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金陵城内,出现女妖。
这是狐仙,专吸男人精液的!打更六最先知道消息∶药材铺梁春的儿子,就 是被吸掉了精,变成一只痨鬼!
回春堂药局的大少爷梁乐生,是在初七晚遇到女妖的!
当时是初更,他尚在房内读书。突然,梁乐生感到窗外吹入来一阵香风。
我觉得有些头晕┅眼花,这时候,窗门推开,跳入了一个女人┅
他对父亲梁春说∶她穿着淡蓝衣裙,面上蒙着黑布,只露出一双眼睛!
她的声音很娇,很好听,她对我说∶公子,你太累了,姐姐来给你一点安慰好不好?
我跟着就迷迷糊糊的上了床,那姐姐坐在我旁边,伸手摸我大腿!
我┅下边被她碰到,马上就┅就硬硬的昂了起来,顶着裤裆!
她又柔声对我说∶哟┅真不小呀。很粗壮的小东西┅来┅姐姐给你出火!
梁乐生有气无力的说∶蒙面女郎解开我的裤带,将裤子拉┅拉了下来!她见到我的东西,爱不释手,她搓着我的小卵:来,姐姐亲亲你。她跟着就俯头,揭开一边的巾,用小嘴含着┅
这时,我已经无法忍了。噢┅不好┅丢啦┅我一阵抽搐┅梁乐生面色微红道∶我漏了!
但那个女人却一点也不闪避,咕、咕的将我喷出来的东西都吞了下肚,一点都没有剩!
梁春皱眉喟叹∶傻孩子,一滴精三滴血!鸡蛋都会变鸡仔,何况你的东西可以造人呢!唉,怪不得女妖吃个不剩了┅你┅你真傻!
他拍了拍额头∶你看过女妖的样子没有?
梁乐生摇了摇头,跟着就咳个不停∶她┅她┅吸完后┅面巾又垂回┅我┅自始至终┅没有┅见过她┅
哎!女妖事后又怎样?梁春慌忙替儿子搓揉心口。
她坐在我旁边,双手不停的按我小腹下,她手心会发热,按了一盏茶的时间后,我那里又再昂起。
唉!真蠢!梁春一味叹息∶色乃削肉利刀,女妖┅一共吸了你多少次?
到三更前┅她一共吸了我四次!
梁春又气又急∶她一共来了几晚?
一连三晚都来!身子是暖的。梁乐生又咳杖。
傻小子!梁春骂起来∶她吸了你的精,身子有了阳气,一定变暖的!
梁春这晚睡在儿子的房内,又在枕下放了把铜刀,又预备了黑狗血。
女妖果然没有出现。
回春堂虽然平静,但两条街外王员外的宅子,就开始不安宁。
王员外的儿子亦准备县试,亦是挑灯夜读,这晚三更,当他读书读到有睡意时,一阵香风从窗外吹入。
小公子,你累了,姐姐来安慰你好不好?又是面上蒙着黑巾的蓝衣女郎。
王员外的儿子比较正气,他怒斥∶你这淫贱婆娘快走,我要叫啦!来┅
你敬酒不吃?蓝衣女郎声音仍很娇柔∶那就要吃罚酒啦!她运指如飞,在王员外的儿子未叫出来之前,已点中他胁下。
蓝衣女郎抢前,一把抱起他,再将他放到软床上∶你今宵活不了!
王员外的儿子闭目待死!
看看你的小家伙大不大?蓝衣女郎并没有杀他,只是一手按到他的裤裆上。
王员外的儿子暗中念《心经》,想压抑欲念,但滑滑软软的手搓落那里,小东西无法不挺起!
你怎逃得过?蓝衣女郎又是娇笑,伸手解开他的裤带!
那小东西被她轻轻握住,红筋凸现,怒挺拔起。
要你出得更多!她伸手点了他小腹下数处穴道。
他只觉得几道热流在体内激荡,下边硬得像根柴!
蓝衣女郎的时又俯头,伸出舌尖,先在红彤彤的头上舐了两舐,再啜着┅吹着┅
噢┅哦┅喔┅王员外的儿子只忍了半盏茶的时间,丹田就发热,跟着就忍不住喷射而出。
咕┅咕┅女郎又吞下那些琼浆玉液。
他只觉得体内的热流源源而出,似乎停不了!
噢┅噢┅噢┅你┅王员外的儿子面上现出惊惶神色,他说不出话,但喉咙仍可发出声!
他的面颊开始凹陷,脸由红转青!
她伏在他肚皮上,似乎小嘴装不到那麽多,口角淌了不少出来!
她越啜越出,越吸越多┅王员外的儿子张睛凹陷,在她吸了一顿饭的时间后,他变成一具乾尸!
他是被吸尽精而死的!
王员外的儿子本来是略胖的,但死后尸身就缩短了尺多二尺!
翌晨,王员外才发现儿子的这件惨剧!
郭康奉召来到王家。
这位金陵城的名捕头,看那尸身的肚皮上,留下几处乾了的精液,又仔细的看了尸身。
贵州拜月教的吸精大法,又在中原出现?他心里很惊异∶拜月教已有好一段日子没有活动了,怎麽┅会跑到这里作恶?
郭康验完尸,回到衙门,对知府表示∶拜月教是一邪教,成员多是女子,她们喜欢舐吸男性的精,来增加本身的功力!
拜月教的教主是个女的,教内中人不喜欢吃肉,只吃素吸精,这次,她们重出江湖,一定有原因的!
郭康顿了一顿∶这帮妖女,多数喜欢在妓院躲藏,城内几间青楼,卑职准备去看看,假如有新来的妓女,一定与吸精案有关!
这晚,郭康就来到怡春院,这是城内最大的,他换了便服,直入院内找到鸭母∶
有没有新来的妓女?
那鸨母是认得郭康的∶大捕头,最近新来了两位北地胭脂,春蕊和夏荷,可惜┅捕头慢了一步,都给人包了!
谁包她们?郭康面色一沉。
是一个浙江来的盐商少爷,叫做林平之,他银两实在多得很,居然要两个小姐陪他!
鸨母作出个神秘姿劣∶这个林少爷,只不过是十八、九岁,生得俊俏非常,但想
不到这麽利害┅一次要两个女人才能顶得住!
她眼睛眨了眨∶他们就在天字第三厢,这时,大概在吃酒啦,这麽俊俏的男孩,有那一个姑娘不喜欢?春蕊和夏荷这两个女娃,一定千方百计逢迎他的。院中的姑娘,都在猜林公子究竟┅利害到甚麽程度,可以一晚御两女!
郭康装出着无其事的样子对母说∶给我随便找个女的来,我这里有四钱银子,应该够花吧?
够!够!母陪笑∶捕头请坐,小姐就到!
鸨母一离房,郭康就推窗而出,他一招旱地拔葱飘上瓦面。
天字第三厢┅是这边了!
郭康在瓦面逐厢细数,这怡春院他是十分熟悉的,终於,他来到第三厢。
他一招倒挂金钓,双脚勾着屋檐,身子一弯,探身就看屋内情况。
里面有个十分俊俏青年。
他十分英俊,但身材稍为矮小,左拥着夏荷,右搂着春蕊,正在调笑,两个女的身上只剩下一个胸兜,下身的长裤已经褪去,露出两条粉光肉滑的大腿,穿着绣花鞋。
林公子┅夏荷要剥他的衣服∶你穿得这麽整齐,怎麽玩呀?
林平之在夏荷胸前摸了一把∶你这小淫妇儿,只是喂极不饱!
他手快的解下她的胸兜,夏荷两只小乳房豁了出来!
那双奶子浑圆、坚挺,虽然一手就可满握一只,但乳头小而带粉红,微微凸起。
来,我要吃奶奶!林平之一低头,张嘴就含着一颗奶头大口大口的啜!
哎┅哟┅公子┅哟┅夏荷将乳房大力的贴向他的面上,口里发出淫声荡叫。
那个叫春蕊的亦不甘示弱,她自己解开胸兜,松出两个较大的乳房来∶公子,这边还有,我要你尝一尝!
我┅我┅林平之的脸埋在夏荷的胸脯上,根本无瑕去看春蕊的,他随便的用手握着她的一颗奶子,用掌心的热力去烫、去磨春蕊的乳头。
两女的小腹贴在他腹上,不断摆动、磨扭。
今晚,本公子就先干夏荷!林平之啜了一盏茶后,松开了嘴。
夏荷眉丝细眼,乳头发硬凸起。
我不依!舂蕊呶长小嘴∶要玩,三个人一齐玩!
好,好,你们两个都张开腿躺在床上,本少爷轮流给你们每人十下,看谁先捱不住!
郭康看到这里,忽然听到远处有女的叫∶郭大爷?你去了那?
习武之人,耳目比较灵敏,郭康知道母带妓女入房,自己不宜逗留,只好耸身爬到瓦面上,快步走回。
喔!来得这麽快,大爷还没上完茅厕,你就来了?郭康抽了抽自己裤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