序
海棠依旧泛崇光外面有些燥热,我怀抱着孩子,坐在阳台上。透过阳台的窗
户,可以看到白云在天空中浮动,时而如白马行空,时而如海龟漫游,时而如神
鬼潜行。那些云朵就如同我的人生,变幻莫测又飘无定所。我突然厌倦了天空,
朝楼下望了望,竟看见一株海棠花。一团白色的花瓣上点缀着几抹粉红色,绿叶
上还有几滴露水滑落。看那花的样子不禁让人想起了苏轼的那句 东风袅袅泛崇
光,香雾空蒙月转廊 ,真是高洁美丽。那露水是不是昨夜雨后残留的雨水?这
不正应了李清照的一首词: 昨夜雨疏风骤,浓睡不消残酒,试问卷帘人,却道
海棠依旧.海棠仍依旧,但风雨已过, 应是绿肥红瘦.我喝了一杯茶,看着那
虽艳无俗姿 的海棠花,突然陷入了一种回忆,回忆里的那一幕幕正在悄然上
演。
第一章少女初长成痴痴情已生
我的名字叫张玲,这么俗气的名字似乎很配我。记得很小的时候,我爸妈总
是打架。有时在床上打,爸爸打得妈妈气喘吁吁, 妈呀,妈呀! 的叫个不停;
有时白天在院子里打,爸爸被挠得满脸鲜血;还有时甚至打群架,妈妈跟一个男
人合起伙来打爸爸,爸爸抱着头,嘴里骂着, 破鞋,搞破鞋啦!.记得有人给
我讲了个故事,说有一个丈夫特别喜欢喝酒,而且又好吃懒做,妻子实在受不了,
就对他说: 你以后再喝酒,我就跟你离婚。
于是,丈夫老实了一阵子。一天丈夫坐在桌子上对着酒瓶发呆,妻子问:
你在想什么呢? ,丈夫下了很大的决心,说: 我们还是离婚吧。 我想那
一天晚上,我在睡梦中惊醒。 啪啪 声从妈妈的卧室里传出,我有点好奇。
妈妈今晚不是自己睡吗,怎么还能发出这种奇怪的声音。我起了床,悄悄地
啊……太爽了……用力…… 妈妈一边似乎在哀求某个人,一边不断地呻
吟着。
你好久没这么爽过了吗? 一个喘着粗气地男人问道。
是……那个混蛋……好久没这么操过我了! 妈妈咒怨道。
又是一阵肉体的撞击声。
就是这样……你的鸡巴……好粗…… 平时还是文静的妈妈竟说出了这样
粗俗的话。我听着脸都红了,不想再偷听了。我悄悄地走回我的床,后边又传来
妈妈的一句浪叫, 啊!好爽! 不知道是爸爸太无能还是妈妈太淫荡,他们终
究离婚了。妈妈上了一个男人的车,临走时把一双破鞋扔给了爸爸。
于是,爸爸把我扔给了奶奶,自己外出打工了。我与奶奶便相依为命,日子
过得很清贫。我的书念到初中就实在念不下去了,一是自己本身学得就不好;二
是家里实在太穷了。尽管学校跟同学都愿意捐助我,但是我真的没有信心把书念
下去了。
托人在一个皮革厂找了份工作,就是做一些皮革衣服。刚进去,发现车间里
都是一些老大妈,整个车间都弥漫着一股老女人的气味。每天工作近十个小时,
不停地忙碌着,很累也很辛苦。
吃饭的闲暇中,大妈总是一起八卦一些东西,最热衷地就是男女之事。例如
谁谁的老公一晚上能忙活五六回;谁的老婆又跟那个老板勾搭上了,在那里打响
了第一炮;谁谁最骚,连屁眼都被操开了花。这种荤段子充斥着我的耳朵,谁也
不顾及我在场,似乎一切都很正常。
那时我还是处女,整日听那些东西让我已成了精神上的妇人。晚上躺着的时
候就会幻想着男人来干我,我抱着男人的屁股,不住地浪叫着。内心的快感,让
我渐渐地淫荡起来。
我开始讨厌自己在皮革厂的生活,每天都要面对单调乏味的工作,面对话不
投机的大妈,面对微薄的收入。
一天晚上,我躺在床上,转辗反侧就是睡不着。白天,厂里的张姨偷偷跟我
说了一件令人面红耳赤的事。张姨的老公在一个大城市打工,两地分居久了,张
姨便请了几天假去看望自己的老公。结果见了面,就开始疯狂的性爱。真是象一
首诗写的那样, 金风玉露一相逢,便胜却人间无数。 有一次,在出去玩的时
张姨站着,她老公从后面悄悄地掀起了她的黄色长裙。由于张姨整日操逼,
早就习惯了不穿内裤。三十多岁的女人也正是性欲高涨期,自然也迅速沉溺于那
种淫靡状态中。她老公偷偷地拉开了自己的裤链,大鸡巴扑楞一下窜了出来。那
鸡巴迅速向那裙底移去,然后伸入裙子里。张姨知道他要进来了,尽管有些害怕,
但是小穴里却不住地流出了淫液。
说时迟那时快,张姨迅速微张开双腿,屁股向后一翘,那根硕大的鸡巴像是
长了眼睛, 兹 的一声竟全根尽没。随着汽车的颠簸,张姨老公的鸡巴在她那
骚穴里进进出出,淫水 咕咕 地流个不停,竟顺着大腿流到了鞋上。
张姨的脸上显出一副既恐惧又兴奋的表情,幸亏车上的人都在忙着自己的事
情,她估计当时应该没人留意她的表情。那种公车性爱真是给人以无限的遐想。
当他老公鸡巴在骚逼里抖了几下射出精液后,张姨早已高潮了无数次。精液
在逼里突突地流出,流满了她的双腿。
下车后,张姨先走下了车。然后走到路边,转身等着老公下车。突然,一个
小男孩拉了拉自己的群角,嚷道, 阿姨,就是这个叔叔偷偷尿了你一身。 小
男孩用小手指着刚下车的老公,见老公走来,小男孩惊恐地跑开了。张姨低头看
了看水渍未干的乳白色液痕,顿时羞红了脸,原来这小屁孩把他俩的好事看了个
遍。
她把这次前所未有的经历毫无保留地告诉了我,让我也莫名地兴奋不已。
我在床上滚来滚去,脑子里却想着张姨当时的表现,然后又幻想着自己在公
车被一个帅哥骚扰。我用双腿夹住了被子,不住地磨着,阴部顿时传来了一阵阵
的快感。实在忍不住了,我用手开始抚摸整个阴部,特别是阴蒂。那种触电的感
觉让我兴奋到了极点。我开始了忘乎所以地手淫,却没有发现有人已经打开了门。
你在干什么? 一个小女孩的声音让我瞬间回到了现实。
啊! 我惊叫了起来。
没,没干什么,你找我做什么? 我抓紧整了整自己的衣服,羞涩地说道。
想找你去玩。 我不去了,今天有点头疼。 我回答道。
那个小妹妹带着满脸的疑问离开了,从那以后,我就明白了女孩子的房门门
应该及时锁上。
每到夜晚,在我锁上门以后,就开始回味白天那些中年女人的故事。那些让
我不能自拔的故事,一次又一次地燃烧我的身体。直到有一天,我发现床边有许
多我掉的头发,才赶紧查了查,一查才知道是因为过度手淫导致的肾虚。我萌发
了要离开那个地方,开始一个新的、 健康 的生活。
后来,我去了县城的一家饭店,在那里我做服务员。那个饭店里有一群和我
年纪差不多的女孩子,另外还有几个猥琐的厨师。
有个女孩子个子跟我差不多,大约一米六五吧。皮肤白白地,挺着一双傲人
的乳房,小脸圆圆的像个红苹果。她性格很开朗,很合我的胃口,于是我们做了
我的工作很单调,每天都要笑迎顾客、抹桌子、端盘子、打扫卫生。接触最
多的就是和我一起的姐妹和那些厨师。厨师有个小伙子,高高的个头,大大的眼
睛。尤其是那双眼睛一眨一眨的像是会说话,这个男孩叫于涛。
于涛跟一个中年男人学厨艺,那个男人大家都叫他老张。私下里都戏称他为
老淫棍,也许因为他比较色吧。这个中年男人,身材敦厚,一脸的横肉,长得挺
猥琐。他一见到我们几个小姑娘,就喜欢往我们屁股上打一巴掌,有时还捏两把。
刚开始我很不习惯,见了他总是躲着走。这个老张长得不好看,可是懂得讨
女人开心,无论谁过生日,他都买支花送给人家。另外,他还喜欢跟我们讲一些
有一天晚上饭店快要关门了。我和卜瑶瑶打扫完卫生,累得坐在了椅子上。
这时老张也忙完自己的工作走了出来。看着我们几个无精打采的样子,朝我
们笑了笑,然后挥了挥手说, 来,我给大家讲个故事。 有个小伙子晚上去酒
吧放纵,跟一个风韵犹存的老妇人勾搭上了,那个老女人起码也有50多岁了。
眉来眼去一段时间后,老女人对小伙子说, 想不想试试母女双飞? 小伙子立
马屁颠屁颠地跟着老女人去了她的家,心里想着老女人长得这么有韵味,她女儿
肯定很漂亮。结果,老女人推开家门,朝里面喊了一句, 妈,你睡着了吗?
老张刚讲完,一个女孩从椅子上滑落下来,笑得直不起腰来。这个女孩叫孔蕊,
因为家在四川,大家都叫她小四川。老张迅速走到小四川背后,拍了拍她的屁股,
还趁机捏了几把,小四川忙用手推开,嘴里嘟囔道, 我找老板去,告发你这个
臭流氓,哈哈。 说完,小四川朝着饭店门口的一辆宝马车走去,车上坐着的真
的就是老板。
她不会真向老板告状吧。 我悄声对卜瑶瑶说。
呵呵,不知道。不过,她今晚一定会跟老板吹吹枕边风了,哈哈。 瑶瑶
突然坏笑道。
枕边风? 我一脸疑惑。
就是跟老板操逼打炮去了,哈哈。 瑶瑶突然回了这么一句粗俗的话。老
张在旁边猥琐地笑了起来,其他女孩子也跟着笑了起来。我有点尴尬,似笑非笑。
这时,于涛出来了,朝我这边望了望。老张见他出来了,一把揽住他, 走,
去喝酒! 师徒二人消失在了夜色里,众人也都散了。
我和瑶瑶租了一间房子,下班后我们回到温馨的小家,这样彼此也有一个照
应。到了晚上,突然有人敲门,我和瑶瑶去开门,打开门一看是于涛。他喝得有
点晕,手里拿着一束玫瑰花。见了我,他脸上一红,直接把花推到我面前。我接
了花,他眼睛眨了眨,却什么也没说,转身跑掉了。
小心楼梯! 旁边的瑶瑶好心提醒了一句,而我只是红着脸,竟不知所措。
这小子看上你了吧,哈哈。 瑶瑶调侃着。我捧着花,笑了起来,其实我
也喜欢他。
那晚于涛送花以后,我对他的感情越来越浓。每天见到他,我就感觉特别亲
切,而且时不时地会想念他,一刻不见就有点若有所失,也许这就是所谓的 为
伊消得人憔悴,衣带渐宽终不悔。 我爱着他,也知道他爱着我,我真希望日子
能一直像这样过下去,即使一无所有,我也能靠着他的微笑,就能快乐地度过每
一天。
小四川跟老板的关系早就成了大家都知道的事情,卜瑶瑶告诉我其实店里有
好多女孩子都跟老板有一腿。老板的个子不算高,就是长得白白净净的,不胖也
不算瘦,起码看上去挺精明的。老板的脸型有点像周杰伦,有点酷酷的感觉,就
是鼻子有点小,显得少了一点男人味的感觉。老板真的就是个小白脸,而且非常
怕老婆,因为他是靠着他老婆发的家。他以前什么都没有,直到他娶了这个老婆
就有什么都有了。常言道,男人有钱就变坏,何况老板原本就是个小混混。
小四川这个女孩很开朗,没上过几年学,所以好像人也比较傻,据说请她吃
一次麻辣烫就能跟她打一炮。跟她上过床的男人都说她很厉害,活儿好人也浪。
具体怎么玩的我虽然好奇,但当时却真的不知道。
有一次,晚上打烊,我跟于涛还有瑶瑶去吃夜宵。吃完夜宵突然想起自己的
包落在店里了,于是我们三人走回饭店。刚走到门口,就听到里面有声音。瑶瑶
用手碰了碰我,我当时有点害怕,惊恐地看了一眼瑶瑶。瑶瑶却冲我坏笑了一下,
然后把一个手指放在嘴唇上,做出禁声的动作。
然后她悄悄地把门打开,我们三个人蹑手蹑脚地走了进去,没敢出一点声音。
终于听清声音是从厨房里发出来,我在想这么晚怎么还有人在厨房?是不是
有人在偷东西,我碰了碰于涛,说我们走吧。
可是,于涛跟瑶瑶都不理睬我,静悄悄地朝厨房走去,我只好尾随过去。
借着厨房的灯光,我看到了惊人的一幕。
只见小四川一丝不挂,脚上只留了一双漂亮的黑色高跟鞋,看那鞋面光滑铮
亮就知道应该是一双新买的鞋。小四川站着并弯着腰,吊着一双雪白的大奶子摇
来摇去。后面站着一个男人,那个男人是老板。老板双手扶着小四川的细腰,黑
色西裤并没有脱下,只是裤裆里伸出了一根肉棒。这个东西我在影碟里见过,它
就是男人的生殖器。那鸡巴又粗又黑,竟直愣愣地插入了小四川的骚穴里。鸡巴
一次又一次地猛撞着小四川的高翘屁股,小四川竟配合着老板,用力地回撞着。
老板上身穿着白色的衬衫,腰板挺得很直。他紧皱着双眉,似乎在憋着一股
狠劲,然后全都发泄在小四川身上。
我忍不住,往前凑了凑,瑶瑶见我这么好奇,差点笑了出来。
这一看,又让我吓了一跳。小四川弯着身子,头却埋在了一个中年男人的裤
裆里。这个中年男人不是别人,正是老张。小四川细白的小手上下套动着老张那
根粗大的鸡巴,嘴里也吞吐着大龟头。
又是一个大家伙,我心里说着。我本能地又朝前看了看,目光都盯在了老张
的大家伙上。因为在现实中很难见到这种真家伙,所以我穷尽目力想看个究竟。
黑黑的肉柱子上,青筋布满,如同鸡蛋般大小的龟头略有些泛红。这个东西
落在眼里,却刺激着我的下面。我那不争气的洞洞里,早已涨了春潮。
老张,这次他妈的便宜你了,哈哈。 老板突然笑了起来,然后猛力地操
了几下。害的小四川吐出老张的鸡巴,啊啊啊地叫了几声。
哈哈,对,谢谢老板,从来没这么玩过,噢,舒服。 老张也露出了满意
地微笑。
啊……舒服……真爽…… 小四川竟然淫荡地呻吟起来, 使劲……老板
用大鸡巴……使劲操! 真是淫荡,我有点把持不住了。这时,瑶瑶拉拉我的胳
膊,示意我们应该撤了。于是,我拿了我的包,悄悄地迅速撤离了饭店。
我们走出了饭店,突然瑶瑶的响了。她神色匆匆地接了,然后告诉
我们有点事要离开会儿。然后,打了辆出租车消失在了夜幕里。
我拉着于涛的手臂,害羞地把头埋进了他的臂膀里。
怎么了,不舒服么? 他们怎么能那样,真不害臊。 我悠悠地说。
哈哈,都是人,是人就有欲望嘛。不过,第一次看过这种场面。 于涛,
你爱我么? 我突然问他。
爱! 然后他低下头,吻住了我的嘴唇。
哎呀,在大街上呢。 我迅速推开了他,然后拉着他的手朝我的家走去。
他在后面嘿嘿地笑着,我知道我现在真的需要他了。我的骚穴里早已泛滥,
多日感情磨合已让我相信,值得把自己交给这个男人。我渴望他能给我想要的,
让我放荡吧。
我在黑乎乎的角落里停下,突然抱住了他,跟他吻上了。然后我用腹部去感
受他的裤裆,他只顾跟我接吻,也许完全没有注意到。我其实想提前感受一下他
那根家伙,果然他那裆部的隆起部位,让我获得了满足感。我推开他,拉着他飞
速地回到家里,关上了卧室门。
那场活春宫让我们想吃了春药,疯狂地缠绕在一起。我们彼此把对方扒个精
光,然后站着互相爱抚着对方。他的嘴吻着我的脖子和耳朵,然后他一只手揉捏
着我的乳房,另一只手抚摸着我阴部。我一只手爱抚着他的后背,一只手不知廉
耻地套动着他的鸡巴。从手感来看,他的鸡巴很硬,却让我十分满足。我低头偷
偷地看了一眼,龟头涨得像个鸡蛋,有时还一跳一跳地抖动着。
我们去洗个澡吧。 他在耳边轻轻地说道。
啊……好啊…… 我一直不停地喘着气,脑子里一阵阵兴奋袭来。
我们两个光着身子走进了浴室。我们一边洗一边接吻,然后互相爱抚对方。
从浴室走出,他把我抱上了床。我们又吻到了一起,他从耳边吻到脖子,又
从脖子吻到了双乳,又接着吻到了双腿之间。我羞于将自己的私处展现给一个男
人看,可是还没等我反应过来,他的唇已经接触到了我的阴唇。他舔我的阴蒂的
时候,我差一点跳起来,真的好敏感。一阵阵快感让我爽上了天,他的唇在我的
阴部游走时让我按耐不住,像有一万只蚂蚁在那里爬走,我的骚穴痒得不行了。
我淫水不断地流出,这让我更难为情。他抹了抹嘴上的淫水,对我说, 你
这么想了吗? 嗯,我想要你了。 我迷迷糊糊地回到道。
他用手沾了点淫水涂抹在自己的鸡巴上,我看了有点想笑。
他挺着鸡巴对准我的逼眼,腰部用力一挺,偌大的鸡巴进去了一半。
啊,疼! 我突然想起来我还是处子之身,下面竟火热地痛了起来。
那么紧,难道你是处女么? 他笑着调侃道。
对,我是处女。 我认真地回到他。
啊? 他竟有些惊讶。然后他把鸡巴往外退了退,接着疯狂地亲吻我,然
后在我耳边说, 我爱你,小玲子。 我又被点燃了,心理上接受与肉体的接受
得到了统一。他的鸡巴在不知不觉中已经攻城略地,全根进没了。我也没那么疼
痛了,只是感觉下面很充实,稍有点痛却变成了一种莫名地快感。他顾不上我的
感觉,竟抱住我的腰,来回抽送起来。我感觉一根火辣辣的东西在我骚穴里来回
进出,一阵阵分不清是疼痛还是快乐的感觉传入大脑。
啊……好刺激……我……好爱你……。 我语无伦次地呻吟着。他突然加
快了速度,嘴里嘟囔着, 太爽了,你的逼里好紧,快受不了了。 听他说着的
粗话,我心里一阵子莫名的冲动。
啊……操死我吧……好大的鸡巴……操…… 我竟然说出了令人羞愧的话,
操逼的感觉把我刺激得神志不清,真的把我变成了另一个人。他变得更疯狂了,
操到我逼心子里了……啊……搞死了…… 我又开始发浪。
他的鸡巴突然变得好大,撑得我的逼好难受,接着一股液体直接射进我的逼
心里。
喔……好爽……被你操死了! 我把他推下身,我的全身好像都在冒着热
气。我就像一个蒸熟了的包子,我转个脸去,对他说, 你看我像不像一个蒸熟
的包子? 他真的累了,睁开眼看了我,用手撩起我的几根发丝。
像,哈哈。 我给你说个故事。 我冲他微笑着:有两个包子结婚了,
新浪走进洞房,却找不到妻子了。只发现在床上堆着一个肉丸,肉丸突然对他埋
怨道, 没良心的,我脱了衣服你就不认得我了。 他听了哈哈笑了起来。就这
样,我的第一次就在不经意间给了这个正在笑着的男人,那一夜我们似乎折腾了
好多次。
也许经过了那个事,我们的关系更好了。他一有空就去我们家给我洗衣服,
有时没事的时候还给我们做饭。吃着他的饭很开心,他做饭的时候,我会拿毛巾
给他擦汗,他趁机按住我的手,亲一下然后笑着说: 真美! 我说: 真难闻。
他吓了一跳,赶紧说, 我早上刷牙了。 我笑了, 是菜糊了,哈哈。
他低头一看,赶紧翻炒,可是为时已晚。
呀,都炒糊了,咱们出去吃拉面吧。 瑶瑶不知道什么时候突然走了进来,
她穿着连衣裙,正好衬托出她完美的曲线。
听了瑶瑶的话,我们三个便朝一家拉面馆走去。
小伙子,你那胖师傅呢? 瑶瑶问那个忙活的小伙计。
师傅在拉。 小伙子一边回答,一边忙活着。
于是,我们三个在一个桌子上坐好等着。
一会儿,小伙子端着一碗拉面出来了, 快尝尝,师傅刚拉完,瞧瞧,还冒
着热气,嘿嘿。 顿时,我们三个人都无语了。
燥热的夏天在不知不觉中就过去了,跟于涛在一起的日子过得很开心,所以
更感觉不到时间如流水般逝去。秋风吹过我的头发,吹起的发丝在我眼前摇曳,
我知道秋天真的来了。
小四川突然不上班了。没了她,感觉生活里少了些什么。她在的时候,她总
是叫我小玲姐。也不知道为什么这么叫我,记得我有一次告诉她,记得买点药弄
点安全措施小心怀上。也许就这一句关心的话,她见了我总是叫我小玲姐。大家
都知道她很随便,跟很多男人都可以搞到一块去,但我知道她其实挺不容易,她
的家在四川农村,穷得很。她那么小就出来工作,而且还省吃俭用往家里寄钱。
她看上随意,其实比那些妓女强多了,只是过于滥交却也让人难以接受,也
许她受教育太少,任着性子来,再大点也许就明白了。我好几次都劝她,过一阵
子就离开这吧,她只是傻傻点头,不置可否。
她不来上班,我挺想念她的。于是,我就四处打听她,终于知道她在医院。
我买了点水果去看她。她一个人在病床上,身上还挂着吊瓶。脸色一点也好,
竟没一个人来看她。她见我来了,很高兴。她露着微笑跟我说, 你再晚来一会,
我就要离开了。 我听了她这一句不怎么吉利的话,赶忙打断她, 别瞎说。
她跟说了一堆话,看她样子还是像往常一样乐观,我难受的心也就平缓了许多。
她问我瑶瑶怎么没跟我来,我说我没告诉她来看你。
我给小四川买了一些水果,趁着说话的功夫,我给她削了一个苹果,她微笑
着把苹果接过。
给你说个有趣的段子。 她又冲我笑了笑。
好啊。 她开始津津有味地讲了起来:有一天,一个小姑娘因为爸妈吵架
在路边哭,一个好心的大妈从她身边路过。就关心地问了一句: 小姑娘,你为
你爸爸是谁,我去找他。 小姑娘哭着回答道, 他们就是因为这个吵起
来的。 我听完笑了起来,伸手又拿了一个苹果。
小四川咬了一口苹果,说: 好笑吧。 挺好笑的。 我回答道。
唉,有时我也在想,我爸爸离开我们是不是也是因为这个。 小四川孔蕊
的脸上突然有了不悦。原来她很小的时候爸爸就不要她们母女了,后来母亲又改
嫁,她的境况就更差了,所以她很小就出来打工,既是家里安排也是她自己想要
的,有家没家对她来说意义不大。也许因为缺少父爱吧,才那么容易去接受那些
无耻的男人。
回到家里,我发现于涛在为我洗衣服,我感动得一把抱住了他的腰,他转过
头吻住了我的嘴唇。
瑶瑶的卧室门突然开了,她穿着一件白色吊带睡衣,估计胸罩都没戴,乳头
都能看得出来。
哎呦,你们大白天就啃上了。 瑶瑶扭着腰坐到了沙发上。
你可真骚,大白天就穿上睡衣了,哈哈。 我朝她笑开了。
天气热,我下午睡了会。来,看看我新换的QQ头像。 她摇了摇手里的
。
我走了过去瞧了瞧。
怎么样,我的头像牛逼吧。 瑶瑶得意地说道。
像! 我跟于涛不约而同地回答道。
瑶瑶的脸突然拉了下来。
哈哈…… 在笑声中,我们又度过了一天。
自从小四川不来上班后,没几天老张也不来了。我问于涛,于涛说老张可能
回老家了。但是,没几天老板就让于涛顶了老张的活。
于涛发了工资想请我吃饭,我便想叫着瑶瑶,可是她没空,她说她要陪一个
帅哥。
于涛想请我吃顿大餐,但是我不同意。我们在大排档匆匆吃过后,我便拉着
他回家。因为我想他了,也因为我知道今晚瑶瑶不在家。自从跟于涛有了第一次,
便爱上那种做爱的感觉。蜜穴里爱液正在时不时地提醒我,抓紧时间滚到床上去。
自己以前那些淫荡的幻想早已无法满足自己,自己要在实践中体会真正的快
感。
路上,我朝他的脸望去。映着昏暗的灯光,他那浓浓的眉毛,红红的嘴唇是
那么性感,他那双水汪汪的眼睛也在朝我诉说着情欲。他也朝我看了过来,我们
四目相对,含情脉脉。
你在想什么? 我突然问他。
他想了一下,说: 我和你想的一样。 臭流氓! 我回了他一句。
他愣了一下,随即我们两个都笑了出来。
我们飞快地回到家里,我轻轻地把门打开。我不知道为什么我要轻轻地开门,
也许是心里有鬼吧、我们走进屋里,发现客房里的灯是亮着的,而瑶瑶卧室里也
亮着灯。原来瑶瑶也在家里,而且还应该有个男人在。因为瑶瑶房间里传出了一
阵淫靡的声音,顿时,我才明白原来今晚有想法的人不只是我一个。
我和于涛迅速躲进了我的卧室,无奈,瑶瑶那边的声音还是肆无忌惮地传入
了我的卧室。
你叫瑶瑶? 一个男人喘着粗气。
对,啊……你轻点……啊……好舒服! 瑶瑶上气不接下气地应对着,接
着是一阵肉体碰撞声。
去你妈的,试试不就知道了。 这是瑶瑶的声音,她就是这么泼辣。接着
是一阵猛烈地啪啪声,男人似乎在报复瑶瑶那句话。
真他妈的骚! 于涛突然吐出这么一句话,把我吓着了。
不许说我好姐妹! 我丢下这句话吻住了于涛的嘴,让他不能反驳。他狂
野地回馈着我,手不老实地摸着我的双乳,一阵狂抚。我顿时迷失了自己,我向
他伸出了舌头,他也用舌头回应我,彼此缠绕、盘根错节。他又吻我的耳朵,接
着是脖子,快感不断传入我的脑海。
就这样我跟于涛滚在了一起,他的鸡巴好硬好硬,干得也十分生猛。我抱着
他的后背,感觉好宽广,他用双臂搂住了我的头,我脸贴着他的股二头肌,感觉
他是那么有力量。
妈的……操到我逼心了……给你干死了…… 瑶瑶又浪叫了一句。
我听了有点想发笑,可是我却不敢吱声,心里真的有点恨瑶瑶。
小骚货! 于涛又骂了一句,突然把鸡巴退到逼口然后又猛地插进了我逼
心里,于涛开始了大抽大干,我的逼里一阵空虚,一阵充实,弄得我好不难受。
想叫却也不敢叫,而于涛却听着瑶瑶的浪叫声,发狂地操干着我。我心里有
些难过:会不会此时于涛已经把我当成了瑶瑶?我只是他一个的工具?
啊……操死老娘了……来了……操!……来了! 那边的瑶瑶仿佛高潮了。
于涛突然猛挺了两下不动了,我知道他射了。
不一会儿,瑶瑶那边也安静了下来。
帅哥,你们男人可真色。 瑶瑶在那边说话。
有逼不日,大逆不道。哈哈。 那边的男人笑了。
对,哈哈,有逼就日,替天行道! 瑶瑶竟然回了这么一句。
我差点笑了出来,于涛板着脸问我, 你笑什么? 瑶瑶太有口才了,哈
哈。 我回道。然后,我和于涛一起偷笑了起来。
睡梦中,隐约能听到一个男人在扣腰带的声音。
白天突然忙了起来,不知道为什么竟变得这么忙。快下班的时候,瑶瑶一屁
股坐在椅子上发愣。我拉了拉瑶瑶的手,说, 快回去吧! 我想在歇一会。
她有气无力地说。我于是坐在她身边,默不作声地陪着她。
这时来了两个厨师,一脸的淫笑。看见瑶瑶呆呆地坐在那里,便过来搭讪。
我想抱儿子了。 瑶瑶没好气地回答道。
那不一样嘛,还是想男人了呀,今晚我帮帮你。哈哈。 其中一个厨师坏
笑着说。
我也搭把手。 另一个也不甘落后。
瑶瑶猛地站起身来,给了两个男人一个拥抱。
我冲那两个混蛋喊道, 还不快叫妈,两个没良心的东西,哈哈。 然后,
我拉着瑶瑶的手走出了饭店。
我觉得跟瑶瑶在一起很自在,她对我从不掩饰什么,至少那时我是那么认为
的。
时间真的是一个让人难以理解的过程,你可能曾经不喜欢一件事,例如喝酒,
可是突然有一天你却喜欢上了。而你曾经爱慕的,喜欢的,在未来某个时刻又会
让你十分憎恶。你无法穿越到过去,你只能接受现实。也许这不能怪时间,只是,
那时候你还不懂得。
一个临近秋天的晚上,于涛告诉我一件事,把我震惊地魂不附体。
于涛要走了。
他要去上海,因为他以前的一个师傅想让他去那边发展。他说机会难得,他
想在那边好好干,这样也可以让我们的未来更美好。我知道他去意已决,也突然
明白自己只是他人生里的一个过客,只是我真的不知道我那里做错了,竟让他狠
心离我而去。也许我没做错什么,只是命该如此;也许我真的做错了,只是不知
道错在那里。
我告诉于涛我不会去送他的,我会让瑶瑶替我去送他。那天,我还是偷偷地
去了,看见了瑶瑶在跟他道别,然后他们相拥。我在远处看着这一幕,泪水晒在
了冰冷的空气里。我的心放佛冷到了极点,那时,大约在冬季。
第二章情灭缘又生爱恨谁又知
于涛走了之后,我突然觉得生活没有了方向感。但是,瑶瑶还是那么活泼,
好像天生就是一个乐观派。她没事的时候也会带着我去跟她男朋友吃饭,只是她
的男朋友总是不断地变换着,就如同她的衣服。
瑶瑶对我说,好多男人都说女人如衣服,但是男人的衣服就总是那么几件,
而女人的衣服总是在变换。于是,我终于明白了在瑶瑶眼中,男人才真正像女人
的衣服,可以天天换来换去。
我心里还是惦念着于涛,同时也幻想着在上海能见到他。可是我没有去过上
海,听说那里离我这边很远很远。于涛走后再也没有跟我联系,也许他真的不要
我了。可是他为什么不直接对我说呢,也许他可能觉得对不住我吧。我的第一个
男人以这种方式,宣布了跟我分手,让我难以割舍又不得不接受现实。
瑶瑶认识了一个很有钱的中年男人,叫张红卫。一听这个名字就知道,他一
定是一个大叔级的人物,他的名字有着深刻的历史烙印。那个张红卫是做什么的,
我们都不清楚。可能从商,也可能从政,最有可能的是既从商又从政,因为他很
有钱,而且不是一般的有钱。第一次见面就在市区的一个大饭店里,他穿着笔挺
的名牌西服,戴着一副眼镜,温文尔雅,又风度翩翩,说话像慈父一般,每个动
作都很有君子风度。稍有不足的就是身材不高,鼻子有点小,眼睛仔细看也不大,
在华美的外表里总是透着一股上不了台面的猥琐。瑶瑶告诉我,我分析得很对,
他在床上就是一个畜生。
有一次,瑶瑶告诉我张红卫要带她去上海,问我去吗。我当时想都没想就答
应了,准备好东西,我们上了他们的车。那天不只是张红卫一个男人,还有两个
年轻的小伙子,一个叫李朗,一个叫王亮。李郎长得挺俊朗,高高的个子,瘦瘦
他们开了两辆宝马,一辆白色,一辆红色的。我果断地跟着李朗,他开的是
一辆红色宝马,而瑶瑶则跟着张红卫和王亮坐在了前面的白色宝马车里。我们一
路奔向远方,路两旁的树木迅速地向身后跑去。我望着车窗外发呆。
你在看什么? 李朗突然问我。
嘿嘿,我在看树上的蚂蚁。 我漫不经心地回答道。
哈哈,你看得清吗? 他笑着问我。
偶尔看得到吧,你说那些小蚂蚁在树上跑来跑去,可是树就那么高,它们
永远也体会不到我们的风驰电掣。 我突然发了这么一个感慨。其实,我想说我
自己,自己是多么的卑微。
哈哈,我突然想起了一个跟蚂蚁有关的故事,我给你讲讲吧。 他翘了翘
嘴唇,打开了话匣子。
有一群蚂蚁爬上了一头大象的身上,大象晃了晃身体,那群蚂蚁就一个个掉
了下来。但是,还是有一只蚂蚁死死地抱住了大象的脖子。下面的蚂蚁都惊讶地
望着那只勇敢的蚂蚁,突然那只蚂蚁大声喊着, 掐死你,他妈的,还反了你了。
我听完后哈哈笑了起来,他也跟着笑。然后,他又说, 人活着就应该有
点自以为是才好。 我笑着点了点头, 那我也给你讲一个蚂蚁的故事。 有一
只蚂蚁吃饱喝足后躺在一个树下,然后伸出一条腿。同伴问它, 老兄,你伸腿
干嘛?
它得意地说, 过会大象过来,我绊它一跟头。 他听了不住地大笑起来,
我接着学着他的声调说, 人活着偶尔也得吹吹牛。 我们这样一路说笑着,一
路奔驰。
不知道走了多远,车突然停了。张红卫示意我们下车,原来已经到了中午。
大家在车上已经呆了一个上午,于是我们走进了一家饭店。这家饭店很大,
客房和餐厅都很豪华,瑶瑶告诉我吃完饭我们可以在客房里休息一下。
面对山珍海味我却没了胃口也许是自己太累了,吃过饭,大家决定去休息会。
瑶瑶竟然跟王红卫一起走了,我只好跟着李朗走进了一个客房,而王亮则自
己找了一间。李朗关上门,问我累不累,我说累死了。我便倒头躺在床上,李朗
对我笑了笑,然后自己走进洗手间,然后我听到了流水声,我知道他在洗澡。
他洗完澡走出浴室,我看着湿漉漉的他,竟有些心动了。他那张俊俏的脸又
冲我微笑,浓眉大眼,高挺的鼻梁,嘴巴大大的,真的很性感。我站起身来,也
走进洗手间,对他笑了笑, 我去洗澡,嘿嘿。 他淡淡地说, 好啊。 浴室
里有面镜子,镜子里我赤身裸体。水流从我身上流过,我打量着自己,有点微胖
的身材,圆圆的奶子,稍有点翘的小臀部。水雾升起,在一片迷茫中我突然有点
喜欢自己这副皮囊。
咚咚,有人在敲门。
李朗打开了门,一个女人的声音传了进来。
帅哥,要服务么? 什么服务? 呵呵,全套活,包你爽。 一个女
人发起了浪, 又爽鸡巴,又解乏。 然后,卧室传来了一阵高跟鞋的声音,来
来回回,急急匆匆的。
哈哈,对不起,你来晚了,你听。 李朗笑着说,那小姐应该能听到浴室
里的流水声。
我操,原来帅哥早就金窝藏娇了。 那个女人丢出了一句粗口。
然后,那个高跟鞋的响声移到了门口。接着,门轻轻地打开又关上了。我听
了李朗的话,心里很不舒服,那个妓女肯定也把自己当成小姐了吧。但是想想,
也许李朗只是想撵走那个妓女吧。
我裹上浴巾,走出浴室。李朗看我出来,站起来,竟一把把我抱住。
迅速剥去我的衣服,顿时,我像一个剥了皮的鸡蛋一样,赤裸裸地呈现在了
他的面前。他吻了我的脖子,一只手不停地揉着我的奶子。我也动了情,竟伸手
摸他的下体。
哇 我忍不住惊讶地呼出了声音。
好硬的家伙,那么火烫。 我内心一阵狂跳,他的鸡巴真是个尤物。
他将我推到床上,然后奋力地压住我。我抱着他的后背,胡乱地抚摸着。
他扯去了围在他身上的浴巾,然后赤裸裸地与我想见。我看着他那健美的身
他再次接近我,我门又融合在了一起。他顺着我的脖子一直朝下吻去,我的
每个部位都传输着他给我的刺激。直到他的嘴贴到我的阴唇,我突然如同火山爆
发一样,感觉那种快感攀上了高峰。
骤雨初歇,又是浪涛汹涌。他在阴唇上来回舔弄,温柔又细腻,痒痒地又充
满性的诱惑,我仿佛升到了九天之上。
你……喜欢……我吗? 我娇羞地问道。
喜欢。 他突然朝我笑了笑。然后他又把头埋在了我的两腿之间,我激动
地按住他的头,抓着他的头发,挺起腰,把自己的极骚极淫的逼凑了上去。他伸
出的舌头,竟朝我那水汪汪的洞洞里钻。
啊 我惊叫一声,我竟然高潮了。
他用手抹了抹满是淫液的嘴,然后说道, 该我了,宝贝。 说话间,他那
根粗大的鸡巴瞬间插入了我的骚逼。我顿时感觉小穴里被撑得慢慢的,好有充实
感。他开始抽插时,我感觉阴道内每个神经都被激活了,一种爽快,一种兴奋,
一种满足,都一股脑地传入我的大脑。
我们两个迅速缠打到了一起。一个如痴如醉,一个激情四射;一个挺腰迎送,
一个抽插有力;一个闭眼含羞,一个挥汗如雨。插,插尽人间无数情,抽,抽烂
世上烦心事。颠鸾倒凤不知风雨几时,狂风骤雨洗尽风尘万里。
小玲子,你真美。 他动作不停,望着我的脸却说出了这句话 啊……不
要停…… 我早已听不进他的话,只感受着他的冲刺。
他突然把我的两条腿搭在了他的双肩上,然后又压迫到我的胸前。我感觉他
的鸡巴插得好深,快感来的好强烈。
好深……操到……最里面了。 我把自己感觉说了出来, 我快死了……
啊……用力。 他听了我的话,更加快了速度。一连串的刺激把我推上了高
峰,我爆发了。
他的鸡巴在我的小穴里突然变大,然后一股热热的精水射了出来。
我满意地朝他笑了。
中午休息完都到四点多,我们集合在一起,张红卫说临时有事要打道回府。
我想他们也许根本没打算去上海。不过,因为刚才的遭遇,我已经把于涛给
忘了,也没了去上海的想法。
回到家,瑶瑶趴在床上,揉着屁股。我问她, 你怎么了? 她一边揉着屁
股,一边骂道, 他妈的,那个王亮真不是东西,那么大的狗吊也往老娘的屁眼
里插。 我听了简直震惊了。我对瑶瑶说, 你以后注意点,跟那些臭男人在一
起不会有什么好结果。 瑶瑶听了,点了点头。然后又继续揉着自己屁股,我又
关心地问了一句, 要不要去医院看看。 不用了,医院就知道检查收费,我
不想花那个冤枉钱。以前我也疼过,过两天就好了。 瑶瑶回道。
我看着瑶瑶有点心痛,我们都是平凡的人,连看个病都得关心钱。
李朗总是不打呼就跑到了我面前,给我买了好多东西,有时候甚至去我家帮
我打扫卫生。
我在跟李朗交往的日子里,过得很开心,有了点闲钱,我就报了个夜校。我
突然想学点东西,总不能一辈子给人端盘子。
李朗其实有老婆,出来找我都是偷偷的。我也不想当小三,可是,我又无法
拒绝李朗给我的爱。况且,我也需要一个男人。虽然有时在夜里偷偷地哭,是因
为受不了自己的内心道德谴责。可是现实就是这样,总不能要求一个条件极好的
处男娶自己吧。
有一天,我们店里来了一个新人。她长得特别高,大约有一米七,瘦瘦的身
材,瓜子脸,留着长发。看上去很有气质,唯一的缺陷就是年龄有点大,大约3
0多岁的样子,而且胸有点平。她叫王新兰,是一个山东女人。
她来了这里是因为嫁到了这里,以前在山东那边也做酒店服务员。老板看她
有经验,人又有活气,很会来事,就让她做了店长。也许是年龄的事,那些女孩
都不喜欢这个新来的店长。我倒无所谓,因为以前跟大妈们一块工作过,见了那
个女人我经常叫她兰姐。她好像也挺喜欢我的,有什么事也经常安排我去做。
一天晚上,因为那天饭店里有人打架,我跟兰姐忙到了很晚。
我跟着兰姐,忙来忙去,不知不觉就到了很晚,其他人都陆陆续续地走了。
兰姐说, 小玲,要不一起去吃夜宵。 时间太晚了,还是回家吧,估计
你老公也等急了。 我看了看饭店里大钟表说道。
没事,我跟他打招呼了,你看你也忙了一天,肯定也累了,走吧。 她不
由我再说话,拉着我的胳膊就走了。其实,我还想去学校看看,毕竟我还花了钱,
不去看看总觉得自己对不起那些血汗钱。
我跟兰姐刚走出饭店,就看到了李朗从一辆奥迪车上下来。他朝我挥了挥手,
我对兰姐说, 我们有人请客了。 是你男朋友吗? 兰姐问道。
哈哈,算是吧。 我笑着,拉着她的手,朝李朗走去。
没想到,今天竟然这么荣幸,一下子等到两位美女,请。 他说着,拉开
了后车门。
快吃完饭的时候,兰姐突然拉着我的手去了卫生间。在卫生间,兰姐面带恐
惧,悄声问我, 你怎么认识的这个男人的? 有一次,一块出去郊游就认识
了。 我看兰姐那么紧张,充满了疑惑。
你以后,还是别跟他来往了。对,永远别来往了。 兰姐说话都有点颤。
怎么了,你认识他吗? 我问道。
不,不认识。 那你说他干嘛,他又不坏,也没什么不良习惯,就是他
不,刚才我在洗手间洗手的时候,正好他也在洗手,我看到了,看到了他
胸前的刺青。是九齿刀。 兰姐说话时还是有点颤。
九齿刀是什么东西? 我问道。
兰姐做了个小声的动作,悄声说, 那是一个组织刺青,那个组织很可怕,
我们别惹他们。听姐的,赶紧离开他,很危险的。 哦。 我不置可否地回了
兰姐一下,心里还是有些纠结。
兰姐摇了摇头,走了出去。
送走了兰姐,我跟李朗又在宾馆里疯狂了一次。那晚,我看清楚了他胸前的
刺青,那个刺青不是很大,图案是一把奇怪的刀,刀背上有九个齿。
那一夜,我突然做了一个噩梦,梦里有人拿着一把九齿刀把我给砍了,我看
着身上不断流着的血却感觉不到疼。
早上,李朗陪我吃早餐,对我说, 小玲,你以前是不是有个男友叫于涛。
你怎么知道的? 我很奇怪李朗为什么突然问起这个问题。
这……哦,是瑶瑶告诉我的。 李朗突然又漫不经心地对我说道。
我心想,瑶瑶这个家伙太不仗义了,怎么这种事也跟李朗说。
对,不过他早就不要我了。 我回答道。
呵呵,我就是随便问问,我也不介意你有没有男朋友,我就是喜欢你。
李朗赶紧解释道。
我心想,男人就是嘴上大度,心里却小心眼,你那么大度还问个毛啊。
你以后少跟瑶瑶来往。 我突然说了这么一句,也许真的是因为吃醋了吧。
好,不过,你也跟瑶瑶别走得太近,嘿嘿,小心学坏了。 他突然坏坏地
笑了。我伸手打了他一下,他转过身去,从他包里拿出了一个盒子。
我一看,是一款苹果。顿时,我有些感动,从来没人送我这么贵重的东
西。我抱着他又吻了起来,那些令人不快的东西都被我抛到了九天之外。
我跟兰姐交往多了才知道,原来兰姐接触的东西,经历的东西都很多,真的
是一位既有能力又贴心的大姐姐。瑶瑶见我整天围着兰姐,心里有不高兴。晚上,
我从夜校回来,瑶瑶对我说, 你知道你那个兰姐是个什么样的人吗? 不知
道啊,我也不关心那个。 我对瑶瑶的话真的很不在意。
她可真是个婊子。 瑶瑶没好气地说, 她以前有个老公,结果乱搞破鞋,
被人家给休了,这才跑到咱这个鬼地方来。 哦。 我简单回了瑶瑶一句,走
进了卧室。
我说你怎么了,给你说正事呢。你以后老跟着她,人家会以为你也是个婊
子,物以类聚嘛。你也得注意一下你的声誉呀。 瑶瑶见我没什么反应竟然急了。
哦,我知道了。 我漫不经心地又回了一句。我心里想你天天跟男人操逼
打炮,怎么不想想自己的声誉呢。
一天下班后,兰姐拉着我去她家吃饭。我本想拒绝,但是拗不过兰姐,就跟
着去了。兰姐住的小区有点脏乱,看得出来兰姐家里并不富有。果然,进了家门,
才发现她家里确实给人一种落魄的感觉。破旧的沙发,脏乱的桌面,似乎都在诉
说着主人的穷困。
在她家里我看到了一个男人,大约四十多岁,皮肤黝黑,个子不高,国字脸。
我突然想起瑶瑶的话,兰姐是跟这个男人搞婚外情才来到这的。可是,眼前
这个男人长得又丑,又没有钱,兰姐怎么会看上她。
那个男人叫王贵,我叫他王叔。他见了我,并不热情。只是站了起来,跟我
打了招呼,突然他的响了,然后便去卧室接了。
来,坐吧。 兰姐把我按到了沙发上, 你先坐会,吃点水果,我去做饭。
说完,兰姐去了厨房。
一会儿,王叔出来了。王叔对着兰姐说了一声, 我不在家吃饭了,有事先
出去了。 王叔,再见。 我礼貌地站起来。
他看都不看我一眼,只是挥了挥手,走出了门。
我坐在沙发上,看着电视。一会儿,兰姐走出厨房,看见我一直呆呆地坐在
那里,说, 吃点水果呀。 说着,兰姐把一根香蕉递了过来。
不用,真不用。 我客气地说道。
你快吃吧,别客气。 她又劝我。
哎呀,我真不用。 客气啥,不用,你可以吃嘛。 兰姐还是不依不饶。
我听她这么一说,顿时哑口无言。她似乎也觉出了什么,我们对视了一下,
笑了出来。
吃饭的时候,我突然想起来 九齿刀 的事,正好趁这个时间问问她。
兰姐一听我想知道 九齿刀 的事,脸色立刻就变了。
其实,我也不清楚那些事。我只是觉得他们是一个组织。 兰姐说了这么
一句,就低头吃饭了。
那你把你知道的都告诉我吧。 我继续追问道。
好吧,我告诉你些事把。 兰姐终于同意跟我说一些事了。
很早之前,兰姐在山东一家饭店工作,也是做服务员。那个饭店坐落在一个
风景区里,南来北往的人,也不乏高官富贾。兰姐有一个朋友,叫浩丽。那时还
是90年代,突然一个有个大背景的人来那里吃饭,然后竟看上了丽丽。然后那
家人把她弄到了北京,听人说竟然还上了名校。2003年,丽丽突然让兰姐去
北京看她。她们在一家不起眼的饭店里见面,丽丽样子憔悴,面色极其难过。她
告诉兰姐,她快活不下去了。原来,他那个又胖又不学无术的混蛋老公又有了新
欢,她闹了几场,可是却被婆婆送进了精神病医院。每次拉丽丽去精神病医院那
些人都是便衣男子,又好像有都在军队里呆过,异常凶猛。丽丽说,拉扯中她看
到他们每个人胸上都有 九齿刀 的刺青。
原来丽丽与老公结婚十年了还没有孩子,不是因为不想怀,而是她那个胖老
公喜欢招花惹草,早就厌倦了夫妻生活。更为主要的是,那是一个最大的政治家
庭,先前娶她是因为她是农村人,据她婆婆说是政治需要。可是,最近几十年政
治方向变了,人家又想要个有文化的女人做儿媳妇了,而且这也是政治需要。可
怜她一个小姑娘,没权没势,整日受尽折磨。更糟糕的是,还没离婚就有一些人
给他老公介绍对象,逼得她真的是走投无路。
兰姐跟丽丽只谈一两个小时,就有几个便衣男人走了过来,然后连拉带脱地
把丽丽弄走了,兰姐也在那次拉扯中看到了 九齿刀.兰姐还告诉我,前一段时
间她在重庆看到了好多 九齿刀 的人。
我听了这些以后,觉得云里雾里,也许那些人只是为一些权贵服务的打手吧,
就如同古代的家奴吧,这个也没什么奇怪的。
我们两个正在聊着,突然我的响了。我一看是李朗的,原来李朗已经到
了县城。我匆匆告别了兰姐,还是忍不住去见李朗,纵然他是个穷凶极恶的混蛋,
我也所畏惧。因为,我知道他爱我。
我上了他的奥迪车,他把一束花送给了我。
为什么要给我送花? 我笑着问道。
今天是我们相爱200天的日子。 他笑着。
我看着车窗外,在夜色下,依然可以看到一些春天的影子。是的,我们已经
相恋了三个多月了。我接过他的花,吻了他的脸。
到了饭店,我们急不可耐地亲吻着对方。然后,他把我压倒在床上。我毫不
客气地拉开他的裤链,把手伸了进去。
他吻着我的脖子,手在奶子上乱揉。
我推开他,自己迅速的把衣服剥个精光。然后,我伸手把灯关了,我要来个
痛快的。在黑夜的隐藏下,我要释放我的情欲。
他的突然响了,他推开我。看了看号,然后对我说, 我出去接个
,你等我,宝贝。 我充满了怨恨,但也无可奈何, 快点! 好的,马
上回来。 我说着走出了房间门,并把门虚掩着。
大约过了一分钟,一个黑影移进了房间,房间门被关上了。
我等得已经够久的了,我岔开了双腿,等着他单刀直入。他迅速脱掉了衣裤,
一下子扑到了我的身上。
那根火热的鸡巴跟长了眼似的,准确无误地插入了我那还流着淫水的骚逼里,
哎呀,你好重。 那个身体迅速抽动着,但我觉得有些不对劲。我伸手摸了摸
他的脸, 呀! 我惊叫一声。
他把我的双腿抬起,然后奋力挺着。我腾出手来,打开了灯。
原来是张红卫!
救命!……快放开我。 我喊了起来。
他底下还在死命地动着,那只大手却毫不留情地扇在了我的脸上, 让你再
叫,操死你,操死你这个骚逼。 说着,又猛地干了几下。我的穴里,被这一弄
很是疼痛。
我刚想叫,他又甩来几个巴掌。我只好服从了,肉体上仍然有快感传入,但
我觉得自己很肮脏。今晚,自己的身体被这个无耻的男人玷污了。
一边哭得梨花带雨,一边操得热火朝天。那逼门欲拒还迎,那黑屌直来直往;
一个心里怒骂,一个喜形于外;等错了人,惹了一处不该有的风流。
张红卫突然用双手抱住我的头,使劲往上抬。
骚货,看见大鸡巴操你的骚逼了吗? 原来这个无耻的男人,想让我看看
他那龌龊的动作。
我只能听从,睁眼看了看,一根黑粗的鸡巴在我的小穴里进进出出,还带出
来不少淫水,那淫水顺着鸡巴的根部都流到了他的阴囊上。随着鸡巴的抽弄,他
那两颗蛋蛋不停地拍打着我的屁股。我虽然心理上极度反感这个男人,但是身体
上还是不断传来做爱的快感。我开始恨自己的身体,心里骂着这个王八蛋男人。
张红卫果然是老了,在上面折腾了一会,就猛地拔出鸡巴,然后对着我的脸,
射了个痛快。我推开他,拿起跑到了卫生间。我插上门,把脸洗了一遍又一
遍,然后给瑶瑶打了个。
没想到,几分钟瑶瑶就赶到了。我匆忙打开门,瑶瑶气冲冲地闯了进来。上
去就给张红卫一巴掌, 妈的,你竟敢欺负我妹妹。 没想到张红卫猛地站起来,
毫不客气回敬了瑶瑶几个嘴巴。打得瑶瑶站都站不稳,一头栽倒了床上。张红卫
都抬起脚猛踹了瑶瑶几脚,幸亏他没穿鞋,不然瑶瑶今晚就站不起来了。瑶瑶疼
得抱着肚子翻来覆去。
我赶紧抱着张红卫, 大哥,别打了。 他妈的,还反了你了,老子今晚
日够你了,换个人试试怎么了。 说着,张红卫都抬起一脚踹了过去,我一推他,
那一脚踹空了,瑶瑶躲过一劫。
妈的,你不是人。 瑶瑶突然又骂了一句。
张红卫这次真恼了,把我甩在了一边,拉起瑶瑶的头发,把她拽到卫生间。
卫生间的门瞬间关上了。只听得里面咣咣直响,我吓着了。我找到,开
始报警了。
也许张红卫听到了我在报警,又把门打开了。走到我跟前,甩了我两个嘴巴。
然后,穿好衣服准备离去。
你报警也没有,你要知道好歹,就老实点。 他确实一点也不害怕, 拿
这些钱就行了。 他说着仍给了我一千块钱。他走到卫生间看了看,瑶瑶微卷在
一个角落里。
操,你个烂货以后说话小心点。 说完,张红卫解开裤链,掏出鸡巴对着
瑶瑶尿了起来。完事了,他大摇大摆地离开了。我赶紧去扶瑶瑶,瑶瑶勉强地站
了起来,冲了个澡。
一会儿,警察来了,问怎么回事。
瑶瑶说,夫妻打架而已,没事的。
两个警察朝我们训了几句就离开了。
我对瑶瑶说, 怎么不告他? 没有的,警察抓他都要上面批复。 瑶瑶
叹了口气。
我也沉默了,然后我抱住了瑶瑶,在她怀里我放肆地哭了。
事后,我把事情都告诉了瑶瑶,瑶瑶说: 李朗就是个混蛋,他那晚肯定是
把你给卖了。我早就看出来李朗是个混蛋了。 她骂李朗的时候我哭了,我恨自
己,为什么总是遇到这种事。
我问瑶瑶,那天你怎么来得那么快。瑶瑶说,是张红卫带她去开房,结果还
没开始张红卫就不见了。
又过了不久,突然有人告诉我,最近发生了一场车祸。外环上,一辆卡车把
一辆奥迪车撞得稀烂,车上一名男子当场死亡。我总觉得有点不对,于是在上
查了查,果然在当地的贴吧里发现了几张事故照片。那个奥迪车牌号我再熟悉不
过了,是李朗的车。我又看了看那男子的衣服,是李朗当晚穿的。
原来李朗死了,我把这个事告诉瑶瑶,瑶瑶知道了高兴地不得了。瑶瑶说,
真是恶有恶报,死有余辜。
我叹了口气,我的第二段恋情就这样结束了。
我胡乱地收拾着屋子,发现自己的一个手链不见了,那还是于涛送给自己的。
我经常戴着,就是跟李朗交往的时候也戴着,现在竟然找不到了。因为那场
强奸,我脑子里整日混混沌沌,也不记得丢那里了。心里想,也许这就是命,我
与他们都无缘。
我突然想起了小四川,很久没有去看她了,也不知道她出没出院。我找到了
小四川孔蕊原来租住的地方,敲了敲门。一个肤色黝黑的女孩打开了门,我问她
孔蕊是不是住在这。
她想了想地说道, 蕊姐姐被家里人接走了,她好像得了绝症了,走时脸色
很难看。 我有些惊讶, 你还有她的联系方式吗? 没有,我也准备搬家呢,
是。 那太好了,她临走时有一封信交给你,我一直忙把这事都给忘了。
说着她转身走到了屋里,一会手里拿着一封信走了出来。
我拿着信道了别,然后径直地回了家。
回到家,我拆开信封,抽出一张纸。我看了几眼,顿时,我惊得全身打颤。
第三章偷得他人情欠下风流债
我看着那封信久久不能忘怀,只见信里写到:亲爱的小玲姐,当你看到这封
信的时候也许我已经不在了,谢谢你曾经对我的关怀。只是临走时,想告诉你一
件事,但又不愿当面告诉你,只得在这封信里告诉你。
我撞见过卜瑶瑶跟于涛在你们租住地方做那些事,我为你感到遗憾。
希望你好人有好报。
短短的几行字,却足以摧毁我的意志。
我发了疯似地把房间里东西扔得到处都是,那一刻,我恨死瑶瑶了。原来是
瑶瑶背叛了我,竟然抢走了我的爱人。于涛的突然离开,显然跟瑶瑶有密不可分
的关系。
我打砸好一会,累了,就坐在沙发上,呆呆地发愣。
没多久,瑶瑶回来了。看到凌乱的家吃了一惊,忙问我, 是不是家里招了
贼? 是的,偷了我最珍贵的东西。 啊。 瑶瑶又惊了一下,安慰道,
算了,人没事就好。 瑶瑶,我们是好姐妹吗? 我抬起头,满脸是泪。
当然,你怎么了?你别吓我。 瑶瑶赶紧走到我的身边。我低下头,想了
想,然后又指了指地上一块肥皂。
瑶瑶,我终于知道你为什么用碧莲牌的肥皂了。 是么,我只是觉得它
便宜,一个杂牌子而已。 瑶瑶对我的话有些不解,不明白我为什么突然又说起
了肥皂。
不,卜瑶瑶,你们跟它真的很配,卜瑶。碧莲,多搭配! 我狠狠地说道。
瑶瑶这才听出火药味, 张玲,你什么意思,有屁就直接放! 瑶瑶的火爆
脾气又上来了,她就是这个性格。
我也毫不退缩地质问道, 你真是个骚狐狸,你跟于涛干过什么! 瑶瑶惊
得退了一步, 是谁跟你说的,简直就是胡扯。 她说这句话的时候显然有些力
不从心。我觉察到了这一点,更加坚信了瑶瑶做了对不起自己的事。
我上去,抬起手,猛地扇了她一巴掌。
臭婊子! ,我又朝她骂道。然后,跑到卧室里,把门反锁,哭了起来。
卧室外,瑶瑶默默地把房间收拾干净。第二天,我们便形同陌路,我不跟她
说话,她也不敢跟我说话。
我将这件事告诉了兰姐,兰姐说人都走了,没必要在为故人弄得每天都不开
心。兰姐看我一脸忧郁,便说, 小玲,今晚跟我一起吧。 那怎么可以,你
还得陪老公。 我老公经常外出跑业务,今晚他不回来,反正我也是一个人,
你来也正好做个伴儿。 兰姐继续劝道。
好吧,我去。 我确实也没好地方去,更不想回家去,我讨厌见到瑶瑶了。
下了班,我跟着兰姐去了她的住处。她去做饭,然后我也跟着帮忙,很快饭
就做好了。我们俩个坐在餐桌前边聊边吃。
楼下有几个青年人在瞎嚷嚷着十分热闹,突然听到有个男生喊道, 看,我
刚剪了一个酷头。 兰姐听到这句话突然放下筷子,迅速走到阳台,拉开窗户朝
着窗外就喊道, 是我掉的裤头! 我也赶紧凑了过去,恰巧看到一群人围着一
个男生笑得直不起腰来,原来那个男生只是刚剪了一个新潮的发型。
我也忍不住偷笑了起来,兰姐又迅速关上窗户,自己也哈哈大笑起来。我们
又回到了饭桌上,我可能因为刚才的事心情好多了。我们喝了点葡萄酒,彼此的
脸上都露出了红晕。兰姐说: 其实,女人没必要为了个男人伤成那样。 我默
默地点头,但心里还有些痛苦。
兰姐想了想,说: 要说初恋,每个人都会有的。 兰姐放下了筷子,跟我
谈起以往的事。
那上高中那会,我就情窦初开了。暗恋上了我们班的一个帅哥,那个帅哥
特别喜欢武侠。估计我们那个年代的男生都喜欢,那时候没有电视剧,没有电脑,
男生就喜欢看武侠书,然后打架斗殴。我心中那位帅哥就特别喜欢武术,有时也
偶尔跟着一群人去打架。他每天早上都起得特别早,然后去跑步锻炼。我们总在
路上相见,看见他那健美的身材,俊美的脸,我禁不住地想念他。后来马上快毕
业了,我实在忍不住了,就偷偷写了个纸条夹在了他的课本里。那张纸条上写着,
' 某日晚八点,财源路大柿子树下,不见不散。' 然后,我精心打扮了一下,早
早去了那课树下等着。没多久,我就隐隐约约地看到一群人走了过来,那个领头
竟然是我喜欢的帅哥,估计他也看不清我,只见他吼了一声,' 是你要挑战我吗?
' 顿时,我在众人面囧得说不出话来了。 我听完笑了起来,原来兰姐还有
这么搞笑的事。兰姐也笑了笑说, 骗你的,我听人家说的。 我不信,哈哈。
我又笑了。
小玲,你什么时候接触男人的? 兰姐有点醉了,竟问了这个问题。
我跟你讲,要说第一次接触男人,我还有点难过。 为什么,有什么心
酸的? 我见兰姐很有兴致,又相处了那么久,也就不把兰姐当外人了。我端起
酒杯,又喝了一口酒,便给兰姐讲起了我当年的那些事。
那年,我还在乡下一个皮革厂上班,整日跟奶奶一起生活。有一次,姑姑跟
姑父来家里做客,奶奶跟姑姑去了外面买东西。姑父见没有人,便跟我聊天。他
长得又矮又丑,一脸的猥琐,总是讲一些下流的事。我反感了他,就躲到了卧室
里。令人没想到的是,姑父竟然偷偷闯进了我的卧室,然后把门反锁上。一下把
我压到了床上,那还是夏天,穿的本来就少,他没几下就把我剥了精光,连一条
裤衩都没让留。我处女的身子就这样被他看了个遍,他用力劈开我的双腿,两个
眼睛放光,只盯着我那乌黑的阴毛看,然后用手指拨弄我的阴蒂。我简直吓坏了,
我开始挣扎,开始呼喊,可惜任我怎么努力都无法摆脱那个色魔的控制。
我花容失色,他却兽性大发。他解开裤带,褪下裤子,一根黑鸡巴露了出来。
我第一次见男人那个真东西,感觉他的很丑陋。那根鸡巴既不是很长,更算
不上粗,就是有点黑。那东西就如同他的身材一样,没有一点男子气概。
他淫笑着,把鸡巴凑了我的逼门上,一边顶着一边摩挲着,弄得我痒痒的。
但是我真的没有想让它进去的意思。他那根鸡巴貌似也很不争气,不是很硬。
我也没反应,逼门紧闭,可怜那鸡巴折腾了半天也没捅进去半分。
我突然急中生智,喊了一声, 奶奶! 他有几秒的迟疑,我趁机躲开他的
身体,拿着衣服打开了门,跑了出去。
然后,我将此事告诉奶奶,奶奶很生气,数落着姑姑。姑姑却一口咬定是我
勾引她老公,我当时没受过那么大的委屈,竟然赌气离家出走了。后来,爸爸找
了我两天,在一个阿姨家里把我接了回去。那次不成功的强暴应该算是我第一次
接触男人吧,不过还算侥幸,没有受到实质的伤害。
兰姐听完了,说: 你那个姑父真是个混蛋。 对,我从那时就觉得人,
生来就是恶的,人性跟禽兽一样都是邪恶的。 我说着,又喝了一口。
恩,有道理,要是任由人胡作非为,那人间就是地狱。 兰姐也端起了酒
杯。
最近我觉得总是倒霉,身边的人总是出意外。 我叹了口气。
那你应该去庙里拜拜,以前我总是倒霉的时候就去观音那拜拜。不过,自
从来了这边感觉生活还好了不少。我跟你讲个最近的事吧。 兰姐又饶有兴趣地
跟谈起了自己最近的情况。
前两天去银行存钱,想存一万块钱的定期,结果里面有两张假币,要被没
收。我有点心疼想要回来,可是人家柜员不干,说是有规定不能退假币。 对
啊,银行是有这么个规定。 我插了一句,接着喝酒。
恩,但是我当时还是想耍耍赖要回来。一会儿,保安过来警告我,再闹就
报警。我也不知道怎么想的,就嚷嚷着要见他们行长,其实当时就是想吓唬一下
保安,没想到他们行长就在营业厅。 那怎么处理的? 你别慌,他们那行
长啊,四十多岁,中等身材,长得很面善,见谁都笑嘻嘻的。有个鹰钩鼻,笑起
来眼睛能眯成一条线,还能露出两个小虎牙。我当时就得这行长真耐看。 瞧
你那花痴样,哈哈。是不是看上人家了? 我调皮地笑了。
那行长叫汪强,人家见我在那里闹腾,竟然把我请到了办公室。我开始挺
紧张,没多久我们竟聊到了一块去了。我叫他强哥,他叫我小兰。我比他小几岁,
感觉他就像个大哥哥,他刚开始就问这问那,估计也是看上我了。 兰姐说到这,
竟然得意地笑了。
我有些醉了,竟也不知羞耻地说了一句, 操,说那么多,你们上床操逼了
吗? 恩,当晚我们就在宾馆里赤膊上阵,大战三百回合。 兰姐接着酒性说
了这么一句。
哈哈,真是一对狗男女。 去你的,老娘那可是真动心了,要是别人啊,
我早他妈让他滚一边去了。 兰姐说着又饮了一杯。
突然,兰姐的响了。兰姐看了看屏幕,得意地笑了。 真是说曹操,
曹操就到了。 然后接起了,原来她的那个强哥哥已经到了楼下。
于是,我站起身来, 我还是回去吧,省得打扰了你们的好事。 你都喝
了这么多了就别走了,今晚我们就是亲姐妹了,没什么关系的。 你是没什么
关系,万一你那强哥发起兽性来把我也给赚了怎么办啊。 我没好气地回道。
放心吧,妹子,老娘看上的男人绝对靠的住,他要是敢碰你,我就他把给
阉了。 说着兰姐把我按到了椅子上。
说实在的,自己确实走不动了,只好静观其变吧。兰姐又指了指一间卧室,
今晚,你睡那屋吧。 咚咚! 有人在敲门,我也顺势站了起来。只见一个
中年男人,笑嘻嘻地走了进来,手里还拿着一个女士包。看那男人的样子确实不
错,五官极为端正,身上穿着笔挺西服,给人的感觉就特别绅士。
嘿嘿,来的急啥也没准备,送你一个包吧。 汪行长笑着对兰姐说。兰姐
接过包,拉着他的手,走到我面前, 这个是我妹子,张玲。小玲,这就是汪行
长。 我立刻说, 汪行长,你好。 汪行长看着我,说: 别叫我汪行长,都
是自家人,叫我强哥吧。 好,强哥。 我回答道。不过,我心里想,什么一
兰姐抱着强哥,半推半就地去了她的卧室。我也起身,对兰姐说, 我困了,
去睡了哦,你们好好玩。 那强哥回过头来,朝我笑了笑。
恩,那肯定的,哈哈,你睡去吧。 兰兰竟发出一阵浪笑。我想兰姐可能
回到卧室,我躺下身来。突然又想到了小四川,她那优美的身段,仿佛又在
我身边走动,一个劲地叫我 小玲姐.小四川张蕊可能死于癌症,听人家说是子
宫癌,得那种病的人大部分都是因为滥交。这也符合小四川的情况,她跟男人睡
听说只需要请她吃一顿麻辣烫。我突然想了厨师老张,记得小四川走后老张也失
踪了,会不会是也染上什么病了。或许他们都染上了艾滋病,不过为什么老板没
有事呢?老板可能比较会保护自己,记得她们说老板操逼的时候都用安全套,而
那个老张就很随意,属于那种掏出鸡巴来就干的蠢货。
我还在迷迷糊糊地想着,隔壁传来一阵淫乱的声音,我知道兰姐跟强哥操上
了。
喔,强哥你鸡巴真大。 这是兰姐的声音。
啊,爽!让我再往你嘴里送一点,你用握住鸡巴,我要操你嘴了。 那个
行长看上去一本正经,干起那事来,一样说那种浪话。
啊,真他妈爽啊。我要全部都插进去。 那个强哥吼道。
咳咳 兰姐肯定是因为大鸡巴插到了喉咙里,引起了一阵咳嗽。
好了,宝贝。快让妹子爽吧,上马进来吧。 兰姐央求着。
好嘞,妹子,你瞧好吧。 那行长又浪笑道,只听一阵衣服乱丢的声音。
我知道,他们要动真格的了。这时,我也因为喝了不少酒,想去厕所方便一
下。
刚走出房门,就看到那淫乱不堪的场面。原来,兰姐做爱根本就没有关门。
只见兰姐跪爬在床沿上,屁股翘得老高,两腿微分,把那一团黑逼暴露地一
览无遗。那一对黑色阴唇中插着一根粗大的鸡巴,那鸡巴上条条青筋暴露。强哥
双手按在兰姐的柳腰上,直挺挺地站在床边上。鸡巴一会儿全根没入,一会儿又
整根拔出。
只见那鸡巴头子顶着黑逼,刺溜儿一下又狠狠地砸了进去,这场面怎么一个
淫字了得!
兰姐面带桃色,香汗淋漓;强哥一脸严肃,张弛有度。兰姐的屁股一厥一厥
地回应着,强哥的胯部来来回回地冲击着。这真像那母狗杂交,又像那公猪配种。
啊……操得老娘……上天了。 兰姐浪叫了一句,看来是高潮了。
爽,操! 那强哥也喘着粗气来了一句。
操……使劲操……爽啊。 兰姐又来了欲望, 好深啊……用力! 那行
长又霸道地猛冲起来,胯部拍打着兰姐的屁股发出 啪啪 的响声,只见他那大
黑卵蛋也有节奏地拍着兰姐的浪穴周边,看得我是一阵心慌。我加快了脚步,迅
我的就在这个时候响了,我看了看,是瑶瑶打来的。我迟疑了一阵,到
底还是接了起来。
小玲,你去那了。 瑶瑶关心地问。
我又犹豫了半秒钟, 我去兰姐家了。 哦。今晚你爸爸来了,想借点钱。
他怎么来了? 我有些惊讶。我目前很反感这个没用的爸爸,整天游手
好闲,隔三差五就跟我借钱,借了钱就去挥霍,我已经不愿再理会他了。
他要借多少? 我问道。
五千块。 没有,告诉他没有! 我果断地说。
我已经借给他了。 瑶瑶说。
你干嘛多管闲事。 我没好气地回道。
你爸爸这次是病了,我看他可怜就借给他了。你别生气了,就当是我借给
他的。 瑶瑶温柔地说。
算了,我明早还你。 不用了,小玲。其实,我对不起你。我错了,求
你原谅我吧。 瑶瑶哀求道。
我沉默了,不知道该怎么回复她。犹豫了好久,我挂断了。
过了一会儿,我还是忍不住给瑶瑶回了过去。刚打了过去,瑶瑶就接通了电
话,看来她一直都在等我的,这让我感到很欣慰。
以后,你不要借钱给我爸爸,他那人就是好吃懒做。 我故意转移话题。
好的,小玲,对不起。 瑶瑶有些低落。
算了,人都走了,事也过去了,就不要再提了。 我真的不想再让瑶瑶难
过了。
你原谅我了吗? 瑶瑶问道。
恩。你快睡吧。 还不困,你在兰姐那怎么样啊? 瑶瑶关心地问。
唉,她忙自己的事呢。 呵呵,她有什么事可以忙的,肯定是跟男人打
炮吧。 瑶瑶调侃道。
我真没想到瑶瑶竟然猜的这么准, 好吧,算你猜对了。 哈哈,还真是
啊,肯定是在搞破鞋。 恩。 我只能这样回复瑶瑶了。
你没去偷看啊。哈哈。 臭流氓,你就会瞎说,不嫌害臊啊。 我没好
气地回道。
哈哈,给你说个以前的事。你没来之前,咱店里有个小姑娘长得可漂亮了。
那时那女孩刚刚结婚,没想到没几天她脸上就挂了彩。我很好奇,就问她的
邻居小张。小张说,昨晚两口子打仗了呗。我想了想不对呀,他老公昨天还跟人
家说,晚上要出差不回家了。那小张说,' 对啊,可是她老公半夜又回来了。'
哈哈。
我听完瑶瑶说的故事,忍不住哈哈大笑了起来。瑶瑶在那头听见我笑了,
她笑得也更厉害了。
哎呦我的妈呀……泄了! 兰姐突然浪叫一声,差点吓着我。
怎么了? 瑶瑶似乎也发现了我的异常。
没事,兰姐高潮了,哈哈。 哈哈,真浪。 瑶瑶回道。
啊……啊,我也快来了,快张开你的嘴。 那行长高吼着。
我一听,有点不知所云,男人来高潮就射精呗,咋还叫兰姐张嘴呢?出于好
奇心,我打开了卧室门,把头伸了出去。
那头的瑶瑶见我不说话,连忙问我怎么了。我没功夫及时回复瑶瑶,一心要
看个明白。
只见那汪行长,哧溜一下把大鸡巴从浪穴里拔出。一只手握着大鸡巴头子,
另一手抓住兰姐的头发,把兰姐的头拽了起来,鸡巴瞬间对准了兰姐的嘴,毫不
客气地插了进去。兰姐也配合着张开嘴,含住了大龟头,然后一只粉手也快速握
住鸡巴根。只见兰姐的喉咙一上一下,像在吞咽着什么。突然,她把鸡巴拔出,
咳咳,又是一阵干咳。原来汪行长的精液太多,兰姐一时吞咽不及时,竟噎
呛了。
瑶瑶又问, 到底怎么了? 我赶紧缩回头,关上门。 哈哈,你猜我看到
了什么? 我故意卖了个关子。
咋了? 那男人快射的时候,竟然拔出来射兰姐嘴里了。哈哈,头一次
见。 哎呦,就这点事啊,有些男人不爱带套,爽的时候就从逼里拔出鸡巴往
女人嘴里射,有的还喜欢射脸上,那就是颜射。 瑶瑶竟然趁机给我讲了点 性
知识. 男人费这劲干嘛。 你傻啊,男人不戴套子往逼里射,女人不就得怀
孕嘛,哈哈。 瑶瑶又解释道。
你才傻呢,哈哈。 我又笑了。
哈哈,他们安静了你也快睡吧。 好嘞,明天见。 我确实也有点累了,
刚才的酒劲也上来了。我挂了瑶瑶的,起来又检查了一下门,确认锁上了,
就回到床上睡着了。
第二天一早,我默默唧唧地起床,发现桌子上已经摆满了早餐。兰姐招呼我
吃饭,顺便跟我说, 快点尝尝你强哥给咱准备的早餐。 原来,这个汪行长还
有这么温馨的一面。
我和瑶瑶见了面,彼此笑了笑,也许这就是所谓的 一笑泯恩仇 吧。接下
来的日子里,汪行长便经常光顾我们店里,他有什么应酬都喜欢去我们那。这样,
汪行长既可以应付工作,还能忙里偷闲跟兰姐勾搭一下。也许因为我跟兰姐关系
好,每次汪行长送给兰姐一些东西的时候,都捎带给我一些。虽然礼物比不上兰
姐的高端大气,但也表达了一下关心自己的意思,自己也很感激。况且,汪行长
这个人也挺不错,既有文化又有分度,做事总是滴水不漏,对自己亲近的人又总
是尽心尽力,就像一个非常合格的大哥哥。
突然有一天,汪行长邀请我跟兰姐去参加一个饭局,他特别嘱咐我们,这次
是个私人场子,不用太拘束。我们上了汪强的车,兰姐坐在副驾驶,我坐在后面,
不知道车要去那里。车突然从一条宽敞的大街上,转向了一个拥挤的小巷。没走
多远车就开不动了,原来前面出现了一小股骚乱。只见几个穿着城管服装的小伙
子围着一个老头拳打脚踢,其中一个个子高高的,下手最狠,竟朝着老人扇了几
巴掌。
兰姐认出了那个高个儿,伸出头去,喊道: 小王! 那瘦高个儿眯着小眼
瞅了瞅,走了过来, 哎呀,原来是兰姐。 那小王认得兰姐。
麻烦你给清个道,我们有急事。 兰姐向小王说道。
小王看了看车,又看了看我们车里面的人,换了个笑脸, 没问题,兰姐。
说完,就走到那几个小伙子面前说了几句,果然没多大功夫就给我们清出
了一条道。
兰姐,真有你的。 我佩服的说道。
哈哈,还是亏了这辆宝马,那个人就是势利眼。 兰姐回道。
你们怎么认识的? 汪强问道。
这个小王就住在我们楼下,他不好学习,没什么出息,就找了找关系干起
城管的临时工。 临时工就这么霸道? 我好奇地问。
越是临时工,越霸道。 这种人就是流氓胚子。 汪行长又说了一句。
对,那种人整天牛气冲天,其实就是腚眼子上长毛——装逼。 兰姐愤愤
地说道。
我跟汪行长都被兰姐这句粗俗的歇后语给逗乐了,时间也觉得过得飞快,不
大会儿我们就到达了目的地。
车进了一个小院,院里停着两三辆豪车。这个小院里座落着一个两层的小楼
房,从外面看很不起眼。走进去才知道这是一家饭店,别看外面不怎么显眼,里
面却装修得十分豪华,就连那几个女服务员个个都长得十分标致。我和兰姐跟着
汪强进了一个房间,里面坐着一男一女。那女的约莫四十多岁,衣着朴素又大方,
淡黄色衬衣,黑色长裙。那男的三十出头,肥头大耳,一副官老爷的样子。
汪强给我们一一介绍,女的是我们这的副县长,姓李;那男的是市里的一个
政法委系统高官,都叫他峰哥。我们几个人落座,汪强便叫服务员上菜。
汪强给我使了个眼色,我就立马起身,端起酒壶给他们倒酒。
那峰哥端起酒杯,说了一句: 为了我们的友谊,干了第一杯吧。 于是众
人都端起了酒杯碰到了一起。酒过三巡,峰哥语气突然严肃起来,向汪强说了一
句, 上头要求找的东西,你现在找到了吗? 快了,快了。 汪强笑着答道。
峰哥绷着脸把酒杯举向了汪强, 听说最近因为那东西,都开始死人了。
汪强赶紧也举起酒杯跟峰哥碰了一下,然后凑到嘴边一饮而尽, 多谢峰哥提醒,
对了,我弟弟那个工程现在怎么样了。 原来汪强弟弟想揽下县公安局搬迁的工
程,汪强此番赴会也是为了这个。
老弟,你不要分不清主次,那些都是小事儿。我看天也不早了,今晚,我
就住在你这了。 那峰哥说完这句,脸上露出了笑容,整个人也换了一个姿态。
好,峰哥,只要你在,这事就稳如泰山,您就是我们的泰山。 哈哈,
你别扯蛋,我可没闺女嫁给你。 峰哥笑开了。
那李县长趁机也端了酒杯,朝向了峰哥。峰哥按住了李县长的手, 先别慌,
都说李县长能说会道,怎么啥也不说就要喝酒呢。 我怎么没听说过有人这么
跨过我呢? 李县长故意撒娇道, 我要能说会道,早就当上副市长了。 那
可不一定。 峰哥回道, 不过我还真想知道,你到底能不能说呢? 那好,
我给峰哥说一个。 李县长端着酒杯,沉思一会儿,说: 唐朝有个皇帝叫李隆
基,就是唐玄宗,大家都应该熟悉。一天晚上他宴请百官,并叫上了杨贵妃作陪。
喝得正欢,突然一阵风刮来,宫里的灯都吹灭了。唐玄宗灵光一闪,呵斥左
右不要急着点灯。一阵慌乱中,玄宗就近摸了一把墨汁,涂在了杨贵妃的乳房上。
过了一会儿,玄宗让左右点上灯,并命令百官举手,百官无奈,纷纷举起了黑黑
的双手,只有大将安禄山的手上洁白如初。玄宗大喜,对着众人说,' 还是安将
军对我最忠心,来人啊,赏金万两!' 安禄山听后,嘿嘿地笑了,露出了两排黑
牙。
李县长刚讲完,兰姐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差点把饭喷到了汪强脸上。
那峰哥也呵呵地笑着,举着酒杯与李县长碰。
你这口才可比我们市团委的王书记强多了,看来今年那位置要留给你了。
峰哥又笑开了。
今晚,我看酒喝得差不多了,一块去玩玩吧。 汪强建议道。
好啊,我轻易来不到你们这,今晚就尽情地耍耍。 那峰哥一听去玩,果
然来了劲头。
去玩可以,不过我得约法三章。 李县长突然插了一句。
没问题,美女约几章都行,但不能不去。 峰哥说道。
好,其实也没三章,就一章,不许在我面前干那勾当。 没问题。 汪
强跟峰哥一起答道。我看他们起身,我也站了起来,跟着他们走了出去。他们都
没有坐自己的车,而是打了两辆出租车,驶向了一家叫帝豪的娱乐会所。
我们五个人上了三楼,进了一个房间,然后边唱边喝酒。我喝着喝着就醉了,
起了身想去厕所。峰哥看我起身,朝着醉醺醺的汪强吼道, 快去送你妹子出去,
让她在外面凉快凉快再回来。 汪强听了,说了声, 知道了。 便挣扎着起身,
动作非常缓慢。峰哥看不下去了,踢起一脚踹了过去。汪强这才一机灵,仿佛一
下子明白了什么,赶紧起来拉着我朝外走。
很快我们走到了厕所跟前,我看见一个男人走进了一间厕所,我便朝着另一
间走去。刚走没几步,汪强拉住了我, 走错了,那边。 我抬头看了看,果然
走错了。
不对呀,我刚才看见一个男的进那边了。 你看错了。 我晃了晃头,
也许我真的喝得太多了,出现幻觉了。我朗朗跄跄地走进了女厕所,拉开一个隔
间的门,突然后面有人抱住了我,然后把我推了进去。我扭头一看,原来是汪强。
汪强冲我笑了笑,反锁上了隔间的门。
我慌忙对着强哥说, 不要这样,你再乱动我就要喊人了。 强哥又坏笑了
几声,说: 你听。 隔壁的隔间里,发出了一阵子肉体冲撞声, 用力……使
这层楼上的房间都是用来玩女人的,来着的女人也都是等着挨操的,你懂
吗? 强哥边说边掏出了他的鸡巴。
原来来这层的女人非娼即婊,这个女厕所早成了男人们淫乐的炮房。强哥挺
着鸡巴,走近了我。一下把我抱住了,然后霸道地吻住了我的唇,舌头钻进了我
的喉咙,我抱着他的背,继续做一些反抗。他放开了我的唇,又吻向我的耳朵。
咱们这样,我会觉得对不起兰姐的。 我在他耳边轻声地说道。
他一边吻着我的耳根,一边喘着粗气跟我说, 你的兰姐此时正在给那胖墩
舔鸡巴呢。 听了他的话,我心里一惊,原来这强哥把兰姐带来,就是为了让那
峰哥操。他们这是做交易,我感到一阵恶心。
兰姐她那么爱你,你舍得吗? 操,什么爱不爱的,我有老婆,她只爱
钱爱操逼。 强哥骂了一句,然后又疯狂地吻着我的脖子。说实话,我已经有了
感觉,突然间我觉得跟这个男人偷情,竟有了莫名地刺激,也许这是一种女人特
有的贱。
哥,那你爱我吗? 我知道自己已经无力反抗他了。
爱,第一次见面我就喜欢上你了,你真漂亮。 他说着,又趁机把我上衣
连同胸罩脱了下来,真是个老手。
以后,你会对妹子好吗? 我又继续问道。
能! 他回答完,就把头埋到了我的奶子里,双手挤着两个大肉球,摩挲
着他的头。我的乳房被他弄得又疼又麻,既然有了快感。我明明知道他回答的不
一定是真话,却还是放下了防卫。女人就是这个样子,即便明知道不是为爱而性,
也要打着爱情的名义去做那些既龌龊又痛快的事,也许只有这样女人才觉得有尊
严。
他并不忙于直接把我强奸,而是一个劲儿的爱抚我,为我脱去衣服,只到一
丝不挂。他让我扶着马桶,撅着屁股,然后他从背后揉捏着我的乳房,把它揉成
各种形状。然后在背上温柔地吻着,我背上的神经都被他点燃了。他不断地向下
游走, 啊! 我惊呼了出来,他的唇已经触到了我屁股沟的最顶端。
不要,那里脏。 我伸出了手,想搬走他的头。他不理会我,只是用手掰
开我的双腿,我的双腿叉得更开了,我知道我的私处已经在他面前暴露无遗了。
他竟然从后面吻住了我的阴唇,我的神经已到了崩溃的边缘。他彻底征服了
他的舌头在大阴唇上游走,那感觉就像有一万只蚂蚁想钻进我那热烘烘地洞
里,阵阵地兴奋传入了我的大脑。
哥……你进来吧……我是你的女人。 我竟然哀求他了。
他又不理会我,舌尖又触碰到了我那跳动的阴蒂。呀,我真的爽上了极乐世
界,他的舌让我轻而易举地高潮了。
他突然停止了动作,抹了一把我流出的淫液,涂在了自己的鸡巴上。然后扶
着鸡巴,对准我的逼眼,毫不客气地插了进去。他的双手搂住我的腰,一个劲地
冲刺。我感到我的小穴里,被填充得满满地,阴道壁上传来阵阵地快感。
他的抽,让我无限空虚;他的入,让我苦尽甘来。逼里的水啊,你多流点吧,
润滑这人间逍遥事;男人的根啊,你再快点吧,操烂这世道黑暗地;吊边的蛋啊,
啊,过瘾! 强哥也回了我一句,然后猛地拔出鸡巴,估计他应该差点射
了。可是我更惨,刚才本来就有一股强烈的尿意,被他这一拔,刺激得我顿时失
禁了。我的尿竟然直直地射了出来,好大一股尿流,真是 飞流直下三千尺,疑
是银河落九天。 他惊讶于我这股尿流,嘴里喊着, 你竟然喷了! 我的手臂
已经无力,我的头趴在了马桶盖上, 什么喷了,我快虚脱了,你快点吧。
喷了,就是潮吹了,跟男人射精一样爽快。 说着,他又将鸡巴插了进去。这一
次,他也疯狂了,只是逼穴里早已麻木,任他疯狂地操了一阵,只感他突然拔出
鸡巴,用手猛撸了两下,一股精液射到了我屁股上。我随手抓过一段卫生纸,擦
了擦屁股上的精液,然后起身穿衣服。他也累了,坐在了一边,不住地朝我微笑。
我们两个穿好衣服,走出隔间,准备回去。刚走两步,突然一个隔间门猛地
打开了,只见一个女人手抓着隔间门的扶手,另一只手扶着隔间的墙壁死命地想
撑回门,她全身裸体,弓着腰,后面站着一个男人,上身裸露,亮出了巨大的胸
肌跟腹肌。那男人也抓着那女人的腰,拼命地抽送着自己的命根子,一点也不顾
及这种尴尬的场面。那女人看见了我们,更加羞愧地低下了头,试图用乌黑的头
发遮住她那漂亮的脸蛋儿。从那清秀的脸蛋儿上看,她还是个小姑娘。我同情起
这个小女孩来,心里骂道,这个世道真他妈操蛋,竟让这么小的女孩子干这种营
生。
强哥拉着我的手,迅速离开了那龌龊不堪的女厕所。我看着走廊里的女人,
有的浓妆艳抹,有的珠环翠绕,也还有的清纯可人,但这纷乱外表下都是一个个
肮脏的个体,包括我在内,都脏如厕所,人尽可夫。
回到包间早已没了人,强哥问了一下服务员,原来客人们早已离去。强哥骂
道, 这三个浪货,肯定又转移战场了。
那我们怎么办? 我问强哥。
我们回去吧,不用管他们了。 我跟着强哥出去了,强哥打了一辆车,送
我回了住处。下了车,强哥还把我抱住,亲吻了我。我也抱住了他,虽然他今天
干了那件事,可是我还是觉得他人并不坏,毕竟男人都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吧。
有时候,我会想女人的色和男人的色有什么不同?其实,男女之间真的有很
大的不同。女人的身体不像男人那样,可以一天有几十次性冲动,而且,女人的
性爱总是先痛再爽,每次爽前还需要忍一下因男人粗鲁而带来的疼痛,所以造就
女人的性冲动不可能如男人一样——想了就干。大部分女人有了性冲动,如果没
有温柔男士,就更愿意选择自己解决。一句话,女人做爱是有付出的,所以女人
就想要一个理由才给男人做,可以是为了爱情,也可以是为了金钱,或者是为了
某种自己的需要。也许正是因为女人有了这样交换的目的,反而让一些人认为女
人的性是一种 高尚 的付出行为,故而有了 女人因爱而性,男人因性而爱
的提法。相反,男人就不同了,他们做爱不需要付出疼痛,直接插入就能获得满
足,所以他们的性是直接的,粗鲁地,又不用担心怀孕,所以男人的性是低成本
高收益丰的行为,故有人说 男人都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 ,可是这种得便宜的
买卖谁还不愿意做呢,换了女人有这种好事也一样会做的。
强哥一直看着我进了楼道,才转身离去。他这么体贴,又这么优秀,是绝对
我回到了家,打开灯。突然发现,家里的东西少了很多,桌子还放着一张字
条。我拿起字条看了一眼,顿时惊呆了——瑶瑶走了。
第四章忆不尽离别演不完恩义
瑶瑶给我留了张字条,告诉我她已经离开了,离开了这个县城,回武汉老家
了。我突然感觉自己一下子对周围的一切都陌生了。
因为瑶瑶在的时候,我总觉得这里就是家,而此时此刻,我觉得这个家没了
亲人,也就不是一个家了。
我坐在沙发上,望着天花板,陷入了一种沉思。
与瑶瑶在一起的生活是如此的快乐,我们无话不说,既是同事又是闺蜜。也
许不应该跟于涛开始一段有头无尾的恋情,那种虚假的恋爱只能伤害自己,又伤
害自己最亲近的人。
我又扫了一下茶几,发现有一串佛珠手链静静地躺在那里。它是瑶瑶的物品,
也是于涛送给瑶瑶的礼物,瑶瑶把它留了下来。这就等于把记忆留给了我,把悲
伤自己带走。
记得那天是我的生日,瑶瑶跟于涛都陪着我,我们在一个商场上随意地逛着。
于涛看到了一件精致的粉红色手链,于是就问我喜欢吗?我说喜欢,然后于
涛就毫不犹豫给我买下了,作为生日礼物送给了我。瑶瑶在旁边看着,故意提高
了嗓门, 我也喜欢这个手链啊,你倒是送我一个啊。 我看着瑶瑶的样子有点
想笑,然后把手链摘下来,推到瑶瑶面前, 送给你! 哎呀,谁要寿星的东
西啊,我要这个人的东西。 瑶瑶用眼白了白身边的于涛。于涛像个做错事的孩
子,有些不知所措。随即他又笑了笑,从自己的手腕上摘下一串佛珠, 瑶瑶,
今天我带的钱不够,我把这个佛珠送给你吧。 瑶瑶看了看那串佛珠,然后接了
过来。
我朝着她笑了起来,瑶瑶问, 你笑什么啊? 我捂着肚子说, 送你一串
佛珠,你就可以出家当尼姑了。哈哈。 瑶瑶一听,迅速扬起了拳头朝我走来。
于涛果断地拦住了她, 送你佛珠,是保你平安,那佛珠是开过光的。 瑶瑶一
听怒气全消了,故意在我面前将佛珠认认真真地戴上了,我看着她戴佛珠的样子,
觉得更是好玩。等她戴好以后,我双手合十,对着瑶瑶说, 阿弥陀佛,施主终
于皈依了佛门。 哈哈,姑奶奶就皈依佛门了,你能怎么着。 瑶瑶双手把腰
一夹,显出一副地主婆的威风。商场里人头攒动,我们的欢声笑语很快就沉没到
无尽的嘈杂中。
那晚,我将于涛留在了我的卧室。那夜,我一直在主动攻击,让他欲罢不能。
我将他的鸡巴舔成了擎天柱,他把我的浪屄插成了无底洞。最后,我将我的
手链戴在他愤怒的鸡巴上。他挺着鸡巴疯狂地操动着,涨得我骚穴满满的。
嫩屄的每一寸肉都被他的鸡巴摩擦,每个神经都传递着快乐的刺激。我抱着
他的背,他搂着我的腰。鸡巴怒了,屄也狂了,一阵淫风浪雨,在来回冲撞中他
射了。顿时,手链上沾满了我俩的爱液。
我舍不得擦拭,时不时还拿出来亲吻它。
我拿起串佛珠,看了又看,貌似有一些年月了。只可惜,我的手链已经不见
了,因为在那次被张红卫强奸后就再也找不到了。
不知不觉已经到了深夜,我爬到了床很快就昏睡了过去。梦里,我又见到了
瑶瑶,我看到瑶瑶和于涛在举行婚礼,而我在瑶瑶身边给她作伴娘。
我在浑浑噩噩中过了三天,直到汪强又打来,让我和兰姐在店里等他。
汪强不一会儿就开车来到店门口,我们上了他的车,去了县里的招待所。在
招待所门口,我们就见到了峰哥,车刚停下,兰姐就开了车门,把峰哥拥进了车
里。
峰哥一身黑色西装,面无表情。
你弟弟的那个工程,我已经给那边招标办打好招呼了。 峰哥冷冷地说道。
谢谢峰哥。 汪强陪着笑脸说道。我们也朝峰哥微笑,兰姐更是把手拦住
了峰哥,娇声说道, 峰哥,什么时候您再来玩啊。 峰哥没有搭理她,就如同
互不相识。
剩下的事,你看着办吧,还有5天。 峰哥说完,指了指前边的一个路口,
车停了下来,峰哥走下车,上了另一辆车,那辆车上有好几个壮汉拥簇着峰哥。
看着峰哥离开,我们又回到了车上。兰姐刚才被峰哥给冷落了,心里十分的
不爽。兰姐冲着开车的汪强怒道, 什么玩意啊,事后就不认人了,还不如我们
家一条狗呢。 强哥听了后笑了笑,说道: 他们这些人就是这样,从小就养尊
处优,不懂得疼人。 兰姐听了怒气稍解,自己嘟囔着: 操了那么骚娘们,估
计也都看淡了。这就叫拔出鸡巴不认屄! 我看着兰姐,顿时有些可怜她,整天
想着用热脸贴人家的冷屁股,付出了辛劳也不一定得到实惠。
过了会,从车窗外看到有辆车被交警拦住了。强哥笑了笑对兰姐说: 前两
天有个哥们儿在路上被交警拦住了,开了罚单,我那哥们儿就不乐意了,交了罚
款还对交警嘟囔着,以后别捞我手里。当时那交警就不干了,就问那哥们儿,你
牛什么啊,你在那个单位?那哥们说,我在火葬场上班! 兰姐和我听了以后,
竟哈哈笑了起来,兰姐的那些不快瞬间就消散了。
强哥接着说, 今天要是没事,陪我去吃饭吧,我弟弟请客。 兰姐听了以
后,对说: 小玲子,你去吗? 好啊,正好我也没事。 我漫不经心地说道,
原以为兰姐也会去。结果兰姐却说, 正好我家里有点事,我就不去了。强哥我
送到楼下就行,你两个去吧。 我真没想到,兰姐竟把我给出卖了,真的怀疑兰
姐是不是已经知道了我跟强哥的事情,今天是不是想趁着这个机会让我跟强哥单
独相处。若真是如此,我真觉得世风日下,不过现在世上那有那么多道德忠贞,
有利可图,便可成人之美。
我想拒绝强哥邀请,但事已至此也不好再推辞了,便勉强行之。
没多大会儿,我和强哥就来到了一家饭店。走进一个单间,便见到了汪强的
弟弟。汪强指着我,介绍给他弟弟, 这是张玲,我一个朋友。 然后汪强又笑
着对我说, 这是我弟弟,你叫亮哥就行。 我微笑着对汪亮说: 幸会,亮哥。
汪亮脸上嬉笑着, 你这小妞挺漂亮的,哈哈。 他笑起来,整个身体都
颤抖着,身上西装也肆意地摆动着,让人觉得这人很不靠谱。我只能傻笑着应付
着汪亮,汪亮又指了指桌子旁一位穿着职业装的美女说, 这是梅姐,你们好好
认识一下。 汪强看了看李梅, 原来小梅也在这里啊,好久不见啊。 李梅见
到汪强也急忙起身,道了一句, 也好久没见到老领导了。 原来这李梅曾经是
汪强的一个下属,那时都在一个支行上班,汪强是支行长,而李梅则是营业主管。
四个人认识完毕后,便依次就坐。汪亮还是一副嬉皮笑脸的架势,举起酒杯,
对着众人说, 这次多谢老哥帮忙,我敬大家一杯。 李梅也举起了酒杯, 来,
大家一起恭贺一下亮哥。 大家一起碰了碰杯,一饮而尽。汪强对汪亮说: 这
几年你也赚够了,什么时候跟着淑珍一起去美国陪陪你嫂子啊? 这点钱去了
美国就怎么够,再说嫂子那边要陪也是你去啊。 汪亮又是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
汪强有些不满,似乎有些急眼, 亮子,你再这样我就不管你了,你他妈就
不能走点正道吗,我活着你还能这么蹦跶,我死了你就好过了! 说你两句你
就急上了,你想死就死去啊,管我屁事。 汪亮把头一转,索性不再理会汪强,
而冲着李梅挤眉弄眼。
这兄弟两个见面没多久就吵上了,气氛很是不好。于是,我给汪亮倒了杯酒,
趁机对他说, 都是兄弟,都说打仗亲兄弟,上阵父子兵嘛。 兄弟又怎么了,
老娘死的时候,也没见你去戴孝,这样的人算是哥哥吗? 汪亮反倒讥笑道。
汪强此时一脸的难看,既怒不可竭又素手无策,把手里杯子握得吱吱作响。
哎呀,过去的事就别提了,当年不是有个典故嘛,说曹丕要杀曹植,曹植
还作了一首诗。 我在夜校学了点文化,这个时候就想胡乱说一通缓一下气氛。
这个啊,我知道,什么相煎何太急,对不? 这时候李梅突然插话。
我说, 对,梅姐也知道啊。 汪亮一脸的不屑一顾, 啥玩意啊,什么诗
不诗的,跟屎有关系吗? 有,一样酸臭。 我补充道。
大家听了都哈哈大笑起来,梅姐也笑着说了一句, 原来还以为你还要讲什
么曹植称象呢。 称象,怎么称? 汪亮觉得好玩,原来这个汪亮以前就没怎
么好好学习,就识几个字,没多少文化。
这个啊,我确实知道,就是曹丕想杀曹植,让他限时作诗,曹植竟然人品
大爆发作出来了,于是,曹丕又想了个坏主意,让曹植称大象,还不能让大象死。
于是,曹植就把大象放在舟里,记下舟沉入河里的刻度,再赶出大象搬入石
头进舟里,最后称石头就了事了。 我一口气给汪强上了一课。
我操,这么牛逼的方法啊。那小玲子,我要是称一下我的屌,也用这个行
不行? 那汪亮又一阵坏笑。
哎呦喂,你还称屌呢,老娘目测一下就知道你几斤几两。 这时候梅姐突
然发浪,说了这么一句浪话,不过这也正好解了我的围。
几个人又都傻傻地笑了,汪强刚才一直耷拉着脸,看着大家都在说笑也就没
了刚才那么僵持了。
你这个小浪货,今天你给我称称。 汪亮说着,手不老实地插入李梅的领
口。汪强看着这两个狗男女竟然在饭桌上就想干那事,说了句, 你们就不能忍
一忍,吃完饭再搞。 你管天管地,还要管人家打炮放屁吗? 汪亮又回了汪
强一句。
强哥,男女之事嘛,在乎兴致,来了兴致就要趁兴而为嘛。 我随口说了
这么一句,就想缓解一下他们哥俩的对峙。谁知却惹了一段风流,煞是惹人烦恼。
汪强知道我也是一番好意,便借坡下驴不再说话。
汪亮似乎胆子更大了,竟然拉起李梅走进了这个单间的一个侧屋。真不明白
这个酒店单间里怎么还会有一个休息间,不会真的是方便人们肏屄打炮的吧。
这个李梅也不是一般人物,半推半就就跟着汪亮进了旁边的休息室。刚走进
门,李梅酒顺手把门使劲一推,那个门是个日式的推拉门。李梅本想把门推死,
免得春光外漏,结果事与愿违,门被关了一下后弹了回去。
不知道是不是出于巧合,我坐的位置正好能够将里面的光景一览无遗。
李梅也发现了门没有关好,有些惊恐。但是,汪亮已经不会再给她机会去关
门了。汪亮一把将李梅拥入怀里,他有力的双手在李梅身上不停地摸索着。李梅
顿时没了力气,像没了骨头,软绵绵地倒在了汪亮的身上。
汪亮毫不客气地将李梅的女士衬衫撕扯下来,然后隔着粉红色的胸罩亲吻起
来。李梅顿时感觉身体又轻了几分。
亲爱的,我要躺下了。 李梅有气无力地说了一句,然后身体一下子躺在
了休息室的沙发上。王亮顺势压在了李梅的身上,扯掉胸罩,把她的奶子揉成各
种模样,一会儿轻咬乳头,一会儿轻舔乳晕。李梅的脸上透出了一片满意的红晕。
这对狗男女的勾当正被我看得一清二楚,把自己的心弄得七上八下,满腔的
浴火从自己的下体燃起,一股暖流竟不争气地从那骚穴儿里流了出来。
这时汪亮突然站起来,将李梅的女士西裤脱了下来,连同着白色的内裤都丢
在了一旁,那白色的内裤上竟然还有一窜水迹,光亮剔透,看来这个骚娘们真的
是发情了。
汪亮毫不客气将自己的头埋进了李梅的双腿之间,舔着她那肉嘟嘟,滑溜溜
的阴唇,一会儿轻扫,一会儿狠舔,又一会儿猛钻。扫得荡妇呻吟不断,舔得婊
子娇躯乱扭,钻得浪姐淫态百出。
啊,亮哥,要上天了,用力啊,啊…… 李梅顾不得我们还在场,竟然说
出了这么浪的话。
妈的,你不是要称屌吗,老子就让你先用嘴称一下。 说着,汪亮迅速脱
去裤子,露出了一根黑黝黝的大鸡巴。
我不看不要紧,这一看竟把自己吓了一跳, 这么粗! 我竟没忍住脱口而
出,旁边的汪强愣了一下,忙问我: 你说什么? 啊!没什么,我没说什么。
我忙回过神来,跟汪强解释道。此时,我的脸已经通红,神情极度尴尬。
汪强看了看我,没说什么,继续夹着菜慢条斯理地咀嚼着。
汪亮把那根巨无霸的淫柱子凑到了李梅的嘴边,李梅一只手扶住汪亮的一条
大腿,另一只手握住大鸡巴,先是伸出粉舌舔了一下,然后毫不犹豫地将大龟头
吞了下去。
卜!卜! 李梅舔鸡巴竟发出了一阵淫脆的声音。看那淫妇儿,一吞一吐,
鸡巴抖一抖;一吹一吸,肉棒晃一晃;一舔一撸,淫柱挺一挺。爽得汪亮屁股一
厥一厥得乱撞,满脸透着一股满意的红潮。
骚货儿,说我这鸡巴有多重! 汪亮问道。
一斤! 李梅吐出鸡巴,挺严肃地回答道。我听了差点笑了出来,这两个
人真是逗死人不偿命啊,操逼还在搞笑。
放屁! 汪亮骂道。
臭婊子,让你乱说,叫你吹牛。 汪亮边说边操,鸡巴在她烂屄里进进出
出,如同一台打桩机。鸡巴上的黑筋暴露,撑得屄肉外翻,每次冲撞都那么劲道!
爽……用力…… 李梅已经适应了汪亮的大黑屌,逐渐感觉到快感。
汪亮将李梅的两条白嫩的双腿高高举起,放在自己的肩上,然后压了下去。
这样李梅的阴户高高挺起,汪亮的鸡巴能插得更深,爽得汪亮全身肌肉收紧,
我看得心花怒放,两颊通红,恨不得走到李梅跟前将她一把推开,自己厥在
那里让汪亮猛操一顿。
小玲子,小玲子! 我猛一回神,色眯眯地看着王强, 大哥,操么?
你说什么?大点声说话啊。 汪强一脸的疑惑。
啊!没什么。 我此刻才清醒过来,然后心里骂了一句自己:真是个荡妇
儿,不要脸!我为刚才自己的迷失感到非常可耻,自己怎么能那么淫荡呢?
我说我吃完了! 我赶紧编个话糊弄一下汪强。
哦,吓我一跳,不知道你轻声嘟哝的啥。 汪强回道。
我开始兴庆自己刚才没有太出格,要是让汪强听到那些话会多尴尬啊,女人
真是应该矜持点。
啊!……使劲肏……啊……肏! 李梅终于爆发了,满脸迷离的神情,口
里不停地淫乱地叫着。
浪货,贱婊子! 我身边的汪强突然气急败坏地骂道。
呵呵,他们只是在办事儿。强哥,你不用生气。那梅姐以前真是你的下属
吗? 我也为了转移注意力跟汪强闲聊起来。
这个李梅啊,当年毕业后没工作,我看她可怜就把她带在身边了。没想到
她这么浪,跟谁都能睡在一起。哎,女人啊,怎么能副德行。 哥,你别这样
说,梅姐或许也有自己的难处吧。 小玲子,你知道我为什么喜欢你吗?
喜欢我?别闹了,大哥,我跟你说点直白的,你只是喜欢我的屄吧。 哈哈,
我是先喜欢你这个人。你这个人,俗是俗了点,但就是知道理解人。就凭这一点,
就让我喜欢得不得了。 理解万岁! 我举了举酒杯,汪强也举起了茶杯。
以茶代酒,干。 汪强说完,我两个都喝了下去。
啊……爽……哥,我爱你! 李梅高潮了。
爱,都爱! 李梅似乎是发自内心的呼喊。
贱货,说我的鸡巴有多重! 半斤八两! 啊……对! 汪亮终于满
足了——答案满足了,鸡巴满足了。那一股精液直奔子宫,浇得李梅激情迸发,
高潮连连。
他们两个整理好衣服,走了出来。
你们两个真不要脸!我吃完要走了,你们好之为之。 汪强怒道。
随便,请! 汪亮竟摆出一个送客的架势。
亮哥,谢谢你这次招待。别生你哥的气,他也是为你好。 我跟着汪强离
席,走到汪亮跟前。
哈哈,嫂子你多心了。我不生他的气。 我又朝李梅说了一句, 梅姐,
下次再见,这次你受累了。 李梅似乎听了并不反感,笑嘻嘻说, 再见。 这
时汪亮却突然拉住我的手, 她不受累,不就是跟我称了个屌吗,有机会嫂子也
给我称称吧。哈哈。 哈哈,好的,不过我这个人喜欢简单直接的法子。
怎么直接? 割下来称! 哈哈! 我,李梅,还有汪亮都笑了。
我凑到李梅跟前,打趣地说, 你怎么知道是半斤呢? 记得在那本书看
到过,哈哈。 李梅说道。
哈哈,知道还不早说。 她骗你呢,你还真信啊!有些事真亦假时假亦
真,无为有出有还无! 汪亮还是一副玩世不恭的样子。听了他这句,我觉得汪
亮不像他表面上那样浮夸,也许他今天的表演只是演给他哥哥看的。
我笑了笑,转身跟汪强走出了酒店。
出了酒店,我上了汪强的车。汪强刚才没喝酒,驱车去了郊区,他想散散心。
我们刚把车开到郊外,天下起了雨,雨来得很急,不一会功夫就大雨滂沱了。
这时,正前方有一个中年妇女,抱着一个孩子,在一辆手推车下面躲雨。手推车
上摆着一堆水果,那妇人是卖水果的。我让汪强停了车,下了车撑起一把伞。走
到那妇女跟前,弯下腰递给那妇女一些零钱。对她说,我买斤苹果。我没拿她的
苹果,转身走上了车。
车子开动了,我望着那妇女,心里很难过。
没看出来,你还挺有爱心。 汪强对我说道。
我刚才确实想吃个苹果,下了车,看她太可怜了,还抱着个孩子呢。于是
啊,真走到她身边,又不想吃苹果了。 我答道。
恩,你啊,其实内心挺善良的。我这个人啊,以前做过很多错事,以后都
觉得会遭报应。 汪强说了一句掏心窝的话。
我听人家说,信佛的都喜欢做善事,做了善事就可以将功补过。 恩,
可是啊,我做的那些事,补是补不上了,以后沦为畜生道、饿鬼道,下地狱。
别说得那么吓人,你知道自己做过错事,就说明你还不是很坏。 我安慰着他,
从包里拿出瑶瑶留下的那串佛珠。
这个送给你,这个佛珠开过光,能保佑你的。 我说着,把佛珠放到了车
上。其实,我也不想看到那个佛珠,不愿再回忆过去,愿这一切都过去吧。
玲儿,你真好。 汪强默默地说了这么一句。
对了,小玲子,我跟我弟弟说了,想让你去市区一家饭店工作。那家饭店
实际拥有者是我弟弟,你去市里也可以找个好人家嫁了。 我听了很吃惊, 让
我再想想吧。 别想了,就这样吧,你回去收拾一下,过几天就去上班。 汪
强直接下达了命令。
我们在外面转了几圈,等雨下得小了,而天也变黑了。
汪强把车开到了一个野外,空荡荡的,四处也没个人影。他打开车里的灯,
看着我。我也看着他,他成熟的脸上有种雄性的粗野。
他将我抱住,我没有抵抗。
我曾经告诉他,我是他的女人。
我在他怀里一动不动,虽然我脑子已经知道他想干什么了:对!他要来一次
车震。
我不知道经过这么多天是否真的爱上了他,总之,他对我很温柔。他像个哥
哥,也像个父亲。他爱得直白,又爱得体贴。
他抚摸了我的脸,我感到了他手指的温度。他将唇贴了过来,我闭上了眼。
他狂吻着,我也不抗拒他。我可以承认我是他的女人,但是我真不确定我是
否爱他。
他吻了我的唇,然后吻向了我的耳后,接着是我的脖子。我的身体有了反应,
不知道是因为他的爱抚,还是因为在饭店里看了一场春宫,也许两者都有吧。
他肆无忌惮地抚摸起我的身体,渐渐地把我的胸罩扯开了。
关灯吧。 我哀求道。
他顺手将车里的灯关掉,然后突然下车,将我抱到了后排。我不想再反抗,
我也开始脱我的衣服。他看着我脱衣服,突然得意地笑了,然后他也亟不可待地
脱他自己的衣服了。
很快,我们赤裸相见。
哥,你爱我不? 我又问了这个问题,我实在没办法不去问。
平时我会说爱,此刻,我要看你的的表现,浪给我看我就爱死你了。 男
人都一副德行,都希望女人在床上满足他们的征服欲望。汪强就想要一种极尽粗
哥,把你的鸡巴给我。 我突然浪道。
汪强将鸡巴向我凑了凑,我握住他的鸡巴根部使劲撸了撸,然后把头伸过去。
将鸡巴送进嘴里时,我感到了他的热情,那鸡巴一抖一抖的,又硬又直挺。
我吞入口中,用舌尖环绕。
啊,舒服。操! 我听了以后,开始迎接他的冲击。他挺着腰奋力地将鸡
巴往我嘴里钻,此刻,他脸上露出了得意的神情,全身充满了力量。我竟被这股
力量感染,突然幻想着过会儿被他奸淫时的放荡,竟不由自主地卖力地吸吮起来。
他抽插了一会儿,觉得快不行了,猛地抽出鸡巴,然后用迅雷不及掩耳之势
啊……使劲……干死我吧…… 我浪叫起来。
他听了我这么说,像注射了兴奋剂,先是九浅一深,又是八浅二深,随后便
他突然停下来,对我轻声说, 阙起屁股来,我在后面插。 我跪在后座上,
啊……爽……快点……不要停…… 我浪叫着,顾不得一切。
他抱住我的屁股,没命抽插着浪穴。鸡巴拉出到屄门,又迅速没头没脑地挺
入,直插到子宫口。
爽死了……插得好深…… 我浪得迷离,沉溺在高潮里, 不要停……肏
啊…… 他的速度到了巅峰,我知道他要射。
谁在那! 似乎远处有个声音传来。
汪强的精液喷射了,然后他突然将鸡巴猛得撞了一下我的屁股。我本来就被
他的精液浇得全身无力,被这突如其来地一撞,直接趴在了后座上。又一听身后
车门被 咣 的一声关上了,等我回过神儿来,汪强已出现在了驾驶座上。他迅
速地发动了车,驶离了这片郊外。我伸头朝汪强看过去,发现他裤子还没穿,忍
不住笑了出来。
他听见我笑了,也跟着笑了。越笑声音越大,我们放肆的大笑着,仿佛发泄
着对这个世界的控诉。
我们两个的笑声划破了宁静的夜晚,天上月亮羞得偷偷钻进了云彩里。
我回到家,家里空荡荡的,自己一个住确实也没什么意思。我躺在床上,无
聊看着天花板。原来的时候还可以跟瑶瑶聊聊天,一起看个电视,而现在却是如
此的寂静。时间慢慢地流逝,不知不觉就到了深夜。
隔壁时不时地传来女人断断续续地呻吟声,伴随着肉体的碰撞声。我知道肯
定是隔壁那小两口在干活儿。不过这也再正常不过了,到了这个点,通常就是男
女交欢的时间。只是自己一个人,要怎么才能挨得过这些时光。
我拿出,登上我的QQ,看着上面都是昏暗的头像有些失落。正当我要
把扔下的时候,突然那个小喇叭嘟嘟地响了起来,原来是有人想加我为好友。
不过这种事经常发生,也许你只要是个女的,或者在资料上写上你是女的,
就会不断有人想加你为好友。在这种虚拟的络世界里,无数个寂寞的幽灵只要
一有机会就想着要发泄。
平日里我习惯性地拒绝,而今天我实在是闲得无聊,就把他加上了。瞄了一
下他的名,偷心大萝卜,好俗的名字啊。
你好! 不好。 我漫不经心地回道。
那把你的不幸拿出来让大家乐呵乐呵。 去你妈的。 我没好气地回道,
然后就想把他给删了。
美女,你听过' 去你妈的' 故事吗? 我听过' 操你妈的' 故事。
那你说说看。 我看到这条回复真的是无语了,真是人之贱则无敌啊。
我烦着呢,别惹我。 我准备丢下这句话,不再理会他。
海棠花开,你的名字很优雅啊。 优雅个屁啊,你拍马屁真不是盖的啊。
我实在忍不住骂他一句。他果然停下了回复,QQ上又恢复了寂静,我以
为他终于知难而退了。
过了一会儿,滴滴的声音传来,我又从记忆的恍惚中醒来。
哎呀,刚才在路上竟然看到我一个小学同学。 看见个同学有什么好奇
的。大晚上的你不睡觉么,没事你在大街上瞎转悠什么啊? 你怎么知道我在
外面瞎转悠呢,我是回不了寝室了,在外面压马路呢。 你是个大学生吧。
恩。 真无聊。没事别给我回了,我要睡觉。 刚才我那同学肯定是去找
小姐了。 我看你是眼馋了,你也去找不就行了吗。 我没那兴趣,万一得
病怎么办。不过那孙子是一个有故事的人。 有什么故事? 我实在无聊随便
问了一句。
上小学的时候,班里发拾金不昧小红花,人家都有,就他没有。我有一天
忍不住告诉他,我们都是拿自己家的小东西骗老师的。于是,他恍然大悟,第二
天就拿了一个小包包递给了老师,老师那个表情啊,特无奈,但还是发给他了一
个小红花,那傻逼乐呵呵跑开了,多年后我们才知道他当年拿的是避孕套……
哈哈。 美女你笑了,那我们睡吧。 恩。 哈哈。 他迅速回了,我
一想,妈的,上当了。
去你的,谁跟你睡啊! 顿时我仿佛看到他得意的笑脸。
晚安,美女。 我没有回,可是他已经不在说话了。隔壁的女人突然 啊
的一声,惊到了我,我知道那女的肯定高潮了。我倒下床,极不情愿地睡着了。
没几天,我就决定去市区上班了,离开了那个伤心地。
盛花西府大酒店坐落在市区最繁华的地界上,店内的有餐饮有住所,极尽奢
华。我去了以后就被任命为餐饮部的经理,当然是副职,只负责管理一下客房的
卫生和迎宾工作。我知道这一切都是汪强给安排好的。
几天后,在一个忙碌的午间,我突然接到一个陌生的。
喂,你好。 我是汪亮,我大哥从楼上掉下来了,你来趟医院吧。 我
突然懵了,汪强出事儿了。
我慌忙地下楼,从熙熙攘攘的顾客中挤过。混乱中我突然瞥见了一个衣衫不
第五章别处又迎新他乡续旧情
我慌慌张张地来到了医院,见到了汪强的弟弟汪亮。汪亮此时没了平时那副
轻佻的样子,一身深色西服,正好衬托出了他的沮丧。汪亮在医院的走道里见到
了我,跟我打了个招呼。我走到他跟前,问他强哥在那里。
他指了指前面的病房,我往前看了看,那边正是重症监护室。
强哥怎么会这样? 我虽然早已得知了消息,当是当我证实这一切都是真
的时候,仍然有些不敢相信。
我现在也不清楚,也是通过警方了解的情况。 汪强说着,点了一支烟。
过了好久,我才看到昏迷不醒的汪强。他脸色发白,没一点光彩,跟往日的
他一点也不像。我突然对他陌生了,似乎觉得这一切都是梦。
我一直陪着汪强度过了好几个夜晚。
终于,在一个夜晚他似乎醒了。
他抬了抬手,我凑了过去。他用微弱的声音,跟我说了一句, 佛珠,缘起
缘灭。 我随即又叫来了医生,医生检查了一下,说他不可能说话。这已是深夜,
我好久没有睡过了,难道真的是我出现了幻觉?
一阵折腾后,病房里又恢复了宁静。我拿出了,无聊地登上了QQ。一
登陆,就有一个人的头像在闪动。我一看,是偷心大萝卜发过来的信息。
这么晚了,你还没睡? 你怎么知道我没睡? 我确实有点惊讶,不是
因为他知道我没睡,而是他为什么这么晚还没睡。
我看你刚上线,就猜你没睡呗。 你这么晚怎么也不睡,是不是刚嫖完
小姐? 我跟他故意开了个玩笑。
我没啊,我在床上躺着,心里烦着呢。 正好,我也烦着呢。 你怎
么烦了,看你的照片你人长得还挺漂亮的,干嘛还发愁呢。 你没点正经的,
那有女人光想着自己的容貌。说说你愁得什么,拿出来让我乐呵乐呵。 好嘞,
我今天早上买了个酱肉包,我妈说你嘴上那么脏,吃屎了吗?走在路上,同学对
我说你吃屎了吗?突然,我心中的女神也走了过来,对我说你吃……,我怒道'
是屎吧!' 她慌张地解释道,我还以为你吃了酱肉包。 哈哈,你从那里找的
这个段子。 这是真的。 去你的,我才不信呢。你小子在那里? 我在
H市。 哦,我最近经历了很多事,总觉得怪怪的。又不太相信自己,到底怎
么了? 我不知道为什么竟给他透露了一下自己的心情。
不要太在意别人的言论,就跟上面那个段子一样,总会有人会真的了解你,
为你揭开真相。 我不知道那个人在那里?有时候,我真的感觉好无助。
我就是啊。 你?算了吧,你叫什么名字? 吴晓,是真名。 哦,我叫
张玲,也是真名。我要睡了,抽空我们在市里见次面把。晚安! 我回完这句,
就果断地下了线。因为我听到了一点动静,好熟悉。
我顺着走廊走向了医生值班室,这已经到了凌晨两点多了。这个走廊很安静,
淡蓝色的灭蚊灯忽闪忽闪地,一切都显得那么诡秘。
我有点害怕,不敢再往前走了。可是,那值班室的门竟然是半掩着的,里面
有灯光,还有桌子吱吱悠悠地声音传出。我大着胆子继续往前走,好奇心驱使我
不得不去看看。
对,就是汪强的主治医生——张大夫。
这个张医生白天的时候还一本正经儿,说话极其严肃,收个红包都正义言辞,
真没想到夜里也是头禽兽。
这张医生年龄近50了,干这种活儿却很是灵敏。先是在小美女脸上吻了个
遍,嘴里叫着 心肝宝贝儿 ,手不断摩挲着美女的乳房。那滚圆的乳房被这个
淫贼捏成了各种奇形怪状,护士服一会儿就掉落到了地上。紧接着是上衣、短裙,
没一会儿胸罩也扔到了一边。
宝贝儿,来给我叼叼鸡巴。 张医生淫笑道。我听了这句不知廉耻的话,
感觉这个老东西简直就是个老嫖客。
那个美女小护士轻车熟路地将那大夫的裤链拉开,里面那根淫棍耷拉着。那
根鸡巴不算很长,也看不出有多少活力,黑呼呼的,就是挺粗。
美女张着樱桃小嘴奋力地吮吸着,一点也没有女性的矜持。从那张荡妇的面
张大夫双手按住那个骚货的头,毫不客气地抽送着自己的 老树根.一直把
那半硬不挺的鸡巴折腾到硬朗起来,才猛地退后几步,说了句, 快,脱了内裤,
厥在那。; 那美女急忙起身,顺手便把内裤褪到了脚跟,然后猛地窜上桌子,
撅起了大屁股。雪白的屁股,像个大馒头,中间露出了一对花瓣。那对肥嫩的淫
唇中间还挂着几丝淫液,我忍不住骂了句, 我操,这么浪! 这个小淫妇还没
怎么让男人折腾,自己就已经浪得不行了。
那大夫自己捋直了鸡巴,对着那小浪穴就直奔而去。
卟滋!
全根尽没。没等那骚货反应过来,一顿猛操就来了。他那个年纪的人,就跟
十几岁小男孩一样猴急,一个是因为憋得太久,一个是因为力量不济。没操多久,
张大夫就满头大汗,嘴里嘟嚷着, 宝贝儿,来咱换个花样。 张大夫抽出了鸡
巴,然后走向了一个柜子。打开柜子,拿出了一个大号的注射器,里面好像已经
装满了淡蓝色的液体。
张大夫拿着那个大号注射器,走向那个女护士。
不要,我怕! 女护士求饶道。
哈哈,不疼,绝对让你爽。 张大夫拿着注射器竟对准了女护士的菊花。
浣肠!浣肠!
真没想到张大夫竟有这个嗜好,我只是在AV里见到过,没想到这次竟然亲
眼目睹了。
那个大注射器就是浣肠器,张大夫又拿一瓶润滑油,滴在女人的屁眼上。然
后把浣肠器插入了女人的屁眼里,女人皱着眉。身体一动不敢动,生怕一动就会
女人面色变得紧张,眉头皱得更紧。她的小腹一点一点地变大,涨得女人对
张大夫说, 不行了,我想大便。 别急,再等等! 张大夫命令道。
不一会儿功夫,张大夫完成了注射。他快步走到女人的嘴前,将耷拉着的鸡
巴硬塞入了她的嘴里。
女人卖力地舔弄着张大夫的老二,屁股却开始了放屁。张大夫竟得意的笑了,
插得更加起劲儿。
卟! 随着一声屁响,一股淡蓝色的液体从女人的屁眼里迸射出去,形成
了一道完美的弧线,如同一个小喷泉,煞是好看。这情景使得自己也春心荡漾,
有点蠢蠢欲动。
好了,开工! 张大夫抽出了干事儿的家伙,然后拿起润滑油涂在自己的
鸡巴上。走到女人的身后,先是用沾满润滑油的手抹了抹女人的屁眼。然后把鸡
巴缓缓地送进了女人的菊花,女人开始有点难受,但是并不是我预期中的那么痛
苦。
真他妈的紧,操! 张大夫感慨一声,迅速地开始了动作。
啊……疼…… 女人一边喊疼,一边用手抚摸着自己的阴蒂。但看她那表
没过多久,张大夫突然拔出了老二,揪着女人的头发拉到自己的鸡巴前。鸡
巴猛抖了两下,突突地射了一股浓精,都射在了女人的脸上。张大夫此时终于露
出了满意的笑容,门却在这个时候,吱呀一声开了,原来我一不小心儿碰到了门。
不一会儿,张医生来到了我的身边。估计他猜到了是我刚才在偷窥,怕我把
他的事声张出去。
咳,你还没睡。 他明显地有些尴尬。
我看着他那涨红的脸,心里有些发笑。张医生个子不算高,但不胖也显得有
些高耸。虽然年纪也不小了,但是身材保持得不错。特别是他那张清秀的脸,怎
么也不觉得是个猥琐的人。
我故意当什么都没发生,说道: 恩,还没睡着。刚想睡来着,被人吵醒了。
哦,那个……我还是希望你别说出去。 恩,我明白。 汪先生的
病,我会尽力帮忙的。 张医生仍有些惊慌地看着我,就像一个想被原谅的孩子
一样。
那好,那就谢谢张医生了。 张医生终于泄了口气,觉得这件事似乎已经
说开了,准备离去。
我突然想起点什么,对张医生说, 强哥来医院的东西在那里? 让我问
问小颜。 张医生快步走出了病房。一会儿,那个刚才跟张医生鬼混的女护士进
来了。
她就是小颜。
小颜估计还没猜到刚才那人是我,对我极其不耐烦。
东西都让警察拿走了。 小颜站在我面前,不耐烦地说。这个小颜,个子
不算高,身材倒是挺苗条,眼睛挺大,一闪一闪地很是吸引人。
哦,这样啊。小妹妹,你挺漂亮的,有男朋友了吗? 我故意跟她搭讪。
跟你有什么关系,没事我就走了。 说完就想走,我拉住她。
刚才有个朋友失恋了,你别说她那事挺逗的。 我又跟她聊了起来。
她愣了愣,估计也没事可做,就停了下来听听我的故事。
因为什么? 她好奇地问道。
我那朋友跟她男朋友洗澡的时候,她男朋友突然放了个屁。 那有什么
啊,情人之间都一块洗澡了,放屁打嗝还算什么啊。 我期初也这么觉得,可
是你猜她说了什么。 说了什么? 她那男朋友放屁的时候,竟从屁眼里蹦
出一个避孕套来,哈哈。 哈哈。 她也笑了起来。不过,随即她的脸突然凝
固了,似乎她突然想明白了些什么。
警察把大部分东西都带走了,然后又拿回来一些,交给了他弟弟。对了,
他弟弟好像把一些东西放在了这个柜子里。 说完,小颜打开了一个床头柜。
就这些了。 小颜说完又看着我。
我看了看,果然有我送给汪强的那串佛珠。
姐,刚才的事,你别说出去好不。 小颜露出了胆怯的神情,小心翼翼地
问着我。
好了,我不会说的,这种事我见多了。 我安慰着这个小颜,其实我也真
没有嚼舌头的习惯。
谢谢姐姐,你有事尽管告诉我。 说完,她竟委屈地哭了。然后,默默地
走离了这间病房。
我拿起那串佛珠,看了看,然后戴在了手上。心里总是不能平静,我感觉汪
强确实跟我说了话,而且跟我说了一句很重要的话。
没过几天,医生告诉我们汪强已经是一个植物人了。汪亮那天很激动,马上
要求去北京求医。而我则更震惊,因为那天汪强对我说过话,如果他真的是植物
人了,那天难道是我的幻觉吗?
汪亮把他哥哥带走后,我又回到了市里。一切仿佛又回到了平静,至少表面
上是回到了平静。
没过几天,QQ上的吴晓就嚷嚷着要见面。我正好心烦,又没什么事做,就
答应下来了。约好早上去凤凰公园,我一早起来便穿上了一件运动衫、一件女式
牛仔裤,脚上蹬上一双运动鞋,。好久没有出去运动了,正好趁这个机会出去活
动一下,万一遇到坏人也有个跑的准备。
正好那天天气晴朗,天空万里无云。我乘着同事的车驶往凤凰公园,在路上
看到一个青年,穿着一件肥大的运动裤,呼啦啦地追着一辆公交车,喊着: 师
傅,等等我,等等我。 正好我们的车此刻也到了他的跟前,我探出头去,对他
喊: 八戒,别追啦! 同事见我这样恶搞,逗得他哈哈大笑。
到了公园门口,我下了车,找个了凉快的角落,耐心地等着吴晓。左等右等,
不见个人来,心里有点生气。说好了九点到,这都快九点半了还没来,这个人真
是不靠谱。我正准备打车返回,又看到了那个穿着肥大运动裤的青年从一辆公交
车上走了下来。
那少年一脸的紧张神色,急匆匆地拿出。我心想坏了,不会是那个傻小
子吧。
现实总是残酷的,越是不想成为事实的事,它就越可能发生。
我QQ上很不合时宜地送来一条信息: 我到了,你在那? 我顿时无语,
没办法,既然答应了人家总不能食言吧。只好硬着头皮去见那个少年,那个还在
急急忙忙地整理衣服的犯二青年。
我走到那青年旁边,说出了暗语: 你知道河滨公园怎么走吗? 哦,过
了苕溪大桥,顺着苕溪路往东走就行了。 这货还用手比划着。我内心一个劲儿
的高兴啊,幸亏不是这货儿啊——暗语不对。然后,我转身离去。可是没走两步,
那货又来一句, 错了,错了,河滨公园就是萝卜公园(暗语)。 你神经病
啊! 我转回头骂了一句。
他顿时愣在那里,很可能他也以为认错人了。
该死,真的就是他。
他穿着一件淡绿色休闲衬衫,下边竟穿着一条肥大的白色运动裤,看着衣服
搭配就知道这个人很是不着调儿。
走近再一看,他身材倒是蛮好,一米八多的个子,四肢挺健壮,没有半点赘
肉。留着短发,高高鼻梁,嘴巴大大的,眉清目秀,整个人挺精神的,就是衣服
搭配得太难看。
你就是吴晓吧。 我先张了口。
对,对。你就是大师兄吧。 他也咧开嘴笑了。
去你的,什么大师兄啊。我是张玲。 我一本正经儿地回答他。
我知道,不过大师兄刚才不是让我别追师傅了嘛。 我想这货儿就早就知
道了刚才是我在恶搞他。
你这小子儿,约我出来干嘛? 玩啊,你看这天气是多么的好啊。 他
说着还展开了双手,似乎要拥抱蓝天。
好个屁啊,你约老娘出来就是看天气的吗? 我没好气儿的回他。
嘿嘿,走,咱们先散散步吧。 他说完,自个儿就朝公园走去。
我跟在他后面,走进了公园,原本就是计划要散散心儿,运动一下。他走了
几步,见我跟上来了,故意放慢了脚步跟我并排走了起来。
我最近特别心烦,感觉发生了很多事。 我自言自语道。
看出来了,你把心情都写在脸上了。 他朝我笑笑, 其实吧,发生点事
还是好的,说明你在这个世界上还是很重要的。 ?
重要?地球离了谁不都照样转吗,我就是一个凡人,就想过一种安静的生
活。 不要那么想,你看你长得那么漂亮。不是有句俗话嘛…… 他突然又闭
口了。
俗话说什么? 我问道。
这个嘛,算了,我忘了。 不行,你快说! 我用QQ给你发过去吧。
你又犯二了,离这么近至于用QQ吗? 我话还没说完,QQ上果然来
了信息。
我看了看,脸上又气又红。
人帅鸡巴累,脸美屄受罪! 我看完便追着他打,他似乎早有准备,立刻
跑了出去。
看着你挺斯文的,这种俗言秽语你也能说的出口! 我在后面边追边嚷着。
哎呦,这不是跟你学的嘛。 去你妈的,别让我逮着你! 我追着他,
打着他。他嘿嘿地笑着,不知不觉就到了中午。
中午的太阳很是毒辣,我们去了一家饭馆。也许,人就是一种感情动物,仅
一个上午我跟王晓就相处到了一起。我憋了一肚子的委屈都跟他说了,终于发泄
了一回儿。
吃饭的时候,吴晓对我说, 听了你的故事,我觉得挺有意思的。凭我多年
的经验,我觉得你摊上事儿了,而且是大事儿。 看着吴晓那一副吊儿郎当的样
子,我很想揍他一顿。 还凭你多年经验,你一共才多大点年纪啊。 哈哈,
我就是吹牛逼。 他倒是敢作敢当。
你说话可真直接啊。没点文化样儿,像个流氓。 流氓人人爱嘛,还是
做个流氓好。 好了,你爱说这个就说这个吧,我反正也无所谓。不过,你说
我摊上事儿了,你给我分析一下。 我现在也说不出什么来,但就是觉得吧。
首先,你跟于涛的恋情我没什么好说的,问题不大;其次,对于李朗跟汪强,
我就觉不太对劲儿,他们两个的意外似乎都跟你有点关系;最后,我必须要说,
以上都是我的推测而已。 你他妈的等于什么都没说啊。 我对他破口大骂,
也算是发泄一下我内心的情绪吧。
嘿嘿,就当我什么都没说吧。你看太阳都那么高了,咱两找个地方休息一
下吧。 你想去那里? 我故意挑逗他。
去宾馆开个房吧。 我呸,你狐狸尾巴终于露出来了。 嘿嘿,我绝
对不会伤害你的,什么都不干,我保证! 去你的,你这点小把戏儿我能看不
出来,这就是人们常说的络约炮吧。 我对他轻蔑地笑了。
哈哈,你看来不是第一次了。 去你大爷的,我从不干这个。你把我想
得也太浮躁了吧。 哈哈,跟你说实话吧,你想去我还不行呢。 他竟然又摆
出了一脸的坏笑。
怎么,你也来大姨妈了,不,是大姨夫。 什么跟什么啊,我身上没带
那么多钱。 我看了他一眼,感觉这傻逼说的是真话。因为刚才他来的时候都是
坐的公交,估计连打车的钱都没有。
你没钱都敢出来约炮啊,你行啊! 你可以骂我,但不许侮辱我,我可
不是来约炮的。 哎呦,你还真是个君子啊。 就在我们打情骂俏的时候,那
货儿的响了。他接了, 铁柱儿,你怎么有心情给我打。啊……好!
……我敢去……没问题! 接完,他神秘地对我一笑, 今晚有免费的,
还是大场面。 什么大场面? 我好奇地问道。
明天里告诉你吧,我先撤了。 说完,他急匆匆地离开了。
我一看时间,也该回去了。我刚站起身来,身边服务员喊道,结账!
我内心一阵咒骂,我操,这货儿连饭钱都不付。
吴晓这货儿果然第二天就把昨晚的故事添油加醋地告诉了我,让我十分震惊。
原来吴晓离开后便回到了学校,先是洗了个澡,美美地睡了一觉,到了晚上
便急匆匆去往了一家宾馆。这个宾馆是个军区宾馆,有十多层,吴晓直接上了七
楼。七楼的电梯刚打开,两排美女服务员穿着整齐的制服,站立左右,高声喊道,
欢迎光临!同时齐刷刷地作出了请进的手势。
吴晓见了这个场面,心里乐开了花。
我找张滨! 吴晓冲着一个领班嚷道,那个领班马上就会意了,然后领着
吴晓走到了一个房间门口。吴晓想都没想,便打开了门,走了进去。
我操!怎么不开灯啊,这么黑! 吴晓刚进去便发现里面竟然没开灯,伸
手不见五指。可是,他刚想退出门外,门却突然关上了,然后只觉得屁股上被人
踹了一脚,一下子便来了个狗吃屎。
哎呦,大爷饶命啊。 吴晓以为是被人打劫了。
啪! 灯全亮了。
火鸡,你他妈也太怂了! 吴晓一听见 火鸡 这个名字,顿时就知道没
危险了,因为 火鸡 这个外号只有自己圈子里的人才知道。吴晓从小就为人小
气,很早就有人喊 铁公鸡 ,他很是恼火。后来大家不知道怎么传着传着就变
成了 火鸡.吴晓发现怎么阻止不了大家对他的热情,就认可了 火鸡 这个外
号。而且,火鸡作为一种动物,最大的特点就是受到惊吓时特别怂,这一点还真
像极了吴晓。
操你大姨的,' 铁柱儿' 你给我等着。 吴晓见没了危险,便慢慢爬了起
来。 铁柱儿 就是鼎鼎有名的张滨,吴晓高中时代的 学痞. 学痞 就是学
校里的痞子、流氓。
吴晓爬起来揉了揉眼。
哇操! 屋内很是宽敞,四周富丽堂皇。整个房间就是个超级豪华的KT
V包间,只是旁边还有卫生间,侧房还有床铺,简直是个好地方。更加带劲儿的
是,眼前有四个小妞全身光溜溜的,一丝不挂。再仔细看那些小妞,个个浓眉大
眼,花枝招展;胸脯一个比一个大,屁股一个比一个翘;再看那姿态,真是风骚
无限,浪骨犹存啊。吴晓身后还有两个裸体的男人,其中一个便是张滨。
火鸡,认识一下,这个是我最近刚认识的一个哥们,王庆虎! 王庆虎?
不认识。 吴晓丈二和尚摸不到脑袋。
哈哈,现在不就认识了,鸡哥! 王庆虎嘿嘿地笑道。这个王庆虎是个瘦
高个儿,挺精干,有一双小眼睛,一笑便眯成了一条线。
什么鸡哥,叫我火哥! 吴晓冲着王庆虎喊道。他这儿一回答搞得大家都
笑了,吴晓跺了跺脚, 有什么好笑的,妈的! 火鸡,快脱衣服开操吧!
张滨一边笑着,一边拿出了一盒杜蕾斯。
吴晓边扯掉外衣,边走向一个眼睛大大,小巧可爱的女生。衣服还没等脱完,
吴晓就已经把那女生压在了身下。一边吻,一边说, 这小妞不错,我先尝尝鲜
儿。 火鸡,你真他妈的会沾便宜,我们还没选呢,你都干上了。 张滨边骂
边戴着套子。
真是的,真不懂先来后到这个道理。 王庆虎也跟着张滨一起数落吴晓的
不是,顺便还拉了个女生给他做口活儿。
吴晓那里管这些,先是摸捏着女生的乳房,然后又把手伸向了女生的阴部。
摸了两把,啐了那女生一口儿,骂道, 臭婊子,怎么还没湿! 大哥,
我还没动情,要不我先给你舔舔下边。 动什么情啊,操,真是不见鸡巴不发
骚啊!
吴晓顺手便将自己的裤链给拉开了,一根又长又细的鸡巴露了出来。
好家伙儿,好大的鸡巴。 那女生装作惊讶的样子,说着粗俗的话故意讨
好吴晓。
废什么话啊。 说完,吴晓将鸡巴捅入了那女生的嘴里。
鸡巴直插女人的喉咙,弄得那女生呜呜直叫。吴晓按住女生的头,让那女生
不得休息,搞得她是脸颊发红,眼泪直流。而那吴晓,则是一阵爽快的感觉直袭
大脑。
插了一会儿女生的小嘴,吴晓竟有点想射的冲动。
爽啊,你叫什么? 吴晓迅速地抽离了那女生的小嘴。
咳,咳。叫我小颜就行。 那女生怯生生地说。
小颜,不错的名字。 吴晓说着,自己便把杜蕾斯套在了自己的肉棍儿上。
然后,顺势将小颜压在了身下。
小颜知道他下一步要做什么,赶紧伸出粉嫩的手臂,一把抓住吴晓的老二。
小颜挺了挺腰,然后将他的老二对准自己的屄门儿毫不客气地迎了上去。吴
晓赶紧将自己的肉棍儿捅进了温柔乡、水帘洞,快感顿时传遍了全身。
小颜此刻感觉到有个东西直刺子宫,瞬间袭击了自己的敏感地带。她猛地抱
住了吴晓,生怕他下一步动作弄疼了自己。
啊!好痛。 小颜惊呼了出来。
哎呀,弄疼你拉? 吴晓装出一副怜香惜玉的表情。
还行,哥。你那宝贝儿真够长的…… 小颜想安慰一下吴晓,可是话还没
说完,那吴晓便发动了自攻击,咣咣地操动起来。只见那鸡巴刚要离开屄门,又
嗖的一下砸进了屄里,那屄肉被捅得 笑开了颜. 哈哈,火鸡还是喜欢玩这招
' 机关枪' ,小心把人家小姑娘折腾坏了。 这时候的张滨早已按住一个女人,
铁柱儿,你怎么还不骑你的马? 吴晓回了他一句,又加快了速度。
小颜死命地抓着吴晓的后背,被他这么一阵折腾,小浪屄里跟着了火一样,
有点火辣辣的疼。
哥……求求你……都操死了……啊 小颜终于忍不住求饶了。
哈哈,过会儿就爽啦,这就叫先苦后甜。 吴晓欢快地继续着,突然,他
抽出了鸡巴。小颜顿时舒了口气,以为吴晓终于结束啦。可那里知道,吴晓只是
将操破了的安全套摘了下来。
避孕套被操破了!这得需要多大的力气啊。
这时王庆虎将身下的少女的双腿驾到了自己的肩上,双手撑着地,拼命地进
行自己的操干动作。当他得知吴晓把杜蕾斯都给操破的时候,果断地伸出了大拇
指, 牛逼,火哥! 什么牛逼,是屌,超级屌! 吴晓边吹嘘着,边戴着套
子。然后朝小颜笑了笑,将小颜的一条腿扛在了肩上。
小颜赶紧捂住骚穴,哭嚷着, 大哥,你行行好吧,别日俺了。 妈的,
给爷磕个头,然后给爷舔屁眼! 吴晓也不难为小颜,说着话便起了身。小颜倒
是很听话,赶紧起来给吴晓磕了个头。
目前,四个小妞三个在办事。其中有一个长发少女坐在沙发,翘着二郎腿,
因为没事做竟拿着在那边闲玩,吴晓就走向了这个长发女人。
吴晓走过去,揪起这个女人的头发,骂道, 懒屄,人家都忙着就你清闲。
看老子不操死你,给我厥那儿! 那女人被揪得嘴直咧咧,赶紧趴在沙发上,
把自己的屁股厥得老高。
大哥,我错了,你轻点。 那姑娘害怕了,赶紧求饶。
麻痹,现在知道错了,晚啦! 吴晓撸了撸自己的鸡巴,得意的笑着,现
在他就像一个屠夫,要亲手宰了面前的这个羔羊。
这时候,再看一眼其他两个混蛋。正让两个女人面对面地跪着,张滨和王庆
虎分别趴在女人的屁股后面。这两个淫贼拼了命的抽送,搞得那两个女人哇哇直
火鸡,操死那个懒屄! 说着话,张滨狠狠地挺了挺腰,干得身下的女人
往前一倒,直接碰到了对面女人的额头上,两个女人的头碰得邦邦直响。
麻痹的,都操!操!操! 这时候王庆虎也爆发了,也可能是他觉得张滨
刚才欺负了自己的 马 ,现在奋力猛操了几下自己的 坐骑.嘣!两个女人的
头又碰到了一起,疼得直咧嘴。
女人们穴里火烫火烫的,头也碰得当当响,真是又疼又爽快啊。
再瞧那吴晓!
此时他朝着长发少女的浪穴啐了一口吐沫儿,然后用鸡巴轻磨了几下她的两
突然,吴晓迅速发力,鸡巴一下子直捣黄龙。
啊……好长……抵到我的花心啦! 那长发少女浪叫一声。
吴晓抱住少女的雪白的臀部,然后毫不客气地来回抽动。那抽得叫一个狠,
打桩机……屌!……被你操上天啦。 美女穴里被操干得火辣,快感袭翻
了她的理智,满嘴喊出了淫乱, 哥……使劲肏……妹子就是欠日……要死啦!
那小颜站在旁边,看着大鸡巴进进出出,竟惊呆了。
小颜这才反应过来,皱着眉头把樱桃小嘴伸向吴晓的屁眼。舌头舔到吴晓那
黑乎乎、皱巴巴的屁眼的时候,没有太大的味道袭来,原来吴晓来之间已经洗了
澡。
小颜很感激地舔着吴晓的菊花,湿热的快感从屁眼传到了吴晓的大脑。
吴晓更加发疯啦,速度快到难以想象的地步。长发少女被操嗷嗷大叫, 爽
快……哥你吃药了吗……要死啦! 吃你妈的药,干死你! 吴晓回了一句,
奋力地一挺,直接插进了女子的子宫,一股浓液直接射了出去,从套子里竟迸射
出去。原来套子又坏了!
这时候,周滨与王庆虎似乎在同一时间发射啦。
一场淫乱的战斗就这样戛然截止了。
大清早吴晓就将这事告诉了我,真是让我欲火焚身,要知道已经很久没有男
人取悦我了。
小玲子,什么时候你也参加一下? 去你大爷的,我才不去呢。对了,
张滨为什么请你去' 炒大锅菜' 我以后再告诉你。哈哈。 吴晓得意地笑了。
哦,哈哈。下次你不要只让人家小颜尝你的菊花,你也用你的家伙儿伺候一下她
的小菊花吧。 我的脑子里又浮现出,那晚张大夫与小颜肛交的场面。
啊,你怎么知道小颜的? 哈哈,我也不告诉你。 这次轮到我得意了。
快说嘛。 不了。我要忙啦,拜。 我见他也没正事,便直接挂了。
我用凉水洗了洗脸,静了静心。
我坐在沙发上,想了想最近的状态,感觉自己真的是太清闲了。自己的中专
毕业证书已经发到我手里了,应该接着去考个大专,对,应该让自己充实起来。
于是,我又找了个夜校,开始了求学的岁月。
尽管自己不断地给自己找事做,但是寂寞与孤独的感觉总是不知不觉地找上
门来。吴晓这个家伙儿一直在骚扰我,自从跟我熟悉了以后,他那淫秽不堪的言
语与事迹就不断地侵袭着我。我的生理需要一次又一次地被唤醒,然后又不得不
铃声又响起了,我接通了。里面的青年说话了。
小玲子,张滨来了。 张滨? 我有点惊讶。
对啊,就是上次跟你说的那个' 铁棒儿' 张滨。 我吓了一跳,这个小混
蛋怎么又来了。
他来跟我有什么关系? 他说想见见你。 我才不见他呢,我操,见
了这个混蛋可没好下场。 哈哈,就是一起见个面吃个饭,我说你是我女朋友。
我就是想显摆一下。 去你大爷的,我不去! 我果断地拒绝了。
别啊,他可是有能耐的人,你见了绝对不亏。安全方面也绝对没问题,他
在朋友圈里很讲义气,朋友妻他从来不碰的,再说他不缺女人。 我懒得理你。
我说完就挂了。
不一会儿,铃声又响了起来。我不耐烦地拿起,以为还是吴晓打来
的。
小玲子,还记得我不? 这个熟悉的声音一下子就把我击回了现实。
兰姐,怎么会不记得你,我们才分开多久啊。 我真没想到兰姐会在这个
时候给我打。
好久没见你了,有点想你了,今天下午我去找你,晚上一起吃饭吧。
没问题,兰姐。你下午来了晚上就别走了,我这边吃饭住宿都包了。 好啊,
小玲子,就等你这句话呢,哈哈。下午不见不散。 兰姐说完便匆匆挂了。
到了晚上,兰姐如约而至,只是兰姐还带了个男人。我将他们邀请到了我工
作的酒店里,我选了个包间。兰姐指了指旁边的男人, 这个是我的干弟弟,王
庆虎。 听到 王庆虎 这个几个字我先是愣,仔细瞧了瞧他, 你就是王庆虎?
怎么,你们认识? 兰姐也十分震惊。
不,不认识,只是有点眼熟。 我慌忙改口。不过,说是眼熟确实是有点。
看着这个精干的青年,又想了吴晓跟我描述他那淫乱的作为,竟羞红了脸。
小玲子,你别说,你们还真碰过面。 兰姐笑着说道。
是么,他是不是个黑车司机? 我就是想故意转移一下话题,另外,他的
样子确实有些小商贩的气息。
王庆虎听了,抿着嘴, 你别说,我倒是经常打黑车。给你说个故事吧。
一天,王庆虎打了一辆黑出租,结果没走多远就被一个交警队的哥们逮住了。黑
车司机赶忙对那交警说, 这是我哥们儿,我有他,不信我打给他。 原来
王庆虎经常做这辆黑车,所以就留了他的。响了,王庆虎掏出了。
交警赶忙凑了过去,只见上面显示着 黑车司机 !
听完了王庆虎的故事,我跟兰姐都笑了。兰姐对我说, 你还记得上次汪强
去见峰哥,路上遇到的那个给咱清道的城管吗? 记得! 我脑海迅速扫描了
一下,当时确实有个打老人的势力城管,难道是他?看这个年轻小伙儿,我心里
就知道这个家伙儿肯定是跟兰姐操到一起了。今晚这两个人来,分明就是为了偷
情。
就在这个时候,突然有个服务员走了进来,跟我说, 经理,外面有人找你。
我站起身来,暂时离开了饭桌。
此刻,从酒店的门外依次进来几个青年,都身着西装革履,迅速地站成了两
排。我一下子犯起了迷惑,这到底是谁要见我?
第六章缘来缘又去海棠依旧笑
就在我犯迷糊的时候,门口走进来一个人,西装革履,看上去还很眼熟。
那个人朝着我笑了笑,我顿时有些恍惚。
是他!
于涛回来了。
于涛拍了拍手掌,大声说道, 很抱歉,大家都应该离开了,今晚的饭算我
请了。 那架势像极是黑社会老大,所有人看到这一幕都准备离席了。现在的这
个于涛一点也不像当年的他,不过这个看起来更觉得有些真实。
于涛向我走来,我却有种做梦的感觉。也许谁都希望自己心爱的人有一天能
够驾着五色祥云来迎娶自己,而此时此景,却让我有种想逃离的感觉,不是因为
没有祥云,而是因为我感觉不到一丝爱意。
于涛就在我不经意地时候拉住了我的手,把我领进了兰姐的包间。
都准备好了吗? 于涛突然向王庆虎问了一句,显然他们很熟悉,就像同
事一样。
准备好了。 那就撤离吧。 他们两个说完以后,王庆虎便起了身,兰
姐也跟着站了起来。
小玲,你也跟我一起走吧。 去那里? 美国。 我还没准备好呢,
让我想想吧。 你如果犹豫就再也走不了。 我有点不知所措,这一切来得太
快,有点不可思议。
突然,窗外传来了警笛声。
不好,大哥,快走吧。 王庆虎突然催促道。
好的,小玲,一起走。 还没等我反应过来,于涛已经一把将我拖了出去。
我们很快上了车,朝着北边一路窜去。
后面的警笛越来越响,我觉得自己就像一个在逃的犯人。夜幕下,车里的每
一个人都神情紧张,前面的路似乎显得越来越窄,好像已经行驶到了郊区。
突然,路的前面也警笛大作,我觉我们已经无路可逃了。
可是,车没有停下来,径直开进了由前面的警车围成的包围圈里。
车在包围圈里停了下来,车门也打开了,我知道我们就要被捕了。于涛走了
下去,这时一个警官走了过来,那个警官在于涛跟前停了下来,我猜那个警官应
该要拿出手铐了。
那个警官紧了紧上衣,爽快地敬了一个礼。我顿时惊住了,谢天谢地,不是
我想的那样。
就在这时,后面的警车也赶了过来,车上窜下来几个人,拿着枪。
两队穿着警服的人对峙着,双方都拿着枪。
我从来没见过这种架势,分不清到底谁才是正义的一方。
把人给我交出来,不然你们休想离开这。 一个声音突然朝我们这边咆哮
而来,我听着有点熟悉,借着车的灯光,我看清了那张脸,竟然是那个峰哥!
我惊恐地望了望兰姐, 怎么回事? 这个峰哥要完蛋了,垂死挣扎罢了。
兰姐有点小得意。
你们不是? 什么啊,你是说肏屄吧。没有的事,老娘怎么会让他给肏
了! 兰姐有些不屑地说道。
我更有些迷惑了。
兰姐把我拉到一边,给我讲了讲那天的场景。
原来,那天去酒店陪峰哥吃饭前,汪强已经跟兰姐交代好了,那次吃饭的任
务就是要收集一点峰哥的犯罪证据。
那天峰哥喝了酒,就想跟那个李县长找点乐子,正巧那个娘们也想进步一下,
于是两个奸夫淫妇一拍即合。只是喝了太多的酒,没个帮手实在是不行,于是就
把兰姐带上了。
他们三个开好了房,进去以后,峰哥跟那个李县长便胡乱地吻在了一起。他
们那些人表面上斯文,私下里却放荡地很,全然不顾及还有兰姐在旁边。兰姐知
道自己是干什么的,给他们又是倒水,又是弄床铺,连避孕套都要给递着。
峰哥进了状态,扯着那个李县长的头发要求她给自己口交,楞是把一个又粗
又长的黑鸡巴塞进了那李县长的樱桃小嘴里。峰哥一点也客气,把那女人操得两
眼翻白,一阵干呕,爽得那峰哥哈哈大笑。
真他妈的混蛋,兰姐在心中咒骂着。
峰哥上了瘾,按着那女人的头,鸡巴一下沉进了底,偌大的鸡巴竟然让他都
给整根插了进去,那女人痛苦地呜呜地哭了起来。
操了一会儿嘴,峰哥满意地把鸡巴抽了出来,然后,把女人的裤子一把拉了
下,握着鸡巴在屄门上摩擦了几下,然后顺势插了进去。
兰姐在一旁收拾着衣服,偷偷地把录像给打开了。
峰哥扛起那女人的两条腿,身子狠狠地砸了下去,鸡巴捅得更深了。
哥,我错了,你饶了妹子吧,好疼啊。 操,操死个浪货。 峰哥此时
才不管那女人如何哀求,操得正起劲,管你是什么货色呢。
兰姐趁机拍了拍峰哥的屁股, 使劲操啊,操烂这个浪屄。 峰哥一听这个
话,满意地朝着兰姐点了点头。用手按住女人那两条已经迫至胸口的粉嫩白腿,
身下的肉棍便开足了马力,像雨点般砸了下去,一阵疾风暴雨,搞得身下的女人
淫水暴涨,嘴里哼哼唧唧,被人家操得浑身痉挛。
峰哥,你肏屄真有一套啊。 哈哈,一般啦,操这种货就得够狠。 峰
哥得意洋洋地笑着,身下的动作丝毫未停。
没有,你说来听听。 峰哥眯着眼,操得更加来劲了。 哥……你咋这么
能操呢……啊……被你操死了…… 身下的女人开始淫乱地求饶着,反而让男人
性欲高涨,操得更狠了。
话说,兔子跟青蛙去嫖娼,来到一家妓院,要了两间紧挨着的房间。兔子
跳上床,掏出鸡巴就操开了,没几分钟就射了人家小姐一脸。然后就躺着休息,
隔壁青蛙传来了声音,仔细一听,原来是青蛙在喊号子,一二一!一二一!这种
劳动号子一喊就喊了一夜,兔子就震惊了,原来青蛙肏屄的本事不是盖的啊,明
天一定要好好学习一番。第二天,兔子就问青蛙,你吃了什么药,肏屄那么牛?
青蛙说,别他妈提了,老子跳了一夜愣是没跳上床! 峰哥跟那女人听完兰
姐讲得段子,都哈哈大笑起来,顿时忘了刚开始肏屄时的不快,彼此很快都进入
了状态。
女人眯着眼,也来了兴致。
哥,我也给你讲一个。 好啊,你也来个,干操没意思,边操边聊才有
性趣呢。 话说,屄跟屁眼是邻居,有一天屄就跟屁眼抱怨,每次鸡巴来欺负
我,你屁眼就不敢出头。屁眼一听就急了,说那家伙每次来都带着两个手榴弹放
我门口,把老子都吓坏了,老子敢出去嘛! 兰姐听了这么粗俗的笑话,一边笑
一边心里骂到, 这个娘们真是一个浪货贱逼! 峰哥听了,心里更痒痒了。鸡
巴突然涨得老粗,拼上了老命,使劲地操动着,仿佛真要操死眼前这个浪姐。看
着峰哥这个操屄的架势,就是连兰姐这种经历丰富的女人也有点害怕了。
峰哥猛操了几个回合,女人抖了几下,身子便软了下去,原来女人彻底高潮
了。峰哥抽出满是淫液的鸡巴,狠狠地撸了几下,把女人翻过身子,女人乖乖地
厥起了屁股。
小李,你要不要尝尝走旱路的感觉。 什么叫走旱路啊? 就是走一
些比较干的路,走旱路的感觉很爽的,女人得体验一下,不能光走好路,要有革
命前辈当年走万里长征的精神啊。 领导说的对,我只有不怕苦不怕累才能有
进步嘛。领导,你说怎么走咱就怎么走。 恩,这才是好同志嘛。 峰哥不怀
好意地笑了,那女人也跟着笑。那个女人其实不知道走旱路是什么意思,只是简
兰姐在一旁听了他们的对话,偷偷笑了。
小兰,你给找瓶润滑油,我要办这个女人的菊花。 好嘞,马上就给你
拿。 啊,不要啊,哥。你说的走旱路不会是爆菊花吧。 女人有点害怕了,
想退缩。
哈哈,对啊,保证让你爽。 兰姐急忙跑去外面买回来一瓶开塞露。峰哥
啊! 女人惊呼了出来,可是男人并没有住手,继续攻城略地,刹那间整
根鸡巴已经插了进去。
加油啊,峰哥,肏死这个骚娘们儿啊。 兰姐幸灾乐祸地喊道,那女人恶
狠狠地瞪了兰姐一眼。
哥,我里面有点干,你涂点口水。 那女人对着男人突然撒起娇来。
好嘞。 峰哥似乎心有所悟,一把抓住兰姐的头发,将兰姐的脸凑到女人
菊花前,一股骚臭味迎面扑向兰姐。
峰哥一把将鸡巴抽出,然后撬开兰姐的嘴,刺溜一下就将鸡巴插进了兰姐的
嘴里。
好好吮吮鸡巴,老浪货。 这时那个女人冲着兰姐叫道,顺势还用手按住
兰姐的头,拼命地往鸡巴上按。兰姐当时那个郁闷啊,心里恨不得杀了那个女人,
真是最毒妇人心啊。
不过,这一切都让兰姐给拍了下来,当然连事后他们两个人的交易也拍得一
清二楚。
刚刚听完兰姐的讲诉,砰!一声枪响打破了夜空。
峰哥突然开了一枪,妄图逼迫对手缴械投降。
于是,双方都开始了交火。
于涛、王庆虎、兰姐还有我都躲在一辆警车后面,子弹就从我们身边穿过。
这时候王庆虎在兰姐身后弓着身子,腿还不停地打着颤。兰姐看他那么怂,
就对王庆虎说, 你们男人三条腿都站不稳啊。 王庆虎顿时脸上有些挂不住,
红着脸,拼了命地直了直腿,恶狠狠地对兰姐说, 哼,我不跟你斗嘴,你们女
人身上横竖都是嘴。 我跟于涛听了他们两个斗嘴,心里都觉得好笑,暂时放松
了一下紧绷着的神经。
于涛抓住了我的手,问我, 佛珠是不是在你身上? 是的,你怎么知道?
别问了,快给我! 我从身上掏出佛珠递给于涛,于涛看了看,咧开嘴
笑了。
小玲子,你可是立了大功了。 到底怎么回事?我真的好害怕。 这
个佛珠里,有一串密码。 密码? 是的。很早以前,有几个大家族凑了一
笔外汇,存在一家瑞士银行,作为留给后代的政治避难金。这几个家族都是改革
后形成的几股势力,目前的资产都已富可敌国,可是国内的政治环境并不是我们
看上去的那么风平浪静,他们害怕有人会找他们清算,于是就留这笔资金。然后
交由两个组织管理两组密码,有了这两组密码今年年底就可以启动资金。 为
什么密码会落在我这里? 因为出现了变故。说来也巧,当初那几个设置基金
的家族现在已经形成了两股势力,彼此都成了仇家。现在一家马上就要出事了,
想用这笔钱,所以想从另一个组织里盗取密码。我就是其中一个组织的密码守护
者,代号' 守财奴'. 于涛开始给我讲解这个天大秘密,直接把我震地说不出话
来。
我四处躲藏,害怕对方窃取密码,最后去了你们那个地方。后来,突发一
些情况,我不得已只能将藏有密码的佛珠转交给瑶瑶,其实瑶瑶是最先向我表白
的女孩,而且我也比较信任她。 啊,原来你们才是一对? 是的,只是瑶
瑶发现你也喜欢我,就主动退出了。我觉得瑶瑶这个人还是比较适合藏匿密码的,
于是我就将佛珠故意留给了她。只是没想到你们后来会发生争吵,瑶瑶又将佛珠
转交给了你。不过这样一来反而将敌人搞迷糊了,更为幸运地是你还把另一个密
码也给搞到了。 啊? 李朗,你还记得吧,他就是另一个组织的人,当年
他为了密码接近你,然后伙同张红卫拿到了你的手链,只是他情报出错了,手链
并不是密码藏匿处。随后,他们发现上当,李朗也因此被同伙给灭口了。 原
来是这样啊。 汪强也是另一个组织的成员,而且是个' 叛徒' ,他盗取了他
们组织密码,并且也找到你的佛珠,他将两组密码都放在了佛珠里并交给你,企
图自己私吞了这笔财富。然后他导演了一场意外骗过所有人,跑到国外去了,不
过他还是露出了马脚,我们的人在国外已经把他给办了。 强哥死了? 是
的。现在我们的老大已经扶正了,另一伙已经彻底失败了,他们马上就要成为阶
下囚了,这些人渣最后都会背上贪污受贿,玩弄妇女的骂名。哈哈。 哦,好
残忍。 是的。你看那谢锋都死到临前了,还在作无谓地挣扎。 砰!砰!交
火还在继续,很明显谢锋的队伍占了上风,因为他的人马不断地向这边集结。
于涛,我不管大局怎么着,反正我们今天是逃不出去了。我跟你说句实话
吧,我现在不喜欢你了,就是死了也不会跟你在一起。 恩,好吧,以后你照
顾好自己吧。不过,我们今天不会完蛋的。 突然,前面开来几辆卡车,下来一
群军人,端着冲锋枪向我们这边冲来。
走到跟前,才发现领头竟然是吴晓!原来吴晓也是于涛这边的人,军人很快
就控制了局面,谢锋一队人马不得不缴械投降。
一切又恢复了平静,密码的事被所有人封存了起来,一点风声也没有走漏。
于涛走了,我跟他彻底撇清了关系,一辈子也不想再见他。这几天报纸的头
条都是反腐,当然上面肯定有谢锋,还有那个曾经奸污过自己的张红卫。
咚咚咚,有人在敲门。
我打开门,原来是汪亮,后面是兰姐。汪亮还是那个样子,一副玩世不恭的
样子。笑嘻嘻地走进了我的卧室,兰姐深情地给了我一个拥抱。
我哥死了,你知道了吧。 是的,我知道了。 我有点惊讶,到底他们
两个是不是亲兄弟,对于亲人的死讯竟然能用那种轻浮地态度来对待。
我给他们两个端上茶水。然后,一阵恶心感冲上了头,我急忙跑去厕所呕吐。
是的,我怀孕了。我怀上了汪强的孩子。这孩子还没出生,他爹就没了。
小玲子,我哥给你留了点钱,他曾经说想让你去瑞士呆着,那边他都安排
好了。 我不想去,我想把孩子先生下来。 好的。不急,不过今年你必须
得走,这不安全。对了,这是我哥给你留的东西。 说着,一封信封从汪亮的手
中递到了我的手里,我拿着信封走向了卧室, 我太累了,想睡会,你们走的时
候给我带上门吧。 好的,小玲子,你放心吧。 兰姐安慰着我,扶着我进了
卧室。
不一会儿,我就进入了梦想。
突然,一阵子骚动将我弄醒了。
啊……爽……你的鸡巴真够长的…… 这声音是兰姐发出的,原来他们两
个竟然在我家里干起了那事。
兰姐早就听人说那汪亮有一根大家伙儿,肏屄特牛逼。这一次好不容易见了
真人,怎么也不能放过,兰姐本就是个风流成性的人,所以干柴遇见烈火怎能不
燃烧呢?
兰姐先是握着汪亮的鸡巴爱不释手,又是舔又是吸,弄得汪亮好不开心。汪
亮也早就听说兰姐是一个浪姐,果然百闻不如一见。
那粗大的鸡巴被兰姐的小嘴一含,就像吹起的气球,慢慢地膨胀起来。那个
大鸡巴头子真是像极了一棵大蘑菇,透着一股子淫荡。
兰姐一边轻撸鸡巴,一边脱去自己的衣服,然后用她那对大奶子夹起鸡巴来,
这是要来一次乳交啊。
鸡巴在白嫩的大奶子中间穿梭,鸡巴头子直顶着兰姐的小嘴。兰姐用奶子挤
汪亮爽得有点受不了了,推倒兰姐,将其大腿分开。然后,将自己的头埋进
了女人的大腿根部,用舌头撬开了阴唇,使劲地舔弄着兰姐的小豆豆。
哎呦……小冤家……舔死老娘了……爽! 兰姐不住地哼哼着,享受着性
爱的侵扰。
兰姐的淫水如同决堤的洪水,一发不可收拾,弄得汪亮满脸都是。
咕咚,咕咚,汪亮咽了几口淫水,然后提起鸡巴对准屄门,屁股一沉,卟滋,
全根没去。
好一对奸夫淫妇,男的巨屌狂甩,女的浪屄大开,肏得是昏天暗地,日得是
只见鸡巴进进出出,骚屄一张一合,淫水流到蛋蛋上,龟头日进子宫里。就
这样,一股脑地干了上千个回合。
小兰,你这个人嘛,心好人浪,跟我去美国吧。我在美国开了一家餐馆,
正缺个经理呢,你要去我就能随时日你。 啊……爽……行! 兰姐早已被操
得毫无意识了。 操我……用你的……大鸡巴操我! 好的,操死你个浪货。
汪亮也来性情,说起了下流话。
肏屄声越来越大,两个人的激情都越来越高涨。兰姐香汗淋淋,用白嫩的手
臂紧紧地搂住汪亮的后背。汪亮古铜色的皮肤上早已爬满了晶莹剔透的汗珠,然
而他依然不知疲倦地干着,肏着,爱着。来了感觉的兰姐,用腿死死地缠住了汪
亮的屁股,快感不停歇地冲击着兰姐。汪亮发了疯地抽插着,激情就这样被发泄
着。
我听着他们的淫言浪语怎么也睡不着了,起身拿出那个信封,随即将它打开
了,一张银行卡和一串佛珠滑了出来。
几个月后,我的孩子出生了。
就这样吧,我的故事讲完了。此时,我从阳台上望去,海棠花上已没了露水,
花朵迎着阳光绽开了笑脸,阳光也开始有些刺眼了。我抱起孩子,走到客厅,兰
姐已经把行李收拾妥当。
今天我就要飞往国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