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工作新性福

今年刚从一个不出名的三类院校毕业(羞于说出口),所学专业是文秘,但也不透不彻,半瓶子醋而已。

就是我这样的庸俗之人,竟福星高照般阴差阳错地进入了省城的一家银行工作。

她穿着白色短袖衬衫,粉白的臂膊挑逗人般地露在外边,使老子的手指不由得暗暗用力起来,直想上前狠狠掐上几把,最好是掐出血来方才解馋。

老百姓讲话:财政是爹,银行是娘,后边跟着两个大灰狼,工商税务是也。

我的运气总算不错,投入了娘的怀抱。有娘的孩子像个宝,没娘的孩子像根草。所幸,我成了个小宝宝,莫有变成了根枯草。惹得几个没有找到好工作的同学直骂老子交了狗屎运。

我坐在工位上还能闻到淡淡的不知啥牌子的香水味。这种香水味比较能够勾人上性。估计此女比较喜爱引起男士们的注意,但是不是很骚就不知道了。

我当时默不作声,彻底傻掉了,也只能这样,能有什么别的法子呢?但心里将崔有矛这个老大哥骂了个稀巴烂,对那几个熟女也是将A后边的那个字母说了好多遍。

MD,这让老子结结实实地高兴了一把,兴奋了几个昼夜。

打扮一新,偶就兴冲冲地去报到了。

报到的时候,心里顿时凉了半截。

MD,那些掌握老子命运的人,竟将老子分了好几分,几个铿锵有力的落差,最终将我分到了基层的一个小支行里。

当初面试的时候,老子一再强调,我是学文秘的,并胡吹海侃了几番。那几个考究我的SB均都默默地点了点头,表情是欣赏老子的。

偶百分百地认为,最起码得把我分到大机关之类的舞台上才较为合适嘛。没想到是这样,哎……,问君能有几多愁?恰似一江春水向东流。

气馁归气馁,想想自己是从农村走出来的新生代,在这么一个大都市里,无亲无靠,又没什么大树来乘凉,只能靠自己打拼,分配成这样已经很不错了,老子只能阿Q般地自想自慰

我心灰意冷地到了那个小支行里去报到。

接待我的是一个分管人事的副行长(MD,是个男的)。

老子极力装出虔诚肃穆的神态,耐心听完了他那些废语屁话,最后才终于听到了我最最关心的话语,那就是把老子分到什么部门什么岗位,这才是最实际的嘛。说那么多废话干什么,这又不是什么党政机关,靠。

还好,没有浪费了偶的专业,把我分配到了这个小支行的小办公室里,这又使我那凉了半截的心略微暖和了些。

虽然我的文秘专业不很精通,但总比站大堂趴柜台强得多嘛,我竟没有志气般地窃喜了一小下。

为啥还要窃喜?为什么才是那么一小下?偶这种人没有鸿鹄之志,给个窝窝头就很容易满足,和那些有远大志向的人相比,偶自感就是一个乐色,扶不起来的小阿斗。

男副行长和我谈完话后,一点儿也没有客气的意思,就直截了当地问我是否能接着上班工作呢?

K,没有搞错吧?报到的当天就接着上班,也太会剥削人了,这可是社会主义社会呢。

我心中暗暗地发着牢骚。但表面上装出极其高兴的神情,并狠狠地点了下头。

不答应能行吗?NND,不答应今后还好混吗?要是过段时间拉一拉老子的清单,说不定老子就得四爪朝天,还是乖一点的好。

那个男副行长又让我稍等,他拿起来,拨了个内部号码,让某个人来一下。

不一会,当当地响起了温柔而又清脆的敲门声。

我所有的办公用具都是她留给我的,包括那个惹事的电脑。

接着,从外边进来了一个女的。我的眼前登时雪亮起来。

这名女子留着飘飘长发,发丝染成了微黄色并且略烫的曲曲弯弯,自然地垂在肩上。

我在上那个垃圾大学时,就对这种发型特别敏感。可惜,当时学校里有规定,女学生不能烫发。每次课余时间逛大街时,我都会对留这种发型的社会女子格外关注,因为这样的发型在我看来超性感,让人浮想联翩,血脉喷涌。

女子面如银盆,眼如杏子,举止温柔,皮肤白里透红,整个儿面部就像一个标准的富士红苹果,鲜艳欲滴,让人忍不住想抱住啃上几口。

诱人美女上司闪亮登场

再往下看,差点让我坐立不住。我的天,一对超大咪咪撑的衬衫上部的纽扣摇摇欲坠,几欲喷勃而出。

从头看到脚,风流往下跑。从脚看到头,风流往上流。

不能再看了,再看老子就要呼吸急促,将色狼的尾巴露出来了。初来乍到就给人家留下这种第一坏印象,以后可就没法混了。

想不到这种小小支行里竟还有如此艳物,我不由得暗自庆幸自己被分到这里是千对万对了。

这是办公室的李主任,这是刚分来的小吕同志。男副行长给我们双方介绍了起来。

我一听,这个艳物竟是我的顶头上司,顿时肃然起敬,急忙站起身来。

你好!我叫李杏,欢迎你的到来!美女顶头上司露出甜甜的迷人微笑,伸出了纤纤玉手。

我叫吕大聪,个头不高不矮,身材不胖不瘦,皮肤不白不黑,相貌不丑不俊,才能不华不丽,整个儿一个庸人加俗人。

我急忙伸出双手将她的玉手紧紧握住,可惜她只给了偶四根柔滑的手指,并且还不是全部,只是前三分之一。

我叫吕大聪,请多多关照!由于胡思乱想,竟使我有点窘迫起来,慌乱中自我介绍了一下。

男副行长让李杏去给我安排个工位。

然后,李主任领着我将每一个同事逐一相互介绍,这让我倍加感动。

我跟着李杏往外走,在走廊里,我从后边将她的身材看了个饱。

她身高约有1.68米,穿着高跟鞋竟和我差不多高。使我有点汗颜。

身材非常丰满,穿着一条黑青色的牛仔裤,将诱人臀部包的紧紧地,走起路来竟一颤一颤的,搞的偶直想犯罪。

我不由得寻思,她前边的那对大咪咪是否也这般一颤一颤的呢?

她边走边与我交谈,她的声音清脆悦耳,每句话收尾时都从鼻腔中发出轻微的拖长音,这种声音很容易让人联想到床上那事,让跟在她身后几欲犯罪的我更加神魂颠倒起来。

走廊较长,又静又暗,这种氛围更容易使人产生暧昧的想法。

她怎么叫‘李杏’这个名字?难道要预示着准备红杏出墙?

我深深吸了口气,想将横生的邪欲狠劲压下去。

没想到,没想到这一深呼吸,李杏身上的体香竟畅通无阻地直入我的肺腑,邪欲不但没有压下去反而更加地强烈,裤裆中的JJ不争气地昂起了头,硬生生地撑起了小伞。

要知道八月底的天气还是很热的,偶本身就穿的少,下身一条内裤外加一条西裤就这些。更要命的是我昨天晚上刚将那条紧身内裤换成了一条宽松的花裤衩,没有任何的遮盖作用。此时裆中鼓起,明眼人一看就能看出来。

我不由得慌乱起来,想找个厕所去重新提提裤子扎扎腰,但四处瞧了瞧没有发现厕所。想问李杏厕所在那里?毕竟做贼心虚,试了好几次,都没有说出口。

两个男的,一个叫崔有矛,另一个便是老子。

这时,李杏回过头来告知我,办公室到了。

想想要面对新的同事,那种邪欲之火竟突然消失了,偶心中不由得大喜。

这是我们办公室新来的小吕,大家认识一下。李杏介绍道。

大家好!我叫吕大聪,请多多关照!

办公室里加上我一共有六个人。

四个女人,一个叫潘丽,一个叫邓霞,一个叫肖娜,一个叫冼梅。

当时给我留下印象最深的就是崔有矛这名字。

当我打开‘播放数字媒体’没几秒钟后,屏幕上出现了不堪入目的画面。

我当时以为是崔有毛,感觉这名字带了点流氓气息,谁身上没毛啊?不论男女身上都有毛,何必在名字上彰显出来,显得那么不含蓄。

但几天之后,我终于搞明白了,是矛而不是毛,又感觉这名字不但有流氓气息,还具备了侵略习气,比崔有毛更进了一步,更加露骨了。也不知他老爹怎么给他起了这么个响当当的雅号,明确无误地告诉别人,他的儿子是带把的,傻乎乎的有点此地无银三百两。

这家伙比我矮半头,戴着一副眼镜,显得很有学问,城府很深的样子。

这个男副行长,先是煞有介事地将这个核桃大小的支行的整体状况简要啰嗦了一番。又严肃认真地给偶上了一堂政治课,说什么思想上要积极进步呀,工作上要努力肯干等等之类冠冕堂皇的官话儿。

我感觉他有点面熟,但没想起来从那里见过他。

办公室是个大通间,两排办公桌紧靠东西墙排列。

工位的办公桌都是带隔板相对独立的那种,我工位的前边是潘丽,后边是邓霞。我们三个在西边的一排。

东边那一排,前边是肖娜,中间是冼梅,后边是崔有矛。

李杏自己一间办公室,NND,JB大的领导竟也有单间的优厚待遇,看来当官就是好,屁大的官儿也有屁大的权儿。

我真渴望把那个带把的崔有矛安排到单间里去,让大美女李杏到我们这大屋来,可惜老子说了不算。

新人到了新单位,给别人留下的第一印象至关重要。因此,我夹起尾巴努力克制自己身上的不良习惯,将好的一面呈现给同事们,坏的一面留给自己慢慢消化。

在最初的日子里,老子都快成双面人了。

潘丽和邓霞都已成为人妇,均已生了小孩,是标准的熟女,正是最需要男人滋润的年龄。

肖娜和冼梅都没有结婚,比我大不了多少,但从她们打接的神态和语气来看,都有了男朋友,每天将‘老公’二字挂在嘴上,显得比潘邓二人还熟,估计都已经被C了N平方次了,是典型的准熟女

这两个准熟女肯定是没有生过孩子,但流没流产却是很难说滴。

老崔同志的年龄最大,孩子都上小学了。

就在我努力夹着尾巴小心万分地上了几天班后,一件意外之事差点让老子名声扫地。

我所在的工位,原先是个女的,叫王什么丹,反正她已经调走了,老子也就懒得记她的芳名。

这天一上班,我先将手头的工作忙完了之后,觉得无聊,就开始在电脑上点来点去。

我看到电脑显示屏的左下方有个‘播放数字媒体’标示,连想也没想就顺手点开了。

我们办公室的所有人员,每人的电脑上都配备一个小音响,为的是收看会议视频时使用。但在日常工作中,这个小音响却成了同事们观看电影,收听络歌曲的主要工具。

这天恰好我没有将音响设置到耳麦状态。

一男一女正在狠劲地XXOO,那个女的趴在床沿上撅着白白的大屁股,一个男的站在地上正从后边狠劲地动,所用的正是传说中的背插式。

看容貌肤色是亚洲人,但不知是日本人、韩国人还是中国人。应该是日本的。我想。

最要命的是我的音响此时正好开着,随着画面的推进,音响中传来了那种摄人心魄的哼唧声。

凑巧的是此时我们办公室所有的人都在,整个屋里此时还他娘的贼静,这种声音响了三、四秒钟,估计所有的人都意识到是怎么回事了(都是一些过来人啊),纷纷扭头向我这边看来,潘丽还将头回转了过来。

偶当时惊呆了,也吓呆了,大脑一片空白,傻儿巴叽地坐在那儿一动不动。

足足又持续了几秒钟后,事后我想大概有五六秒钟吧,我才将画面关了,但一切已经发生了,已经无法挽回了。

我窘迫至极,尴尬至极,羞愧的面红过耳,无地自容。

当时如果有个类似杰瑞的小洞洞,估计老子都能像汤姆一样钻的进去。

不一会儿,崔有矛这厮竟不顾老子的感受,嘿嘿地幸灾乐祸地笑了起来。他这一笑不要紧,引的熟女们也偷笑不止,让老子几乎昏厥过去。

但心中骂的最血糊淋拉的则是那个叫王什么丹的,我在字母B前边加了死、烂、臭几个字,海骂了一通。这妞怎么能在电脑上安了这么个定时炸弹?这不明明白白地让老子出洋相吗?你都TMD滚球球了,为何不删除了呢?良心大大地坏了。

我也得出了个恰如其分的结论,此女绝对是个买货郎的货,更加是个马加蚤的货。

就在他们仍笑个不止,老子茫茫然不知所措的时候,恰好冼梅桌上的响了,就在她大声接的时候,老子倏忽般溜到了办公室的外面。NND,现在躲避一下是最佳的选择。

我心中竟对给冼梅打的那个人感激不尽起来。

老子在厕所里蹲了大半个时辰,没屎没尿光那么蹲着难受至极,最后蹲的两条腿都麻木不堪了,这才从茅房里走出来。就像犯了超级流氓罪,心中仍是惴惴不安,思忖片刻,硬着头发底下的那层皮,慢慢地向法庭踅去(老子现在感觉那不是办公室,倒TMD像是审问偶的法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