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序、圣杯8(eightofcups)
我记得这之后的某一个晚上,在粉红色的性欲结界里,我问正斜躺在我怀里的凯瑟琳、玛姬和横躺在床一边的露吉亚,她们那天为什么会来我父亲的城堡?
那时,我们刚刚疯狂的完成了一次4p,我在这种时候的兴致也总是特别的好,凯瑟琳的媚眼化成丝般的望着我,似乎还没有从适才的激情中恢复,猫一样的娇呼声从她的嘴中流进了我的耳朵:「我不知道,」她顿了一顿。
「也许是那时候我们实在是太无聊了,你知道,整天待在一个地方活着,实在很辛苦。」她瞄了一眼身旁的玛姬和露吉亚,说道。
「那么现在呢?」我明知故问。
凯瑟琳神秘地一笑,将自己雪白粉嫩的裸体翻转过来,左手勾上我的脖颈,右手更不安分的向我业已再次膨胀的地方滑去。她的喉间发出了几声娇喘,将什么东西努力的咽了下去,媚声道:「我们再来。」
我微微一笑,身旁的玛姬还有一些失神,我放开一只原本围住她身体的手改而搓揉凯瑟琳的乳房,凯瑟琳的乳房大而有弹性,却又因为年轻而傲然挺立,实在可以称得上是乳房之中的名器,而凯瑟琳也最为享受自己乳房所受到的刺激。
这时刚才只能横躺在一旁的露吉亚,也慢慢的爬了过来。我用脚推了一下玛姬,她迷惑的望着我,但背部却终于遭到了露吉亚小巧的舌头无情的攻击。这是我透过结界向露吉亚传递的信息。
只是玛姬毕竟不是省油的灯,尽管一开始她被露吉亚的偷袭弄的几无反抗之力,但很快的,玛姬的一只手指成功的伸进了露吉亚的阴户,并开始很耐心的抠挖着。露吉亚刚才丧失了过多力气的身体显然无法承受这样的刺激又一次陷入了胡言乱语之中,顿失适才的大好形势。
我兴致昂然的看着玛姬和露吉亚两人表演的淫荡之战,下体配合着凯瑟琳的反应不断挺动。凯瑟琳的已经不知不觉的将脸下移倒了我的大腿根处并用她特有的舌技向我的分身宣战了。
感觉到下体不断蔓延至神经的酸麻和快感,我的手放弃了对凯瑟琳乳房的进攻,将她一把拽了过来变成了69体位,展开了反攻,我用自己的黄金中指连续刺激着凯瑟琳的梅花,舌头则从她的正门直闯而入,顿时又一次陷入了两人之间最激烈原始的肉体对决。
凯瑟琳忘情的反应着,她的舌技也同时变得更大胆和狂放。我们在结界里疯狂的做爱,未几,不断复习着各种性爱的体位和动作。
我巨大肉棒和凯瑟琳肥美的肉穴,在汗水中激烈抽打发出各种激烈的声音,应和着两人忘情的狂喊,旁边还有玛姬和露吉亚,她们自己互相刺激发出的浪叫声。
诡异的粉红色让这一切都在我们的眼里变成了淫乱的天堂。直到最后我们在互拥中达到高潮嘶声大叫并倒下熟睡。那一刻,她们都是美丽且动人的。
所以,那个时候我希望,一切都可以这样维持下去,永远都不改变。
一、钱币9(nineofpentacles)
我还清楚地记得,凯瑟林她们来的那天,我刚享用完午饭,正躺在我的卧室兼实验室的唯一财产--那张板床上,看长篇传记《鬼畜王兰斯记传》第三卷。而这时,我们伟大的鬼畜王,刚刚完成了对自由都市的制压,即将展开对沙漠都市的侵攻。在我耳边就响起了有外敌入侵的警报声。
那是雄壮的《女武神的行进》,就像城堡里的起床号是《命运》,午餐音乐是《唐璜》,洗澡时有《天鹅湖》,睡不着可以听《安魂曲》一样。父亲在一次训话中发现配上《波利路》更能鼓舞士气后,一切就变成了这样。
「又有人入侵嘛?」我有些奇怪。午饭后小寐一把可以助长食物消化,这是人类、神族和魔族为数不多的公认真理之一。所以凡是有点常识的人都不会选择这个时候打扰别人。虽说有着可以乘他人睡着的时候偷袭的侥幸,但同样的,一旦被发现,因睡眠不足而引发的愤怒向来不在理智的保证之中。
这年头,敢冒天下之大不韪行事的人基本上都可以被列入需保护的国家一级珍稀动物之中。对方不是实力过于强狠就是不是一般的没有常识。这么一想,我不禁很想亲眼见识一下来者的真面目。我将手中的书丢下,穿着拖鞋就向警报的来源跑去。只是还没等我冲出去几步,在走廊的一个拐角,「乓」的一声,我迎面撞上了什么人。
「呀!好痛。」
「呀!对不起。」应该是同样被撞得不轻的对方顾不得喊痛,连忙道歉。
「哎?」我这才发现,撞到的原来是一个刚从战场上退下来的小鬼,左手上还绑着受伤的绷带。
「呀,真好运呀!」我在心里默念。如果撞到的是脾气暴躁的长角食人魔,在喊痛的下一时刻。我就该被当作对方的伤痛安慰品进了他人的肚子吧。但是对方只是个最低级的小imp。那就完全没关系了。不但不用道歉,而且更可以对对方指手划脚,把交通事故的全部都推给对方。
魔法师的薪水比一般的imp高得多,所以虽然他们升到了十级后实在是很厉害--最起码可以海扁十几个像我这样的未入流魔法师,但在金钱至上的暗黑世界我还是有着当然的支使权。
「你刚从被入侵的地方退下来吗?」为了确认对方的实力,以便节约我多得可以随处浪费的时间,我想有些事情最好还是事先先确认一下。
「呀!是被入侵的时候,我正在那里刷墙。」
「那么,这次来入侵的都是些什么人呢?」我没有兴致关心那小鬼刚才在干什么,所以继续挑自己想知道的追问。
「是……是一群很古怪……古怪的人。」可怜的小鬼毕恭毕敬的回答。
「古怪的人?」听到这个标准以外的回答,我不禁糊涂了。该不会是之前对撞了,把小鬼的脑袋给撞秀斗了吧?「说清楚一点。」我简单的命令。
「是……是三个女人。」
「哎?」我顿时泛起了兴趣。希望长得能够一看,我不禁在心里向撒旦王祷告。那样我也许就终于可以有机会继续开展我的实验了。米丽死后,大受打击的我在无聊之余还是将淫术魔法书背了个滚瓜烂熟,并不是我的记忆力有多么好,那天以后到现在,也已经过了两三个月的时间。
「是些怎么样的女人?漂亮吗?」几乎是脱口而出的同时我开始后悔,异族的审美观和人类的差别是很大的。负责清扫我房间的那只大蜘蛛,在偷看了我床头的另一部架空历史小说《埃及艳后》之后,曾经指着封面上由人间第一画家高凡创造的克里奥佩特拉的肖像,问我为什么会有人喜欢这么丑的女子。这类事情我通常只询问城堡里的骷髅兵,他们好歹也曾经是人。
「喔……」果然,看着小鬼支支吾吾的样子我想父亲是不用指望它能升到什么较高的段数了。
再这样和眼前这个夹缠不清的小鬼继续纠缠的话,我恐怕抓狂了的魔物们真的会把搅了大家好梦的入侵者给撕碎生吞了。「有三个女人的话,出现可以用来实验的概率还是很高的哟。」我尽量往好地方想,起身继续往出事地点奔去。把那个摸不清楚状况的可怜小鬼孤零零的留在原地,反正它们吃两只鸡后,受伤的部位也该恢复过来了吧。这毕竟是个充满幻想的年代。
俗话说:早起的鸟儿有虫吃,早起的虫儿被鸟吃。所以,父亲常说准时是做一个成功恶魔的充要条件。这句话到底是从那一位历史名人或电影明星嘴里说出来,以致于向来喜欢说教的父亲会如此熟记,并一再在每周一早上的朝会上重复,恐怕是无法考证了。但单以我到达事故发生现场的时机来看,自己就或许正在慢慢步入成功恶魔的行列。
我赶到的时候,战斗刚刚结束。不,与其那样说,从现场的状况来看,倒更像是刚演完一场小闹剧后期待整理的混乱。
我方连一个像怨灵武士之类的中级恶魔都来不及赶到登场,只是依靠一群低等级的小鬼和骷髅兵,骚乱的萌芽就在十分钟内被成功的扼杀在协力之中。对方还真的不只是普通的缺乏常识而已。这样的菜鸟也想来我们城堡探险,被父亲知道了,一定又会抱怨如今的年轻人都不懂规矩。
难道就不能先找个密林,打两只史莱姆先长点级再说嘛?冒险者必备的手册里,我们的城堡历来是打着四颗星的。这里魔物的素质实力,没有一次不让来评审的冒险者工会的专员赞不绝口。这么想想,连我这个同样是在这里打混,实在没立场的人都很生气。
这么气着,「当!」的一声,脚下就踢到了块好硬的东西。
「啊,好痛!」
「啊。我的平底锅!」
「露西,你怎么又乱扔东西?!以马内列王室的名义,我说过,东西要好好保管。你到底有没有记住我的话呀!」
「喂,表姐呀。我们可是偷跑出来的,你就不要叫那么大声了嘛!」
这是什么没逻辑的问答?对之前那个小鬼的评语,我有了现实层面上的认识。
「啊,法米特,你来了啊。」与此同时,在一旁指挥着的某人也发现了我。
「怎么样呀,最近好嘛?」
「啊,托老师的洪福。一切都很好。」
「只是如果再这么无所事事的下去,很快就会不好了。」交换着没营养的对答,我的注意力还是忍不住偷偷的往旁边撇。
「这次呀,俘虏是三个女人。」
「啊,是。」
「我听说啦!赶快说重点。」我心里越来越不耐烦。
「应该是你能够利用的实验品,我正准备让人捆了给你送去。」
自从我开始研究淫术魔法这个新课题之后,我以「参考文献」为由申请图书馆进了一批经典成人小说。这个原本只是想个人用来假公济私的请求,却出乎意料的在城堡上下为我赢来了的极高的人气。即便是受着审美观念和文化水平的限制,我想并不是每个借阅者都能够从中得到全部的乐趣。但是就连素来有着「图书馆这种设施,只是自命清高的呆子们才会去浪费时间的地方,真正的好恶魔只该在训练场锻炼身体才对」这种根深蒂固偏见的半兽恶魔--牛头鬼、地狱犬们见到我也会亲密的露出它们那比哭更吓人的微笑。号称自己活着的时候,也曾经出过个人传记的前勇武骑士--剑魔老师会对我这个不成材的徒弟加意青睐,也就不是什么很令人奇怪的事情了。
「那么,接下去你希望怎么办呢?」
「啊,不敢麻烦老师。我找两个人把她们押送到我屋里就行了。」即便看得多了,我还是很不适应老师呲牙咧嘴努力摆出笑容的样子。那只比蛊惑民众时的牧师或政治家虚伪的嘴脸稍好一点。
「啊,我知道了。」剑魔冲后面一挥手,「罗严塔尔、米达麦亚,你们两个过来把俘虏押送到法米特先生的实验室去。」
老师的身后,两个身上还残留着腐肉,显然是刚死不久的家伙顶着自己随时都可能掉下来的头颅摇摇晃晃的走了过来执行任务。
「啊,那么就这样吧。虽然是新死不久,活着的时候他们两个好像是还被称为『xx双壁』什么可以信赖的有为青年呢。交给他们两个,我想你应该是可以放心不会让俘虏半路逃脱啦。」老师拍着胸前的肋骨,向我保证。
「啊……谢谢老师了。」
乘着骷髅双壁颤颤巍巍走动着过去带人的当儿,我第一次仔细看了看即将沦为我实验品的女子。
感谢撒旦!她们可真美。虽然因为刚才的战斗,脸上身上,多少被弄得有点脏。但是,这却依然没能掩盖住她们的诱人风姿。虽然领头的那个女战士穿着原本该是火焰般鲜艳漂亮的红色软甲,可是却丝毫没有掩盖住她傲人丰满的身材,而精致动人的脸上带着的桀傲神情更激起了男人的征服欲而让人忍不住要一亲芳泽。
而后面的另两个女子相形起来,也丝毫不比前者逊色。左面那个站立着的祭司打扮的女子,浑身散发着优雅知性的光辉,配上一副清秀的脸显得犹为动人。另一边垂首低泣的女子则一身的女佣装束,娇小的身躯配合着楚楚动人的表情,让人望之有种我见犹怜的冲动,想将她一把搂在怀里恣意轻薄。
「啊,太合格啦。」我吞了口唾沫,心里甚至有了种把她们用来让我做实验实在太可惜了的感觉。可是,那么想的似乎也只有我而已。
「喂!你轻一点啦。不要拽着我那么用劲啦!」
「啊!」
「啊,我自己会走啦。」
三声惊呼。骷髅双壁近乎粗暴的动作看得让我都不禁大摇其头。那个还有一个蓝眼珠子吊在眼眶外面的家伙,难道和漂亮女人有仇吗?我不禁看着那两个怎么都觉得不懂怜香惜玉的骷髅兵叹了口气,指挥他们押着三个兀自在发着怨言的女人,跟着高唱着「平安无事喽!」,通知大家可以继续去睡了的打更幽灵一路敲着锣,一边回到了我的屋子。
二、钱币2(twoofpentacles)
我的实验室很大,那是因为虽然被美其名曰为实验室,可里面除了一张必要的床以外什么都没有。连我从图书馆里借来的书都只能随便乱放。
黑暗世界里个人的装饰品需要自力更生去掠夺来,这样至少避免了上层官僚的不劳而获和底下群众的吃大锅饭。这种分配制度对整个社会很公平,但对个人就往往是一种困扰了。好在我对装璜不挑剔,平时不论是生活还是做实验--主要是打手枪,都是只要有一张床就足够。虽然一旦有客人来,还是会显得寒酸和不方便,但幸好此类事件发生的概率还是小到可以忽略的。
所以三个俘虏被简单的扔上我的床以后,骷髅双壁就告辞了。看着他们远去的背影,我突然泛起全身无力的感觉。从现在开始,我就要独立面对三个绝色大美女了。自己对将要修行的魔法其实一点把握也没有。第一次实验,虽然成功的使出了魔法,可其威力却大得让我根本无从控制。如果再冒冒失失的继续下去,便是丢了性命也不是什么奇怪的事情。而之前我完全可以借口缺少实验材料来欺骗自己,可一旦凡事都准备停当了,我才发现,面对自己每天期待的实验,原来会那样紧张害怕。
「啊,请坐……」我想说点什么以镇定精神,可是话到嘴边,却突然发现这种说辞对捆缚着丢在床上的对方实在没有什么意义,倒更像是一种嘲讽。
「喂,没有礼貌的小子!你知不知道这样对待俘虏很不人道呀!?这样躺着很难受啊!另外,绳子也绑得实在太紧了!最后,你到底要把我们怎么样?!」像连珠炮一样,呜,我被那个高傲的女战士轰得一句话也插不上。即便不能动弹的躺在床上,声腺与神经却没有受到任何伤害。一路过来,她的忍耐看来已经到极限了。
「啊,我正在考虑……」
「哎?难道你是白痴吗?!」
「啊,大概是吧……」
对方的气势逼人,我不注意的把原来只是在心里对自己的评价也说了出来。对方不怕我,那是很好。省却了我好好开导她们配合我实验的工夫。但是,连主动都完全被别人抓过去了,那就实在显得……很没做一个恶魔的威严了。
「呜,请不要杀死我们。」最娇小的那个胴体发出了近乎悲鸣的声音,适时解脱了我的自卑,心里也多少对声音的主人产生了一点好感。
「啊,不会的啦。只要你们乖乖合作。」惊觉前面的话似乎太过软弱,实在不像是一个恶魔该有的口吻。「嘿嘿。」我在后面努力摹仿了一个吸血鬼坏笑的pose。
「喂,小子!你以为你是在和谁说话呀!我是以马内列公国王室的第一王女凯瑟琳修卡穆!以以马内列王室的名誉起誓,我绝不受一个恶魔的威胁!」
「啊……可是,这样就比较难办了呀。」焦心所至,我根本没有察觉到对方的姓氏和我的相同。
「哎,小弟弟,不要那样担忧啦。你可以先说说看,你想我们合作你做什么啦?」倒是旁边的女祭司玛姬一看情形不对,连忙插话。
「哎?啊,啊。其实,是我在研究新的魔法,想要有人帮忙啦。」也许是因为当时玛姬说话的感觉真的很像一个大姐姐。我老老实实的回答。
「啊?不会是要拿我们当靶子吧?」后半句已经是近于哭腔了,之前被凯瑟琳称作「露西」的女孩子问道。虽然比较起另两个人,她对现实的适应能力可能是最差的。但某种程度上来说,却大概也是最接近正常人的。
「啊?不……会……啦。」
「啊,你骗人!呜……」
我忧郁的态度完全被敏感的少女抓在眼中,所以,话没说完,露西真的哭了起来。
「呀,伤脑筋。」事到如今,我不得不做点什么以坚口舌了。让一个少女没完没了的哭下去,给父亲知道了,又会是一堂恶魔精神的教育课吧?
「呀,是真的啦。不会拿你们做靶子啦。」我突然想到了淫术魔法书上的某一页,顿时有了主意。
「你看,是像这样哟。」我急急的按照脑中记忆的,右手做了个手势,左手一把搭上了少女幼小的胸。
「ㄚ」的一声低呼,挣扎在我魔爪下的少女顾不得哭泣,惊叫了起来。
「喂!小子,你在干什么?!」在一旁的凯瑟琳一见,也语带不悦的喝问起来。不过没过多久,我就知道,与其说那是凯瑟琳对我无礼的举动不满,倒不如说是对我没有选她的不满。
啊,这个时候,即便是被误解成为色鬼也顾不得那么多了。为了保证魔法的效果,我的左手加力下压。露吉亚不禁「呜」的一声娇吟。这个预料以外的反应和少女胸前传来的阵阵独特触感让我的心不禁一荡,但还是按照淫术魔法书上所载,一板一眼的轻唱起来:「飞舞在天空中的淫欲的精灵呀,请将我的心传达在空气中,张开邪恶的结界,加速欲望的奔流。巴达斯,维达菲。」
我记得,在淫术魔法书中关于结界的几章里有过关于辅助结界的记载,一般是起加强其他的魔法效果之类的效果。如果单独使用,想来是对人畜无害的。当然,更关键的是,其中有一个需要借用女体才能张开的。所以,应该可以用这个借口解释一下我需要露吉亚她们合作的内容。呃,当然只是先安抚她们一下。所以,也为了这个目的,我希望书上说的,证明这个结界的标志,呃,会使结界内空气显现的粉红色还是越清晰明显越好。这有助于加强我话的可信度。
可是,默默的等待了两分钟以后,我的周围,什么都没发生。哎?怎么会这样?我不禁觉得好失败。虽然也没有期待像使徒袭来、哥斯拉上岸、猎户幻像发射破坏炮等这样惊天动地的夸张大效果,那样可能太为难了日后为我拍传记的电影特效人员。可是,粉红色,我的粉红色,为什么?为什么还不出现?!甚至就连手掌下温柔的物体也没有变得更大更丰满。
「露西。你没事情吧?」大概是被我前面听上去很深奥的咒语给唬住了,玛姬也刚反应过来,连忙询问露吉亚。
「呜,胸被压得好痛。」露吉亚边哭边答道。
「哎?那个不是问题啦!」凯瑟琳也反应过来了,「喂,小子,你到底对露西做了些什么?!」
「啊?啊。我什么都没做呀。」看着三个女人盯来的不信任目光,我自己也发现这种说辞实在是没什么信服力,连忙换了个说法,「我只是想张开一个无害的结界让你们看看哟。证明我不会拿你们做靶子。」
「那你为什么要死按住露西的胸部不放?」呜,一针见血的问题。
「因为,这个结界需要一个异性做合作者。」
「有这种奇怪的魔法要这样张开结界吗?」凯瑟琳虽然没有这么问出来,但是她看看我再看看身旁女祭司的动作就足够注明了她想问的话。
「哎?那是什么魔法呢?或者,你能告诉我们,你想张开的结界有什么作用吗?」看来玛姬也不知道,所以直接问我。
呜。又给将了一军。如果老实回答淫术魔法和淫欲结界的名字的话,恐怕下场更难解释。
「咸湿。」
凯瑟琳看我回答不出,最后给我下了这么一个定语。
「不是啦,不是啦。我说的是真的啦。」
看到她们根本不信,我不禁更着慌了。难道是之前听露西叫了一声,给分了神而导致法术失败?我来不及检讨,连忙把咒语又念了一遍。
这次,就连三个女生都很有耐心的一齐等了十分钟,可是,还是什么都没发生。周围的空气根本就没有改变。凯瑟琳终于忍不住了,「哧」笑了一声。
耶。这次连我都不相信自己的话了。不仅仅是颜色没变,一般结界张开后,处在里面的人总能感觉到一点和先前不一样的感觉。就连这种异样,我也丝毫没察觉到。也就是说,法术完全失败了。
「怎么会这样?!」我在心里哀悼着。看来前次米丽身上的一次成功果然是侥幸,我的学习运还是丝毫没有改变呀。
老实说,连用两次魔法,而最终什么也没发生,这在我不算短暂的魔法学习生涯中,实在算不上糟糕事件。至少,比较之前那些无数的令我尴尬的前车之鉴来,大概还是属于比较幸运的。像什么想召唤恶魔却喊出来一头熊、想电击却变出瓶劣等酒之类的事故甚至在城堡里有着「法米特放火球了,大家快收衣服呀」之类的不良笑话。
「小弟弟,你好好色哟。」看我想事情出神,一旁的玛姬巧笑嫣然的提醒道。
哎?我这才发现,自己的左手还压在露西的胸上,不禁脸上一红,立刻撤了回来。却引来凯瑟琳无情的耻笑。
呜,结界张开失败,而且还被人这样误解,我也实在无话可说。只是,自己居然粗心到实验工作没有收拾完毕,就想事情想到出神了,也难怪被玛姬这么以为。
「我不是故意的。」
虽然也并不抱着这种事情单靠口头解释一下,就可以驱除误会这样的天真想法,但是我还是忙不迭的解释。倒是对方的反应远在我的意料之外。
「啊,啊。小弟弟,我相信你哟。」
「那么,也能相信我说的不会拿你们做靶子的事情啦?」
「啊,为什么不相信呢?」
「那么,也能相信……那个,结界的事情?」我吞吞吐吐的确认。
「啊,是呀。小弟弟,你很善良的哟。」
「ㄞ?」果然,被责骂了呢。我丧气的垂下头。
玛姬显然对我突如其来的沮丧感到十分奇怪。
「ㄚ,ㄚ。小弟弟。合作的事情呢,我们可以商量哟。应该是没什么问题的啦。」
「真的?」我的精神为之一振,垂下的头又抬了起来,怀疑的看着玛姬。
「呀,是真的啦。」玛姬连忙肯定道。
大概是觉得我的魔法实在很烂,就算被打到,应该也不会出什么问题吧?我给这意外的收获找了个听上去比较合理的解释。
「所以呢。合作的问题我们慢慢再谈。可是你能不能先给我们松一下绳子,这样真的被绑得很痛哟。」
「ㄚ。这样啊。呀,对不起,我知道了。马上为姐姐解开绳子。」
这个时候,我完全像信赖一位大姐姐一样信赖着玛姬。一点也没听出有什么问题或犹豫,甚至还主动满足了她故意未说出口的希望。当然,如果时光飞逝个二十年,也许我就有足够的判断力避免后面发生的事情了。不过,当时我是完全着了她道的。
就在为玛姬解开绳子的一刹,猛的,「我」,一阵莫名的痛楚从小腹传了上来,顿时让我弓成了个虾子,完全丧失了行动能力,痛得只能在床上打滚。
「对不起了哟,小弟弟。」玛姬站了起来,拍了拍手,微笑解开了旁边凯瑟琳和露吉亚身上的束缚。
面对着玛姬得意自信的笑容,我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不仅仅是拜玛姬那记膝撞所赐。短短的几秒钟内,双方的地位就被完全颠倒过来,这件事留给我的沉重挫折感似乎才是主凶。虽说是我自作多情才被击破的缘故,但是,一手导演着这场戏法并自始至终操控着少年的心理的玛姬所用的手法,也实在可以用华丽二字来形容。