边狠狠地鞭打着我,一边让我求饶。
打了一会之后,女孩又开始用脚踢我,踢得我几次摔倒在地「跪好了,你这个废物,不值一钱的家伙。」她踢的更加用力了。朱迪坐在一旁,一边喝着茶一边尧有兴致的看着萝拉虐待我,就像是在欣赏一部电影,她时不时的还会指点两句,「踢他的胯下,还有肋骨。抽他的时候鞭梢要打到阴茎和阴茎」她也受到过长期的虐待,自然知道打那里最痛苦。而萝拉这方面的经验明显不足。她便顺势指导了起来。
萝拉学得很快,这自然让我越来越痛苦。当她终于尽兴时,我已经是遍体鳞伤,都快爬不起来了。
女孩让我仰面躺在地上,跨坐在我的脸上让我舔他的淫hu,这几天我舔过太多的淫hu了,对于这种侮辱早已经麻木了,舔起来轻车熟路。年轻女孩的淫hu美丽而又稚嫩,没有太多的异味,是奴隶中少有的不让我反感的阴部。
我的头压在萝拉屁股下面,稍一停止就会被女孩的屁股塞住口鼻,根本没工夫回答她。很快萝拉就高潮连连了,高潮之后她稍稍动了一下位置,她开始在我的嘴里撒尿「要充满敬意的全部喝下去,敢漏出来一滴的话我剥了你的皮」
在我把她的尿道口舔干净之后,她又把屁眼对准我的嘴,「还有这里,给我舔,不许停。」我开始舔女孩的屁眼,她屁眼的皱褶里还有一点点没擦干净的屎,散发着臭味,除了妮雅,我从来没有吃过别的女人的屎,连奥菲莉娅都没有。这让我犹豫了一下。
「快点!」萝拉不耐烦的说,她开始用屁眼在我的脸上蹭着,弄得我满脸都是她的屎味。「这才配你,你这个屎一样肮脏的奴隶。」然后她还要求我把舌头不停地伸进她的屁眼里面舔着,从中获得着另一种特别的快感。
我舔了很长的时间,她每次起来让我呼吸的时间都很短,我感到肺里的氧气越来越少,当我开始眼冒金星,以为要憋死在她浑圆娇小的屁股下面时。她终于站了起来。
我大口的喘着气,好像要把自己的肺也吐出来一般。
但萝拉并没有尽兴,在请求了朱迪的同意之后,她又拿出一根女同用的双头蛇,一头插在她的淫hu里,开始用另一头干我的屁穴。作为唯一的男性奴隶后我的屁穴每天都要经过清洗,保持干净,以便于女主人的使用。
一拨又一拨的快感让萝拉有点发狂,她飞快的干着我,以至于我感觉屁穴都要磨破了「萝拉主人……慢……慢点我受不了了」我喘息着求她,求着这个比我小好几岁的小女孩。但快感和征服欲已经充满了萝拉的大脑,让她把我压在身下,狠狠的干着。
她干的太过用力,紧紧地我的后门开始刺痛起来,她每一下抽插都像无数针扎一样。我叫了起来「萝拉主人……求您了……慢点……慢点」
「闭嘴」她一把在拍在我的屁股上,留下了一片红印。
朱迪也忍不住了,她起身又拿出一根双头蛇开始干我的嘴。
我趴在地上,前后被两个少女夹攻着,我感觉自己就像只母狗一样趴在她们的胯下,萝拉又打到了一个高潮之后,朱迪又来到我身后狠狠的干了我一次。干的我几乎要发疯。
「趴好了,奴隶,把脚收回去。」萝拉又命令道。
我恍惚地趴在地上把膝盖收到胸前,叉开双腿。然后她拿出了一个圆头的铁棍,,很粗。她把棍子对准我胯下用力杵着。我尖叫着,感觉到巨大的长棍捅向我屁穴的开口处,把我的屁穴挤开,试图穿透我的身体。
铁棍扭转着顶入我体内。我开始尖叫和哭泣着,身子疯狂地蠕动着,摇晃着,扭摆着,感觉到她把棍子捅进来,一点点,一寸寸,把我的屁穴撑开,把我的直肠挤大到从未有过的尺寸。一英寸,两英寸,然后是五英寸,接着是十英寸,她还在捅,用这根巨大的长棍穿透我,又向前滑了一英寸,然后又一英寸,然后又一英寸,杵进我可怜的菊花。
此时我已经浑浑噩噩了,我颤抖着趴在那里几乎瘫软了下去,朱迪看着萝拉残忍的虐待我,那棍子一下又一下的进入我的身体,似乎要把我捅个对穿,从我嘴里穿出来。
然后我又用屁股达到了那种没有射精的高潮,我缩着身体瘫软在地,抽搐着,嘴角流着口水。屁股上插着一根粗大的铁棍。
朱迪让萝拉把我拽了起来,她从我下身一下把铁棍抽了出来,那感觉似乎连我的肠子都抽出来了一样。「欠插的货」她冷笑着说。
然后她让萝拉把我送了回去,我此时已经失去了思考能力,想个牲畜一样跟在萝拉身后向屋外爬。临出门时,朱迪说道:「做好心理准备,以后你会经常过来的。」
转眼我成为公众奴隶已经一个星期了,这是我人生中过得最漫长的7天,姐妹会的几十个少女都可以任意使唤我,玩弄我。我白天不但要干很多体力活,还要伺候所有的人,随便一个奴隶过来也会把我拖倒在地强奸我或者让我给她口交,尤其是萝拉她经常会过来让我躺下,然后跨在我脸上把尿尿在我嘴里。这些虐待不但重而且多,我一天根本没有休息的机会。甚至在晚上也经常会有姐妹把我拽起来为她服务。我已经要崩溃了。
姐妹会的条例上有规定,公众奴隶在毕业前是不允许退会的。我很难想象我怎么再坚持二年的时间。我整天令人羡慕和几十个美丽女妖的生活在一个漂亮的城堡里,但我竟如此痛苦,这是我以前无论如何也想象不到的。
我经常会求一些没有奴隶的高级会员把我收为私人奴隶,但她们都拒绝了,我知道她们都嫌脏,嫌我被所有的会员玩弄过。
有一天,我看见了海伦娜,海伦娜在城堡大厅里看电视的时候也顺便玩了我一下,但是很温和。她亲了我,又让坐在我的脸上让我舔到了高潮。海伦娜的阴部柔软而潮湿,还带着一股香水的味道。让我十分喜欢。
高潮之后她又让我趴在地上拿我当坐凳子坐了一个小时。她的屁股十分温暖,紧紧贴在我的后背上,如此沉重而又如此柔软,让我不禁想入非非,我已二个多月没有射精了,现在一点刺激,甚至舔奴隶肮脏的淫hu都会让我兴奋起来。何况是海伦娜丰满美丽的臀部。
我突然十分渴望这个妖艳的女子做我的主人,她虽不是我喜欢的类型,但她总算对我很温柔,为她的奴隶也不是不可接受的事情,而且当一个公众奴隶实在是太恐怖的事情了。海伦娜说过她喜欢我,或许她能接受我做她的奴隶。
看完电视后,海伦娜站了起来,把我锁好了就要离开。「小东西,在这里乖乖待着吧」
我急忙说道:「海伦娜姐姐,您现在还愿意收留我吗?求求您让我当您的专属奴隶吧,救救我吧,做公众奴隶太可怕了,我都受不了了。」我向她磕头恳求她
海伦娜拨弄了一下眼前的头发,想了想说道:「可怜的孩子,如果以前你的主人要把你转让给我,我会很乐意收留你的。我确实挺喜欢你的。但你现在是一个公众奴隶,你知道收留一个公众奴隶是很得罪人的事情。不但让大家少了一个发泄的对象,还会得罪你的主人妮雅,这件事,我实在爱莫能助。」她看着我恳求的眼光,安慰似的拍了拍我,便走开了。
又一个希望破灭了,我感到前方一片黯淡。我也曾想过向辛迪娅求助,但她毕业在即,一直在忙毕业设计的事情。自从竞选前一个月就再也没又在姐妹会出现过。我整天被铁链锁在大厅里,连逃跑的机会都没有,何况我能跑到那去呢?姐妹会在学校一手遮天,很快便会被抓回来的,到时候受到的惩罚将更加可怕。
我只剩最后一个希望了,我安静的等待着奥菲莉娅回来,只有她才能把我从水深火热中就出来,她说过她爱我,她承诺过,回来后让我做她的专属奴隶,我相信她不会嫌弃我做过公众奴隶的。
又是半个多月过去了,奥菲莉娅没有丝毫的音讯,我遍体鳞伤的趴在城堡的大厅里,我感觉我就要死了。我听说过公众奴隶被折磨死亡的先例,但我可不想死,我还年轻,毕业后还有大好的前程在等待着我。
我眼前似乎是一片无尽的黑暗,而奥菲莉娅是这片黑暗中唯一的一点亮光,只是这亮光如此遥远而又不真实,不知什么时候才能到达我的身边。
不过我听说了另一个消息,经过选举妮雅已经正式成为学生会的会长了,虽然她在竞选中表现的并不是很出色,但仓促间给她找到的对手表现的更是不堪。
听见这个消息我有些心酸,站在台上接受欢呼的本来应该是我,但现在我只能像一条狗一样被锁着,任人欺凌。
这个消息带来的另一个负面影响就是,妮雅已经成为了学校里的大人物,以后就算有新人想收我做奴隶,也绝不敢冒着得罪妮雅的风险这么做的。
一天下午,有三个奴隶过来把我牵到了城堡的角落,这三个人我很熟悉分别是红发的凯莉、黑发的克丽丝汀和绿眼睛的英格丽。她们都是喜欢暴力虐待的人,每次看到她们我都会双腿发软,今天他们竟然一起过来了,我的眼前似乎开始一下下的发黑。
三个女奴隶白花花的肉体在我眼前晃着,丰满的乳房和三个温软的淫hu围绕在我的周围,可我一点性感的感觉都没有。
英格丽的手里拿着一根皮带,不停的啪啪作响,让我胆战心惊。她喊道:「还不向你尊贵的主人们请安,你这畜生。」说着用皮带向我身上抽了一下。
我吓得立刻向她们磕头:「尊贵的主人们,奴隶向您们请安了。」这句话我已经说得越来越熟了。
她们哈哈大笑了起来,克丽丝汀说道:「这家伙以前在学校里也是个人物,学生会的书记官呢,现在我只要一瞪眼就能把她吓出屎来。」
「抽打这种高高在上的人总能让我兴奋起来,当初他竞选会长的时候我还是他的粉丝呢?」凯莉说道「没想到他竟是这么一个懦弱的家伙,现在想想我以前那么支持他真是瞎了眼。学生会怎么会让他做书记官,他只配蜷缩在女人脚下瑟瑟发抖。」
她们说着开始踢打我,她们绑住了我的手脚,英格丽用皮带死死勒住了我的脖子把我向上提,我发出了:「赫赫」的喘息声,几乎要窒息了,克丽丝汀用一个电棒开到最大电压开始电我,我痛苦的咳嗽着,颤抖着,扭动着,但她们丝毫不放松。直到我翻了白眼才放开我,然后一会之后,又开始做同样的事情,这太残忍了,我哭着求她们,但他们没有丝毫怜悯之心,每次看到我拼死般的挣扎,她们都会哈哈大笑。
凯莉拿着一把匕首,每电我一次都在我的腿上割一道,用来计数,在她割了10道之后,我跪着哭叫:「求求你们,发发慈悲吧,这样我会死的,我受不了了。」
英格丽嗤之以鼻:「他说他会死」
克丽丝汀说道:「那就干脆弄死他吧,反正这种废物留在世上也没什么用。」
凯莉邪恶的笑了:「对,反正会有人善后的,再说了谁会在意这样一个废物的死活。」
克丽丝汀走到我身旁,抓着我的头发把我的头提了起来放在她两腿之间,然后用她白皙健美的大腿夹住了我的脖子,开始用力。
她们看起来一点也不想开玩笑,我吓坏了,叫到:「不,求求你们别杀我,求求你们,尊敬的主人,您让我做什么都行。」
「你这肮脏的牲畜能做什么呢,让你舔脚我都觉得恶心」凯莉说道
「既然做什么都行,那就去死吧」克丽丝汀的腿开始绷紧,关节发出轻微的咔咔声。我的头对着她的屁股,闻到她屁股里散发出的一阵阵骚臭的气息,我的脖子被夹住渐渐话都说不出了,心中想道:「难道这就是我生命中看到的最后的景象吗。」
我感到自己的颈椎快要断了,我知道这是我生命中最后的时刻了,在我渐渐睁不开的眼中,映入眼帘的除了克丽丝汀的大屁股,就是凯莉和英格丽邪恶的笑脸。
她们居高临下的看下来,看着我濒死前绝望的脸庞,觉得很有趣。
这时,一个声音救了我,一个柔美的女声说道:「住手」。
看见来人,克丽丝汀立刻松开腿退后一步,她和另外两人恭敬的跪在了地上。叫到:「妮雅姐姐」
我艰难的抬头看去,果然是妮雅,已经当上会长的她意气风发,穿着紧身校服的身影英姿飒爽,和躺在地上满身尘土的我反差如此之大,曾经站在一个舞台上竞争的对手,如今身份上的差异出现了巨大的鸿沟,妮雅只要勾沟小手指,甚至不用动手就可以要了我的命,而且不用承担任何。
妮雅向着凯莉她们三个点了点头说道:「你们先跪着吧。」然后在我身前蹲了下来,问道:「麦克,这几天过得不错吧」
「妮雅主人,」我流着泪用沙哑的声音说道:「我错了,妮雅主人,求求你,我只求你让我做一个和大家一样的奴隶吧,求求你让我回去做您一个人的奴隶吧,无论您怎么惩罚我,您就是打死我我也心甘情愿。」我用被困住的手抓着她的脚乞求道:「求求你了,妮雅主人。」
妮雅厌恶的踢开了我的手:「你不是喜欢伺候别人吗?我现在满足你的愿望了,怎么你还不满意吗?」
「不,妮雅主人,我只愿意伺候您一个人,我是您的奴隶啊妮雅主人,求求您带我回家吧?」
「可惜我现在已经不愿意让你伺候了,你这个万人骑的贱货,看见你我都觉得脏。」
「是,我不配做您的奴隶,那我做您的狗,做您的工具,什么都行,只要您让我回去,让我粉身碎骨都行。」
「真的吗?」妮雅斜眼看着我,眼神中全是疑惑的神色。
我听她口气有些松动,连忙说道「千真万确,我以后就是您脚边的一条狗,您让我做什么都行,您让我咬谁我就咬谁。我发誓。」
她轻笑了一下,说道:「我让你咬人干嘛,传上上狂犬病我还得给人家治病。」
她的笑容在我眼中如此美丽,我连忙说道「妮雅主人,那您同意了?」
「要我带你回去也不是不可以,你先把这个签了」她扔下来一支笔和一张纸,然后让凯莉帮我把手解开了。
我看着那纸上的文字,『自愿处置协议』这是姐妹会许多协议中的一个,也是最可怕的一个。协议的内容就是把身体的处置权全权完全交给自己的主人,让主人可以任意处理,就算被杀死也没有怨言。
据我所知,签了这个协议的奴隶大多都没有什么好的下场,姐妹会中奴隶签这个协议大多是出于对主人的绝对信任,觉得主人不会对自己做出太残忍的事情。但结果往往事与愿违,签了这个协议后真正完好的毕业的没有几个。当主人拥有绝对的权利后,往往会变得越来越残忍,会渐渐开始在奴隶身上试验一些她疯狂的想法。
在签这个协议之前,在一些特殊情况下主人也是可以给奴隶留下永久伤害的,但那需要证据和理由,否则的话主人也会受到相同的伤害的惩罚,虽然证据可以伪造,但还是会让主人们有很多顾忌的,毕竟这里所有的会员都是来自贵族家庭,如果太严重的伤害的话家族多少也会过问的。即便是有姐妹会的包庇,伪造的证据还是有被查出来的可能,会造成很大的麻烦。
但是,一旦签了这个协议,无论怎样的伤害都是奴隶自愿的,奴隶的家族也说不出什么来。我听说过有一个主人让奴隶憋尿憋到膀胱穿孔,最后抢救无效。但是正因为奴隶签了这个协议,最后主人什么也不用承担。因此『自愿处置协议』可以称得上是姐妹会最残酷的一个协议。
我看着手中的协议愣了一下。我知道妮雅对我的恨意,把自己交到她手里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但不签的话我又实在是撑不下去了,公众奴隶的生活已经把我折磨的快疯了。
「怎么?」妮雅问道,「你还想继续当公众奴隶吗?那就让她们三个接着伺候伺候你。」
听到她的话我浑身一颤,把心一横,抬笔签了下去。
无论我签不签,妮雅想要弄死我就想弄死一只蚂蚁一样,以她现在地位,随便叫几个奴隶弄死我就行了,然后整个意外死亡,她不会有一点干系。就像刚才如果她不来我已经死在克丽丝汀的手里了。
妮雅拿着我签完的协议,得意地笑了一下,说道:「希望你不会后悔。你们三个把他送到我的房间。」说完转身走了。
十九、器具
妮雅走后,英格丽三人也没有兴趣再虐待我,直接把我送回了妮雅的房间。一会之后,妮雅回来了,我敬畏的跪在她脚下不敢抬头。她给我了另一张纸,是姐妹会里解除我公众奴隶身份的证明。我拿着这张纸,心里一块石头落了地。转天清晨,妮雅把我叫到身边,我殷勤的跑了过去听候差遣,新任会长缓缓说道:「今天是个值得庆祝的日子,是身为奴隶的你将要更进一步的日子。」
「主人……您的意思是?」我好奇地问。
「是你将成为一个器具的日子。」
「器具?」
这时,房间的门开了,两个金发女郎走了过来,我认出了她们,她们是刑务室的高级会员卡桑德拉和她的奴隶。她们推进来了一个半人高的大箱子,箱子下面有四个轱辘,就像一个小车一样。
走到跟前,她们打开了箱子。跟我说道:「进去。」她的声音不带任何感情。
「主人?」我回头看着妮雅。
妮雅冲我点了点头:「听她的话」
我突然明白了,「器具,她要我成为器具」我喃喃的说道。
刑务室的卡桑德拉除了负责行刑外还负责人体改造,就是将正常人改造成活着的器具,比如活体马桶、活体凳子、人间马等等,全都是残忍的截掉奴隶的部分肢体改造成。
只有签了『自愿处置协议』的奴隶才会被改造,这样不会引起任何麻烦。我签字的时候就想到她也许会这样对我,但仍然抱着侥幸心理,但可怕的事情还是发生了。
「主人……你真的要这样做吗?」
「是你说的要做我的工具,我也是为了满足你的愿望嘛。」
我知道这件事已经无法挽回了,跆拳道黑带的卡桑德拉改造过许多奴隶,还没让任何一个奴隶逃脱过。「主人……我……」我的嘴唇颤抖着说不出话来,我明白了这是妮雅早就想要这么做了,即便乞求也没有用了。「我会变成什么?」
「你无权知道」妮雅不耐烦的说,我现在可以任意处置你
在我还想说些什么的时候,卡桑德拉把一个针管插到了我的静脉上。我立刻晕了过去。卡桑德拉利索的把我装进了她带来的箱子推了出去。「我会把它改造成一个漂亮的器具。」
「我相信你」妮雅微笑着说道。
眼前是漆黑的一片,我努力的睁开眼睛,想让自己朦胧的神智清醒一点。
头非常的晕,我不知道我昏过去了多久,我晃了晃脑袋「我怎么了,我这是在那?」我满心的疑问。
眼睛有些刺痛,我想揉一揉,但我突然发现,我感觉不到我自己的手了,不但是手,连腿也感觉不到。「这是怎么了?」我感到自己一动也动不了。
我努力的回忆着,公众奴隶、协议、卡桑德拉,我开始记起来之前发生的事情了。「对了,我被卡桑德拉弄晕了,难道,我已经被改造成一个器具了吗?」我想着有些担心。
这时突然亮了起来,卡桑德拉的从上方打开了类似盒盖的东西,她的脸从上方看了下来。「看来你已经醒了」她温和的笑着,向着我伸手下来,抓住了我身边两个类似把手似的东西,把我抬了起来,放在了地上。
当她把我从那黑暗的地方拿出来时,我发现,那就是她前两天推过来的箱子。
我低头看向自己,惊恐的发现,我的胳膊和腿都已经被齐根截断了,我只剩下头颅和个躯干仰面躺在一个椭圆形的箱子里,就像传说中的人棍。我的身体下面是一层舒适的软垫,三道铁条把我的身体固定在箱子里,每根铁条的一端带着一把挂锁,把锁打开,铁条可以抬起,就可以把我拿出来。
「看,一个完美的口交凳。」卡桑德拉说道。
一个人走了过来,正是妮雅「它似乎还没有完成。」
「那是当然」卡桑德拉又拿出了一些软垫填充到我身侧的空隙里,然后从侧面把箱子的盖盖上了,盖子上有一个圆形的孔洞。卡桑德拉在箱子上鼓捣着,我感到头下面的垫子渐渐升高,我的头就从箱子里露了出来。
然后卡桑德拉又打开了箱子后面的一个小孔,把两根冰凉的分别管子插进了我的肛门和插到我的阴茎上。「这是为了他的排泄,当然如果你有某些喜好,比如肛交,也可以利用这个孔。」
「这才是完美的口交凳」妮雅感叹道。
「你满意就好,帮我把工作单签了吧。费用会从你的贡献度中扣除。」
「没问题。」妮雅笑了笑,「我的贡献度还有很多。」
卡桑德拉走了以后,妮雅坐在椭圆箱子上看着我,脸上似笑非笑。「知道你现在是什么了吗?」
我点了点头心中一阵难受。
你不再是人了,以后你就是我的一件器具,和我其他的工具没什么两样,我会在需要的时候使用你,不需要的时候把你收起来。
我伤心的哭了起来,我不知道我到底犯了什么错,竟然沦落到了这种地步,以前我虽然是奴隶,但我好歹还是一个普通人,即使不能成为高级会员,从大学毕业后还是有着光辉的前景。但现在呢,一切都没有了。我再也不可能成为高级会员了,我没有自由了、没有前途了,我甚至不再是一个人了,我成为了一个只为伺候女人而存在的工具了,这是多么悲哀的事情进入这个学校的时候,我是那么的阳光自信,充满了对未来的憧憬,我也万众瞩目过,成为了仅次于辛迪娅的学生会明星。可是仅仅半年多的时间,我怎么就变成了这样,我怎么就成了一个女人的专属自慰器?我的梦想,我的希望,我的家族,我的一切一切,在这么短暂的时间里为什么都成了泡影,这一切都是为什么。我失声痛哭了起来。
妮雅坐在箱子上看着满面泪痕的我,以一种胜利者的口气说道:「好了别哭了,你应该多想想好的一面。」
『我变成了曾经敌人的自慰器,这种事情有什么好的一面』我想怒骂出来,但又不敢,我已经变成了这样,以后的生活就全凭妮雅的喜怒了,我不敢得罪她。
「至少你以后可以经常欣赏到本小姐的屁股了。」这不值得高兴吗?「」妮雅说道好了不许哭了「她的声音严厉了起来:」这是一个多么值得庆祝的日子,你看你变得这么可爱,为了庆祝你的新生,我决定……嗯……好好的使用你。「
她说着,慢慢脱下了衣服和裤子,跨坐了上来,把阴部覆盖到我的脸上,「开始舔吧我的自慰器。」
我开始努力地舔着她的阴户,不放过上面每个皱褶。她马上开始娇喘。「嗯,这真不错,我早该有一个这种椅子。」
我并不是第一个被变成自慰器的人,苏拉和姐妹会长特蕾茜都有一个这种椅子,只不过里面是女人。我见过她们的悲惨生活,但当时绝没想到,有一天我也会和她们一样。
渐渐地我喘不上气了,妮雅的阴户紧紧地堵着我的口鼻,我的全身包括头都被固定住了,一点都躲不了。妮雅看着我被憋红的脸,嘲弄的说「麦克,你曾经是多么强大的一个人,在学生会中光芒四射,作为你的对手,我是那么的不自信,我不相信我能打败你。可看看现在的你,多么弱小而又可悲。我只要用我的阴户就能杀了你,我只要用我温暖的阴户堵住你的口鼻,再过一会,你就活不了了。」她看是的声音很小,似乎在回忆,渐渐地声音变得自信而坚定。「好好舔,舔的舒服了我才会让你呼吸,你知道吗?你的生命都不如我的一个高潮重要。」
我又舔了一会,直到憋得晕了过去,妮雅才挪开她的屁股。醒来后我已经被妮雅收到厕所洗漱台的下面,和卫生纸、洗脸盆放在了一起,我知道对妮雅来说我并不比这些工具更贵重。我也知道作为自慰器在口交中被憋的晕过去是家常便饭的事情,女主人们在高潮来临之前从不会牺牲自己的快乐挪开屁股让下面的奴隶呼吸。每个被变成自慰器的人都会经常发生被憋晕,被阴精呛到这种事情。如果有一天主人不注意,造成奴隶的死亡也是正常的。
从此以后妮雅每隔一两天总会让我给她口交一次,和辛西娅一样她现在不会在意自己阴部的状态,无论是月经还是白带都会让我吃下去。她还在我的脖子上栓了一个训狗器,如果我那次表现的不好,然就会遥控训狗器使劲的电我。
二十、救赎
又是一个月过去了,日子过得悲哀而又平静,我每天就在等待和给妮雅舔阴中度过。
眼看又到学期的末尾了,妮雅复习功课渐渐忙了起来,让我舔阴的次数也少了起来。我的生活越发的无聊了起来,每天被关在狭小黑暗的厕所里一动也动不了,这种感觉简直让我发疯。
期末的倒数第二个星期,一天,厕所的门突然开了,我兴奋地抬起头,给妮雅口交是我现在唯一能看到人的时刻,妮雅有时心情好了还会跟我说两句话。我每天都在期待着妮雅的到来。
但进来的是两个陌生的女孩。她们赤裸的身体标志着她们奴隶的身份。她们搬起装我的箱子就向外走,「你们这是……」我问道。但是她们根本不搭理我。眼看就要被搬出妮雅的房间了「你们要干什么?」我叫了起来「主人……主人……救我」
「闭嘴」其中一个女孩皱着眉头说道:「就是妮雅主人让我们来的。」
「为什么?难道妮雅主人要搬家?」
「搬家?」另一个女孩嗤笑道:「你的主人把你捐给了姐妹会,你以后就归姐妹会的所有女生共享。」她色情的舔了一下嘴唇「你这么重,累得我要都酸了,等一下可好好的服侍服侍我。」
「捐给……姐妹会?这……这不可能」我叫道「她答应过我的!你们一定是在骗我的。妮雅答应过我只要我签了字以后就是她一个人的奴隶了,你们骗我。」
其中一个女孩按了一下手里的遥控器,一阵电流击中了我的身体「闭嘴,再叫有你好受的。」她说道「看好了,这个遥控器就是妮雅主人给我们的。」
我愣愣的看着她手中的遥控器,正是妮雅用的那个「她又抛弃了我,这,这不可能,她都已经把我变成这样了,她怎么能抛弃我。」我绝望的喊了起来「我要见她,我要见妮雅,你们让我见她。」
那少女冷笑了一下「尊贵的会长大人是你想见就能见的吗?事到如今你还搞不清自己的身份吗?你不过是一个下贱的口交器罢了。你没有任何权利,也不配提任何需求。你存在的目的只是满足所有女孩的性欲罢了。」
「我求求你们,让我再见她一次,就一次,我要当面问清楚」
「没这个必要了」那个少女打断了我「你的女主人让我转告你,她已经玩腻你了,所以她现在不要你了,明白了?」她晃了晃手里的遥控器。「这是最后一次警告你,最好不要再发出任何声音,不然有你会后悔的」
「我要见妮雅……」我喃喃的说。
我又被放在了大厅里,这次,我成了被众人使用的口交器,当然还是所有人都可以使用我,包括奴隶们,每天中午和晚上都会有人清理我的口腔,以保证我的清洁。
现在大多数的时候都是奴隶们使用我,有的高级会员为了新鲜也会坐在我的脸上让我舔上一两个小时。我现在每天都要为城堡里的少女们口交十几个小时,有的女孩在高潮了之后还会在我的嘴里小便。如果我累了或者动作慢了她们就会毫不客气的用训狗器电击我,有时还会直接揍我。我箱子的钥匙也挂在了箱子边上,一些女孩会把我从箱子里拿出来把我抱在怀里玩弄。我已经没有了手脚,连挣扎都办不到,她们会捏我的乳头,掐我的阴囊和阴茎,还有的会咬遍我的全身,听到我痛苦的惨叫她就会十分满足。
朱迪也来过几次,她通常带着萝拉一起,每次萝拉都会把我从箱子里拿出来然后用一根铁棒狠狠的操我,我每次都被她操得死去活来。朱迪说我曾经想要强奸她,那么现在她就要狠狠的插我,这很公平,而且是我应得的。每当她这么做的时候都会变得很兴奋,操我之后都会让我舔上一个小时。我有时会怀疑,她这么对我不仅仅是因为仇恨,更多的是她身上本来就潜伏着暴虐的倾向。
英格丽三人也会经常来,但她们只是单纯的折磨我。每次见到她们漂亮的蓝眼睛我都会吓得浑身发抖,但她们并不会因此怜悯我,总是狠狠的打我、电我、用鞭子勒我的脖子,在我不停地哭泣中她们满足的哈哈大笑着。
漫长的10天过去了,终于有一次,我看到了妮雅从大厅路过,我急忙叫道:「主人……主人……」
妮雅回过头来说道:「你还活着啊。」她撇了撇嘴「不过我不是你的主人了,不许再这么叫」
「主人……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我说了不许再这样叫」她用手里的鞭子狠狠得抽了我一下,轻蔑的看着我「搬你的那个奴隶没跟你说吗?我厌倦你了」「可是我签字的时候你说过的,你会带我回去。」
「我是带你回去了」她得意的笑了起来,「只不过我已经玩腻你了,所以你就要在次回到这里,你就永远呆在大厅伺候有会员的阴部吧。」她笑着怕了怕我的脸:「这不是男人的梦想吗?你应该感谢我。」
说完她转身便要走开,突然想起了什么似的回过了头「即便是器具,你觉得我会要一个被所有人玩弄过的东西吗?麦克,你让我感到恶心,即使我想要一个自慰器,我也会去处置一个干净的奴隶,而不是你这种贱货。」
「那你,那你为什么让我签那个协议?为什么还要把我变成这样?」我恼怒的叫了起来,我的一切一切,我变成今天这种地步都是她害的,都是这个恶毒的女人!我伺候他,服侍她,在她的控制下忍受无穷无尽的屈辱,着这一切居然还不够,她竟然还把我变成一个器具后又抛弃了我。
「大概是因为,我喜欢这样吧,我就是想要伤害你,把你踢到到更深一层的深渊,每次这样做都让我兴奋不已。」
「你这个……你这个婊子」我大喊道。
「你说什么……你这个低贱的东西」妮雅拉下了脸,「就因为你这句话我就可以杀了你,知道吗」她抬起脚踩在了我的头上,碾了起来,直到我满脸都是她鞋底上的灰尘。「不过嘛」她沉吟了一下「我心地善良,你只要舔干净我的鞋底我就饶恕你。
她把脚放在我的面前「要命的话就快点」
我只得伸出舌头舔她的鞋底。妮雅笑了:「这就对了,你要知道你现在的身份,你现在是一个工具,是一个连奴隶都不如的东西。」她把鞋底的污泥全蹭在了我的嘴上。看着满脸是土的我她鄙夷的笑了一下,骂道「真是贱货。」说完向我身上吐了口口水转身离开了
妮雅走后,我万念俱灰,几次想要咬舌自杀,但终究还是没有勇气。
日子就这么又过了两个星期,虐待我的女孩依然络绎不绝,她们都尽力的使用我没有任何一个会对我有一点怜悯,毕竟,谁会去怜悯一个工具呢?
我的脸在无数阴户和肛门下面呆了一天又一天,我渐渐的麻木了,任何一个奴隶坐在我的脸上我都会机械式的把她舔到高潮,身边似乎有无尽的黑暗笼罩着我,压迫着我,我虽然活着,但却像失去了灵魂一般,我不再思考,在如此痛苦的日子里我强迫自己不去思考。我怕我会忍不住结束自己的生命。我告诉自己我就是一个机器,没有尊严,没有生命,没有自由。我告诉自己我生来如此,这就是我的命运。渐渐地我似乎开始接受我的新生活了。
一天的午后,我像往常一样躺在箱子里。一个皮肤白皙的女孩用肛门在我的脸上不知疲倦的摩挲着。突然,她惊叫了一声,什么人把她拉开了。
一个声音似乎从遥远的地方传了过来,在我耳边回荡「麦克,麦克……」猛然间睁开眼睛,一个高挑的身影映入我的眼帘。她身上似乎带着无尽的光芒,一下子便破开了笼罩着我的无边的黑暗。在那一瞬间,灵魂一下子又回到了我的身上,我瞪大了眼睛,泪水忍不住不停的留下来「奥……」我张着嘴却怎么也说不出话来。
「麦……麦克……」那个声音颤抖着「你这是怎么了?」
我听着耳边熟悉的声音,终于叫出了我日思夜想的名字「奥……奥菲莉娅」我不敢相信我的声音如此沙哑。「她回来了,她终于回来了。」我不停的对自己说
我哭泣着看着她「奥菲莉娅……救我……」
「麦克……亲爱的……我才走了两月,你怎么……怎么就变成这样了。」
「我……」我不知道从何说起,只是哭着「奥菲莉娅……救救我……我受不了了。」
「放心,麦克……」奥菲莉娅蹲下来抚摸着我的头发「你慢慢跟我说,我会救你的,奥菲莉娅一定会救你的。」
我断断续续的把事情的原委和奥菲莉娅说了,她很快就明白了,怒气冲冲的上楼去找会长特蕾莎投诉。但交涉并不顺利,妮雅手里有我的签字的协议,她的行为符合姐妹会的规章,奥菲莉亚也无可奈何,她只能向姐妹申请把我买了下来。
妮雅对此并不同意,但慑于奥菲莉亚的家族背景,她终于还是满心不快的答应了。
二十一、毕业
奥菲莉娅刚把我接回她的房间那一阵,是我们最甜蜜的时光,也是我过得最幸福的一段时间,虽然名义上我是她的奴隶,但她并没有把我当作奴隶看看待。黑发女孩让我和她睡一张床,她时常把我抱在怀里,吻我,说我不管变成什么样子她都爱我。
我沉溺在奥菲莉娅的宠溺中,对她充满了爱意,我愿意为她做任何事情,全部是发自内心的。
开始的时候奥菲莉娅怕再伤害到我,并没有强迫我做太激烈的事情,只是时常抱着我,帮我手手淫,或者爱抚我。每次都弄得我浑身发软往她怀里钻,有的时候她会说我简直像她的儿子。
过了一段时间之后,她觉得我恢复得差不多了,便开始和我做爱,当然我往往是被进入的一方。我努力的迎合着她,想要让他满足。
她总是先把阳具放进我的嘴里让我含着,在我的嘴里变硬之后开始插我的屁穴。她有时把我摆在桌子上从后面插我,有时把我抱在怀里,像使用一个自慰器一样使用我。刚开始的时候她十分在意我的感受,在插我的时候总是竭尽所能取悦我,让我感到舒服,有时她高潮之后还会将我的阳具放到她的蜜穴里,让我也得到一次高潮,顺便自己也享受一次蜜穴高潮。
她学习和事业上的事情仍然非常忙,每天都有大半的时间在外面忙碌,即使是在房间里的时候也总是在看一些乱七八糟的书籍,我有时会问她看的是什么,她总是笑着不说。她在忙碌的时候,就把我放在房间里的床上,她不给我穿衣服,只是盖上一层薄被。她不在的时候便会给我打开电视,但我依然觉得十分无聊。每天她来陪我的时候都是我最快乐的时刻。
日子便在平淡的幸福中流逝着。转个学期的一天,奥菲莉娅从外面回来的时候满脸笑容,她迈着轻快的步伐走了进来,看到躺在床上的我的时候,她『嘿咻』一声扑了上来,把我压在了身下。
我被她砸的眼冒金星,但也并不生气,说道:「好啦好啦,是有什么好事了吗?」
「嘿嘿」奥菲莉娅支起身子,看了看身下的我,又一下子趴了下来,再一次把我压住了。丰满的胸部压在了我的脸上,让我喘不过气来。「乖麦克~
「快起来吧,我快憋死啦。」
她嘻嘻笑着开始亲我,舌头霸道的伸到我的嘴里,过了许久才抬起头。「我的参谋说,我的支持率比对手高了3个百分点。麦克,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她的双眼烁烁放光:「这意味着,不出意外的话,明年我就能进入州立参议院了。」
「真的?这太棒了。你真厉害!」我由衷地替她高兴,我知道她为此付出了多少。
「那还用说。」她得意的抬起了头。「我是最棒的。」
「恭喜你。」说着,心里虽然为她高兴,但也不禁有些黯然,我也曾经有过梦想,不过现在一切都不可能了,我失去了手脚,如果没有人帮助我坐起来的能力都没有,这样的我还有什么实现梦想的资格呢?
女孩看出了我的情绪,她把我抱了起来:「在想什么呢?」
「没有,我抬起头冲她笑了笑。」
女孩低下头又开始吻我,她饱满的嘴唇潮湿而又甜蜜,充满了芬芳的气息,我很快就迷失在她温暖的吐息中。她纹着十字架的双手在我身上敏感的地方游走着,轻捏着,我浑身热的像火一样。
奥菲莉娅把我抱起来,放在怀里,她居高临下的吻着我,柔软的舌头在我的口腔中戏虐着,带着她特有的女性味道的口水潺潺的流到我的嘴里。
我呻吟着,看着近在咫尺的明艳绝伦的脸,乌黑深邃的眼睛微微眯着,眼底春水融融带着情欲的色彩,我浑身一颤,感受到她的火热的下体插入我的身体,她的动作温柔而缓慢,像夏日里的风,炽热而又让人迷醉。
一波波的快感随着她的撞击而来,渐渐的她的动作越来越激烈,强烈的刺激让我攀上了欲望的顶峰。「射吧,孩子,我允许你高潮。」悦耳的声音轻声说道。我感到身上一抖,有什么东西喷薄而出。
经过奥菲莉娅几个月的训练,此时我已经摆脱了对妮雅声音的依赖,得到奥菲莉娅的允许我一样可以达到高潮。
在高潮的同时,便感到了身下一阵火热,奥菲莉娅也射了出来。她喘息着躺到了床上,紧紧抱着我,「我爱你麦克」她轻声说道。
我从她双乳之间抬起头来仰望她,看着她如画的脸庞,心里似乎要化开了「亲爱的,我也爱你。」
又是一年转瞬即逝,已经到了毕业的时候,此时怀特家族早已知道了我的情况,他们无情的放弃了我,为此我并没有多说什么,我知道现在的我只能给家族抹黑。
毕业后,我以奥菲莉娅仆人的身份进入了维京家,被安置在奥菲莉娅别墅的一个小屋里,作为她私人的性奴隶存在着。在大家族中许多人都拥有自己的性奴,在旁人眼里我只不过是一个有些怪异的玩具罢了。但我知道,奥菲莉对我是不同的。
我并没有期望能够成为奥菲莉娅的什么人,我知道我现在配不上她,我也知道维京家族绝不会接受一个残废成为奥菲莉娅的丈夫。即使是入赘的也绝不可能。奥菲莉娅虽然爱着我,但她也没有能力违抗家族。
毕业后的奥菲莉娅顺利进入了参议院,正式成为了一名议员,她变得更忙了,一周也难得回来几次,即使回来也常常是深夜了,只是和我打个招呼便去睡觉了。
我的饮食由奥菲莉娅的一个秘书照料。她名叫莎拉,身材修长,长得也算是个美女,但神色间总是冷冰冰的,每天例行公事般的喂我吃饭,帮我排泄,从来不多说一句话。我虽然衣食无忧,但日子却过得漫长而又寂寞,只能望穿了秋水一般盼着奥菲莉娅来看我,我感觉自己就像是盼着丈夫宠幸的小媳妇一样。
奥菲莉娅总是很久才过来一次,随着时间的推移,我们已经过了最甜蜜的蜜月期,在我身边的时候女孩虽然还是经常说一些甜言蜜语,但我能感觉到言语里总是透着敷衍的感觉,即便是在亲热的时候和也以前不一样了,我感觉到她的注意力越来越放到自己的高潮上,不再在乎我的感受了。她经常喝了酒醉醺醺的过来,趴在我身上发泄一通之后便沉沉的睡了过去,我觉得自己好像只是她发泄用的工具,我感到自己好像又回到了姐妹会,又变成了一个性奴隶,这种感觉让我恐惧。
虽然我名义上是她的奴隶,但长久以来我一直坚信着她是爱我的,但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我的信念变得不是那么坚定了。
又是半年过去了,奥菲莉娅来找我的次数越来越少,甚至连喝酒之后用我泄欲的次数都不多了,寂寞和孤独几乎击垮了我,「难道她已经厌烦我了吗?」这个念头简直让我绝望。
而莎拉还是不怎么理我,有时我和她说话,她也只是敷衍的回答一声「哦」。不知为什么,最近我总能隐约感到她对我的敌意,就连她看我的目光中似乎也带着鄙视和怨恨。
对此,我一直搞不明白,我确定我没有的罪过她,直到一个周末的晚上,当奥菲莉娅醉醺醺的回来时,她爬到了床上开始爱抚我,我在她身上分明闻到了她身上浓重的香水味,那是莎拉的香水味。我确定她们之间一定发生什么了。
怀疑和嫉妒让我愤怒了起来,我扭着身体拒绝她的爱抚,委屈的心情变成了泪水和恶毒的话语统统向奥菲莉娅泼洒了过去。我哭闹着,似乎这几年的委屈都在这一刻爆发了似的。
奥菲莉娅开始还哄了我几句,渐渐的她住了嘴,她用我从未见见过的眼光冷冷的看着我,抿着薄薄的嘴唇,眉毛皱在了一起。
许久之后,她寒着脸下了床,扭头走了出去。
我整夜都没有睡好,奥菲莉娅的背叛让我灰心而又绝望,我还能依靠谁呢?
转天早晨莎拉照例过来照顾我,她帮我穿衣服的时候,我恶狠狠的看着她。「一定是她勾引奥菲莉娅的,就是因为她奥菲莉娅才会冷淡我的,这个贱人,不知羞耻的东西。」我心里这么想着,嘴上也就骂了出来。
奥菲莉娅一年多来的呵护让我淡忘了对女人的恐惧。如果是在姐妹会的时候,我一定是不敢这么做的。
莎拉的脸色立刻难看了起来,她放下了我的衣物,一个耳光扇到了我的脸上,我毫不示弱的在她手上咬了一口,她吃痛,尖叫了一声。随即愤怒的跳到床上用手按住了我的脖子,另一只手握着拳扬在半空。
看着她狰狞的表情说实话我有点害怕,没有手脚的我如何会是她的对手呢?但此刻我已经被嫉妒和愤怒冲昏了头脑,毫不示弱的狠狠地瞪着她。
好在她还是控制住了自己,放下了手,下了床。「你算是什么东西,也敢奢望奥菲莉娅大人的爱?」她吐了口吐沫,整理了一下衣服,仰头走出了屋子。
还没有穿衣服的我赤裸的躺在床上,清晨的微风吹了进来,我不禁哆嗦了一下,我不知道我的身体和我的心那一个更冷一些。莎拉的话说中了我最害怕而又不愿承认的一点,现在的我还配拥有奥菲莉娅的爱么?
我就这么孤零零的在穿上躺了一天,晚上的时候,奥菲莉娅又来了,他似乎想说什么,看到我没穿衣服,她皱了皱眉:「莎拉怎么没给你穿衣服,你跟她说什么了?」
我侧过头不吭声,双眼直直的看着地面。
「我跟你说话呢。」奥菲莉娅不耐烦的说。
我倔强的抬起头对着她的目光「我不想跟你说。」
她明显阴沉了脸,沉默了半晌,拿起衣服走了过来,要给我穿。
我扭动着身体反抗着
「你这样会感冒的!」她低沉的说。
「你还管我干嘛,你和那个贱人好去呗。」说着我的眼泪又要掉下来。
「不穿拉倒」奥菲莉娅把衣服扔到了一边。「你太不知进退了」她狠狠地从牙缝里蹦出这几个字。「是不是我对你太好了,让你忘了自己的身份」她的语气是如此的冰冷,冷的刺痛了我的心。
她头也不回的走了出去,啪的一声门被狠狠的摔了一下。
二十二、变化
转天早晨醒来的时候,莎拉正好进门,和她一起来的还有两个男人和一个大木桶,她看到我露出了邪恶的笑容,「就是他」她指了指我。两个男人立刻过来把我抬起来往木桶里装。
「你们要干什么?」我尖叫了起来「放开我。你这个贱人,你想怎么样?」
他们完全不理我把我装进了木桶,又盖上了盖子,我的叫声在狭小的桶里回荡,变得十分沉闷。
突然,盖子被打开了,抬头看去,圆形的桶口中出现了莎拉的脸,「我忘了这个」她拿出一个熟悉的东西套在了我的脖子上,「训狗器」我恐惧而又痛恨的东西,它让我吃尽了苦头,我本以为不会再带上这个东西了。
「奥菲莉娅,奥菲莉娅,」我恐惧的叫了起来
「你不用叫了」莎拉笑的像一只狐狸「就是奥菲莉娅让我来的,她让我带话给你,她说,应该让你再变回器具,你才会明白自己的位置。」
我认真的看着她的眼睛,那表情绝不像是说谎。我一下子瘫在了桶里。
但莎拉没有放过我,她按了一下手里的按钮,一阵电流让我立刻颤抖了起来。
「效果还不错」她敲着桶沿,「奥菲莉娅大人很晚才会回来,我们还有很多时间好好相处……」
我被男人们搬到了奥菲莉娅的卧室里,莎拉在这里电击了我几十次,她逼我不停的哭着给她道歉,直到她玩腻了才施施然的离开了。
临走的时候,她又打开盖轻蔑的看了看我,说道:「想当宠物的,最后不过都是被抛弃的命运,你应该有心理准备了吧?」
我愣了一愣,心中不禁黯然。
到了晚上的时候,桶上被轻敲了两下,一个熟悉的声音说道,「含着」,接着桶身被打开了一个圆孔,奥菲莉娅疲软的阳具伸了进来。
我明白了过来,这就是名为口交桶的东西。奥菲莉娅是在告诉我,只要她想,随时可以把我变成一个器具,她的器具。
我稍一犹豫,强烈的电击便从我的脖子上传到了全身,「别这么对我,奥菲莉娅,别这么对我。」我哭泣着,但是脖子上的训狗器没有任何慈悲,强烈的电流立刻又传了过来。我只好把她的阳具含在了嘴里。
「含住,不许动」她命令着,我听见上方有悉悉索索纸张的声音,她似乎在处理文件。我就这么含着她的阳具待了两个多小时,期间她一有尿意便直接尿到我的嘴里,让我喝下去。小便的味道我早已习以为常,但这次是我深爱的奥菲莉娅,我感到格外的屈辱。
直到我的下巴都僵硬的动不了了,她才把阳具抽了出去。此后一有时间她便把阳具伸进来,有时就这么让我含上半天,有时让我帮她口交到高潮。她很少给我水喝,无论何时,她一有尿意就会尿在我的嘴里,这已经成为我所需水分的主要来源。
她和莎拉开始热恋,已经变得如胶似漆,每当她们做爱的时候都会把我拿出来伺候他们,我要负责帮她们预热,不但要帮奥菲莉娅口交到勃起,还要帮莎拉把阴部舔的湿漉漉的。
当他们开始抽插的时候,莎拉喜欢躺在我的身上,她的屁股对着我的头,她们的汁液就会不停地撒到我的脸上。
莎拉不想怀孕,每当她高潮以后奥菲莉娅就会骑到我脸上,把依旧高耸的阳具放进我嘴里,然后射进我的口腔。让我把一大团一大团白色的精液咽到肚子里。
日子就这么一天天的过去,在我重新成为器具的第三周,苏拉来了。
当苏拉掀开桶盖打量我的时候,我羞愧地低下了头。苏拉和奥菲莉娅一直是最好的朋友,即使毕业后她们仍然保持着频繁的交往。
看到桶里的我苏拉轻笑了一声,「我说过她总有一天会逮到你的,没错吧?」
我羞愧的无地自容
苏拉伸手摸摸我的脸,又放在鼻子底下闻闻「你把他放这里多久了,好大的味道」
奥菲莉娅正坐在沙发上看着一摞厚厚的报表,闻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