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门乱族】()
「名门乱族主要人物设定」
李健伟:
香港李百川跨国集团主席李智豪独子,李氏家族唯一继承人。李智豪被绑架失踪后继承父职,成为集团首席执行官CEO,后兼并了母族生意。此人生性淫乱,长期与生母、胞姐及家族、母族内所有女性通奸,是天生第一淫乱大魔头,相传为金朝海陵王完颜亮转世。
楚湘玉:
李百川跨国集团创始人李百川发妻,李百川远走南美后独掌家族生意,女强人。后隐居新界百川别墅,偶然机会尝试到男孙李伟健伟岸阳具,大喜过外,要求长期淫乱,但遭拒绝。此人生活蘼烂,长期与长子李世豪淫乱。及后,李世豪贩卖军火泰国被擒,改与次子李智豪通奸,是李氏家族头号厉害人物。
杨光美:
香港陈百万集团公司创始人陈百万妻子。陈百万早年贫寒,杨光美婚后帮助丈夫创立事业。此人生性善良,育有三子四女,四女陈丽虹乃李氏集团主席李智豪之妻。对外孙李健伟过份溺爱,被其所奸后无怨无悔,反而一心一意协助外孙吞并夫族生意,是李健伟淫乱女人中唯一的年老长辈。
陈丽虹:
李百川跨国集团主席李智豪妻子,李健伟生母,生性寡言能干,因与丈夫貌合神离而长年分居。李健伟出任首席执行官后复出,任职财务总监,为儿子兼并母族生意立下汗马功劳。此人长期与儿子通奸,是李健伟最为宠爱的女人之一,地位只次于楚湘玉,排名第二。
李慧:
李智豪长女,外号“俏李逵”,为人好胜莽撞,故为生母陈丽虹所不喜,十三岁那年被父所奸,后发展为父女长期淫乱。父母分居后与父同居,父亲失踪后改跟其弟,李健伟是她深爱的男人,亦是唯一可以永久占据她心灵的男人。李健伟掌管李氏集团后任职执行决策总监,是李氏家族第三号人物。
田琳:
原李百川跨国集团总经理李世豪妻子,因丈夫被叛无期徒刑而痛不欲生。狼虎之年难耐深闺寂寞,经不起侄子李健伟引诱而与之通奸。此人生性温善,对任何人都不构成威胁,是出了名的老好人,故为陈丽虹所喜,言谈极为相投。育女有李雨雯、李雨欣、李雨嘉、李雨音、李雨思,李健伟出任集团首席执行官后任经营部总监,是李氏家族得力干将之一。
李雨雯:
李世豪长女,生性善良,嫁香港海运大王次子王永贵为妻,因不满丈夫酒色无道负气回家,其时己身怀六甲。李健伟喜爱堂姐貌美而大献殷勤,正值感情失意的李雨雯,经不起堂弟甜言密语,终与其通奸,发觉堂弟阳具伟岸更胜丈夫十倍,大喜,对丈夫遂生厌恶,后主动离婚改跟堂弟。此人是李健伟忠实追随者,李健伟掌管家族生意后,任后勤总监一职,因能干而深得信任。
李雨欣:
李世豪二女,生性深沉,与人无争,自幼暗恋母家表兄,却发觉表兄只是个“金玉其外,败絮其中”的货色,深为苦恼,李健伟爱其貌美,乘虚而入,起初尚难适应,经母田琳劝说遂一心一意改投李健伟怀抱。任职拓展部总监,精明能干,业绩骄人,是李氏家族支柱栋梁之一。
李雨嘉:
李世豪三女,个性活泼好动,艺术天份极高,无意中听到母亲与姐谈论李健伟阳物伟岸女人无不趋之若鹜,始感兴趣,并主动与堂弟发生关系,李健伟本爱其姐妹貌美,当然乐于与之通奸,李雨嘉被征服后,死心塌地拥护堂弟掌管家族生意并任宣传总监一职。
李雨音:
李世豪四女,性情文静专一,与李健伟同年,曾一同就读“胜育强”贵族学院,在众多姐妹之中数她对李健伟的关爱最为直接,深得婶母陈丽虹宠爱,李健伟离家出走后痛不欲生,及见堂兄回家,欢喜雀跃不已。李健伟听母述说深受感动,要求与她通奸,李雨音欣然答允。
李雨思:
李世豪幺女,最为生母田琳宠爱,与四姐李雨音同读“胜育强”贵族学院,比李健伟低一级,性格开朗,喜爱体育运动,身体发育良好,无意中撞见其姐李雨音与堂兄李健伟淫乱,甚觉有趣,在李雨音主动劝说下,被李健伟所奸。
牛妙容:
李世豪情妇。李世豪泰国被捕后,楚湘玉因思念儿子,爱屋及乌,便将她纳入李氏门下,所幸大母田琳生性温善,因此两人尚能和平共处。此人生性好动,大细路(贪玩)心态,难耐深闺之苦,经田琳穿针引线与李健伟通奸,后职任经营部副总监,是田琳得力的左右手,唯一缺点是原则性太强,说话办事回旋余地少。
李碧雅:
香港李百川跨国集团创始人李百川长女,生母楚湘玉,性情厚度,对幺弟李智豪的爱超越常理,十五岁开始与弟通奸,视其弟为人生唯一目标,终生不变。
及后,李智豪虽娶妻成家,但对他感情丝毫不减,并立誓终生不嫁。对弟之子李健伟视为已出,加倍爱护。李健伟遭父责骂负气出走被她找回,深被侄子伟岸阴茎所吸引继而通奸,对弟之爱始有所冲淡,随着接触日深,对侄子依恋变得不能自拔。随后李智豪被绑架失踪,套牢她二十多年的感情枷锁最终得到解脱,一心一意转投李健伟怀抱。任职集团房地产开发部总裁,权限其大,形象管家婆,是李氏家族继母亲楚湘玉、弟妇陈丽虹、侄女李慧之后第四号人物。
李碧钰:
李百川二女,生母楚湘玉,性情泼辣,爱情专一而专制,不喜与别人分亨,是那种眼不能藏沙的人物。年轻时和弟淫乱,后因怨恨李智豪悔约婚娶,负气远走新加坡,嫁当地一华侨商人为妻。李智豪与妻分居后曾专程飞赴新加坡求续前缘。因恶弟与侄女李慧关系不清而拒绝。楚湘玉病危才回香港,李碧雅为使妹妹长留香港,与李健伟合谋将她诱奸,令她重获昔日的欢乐感觉,因而打消老死异乡的念头,后因丈夫强奸女儿未遂,激愤之余毅然与丈夫决裂,转而死心塌地追随侄子。协助李健伟掌管家族生意,担任监察总监之职,业务精通,是李氏集团又一得力战将。
徐慧:
新加坡木材商人徐金贵独女,生母李碧钰,为人孤傲,生性倔强,外祖母病危随母初回香港,母亲因与表兄李健伟通奸而乐不思蜀,始怨母,不辞而别独返新加坡。其父念妻醉酒,误将她当妻而欲强奸之,其伤心失望,愤然用酒瓶将父头部击伤,遭警方通缉,逃亡大马,危急之际被李健伟出手相救,令她改变对表兄看法并逐渐产生好感,最终被李健伟神鞭征服。她是李健伟所畏惧为数不多的女人之一,因能干而被委任为策划部总监。
李碧姬:
李百川三女,生母楚湘玉。父亲李百川因意见不合与妻反目,遂带她和两个妹妹远走南美巴西,创立“南美李百川集团有限公司”,当时她年仅四岁。由于深受打击,李百川性格大变,而她也首当其充变成父亲的淫欲对象。从十五岁开始到二十八岁结束,十五年的变态父女关系令她的性格变得孤僻,并由此憎恨男人。父亲死后始获自由,但长期错位的性爱却造就了她的变态性格,长年累月不能接触外界异性的封闭生活令她对妹妹们产生性欲幻想,继而发展成三姐妹相互淫乱。由于她是“南美李百川集团有限公司”主席,而旗下的“三凤股份有限公司”经营的业务更直接威胁到“香港李百川跨国集团”的扩大发展。是已,刚任首席执行官不久的李健伟决定亲赴巴西谈判,谈判过程中,徐慧设下计谋,使李健伟大获全胜并成功的将李碧姬诱奸,令她重建对男人的信心,重获女人的幸福了尊严。从而瓦解了三凤内部结构,使与母公司分离将近四十年的“南美李百川集团有限公司”重新归入“香港李百川跨国集团”旗下。李碧姬则被委任为香港李百川跨国集团南美区全权代表。此人能干异常,对侄子李健伟无论是决策魄力还是床上淫技均佩服得五体投地。
李碧华:
李百川四女,生母楚湘玉。南美李百川集团有限公司总经理,两岁那年随父亲、姐妹离开香港远赴巴西。此人自立意识与能力均强,有远见,性格深沉不外露,十五岁开始被迫与父乱伦,却不曾丝毫怨言,最为李百川喜爱。父亲死后,姐妹三人共同接掌南美生意,受其姐李碧姬影响而喜爱同性之交,长期与姐妹淫乱却自得其乐。“三凤”被李健伟设计各自击破。李碧华本人也被诱奸,这时她才发觉,男女正常媾合远比同性间的淫乱快乐。自此坚决戒掉同性恋恶习。作为回报,李健伟将其留在香港总部任职,以便能长期淫乱通奸。
李碧玲:
李百川幺女,生母楚湘玉。巴西三凤股份有限公司总裁。随父亲远赴巴西时不满周岁,十四岁开始与父淫乱,恋父情结浓烈,是李健伟巴西之行最难攻克的堡垒,不受任何诱惑,面对侄子30公分超长阴茎可以视若无堵。正当李健伟一筹莫展的时候,李百川一个怪异的报梦却改变了女儿的看法,开始尝试接受侄子进入,但即是这样,李健伟也要花费将近两年时间及不可胜数的媾合才令李碧玲彻底摆脱对父亲的依恋,死心塌地的忠诚于侄子。继李碧姬之后被委任为香港李百川跨国集团北美区全权代表。此人性情稳健但过于执着。
黄琼:
香港陈百万集团公司原主席陈世雄妻子,李健伟大舅母,为人胆小怕事。陈家“三世”(陈世雄、陈世武、陈世业)坠机遇难后,生活变得悲观,虽然身居公司要职却惶恐不可终日,自知无力抵御李氏家族兼并,于是变得消极,终日借酒消愁。在扬光美寿宴上,李健伟趁机将她灌醉扶入厢房迷奸,从此性情大变,迷恋李健伟有如染上毒瘾,却不知正中圈套。李健伟听从了徐慧的计谋,以自身天赋本钱套住黄琼令她身陷欲海而不能自拔,借此机会不断套取陈氏集团商业秘密,黄琼发觉李健伟意图后十分痛苦,但她已无路可退,在她的帮助下陈氏集团的瓦解加速。陈氏被兼并后被委任为李百川跨国集团欧洲区全权代表。此人业务精通能干但淫欲极盛,除李健伟之外尚未有任何人能满足她的性欲需求。
陈玉玲:
陈世雄独女,生母黄琼。父亲坠机身亡后,出任陈氏集团资料搜集部总监,协助母亲打理业务。此人的性观念极其开放,长期与父亲秘密通奸并堕胎数次,口交(吮阳)技术特好。陈世雄死后改与李健伟通奸,倒戈帮助李氏兼并父族生意,并协同李健伟迷奸生母。陈氏被兼并后,被李健伟留在身边任机要及生活秘书,随时为其奉献出神入化的吹箫秘技。
钱宝宝:
香港陈百万集团公司原总经理陈世武妻子,李健伟二舅母。为人极无主见,丈夫坠机后继任总经理一职,但凡事皆请教外甥李健伟。李健伟之所以能兼并陈氏,跟在钱宝宝身上找到突破口是分不开的。四十出头的她因处于狼虎之年,经不起李健伟超长阳具的诱惑,最终臣服鞭下成为李氏兼并计划的踏脚石。陈氏被兼并后出任李氏集团统购部主管。
陈玉琼:
陈世武大女,深受生母钱宝宝溺爱,十五岁时被陈世武强奸,数次之后主动和奸,钱宝宝对丈夫和女儿的淫乱视而不见,致便父女两人同浴同睡形同夫妻。
陈世武死后,陈玉琼性情大变,从此憎恨男人,喜欢和妹妹淫乱。钱宝宝深感烦恼,恳请李健伟帮忙改变女儿这一变态嗜好。李健伟乐于答应,在钱宝宝的协助下将陈玉琼连奸数次,令她在高潮之中重新看到人生希望。陈氏被兼并后被李健伟委任为李氏公关部形象主管,协助李慧打理日常事务,为人能干但性格偏激易走极端。
陈玉容:
陈世武幺女,生母钱宝宝。由于自幼深受父母溺爱,自小养成任性妄为的习惯,十四岁开始,和姐姐陈玉琼淫乱。其母钱宝宝深感苦恼,李健伟于是不辞劳苦,在强奸陈玉琼之后再接再厉将其强奸,令她在痛苦中亨受到做女人的乐趣。
陈氏被兼并后被委任为李氏产品大陆总代理,此人才思敏捷,才能更胜其姐,是李健伟手下又一得力猛将。
赵青:
香港陈百万集团公司原副主席陈世业妻子,李健伟三舅母。生性懦弱,童年家贫,未嫁时曾遭遇父兄奸淫,留下终生不灭的阴影,丈夫坠机身亡后出任陈氏集团财务总管。由于帮补娘家亏贪集团公款,被李健伟内线查获并以此要挟将其迫奸,使之成为李氏安插在陈氏集团的一只重要棋子。陈氏被兼并后被委任为陈虹助手,掌管李氏集团经济命脉,此人专业知识丰富,唯一缺点心软并爱贪小便宜。
陈玉蓉:
陈世业独女,生母赵青。性格开朗,能歌善舞。和表兄李健伟一起长大,两人青梅竹马感情极深,由于有一种天生的古典美,因而常被李健伟夸赞,由此遭受李慧妒忌。十七岁开始和表兄淫乱,其母亏贪公款的数据便是由她提交给李健伟的。赵青事后得知曾哀叹女心外向。陈氏被兼并后出任李氏资源部总监。
陈丽华:
香港陈百万集团公司创始人陈百万第五女儿,李健伟五姨,生母扬光美。年青时性格开朗,十九岁出嫁前一晚,遭酒醉的陈百万强奸,性情大变,从此阴沉冷漠,孤僻寡言。后离婚,对母族怨恨极深,拒绝出任陈氏集团任何职务。得知女儿张清青与姨甥李健伟有染,遂起借李氏势力报复母族念头,主动勾引李健伟令其与之长期通奸,后听从姨甥差遣出任陈氏要职。此人是李健伟隐藏于陈氏集团内最危险的定时炸弹,为李氏兼并的成功立下汗马功劳。后任职李氏人事部总载,性格猜忌多疑,唯一信任的人是李健伟,是其狂热的追随者,可为他奉献一切乃至生命。
张清青:
香港百福纸业集团主席张百福次子张鑫女儿,其实是生母陈丽华出嫁前被强奸后遗留下的孽种,亦即是陈百万的第八个女儿。生性忧郁,为人多愁善感,幼时,常为父母无休止的争吵而忧伤,得知身世后更是终日以泪洗脸,是典型现代林黛玉式的人物。与李健伟姐姐李慧是闺中密友,对小自己几岁的表弟爱恋深而不可自拔,是李慧唯一可接受分亨其弟而不妒忌的女人。十八岁生日那天,在李慧闺房和李健伟通奸。自此与李家姐弟关往密切,喜爱三人大被同眠,经常与李慧一起共待李健伟,口交阴茎淫技极好,可与陈玉玲的口技相比美,因而深得宠幸。此人也是李健伟的忠心追随者,与生母一道为李氏的兼并而鞠躬尽瘁无怨无悔,陈氏被兼并后出任李氏人事统筹处主管一职,是陈丽华的得力助手。
陈丽霞:
陈百万第六女儿,生母扬光美,李健伟六姨。东南亚富商、印尼橡胶大王司马伦妻子,个性独立,为人倔强,婚后发觉丈夫长期与其母姐关系不伦,恶之,数次出言规劝,不见成效,反被视为眼中钉而遭围攻报复。陈丽霞不堪受辱,愤然带着三个女儿回到香港,被姨甥气质吸引,竟成为忘年之交,经不起诱惑而失身李健伟。为圈住姨甥多变的心,主动劝说三个女儿与李健伟淫乱,甚至不惜大被同眠,四母女共待一夫。不久司马伦追至香港索要女儿不成,反被李健伟设下圈套,令其在豪赌中输掉祖业,眼看自己祖传基业毁于一旦,司马伦愤然跳海自杀,被其尾随赶至的母姐所救,一家从此失踪。陈丽霞是典型的鞭下神服者,最大乐趣是得到李健伟一次“性”的奖赏。此人善于周详计划,投身李氏集团后出任交通调度总管,并且负责安排李健伟外出行程路线,因此两人接触机会极多,是李健伟宠信的女人之一。
司马欣欣:
橡胶大王司马伦长女,十四岁随生母陈丽霞返港,生性恬静,喜爱小孩,属贤妻良母型的女人,任职幼稚园教师,有过初恋但失意,李健伟的出现令她灰暗的人生再次燃点希望。在母亲极力劝说下与表弟通奸,成为李健伟身边众多女人之中怀孕的第一人,因此备受各人宠爱。陈氏被兼并后随母入住李家,最大心愿是为李健伟生一个白胖小孩,做一个相夫教子的好女人。
司马燕燕:
司马伦二女,生母陈丽霞,十三岁回香港。就读“胜育强”贵族学校,是李雨音的同班好友,常听李雨音谈论堂兄李健伟,开始留意表兄,并为其风度气质所吸引,不久李健伟接李雨音外出游玩,应遨随车同行,途中被李健伟诱奸。象其母一样,对表兄爱恋深如大海终生不悔,常同李雨音一起侍奉李健伟,令他亨尽两女共侍一夫的齐人艳福。
司马嫒嫒:
司马伦幺女,十一岁随生母陈丽霞返回香港。生性机灵,思维敏捷,素有才女之称。陈丽霞为束缚住姨甥狂野不羁的心,决定将这个宝贝女儿作筹码压在李健伟身上。平素与姨甥淫乱时总会有意无意让她看到,并在其面前大谈李健伟好处。受此影响,司马嫒嫒对表兄的倾慕日益加深,在母亲刻意安排指点下,与李健伟在众目睽睽之下公然淫乱,可谓胆大妄为。此人性格开朗,常和表兄吵闹不停,有如前世冤家般难分难离,李健伟不以为忤反觉甚乐,对其宠爱越发深厚。
陈丽霞见之大喜!
陈丽容:
陈百万第七女儿,生母扬光美,李健伟七姨。此人自幼好动,拜名师而学有所成,精通各种刀棒拳术,暗恋胞兄陈世业并与其通奸,陈世业坠机身亡,伤痛立誓终生独身,后赴台任职某国立体育学院武术教练。返港探母,因路见不平勇救被奸少女,误杀龙头帮老大而遭黑帮全力追杀,在围攻中失手被擒,幸获李健伟相救,对姨甥感情由此产生,最终遭其诱奸并被李健伟伟岸阴茎彻底征服,也因此得以摆脱亡兄亡灵,全力投身李氏,成为一员出生入死的战将。辞掉台湾武术教练后出任李氏集团保安部总监,是李健伟最忠实的保镖兼情妇。
(一)
1960年。深秋。黄昏中的启德机场。
“爸爸,我们现在要去那里呢?”
一个看样子只有四五岁的小女孩,满脸稚气地问她的父亲,说话时,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滴溜溜转个不停。正自沉思的父亲抬起头看着女儿,小女孩又问:“我们去的地方远吗?”
父亲轻叹了口气,摸着女儿圆圆的小脑袋,说:“爸爸要带小碧姬去一处很远很远的地方,那里有高山、河流、海洋、森林、草原,还有很多很多好看的动物……”
父亲向女儿描绘着目的地的美景。小女孩听得无限向往,张着小嘴,情不自禁地叫道:“哇!那不是比我们香港还大吗?”
“爸爸带你们去的地方叫巴西,巴西很大,比我们香港要大好几千倍。”
“几千倍是多大呀?”小女孩不解的问。
父亲想了想说:“几千倍可大了,如果要作比喻,那就象一只小麻雀跟一头大笨象相比一样。”
小女孩似是明白的拍手笑道:“我知道那,我知道那!香港跟巴西相比,香港是一只小麻雀雀,巴西是一头大笨象,我说得对吗爸爸?”
父亲轻抚女儿的头,微笑道:“对,小碧姬说得对,小碧姬真聪明。”
受到父亲的称赞,小女孩开心得咭咭笑了起来,咬着吸管大口大口地喝着杯中饮料。父亲掏出手帕,擦去女儿嘴边的果汁,然后闭目养神,继续他的沉思。
“爸爸,爸爸,妈妈和哥哥姐姐,他们为什么不跟我们一起去巴西呢?”不知什么时候喝完饮料的小女孩,再次缠问她的父亲。
父亲抬起头,看着少不经事的女儿,心情沉重地说:“香港还有很多事情要做,他们要留在香港,不去巴西。”
小女孩失望地说:“智豪哥和碧钰姐都不去巴西,以后谁跟我一起玩呀?”
父亲不知如何对女儿解释他和妻子间的恩怨,亦不知道怎样说明只带她们三姊妹远走巴西的原因,当然,更不能向女儿说出心中那个不能言明的秘密。惟有亲亲女儿的小脸蛋,以此掩饰内心的不安。
“小碧姬不是答应过爸爸,要做乖孩子的吗?怎可以这样贪玩?你已经大个女了,以后,爸爸还要你帮忙带好两个妹妹呢。”
小女孩懂事地点点头:“我知道了,爸爸你放心吧。”接着又问:“我们还回香港吗?”
父亲透过机窗望向机外,落日最后一抹余辉己消失在海天一色的尽头,迷人的维多利亚港笼罩在暮色苍茫之中,朦胧一片。父亲的心也在跟着下沉。故土难离,香港是他生长之地,如今却要抛家弃子远走他乡,这份复杂的心情没有人可以理解。他想,如果可以选择,他一定会留在香港,但他还可以选择吗?
华灯初上,霓虹灯下的香港显得格外璀璨悦目。“香港的夜景真迷人啊!”
父亲的心由衷地赞叹着。香港的确很美,但他知道,过了今天,这种美丽将只能成为他心中美好的回忆。
“不回来了,要回来也只能等小碧姬长大后自己回来,爸爸是不会再回来的了。”
父亲苦笑道:“怎会呢,你妈妈己不再需要我们了,她不会不开心的。”
“妈妈不再需要我们。”这是小女孩笫一次从父亲口中听到的话,她不甚明白,但似乎又知道了什么。
随着发动机的隆隆启动,飞机开始进入预热的阶段。父亲看着怀中熟睡的婴儿,这孩子才8个月,断乳不久,小小的年纪,远离生母,远离故土,到一处从未到过的陌生国度,能适应吗?在他身旁坐着另一个只有两三岁的小女孩,胖乎乎的小手正摆弄着一只硕大无比的毛毛熊,样子天真可爱。父亲用手帕擦去女儿嘴角流出的口水,然后呆呆出神。
飞机开始徐徐滑动,小碧姬兴奋得大叫起来。父亲从沉思中惊醒,喃喃重复着女儿说过的话:飞机起飞了,我们走了,再也不回来了。
他心情变得更加复杂,离别将从飞机起飞的一刻开始。离别故土远赴他乡会遭遇什么样的艰难困苦,他不知道,但他已作好应对的准备。“孩子是无罪的,何必要他们分担大人的忧愁呢?让他们在期待中快乐吧。”父亲看着欢呼雀跃的女儿不再言语。
飞机滑动越来越快,在两翼发动机强大动力的推动下,轻而易举地甩掉地心吸引阻力,象一只展翅大鸟昂首飞向茫茫夜空。随着飞机的加速爬升,灯火璀璨的香港夜色被渐渐抛离变小,直至消失在云层下面难觅踪影。
飞机爬升到特定高度后开始进入预定航道。父亲的心连同他的三个女儿,随着飞机的转向,飞向那遥远的异国他乡。
(二)
1960年。严冬。凄风苦雨夜。半山某豪宅内。
楚湘玉躺在那张豪华的床上久久不能入睡,她已记不起这是第几次失眠。往常吃上几片安眠药便能入睡的她,不明白安眠药为什么今天会失效。辗转反侧的她说不出的心烦气燥。望着偌大空洞的卧室,楚湘玉内心难言隐痛。丈夫走了,这次真的走了,并带走了她身边三个最疼爱的女儿,其中一个还不足八个月,刚断乳不久。
和丈夫感情的裂痕源自何时?楚湘玉已无法想起,她只知道,丈夫和自已都是个性极强的人,生意经营理念的不同,加上两性生活的不协调,最终导致了这场家庭悲剧的发生。
她的心很痛但却无奈。现实是这个家终是被分拆了。丈夫临走时所说的话犹如利针,不时刺痛着她的心。
“我要走了,两对儿女已经懂事,他们是你一手哺养大的,就留在你身边,日后作个帮手吧,我也不需要其它东西,只想把碧姬三姊妹带走,她们年纪小,容易忘记不开心的事。
这个家已没什么值得我留恋的了,今天离开就不会再回来,就算是死,我也会死在外面,你不用牵挂碧姬三姊妹,我会用心将她们哺养成人,你不必担心。
再见了湘玉,虽然我们今生后会无期,但毕竟夫妻一场,真心祝福你日后生活过得开心愉快。“
丈夫真的只带走三个女儿,其余什么都不要吗?丈夫给她留下的又是什么?
“两对儿女已经懂事”,说得好听,这几个孩子,最大的才十六岁,最小的还不到七岁,如何的懂事?又如何的帮自己的手?
更令她气愤的是,丈夫美其名为她和儿女们留下了偌大的产业,但通过查帐得知,这只不过是一个连给员工支付薪水都成问题的空壳公司。所有能移动的资产资金,早在半年前已被丈夫分批转移到南美的子公司去了。
常言巧妇难为无米之炊,就算她有通天本领,没有资金周转又能干出什么样的大作为?俗话说的好,“穷在闹市没人问,富在深山有远亲”。社会就是如此的世态炎凉,当初的车水马龙己经变成了今天的门庭罗雀。往日生意场的合作伙伴,走的走散的散,如今已没有多少人还会记起她这个曾被商界誉为“赛孟尝”
的楚湘玉了。
她曾想过向银行贷款,但银行会相信只剩一个空壳的公司吗?她亦想过江湖救急。但是,连银行也不肯贷款的公司,还会有人相信吗?不要说过亿资金没多少人拿得起,就算有,别人又凭什么相信你?就算别人相信,但利息条件自已又能承受得了吗?
楚湘玉只能苦笑与自我解嘲。
“现在想看我楚湘玉死的人多的是,不趁机落井下石已算很有良心,谁还会在这时候雪中送炭?别痴心妄想了,还是死了这条心吧。”只是,没有新资金的注入,行将入木的空壳公司,又如何能起死回生?
“剪不断,理还乱,是离愁,别是一番滋味在心头。”
楚湘玉哼起了南唐后主李煜的千古名句。正自苦恼之际,窗外滴滴声起,原来,刚歇止不久的冬雨又再一次沥沥落下。严冬寒夜、凄风苦雨,烦恼的心无端平添几道新愁,忽然想到要喝酒,她相信,一醉可以解千愁。
“酒、酒、酒,我要喝酒。”
心中苦闷的她走出寝室,来到客厅一角的小酒吧,拿起一瓶路易十三掀开瓶盖,瓶口对嘴,昂首“咕咚咕咚”一轮牛饮。常言酒入愁肠愁更愁。半瓶路易十三下了肚,人未醉却愁更浓。楚湘玉郁闷难泄,摔破酒瓶扑倒沙发上,呜咽抽泣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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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客厅不远的另一寝室,灯光未熄,李世豪这时正躺在床上辗转难眠。
父母的离异令他这个年竟十六岁的李家长子无所适从。父母长期不和这是事实,但只限于口头争吵,并没什么实际行动,所以生活虽然过得不怎如意,却没对他产生多大的影响。
然而一觉醒来,分家竟然变成了事实。当母亲含着热泪告诉他,父亲已带着三个妹妹远走南美时,他感觉茫然不知所措,他不明白,人与人之间的感情为什么的这样脆弱?父母结婚十数年,怎说分就分,感情脆弱如此,当初两人为什么还要结合呢?
十六岁的他虽然缺少人生阅历,但柔情似水的女友令他明白到男女欢悦的重要。母亲虽然没有向他言明个中原因,但透过她憔悴的眼神,他已经隐约知道,父母的离异必定与两性生活不协调有关。面对如此刺手的问题,他这个李家长子实在不知说些什么是好。
母亲还年轻,有感情需要爱。只是母亲到底需要什么样的爱?李世豪不愿想也不敢想,况且这些问题也不是他这个做儿子所能解决的。至于他是一个男人、有母亲需要的渴求,这种荒谬的想法,他更是想也不敢想。因为,这个问题看似简单,但毕竟阻隔了一层人伦禁忌,一个十六岁少年,无论如向也无法撕破这层禁忌的。
正自胡思乱想,忽闻客厅传来玻璃碎裂的声音。李世豪的第一反应是“母亲可能出事”。因为,这些天母亲精神恍惚,颜容憔悴得令人担忧。
他快步冲出客厅,看到酒水四溅,玻璃散播满地。
李世豪冲上前扶起饮泣的母亲,发现没受伤这才放下心来,安慰道:“妈,你别哭,爸他虽然带走了三个妹妹,但你身边还有我,还有智豪、碧雅和碧钰,我们一定会孝顺你的,妈不用担心,现在己经很晚了,我扶你回房休息好吗?有什么事咱们明天再说,我相信没什么事情是不能解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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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湘玉重新躺回床上,但依旧难以入睡,此时她的酒意已消退得所剩无几,然而体内却有另一股比酒醉更难受的欲望在折磨着她。
她已将近一年没有享受男女性爱的欢悦了,自从丈夫执意分家以后,夫妻俩便形同陌路,更别提有什么男欢女爱的媾合了。
楚湘玉感觉很苦,这是一个心理生理都正常的女人,却得不到应有满足的痛苦,这种痛苦难以言明,只能独自忍受。她曾自嘲自己是“三十狼、四十虎,寂寞无人诉,孤寝待天明,心忧容悴岁月虚度”。
无法入睡的她,拚命往别处想,借此转移体内不安的欲火。但效果不大,内心更加烦躁,抬头看看挂钟,凌晨四点已过,心想,既无睡意干脆不睡算了。
窗外雨声变小渐停,但寒冬之夜气温极低,楚湘玉担心儿女掀翻被子冷坏身子,于是自小儿子开始,依次到几个儿女房间巡视一遍,最后来到长子寝室,李世豪已经憩然入梦。
李世豪好不容易才劝服母亲回房休息,回到自已卧室,感觉又困又累,于是象往常一样脱光衣服钻进被窝里。
裸睡是他自小养成的习惯,穿着衣服反而睡不着,这怪僻也够吓人的,不过不管怎说,由于李世豪实在太累,不一会儿就睡着了,就连母亲进来也不知道。
楚湘玉走到儿子床前,拧开壁灯,整个卧室即时明亮起来。她在儿子床边坐了下来,看着儿子均匀有力的鼻鼾声,忽然变得心神不宁,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只感觉一看到儿子英俊的脸庞就会心跳加速。正自奇怪,李世豪一个转身,把身上盖着的羽绒锦被掀了开来。
楚湘玉笑道:“这孩子睡觉的姿势真难看,象只油炸螃蟹,难看死了。”说着把半掉在地的被子拾起,正想给儿子重新盖上,就在这时,李世豪忽的双脚一蹬,整个人从被窝里钻了出来。楚湘玉顿时张嘴结舌,不知如何是好。原来掀去被子的儿子,赤条条、一丝不挂地裸露在她的眼前。更令她尴尬的是,儿子的下体硬梆梆,象一条大铁棍似地竖了起来。
楚湘玉双眼盯着儿子的阴茎发呆,到现在才真正体会到什么是岁月如梭。
自从李世豪学会走路,她这个每天里外忙个不停的母亲,便很少再把花心思在儿子身上,岁月匆匆,十年弹指一挥间,当年的尿床小孩已经长大,身体发育已跟成人相差无几,更令人吃惊的是那羞人之处,竟然是黑蓬蓬,长满好一大团浓毛。
口干舌燥的她,拿着被角的手巍巍颤抖,体内还没有完全熄灭的欲火,再一次死灰复燃,并且越燃越烈。这时的她,恨不得变成一只跳蚤,跳进那黑蓬蓬的阴毛丛中,死命噬咬着那根令她神魂颠倒的擎天之柱。
就在这时,一阵寒风从门缝里吹了进来,把楚湘玉人吹了个醒。
看着儿子阴毛丛生的生殖器,楚湘玉无奈地叹了口气,心想:“再不给世豪盖上被子,这寒冬腊月的天气,恐怕真会把他冻坏了,只是这孩子半睡半压的姿势,要给他盖好被子还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妈,你怎会在这里?”
被母亲弄醒的李世豪,睡眼朦胧地看着母亲。忽然想起自己寸丝不挂,不由得满脸通红,羞涩地说:“这么晚了,妈还不去睡,你,你……”
楚湘玉把滑落的被子重新放回床上,然后在床边的软椅上坐了下来。
“妈睡不着,又担心你们兄妹着凉,所以过来看看。刚进来就看到你的被子掉了,妈就帮你盖好,你这孩子,连睡觉也比别人古怪,怎可以……”
楚湘玉欲言又止,神情颇为尴尬。李世豪知道母亲想些说什么,顿时脸红耳热,忐忑地问:“妈你都看到了?”
楚湘玉不想令儿子尴尬,微笑问:“妈看到什么?”
“我,我那里,那里。”
李世豪结结巴巴,几十秒钟过去,依然说不出话来。
楚湘玉知道儿子羞涩未除,便神情严肃地说:“妈能生你出来,什么没有见过?年纪长大了,身体自然会起变化,这是人正常的生理现象,在妈面前有什么好害羞的?”
看到母亲神态自若,李世豪局促的心这才平静下来,他说:“既然妈睡不着觉,那我就陪你聊聊天好吗?”
“你不困?”
“半夜醒来,是很难再睡的,再说明天是星期天,有的是时间,还怕睡不好觉?”
楚湘玉点头道:“说得也是,那你想跟妈聊什么?”
李世豪避开了母亲炽热的目光,双手死死按着被子,表情极不自然地说道:“妈,你能出去一下吗?我想先把裤子穿上。”
楚湘玉笑道:“我还以为是什么事?原来世豪你害羞。”
李世豪尴尬地说:“也不是害不害羞的问题,只是,光着屁股心里总觉得别扭。”
“走来走去多麻烦,妈干脆转过身去,你就把裤子穿上算了。”
楚湘玉微笑着转过身去,等了几分钟又问:“裤子穿好没有?妈可以转过身来了吗?”
“妈在这里,感觉实在别扭,所以还没有穿上。”
楚湘玉转过身子,看着龟缩被窝只露出脑袋的儿子,咯咯笑道:“怎了?干嘛这样,难道怕妈把你吃了不成,哈哈!”说到这脸颊忽地通红,心想儿子已经长大,说这种笑话毕竟不大适合。于是一本正经的说,“不穿就不穿吧,我们就这样聊也可以啊。”
为了打破彼此的尴尬,楚湘玉首先发问:
“你爸带着碧姬、碧华、碧玲她们走了,我知道他的性格,说得出做得到,说不回来就不会再回来。世豪你是李家的长子,你爸走了,这家以后就是你的,妈很想听听你的意见和今后的打算。”
李世豪看着眼里滚动着泪水的母亲,茫然道:“妈你说什么了?怎么这家以后就是我的?妈你没有搞错吧,爸走了自然是你当家才是,再说,我现在这年纪什么也不懂,我还在读书呢。”
看到儿子不知所措,楚湘玉知道自已把话说重了,叹口气说:“世豪别胡思乱想,妈没有别的意思,只是,你是李家长子,俗话说子承父业,你爸走了,他留下的产业自然由你来继承。妈并不是不让你读书,只是妈现在的心很乱,不知如何是好,而且兄弟姐妹之中,你最年长,妈能倾诉心事的人只有你了,所以妈才会这样问你,目的是想听听你的意见。”
楚湘玉也知道,儿子毕竟只有十六岁,不可能说出什么好的看法,只是这段时间,为了筹集资金,她感到心力交悴,很想找个人倾诉一番,凑巧碰上儿子,于是也顾不上考虑别的,直把这个少年当着倾吐对象。
李世豪紧张的情绪,慢慢恢复平静。
“妈你嘴里虽没说事,但这几天总是心神恍惚,坐立不安,又在为公司的事烦恼吗?”
楚湘玉一怔,心想这孩子的观察力还挺敏锐的。仿如找到知音的她,话盒子一打开便说个没完。
“你爸做得好绝,早在半年前便暗地里把能转移的业务、资产从香港调到南美。一家公司,资金周转不灵就意味着破产,这是谁都知道的道理。你父亲对外说得好听,把香港的公司全留给我们,其实,有谁知道他留下的只是一个包袱、一个空壳?公司现在所能划拨的资金,连给员工发薪也成问题。嘿嘿!这就是你父亲留给我们母子的家当。”
楚湘玉说到这里,痛苦地闭上眼晴,良久才继续说道:
“今天,三江实业的老总给我打了个,说准备在‘沙田新城’上追加投资。明天董事开会确定,所以事先打声招呼,问我有没有意见。我没明确表态,因为以公司目前经济状况,根本没有办法筹集这笔资金。
“如果我们不投入这笔资金,后果会怎样?”
“后果是,前期投入的近亿元资金,将在其它股东追加投入中贬值。也就是说,我们的投资份额变得微不足道,失去了原有的发言权。”
“更严重的是,我们公司运作困难的不利消息一经传出,银行便会向我们追还贷款,众多的原材料供货商也会拒绝供货,并要我们提前支付预垫货款。若真如此,公司惟一能做的便是申请破产,到那时我们真的一无所有了。”
楚湘玉神情沮丧地向儿子说明可能会发生的后果。李世豪没有插嘴,只是很仔细地听,待母亲把话说完才问:
“这个三江实业的总裁,跟妈的交情怎样?”
“很一般,他是你爸业务往来中认识的朋友,两人关系很好,沙田新城便是你父亲跟他合作搞的大项目。”
楚湘玉说到这,不解地问:“你问这干什么?”
李世豪说:“妈你不觉得奇怪吗?为什么早不追加晚不追加,偏要等公司被抽空了资金的时候才追加,听妈你说,爸跟那老总关系很好,这就更说明问题了,我想其中一定有不可告人的秘密。”
“不可告人的秘密?”
楚湘玉如梦初醒,猛拍大腿叫道:
“对呀!世豪你说得对极了,怎么妈就没有想到这一点呢。其实据我了解,沙田新城运营的项目资金充沛得很,根本没必要再追加投入。象世豪你说,三江实业老总跟你爸是知交,不可能不知我们家发生的事。却偏在这骨节眼上追加投入,用意非常明显,那就是,要在比例投资上拖垮我们。如果我们拿不出那笔资金,三江实业就可以名正言顺地利用我们的份额空缺,加大自己的投资比例。等三江实业拿到绝对的控股权,到时我们只有挨宰的份儿。”
“这招真毒,它算准我们资金困难,拿不出钱,就算想筹集也不容易,事实的确如此,我们现在这环境,再抽一笔巨资,无疑是自尽元气。难有翻身之日,到时,再没有人能跟三江实业争长短,这叫一石二鸟,亦叫落井下石,果然是厉害的高招。”
李世豪说:“我在想,这件事会不会跟爸他有关系呢?”
俗话说,当局者迷,旁观者清。楚湘玉这个当局者,这段时间只顾及资金问题,全然没想到其它方面上去。如今让儿子一言道破,心境豁然开朗,如梦初醒的她又回复往日的精明。点头称道:
“完全有这可能,这个投资项目是你爸一手促成的,为此花费了不少心血,自然不会轻易放弃,他之所以不把这项目分离出去,是因为合同是以香港母公司名义签定的,要转至南美有一定困难,于是便和三江实业合谋出此损招,逼迫我们在资金枯竭的情况下放弃投资,然后你父亲便名正言顺的以子公司的名义把这个项目接过去。”
李世豪问:“这样做对三江实业有何好处?”
楚湘玉道:“好处自然会有,世上没有免费的午餐,三江实业的老总虽然跟你父亲知交,但也绝对不会白帮这个忙,至于好处是什么,那是他们私下谈好的交易,外人又岂能轻易知道?”
“妈你打算怎办?”
“无论如何,这笔资金是一定要投入的,且不说‘沙田新城’是一个大有作为的赢利项目,就算它微利甚至亏本,我们都得撑下去,现在我们己洗湿了头,还能有什么选择?为了公司的形象,再苦也要撑下去,只是这么一大笔资金,仓促之间去那里筹集呢?”
楚湘玉想到那笔资金,眉头又打起了结。
李世豪问:“需要多少资金?”
楚湘玉叹了口气,“大概一个亿左右吧。”
“一个亿?”
在李世豪年少的心里,还不能清楚厘定一个亿的含义是什么,但是他却知道一个亿绝对是个不小的数目。看着忧心忡忡的母亲,李世豪问:“我们为什么不向银行贷款?”
楚湘玉苦笑道:“这问题妈很早就考虑过了,只是你父亲把所有能移动的资产都转到南美,没有同等价值的物业作抵押,有那间银行会冒这个风险贷款给我们?”
李世豪斟酌着母亲的话,忽然想到一个主意,兴奋地说:“我们在中环不是有几栋商住大厦吗?把它们抵押给银行不就得了。”
楚湘玉犹豫道:“这几栋大厦的租金是公司的主要经济来源之一,把它们抵押给银行,是否太冒险呢?”
“都到这时候了,没有别的选择余地,还那能顾忌那么多。”
“这几栋大厦是二战前建的物业,已有相当的楼龄,就算把它们抵押给银行也贷不到所需的资金啊!”
“我们可以把现在住的房子也一同抵押给银行呀!”
“世豪你疯啦?怎可以把这房子也抵押掉的,做生意有风险,谁也不能保证只嬴不输,如果今次投资失败,到时我们真的无家可归了。”
儿子近乎疯狂的建议令楚湘玉吃惊。李世豪却神态自若地说:“这次投资就象赌博,不是成功便是失败,要是公司破了产,不也是什么都没有吗?我们现在已经没有别的选择,妈你还顾忌什么?”
楚湘玉咬咬牙说:“事到如今也不容我们退却了,既然这样那就豁出去吧!
只是,即使把三栋大厦加上这座房子全抵押还是不够啊,除非把手头上的债券都放了。“
李世豪道:“债券卖掉可以再买,公司破产就不可从来了。”
楚湘玉点头道:“世豪说得有理,妈这就打给经理人,让他帮我们把手上的2800万美国债券全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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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言道:“山穷水尽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
连日来,为资金筹集而烦恼的楚湘玉,想不到自已踏穿铁鞋都寻觅不到的方法,最后竟出自儿子之口,真可谓得来全不费功夫了。兴奋难止的她,忍不住哼哼起来。
李世豪看到母亲释怀的样子,松了口气,道:“问题己经解决,妈你也该回房间睡觉了。”
楚湘玉惊愕地看着儿子,“怎么?你要赶妈走?”
“我不是这个意思。”
“那你干嘛不让妈多坐一会儿?”
李世豪不知如何回答。说实话,他真的希望母亲早点离开,虽说身体被子遮盖着,但毕竟是寸丝不挂,龟缩被窝里一动不能动,实在令人尴尬。
楚湘玉不知儿子心里所想,继续说:“以前你爸在,有他顶着这个家,现在你爸走了,偌大一个家,全靠妈一个人支撑着,我真怕支持不了多久,世豪你会帮妈的手吗?”
看着母亲充满期待的目光,李世豪内心忽然觉得从未有过的沉重。他用力的点点头。
“我是长子,当然不会看着李家从此衰败下去,妈你放心,我一定会竭尽全力帮助你,只是我年纪还小,能帮什么忙?”
听儿子如此说,楚湘玉欣慰地笑了起来。
“妈就知道世豪是乖孩子,其实,有你这句话妈就安心多了。你年纪还小,读书要紧,所以妈亦不寄望你能帮上什么忙,只要你用心读书,日后能接过妈肩上的担子,妈就心满意足了。”
楚湘玉忽然看到儿子脸色有如酱油。奇怪的问:“世豪你怎了?到底那不舒服?快说出来,别吓唬妈。”
“我,我尿急,想去卫生间!”
原来李世豪尿意己久,只是碍于母亲在旁,忍而不宣罢了。到最后实在支撑不住,才不停打着尿颤,神情极为痛苦。
楚湘玉大吃一惊,猛地掀起被子。由于膀胱受到憋压,导致下体极度充血,李世豪的生殖器在刺激下膨胀起来,硬梆梆,旗杆般竖立。楚湘玉看到高射炮似的阴茎,顿时口干舌燥、血脉沸腾。
李世豪盖着的被子冷不防被掀去,赤条条的身体,即时裸露在母亲眼前。本来就憋得酱油色的脸更加胀红难看,惊羞交集,问:“妈,你?你……”
楚湘玉顾不上欣赏儿子伟岸的性器。一把抓住他的手,急道:“你这孩子,不要命那?急尿怎不早说,俗话说忍屎不忍尿,忍尿害处多。先不说尿毒攻心会死人,就算退一步,憋出个尿毒症坏了膀胱,到头来一生痛苦还不是你自已?唉呀!不说了,不说了,你还是赶快上厕所吧。”说着忙把儿子拉了下床。
李世豪开始还有点羞困,但到最后实在无法忍受,当下也顾忌不了许多,穿着拖鞋“蹬蹬蹬”,快步跑进卫生间。
楚湘玉坐儿子床边,用激动颤抖的手,理拢一下凌乱的头发。
“儿子长大了,真的长大了。”
喃喃自语的她,回想起儿子粗壮的阴茎,体内压抑的欲火,犹如火山爆发般激喷出来。
“好粗壮的东西啊!要是它属于自己那该多好。”
楚湘玉不敢再胡思乱想,但思路却不受控制,偏往歪处想。刚到盛年的她,内心有一个难言之隐,那就是她并没有象别的女人一样得到正常的男女性爱。长期缺乏性爱的女人容易产生极端,楚湘玉就是这样的女人。对她来说,丈夫形同虚设,有等于没有。丈夫不爱她,自然不会把爱倾注在她身上,一个得不到性爱的女人,最简单最直接的解决方法就是自慰。
楚湘玉已记不清自己何时学会并喜欢上手淫,她只知道,自从和丈夫分床以后,手淫便成了她渡过每一个漫漫长夜的唯一方法。她在手淫中学会了自爱,也在手淫中终结了对丈夫的眷恋。
当丈夫提出要将共同创建的公司分拆时。楚湘玉的心一片麻木,她已不懂得什么是失去。一段没有爱的婚姻已令她的心枯死,分离,对她来说是唯一选择也是最终的解脱。
离异后的楚湘玉,完全有条件再次追寻自己的幸福。事实上,拜倒在她石榴裙下的狂蜂浪蝶多不胜数。然而要她抛儿弃女去续嫁,这样狠心的事她做不到。
就算对方不介意共同生活,但孩子们会接纳一个毫无感情的陌生男人做后父吗?
她实在没有把握。
有人说,寡妇门前事非多,她不是寡妇,但事非不少,烦恼更多。接管公司后,开始清清理丈夫留下的财务帐目,随着问题的不断发现,楚湘玉已没有心情顾及儿女私情了。
最近几天,令楚湘玉烦恼的事接二连三,焦头烂额的她,正感穷途未路的时候,儿子的一番见解令她茅塞顿开,心情好了,话题亦多了,当她打算跟儿子交流一番时,却无意中接触到令她魂牵梦系的阳物。虽然离真正成熟还有一段的距离,但却充满刚阳朝气。更重要的是,这根坚硬的阳物,能躯散她内心的阴霾,满足如饥似渴的需求。
楚湘玉内心充满矛盾,理性告诉她,李世豪是她的亲生子,人伦的禁忌制约了他们有进一步亲密发展的可能。而另一方面,感性却在不断的诱惑着她,“李世豪虽是她的儿子,但也是她渴望的男人,有她渴望的东西。而且,母子间只要不发生关系,彼此的摸摸看看又算什么违反人伦呢?”
内心进行着反复交战的楚湘玉,为着“我该怎办”而烦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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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世豪跑进卫生间,还未来得及对准抽水马桶,憋满尿液的膀胱便象水坝泄洪般阀门大开,粗大的尿柱,通过龟头的马眼激射而出。
随着尿液不断的体外排出,摆脱憋迫折磨的李世豪,终于畅爽地长舒口气,浑身轻松的他想起了刚才的尴尬。说实话,有什么事会比儿子的身体被母亲一丝不漏的看个透彻更令人难堪呢?
他已经十六岁,随着生理的日渐成热,羞耻性心理亦日渐加深。虽说对方是自己的母亲,但到底男女有别,怎可以……李世豪感到非常沮丧,被侮辱的阴影占据脑海挥之不去。
“为什么只能她看我?这不公平,我也要看看妈的裸体是怎样的。”
不知什么时候,一个奇异的想法涌上李世豪的脑海,令他感觉非常刺激,然而兴奋不了多久,一股莫名的失落便钻进他的心头。
窥视母亲的裸体,恐怕只是他的一厢情愿罢了。李世豪感觉厌烦,他知道和母亲的关系已发生了变化,以后他该如何面对这个曾经饱览自己全身的女人呢?
还可以象以前那样无拘无束吗?
李世豪撒出最后一滴尿液,双手掩着下阴,忐忑不安的走出卫生间,眼前却出现一幅令他血脉沸腾的景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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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着儿子有异常人的阴茎,楚湘玉知道自己平衡的生活已被打破,她不知道如何再过那种淡而无味的缺欲生活。长夜漫漫,缺乏性爱的孤寝独眠是那样的空虚,那样的不踏实。她的心在纳喊“我要男人!”是的,她需要男人,那怕这个男人是她的血亲儿子也在所不惜。
忽然,一个很奇特的念头从楚湘玉的脑海里升起,越来越强烈,使她感到羞愧,但又有说不出的兴奋。她骂自己无耻,却从内心希望能成为现实。
“自己的儿子与她需要的男人”这两者原本并没有内在的必然联系。然而在楚湘玉扭曲的特定思维里,两者间忽然被重重的划上一个等号。长期遭受压抑的性意识骤然释放,使她茫然不知所措,变态的欲望象浪潮般拍击着她,令她产生前所未有的渴求。儿子己变成楚湘玉心目中男人的专用词,儿子是她目前唯一可以寻获得到的性欲对象。
这时,卫生间传来扭动门锁的声音。楚湘玉知道儿子就要出来,于是从椅子上站起。这个被熊熊欲火烧坏脑子的女人,毫不犹豫地解开身上那件近乎透明的真丝睡袍……
(三)
1972年。初冬。香港。
搬回半山别墅己将近十年。回首往事,楚湘玉心情依然难以平静。
当年,为了解决所需资金,楚湘玉将半山别墅连同公司名下的所有物业抵押给银行,贷款一个亿,加之套现的2800万美国债券。共筹资金近两个亿,追加投入解决了,因丈夫出走而近乎瘫痪的公可,也重新运作起来。
五年前,李世豪进入公司管理层,他的确是一位好帮手,有他从旁协助,楚湘玉打理公司业务更加得心应手,患得患失的心终于安定下来。
“世豪不但聪明能干,床上功夫更是一流,每次都把自己弄得畅快淋漓,这孩子真是个活宝。”
楚湘玉暗地里是这样评价自己儿子的。更令她欣慰的是,两个女儿的才干一点不比世豪差,这一来,她的心更踏实了。公司被分拆后出现的负面影响已被降至最低,楚湘玉也终于走出了终日惶恐的阴影。
正当一切井然有序地进行着的时候,被她‘遗忘’的另一个儿子,却在不经意中闯进她的私人生活。
李智豪是楚湘玉的小儿子,由于年纪尚小,公司事务不用他插手。刚过十七岁生日的他,虽说没有兄长高大,但也是六尺以上的个头,长相更非世豪能比。
楚湘玉曾暗自赞叹,只有这个儿子才尽得自己真传。
对幺子溺爱,是天下母亲共有的一种通病,跟那种涉及男女欢悦的私人感情不同。楚湘玉己有了长子,闺寝不再虚度,虽然她是一个性欲不易满足的女人,但还未到逢子必淫的方唐地步,她从没有想过在智豪身上,发展并延续乱伦的快感,她希望做一个好母亲(虽然现实她不是),一个受人格尊重的母亲!为此,她把所有的希望都放在李智豪身上。
每天里外忙个不停的她,平常难得跟小儿子说上几句心里话,自然无闲顾及他的感受。在她眼里,李智豪还只是个小孩子。
“等忙过这阵子,再好好补偿对孩子的冷落吧!”这是楚湘玉每次感到内心愧疚时,经常拿来开脱的话。
然而她却不知道,由于自己对性欲的沉迷以及对幼子的疏忽,无意中造就了另一段孽缘的发生,始俑者竟是她平常百分百放心的两个女儿。
李碧雅是楚湘玉的长女,年过二十,母亲的基因遗传令她出奇的艳丽动人。
已和母亲暗渡陈仓的李世豪,抱着肥水不流别人田的心态,开始垂涎这个水密桃般可人的妹妹,经常有意无意地言行挑逗。奇怪的是,李碧雅对号称“情人杀手”的兄长似乎绝缘,没一丝感觉,相反却喜欢整天粘着比她小三岁的弟弟。
的确,李智豪比兄长更英俊、更容易俘获女人的芳心。
李世豪本以为手到擒来的猎物却自动往小弟弟嘴里送,岂能不七窍冒火。但任凭他千方百计、所有卑劣手段用尽,李碧雅就是不为所动,李世豪没了办法,惟有知难而退。
心有不甘的他,开始把目标转移到刚满十九岁的李碧钰,想从她身上得到李碧雅不曾给他的满足。李碧钰外表跟姐姐相差无几,思想也一样,就是“不爱哥哥爱弟弟”。李世豪大为光火,决定来一个霸王硬上弓。
李碧钰可不象李碧雅那样文静,这位个性异常泼辣的李家二小姐,又岂会容忍兄长乱来,一记耳光,不但打破了李世豪的美梦,更将他的自信打落低谷。恼羞成怒的他,怎也弄不明白,在他眼里只是两个花瓶的妹妹,放着风流倜傥的哥哥不爱,却钟情于乳臭未干的弟弟。
但事实就是事实,两朵鲜花般的妹妹整天粘着被他讥笑为牛粪的弟弟。“鲜花插牛粪”,怎不让李世豪气得吐血?
楚湘玉明白儿子的心意,说心里话,她并不希望两个女儿涉足这潭浊水,她不希望其它子女象她一样,深陷乱伦泥坑不能自拔。她不敢想象子女相互淫乱的可怕景象。女儿的无情拒绝,反让她放下心头大石,“女儿终于不会步自己后尘了。”
虽然,李智豪和姐姐们过份的亲热令她感觉不安,但转念又想:“智豪年纪还小,应该还未懂得男女愉悦,况且碧雅、碧玉生性高傲,绝对不会轻易跟男人上床,再从她们拒绝世豪的态度来看,这两姐妹似乎对乱伦特别反感。所以,她们喜欢智豪,只不过姐弟投缘罢了,不会有事的。”
楚湘玉在惶恐中不断地安慰自己,经过一段时间暗中观察,没有发现姐弟三人有不轨行为,忐忑的心亦就渐渐安定下来,转而安抚情绪低落的长子。
李世豪每天都得应付母亲热情的“安抚”,开始感觉精力不继,加之清楚再追求下去也难有结果,渐渐的也就放弃了对妹妹的纠缠。然而,世事往往出人意料!李世豪挖空心思,苦追强求都没结果的事,对李智豪来说却轻易而得,他不但窃取了两个姐姐的芳心,还彻底地占有了她们的肉体。当然,一切都是在秘密中进行的,因为他们不愿意刺激兄长,更不愿意让母亲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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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中午,李智豪象往常一样来到中环太古大厦。每天中午一起吃饭,是李智豪和楚湘玉不成文的约定。今天,他想给母亲一个惊喜,所以也不事先约定,就直接赶到公司,想不到被秘书陈小姐挡于大堂。
“董事长和总经理正在办公室商谈项目,他们分咐:无论是谁都不能进去。
四少你还是在外面等一会儿好吗?“
李智豪意外受阻,很不高兴地问:“连我也不可以吗?”
陈小姐为难道:“请四少不要让我难做,我只是打工,没办法……”
看到陈小姐欲言又止,李智豪心里明白,他也不希望这位样子甜美的秘书小姐因为自己丢掉饭碗。他说:“那好吧,我就在这里等,没有什么事,你自己忙去吧,不用招呼我,我在这里看看报纸等妈出来。”
陈小姐如获大赦,给李智豪冲了杯香浓咖啡,说声“四少请稍等”,便自个忙去了。
将近一小时,己看完几份报纸的李智豪还不见母兄出来,心中纳闷。心想:“他们在干什么?这么长时间,要谈的也该谈完了,还不出来,到底搞什么鬼名堂?”
董事长的办公室果然与众不同,不但大而且豪华,室内还分出几间各自独立的小房,专供会议、招待、洽谈业务等使用。李智豪看着空无一人的办公室,正自奇怪,就在这时,房门紧闭的会议室忽然传来母亲的笑声,声音很小,如果不仔细听,很难辨别出来。李智豪紧贴门板,透过猫眼孔往里瞧,里面的情景却令他目瞪口呆,半天喘不过气来。
房间里,母亲和兄长并排坐在沙发上咬耳密语,从表情可以看出,谈话内容一定非常有趣,不然也不会细声的说大声的笑。令人不可思议的是,两人身上竟然寸丝不挂,母亲身材不算高,但非常丰满。李智豪看得两眼发直,到现在他才明白,母亲和兄长早就“暗渡陈仓”。
“难怪妈事事偏帮大哥,原来早就有这一手。”李智豪心里发酸,母亲的偏心令他气愤难平。同是儿子,为什么大哥可以,自已就不行?太不公平了。
房内的谈话还在继续,楚湘玉轻抚长子,疼惜道:“世豪怎了?今天的精力特别旺盛,如果说昨晚不满足,那么刚才也弄了好几回了,怎还想要?平常你可不是这样的,到底什么事?说出来,千万别让妈妈担心才好。”
李世豪说:“从昨晚到现在,前后才三次,那来的疲倦?妈你太多心了。”
听儿子这样说,楚湘玉内心稍安,却仍不放心地说:“话虽如此,但你今晚还要应酬朱老板这个大客,不留点精力怎行?”
李世豪笑道:“妈,你放心,美国这单生意跑不了,绝对不会令你失望!不过,我答应了妈,妈你也不要让我失望才好啊。”
楚湘玉轻拍儿子揉搓自己乳房的手,啐道:“馋鬼,饿鬼转世似的,老吃不饱。”说到这里忍不住荡笑起来。“幸亏你妈也不是那种肚皮浅窄的女人,不然还真应付不了你,再来也好,这回一定要扎扎实实,给妈来它百八几十下,不要象刚才那样老玩花式,中看不中用,瘾子都吊到喉咙上来了,真让人受不了。”
说着分开双腿,重新倚躺在沙发上。
李智豪这回终看清楚母亲的裸体,顿时兴奋得热血直奔脑门,人也变得昏眩不知所措。他不敢再看,闭上眼晴,让自己冷静下来,才深吸口气,重新睁开双眼,透过猫眼孔贪婪的盯着母亲的胸脯,母亲的乳房很丰满,份量应该不轻,却不见下坠,相反异常的坚挺。
对女人的肉体,李智豪一点也不陌生,但象母亲如此成热的裸体,他却是头一回看见。不知为何,李智豪总觉得母亲的肉体比姐姐的更具吸引力,虽然两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